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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仙有法 (1-2) 作者:百里孤舟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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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32: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御仙有法】(1-2)
作者:百里孤舟浪君
2024年10月14日發表於pixiv
第一章 家中淫事
晨曦初現,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落在獨孤曼的妝檯上。這位名震天下的碎玉女劍仙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趴在鏡前,豐滿挺翹的雙乳擠壓著冰冷的玻璃,兩顆粉嫩的櫻桃因摩擦而充血挺立。她的纖纖玉手撐在檯面上,指尖微微顫抖,呼吸急促而不穩。
身後,她的親生兒子楊赫瀾正用他那根25厘米長的巨物狠狠抽插著母親的蜜穴。年僅十六歲的白髮美少年擁有著一副修長勻稱的身材,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他雙手握住母親豐滿柔軟的腰肢,腰部發力,一次又一次地將粗大且莖身布滿肉粒的雞巴插入濕熱的甬道。
"嗯……嗯啊……瀾兒……輕點……"獨孤曼嬌喘連連,聲音中既有快意又有幾分羞澀。她美目半閉,紅唇微張,精緻的臉龐上布滿潮紅。細長的柳眉因快感而舒展開來,高挺的鼻樑上滲出幾滴汗珠。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卻蒙上一層迷離之色,看向鏡中狼狽不堪的自己。
楊赫瀾聽到母親的呻吟,更加興奮起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幾乎要將巨大的龜頭頂入子宮。大雞巴上布滿了凸起的肉粒,刮蹭著敏感的陰道壁,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獨孤曼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渾圓的翹臀,迎合著兒子的動作。
"媽媽,你可不像生了兩個孩子的母親,肏弄許多次也是緊緻如處子。"楊赫瀾俯下身,貼在獨孤曼耳邊低語。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引得她一陣戰慄。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母親的耳垂,引起更多甜膩的呻吟聲。
楊赫瀾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將左手探至母親的小腹處,感受著她因為情慾而微微顫動的腹部肌肉,順勢下壓讓母親子宮周圍能更貼切享受龜頭按摩。右手則伸向她豐滿的乳房,揉捏著那團軟肉,時不時用指甲刮擦早已硬挺的乳頭。獨孤曼被他這樣一刺激,身體立刻有了更激烈的反應,陰道收縮得更緊了。
"寶貝……別這樣……媽媽受不了……"她斷斷續續地說著,卻又忍不住向後拱動臀部,渴求更多的快感。
獨孤曼也不知道兒子從哪學來床笫之法,將她這母親身體開發完全,以前子宮不能感受快感,如今確實渴求不已。
深邃悠長的快感連續襲來,她猶如扁舟行大海,狂風驟雨攜巨浪無情拍擊這葉扁舟。
將她拖入深淵的快感使她說不出話來,唯有兒子稍停時才能擠出幾字:「瀾兒……不要……按了……媽媽已經……泄了……」
淫液像溫柔的潮水,悄然漲到最高,一波又一波隨著大雞巴的抽插而溢出打濕兩人結合處。
持續良久的高潮讓媽媽小穴痙攣不停,整個身體緊繃異常,可愛纖細的腳指扣得緊,望向兒子的眼神中是愛意也是眼淚。
楊赫瀾哪裡肯放過她,變本加厲地折磨著母親的敏感部位。他騰出撫摸小腹的手,繞到下面去逗弄那顆藏在包皮間的珍珠。粗糙的手指在陰蒂上打著轉,時而輕輕擠壓,時而快速揉搓,惹得獨孤曼渾身戰慄不已。與此同時,原本玩弄乳頭的右手轉移到了渾圓的臀瓣上,五指成爪,狠狠抓捏著彈性十足的臀肉。
"啊……啊……不行了……我要來了……啊……"獨孤曼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仰起脖子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她全身痙攣,陰道劇烈收縮,緊緊吸附著兒子粗大的大雞巴。
與子宮高潮不同,陰蒂高潮和陰道高潮極其暢快,是一飛沖天的享受。
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澆灌在楊赫瀾的龜頭上,引得他也忍不住低吼一聲,精關失守,將濃稠的白濁盡數射入母親的體內。
高潮過後,獨孤曼無力地癱倒在梳妝檯上,任由兒子仍在她體內緩緩抽送。楊赫瀾抱著母親,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享受著這場激烈性愛後的餘韻。
"媽媽,我還要。"他在她耳邊呢喃,氣息還未完全平復。
獨孤曼勉強睜開眼睛,看著鏡中滿臉潮紅的自己,還有身後一臉滿足的兒子,不禁羞紅了臉。她輕輕推了推楊赫瀾,小聲說:"好了,快出來吧,不然又要弄髒了。」
母子二人剛剛結束一場纏綿,房門忽然被人推開。楊赫瀾回頭一看,竟是妹妹楊璟之。只見她笑吟吟地走進房內,腳步輕盈靈巧,顯然有修為在身。
"喲,哥哥媽媽可真是淫亂得早啊。"楊璟之調笑道,聲音清脆悅耳。她正值豆蔻年華,生的青春靚麗,風流俏模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直至腰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顧盼生輝,長長的睫毛隨眼波流轉,勾勒出柔媚的弧度。鼻樑挺拔,唇若櫻桃,面若桃花含笑,說不出的動人。
獨孤曼見女兒進來,羞的慌忙整理衣衫,奈何被兒子肏弄的太過厲害,一時間難以遮掩春光。楊赫瀾倒是毫不在意,仍插在母親體內,轉過頭來對妹妹笑道:"妹妹起的好早啊,今兒個可要好好補補課。"說著便故意用力頂了頂仍在喘息的母親。
獨孤曼吃痛,輕呼一聲,臉上更是羞紅一片。她強忍不適,對女兒說:"璟之,你來得正好,快些頂替媽媽,你哥哥他……實在是太厲害了……"
楊璟之聞言,輕移蓮步走到兄長身旁,一手搭在他結實的肩膀上,歪著頭打量兩人的姿勢,笑道:"哥哥還是這般厲害,竟把媽媽欺負成這副模樣。"
獨孤曼羞惱交加,伸手去捂女兒的嘴,卻被楊赫瀾抓住手腕拉向身後。他一面繼續緩慢抽插著母親,一面湊近楊璟之耳邊說:"璟兒可想替代媽媽?"
楊璟之聽罷,心頭一跳,臉上頓時泛起紅暈。
獨孤曼見狀,知趣地從兒子身上離開,卻不忙著整理衣衫,反倒是來到女兒身邊,將她攔腰抱住。楊璟之猝不及防,驚呼一聲,隨即咯咯笑著在母親懷裡撒嬌。
"媽媽最壞了,一來就欺負人家。"她嬌嗔道,胸前的兩隻小白兔隨著笑聲輕輕抖動。
獨孤曼笑眯眯地看著女兒發育良好的身段,手指忍不住滑過她纖細的腰肢,一路向下,停在雙腿之間。她輕輕揉按著那片隱秘之處,很快便聽見女兒難耐的呻吟。
"嗯……媽媽……那裡……很敏感……"楊璟之咬著嘴唇求饒,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靠向母親。
此時楊赫瀾已來到妹妹身後,雙手扶在她腰間。他低頭吻著她的後頸,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引起一陣戰慄。勃起的大雞巴隔著衣物抵在她挺翹的臀縫間,蠢蠢欲動。
"妹妹準備好了嗎?哥哥要進去了。"他啞著嗓子問道,聲音裡帶著一絲挑逗。
楊璟之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放鬆了身體。下一刻,哥哥滾燙堅硬的肉棒便破體而入。她悶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抓緊母親的衣服。
獨孤曼憐惜地撫摸著女兒的長髮,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覆上了女兒平坦的小腹,感受著裡面那根巨大男根的律動。
"乖女兒,放鬆些,媽媽在你身邊。"她柔聲安慰道,手掌在小腹上來回摩挲,似乎要將那份溫暖傳遞給正在被哥哥疼愛的女兒。
楊璟之依言放鬆下來,開始享受這份禁忌的快樂。
一股股溫熱的淫水噴涌而出,順著兩人的大腿流淌下來。楊璟之仰起脖子,眼神渙散,口水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流出。她的大腿內側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腳趾也緊緊蜷縮在一起。
她也是受過哥哥開發的,繼承母親體質她也能感受子宮快感,這種痛苦的歡愉是如此深邃,總是挑起慾望卻以痛苦讓她畏懼。
"嗯……嗯……嗯……嗯……嗯……哥哥……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嗯……腦子快壞掉了……"她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歡愉。
楊赫瀾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趁著妹妹高潮之際發起新一輪的攻勢。他的肉棒以三淺一深的頻率快速抽插著,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花心上。凸起的肉粒在濕滑的甬道內來回摩擦也刺激著穴口和陰唇,帶來無盡的快感。
獨孤曼站在一旁,欣賞著女兒欲仙欲死的表情,心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她彎下腰,含住女兒微張的紅唇,舌頭探入其中,與女兒糾纏在一起。
"嗚……嗚……"楊璟之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雙臂無力地搭在母親肩上。她的身體隨著哥哥的撞擊前後搖晃,一對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晃動,乳尖在空氣中劃出誘人的弧線。
楊赫瀾托起妹妹的翹臀,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楊璟之不得不用腿夾住哥哥的腰,整個人懸掛在他身上。這個姿勢讓肉棒進入得更深,她忍不住仰起頭大聲淫叫。
"啊啊啊!!!太深了!!!要死了!!!"楊璟之語無倫次地喊著,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她的花心被哥哥的龜頭反覆研磨,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令她幾乎窒息。
如此姿勢自己短小的陰道被完全插入,雖不是第一次被擴張至此,但子宮被頂得痛苦難受卻又是有說不出的爽快。
獨孤曼見女兒如此興奮,也加入了戰局。她一手揉捏著女兒的乳房,一手撫摸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時不時挑逗一下敏感的陰蒂。
哥哥突然拔出了肉棒,楊璟之以為要放過她了,卻不料哥哥只是想換姿勢。
"乖妹妹,換個姿勢。"楊赫瀾笑著說,將她放在床上。不等她反應過來,便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
楊璟之還未來得及抗議,哥哥的肉棒便再度插了進來。這個姿勢能讓肉棒進得很深,她立刻繃緊了身體。
"哦……哦……好酸……哥哥……太深了……"她嗚咽著說,上半身無力地伏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承受著哥哥的撞擊。
獨孤曼站在一旁,欣賞著這幅活春宮。她看到兒子粗大的陽具在女兒粉嫩的小穴中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女兒的陰唇已經被肏得外翻,上面沾滿了淫靡的白沫。
"乖女兒,哥哥肏得你舒服嗎?"獨孤曼輕聲問道,手指在女兒的陰蒂上打著轉。
楊璟之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聲。她的雙眼失神,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打濕了床單。兩隻小白兔隨著哥哥的撞擊前後搖晃,乳尖也隨之晃動,劃出道道殘影。
楊赫瀾一手扶著妹妹的腰,一手拍打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啪啪"的響聲伴隨著妹妹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他的肉棒在妹妹緊緻的甬道中快速抽插,每一次都幾乎要拔出,再全部插入。
本就處於高潮中的楊璟之被怕打屁股後,嬌穴收縮更是厲害。
"啊……啊……哥哥……妹妹要被肏壞了……"楊璟之終於找回了一點理智,顫聲說道。
楊赫瀾卻沒有回答,只是埋頭苦幹。
突然,他感覺到妹妹的小穴劇烈收縮,緊緊吸附著他的肉棒。他知道妹妹又要登臨絕頂高潮,於是加快了速度,次次深入深處。
"啊——!!!"楊璟之仰起脖子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全身痙攣不止。她的陰道劇烈收縮,一股股溫熱的淫水噴涌而出,澆灌在哥哥的龜頭上。
楊赫瀾也到達了極限,低吼一聲,將滾燙的精液悉數射入妹妹體內。
高潮過後,楊璟之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床上,渾身香汗淋漓。她的雙腿無力地分開,白濁從紅腫的小穴中緩緩流出。楊赫瀾俯下身,親吻著妹妹的脖子和後背,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
獨孤曼站在一旁,看著女兒被兒子肏得渾身癱軟的樣子,心中既心疼又欣慰。她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長髮,"乖女兒,辛苦你了。"
楊璟之勉強睜開眼睛,對著母親虛弱一笑,"媽媽,我真的不行了……"
獨孤曼慈愛地笑了笑,轉身對兒子說:"你也歇會兒吧,別累壞了身子。"
「媽媽我先去吃飯練功去了,你照顧妹妹吧。」說完,楊赫瀾穿好衣服就走了。
即使兒子嬌慣如此她也無可奈何,誰讓自己那死鬼夫君早逝,還偏偏是取了幾個偏房生了幾個孩子後去世的。她對兒子的愛也因此有些扭曲了,在夫君死去後兒子和女兒就是她的全部,繼承長命天宮百劍峰主之位倒是次要的。
獨孤曼心中清楚兒子是修了什麼淫法才有肉粒在莖身上,只是不知他哪來的奇遇,他的師父凝華仙子夜未央、霸槍趙升也未曾習過淫法。
只有楊赫瀾心中清楚,他修的是《九霄雲雨交歡仙決》,體內修得小混沌元力,蓋是西王母所授。
他之父母兄弟姐妹是為劍修,兩位師父一為術修一為槍修,唯他是三者兼顧修得一手劍槍術法。
楊赫瀾見了趙升恭敬叫道師父,在師父授意下開始演練槍法。
只見少年一柄華美秀氣劍矛名喚神凰,舞得是龍飛蛇舞,攔拿扎是又穩又狠。雖說劍槍因劍身槍身同長而無法抖動,卻更是凸顯其霸道兇狠。
好劍槍矛有兩米長,劍身是由萬層大馬士革鋼鍛造而成,其花紋正中呈多個菱形直線延劍身中心相連再有黑色波浪紋路相隔劍刃,劍刃是兩塊雨滴紋間夾著波浪紋。槍身與矛杆似為一體一般,有金絲銀線雕繪飛凰紋,其劍格護手套管銜接處華美自然還有太陽紋馬賽克釘固定,整體清秀卻暗藏霸氣。
練武時不可動用法力練習基礎招式,要把這些動作煉成肌肉記憶後再運用法力。畢竟在修仙界中有數不清的修士因過度依賴法力而忽視基礎鍛鍊,導致在法力被封或是法力不足時練武藝都施展不開被殺。
法力對人身體的加持遠超凡人想像,人之身體無論如何鍛鍊也無法形同金石,但在法力加持下可短暫形成護體罩,其硬度更勝磚石且抗高衝擊力。能庇護內臟不受物理傷害,卻也防不了毒藥。因毒藥能與身體產生化學反應,法力也無法避免,只有特殊功法和體質能抵抗。
欲仙世界裡,修士既是戰士也是研究員,他們為了得道飛升什麼研究都在進行。曾經也嘗試過火器研究,火器威力不低且凡人也可使用,用在國家戰爭極為有效。不過很快因大量修士參與凡人戰爭,火器被淘汰了。
那時已經研製出燧發槍,發現對鍊氣期修士效果極差,破了護身罩後造成傷害有限,且有大能測試,純動能無法力加持下只能傷金丹期修士。
某個實驗中鐵球可是被大能加速至超音速,卻也只是給金丹修士留下瘀痕,大能研究護身罩後才知緣由。
護身罩是修士修煉出法力後自成立場,法力可破,但純物理手段不行。一個練氣期的修士被一座大山壓制會即刻死去,只因他之法力瞬時消耗殆盡無法維持護身罩,倘若法力能源源不斷提供雖不能擔山也可護住不死。
諸多修士為突破自身極限專研丹藥煉器,反倒促進科學發展,形成一套基於靈力法力系統科學。其副產物倒是助力普通人生活水平提升不少,有修士練出肥料提升作物產量,有修士為毒害他人無意間煉出對植物特效之除草劑,還有的不願點煤燈燭火煉出玄明燈……
這些有助生活之研究使得那些修士發了大財,一躍成為富豪之家,用累積之財又用以家族子弟修仙終是成為修仙大族。
這也是俗話說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雖說欲仙世界沒鬼就是了。
說回楊赫瀾練武,招式上趙升大抵滿意,畢竟看徒弟瘦弱的身體武著十多斤的兵器依舊穩當也是不易。
兵器並不是越重越好,沒有法力的修士和凡人無甚區別,一切皆要考慮法力耗盡後的戰鬥。
此時趙升那修體的女兒趙師萱笑盈盈地說道:「爹,師弟這槍法不似你那般雄武。」
這女子身高約莫一米八上下,體態修長,從側面看略能看到些肌肉線條。五官端正而帶著幾分英氣,臉上略施粉黛更顯其俊秀,一頭黑髮在腦後隨意紮成馬尾。她身穿一件黑色的緊身露臍短衣,露出小半截腹部,上面清晰可見幾道明顯的橫線——那是她那六塊結實的腹肌。下身則是一條深色的長褲,包裹著兩條渾圓有力的大腿。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她胸前那兩片平平整整的胸脯了。雖然不是完全沒有,但實在稱不上豐滿。她的上衣剪裁得當,剛好遮住了胸口那兩團肉球,只留下中間一道淺淺的溝壑若隱若現。"
趙師萱本就是個體修,從小便習武練功,所以身材自然比常人更加健美勻稱。但她卻並不以此為傲,反而覺得太過顯眼的身材只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她平時總是儘量低調地打扮自己,以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趙升捋著長鬍,滿是老繭的手拍在趙師萱腦袋上:「你懂什麼,槍法基礎是攔拿扎挑刺掃擋,所謂霸是因爹我行事剛猛霸道,招式也是大開大合咄咄逼人才是霸槍。你師弟為人放浪,招式雖說也是大開大合有幾分霸道,更多卻是為了配合術法施展有所改動故多了幾分巧勁。」
被自己的師父當場說是為人放浪楊赫瀾也是有幾分尷尬在的,他確實和幾名關係較好的師姐妹常說葷段子笑話,也沒到是女人就上的地步。
「好師姐你可別被我抓了機會,不然定要你試試我這長槍的厲害。」楊赫瀾咬牙切齒地說道。
反觀趙師萱卻忽然羞紅了臉說道:「你這槍又沒什麼特殊的,又不是沒試過。」
趙升這個做父親的又是一巴掌拍在趙師萱的後腦:「你何時試過神凰威力,之前赫瀾用的是普通短槍並這柄神凰,它既是兵刃也是法器,配合術法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而趙升不知女兒意思其實是楊赫瀾那杆肉槍,神凰她自是沒試過。
「爹,很痛的啦。」
「你師弟的神凰是以極地冰層下的寒獄鋼、海底細流鋼以及秘銀熔融鍛打成大馬士革鋼,再以萬年玉桐樹為杆,兼顧術法適性與打鬥適性,就你這花拳繡腿在赫瀾槍下走不過兩招。」
「誰說的,明明能走很多招,他也受不住我的!」趙師萱有些羞怒,只不過父女兩人依舊是各說各的,不過她也好奇爹爹說的那些材料:「爹,你剛剛說的那什麼什麼鋼怎麼樣,給我也煉些法器。」
「你是不是又沒好好修功課,寒獄鋼和溪流鋼非是真鋼鐵,雖然也是金屬但不知其真實,只是因為其性質與鋼鐵相近,且千萬年來將它們當場鋼鐵慣了也懶得改名而已。何況你之拳套臂鎧也不適用,待爹爹給你找其他的。」
趙升嘴上說的不適用,其實最大原因是沒錢,楊赫瀾有父親遺產加上宗門支持自然能打造這一口神兵,趙升雖然也是化神修士但他的玄墟宗可沒那麼錢也沒什麼路子弄到稀有金屬,有靈石一堆沒什麼用處。
富含靈力的靈石早就被證得沒什麼大用,價值不如一塊廢鐵。靈力在世間萬物皆有,且各有效用,唯獨靈石將其靈力吸干後便與頑石無異,想要重聚靈力少得幾萬年多得百萬年。百萬年來有些物種滅絕又有物種新生,期間不知多少靈力流通,何必等一塊頑石。
早年間修仙界以靈石做貨幣是沒能研究透徹其價值,如今研究透徹後還是真金白銀更實用,在生活或是修煉上金銀的特殊性質不可替代。
當年玄墟宗藏了大批靈石,恰好趕上大能研究完成,各個宗門瘋狂脫手靈石或用於弟子修煉,玄墟宗沒趕上時候只能留給弟子修煉用。
玄墟宗也是萬年大宗與玄女有些聯繫, 正因如此玄墟宗老祖堅持靈石有特殊之處不肯給大規模發放給弟子,還要求採購靈石,才有大批靈石屯在宗門。
趙師萱嬌哼一聲離開,去找楊璟之去了。
而在獨孤曼那邊,她冷著臉看著門下一眾弟子問道:「說吧,是誰先動的手?」
堂下幾名弟子捂著痛處,有一名弟子不服氣地說道:「回稟峰主,是我,但也是他們先說弟子學藝不精,又辱我師父這才動的手。」
「那你們可知錯?」
那弟子雖是不忿也只能認錯:「弟子知錯,不該與他動手,可他辱我師……」
獨孤曼當即喝斷:「不對,你錯在打輸了,與同門私下動手有錯卻不至受罰,輸了卻做實你學藝不精且你師父教學不當,去百草堂領完傷藥後明日起你們晨晚加練。」
「是峰主。」
等這些個弟子退下,獨孤曼又處理起百劍峰弟子訓練消耗一事來……
都說修仙之人該遠離凡塵俗世,可宗門事務若不處理弟子們修煉吃穿用度又如何分配管理。
獨孤曼作為峰主不比事事親為,但有些事情還是要過問。
修士可做到辟穀不食,也不過暫時而已,仙人且需吸風飲露食仙果何況修士。到了元嬰期的修士如同海參一般轉化率近十層,所以飽食一餐能量可供長久且無甚食物殘渣,實在不行還有辟穀丹。
其實辟穀丹就是營養丹由蔬菜肉類煉製而成,包含人體所需營養成份,還有各種口味。
這些東西的採購用專人負責,付款還是要經過她的。
處理完這些,她也能修行一段時日。
畫面一轉在楊赫瀾房中,又是香艷春宮。
趙師萱輕笑一聲,緩緩脫下繡花布鞋,露出兩隻晶瑩剔透的白嫩玉足。她的腳掌修長,足弓彎彎,腳踝小巧玲瓏,五個腳趾飽滿圓潤。肌膚雪白柔嫩,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足背光滑細膩,足底柔軟溫暖。腳趾甲晶瑩剔透,修剪整齊。最難得的是,她的小腳不僅柔若無骨,還因長期練武練得腳指靈活無比不比手指差多少。
只見女人輕輕抬腳,試探性地踩在了師弟那根高高翹起的巨物上。感受著腳下傳來的滾燙觸感,她不禁心跳加速。
"真是個壞孩子,睡著覺都不安分。"趙師萱嬌嗔道,靈活的腳趾開始在碩大的龜頭上律動起來。
楊赫瀾發出一聲悶哼,身體本能地挺動了一下。女人見狀更加興奮,兩隻玉足齊上陣,一隻覆住整個龜頭揉搓,另一隻則沿著柱身上的凸起來回滑動。
原來楊赫瀾練完槍法便回房午睡,而趙師萱說是離開,是為偷偷折返,一看楊赫瀾竟然睡著。
楊赫瀾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肉棒也在趙師萱嫻熟的足交技巧下愈發膨脹。馬眼處滲出幾滴透明的液體,順著柱身流到了女俠的腳背上。
"哎呀,小師弟,你可真是敏感呢。"趙師萱調笑道,用大拇指抹去腳背上的黏液,然後送入口中品嘗。
"師姐……別這樣……"楊赫瀾半夢半醒,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女人哪肯罷手,她坐在床邊,雙手捧起自己的一對玉足,將它們併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足穴。"來吧,我的小師弟,嘗嘗師姐的專屬足穴有多舒服。"
說罷,她便扶著師弟的肉棒,將其插入了緊緻溫熱的足穴之中。粗長的陽具被柔軟的足底包裹,帶來極致的觸感享受。
楊赫瀾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師姐那雙完美無瑕的玉足,正緊緊夾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強烈的視覺衝擊和生理刺激讓他瞬間淪陷,腰部不由自主地挺動起來。
"怎麼樣,師姐的腳丫兒舒服不舒服?"趙師萱一邊扭動著腳腕,配合著師弟的動作,一邊挑逗道。
"舒……舒服……太舒服了……"楊赫瀾眼神迷離,口中胡亂應答。
"喜歡師姐的騷腳丫兒嗎?"女俠繼續追問,聲音中充滿了誘惑。
"喜……喜歡……我愛死師姐的騷腳丫兒了……"少年喘息著回答,雙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師姐的小腿。
趙師萱得意一笑,腳上的動作愈發賣力。四隻腳趾輪流刮蹭著柱身的不同位置,時而夾緊龜頭旋轉擠壓,時而滑向精囊溫柔按摩。
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氣息。楊赫瀾的肉棒在師姐的足交侍奉下漲至極限,棒身上青筋暴起,馬眼一張一合地吐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小師弟,你的大雞巴看起來好硬啊,好像隨時都會射出來呢。"趙師萱媚眼如絲地說道,靈活的腳趾在冠狀溝處輕輕一夾。
楊赫瀾渾身一顫,險些直接繳械投降,要是沒忍住射出來就好了,可師姐玉足太舒服了還是想多享受一會。他咬緊牙關,勉強維持著理智。
"師姐再來幾次吧,我快要射了。"少年懇求道,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趙師萱卻是不慌不忙,繼續用雙腳搓揉著師弟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她深知這個小師弟看似放蕩不羈,實則體質特殊。
由於修煉了《九霄雲雨交歡仙決》,楊赫瀾在與女子交媾時可以展現出驚人的耐力和持久度,但一旦被人玩弄敏感的生殖器,就會立刻變成一個任人宰割的小可憐。功法主張男子應當享受快感不要過分忍耐快感,女子尚未高潮也可射精,因女子性滿足並非一定高潮,只要滿足對方就好。
但趙師萱好似在報復剛剛的事情一樣,總是在少年噴發前停下,反覆多次。
果然,不過幾分鐘功夫,楊赫瀾就已經臉色潮紅,全身顫抖,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師姐……求你了……不要再玩弄我了……我真的要不行了……"他聲音沙啞,眼中泛起了委屈的水光。
女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變本加厲。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將腳尖抵在馬眼上輕輕鑽磨。與此同時,另一隻腳則不斷刺激著柱身上的肉粒。
"啊!!!"楊赫瀾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整個人劇烈地抖動起來。然而就在即將噴發之際,趙師萱卻及時停下動作,讓高潮在邊緣處戛然而止。
"小師弟,怎麼這就忍不住啦?師姐還沒玩夠呢。"女俠嬌笑著說道,靈活的雙腳再次開工,這一次重點進攻的是師弟那兩顆飽受冷落的精囊。
趙師萱挑釁般地看著眼前這個可憐巴巴的師弟,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她知道,對於這個小師弟來說,被玩弄到瀕臨高潮又無法釋放的滋味可比單純的性交來得刺激多了。
楊赫瀾欲哭無淚,肉棒因未得到釋放而脹痛難忍。他可憐巴巴地看著師姐:"師姐……我錯了……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女俠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慢慢爬上床,跨坐在師弟腰間,俯視著這個比自己矮一截的少年。
她一會兒用腳背托起沉甸甸的陰囊輕輕拍打,一會兒又用腳心來回摩擦兩顆蛋蛋,還不忘照顧到最脆弱的會陰處。
她就一口含住了楊赫瀾那顆紅腫不堪的龜頭,靈活的香舌立刻纏繞上去,時而繞著冠狀溝打轉,時而伸進馬眼裡挑逗。與此同時,她的雙腳也沒閒著,繼續夾弄著柱身。
"啊啊啊!!!"楊赫瀾仰起頭髮出一聲嘶吼,巨大的快感衝擊之下,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不清。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仿佛置身於天堂與地獄之間,時而溫暖濕潤,時而冰涼刺骨,時而酥麻難耐。
女俠的唇舌功夫何等了得,不過片刻功夫,楊赫瀾就感到一股熱流湧向下腹。他拚命想要忍住,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在一聲絕望的吶喊聲中,濃稠的精液如洪水般噴薄而出,一部分灌進了師姐的檀口,另一部分則射在了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上。
趙師萱滿意地吞咽下師弟的精華,然後用手指將臉上的殘留也刮入口中。她之笑容明媚陽光,好似剛剛淫亂足交之人不是她一樣,嬌笑說道:"小師弟,你的『槍』就這樣嗎?"
"師姐,那我可要動真格的了哦?"楊赫瀾咬著趙師萱的耳朵,聲音低沉沙啞。
趙師萱感受到腹部傳來的熱度,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她知道師弟的雞巴非同尋常,若是插進去必定銷魂蝕骨。但一想到剛才被他戲弄的情形,又覺得不能輕易屈服。
"我才不要呢,誰要和你這小鬼玩那種遊戲。"趙師萱故作嬌羞地說道,但其實心裡已經躍躍欲試。
楊赫瀾卻不著急,只是用雞巴輕輕磨蹭趙師萱的小腹。他知道師姐雖然嘴硬,但身體卻是誠實的。果然沒過多久,趙師萱就開始扭動著腰肢,嘴裡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想要了嗎,師姐?"楊赫瀾一邊問,一邊緩緩褪去趙師萱的衣褲。
趙師萱半推半就地配合著,口中卻仍是不依不饒:"才……才沒有呢……你這個壞蛋……"
很快,趙師萱就已經不著寸縷。楊赫瀾抱起她放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只見粉嫩的花穴早已泥濘不堪。
"真是騷貨,還沒開始就濕成這樣。"楊赫瀾調笑道,手指撥開陰唇,探入溫熱的甬道。
"嗯……啊……別……別這麼說……"趙師萱抓住床單,身體不住顫抖。
楊赫瀾看準時機,將碩大的龜頭抵在花穴入口,緩慢插入。趙師萱只覺下身被撐得滿滿的,舒爽無比。
"全吃進去吧……好師姐……我要操死你……"
"啊啊啊……太大了……慢一點……"趙師萱忍不住嬌喘連連,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兩人早不是第一次,連她的身子都被開發完全,敏感處在哪師弟是了如指掌。
楊赫瀾看著師姐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心中成就感十足。他慢慢抽出陽物,直到只剩一個龜頭留在穴內,然後再一個猛子扎到底。如此反覆幾次,趙師萱已經被操弄得神志不清,只知道迎合男人的動作。
"喜歡嗎,師姐?我的『槍』是不是很厲害?"楊赫瀾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問道。
"喜……喜歡……好棒……啊……啊……師弟……的……啊……啊……大肉……啊……槍……我最喜歡了……"趙師萱雙眼迷離,口中胡亂應答。
楊赫瀾見狀更加賣力,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趙師萱的深處上。他還故意調整角度,讓莖身上的肉粒充分摩擦過每一個敏感點同時讓龜兒能更用力地碾過。那些凸起的肉粒堅硬非常蹂躪著小穴入口、陰唇和裡面的敏感點。
他還用一直手撥弄陰蒂,師姐這最是敏感,只要揉著小豆豆她總是求饒投降。
"啊……不行了……要到了……"趙師萱尖叫一聲,全身痙攣般顫抖起來。
楊赫瀾感受到一股熱流澆在龜頭上,知道師姐已經高潮。但他並不打算就此罷休,而是繼續保持著高速活塞運動。
"等等……讓我休息一下……"趙師萱勉強睜開眼睛,想要阻止。
楊赫瀾俯下身,舔吻著師姐的脖子和鎖骨,同時下身一刻不停地撞擊著深處碾壓子宮:"乖師姐,你明明很喜歡,為什麼還要抗拒呢?"
"因為……太舒服了……我會受不了的……"趙師萱喃喃道。
楊赫瀾笑而不語,只是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趙師萱便再次達到高潮,這一次連小穴都跟著收縮起來。
"該我了,師姐。"說著楊赫瀾拔出依舊堅硬的雞巴,帶出一串淫液。他抱起癱軟在床上的趙師萱,讓她雙腳踩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一口含住趙師萱的一對玉足,像品嘗美味佳肴般啃咬舔舐起來。
與此同時,楊赫瀾還用雞巴不停磨蹭趙師萱的臀縫。趙師萱從未經歷過這種玩法,只覺得雙腳酥麻不已,屁股也被磨得瘙癢難耐。
"別……那裡不行……會……又會去的……"趙師萱顫聲說道。
楊赫瀾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他一手握住趙師萱的腳踝,另一手揉捏著豐滿的臀瓣。舌頭順著腳背一路向上,最終停在腿間,挑逗著那顆敏感的小豆豆。
"啊啊啊……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趙師萱哭喊著,雙手按住楊赫瀾的頭,試圖阻止他的動作。
然而這不過是徒勞而已。楊赫瀾的舌尖快速挑逗著陰蒂,手指也不停按摩著穴口。雙重刺激之下,趙師萱很快就再次泄身,噴出的淫水灑了楊赫瀾一臉。
楊赫瀾抬起頭,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趙師萱渾身無力地靠在他懷裡,雙腿大大張開,還在不停顫抖。
"師姐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沒盡興呢。"楊赫瀾說著扶起趙師萱,讓她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趙師萱還想抗議,卻被楊赫瀾一個深頂堵住了嘴巴。巨大的龜頭直接撞在最深處,引得她又是一個高潮。
"夾得好緊啊,師姐就這麼喜歡我的大雞巴嗎?"楊赫瀾一邊大力抽插,一邊拍打著趙師萱的屁股。
"喜……喜歡……慢一點……我真的不行了……"趙師萱斷斷續續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哭腔。
楊赫瀾哪裡肯放過她,反而更加賣力。每一次都幾乎要將龜頭拔出小穴,再整根插入。莖身上的肉粒瘋狂摩擦著穴肉的每一處皺褶,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趙師萱仰起頭,眼神徹底潰散。
楊赫瀾低頭一看,只見師姐的小穴已經被操得外翻,粉紅的穴肉裹著自己的雞巴,看起來淫靡極了。他又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重重碾過敏感點。
"唔……又要去了……等等……我還沒準備好……"趙師萱話音未落,又一個高潮洶湧而至。
楊赫瀾感受著師姐痙攣的小穴,自己也快到極限了。他抱起趙師萱,換了個姿勢繼續抽插。趙師萱完全被動,只能任由男人擺布。
"射進來……全都給我……"趙師萱近乎失去意識,口中只剩下本能般的呻吟。
楊赫瀾最後一次深深插入,大量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灌滿了趙師萱的陰道。
"哈……哈……"趙師萱大口喘息著,整個人癱倒在床上。楊赫瀾則滿足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心中升起一種征服的快感。
過了許久,趙師萱才漸漸恢復意識。她想起剛才的瘋狂,臉上泛起紅暈。
"臭師弟,就知道欺負我。"趙師萱輕啐一口。
楊赫瀾聞言嘿嘿一笑,拉起師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雞巴上:"既然如此,師姐就來為我清理乾淨吧。"
趙師萱瞪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跪坐在床邊,張口含住了那根半勃起的肉槍。
簡單清理後趙師萱用力怕打肉槍,楊赫瀾吃痛捂住說道:「師姐這可是你最喜歡的槍啊。」
「這根淫穢東西就會弄得我生疼,一點都不喜歡。」她眼中愛意可不是這麼說的。
大戰過後兩人都餓了,特別是楊赫瀾。生精需大量營養,有些個修士境界越高越難生育是因他們少食,供給不足,精子不夠且活性不足。
而楊赫瀾修的功法便是要他大吃供給營養給睪丸,他部分精原細胞已經能無限分裂且速度極快,分裂後的精原細胞才能分化形變成精子,所需能量也是驚人。
接連高潮也甚是耗費體力,趙師萱也是無奈,怎麼高潮比她練功還累。
「師弟,你快要下山歷練去了?」趙師萱隨手拿起桌上糕點問道。
楊赫瀾也不做隱瞞直言:「媽媽說我金丹將成,是該下山而去。」
如今欲仙世界練氣築基修士多如牛毛,不過金丹及以上修士還是那樣稀少,畢竟天賦這東西限制絕大多數人。縱然修真理論不斷改進,可機遇、資源不會改變太多,多少秘境遺蹟都被探索乾淨。
人類各國相互討伐加上各族混戰又有大能互斗留傳承,總是有新秘境遺蹟誕生。
「下山做甚?你又不用學那些理論,整日都是打打殺殺的。」趙師萱重新梳好馬尾,嘴裡叼著發圈問。
各大宗門之中除了醫、器、丹三種門派重視理論外,其餘依舊是戰鬥為主,國家建立之學院理論戰鬥並行而後分文武。因此會有宗門將自己核心弟子送往朝中進修,提升弟子修為。
「下山是去找天材地寶助我凝聚至極金丹,宗門內無適合我之寶物。」楊赫瀾也是無奈,他體內小混沌元力乃是修煉《九霄雲雨交歡仙決》產物,要凝成混沌金丹普通材寶可是不行。
「隨便你,那時別忘了去玄墟宗找我,我娘也是想你了。」
「師娘如我親母,自然會去。」
趙師萱來長命天宮是為叫回父親,不打算停留太久。
「對了,應是明日我要回去。」
「那我也明日出發,與你同行一段……」
「呸,是想再淫我一次,明日父親與我同歸,你就自己走吧。」
第二章 外域
第二日師姐早早回宗門而去,楊赫瀾日上三竿時才悠悠轉醒。
今日都無甚要事,隨手一揮衣櫃便開,內褲需帶上十數條其他的隨緣吧。先是拿上幾件羽紋錦衣,看著狐裘羽裘也各拿兩件,流雲長衣也備上幾件……
此去下山少說也要三五年,多帶些衣物總是沒錯。
楊璟之來到房中,見自己哥哥今個倒是自己收拾起行裝意外非常,說是太陽打西邊起了少爺做起僕人來。
「嘿,你這妮子敢打趣哥哥,也就是今天要下山,不然我定要好好『教訓』你才是。」楊赫瀾一巴掌拍在妹妹的屁股上,啪的一聲好不清脆。
妹妹吃痛捂著屁股惡狠狠地說道:「哼,離了宗門讓你肏不到女人。」
楊赫瀾倒是不怒反笑道:「怕是無人肏你,我又有什麼肏不到的。」
「哼。」楊璟之轉身便走,哥哥說的是對的,雖說她生得風流俏麗嬌媚可也是峰主之女宗門天驕,門下弟子誰不怕她。
有的是弟子對她有淫心,不過百劍峰算是被楊家完全掌管她父親的幾位後宮還監視著弟子們,誰也繞不過。
妹妹離開後楊赫瀾想起還得吃過午飯後下山,將行李收入儲物戒後大步朝食堂走去,除了午飯還需些乾糧辟穀丹。
不過楊赫瀾的下山可不是普通的下山,尋常弟子是歷練走的是山門,而他走的會是長命天宮幽世迷途。
母親並不願看自己的兒子踏入幽世迷途之中只有宮主劉易前來送送。
「赫瀾,你可想清楚了幽世迷途千萬年來無一人踏足裡邊變化如何無人知曉,其中兇險只有你獨自承擔。」劉易再三叮囑,戰友之孫應該重視,且楊赫瀾資質超群乃天才中的天才宗門未來。
楊赫瀾倒是無所畏懼還是如往常一樣輕浮言語:「叔爺就是因為沒人知道什麼變了才更好不是嗎,指不定裡邊有天大的機遇等著我。」
「混小子你以為裡邊還是人世?萬年可讓生物有所改變,十萬年可進化為新物種,如此情況豈是兒戲。」
「是不是人世進不進化也還是得人去看才知,叔爺莫慌侄孫下去一探就知,等個兩三年沒個音信就當侄孫遭遇不測就是了。」
「也罷,這幽世迷途封印多年是該探一探。」
「不過叔爺,這山下到底有什麼讓老祖也這麼害怕?」
「小子你也知道怕了?萬年之前幽世迷途里自成一世界,各族皆在其中有分支,不同我等修仙之路,裡面異法橫行無數異魔妖獸切不可大意。」
「知道了。」楊赫瀾嘴角上揚,雙腿一蹬躍入泥濘幽暗的隧道之中。
白髮少年雙腳踏著一塊碎石在泥濘的道路滑行,黑暗與寒冷的環境讓他感到骨髓深處的危險。隧道內瀰漫著黴菌的腐敗氣息,令人作嘔。
黑暗中,他只能依稀辨認出隧道的輪廓,偶爾傳來的細微響動讓他提高警惕。他的心臟狂跳不已,四周的陰冷和危險使他莫名興奮起來。
突然,前方隱約傳來一絲微弱的光亮。白髮少年瞳孔一縮,握緊拳頭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越靠近,那光亮就越明亮,直至他隱約看清前方的景象。
眼前是一處巨大的洞穴,洞穴深處隱約可見一絲微光閃爍。洞穴的牆壁上生長著詭異的蕈類,發出詭譎的螢光,照亮了整個洞穴。
而在此處正遇到一名白袍男人手持長鐮緩緩走向一位白袍女巫,定眼看去那女巫肩上有傷步步退後。
少年可不管誰對誰錯,只見那白袍面具男長鐮將至神凰便出。
「鏗鏘」一聲響劍矛一攔長鐮,白袍男撇頭一瞧見是異域來客心中已有猜想巧言道:「這位朋友莫要誤了我等大事,異域客你有光亮前途我等恭候多年終是等到你來。」
「你這廝要殺嬌花一般女人,前言不搭後語,等什麼。」楊赫瀾法力灌輸神凰,劍身紋路赫然泛起光芒,忽的一震讓白袍男倒飛而去。
白袍男長鐮插地,穩住身形後說道:「誤會了誤會了,這名女巫專門蠱惑異域客,是要騙你做其魔泉,養你壯大後才飲你魔法呀。」
「你說的我可不知道,有此美女虧些也無傷大雅。」
兵器交接間是法力碰撞,昏暗洞穴也因此多上許多閃光。
白袍男虎口被震出點點鮮血,順著杆流到鐮刃上,面具下是陰險笑容可少年卻看不見。
低沉呢喃著咒語,鮮血隨同法力包裹鐮刃,轉瞬間化作一帶齒滾輪。
白袍男揮舞間夾雜著血腥法力,輪起來毫無章法可言,全憑法力逞凶。
而楊赫瀾槍法不亂法力充盈,單手一輪便是化出一輪火球朝著白袍男飛去。劍身有暴風包裹,整個人爆沖而去。
白袍男見狀也不做久戰,血輪一炸是破了火球自己借著衝擊波飛出山洞。
初至外地楊赫瀾也不做追擊,轉頭來查看女巫情況。
金髮如瀑的女巫虛弱地依靠著岩壁,輕薄的白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她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海洋,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高聳的鼻樑下是誘人的雙唇,每一個微笑都充滿了挑逗此刻多了蒼白惹人憐愛。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豐滿的胸脯在白袍下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肢與圓潤的臀部形成鮮明對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魅惑,仿佛能夠操控男人的慾望。她的魔法不止在於咒語,更在於那具令人目眩神迷的身體。
「感謝您,我的巫主大人,女神大人的指引果然沒錯您真的來了。」女巫指尖散發點點金光,輕撫過自己肩上傷口後說,「我名琴·海因,是您的專屬女巫,如您所見我會的只是些治療魔法和聖術。」
「他所說的魔泉是何意思,為什麼你是我的專屬女巫?」
「魔泉與您那的爐鼎同義,現今外域無主女神大人派各個女巫等候異域客來引導他們成為外域之主,每一位女巫只有一位巫主,而我正是您的專屬女巫也是您的魔泉,而您一定會成為王的。」
「我能自由回到欲仙世界中嗎?」
「當然可以,不過您得擊敗英雄古達爾進入古靈廳後才能往域欲仙世界自由返外。」
琴手中亮起一個小光球照亮前進的道路,幽暗深邃的通道有坍塌碎落的石柱、雕像,不難看出這裡曾經也是宮殿一類的地方,不過因為某些事情被毀罷了。
她並不像傳統女巫那樣帶著大大的寬邊女巫帽,而是帶著銀質碎鑽額飾,手上、腳踝都有銀質鏈子。
一路走來終於見到耀眼的太陽一掃先前幽晦,琴低首看看長袍隨意拍拍灰塵。
洞外芳草如茵夏風吹來是滾滾熱流,也不知洞內外為何溫差如此之大。
琴見路邊一白花開,其花瓣色如雪質同玉幽香淡淡沁人心脾,伏身採摘無意間將自己肥臀高抬,引得少年雙眼直盯。
倩首回眸輕聲問道:「王您看這花美嗎?」
淡淡笑顏比鮮花更嬌,其聲柔柔似清泉作響,好一個俏女巫。
荒山野嶺多事地,重裝具甲攔路來。
但見來者一人一馬皆是重甲,那人手持大盾巨斧,戰馬嘶吼不由分說直衝而來。
琴手中匕首在空中一舞是有淡淡護盾護住兩人,而楊赫瀾手中神凰再現是金光閃耀,他凝神查探對方實力手上也做好抵禦姿勢。
猶如玻璃碎裂聲響起巨斧劈開護罩,少年擋架,騎士不拖延一擊不成離遠再來。
也是這一瞬楊赫瀾知騎士境界,這騎士至少金丹境,雖不知緣由現他身上法力也不過築基而已,尚有勝算。
少年心中戰法已定,神凰輪了個圓便是有一輪劍矛虛影顯現,在化作一排護在身前做拒馬,劍刃包裹暴風雙手握住神凰下劈,頃刻間便是有狂風捲去。
騎士縱馬狂奔以盾頂風而行,巨斧拖地只待近身一擊。
交接一剎那是火花四濺,劍矛虛影化作的拒馬頃刻破碎而戰馬也被扎穿鎧甲從傷口流出熱血,騎士失衡被甩飛而出但其法力余勁仍舊是將少年震退。
失去戰馬的騎士快速起身大盾擋在身前,楊赫瀾手中神凰狂戳大盾,叮叮噹噹聲惱人不已。
騎士巨斧蓄力,猛地一揮兇猛法力化作一陣聖光。
神凰劍刃碰撞一瞬楊赫瀾借力轉身化作幽光拉開距離,只見他手一抓,騎士周身忽有數十道風刃凝成似作飛鉤要將他鉤住帶到少年面前。
騎士大盾瞬間背到身後,數十道風刃大多被大盾抵擋,巨斧立地以擋鉤扯之力。
默不作聲的騎士心知少年戰法成熟,善用術法進攻且詭異多變,他便雙手持斧與楊赫瀾要武藝對決。
兩人武藝是楊赫瀾更為精湛,有法力強化勢威技詭,但騎士力大勢沉劈砍間地面皆留下深深斧痕。
楊赫瀾不多拖延,前去古靈廳要緊功體提升極限,一團金色火焰升起在空中化作火蛇想騎士纏繞而去。
騎士也不再保留法力催動極限,聖光纏繞向火蛇砍去。
「轟」!
金火蛇在空中炸裂,楊赫瀾趁著火焰未散刺去,雷電自劍刃出發出穿過騎士身軀。
少年本無意殺人,可騎士招招要命,無冤無仇也不能留他。
若不是騎士法力有虧,以他之境界可輕鬆擋住楊赫瀾所有攻擊再一斧殺了少年,但現實就是如此,楊赫瀾殺了騎士。
倒下的騎士面覆黃土,不知他最後一刻想到的是什麼。
琴仔細查看騎士鎧甲,見聖樹花紋低聲喃語:「是聖樹守衛,為何在此攔路?」
「聖樹守衛是什麼來路,我初到此地與他無冤讎為何攔我?」
「我也不知,王請隨我加快步伐,不過在那之前請讓我為您補充法力。」琴與楊赫瀾相擁,少年比她略高一些,自己只能踮起腳尖雙唇吻上雙唇,股股法力自兩人唇舌間湧入少年身體。
不一會兩人才戀戀不捨地分離,銀絲還在兩人之間連著。
太陽開始落下,琴也加緊速度帶著少年前往古靈廳。
很快就沿著山路來到一處競技場前,夕陽餘暉灑在大地覆上一層血紅。
被長槍貫穿身體的英雄跪在地面,感受到少年到來英雄緩慢起身,從身體里拔出長槍。
漆黑粘稠的液體從傷口處流出,有細小的觸手攀附傷口上似乎不願流下。
倘若英雄正盛也該是滔天大能,如今殘軀只剩築基實力。
英雄古達爾招式大開大合,每一次攻擊恍惚能斬裂空間。
遲鈍的身手讓楊赫瀾能輕易躲開,再以火球劍矛虛影等術法手段還擊。
沒一會古達爾便被打倒在地,那些粘液發瘋一樣想要包裹住英雄身體,楊赫瀾快步來到英雄身邊在他空虛的眼神中揮舞神凰斬下英雄頭顱。
殘軀化作一灘粘液在夕陽最後的光芒下掙扎著散去。
遠處也有一女子走來,看著英雄落幕之地悲傷之情無需多言。
女子略帶憂傷的聲音是那麼惹人憐愛:「尊敬的巫王大人,請隨我來古靈廳。」
琴剛想說些什麼,卻又不能多說。
楊赫瀾有些尷尬,整的他像是什麼大惡人一樣:「剛剛那是古達爾,為什麼我殺了他你們看起來非常悲傷?」
女子忽然意識到自己尚未說過自己的身份:「我是您的護光女傑希卡·李,和琴一樣侍奉在您左右。」
「護光女又是什麼?」
「女巫是指引您成為巫王的引子,而我是您的容器,接納您暫時不需要的任何力量需要時再從我這取出。」
交談間三人來到古靈廳,一座被時光侵蝕的歐洲中世紀古堡矗立在荒蕪的山頂,斑駁的石牆訴說著悠久的歷史。主門是這座廢墟最醒目的部分,厚重的橡木大門被歲月磨損,表面布滿了深淺不一的裂紋。生鏽的鐵環勉強吊著門扉,仿佛隨時可能脫落。門上的木雕刻已剝落多處,只留下零星的圖案殘影。整個大門散發出一股滄桑衰敗的氣息,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的榮光與如今的淪落。
「王啊,請展現您的氣量。」琴和傑希卡兩人恭敬的站在兩旁,等待著楊赫瀾下一步動作。
一臉懵逼的楊赫瀾不知道什麼叫展現自己的氣量,只好催動自己體內僅剩的法力一提功體。
《九霄雲雨交歡仙決》煉成的小混沌元力頃刻覆蓋在大門之上,古堡被這股力量覆蓋沉寂良久的法陣再啟,陳舊的大門吱呀作響緩緩打開。
步入古堡之中楊赫瀾並未聞到想像中那股灰塵夾著破敗的氣味,內部倒是乾淨不少,微弱的燭火也能照亮前進的道路。
在兩女的引領下,楊赫瀾見過所有設施和房間,只有一間是專屬他的王室。
雖說是王室但裝修還是簡陋,沒什麼特殊之處。
兩女當即脫下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邀請自己王。
琴仰臥在柔軟的大床上,如絲綢般的長髮散落在枕邊。她的金色長髮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如同金色的瀑布傾瀉而下。黑色的眼睛深邃而神秘,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每一次呼吸都會引起胸前豐滿雙乳的輕微起伏。粉紅的乳頭挺立著,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誘惑人一嘗芳澤。
她的纖纖細腰宛如水蛇般靈活,輕盈地扭動時會帶動整個身軀產生醉人的律動。那豐滿渾圓的臀部,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誘人。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交疊在一起,若隱若現間更增添了幾分魅惑。光滑細嫩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坐在床邊的傑希卡白皙的肌膚在燭光下透著粉紅。遮住雙眼的銀色眼罩為她增添了一份神秘的韻味,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嬌小的胸部並未因慾望而挺立,但她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玉足卻是那麼誘人。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優雅和魅力,儘管蒙住了雙眼,但仍然散發出令人迷醉的氣質。
當楊赫瀾意識到兩個女人想法的那一刻沉重的呼吸讓床上的兩位佳麗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琴眼中閃爍著期待與興奮的光芒,傑希卡則是聽著王的呼吸。儘管性格清冷,但她們的內心深處渴望著那個能給予她們無限歡愉的人,被他烙下奴印成為他專屬的魔泉。此刻,赤裸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仿佛在無聲地呼喚著她們的王。
楊赫瀾緩步走到床前,褪去身上的衣物。那根25厘米長、遍布肉粒的大雞巴傲然挺立,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力量與魅力。琴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傑希卡隱約能感受到大雞巴的恐怖。
楊赫瀾輕輕爬上床,手指觸碰著琴光潔柔滑的肌膚。那種觸感猶如天鵝絨一般細膩,讓楊赫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指順著琴的脖頸一路下滑,划過鎖骨,最後停留在豐滿的乳房上。
楊赫瀾用指尖輕輕撥弄著琴挺立的乳頭,時而輕柔地揉捏,時而用指甲輕輕刮蹭。這些簡單的動作讓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儘管性格清冷,但從未經人事的她根本無法抵禦這種快感。
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同樣在傑希卡的嬌小乳房上愛撫。粗糙的手掌摩擦著那敏感的乳頭,激起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椎蔓延至全身。
感受到兩名美人急促的呼吸聲,楊赫瀾俯下身去,張嘴含住琴的一側乳頭,舌頭靈活地繞著乳暈打轉,時而用力吮吸,時而用牙齒輕輕啃咬。這樣的刺激讓琴的身體不住地扭動,想要逃離卻又渴望更多。
與此同時,楊赫瀾的手指也滑入傑希卡的縫隙之間,尋找著她最敏感的小豆豆。當手指觸碰到那個點時,傑希卡幾乎要尖叫出聲,身體劇烈地震顫了一下。楊赫瀾得意地笑了笑,開始快速抖動著手指,強烈的快感讓傑希卡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卻反而使得手指更加深入。
楊赫瀾時而舔舐著琴的乳頭,時而親吻著傑希卡的耳垂。濕潤的舌頭帶來酥癢的感覺,讓兩位美人既羞恥又愉悅。楊赫瀾還時不時用那根粗大的肉棒磨蹭著兩人的大腿內側,感受到兩具嬌軀因為緊張和興奮而微微戰慄。
隨著愛撫的持續,兩名美人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雖然表面上依舊保持著那份清冷,但內心早已被慾望點燃。
深知兩位美人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楊赫瀾小心翼翼地分開琴的雙腿,低頭貼近她最私密的部位。那裡早已泛濫成災,晶瑩的愛液順著縫隙緩緩流淌。楊赫瀾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穴口的嫩肉,感受著這處女地的芬芳氣息。
一邊品嘗著琴的味道,楊赫瀾騰出一隻手撫向傑希卡的陰蒂。陰蒂那裡已經腫脹得像一顆飽滿的黃豆,手指剛一觸碰,傑希卡的身體就猛地一顫。楊赫瀾加快手指的速度,給予她更加強烈的刺激。同時,楊赫瀾的舌頭也靈活地挑逗著琴的陰蒂,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啃咬。
兩位美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琴的雙腿緊緊纏繞著楊赫瀾的頭,想要將她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推;傑希卡則不住地摩挲著雙腿,想要逃離那過於強烈的快感。
女人是相當感性的生物,且進入狀態時間較長需要人更加努力的做好前戲,狀態越好能感受的快感越強烈,讓女人登上登峰的時間連一炷香都不用。
不過急躁的男人往往會忽略前戲的作用,導致自己只能拼耐力控制射精,而男人性滿足時間又比女人要快一些讓女人並不滿足,也是女人常常欲求不滿的原因之一。
而女人進入狀態的標誌並不是小穴流水,是那一股躁動和渴求,就如同現在的琴一般。
琴雖矜持地不說話也不嬌喘,但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不僅穴口淫汁越流越多大腿不停摩挲更重要的是雙手在少年身上不停遊走,幾次觸碰粗大的雞巴。
感受到時機已到,楊赫瀾抬起身子,用那根粗大的肉棒抵在琴的穴口。碩大的龜頭慢慢撐開緊緻的甬道,每前進一分,都能感受到處女地帶來的強烈包裹感。當龜頭觸及那一層薄膜時,楊赫瀾停止了動作,欣賞著琴臉上混雜著痛苦與喜悅的表情。
"別怕,我會溫柔點的。"楊赫瀾低聲安慰道,然後猛地向前一挺,輕易撕裂了琴守護了多年的處女膜。鮮紅的血液混合著愛液從兩人交合處流出,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即使劇痛襲來,琴依然努力保持冷靜,但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卻出賣了她。楊赫瀾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水,開始了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琴漸漸適應了那種感覺,快感逐漸蓋過了疼痛,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
這也是為什麼要做足前戲的原因,女性破處難免會有疼痛,特別是粗大且有不規則肉粒分布的大雞巴來破處。進入狀態的女人在短暫的疼痛後對快感的渴求會蓋過對疼痛的恐懼,適應異物進入身體後會更快的渴望快樂。
琴的性格一向清冷如霜,但她此刻在楊赫瀾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卻是再純欲不過了。那張絕美的臉龐上,始終保持著一抹淡淡的冷漠,但眼底卻不斷涌動著難以抑制的情潮。粉紅的嘴唇微張,時而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時而又緊緊抿住,壓抑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喘息。
她不會如尋常女子般失聲尖叫,而是用低沉性感的喉音表達自己的快感。每當楊赫瀾深深地插入,頂到她的子宮口時,琴會發出一聲類似貓科動物般的嗚咽,緊接著便是連綿不斷的喘息。
隨著楊赫瀾的抽插,琴的身體不斷地向上拱起,卻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重重地落下。豐滿的雙乳隨之搖晃,兩點紅櫻在空中畫出誘人的弧線。楊赫瀾低下頭,將那枚漲紅的乳尖含入口中,舌尖不停地繞著乳暈打轉,牙齒偶爾輕輕啃咬,引得琴的身體一陣顫抖。
破處的疼痛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那種感覺太過強烈,讓琴不得不緊緊抓住床單,指甲深深地陷入其中,藉此宣洩之前的疼痛。她修長的雙腿緊緊盤住楊赫瀾的腰,不自覺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
她努力分辨著體內的感覺,察覺到楊赫瀾的肉棒正在不斷擴張自己的肉壁,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一些內壁,然後再深深地頂入。這樣的過程反覆發生,讓琴感到既痛苦又舒爽。
她的目光焦點變得模糊,眼眸中折射出混淆情慾的水光。她知道自己正被那個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王占有,這種身份的落差反而讓她產生了異樣的快感。突然,楊赫瀾的一個深頂正好撞到了她某個敏感的點,琴渾身一震,險些失去意識。
那處敏感點終於是被找到,楊赫瀾大膽衝刺,龜頭打前鋒肉粒隨後進攻。穴口本就被擴張肉粒剮蹭讓快感持續上升,處在穴肉里的敏感點因為她情慾上漲暴露後肉粒蹂躪地更為輕鬆,來回滑動刺激著。
"啊……那裡……好舒服……"琴終於忍不住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聲音沙啞而又性感,仿佛在誘惑楊赫瀾繼續探索她的身體。楊赫瀾聽到這話更加興奮,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明顯加快。
琴感受著體內那根巨大肉棒每一次的撞擊,快感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她的理智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本能還在支配著身體。纖細的十指深深抓入床單中,緩解著過於強烈的快感。
楊赫瀾低下頭含住琴的一個乳頭,不停地吮吸啃咬,同時下身的動作也未曾停止。琴的雙腿纏繞著楊赫瀾的腰,配合著對方的節奏迎合著。濕滑的粘液沾滿了兩人的私處,伴隨著抽插發出淫靡的水聲。
原來清冷的嗓音此刻化作勾魂奪魄的天籟,斷斷續續地從喉間溢出:"啊……哈……王……好舒服……嗯……"
琴清冷的表情終於被慾望所取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沉醉於性愛的模樣。她的嘴唇微張,香舌時不時舔過嘴角,臉上泛起潮紅,全身的肌膚也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
楊赫瀾感受到琴的變化,知道她已經沉浸在性愛的快樂之中,於是加快速度,每一次都深深頂入伸出。這個動作讓琴的身體再次繃緊,她拱起背脊,頭向後仰,金色的長髮在枕上攤開成一片耀眼的波浪。
"啊!"琴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緊接著便是急促的喘息。她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捲而來,像海嘯一樣洶湧,瞬間淹沒了她。高潮來臨的那一刻,琴渾身顫抖,連腳趾都在不停地蜷縮。
楊赫瀾感到琴的花穴劇烈收縮,溫熱的液體沖刷著自己的肉棒,知道她已經達到了高潮。可自己的慾望還未得到釋放,於是暫停了抽插,欣賞著琴因高潮而失神的表情。那張總是冷若冰霜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潮紅,金色的髮絲凌亂地粘在面頰上,紅唇微張,不停地喘息著。
稍稍等待片刻,楊赫瀾繼續開始抽插,這一次更加深入,每一次都齊根沒入琴的花穴。琴的身體已經徹底軟下來,任由楊赫瀾擺布。當第二次高潮來臨時,琴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身體大幅度地弓起,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與此同時,楊赫瀾終於達到忍耐的極限。灼熱的精液噴薄而出,盡數灌入了琴的最深處。琴感受到體內湧入的滾燙液體,第三次高潮幾乎同時降臨。她的身體劇烈震顫,就連意識也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待高潮餘韻漸漸散去,楊赫瀾退出琴的身體,轉身看向一直在旁邊觀戰的傑希卡。那白皙的臉上已經染上了明顯的紅暈,遮住雙眼的銀色眼罩似乎也更襯托出了她內心的慌亂。豐滿的大腿不安地併攏,卻掩飾不了那裡早就泥濘不堪的事實。
少年撫摸著傑希卡滑膩的大腿肌膚,引起一陣輕微的戰慄。手指向上,來到她的秘密花園,那裡早已洪水泛濫。楊赫瀾的指尖沾染了愛液,輕輕塗抹在傑希卡的陰蒂上。小小的肉粒很快就硬挺起來,像珍珠一樣可愛。
楊赫瀾先是輕輕吻上傑希卡的唇,淺淺地啄吻著,接著逐漸加深,舌頭撬開貝齒,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傑希卡起初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沉浸在這甜蜜的熱吻中,雙臂不由自主地纏上了楊赫瀾的脖子。
唇分之後,楊赫瀾的手慢慢滑過傑希卡嬌嫩的肌膚,在她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大腿上遊走。當手指觸碰到她最敏感的小豆豆時,傑希卡的身體猛地一顫,險些站立不穩。楊赫瀾扶住她,微笑著說:"別怕,交給我就好。"
隨後,楊赫瀾讓傑希卡面向床頭跪伏下去,雙手撐著床墊,這樣她的臀部就高高翹了起來。從未有過的姿勢讓傑希卡感到羞恥,面色緋紅,但還是順從地擺出了這個誘人的姿勢。
楊赫瀾滿意地看著傑希卡完美的身材曲線,手掌覆上她豐滿的臀瓣,用力揉捏著。手指順著股溝向下滑動,來到她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穴。楊赫瀾先是在入口處徘徊,繞著圈兒挑逗著她,就是不進入。這惹得傑希卡不住地收縮花瓣,渴求著更多的撫慰。
"想要嗎?"楊赫瀾在傑希卡耳邊低語,灼熱的氣息噴洒在她敏感的耳畔,引起一陣戰慄。同時手指開始有節奏地按壓著傑希卡的陰蒂,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見狀,楊赫瀾笑了笑,一根手指慢慢插入,感受著甬道內壁的蠕動。當傑希卡適應之後,楊赫瀾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來回進出。
雖然早已情動,傑希卡卻仍試圖保持那份難得的平靜。她緊閉雙眼,但微微顫抖的睫毛卻暴露了她真實的感受。面對楊赫瀾的問題,她沒有回答,只是發出一聲極低的嗚咽。
楊赫瀾笑了笑,一隻手繼續撫弄著傑希卡的陰蒂,另一隻手則握住自己依舊堅硬的肉棒,對準了她隱蔽的入口。不等她反應過來,碩大的龜頭便強行擠開了緊閉的蚌肉,一寸寸深入這片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破身的痛楚讓傑希卡猛地攥緊了拳頭,指甲刺破了掌心。她強迫自己擡頭正視眼前的兩個人正在進行的荒唐之事,試圖用這種方式分散注意力,減輕身體的疼痛。可楊赫瀾和琴交合時留下的體液濺在了她的臉上,腥甜的氣味不斷刺激著她的感官,讓她意識到自己在目睹一場活春宮的同時,也即將成為其中的一部分。
隨著肉棒的深入,原本的鈍痛漸漸被一種陌生的酸脹感取代。當龜頭觸及那層阻礙時,楊赫瀾停下了動作,給了傑希卡一點喘息的時間。她低頭看著傑希卡的眼睛——儘管因為"遮住雙眼的銀色眼罩"的原因看不真切,但也能猜到一定是一片雪白——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忍著點,一會就不疼了。"楊赫瀾低聲說罷,便攥住傑希卡纖細的腰肢,一個挺身突破了那最後的障礙。傑希卡猛地仰起脖子,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縱使狀態再怎麼好該來的痛苦一點也不少。
與此同時,琴也從高潮後的眩暈中清醒過來,湊到傑希卡身邊,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痛楚漸漸褪去,快感隨之而來。即便如此,傑希卡仍維持著那副冷淡的神情,仿佛身下的快感與她無關。她強迫自己仔細觀察眼前糾纏的肉體,用這種方式分散注意力,同時也為自己掩飾因快感而微微皺起的眉頭。
楊赫瀾起初的動作很輕柔,每一次進入都伴隨著"噗嗤"的水聲。每當那一刻,傑希卡的身體都會輕輕顫抖,但她依然保持著表面的冷靜。然而,楊赫瀾似乎並不滿足於此,她加大了力道,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再全部抽出。
傑希卡再也維持不住那幅冷漠模樣,眉頭緊蹙,露出些許痛苦的表情。然而,楊赫瀾對此視而不見,依舊我行我素地大力抽送著。傑希卡想要開口阻止,卻發現隨著楊赫瀾的動作,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擊大腦,讓她的話語變成支離破碎的呻吟。
原本白皙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可疑的紅暈,傑希卡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越發急促。儘管內心仍在抗拒,但誠實的身體已經開始回應楊赫瀾的進攻。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沖刷著她的理智,終於,傑希卡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
看到傑希卡的變化,楊赫瀾露出滿意的笑容。她俯下身,貼近傑希卡的耳邊低語:"看到了嗎?這才是真實的你。"與此同時,下身的動作越發猛烈,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傑希卡的最深處。
傑希卡被迫直面自己的快感,那種陌生而又強烈的刺激讓她無所適從。她本能地想要逃避,卻又不知為何留戀著那令人窒息的快感。內心充滿矛盾,臉上依然維持著那副冷漠的表情,但微不可察的皺眉卻將她給出賣了。
看到傑希卡還在頑強抵抗,楊赫瀾決定給她最後一擊。他猛地將肉棒拔出,換了一個角度插入,由摩擦過某個點變為狠狠碾過。
這個突如其來的角度讓傑希卡措手不及,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下巴猛地上揚,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楊赫瀾找到傑希卡的敏感點後便專心攻略此處,每一下抽插都刻意摩擦過那個敏感的凸起。
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從那裡出發,沿著脊椎蔓延至全身。傑希卡感到四肢酥軟,體溫迅速升高,皮膚上也泛起了妖艷的粉色。儘管她努力維持著冷漠的表情,但臉上浮現的紅暈卻出賣了她。
楊赫瀾滿意地看著傑希卡的反應,一手撫上她豐滿的大腿,揉捏著那柔軟的肌肉。另一隻手則攀上她的胸脯,逗弄著那對嬌小的乳房。粉紅的乳尖在楊赫瀾的撩撥下愈發挺立,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
隨著楊赫瀾的挑逗,傑希卡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她的大腿不自覺地磨蹭著,試圖緩解花穴內不斷積累的瘙癢。楊赫瀾故意放慢速度,每一次都讓碩大的龜頭和肉粒碾壓敏感處,同時用手按摩著傑希卡腫脹的陰蒂。
原本沉悶的喘息逐漸變成了甜膩的呻吟,傑希卡感到理智正在一點點崩塌。快感在下體聚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風暴。她知道自己即將迎來高潮,但殘存的尊嚴讓她不願在楊赫瀾面前展露出真實的一面。
就在高潮即將爆發的剎那,傑希卡咬緊牙關,努力遏制住即將出口的吶喊。然而,楊赫瀾在此刻加大了動作力度,同時用手指快速搓揉著她的陰蒂。
雙重刺激下,傑希卡再也堅持不住,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她的身體猛地弓起,花穴劇烈收縮,大量的愛液噴涌而出。高潮的快感如同一股海嘯,瞬間吞沒了她的一切思緒,只剩下純粹的快樂在體內翻騰。
短暫的失神過後,傑希卡緩緩回過神來。
傑希卡癱軟在床上,大口喘息著,臉上還殘留著高潮後的紅暈。看到楊赫瀾仍在自己身上耕耘,她勉強整理了一下思緒,用沙啞的聲音說道:"王……您怎麼停下了……請完成我們的儀式"
楊赫瀾聞言停下動作,低頭在傑希卡唇上輕吻,聲音有些疑惑:"儀式,剛剛我們做的都是儀式?"說著,他還惡意地扭動了一下腰肢,讓堅硬的肉棒在傑希卡體內攪動。
傑希卡立即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身體也隨之顫抖。她努力壓制住體內蠢蠢欲動的快感,咬牙切齒地說:"是的,那是讓您的力量進入我們身體,讓我們墮為您魔泉的儀式。"
楊赫瀾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嘴角卻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們就趕緊完成吧。"話音未落,他就攥住傑希卡纖細的腰肢,猛地捅到最深處。
傑希卡發出一聲驚呼,身體立刻緊繃起來。楊赫瀾顯然對她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每一下抽插都準確無誤地摩擦過敏感處,同時還惡意地扭動著腰肢,讓肉棒在花穴內部各個角落磨蹭。
原本有些平復的下體很快再次火熱起來,傑希卡感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理智正在迅速消退。她無助地搖頭,試圖喚起楊赫瀾的一點憐憫之心,可後者反而更加賣力地抽送起來。
傑希卡再也無力反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隨著楊赫瀾的動作,她感覺自己又要迎來一次高潮,這次無論如何也無法克制了。就在此時,楊赫瀾突然加快了速度,最後幾次抽插幾乎要將傑希卡的心臟撞出胸腔。
猛然間,楊赫瀾死死抵住傑希卡的最深處,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滾燙的濃精。傑希卡被燙得弓起腰肢,頭部極力後仰,嘴裡發出一聲甜膩的尖叫。她的花穴劇烈收縮,貪婪地吸吮著楊赫瀾的精華。
激情過後,兩人相擁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著。傑希卡的身體被汗水浸濕,貼在楊赫瀾身上,依然不時地顫抖。楊赫瀾撫摸著傑希卡光滑的後背,唇瓣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垂。
"我們的儀式完成了嗎?"楊赫瀾低聲問道,手指卻不老實地滑進傑希卡的雙腿之間,逗弄著她依然腫脹的陰蒂。
傑希卡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花穴不自覺地收縮了兩下。她咬了咬下唇,艱難地說:"是的王,儀式完成了。"
琴微笑著向楊赫瀾展示自己小腹處的魔奴印,金色環狀中間是狀如子宮的圖案。隨後傑希卡也撩起頭髮展示自己脖頸出暗色火焰環裝魔奴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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