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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翌日,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欞灑落在床榻之上。
蕭玉若緩緩睜開眼睛,感受到兩具赤裸的男體正緊貼著自己。
陶宇那肥胖的身軀趴在她胸前,一張油膩的肥臉埋在她渾圓的雙峰之間,雙手宛若巨嬰般緊抓著她雪白的乳肉,嘴裡還叼含著櫻紅的乳尖,發出響亮的鼾聲。
而陶東成則倒著睡在她下身,雙手捧著她一雙蓮足貼在臉頰上,呼吸間都是她足趾的幽香,睡得正酣。
回想起昨夜的荒淫,蕭玉若不禁羞憤地搖頭,想要將這段記憶從她腦海中驅逐。
這對父子先是共入了她的後庭和前穴,隨後便輪番在壓在她身上肆意馳騁。
有時一個累到趴下,另一個便迫不及待地接上,有時又是父子同心的前後夾擊。從玉足到酥胸,從蜜穴到菊徑,她的身體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嘗了個遍,怕是比林三都要懂她身體上的各種妙處。
整整一夜,他們在她體內不知揮灑了多少精漿。每當肉龍深入蜜穴之時,那羞人的宮口便不受控制地打開,如小嘴般緊緊吸附龜頭,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盡數吞入。待得陽物抽離,又會自動閉合,將那些子孫液封存在體內。
直到東方泛白,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這對父子才終於精疲力盡,擁著大小姐的嬌軀沉沉睡去。
她厭惡地推開陶宇那張在夢囈中還吮吸她乳尖的油膩臉龐,又一腳踢開握著她玉足的陶東成。站起身來,赤裸的嬌軀隨意披上一件輕紗。
陶家父子驚醒,睡眼惺忪地望著眼前的女子,像是還在回味著昨夜的旖旎。
只見她背著晨光而立,薄紗半透,宛若仙子般聖潔。陽光透過紗衣勾勒出無限春光,胸前翹嬌乳在紗衣上凸起兩點紅梅,纖腰一束盈盈一握。光線從她胯間穿過,隱約可見那恥丘隆起的小山包。散亂的青絲更添幾分媚態,聖潔中透著幾分淫蕩。
陶東成看得痴了,一時竟分不清是夢是醒。
陶宇艱難地撐起肥碩的身軀,眼中還帶著貪婪的欲色。昨夜那對玉乳的滑嫩觸感似乎還留在掌心,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肥厚的手掌,就要去把玩那沐浴在晨光中若隱若現的聖峰。
"啪!"一聲脆響,蕭玉若俏臉含煞,一巴掌狠狠扇開了那隻伸過來的咸豬手。她眸中寒光閃爍,冷冷道:"時辰已到,滾吧!"
玉德仙坊的規矩便是如此,一旦過了侍奉的時辰,一夜的旖旎便如夢幻泡影。昨夜那個在他身下承歡、任他擺布的茉莉仙子已經變成了高高在上的林府夫人、蕭家大小姐,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容侵犯的氣勢。
陶宇捂著被打紅的手背,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深深地看了蕭玉若一眼,冷哼道:"哼,大小姐好生威風。罷了,我陶宇向來守規矩,只是下次再來,大小姐可要像昨晚那般乖巧才是。"說罷便與陶東成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
父子倆穿戴整齊後,陶東成倒是裝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躬身作揖告退。
而已經行至門前的陶宇突然轉過身來,一臉戲謔地調戲道:"大小姐,以後耍威風的時候可要夾緊您那前後嫩穴,不然可就失了威風了。"
蕭玉若聞言一驚,突覺胯下一陣溫熱。低頭一看,只見那及膝的輕紗下,點點乳白色的濁液正從腿縫間緩緩滴落,已在身下的波斯地毯上洇出一圈水漬。
她當即羞憤難當,連忙夾緊前後穴道,阻止那些羞人的精漿繼續流出,沒想到卻正中了陶宇調戲的下懷。
"哈哈哈哈!"陶宇放肆大笑,"大小姐當真聽話,當真是個妙人啊!"說完,他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房間,輕佻的笑聲迴蕩在茉莉閣的院子中。
蕭玉若氣得俏臉通紅,恨不得追出去給那肥豬幾個耳光。
她正要喚人準備沐浴,環兒匆匆推門而入。
"大小姐,三哥回來了!"環兒快步走到蕭玉若身邊,"三哥說讓小姐醒來後就去議事堂。"
蕭玉若聞言一愣,心中既驚又喜:"林三回來了?前些日子我們才在京城分別,他怎麼這麼快就追來了?"
"千真萬確!"環兒點頭如搗蒜,"三哥一大早就來看你了,見你還在睡著,便讓我在你醒後喚你去議事堂。"
"見...見我還在睡著?"蕭玉若想到自己與陶家父子赤裸糾纏的場面被林三看到,頓時面若火燒。
而環兒卻已經火急火燎地催促起來。蕭玉若匆匆清洗了身子,換上一件淡粉色的襦裙,簡單梳理雲鬢,將烏黑髮亮的長髮挽起,簪上一支白玉簪子。素麵朝天不施粉黛,顯得氣質清麗脫俗。
整理妥當後便向議事堂趕去。一路上芳心忐忑,不知林三此番突然歸來,究竟是為何。
轉進議事堂的院落,隱約聽到裡面傳來爭執之聲。
"不成,不成,這我老高可不答應..."一道粗獷的聲音傳出。
她腳步微頓,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又深吸一口氣,推開了議事堂的大門。
只見堂內不僅有林三和母親妹妹在座,一旁還坐著徐渭大人。方才說話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黑臉大漢。見她進來,那大漢連忙拱手道:"大小姐到了。"此人正是高酋。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門口,議論聲也漸漸平息。蕭玉若掌舵蕭家多年,今日竟是最後一個到場,她不由面露愧色,連忙向眾人施禮:"玉若來遲,實在抱歉。"
"無妨無妨。"徐渭連忙擺手,笑道:"大小姐昨夜操勞,來遲也是應該的。快請坐吧。"
蕭玉若輕移蓮步,在妹妹身側坐下。聽聞徐渭大人那句"操勞",不由得俏臉一紅。
她下意識地看向母親和妹妹,兩人都是一副歡愛過後的嬌態。朱唇微微紅腫,頸間點點紅梅。三人目光相觸,頓時心照不宣,紛紛羞澀地垂下了頭,一時間芳心亂跳。
林三環視眾人說道:"剛才高兄所說也並非毫無道理,徐老哥你覺得如何?"
徐渭沉吟片刻:"確實如此,但仙坊初開,信譽為重。蕭家立商為本,此番不僅關乎蕭家信譽,更涉及國家顏面。"
高酋一聽,黑臉漲得通紅,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此乃迂腐之見也!正所謂無商不奸,哪管什麼信譽不信譽。這樣反倒是作繭自縛!"
他又轉向林三:"此前所謀,這金陵分坊明面上為的就是那三百萬兩的缺口。昨夜蘇大家核算,拍賣所得已超四百萬兩。先前雖承諾持牌人可付四萬兩以享前庭之樂。但無憑無據,空口白牙的,退了便是,他們能奈我何?"
聽到這裡,蕭玉若才明白他們在爭論什麼。昨夜拍賣的火熱程度遠超預期,早已完成籌資任務。而先前蕭家母女低估了自身魅力,承諾以四萬兩享前庭之樂,如今看來已無必要。
"況且太后已有明示,仙子之前庭非必要不可用。此事何須再議?"平日憨厚嘴笨的高酋此時的嘴巴卻像連珠炮一般滔滔不絕。
林三聞言揶揄道:"高大哥,你聽的可不止太后懿旨吧?"
高酋聽言一頓,尷尬地撓頭笑道:"嘿嘿...李將軍、洛大人還有朝中不少大臣,他們臨行前也曾囑咐我,莫要讓仙子...太過操勞。額...況且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徐渭撇了撇嘴冷笑:"操勞?哼,他們自己來不了,不過是怕仙子被捷足先登,肏鬆了穴兒吧。"話一出口才想起蕭家母女在座,連忙道歉:"老夫失言,還望見諒。"
蕭家母女聽聞朝中諸臣竟已將她們視作囊中之物,不願與商賈共享,一時間羞躁萬分。雖經歷過昨夜的淫亂,但骨子裡仍是幾十年來堅守著綱常倫理的大家閨秀。此刻聽著他們這樣露骨的討論著買賣屄穴之事,不由得俏臉通紅。兩位小姐更是如同受驚的雀兒,一同擠在蕭夫人身側。
林三見狀,便道:"我有一計。每夜開坊前抽籤,三簽中只有一道侍奉簽,抽中者方可以四萬兩享前庭侍奉可好?"
"此計倒是折中,只是畢竟未能履約,恐怕他們會有異議。"徐渭道。
"無妨,讓他們自由交易這前庭之簽。屆時,不少人便會哄抬屄...額...簽價,便可將矛盾轉移到持牌人之間。"
高酋聽聞此言,眉頭緊鎖,仍是一臉不悅。他本想著能將蕭家母女的前庭之事徹底作罷,如今卻還要留下三分之一的機會。
但看著眾人皆微微頷首同意,只得將心中不滿強壓下來,勉強說道:"既然林兄弟都這般說了,我也不好再多言。"說這話時,他那副護妻心切的模樣,倒像是他才是蕭家母女的正牌夫婿。
林三見高酋的不滿,於是道:"此番辛苦諸位兄弟。開設金陵仙坊,一則是為充實國庫,二則是為國鋤奸。諸位兄弟手中的花牌自然也是作數,閒暇之餘不妨來仙坊放鬆一下。高大哥若付得起四萬兩,也可一試。若是不能,轉手他人也能獲利不菲。"
眾人聞言眼前一亮,炙熱的目光投向蕭家三位美人。蕭夫人雖已過四旬,但風韻猶存,兩位小姐更是如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一個端莊秀雅,一個嬌俏可人。母女只覺眾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衫,忽覺渾身發燙,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蕭玉若和蕭玉霜姐妹倆羞得連忙低下螓首,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裙角。蕭夫人雖強作鎮定,但那微微泛紅的玉頰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羞澀。
而徐渭卻是欲言又止,目光在蕭家母女和林三之間游移,支支吾吾道:"還有一事...就是..."
林三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不禁莞爾:"徐大人但說無妨。"
徐渭搓了搓手,斟酌良久道:"既然玉蘭、茉莉、蘭花三位仙子已開門納客,老朽斗膽請命,為三位仙子繪製玉德仙子圖鑑。先前分坊之事匆忙,未能為三位仙子品鑑玉門。如今持牌人即將入內承歡,卻對諸位仙子玉道的品類一無所知,實在有失妥當。"
說到此處,他略作停頓,站起身來拱手作揖又道:"依老朽之見,不若趁此為三位仙子鑑定玉穴,繪製圖鑑,以供持牌人參詳。不知林大人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高酋眼中頓時精光閃爍,向林三投來期待的目光。
林三摸了摸下巴,笑道:"徐大人所言甚是,我也正有此意。"說罷便喚來環兒準備筆墨,示意蕭家母女移步後面屏風。
高酋見狀,正欲起身跟進,卻被林三攔下:"高大哥莫急,和你還有正事未議。"
"三王的隨扈、侍衛這幾日需摸清楚...還有..."
高酋只得悻悻坐下,強壓下心中躁動。
而屏風內,此時已然是春光無限。
蕭夫人正坐在一張特製的木椅上。這椅子兩側各有一根中空的圓柱,蕭夫人豐潤的粉腿穿過其中。隨後徐渭轉動底部的輪盤,只見圓柱緩緩向兩邊分開,同時腳踏也托著玉足緩緩升起徐徐升起。
蕭夫人頓時明白了這椅子的用途,羞得俏臉通紅。她似有難言之隱,一手捂住滾燙的臉頰,一手死死按著中間的裙擺,讓其從腿間陷入,牢牢遮住下體。
"郭小姐莫要害羞,請讓在下一觀。"徐渭輕聲道,將蕭夫人的雙腿分開到一個羞恥的角度後,輕輕撥開她的手。
裙擺掀起,捲起的香風撲鼻而來。
蕭夫人那兩處嬌嫩的蜜地頓時一覽無餘,竟是未著寸縷。
原來今晨郭無常見姑母被自己折騰了整夜,直到天明才雲收雨歇,心中既是感動又是愧疚。他對天發誓要專心向學,不近女色,直到考取功名成為持牌人方可再碰姑母。
可功名之路漫漫,相思之苦難耐,便趁姑母熟睡之際將她所有褻褲順走,以解往後的思念之情。蕭夫人醒來發現貼身衣物盡失,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裙下真空前來。
徐渭哪還顧得想這些,目光早已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
只見蕭夫人那粉嫩的陰唇和菊蕾緊緊閉合,卻又微微顫動著,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波瀾。蕭夫人想到自己正被昔日追求者掰腿品穴,羞恥和緊張交織在心頭,令她渾身發燙。那處私密之地也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張一合,開始傾吐晶瑩的蜜液。
徐渭仔細端詳著蕭夫人的私處,不由得驚嘆連連。尋常婦人過了三旬,私處顏色便會變深,即便是保養得當如蘇大家也呈現黃褐色。而蕭夫人卻似逆生長一般,兩片花瓣粉嫩如初綻的桃花,竟比少女還要嬌嫩幾分。而邊緣更是泛著淡淡的粉紅,晶瑩剔透欲滴出水來。
"這...這當真是天賜奇珍..."徐渭喃喃自語,湊近查看。那兩片花瓣光潔如玉,連一絲褶皺也無。頂端一顆蒂珠半隱半現,嬌艷欲滴,宛如朝露點綴在花蕊之上。隨著蕭夫人的呼吸,穴口微微翕動,隱約可見內里嫩肉粉嫩到近乎透亮。
"莫非是..老夫需得仔細查驗..."徐渭聲音微顫,探出手指輕輕觸碰那處幽徑。
蕭夫人只覺徐渭熾熱的鼻息噴洒在穴口,令她渾身燥熱。當那粗糙的手指探入時,她再也按捺不住,一聲嬌吟從唇間溢出。
徐渭探查片刻後,驚呼道:"果真如此,此乃傳說中世間罕見的奇穴"
"返春玉門!"
"此穴到了三十之齡便會逆齡生長,漸漸恢復至豆蔻年華時的模樣,甚至連那處子身也會重塑。夫人這處果真如此,內里緊緻非常,穴肉柔嫩青澀,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
徐渭的聲音未加掩飾,屏風外的林三和高酋聽得一清二楚。林三尚能強作鎮定與高酋議事,而高酋早已心猿意馬,坐立難安。
蕭夫人當年可是連先帝都求而不得的美人,追求者如過江之鯽。那些權貴公子、文人才子為她吟詩作賦,贈扇題詞,無一不是傾慕她的風華絕代。可她卻早早便許了蕭老太爺的公子。這一嫁,令多少才子黯然神傷。即便後來蕭郎早逝,她也始終守身如玉,不改當年風骨,更添了幾分令人憐惜的韻味。
如今那些當年的追求者,大多已是朝中重臣。聽聞蕭夫人入仙坊做了仙子,早就讓他們蠢蠢欲動。若是讓他們知道蕭夫人不僅風韻猶存,更是身懷'返春玉門'這等寶器,假以時日連處子之身都可重塑,怕是要瘋狂。對這些當年求而不得的老臣來說,這無疑是圓夢的寄託。誰人不想將曾經求而不得的女子壓在身下,一舉破開處子嫩穴,實現當年未竟之夢想。
徐渭又將目光移向蕭夫人的菊蕾,只見那處同樣粉嫩如初,褶皺細密,緊緊閉合。他輕輕用手指撥開菊口,那穴內的嫩肉便展露在眼前。
"夫人這處菊穴更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徐渭仔細觀察著那處幽徑,不由得讚嘆道,"這褶皺細膩如綢緞,顏色粉嫩似桃花,緊緻程度堪比處子之穴,一看便知是極少使用之處。"說著便伸出手指,輕輕按壓著兩穴之間那一寸會陰。
蕭夫人嬌軀頓時如觸電般輕顫,一聲低吟被她死死咬在唇間。只見那菊蕾之中忽地湧出一股菊蜜。徐渭眼疾手快,連忙取過一隻白瓷茶盞,將那菊蜜盡數接住。
"如今將這三王引來金陵,他們和私軍的聯繫必定夾雜在日常通信之中渾水摸魚。你和兄弟們需得細心排查,尤其是..."林三這頭正在向高酋交代要事。
而另一頭徐渭的讚嘆聲又傳來:"尋常女子身負後庭名器者已是鳳毛麟角,夫人前庭乃是'返春玉門'這等奇穴,後庭又是稀世名器,當真是古今難得一見啊!"
"至於表少爺那邊,我們也可以..."林三繼續說著,聲音卻漸漸被高酋拋在腦後。
高酋的心思早已飛到了屏風後面。徐渭的話語不斷在他耳邊迴響,腦海中浮現出蕭夫人那熟婦美體。他暗自咽了咽口水,心中道:"熟女嫩穴,那反差的滋味定然無比銷魂。到時定要好好把玩一番..."
林三見高酋神遊天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大哥,想什麼呢!"
此時屏風內已換成了二小姐坐在那特製的椅子上。不多時,又傳來徐渭的聲音:"曲折迴環,宛如迷宮般層層疊疊。每一處轉折都如同一道關卡,緊緊吸附著探入之物。共有九道彎曲,蜿蜒曲折,確是傳說中的名器'九曲迴廊'無疑!"
而後又傳來大小姐驚訝的聲音:"那豈不是說...霜兒集前後雙絕於一身?"
"正是如此。二小姐身負前後雙名器,這等雙絕之姿,當真是古今罕見,可喜可賀啊!"徐渭捋著鬍鬚,語氣中滿是讚嘆。
此話傳到廳外,連林三聽了都不禁心頭一動。再看高酋,早已是面紅耳赤,雙眼發直。那模樣,恨不得立刻衝進屏風一睹為快。
林三見狀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罷了罷了,高大哥,不逗你了。你也進去看看吧。"
話音未落,高酋已迫不及待地大步流星走向屏風。林三搖頭一笑,也緊隨其後。
此時屏風內已換成了大小姐。只見她雪白的臀瓣上布滿曖昧的紅痕,兩處幽穴更是紅腫不堪,昭示著昨夜那場激烈的雲雨。見林三和高酋突然出現在身後,大小姐又驚又羞,慌忙想要遮掩下身:"哎呀,你們...和你們何干...快出去..."聲音中帶著幾分嗔怪。
徐渭見狀不動聲色,趁她慌亂之際探出食指輕輕探入那蜜穴之中。"嗯..."大小姐一聲嬌呼,兩手捂住緋紅的臉蛋,只露出一雙含羞帶怯的美目。那粗糙的手指帶著老繭在柔嫩的蜜穴中輕輕攪動,繭子摩擦著敏感的內壁,激得她嬌軀一顫一顫。她緊咬著下唇,生怕泄出一絲輕吟。
徐渭的手指才探入不到兩寸,便觸到一處異常柔嫩的軟肉。他眉頭一挑,神色驚異:"咦?這處...莫非是花心?"他顧不得蕭家母女和林三投來的疑惑目光,一手食指與拇指輕輕撐開大小姐的蜜穴,使得內里嫩肉外翻卷,另一手手指再次深入探查。
當他輕輕按壓那處軟肉時,大小姐嬌軀猛地一顫,玉足繃得筆直,貝齒緊咬紅唇也無法抑制那聲嬌吟。隨即她只覺小腹一陣痙攣,宮腔驟然收縮,一股濃稠的白濁混合著晶瑩的淫液從深處噴涌而出,濺落在地上。
"啊...這..."大小姐驚呼一聲,羞得將俏臉深深埋進林三懷中。昨夜陶家父子在她體內灌注的濃精,此刻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羞恥地排出。她聲如蚊蚋,帶著幾分委屈呢喃道:"我...我方才明明已經清理過了,怎麼還..."
林三輕輕拍著嬌妻的後背安撫。平日裡一向強勢的大小姐此刻宛如受驚的小兔,這般嬌羞可人的模樣讓他心頭一盪。但一想到昨夜陶家父子在她體內連番馳騁直至天明,體內的精華都未能清理乾淨,林三感到下腹一陣燥熱。
徐渭捋著鬍鬚解釋:"大小姐這處乃是傳說中的'清宮淺穴'。其玉道極短,直達宮口。尋常女子宮口深藏難及,而淺宮穴卻宮口淺露,可輕易破宮而入。只是大小姐尚未習得子宮開合之術,方才老夫手指輕觸宮口稍稍刺激,便不由自主地張開,將昨夜留存的精華盡數排出。"
"清宮淺穴的妙處,便在於這宮口淺露。每當男子破宮而入時,整根陽物便會同時被玉道與宮腔緊緊包裹。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讓人慾罷不能。若是大小姐日後能掌握子宮開合之術,更能在歡愛巔峰時主動吸吮,給予男子無上的極樂。只是這等技巧需要日積月累的練習,非一朝一夕可成。"
大小姐早已將頭埋在林三懷中不敢抬起,只能輕輕"嗯"了一聲。
林三聞言低頭看向懷中嬌妻,暗自思忖:"原來如此,難怪每次歡好時她總是特別敏感。只是若真如徐渭所說宮口淺露,為何我從未觸及那處?"又想到陶家父子昨夜不僅給大小姐的菊穴開苞,還暴插了從未有人到達的花心宮腔,若是讓他們知道此事,怕是會興奮得暈過去。
徐渭又將目光移向那處菊穴。只見那裡因昨夜的激烈歡愛而紅腫不堪,菊口也微微張開,露出內里嬌嫩的媚肉。大小姐雖是天生名器,但因使用調理之藥時日尚短,這處還未如母親那般柔韌。徐渭只需輕輕用指腹按壓著菊口周圍的褶皺,一股晶瑩的蜜液便輕易地從菊蕾中吐出,被他用茶杯盡數接住。
此時案几上已擺著兩個白瓷茶杯,盛著蕭夫人和二小姐的菊蜜。只見那液體在杯中流轉,散發出誘人的芬芳。
徐渭將第三杯並排擺上:"諸位且看,這三杯菊蜜各有特色。"引來眾人好奇地湊近觀察。
"這'蜜窩仙泉穴'乃是世人對後庭名器的泛稱。因這等異品實在罕見,古籍記載寥寥,故而世人皆以此名相稱。然依菊蜜的色澤、香氣、味道之不同,實可將其細分為諸多種類。"
他輕輕晃動著手中的茶杯,繼續道:"郭夫人這菊蜜呈琥珀色澤,濃稠醇厚,香氣馥郁動人。這正是'青柑蜜柚'的標誌,故而此穴當稱'青柑蜜柚穴'。"
"大小姐的這一杯,顏色雖然略顯淺淡,但氣味中卻帶著一絲高雅的清幽花香。乃是'雨花露泉穴'的特徵。其蜜雖不及令堂的醉人,但勝在清冽甘甜,亦是世間少有。"
最後看向第三杯,只見那液體晶瑩剔透,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果香:"至於二小姐這一杯,乃是'晨露仙桃'。其色如晨露,其香似蟠桃,在三者中最顯天然純凈。這等菊蜜,倒與二小姐那清麗純潔的氣質相得益彰。"
"菊蜜不僅可以壯陽催情,更具固本培元的神奇功效。男子飲用後,即便泄身也能迅速恢復元氣。"徐渭娓娓道來。
蕭家母女聞言不禁想起昨夜歡好時,那些男子一次次攀上巔峰卻依舊龍精虎猛的情景。原來自己體內這般神奇的蜜液,竟是令男子在床笫之歡中百戰不殆的秘密武器。
"青柑蜜柚"、"雨花露泉"、"晨露仙桃",林三細細品味著這詩意的名稱。高酋卻打趣道:"徐大人文采斐然,莫不是現場編的吧?"
"去去去,"徐渭擺手道,"此乃祖宗所傳,唔自幼博聞強識,看的書多罷了。"
三位美人此時已穿戴整齊,只是玉頰依舊染著羞紅。經過方才那般細緻的品評,她們心中既羞澀又忐忑,一時間都不敢抬頭與眾人對視。
"好了,諸位也都看夠了,該說正事了。"林三輕咳一聲,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眾人聞言神色一正,知道這圍獵三王的計劃才是當務之急。方才大飽眼福,此刻改收斂了心神。
"三王行蹤飄忽不定,身邊似乎還有其他高手暗中護衛。就連雨昔也不敢跟得太近。"林三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不過我有一計,可讓他們放鬆警惕,主動跳進我們設下的牢籠。"
"哦?"高酋頓時來了興致,"林大人快說來聽聽!"
林三環視眾人一圈,壓低聲音:「我們這樣....」
隨著他的講述,眾人的表情逐漸變得精彩紛呈。
"林三你個大壞蛋!"玉霜和玉若聽罷,又羞又惱地對著林三招呼了一頓粉拳,"你這...是什麼...淫計..."
午後
蕭熙這幾日頗感鬱悶。雖然與闊別已久的母親、姥姥和姨母團聚讓他欣喜,但她們這幾日來卻總是忙得不見人影,連面都見不著。更讓他困惑的是,以往可以隨意進出的內院如今竟成了禁地,說是他已經長大成人,不便再隨意出入女眷居住的內院。這讓習慣了親近母親的蕭熙頗為不適。
三天未見母親,他再也按捺不住,打定主意要進到內院一探究竟。雖然這般任性必定免不了一頓責罰,但只要向最疼愛他的姥姥撒個嬌,想必也能輕易化解。
他穿過一條寬敞的甬道,這道將蕭府南北分隔。向內走去便是內院,穿過一座東西向的穿堂、繞過南向的大廳後,便到了內院。
走入才發現此時的內院已是大變了樣。裡面的廳殿樓閣崢嶸軒峻,軒昂壯麗。後邊一帶園林里,流水假石,樹木之間蔥蔚洇潤之氣飄然而起。內院堂屋之上,抬頭迎面先見一個赤金九龍青地大匾,匾上寫著斗大三個字,正是「玉德仙坊」。和平日裡蕭家的低調簡約的不同,這裡處處透露著尊貴華麗的氣派,令蕭熙看得恍然。
"原來母親她們這些日子是在忙著布置內院。"。
他沿著蜿蜒的園路道前行,穿過幾重庭院,便朝母親的院落走去。
"輕著點...輕著點!我這洋漆小几可值百兩銀子呢!"只見一滿面紅光,約四五十的矮胖的老頭正指揮著小廝搬運一些家私物件往廂房去。見到蕭熙走來,這人突然神色慌張,連忙尷尬地作揖問好。
"咦?於會長,您怎麼會在內院?"蕭熙有些詫異。
"我...我是..."
"您是來找我姨母的吧?"
於會長如釋重負:"對對對,我代表杭州商會,正要和玉若侄女商議些要事。"
"那您為何不去議事堂?"
"這個...這是因為..."於會長一時語塞,支支吾吾,連額頭都沁出薄汗。昨夜一眾持牌人和二小姐淫戲整夜,今日猝然遇見她的兒子,讓他有種被捉姦的心虛感。
"唉,四德叔!"蕭熙看見遠處匆匆而來的四德,連忙招呼:"這於會長有事要去議事堂,怕是迷了路誤入內院,你快帶他去一下。"
四德此間見到蕭熙,嚇得差點亡魂皆冒,若是平日裡內院門口有人值守,決計不會讓蕭熙進來。可今日林三確是吩咐了那事,令得內院所有的家丁都抽不開身,這讓蕭熙溜了進來。
"少爺這是要...唉...少爺..."
不等四德說完,蕭熙已經匆匆拜別於會長,穿堂而去。
四德這下急得直跺腳。於會長見狀忙安慰道:"四德總管莫慌,現在是白天,那些持牌兄弟都精著呢,應該無事。"
"不行不行,我得趕緊吩咐下去。"四德卻是焦急萬分。
這頭蕭熙剛來到母親院落,就被母親的貼身丫鬟小翠攔下,說是正在歇息不便打擾。
他哪裡知道,母親昨夜被三位王爺徹夜淫弄,身子早已疲憊不堪。那腿間的妙穴被接力肏弄的又紅又腫。一對櫻唇也被三王大方地讓出,被持牌人們輪流採擷甘甜的口漿之後,又蒙著眼睛玩起了猜夫根的淫戲。直到天明,又草草梳洗後去了議事堂,直到此時才得以安眠。
無奈之下,蕭熙只得來尋姥姥。蕭夫人向來深居簡出,也不設丫鬟侍奉。此時院中寂靜,只有幾隻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
他輕輕推開院門,喚道:"姥姥...姥姥..."
轉過內門才發覺,原來姥姥正在午睡。蕭熙不由得噗嗤一笑,放輕了腳步悄悄靠近。心中暗道:"姥姥怎麼這般貪眠,以前還教訓我來著。"
只見熟婦側臥在榻,一襲淺白的湘裙半卷,露出那對腴潤的蓮足,趾尖微微泛著粉紅,圓潤如玉。群鋸在臀部勾勒出醉人的曲線,宛如熟透的蜜桃。
蕭熙想起小時候時常常鑽進姥姥懷裡撒嬌。那時姥姥總會輕輕撫摸他的頭髮,哼著小曲哄他入睡。如今那份依戀之情愈發濃烈。
於是,他輕手輕腳地爬上美人榻,小心翼翼地鑽進蕭夫人的懷裡。又將頭靠在蕭夫人溫軟的胸口,聽著那熟悉的心跳聲,不由得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蕭夫人在睡夢中感受到一具溫暖的身軀依偎在懷中,此刻被這般親密的肌膚相觸,她那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酥麻。
"嗯..."她在夢中輕吟一聲,纖腰輕扭。
她在睡夢中也是峨眉微蹙,朱唇微張,時不時發出細碎的呢喃。雪白的頸項上點綴著點點嫣紅的痕跡,一縷青絲散落在紅撲撲的玉頰邊。那成熟女子特有的慵懶嫵媚,讓蕭熙看得痴了。
蕭熙只覺姥姥的嬌軀愈發滾燙,緊貼著自己的身子,散發出一股熟女特有的迷香。那對豐碩的玉乳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蹭過他的臉頰,帶著一絲奶香鑽入鼻腔,令他暈暈乎乎。
他輕輕從姥姥懷中退出,卻被她睡夢中那鬢亂釵橫的媚態吸引。他近乎本能地湊近姥姥的雪頸,細細嗅聞著那醉人的體香。目光流連在姥姥的睡顏上,看著她微啟的紅唇中一根香軟的小舌正浸潤在口漿之中若隱若現,蕭熙心中竟湧起一絲想要口齒相交的衝動,但猶疑一瞬後終究是不敢,只是痴痴地看著。
不知為何,他只覺下身一陣燥熱,那童子雞脹痛難耐,還伴隨著一絲尿意。
鬼使神差之下,他輕輕俯下身,從姥姥的柔順如鍛的青絲開始,細細嗅聞。鼻尖輕輕掠過她光潔的額頭,驚得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順著玉頸往下,略過頸間那昨夜雲雨留下的點點紅梅,來到隨呼吸起伏的小腹。最後來到姥姥那雙香蓮前,只見其穠纖得中,足底紅潤柔嫩,散發著淡淡的汗香,更是令他心神搖曳。
一個從未有過的大膽想法在心中湧現。但想起姥姥平日裡對自己的慈愛的笑容,還有哄自己入睡時的輕聲細語和輕柔撫弄,他感到羞愧難當。可那股褻瀆的悸動一經湧起便如洪水般無法遏制,理智與慾望在心中激烈交戰,最終還是抵不過那股強烈的衝動。
蕭熙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鼓,手腳都在微微發抖。他鬼鬼祟祟地瞥了一眼姥姥安詳的睡顏,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輕輕一觸她的足趾。
瞬間,那溫軟細膩的觸感和濃烈的鮮香令他全身戰慄。這般親密的接觸讓他既興奮不已,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在體內涌動。
"呼...好香..."他輕輕呼出一口熱氣。
他一邊害怕姥姥醒來,一邊又克制不住繼續褻玩的衝動,連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再也按捺不住,俯下頭將那玉趾依次含入口中。舌尖顫抖著描繪著每一根玉趾的輪廓,品嘗著那咸香交雜的美味。
"唔...別弄..."蕭夫人在夢中輕吟一聲,玉足輕縮。
這一聲輕吟宛若驚雷,嚇得蕭熙渾身一僵,大氣都不敢出。好在蕭夫人只是夢囈幾聲,很快又沉沉睡去。
蕭熙這才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大逆不道之舉,心中懊悔不已,連忙從美人榻邊退開幾步。
夏日的午後一片寂靜,庭院中的蟬此時也噤聲。
蕭熙這下是再也不敢繼續方才的淫行,呆愣半晌後正要離去。
突然他聽到一陣細微的嗡鳴聲。"嗯?"他疑惑地仔細分辨聲音的來源。那嗡嗡聲若有若無,像是某種機關在運轉。循聲望去,蕭熙發現聲音竟是從姥姥的裙下傳來。
他屏住呼吸湊近了些,那嗡嗡聲更加清晰。蕭熙的手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伸向姥姥的裙擺。他的指尖觸到那輕薄的羅裙,猶豫了片刻,終於輕輕掀開。
借著從窗欞透進的陽光,一片雪白的風光映入眼帘。姥姥側身,那雙豐潤的玉腿交疊著微微分開,露出一對渾圓飽滿的雪白臀瓣。
蕭熙的目光被白晃晃的臀瓣吸引,只見臀縫間隱約露出一個精巧的玉制底座,遮掩了隱秘的幽谷。他微微側頭,從這個角度才看清,在那底座之下,一根白玉棒子正深深埋在姥姥的屁眼之中,隨著機關的運轉緩緩旋轉著。而在玉勢前方,一條窄小的白布緊貼著姥姥的神秘之處,遮陰布已被浸潤得半透,將那處饅頭般的形狀勾勒得愈發分明。這奇異的春光看得他目瞪口呆。
忽而那菊口似是吞不下粗長的玉柱,吐出了一小節,順帶著吐出一小團琥珀色的膏狀物,蕭熙這才看到那玉棒表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在陽光下泛著瑩潤的水光,每一次轉動都攪動著周圍肛菊的皺褶,似乎是菊口主動緊緊咬合著那根玉柱子,隨著呼吸一張一合。
姥姥的屁眼中含著的究竟是何事務?那和自己小雞雞不同的下身又是長得如何模樣?而且為何姥姥睡夢中會面色潮紅,嬌軀滾燙?
始齔之童如何能明白這些,但雄性的本能卻讓這懵懂的少年渾身愈發燥熱。他只覺得下身那物事脹痛難耐,又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在體內涌動。這種感覺既陌生又令人心慌意亂。
蕭熙看著那玉勢邊緣溢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順著雪白的臀瓣滑落。那蜜液散發著一股甜膩的幽香,像是上好的蜂蜜。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圈蕭夫人的肛口,捲起那外溢的菊蜜。
那液體入口甜膩,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馥郁香氣。再次褻瀆姥姥的舉動令他渾身戰慄,無法自拔。他開始小心地舔舐著蕭夫人的雪臀,將那滑落的菊蜜一滴不漏地捲入口中。那蜜液的甜美滋味在唇齒間化開,令他愈發沉醉。
就在此時,蕭夫人的菊穴突然一陣收縮,似是被他的舔弄刺激到了敏感處。"嗯...癢..."蕭夫人在夢中發出一聲嬌媚的輕吟,纖腰輕扭,似是要醒來。
蕭熙頓時如墜冰窟,嚇得魂飛魄散。他連忙放下裙擺,跌跌撞撞地逃出房間。一路狂奔,心臟狂跳如鼓,耳邊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聲。直到跑出內院,他才敢停下腳步。後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方才那一幕幕旖旎春光如夢似幻,但唇齒間那股甜膩的蜜香卻還在縈繞,提醒著他剛才的一切都是現實。
蕭夫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轉過頭,只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匆匆離去。
"是誰...?"她輕聲呢喃,聲音柔軟而慵懶。下身那股若有若無的快感如同漣漪般在體內蕩漾,此時卻分不清是夢中還是現實。
意識逐漸朦朧,她輕輕嘆息一聲,再次沉沉睡去,呼吸漸漸平穩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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