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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幫我去偷情 3.14 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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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4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老婆幫我去偷情(第三部)
作者:李折枝
3.01 奇妙的生育率
3.02 新來的女鄰居
3.03 季度獎即性高潮
3.04 歡喜宮·上
3.05 歡喜宮·下
3.06 性事獨白
3.07 當時的月光
3.08 高跟鞋風波
3.09 娜娜的復仇
3.10 出軌供詞
3.11 成人的糾結和菊花的執念
3.12 揪心的玩笑與漫長的白日夢
3.13 菊之秘
【3.14 冷戰】
時間流轉,季節更換,又是新的一年的春天了。
這一年很特殊,不過好在那時病毒沒有蔓延,尚未影響到大多人的生活。
我生活周遭可說是暗潮湧動。經濟冷暖,領工資的人是最後知後覺的,我們這種經常開公司管理層會議,感知的比普通人早。當時還看不出來,但接下來幾年,分化明顯。有的人借勢而起、更上層樓,有的人審時度勢、全身而退,有的人盲目冒進、黯然收場,有人疲於奔命、勞無所獲,也有人養尊處優、歲月靜好。所以不同人有不同觀點,不僅是正常,簡直是必然。
男人是要擋風遮雨的,外面的事,不能影響到家庭。一天我和小待又在小區里散步。這些天感覺她情緒不太好,心事重重的,出來遛遛彎,和她說說笑話。
又遇見了王大爺迎面走來。互相打了招呼,王大爺說:「怎麼一冬天沒見你們出來一起散步啊?每天多動動。」
我們冬天當然也是運動的,是去室內場館,但他這樣的老人還是習慣每天散步。
沒等我們回答,他興致勃勃的繼續說:「有次我給你們講,咱們小區適合養娃,多少年沒動靜的兩口子,一搬來就懷上了。這不,又一個!小孫家,懷上了!」
我一聽,有點蒙,阿柔懷上了?我怎麼不知道?我問:「我們兩家挺熟的,沒看出來懷上啊。」
「剛剛有的,看不出來。是她爸媽跟我聊天時說的,老人嘛,愛聊這個,遮遮掩掩的,又想說,就被我問出來。」
「哦。」我聽了,去看小待的神色。她看著別處,不搭理我的表情,明顯是早就知道了。
「那老兩口兒以前還埋怨我說的不准。他們家搬來以前,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報喜,可是他們搬來之後,好久就沒人懷了。我就說別著急嘛,這不,你們看,是輪到他們家懷孩子了!」
「好事,好事。」我附和著說。
王大爺又說:「咱們小區的孩子,長得也好看。好多老夫少妻的,那些男的長得是真寒磣,但孩子都可俊了。有錢人,還是得娶個漂亮的,改善基因啊。」
上次聊這個就讓小待不安了,懷疑我吃窩邊草,把那些寂寞小少婦搞大了肚子。我趕緊糾偏:「以前營養跟不上,醫療條件不行,哪比得上現在的孩子?」
「你說的這個也有道理,哈哈哈。」大爺笑著說。
聊完天,我們繼續往前走。我說:「阿柔跟你說她懷孕了?」
「這事不是應該你先知道嗎?」她語氣里壓著火。原來這幾天她情緒不好是因為這個。
「我確實不知道。最近聯繫她她都不回。」
「回家再說,我不想和你在這兒吵。」
我一聽小待這話,感覺很嚴重。我都不記得我們上次吵架是哪年的事兒了。
回家關了臥室的門。小待一上來就問我:「阿柔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怎麼是我的?」我被逼的也有點火。
「你們在她危險期做沒做過?」
「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日子危險啊。」我說的是實情。
「那你戴沒戴套?」
「我,沒戴套。可是她家想要孩子,每個月排卵期,她老公肯定是住這邊的。這為什麼要算在我頭上呢?我沒戴套是她同意的,她也許和我的時候有服避孕藥呢。」
我說了這些,看小待沒話接了。我問:「她自己怎麼說的?」
「她說是自己老公的。」小待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
但我當然以阿柔本人的說法為準:「那就是嘛。這事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我說的道理完全成立。我們不知道阿柔的排卵期,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的避孕,說孩子是我的,是沒根據的亂猜了。
但是小待還是越想越不對勁:「哪有這麼邪乎的事?都是幾年懷不上的夫妻,到了咱們小區就懷上了。別人我還不知道,你和阿柔,從認識到上床,這我都知道。你和別的女人也是這麼個過程吧?你敢說小區里那些孩子不是你的?」
「怎麼叫我敢說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王大爺還說這段時間就只有小孫一家懷上了,就是因為你沒時間搞別人了!」
我聽著小待的臆想,攤手說:「王大爺,他認識幾家人啊?」
小待又不說話了。我上去安慰她,她一甩,說:「別碰我!」
我心說這次是真生氣了。
她生氣,我既理解,也不太理解。小待給我在外面玩所設的界線在哪兒呢?這本不該是個問題。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這還要問嗎,不能在外私生不是常識嗎?但是,不能出軌也是常識,很多常識在我們這裡不成立。是因為阿柔身份特殊,所以肏她必須避孕嗎?這個要求,如果說明白了,我能做到。但如果說我在外面和任何女人在任何時間都要戴套,這個執行起來不太現實。
我也不敢問。如果問了,不知道要牽扯出多少其他的問題。除了小晴姐,我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女人給我生了孩子。生不生,和誰生,是女性選擇的,我怎麼會知道。當然我明白,我在外面有孩子幾乎是一定的,但這只是個機率,我不具體知道。
我反省了下,說話的時候還是把工作上的情緒帶回到家裡了,我應該對小待更溫柔。
我給阿柔發消息問:「你怎麼不理我了?你懷上了?」
這次她回了:「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你覺得是我的?」
「是老公的。」
她這話,不知道是真話還是自欺欺人,但是我選擇相信。我說:「恭喜恭喜。你想要孩子挺久了,心想事成了。」
「謝謝。唉,這是第一步,要一步一步來啊。」
「怎麼呢?」
「頭三個月肯定要小心。還有我公公婆婆一心要男孩,有壓力啊。」
「老人嘛,觀念舊。不過等抱上孩子了,爺爺奶奶哪有不喜歡的。」
「嗯,你說的對。」
阿柔懷了孩子,心裡充滿了喜悅和期盼,對我的煩惱並不知情。她有好多孕期知識要學,又要計劃,和我又聊了好久。我的情緒也被感染了,可聊完後,情緒又掉下來。我要面對我的難題,怎麼和小待解釋。
我說阿柔也許是自欺欺人,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從頭到尾的回想了下,各種蛛絲馬跡,比如哪次約會她說身體不適不能做愛,哪次肏她的時候白帶比較多。我估測著,這是我的孩子的機率著實不小。並且就是小待說的道理,那些鄰里的嬌妻怎麼就都懷上了呢?
我長嘆了一口氣,只能決定不去瞎想這個沒有答案的難題。我也開始理解,當小待意識到別的女人可能偷偷給我生了孩子,這個問題有多麼困擾她。
在家裡,我們夫妻不幸的陷入了冷戰。她對孩子對小妹一如既往,談笑自如,但是不和我說話了。在飯桌上,我和她說話,她就只當沒聽見。這麼一連好幾天,我感覺在家裡我都沒地方待了,生活灰暗的不行。
我每天的作息變的很規律,早上起來去上班,晚上準時回家。在家裡總是很有精神的樂呵呵的,逗孩子玩,可是精神很緊張。早上出家門,人才鬆弛下來,晚上進家門,總懷著忐忑。
我的疲態慢慢在班上也顯露出來了。娜娜對我的狀態非常敏感,問:「你這兩天怎麼神不守舍的?」
我說:「有嗎?我挺好。」男人,越是危機中越不能顯出軟弱。
娜娜完全懂,說:「連我都要瞞著嗎?」
我暗嘆口氣,是啊,她是我最親近的人。我承認說:「家裡有點小問題,你不用多想。」
她聽了有點疑惑,我家素來和睦,但她畢竟了解我,馬上就明白了。「你在女人方面沒處理好?」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半天說:「我沒問題,可能小待有些誤解。」
娜娜哼了一聲,她一貫不喜歡我和別的女人不清不白的。可是沉默了一會兒,她選擇站我這邊:「我信你的。」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看著她,突然害怕起來。是怕我自己生變,做出衝動的事。
家裡的晚飯後,我聽見門口動靜,小待帶著孩子要出去玩。我趕過去要一起出去,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被門帶上了。我灰頭土臉的回來,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也沒看,腦子裡翻江倒海的。
我竟然想到了離婚。當然我不是計劃,也不是認為會離婚,只是想到了最悲慘的後果。我以前聽說有研究講,即使最和睦的夫妻,也每隔多少時間會想到離婚。當時我都不信,沒想到現在我竟然落到了這步。
其實我和小待都是很搶手的婚戀對象。我一旦單身了,好多人會不顧一切的嫁給我。小待呢,她從小到大身邊也是追求者無數,我也知道有幾個現在比我更有錢還沒有我好色的壞毛病,可是她從一而終的和我好。我怎麼這麼好命呢。唉,如果小待不要我了,我……我一下就沒主意了。
我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小妹坐到我旁邊。這麼明顯的夫妻關係緊張,她早就看到了。開始幾天她不想摻和到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但這麼多天了不見好轉,就過來問:「我姐和你吵架了?」
我嗯了一聲承認。
「因為什麼?」
我說不出口,再說我也說不清楚。我輕描淡寫的說:「夫妻難免吵架的,你不用太擔心。」
小妹心裡知道個十之八九,說:「我去勸勸她?」
我現在連個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中間有個人調和那是太好了。我說:「那你勸勸她,勸她別生氣。我都聽她的。」
晚上進臥室,看見小待的臉色好些了,看來小妹勸她應該是起作用了。我上床坐在她身邊。以前有我在身邊她就板著臉,現在她輕鬆的在看節目,看著還時不時咯咯笑起來,但還是不理我。我從一個招人厭惡的傢伙升級為一個並不存在的空氣人了,這是進步耶。我也心情輕鬆的看我的東西。
「你別在這兒膩膩歪歪的。」她突然發話了,語氣還是冰冷冷的。
「怎麼了?」我看向她。
「你外面那麼多的小情人兒,每天還回家做什麼?」
我心說,越是這種狀態我越要每天回家和她睡一起啊。她生氣的時候我出去尋歡作樂,那不是人乾的事。我說:「你生我氣,我多陪陪你。」
「誰要你陪?」她冷冷的說,然後發號施令,「你有自覺就好!你不能出去見別人,你的那個心頭肉娜娜也不行!」
我心頭一凜,但還是溫柔的回應:「嗯,我就守在你身邊。」
我的態度讓小待舒心些了,她說:「說了不要你陪了。你今天去小妹那屋睡。」她趕我。
我聽了也蒙了,稀里糊塗的下了床,看她那堅決的表情,只好穿上衣服出來,失魂落魄的去了小妹的臥室。
小妹見我來了,讓我躺她身邊,偎著我。
我沒說話,腦子裡全是事。要深刻的體會領導意圖啊。小待是什麼意思呢?她嫌我闖了禍,不讓我見別人。又心疼我,怕我憋壞了,所以讓我來陪小妹?還是說小妹需要我的性服務?
我覺得可能是這樣。小待嫁給我,就是嫁給了一個浪子嘛。就像騎著一匹野馬,她享受和野馬在曠野上馳騁,但是當她覺得不安全,她想慢下來,想停下來的時候,我這匹野馬必須停下來。如果和她不在一個頻道上,那這日子沒法過了。現在很關鍵,我必須讓她信任我,讓她知道她在我心裡是無可替代的。
女人心真是難以捉摸啊。有時候我覺得我特別懂女人,總把她們玩的服服帖帖的,可有時候覺得一點都不懂,被她們牽著鼻子走。也有可能是我能搞得定別的女人,而小待能搞得定我。
小妹見我魂不守舍的,一手撐著頭,斜躺著看著我說:「我姐讓你過來的?」
我嗯了一聲,不想冷落她,伸手把她抱過來,讓她壓在我身上。
我問:「你勸她,她怎麼說?」
「她沒說什麼,說我不用管,不用擔心。」
這和我預想也差不多。
小妹又說:「你們倆都跟我說不用擔心,我也真不擔心。不是我不關心,是因為我知道你們誰都離不開誰。她不樂意了,你會讓步。你不樂意了,她會讓步。不是嗎?」
這話好貼心。我說:「你肯定是對的。我是當事人,就不如你旁觀看的清。」
我每天都要肏穴射精的,這幾天禁慾,現在抱著小妹,雞巴已經支棱起來了。她伸手到我內褲里,上下擼了擼,起身把我的褲子褪下去,自己也脫光了,跨坐在我上面,一手扶著我的雞巴,找到了位置就坐了下來。
幾天沒肏穴,重新嘗到美味,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受。
雞巴一旦被美少女的蜜穴套住,煩惱也煙消雲散了。我最大的煩惱和最大的幸福都來自於女人啊。
又過了幾天,我回家時聽見小待在和阿柔煲電話,兩個人在商量去哪兒買孕婦裝,小待向她推薦自己喜歡的牌子。小待這幾天對我不冷不熱的,和阿柔打電話倒是一如平常的開心。我猜這幾天她心情恢復了。
我腆著臉坐到她旁邊,討好她。她嫌棄的白了我一眼,繼續在電話上聊:「那個牌子舒服。我現在不是孕婦了也還在穿。……咱們逛完了去樓上吃飯。……清淡的……你家鄉菜,當然好啦……」
她轉頭問我:「你上次吃的那家上海菜叫什麼來著?」
我看她對我一點都不生氣了,趕緊講餐館名字,怎麼走,什麼推薦菜。就好像連著颳風下雨好幾天,終於放晴了,我的心情也一下子開朗起來。都說人在愛人面前是最沒腦子的,我就明顯是嘛,並且也顧不上面子了。
她揮手示意我別嘮叨了,在電話里跟阿柔講。又聊了一陣兒,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約好了,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她好像我這人不存在似的,站起來要走。我拉她坐下,央求她:「好老婆,跟我講講。」
「講什麼?」
我只想聽她和我說話,說什麼都行。我說:「你們聊什麼了?」
「記掛著你的小情人呢?你怎麼不自己和她聊?」
「她不理我了。」我嘆了口氣,「不是那意思。」我拉她手,「咱們好好的?」
她沒把我甩開,低下眉:「不好還能怎麼著?」
我心裡狂喜。我這個人,感情交流都是靠動作和肢體接觸的,我就要把她摟過來親。這下她反而把我推開了,正色說:「你別得意忘形了。你這次的錯,記著呢。」
我剛想說,我哪兒錯了,立刻意識到不對。老婆說錯就是錯了,不認錯就是更大的錯。
我說:「你和阿柔一直都好好的?」
「不然呢?」她反問我。然後慢下來說:「這孩子,要是她老公的,我作為閨蜜為她高興,要照顧她。要是你的種兒,我不是更要照顧她嗎?」
這話說的我服服帖帖的。不知怎的,我想起亂世佳人里的斯嘉麗了。斯嘉麗作了自己情敵的好朋友,把情敵照顧的好好的,甚至有救命之恩,只因為情敵懷著她心上人的孩子。不過,這個聯想相去甚遠了。我這裡,我們倆是夫妻,她是正妻嘛,算是主母幫庶出。我意識到自己想的越來越歪了,停止聯想。
我猜測,大多數夫妻是這樣的,就是吵架會慢慢的過去,但是沒說清楚。作為一個理工科,一個科技公司的部門領導,我深知工作中溝通的重要性,不能靠猜的。但是生活中很難做到。說了,可能會偏題,不說,就有可能是個隱患,成為日後被翻出來的舊帳。對此,我沒什麼洞見和妙方,只是一心慶幸過了一關。
重歸於好,一天我回家看到小待在疊洗好的衣服,心裡更覺得是恢復正常了。我這麼想是因為疊衣服對她來說有含義。雖然小妹來了之後做了大部分家務,但小待一直負責疊衣服,不讓小妹碰。丈夫的襯衫、內褲、襪子,都帶有男性屬性,她認為這是夫妻之間親密的連接。我每次出差,也是小待給我準備行李,西裝領帶都妥妥的。直到小妹和我發生了關係,她才把這項家務偶爾讓給小妹。吵架期間,我的東西她是全都不管了,現在看她又給我細心的疊內衣,讓我感到她作為妻子的溫柔。
這種情愛之中的男人對女人的照顧,女人對男人的照顧,沒有其他關係可以替代。同性朋友之間的互相關照不是一個性質。花錢送洗衣店,處理的再專業,也沒有那份愛。
我有點事情要求她。我們夫妻鬧矛盾,娜娜也受波及,性生活中斷好幾天了,荷爾蒙有點失調,這些天像小騷貓似的,沒人的時候就往我身上蹭,我得向小待請示清楚了,能不能恢復到以前。我試探著問小待,她手裡沒停的疊著衣服,過了半天說隨我。我心底一陣歡喜。
小待又加了一句囑咐:「娜娜那邊,你可以多去陪陪,我看她不容易。」
這話我有點摸不到頭腦。娜娜的事,我都和小待講,並且她們倆之間也有聯繫,關係良好但沒有深交,大概限於朋友圈點贊,逢年過節問好之類的。小待為什麼說娜娜不容易呢?但她的直覺總是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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