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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炎的艾莉絲 第一卷 (1-10) 作者:報青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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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3: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灼炎的艾莉絲 第一卷】(1-10)
作者:報青尊
2024年11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1卷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
編者語
翻譯並改編自天那コータ「灼炎のエリス私、勇者やめて雌豚になります!」(主要是第一卷),有同名里番。
本作會純愛改編,高純戰士慎入。改編人物性格和原著出入甚大,請勿代入原作。
我都選這麼小眾的題材了,麻煩搬運組饒我狗命。
第1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1灼炎的艾莉絲
不知名的山村裡響徹女人的悲鳴。
這聲音並不孤單。不大的村子裡,各種難以名狀的怒吼與慟哭聲相互交織,很快便分不清。
裊裊炊煙混合著一股甜腥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散開來,熏得人作嘔。
「喊嘛,喊嘛,俺們在這個山溝溝裡頭,哪個聽得著你的聲嘛?」在因恐懼而癱軟的女人面前,聳立著巨大的黑影。那是一頭超過三米的牛頭魔物,項下懸了串紅骷顱,雙眼涌動著狂熱。
它緩緩抬起右手,手中的打刀側向揮出。隨著刀尖一振,滴滴熱血濺落在冰涼的泥濘中,仿佛為這片土地獻上活祭。
「不管你是哪個,救救我噻……」
女人本是來接去鄰村趕集的丈夫的。落日餘暉下,她挎著裝有麵包的竹籃,眼巴巴地看著他自遠處奔回。
可當她起身準備迎接時,人忽地斷了,上半身的臉帶著笑,下半身的腿還在跑。
夕陽的光線像是被風吹散般漸漸消失。她拚命祈求,嗓子卻再發不出聲,牛頭怪愉悅地俯瞰著人類的醜態,哇咔咔地怪笑起來。
「哪可能有人來救你嘛,就算敢來,俺的部下們也會吃……」正當它沉醉於凌虐帶來的扭曲快感,顱內高潮之際,身後響起一陣石像鬼的哀嚎,無情打斷了它的狂喜。
「嘎啊啊!!!」那是一種困獸般的嘶吼,絕非人類所能發出,瞬間吸引了魔物們的注意。乘著這個機會,地上的女人四肢並用,竄到一堆木柴後躲了起來。
牛頭怪猛然轉過身,眼裡冒出一大團火來。聲似爆竹的燁燁金蛇中,周圍的魔族小兵被捲成了飛灰。
「你就是這些腌臢貨的首領啊。」
小小身影穿著緊身馬褲,踩著過膝長靴,毫不費力地從熊熊火焰中踏步而出。
瞧著身影是個少女,嗓音溫潤清晰,卻帶著一股不輸男人的威壓。
牛頭怪下意識攥緊手裡的打刀。
「誰?!」
即便不知來者的姓名,牛頭怪也很清楚,正是眼前的少女焚燒了他的部下。
揮揮手驅散火焰,少女露出他的本來面目。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傾城的雪顏上堆著嬰兒肥,眉宇間卻透出幾分凜然,金色長髮隨熱浪搖曳,如同一隻纏火的鳳凰。
即使身著華麗的裙裝鎧甲,那豐腴健美的身姿,連魔物們都瞧直了眼。
看著眼前這個一身軍裝,貓步款款的劍道少女,魔物們屏呼凝視,眼裡閃爍著貪婪與痴迷,完全忘了侵略目的。
少女擺正了腰畔的佩劍。
「艾莉絲,灼炎的艾莉絲,不用記住余的名字。」在她開口的瞬間,勝負已定。
牛頭怪只覺脖子一涼,耳邊劍風嘶嘶作響,自它成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低頭看見自己的腳尖。
劍光如練,除了牛頭,它的胸膛與四肢也幾乎同時被斬斷。
沒有見血,因為血還來不及流。
緊接著,一道道灼眼的猩紅火焰從切口處衝出,迅速將屍體化為焦炭。
少女面無表情,一腳踏碎了魔物炭化的右手。
「好走不送~ 魔族先生。」
掃蕩一直持續到荒山寂靜,啟明初現。
今晚有月無風,檐下的風鈴卻隨著餘熱波動響了起來。死裡逃生的女人忘記了恐懼,她仰望著少女那凝重的黛紫色杏眸,臉上不自覺地綻放笑容。
第2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2勇者的權柄
這是魔王死後,勇者沃伊德統一諸國後的第五十個年頭。隨著和平協議的達成,昔日激烈的人魔衝突已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對激進分子零星的清繳。
帝國奉行二元君主立憲制,皇帝既是貴族之首,又是宗教領袖。人們尊奉賜予勇者權能的河之女神莉莉絲為帝國的唯一神只,並在皇都的制高點矗立起她的雕像。
理論上,被賜予特殊權能的勇者是為了對抗魔王。然而在魔王早已隕落的當下,勇者卻不知怎麼一直以一定的數量維持著。
為了防止「急公好義」的後輩破壞帝國,沃伊德,瑪卡多,魯道夫——三位打倒魔王的勇者共同創立了「勇者代行制度」。
依據這一制度,那些平民出身的勇者被授予了極為優厚的待遇和特殊地位,他們不受帝國平民法的約束,僅需接受國教廷的指導和監督。
但如果想要有所作為,或要在帝國的「三部一廷」中擔任職務,勇者必須獲得顯貴家族的擔保,並成為該家族某位成員的下屬。
這些上司負責協助管理勇者的日常事務,而勇者則將自己的政治影響力讓渡給提供擔保的家族。不論這個家族族長的爵位大小,都會在領主議會中保留一席之地。
這種關係並不僅僅是單純的從屬,而是一種利益交換與深度合作。其核心目的,是把這些一騎當千的勇者牢牢綁定在貴族政治體系中,由「外人」變成「自己人」。
帝國與勇者在這種相互制衡中,平安地度過了半個世紀。
……
「哇,是艾莉絲喂,她好可愛。」
在皇都軍務部城堡的走廊上,士官們竊竊私語,目光追隨著那位擦肩而過的少女。
「聽說又燒死了一堆魔族,連屍體都沒留下。」「何止是屍體,據說,他切開的魔族,連靈魂都會被燒掉。」同僚們投以艷羨的目光,聲音低沉而充滿敬意。
「不愧是當代最強的勇者之一啊。」
當然也有色膽包天的傢伙。
「再厲害也就是個平民……喂,你見沒,那胸,那屁股,嚯,真希望她的對手不是魔族而是我啊。」
同僚們連忙捂住他的嘴,眼神里滿是恐慌,生怕被旁人聽到。回頭一看,艾莉絲正蹬著走廊一角,若無其事地轉身離去。
大伙兒一邊擦著冷汗,一邊鬆了口氣。
「白痴啊,當面冒犯她,你最多被掰斷幾根手指,但要是背後議論被他上司知道了,我們都得陪你火葬。」
色膽包天的貴族士官還敢佯裝發抖。
「切,不就是小馬爾蒙,那個『口號宰相』家的飯桶兒子嗎?大家都是高門之後,我又不是他的封臣,怕他做什麼?」
「你多久沒回皇都了?宰相一家都在天牢里蹲了三個月了。」「發生啥事了?」
「還不是小馬爾蒙那小子手賤,貪了近衛軍團不少軍費。」「那怎麼全家都進去了?」
「老馬爾蒙為了保住他唯一的兒子,立下軍令狀,誓要抓住那個溜進過皇宮的採花賊。結果那賊在牢里反咬是宰相指使的,還有鼻子有眼地舉報大皇子和繼後有一腿。
二皇子還小,大皇子那邊動不了,宰相可就慘了,這不,勇者凱恩已經奉命前往他的封地消消樂了。」
「擅權誤國的老匹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啊。」「可不是嘛,這不把獵巫人的『血膽督軍』臨時調來做這軍需主任了?這可是個能驅使潰兵打贏數倍於己屍潮的狠角,你要是想下半年咱們團只吃野菜,你就繼續作……」
「執勤時還敢竊竊私語,怎麼,想中午加個餐,去校場跑十圈啊?」一個身披龍紋鎖子甲、背負單刃巨斧的絡腮鬍軍官路過,垂著臉恫嚇道。
士官們立馬噤聲,默默回到各自的崗位上。而那位色膽包天的貴胄子弟,盯著艾莉絲消失的方向,仍在小聲嘀咕著。
「有個整天擺張臭臉的勇者在,還訓練個什麼勁兒?不過是個獵戶和娼妓的女兒,拽什麼拽啊?」
……
「艾莉絲·薇爾莉特,討伐任務辛苦了。」
在城堡的軍需處里,艾莉絲卸下佩劍,背手立正,蹙眉盯著辦公桌後滿身酒氣的男人。
男人來自邊陲貴族的旁支,剛過而立便憑藉軍功升任軍務部主任,比艾莉絲還高一個頭。
身著得體西裝的他,領帶卻纏得散漫,那張略帶輕挑的面孔上,總是掛著副捉摸不透的表情。
無論翻閱多少報告,那帶著玉髓戒指的大手始終乾淨,仿佛從未經歷過任何戰鬥。
「盧修斯,你遲到了。」
艾莉絲直視著他的上司,絲毫沒掩飾自己的不高興。
「這次也取得了很棒的成果。魔族全軍覆沒,村子的領主和官員也沒有受害,不愧是灼炎勇者啊。」
他沒有接茬,而是低頭翻閱起手中的報告。儘管剛剛受到褒獎,艾莉絲也沒有退讓,直接反駁了上司的發言。
「十二位村民傷重不治,鄰村也被夷為平地……盧修斯,你這樣的說法,對他們的親屬很失禮。」
聽到他的糾正,盧修斯才抬起頭,視線交錯之間,盧修斯的語氣不疾不徐,略帶一絲玩味。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你是在得知鄰村遭襲後,才星夜兼程趕去……」「是那樣沒錯,正因為如此余才不能原諒你!面對魔族,普通人根本沒有勝算,他們無一例外都會死。能阻止這一切的只有勇者,可余卻……」「別自顧自背負不屬於你的責任,我的『風紀委員』大人。魔王已死,勇者的使命結束了。再提醒你一次,在辦公室里,可要稱呼職務。」這番話讓艾莉絲的太陽穴一陣抽動。果然,上司還是一如既往的煩人。
乍一看,盧修斯似乎好心在幫她開脫責任,但艾莉絲心裡清楚的很——狗男人可沒這個意思。
眼前這個人真的認為,犧牲掉的村民是無關緊要的。在盧修斯看來,那些交不上什一稅的邊民,連帝國的銅幣都不算,不過是些隨時會被邪神蠱惑的累贅罷了。
「……那麼,下一個命令是什麼?」
但是,好吧,涼薄也是他天賦的一部分。將自己鎖在城堡中,從安全的地方發出準確的指示是他的職責。
他出色地完成著這份工作,當然,要是他能不每天遲到,把過剩的精力放在勾欄瓦舍以外的地方,就更好了。
艾莉絲是知道的,與被自己送進去的前上司不同,盧修斯是個頗有才華的人。
他可沒法想像自己每天悶在滿是苦艾味道的辦公室里,用有限的預算,妥當處理全國各地軍需事物的樣子。
作為工作上的上司,盧修斯毫無疑問是值得信賴的,只是私生活和個性讓他很不舒服。
為了儘快離開同一個空間,艾莉絲伸出右手,示意盧修斯交出下一個命令文書。
「青草味都沒散就要出發了?真是忙碌啊。」
「勇者是不可以休息的。」
聽著艾莉絲這番像是誓言的話語,盧修斯罕見地撇撇嘴,從抽屜里取出一卷文書。他站起身,繞過御賜的紫檀木辦公桌,將之遞給眼前的英雄。
「別勉強自己。好好活著,總會有做不完的工作。」艾莉絲無視了上司的抱怨,目光掠過蜷縮在沙發下,戴著止咬器的白髮幼女,竟沒多問一句。
他轉身從茶几上抓起幾塊招待用的巧克力,囫圇塞進嘴裡,隨後便風風火火地離開了辦公室。
因為知道他怪物般的體力,盧修斯也沒多作挽留。
「勇者啊……」
目送著艾莉絲離去的背影,盧修斯的眼神複雜起來。他俯身摸了摸幼女的腦袋,隨後緩緩坐回了象徵權力的旋椅。
上等皮革製成的高級品,若不是爬到如今的位置,連摸的資格都沒有。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確實,他們是天賦異稟的戰士,是抵禦魔族的利刃,但他們終究是人,不是神。
是人,就有軟肋。
與自下而上構成的軍隊不同,勇者可以一己之力達到同等的暴力規模。顯貴們只需滿足勇者個人好惡,便可牢牢把持這一工具。
基於此,在冒險結束後,再光輝的勇者也無法逃脫政治的漩渦,漸漸淪為撐持權力的拱門。在堵死寒士上升之路的同時,也把市井的輿情管理簡化為了武力鎮壓。
想到要把國家命運託付在這些銹鈍的逆刃之上,盧修斯不禁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
「真是個無聊的國家。」
他沉靜下來,像是坐在壞掉的表殼裡,與空曠的辦公室融為一體。
第3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3落入魔爪的少女
「嗯~ 」
幾天後,位於皇都附近的魔族巢穴中,隱約傳來幾聲酥潤的輕喘。
這是一座掩藏在大森林裡的前哨站。地下洞穴深處,冰冷的鎖鏈纏繞著一位少女跪坐的手腳,深深嵌入她腴潤的四肢中。
「可惡~ 胸口好脹……」
金爆般的秀髮被香汗打濕,凌亂地依偎在肌膚之上。欺霜的扣頸下,原本華麗的裙甲被強行剝去,上衣也被扯出百孔千瘡,鼓脹的乳肉撐住破洞,露出了櫻粉色的乳暈。
清純少女骨盆緊窄,饅丘卻高高隆起,兩片蚌肉膩如初雪,嬌嫩的蜜裂微微張開,垂下菩提甘露,打濕了半褪的內褲。
「嘎嘎嘎,沒想到裙甲下藏著這等肉貨,不枉我跑這一遭。」艾莉絲正前方的陰影里,一個身影愉悅地輕撫著下巴上的假鬍鬚。
那是一個矮胖的人形魔物,尖耳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環。它的體態塊壘分明,皮膚呈現出接近古銅的深黑色,頭髮亂糟糟的,宛如一個穴居的哥布林。
貪婪的目光不斷在艾莉絲的身體上游移,暗自評估著她的價值。
「雜兵覆滅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要完蛋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勇者,竟會因為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孩放鬆警惕,真不愧是討神喜歡的祭品。」說話間,魔物用手指彈了彈蒙在艾莉絲頭上的奇怪肉塊。艾莉絲被這異物遮蔽了雙眼,似是陷入幻夢中,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這頭魔物並不以戰鬥見長,卻因其一項特殊能力——通過幻覺施加肉體改造——成為了前哨站的隊長。
原本它的職責僅限於管理半魔實驗體,未曾想,在接到新的號令前,便被勇者覓得蹤跡。
好在它付出了部下全滅的代價後,成功擒獲闖鬧的勇者,並保全了巢穴核心——這可是大功一件啊!
「哼呀哼呀,你還是太大意了。可不能為了救人,就衝進充滿毒氣的迷宮裡哇?」
「嗚嗚?!」
魔物的手掌扇在艾莉絲嬌嫩的乳蕾上,雪軀一陣痙攣,渾圓的酥胸搖晃出層層乳浪。
「怎麼樣?雖說是在夢中,被魔族強暴的滋味不錯吧?我可是特意為你放大了肉棒尺寸嘎嘎嘎~」
「這是~ 什麼啊~ 」
許是體質特殊的原因,羞恥和焦慮交織的情緒令艾莉絲雙頰微微泛紅,這紅暈猶如蔓延的火舌,漸漸從臉頰燃燒至頸項和胸口,直到全身都被淺淺的水紅所覆蓋。
目睹了敗北勇者的稀奇模樣,魔物愉悅之餘不免有些肉疼。
它多少還是小瞧了艾莉絲。勇者頂著人族特攻的毒瓦斯,揮舞佩劍,單槍匹馬幾乎屠完了洞穴中所有的魔物,直到被偽裝成男孩的魔物近距離偷襲才倒下。
「哼呀哼呀,為了補充被你屠殺的半魔,我會讓你成為優秀的苗床的。在生夠一百個實驗體前,你身體的所有權就歸我啦!」「嗯~ 滾出去,混蛋!」
明明不可能聽到,艾莉絲還是不情願地搖著頭。看著她竭力壓抑肉慾的蠢樣子,魔物打心底里感到開心。
畢竟是抓到了能夠對抗魔王的勇者,與之相比,託付的實驗體全滅這種小錯誤,打個哈哈就過去了。
「嘎嘎嘎,首先是提升敏感度,再破壞掉理性,眷屬化也要安排上,被上司搶走什麼的我才不要。」
魔物像是個撿到硬幣的孩童,笑容燦爛得仿佛能照亮整個洞穴。只是它的聲音尖銳而沙啞,更像是撿了屍的禿鷲。
然而,艾莉絲的話讓笑聲戛然而止。
「余是勇者……勇者是絕不會輸的!」
艾莉絲聲音嬌俏,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堅定。對於深陷幻覺仍頑強抵抗的艾莉絲,魔物的表情與其說是焦躁,不如說是驚嘆。
「很厲害嘛!不愧是人類引以為豪的勇者大人。嘛~ 雖然你聽不到,但還是預告一下,對於儲精便器的反抗,身為魔族的我也是會做好預防手段的。」不知是對幻覺中侵犯她的巨大魔物,還是對面前預謀什麼的矮小魔物,艾莉絲昂起螓首,乳臀嬌顫,以一種驚人的精神力量,用戰抖的聲音斷言道。
「余,絕不會向魔族屈服!」
話語耗損了她的氣力,以至於小小地強制高潮,乳珠立直得厲害。魔物俯身嘬了嘬艾莉絲身下愛液積成的水窪,陰惻惻的笑容在它醜陋的臉上擴散開來。
「是嗎?待會我期待一下。」
魔物從兜襠布里掏出一瓶漿糊罐,罐子裡裝滿了淡黃色的渾濁漿液。它小心翼翼地舉起罐子,昏暗的火光下,緩淌著打轉的漿液尤為詭異。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嘎嘎嘎,我都忘了,你瞅不見。」打開蓋子,四周立即漾起一股難以形容的雄臭味。魔物嘴角噙著笑,得意地把漿液湊到艾麗絲的瓊鼻下面。
「嗯?哈呃呃呃?!」
僅僅是輕嗅一下,艾莉絲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凸成弓形。她慌忙撇過頭,全然沒注意到,自己的舌頭從櫻唇間溜了出來,逗得一旁的魔物捧腹大笑。
「哼呀哼呀,這可是由哥布林的精液加上些藥草萃取成的強力催情藥。有效吧?普通雌性只消聞一下,就會變成滿腦子肉棒的廢物哇!」魔物用手舀起一捧,儘管是強力催情藥,但它對雄性完全無效。
相反,對於雌性,這藥效卻是驚人的顯著。
「嘎嘎嘎,放心好了,單單是藥可不會懷孕,不過是讓塗抹的部位敏感點而已,也就是原先的……百來倍吧!」
「咿呀?!不、啊呃……啊呃……」
僅僅是沾到了滴落的漿液,艾莉絲的大腦便如通電般麻爽,整個人酸軟下來,嘴裡的嗚咽崩潰成了甜膩的嬌吟。
「哼呀哼呀,這才對嘛,你看你這乳頭翹的,我給你通通蓋起來。」「臭魔族……快住手嗯啊啊!」
魔物粗暴地撕開她破綻百出的胸衣,揉捏起綿腴的上乳來,像抹奶油一樣,把漿液糊滿雙胸,連乳溝也沒放過。酥挺的乳球紅一片,白一片,黃一片,像是穿戴上一件三色文胸。
「你不妨再喊一遍,我是什麼?」
「不過就是長了大肉棒的魔族咿呀~ 」
在那連魔物都沒完全駕馭的幻覺迷宮中,艾莉絲以肩關節脫臼的痛苦代價,掙脫了魔爪的束縛,拖著傷痕累累的雙腿向外奔跑。
「余是勇者艾莉絲,余……余是不會輸呃!」
「嘎嘎嘎,艾莉絲醬真是努力呢!我來幫你把小屄和屁眼也滋潤下好了,有點痛,要忍住喔。」
魔物一邊奸笑,一邊把滿是漿液的指頭探入少女的嫩膣中。剛剛高潮過的膣屄緊嫩敏感,粗糙的手指刮蹭入口如同觸電般。
艾莉絲不得不抬起桃臀,想要逃脫,卻被鎖鏈拉著,一次又一次地迎合。
「別……別碰那裡,余不要被抓回去咕咿~」
滿是「奶油」的粘白蚌肉,給幻覺中的艾莉絲帶來了無法逃脫的快感。
「嘖,好緊,進不去,算了,插屁眼也是一樣。」「什、這是什麼啊?!」
微微的痛覺混著飽脹感從菊穴里傳來,艾莉絲完全不能理解魔物為什麼要蹂躪排泄器官。
她喘著野獸般的呼吸,火辣辣的快感灼燒著她可憐的意識,調教至此,已很難從眼前的雌牝身上找到半分灼炎勇者的樣子。
「輸了……不行余不能輸啊!啊啊啊!」
艾莉絲再也控制不住嘴裡的聲音,死命地將綿軀撐起,肉臀裹著手指上下晃了幾晃,才顫顫的支起了腿兒,她已經不知道往哪逃了,全憑本能在反抗著。
「很棒棒哦!既然小屄插不進去,幫你滋養下戶肉也不錯,做一隻一年四季都發情的母豬吧,你這個白痴勇者!」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魔物故意一巴掌拍在艾莉絲Q 彈的饅丘上,「奶油」四下飛濺,有不少滲透進章魚型蜜裂的花唇褶皺中。
「不要……這麼用力啊……余的身體要壞掉了……」不僅僅是性器,魔物還頗有惡趣味的把「奶油」塗在艾莉絲的香舌上。像是配合似的,夢境中出現了第二隻魔物,揮舞著大肉棒撬開她的齒關,在咽喉里長驅直入。
「嗚、嗚、嗚、嗚、嗚……」
暖銀色的液體從尿道口撒落。看著艾莉絲接近淪陷的樣子,魔物為她精彩的表現鼓起掌來。
「嘎嘎嘎,艾莉絲,現在認輸的話,我可以停手哦。」一罐漿液用完,魔物又掏出一罐新的。
「滾~ 滾開!余是不會、會向卑鄙的魔族投降的!」「是嘛,可我感覺你們這些相互出賣的人類卑鄙的多啊,侍奉萬物之主的我們可是要團結起來,美化全世界的。哎呀,不好意思,彈到陰蒂上了。」艾莉絲尖叫起來,螓首高高揚起,極限忍耐下積攢的尿液如洪水般噴出,打濕了魔物的下半身。此刻的她萎靡極了,身上沒有一絲氣力,全靠鎖鏈固定才沒有滑到地上。
雖然嘴上還未屈服,但她淫靡的肉體反饋已足夠令魔物滿意。
是時候收手了,精神所能承受的壓力終究有限,繼續施加快感把腦子燒壞就得不償失了。於是魔物謹慎地撤銷了幻覺魔法,將艾莉絲的精神拉回現實。
「嘎嘎嘎!艾莉絲醬,你現在丑得棒極了!」
摘下臉上的奇怪肉塊後,艾莉絲那一向絕美俊俏的臉上,此刻掛滿了春情,眸光暗淡,粉嫩小舌耷拉在外,口水順著嘴角滑落,潺潺撫過乳尖,滴落在身下的水窪中,濺起一朵朵浪花。
這幅淫糜色氣的模樣,像極了被弄壞的玩偶。
肉體改造已有了顯著成果,仿佛老師在批改作文後準備寫下評語般,魔物從尖耳上摳下一個銹跡斑斑的小環。
「便器總要有便器的姿態,來吧,母豬,讓主人為你帶上乳環。」是時候了,艾莉絲的眼神瞬間清明,主動帶球撞向魔物手裡帶刺的鐵環。
面對她出乎意料的反擊,魔物雖然不明所以,還是後退了幾步,本能地扔掉鐵環。
「母豬,你搞什麼?」
「天殺的魔族,去死吧!」
艾莉絲把鎖鏈拉的嘎吱作響,終是未能掙脫。見狀,魔物的膽子又漸漸大了,彎下腰拾起鐵環。
「好危險,還好我用魔法強化了鎖鏈,不然還真被你這怪力給掙脫了,好好品品自己的處境……」
「要注意處境的是你吧?」
魔物緊盯著那雙恢復冰冷的黛紫色杏眸,仿佛內心深處的慾火被重新點燃。
不對,這不是幻覺,身體真的著火了!指尖突然閃現的猩紅火焰,瞬間吞噬了手臂,蜿蜒爬上它那塊壘分明的身體。
「血!是血!你權能的真正發動條件是血!肏,混帳犢子居然敢騙我,老子要咒你下阿鼻地……」
艾莉絲注視著面前熊熊燃燒的魔物,疲憊地將身體靠在鐵鏈上。
第4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4屈從肉慾的自慰
軍務部城堡內的圖書室一向鮮有人至。畢竟,這裡聚集的多是些只識槍劍的糙漢,他們的手指更習慣於握緊武器,而非翻動書頁。
這座圖書室的存在本就是意外——它是在王國公主的堅持下開闢的,初衷似乎是想推行掃盲教育。只需看看那些蒙塵的各類書籍,便能體會到公主的計劃有多麼「成功」。
圖書室一角的廁所隔間裡,少女正一隻手塗寫著任務報告。
「為什麼……停不下來啊~ 」
筆尖在紙上胡亂勾畫,少女不自覺地喃出一些羞澀的詞句,幸虧這地方足夠隱蔽,是男人們不會誤入的女廁所。
「嗯~ 不行,力氣不夠……」
少女卸了板鏈裙甲,把上衣挽在腰間,白色裹胸松垮垮地垂在臂彎。便器水箱上,晾著濕噠噠的內褲。
她的蓮腿大開,左手揉擰著已經冶紅的乳尖,右手緊握著筆,搬來的小桌上擺著快要完成的報告。
「余的身體……怎麼會這樣……」
原因顯而易見。艾莉絲無助地發現,即便是強如勇者的自己,面對全身奇癢的折磨,她也竟束手無策。
一個月前,在盛怒下搗毀魔族巢穴後,衣衫襤褸的她差點與趕來的搜索隊撞個正著。幸虧她反應迅速,才勉強沒有陷入更加難堪的局面。
艾莉絲拒絕向任何人透露洞穴的事情,但淫藥的負面效果卻在她體內肆虐,已經積累到無法承受的地步。
「余的乳頭嗚嗚嗚~ 」
動不動就發紅的身體非常奇怪。盯著自己肥大了許多的乳珠和陰蒂,艾莉絲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肉體上的變化,出現在逃脫後的第三天。
乳尖發疼,喝水也不解渴,像是被剝了皮,鋪在蒸籠里一樣燥熱。
一開始,艾莉絲努力告訴自己,這些只是藥物殘留的暫時效果,熬一熬就能變回去了——她自我催眠著。
然而,淫藥的影響遠比預期的還要頑固,沒過兩天,乳球便刺癢到苦不堪言,艾莉絲只得求助於自瀆。
可能是第一次經驗不足,無論艾莉絲怎樣揉搓,乳頭像是假的一樣,痒痒的感覺只消一會兒就會重新泛起,而且一次比一次劇烈。
在這煉獄般的一個月里,艾莉絲原本雪膩的嬌軀愈發色情。
本就飽滿的乳球漲大了兩號罩杯,乳珠興奮時更是足有嬰兒手指長。一小節陰蒂鑽出了饅丘,時時露在外面,摩擦著內褲,攪地行動都不得安穩。
「求求你……啊~ 不要再來了……」
這還不是全部。在揉搓完肥乳後,艾莉絲轉而用左手的食指與無名指,將桃臀上的小洞撐大了一些。
「嗯~ 羞死了,餘明明還是處女~ 」
最近,她只敢吃牛奶糊一類的流食,完全不敢多上廁所。不然像是幼兒肛欲期般的快感會直接擊倒艾莉絲,搞得裡面一塌糊塗。
當然,淫藥的影響並不全然負面,它也賦予了艾莉絲意想不到的好處:她的五感被顯著加強,讓她對周遭的人物更為敏銳。
艾莉絲驀然發現,現在的自己與男人共處一屋就會興奮。去校場操練,濃烈的汗臭味甚至讓她差點高潮。
之所以今天在廁所寫報告的原因,僅僅是在樓梯上撞到位回休息室的士兵。
不過只是碰觸了下肩膀,她就感覺子宮口像準備好交尾一樣持續敞開著。
還好艾莉絲是個工作狂,社交圈相當有限。除了與父親共度的年少時光外,在教會學校長大的她,鮮有與異性單獨相處的機會,更遑論任何深入的經驗了。
之前被魔物抓住時,遭受的幻覺攻擊勉強算個例外。
殊不知正是這份懵懂保護了她——要不是未嘗人事,恐怕她早已心神失守,淪為廢人了。
「臭變、變態,每次都讓我跑那麼遠……」
幸運的是,這個月上司把清剿任務丟給了自己的「獵巫人」傭兵團,指派給她的都是些遠離人群的簡單任務。這讓艾莉絲可以走走停停,不必擔心出糗。
如今她的感知能力已遠超常人,身處荒郊野嶺反而成了種保護,也算是另一個層面上的因禍得福。
「要不……找個陌生人……」
一個驚異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再這樣下去自己會怎樣呢?
抱著這樣的不安,艾莉絲寫完了報告,一手抓捏著胸脯,一手戳弄著屁眼,直到大腦被甜美的快感完全吞沒。
……
幾個小時後,艾莉絲第三遍省視寫完的報告,黛紫的杏眸里透著十二分的倦怠與茫然。
這是那次洞穴事件的任務報告,拖了這麼久才提交對她來說也是第一次。
「臭主任居然不曉得催余……」
為了儘可能少丟臉,艾莉絲反覆刪改了多次,並因為字跡時常不受控地飄逸,特意在頭腦清醒時又謄抄了兩遍,這才完成定稿。
「以余現在的身體,連搜集材料都無法完成了……至少得向他彙報。」隨著高潮間隙越來越緊,被藥物改造的腴潤魅軀,淫靡的像只整日發情的雌牝。
艾莉絲的意志已瀕臨極限,為了不讓勇者之名蒙羞,她不得不暫時休息,卸下勇者的工作。
她將報告對齊折好,妥帖地放入文件袋中,並用火漆密封,之後要投遞給軍需處的書記員。
明天早上盧修斯就能收到了吧,嗚~ 有點不敢見他……可能是最後一面了……
想到無論怎麼揶揄都不會生氣的上司,艾莉絲隱隱有些難過。
在接手清繳任務的這大半個月里,「獵巫人」的傭兵們分工協作,也能及時將魔物殺個七七八八。卻如上司所說,勇者似乎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呢。
「怎麼又口渴了……」
連過路士兵的目光和低語都開始讓她敏感了,艾莉絲一邊搖著頭,一邊踉蹌著緩步上樓。
第5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5撞在樹上的獵物
晚上九點十分,盧修斯在食堂享用完冷掉的晚餐,回到軍需處收拾東西。
「呦,終於肯交報告給我了。」
盧修斯點著煤燈,一眼就認出了艾莉絲的報告,他專用的十字花紅漆實在顯眼。
給自己泡了壺果香菊茶,盧修斯劃開封漆瀏覽起來,越讀眉頭皺得越緊。
標題:艾莉絲·薇爾莉特的例行報告——關於搗毀大森林中的前哨站。
梗概:雖然成功完成了任務,但余的身體由於魔族的幻覺攻擊與肉體改造,處於持續發情狀態,新的派遣任務隨時可能出現差池。
為了更好地觀察和控制病情,余希望獲得一段長期的休養時間。
「什麼?」
事態的嚴重性大大超過了預期。儘管艾莉絲時常與他犟嘴,但盧修斯深知其對勇者身份的珍視,絕不會在如此重要的報告上說謊。
「嚴重到要暫停活動了才想著和我講……蠢妮子。」實際上,在她晚歸的當天,盧修斯便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立即發信「獵巫人」派出搜索隊尋找。等她歸建時,就被盧修斯看出了不對勁。
她不願多談,狗男人也就沒管,只是與分派任務的國教廷交涉,多要了些時間寬裕且相對簡單的工作,甚至不需要提交報告。
「狀態持續惡化……有古怪啊,看來得約一下內務處的詹森爵士了。」引起盧修斯懷疑的是魔物那過高的智慧和異常的情報量。這些不尋常的跡象觸動了他的神經,讓他感覺事有蹊蹺。但這份濃縮至百字的報告太過簡明扼要,難以抓到幕後黑手的衣角。
以什麼立場介入呢……你個胸大無腦的野妮子,重點錯了喂?!
艾莉絲無疑是認真且靠譜的勇者,但處事經驗實在太淺,竟把報告的重點,放在身體的異常反應上。
是,你嚴格遵守了因執行任務而導致的任何損失和傷害都需逐一報告的規定,但與魔物交涉的細節呢?現場留存的證物呢?
盧修斯被她蠢到頭痛,開始慶幸之前艾莉絲的勇者檔案是他幫忙撰寫的了。
沒把自己當男人嗎?寫明發情就夠炸裂了,居然還簡單描繪了下……還好書記員無權查閱,算了,抽空幫她重擬一份吧。
盧修斯回想起每當艾莉絲爭辯不過時,她那唬著臉的憨憨模樣,嘴角不由一勾。
「要收利息哦。」
那個正直善良的傻妮子,被弄得亂七八糟後,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呢?
「這麼一想也確實算個美女啊,王公們似乎也很中意她。」盧修斯揉了揉手腕,從皮質旋椅上起身。他的書記員素來勤勉,即便是收到明日的報告,也會在下班前歸類送達。
他想起自己是八點五十五分離開的辦公室,這讓他確信,艾莉絲很有可能仍逗留在城堡里。
「沒關係,只是權力的一次小小任性。」
盧修斯露出純真的笑容,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辦公室。
……
「找到你了。」
當盧修斯瞥見艾莉絲斜倚著扶手,步伐不穩地走下樓梯時,他暗自慶幸自己的好運。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艾莉絲就是顆沒裝引信的炸彈,誰也猜不准過兩天會發生什麼。
蠢妮子拖了這麼久,強打的精神肯定到了無以為繼的地步,這麼放她走,相當不負責任。
嗯,確實色氣了許多。
夜幕低垂,樓道里寂靜無聲,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下來,將裙甲蓋不住的地方,照得聖潔明亮。
盧修斯站在黑暗裡,目光仿佛被磁石吸引,在她身上流連不去。
如畫的仙顏自不必說,那具三月前才打造的精美裙甲,如今竟也難以兜住她那瑩潤的身姿。
明明幾乎沒有露肉,卻依舊散發著一種撩人的魅力。盧修斯心底湧起一股由衷的讚嘆,仿佛在觀摩美術館裡天才的藝術品。
居然沒穿……要是現在逗逗她,肯定很好玩。
「晚上好,艾莉絲·薇爾莉特。」
「哈呃~ 」
盧修斯躡手躡腳地從後面靠近,打算輕拍下屬的翹臀給她一個「驚喜」。可當指尖即將觸碰到她時,艾莉絲突發出一聲嗚咽,反倒嚇了盧修斯一跳。
迅速繃緊腹部,盧修斯做好了迎接鐵拳的準備。要是尋常,別說讓他摸屁股,哪怕只是靠得太近,她也絕對會後退一步,接著來記墊步側踢,將他踹得遠遠的。
這也是盧修斯選擇在樓梯上發難的原因——以下攻上可用不了踢擊,只要他護住了腹部,野妮子就不能將他怎樣。
然而今夜,艾莉絲全然不像往常那般應對,她只是緊抿著唇,將頭悄悄扭向他。
在她沁出汗珠的粉額下,那雙黛紫色的杏眸朦朧若霧。女孩的嬌軀本就豐若有餘,此刻病殃殃的,更顯得柔若無骨。她強倚在扶手上,身形微微顫抖,顯然竭力克制著肉體的渴望。
「干……盧修斯啊……有什麼事嗎?」
艾莉絲抬頭望向上方的盧修斯,勉強拂去了快夠到屁股的手。僅僅是這個細微的接觸,便牽得她腿心微熱,本就微粉的雙頰唰得緋紅。
任務隨時可能出現差池……吼~ 原來如此。
盧修斯俯瞰著下屬的可愛反應,臉靠了上去,惡作劇般捏住了她的下巴,伸出一根手指,細細摩挲著她那誘人的唇珠,仿佛隨時要吃掉一般。
「嗯……做什麼唔~ 」
艾莉絲慌忙別過臉,背對著他。此刻,站在月光下的她,毫無防備地將背後暴露給了藏身在黑暗中的男人。
「我收到了你的報告。作為你的負責人,我想向你確認下內容的真實性,這只是例行檢查,希望你不要介意。」
盧修斯借著督查的名義,右手隔著布料掰捏臀瓣,試探她的反應。
艾莉絲強忍住羞辱,盡力表現出毫不在意的樣子,但她的雙手死死按住欄杆,掌骨突顯出來,怕是在心裡不斷畫圈圈詛咒。
「艾莉絲·薇爾莉特,你的馬褲呢?」
艾莉絲裙甲與過膝長靴之間,那一小截黑色馬褲已經消失無蹤,雙手反饋回的是那輕柔卻不過分順滑的蕾絲觸感。
「請住手,這是性騷擾……」
被戳穿了秘密的艾莉絲,呼吸越來越急促,不知不覺間,桃臀便不受額葉支配,主動迎上大手的愛撫。
「變態……主任……余要去法務部起訴你啊~ 」「沒想到會被誤認成性騷擾。我只是按照規定檢查戰損而已,畢竟,作為勇者的你,要是無法履行職責的話,麻煩的可是國民啊。」不出盧修斯所料,只要搬出身體的秘密和為民的大義,便可以輕鬆拿捏艾莉絲。
她緊閉杏眸,藏下螓首,不讓盧修斯察覺到臉上越來越重的羞赧。這是她在亂了分寸後,所能展現的最大程度的抵抗了。
嘿嘿,勇者小姐,你也不想隱藏的秘密被人知道吧?
沒有什麼能比一個表面上惡即斬,高飛車的「風紀委員」,私下裡被「黃毛罪犯」插穴玩足卻不敢反抗,更能激起獸慾的了。
「受了委屈也不來找我……寬心些,今晚我是以『灼炎勇者』上司的身份,來幫不成器的部下善後的。」
言語間不斷強調著工作關係,盧修斯鬆開了緊翹的臀部,輕輕推了一把。
艾莉絲一個踉蹌,差點失了平衡,趁此機會,狗男人穩穩從後面環住肩膀。
見她沒有抵抗,盧修斯擠進她那級台階,側過腦袋,嘴唇沿著扣頸一路向上,直到咬住她的耳垂。
在城堡窒息般的寂靜中,艾莉絲清晰地聽見一個柔軟而濕潤的東西伸了進來,嚴嚴實實地覆蓋上耳朵。被包裹住的沉悶感讓她瞬間與外界隔離,一切都顯得那麼遙遠。
撤出時的吸吮,深入時的喘息,各種舒壓的口腔音讓她的意識越來越集中,身體也越來越敏感。只覺得酥麻的電流一波一波向全身發散,一種快感爬過頭皮,爬過後背,爬過四肢。
緊張,害怕又舒服到極致。
「哼嗯~ 」
閉上眼的艾莉絲輕抿著唇,偷偷向後靠上了溫熱的胸膛。兀然的耳鬢斯磨讓她蓮腿夾緊,一張嘴就是嬌叫,只得兩隻手捂住,氣也喘不勻了,剛剛烤乾的內褲再次受潮。
考慮到進一步的調戲不適合在公共場合進行,盧修斯暫時放過了她,徑直走回了辦公室。
「跟我來,關於報告的細節我們還需要談談。」艾莉絲望著盧修斯轉身離去的背影,心裡沒來由的失落。她怔在那裡片刻,隨後匆忙跟上步伐,離開月光的照耀,主動邁入今晚的夜色中。
第6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6慘烈的說明會
艾莉絲緊隨上司之後,踏入了他的辦公室。平時緊閉的窗戶此刻敞開著,夜風穿堂而過,帶走了屋子裡盤踞的苦艾氣味。
盧修斯關閉了門窗,拉過一旁的溫莎椅,示意她在辦公桌對面坐下。在塞了一杯暖胃的果香菊茶後,盧修斯便回了座位,開始專注於書寫,不再與艾莉絲交流。
隨隨便便吃掉未免太過奢侈。雖然這具肉體也很有趣,但今晚的盧修斯更想在精神上,好好「調戲」下這位難得柔弱的勇者大人,因此在進一步曖昧前收手了。
面對這麼有趣的對手,他一向是不急的,相反地,他特別喜歡慢慢給予希望,再反覆揉壓,直到對方完全崩潰,重塑成他所期望的模樣。
落在他手裡,對艾莉絲來說,算不得什麼好運。
遭遇寸止的艾莉絲,再也無法維持表面的冷靜,儘管房間內沒有一絲異味,溫熱的菊茶也令頭腦清醒不少,但她臉頰上泛起的淡淡紅暈,和不自覺觸摸身體的小動作,都暴露了她內心的悸動。
自己忙活半天也難以滿足的身體,狗男人只是隨意擺弄兩下就快要泄了,如果,僅僅是如果,他能更進一步……
艾莉絲回憶起上司私生活上的斑斑劣跡,還是搖了搖頭,把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從腦海里驅散。見盧修斯不樂意搭理自己,她只得主動開口,免得陷入更深的思緒中。
「主任……你別誤會,余……」
「艾莉絲·薇爾莉特,這麼晚找你來,是因為有重要內容要向你確認。」盧修斯頭也不抬,只是舉了舉桌上的報告,「我再詢問一次,這份報告上的內容都是真實的嗎?」
「是、是真的。」
她的語氣中夾帶幾分惱意,而盧修斯對此只是微挑眉毛,一副公事公辦、滿不在乎的態度。
「上面寫的什麼肉體改造,持續發情……老實說,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你能詳細解釋下嗎?」
「是……具體是哪方面?」艾莉絲困惑了一陣,隨即忽的醒悟,語氣又變得認真起來,「盧修斯,時常混跡勾欄的你,會不清楚嗎?」「居然有這樣的妓院娼館,麻煩灼炎勇者大人明天將這些異端詳細報告給法務部。請注意,艾莉絲·薇爾莉特,你提到的信息與我們今晚討論的主題並不相關。
我必須提醒你,我們有責任確保所有報告的真實性,任何虛假的內容都是對領主議會和女神的不敬。」
盧修斯一邊隨意拿官話數落著,一邊認真偽造要遞上去的請假報告。
「嗯?但是……余的身體……」
艾莉絲開始結巴起來,音量也越來越小。剛才樓梯上的經歷讓她真切地體驗到,狗上司有多麼硬來。儘管知道有義務報告自己的身體情況,但在他面前說明一切還是太難為情了。
完全沒理會艾莉絲的窘迫,他繼續魔鬼般地追問道。
「聽好了,你是帝國僅有的幾個現役勇者之一。國民把你奉為英雄,為你提供了相當於一百位禁軍的龐大薪水和活動資金,哪怕是休假也有豐厚的津貼。
你不覺得有必要向國民詳細解釋下,你不履行勇者職責的理由嗎?」盧修斯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將報告猛地甩到艾莉絲面前。趁著她還沒明白局勢之際,狗男人已巧妙地將工傷請假的議題,歪曲成了對她編造藉口、逃避職責的質詢。
「余、余……對不起主任,余說明的不夠充分,會重新擬寫報告的。」氤氳良久之後,艾莉絲平復了情緒。她緩緩起身向前,心中暗自提氣,試圖取回桌上的報告。
「我可沒有再等一個月的時間,直接口述吧。」在盧修斯的催促下,艾莉絲只好站直了軍姿,怯生生地講述起事件的經過。
「余艾莉絲·薇爾莉特,在……趕到目標地點……魔族釋放了毒瓦斯……被男孩幻象偷襲……強迫我佩戴奇怪的肉塊……肉體改造,性調教……哥布林精子制的春藥……於是,變成了持續發情的狀態。」聽著艾莉絲長達二十分鐘的講述,盧修斯越來越惱火了。
他只得用手掐大腿的方式,努力維持著無喜無悲的微妙表情。
蠢妮子,還他媽強調自己淫蕩的身體呢?要不要向可能存在的幕後黑手復仇了?你泄憤完甚至連樣本都沒拿回來,難道想永遠保持這個樣子,成為大人物家的禁臠?
盧修斯抬起頭,白了艾莉絲一眼。這一次親身講述明顯激起了她的羞恥,說話又磕巴了。
因為沒穿馬褲的關係,勒肉的過膝長靴之上,獨屬於少女的絕對領域若隱若現,那仿佛點綴般的晶瑩水跡,顯然是控制不住的愛液。
想起畜生也能發情?!
盧修斯心念一橫,打定主意要讓她受點懲罰。
「這和報告的內容沒什麼區別,我需要更具體一點的闡述。直白了說吧,艾莉絲·薇爾莉特,你在這一個月自慰了多少次?」「自慰嗎?!」
面對突如其來的問題,艾莉絲顯然措手不及,連軍姿也顧不上維持了。她擺擺手,後退兩步,跌坐回溫莎椅上。
「沒錯,就是手淫。我需要客觀的數值去說服領主議會的大人們,約數即可。」盧修斯的語氣始終是公事公辦的涼薄,沒有給艾莉絲留下思考或拒絕的空間。
「……天,大概十次吧。」
聽到盧修斯直白的提問,艾莉絲羞得耳朵都紅了。然而,他並沒有顧及艾莉絲的感受,繼續施壓。
「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麻煩再說一遍。」
「三、三百次……」
艾莉絲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什麼?」
盧修斯步步緊逼。羞恥心爆棚的艾莉絲低著頭,半推半就地提高了音量。
「不是說了三百次,余每天沉迷自慰十次,這樣可以嗎?!」「一天十次啊……上次是什麼時候?」
「嗚~ 余、余在見到你前也沒能忍住,在廁所里……所以說,余可以休假嗎?!」就在這一刻,艾莉絲仿佛按下了心底的開關。她潛意識裡覺得,今晚在上司面前,自己可以回答任何問題了。
「哦,比想像的要多啊。這和魔族什麼的沒關係,單純和你消失的馬褲一樣,只是你這個稅金小偷,太淫亂了吧?」
陰謀得逞的盧修斯顯然沒忘記補刀。
「馬褲是因為剛才烤乾的時候……別說了這不是余正常的狀態哼嗯~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被點中痛處的艾莉絲小小高潮。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轉向了門口,心中閃過一絲逃避的念頭。
她開始害怕與上司獨處了,擔心繼續下去會被區區言語撩撥到徹底失守。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說著,盧修斯又低下頭,趕起稿來。
艾莉絲偷偷地瞄向上司,眼神中閃爍起微弱的光。
「應該還沒到需要休假的程度吧?只是換了個性別而已,既然自慰能緩解的話,休息時,你想怎麼自慰就怎麼自慰吧。」
「啊,真是的!」
她唬起小臉,羽扇般的眼睫濕嗒嗒地垂下。艾莉絲這才後知後覺,不應該在報告里告訴狗上司自己發情了的。
「但如果是看到了男人就會發情的體質的話,也確實不適合繼續工作呢。」「所以說?」
屢遭折辱的艾莉絲有些麻木,她緩緩挪動屁股,像後退的貓兒一樣,靜悄悄地溜向門口。
「實踐一下,向我證明你現在有多不適合再當勇者吧。」「人渣……」
艾莉絲眸光搖曳,將椅子護到了身前,試圖用它抵擋上司的攻訐。
「你跑唄,等明天國教廷新一日的文書送來時,我們會再見面的。」盧修斯完成了請假報告,起身逼了過來,猛地從她手中抽走椅子。事出突然,艾莉絲一時間重心不穩,踉蹌著跪坐在地上,瓊鼻正巧對著盧修斯的胯間。
「怎麼,你現在注意到我是男人了嗎?」
「啊?!余、余才不是……」
艾莉絲慌忙否定了盧修斯的推論,目光卻不住地瞥向眼前鼓漲的襠部。
等她想抬手遮擋視線時,已經太遲了。盧修斯捕捉到了她那一閃而過的失神,隨即按住她的手,用蠱惑人心的言語,一步步將她推到了懸崖邊。
「我們的來往純屬公務,沒必要在我面前害羞。知道嗎?你現在表現得越不像個勇者,反而更有希望獲得假期呢。」
嗅到隱隱約約的咸腥味,艾莉絲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她聽懂了這句話隱含的威脅,若不願讓她引以為豪的勇者之名蒙塵,就聽話。
她嘴上仍在嘀咕,但鼻子已經不由自主地越湊越近。見艾莉絲差不多放棄抵抗了,盧修斯揪住她的酥手,揭開了自己皮帶的針扣。
筆挺的西褲蛻了下來,棉麻內褲緊繃著灼燙的黑紅肉屌,香覃狀的龜頭從上方探了出來。
「想清楚怎麼闡述你的淫亂了麼?」
艾莉絲目不轉睛地盯著看,大腦已然一片空白。
眼前是渴望的肉體,還有自己即將失掉的名節。艾莉絲的理智仍在訴說著不可以,但她清晰地聽到了身體某一處的限制被解開的聲音。
「余,艾莉絲·薇爾莉特……餘一碰到男人就會想些下流的事情……余,是個變態……」
第7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7雜魚的決斷
「余、余的內褲就是我淫亂的證據,嗚~ 」
幾個小時前,即使狡詐如盧修斯也絕不會料到,那位凶名赫赫的灼炎勇者會雌伏在他腳邊,雙手撐開浸濕的內褲,主動展露出最為羞赧的一面。
現在的她,模樣相比于山洞時也好不到哪去。
沒了裹胸的束縛,大了兩號的豪乳,從原本渾圓的半球型變化為挺翹的葫蘆型,自然垂落在凌厲鎖骨與束素纖腰間,組合成細枝掛碩果的夢幻身材。白桃形狀的蜜臀上,殘留著內褲的勒痕。
少女抱膝坐在地上,初雪般綿密的短襪包裹著腳踝。許是因為緊張不安,艾莉絲感覺到腳底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瘙癢感,這讓她圓潤的足趾交替著蜷縮與伸展,完全一副待宰羔羊般的誘人媚態。
余在做什麼?
艾莉絲一點兒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脫的衣服,上司只是口頭威脅了一下,身體和嘴巴就不聽她的了。
盧修斯端詳著她「自願」露出的玲瓏身段,壞笑起來,而且笑出了聲。短促的笑聲,臊得艾莉絲把內褲攥的更緊了。
「僅憑結果並不能證明什麼。能向我解釋一下你的蕾絲內褲為什麼濕了嗎?」強烈的窒息感,還有無比的羞恥與委屈,讓艾莉絲的眼角沁出淚來。她早已意識到這不是一場正當的問詢,但事關勇者的名譽,自己不得不留下來忍受欺凌。
不,不能說,你現在還可以回頭。忍住,忍住,艾莉絲。
她咬緊了後槽牙,身體因興奮微微扭動,艾莉絲帶著最後一絲不服輸的勁兒,杏眸水汪汪地抬起來,直直地瞪著盧修斯。
就在這時,狗男人上前一步,拉下了內褲,把雄偉的肉根砸在艾莉絲的瓊鼻上。
「是……是余腿心淌出的水……只要看到雄性的大肉棒……余就會……發情……」
艾莉絲被自己兀然脫口的淫詞艷語嚇了一跳。
怎麼比魔族的還可怕哇?!
聞著濃郁腥膻的雄臭味,她再也無法壓抑對肉體的渴望。
艾莉絲深陷在上司構築的淫靡螺旋中,言語引發羞恥,羞恥激起興奮,興奮牽動肉慾,等她做出一系列出格舉動後,又會再度因為新的舉動被更深一層的羞恥感吞沒。
在自我背叛與自我救贖間循環往復,直至墮落。
接過她小蛋糕似的半透明內褲,盧修斯十分滿意「調戲」成果。艾莉絲是一個使命感很強的勇者,能把意志扭曲到這種程度,哥布林精子制的春藥確實不容小覷。
想起存放在化驗室的漿糊罐,盧修斯一陣頭疼,解析了一個月也沒弄清楚藥理,看來還得自己接手啊。
艾莉絲見他陷入沉思,偷著讓自己靠近一點,聳起梨乳,側身拿乳尖悄摸摸在他毛腿上蹭來蹭去。
這只是單方面的……
狗男人當然察覺到了,起初只當是無心,不理會了好些時間,才確認是故意的。
「怎麼,有魔族的還不夠,想把上司也當作自慰的配菜啊?小雜魚,怎麼逃出來的?」
「嗚~ 余沒有……魔族先生好像錯判了余的權能……他還一臉不可置信,咒我下地獄來著。」
「吼~ 」
盧修斯眯起眼睛,顯然已捕捉到了他期待的訊息。雖然少女含羞忍辱,泫然欲泣的模樣很有吸引力,為了她的身心健康,也是時候結束了。
「行,接下來,你便在這自慰吧,我會讓議會批准休假報告的。」盧修斯後退一步,從容地穿好西褲,隨即俯身在艾莉絲的臉上輕捏了一把,回到了自己的旋椅上。「抽空我會想辦法解決你這體質的,請自便,我不會偷看的。」終於可以結束了,等等,艾莉絲,你要做什麼?
不顧腦中理智的阻攔,遭遇第二次寸止的艾莉絲光著屁股,徑直走到辦公桌邊。
「余……借用下主任的……桌子也可以吧。」
艾莉絲心裡突然很難受很難受,淚水一下子涌了上來。
她想不明白,明明自己都這麼聽話,這麼丟臉了,還讓她提上褲子走人,到底拿她當什麼啊?
艾莉絲垂著頭,踮起腳尖,雙肩一聳一聳的,在紫檀桌角上磨蹭著外露的陰蒂。
已經不管不顧的她騎在桌沿上起起伏伏地頂著,尖銳的邊緣扎在腫脹的陰蒂上,疼痛又酥麻的感覺在下體蔓延,喉嚨里控制不住地嗚咽,亂飛的淫水打濕了桌面。
「……為什麼余要遭這種罪,好想死……」
突然間,她覺得身子一輕,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小雜魚,小心點,要是把報告打濕了,可得你自己抄哦。」艾莉絲這才意識到自己正以一個曖昧的姿勢,赤條條坐在上司的懷裡,饅丘緊貼在他的腹下,那鼓漲隆起的襠部正架開蜜裂的花唇,像火一樣,熱得發燙。
盧修斯一手摟緊她的婀娜腰腹,另一手搶救出一份粘些水漬的請假報告。
而那份報告開頭清晰地寫著:「艾莉絲·薇爾莉特。」中毒加積勞成疾……需要回老家靜養……
艾莉絲的淚水一下子盈滿眼眶,淒聲道:「你還想讓余怎麼做?就這麼喜歡看余出糗嗎?又不是余不小心,魔族太狡猾了,居然扮成男孩來騙余!
當余出洞的時候,搜查隊就快到了,余哪有時間打掃戰場啊?對著想像中的肉棒發情,又不是余樂意的,余沒有見過真物嘛……」她漸漸安靜下來,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突然發狠往盧修斯的頸窩咬了上去。
被肉慾折騰得筋疲力盡的艾莉絲,哪還有氣力造成傷害,最後只能貓兒一樣啃噬著。
盧修斯被這個一身青草味的傢伙咬得很癢,也不好打斷她,索性仰著脖頸,任其施為。他的嘴唇貼著艾莉絲的光滑玉頸,摩挲著移動到耳邊。
「小雜魚,要我幫你吃掉錯誤嗎?」
艾莉絲身子一僵,把臉埋的更深了些,沒有回答。
相當於默認了。
盧修斯雙手托住貼上來的嬌嫩梨乳,享受起白皙乳肉溢出指縫的絕佳手感。
他的手掌環成杯狀,頗有技巧地用拇指在淡淡的乳暈上畫圈,故意吊著癮,不去觸碰中心處充血的「櫻桃」。
舌頭輕抵在盧修斯的頸窩,淡淡的苦艾氣息在艾莉絲唇齒間瀰漫,腦袋暈暈的。她不由自主地隨著愛撫扭動腰身,試圖拿乳尖去蹭上司的手心。
等到乳珠長長勃起,盧修斯才猛地用尖硬的指甲將它按進乳肉里。
「咕咿?!」
艾莉絲的呼吸都亂了套,不會說話似的,只能吐著舌頭髮出含混不清的悶哼。
「女孩子不可以揉這麼大力,你不是修道院長大的嘛,以後不准自慰嘍。」正主不能揉,你可以是吧?艾莉絲能預見到身體控制權被一點點攛掇的未來。
她打心底不想理他了,知道回應只會帶來更多的羞辱。於是,她緊咬銀牙,決心無論如何都不發出一絲聲響——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即使余身體配合,余也絕不承認!
但很快她就收不了口了,因為狗男人在她耳邊說:
「你在我鎖骨養魚呢?喝掉。」
第8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8屈服的少女
這個姿勢好像是在勾引他,好羞……
紫檀木製作的辦公桌上,少女背對著上司橫跪下來,雙手交疊在身前,小腦瓜羞恥地埋進皓碗,金髮如錦緞般四下披散。柔媚蛇腰凹成弓形,將豐腴渾圓的肉臀襯得蔚為壯觀。
順著視線向下,兩條勻稱的蜜大腿左右岔開,膝蓋微微內扣,一對俏生生的嫩足努力勾著,玉趾懸於桌緣外。
艾莉絲呼著熱氣,嬌軀被香汗濡濕,泛著淡淡的紅暈。此刻的她異常嬌弱,仿佛輕輕一碰便能戳碎一般。
若是平日,這股子破碎感會引人憐愛。
可在這種場合,這股子破碎感只會讓人越發上頭,忍不住將她徹底干碎。
「艾莉絲,現在的你很好看。」
長時間沁出愛液的蜜裂愈發鮮紅,花唇間敞出個小洞,被虐待到腫脹的陰蒂顫悠悠地抖動著,像是在祈求新主人的哀憐。
見此情景,饒是沒有舔陰習慣的盧修斯,也情不自禁地俯身,輕嘬了一口。
艾莉絲緊閉雙眼,想要無視上司的逗弄,內心早已羞憤欲死。
「余好沒用~ 這沒法不理啊……」
奇怪的是,在自我內省中,她發現一種極其複雜的興奮感——一種攛掇她故意激怒上司,以便再次體驗懲戒的慾望。
面對被魔物雌化調教的事實,她心底滋生出一種強烈的負罪感。生理上的饑渴不斷地提醒著,她失掉了勇者的尊嚴,這令她羞於啟齒。難以承受的孤獨,不安時刻伴隨著她,令她疲憊不堪。
她迫切想要消除責任,逃避心靈上的重擔,她渴望一個人,一個可以託付自己不幸的身體和與生俱來自由的人,通過這種「寄生」的狀態,重新找回安全感。
本來不想是他的……也好。
艾莉絲睜開發紅的雙眼,目光落在了桌子中央陰刻的皇室紋章上。在帝國,勇者的宣誓與嘉獎都是在皇室紋章的見證下進行的,這是她重要的精神支柱之一。
想到自己放棄了勇者的職責,還以這樣的姿態面對著皇室紋章,她不經面露赧色,支支吾吾地小聲道歉:
「對不起皇帝陛下,艾莉絲……變成輸給肉慾的母豬了……」艾莉絲的思緒迷濛起來。自責,委屈,焦慮,一直被壓抑的感情一下子灌滿她的胸膛,讓她喘不過氣,讓她無地自容,讓她自甘沉淪。她的手習慣性地貼上陰蒂。
「啪、啪!」
伴隨著艾莉絲又弱又甜的輕哼,盧修斯用力掌摑翹臀兩下,制止了少女的自瀆。看著白花花的臀肉激起的漣漪,他心裡明明有笑,卻冷聲責怪道:
「一點也不聽話,我說的你當耳旁風,怎麼粗俗話卻一學就會啊,誰教的?」艾莉絲的眼神飄忽了一瞬,隨即喃出一句她認為最能激怒上司的話:
「唔~ 都怪余那變態主任……」
這哪裡是激怒,分明是調情!
「叫兩聲我聽聽?」
盧修斯挑了挑眉,一臉愉悅,繼續逗弄著逐步放開心房的少女。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過臀瓣,沿著少女下身的蚌肉緩緩滑落,探入微微敞開的蜜裂穴口。感受到異物侵入,兩片柔膩的花唇緊緊攀附上來,細細研磨。
可惜的是,一隻蔥嫩玉手倏地探了下來,扣成環圈住插入的手指,用力的往外一推。
「疼~ 慢一點……」
啵。裹挾著愛液的手指抽離了小屄,方才還在款待恩客的花唇,此刻竟如綻放般往外擴開,透著裡頭的粉嫩蜜肉,仍貪戀著剛剛的溫暖。
都到了這個階段,艾莉絲的反抗只有一種解釋了——「鬧了半天你還是處女?!」
少女埋著頭,沒吱聲。
心臟劇裂地顫動了片刻,盧修斯以他慣常的專橫掩飾住了眼中的錯愕。
「騷成這樣不會連初吻都在吧?快給國民道歉。」巴掌又直直地落在了面前的翹臀上。
「哈呃?!對……對不起,都怪余的主任,余輸給了魔族,雌化的身體變得淫蕩……暫時做不了勇者了……」
艾莉絲的身體越來越燙,嬌聲迎合著狗男人的折辱。
如此肆意欺侮了好一會,盧修斯扶住了她的腰。
「小雜魚,什麼都怪到我身上,你是有多討厭我啊?」「遲到早退,嫖妓宿娼,酗酒成癮,漠視生命,你讓余喜歡你的什麼?」這句話,艾莉絲是認真的。盧修斯的眼神多少晦暗了些。
「艾莉絲·薇爾莉特,你的處貞還是未來留給喜歡的人吧。」盧修斯更換了今晚的目標。與常人不同,艾莉絲的菊穴並沒有黑色沉澱,嬌嫩得仿佛是攪拌櫻花茶時打出的漩。
此等天然美景如今卻被人為撥開,沾了愛液的拇指強塞進層疊蜿蜒的肉褶中,輕緩抽插,旋轉挑弄,毫不憐惜。
「不用潤滑就能插入呢,準備好了嗎?」
豐盈的桃臀迎著手指不斷扭動,一前一後,一抖一抖,似是在邀請它任意胡為。
混蛋……在女人面前耍什麼帥啊,還規規矩矩地問……「快一點……結束掉……」
面對如此珍饈美饌,本就是老饕的盧修斯自然來者不拒。他挺著肉棒來到桃臀後面,接替那根素白拇指,緩緩抵在了少女的菊穴之上……一鼓作氣——
「嗚唔?!」
艾莉絲忽得全身麻癢升騰,粉雕的小臉霎時慘白一片。隨著熱龍的緩緩探入,淚水終是無法抑制地奪眶而出,如同珍珠般「啪嗒啪嗒」地砸在桌面上,打濕了那陰刻的皇室紋章。
「討厭我還讓我上你,真是了不得的受虐癖。」粗碩的肉棒一下子擠進了三分之二,緊窄的穴肉纏繞上來。盧修斯愈插愈有力,挺著腰胯「噗嗤噗嗤」地啪著艾莉絲的後庭。
少女泛著粉潮的雪膩大腿被他撞地一會兒就支不住了,緊窄的彎曲迴廊被肉棒燙得連連縮緊,就連裹著白絲的足弓也不住繃起。
「慢一點,余還沒準備嗯……」
肉體的渴望是一回事,但耐不耐肏又是另一回事。
艾莉絲身體一陣瑟縮,她不安地往前爬了一步,想要擺脫那頭暈目眩的充實感,但體內的巨物又似帶著古怪的魔力,惹的她無法控制地縮緊盆底肌,貪戀起那火熱的脈動。
「就這?你的屁穴真是雜魚呢。」
感受到身下可人兒的掙扎,盧修斯索性掐著胯,爬上辦公桌,將全部體重壓在她身上。
少女的桃臀被撞變了形,膝蓋再也打不住,被壓直了過去,整個人趴倒在桌面上。原本挺翹的乳肉被擠壓成了兩團淫靡的肉餅,冶紅的乳珠深埋其間,抵著皇室紋章顫動不已。
滿是褶溝的肥碩卵袋不停拍擊著少女的小屄,將兩片鼓囊囊的蚌肉拍得通紅微腫,宛若紅色修道院的晨鐘。
「太深了嗚……慢一點……求你……」
帶著哭腔的聲線顫顫巍巍,艾莉絲吐著舌頭,含混不清地求饒。
「深?我的勇者小姐,你不服輸的勁呢!」
盧修斯突然有一種脊背自然挺直的愉悅感,他調整姿勢,跪坐在桌面上。
左手掰住艾莉絲的下巴,阻止她逃脫,右手則輕柔地反握她翹起的腳踝,拇指在她那白絲足弓上下撓動,激起一陣難以抗拒的癢意。
為什麼他總能發現余的弱點……
又一個命門被上司握在手裡,艾莉絲徹底放棄抵抗。
相互交纏的二人,體感溫度直線上升。
慘遭蹂躪的菊穴在臀瓣簇擁下痙攣收縮,粉膩肉褶被二次膨脹的棒身完全撫平,一股接一股的愛液宛如噴泉般迸出,散發出陣陣雌媚氣味,將翻騰的空氣染上了一層淫靡的粉色。
「夠~夠了吧,這種地方……有什麼好咕?~別……繼續啊,後面真的要……」
艾莉絲那秀美絕倫的鵝蛋臉上,不知何時露出了痴淫神態,明顯給這灼人的巨物頂得不輕。肉體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半睜著微微渙散的雙眼,咬住下唇,竭力壓抑住那些更羞人的嬌吟。
「箍得好緊……射了。」
盧修斯抱著她的屁股,連續快插十幾下後,口中喘著粗氣,卵袋上的褶溝兀自舒展,大股濃精從馬眼裡迸出,直直灌進艾莉絲的腸壁中。
「嗚~ 屁眼被插高潮惹?~ 」
首次受精的艾莉絲俏臉通紅,雙目翻白,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不自覺地咬得更緊,終是咬破了皮。
「啊~ 」
感受著左手中指上傳來的徹骨灼痛,盧修斯一聲痛嘶,強忍住推開艾莉絲的衝動,反而將她擁得更緊,帶著她一併翻身坐起。
瞄一眼她未消的失神模樣,盧修斯便明白了緣由——顯然自己被她的權能誤傷了,好在這次沒有鎖定目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痛楚一點點抽走他臉上的血色,盧修斯撐著牙關,冷汗早已浸透衣衫。即便如此,他仍穩穩摟住地艾莉絲,不讓她的身體順著愛液滑落。玉髓戒指抵在她下巴上的傷口處,他盡力控制著,防止災難的進一步蔓延。
無暇顧及指節上的火苗了,盧修斯攬著懷中的可人兒,靜靜地等待暴走的權能一點點平息。
「燒我就燒我,別把辦公室點了。」
火焰漸漸消散,恢復意識的艾莉絲掙揣著從他懷裡逃脫,腿還是打不住,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從桌子上滑下,跌入一片白灼的泥濘中。
盧修斯岔開腿坐在桌子邊緣,雙手十指交錯,俯瞰著地上那雙抬起望向他的紫眸。突然他眯起眼笑了,像是立秋時分的傍晚,樹葉間透出的一縷夕暉。
多年以後,已為人母的艾莉絲,看著在院子裡嬉鬧打滾的兒子,總會情不自禁地揚起同樣的笑容——那是飽經風霜卻毫無怨恨,滿是慈愛與包容的,無比純粹的,傻笑。
第9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9第一次的體驗
「有些熱了,我去開窗。」
隨著那扇鑲有彩玻的窗扉被再次推開,一股潮冷的空氣闖了進來。夜幕下的皇都仿佛蒙了一層包漿,灰濛濛的視野中,遠處的山丘若隱若現。
外頭下起了雨,並不大,但淅淅瀝瀝的聲音清晰可辯。
盧修斯倚在窗邊,雙手不自覺地輕撫邊緣,視線穿過雨幕,凝望著山丘上女神雕像的方向。
漢白玉的雕像前,那團永不熄滅的聖焰在雨中跳躍,如同不滅的信仰。它是帝國的聖地,是皇權的守護,也是歷代勇者的最後歸宿。
山丘雖不巍峨,卻足以讓全城瞧見,它是保護,亦是枷鎖。
盧修斯正要將燒傷的手指伸出窗口,試圖用雨水緩解灼痛,卻被倏忽而至的身影一把拽過。
「讓余看看,不處理一下會……」披著衣服的艾莉絲有些艱難地跑過來,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急切。
傷口雖小,卻深可見骨,仿佛一粒鷹嘴豆嵌在本來好看的指節中。盧修斯試圖抽回手,卻發現對方的握力出奇地堅定。
「一手髒東西,燒了還不夠,你還想送我去見祖母啊?」他半開玩笑地抱怨。
「活該,誰讓你……對不起。」艾莉絲的語氣柔和下來。
「今天怎麼這麼多對不起?不把責任推給我了?」「還不是你不說人話……這樣總行了吧,不准和別人講。」艾莉絲捧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輕舐傷口。唾液是稀釋過濾的血液,現有的條件下,她的權能成了消毒止血的最佳方法。
盧修斯靜靜地看著她,就像在看一隻搶主人水喝的貓。
「別緊張,我剛試了,能動,不會賴上你的。」艾莉絲淺淺地白了他一眼,繼續嗦著傷口,直到把他的手變得像是闖過場雨幕才罷休。
「焚滅沾染吾血之敵,你的稱號應該叫『血蘸』才對。這下滿足了?」盧修斯終於抽回包好的手,帶著些許報復的意味,將殘留的口水抹在艾莉絲裸露的胸口。
果然還是很討厭。
「根據聖典的記載,權能的本質是神諭。老實說,余看不懂其他勇者的權能,為什麼大家要藏著掖著,都說出來不是能更好地服務……」「權能的真名里隱藏著殺死勇者的方法。熱愛勞動是好事,但總有人喜歡打劫的。」
「你是說有人要害余……喂,不准用看小動物的眼神看余。」艾莉絲嘟起嘴抗議。那目光比春水還要溫柔,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他的凝視下慢慢融化,又變得奇怪了。
反正就是些羞恥的回憶……
「我欠你兩次,」她眼眸低垂,用又甜又弱的聲音喊,「汪。」艾莉絲微微踮起腳尖,雙手輕扣住盧修斯的襯衣,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個笨拙的吻,像是童話里公主捨棄了甦醒的解藥。
「笨死了,豬狗都分不清。」
盧修斯偏過視線,避開她的目光,雙手背在身後。見他毫無反應,艾莉絲眼中閃過一絲不滿,手按在他胸口,沒好氣地揶揄:
「不穿褲子的變態先生,公務沒做完,就想下班啊,累了?」公務自然是指她自己。
「既然你拿工作欺負余,余也能討回來。」艾莉絲不切實際地想著。
「挑逗年長男性可是大忌。裝出一副不知羞的樣子前,先放鬆下怎麼樣?再怎麼用力收緊,站久了也是會漏的哦。」
「你?!」
盧修斯瞧著她唬著臉置氣的可愛模樣,笑著扶正一旁的溫莎椅,大馬金刀地歪坐上去。
「談著正事都能發情,我真是養了個了不得的騷貨,跪下。」「臭主任!混蛋!人渣……」艾莉絲滿懷怨氣地瞪著他,聲音卻漸漸弱了下來。她緩緩脫下披在肩上的外衣,捂著酥胸,屈膝跪坐,帶著一絲抗拒與順從,低聲嘟囔道,「余知道啦……」
再次嗅到那股濕漉漉的咸腥味,艾莉絲的眼神漸漸迷離。她望著那沾滿愛液、青筋虯結的黑紅肉棒,忍不住重重咽下一口口水。
「剛才那是什麼表情?沒想到它這麼精神吧?」「哈?誰想像了,不要自我意識過剩……」
好髒,嘛~ 只是一點點的話……
艾莉絲挺起胸,將梨乳貼在盧修斯的膝蓋上,緩緩蹭了過去,夾住他的肉棒。
她笨拙地用雙手將乳肉往中間堆擠,試圖把肉棒擦拭乾凈。
瓷白豐盈的乳肉在她的掌中變換著各種淫靡形狀,帶來一種奇異的舒爽。這份快感令艾莉絲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抵抗著小腹若有似無的尿意。
再說待會回去要洗澡……
趁著艾莉絲低頭忙碌,狗男人的大手輕輕划過她的金髮,將凌亂粘連的髮絲一點點梳齊。他從口袋裡撕出兩條蕾絲髮帶,熟練地將頭髮分成兩縷,編成蓬鬆的雙馬尾。
「這一個月辛苦你了,要不不要休息了,直接放棄勇者身份吧,我可以包養你的。」
他隨手替艾莉絲把頭髮撥到耳後,語氣故作輕鬆,仿佛只是隨口一提。
「不要得寸進尺,余可是勇者,勇者的身體是為了守護國民,不是供你玩樂的!」
被觸及底線的艾莉絲,杏眸都清明了些,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下次一定要找到變回去的辦法。
仿佛自己依然是高貴的勇者。
就是這樣高貴的勇者——
「咕咚~ 咕咚~ 嗚~ 」
剛剛還在「裝模作樣」的勇者,僅僅是被肉棒打了幾下臉,便馬上淪陷了。
「不准剮到虎牙,嗯~ 真厲害,這居然是你的第一次。」狗男人滿意地揉了揉艾莉絲正在吞吐肉棒的腦袋。
混蛋!混蛋!混蛋!
儘管心中滿是不甘,吮吸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敏感的舌頭光是被帶著進進出出,就有一種攪動髓腦的失重感。
小嘴被龜頭塞得滿滿當當,頂撞帶來的鈍痛讓她沁出淚來,屈辱的神情在她的俏臉上浮現。艾莉絲努力搖晃腦袋,試圖拒絕盧修斯的調戲。
「吳谷個峎,咕滾耗告偶嗯……(余警告你,不准射在裡面……)」「那要看小騷貨的表現了,還能再往裡一點嗎?」盧修斯攥住艾莉絲的雙馬尾,迫使她嬌嫩的臉龐一點點埋入胯間。
黏黏糊糊的感覺纏在喉嚨上,艾莉絲的香舌無處安放,被牢牢壓在肉棒下方。
她試圖用舌根將它頂出,卻始終使不上勁,最終只能無奈地卷弄龜頭下的系帶,小腹的尿意也愈發明顯。
不准用鞋蹭那裡,啊啊啊……要瘋了……
待會不會一邊吮吸一邊失禁吧,艾莉絲打了個寒戰,因為還殘留著些許理智,她的骨頭都羞得酥了。
「嗯喃唔……胡喃?戶,咕嗯……(要尿了……好難受,主任……)」艾莉絲委屈地流著淚,楚楚可憐的杏眸怯怯地望向盧修斯,像極了被拋棄的小獸。鼻息間時不時漏出些許嬌吟,囁嚅的言語在她的喉間打轉,既難以忍耐,又讓她沉溺其中。
「唔嗚~」
狗男人裝作沒聽見,甚至弓腰試圖抱住她的頭。痛到恢復理智的艾莉絲忍無可忍,猛然湧起一股決意,心一橫,牙一緊。
扣住冠狀溝,口交變咬。
「嘶~ 」
掙脫後的艾莉絲想都不想地從地上爬起,順著盧修斯的身子便攀了上去。雙手緊緊夾住他的臉頰,將頭扳向自己,毫無徵兆地吻了下去。
不甘的怒火在她的舌尖燃燒,艾莉絲用力撬開他的齒關,毫不退縮地侵入。
這個吻中沒有任何溫柔,每一寸都宣洩著壓抑許久的報復願望。
糾纏良久,雙唇才緩緩分離。她微微喘息著,嬌俏的嗓音里夾雜著輕顫和一絲難以掩飾的破音。
「好吃嗎?」
出乎艾莉絲的意料,盧修斯的臉上並沒有她期待的窘迫與懊惱,反而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滿足。他舔了舔嘴唇,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剛從冬眠中甦醒,意外發現糖罐的熊。
「艾莉絲,你說,你的初吻是我的雞巴,還是我呢?」「你怎麼那麼討厭啊!?」
艾莉絲瞬間紅得像是煮熟了的螃蟹,慌亂中趕忙撇過頭。看著她因羞恥而微微顫抖的雙頰,盧修斯不要臉地湊了上去。
「還給親嗎?」
「等下,不算,重來,嗚~ 」
親人已經試過了,被親還是第一次。鼻尖相依,艾莉絲有些不知所措,雙手本能地抓緊盧修斯的衣襟,指尖微微顫抖,試圖保持理智。
然而,隨著溫熱的呼吸打濕她的臉頰,那臨時的防線也立馬崩塌。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唇齒間的摩擦愈發熾熱。
盧修斯的手緩緩滑向她的後頸,稍稍使勁,仿佛要將她徹底融進這個吻里。
艾莉絲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與盧修斯貼得更緊。那股無法抗拒的熱度讓她小腹發燙,腦海中雖閃過一瞬的清明,卻很快被慾望的海浪吞沒。
艾莉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最後在這溫柔又強勢的侵占中,忍不住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
「哈啊~ 」
舌尖不知何時被狗男人咬破了,痛覺伴隨著快感洶湧襲來。艾莉絲再也收不住穴口,大腦一片混亂,整個沉入這片熾熱的旋渦中。
「這是報復,想要燒死我的話要抓緊哦。」
盧修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完全無視了被打濕的襯衫,仿佛刻意為她保留最後的體面。
他神情自若地掏出一方白帕,輕輕擦拭舌尖上殘留的血液,將鮮紅的痕跡慢慢塗抹在上面。整個動作從容自然,仿佛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唉唉唉唉唉唉!?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
回過神來的艾莉絲心臟狂跳不止,身體的失控讓她幾乎無地自容。自己竟然……居然被親到失禁了。濕漉漉的觸感還在提醒著她剛剛的失態,而盧修斯卻似乎完全不以為意,甚至連一點兒輕蔑都沒有流露出來。
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反而讓她更加窘迫。
「你、你你你不准再動了!」
艾莉絲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戰抖,試圖用怒氣掩蓋內心的動搖。她好不容易才從旋渦里跑開,心頭又下起熱雨來。
儘管嘴上還在說著抗拒的話,雙手卻已經背叛了她。明明應該推開的,卻無意識地在盧修斯的胸口摩挲,掌心傳來的溫暖觸感讓她不禁微微顫慄。
「它又髒了呢,」盧修斯低笑著,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不疾不徐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玩味,「這次小騷貨打算怎麼把它擦乾淨呢?」艾莉絲瞪大了眼睛,羞憤交加,眼中幾乎要溢出的情慾讓呼吸急促起來。盧修斯端詳著可人兒此刻的窘態,伸手提了提她的屁股。
「余余余、余會負責的!」
「背對時要小心哦,不要插錯穴了,灼炎勇者被討厭的上司奪走處女什麼的,我可是會大肆宣揚的。」
「余沒有那麼笨……啊啊啊啊啊啊,嘴也閉上!!!」……
「主任……求唔!?不、戶怎滋吖澀齁(不准夾舌頭)……」
第10章 跌落神壇的發情勇者SP10血蘸的夜色
雨已經歇了,夜涼似水。
辦公室里,盧修斯換了一身新衣,用茶水咕嚕嚕地漱了三回。
蠢妮子果然又菜又鬧騰。在大腿添了幾塊烏青後,他總算將這隻累慘的貓兒哄睡著。
看著那沙發上滿足的睡顏,盧修斯無奈地搖了搖頭,鎖上門,拐去了化驗室一趟,隨後離開軍務部城堡。
這座城堡曾是抵禦魔物的前線要塞,然而僅僅五十年後,它便被身後迅速擴張的城市吞沒。曾經保衛國民的堅盾,如今卻淪為欣生惡死的貴胄匪窩。
盧修斯推開主樓的鑄鐵門,一眼便看到了停在城堡門口那輛懸掛著國教旗幟的馬車。
「這逼班是加個沒完嗎……」
馬車旁,一名白袍修女已經等候多時。她身材修長,白皙的肌膚在夜色下如玉般冰冷,幾乎與長袍融為一體。
那張過分精緻的臉龐寧靜無波,難以看出她的年歲,唯有那雙黑色的眼眸如星辰般閃爍著微光。
她微微欠身,雙手交疊於胸前,行了一個莊重的禱告禮。
「貴安,盧修斯·德·瑪卡多大人。」她的聲音如教堂中兒童的聖詠般悠揚,雨後的寒意絲毫未能打擾她的從容與自信。
「可讓我好等了。」修女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盧修斯身上,「恭喜您,終於要有自己的封地了呢。」眼前的修女名叫娜希莎,是女神教第三品級的司祭,同時也是灼眼勇者在國教廷的監督者。令人忌憚的,是她的另一重身份——異端審判庭的審判官。
作為世俗傭兵「獵巫人」的團長,盧修斯時常與她合作,兩人雖談不上親密,但至少面子上過得去。
「娜希莎司祭,讓你久等了,請代我向樞機主教轉達我的歉意。」盧修斯脫下帽子,微微鞠躬,「不知教廷有何吩咐?」
「哎呀,大人,別這麼拘謹嘛。」娜希莎的嗓音甜膩而輕鬆,「我們之間難道就不能有私事?艾莉絲卿最近還好嗎?」
盧修斯的指甲不經意得劃了下帽頂。連他自己也是在今晚才知曉具體情況,娜希莎從哪來的消息?在對方的信息來源不明的情況下,他選擇了如實相告。
「她的身體確有些不適,暫時請假休息了。任務上的事,還請麻煩你重新分配。」
「這倒無所謂,反正那些麻煩的維穩任務,都是她自己要求的,丟給平民傭兵團就行。
哦,對了,我聽說,您在國立圖書館抓到的那個巫師移交回你手上了,我對此人可是有點興趣呢。」
「是賊,司祭。」盧修斯神色肅然,糾正道,「我能否冒昧問一句,你對此人感興趣,是代表異端審判庭,還是……」
「哼~ 」娜希莎輕輕搖頭,聲音軟化了幾分,「都不是。大人,我不過是以『朋友』的身份打聽打聽而已,不行嗎?」
她走過去,用鞋輕輕杵了一下他的褲腳。
「如果你是以『朋友』的身份,那恐怕我得拒絕了。」盧修斯往後錯了錯身子,眼珠挑著看向娜希莎,聳了聳肩膀,「獵巫人忠於女神和議會,獵巫人沒有朋友。」
「不知趣的小男人。」娜希莎嗤笑一聲,眼神中的不滿一閃而逝。隨即,她漫不經心地轉移話題,仿佛突然想起什麼。
「不過,我倒是接到了一封針對您的舉報信。唔,不用擔心,我已經幫您壓下來了。」
一封異端舉報信當然奈何不了實權貴族,但足以讓他因無休止的述職噁心上好一陣子。
面對著赤裸裸的威脅,盧修斯依舊沉著:「詆毀神的僕人是惡魔的慣常手段。
請問,我該如何向司祭你證明我的忠誠呢?」
娜希莎微微眯起眼,低聲笑道:「瑪卡多大人是異端?我可不信呢。」她緩緩靠近盧修斯,語氣中帶著刻意的曖昧。
「還是聊聊那個巫師吧。我聽說,你們獵巫人有一間特別的『雅室』。他現在,是不是在那兒呢?」
盧修斯面色平靜:「確實如此,司祭。」
「哦?聽聞那間『雅室』是世上最黑暗、最可怕的地方。」娜希莎挑起眉梢,語調中帶著似真似假的好奇。
「怎麼會呢?『雅室』不過是用來款待貴客的地方。」「款待?」娜希莎輕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可我聽說,從未有活人從那裡出來呢。」
「沒錯,只是『活人』出不來而已。」
娜希莎掩唇輕笑,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她慢慢湊近盧修斯,語氣里含著淡淡的誘惑:「那麼,作為朋友,我想親眼看看它。」盧修斯微微皺眉,輕嘆一聲:「你不再考慮一下嗎,司祭?」「有些問題,他若不能活著回答,我可會很困擾呢。」盧修斯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娜希莎小姐,那就只能麻煩你的馬車載我一程了,去外城大教堂門口。」
「『雅室』在那裡?」
「不,『雅室』在對面。」
娜希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對面?教堂周圍不都是教產嗎?我們直接過去不就好了?」
「那裡現在是商業區,司祭。具體來說是妓院娼館和奴隸市場——哦,當然,多虧了國教廷的仁慈,取締了妓女和奴隸,現在那裡叫做『風俗花街』和『人才市場』。」
……
作為「必要的罪孽」,風俗花街也是分為上中下三等的。
上等的叫青樓,是貴族和修士們附庸風雅的高檔場所。這些地方通常有一個小花園,以此與周圍的建築區隔開。
中等的叫娼館,常常吸引傭兵與商人光顧,通常含有洗浴服務,並設有單間包房供休息。
下等的叫窯子,往往是民居改建而成,普遍是大通鋪。來往多為販夫走卒,進去就是床和女人。
隨著一聲清麗的「啪嘰」,娜希莎的素色皮靴不慎踩進污水裡,濺起大片的渾濁水花,引得她直皺眉。比貓小不了多少的老鼠受到驚嚇,從兩人身邊竄過。
盧修斯領著娜希莎修女,穿過逼仄而骯髒的街道,走進一家帶院子的破落娼館中。
與街外口哨與燈火交映的熱鬧景象不同,這座院落顯得格外乾淨而冷清。三三兩兩的流鶯圍著幾簇或明或暗的燭光,提著調門談笑,唱曲,好給院裡添些生氣。
照理說,貴族帥哥和美麗修女的異常組合應該十分惹眼,但周圍的流鶯小廝仿佛沒看見似的,刻意避開了兩人。
「哎呀,真沒想到,大人居然會帶我來這種地方,」娜希莎用手指輕輕撥弄著胸前的十字架,「為什麼他們不看我呢?」
大概是因為不熟悉的環境,她收起臉上的戲謔,警惕地四下打量。
「多訓訓就行。」盧修斯笑著說。
空氣中瀰漫著后街倉庫散發出的海鮮臭氣。
「喵~ 」
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了一隻小貓,笨拙地抓著盧修斯的褲腳往上撲騰。
「阿咪,乖。」
一個帶著止咬器的幼女跑了過來,抱起自己的夏特爾藍貓,臉上有難得的笑。
「哥。」
「蟲蟲,我回來了。」
盧修斯彎腰揉了揉幼女的頭。
「幫我找隔壁老闆饒點酥白肉,再去倉庫拿兩瓶苦艾來,有客人。」幼女乖巧地點了點頭,轉過了身去,又一下子轉了過來。
「那你要在這裡等我。」
「曉得了。」
盧修斯笑著點頭,目送著幼女抱著小貓離開。
然後緩緩舉起手。
脖子上冰冷的觸感告訴他,那裡的皮肉,被壓進了一把匕首!
「小姐,既然費這麼大工夫,裝到最後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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