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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魔錄 (195-200)作者:STURMGE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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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59: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碧魔錄】(195-200)
作者:STURMGEIST 2024年10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PS:我看了上一次更新的評論區,怎麼現在一些評論和百度貼吧這個糞坑一樣,弄得好像是我把牛頭人人騙進純愛書里一樣,我知道真是填墨玉的坑過,但是這個小說我已經在去年開始寫的時候就告知會是大團圓結局了(墨玉本身也寫進去了),結局肯定是鎖死的不會有其他的結局。 要是不喜歡我的書,想要看純愛可以換個地方,別看,我寫那麼多東西沒有逼迫你看。你要覺得離譜,可以。筆給你,你來寫。 --------------------- 第一百九十五章:暗樁殞命,太子回城 「咔嚓!」 套著普通棉鞋的腳板重重的踏在枯枝之上,聞風吟快速穿梭於清河城的街道之上,此時寒風驟起,發出陣陣悽厲的「嗚嗚」聲,街面上的招牌、未有關閉的門窗皆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甚是恐怖。跑了一陣,聞風吟只覺得下體冰冷,將露在外面的雞巴收了回去,繼續往城牆的方向奔逃。 本來只是想驗證自己的想法,並藉機好好羞辱一番,沒想到這兩個真的是裝作被中了傀蛇!現在梁軍隨時準備撤離,而魔軍已經做好了挺進大梁國腹地的準備,在這最後的時候,聞風吟就想好好玩玩兩女。可沒想到那關風月反應那麼快,一劍就將那地蠶結果了! 雖然是重兵圍剿,但自己還是險而又險的脫逃出來,而且剛才來看那關風月應該是沒有追上來,不過目前自己還在清河城中,決不能放鬆警惕。只要出了這清河城,便是天高任鳥飛了,屆時向靈蛇報告說黃泉已經背叛,說不定魔帝就會把黃泉除名,自己則有機會上位!要是這樣的話說不定這「黃泉」之名,以後可能還會歸給自己! 「嗯?」 但很快她的腳步頓住了,笑容也變得僵硬。空曠的街道上,一名身著黑色連身衣,足蹬通透高跟鞋的嫵媚女子擋住了她的去路。黃泉雖然表情玩味,但是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殺意。聞風吟不禁往後退了一大步,她空手而立,面對著步步緊逼的黃泉,心中雖有千般計策,卻也難敵對方手中那柄泛著幽冷寒光的黑鐵星匕。 「聞風吟,奴家記得關將軍說什麼了來著……哦,對,你逃不掉的!」「我也沒想到,堂堂魔女黃泉竟然苦心為梁軍和梁國人遮掩,背叛魔國!不過百密一疏,卻被我給發現了,便要殺人滅口!你真的不怕引來魔帝的報復,虧得魔帝還如此信任你!」 話雖這麼說,但聞風吟嘴角還是勾起一抹苦笑,她深知今夜一戰凶多吉少,但身為魔國之人,又是靈蛇大人欽點,豈能輕易言敗?她又道:「黃泉大人,你我之間本無深仇大恨,何必苦苦相逼?若是能放我一馬,我也可以保證不向任何人告發此事!」 「保證不向任何人告發?」 黃泉冷笑:「哼,這種事情,豈是你說無便無?今日你還是留下為妙!」銅頭高跟鞋用力一壓,積雪飛濺,黃泉身形暴起,如同暗夜幽影,瞬間拉近了與聞風吟的距離。黑鐵星匕劃破空氣,帶起一陣尖銳的嘯聲,直取聞風吟咽喉! 「哼!」 聞風吟身形一側,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同時右腳輕點地面,借力後撤,拉開了與黃泉的距離。她雖空手,但身法靈動,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仿佛與風共舞,讓人難以捉摸其軌跡。 「喲,你也學了魔功啊,身法倒是不錯!」 黃泉贊了一句,但攻勢卻絲毫未減,反而更加凌厲。她深知,一旦讓聞風吟找到逃脫的機會,再想追上便難如登天。於是不再保留,將畢生所學之武技傾囊而出,每一擊都蘊含著足以開山裂石的威力。 「刷刷刷!」 匕首划過積雪橫飛,路邊建築的木柱紛紛開裂,被遺棄的攤位瞬間變成一地木屑,聞風吟心中暗自叫苦,她的魔功雖然融會貫通,但面對黃泉這等老道高手的全力進攻,也漸感力不從心。她必須尋找破綻,要麼找機會脫逃,要麼給予黃泉致命一擊,否則今夜便是她的死期! 「黃泉,你我皆是魔國之人,何必要打個你死我活?何不點到即止?」聞風吟試圖用言語分散黃泉的注意力,同時暗中觀察四周,尋找逃脫的機會。 「點到即止?都想到這樣的蠢辦法了?哼,你當奴家是何人?死去吧!」黃泉嘲笑,攻勢不減反增,顯然不為所動。戰鬥愈發激烈,兩人的身影從街道一直打到屋頂上。黑鐵星匕揮過,屋頂瓦片片片開裂,聞風吟憑藉著過人的輕功,在星匕揮出的寒影中穿梭,時而躍上樹梢,時而撞入草叢,試圖尋找逃跑的機會。而黃泉則緊追不捨,樹木、灌木都被切成數段,黑鐵星匕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揮出都直逼聞風吟要害。 幾次險之又險的閃避之後,聞風吟似乎是放棄了與黃泉對攻的打算,轉而用剩餘不多的體力,全速向城牆處躍去,黃泉見狀,臉色微變,但隨即發出嘲笑,加速追趕。她深知聞風吟此舉不過是垂死掙扎,雖然此處距離清河城牆不遠,但要在他接近城牆時截住她,倒也卻難不倒自己。 然而,就在聞風吟即將觸及城牆邊緣的那一刻,她忽然身形一頓,轉身面向緊追不捨的黃泉,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涌動,用盡全力猛地一掌揮出,黃泉還奇怪她為什麼反其道而行之,一股磅礴的力量自對方掌中爆發而出,直逼黃泉而來。 「不好!」 黃泉似乎也沒想到,聞風吟竟能在如此絕境之下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聞風吟只見對方臉上大駭,便知道她中了計,對方慌忙揮動星匕,試圖抵擋這股突如其來的攻擊,但一切似乎已經太晚了。 「轟!」 兩人交擊處聲如悶雷,聞風吟則是借著這股反衝之力,身形一躍,穩穩落在了清河城牆之上。而黃泉則狼狽的倒飛出去,身形砸在一處平方的屋頂上,將屋頂破開一個大口子。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扭曲折斷之聲,平房隨後便轟然倒塌,頓時煙塵滾滾,應該是將黃泉埋在了瓦礫之下。 「就這點本事?魔國魔女,不過如此!」 聞風吟立於城牆之上,望著下方已經倒塌了的平房,頓時搖了搖頭。就算那一掌沒給她打死,黃泉從瓦礫堆里爬出啦也要廢好一番力氣。轉頭從城牆下望去,外面皆是白茫茫一片,只要從這裡跳下,基本就是安全的境地了。可就在聞風吟以為自己終於逃脫升天之時,她只感覺身後一陣冷氣,接著她便聽到了此生自己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聞風吟,你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黃泉嘲諷的聲音猛然在聞風吟耳邊響起,聞風吟心中一凜,想要轉身防禦,卻已來不及。她只覺頸間一涼,隨後是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 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雙手捂著被切開的喉嚨,滿臉不可思議地回望著黃泉,最終還是嘴裡冒著血泡緩緩倒下,屍體順著城牆邊緣滑落,重重的跌落在雪地當中。 「和靈蛇搭上關係的真是一個比一個蠢!不過是二流貨色,還當自己是絕頂高手呢!奴家不過是玩玩,你還當真了?」 雪又開始下了,黃泉掃視了下周圍,確定沒有人發現之後,身影便悄然隱入黑暗之中,只留下城牆之下逐漸冰冷的屍體被層層落雪掩埋。 *** *** *** 半夜時分,宣泰城。 十幾匹快馬突然朝著城門飛奔而來,而城牆上的梁軍士兵很快注意到這不尋常的一幕,為首的軍官亮出火把來,想要瞧個仔細。 「你們是幹什麼的?城門已經落鎖,明日再來!」這些快馬上的人個個裹著黑袍,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好人,對於梁軍喊話置若罔聞,直接騎馬來到了城門前。 「他媽的,聾了是吧!」 就當城頭梁軍想要放箭驅趕的時候,為首一人突然掏出一面雙龍令牌來。 「密調室辦事!還不速速開門!我看你們都不想要腦袋了!」城頭上的軍官仔細一看那面令牌,確定是密調室的那面,急忙吼道:「快開門,開門!」 宣泰城的大門隆隆開啟,不消一會兒便奔入城中。此時的宣泰城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唯有偶爾傳來的更夫梆子聲,這數十匹快馬狂奔如悶雷,將許多人從睡夢中吵醒。 候紀摘下夜行衣的面罩,稍稍透了口氣,便又將面罩戴上,與影刺及一眾親信騎馬穿梭於狹寬闊的街道之中。藉助密調室的特權,一行人順利避開了巡邏官兵的盤查,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宣泰城的心臟地帶。左拐右拐之後,一間低調的大院出現在他們面前。 「殿下,前面下馬便可。」 「吁!」 一眾人跳下馬來,大院中立刻有黑衣人出來為他們牽馬,候紀不敢再路面上停留太久,來不及端詳這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大院,便隨影刺進入院內。直到大門轟然關上,候紀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間院落是密調室安全屋裡最豪華的一間,現在殿下既然無法返回太子府,短時在這裡居住是沒有問題的!這裡遠離朝中大臣的居所,日常用度都由密調室人員採買,即使有人查證也需要耗費相當多的時間,對於殿下起事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多謝先生!」 候紀脫去礙事的夜行衣和黑袍,越過天井,進入房中坐下。一想到準備起事奪取皇位,候紀心頭火熱,對隱刺道:「先生說過本太子需要召集嫡系人馬,大梁國太傅范晉卿與本太子交好,先生可否將其請來?」「這個簡單!只不過……」 影刺說道:「不知道範太傅願不願意連夜過來,本座就不知道了,但可一試。」范晉卿那邊其實也是有點知道朝中的事,只不過只能打聽個隻言片語,可等到候紀突然有請,范太傅這才發覺那些隻言片語恐怕就是真的!雖然是半夜時分,但是范晉卿還是還是在密調室的遮掩下連夜來訪安全屋,面見候紀。 「沒想到殿下已經回城,老夫在想那些傳聞……」「就是真的!」 影刺隨手關上了房門。在這裡,候紀擺了個舒服的坐姿:「老師,我既然已經在此,就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辦!」 范晉卿渾身一震,他深知若是太子要發動政變,那必然是要見血的,這不僅關乎太子和自己的命運,更將牽動整個大梁國的筋骨。 「殿下,此舉風險極大,一旦敗露,便是萬劫不復!」「老師,我明白您的憂慮,但是……我意已決!父皇年邁,朝政日非。我若不為,誰為?」 范晉卿半晌不語,思忖了會兒各種利弊之後,直到他的眼珠重新轉動起來,道:「既如此,臣願誓死追隨殿下,共謀大業!不過雖然殿下決定起事,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處境!眼下的狀況並不利於起事,尤其是征西戰事節節勝利的狀況下……」 「征西戰事?征西戰事早就一敗塗地了,可是父王還在那裡粉飾太平!」候紀說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每月的捷報全都是假的,虎威軍和虎賁軍不堪一擊,折損早就過半!幸好本太子過去了,要不然根本不知道前線到底是如何一番慘狀!要不然,父皇怎麼連有關西征的朝會都不開!」
第一百九十六章:威逼利誘(上) 「千真萬確?」 范晉卿猛然一驚,梁軍竟然大敗?但轉念一想,太子說的也相當有道理。 「千真萬確!老師!當務之急,就是儘快與魔國達成協議,停戰!若不停了刀兵,恐怕沒個把月魔軍就要打到安陵城了!若是儘快停戰,我梁國尚可保留大部分疆土,對魔國的隱忍只是一時的,我們方可韜光養晦,徐徐圖之!但現在停戰最大的阻礙,便是父皇!」 「不過剛才您也看到了,那位關門的黑衣人便是密調室的主事!在征西前線密調室主事不願看到帝王昏聵,國家崩坍,已經向本太子效忠!大梁國的各種情報,無論是公開的還是秘密的,都逃不過本太子的手掌心!」聽密調室已經歸心,范晉卿大喜:「殿下英武果敢,智謀過人!恭喜殿下收得密調室!」 「只是,若要起事,本太子一時間不知如何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密調室的人手雖然遍布全國,但是一時間無法調遣太多的人前來起事,更何況,頻繁的人員調動可能引起上面的懷疑!所以,如何就地壯大本太子的勢力,還請老師賜教!」范晉卿沉默了一會兒,拱手直言道:「殿下,為今之計,還是以拉攏、分化朝中大臣為主!」 「請老師詳解!」候紀道。 「其實去年梁軍大勝之時,殿下一系的人馬已經流失了不少,清流一派就不說了,一堆又臭又硬的石頭!而皇上……候景憑藉梁軍數次大勝,功蓋天下,目前從龍派的實力強大,朝野內外大都歸心於他,但其中許多人不過是攀附,並非真心!」 「臣以為,除了拉攏朝中重臣,還有那些手握兵權的武將。若要拉攏,首先暗中告知梁軍大敗的消息!朝中不乏貪戀權勢富貴之人,待其動搖之後,我們或以錢財、或以美色誘之,可暗中許諾!等殿下登龍,不僅保其現有地位,更可加官進爵,封妻蔭子。如此,必能拉攏一批牆頭草!」「可!」候紀讚嘆道。 范晉卿點頭,補充道:「然,僅有利誘尚不足夠,還需以情感之。殿下需親自書信,言辭懇切!若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那些心中有歸順之意的大臣感受到殿下的誠意。另,殿下須有仁義之舉,且能禮賢下士,何愁天下之賢士豪傑不歸服殿下?既然有密調室幫忙遮掩,殿下除了親自寫信,還可以臣的名義宴請大臣。」 「但,若有人仍執迷不悟,當如何是好?」候紀問道。 「這……」 范晉卿又陷入了沉默,稍晚一些才開口:「擺鴻門宴!」「屆時宴席擺開,由殿下出面,對席中大臣,以大義輔之,臣以為,可拉攏一批!只要殿下能誠心誠意請他們加入,相當一部分人當會捨命為殿下效勞;而臣前面說過,朝中不乏貪戀權勢富貴之人,這些人以美色、官職或者錢財誘之,又可以拉攏一批;還有些膽小之人,不敢從事的,用密調室的情報掌握其黑料,強迫他為殿下辦事!但若還不從……」 范晉卿沉吟片刻,緩緩吐出兩個字:「可綁架其家人。」他解釋道:「對於那些頑固不化,尤其是對殿下構成直接威脅的重臣,我們可由密調室秘密綁架其家人,以此為要挾,迫使其就範。若是這樣還有人不願追隨殿下,為了保密,殿下只能痛下殺手!既然密調室被殿下所控制,讓密調室出面,隱瞞朝中大臣的死亡,臣以為並不難!」 候紀聞言,嘆了一口氣,他深知這一招雖狠,卻也是無奈之舉。 「嗯!本太子自知才疏德薄,要想繼承社稷大業,還須以老師為首,多多輔佐!」 「殿下言重了!若不是殿下信得過臣,臣也不敢擔當如此大任!」「好!」 候紀非常滿意:「本太子有老師這樣的忠義之臣,可高枕無憂!只是以上這些事情,本太子實在不好親自出面!此事便交由老師全權負責,密調室會全力配合老師,務必做得乾淨利落,不留痕跡。至於約定的美人、財物和官職,老師儘管開口!本太子可不計較這些東西,只要事情可以辦成,哪怕花上多少金銀珠寶都在所不惜!所以還請老師不要吝嗇,全心辦事即可!」范晉卿拱手答道:「臣既受殿下之託,豈有不替殿下效命之理?自當竭忠盡力,以效犬馬之勞,還請殿下放心。」 *** *** *** 中午,大梁國皇城。 雖然已經是一天中最熱的時間,但由於是冬季,外面可要冷得多,並不適合長期留在室外。 相比外面偶爾冷風呼嘯,此時在一間偏房中卻是熱火朝天,不僅僅你是溫度,裡面的景象也堪稱「熱火朝天」。 「來來來,五文錢一次啊!五文錢,收了錢進去辦事,辦完事情快滾!」這間偏房的玄關位置,外面掛的卻是雜物房的標牌,可進門口還有御林軍收費,更外面還有十幾號人在排隊,不消一會兒便有幾人提著褲子出來,露出滿意的神色。 而進入房間之後,其中的秘密便顯露出來,之間那雜物間的四根木柱之中,每一根柱子分出一條堅實的紅綢來,而這紅綢的末段,便是一個相當上乘的女子被四條綢帶分別困住手腳,纏上眼睛,呈「大」字型懸在離地半人高的半空中。 雖然這個女子現在一絲不掛,腿間髒污一片,而且肚子還高高挺起,顯然是懷了孕的,可前來肏她的御林軍士兵卻絡繹不絕。 不用說,宮裡這樣的男人堆里的,找出個能隨便肏的女人都很難,想要和宮女私通,更是作死的行為,為了肏女人沒必要丟了性命。不過讓眾御林軍沒想到的是,突然有流言傳開,只要花一點錢就能在宮裡肏女人。消息不脛而走,卻有人去親身嘗試,沒想到竟是真的! 要知道他們幾個月都只有一兩天出宮放風的時間,要知道他們可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許多人只能趁著那珍貴的一天出去大吃大喝遊玩嫖妓,宣洩長期壓抑的慾望。尤其是肏女人,許多人很久沒見過女人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是很久沒有肏過女人了。 可如今雜物間中的這個女人卻這樣掛在他們面前,只要五文錢就能肏上,雖然她已經大了肚子,被肏爛的肉穴中還淌著別人射出的陽精,但這相比於五文錢的價格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而且這個女人掛在這裡,一次就可以滿足幾個男人,有什麼不好的? 只可惜,這女人只會在隔三日的中午出現,中午也正是御林軍交接班的時候,出現之時御林軍都會奔走相告,雜物間外邊很快便圍滿了準備洩慾的御林軍士兵。 屋內,梁世宗的寵妃龍靈妃,也就是韓煙雨,此時正被綢帶束縛懸掛著。這個高度正好讓大多數男人可以站著肏她,眼前的景色更是香艷,不僅雙腿大開,嘴裡更是銜著口環,她的小嘴被口環強迫擴大卻是正好可以讓男人的肉棒插入。 這樣的場景怎麼能讓這些血氣方剛之人忍得下去?便有人衝上去搶到韓煙雨的腿間位置,淫笑著將自己的腥臭肉棒送到韓煙雨的肉穴中去! 「噢!」 韓煙雨哼叫一聲,身體更是隨著腿間肉棒的插入一聳一聳,其他御林軍雖然惱這個人搶地方怎麼那麼快,不過就算韓煙雨的其中一個洞被塞滿了,還有其他的洞可以用嘛!另一個御林軍扯著韓煙雨的頭髮,就將自己的肉棒送到了她被口環所擴大的小嘴裡,喉嚨突然插入異物,差點讓她窒息,稍稍適應了一下之後,肉棒便用力在她小嘴中來回插入。 「聽說有些地方的軍營里還有軍妓呢,只要士兵需要她們的屄,不管她們願不願意,都得掰開腿子挨肏!這個女人應該和軍妓沒什麼區別吧?」「嗨,這就差多了!咱們可是付了錢的,那些軍妓要麼是罪婦,要麼是受了家族牽連後被判充軍的貴女千金!這些人就算連著被肏幾個月都沒得錢掙,不過看這容貌,怕不也是個貴女千金!也不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送到這來的!」「管他那麼多呢!反正五文錢一次,外面的青樓里的紅姐給你肏一次也得要你十幾二十兩,普通貨色也得割你三五兩,這個五文錢一次,大家隨便玩,那麼便宜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反正都被人射大了肚子,還那麼騷被人吊起來挨肏,怕也是個欲求不滿的下賤女人!」 「嘔……嘔……嘔……」 一群人一遍調笑羞辱,一前一後的肉棒更像是沒完了一樣往自己的肉穴和嘴裡送,室內頓時全都是肉體撞擊的「啪啪」脆響,站在兩邊的御林軍看前後兩個肏的得勁,但自己又沒地方可以玩,索性將自己鐵硬的肉棒送到韓煙雨手中。似乎這個女人像是非常熟悉一般,只需要將肉棒放在她手中,她便會上下擼動起肉棒來。 「嘶……」 還沒一會兒,插入她肉穴中的御林軍已經開始倒吸著涼氣,看起來已經要到了極限,雖然前面已經被不少人肏過了,但肉穴還是那樣溫潤,至於射在裡面這種問題就不用說了。反正這個賤女人早已經大了肚子,射進去多少又有誰在乎呢? 「哦!」 站在腿間的那位渾身一哆嗦,粘稠惡臭的陽精便全數深入到韓煙雨的體內,與此同時另外占據她左右手和小嘴的御林軍也紛紛射出了自己的陽精。可這還沒完,還沒等他們提上褲子,又有幾人進來,分別占據了她的左右手和小嘴。只不過剩餘的兩個人在分配韓煙雨的腿間時起了爭執。 「我先來的!你滾開!」 「要肏一起,要不你肏她的屄,我肏她的後門,這樣兩不相爭!」「……行!」 兩個人擠在韓煙雨腿間,一個從腿間插肉穴,還有一個竟在韓煙雨身下擺出個高難度的鐵板橋姿勢!旁邊的人更是嘖嘖稱奇,為了肏這個女人,也是拼了! 當然沒人在意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不管你老也好醜也好,反正只要五文錢,再加一根肉棒就夠了。甚至肏多了,韓煙雨的三個洞就顯得更潤,在後庭和肉穴口處淌下的白濁成了下一根肉棒最好的潤滑脂。
第一百九十七章:威逼利誘(中) 雜物間外的不遠處,看著門口來往的御林軍士兵,披著昂貴狐裘大衣的商羽瓊和李夢夕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弧度。 「兩位娘娘,這種髒污之地哪能入得了娘娘的眼睛,這裡的事情屬下可以做好的!」 一名御林軍將軍摸樣的人在兩位娘娘面前卑躬屈膝,積極諂媚。 「怎麼樣,張將軍?這個女人還不錯吧!」商羽瓊問道。 「回瓊妃娘娘,這女人確實不錯,連屬下也去試了試!啊……最近好多士兵過來與屬下說,屬下斗膽問一句,這樣的女人娘娘還有沒有,能否再賞咱們兩……啊不……一個!一個就好!」 「一個就已經不錯了,還想要兩個?當本宮是開天香坊的嘛?哼,你就知足吧!」 李夢夕道:「要知道,這種事情要是說出去可是掉腦袋的!張德山,出了這裡,別去亂嚼舌根子!用完了那個女人,知道該怎麼辦吧?還用不用本宮再說一遍?」 「不用!不用!兩位娘娘,等御林軍點卯之後,這女人就會被剝洗乾淨,悄悄送到龍靈殿去!保證神不知鬼不覺的!」 「可!本宮看你腦子還算活絡,賞!」 說罷,商羽瓊就從懷中取出四張銀票來,將其中一張分出來:「這三張,就算本宮賞給御林軍的弟兄們喝酒好了!而這一張,是本宮單獨賞給你的,做好了事情,自然有賞!」 張德山接過銀票,卻是四張五十兩的現兌票,其中單獨給他的五十兩至少抵得上他半年的薪水,如此多的銀子更是讓他喜出望外:「多謝娘娘!多謝娘娘! 若是娘娘有需要,儘管可以使喚小的!」 「那本宮與瓊妃先走了,這裡的事情,還勞煩你盯一下,別出了什麼紕漏!」張德山望著夕妃瓊妃的背影深深一鞠躬:「恭送娘娘!」「哼,現在就算她韓煙雨壓我們一頭又如何,還不是成了軍妓一般的貨色! 關鍵是她連自己成了軍妓的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姐姐說的是,但是現在……」 剛至寢宮門口,商羽瓊輕輕推開那扇雕花木門,一股涼意夾雜著淡淡的薰香迎面撲來,但是緊接著傳來的濃郁酒味讓商羽瓊不禁皺起了眉頭。 「哪來的酒味?」 本該是寧靜私密的休憩之地,卻意外地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杯盞碰撞聲。商羽瓊和李夢夕兩人不禁對視一眼,心中皆生疑惑,這後宮之中,除了皇上,何人敢擅自闖入?可就算是皇上御駕前來,李福順也應該提前知會才對,絕不會搞這樣的突然襲擊。 步入內室,只見太子候紀一身便裝,斜倚在本屬於商羽瓊的貴妃椅上,手中把玩著一隻精緻的玉杯,自斟自飲,神色悠然自得,仿佛這裡是他的私人領地。 商羽瓊與李夢夕見狀,秀眉緊蹙,臉上不悅之意頓起。 「見過太子殿下!殿下不應該在征西前線監軍麼,怎會在此飲酒?」候紀輕輕一笑,放下酒杯,目光在兩位貴妃身體上流轉,似乎對她們的反應早有預料:「本太子自然是來找二位貴妃娘娘的,難道還要事先通報不成?」他的話語中就是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李夢夕上前一步,語氣冰冷:「太子殿下,後宮乃皇上私有之地,除了皇上,任何人不得擅入,殿下難道不知此規矩?」「規矩?」 候紀站起身,緩緩踱步至窗前,望著窗外斑駁的樹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什麼規矩?夕妃娘娘,瓊妃娘娘!你可要知道,在這皇城裡,規矩都是強者給弱者制定的。本太子今日前來,是想與二位貴妃合作,共謀大事!」「大事?」商羽瓊與李夢夕相視一眼,心中更加疑惑。 候紀轉過身,目光直視二人,語氣堅定:「不錯,本太子這個太子之位坐的有點膩了,所以回到這宣泰城,想要憑本事換一把龍椅!而你們,其實那會兒他侯景玩你們和韓煙雨的時候,本太子就在一旁偷看來著,說實話兩位貴妃的身材都很不錯,本太子很是喜歡!而且乘著他們不在,本太子就給蘭俊航多戴了頂綠帽子!若是得兩位貴妃助力,你們都將入本太子的後宮,本太子保證你們將來地位尊貴,無人能及!如何?」 此言一出,室內瞬間靜得連呼吸聲都仿佛能聽見。商羽瓊與李夢夕心中震驚,個中意思她們怎麼會聽不出來?太子竟膽敢隨意置評她們的身體,還在她們面前直言不諱地談論篡位之事!可更讓她們震驚的還在後面,太子下面的一番話,讓她們對於梁世宗長時間的懷疑終於有了印證! 「現在大梁最大的秘密機關密調室,已經掌握在本太子手裡了!匯總宮中情報的時候,本太子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夕妃和瓊妃的日常餐食中都被混入了相當量的避孕藥物!也就是說有人故意不想讓你們懷上龍子,而這條密令的始作俑者便就是你們一直服侍的皇上!看來他侯景根本就當你們是兩塊能好好把玩的肉,沒打算讓你們有母憑子貴的機會!」 「果然如此……」 最終事實揭示的時候,還是讓她們大感震驚! 不過震驚過後,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開始在她們心中蔓延。儘管現在韓煙雨在她們的運作下已經變成了御林軍的公妓,隔上三天就要被數百人輪姦一番,但再怎麼樣韓煙雨也貴為龍靈妃,更是懷上了梁世宗的龍種!她們辛辛苦苦上位,將韓煙雨弄上樑世宗的龍床,不就是為了受寵?可到頭來自己除了得了個虛名,又得了什麼呢?反而因為韓煙雨懷上龍種,她們逐漸失去了梁世宗的寵愛,地位甚至還不如一個被灌了迷幻藥神志不清的大肚孕婦! 現在她們在後宮中已經無再往上爬的可能。但若抓住機會助太子成功登基,她們便是從龍之妃,不僅地位會水漲船高,再也不用受那韓煙雨的壓制!更有機會一雪前恥,成為後宮真正的主宰!母儀天下,也不是虛無縹緲的夢! 思索一番,商羽瓊與李夢夕交換了一個微妙的眼神,隨即輕啟朱唇,應允了候紀的招攬。 「太子殿下既有此雄心壯志,臣妾願助一臂之力。」商羽瓊道。 「好!」 候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他沒想到這兩位貴妃竟如此輕易便答應了。 他上前幾步,將商羽瓊和李夢夕攬入懷中,一隻手捏住商羽瓊乳房,一隻手揉上李夢夕的臀部,言辭懇切:「有二位相助,本太子的大業定能事半功倍。不過,本太子還需知道,那韓煙雨此刻在何處?」 韓煙雨?他不會想在就要見韓煙雨吧!要是讓太子見到現在韓煙雨的樣子,不得把她們兩個全都殺了! 商羽瓊與李夢夕對視一眼,最後是李夢夕開口:「龍靈妃此刻正在梁世宗處養胎,在殿下前去監軍之前,皇上就秘密將韓煙雨弄到的皇宮裡受孕,現在已經數月有餘。」 「但,奇怪的是,我們與皇上在一起的時間最久,可我們怎麼都無法懷上龍種!恐怕是似乎有意藉此機會,為日後立儲做準備!」「立儲?」 怪不得兩妃那麼輕鬆的答應了自己的招攬! 雖然只是懷疑,但是這有意無意將火往梁世宗那邊燒,這話無疑是在候紀的傷口上再撒了一把鹽,成功激怒了他。他揉捏兩妃的手勁陡然增大,讓她們不禁痛叫出聲。 「哼!」 勉強壓下心中怒火,候紀眼中閃過兇狠之意:「本太子就知道他侯景想生一個新的,從而把本太子換掉!他竟敢如此對我……不過,這也正合我意,讓侯景自個高興去吧!等他發現的時候,這天下早就是本太子的了!」「太子殿下可是憂慮宮中無人,所以才私下來到後宮?」李夢夕問道。 候紀嘆了口氣:「本太子在宮中根基太淺,可以調動的力量太少……莫不是,兩位有什麼辦法?」 商羽瓊輕啟朱唇,拋出了一個令候紀振奮的消息:「太子殿下勿憂,我二人與皇城御林軍頭子張德山私交甚篤,此人辦事妥帖,又從本宮這裡收受了不少錢財,或許能助您一臂之力。」 「天助我也!」 候紀聞言,臉上頓時綻放出笑容:「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既然如此,本太子支給你們足夠的財物,若是要美人,官職,本太子都可以應允!儘可能的將其拉到本太子這裡,若此事能成,到時候本太子振臂一呼,大軍在外,御林軍在內,裡應外合!九五之位唾手可得!」 說罷,候紀將目光重新放在了她們身上,又開始揉弄她們的敏感部位:「兩位愛妃,既然合作已成,那本太子是不是應該收一點利息?順便讓兩位愛妃納了投名狀?」 「可是……萬一被人發現……」 「怕什麼?」 候紀已經急不可耐的脫掉了兩人的昂貴皮裘,開始脫起她們的華麗宮裝來。 「雖然本太子沒有完全控制宮闈,但是監視侯景的動向還是可以的!而且侯景恐怕只記得韓煙雨,早就把你們給拋在腦後了!今日你們就給本太子侍寢!本太子想要你們穿那日的黑灰連身絲襪和高跟鞋,不知道這套裝束你們這裡還有沒有?」 商羽瓊和李夢夕啐了一口,眼神中更是春水蕩漾,騷媚入骨。 只聽李夢夕道:「那東西我們可還存著,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御賜的情趣小物件,如果殿下想要,根本不需要親自脫衣服,臣妾和商姐姐盡可以給殿下表演一段!」 「還有!」商羽瓊將手伸向腰帶:「殿下以後可不要自稱太子了,既然殿下是未來新君,那不應該就是皇上了?所以,皇上可要看臣妾的脫衣艷舞?」「確該如此!說得好,既然你們有心表演,那本……朕便看你們脫!」這一連串的恭維之語拍的候紀嘴角止不住的勾起,如此上道又大膽浪蕩的女子哪有那麼好找! 只見被候紀弄得衣衫半解的商羽瓊和李夢夕稍稍站遠,便開始展示自己勾人魂魄的舞姿,雖然此地沒有鼓樂伴奏,但是兩女的姿態浪蕩,姿勢誘人。腰帶解開兩人的下半身裙裝率先墜落在地,緊接著兩人一左一右的慢慢抬起腿來,慢慢將腰間褻褲的繫繩解開。 隨著兩人勾人的淫艷舞姿,一紅一粉的褻褲從她們的大腿上滑下,最終墜落在地面。從候紀這個角度看,兩女的肉穴水光淋漓,柔嫩艷紅,多汁的肉瓣此時呈現粉紅色,看來日常保養的極好,看的候紀眼睛都直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威逼利誘(下) 「給朕……脫光!」 下一步,兩女一齊揭開自己的上身衣裝,精巧的衣物落下,兩人身上只餘下一紅一粉的小小肚兜,系帶一解,最後的布料墜落在地上。 「噢……啊……」 兩女握著胸前形態不一的乳房親親揉捏,一邊按壓揉搓,一邊發出不絕於耳的浪吟,身體晃動,雙腿分分合合,白嫩的臀肉與乳肉一同顫抖起來。這樣看來,商羽瓊和李夢夕確實是難覓的尤物,讓候紀恨不得馬上將她們就地正法! 「皇上,不知道臣妾的舞姿,入不入得了皇上的法眼?」地上隨意地散落著一件件衣物,兩女的纖足踏在衣物之上,輕盈起步。時而旋轉如風,輕紗飛揚,勾勒出曼妙身姿;時而低眉垂首,以手輕撫對方的乳房與臀部,眼神中泛著迷離的水霧,流露出勾魂攝魄的春情;時而相互依偎,輕觸指尖,以乳肉和臀肉相互磨蹭,做出各種類似磨鏡或者交媾的淫艷姿勢,甚至李夢夕還蹲下身去用舌頭舔舐商羽瓊的腿間部位。每一個細節都足以讓候紀的的心跳加速,血脈噴張。 一舞已畢,光赤著自己的胴體跳著勾人心魄的舞姿,兩女此時雙頰泛紅,嬌羞的對視一番之後,她們齊齊轉過身去,打開了身後的落地衣櫃。 而此時她們身後的候紀已經將便裝全部脫去,幾乎一絲不掛的坐在貴妃椅上,雖然候紀年輕,但是床底經驗卻豐富的多,玩過的女人也數不勝數。此時他的肉棒已經高高昂起,棒頭通紅,正對著兩女的方向,已經隨時準備好與兩女交歡了! 商羽瓊和李夢夕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就算兩女只是彎下身拿取衣服,也會抬起臀部做出扭捏的姿勢,生怕候紀在她們背後看不到她們臀瓣之間的美景。 不消一會兒,兩女便轉過身來,人手拿一方盒,其中擺放的正是一黑一灰兩套連身絲襪,以及一雙同色高跟鞋。 「還請皇上准許臣妾更衣!」 候紀大手一揮:「准了!」 不一會李夢夕和商羽瓊就將木盒放在地上,當著候紀的面套上面前的連身絲襪,她們每一步都儘量慢一些,方便候紀觀看到每一個細節。從雙足開始往上,泛著油光的黑絲和灰絲隨著大小腿緩緩拉到腰肢部位,接著再往上拉到乳房處,接著是左右雙手,等到絲襪套到脖頸位置,在調整一下絲衣的位置,保證兩女脖子以下的每一寸肌膚都被黑絲和灰絲所覆蓋。 李夢夕穿的是黑色絲衣,而商羽瓊穿的則是灰色的,各有各的風情。雖然絲衣材質顏色較暗,但是這並不妨礙候紀隔著誘人的黑色和灰色絲襪仔細觀察兩女的身體細節,乳房和雙腿皆被油光絲襪所包裹,展現出她們的曼妙曲線,玲瓏有致。偏暗的材質讓她們的敏感部位在其中若隱若現,朦朦朧朧,十分誘人。而襠部還有開口,誘人肉穴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顯然是為了可以隨時與她們交媾而設計的。 最後兩女邁出雙足,將木盒中的黑色和灰色高跟鞋套在絲足上,這套裝束才算是大功告成。但這個時候候紀可忍不住了,本來清河城自己還有四個女人可以好好玩弄發洩慾火,但是自己秘密從前線趕回宣泰城,聽了影刺的勸告,將所有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全丟都在了清河,加急返回。這幾日從安全屋接見太子黨的大臣幾乎是連軸轉的商討計劃,布置人手,而他希望影刺給他找女人的要求也被拒絕了,理由是「防止暴露」。 在過了幾天非人日子以後,現在終於有兩個他看得上眼的女人幾乎不著寸縷的站在他面前,血氣方剛的他這樣還能忍得住? 「啊,皇上……」 候紀挺著自己的肉棒,直將商羽瓊頂在衣櫃之上,用手抬起她的一條腿,讓她的肉穴位置抬高,那冒著淫汁的肉穴更讓候紀看得欣喜不已,隨即便挺著肉棒,抵住商羽瓊的兩瓣蜜肉之間,緩緩往上一頂。只聽「嘰」的一聲響,肉棒破開商羽瓊的兩瓣蜜肉,直往肉穴中送去! 「哦!」 膣腔一下子便被肉棒填塞的滿滿當當,讓商羽瓊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太子殿下的肉棒與梁世宗的尺寸長短都不相上下,但相比梁世宗的,候紀的肉棒更加炙熱,畢竟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其中火熱更是讓她快美異常。候紀插入其中,先是慢慢退出,接著又狠狠往裡面一送,商羽瓊頓時又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雖說商羽瓊和李夢夕在沒封妃的時候就與梁世宗苟合,但相比李雲馨蕭靜瑜這樣的青澀少女,她們更像是兩壺經過長期炮製的陳年烈酒,稍稍抽插幾下便有淫汁濺出,與李雲馨等人相比完全不同。 「皇上……好大呢!妾身的心尖子都被龍根給擠碎了……要是得了皇上的龍子龍孫……妾身還不得魂飛天外去……」 「既然這樣,朕現在就讓你飛上天!」 商羽瓊微微抬起頭,滿是春水的雙眸直盯著候紀,這樣的商羽瓊越讓候紀覺得秀色可餐,媚惑異常,不由自主的將自己手挪到商羽瓊的胸口位置,油光灰絲手感順滑,緊緊包裹著商羽瓊的乳房,觸手上去,乳房如絲緞一般,又充滿彈性,稍一揉捏,商羽瓊更會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之聲。 「啪啪啪啪!!!」 候紀嘿嘿一笑,腰腹位置前後挺動,由慢到快,不過五六十下抽送,商羽瓊便渾身劇顫,兩人交合處水光潺潺,汁液四濺。肉棒突入,商羽瓊發出連聲哀鳴,一副不堪肉棒摧殘的樣子 「噢……噢……啊……皇上……」 候紀挑起商羽瓊的下巴,與她擁吻在一起,膣腔之中溫潤油滑,讓深入其中的肉棒磨得滾燙,肉棒在商羽瓊的腿間時隱時現,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這可看得一旁的李夢夕心神蕩漾,直接貼在候紀的背上對著他的耳朵直吹熱氣,一邊又用被油光黑絲包裹的乳房一遍遍的磨蹭著。 「皇上,您可得答應我們……」 李夢夕在候紀耳邊小聲說道。 「需要朕答應什麼?」 「當然是……皇嗣……」 「這有什麼難辦的?只要你們等朕起事之事挑動御林軍反正……奪了那九五之位,朕就把你們的肚子……全都射大!」 「噢……多謝……皇上……啊……賜精……」 被候紀壓在衣柜上的商羽瓊早已情動,眼看哆嗦連連,李夢夕索性站在候紀身後賣力的為他推著屁股,加緊衝刺,如此一弄竟是連肏了一刻鐘都不停歇的,連身後的衣櫃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眼看商羽瓊已經小小的泄了幾回,當即用更快的速度挺動著肉棒,也不在乎控制精關,只是猛頂硬沖,在他的低吼之中一股股陽精注入商羽瓊體內,竟是燙的商羽瓊又小泄一次。 直到將商羽瓊的花宮灌注的滿滿當當,溫存了一陣才將半軟的肉棒拔出。濃白陽精拉出一道水線,從商羽瓊尚未閉合的肉穴中滴在她的大腿灰絲之上,淫靡至極。 本以為候紀在商羽瓊體內注精之後還得溫存一下,可不料不過短短一會兒時間,候紀那半軟肉棒又變硬了,那粗壯的玩意對著李夢夕,著實讓李夢夕驚呼出聲。 「皇上……硬的那麼快?啊……」 一聲驚呼之後,急不可耐的的候紀又將李夢夕按倒在地上,他用力扒開李夢夕的套著油光黑絲的雙腿,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那紅通通的棒頭又抵在她的兩瓣蜜肉上,稍稍磨蹭了幾下,李夢夕的肉穴就有汁液流出。 「還親皇上憐惜臣妾……」 三分害怕,七分期待,李夢夕的雙頰艷紅,眉目迷離,這話說出來倒是變相的勾引與挑逗。就在這時,候紀用力往前一挺,直將肉棒送入李夢夕的體內! 「哦!」 一聲嬌媚的呻吟之後,便是一連串「啪啪啪」的衝撞之聲,候紀擺動腰部,剛一開始便是大幹特干,一下下透過膣腔,直挺挺的撞在李夢夕的花宮深處,交合處淫汁四溢,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怪響。這會兒李夢夕也算是體會到未來皇帝的龍根了,皇帝年輕力壯,最是討人喜歡。候紀的力氣像是使不完一樣,連連挺動,一記又一記的撞在李夢夕的花宮頂端,嬌嫩之處被狠狠撞擊,李夢夕不禁翻起白眼。 「嘿嘿,愛妃!是候景肏的你爽還是朕肏的你爽啊?」「你這……誒……哦……當然是……當然是皇上……啊……」候紀肉棒一下下刮著花宮深處,速度極快,還作惡一般狠狠撞了幾下,弄得李夢夕連話都說不出來,好不容易等候紀緩了緩,才能插得上話:「當然是皇上……最厲害了……這幾下都快把臣妾頂死了……都快把心給捅碎了……用力些……皇上……他侯景可比不上皇上的零頭呢……」 雖然李夢夕比商羽瓊嬌弱些,但為了能懷上皇嗣,還是盡力擺臀扭腰,口中浪叫呻吟更是不斷。 「皇上一來就是一龍二鳳,可將臣妾折騰的不行!折騰完了又去折騰李妹妹! 不過,皇上有了我們,可不能獨寵,要不然臣妾可是要傷心的!」商羽瓊將自己裹著油光灰絲的乳房在候紀的背上磨來磨去,卻被候紀攔到身邊,重重一吻: 「放心,朕自然是說到做到,只要你們忠心於朕,讓你們同為後宮之主也不是不可以!」 候紀一邊說一邊埋頭猛干,玩弄著油光黑絲包裹乳房的同時,語氣中自信滿滿,與李夢夕的交合處一片狼藉,地上更是潮濕一片。 「多謝皇上……啊……」 李夢夕呻吟不斷,只覺得花宮中那根進出的肉棒火熱異常,候紀更是抵住她的腰肢猛肏,不消一會兒便覺得膣腔中水液射出,竟是已經泄了出來。哼哼唧唧之中李夢夕儘可能的提起臀部迎合,這一干就是百來下!肉棒進出,淫汁泡沫齊飛,李夢夕更是沒了抬臀的氣力,在這猛肏之中已經魂游天外,快美異常。 「啪啪啪啪!!!」 「皇上……慢些……花心……快要鑿穿了……求你了……哦哦哦啊啊啊!!!」 兩條纖腿不禁環住候紀腰肢,身下的李夢夕雖然苦苦求饒,但還是勉力支撐著,但再次泄身之時卻比想像的要快得多。她雙腿伸直,足部因為快感捲曲舒張,渾身顫抖,直到候紀最後猛肏十幾下,一聲低吼之後,李夢夕高抬的雙腿猛的伸直,一會兒才無力的跌落了下來…… *** *** *** 范府。 今日范府難得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范府的宴會廳中此時已經擺滿了桌子,其中不少已經坐了人。而外來的賓客陸續到來,來恭賀的無一例外全都是朝中重臣、高官貴爵。廳堂內燈火輝煌,紅金之色交相輝映,范府上的僕人穿梭其間,為賓客們奉上精美的茶點和果品,一切看似井然有序。 「禮部侍郎李沐風,贈九品燕窩一份,百年山參一株!」禮部侍郎李沐風捋了捋鬍鬚,面帶笑意,交了賀禮之後,向門前的范晉卿拱手道:「今日這府邸裝飾得如同仙境一般,而且范大人竟然親自迎接,可是折煞我了!」 范晉卿客氣地回應:「哪裡哪裡,李大人過獎了,今日只是老夫賤辰,難得各位大人賞臉光臨,老夫倍感榮幸。還請李大人進去就座,稍後便開席了!」又迎接了數十人,眼見宴席廳已經坐滿,再沒有賓客進來,范晉卿朝外面的人使了個眼色:「封門!」
第一百九十九章:威逼利誘(完) 門外的的僕役立刻關上門,又掛了鎖,防止有人逃脫。 「老爺,酒席已經備好,您看……」 范晉卿給那僕役使了個眼色:「就按計劃去辦,不要出現紕漏!」「吉時已到!恭請老壽星入主座,開——席!」范晉卿入了宴會廳,馬上變了臉色,滿面笑意,對宴會廳眾人拱手道:「諸位大人,親朋高賢,今日能聚於此,共賀老夫生辰,實乃老夫之大幸!老夫雖老,然心猶未衰,閱盡人間春色,方知人生之貴,不在金玉滿堂,而在親情之深、友情之厚!得見兒孫滿堂,親友和睦,心中甚慰!爾等不辭辛勞,遠道而來,或攜貴禮,或帶美言,每一份心意,老夫皆銘記於心,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吶!」「范大人!下官有禮了!」 「見過范大人!」 作為主人,范晉卿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坐於主座上,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全場頓時爆發出各種恭維之聲,夾雜著「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齊聲恭賀,響徹整個宴會廳中。緊接著,僕役們魚貫而入,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被依次擺上桌,觥籌交錯間,大臣們或互相交談,或舉杯輕酌,氣氛融洽。 就在這時,一名僕人匆匆走進,低聲在范晉卿耳邊說了幾句,范晉卿面色微變,隨即恢復常態,起身向眾人拱手道:「諸位大人稍候,老夫有點私事,去去就來。」 「好說!好說!」 可范晉卿走後遲遲沒有回來,客人可還在呢,主人怎麼就不見了?眾人心中疑慮更甚,卻礙於范晉卿的身份也不好發作,只好繼續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正當眾人開始不耐煩時,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身華服的太子候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身後緊跟著范晉卿和數名黑衣蒙面的密調室高手。不僅如此,宴會廳的周圍一時間出現了數十名黑衣蒙面的密調室之人。 「太子殿下?」 「殿下您不是在前線監軍麼,怎會在范大人府中?」隨著幾聲驚呼,整個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不少人坐也不是跪也不是,目光都聚焦在了候紀身上。 候紀環視一周,聲音沉穩有力:「諸位愛卿不必多禮,本太子今日不請自來,實有要事相商!」 在座之人聞言,心中皆是一驚,面面相覷間,已有人隱約猜到了幾分。范晉卿見狀,心中暗自得意,卻也深知此刻需謹慎行事,就沒有開口。 「太子殿下,今日乃范大人壽辰,不知殿下有何要事需在此刻商議?何況殿下監軍,我等似乎並不知道殿下已經班師回朝!」工部侍郎王敬直起身拱手道。 「今日這宴席,可不僅僅是為了祝壽那麼簡單。本太子覺得在座的各位愛卿心知肚明!」 候紀微微一笑,目光如炬,再次掃視了一番宴會廳中的群臣:「本太子今日來此,是要與諸位共謀大事!」他輕輕抬手,示意黑衣人往前一步。 「錚!」 一陣陣長刀出鞘之聲後,宴會廳中的黑衣人紛紛拔出武器來,瞬間,整個宴席廳一陣驚呼,有的大臣面露驚恐,有的則暗自思量,更有甚者已開始低聲交頭接耳,討論如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諸位愛卿,本太子已決定,擇日不如撞日!現在本太子手握重兵,隨時可以起事,待到本太子進了那皇城大殿,還望各位愛卿擁立新君登得大寶!」候紀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上。 戶部侍郎趙元德第一個出來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臉色蒼白:「太子殿下,此乃謀朝篡位!萬萬不可!這……這可是大逆不道之舉啊!」「趙大人此言差矣,本太子此舉,乃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我大好河山!前線梁軍早已戰敗,若是我大梁此時懸崖勒馬,尚可保住大部國土,若是等魔國打來了,各位的官職在魔國治下還可保住?」 「什麼,梁軍敗了?」 「不可能啊!」 眾人交頭接耳之下,候紀冷冷地瞥了趙元德一眼:「密調室主事人已經棄暗投明,歸本太子麾下!若不是主事人投效,本太子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前線的秘密,又掌控得了那麼多的密調室黑衣密探?再者,古人有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諸位大人若願助本太子一臂之力,待事成之後,本太子定當重重賞賜,連升三級! 絕不食言!」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開始心動,畢竟,權力與財富的誘惑,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抗拒的。但也有人面露猶豫,畢竟,篡位之事等同於造反,再加上是兒子造老子的反,視綱常倫理為無物,非同小可!一旦失敗,便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不過,本太子也知道,很多人還在猶豫,若不拿出一些真金白銀來,是說不動各位大人的!都給本太子呈上來!」 候紀輕輕拍了拍手,只見幾十名美貌女子推著載滿金條的小車,款款走來,每一個女子都是上上之色,嬌艷如花,皮膚白皙,雙腿纖長,身著五顏六色的紗衣,其中的肚兜褻褲更是依稀可見,實乃秀色可餐。而那些小車上被擺的整整齊齊金條更是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諸位大人,本太子早已通過密調室,對各位大人的喜好了如指掌!」候紀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只要你們願意助本太子起事,這一千兩黃金和這嬌滴滴的美人,便是你們的囊中之物!更何況,本太子承諾過,事成之後不僅保你們官運亨通,更會讓你們財源廣進!」 看著那些金光閃閃的金條和嬌艷欲滴的美人,不少大臣的眼中毫不掩飾貪婪之色。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在心中盤算著如何向太子表忠心,以換取更大的利益。 「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我等願誓死效忠!」禮部侍郎李沐風第一個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滿滿的諂媚。 「好,李大人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這一千兩黃金和這美人可都是李大人的了!若是本太子事成,黃金美人保證加倍奉送!」候紀大手一揮,美人推著小車便來到李大人身旁,直接膩在了李大人身側,美人的軟糯之聲讓李沐風耳根發軟,小車上的黃金更是讓他心跳加速! 「太子殿下,我等亦願效犬馬之勞!」隨著李沐風的帶頭納了黃金美人,不少大臣紛紛跪倒,表示願意聽從太子的吩咐。但即便如此,也只有一半的人納了候紀贈與的錢物, 另一半人心中則各有顧慮,面露難色,有的擔心篡位之事敗露後身敗名裂,有的則是對梁世宗還存有一絲希望,不願在這個時候助紂為虐。 「哼,看來諸位大人還有所顧慮啊。」候紀見狀,眼神中透出幾分狠厲來: 「不過,本太子既然決定要做這件事,自然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說著,候紀輕輕拍了拍手,只見一名黑衣人拖著一個沉甸甸的箱子走了進來。 那箱子打開之後,裡面竟是厚厚的幾沓文書和卷宗。 「諸位大人可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候紀拿起一卷文書,輕輕展開,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朝中重臣的各種黑材料,「這是本太子在密調室中,耗費無數心血,才收集到的各位大人的『小秘密』。」此言一出,在場的大臣們皆是一驚,他們面面相覷,心中暗自揣測著自己的秘密是否已經被太子掌握。可接下來太子念叨的東西,讓戶部侍郎趙元德臉色一白。 「戶部侍郎趙元德,私下收受離天城富商李賈的黃金三千兩,為其子在朝廷中謀取官職;收受邊軍將領張凱的珠寶十箱,為其在戶部虛報軍費二十萬兩,並勾結張凱盜賣軍糧十萬石,其中四萬石為其親屬私販以謀取私利……趙大人,本太子第一次知道的時候也吃了一驚,你膽子不小啊!軍糧也敢私下盜賣,真不怕身敗名裂,人死身銷嘛?」 「殿下……太子殿下……別念了……」 趙元德頹然的跪在地上:「太子殿下,老臣……老臣願意聽從您的吩咐!」那些原本還心存僥倖的大臣見到趙元德頹然的摸樣,此刻也徹底失去了底氣。 「本太子知道,諸位大人都是聰明人,應該明白密調室的本事,以及這些文書卷宗的分量!」 候紀將手中的文書輕輕放下,目光如炬地掃視著眾人:「若是你們今日不從,那麼明日,這些材料就會傳遍全城,甚至整個大梁國!到時候,恐怕各位大人的現在的名聲、地位,都將毀於一旦!」 聽著太子的話,大臣們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太子手裡的的確確有拿捏他們的真東西!一旦這些黑材料被曝光,自己將再無翻身之日。而相比之下,助太子一臂之力,雖然風險極大,但一旦成功,卻能換來無盡的榮華富貴! 「老臣也願意!」 「臣附議,臣願意擁立太子殿下!」 而那些仍然猶豫不決的大臣,在看到同僚們紛紛表態後也開始動搖起來。他們深知,自己若是不從,不僅會失去眼前的地位和財富,更會連累自己的親人! 於是,他們也開始紛紛跪倒在地,表示願意聽從太子的吩咐。不過就算這樣,太子也不吝嗇手中的黃金美人,只要擁立他便可以納取這些東西! 眼看宴會廳中只剩下極少數人還沒有向候紀效忠,工部侍郎王敬直突然起身,目光堅定:「太子殿下,恕難從命!」 他舉起桌上酒杯滿飲一盅,「啪」的一聲將杯子摔得粉碎:「老臣受當今聖恩,絕不背信棄義!您此舉若成,必將引起天下大亂,老臣雖死,亦不能擁立太子殿下這樣的亂命之人為新君!」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 候紀冷哼一聲,沒想到這裡真有個硬茬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來人,將王大人的家人帶上來!」 「爹!救救我!」 「老爺!」 「我的兒啊!」 隨著一陣哭喊聲,幾名黑衣人迅速將王敬直的家人推了上來,包括王敬直的妻子兒子,還有他九十歲的老娘,他們個個衣衫不整,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王敬直見狀心如刀絞,但他依舊沒有退縮:「候紀!用這種行徑威脅老臣,未免太過卑劣!老臣一人做事一人當,請不要傷害老臣的家人!」「哼,本太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願不願意助我?」候紀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此事免談!」王敬直昂首挺胸,大義凜然。 「好!既然王大人那麼想死,本太子就成全你!都拖出去!」候紀一揮手,密調室的黑衣人立刻上前,將王敬直全家老小塞上堵嘴的破布,拖了出去。不一會兒,宴會廳外便傳來了幾聲悶哼,淡淡的血腥味隨著外面吹來的冷風彌散開來。
第二百章:腥風血雨(一) 原本以為這只是太子在權力鬥爭中慣用的恐嚇手段,沒想到他竟真的下了如此狠手,工部尚書說殺就殺,還是當著眾人的面滅人滿門!一時間,整個宴會廳都被一層厚重的恐懼氣氛所籠罩。 「這……這怎麼可能?太子他真的敢這麼做?」戶部侍郎趙元德已經癱在地上,他沒有想到太子真敢殺人。他身旁的另一位大臣,臉色蒼白,嘴唇微顫,仿佛剛剛從一場噩夢中驚醒:「王尚書一向對大梁國忠心耿耿,怎料會落得如此下場……」 「王大人平日裡與我們並無深交,但工部尚書畢竟也是朝中重臣,太子此舉,是否太過狠辣了?」有人低聲帶著顫音問道。 「哼,這還用說?殿下這是在警告我們不要站錯隊!誰若敢與殿下作對,便是同樣的下場!」另一位大臣冷哼一聲,目光中帶著幾分畏懼之色。 「這幫老東西,真當本太子和他們鬧著玩呢!」候紀的眼神冷冽,他身旁的太傅范晉卿則是一臉得意之色,低聲說道:「殿下此舉,真乃雷霆萬鈞,現在那些個還心存僥倖的大臣們,此刻怕是已嚇得魂飛魄散。」 「哼,他們以為本太子只是說說而已,卻不知在這權力的遊戲里,仁慈是最奢侈不起的情感。王敬直自以為手握大權,對侯景忠心不二便可與我抗衡!殊不知,這天下,終究還是本太子的!侯景,他現在說了不算!」范晉卿附和道:「殿下英明,如今工部尚書已除,剩餘的幾個刺頭,不過是些貪生怕死之輩。都是些惜命之人,只要稍加威脅,他們自會乖乖就範!」候紀掃視著下方跪成一排的朝臣,緩緩開口道:「諸位愛卿,本太子想,現在該看到的,各位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各位也看到了!若是忤逆本太子,什麼下場,各位也看到了,有些事,不用本太子多嘴!」大臣們面面相覷,心中雖驚濤駭浪,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異樣。一位大臣戰戰兢兢地開口:「殿下,此事關乎國本,還望殿下三思啊!」候紀冷笑一聲,目光如刀,直刺那大臣心窩,盯的那大臣抬不起頭來:「三思?本太子已經三思過了,今日若不立斷,明日恐怕就是本太子身死之時!本太子既有實力,又何須在乎那些虛名?爾等若不想步王敬直後塵,最好乖乖聽話! 要不然下一次刀就會落在諸位愛卿的脖子上!」這個時候,周圍的黑衣人猛的踏出一步,手中明晃晃的刀刃在燭光下泛著寒光,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嚇得宴會廳中大臣們紛紛匍匐在地,不敢直視。 「不過……」 候紀話鋒一轉,語氣中又有了安撫之意,「只要爾等真心效忠,本太子自不會虧待爾等。事實上,為了以防萬一,本太子早已命密調室的密探將諸位大人的家眷接至安全之處。但請放心,只要今日之事在座的愛卿不泄露半點風聲,待到本太子坐上九五之位,諸位愛卿的家人自會安然無恙,完好無損地送還。」「但,若是今日之事有人走漏了風聲,王大人以及他的家人便是各位的榜樣!」大臣們聞言心中複雜,本以為只是王敬直全家被綁,沒想到太子遣人綁架了在座所有人的家人!他們明白此刻已無任何退路可言,只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我等願誓死效忠太子殿下,絕不背叛!」眾臣齊聲高呼。 候紀滿意地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宴會廳中的黑衣人退下,這宴會這才得以繼續,但經過剛才的一番大棒加甜棗,氣氛已全然不同,每個人心中都壓著一塊巨石難以釋懷,哪怕身邊有千兩黃金,有美人作陪,到嘴的美食也如泥沙一般難以下咽。都死了人了,誰還有心情吃飯? 宴會結束後,大臣們紛紛告辭離開范晉卿府邸。他們各自心懷鬼胎,有的暗自慶幸自己選擇了正確的立場,有的則憂心忡忡。而走出宴會廳的他們並沒有見到王敬直和他家人的屍體,只看到有僕役抬著水桶和刷子在地面洗刷血跡,他們相互交換著眼色,卻不敢多言,生怕隔牆有耳,引來殺身之禍。 現在只能做太子殿下的忠臣,誰會想要去和王敬直一般殺身成仁?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而太子府內,候紀與范晉卿則相對而坐,舉杯慶祝。 「老師,今日之事,多虧你運籌帷幄,方能如此順利。」候紀舉起酒杯,向范晉卿致意。 范晉卿微笑著回敬,一口飲下:「殿下謬讚了,此乃天意所歸,臣不過是順應時勢罷了。如今,皇城內外,皆已布下殿下的人手,連御林軍也已被滲透。朝中元老這次更是被威逼利誘,盡數倒向殿下。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三日之後,關合將軍麾下的數萬關家軍一到,方可一舉擊破宣泰城,這皇城更如殿下的囊中之物!而殿下登基大典,指日可待!殿下英明神武,定能開創千秋偉業,臣願為殿下鞍前馬後,肝腦塗地。」 候紀聞言,眼中俱是熱切的光芒:「是啊,這一天,本太子等得太久了!一旦坐上那龍椅,我便要這天下,盡歸本太子……不,盡歸朕所有!」 *** *** *** 皇城中已經燈火通明。 李福順還是一身紅袍,不緊不慢的走著,只不過這次他是獨自行走,而非往日一般帶著一隊小太監。拐過一道彎,前面出現了一個不起眼的舊門,他推開大門,徑直走了進去。這地方離梁世宗的寢宮不遠,但樣子實在太普通,以至於沒幾個人注意到這個的門。 裡面的陳設也不算豪華,只能說普通,甚至有些東西已經破舊了,但勝在桌椅板凳都有,中間的火爐燒的熱氣騰騰,一看便是用的最好的碳。 「見過李總管!」 裡面正有兩個藍衣太監候著,見到李福順推門進來,立即跪下。 「嗯,起來吧!」 李福順從兩人身邊走過去,但並沒有坐在火爐邊,而是在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那地方正好沒有燈光,李福順大半個人都隱沒在黑暗中,只能勉強看到有人坐在那裡而已。兩名太監雖然聽見李福順叫他們起來,但是誰也不敢。 如果不深究,恐怕沒幾個人知道這裡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御前司」。只不過當年梁太祖拆分御前司,將其中的高手抽取大半,到外面重新組建了密調室,御前司的地位便大不如前。不僅人少,而且只管皇城之內的大小事務,到梁世宗這會兒,主要負責內務,更是沒有什麼存在感。 不過這次梁世宗命李福順調查太子候紀之事,他也不得不動用權柄,讓御前司開展調查。自己雖貴為大內總管,手握御前司這一重要機構,但是御前司終不如密調室,缺人手缺人脈,在宣泰城中的調查更是困難重重。 「已經三天了,雜家交代的事情,查到了多少?」陰影中的李福順,看不到任何表情。 其中一人跪在地上叩首道:「啟稟李總管,三日前自總管下令後,所有值守太監,不分晝夜,全城秘密搜尋線索,特別是那些與太子有過接觸的朝中大臣一一進行了調查。太子殿下確實有一幫黨羽存在,主要還是以太傅范晉卿為首的太子一黨勢力最大,但這些人主要是文官,沒有武官在其中!」「沒有武官?」 李福順眼睛一轉:「關家和蘭家呢?」 「蘭家似乎對太子仇視,但其絕不會與太子貼在一起的!關家相較蘭家,對待太子黨則曖昧的多,但關係也淺,關沛的幾個兒子女兒與太子也沒有更深入的聯繫!」 就算撒網出去,除了偶爾捕捉到的一些無關緊要的蛛絲馬跡外,實質性的證據依舊遙不可及。 「這就奇怪了!若是太子想要……那樣的話,至少得有合適的武將,足夠的兵丁!可蘭家和關家就是大梁武將的天,若是在這裡什麼都查不到,那就基本別想再查到什麼了!難道他太子要靠范晉卿那張嘴皮子把人說死麼?」另一人跪倒道:「不過,李總管!在三日前,屬下偶爾查到一件事情,和太傅范晉卿有關!」 李福順稍微挪動了下做的姿勢:「說下去!」 「據報,三日前,范晉卿過壽,在家中設宴!但並非所有人都能參加,而是靠請帖!持有請帖的指定之人才能赴宴,其他人一律不准!據屬下打聽,赴宴的全都是朝中重臣!而且奇怪的是開席之後,范府就封了四門!此外范府周圍的街上還有許多不明之人盯梢,三個時辰以後范府才開門散席!」「吃個席,得吃三個時辰,還不讓人走?那麼長時間黃花菜都涼了,這不是分明有鬼麼!除了這些,還有沒有探聽到其他的事情?」李福順問到。 「有,就在昨日屬下又聽聞一件怪事,晚上的時候范府突然運出去四具屍體,說是家奴黑了范府的錢一氣之下被范晉卿給打死的,說是屍體要送去亂葬崗埋了! 可屬下派人暗中監視,卻發現運屍體的馬車根本沒去亂葬崗,而是將屍體綁了大石頭,沉到宣泰城西頭的那個大湖裡!」 「沉屍啊……」 李福順站了起來:「屍體派人過去找了麼?」 「屬下已經派人去撈了,最多半個時辰以後就能出結果!」那藍衣太監道。 「吱嘎!」 就在這時,御前司的破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名藍衣太監徑直進來,跪在李福順面前:「啟稟總管,那廝想要逃跑,已經抓到了!」「那賤人呢?」 「堵著嘴,在外面候著!」 李福順一甩袖子:「給雜家帶進來!」 不消一會兒,四個藍衣太監押著個年輕的黑衣太監進來,那黑衣太監被堵著嘴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衣衫不整,衣服也被抓破了好幾道口子。看到紅衣的李福順,黑衣太監眼中頓時萬念俱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堵嘴的破布被摘,那黑衣太監一邊磕頭一邊求饒:「李總管……李總管……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賤人!」 李福順暴怒之下,一個耳光直接抽在黑衣太監臉上,抽的他口鼻流血,又是反手一個耳光將黑衣太監扇倒在地:「王六福?王公公!才進了宮兩年,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能飛了!」 「李總管……親親您開恩……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要是說出去了奴才肯定會死的……」 「娘死屄!真當御前司什麼都不知道?」 李福順一腳踹在王六福臉上,在他右半邊臉留了黑漆漆的大鞋印,但這還不能發泄他的暴怒,連踢了幾腳,踢得王六福哀嚎連連之後怒道:「你可收了夕妃和瓊妃不少錢吧,說吧,收了多少?」 「沒……我沒……」王六福含糊不清的求饒道。 「不說?」 李福順怒極反笑:「看來你王六福還沒嘗過御前司的法子?要是進了雜家這裡,你想死都難!拖去隔壁刑房,給雜家好生伺候!」 【待續】
貼主:麻酥於2024_10_12 11:20:25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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