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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沉淪 (12-18)作者:有風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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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3: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二章:絕不賣給你
謝流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並且還開著上次來接姜歲的賓利。
學校的學生都是識貨的,知道那車什麼價格。
所以姜歲跟謝流一番交流下來,班上人看她的眼神更為奇怪了。
姜歲回過神,便直接將手機放進褲兜,面無表情地往教室走。
穿過走廊上的人群,像是溪流穿過結冰的山河。
走廊上竊竊私語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甚至有男生被推搡著擠到她面前,嬉皮笑臉地問:「姜歲,一部手機就可以把你睡了,你真的有這麼便宜嗎?」
他臉上的表情是不懷好意的,其他人也堵在走廊上附和:「就是就是,真不要臉,公交車!」
姜歲向來沒有和這些人廢話的習慣,眼神一瞬不瞬地盯了那名嘲笑她的男同學一會兒,又挪開,繼續平靜地往教室走。
那男同學看姜歲不說話,更來勁了,聲音更大說話更污言穢語:「嘿,你們瞧見她剛剛那個眼神了嗎?裝什麼清高裝什麼清純玉女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怕是不知道你出去賣的事已經在學校傳遍了,不過是個被萬人上的婊子而已!」
姜歲終於停下腳步。
她本不屑搭理,奈何對方咄咄逼人。
於是姜歲再度轉身,平靜地盯著那個男生。
姜歲平常很少說話,她在學校獨自學習,獨自拿第一,獨自把所有人甩在身後。
她太習慣了低頭,所以大家根本不知道,原來姜歲抬頭看人時,那雙瞳仁漆黑,如同一汪清泉,卻深得能看進人心底。
姜歲說:「自己髒的人,看什麼都髒,今天,領教了。」
人群陡然隨著她的話寂靜了一瞬,而後,又立刻沸騰。有人起鬨,對那挑釁的男同學大喊:「喂!秦詢生,她罵你髒!你什麼感受啊!哈哈哈哈哈……」
這麼多人圍觀,秦詢生面子上掛不住,當即就要惱羞成怒:「你個臭婊子你說什麼……」
正準備衝上來,人群之外突然傳來老師的聲音:「都在鬧什麼?還不趕緊回教室!馬上考試!」
是語文老師的聲音。
語文老師是個女教師,姓余,平日很照顧姜歲。
在她看來,姜歲是真的很爭氣。高一的時候,姜歲的成績其實並沒有那麼出挑,能進年級前一百,但A中這樣成績的人太多了,她身上實在沒有優勢。
他們整個學校幾乎都知道姜歲的家境,有的人同情,有的人則高高掛起。
但毫無例外,都一致認為,按照這種趨勢,姜歲以後上大學都成問題。
可是高二之後,姜歲高中三年的學費突然全都被結清,姜歲終於得以從沉重的打工生活中喘息,竟然一步一步,將成績提了上來。到了高三,她就已經打敗所有資本和金錢堆砌出來的學子,穩居第一。
高中提成績本來就難,她也沒錢上補習班,不知道她究竟在背後付出了多少汗水。
但無論如何,老師們都是欣賞努力又有天賦的學生的。
雖然學校都知道,贊助了學校兩棟樓的蘇家長孫蘇鳴因為對她求而不得一直在針對她,但也不影響余老師依舊喜歡姜歲。
她做不了什麼,只能這種時候盡力幫她一番。然後再對她點一點頭,聊表安慰。
這已經足夠讓姜歲滿足。
但是今天的羞辱並沒有結束。
午休時,蘇鳴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今天有個男人來找姜歲的事。大庭廣眾之下,便直接不顧姜歲反抗,拖著她進了男廁所。
一把將她推到牆上困在自己身下,眼神陰狠地盯著她:「姜歲,我說過可以跟我在一起的吧?你為什麼不接受,要選擇去買?你怎麼那麼賤啊?缺錢缺到當婊子?」
姜歲被她跟宋思凡孫杳然找麻煩找習慣了,根本也不打算搭理,只別過頭,一言不發。等他自己發泄。
可她的沉默卻更急激起了蘇鳴的怒火,他一把掐住姜歲的脖子,逼著她看著自己。眼神瞬間布滿血絲,惡狠狠地說:「回答我!賤貨!是不是要去當婊子!是不是要去賣!」
姜歲卻還是不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即使脖子被他掐著,也完全不怵。
她真的,向來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她的眼裡,甚至連輕蔑都沒有,只有不在意。
意識到自己這一點,蘇鳴居然紅了眼眶。
她怎麼可以不在乎!怎麼可以不在意!
高一第一眼見到姜歲,蘇鳴就喜歡上她了。那個時候的她還不是這樣沉默,她雖然還是性格軟糯靦腆,但生了一雙靈動的眼,就像初生的明月,皎潔生輝。即使不說話,也能用那雙眼睛勾住人的視線。
再加上她的臉也乾淨清澈,漂亮得不像真人。
蘇鳴一下就被吸引。
所以大膽告白,但,姜歲拒絕了。
蘇家跟隨寰宇多年,在京市也有一席之地,蘇鳴從小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人敢忤逆他,所以他接受不了姜歲的拒絕。
這個女生,連學費都交不起,居然敢看不上自己,憑什麼?
他想要讓她吃點苦頭,然後回來找自己。所以當高一下學期孫杳然轉學過來,帶著宋思凡開始欺負她的時候,蘇鳴並沒有管,他甚至樂見其成。
只是那雙眼睛的光從此黯淡下去了,姜歲也一日比一日沉默,活得像班級里的影子。可他,還是沒能等到姜歲的求饒。
她甚至,出去賣了……
蘇鳴痛苦地閉上眼,居然真的有眼淚掉下來。他慢慢貼近姜歲這雙越來越沉默無波的眼,輕聲呢喃,如同對情人的低語:「姜歲,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缺錢,跟我說一聲啊,我來找我,我肯定給你,你為什麼……要去賣啊……」
他的眼淚那麼真實,姜歲卻完完全全毫無感覺。她甚至覺得好笑,所以也學著雁爭那樣,嘲諷地笑了聲:「蘇鳴,你知道嗎?我就算出去賣,也絕不賣給你。」
第十三章:那麼那麼美
那天姜歲說完那句話,蘇鳴看了姜歲很久,仿佛要把她這張臉永遠記下來。
然後,鬆開她,陡然笑得發狂。姜歲靠在男廁所的牆壁上,眸色卻始終沒有變化。
蘇鳴突然意識到,其實姜歲始終沒變,她始終穿著自己的舊校服,渾身氣質沉靜得仿佛長白山上常年不語地雪。
任你踩踏或髒污,她自無喜無悲。
蘇鳴好恨她這副怎麼樣都無所謂的模樣,恨得恨不能立馬撕碎她。
所以他說:「姜歲,你裝太久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下賤的。」
蘇鳴丟下她走了。
離開很久之後,午休都快過去,姜歲才緩過神來。
她剛準備走出男廁所,突然有兩個男生渾笑著走了進來。
看到姜歲,雙雙愣住。
其中一個驚呼:「啊這……這不是男廁所嗎?」
另一個卻認識姜歲,上下將她打量一番,不懷好意地笑了:「嗤,她你不認識?高三那個鼎鼎有名的姜歲啊,公交車,一點朱唇萬人嘗,跑男廁所不奇怪。」
聽了這話的那個男生眼神瞬間也變得鄙夷。
姜歲本來是打算跟兩人說完抱歉之後就不予理會的,畢竟她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出現在男廁所嚇到人是有些不好,聽到這話卻停住了腳步。
手指觸碰到校褲口袋裡沉甸甸的重量,攥緊,連心臟都好像蓄滿力量。
她背對著兩人,略微朝他們偏了偏頭,露出好看的側臉,語氣卻嘲弄:「怎麼,我們學校那麼多草履蟲的麼?」
單細胞生物,一點腦子都沒有。
-
姜歲回家的時候,爺爺買了滿滿一袋子的娃娃菜。這是姜歲最喜歡蔬菜,便宜又好吃。她跟爺爺說,每次吃到娃娃菜都覺得很滿足。
沒想到回來這幾天,爺爺天天清炒娃娃菜給她吃。
爺爺畢竟也不是傻子,明明被生母接回去的人,卻自己灰溜溜地跑回來了,可想而知受了什麼委屈。
爺爺這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呢。
姜歲忍不住笑了,一把拿過爺爺正在洗娃娃菜的盆:「爺爺,怎麼還能讓您親自洗,不是說了我回來之後幫你嗎?」
爺爺卻樂呵呵的,又把盆兒奪回來,趕她:「那咋能讓我家囡囡動手,我家囡囡的手是握筆桿子的。自己回房間寫作業,做完飯我叫你。」
姜歲不幹:「那可不行,勞動最光榮,我最愛勞動了,爺爺可不准剝奪我勞動的權利,不然,就罰爺爺不准勞動!」
姜歲面對爺爺的時候,最靈動,說話都帶著幾分調皮的意味。爺爺說不過姜歲,便只好趕她下樓:「那你去樓下吳嬸兒的攤位上看看,她說今天有賣剩下的萵筍送給我們,你去取一下。」
「遵命,爺爺!」
然後噔噔噔跑下樓。樓梯拐角掃過她的剪影,明亮的顏色,好像晃開了深秋陰霾的天。
這是蘇鳴最喜歡姜歲的樣子。
這種時候的姜歲,眼睛裡好像能裝下整片螢光海,海浪推開一層又一層,每一層都泛著笑意春風的水光。
這個模樣,雁爭……也是喜歡的。
謝流查到了姜歲爺爺家住在哪裡,雁爭自己都還沒想明白,身體就已經先思想一步開著車來到了她們家樓下。
老舊的小區處處散發著衰敗孤清的味道,很難想像,京市如此繁華,居然會有這樣簡陋的地方。磚漆的樓房,混凝土赤裸裸地暴露其上,樓房與樓房之間是泥濘的小巷。城市的霓虹已經漸次點燃半壁天空,這裡卻找尋不見一點亮光,小區烏沉沉黑漆漆地坐落在京市的最角落,如同被拋棄的垃圾一樣早已被人遺忘。
可是這麼簡陋的環境里,姜歲蹲在一位女人面前,簡單仰起頭,只是眼睛裡帶了一點笑意,就好像足以讓四周都變亮。
眼睛略微彎起一點兒,臉上的神情都是鮮活的,在這沉默的夜色里,如同一捧跳躍的火。
是雁爭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雁爭看著她的臉上的笑,卻突然想起當初躺在自己身下的她,也是和現在一樣,皮膚白得反光,細膩又柔軟,底下的小逼死死含著他的大肉棒,腰肢被自己彎折出漂亮的弧度,那雙眼睛,盛著水光,迷離地看著自己,被自己肏到雙目無神。
一股熱流頓時順著他的頭皮飛速竄進下腹。
緊繃,再緊繃。
雁爭無言凝視姜歲,突然雙手狠狠拍在方向盤上。
他硬了。
看著眼前這個是自己親妹妹的小姑娘笑一笑,他就硬了。
「艹。」
真他媽是個瘋子。
瘋子拉開車門,一臉郁色,大步流星走向少女,一刻不停。
姜歲家條件不好,整個小區都知道。都是街坊鄰居,大家都願意幫襯一點兒。吳嬸家在鄉下種了點地,時不時會撿一些賣相好的拿到城裡賣,只要一賣菜,就會給姜歲家留一點兒。不消什麼東西,都願意想著他們。
姜歲對吳嬸兒心裡是很感激的。
剛對吳嬸兒道完謝,準備拿著吳嬸兒送的萵筍站起來,就看見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雙乾淨的白球鞋。
表面上還是一塵不染,鞋底卻沾了一點污泥。
姜歲一愣,抬頭往上,映入眼帘的是裹住長腿的白褲子,白衛衣,然後,雁爭的臉。
雁爭披著晚光,平日好看的臉一臉沉鬱。卻還是蓋不住一身氣質斐然。
再玩世不恭,再吊兒郎當,穿著簡單的衛衣白褲,卻還是滿身矜貴,如月上霜。
姜歲看見他,想到他對自己說的話,下意識就站起來想往家裡跑。
被雁爭看出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臉色更臭了:「你躲我。」
是陳述句。
毫無疑問。
因為他看得分明。
第十四章:你的胸好軟
「跟我走。」
雁爭拽住姜歲的手腕,不顧吳嬸兒異樣的眼神,拉著她就走。
姜歲害怕吳嬸兒誤會雁爭,連忙手忙腳亂地解釋:「那個……吳嬸兒,別誤會,這位,這位是我那邊的、哥哥……呃、親的。」
哥哥。
叫得還挺好聽。
雁爭挑了下眉,心情瞬間好了一點兒。
不急著拉姜歲走了,握著姜歲的手腕,任憑姜歲解釋,末了還要補充一句:「是啊,親哥哥,但是托您的福,這還是她第一次叫我哥哥。」
語氣頗有點哀怨。
姜歲:「……?」
沒有長輩不喜歡聽這種類似恭維的話,吳嬸兒那點疑惑也瞬間解開了,樂呵呵地點頭,邊善解人意地給兩人騰地方,還要點評雁爭的長相:「小伙子是真俊啊!跟歲歲長得像,一家子基因啊,都好!」
姜歲:「……」她是知道雁爭的脾氣的,生怕他一個不高興把吳嬸兒摁在這不讓她走,連忙解釋:「雁爭,吳嬸兒不是故意的,她就是……長輩就是習慣,沒別的意思……」
吳嬸兒已經拾掇著自己的小攤子跑遠了,雁爭可沒興趣為難一個明顯善意的大嬸。
但姜歲也沒接觸過自己幾次,未免也太了解自己的脾性。
他看著她望著自己不住解釋的神情,像只柔軟的貓咪。
「敢評價小爺的長相,小爺絕對縫上他的嘴。所以,」彎腰湊近她的臉,唇和唇幾乎貼在一起,呼吸相聞。
雁爭比姜歲高了接近二十公分,站在她面前,可以把她擋得嚴嚴實實,若是抱著,則可以將她完全摟進懷裡。
「姜歲,不想我追究,就跟我上車。」
一般雁爭走哪謝流跟哪,今天難得他紆尊降貴地親自開車過來,倒方便了他接下來想做的事。
扯著姜歲塞進了后座,雁爭同她一起坐進去。車裡沒開燈,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雁爭在濃重的黑暗裡問姜歲:「沈南這樣對你,恨不恨?需不需要我幫你報仇?」
姜歲原本低著頭,聽到他的話,猛地抬頭看向他。
黑暗裡,他的臉都被夜色籠罩了一層薄霧,眼底深邃如淵,霧裡看花,看不分明。
「雁爭。」還是那種糯糯的聲音,聽得雁爭本來已經平靜的陰莖又瞬間彈起,撐開了他的褲子。
「為什麼這麼對我?」
姜歲她,真的不懂啊。不是討厭自己嗎?不是說過,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嗎?為什麼,要給自己買手機,還要主動出現。
雁爭,你知不知道,她的防線如此松潰,只要你輕輕觸碰,就能立刻粉碎。
所以,為什麼這麼對她?
如果討厭她,就別,讓她這麼期待。雁爭,她真的,很容易對你動心。
雁爭卻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伸手,將她拽進自己胸口,手指,輕車熟路握住了她的嬌乳。
「因為,你的胸好軟。」
手從衣尾滑進去,摸到她溫熱的皮膚。掀開她的校服外套,剝開她的內衣,兩枚白皙渾圓的乳房便彈跳著,蹦入眼帘。
像兩隻調皮的白兔。
姜歲骨架小,又瘦,可是兩個大奶子卻出乎意料的堅挺而飽滿,又大又圓,水蜜桃似的。奶頭粉粉嫩嫩,瑟縮在冰涼的空氣中,顫顫巍巍地站立起來。
雁爭看得眼睛發紅,低頭,就咬上一隻。
同時一隻手握住另一個。
搓捏揉抓,乳肉從他的指尖不斷溢出。
舌頭也不放過奶頭,含進口腔輕輕撕咬,又用舌尖抵著玩弄、轉圈、吮吸。
車廂內響起輕微「嘖嘖」聲,色情又淫靡。
「怎麼奶子都這麼騷,果然是小騷貨。」
「唔……」姜歲的奶子被他含住捏住,腰便往後彎。乳頭被輕捻慢挑,一陣陣酥麻不住地襲擊她的神經。
她忍不住別過臉,輕喘著:「雁爭……我們不能這樣。」
雁爭整張臉都埋進了她的胸口,專心致志地吃她的奶子,聞言滿不在乎地問:「為什麼。」
姜歲的鼻子立刻就酸了,她咬了咬唇:「我們,是親兄妹。」
「哦。」雁爭反應冷淡,但終於捨得從她的胸前抬頭了。
姜歲的奶子已經被他吸得濕答答,即使這麼暗的環境下,也能看出來。
「現在又知道是兄妹了,平常也沒見過你叫聲哥哥。」
這下姜歲更委屈了:「是你說不讓我出現的……」小聲控訴的聲音顯得更軟糯了,聽得雁爭血脈僨張。
雁爭覺得自己的雞巴快脹破了,直直地叫囂著要捅進它熟悉的騷逼里去。
雁爭伸手,直接將姜歲摟進了自己懷裡。讓她背對自己打開雙腿,騎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張開腿,姜歲就感受到一根熱火朝天的棍子硬邦邦地抵在自己腿心。隔著布料一頂,她立馬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腿心湧出來,打濕了她的內褲。
「不讓你出現,沒有不讓你叫哥哥。」
偏偏雁爭還要惡劣地顛倒是非,完全將她摟進懷裡,胸口貼住她的後背,呼吸噴在她的後頸。一手從背後伸過來揉抓她的奶子,將奶子抓得變了形,一手從她的褲腰探進去,挨到她嫩花苞似的小逼,摸到一手的水:「小騷逼濕了,來,叫一聲哥哥,哥哥給騷妹妹吃大雞巴。」
第十五章:在手心綻放
姜歲的腿被雁爭強硬地打開,臀部被抬高,雁爭修長的手指便順著白皙滑膩的大腿滑進去,將她的長褲褪到腳踝,露出她白色的蕾絲邊內褲。
臀部飽滿又圓潤,內褲實際上根本包不住,邊緣露出一點兒軟肉,然後順著陰影一路延伸到綿密的花叢里。
雁爭幾乎有些粗暴地揉搓著她的奶,指尖時不時點著奶頭轉圈,姜歲被揉得受不住,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嚶嚀聲。
雁爭被她叫得受不了,貼著她的背,掰過她的身體,低頭一口咬在她的奶頭上。
手則靈活地鑽進內褲,微涼的手指碰到陰阜瘋時候,姜歲被刺激地「嗯」了一聲。
雁爭便愈加興奮,手指直接貼上她的陰蒂。
小逼已經完全濕透了,甚至淋濕了她的內褲。雁爭的手指摸上去,立刻有一大片水意流到他的手心。
小嘴還未被開拓,還只是一條細縫,翕張著,仿佛在訴說自己的渴望。
雁爭大力吮吸著姜歲一邊的奶子,空下來的一隻手又掐著另一邊奶子使勁揉,姜歲下面的水便流得更歡了,一汩一汩,全流進了雁爭的手心。
「下面都快流成河了,還說不要,小妹妹還是沒被干夠。」雁爭鬆開她的奶,貼著她的耳廓哼笑。
一邊笑,一邊用中指撬開她閉合著,又不斷吐出騷水的小嘴。
一進去,便感覺無數肉巒層迭而來,裹緊了他的手指,不斷擠壓,像是推拒他的進入,緊到雁爭的手指幾乎錯覺疼痛。
雁爭毫不猶豫地破開小逼里的嫩肉,又抽出來,攪碎她粘膩的水液。
雁爭喟嘆:「真他媽緊,這麼緊的逼,當初怎麼吃下我的雞巴的?」
兩人隔著這麼近的距離,他曖昧的低語姜歲聽得一清二楚,可是她卻無暇回答,因為身體里異物侵入的感覺那麼明顯,姜歲能明顯感覺雁爭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內進出,摩擦著她的軟壁,勾起她的層層慾火。
姜歲只覺得下腹燃起一陣怎麼都滅不下去的邪火,整個精神都隨著那根手指的起伏蕩漾。她想要那根手指再深一點,再快一點,想到下體無意識地貼緊雁爭的手,想到忍不住輕哼:「雁爭……」
好舒服……
姜歲太敏感了,明明也才只有兩次性經歷,身體卻好似被調教熟了似的,他還只是插進了一根手指,她就爽成這樣。
整個身體都熱起來,在他的身上輕輕磨蹭。
雁爭被她的騷樣勾得嗓子啞渴,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卻硬生生忍著。一根手指插在她的小洞裡,拇指和手指則掐住她的小珍珠揉搓。
小珍珠似乎是姜歲的敏感點,雁爭剛掐住揉了一下,姜歲就不可自制地叫了一聲,一股熱流再度湧上雁爭的手指。
雁爭的掌心裝不下,那些水液便一滴一滴滴到車座的地毯上。
姜歲死死夾住了雁爭作亂的手,閉著眼睫毛上都含了些水珠,搖著頭小聲道:「雁爭……不要了……好難受……」
雁爭才不管,我行我素,再度掰開她的腿,幾乎帶著命令的口吻:「腿打開,哥哥要玩妹妹的小騷屄。」
說著,中指快速在她的小洞裡抽插,插得她在自己的腿上都坐不住,雙手只得緊緊抓住前座的後背平衡身體,下身一陣一陣快感不斷冒出頭頂,姜歲忍不住仰起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咬著唇,不住地哼叫:「雁爭……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不知道雁爭的手指觸碰到哪個點,姜歲的驚叫聲瞬間高了一個度,身體極度緊繃,小逼也收縮得越來越快,然後,跟著雁爭的頻率,她的小逼里湧出一股水流。
姜歲在雁爭的手裡高潮了。
高潮過後的身體極度疲乏,姜歲喘著氣,靠在椅背上休息。
雁爭便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摟進懷裡,舌尖舔她的耳廓,悶笑著誇獎她:「好乖的母狗寶寶,被哥哥插高潮了。」
又在她還沒緩過來的時候,手指再度掐住她的陰蒂,微微用力,揉捏。
「可是哥哥還沒玩夠妹妹的騷逼,怎麼辦?」
他騰出一隻手拿出手機,調出攝像頭對準姜歲大開的腿心。
「要不,錄下來慢慢玩兒?」
第十六章:要叫我哥哥
「妹妹的小逼好漂亮,錄下來讓哥哥慢慢欣賞,好不好?」
落在姜歲耳朵里的,就是雁爭似真似假的玩笑。
這怎麼可以?姜歲立刻就搖頭:「不要……雁爭,不要……」
姜歲已經叫了他很多聲「雁爭」了,其實他很不滿意。
便用手指撐開她濕軟泥濘的小口,手指在上面畫著圈,在姜歲受不了呻吟的時候,又插入,再撤離,如此反覆。
姜歲被磨得受不了,又軟著聲音叫他:「雁爭……」
被雁爭打斷:「喊哥哥。」
姜歲迷離著眼想要回頭看他:「什麼……」她沒反應過來。
雁爭看著她潮紅的臉,嘴唇已經被咬出牙印,嫣紅水潤。雁爭忍不住,低頭採擷。
舌頭不由分說頂開她的唇瓣,攪弄她的口腔,大力吸吮她的舌頭,甚至在糾纏間,將自己的口水喂給了她。
「叫我哥哥。」他鬆開她,又重複了一遍。
姜歲這下反應過來了,卻閉口不言。
沉默意味著拒絕。雁爭本身脾氣就不好,此刻便皺了眉,手指一把掐住她的尿孔。
「不願意?」
「呃……」
尿孔被掐住的瞬間姜歲立刻叫出聲,一股酸軟戰慄著從下體湧上頭皮。
那一瞬間恐懼襲來,因為姜歲發覺自己有點想尿。
她驚懼地開口:「雁爭……不要碰了,我、我想上廁所……」
雁爭聽了,手指卻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尿孔。姜歲身上特別嫩,下面更是,小逼就已經嫩得像是一口薄皮,尿孔也嫩的像是一掐就出水。
小小的一個口子,比小肉穴還叫人愛憐。雁爭卻好似毫無同理心,硬是掐住她的尿孔,指尖在上面打轉,揉得姜歲下體直發酸。
「叫哥哥。」
姜歲卻還是沉默。她不想叫他哥哥,不叫就可以自欺欺人,不叫兩人就還是只有肉體關係,不是這樣骯髒的背德。
可雁爭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今天就是鐵了心要讓她叫。
於是他真的將攝像頭打開,對準她的小穴,螢幕上她的小穴已經濕得不成樣子,粉粉的一張小嘴,此時卻被掐得鮮紅。
螢幕上秒數跳轉,雁爭一邊玩弄她的尿孔一邊低哄她:「叫我哥哥,我就放過你。」
姜歲還是搖頭。
雁爭便又往小穴里送入一根手指,雙管齊下,直攪得姜歲下體發軟,尿意越發洶湧,幾乎噴薄而出,雁爭的手卻還在加速,在小逼內越插越快,攪得水汁四濺。
這感覺太強烈,姜歲最終還是忍不住了,握著雁爭的手臂,哀求著叫他:「雁爭……哥哥,求你,放過我……」
可是晚了。話音剛落,她的眼前便閃過一陣白光,腦子全是白花花的白點,神經都被侵襲。
她尖叫著,被高潮淹沒。而下身痙攣著,不受控制地,一股透明的水液噴射出來,瞬間打濕了雁爭的褲子和腳下的地毯。甚至連雁爭得手機螢幕上都是剛剛她洶湧而出的水液。
姜歲渾身脫力,靠在雁爭的懷裡,張著口喘著氣,雙眼迷離,盯著虛空的某處,胸膛起伏。
雁爭則收了手機,有些怔地盯著被她噴濕的地毯,上面留下了深色痕跡。新款庫里南,對雁爭來說也不算什麼很貴的車,被姜歲弄濕他也沒有很在意,他只是覺得,這個小姑娘,真他媽牛逼。
僅僅用手玩一下,就能潮吹。
簡直天賦異稟。
所以他低頭親吻她靠近自己的脖子,雙手又托起她的兩隻雪白奶子玩弄,低嘆:「乖寶寶居然會噴水,好騷好欠干。」
他好喜歡-
脫掉姜歲褲子的時候有些不順暢,姜歲腿也很長,即使是庫里南的車廂,也很難完全伸展。
褲子一直卡在腳踝脫不掉,雁爭便直接將姜歲的一條腿從褲子裡拽出來,大力扯開,嫣紅淫靡的小騷逼便暴露出來。
「褲子真麻煩,明天哥哥給你買裙子。」
裙子就方便多了,甚至不用脫,直接扒開內褲就能毫無顧忌地玩到小穴,而且隨時隨地,想怎麼玩怎麼玩。
雁爭越想心裡越躁,雞巴硬得發疼,被釋放出來後,直直彈打到姜歲的後背。
完全勃起的肉棍長度驚人,龜頭卵蛋大小,肉身也粗若嬰兒手臂,青筋虯結,頂端裂開一個口子,流著透明液體,看著就駭人,可姜歲曾經用下面那張小嘴全根吞吃過,吃得這肉柱水光淋漓,慾火難消。
姜歲早已經感覺到他如火的肉刃就貼在她的脊柱,回憶起他的大小,心頭一陣緊張,手指緊緊地握住了前方的椅背。
雁爭抱著姜歲的雙腿抬起她的臀,給小孩兒把尿一般的姿勢,滴水的小逼正對著他挺起的肉棒。
龜頭碩大、堅硬,接觸到那口柔軟的泉,迫不及待地往裡鑽。撐開她柔嫩的小嘴往裡擠,然後緊緻便絞殺一般地咬緊他。柔軟緊緊包裹住他的肉棒,仿佛每一個溝壑、每一條紋路都被軟肉吸附,爽得雁爭頭皮發麻,額上青筋畢現。
粘稠的水液包裹住雁爭,順著他擠開的縫隙流出來,打濕布料。
可是濕潤如此,還是進得艱難。
雁爭托著她的藕臀,幾乎一度進不去。他掐住她的臀肉,將那白嫩嫩的屁股都掐出紅印。硬著頭皮往裡擠,姜歲外面那一圈小嘴都被撐成薄薄一片,慘白慘白的。
她實在太緊了,雁爭爽,可是怕直接干進去弄傷她,卻也一時半會兒進不到底。雁爭脾氣差,對她卻有耐心。眼看她還是渾身緊繃,雁爭一隻手又穿過她的腋下,握住她綻放的蓓蕾用力揉搓。
「逼松一點,小騷貨,讓我進去。」
姜歲下體都快被撐破了,又疼又麻,哪裡還能想著怎麼放鬆,只能搖頭,眼裡噙滿了淚。
雁爭又哄她:「乖,小寶寶聽話,讓哥哥操。」
扭過她的頭和自己接吻,吻法霸道,舌頭互相交纏。
然後腰腹猛一用力,肉棒便一插到底,沒入她的身體。
「嗯……」姜歲整個下體都徹底麻了。大腿顫抖,坐在雁爭的腿上,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整個肉棒被溫暖包裹,雁爭第一感覺就是爽,好爽。
爽到他恨不得立刻摁著姜歲操。但姜歲的眼淚不住掉,像個被欺負的小可憐,雁爭不想承認,但他的確有點心疼。
怕她下體撕裂,伸手在兩人的交合處摸了摸,確認沒事之後,又低頭和她接長久的吻。
等姜歲的身體完全放鬆過來,雁爭才抱著她的腰,緩慢地挺動腰身。
雁爭沒有脫褲子,只解開了皮帶和褲子拉鏈,姜歲被雁爭托著腿上下聳動,每一次落下都會坐到雁爭的皮帶上,冰涼的觸感。
小穴里卻被雁爭操得火熱,冰與火之間,姜歲居然也在痛和脹的間隙里感覺到爽意,大概還是因為,和自己做愛的人,是雁爭。
姜歲覺得自己很沒有原則,明明已經說服自己了,躲著他就好了,可是還是落入這樣的境地。
但這次,是雁爭主動來勾引她的……
姜歲腦子一團亂麻。
雁爭在她身體里越操越爽,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連帶著整個車身都晃動起來。
幸好雁爭早就決定要拐帶姜歲來車上操她,故而將車停在了隱蔽的地方。
黑色的車身隱沒在夜色溫柔里,晃動的頻率任誰看了都知道裡面在發生什麼。
雁爭卻不管不顧,姜歲坐在他腿上的姿勢進的深,但動起來不方便,雁爭這樣操弄了一會兒,便抱著她,讓她跪趴在后座上。
姜歲雙手撐在車玻璃上,腰肢下陷,凹出一個精美的弧度,屁股被雁爭握在手裡揉捏,那張已經被磨蹭得艷紅的小嘴含著一根紫紅色的巨物,進入又抽離間,翻出越來越多的汁水,一滴一滴全滴在車座上。
姜歲還是受不了雁爭的巨大,仿佛要將她撐爆一樣,可是又因為他的頂弄,腦子裡翻湧出無限渴望與爽意。
她小聲呻吟:「雁爭……好脹……」
雁爭俯下身來擁著她,手指掌著她的腰,在她的後背吮下一個個吻痕。
猛得一個頂弄,雁爭的碩長好像頂開了一個更為緊緻的小嘴,那小小的凹陷一接觸到龜頭立刻拚命地咬住它,雁爭爽得差點精關失守。
姜歲也因為他差點頂進宮口而失了聲,又酸又痛的感覺讓她整個小腹都蜷縮起來。反手抓住雁爭的大腿,想要推開他:「不要……雁爭,哪裡不可以。」
雁爭卻發了狠,每一次頂弄都要找到那塊凸起的地方,然後將它操得凹陷進去,打開一個小口。
幾番下來,姜歲徹底忍不住,一片迷濛中,她抖著身體泄了出來,汁水爭先恐後噴洒,甚至淋濕了雁爭的小腹。
雁爭被她高潮後瘋狂的抽縮咬緊,大力抽插了幾百下之後,爽得閉了眼,射在了她彎折的腰上。
「說了小妹妹要叫哥哥哦~」
竟然還記得提醒她。
第十七章:不准再躲我
姜歲已經完全失了神,喘息著靠在車玻璃上,任由雁爭幫自己收拾。
雁爭先是幫她擦乾淨了身上的液體,接著打開她的腿想替她清理一下腿心的泥濘,但是姜歲太敏感,雁爭才剛觸碰到她的小穴,她就瑟縮著閉攏腿想躲。
被雁爭擋了。雁爭悶笑著拿出清理濕巾,替她擦乾淨。
小嘴之前被過度使用,現在還沒完全閉合,一個小小的肉洞,在雁爭的觸碰下翕張著。
雁爭感覺到自己的底下又有抬頭的趨勢,趕緊低頭咳嗽一聲。
一邊幫她清理一邊說:「以後不准再躲我。」
姜歲一愣,一時間竟不清楚他的意思,愣愣地看著他低頭的樣子,也顧不上他打開自己腿的羞恥了。
雁爭半天沒等到她的回覆,抬頭看她,挑眉:「聽到了麼?小傢伙兒。」
姜歲這下反應過來了,卻還是想不明白,只瞪著一雙大眼睛,傻傻地看著他:「可是……不是你說,讓我……」別再出現麼?
姜歲甚至無法說完這句話,因為當初聽到的時候真的錐心蝕骨。像是在心口剜肉一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雁爭卻明白她想說什麼。嘆了口氣,低聲回她:「我收回我之前說的話。」
當初那種情形,他實在沒辦法不揣測她的用意,可是時間這麼久了,他該說服自己的已經說服完了,想到她之前抱著自己的樣子,還有剛剛順從的模樣。雁爭再怎麼不願意,心裡也已經軟成一片。
他的語氣那麼溫柔,而姜歲已經完完全全怔在了原地。
「為什麼……」喃喃自語著,好似並不相信。
雁爭卻撿起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幫她穿上,回答:「哪有什麼為什麼?我樂意。」
我樂意……
很雁爭的回答。
姜歲被說服了,因而低下了頭,抿唇,壓制快要藏不住的笑意。
但這笑意還是被雁爭看見。他好笑地看她悄摸開心,就因為自己收回不讓她再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話。
小傢伙兒,當真知道怎麼戳人心。
雁爭的心裡像被小爪子撓了一下,酥癢難耐。
於是湊上去,含住她的嘴唇。舌頭再一次攪住她的,和她追逐嬉戲。雁爭貼近她,攬住她的身體,讓她窩在自己懷裡,完全霸占她的呼吸。
他的吻太突然,姜歲一聲「雁爭」還沒能喊完整,就被他吞咽。
末了,又提醒她:「小傢伙兒,不要叫雁爭,叫哥哥。」
雁爭今天實在是溫柔,溫柔得完全不像印象中的他,所以姜歲受寵若驚的同時,心情又很好。
可是聽到他的提醒,又很低落,低著頭,輕聲問:「可以不叫嗎?」
雁爭驚訝於自己居然明白她怎麼想,更被她話語裡明晃晃的「不叫哥哥就可以和你繼續下去」的意思所熨帖。
因而笑了一聲。
姜歲聽到他的笑聲,忍不住抬頭看他。
車裡這會兒是開了燈的,只是還是很暗。可即使這麼暗,雁爭還是很好看,眉眼如溫,鐫刻著桀驁,此刻卻柔和如水。
他說:「別傻了小寶寶,難道不叫哥哥,我們兩個就不是兄妹關係了嗎?」
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姜歲自然知道,她只是自欺欺人。
所以她的情緒依舊低落。
雁爭看她那樣,知道她還沒想通。實在不想她難過,便抱住她。一邊嘲弄自己什麼時候對人這麼有耐心了,要是別人在他面前這樣,他估計看一眼都欠奉,但這個小東西,他是真不想讓她難過。
一邊摟緊她:「我想聽你叫哥哥,嗯?」
他嗓音低沉地響在耳邊,熱氣在頸後蒸騰,搔得人心癢難耐。
簡直是明目張胆的蠱惑,姜歲瞬間被他富含磁性的聲音迷惑,咬著唇,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雁爭頗有些得意她對自己的迷戀——姜歲對他的迷戀實在太明顯了,雁爭再傻也能看出來。
鬆開她,揉了一把姜歲的短髮:「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第十八章:宴會進行時
送她上樓的時候,雁爭將一張邀請函遞到了她手裡。
邀請函上燙金的大字,寫著:寰宇盛宴,遍請名流。
是寰宇一年一度的宴會。
按道理說,姜歲現在怎麼樣也算是寰宇的二小姐,但是估計除了雁爭,沒一個人還記得她的存在。
所以姜歲問雁爭:「我可以不去麼?」
雁爭卻走上前抱了她一下:「當天我也會在。」
這就是在讓她別怕了。
姜歲點了點頭:「好。」
「好乖。」雁爭又低頭含了含她的唇,「宴會的衣服我給你買,和裙子一起。」
是剛剛在車上操她的時候說的給她買裙子。姜歲想到兩個人在車上的荒唐,一張白皙的臉爆紅。趕忙推開他,噔噔噔地跑上樓,翩飛的蝴蝶一樣,只留下一句:「拜拜。」
雁爭心情極好,大笑出聲。
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滑膩的觸感。掏出手機給謝流打電話。
「謝流,把新買的那輛庫里南的地毯和座椅墊換了。」
本來這輛庫里南是雁爭閒著沒事買的,也沒有很喜歡,現在……他覺得,喜歡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姜歲回家的時候,爺爺已經做好飯在等她了,見她回來,連忙樂呵呵地招呼她:「囡囡回來了?快快快,過來吃飯。」
見爺爺要站起來盛飯,姜歲連忙扶住他:「爺爺我來盛飯。」
然後拿著碗跑到廚房。
爺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眼明心亮,又養個小姑娘這麼多年,心思早細膩敏感。
看著姜歲明顯雀躍的步伐,他笑著問:「咱們歲歲是去見了誰啊,回來心情這麼好?」
剛剛久等姜歲不回,他去問了吳嬸,得知事姜歲的哥哥把她帶走了,本來還有點擔心姜歲會受委屈,畢竟他們那邊的人看著不怎麼待見姜歲。
但此刻看她心情很好的樣子,爺爺放心了,他從小看著姜歲長大,姜歲不愛講話,但是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都記在心裡。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至少這個哥哥,應該對她不錯。
「歲歲啊,有人對你好,爺爺高興。」
姜歲端著兩碗飯到桌子旁,聽到爺爺的感慨,鼻子不知怎麼就酸了一下。放下碗,抱了爺爺一下-
時間過得很快,寰宇的宴會,在小年當天準時到來。
A中高叄上課要一直上到農曆二十八,但小年這天還是會放半天假。
姜歲一出校門就看到等在一旁的謝流。往常謝流都開著一輛賓利來接她,但這次,換成了一輛SUV。
姜歲本來還沒認出這輛車,謝流為她打開后座,那天的淫亂才直直衝入腦海。
姜歲立刻明白了雁爭的用意,咬著唇,臉全紅完了,坐在這輛車裡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謝流不知道姜歲在想什麼,看她的神色不自然,還以為是姜歲不開心雁爭沒能來接她。
便解釋著:「小姐,老闆今天臨時有事,所以讓我來接您。我先帶您去會場,老闆等會兒就到。」
姜歲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滿腦子還是那天的淫靡。
實際上,她剛下課,雁爭的電話就掐著點打進來了。電話里,雁爭給她詳細解釋了一番自己今天為什麼沒法去接她,還交代:「禮服讓謝流給你帶過來了,等會兒穿上,我過來等著看。」
事實上,姜歲不知道自己和雁爭到底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
——這麼說也不太準確,因為他們好像也沒怎麼樣,平常見面的時間並不多,雁爭也很少聯繫她,她也不會主動打擾他。
只是現在的雁爭實在太溫柔了,每次給她打電話,語氣都軟得能融化她。
那個說著「別再讓我看到你」的雁爭仿佛只是她的一場夢。
姜歲坐在車裡,眼前車水馬龍變換,幢幢樓影如同虛幻。
她輕輕呼了一口氣,覺得……十分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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