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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禁 (42-59)作者: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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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3: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四十二)回憶中的初夜3-處女膜破了
韓業臻實在是太大了。
在這個硬擠硬塞的過程中,強烈飽脹滿和異物嵌入感讓李沫琀痛哭流涕,身體僵直,臉上不見情慾的潮紅,只有承受巨大痛楚的森白。
「小舅舅,太大了,吞不下的……」
太大了。
明明是埋怨的詞語,落在男人的耳中卻是對他稱讚。
是男人都喜歡女人說他那根東西大,真是大大滿足了男人的成就感和虛榮心。 韓業臻覺得一身慾火無處發泄,騷動充斥在血液中翻滾。
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脫下襯衫隨手扔在地上,用力地撕扯李沫琀的衣襟,一手往上推起李沫琀的胸罩。
李沫琀雙手被領帶束縛在身後,身子不禁扭動了兩下,圓潤嬌小的乳兒隨著她的扭動,晃著勾人的弧度,不像拒絕,反而像邀請男人來蹂躪。
韓業臻大手肆意撫捏著柔嫩的乳肉,富有彈性的乳兒被捏弄搓揉,白滑的乳肉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奶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捏搓。
李沫琀能感覺到被玩弄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
一絲熱浪從李沫琀下腹升起,被粗大滾燙的龜頭撐大的陰唇,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縷縷的淫水開始漫了出來,似乎脫離李沫琀的意識,企圖吞下男人的肉棒。
韓業臻立馬覺察到女孩身體的變化,於是腰腹微微用力,粗大的龜頭再度刺入李沫琀的蜜穴中,已經能比剛才進去了多一點。
「小舅舅不要!」
李沫琀哭喊著,身子跟著一縮,夾緊雙腿,所有的懼怕都化成了臉上斑駁的淚痕。 「放鬆。」
黑暗中響起韓業臻低啞的聲線,這是李沫琀今天第一次聽見他說話。
她以為韓業臻認出了她是誰,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小舅舅是我,我是李沫琀,我們,我們不能做這種事……」
韓業臻卻不再言語,猶似開始失去了耐心,扣住她的膝蓋強勢的向兩邊掰開,腰胯順勢向後扯出一點,下一秒便猛頂進去。
「啊……」
李沫琀尖叫了一聲,疼的眉毛緊皺,冷汗涔涔。
男人用拇指快速揉按陰蒂,另一手繼續搓捏著她的乳兒,腰身緩慢擺動,就在穴口淺淺抽動起來。
「不,拔出去,不要……」
李沫琀搖頭晃腦地拒絕,眼淚隨著她搖動翻滾而出,盡數墜落在她耳蝸里。 像有電流從被男人玩弄的乳兒在擴散,下面尖厲的酸麻感,強烈刺激著她的神經。 好似水流的更多了。
隨著男人的撞入,緊緻的甬道被劈開,卡在穴口的棒身再次擠入幾分。
李沫琀全身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緊張得都忘記了呼吸,穴口已經被他灼熱的肉棒壓迫地向里凹陷。
火熱的溫度順著男人肉棒填塞進來,甬道深處又開始往外滲水。
「小舅舅……」她的眼底水色模糊了她的視線,豐盈的唇瓣被她咬得嬌艷,可憐兮兮地求:「別再進去了,小舅舅,好難受……」
李沫琀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感覺自己釘在一根巨大的鐵柱上,只覺得裡面的肉被壓得成了肉泥。
痛苦不堪。
她的哭求並沒有讓韓業臻的動作停止,他低頭看向自己和小外甥女連接的地方,他還有好長一段沒插進去。
他的棒身比龜頭還要粗壯,上面虯結著猙獰的血管,而她的穴又太小,讓插入更加困難。
韓業臻的肉棒腫炸了,在她蜜穴里劇烈彈跳,他的太陽穴暴起了數條青筋,額頭上滿是汗水,他臀部往後退,抽出小半根,雙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腰,腰身一沉又捅入小半截。
那張緊窄的穴口完全被撐成了膜狀,男人肉棒上的脈絡就像一把帶溫度的刀刃一寸寸將裡面的嫩肉全部往深處剜,層層媚肉被男人強制性剖開,艱難地吞進著那根紅到發紫的粗長肉棒。
李沫琀緊咬著下唇,淚水無聲地洶湧地流出,想哭已經哭不出來,只有稀碎的嗚咽在喉間溢出,蒼白的臉色終於透出了一點紅。
他的那根在她身體里的存在感太強,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穴口被撐開,當他退出是回縮,又再次被他插入撐開的過程。
她想掙扎,雙手被綁,雙腿一直被男人的膝蓋壓著,除了腰能扭動幾下,什麼都做不了。
她的意志是抗拒的,導致穴里的嫩肉不停蠕動收縮,像是在拒絕,又像吸吞男人的肉棒。
韓業臻第一次被絞得這麼痛,全身的肌肉都處於緊繃的狀態,掐在李沫琀腰上的手背青筋繃起,一直延伸到小臂,下腹恥毛之間也有若干條脈絡鼓起往上蜿蜒。
額頭上熱汗一滴滴順著他的輪廓或鼻尖往下滴落,一些順著流暢的下頜落到凸起的喉結處,一些則順著清晰分明的肌肉溝壑,還有一些流向他性感的人魚線,一同滑入了茂密的毛髮中。
看起來十分狂躁野性。
他咬了咬牙,忍無可忍,開始往外抽,拽拉著李沫琀的腰往自己胯下撞,自己挺胯往前刺,每一次往外抽都比上次抽得多,每次刺入都比前一次撞得深,他反覆幾次之後,肉棒進入了大半截,龜頭終於頂著那層膜。
李沫琀眼瞳驟然一縮,她可以明顯地感受到那個又硬又有彈性粗大頭部進到她很深的地方,整個小穴幾乎要撐爆了,劇烈痛感衝上大腦。
她突然失聲痛哭,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她的身體由僵硬開始劇烈掙紮起來,被領帶綁住的手腕已經磨出一道鮮艷的紅痕。
「小舅舅,好疼,我不要……不要……住手……」
她啞著嗓子哭,哀求的每一個字都染上潮濕的淚意。
他頓了頓,對她的哭喊控訴充耳不聞,重重喘了一口氣,臀部上的肌肉在微微抽動,十根修利的長指使勁扣著女孩的腰肢,固定住她因為疼痛而掙扎的身體。
猛地,毫不留力地挺動腰胯再次撞入,隨著臀肉和胯骨相撞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沉重的精囊重重撞上嫩生生的穴口。
韓業臻那根尺寸驚人的大雞巴終於捅破了自己親外甥女的處女膜。
(四十三)回憶中的初夜4-第一次高潮
「啊——」
女孩喉嚨里一聲悽厲的慘叫,這聲叫聲是她現今為止叫得最悽慘的一次。 由陰戶傳出的撕裂感的劇痛瞬間擴張開來,瞬間蔓延到全身。
仿佛有一把九尺大刀將她的身體和靈魂一同劈開了兩半。
她親舅舅兇惡的性器就這麼硬生生鑿在她還沒濕透的緊緻甬道。
儘管如此,還有一小節留在外邊,並沒有全根沒入。
李沫琀疼的失了神,感覺呼吸已經紊亂,頭暈目眩,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斷地往下冒,額前的頭髮都被打濕了。
韓業臻方才那一下撞的特別重,她的奶子跟著甩飛了起來,回彈了好幾下。 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
為什麼?
為什麼韓業臻要對她做這種事?
他是她的親舅舅……
只是因為他想找人做愛而錯認人了嗎?
她不敢動,似乎喘一口氣都充斥著痛感,白皙的皮膚透著不自然的粉紅。 她想推開他,讓他趕快拔出去,但只要稍稍動一下就拉扯到那裡的軟肉,痛感就更明顯了。
她哭得更凶了,極度的恐懼已經讓她語言系統錯亂,「不要,不要,不能再繼續了,亂倫……」
聽到「亂倫」兩個字,韓業臻果然不動了,感受著她窄小肥厚的肉穴濕熱地裹著他。
等她哭了一會兒,他稍稍欠身,往外拔出一些,大雞巴好似和裡面的穴肉粘連在一起,輕輕一拉,穴肉就開始蠕動起來,像一張張貪婪的小嘴吸附,纏咬他的雞巴,還沒開始動,快感就已經層層從下腹升起。
李沫琀以為韓業臻要停止這場背德強暴,誰知道到下一秒,男人壓著她的腳彎處向下摁,男人的性器猛地捅了進來。
粗長的一根直直插到最深處,直接撞到宮口,還沒經過人事的李沫琀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被捅得發出一聲低嗚,身子瞬間麻了。
這一次小舅舅的那根粗粗長長的肉棒真的完全進到她身體里。
一點兒都沒剩。
奶白色的平坦肚皮正隨著他的插入,被撐得鼓起一團。
他的雞巴抽出一節又撞回去,開始抬臀狠操起來。
「啊……」
李沫琀被他撞得低叫了一聲,她還想出聲乞求,但男人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開始加速,腰間的動作粗暴兇狠。
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低,退出是退到龜頭那一圈硬挺的肉棱。
李沫琀被韓業臻強悍的抽插弄得聲音都破碎在喉嚨里。
穴口還在發熱,剛破處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她忍不住往後退,卻被韓業臻發現她在躲,索性一把攏起她雙腿搭在左肩上,腰身下沉,讓自己的雞巴在她的小嫩穴里掘得更深更徹底。
李沫琀半睜著眼,淚眼朦朧,她還是覺得很疼,細白的手指緊緊攥著,關節泛著紅,「太深了,好深……」
帶著哭腔的聲音尾音顫顫,又嬌又媚,很是勾人。
韓業臻被她這麼一叫心口邪火更甚,狠狠地挺胯插進去,放開力道快速抽插起來。 他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深,每一棍都深插入底,青筋摩擦,肉穴里熱得能燒出火來。
李沫琀緊緊咬住下唇,她感覺整個肚子都在燒。
從兩個人連接的地方直燒到肚子裡,滿滿的脹脹的。
很快被折磨得沒有一絲反抗之力,身體開始顫抖,額頭後背全是冷汗,蜜穴口甚至不受控制的強烈吞咽起來。
韓業臻的喘息越發粗重,操的又重又快。
李沫琀的蜜穴被自己舅舅的性器翻攪作弄,精囊拍得她穴口發麻。
飽滿雪白的雙乳在他的撞擊下在顫動搖晃,像在洶湧海浪上隨波逐流的小舟。 寂靜的夜裡,蝕骨的痛肆意奔走在她體內,所過之處如同冰錐刺身,疼痛到無法呼吸的地步。
這是一場單方面粗暴奪取,雖然出水是少了點,韓業臻卻越操越亢奮。
他一邊仰頭髮出一聲暗啞的呻吟,一邊毫不留情的深深穿透外甥女的蜜穴,用自己的雞巴將她裡面層層迭迭的媚肉一點點碾開,燙平。
那兩顆鼓脹的精囊,噼噼啪啪跟著快速拍打那張小嫩穴,腫脹的雞巴將那張緊小的蜜穴堵得嚴嚴實實,頂到最深處再划著圈的攪弄她宮口。
李沫琀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能容納這樣的巨物,更對韓業臻能進入的深度感到害怕,意識不清也仍在輕微掙扎。
男人壓抑的喘氣聲,女孩隱忍的嚶嚀,肉體激烈碰撞的拍擊聲,軟床劇烈搖晃的吱呀聲交融在一起充斥室內。
男人硬而卷的恥毛扎在她的陰阜上,一開始痛楚,可隨時操乾的速度加快,陰蒂同時被剮蹭著,李沫琀的身體還是燃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只覺得小腹上一陣熱流划過,剛破處的小穴開始不受控往外溢著蜜水,隨著韓業臻一次次的抽插,蜜水擠滲出穴外。
疼痛感逐漸消退減弱,取而代之是酸酸麻麻的快感。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陌生而害怕,身體在天堂中沉淪,意識卻在地獄裡掙扎。 韓業瘋狂的聳動著腰胯,感覺女孩陰唇更是一張一翕的吞吸,裡面的媚肉不停收縮,拼了命地擠出他的肉棒,再見她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痛苦,慢慢變成了隱忍,鼻息變得急促起來。
她要高潮了。
這讓他更興奮了,怎麼可能給機會她擠自己的雞巴,反而按著她小腹操的更快了,紫紅雞巴下下深戳,龜頭用力撞開窄窄的子宮口。
激烈的抽插幾十下後,她單薄的小肩膀輕輕聳動,漂亮白嫩的乳尖一顫顫,咬緊的嫣紅唇瓣里,不斷溢出委屈的嗚咽聲,如小獸羸弱哀鳴。
「小舅舅,太快了,停停,很奇怪,我不行了,受不了……」
她忍不住了,仰起了脖子,胸部往上頂起,繃直腳背蜷著腳趾,眼神忽地變得迷離,在自己親舅舅的身下顫抖,小腹抽搐,蜜穴痙攣著噴出汁水,直接澆灌在男人的龜頭上。
韓業臻腰窩一麻,差點沒撐住,幾乎要射出來。
他緊抿著嘴,把著她的腰往後撤,費了半天勁那顆腫大的龜頭才從她緊緻的蜜穴里抽了出來。
「啵」的一聲輕響,肉棒像從一個緊塞的瓶口裡拔出來,然後硬挺的在他胯間搖晃了兩下。
拔出的一瞬間,不停有汁水從她穴口處漏出來,其中混著她刺目的處子血,沿著她的股縫流到床上,身下的床單全濕透了。
李沫琀全身湧起一股強烈羞恥感,自己怎能對如此自己的小舅舅有反應! 當時的她不知道什麼是高潮,但她知道自己被小舅舅那根大東西弄得流了很多水,就像失禁一樣。
她已經完全沒力氣了,面色潮紅,身體發軟,汗水和淚水她的臉浸得亂七八糟,濕潤的眼眸里滿是流光。
韓業臻很快將李沫琀翻過身來,面朝下,將女孩瓶頸般纖細的軟腰一掌按下,抬高她的屁股,扶著仍舊硬挺的雞巴再次直捅進她的蜜穴深處。
(四十四)回憶中的初夜5-操到靈魂都飛了
李沫琀剛高潮完,整個嫩穴還在劇烈抽動的狀態,她還沒緩過神來,男人這樣毫無預警貫穿進來,讓她驚叫了一聲,再次感到撕裂感的疼痛,全身緊繃起來。
一緊張,小穴再次瘋狂旋絞。
雖然比之前已經多了很多淫水,但甬道還是十分緊緻,韓業臻差點沒被夾斷。 適才消退的射意再次湧上心頭,這讓韓業臻十分羞惱,大掌對著白皙的臀肉上重重抽打了兩巴掌。
李沫琀被抽得唇邊不自覺地溢出低泣般的呻吟,肉團無意識抖了抖,穴道又分泌了一些淫液。
韓業臻大掌掐著她的細腰,往後撤了點距離,又忽然發狠撞進去。
李沫琀被撞得嗚咽一聲,下腹顫抖著,軟了腰,縮著脖子,俯趴在床上。 後入的姿勢讓她想起曾經在路邊看到被公狗抽插的母狗,極度的羞恥。
男人根本不顧李沫琀才剛剛高潮完,立刻狂抽猛送起來。
肉棒全根插到底,龜頭重重刺開還在垂死掙扎的宮口,插到宮口還往裡面頂,仿佛要將子宮刺穿,又仿佛讓緊熱子宮牢牢地吮住他的龜頭。
雞巴整根沒入,又快速抽出,每一次插的又深又快,男人的精囊在狠厲的抽插之下幾乎都塞進去半截。
李沫琀的身體經不住這麼兇悍的操干,整張臉都埋進了床單里,連綿的淚水慢慢濡濕了臉下的床單。
一邊嗚咽一邊楚楚可憐地喚著韓業臻:「小舅舅……小舅舅……」
韓業臻聽得心都軟成一灘水,可胯間的雞巴卻是更堅挺了。
兩腿間的穴口滲出淫水越來越多,有了潤滑,韓業臻腰臀就能更加快速抖動,肉棒抽動得速度快得叫肉眼捕捉不到。
太快了。
堅實的實木床板被撞得發出咚咚咚的響聲,幾乎要散架了,伴隨其中就是急切的肉體拍打聲。
李沫琀被操的臀瓣瘋狂顫動,扭動著身體想躲,雙腕在被綁在背後,她掙扎不得。 她被小舅舅插得渾身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真的有種被他生吞活剝的恐懼感,又糅雜著滅頂之災的舒爽感。
韓業臻發現到了這個時候,李沫琀在他高速的操干下竟然還有力氣反抗,眼底里閃爍著凶光,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
忽地用雙臂緊緊圈住她的腰,往後一抬,她的肉臀撞上他粗壯的大腿,男人腰身立馬撞得更加蠻狠。
李沫琀咬著床單忍耐著要衝出唇邊的呻吟,靈魂都要撞得七零八落,小穴里汁水順著棒身上凹凸不平的脈絡緩緩流淌下來,沒入那兩顆鼓脹的精囊里,打濕了男人乾燥的恥毛。
她在想像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這個不是她,她平時這個時候正在樓下端酒,並沒有被自己小舅舅姦淫侵犯。
她沒有接納小舅舅那根粗大的性器,更不可能會產生快感。
但這純屬是自欺欺人。
身體的感覺騙不了人,韓業臻的肉棒就像一根淬了火的鐵柱,在她的蜜穴猛搗猛攪,將她柔嫩的穴肉搗鼓得鬆軟糜爛。
她開始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到身下,不要去想他正用那巨根插得自己開始泛出了很多水,也不去關注甬道里那從來沒感受過的快感。
然而,越是這麼自我催眠,身下快感越是一波接一波。
她的走神讓男人非常不滿,他彎下腰,上半身緊貼在李沫琀的後背上,一口咬住女孩後頸上一塊軟肉。
懲罰的意味很濃。
猝不及防的痛感逼得李沫琀尖叫出聲,「小舅舅,好疼,別咬……」
女孩撒嬌似的軟糯求饒聲讓韓業臻異常亢奮,牙齒叼著那塊軟肉不鬆口,雞巴在外甥女的小穴中橫衝直撞,硬熱的龜頭次次頂到女孩的宮口。
操得太狠了,李沫琀背脊都在哆嗦,小腹又酸又脹。
他灼熱的氣息全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脖子上的肉被他啃咬著,下身被他挺胯抽插著,李沫琀的腰背躥上一撮撮的電流。
高潮快感洶湧地席捲全身,李沫琀知道自己又要不行,哭叫求饒的聲音悶在床單里,含糊不清,卻顯得嬌軟:「小舅舅,慢點,輕點,嗚……小舅舅……」
女孩的求饒聲就像調情劑,燎得男人的慾火燒的更旺。
李沫琀的身子像繃緊的琴弦,被男人從後牢牢箍抱住她的肚腹兇狠頂撞十幾下後,她張開的大腿繃緊顫動,腳趾抵直在床墊上踮起,蜜穴抽緊好幾下,「噗」一聲吐出一大股淫液來。
她又被小舅舅操到高潮了。
李沫琀的靈魂都被韓業臻操飛了,他稍稍鬆開,她就像沒骨頭似的水蛇,軟趴趴地栽倒在床上。
心胸喘息得厲害,耳尖和雙頰被極致的歡愉渲染得愈發通紅,帶著水光的眸子裡滿是媚意。
韓業臻看了她一眼,咬著牙深吸了口氣,垂眸又看了看自己,被迫拔出來的性器還翹立叫囂著,才剛接觸空氣,又迫不及待地想插進那濕軟緊緻的穴。
(四十五)回憶中的初夜6-邊射邊操
男人再次將她翻過身,平躺在床上,忽然將她兩條腿拉開成一個「V」字架在半空,又要插進來,李沫琀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感覺到男人碩大的龜頭狠狠碾壓著陰唇,頓時嚇得神魂具裂,帶著哭腔的嗓音甜膩地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小舅舅放過我吧……」
她淒悽慘慘地軟聲求他,薄薄的眼皮泛著情迷的緋紅,鼻尖也紅紅的,又乖又勾人的可憐,勾得韓業臻胯下那根雞巴性器都暴漲一圈。
他手握住她細小的腳踝,勁腰一挺,粗壯的雞巴毫不留情捅進去,一進去頃刻提速大開大合頂弄抽插。
他腰力極好,力道又重,每一下都能把她貫穿,她的第一次就遭遇近乎強暴的性愛,裡面的穴肉被他操得太久的緣故,已經變得腫脹。
他每一次狠戾的抽插,粉色的嫩肉緊緊包裹著著那根巨大的性器,仿佛不願意放他出去似的,不受控制的絞緊他,嫩肉隨著他的操干在穴口翻進翻出。
女孩的穴肉緊實軟滑,男人的肉棒炙熱堅硬,抽插之間,她清晰感覺到棒身上條條勃起的青筋,青筋里蓬勃的跳動,尤其是他堅硬的冠狀溝,硬硬的刮過她的敏感點,麻麻的疼,酸酸的爽。
操穴的水聲越來越響,撞擊在恥骨上的力道越撞越重。
快成殘影一樣的雞巴操得女孩的蜜穴瀲灩嫣紅,裡面的汁水被他操得飛濺而出。 李沫琀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她一眨眼便濡濕了大片眼睫,無法控制的淚水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小舅舅,小舅舅,太快了……不要不要……」
生理和心理感受背道而馳,哪怕她明明痛苦難耐的要死,小穴還是被操的快感連連,每次龜頭不斷的頂弄到宮口的時候還有一陣陣電流的感覺竄過。
韓業臻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將她的腿放下,抬起她的屁股,扣緊她的細腰,身下加大了力度,頂的女孩的平坦小腹一鼓一鼓。
身體嘗過了兩次高潮的滋味,變得極其敏感,小腹越來越酸,酸得她想哭。 李沫琀覺得自己快要窒息在他的殘暴抽插中,拚命地搖頭,尖聲哭叫起來:「啊……小舅舅,小舅舅……不……」
韓業臻根本不給她喘氣的機會,在她高潮之際,更加大力的抽插,蜜水都搗到白沫,四處飛散,濺濕兩個人連接的地方。
李沫琀快感在體內奔騰激盪,下腹劇烈哆嗦起來,腰背弓了起來,小穴不停地緊縮,一股淫水就噴涌了出來。
她張著小嘴,仰頭喘息著,眼裡蒙上一層水霧,眼尾泛紅,臉上脆弱又絕望。 韓業臻看著她凌亂破碎的身體,小穴里似有無數張小嘴吮吸著他的棒身,射精感越來越重。
韓業臻的腰跨仍是持續撞擊她高潮的肉穴,大手改為抓住她被撞得快速彈動的奶子。
甬道加劇收縮,爽得韓業臻雞巴發麻,尾椎骨發麻,心也麻,腰胯根本停不下來,發了瘋似往更深處抽插頂撞。
前一波高潮還沒停歇,下一波快感接踵而來,全身的神經被電流刺激了失去了控制,李沫琀緊咬的唇再也無法閉闔,發出一聲聲小奶貓似的的淫叫,嗚嗚地哭著,求他:「小舅舅……受不了,不行了,啊……」
又一波高潮了。
幾乎同時,在李沫琀高潮絞緊的蜜穴里,韓業臻發出短促的悶喘聲,趁機狠撞了幾下,抵在她小穴最深處,滾燙的精液激射在敏感的子宮壁上。
李沫琀大口喘息,意識渙散,思緒沉浮,第一次被男人射在裡面,在他激烈的噴射中身體終於的斷成了兩截。
一截升上雲端,一截沉入地獄。
韓業臻俯身抱住了她,俊酷的臉湊在她肩窩,張嘴發狠地咬下一口,留下一圈深紅的牙印,一邊射精一邊聳腰將肉棒往裡頂,他射了很多,射了將近一分鐘。
韓業臻的性器抽出,李沫琀紅腫破皮的穴瓣還在翕張收縮著,原來細窄的小口被操成一個小圓洞,穴肉被操得鮮紅如血,穴道里被白濁液體灌滿,卻仍舊不知足一般吐納著男人新鮮的精液。
直到真的咽不下了,一股一股乳白渾濁的精液由合不上的小穴洞裡溪流出來,淫亂又淫蕩。
韓業臻意猶未盡伏在她身上氣喘吁吁,堅實胸膛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奶子的軟彈。
她的身體比他想像中還好操。
心底里騰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從這一晚起,她不再單純是他的小外甥女。
終成,他韓業臻的女人。
(四十六)下腹里都是小舅舅的精液
在混沌的黑暗中,李沫琀被操暈了過去,暈了之後又被操醒,如此反覆。 她所有的意識都被頂撞得破碎不堪,只記得自己一次次的崩潰。
偶爾睜開淚眼,男人平直明顯的鎖骨,和勻稱有力的胸肌在她眼前不斷搖晃。 從他脖子垂落下來的銀色十字架項鍊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這成為她在有限的可視範圍里,唯一能明顯捕捉到的一抹光。
等到韓業臻睡著的時候,外邊處於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時刻。
身後男人的體溫炙熱,兩條強壯有力的手臂從她後面環繞著,像一條巨大的藤蔓,緊緊地抱著她。
李沫琀可以聽到他的鼻息呼在她耳畔,一種綿長而深沉的聲音。
她整個人在他懷裡還在顫抖。
是多次高潮後的余顫。
下腹里滿滿當當的,都是她小舅舅的精液。
身下的蜜穴,熱熱麻麻。
那股被男人性器強勢撐開的填充感還殘留在裡面,仿佛韓業臻的那根大肉棒還塞在她的穴道里。
天剛微微亮,晨光熹微之時,她一點一點掰開攬在她腰間的手臂,費了好大勁兒,悄悄地從他懷裡鑽出來。
她一從床上下來,雙腿軟得像踩在棉花堆上,直接跪在地上,大腿都在發顫打擺,根本無法控制,幾乎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
她在地上尋找被韓業臻撕得如同破布條的衣服,勉強站起,混亂不堪的下體立馬不斷流出一綹一綹的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滴。
她不敢停留,也不敢看床上熟睡的男人,抱著衣服,去浴室洗澡。
鏡子裡的女孩,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腿間,腰間、奶子上全是青紅指痕,上面交錯密布著深淺不一的吻痕,牙印。
特別後頸,和肩窩的牙印特別狠,幾乎都破皮滲出血。
李沫琀闔了闔眼,轉身進了淋浴間,花灑的水流都是開最小的,儘量將聲量降到最小。
下面一碰就疼,她也不敢放手指進去摳出裡面的精液,只能蹲下身子,用花灑流出的水輕輕潑在上面清洗。
繞是她慣會忍疼的,都蹲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待她洗完,穿上衣服發現比她想像中更破爛,只能抄起打浴巾披在肩上,就這麼顫顫巍巍地出了房間。
腳步蹣跚,走路的姿勢都不對勁。
路上她既著急又無奈,生怕被別人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樣子,可雙腿走快一些,腿心就扯著疼。
她就這麼扶著牆一步步回到休息室,換回自己的衣服。
那一晚的記憶,對於李沫琀來說,是近親通姦,是無限禁忌,是荒唐不堪。 她刻意去忘記,根本不敢再宣之於口。
哪怕韓業臻偶爾說些意味不明的話,李沫琀就已經害怕到心弦緊繃。
生怕他再往下提半個字。
而就在剛剛,漆黑的房間,韓業臻又狠狠壓她在門口吻她。
此時此刻,她的臉再次對著韓業臻的襠部。
世界變得寂靜無聲。
只有李沫琀不斷撞擊著胸腔的心跳聲。
李沫琀像是又回到了他將她剝奪傾覆的那個晚上。
他的粗暴蠻橫,將李沫琀差點折騰去了半條命。
韓業臻伸手想將李沫琀扶起,卻見她縮成一團,立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往她嘴裡塞點什麼東西。
他面無表情地俯視著她,他因為防止在黑暗中遭人偷襲,曾經做過夜視訓練,即便在一片黝黑的環境下,他的視力比普通人都要好。
現在,他仍舊能看清李沫琀的臉,濕漉漉的小鹿眼,明澈又純凈的脆弱,正瑟瑟發抖的看著自己。
他的聲音響在她的頭頂,嗓音暗啞,蘊含著克制的情慾:「李沫琀,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不是你躲,就能躲得過去的。」
李沫琀背脊僵直,靠在牆壁上,恨不得自己能嵌進去。
那種犯禁的滋味,猶似將李沫琀的心臟放在油鍋上,煎得一點血都不剩。 而他的每一個字,都能在李沫琀心裡盪起漣漪。
她的聲音因為驚慌都沒法用力:「小舅舅,我沒有躲,而且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
但這句話顯然是沒有信服力的。
她的話說完,四周寂靜了下來,讓人感到窒息般的沉寂。
韓業臻冷冷沉默著,知道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見她一臉恐慌地看著她,眼瞳都在震顫,心口的怒火和邪火一同迸發。
李沫琀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垂著頭,仿佛等待著一場審判。
韓業臻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時間已經很晚了,都已經凌晨一點鐘了。 他忽然有些煩燥,也不想再繼續這些無意義的對話,道:「去把燈打開。」 說完他就往裡走。
李沫琀猛地抬頭愣了愣,直到韓業臻退到她心中的安全距離,她才哆哆嗦嗦地起來,這時才發現腿麻痹了,幾乎要站不住,可她不敢表現出來,害怕韓業臻過來扶自己。
韓業臻每一次對她的觸碰,都像是一次無聲的掠奪,都是過界的行為,而且她不知道這種行為再發展下去會變成什麼樣。
那一晚恐怖的破處經歷好像刻進骨子裡,已經讓她形成了條件反射。
李沫琀摸摸索索的去開燈,燈光亮起來,她看見了韓業臻偉岸的後背,他正打算進臥室。
她抿住嘴唇,想了想,朝他的背影說了一句, 「謝謝小舅舅。」
韓業臻身影一頓,知道她是為今晚的事道謝,但他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繼而又說一句,「去洗澡,吃完藥再睡覺。」
李沫琀在客廳站了一會兒,韓業臻似乎對她不設防,連臥室的門都沒有關,能很明顯聽到裡面嘩啦啦的流水,應該是韓業臻在主臥的衛生間裡洗澡。
她沒有見過韓業臻洗澡,但韓業臻裸著的樣子,她是看過的。
聽著這聲音,眼前就會不自覺的幻象出韓業臻洗澡時,髮絲上不斷滴著水,水珠順著他的喉結經過鎖骨,流過厚實的胸肌,再淌入八塊腹肌的樣子。
念頭剛冒出,嚇得她自己一個激靈,耳廓發燙,身體也跟著熱起來,心臟亂跳著。 她不敢再聽下去,立馬轉身去房間拿衣洗澡。
李沫琀不知道,如果她在等多一分鐘,就會聽見浴室里男人濃重的喘息和水聲奇妙地混雜在一起的聲響。
(四十七)今晚要操她
韓業臻進了浴室,清澈的水流從蓬蓬頭裡面噴出,他單手撐在牆壁上,一手擼著自己不斷脹大的雞巴,任憑水花拍打在他的腦袋上,身體上。
韓業臻看著被打濕了的地磚,熱氣蒸騰,氤氳了他的雙眸。
見血之後,身體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
在車上面對面抱著李沫琀的時候,少女的甜美氣息就縈繞著他的呼吸間,她的腿心就正蹭在他的雞巴上,即使隔著布料,他都能感受她那裡的溫度。
要不是她嚇得近乎失了魂,他差點就在車裡辦了她。
剛才在門口他的確很想操她,但現在小姑娘對他甚是戒備,其實他是不在乎的,大不了再一次用強的。
當看見她捂住自己的嘴這個舉動,卻好似一根長針刺了他雙目一下。
在他面前她總是充滿警惕,像受驚的小動物。
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在一起,他再也不復從前在女人面前的遊刃有餘,他不知道怎麼對待她,而有時候,他只是不想她這麼懼怕他。
說起來,自從他對她有印象之來,她從來沒有對他笑過,一次都沒有。
但他卻見過她對著那個叫陸言的男人笑得甜美。
他想她對他笑,哪怕只是討好的笑,哪怕只是假意的笑。
他本來是不想自己擼的,但沒有辦法,必須先射一發,不然雞巴就要爆炸了。 想操她,今晚要操她。
念頭越來越深,手上擼動的動作加快,他有些痛苦地咬了咬唇,沒多久,大腿肌肉倏地緊繃,就射了出來,射了自己滿手。
他吁了一口氣,不過一瞬,雞巴就重新勃起了,漲得發慌。
他沖洗了一會兒,關掉花灑,隨意擦了擦自己的身體,拿過浴袍穿上,胯間翹起的雞巴將浴袍撐起一個大帳篷。
然後他出了客廳,聽見她在洗澡的聲音,不緊不慢地拿出藥,倒了水放在茶几上。 他多掰了一顆。
因為他怕她中途會醒。
他回了臥室房間,房門掩上,故意留了一條小縫隙。
在縫隙里,他看見李沫琀洗完澡後,餘光瞥了自己的臥室一眼,似乎沒有發現不妥,非常自覺地走到茶几旁,拿起藥就吃了下去,吃到最後一顆的時候,她似乎發現數量不對,在原地怔了怔。
她真的很乖順很天真,不過是遲疑幾秒而已,她還是把剩下的藥都吃光了。 看著她吃完回了房間,韓業臻打開平板,靜靜地等著,沒過多久,監控中的李沫琀就搖搖晃晃地躺在床上,之後就一動都不動。
韓業臻輕輕地鎖上了螢幕。
他來到她的床邊,將腰間的帶子解開,浴袍就扔在地上。
他一絲不掛,挺著硬邦邦的雞巴上了她的床。
床上的小外甥女睡顏安寧,她的長髮柔順地鋪散在枕頭之上,呼吸清淺。 韓業臻深邃的眸早就染上了情慾的猩紅,呼吸有些重。
一手攥住布料之下的嬌乳,看著女孩粉嫩的唇瓣,欺身壓下一口咬住,用濕熱的大舌頭撬開女孩牙關,鑽進她嘴裡舔舐,狠狠地吮吸著她的舌尖翻攪起來。
李沫琀的乳兒在韓業臻大手的揉捏下,乳尖很快凸起頂起了睡衣。
韓業臻將小外甥女的睡裙撩到鎖骨,順手將她的棉質內褲也剝了下來。
—對白嫩的乳兒暴露而出,奶頭高高聳立,韓業臻低頭含住了粉嫩的奶頭拉扯吮吸,另一隻手罩住另一隻乳兒又揉又搓,力道很重,也很急躁,恨不得把嬌嫩乳球捏爆。
女孩被吸著奶頭,揉著胸,男人的力道過火了,她喉嚨里發出細細的嗚咽聲,聽起來像是在呻吟。
玲瓏的乳頭很快被他的口水泡得晶瑩,腫脹得紅艷,份外動人。
韓業臻慾火焚身,雞巴堅硬高挺, 吐出口中被他吸得硬挺的乳頭,手掌下滑摸上她腿間,已經滑溜溜的,濕濕熱熱的。
他眼眸暗沉如墨,心中卻竊喜,看來小外甥真的很有調教的價值,雖然情感上她是抗拒他的,但她的身體卻在馴從他。
前後才多少天,就越來越敏感了。
他掰開她的大腿,呈現一個「大」字,飽滿的小逼就像個小小的白饅頭,乾淨白嫩,小穴口緊抿著,淡淡的粉紅嫩肉若隱若現。
韓業臻只看一眼,就覺得雞巴更漲了。
男人微曲的中指輕車熟練的找到頂端上的小肉核按壓撥弄,女孩似乎是嘗過甜頭的孩子,在男人的揉弄之下,不消一刻就充血勃起,黏黏的水液濡濕了小穴口。
韓業臻改用略微粗糙的拇指摁壓陰蒂,修長食指往下探找穴口,上下蹭動。 兩片小小的陰唇被男人強勁有力的手指夾著,來回揉捻,撥弄,穴口開始有汁水分泌出來,滑膩的淫液很快沾滿男人的整根手指。
陰唇變得肥厚起來,微微翕張著,韓業呼吸沉沉地看著她,一隻手分開她嫩紅的陰唇,另一隻的中指急迫得從縫隙口刺了進去。
(四十八)睡奸
韓業臻一面用手指在李沫琀體內循序漸進的抽插,一面用手掌揉弄起前端勃起的陰蒂,擠弄、按壓。
李沫琀在夢裡開始有了快感,原本輕淺的呼吸變得重了幾分。
小穴開始發出微弱的滋滋的水聲。
聽見水聲,男人似乎笑了。
他的手指還在穴口抽插,身體覆在女孩身上,舌頭勾住她粉嫩的奶頭,纏繞彈弄,然後含進嘴裡,吸嘬過後便大口的吞咽她的乳兒。
女孩的乳本就不特別大,他一口能吞吃進去一大半,像水豆腐般嫩嫩滑滑。 粗糲的舌面有一下沒一下舔舐著細膩的乳肉,舌尖在淺粉的乳暈上打圈,再用牙齒研磨她櫻色發硬的奶頭。
另一大手在另一邊的嬌乳上又摸又抓。
韓業臻插在女孩蜜穴的那根手指並沒有停止抽動,甬道一如既往的緊緻卻無比水潤,手指在淫水的潤滑下順暢進進出出。
男人的手很大,手指靈活有力,技術更是高超的,中指在女孩的蜜穴攪弄,大拇指同時搓弄著陰蒂。
女孩的一對乳兒,穴道,陰蒂幾個敏感點全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被撩撥,被玩弄。 她呼吸跟著顫抖起來,蜜穴里開始往外冒出汁液,男人用力嘬吸著她的奶,手指目的性極強的對著甬道里一處軟肉快速戳按,嫩肉被戳得在甬道里不停抽搐,沒幾下,女孩開始打顫,媚肉蠕動間,一大股汁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來。
韓業臻見小外甥女被他指奸到高潮了,哪裡還能把持的住。
「小沫琀,想念小舅舅的雞巴嗎?」
他嗓音低沉喑啞,虎口圈住龜頭擠開花唇,上下剮蹭,對著小肉縫淺淺挺動。 男人的陰莖又粗又長,紫紅色的棒身上纏繞著鼓動的紫筋,似乎知道準備要插入那濕熱緊緻的女孩小穴,頂端馬眼激動地滲出透明的粘液,粘液比往常分泌都要多,濕潤了整個龜頭,有一兩滴往下墜落時牽拉著銀絲飄蕩在半空中。
韓業臻抓起她筆直白皙的腿,吮吻了幾口,將她兩隻小腳放在自己的肩上。 碩大的龜頭根對張合滲水的穴口,蓄勢待發,卻只是抵住那穴口上磨著,蹭著。 李沫琀有些難受了,下身下意識蹭來蹭去,淫水比更剛才溢出更多,兩片陰唇小幅度翕動。
那陰蒂充血得鮮紅,翹生生立起來,輕顫著。
他垂眸凝著她,深幽眸子裡絲毫不掩自己炙熱的慾念。
「想要小舅舅操你的小逼嗎?」
男人被情慾熏得沙啞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誘意。
他要她的身體一點點迷戀上自己的小舅舅,以後只要他一碰她,她下面就會自覺流水等著挨操。
李沫琀喉嚨間發出低低的嗚咽委屈聲,好像想吃奶的孩子般夢囈,身子都不安分扭動起來。
她的反應已經給他答案。
韓業臻嘴角上揚的弧度壓不下來,看著小外甥女在睡夢中被自己褻玩得發騷,心底那股煩躁也終於釋放了幾分。
腫脹的龜頭從她濡濕的穴口上拉出不少絲線,他扶著那根黏滿絲線的雞巴抵在濕淋淋穴口,手握著自己的大雞巴慢慢填塞進去。
距離上次操李沫琀的小逼已經是幾個月前,當時她還沒滿十八歲。
雖然之前連續幾天已經用手指擴充過,但她的小穴還如處女般緊緻。
緊窄的穴口被男人粗壯的雞巴撐得透明,小陰唇無力地往外張開,早就東倒西歪。 剛進一個頭,甬道里的嫩肉就咬住他大龜頭不放,內壁的軟肉擠壓著敏感的龜頭,爽的韓業臻背脊發麻,他還沒怎麼動,就感覺裡面又熱又滑,層層迭迭的穴肉吸吮著,要他挺入的更深。
精瘦的腰身已經情不自禁地擺動起來,在緊窒的小逼里抽送,滑膩濕液的潤滑下緩緩收回來,插入半截,開始往外抽。
李沫琀的水很多,從她蜜穴里抽出的幫身包裹一身油亮水光,再插入,抽出一節又撞回去,先是五淺一深,之後是叄淺一深,最後一淺一深,就這麼來回來回幾下入得更深了。
他如餓了多日的狼,終於吃上了肉,猛地沉腰一下子整根肉棒全捅了進去。 剩下的一下交給慾望主宰。
性器一插到底,他就感覺到無比舒爽的快感。
濕滑的軟肉瞬間包裹了上來,柔軟,緊密,溫熱,有彈性。
沒有一個詞能準確形容出他此刻的感覺來。
他心中喟嘆,他的小外甥女果然是極品。
比他之前操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舒服。
舒服到,他剛才自己已經擼射了一次,現在幾乎又忍不住要射出來。
(四十九)睡奸2
也許是壓抑得太久,射精的感覺翻波不止,直衝大腦,饒是經驗豐富的他有些忍不住了,腰臀往前一頂,加快了挺動的速度。
不過搗杵幾十下,韓業臻悶哼一聲,快速抽出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在她的肉縫中猛擼兩下,喘息著釋放了出來。
噴濺的精液力道很猛,有些濺到李沫琀的小腹上,順帶著也濺到了韓業臻的腹部。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半硬的雞巴,罵了句髒話,握緊自己的雞巴,龜頭對著糊了一灘白濁精液的小穴口再次塞了進去。
一進去在被濕熱的肉穴包裹得嚴嚴實實,挺腰抽插沒幾下,肉棒立刻膨脹硬挺,再次感受到甬道對肉棒密密匝匝的擠壓感。
他的大掌掐緊了女孩的腳彎子,聳腰挺胯用力地挺插抽送,一次比一次更加捅得深,份量十足的精囊隨著抽插的動作打在女孩的腿心,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
光線昏暗的臥室里,女孩一無所知的躺在床上上,她白色的睡裙被推到鎖骨,兩顆挺翹飽滿的奶子子上下晃動,修長的腿掛在男人的手肘處,隨著男人操逼的動作晃晃悠悠。
雙腿中間的那嫩紅的肉穴,插著一根猙獰粗長的大肉棒,濕濘的甬道被插得水汪汪一片, 那充沛的淫水在抽插的時候不停從兩個人交合處擠飛了出來。
紫紅色的大肉棒進進出出,女孩敏感的小穴被搗弄「噗滋噗滋」作響,即使在睡夢中,女孩仍被弄得渾身潮紅髮熱,鼻息間發出無聲的喘息。
他壓著她的身體聳動勁腰,女孩兒的淫液塗抹在粗硬的雞巴上,夜色中泛出淫靡的水光。
他彎下要親吻她的小腹,一路用唇舌碾上來,在身上留下晶瑩的水跡,舌尖來到那女孩搖晃的奶子上,低頭吃下,牙齒啃咬著硬挺脹大小奶果,再用兩片薄唇包裹起來,吸吮、拉扯。
李沫琀一邊被插,一邊被吃奶,屁股開始與床單扭動摩擦起來,汁水不受控地從穴間沁出更多。
韓業臻食指在女孩春情瀰漫的臉頰搔刮,啞聲問道:「小舅舅的大肉棒操得你爽嗎?」
昏迷中的小外甥女不可能回答。
他轉過她的身體,讓她側躺著,一條腿被他壓著臀部下,抬起一條纖長的腿抗在肩上,健碩的身軀往前壓,女孩的柔韌度很好,胯部張開到最大,幾乎成了120度的角,腿間的穴肉崩緊,陰唇被迫拉長,但仍在一縮一張滲出汁水。
這個姿勢,讓李沫琀的濕漉漉的穴口完完全全露了出來,上面幾條軟毛沾了女孩的淫水,緊貼在陰阜上。
韓業臻粗壯的性器更加方便地進入她的身體,他的大龜頭再次對準小穴口,腰胯一撞,如鐵般的肉棒再次被他送進那個淫水泛濫的小穴。
充滿力量感的腰腹開始衝撞起來,李沫琀的腿間不斷被抽插貫穿,恥骨與恥骨撞擊的聲音在室內是如此的響亮。
但李沫琀聽不到。
男人一手摟緊女孩的大腿,另一手一把握住上下跳動雪白胸乳,細膩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拉扯,指節夾住挺起的奶頭又擰又揪,奶頭被蹂躪之後更加凸翹,像一個堅硬的紅豆。
李沫琀眉頭緊鎖,歡愉和痛苦在她臉上交迭變換,喉嚨里溢出細碎的呻吟和清純樣貌完全相悖。
小外甥的穴越操越與他的雞巴契合,韓業臻開始放開手腳用自己舒服的頻率狠狠操弄了起來。
小穴里的淫水很快就搗鼓出白漿,沾滿男人陰毛,隨著肉棒的進出發出糜爛的水聲。
韓業臻每一次腰腹往後抽,穴肉和兩片陰唇兩片陰唇不留縫隙裹住他的性器,再整根撞到深處破開宮口的時候,宮口處的肉壁像一張張嗷嗷待哺的小嘴似得,有頻率,貪婪地吮吸著他鵝蛋大的龜頭。
這種爽快的感覺對於韓業臻來說也是絕無僅有的感受。
讓他有一種錯覺,不是他操干她,而是她在榨乾他。
來來回回幾十下,韓業臻就要被她夾射了,他硬生生拔出一大截,停止了抽插,粗啞地喘了一口氣,等冷靜下來,又重新撞進去。
少女的小腹在他兇狠地抽插中開始一抽一抽,整個人被男人兇猛地頂撞不停往後移,直到腦袋抵在床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他看著女孩的耳根越來越紅,那艷麗的紅過度到臉頰,以很快的速度蔓延到全身。 他緊抱著她嫩滑的腿,聳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女孩的腿心被他操得發紅亂顫,一頭柔順的頭髮在床上凌亂成一團。
她額上都出了細細的汗珠,微張的嘴唇間發出「嗯嗯」兩聲後,哆哆嗦嗦抽顫著身體,高潮了。
高潮之際,穴道劇烈緊縮,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夾得韓業臻腰眼漲麻。
他咬著牙,強忍想要灌滿她的慾望,快速頂弄了幾十下,低吼一聲, 最後一次挺腰,狠狠頂了下宮口,這才用力拔出來,腫大的肉棒一甩,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射了在李沫琀的小腹上。
(五十)下次小舅舅全射進去
李沫琀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她好似先在泥濘中掙扎,然後又倏然拋上雲端。
然後出現了好多隻手,揪扯著,拉拽著,讓她墜落。
墜落之後有人壓在身上,伸出一條可怕猙獰的東西插進她的身體里亂攪一通。 然後她覺得肉體與靈魂被攪得分離了。
肉體想沉淪這種歡愉,靈魂卻蒙住了肉體的雙眼。
她在夢裡呻吟起來,意識里她知道是誰,她大喊著那人的名字,可惜夢是沒有聲音的,無論她怎麼叫怎麼喊,都不會有人聽見。
她想用僅有的理智擠出硬物的入侵,卻換成更加野蠻的撞擊。
韓業臻被李沫琀的穴絞得腰眼一酸,雙指狠狠捏了下她脹紅的陰蒂,聲音暗啞,喘息道:「小沫琀不乖,又想榨我的精子了?」
韓業臻已經在她身上射了兩次,加上自己擼的那一次,這一次他可沒有怎麼容易射出來。
深夜漆黑的臥室內,持續不斷響起讓人面紅耳赤的摩擦搗弄的嘖嘖水聲。 粉白的女孩身體被強壯的男人緊緊鉗制的,被肆意擺弄著各種姿勢,精壯的腹部用力撞擊在她的胯間,軟弱無力的穴肉被操得翻進翻出,淫水早就碾磨成粘稠的白沫。
兩具體型差巨大的身體交迭糾纏律動不休,整個臥室都充斥曖昧膻腥的氣息,大床也也不堪重負的咯吱作響。
李沫琀在韓業臻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猛的頂操下,已經無聲高潮了四次。 嬌嫩的身體從裡到外濕了個透徹,早已如散架了的布娃娃,軟塌塌的,全身透著誘人的殷紅,破敗又靡艷。
韓業臻又操了差不多兩百多下,總算是隱隱有了射意,握緊女孩的軟腰,猛烈抽插十幾下,熱流衝破精關,再次從女孩的蜜穴里快速拔出雞巴,立刻俯身往前,又快又猛地擼了幾下,一波精液從馬眼闖了出來,噴洒在李沫琀的雙乳和鎖骨上。
韓業臻也不管她身上全是他濃稠的精液,俯身抱住了她,輕吻著小外甥女嬌艷的唇,在她耳邊用沙啞而低沉的聲音蠱惑道:「這次先放過你,下次小舅舅要全射進你的小逼里。」
他一手撐在她的上方,俯視著她,看著她被汗濕的鬢髮,被情慾染紅的臉頰,被精液玷污的身體,仿佛所有的離經叛道都結出了艷麗迷惑的花來。
明明是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韓業臻是越操越上癮,插進李沫琀身體里時候,真的有種融進骨血里的柔軟而熨帖。
罪惡,禁忌在流動的血液中激盪起刺激和快感是噴發的,是滅頂的,是讓人無法自拔的。
韓業臻本就沒什麼道德感,做愛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動物的本能,也是舒緩壓力的一個方式。
當他買通吉曼的經理和那個小演員騙她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一切回不了頭了。 當他用自己滾燙硬挺的肉棒捅進她沒被操過的小穴時,他所有理智隨著那一層撕裂的處女膜一起被碾碎。
如今他只感到一種如饑似渴的渴望。
渴望擁有她,掌控她,侵占她。
管她是不是自己親外甥女。
他痴迷地將射在她的身上精液均勻地抹開,畫面太美,他忍不住拿出手機拍攝。 她的耳珠小巧可愛,微微暈著紅,他側躺在她身旁,低下頭,吮吸和輕咬著她的耳垂。
吮著,咬著,他慾念再次攀上深幽的眸子,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她的後頸。 不敢太用力,只留一個淺淺的牙印。
像是動物在自己東西上打上了屬於自己的烙印,他卻仍不知饜足,直接換了一個姿勢把李沫琀翻過來,在她的後頸狠狠啜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個鮮紅的吻痕。
他卻還不滿意,薄唇順著後頸,在她後背,蝴蝶骨綴上一個又一個情迷的吻痕。 之後他開始幫她拭擦身體,嬌嫩的穴肉被他操得微微有些外翻,帶著汁水。 他掰開她的雙腿,手指把那塊伸出來的粉色嫩肉推回去,還順勢把兩片陰唇捏緊了,用熱毛巾替她擦掉溢出穴口的汁水之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特效消腫藥膏抹上她的小穴口上。
韓業臻眸光沉沉仔細打量她這張剛被他蹂躪過的蜜穴。
看著看著,胯間的肉棒又昂然屹立起來,韓業臻一手揉著她鼓脹的奶子,一手拽過她柔軟汗濕的的小手,又幫自己擼射了一發。
他沒有在她身體上留下過於明顯的痕跡,除了使用過度紅腫的腿心,還有後背後頸星星點點的吻痕,一切看上去很正常。
給她穿好睡衣蓋好被子,韓業臻撿起地上的浴袍穿上。
做完這一切,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
他站在窗前,微弱的陽光從沒有拉滿的窗簾縫隙中透了過來,他的影子淺淡地投在李沫琀嬌小的身軀上,影子隨著光照的移動慢慢擴散,直到他的影子將熟睡的小外甥女完全侵吞。
韓業臻就這麼看著李沫琀,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墮落、沉淪。
是他主動犯禁。
而她,是罪魁禍首。
(五十一)小舅舅吃醋了
這一次的夢境比往常任何的一次都是真實。
李沫琀枯坐在床上很久,夢裡的畫面深刻,蝕骨入魂的感覺依然在身體里流竄。 她沒想到,只是睡之前幻象了一下韓業臻洗澡的畫面,晚上就夢到他…… 她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女孩,她感到害怕,也許她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嘗過男人的滋味後,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小舅舅,即便是被他強迫的,但她還是一次又一次夢見他,夢見他親吻自己,愛撫自己,用那個堅硬的大傢伙插入自己腿間。
她昨晚應該是自慰了,下意識夾了夾腿摩擦了一下,雖然她不太懂怎麼回事,但腿心隱約傳來發脹的感覺。
響起敲門聲,韓業臻沒什麼起伏和溫度的聲音響在門的另一頭:「李沫琀。「 這聲音竄入耳脊,延綿進心臟,李沫琀意識到外面敲門的人是誰,一下子清醒過來。
緊接著,就不得不想起韓業臻吸著自己奶子,插入自己的畫面。
臉一紅,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斷斷續續浮現出來,腿間好似有些濕意。
整個人都開始慌亂起來,出都不敢出去。
她低頭看了眼手機,今天是要上學的日子。
她只能趕緊從床上起來,胡亂穿上內衣,整理了一下衣服,來到門邊。
她這回都不只是緊張那麼簡單了,站在門口發現腿都有點發軟,好半天才把門打開。
門外的韓業臻西裝筆挺,細看之下,面容少了些深沉,多了幾分容光煥發。 李沫琀小聲叫了一聲:「小舅舅,早上好。「
韓業臻定定地瞧著她,有那麼一瞬間,李沫琀似乎從他眼底看到了一縷翻滾上來的暗色卻轉瞬即逝。
她手心已經蒙了一層汗。
韓業臻沒搭理她的戰戰兢兢,淡然地說:「趕緊洗漱,吃完早飯我送你上學。」 李沫琀這會是真的害怕和他相處,打量一眼韓業臻的顏色,弱弱地說:「小舅舅,其實我自己可以去上學的。「
韓業臻眸光一沉,朝她看了過來。
李沫琀自覺閉上嘴巴,不敢說話了。
吃早飯的時候,李沫琀一直垂著頭,只盯著自己的早飯。
韓業臻早就吃完了,也不催她,就靜靜地等著她。
李沫琀趕緊一通亂塞,加快了速度。
韓業臻看著她的小嘴都塞得鼓鼓脹脹的,還往嘴裡塞,輕皺了眉心:「吃這麼急做什麼?」
李沫琀怔了一下,咀嚼了好幾下吞下,忽悠道:「沒有,就是有點餓。」 其實她連味道都沒嘗出來。
坐上車後,李沫琀斜靠在車門上,一直看著窗外,一路上都很沉默,車窗上偶爾倒影出韓業臻輪廓鋒利的側臉,黑長的睫毛垂下來,挺鼻薄唇,好看得不像話。
李沫琀的心臟,驟然漏跳了一拍。
在玻璃上看見韓業臻的餘光看向她時,她倉皇地撇開了視線。
直到車子快要開到學校的時候,韓業臻把車停了下來,李沫琀微微鬆了一口氣。 但韓業臻卻沒有讓她下車的意思。
李沫琀拉了兩下車門沒拉開,就又開始緊張起來,她小聲的提醒他:「小舅舅,我上課要遲到了。「
韓業臻目光略略一斜,說:「晚上我接你一起回韓家。」
李沫琀想起今天是韓雅的生日。
其實韓雅過生日跟她沒什麼關係,她相信他們也不想見到她。
何況韓雅也沒通知她回去,她不想自討沒趣。
正要開口拒絕,車鎖忽地彈起,意思很明顯,沒有商量的餘地。
李沫琀頓了頓,說了句:「我走了,小舅舅。」
韓業臻淡淡地嗯了一聲。
李沫琀很快就下車了。
去到教室的時候,之前有好幾個和趙菲玩得比較近的同學,都朝她看了過來,臉色都不太好。
經常霸凌李沫琀的人包括趙菲一共五個,趙菲連同另外兩個是和李沫琀一個班的,他們如今都不在。
李沫琀忽視掉她們的目光,去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她坐下後沒多久,等跟著趙菲的那幾個人出教室了,文花悄悄來到她面前,小聲的說:「你聽說了嗎?趙菲出了些意外,現在在醫院躺著呢,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回來上課了。「
李沫琀正在抄筆記,握住筆的手一頓,又聽見文花有些激動說道:「沫琀,惡人自有天收,起碼到高考之前,你都不用再怕她了!」
李沫琀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情緒,惡人有沒天收她不知道,她知道惡人是韓業臻幫她收的。
良久後,她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除了趙菲叄人,隔壁班還有兩個人沒有來上課,這件事早就議論開了。
有人說他們是得罪了黑社會被打殘了,也有人說是他們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出了車禍,斷手斷腳的,非常嚴重。
總之說什麼都有。
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卻沒人知道。
後來又聽聞校長連同幾個領導無端端都換了,現在有一個新校長到任。
李沫琀不知道韓業臻如何連教育部都能干涉的,她這個小舅舅的手段比她想像中還要厲害。
她這一天心不在焉,上課都有些不在狀態。
下午的時候,李沫琀收到了韓雅的簡訊。
上面寫著:「沫琀,今天是我生日,回來吃頓飯吧。晚上七點。」
乍一看,就是長輩和晚輩之間的普通交流。
問題就在晚上七點上。
按照韓雅過去的做法,這個肯定是個錯誤的時間。
晚上七點可能早就開飯了。
回去韓家之後,又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等著,這下,已經完全沒心思做題了。 放學的時候,文花將李沫琀在她家的東西收拾出來,還給了李沫琀。
李沫琀拿過行李,順道問了一句:「你哥哥嫂嫂在你家住得還習慣嗎?」 文花一聽,面露訕然,有些結巴道:「挺,挺好的。」
「這就好。」李沫琀心事重重,沒有注意到文花不自然的表情。
李沫琀還想跟文花多說幾句話,文花卻說有事要先走了。
李沫琀收拾好書包走出學校的時候,看到文花就在不遠處,正在和兩個男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文花的神情有些慌亂。
她皺了皺眉,正要上前,卻接到了韓業臻的電話。
他說他到了。
她一步叄回頭看向文花那邊,她似乎還在跟兩個男人爭辯什麼,心中不免狐疑。 韓業臻接過她幾次,如今倒是認出韓業臻的車子來了,她習慣性的拉開副駕駛的門,發現駕駛座上的人不是韓業臻,而是沉度。
她微微一愣,出於禮貌,她露出一抹笑,乖軟地喊了一聲,「沉大哥好。」 「你好,李小姐。」
沉度說完,不經意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
坐在后座的韓業臻緩緩撩起眼皮,透過後視鏡與沉度視線相撞,這一眼實則沒什麼情緒,但沉度卻覺得一陣心驚肉跳。
他,他做了什麼惹臻哥不高興了?!
(五十二)她勾引了我爸爸
李沫琀看見副駕駛上放著飲品和糕點。
她想起是那天韓子英特意打電話讓韓業臻買的。
韓子英在韓家想來是受寵的,她成績又好,韓雅從小又培養她,很會討韓老爺子開心。
不像她,哪怕當初,她拿著全班第一名的成績回家,但韓家的人不喜歡她就是不喜歡她。
反而還要因為韓子英考砸了心情不好,牽怒於她。
韓業臻雖然面上不顯,但她知道他也是很寵愛韓子英。
聽說這個鮑師傅的糕點,網紅店,每天都排老長的隊伍,還不便宜,她沒吃過。 李沫琀是沒時間去排這個隊,也沒這個閒錢。
李沫琀抿了抿唇,看來副駕駛是坐不了,在原地站了一下子,只能和韓業臻坐在後面。
一上車,她就覺得韓業臻身上的氣壓有點低,明明早上的時候,他還是頗為輕鬆的。
車廂頓時因為韓業臻身上的氣勢,變得壓抑又逼仄。
李沫琀不敢搭話,就安靜地坐著,幸虧沉度也在車上,不然她的一顆心一直都吊著下不來。
沉度坐在駕駛室,只覺得如坐針氈,連呼吸都悄悄放輕了一些。
韓業臻的面色依舊平靜無波,他只是眉眼清淡看著外邊。
他視線落在車窗的倒影上,倒影中的那個女孩,彎彎的柳眉,清澈明亮的瞳孔,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肌膚通透,秀挺的鼻樑下唇瓣粉紅。
還是一張未脫稚氣的臉,說不上多美貌,卻勝在清新可愛,乖巧羞怯的模樣。 就是這樣一張臉,平時笑臉都不給他一個,剛才竟然對著別的男人笑了? 一想到這裡,韓業臻腕骨繃得緊緊的,墨色暈染開的瞳眸微微垂著。
到了韓家的時候,韓業臻原本是想跟李沫琀一起下車,這時突然來了電話。 韓業臻的電話,李沫琀不方便聽,正好可以藉此分開走,她跟韓業臻示意了一下,見韓業臻淡淡闔了闔眼,她就先下了車。
繞過九曲通幽的迴廊,到達韓家別墅的大廳。
韓雅見到李沫琀這麼早就回來,有點吃驚,「沫琀,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我不是說七點回來就可以嗎?」
李沫琀微垂眼皮,不看她,聲音輕輕地說:「今天放學早,怕塞車就早點回來了。」
韓雅愣了片刻,聽起來倒是合理,但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畢竟過去,李沫琀一直很乖,讓她幾點回來就幾點回來。
受了委屈不會吭一聲。
下次依舊按照她吩咐去做。
韓雅換上一張和藹的笑臉,「那行,你先回房間休息,等會出去吃飯的時候叫你。」
李沫琀應了一聲,回到自己臥室,放下書包後,又發獃一會兒,想起應該要跟韓老爺子打個招呼。
出了房間後,依稀聽見某一個房間傳出說話聲。
她忍不住走進,聽到了韓子英朝著媽媽韓雅發脾氣的聲音。
「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讓她回來!媽媽,你生日就我們一家人過不行嗎?」 韓雅聲色冷淡說:「她不回來能去哪裡?」
「那你覺得她在家,我們能過得安生嗎?你沒看到她那副裝清純的狐媚樣!難道就由著她在家裡晃悠,繼續勾引爸爸嗎?」
韓雅一聽,臉色陡然一變,聲音凜然:「子英!別亂說。」
「我沒亂說!那晚我是親眼看見爸爸半夜去了她的房間,要不是我趁機大吵大鬧,就讓她得逞了!」
韓雅自然知道自己女兒沒有說謊,到底是年長,比韓子英沉得住氣,「這件事,在外人面前絕不能提。日子還很長,有些事情不能明著來。」
韓子英一口怨氣發泄不出來,刻薄地說道:「小叄的後代就是又賤又騷,勾引男人手段都是祖傳的!」
後面的話很難聽,李沫琀沒有聽下去。
不過倒是印證了她之前想法,韓子英果然看到了,所以才會故意發脾氣的。 李沫琀回了房間,將書包背起,就往大廳走去,想跟韓老爺子打個招呼就離開。 她不想再落得沒禮貌沒家教的頭銜。
得知韓老爺子正在偏廳沏茶, 她抬起腳步,剛要進去,卻在聽到一個聲音的時候,她心尖跳了一記,邁出的腳步也倏地頓住。
是韓業臻的聲音。
她踟躕了一下,決定再等一下。
屋裡的交談聲還在繼續,韓老爺子道:「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
「那邊的卡薩木還不肯鬆口。」
他們應該在說南洋的事情,李沫琀每一個字都聽懂了,但連在一起卻聽不懂。 他們說了一會兒,就聽韓老爺子話鋒一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安定下來了。」 聲音里透著威嚴。
韓業臻聞言垂著眼帘不說話。
韓老爺子面容稍沉,「在外面怎麼玩、玩什麼都可以,可要娶進家來的卻得是能幫得上我們韓家的,如今我們家正在轉型的關鍵時候,外邊亂七八糟的女人不許進門。」
韓老爺子看韓業臻一眼,瞧他面無表情,嘴唇淡淡的抿了一下,出聲道:「我不想干聯姻這種老土的玩意兒。」
韓老爺子眉毛抖了抖,「這裡不比南洋,家族與家族之間關係千絲萬縷,我們韓家身份特殊,必須強強聯手我們韓家才能在這裡紮根得更深,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人我也物識好了,到時你去見一面。」
韓老爺子向來強勢,韓業臻多多少少也遺傳了這種強勢。
面子還是要給的,韓業臻沒說話,沒拒絕也沒答應。
李沫琀聽到這裡,抿了抿唇,不打算再進去了,直接轉身走,到了外面九曲迴廊的時候,迎面過來了一個男人。
「沫琀?」
李沫琀抬頭,看到是姨父姜珩。
她立馬往後退了一步,姜珩卻幾步朝著她走過來,面帶關切,「這段時間你去哪兒,怎麼都不回家?」
姜珩的聲音很溫柔,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他穿著得體的米色休閒西服,優雅而精緻,整個人散發著儒雅與和氣。
在發生那件事之前,李沫琀是覺得姜珩是在韓家唯一對她還算和善的人,沒想到,竟是一個衣冠禽獸。
不知為何她想到了韓業臻。
他,也是禽獸。
她對姜珩是厭惡,但對韓業臻,更多是懼怕。
李沫琀僵直身體,低垂著眼瞼說:「最近我在外邊有事。」
「有什麼事,女孩子一個人在外不安全,回來住吧。」
女孩白軟乖巧到不行,姜珩看得喉結不自覺上下滾動,忍不住湊近了幾分,伸手撩起了李沫琀垂落在鬢邊的碎發。
男人的指尖划過李沫琀的臉頰,她整個人就顫了,沒忍住,嚇得往後退了退,這一退,就撞入一個堅實的胸膛里。
她猛地回頭,瞳孔微微一縮,「小舅舅?」
(五十三)她濕了
韓業臻站在李沫琀身後,他身上帶著淡淡的龍涎香味,讓李沫琀有些心神不寧。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背,那種溫暖而堅實的感覺讓她心跳加速。 「姜珩。」
韓業臻語氣很淡的開腔,他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叫他這個姐夫。
見到姜珩的第一眼,他就不太喜歡。後來姜珩是入贅過來的,在韓業臻心底稍微有些不齒。
「業臻,你回來了。」
姜珩不著痕跡地垂下手,心裡其實是有點怵這個小舅子的。
不過姜珩既然博取到韓雅的歡心,又得到韓老爺子的首肯入贅韓家,自然心思極深,心理素質過硬。
他若無其事般,文雅一笑,「今天真是人齊,韓雅肯定很高興,我先進去看看她。」
待姜珩走後,寬敞而幽靜的走廊就剩下韓業臻和李沫琀兩個人。
李沫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貼在韓業臻身上,立馬彈開,腳往後一步,拉開和韓業臻的距離。
韓業臻垂眸凝著李沫琀,眼底是平靜的暗色,看不出有什麼情緒,「你要去哪裡?」
李沫琀雙手緊握著書包帶,聲音又軟又細,「我突然想起有資料落在學校了,我想回去拿。」
韓業臻聲音沉了沉:」說實話。」
「我說的是實話。」
「我送你去。」
李沫琀想拒絕,她本就是想趁機逃走的,但韓業臻根本不管她,徑直往前走了。 她頓了頓,只能跟了上去。
迴廊的兩旁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草樹木,其中有不少花徑小路從迴廊蜿蜒出去,走到某一個岔口的時候,韓業臻驀然停了下來。
李沫琀一直想著找什麼藉口開脫,沒有意識到,整個人就撞到韓業臻的後背上。 她正要抬頭說「對不起」,韓業臻突然轉身面對她,以很快的速度,一把打橫抱起她,快步走向一條花徑小路的深處。
李沫琀被驟然拉近的距離弄得停止思考,本能地用手去攀韓業臻的肩膀。 很快,她恍然驚醒,一雙漆黑而又澄澈的眼瞳透著緊張,聲音顫抖著:「小舅舅,你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不好。」
韓業臻充耳不聞,大步流星,直到走到園林深處的花牆,才將她放下。
她的雙腳剛一著地,還沒站穩,韓業臻猛地把她摁在了花牆上,狂野的吻雨點般落下來。
他濕潤的舌頭挑開她的牙關,她想把嘴裡的那條舌頭往外推,卻適得其反,舌尖剛迎上去就被纏住,帶著強烈的侵略性。
沒吻多久李沫琀就呼吸不了了,喉嚨里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雙手推著韓業臻的胸膛,整個人因為缺氧已經癱軟了下來。
韓業臻那張俊逸如斯的臉就近在咫尺,他的舌頭退了出來,但薄唇仍貼著她嫣紅的唇上,呼吸交纏,說出的話全呼進她的唇齒間:「李沫琀,呼吸。」
她的耳垂紅撲撲的,面泛粉紅,唇紅如血,輕微地喘著氣:「小舅舅,這裡是韓家,你……」
她用一雙水光粼粼的小鹿眼仰望著她的小舅舅,半是驚恐半是哀求。
傍晚的橙黃陽光,盡數跌入了她瞳仁中,猶如漫天星辰碎在她眸里。
她全身軟軟的,無邊誘惑,像只溫順的貓,韓業臻被這種唇齒交纏的親密勾起最原始的慾望。
他一剪眸光忽而沉下,眼低涌動起暗潮。再次低頭,將她剩下的話全部堵在喉嚨里,舌尖舐舔著她的櫻唇、貝齒,再深入進她潮濕的口腔,狠狠吮吸著她的小舌頭。
他的手扣緊了她纖細的腰身上,他的吻越來越熾熱,漸漸的不再只拘泥於一處,並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的鎖骨。
騰出一隻手摸索在她衣擺的邊緣,指尖扯開便鑽了進去,手握她圓渾飽滿的胸肆無忌憚揉捏。
又嫌棄文胸礙事,直接將文胸往上推開,白膩的奶肉被男人修長的五指抓揉成個各種形狀,粗糲的指腹更是捏住那顆小小的奶頭擰搓起來。
早就熟悉男人玩弄的小奶果,沒一會兒就脫離了主人的意識,兀自發硬凸起。 這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韓家的後花園。
她想,韓業臻是真的半點不在乎,他是自己小舅舅的身份。
可是她已經嚇得,和他肌膚相觸,每個細胞里都已經填滿恐懼了。
更可怕的是,乳尖傳來又疼又麻的感覺,讓她渾身酸軟乏力。
她扭動了一下想要掙脫,韓業臻卻扣住她的腰身施了重力,把她更加貼向他,他還曖昧頂進她的腿間,讓她感受到他西裝褲下的炙熱和已經鼓起的形狀。
她想開口讓韓業臻停止這樣過界的舉動,喉嚨卻好似塞一團沾了水的棉花,發不出半點聲音,如今頭腦已經是一片空白。
她被動地承受著韓業臻綢繆又強制的撫弄,她的嬌乳在男人的揉搓之下變得飽脹發熱,乳尖越發堅挺。
下腹亦逐漸升起一種難以明喻的熱流。
他的手掌順著她的小腹往下滑落,男人手腕上的鋼表划過她的肌膚,宛如被毒蛇纏過般,引起一陣寒氣入骨的冰冷,讓她瑟瑟發抖。
但男人的摩挲貼在她肌膚上的指腹卻帶著灼熱溫度,大手更是塞進她的褲頭,往她的雙腿間摸去。
李沫琀的心像是要從喉嚨口蹦出來,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她的嘴唇和面頰更因為驚愕而拉長了。
「小舅舅,不行!」
她猛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立馬夾住了雙腿,阻止他的手往下探去。
腿間一相碰,李沫琀眼瞳倏地一緊。
她濕了!
(五十四)摸
李沫琀聽見韓業臻的呼吸也沉重起來,大手沒有停下,還在往她腿間鑽。 她不能被韓業臻發現,她已經被他弄濕了。
李沫琀驚聲抗拒,呼吸卻亂了,「小舅舅,停下來,我錯了我錯了……」 韓業臻的大掌已經覆蓋在她腿心上,慢慢按揉著,回來撫摸,濕熱的感覺已經透過布料傳在他掌心,他知道她已經濕了,喉頭快速滾動好幾下,劍鋒似的眉梢繃緊,問:「錯哪裡了?」
他嗓音磁性性感混著沙啞質地,像是正在竭力克制洶湧的情緒。
李沫琀顫顫巍巍地說著:「我真的有資料落在學校了,但是,不著急的,不一定要現在要拿……」
「你是在躲我嗎?」
「我沒有躲你。」
這次李沫琀真不是躲避韓業臻。
韓業臻的高挺鼻尖抵住李沫琀圓巧的鼻頭上,一雙霧靄沉沉的黑眸就這麼盯著她的瞳孔,薄唇微啟,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說:「李沫琀,你要是為了逃避我,才這麼一次又一次的撒謊,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避無可避,躲無可躲。你所害怕的事情,擔心的事情,我通通都讓它發生。」
明晃晃的威脅。
回想相處的日子,韓業臻其實對她算是克制和耐心,她怎麼一時忘記了他是一個能冷靜割掉別人舌頭的人。
殘忍又冷漠。
即使他是為了她出頭。
血緣這層東西,對於韓業臻來說就像蟬翼一般薄透無力,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輕輕戳破。
李沫琀再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韓業臻明面上不對她怎麼樣,只是因為他沒有付諸行動。
而不是他顧忌什麼。
兩個人鼻尖相對,呼吸清晰可聞,李沫琀屏住了呼吸。
韓業臻這一記警告威懾力太大,越過紅線威懾她,她頓時有些失魂,幾乎不能言動。
腿間那隻手卻沒有沒停止動作,指尖隔著內褲在肉縫上搔刮著,一陣激烈的酥軟酸麻驟然襲擊下身,李沫琀咬住唇不敢發出什麼奇怪聲音。
在她認知里,這是韓業臻第一次這樣撩撥她,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韓業臻調教了一番,小穴已經比剛才更潮濕了,被汁水洇濕的內褲粘在她肉縫上。
李沫琀手指都攥白了,緊閉雙眼,假裝自己沒感覺。
韓業臻眸光沉沉地看著她,食指在敏感的陰蒂畫著圈圈,然後兩指用力對著陰蒂密集的揉掐起來。
一小股熱流涌了出來,腿心很快一片泥濘。
「不要……」
好奇怪的感覺,李沫琀唇邊不受控溢出曖昧的呻吟。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敢相信自己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她的聲音天生就軟,如今更是又糯又媚,勾得韓業臻體內的獸慾更是蠢蠢欲動。 他眸色更加幽暗,親了親她緊閉的眼睛,嘴唇往下吻,再次攫住了她的唇瓣,捲起她的舌尖交纏。
李沫琀抖了抖,她是很想反抗的,但全身的力氣都被韓業臻的嘴唇和手指抽走了,整個人軟到不行,心臟急速跳動著,呼吸都被剝奪了。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小舅舅,你在哪兒啊?」
是韓子英!
李沫琀是不喜韓子英,但此刻此刻聽見她的聲音簡直如同天籟之音。
她唇瓣被韓業臻吸得發疼,喘氣的空擋,帶著懇求的意味說道:「小舅舅,住手,有人來了。」
韓業臻自然也聽到了,他戀戀不捨地將手從李沫琀的腿間抽了出來,另一手仍然手圈著她的腰。
她的嘴唇微微腫,紅得像要滴出血,他克制再克制,聲音有意猶未盡的啞:「不回學校了?」
「不回了。」
聽到滿意的答覆,韓業臻這才站直身軀,看到李沫琀的上衣被他揉得一團亂,想伸手幫她整理,可李沫琀卻比他快一步,自己將裡面的文胸拉了下來,又撫平了衣角。
他的手就這麼定在半空中。
下一瞬,他拇指的指腹摁在李沫琀的嘴唇上,很是用力。
李沫琀的嘴唇軟軟的,微微發熱,和他遒勁有力的手指形成鮮明對比。
他一點一點把李沫琀唇邊上的水漬抹掉。
李沫琀不敢呼吸,整個人輕輕的顫。
「小舅舅?」
韓子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腳步越來越近,李沫琀的心臟一陣緊似一陣,她支支吾吾道:「小舅舅,要不你先出去?」
韓業臻沉默不語,只是低頭凝視著她,與她目光相接的瞬間,才移開視線,轉身往外走去。
看著韓業臻遠去的身影,李沫琀靠在花牆上,腿軟得站不住,手撐在牆壁很用力,直喘氣。
她看見韓業臻看似平靜黑暗的瞳孔里毫不遮掩的強烈慾望。
……
韓子英跟自己母親發了一通脾氣後,從房間下來就得知韓業臻回來了。
在客廳找了一輪沒找到,又聽傭人說韓業臻出了客廳,似乎去了後園了。 她著急見韓業臻,就出來找找,正要打電話給韓業臻的時候,就見韓業臻踩著夕陽的碎光從一片灌木叢後走了出來。
太陽還沒落山,正是光線溫和的時候,陽光落了他一身,周圍氤氳出一圈一圈的光暈。
他西裝筆挺,衣著整齊,沒有絲毫不妥,矜貴冷漠,一雙深眸平靜沉穩。 韓子英簡直看呆了,她的小舅舅太好看了,簡直比明星還帥,真是她以引為傲的男神。
「小舅舅你剛去哪兒了呀。」
韓子英歡快地跑過去,挽住了他的胳膊。
韓業臻冷峻淡漠的深眸沒有半點波瀾,「去那邊抽了根煙。」
韓子英沒有注意,韓業臻身上根本沒有半點煙味,「哦哦,我不是讓你買東西給我吃嗎?買了沒?」
「買了,去吃吧。」
當李沫琀重新進去大廳的時候,看到韓子英在嘬著奶茶,吃著點心。
李沫琀不過是個剛成年的少女而已,甜食誰不愛吃,只不過條件不允許而已,眼巴巴看著韓子英吧唧吧唧地好似吃得很香,忍不住咽一口唾沫。
韓子英斜眼一瞄,看見李沫琀這副樣子,嘴角抽了抽,故意大聲說道:「真的好好吃哦,還是小舅舅對我好,我就這麼隨便說一句,竟然記在心上了,忙裡抽空去幫我買。」
李沫琀好似乾了什麼壞事被抓包,立刻低頭,難堪的後頸都紅了,就要轉身離開,韓業臻卻叫住了她,「這裡有你的一份,喜歡就吃吧。」
不僅是李沫琀,韓子英都錯愕了瞪圓了眼,她還以為韓業臻是故意買多一份給她挑選,沒想到裡面竟然還給李沫琀買了?
李沫琀小聲說道:「不用了,我不餓。」
「隨你。」
韓業臻語氣沒什麼波動,但李沫琀敏銳地發現他的臉上稍稍不霽。
她捏了捏手指,還是乖乖地坐在沙發上,拿起奶茶喝了起來。
坐在對面的韓子英重重地咬了一口點心,恨不得將李沫琀當成點心嚼爛在嘴裡。 但韓業臻在,她也不好發作。
(五十五)你想我結婚嗎?
韓家在餐廳早就定了包廂吃飯,到了點一家人就準備啟程。
出發之前,李沫琀先跟韓老爺子打了聲招呼,韓老爺子倒是問了一些她情況。 她如實作答。
韓老爺子也沒多說什麼,就起身出發了。
到了韓家大門,李沫琀就有些無措了,她自然是不能和韓老爺子一台車子的。 姜珩將車子開了車出來,降下車窗,露出那張溫雅的臉,說:「沫琀和我們一台車吧。」
坐在後面的韓子英鼻子微微哼了一聲。
李沫琀正躊躇不知如何示好,韓業臻的車也從車庫開了出來,坐在后座的他透過半開車窗,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上車,我帶你過去。」
在姜珩和韓業臻之間,李沫琀幾乎想都沒想就選擇了韓業臻。
原因是什麼,她也想不清楚。
明明她是很怕韓業臻的。
到達餐廳包廂的時候,推開門的剎那,卻是一愣。
包廂里竟然有別人,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韓老爺子一見裡面的女人,立刻笑著應了上去,「秦知畫,你這麼早就到了。」 韓子英在韓雅身後偷看,扯扯了母親的衣袖小聲問道:「媽媽,這是誰啊?」 韓雅似乎對於袁知畫的出現並無意外,壓低聲音回:「你未來舅母。」
在場最吃驚的是李沫琀和韓業臻兩個人。
不過韓業臻這人本就喜怒不行於色,心中的確稍稍吃驚,除了吃驚,還有隱隱地不耐,這個老頭怕他不肯去相親,直接將人喊到這裡來了,真夠絕的。
但他完全沒有表現出來。
剛才韓雅的回答,李沫琀也聽見了,她忍不住偷偷打量秦知畫。
秦知畫身型高挑,略為豐滿,一頭利落的齊肩短髮,長相明媚濃艷,笑起來帶著風情,舉手投足之間落落大方,帶著從小培養出來的良好素質。
連李沫琀這樣的女生看了都有些移不開眼,更不要說男人了。
李沫琀覺得袁知畫就是自己憧憬成為的樣子。
她覺得秦知畫和韓業臻無論身高氣質都是一等一的般配。
韓業臻就這樣有了人生第一次相親。
韓老爺子左手是秦知畫,隔壁是韓業臻。
右手邊是韓雅一家人。
李沫琀只能挨著韓業臻來坐的。
韓雅看了眼她和韓業臻,笑著問了句:「沫琀今天是坐小舅舅的車回來的?「 李沫琀愣了一會兒,視線一低再低,小聲說:「路上遇到了,小舅舅載了我一段路。「
韓雅也沒再說什麼。
倒是姜珩朝著李沫琀問道:「這幾天在哪裡住的?「
李沫琀握住筷子的手指緊了緊,不敢看韓業臻,撒謊道:「同學家。」
韓業臻沒戳穿她。
李沫琀在飯桌上基本上不怎麼說話,聽他們說話,默默地吃飯。
從他們對話得知,秦知畫是個有過留學經歷的白領,家世很好,父親從政多年,一直穩紮穩打,眼下雖還未主政一方,卻極有發展前途,很可能成為南沙港舉足輕重的人物。
倒是很符合韓老爺子說能幫上韓家的標準。
秦知畫從小就是天之嬌女,做人又很妥帖,很會討長輩歡心,一頓飯下來,已經完全融進韓家。
吃完飯後,韓老爺子自己坐了一輛車,姜珩可能去買單了,韓業臻和秦知畫不知跑哪兒去了。
就只剩下韓雅和李沫琀。
韓雅溫聲跟李沫琀說:「沫琀,還有幾天就高考了,這段時間韓子英情緒不太穩定,受不了一點刺激。」
李沫琀明白了韓雅的意思,垂著頭,聲音不大:「姨,我這段時間還是去同學家住,方便一起學習。」
韓雅隱晦一笑:「還是你懂事,我們子英有你一半就好了。「
李沫琀默然點了點頭。
等韓雅上了車離開,路邊就剩李沫琀孤零零一個人。
她正在思考今晚要去哪裡睡覺,一輛黑色車子就停在了她面前。
李沫琀頓住腳步。
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韓業臻輪廓冷冽的側臉。
李沫琀瞧了一眼,韓業臻坐在駕駛座,副駕駛坐的是秦知畫。
透過秦知畫,她和韓業臻視線相撞,她小聲的叫了一聲:「小舅舅。」
秦知畫通過介紹,知道李沫琀是韓業臻的小外甥女之一,「沫琀,去哪兒,是不是回韓家,我們送你。」
李沫琀還沒回答,韓業臻沉靜的目光透在她身上,顯得很沉,道:「上車。」 剛才在餐桌上,她聽到秦知畫約韓業臻看電影,還是午夜場的那種,李沫琀不會這麼沒有眼力勁兒,做個人形電燈泡。
她保持著客氣的疏離,「不用了,我還要回學校拿資料,等會我自己打車回韓家就可以。」
韓業臻沉吟半響,道:「知道了。「
秦知畫又叮囑幾句讓李沫琀一個人要注意安全,然後李沫琀就看著車子緩緩駛走了。
她不敢回韓業臻的家,她在想他們看完電影應該很晚了,萬一他們要找個地方親熱什麼的,萬一不去酒店而是回家,看見她在,豈不是尷尬得要死?
但她也不想回韓家。
李沫琀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
也不知道逛了多久,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愣了愣。 是韓業臻。
李沫琀提著一口氣,按下接聽鍵,「小舅舅。」
「在哪裡?」
李沫琀聽到他平靜無波的聲音,心臟條件反射的窒了一瞬,說:「在家裡,已經躺下了。有什麼事嗎?「
其實她想問,他不是在約會嗎?
電話那頭一片沉默,然後李沫琀聽見輕微吐息的聲音,韓業臻應該在抽煙,下一刻,話筒里傳來他被煙燻過的聲音,有些啞,「李沫琀,我現在就在韓家。」
他聲色平緩卻像一記重錘砸在李沫琀的腦袋上,砸得她一陣慌亂。
韓業臻又問:「在哪裡?「
李沫琀看了一眼路牌,乖乖的報了地址。
韓業臻說:「在那裡等我。「
沒多久,韓業臻的車子就開了過來,停在離李沫琀的面前。
李沫琀踟躕著,好一會兒才開門上了車,車上只有韓業臻一個人。
她斟酌了一下,試探道:「小舅舅,知畫姐呢?」
韓業臻餘光掃了她一眼,「送回去了。」
李沫琀心中有些失望,不知道韓業臻為何取消了和秦知畫去看電影,但仍不死心,轉而又問:「小舅舅,你會和知畫姐結婚嗎?」
韓業臻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了敲方向盤,薄唇輕掀,「你想我結婚嗎?」 (五十六)今晚我會戴套
李沫琀琢磨不透韓業臻這句話的意思,無論她想不想,他總得要結婚的。 她應該是跟韓老爺子一樣,一樣迫切希望韓業臻結婚。
她不敢隨意搭話,怕說錯什麼犯了禁忌,「對不起,我只是覺得知畫姐挺好的,沒有要過問小舅舅感情的意思。」
韓業臻沉默了一瞬,語氣沒什麼變化:「剛才為什麼騙我?」
從手錶的定位上看,韓業臻早就知道李沫琀不在韓家,他只是想知道李沫琀會不會騙他。
果然,她還是騙了他。
像韓業臻這種人,欺騙他的後果很嚴重,能一而再再而三欺騙他的人,只有眼前這個看似嬌軟的小外甥女。
「我怕,就是……」
李沫琀忽然磕巴起來,她不知道怎麼說。
倒是韓業臻幫她把話說全了,「你怕我帶秦知畫回去上床嗎?」
對於韓業臻來說,秦知畫不能碰,一碰,這門親事就定下來了。
剛才是韓老爺子在場,他不好拒絕。
實際上,他根本沒有結婚的打算。
李沫琀想到韓業臻今天對她做的事,會在秦知畫身上做一遍,頓時耳尖微紅,不敢吭聲了。
韓業臻沒再理她,直接將車開回錦繡瀾庭。
一路倆人沉默著,回到家,開了燈,韓業臻脫了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雙墨眸看著李沫琀,說:「過來,我們聊聊。」
李沫琀覺得他似乎有些不悅,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就坐在沙發邊上,緊張得呼吸都有些緩,她細聲問:「這麼晚了,您要和我聊什麼?」
韓業臻見她坐到天邊那麼遠,又聽見她說了一個「您」,心中有說不出的沉悶,直接抬起屁股挨著她坐,兩隻手撐在李沫琀旁邊的沙發扶手上,這樣的姿勢,像是把她圈在了懷裡。
韓業臻的氣息撲面而來,李沫琀背脊挺直微微往後仰,放緩了呼吸,聽到他說:「聊聊我們第一個晚上的事情。」
李沫琀臉色瞬間慘白,脖子梗在那裡動都不敢動,只覺得脊樑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手心一片濕冷,聲音近乎氣音,軟得不像話,嘴唇微微顫抖著:「小舅舅,那個晚上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真沒見過您。」
韓業臻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將李沫琀的下頷掐住,逼迫她抬起頭正視自己。 李沫琀一下子撞見他邃黑沉冷的眼,眸光猶如黑沉沉的漩渦,一點點將她吞噬。 韓業臻垂眸直勾勾看著她,「那個晚上,我沒帶套。」
李沫琀心臟驟停,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尖碰觸到她的臉頰。
李沫琀眼眶紅了一圈,緊咬著下唇,想要偏開頭不看他的眼睛。
被韓業臻抱著睡的那天早上,她換好衣服,從吉曼走出來。
她只走了一小段路,就走不動了,臉上也沒什麼血色。
隨便找了個花壇邊坐了下來,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兒。
她這副樣子哪裡都不敢去。
坐著坐著,看到對面馬路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想起曾經看過的廣告。 她走去藥店的路上,都是忐忑的。
面對店員的事情,說了老半天才說清自己想要事後的藥還有消腫的藥。
說完就羞恥到不行,整張臉像被火燒一樣燒了起來。
店員很淡然的拿給了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還問她是不是這個,還告訴她要怎麼用。
李沫琀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第一次買這樣的藥,長發遮著臉,不太敢抬頭,胡亂的點了點頭。
藥店人員很體貼,提醒她:「這個藥要時候72小時吃才有效。「
她又點點頭,隨後在藥店買一瓶水,出來後先把藥給吃了,又找了個洗手間抹了點藥。
等天徹底亮起來,大街上的人多起來,早餐攤也擺了出來,她買了一杯豆漿,一個煎餅果子就坐在路邊吃了起來。
吃完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就在路邊呆呆的坐著,看著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剛好那天是周末,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的時候才敢回的韓家。
她其實一直不去回想那天的經歷,有時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太混亂太荒誕,也太煎熬。
見李沫琀想躲開自己,韓業臻瞳孔微縮,掐著她下顎的手倏爾用力,不給她任何躲避的餘地。
好一會兒,李沫琀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小舅舅,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自欺欺人地認為,只要不正面和韓業臻談這個問題,這件事就沒發生過。
「要不要讓我來給你調取當晚走廊的監控視頻,或者我把那天的事情再做一次,幫你回憶回憶?「
李沫琀聽到這句話渾身像是被電擊了一樣,身體猛地一顫,眼睛瞬間瞪大,無法開口說話。
四周像死了一般靜默,過了半響,韓業臻又俯身湊近了幾分,兩人間的距離在頃刻間拉近,男人熟悉的氣息壓了下來,眉眼也近在咫尺。
他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
「我今天說過,要是你再撒謊,我可以將你害怕擔心的事情重演一次。」 李沫琀的一張臉變得鐵青,手都在微微發抖。
她清晰地看見,韓業臻的眼神無比攝人,深幽眸子底下暗炙涌動。
韓業臻喉結滾動片刻,唇齒間傳來更加驚人的話來:「今晚我會戴套。」 她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具體意思,韓業臻指尖按著她唇角摩挲兩下,俯身吻上她粉嫩的唇,舌頭撬開她牙關,強勢的伸入她口中。
韓業臻之前真的很少接吻,過去那些女人基本都是直奔主題,沒這麼多調情。 但自從吻過李沫琀之後,他真的覺得她的小嘴很香甜,舌頭很軟,一吻就上癮了。 李沫琀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沙發,不敢動不敢回應,只能被迫仰著小臉,被動接受他潤滑有力的舌頭與自己舌頭勾纏攪弄,任憑他在她的口腔胡亂掃蕩,裹著她的舌根舔舐。
(五十七)現在求饒晚了
李沫琀想喊他小舅舅,想讓他停下來,可韓業臻的唇舌一直在她口腔中輾轉,碾壓著她舌頭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韓業臻的手,從她衣服的下擺探了進去。
一把就那單薄的棉質文胸直接拉下,順勢將上衣往上推起,一對白嫩嫩的乳頓時裸露在男人眼底,因為文胸還沒解開,兩隻乳在鋼圈的束縛下更加聚攏挺翹,看得男人漆黑眸底的欲色更加濃厚。
傍晚那淺嘗輒止的行為早就吊起了韓業臻體內的獸血,那時他就硬了。
好不容易吃完飯,又要陪那個秦大小姐,他快要按耐不住。
大手立馬將她滑膩的乳兒握在掌心大力揉捏,五指使勁收緊,極具彈性的乳肉牛奶似的從指縫間流出,白潔的肌膚上瞬間印上五個明顯的指痕。
還沒勃起的乳尖更是被男人用粗糙的掌心摩擦,乳尖被磨得慢慢鼓起,蛻變呈一個嫣紅的果子在乾燥溫熱的手心裡歡快地滾來滾去。
李沫琀瞪大了眼睛,等她反應過來。開始用力掙扎,用盡全力的去推韓業臻。 韓業臻太高大了,身體又健壯,像座大山一樣,桎梏著她,不管李沫琀怎麼用力,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
她這麼扭來扭去的掙扎反而激得男人氣血上涌,他一低頭,咬住女孩粉嫩的奶頭,在牙齒間研磨。
李沫琀感到一股濕潤炙熱加疼痛的感覺從胸口上出來,胸腔內那一課心臟咚咚直跳,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粗糲的舌苔上小顆粒裹住乳尖時帶來的戰慄。
她緊抿著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急得眼眶迅速凝聚起一層水汽,低頭看向韓業臻,想推開他,小手緊緊拽著他的襯衫,襯衣被她抓出一圈凌亂褶皺。
從她角度看去,看著自己的小舅舅的頭埋進她的胸口,挺直的鼻尖抵在她的乳肉上,半低著眼皮,眨眼的時候又黑又濃的睫毛還會掃過她的肌膚,觸感似有若無。
另一手的兩根手指掐起她另一邊的奶頭毫不留情地擰弄起來,又不停扣弄按壓,看著自己的乳尖被揉的紅腫,不一會兒就漲大挺立。
她垂眸的時候,韓業臻似乎感覺她的目光,同樣抬眸看她,黑眸里的深邃炙熱全都直白呈現在她眼前,浸著讓人心驚肉跳的情慾,仿佛是迫切要把她嚼碎了吞進腹中。
他叼著她敏感的小奶頭,故意似的,伸出舌尖靈活在乳暈上旋轉,舌頭去勾她粉粉的奶頭,還用舌尖快速去戳弄深埋在乳尖里奶口,一邊舔一邊吮吸,吸得咂砸作響,乳肉上都是男人亮晶晶的口水。
畫面是實在太色情,第一次的時候,周圍一片黑暗,她看不到,加上韓業臻那次並沒有這麼弄她,她只記得一次又一次被他貫穿。
現在,就好像看著AV一樣,看著男人如何玩弄女人的身體,只不過裡面的男女主變成她和韓業臻。
酥麻的趕快一陣一陣過電似的朝著下身襲來,讓李沫琀的腰不禁酸軟,同時腿間黏膩感覺愈發明顯。
李沫琀難耐地抱住胸前的那顆腦袋,往後扯了扯,企圖阻止男人繼續舔弄自己的奶子,唇邊溢出似泣非泣的嗚咽:「不舅舅,不可以,我們這樣不對。」
這句話讓韓業臻的動作頓了頓,眉目間划過一絲不悅,下一刻,張大嘴對著那片那片雪白的奶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
猝不及防的疼痛讓李沫琀輕叫了一聲。
韓業臻下了狠力,之前他因為顧忌被李沫琀發現,一直控制著,壓抑著,他早就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今晚,他真的忍無可忍了。
崩壞就崩壞吧。
他韓業臻什麼都不怕。
女孩胸乳上被他咬上一個深深的牙印,嫣紅的齒痕滲出點點血珠,與雪白無暇的皮膚強烈對比,妖冶又殘忍。
李沫琀抿住唇,那張白生生的漂亮小臉變得通紅一片,接著淚珠就開始不停滾落下來,可憐兮兮的,尤其惹人憐愛。
她這副樣子勾得男人更想把她狠狠蹂躪,趁著李沫琀還沒反應過來,韓業臻猛地將她翻過身來,為了防止她掙扎亂動,把她雙手反剪在身後,再用領帶綁住手腕。
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不帶一絲猶豫。
這個情形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韓業臻要對她做什麼不明而喻,李沫琀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小舅舅,饒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會再騙你了,嗚嗚……」 韓業臻的呼吸有些急促,從李沫琀身上撐坐起來,不理會她潺潺的哭求,直接將她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扒拉了下來,脫了個乾淨,隨手扔在了地上。
李沫琀頓覺下身一涼,她圓渾的屁股完全暴露在自己小舅舅眼皮子底下,整個人都僵直了,如墜冰窖,骨頭縫裡滲出刺骨的寒冷。
隨即,聽到身後的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又啞又緩。
「晚了。」
(五十八)只是揉逼就高潮了
李沫琀趴在沙發上,拱起屁股想往前挪,打算將自己蜷縮起,沒想到這個這個動作反而把臀溝中間那條短小的肉縫露了出來。
小小的陰唇在淺粉的肉縫中羞澀地抿緊,透明的水液已經滲了出來,將整條細縫濡濕得水光瀲灩,泛著晶瑩的光澤。
韓業臻不動聲色,看得呼吸都重了,大掌插進李沫琀的腿間兜住,另一隻手抄起李沫琀的細腰將她整個人往後一拽。
李沫琀低呼一聲,人已經坐在韓業臻雄健的大腿上,背靠著男人有力的胸膛。 韓業臻低頭咬住了她的耳垂,濕熱的舌頭舔弄著她的耳蝸,她耳畔里儘是黏黏糊糊的水聲,男人灼熱的呼吸全都噴洒在她耳根。
她這邊覺得自己耳垂熾熱了起來,那邊男人的大手已經鑽進她的雙腿之間,滾燙的掌心覆在她的陰阜上,貼著大力按揉。
另一手已經攏住她圓鼓鼓的乳兒,使勁揉搓擠捏,肆意變換成他想要的形狀,小巧的奶頭在男人手指下又捻又捏,沒一會兒,又比剛才漲大了一圈,顏色更深紅了。
他摩挲的力度撩的人心尖兒發慌,李沫琀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用軟乎乎的哭腔求道:「小舅舅,嗯啊…不要……」
韓業臻最受不了李沫琀這般含羞帶怯,軟軟糯糯地邊喊他小舅舅邊求他。 非但不能阻止,反而讓韓業臻想將她折磨更加徹底,讓她哭得凶。
男人的全身的血液都往胯間那根傢伙去,早就勃起的肉棒在西裝褲下興奮地跳動了兩下。
他手上使了幾分力,加快揉按的速度,手背上的靜脈條條繃緊鼓起,掌心的粘液越揉越多。
李沫琀兩條光溜溜的腿去想要夾住男人插在她腿間作亂的手,在他手下扭動著腰肢掙扎,不像似拒絕,反而像主動磨蹭。
男人的手似乎帶著電流,無論是胸還是腿心都觸電般引起絲絲酥麻,她雙手被縛,想掙脫又掙脫不了,折騰了沒一會兒,就渾身乏力。
男人微微低著頭,長黑睫毛在男人的眼瞼上落下一層淡淡的灰影,掩住了眼底的暗芒。
忽地,男人停止舔舐了她耳蝸,喉間發一聲輕淺的笑,將手從她腿間抽了出來。 「濕了。」
暗啞的嗓音帶著點促狹。
李沫琀只看著一眼,雙頰迅速漲紅。
她小穴流出的汁水,濡濕了韓業臻的整個手掌,偏生那手掌還揚武揚威似的在她面前晃動,在頭燈橘黃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淫靡的微光。
她立刻難堪地閉上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能流出這麼多水,還是在韓業臻的撫弄下。
身體好似都不屬於自己了。
她鼻息間發出細微的哽咽聲:「小舅舅,真的夠了,別再這麼對我了。」 「不夠。」
韓業臻早就口乾舌燥,嗓音又沉又啞。
他的肉棒還沒插進去,還沒將她操了個天翻地覆,怎麼可能會夠。
趁男人的手抽了出來,李沫琀立刻收攏了雙腿,卻被男人的膝蓋擠到她的腿間,猛地往外一掰,利用長腿自身的重量壓在李沫琀的腿上,再一把勾纏住,頃刻間她是動彈不得。
她的腿雖說修長但也比男人的腿短太多,如今男人的長腿就像一條大蟒纏緊的她雙腿,迫使她再無無法收攏腿,腿間的小穴就完完全全裸露在空氣中。
她現在是後背緊貼在韓業臻胸口上,雙腿大大敞開,就像小孩把尿似的,毫無遮擋。
她慌了神,是又羞又燥,全身都瀰漫著一層薄薄的粉,眼睜睜地看著男人他青筋隆起的手臂再次伸向她的小穴。
男人的手指往下滑,對著染上濕意的小肉縫揉弄了起來,又挑開粘合在一起的陰唇,擠到兩片花唇中間上下滑動,又摁著左右搓揉,小陰唇在男人撩動下跟著輕顫翕動,繼而漲腫,小穴口收縮間就吐了一泡淫液,打濕了女孩那已經動情的陰唇。
小穴口的淫水被男人的指尖勾出,帶到頂端的陰蒂,帶著薄繭的指腹借著淫水的潤滑對著陰蒂開始快速轉圈,左右撥弄,回來蹭刮。
玩弄沒幾下,小小的陰蒂就充血翹了起來,腿心的已經濕到不行了。
陌生又奇異的快感讓李沫琀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她是想叫韓業臻停手,但喉嚨間總有有壓抑不住的呻吟。
她是什麼都說不了,難耐地發出幾聲悶哼,又被她咬緊齒關,生生咽回喉嚨里。 她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正拚命抵抗身體內燃起的快感。
韓業臻卻不肯放過她,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掰過來,對自己對視,看見她閉上雙眼,面如桃花,盈盈淚珠掛住濃密的睫毛上,欲墜不墜。
他呼吸都灼熱了幾度,低頭就含住她的唇,舌尖頂開她的牙關,吸出她躲藏在口腔的小舌頭,拖到他嘴裡又舔又啜,舌頭纏在一起,重重汲取她的津液,他再把他的口水喂到她嘴裡,還模仿性器在她嘴裡抽插。
同一時間,女孩的嬌小陰唇被男人粗糙的指肚磨搓著,又被恣情地拉起,揉捏。 李沫琀想盡辦法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也許是她動得太厲害,男人的五指張開用力擒住她微顫的嬌乳,用力抓揉,抓揉的同時,指尖還像彈弄彈珠一樣,快速彈撥著發硬的奶頭。
兩片陰唇已經被褻玩的腫脹張大,小穴里的淫液多到已經兜不住,她下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淫水連綿不斷往外涌。
她的唇被韓業臻狠狠地吸附著,她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夠……夠了呀,不要在那裡……」
韓業臻嘴角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手指忽在凸起的陰蒂上重重一按,再猛地一揪,揪長之後又再次往下按。
李沫琀舌頭被韓業臻吃著,嫩乳又被男人大手不間斷的揉搓,陰蒂更被男人惡劣地攻擊。
尖銳的酥麻之感順著神經瀰漫,李沫琀短促了哼了一聲,腿根一顫,身子微微往上揚起一道弧線,她咬著唇顫慄著,一小股淫液就小穴里流淌了出來。
手指還沒插進進去,被男人單純揉逼就小高潮了一回。
韓業臻看著她紅暈的臉頰,聽著她紊亂的呼吸,眼底暗涌肆意奔騰著。
小外甥女清醒的時候比睡著的時候更加敏感。
(五十九)指奸到潮吹
李沫琀微微仰起下巴,半闔著眼皮,含著春水的眼眸無助地盯著天花板的吊燈。 趁著李沫琀愣神之際,韓業臻修長的手指在小穴口滾了一圈,讓整根手指都沾滿淫水就頂在小外甥女縮動的嬌穴。
隨後,男人重重地咬了一下李沫琀的耳珠,嗓音暗啞情慾濃盛,響在她的耳邊,「李沫琀,看看我的手指是怎麼插入你的穴里。」
李沫琀一聽,霎那間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當即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韓業臻看著她緊閉雙眼不肯看,黑眸危險地眯了眯,這個小東西到這個時候還要反抗,他骨子裡強勢的征服欲立馬被激起了。
「睜眼。」
話剛落,他一手掌住李沫琀的後腦勺,猛地往下摁逼迫她朝下看去,薄唇一張就狠狠啃在她纖薄的肩膀上。
「啊——」
李沫琀尖叫一聲,張嘴的同時眼皮就睜開了,摁在她後腦勺力道之大,直接壓彎了她的腰。
就在此刻,韓業臻的手指破開濕軟的陰唇,手指迅速捅入汁水淋漓的小肉縫。 李沫琀瞪圓了眼睛,其實她想立馬再次閉眼的,眼前的畫面卻衝擊著她視網膜,令她手足無措,凝住了眼神,竟無法移開視線。
她粉嫩的穴肉正裹著一根冷玉似的手指,那是她小舅舅的手指,手指很長,骨節分明,頂開了她緊緻的小穴,正在甬道里進進出出,手指上都是她分泌的淫液,像塗上一層蜜糖,黏膩濃稠。
那軟嫩的媚肉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刺得微微泛疼,其中有糅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手指插入的時候穴內層層迭迭軟肉被推擠開來,抽出的時候,韓業臻能感到濕軟的媚肉又急不可耐地吸附過來,對著他的手指吮吸。
韓業臻被撩的雞巴硬得發疼,無比灼熱地呼吸全吹拂著女孩耳尖處細微的絨毛上,引得李沫琀顫抖不止,心中更加害怕起來,身體產生了比剛剛更加不受控制的快感。
李沫琀抽噎著,淚花在眼眶裡縈繞,舌頭堵在喉嚨間,隱忍著不發出羞恥的呻吟聲。
「小舅舅,手指拔出來,我不喜歡這樣……」
韓業臻神色晦暗且隱忍,看似冷漠幽深,實際上眼底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玩味,像一頭極力隱藏自己慾望的冷酷野獸,正逗弄掌中的獵物,等玩夠了逗夠了,才一口將獵物吃抹乾凈
李沫琀身體的反應太敏感,嘴上說不喜歡,手指剛往外退,穴肉卻狠狠纏緊他,不讓它抽出來,他手指微曲摳弄幾下,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男人的手指往下流,將手指浸泡得油亮。
「小騙子,就愛撒謊。」
男人沙啞的嗓音夾著幾分戲謔。
話剛落,手指猛地一下子捅到深處,那短淺的小穴讓男人的中指輕而易舉地碰到了花心,裡面柔軟,濕熱,更加逼仄。
韓業臻不再收斂手法,他開始加速抽動,在她滿是濕液的緊緻通道內,抽插刮蹭。 手指在淫水的潤滑下順暢的抽動,裡面的汁液隨著他的不斷深挖不停往下滴,肉壁逐漸變得鬆軟,但仍舊緊緊吃著他的手指,這讓韓業臻更加興奮,弄得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心中喟嘆,真是個多汁的小淫娃,手指緊貼著肉壁轉動,感受著蠕動而濕熱的穴肉對他的諂媚。
李沫琀的頭依舊被韓業臻摁下,看著自己的穴中又多插了一根男人的無名指。 兩個粗硬的手指把李沫琀緊張的小穴都塞滿了,頂端的陰蒂從他的手上頂起。 韓業臻想不管不顧地抽動,可她裡面又緊又小,層層軟肉夾著得他指節發脹,明明昨晚才被他操了好幾次,不過一天的時間,就收縮成剛被開苞時那樣。
韓業臻眼眸沉了一下,渾身深戾之氣暴漲,對著李沫琀敞開的腿根狠狠左右拍打,邊打邊啞聲命令:「放鬆。」
大腿內側的嫩肉本就嬌弱,沒幾下就被男人打得發熱發紅,連帶著中間的小穴都吸縮了起來。
難耐的淚水蘊著李沫琀的眼眶中,下邊的汁水失控一般不斷地滲得更凶,屈辱的感覺和快感同時滋生,眼角的淚隨著她眨眼就順著臉頰滑落,喉間皆是細細的嗚咽聲。
男人手上突然發狠,兩個手指蠻狠地戳到甬道的深處,直抵花心,不再留力,對著花心就是一頓急速的捅干猛戳,孱弱的花心根本無力招架,只能不斷地往外吐出一股又一股汁水。
溫熱的汁水沿著手指流了韓業臻一手,被穴肉包裹的兩根手指使勁撐開緊緻的甬道,粗大的指節一遍一遍剮蹭著肥厚的肉壁。
穴里的淫水被插出噗嘰噗嘰的水聲,男人的力道又快又猛,李沫琀咬緊了牙根,可還有稀碎的呻吟從唇邊流了出來,腰肢不知不覺的彈起,想逃避,可卻更加迎合男人的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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