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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躪女刑警狗尾續貂-宿命 (18) 作者:xcgd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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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45: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蹂躪女刑警狗尾續貂-宿命】(18)
作者:xcgdys
第十八集
"啊啊啊啊啊……不……不……呃啊啊啊啊啊……"
一陣嬌媚而又不甘的女性高亢淫叫將昏迷的盛劍華強行喚醒,被拘束在黑箱中的女警官只有在失去意識的時候才能得到短暫的休息。但這種難得的休息隨時都會被打破,例如陰道和屁眼兒里突然增大力度的電動陽具,或者塞在嘴裡的塑料雞巴突然像射精一般噴射出流質的食物,還有剛剛這樣突然響起的浪蕩呻吟,都會強迫盛劍華的意識不得不清醒。
"剛剛的聲音……是趙劍翎嗎?"
自從被關進這個無法動彈的狹小盒子,盛劍華的耳邊已經響起過不知道多少次女人高潮時的呻吟。一開始,女警官還分辨不出聲音的主人,以為只是這些卑劣的罪犯找來的色情錄音,用來消磨她的意志。
但聽了這麼多遍之後,盛劍華早已明白過來,這些聽上去放浪無恥的淫叫,全是來自於跟自己一樣被俘的女警同事們。
有的嗓音她很熟悉,裡面有清純迷人,年輕幹練的女國際刑警黃悅斐,她的浪叫聲里能聽到這位勇敢的女孩在努力壓抑肉慾對意志的侵蝕,但這種抵抗在每一次高潮過後都能感覺到在減弱一分。
而風姿卓約、氣度高貴的方凌霄和宛如大家閨秀、成熟典雅的傅正玲在高潮時的哭喊聲則放蕩許多,可以聽出來兩位曾經令無數犯罪分子聞風喪膽的女國際刑警已經在長久持續的調教中沉淪,雖然她們仍有不甘和自矜,但卻抵不過身體一浪高過一浪的慾望。
還有兩位女子的聲音她並不熟悉,似乎是跟趙劍翎一起被俘虜到V國的那兩名女刑警。她們的聲音很明顯就在沉淪和堅持中來回掙扎,身體似乎已經徹底淪陷,但精神上卻還作為一名驕傲的女警官在苦苦支撐。
而盛劍華最熟悉的,可能就是跟她朝夕相處了一個月的陳蓉的淫叫,但與被歐陽先生調教到崩潰時無助的悲泣不同,傳進她耳朵里的更多是一種落入無盡地獄的哀嚎,雖然有肉慾的放縱,但更多的,是看不到終點的痛苦。
盛劍華當然不會知道,此時的陳蓉被歐陽先生作為女警妓院的招牌,放在接待大廳中任由眾人蹂躪,已經持續了好幾天。而除了肉體的折磨,還有精神上的強暴,每名嫖客只需要花上最低一元錢的硬幣,就可以享用這位帥氣女騎警的美好嬌軀。
但論給盛劍華衝擊力最強的,還是剛才所聽到的,她從未想像過的趙劍翎警官的高潮悲鳴。在她過往的所有印象里,這位國際刑警組織的高級女警官就是貞潔和勇氣的化身,也許她會在犯罪分子的卑劣手段下不幸被擒,但卻從來沒有屈服過。難道……她也淪陷在了歐陽先生的調教下?
這個可怕的念頭讓盛劍華不敢再細想下去,她對自己的堅強一直很有自信,但如果強如趙劍翎都被迫沉淪於肉慾而屈服,她又能在這種險惡的黑箱子裡支撐多久呢?
這當然是一個陰差陽錯的誤會,歐陽先生和顧老三其實並沒有想到利用趙劍翎來打擊盛劍華的意志。但趙劍翎被波布蘭博士調教到崩潰這件事,在各國黑道高層里雖然已經傳為了笑談,可是國際刑警組織卻不可能對這種羞辱又下流的事情大肆宣揚,趙劍翎本人也是絕口不提。
所以跟熟悉趙劍翎的女警官里,除了鄭霄曄和楊清越,就只有跟她最近朝夕相處的黃悅斐發現了她身體的巨大變化。而女警們在妓院裡被拘束著檢查身體時,盛劍華雖然就在趙劍翎身旁,但輪到歐陽先生玩弄趙劍翎時,盛劍華已經被蹂躪到幾乎失去了意識,並沒有經歷她印象中那個無比貞潔勇敢的趙警官高潮噴水的過程,不然那時可能她就會感受到巨大的震撼了。
幸好,趙劍翎的高潮浪叫再也沒有出現過。當然,被關在黑箱中的盛劍華其實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這位帥氣的短髮女警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困在這個狹小的箱子裡面有多久了。一天?一個月?還是一年?
不管是身下電動陽具的工作頻率,還是嘴裡那根塑料雞巴的喂食間隔,甚至是她排尿的次數,都沒有任何的規律,讓女警官無法建立起哪怕一點時間流逝的概念。實際上,盛劍華被歐陽先生俘虜以來已經遭到他連續蹂躪欺辱了一個多月,但卻沒有被肉棒真正地侵犯過,這也意味著女警官的肉慾其實一直沒有得到有效的釋放,長期積壓在體內,另一方面,她的身體在持續的玩弄下也開始逐漸變得敏感,意識也遠沒有正常狀態下清晰。
盛劍華在女警妓院的大廳被拘束著讓歐陽先生玩弄到高潮失神後,當她再次醒來,就已經被放置進了這個她完全無法動彈的狹小空間。周圍沒有一絲光亮,她除了呻吟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能夠聽到的唯一聲響,就是耳塞里傳來的那些被俘的女警同事們恥辱高潮的浪叫,能夠得到的唯一回應,就是各種性道具對她的羞辱和蹂躪。
盛劍華心裡明白,這群卑劣陰險的犯罪分子是打算用這種殘酷的手段折磨她的肉體和心靈,達到讓她崩潰屈服的目的。英勇的女警官當然不會讓這種下作手段得逞,她已經與歐陽先生那個混蛋的殘忍蹂躪對抗了一個月,不介意繼續奮戰下去。也許,某一天能夠獲救呢?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帶著一絲淫浪的呻吟又在黑箱中響起,但盛劍華知道,這是她自己的聲音。在陰道和菊肛里輪番抽插的電動陽具還是讓女警官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她也的確產生過幾次高潮,但每一次,都是她在堅持不下去之後的無奈泄身,她在努力讓自己於這肉慾的地獄中堅持下來。
可是,自從那不知真假的趙劍翎高潮淫叫在耳邊響起之後,盛劍華感覺自己對性刺激的抵抗能力仿佛就似有似無地降低了。或者說,那些性玩具使她產生性快感的速度似乎變得越來越快,女警官還是在憑著自身的意志努力壓制著這種被迫到來的性高潮,可是,終究會到達一個爆發的臨界點。
"嗯……嗯……呃……"
黑箱裡的女刑警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可能又要背叛自己的意志了。在這孤寂無邊的殘忍環境中不知道還要被拘禁多久,盛劍華潛意識裡覺得自己要做的,就是儘量減少肉慾對精神的侵蝕,讓她堅持的時間更長一些,說不定還有保持清醒脫離苦海的可能性。
可是現在,她卻實在有些堅持不下去了,只能是苦苦地撐著,讓高潮來得更慢一些。趙劍翎的浪叫聲雖然沒有再出現,但黃悅斐和其她女警的呻吟卻還是時不時地出現在耳邊,入耳式的耳塞讓每一絲嬌喘都讓盛劍華聽得清清楚楚。 "我要堅持下去……堅持……到最後……不能……輸給這些犯罪分子……" 堅強的女刑警在心中給自己不停地鼓勁,她雖然沒有辦法感覺到時間流逝的快慢,但還是可以大概估算出,她至少已經在這漆黑的狹小空間裡待上了好些天,說不定那個可惡的歐陽先生就快要放棄了。
就在盛劍華堅持心中光明,抵抗肉慾侵蝕的關鍵時刻,突然那個熟悉的嗓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這一次,真的是清晰無比。
"啊啊啊啊啊……不……不……去了……呃呃呃呃呃……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上一次還要高亢的淫叫,讓盛劍華可以確信,這就是趙劍翎本人的聲音,而這騷浪的絕叫也影響了盛劍華的心態,讓她再也堅持不住了。
"唔唔唔唔唔唔……"
戴著性虐眼罩的女刑警瞪大了雙眼,她被牢牢禁錮的嬌軀爆發出了極強的高潮,可是她連扭動身體釋放快感都做不到,只能微微抖動著結實的小腹,讓性愉悅的浪潮從蜜穴和菊肛席捲到四肢和大腦。
而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出現在了盛劍華的腦海,勇敢頑強的精銳女刑警產生了一種極強的挫敗感,她第一次懷疑是否真的能在這種毫無人道的調教中堅持下來。
而在實際的時間流逝中,距離她被關進黑箱,不過剛剛過去了二十四個小時。
"這是……發生了戰爭嗎?"
鄭霄曄站在破敗的J市港區警局外,看著圍牆內倒塌破損近一半的建築,哪怕是已經有過心理預期,哪怕她也算是見多識廣的資深女國際刑警,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楊清越作為C國女警官的身份太過敏感,而且也基本不會V國語言。楊瑾瑤之前擊斃邦德先生幾名得力幹將就是在J市周邊,貿然公開出現太過危險。最後三人決定由鄭霄曄帶上國際刑警派駐本地的兩名年輕男警官來這裡走一趟,爭取多獲得些情報。
"鄭警官,你也看到了,V國現在的治安形式有多嚴峻。還希望國際刑警組織可以多給我們一些援助,不說剷除那些黑幫了,至少幫我們穩定下局面。" 港區警局原副局長廷登還算熱情地接待了鄭霄曄和她兩位男同事,但頭上包裹著帶血紗布的廷登也沒辦法表現更多了,沒聊兩句就開始大倒苦水。
在原局長露溚失蹤的當下,廷登已經被任命為了代理局長,全權負責港區警局所有事務,這在以行政效率拖沓聞名的V國,真的可以算是神速了。
"廷登局長請放心,我和這兩位同事近期會常駐J市,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絡。我們也會向東南亞分部申請更多支援。"鄭霄曄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挪了挪坐姿,繼續說道:"你們現在有頭緒嗎,昨天這麼大陣仗,到底是哪伙幫派?" "顧老三!我很肯定是他的人,襲擊警局的人群里,我發現了好幾個暴徒,雖然蒙著臉,但卻是被我親手抓過的,我認得出來!"廷登咬牙切齒地說著,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鄭霄曄突然覺得不適感減輕不少。
她當然不會知道,這種難受的感覺都是來自於坐在她對面不遠處廷登的視奸。自從女國際刑警踏進港區警局,廷登就被她的氣質和美貌迷住了,已經在腦海中想像了好多次如何將她捆綁起來瘋狂蹂躪的畫面。幸好這傢伙因為受傷而被繃帶遮住的一隻眼睛和充血的另一隻眼睛沒能直接表現出色迷迷的目光,不然憑藉鄭霄曄和兩位男警官豐富的辦案經驗,已經先對他懷疑上了。
"顧老三。"鄭霄曄又念了一遍這個名字,說道:"他的確是V國的一顆大毒瘤,現在是到了該把這顆毒瘤剷除的時候了。我們國際刑警組織會跟你們的政府這邊積極聯絡,爭取來一次針對顧老三團伙的聯合行動,打掉這群作惡多端的黑勢力。對了,廷登局長,除了建築損傷,人員傷亡情況嚴重嗎?"
"好的好的,謝謝你們。"能有人幫忙對付顧老三,廷登當然樂見其成。"這次襲擊,警員是損失不小,總共有十一人犧牲,九名男警官,還有兩名女警官。"
"還有兩名女警?!"鄭霄曄又驚訝又痛心,V國本來女性警官就稀少,加上失蹤的露溚局長,可能現在港區警局都沒有女警了。"我……能去看看她們嗎?"
廷登下意識地想一口回絕,但鄭霄曄那殷切的目光讓他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好吧,你們請隨我來。"
警局停屍房在一棟三層小樓的地下室,這棟小樓是發生最強烈爆炸的位置,其他那些垮掉的建築都是結構不堅固的平房,但這棟小樓卻垮了一半。那一半垮掉樓體的三樓,正好是露溚局長的辦公室所在,好消息是經過清理,並沒有發現女局長的遺體,壞消息則是露溚的行蹤徹底成謎了。
"天哪。"鄭霄曄輕聲說道,玉手捂住了嘴巴。
停屍房內,兩名女警官赤身露體地跟九名男同事的屍體並排放置著,每位警官的身上都有至少十幾枚彈孔。現在法醫僅僅是清理了他們身上的血污,還沒有整理儀容。兩位年輕的女警官死前那震驚和恐懼的表情還牢牢地凝固在臉上。 深呼吸好幾下,鄭霄曄才抑制住流下眼淚的衝動,她哽咽著對廷登說道:"我們一定要為這些犧牲的同事報仇。將殺害他們的兇手繩之以法,血債血償。" 廷登嘴角不易察覺地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微微點了點頭。 這兩位女警官的悲慘下場讓鄭霄曄更加擔心起露溚的安危,她雖然沒見過這位女警察局長,但跟拿到手的資料和照片,就已經讓鄭霄曄對她產生出了好感,迫切地希望她能夠安然無恙。
"唉,沒有局長的消息。"廷登堅定地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悲傷一些,"我們正在加派人手,全力搜尋局長的下落。"
鄭霄曄帶著失望的表情和兩位男同事離開了地下室,他們不知道,剛剛和女局長的距離已經近在咫尺。
就在停屍房的下方,還有一層多挖出來的地下室。只是這層地下室,從警局內是無法直接進入的,入口在警局外的一間民房裡。這層地下室,是露溚的上一任局長悄悄挖出來的,用於私刑囚禁,廷登當時作為副手,在這裡乾了不少傷天害理的勾當。
等到上一任局長退休,露溚到任後,大力整肅港區警局的紀律,廷登害怕暴露,再也沒有使用過這層密室。
那天晚上,忠於露溚的警員被全部殺害後,按邦德先生的想法,露溚也是必須除掉的。但廷登實在捨不得露溚那一身嫩肉,他還沒有玩膩呢。於是就想到了這處被廢棄兩年的私刑牢房。
就在鄭霄曄參觀港區警局停屍房的同一時間,港區警局的原局長大人正在更下方的地層遭受著自己原下屬的蹂躪和侵犯。
"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
不論露溚的叫聲里有多少屈辱和不甘,此刻她的命運已經完全由不得她自己掌控。女局長那套標緻的警官制服早已被剝下,換上了一套性感的紫色蕾絲情趣內衣。這套屬於局長大人本人的內衣在胸罩頂部和內褲襠部都設計著天然的蕾絲開口,本來是她打算穿給自己的老公,好彌補長期加班不能盡妻子職責的遺憾,現在反倒便宜了她這群墮落的下屬。
除了這套紫色色情內衣,露溚因為長期加班,在辦公室還留下了不少制服和常服,都被順手洗劫一空,帶到了這處私牢。
而女局長本人則被摺疊著大腿小腿,反綁著雙臂吊在一間牢房的正中。拘束著她修長雙腿和胳膊的都是黑色的性虐皮帶,掛在屋頂的滑輪上,方便將她調整出各種姿勢。這一層牢房之前除了關押過被逮捕進來敲詐勒索的肥羊,也囚禁過被綁架的女人,哪怕已經兩年時間沒有用過,基本設施也都還齊全,而露溚局長則成為了兩年來的第一個體驗者。
她之前的姿勢是直立著吊在半空,方便從後面給她敞開的菊穴用針筒注入精液。這些精液都是之前射進露溚的屁眼兒,實在裝不下後又漏出來的。廷登專門在女局長身下放了個鐵桶,用來接住菊肛和陰道擠出來的精液,當攢滿了一小桶後,便用注射器給她灌回去。
不過現在露溚的肚子實在容不下更多的精液了,她也已經翻起了白眼,排隊輪姦她的幾個黑警便將自己的女上司用滑輪放平。露溚此刻的高度正好適合這些矮小黝黑的V國黑警將雞巴插進她的嘴裡。
她面前的黑警已經脫掉了褲子,將肉棒在以前敬畏不已的局長大人臉上扇了兩下,捅
進了那張原先連意淫都不敢的小嘴。露溚並沒有辦法阻止,她的紅唇已經被環形口塞強行撐開,那根黑乎乎的肉棒散發著濃烈的氣味,毫不費力的將她溫潤的口穴填滿。
"呃……唔……"
露溚被那股味道熏得作嘔,但卻沒有絲毫辦法讓那味道的源頭從嘴裡出去。相反,這個黑警已經抱著女局長漂亮的腦袋,開始挺動腰杆,在女局長的小嘴裡進進出出。
"露溚局長現在雖然很漂亮,但看起來更像是妓女,不像是女警官啊。" "我有辦法。"
在女局長身旁觀戰的兩人剛剛給她灌完腸,正在休息,突然發現上司美則美矣,卻沒有原來那股高級女警官的味道了。其中一人靈機一動,從露溚的制服里翻出一頂警帽。女局長的秀發現在還整齊地束在髮網里,那頂英氣的警帽順利地戴在了她的頭上。
"嗯嗯嗯嗯嗯!!"
雖然露溚已經快要窒息,但戴著警帽被強迫口交還是讓她無法接受,更何況做出如此行徑的還是自己的下屬。女局長拚命掙紮起來,雞巴還留在她嘴裡的黑警趕緊抱住她的螓首,以防雞巴滑出來。
而如此激烈的動作,讓露溚那本就小腹腫脹如懷胎足月的肚子立刻開始咕咕作響,翻江倒海。
"唔唔唔唔(讓我去廁所)!!"
露溚羞憤地呻吟著,她可從來沒有被灌過腸,只想著如何儘快擺脫這糟糕的境地。只是回應她哀求的,卻是一個巨大的肛塞。
"嗯嗯嗯!!!"
露溚痛苦地睜大了雙眼,排泄口被堵住,她的肚子翻騰得更加劇烈。可是女局長的下屬們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惜,看著上司受難的模樣反而在殘忍的鬨笑。接著,一名黑警走到露溚身後,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將肉棒捅進女局長已經被蹂躪過無數次的陰道。
前後夾擊讓露溚的嬌軀劇烈顫抖起來,如果說之前在辦公室里那一次次殘酷的輪姦只是摧殘了她的肉體,但被拘禁在這間牢房後,她身為成熟女性的性慾竟然漸漸被強行激發出來。如果刺激得當,她甚至可以被操上高潮,這也讓她被這群墮落下屬的嘲諷內容又多了一樣。
身為當地豪門的大小姐,哪怕不是警局局長,露溚的身份對這些出身底層的黑警來說,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既然有廷登局長帶頭犯罪,這群本就作惡多端的黑警毫不介意再多犯幾條罪行。有著C國血統的露溚本就比普通的V國女性美麗許多,以前有局長的身份震懾,這些傢伙還不敢造次,現在露溚尊嚴盡喪,事實上已經淪為了整個港區警局黑警們的肉便器。除了那些已經死掉的,每名男警都至少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分別留下過一次濃精。
"局長的騷屄被我們操多少次了,還是這麼緊。"
"那是,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肯定不一樣,哦噢,這小嘴,就是玩不膩。" 將露溚夾在中間的兩名黑警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著,聽上去似乎在稱讚自己的上司,但停在露溚耳中,卻是最惡毒的羞辱。
更糟糕的,是露溚的便意已經快要讓她瘋掉了,女警官扭動掙扎的幅度變得更加劇烈,但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強暴的她哪裡能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抗,只不過讓兩名黑警感覺更爽罷了。
"唔……噢……露溚局長……你……你不要扭這麼厲害……好……好緊……射了……射了……呼,痛快。"
"我……我也是……局長大人,我的精液要好好吞下去啊。"
兩名下屬暢快地在女上司的身體里噴洒了子孫根,他們那有些軟掉的雞巴剛剛離開露溚的肉穴,立刻就有已經養精蓄銳的另外兩人接替了位置。
一直到露溚渾身冒著冷汗昏死過去,眾人才察覺大事不好,排隊輪到強姦女局長蜜穴的男警忘記了抽出雞巴,直接在同事的催促下,扯掉了那塞住菊肛良久的肛塞。
噗呲!
隨著一聲淫靡又羞恥的聲響,混合著濃精的大量排泄物從女局長的腸道經過屁眼兒一口氣噴了出來,幾乎全都落在了她自己的嬌軀和那個男警的身上。 "哈哈哈哈!!!"
一群黑警鬨笑起來,仿佛見到了什麼極為可笑的事情。幸好露溚已經失去了意識,不然見到如此場景,也得羞恥到昏厥。那名被女上司淋了一身的男警官頓時惱羞成怒,他不敢去指責同事,只能轉身找到一條皮鞭,朝被拘束的女上司那雪白的嬌軀上使勁抽打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
疼痛讓露溚驚醒過來,她的翹臀已經挨了好幾鞭,立刻就紅腫起來,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可連螓首都還被男人抱著捅進雞巴,她又能躲到哪去?
終於,有人牽來水管,將露溚和那名男警身上的排泄物給沖洗乾淨,落到女局長屁股和後背的皮鞭才停了下來。只是接下來,露溚要忍受的,就是三穴齊插的悲慘境地了。
透過安裝在房間裡的監視攝像頭,送走鄭霄曄的廷登從自己辦公室的電腦上觀看著露溚被蹂躪的全過程。回想起鄭霄曄那一身嫩肉和漂亮的容顏,廷登覺得自己的雞巴又硬起來了。光速下發的代理局長任命,讓廷登畏懼和信服邦德先生權勢的同時,野心也開始膨脹起來。他看著私刑牢房那些空蕩蕩的囚室,渴望著用漂亮女人把它們塞滿。
"月華,你還好嗎?"
五星級酒店裝修精緻的下午茶餐廳里,這個時間點沒有多少客人,高潔和肖月華坐在一處靠窗的座位上,四周都沒有其他客人落座,顯得私密一些。兩位同為政法大學畢業的高知女性一人穿著清涼的運動套裝,一人穿著高檔的西裝套裙,看上去極為養眼,可惜人來人往的客人很少,除了上茶的服務生多看了兩位大美女兩眼,並沒有吸引更多的目光。
"嗯……我沒事。你看我的樣子就知道,完璧歸趙了。",肖月華看著高潔那一臉關切的表情,微笑著打趣道。當然,被那些混蛋揩油還是令女律師感到噁心,但這種時候她並不想專門說出來,徒讓好友平添擔心。
望著肖月華強撐出來的明亮容顏,高潔也擠出一絲笑容。但理解閨蜜苦心的女檢察官沒有繼續深究,而是像之前碰面時那樣,嘰嘰喳喳地聊起女人關心的話題,像什麼衣服化妝品八卦新聞之類,很快,兩人的情緒都放鬆下來。
正在兩人聊得興高采烈時,兩雙漂亮的大眼睛對視到了一起,女檢察官和女律師同時停了了下來,氣氛再次變得嚴肅。
"哪伙人你覺得到底是什麼來頭?"高潔問道。
"不知道。顧天仇家的可能性的確很大,畢竟這傢伙這些年做了多少壞事,想他死的人太多了。但是……也不排除是隱藏在他身後的黑手藉此來敲打我。"肖月華儘量保持著平靜地語氣,把被綁架這件事想像成是自己在處理的案件。 "嗯,是的。都有可能。也正因為如此,說明我們已經接近了幕後的保護傘,才引起他的劇烈反彈。不論如何,必須要加強對你的保護。我已經跟丁局溝通了,她會儘快安排人手。"
"潔,謝謝你。也謝謝丁局。"肖月華看著好友那張禍國殃民級別的俏臉,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由衷地道謝。
"我們之間你謝什麼,我還要謝你幫我來調查這幫黑惡分子呢。月華,你怎麼了?"高潔看著肖月華突然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
"潔。這次的事情我感覺很不好,總感覺情況沒這麼簡單。我……我想明天就辭去顧天集團訴訟律師的職務,推掉這個案子。潔,你知道,我父母年紀都大了,我不想他們擔心我。"
聽到肖月華表達想退出的意思,高潔一下愣住了,但內心深處她又理解好友的想法,畢竟能幹出綁架勾當的壞蛋,下一步會幹出什麼是不難想像的。 就在高潔沉默時,肖月華又從手提袋裡拿出一個厚實的包裹,輕輕放在桌上,朝高潔面前推了過去。
"潔。我害怕即使退了這個案子,那些壞蛋也不一定會放過我。所以,這個東西我必須要交給你。這裡面是我這段時間在顧天集團搜集到的一些關鍵證據,雖然沒有直接指向那隻幕後黑手,但已經能尋覓到蛛絲馬跡了。後面的調查,只能拜託你了。"
"月華!""高潔感動了,她一把抓住好友的雙手,久久不願鬆開。 然而,她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看似空寂的茶餐廳里,有一雙藏在墨鏡和報紙背後的罪惡眼睛一直死死盯著兩位大美人所在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又……又來了……不……啊啊啊啊啊!"
在那間四面牆壁加屋頂都是高清鏡面的囚室,趙劍翎又一次悲泣著高潮了。她被歐陽先生從炮機上解除了拘束,用繩索勒住胸脯反綁起雙臂吊了起來。女警官的右腳腳尖勉強可以站在地上,左腿則被摺疊著捆綁起來,左腿膝蓋和手腕處的繩子都從天花板的兩隻掛鉤穿過,使她保持這個羞恥的姿勢。
左腿被扯開的女國際刑警下面門戶大開,雖然沒有了炮機的侵襲,陰道和屁眼兒卻仍然被塞著兩根電動陽具,然後在襠部用繩索綁出一條丁字褲,兩根嗡嗡作響的性玩具就被一根繩子緊緊地勒在了那裡。而經過了空氣泵的蹂躪,趙劍翎的乳尖和陰蒂哪怕在那玩意兒取下後,還是處於充血挺立的狀態,就像三粒在空氣中顫顫發抖的紅豆豆。歐陽先生自然給三粒紅豆兩側都綁上了跳蛋,乳尖上跳蛋裝著電池的控制器並排塞在了勒住胸脯下方的繩子上,刺激陰蒂的跳蛋控制器則跟那條繩索丁字褲綁在一起。
雖然失手被俘後,趙劍翎在那艘地獄般的貨輪上讓混混們輪姦了一個多月,但那些傢伙只是單純地迷戀她完美的肉體,在上面肆意發泄自己的慾望,並不會如何挑逗她的性慾。所以哪怕趙劍翎的身體已經被淫藥改造得極為敏感,還是可以憑藉她堅強的意志和貞潔的性格抗拒肉慾的侵蝕,並沒有因為強姦高潮多少次。
然而自從見到這個叫歐陽先生的畜牲,趙劍翎的確仍然在咬牙堅持,但這個混蛋似乎比女警官還要熟悉她自己的身體,只要他想讓趙劍翎產生高潮,不論趙劍翎如何抗拒,最終都會不可避免地失敗,被強行帶上高潮。
而且這個歐陽先生跟趙劍翎之前接觸過的壞蛋都不一樣,哪怕是顧老三和波布蘭博士,雖然他們也貪圖趙劍翎的肉體,卻也想從她那裡得到除此之外更多的東西。
可是,這個歐陽先生,他看著趙劍翎時,女國際刑警卻只感覺到一種純粹的惡,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將有尊嚴的女人馴服成下賤的母狗,關鍵是這個畜牲又有著極強的行動力和意志力來達成他的罪惡目的。
面對這個極致的惡人,趙劍翎第一次從意識深處感受到了絕望,能讓她支撐下去的,可能就是身為女警驕傲和信念了。
從落到歐陽先生手裡這幾天算起,趙劍翎高潮的次數她感覺可能加起來比過去的總數都要多。自被改變成這副吊綁的姿勢,趙劍翎哪怕一直在憑藉意志拚命抵抗,但加上剛剛的高潮,她也已經泄身四次了。可是自從來到顧老三的莊園,她還一次都沒有被男人的雞巴真正侵犯過,這自然不是犯罪分子大發善心或者對她失去了興趣,看著旁邊囚室黃悅斐的悲慘遭遇就知道,這不過是在累積她的慾望,打算在她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給她最致命的一擊。
比起自己的狀態,趙劍翎實際上更加擔心黃悅斐。隔開兩位女國際刑警囚室的玻璃牆是兩面魔術玻璃,調節顯示模式後,趙劍翎可以清楚看見黃悅斐囚室內的情景,而黃悅斐那邊看到的還是一整面映出她羞恥模樣的鏡子。
確如趙劍翎所擔心的,黃悅斐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因為房間內故意沒有放置計時器,女警們都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只能憑感覺來判斷大概過了幾天,而這對於已經徹底沉溺於肉體慾望的黃悅斐來說是更加困難的事情。
"唔唔唔唔……"
黃悅斐這已經是第三次被歐陽先生改變拘束姿勢了,她現在坐在一張椅子上,穿著黑絲的雙腳放在四條椅腿中間,用皮鐐銬鎖住,雙臂則被扭到椅背後,同樣用皮鐐銬鎖著。椅面上放著一張橡膠坐墊,但那坐墊卻一點都不舒服,因為坐墊正中豎著兩隻粗大的電動陽具,精準捅進了女警官嬌嫩的兩處肉穴。黃悅斐的乳頭沒有跟趙劍翎一樣綁著跳蛋,而是在上面纏了幾圈細線,細線的另一端則吊著一枚沉甸甸的硬幣,很明顯是為了讓女警官被肉慾折磨的同時讓她感覺到一些痛苦。
在被歐陽先生玩弄到多次崩潰後,女國際刑警的意志實際上已經垮掉了,但屈服成為犯罪分子的母狗,黃悅斐卻無論無何也無法忍受。而歐陽先生也故意用塞口球一直堵住女警官的小嘴,只有在主動訊問她是否投降時才會解下,以免她在某個節點突然堅持不下去而開口求饒,一定要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徹底地擊敗這位年輕的女警。
只是到了現在,黃悅斐也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她的眼睛沒有被戴上眼罩,一直都看著四面鏡牆和天花板里穿上情趣警服的自己是如何被拘束著羞恥地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喪失自己身為女警官的驕傲和尊嚴。實際上,在被拘束成現在這姿勢以前,黃悅斐就已經到了極限,但歐陽先生命令她屈服投降時,女警官猶豫了片刻,隨即就被重新綁上了塞口球,強行捆綁在了這張椅子上。 黃悅斐沒有趙劍翎那樣堅韌的意志,如果沒有被俘,可能現在她申請退至二線的報告已經遞到了國際刑警總部。當看到方凌霄和傅正玲身上那屈辱的烙印和兩位昔日同事的羞恥表現,黃悅斐已經是極度震驚了。這兩位女國際刑警論資歷還要在趙劍翎之上,也絕不是輕易屈服的軟骨頭,但還是在歐陽先生的調教下變成了下賤的母狗,這讓黃悅斐一開始就對自己能否堅持下去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她並不覺得自己比方凌霄和傅正玲還要強大,而歐陽先生在她眼裡,那就是真正的魔鬼。
"唔嗯嗯嗯嗯嗯……"
被塞口球堵住小嘴的女警官發出性感的呻吟,她的身體在電動陽具刺激下不停地微微顫抖著,散發著誘惑的魅力。但在女警官自己眼裡,穿著色情警服的自己就像是真正的妓女,也許比妓女更加不如,可能更準確的說法,是精液馬桶或者肉便器吧。黃悅斐眼神迷離地看著四面八方鏡子中那個不像自己的自己,過往她穿著國際刑警制服,颯爽英姿辦理各種案件,多次拯救趙劍翎和其她同事的瀟洒場景走馬燈一般在她腦海中閃現,可現在感覺卻是那麼地不真實,仿佛都已成了過眼雲煙。
噔!
囚室的房門被打開了,一臉陰鷙的歐陽先生帶著邪惡的微笑走了進來。女國際刑警本能地嚇了一跳,身體劇烈地抖動一下,也許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對這個男人產生了發自內心的畏懼。
歐陽先生居高臨下地俯視黃悅斐,仿佛是她生命的主宰,戲謔問道:"怎麼樣,黃警官,願意當母狗了嗎?"
沒有絲毫的猶豫,黃悅斐重重地點了點頭。
而在玻璃牆壁的另一側,趙劍翎已經淚流滿面,這一次,她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密同事是如何在犯罪分子調教下一步步地屈服,投降,到現在的徹底沉淪。
歐陽先生伸手解開了黃悅斐的塞口球,提在手上,問道:"我是你的什麼人?"
"你是我的…我的…"黃悅斐又開始口齒吞吐起來,畢竟要驕傲的女警官面對犯罪分子說出那個詞語,還是太過考驗她的下限。
"不要,悅斐,不要……"在另一邊的趙劍翎不停苦口婆心地勸阻著自己的同事,自己的姐妹,可惜她的聲音完全傳不到黃悅斐的耳朵里。
"嗯?!"歐陽先生眼神一瞪,作勢就拿起塞口球朝黃悅斐臉上甩去。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終於還是恐懼戰勝了羞恥,女國際刑警屈服了。 "那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主人的妓女,婊子,母狗,精液馬桶,肉便器。主人想要我是什麼東西,我就是什麼東西。"心中某根弦斷掉的女警官說出接下來的話時再沒有任何遲疑,只是每蹦出一個詞,女警官的心就向下狠狠地一沉。
"回答正確,你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歐陽先生滿意地點點頭,伸手解開了黃悅斐的束縛。失去拘束的女警官仿佛被抽空了力氣,從椅子上滑落下來,摔到了地上。歐陽先生對女警官沒有絲毫的同情和聯繫,也不會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不管黃悅斐是不是真的已經被折磨到脫力,歐陽先生立刻就將她手腕和腳踝的皮鐐銬分別鎖在一起,確保她除了像母狗一樣爬行,沒有絲毫的行動能力。 踢了踢女國際刑警挺翹的屁股,歐陽先生走到沙發前的茶几旁,茶几上早就擺著一隻性奴項圈。歐陽先生拿起項圈,朝黃悅斐招招手。
"小母狗,爬過來吧。"
黃悅斐掙扎著起身,四肢並用地慢慢爬了過去,吊在乳頭上的兩枚硬幣發出叮叮噹噹的碰撞聲,雖然她的體力已在持續的折磨中被掏空,但長期的訓練還是讓女警官身體保持著良好的柔韌性,爬行的姿勢毫不遜色於調教許久的性奴隸。 "舌頭伸出來。"
黃悅斐張開嘴,像母狗一樣吐出香舌,她的眼角已經隱隱泛起淚光。 "把脖子伸過來,讓主人給你戴上。"
黃悅斐儘量伸出修長的白皙脖頸,接著,那隻意味著恥辱與奴役的項圈就扣在了女警官脖子上。
等到黃悅斐抬起頭,兩行清淚已經從臉頰滑落。
"小母狗應該對主人說什麼?"
"謝謝主人!"
女警官盡力裝出嬌媚的聲音,但那可憐的哭腔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歐陽先生解掉了褲帶,露出還在綿軟狀態,但尺寸已足夠驚人的雞巴,命令道:"回答正確。聽話的小母狗就該得到獎勵,過來舔吧。"
黃悅斐之前雖然被侵犯過無數次口穴,但主動去舔男人的雞巴卻是第一次,而且還是一個強迫她成為母狗的犯罪分子的雞巴。可是對這個男人的畏懼還是很快戰勝了羞恥心,女警官張開小嘴,閉上雙眼,湊了過去。
那根雞巴散發出濃烈的男性氣息,黃悅斐強忍著,伸出香舌在上面來回舔弄,雖然沒有任何技巧可言,但看著又一位高傲的女國際刑警被自己馴服,這種愉悅和成就感讓歐陽先生還是很快地勃起了。
"含住!"
聽到主人的命令,黃悅斐極不情願,可還是張開紅唇,包裹住龜頭吞進嘴裡。之前雞巴進入嘴裡都是在她戴著環形口塞的情況下,是被迫的無奈之舉,第一次主動含住男人的肉棒後接下來該幹什麼,黃悅斐一時卻不知道了。
歐陽先生的右手輕撫著黃悅斐的下巴,看上去就像在逗弄一隻真正的母狗,但實際上他是在預防女警官只是假意馴服,在口交時突然襲擊咬斷他的雞巴,而放在女警官下巴的右手可以隨時卸掉她的下顎,將攻擊化解。當然,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雞巴總是免不了要受一點傷的,但既然是馴服這種高品質的烈犬,肯定得冒一定的風險。
發現黃悅斐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歐陽先生知道這是青澀的女警官缺乏起碼的經驗和技巧,於是假裝溫柔地說道:"小母狗,主人來教教你怎麼口舌侍奉吧。"
含住龜頭的女警官可愛地點點頭,歐陽先生的左手伸過來,扶住她頭頂,說道:"先學著把雞巴慢慢吞下,你之前塞進嘴裡的塑料陽具就是我的尺寸,應該可以承受下來的。"
作為警官的黃悅斐恨不得一口咬下這可惡的肉團,可作為女人的黃悅斐已經崩潰屈服,實在下不了決心咬下去。等貝齒碰到肉棒的一剎那,沒能咬下去的女國際刑警只能做出另一種選擇,強忍著嘔吐的感覺開始將龜頭後面的那截男根也吞進嘴裡。
她這點心思當然瞞不過歐陽先生,見女警官又自我馴化了一遍,歐陽先生放下心來,左手右手一齊用力,掐著黃悅斐螓首朝自己身前按去,幫著女警官將整根雞巴一口吞了進去。
"唔唔唔……"
強烈的窒息感和異物感讓黃悅斐瞪大了雙眼,她跪著的黑絲美腿不停撲騰,被皮鐐銬鎖住的雙手觸碰不到東西,只能虛空做出抓取的動作。但哪怕是難受到如此程度,黃悅斐還是強忍了下來,一方面是她不敢吐出嘴裡的肉棒,另一方面也是歐陽先生緊緊將她按在了自己胯下。
"混蛋……放開她……混蛋……"看著同事和姐妹被如此折磨的趙劍翎已經帶上了哭腔,如果是對付她自己,曾經那個趙劍翎可能哼都不會哼一聲。但黃悅斐不一樣,趙劍翎知道這個曾經多次拯救她危難的後輩其實是一個脆弱的女孩。看到趙劍翎和那些女警被俘後的下場已經讓黃悅斐預感到了所從事工作的巨大危險,令她萌生了退意。如果不是趙劍翎請求她留下來幫幫自己,可能現在黃悅斐已經坐在國際刑警總部的辦公室,安全地處理那些事務性工作了。每每想到是自己的挽留才讓黃悅斐陷入這種境地,趙劍翎就心如刀割。這一個多月來,趙劍翎無時無刻不被這種情緒影響著,而親眼看到黃悅斐在歐陽先生的調教下一步步沉淪,就更是讓她無法原諒自己。
"……嗯……嗯……嗯……"
終於,在歐陽先生的強迫和黃悅斐的忍耐下,女警官終於經受住了考驗,讓那根雞巴成功留在了她的口腔和喉嚨里。
"對,你已經開始適應這種感覺了。黃警官,你果然有當母狗的潛質,學得很快。對,要學著用舌頭包裹住肉棒。你的動作還太生疏了,記得每天至少練習一個小時口交。"
歐陽先生不厭其煩地指導黃悅斐如何用口穴和喉嚨取悅主人和客人,女警官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落於現在這樣的境地,竟然主動張開小嘴,把犯罪分子的雞巴強忍著噁心吞下,還聽從他的命令進行侍奉,以便讓他更加舒服。
"我已經這麼下賤了嗎?"
這是黃悅斐放空的腦海里唯一的念頭。
足足訓練了黃悅斐半個小時,女警官直覺得小嘴和咽喉都已麻木,歐陽先生才將雞巴從那溫潤的口穴里拔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淫靡之音。
黃悅斐的技巧當然不足以讓歐陽先生射精,但看著這個屈服的女國際刑警在調教下漸漸沉淪,還是讓他很是性奮。歐陽先生兩三步走到茶几旁,拉開茶几的抽屜,裡面竟滿滿當當都是各種性虐道具。他從裡面抓起一條狗鏈,扣在女警官性奴項圈前端的圓環上,牽著她朝房間裡那張圓形的大床走去。
歐陽先生先躺了上去,胯下的雞巴一柱擎天,從黃悅斐的視角看上去尤為猙獰,女警官都懷疑自己剛剛是如何將它完全吞了下去的。
"以後這間房就是你專屬的調教室了,也是你接客的炮房。作為性奴妓女,最關鍵的還是用肉穴來滿足主人,招待客人。爬上來吧,讓主人繼續指導你。" "是……主人。"女警官聲如蚊吶,但吐字卻清清楚楚,她四肢戴著皮鐐銬,但並不影響身手矯健的女警官爬到主人床上。
"還等什麼,"歐陽先生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命令道,"自己騎上來吧。"
連接黃悅斐腳上鐐銬的鐵鏈沒有鎖死,她自己伸手就解開了,但看著那根曾經強暴過自己的肉棒,現在卻要自己主動把它納入身體,不論是出於廉恥還是畏懼,都讓女警官遲遲難以行動。
這種時候就需要主人把性奴隸往深淵繼續推一把了,歐陽先生扯了扯手中的狗鏈,說道:"時刻記住,你現在不是什麼狗屁女警官了,只是一隻供人挨操的母狗。趕緊騎上來,不要惹主人生氣!"
頸中項圈被拉扯時產生的窒息感再次提醒黃悅斐面對現實,她輕咬嘴唇,抬起修長的黑絲右腿,跨坐在歐陽先生上方,直接朝豎著的肉棒壓了上去。 "呃!"
如蜜蚌般禁閉的陰唇哪裡能容納進粗大的男根,反而把女警官撞得生疼,柳眉微皺。
"黃警官,怎麼當母狗都這麼蠢,不會侍奉人的母狗可只能扔去當最下賤的精液馬桶。自己把屄撐開,然後慢慢把雞巴放進去。"歐陽先生的龜頭也給撞得有些疼痛,但他畢竟久經戰陣,又不肯在女奴面前丟了面子,自然不會叫疼,只是呵斥黃悅斐的語氣卻陡然嚴厲不少。
黃悅斐青春靚麗,清純迷人,身材也很是曼妙,不說追求者眾多,即使是國際刑警組織里也有大把的男警官對她愛慕不已,現在卻淪落到主動給犯罪分子操屄。但已經被歐陽先生的調教手段馴服的女警官實在不願意再經歷一遍那種過程,只猶豫了片刻,便將戴著鐐銬的雙手放到身前,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撐開蜜穴洞口,對準那醜惡可怖的陽具,慢慢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
黃悅斐發出悠長的呻吟,她的陰道在長時間的刺激下已經充分濕滑了,龜頭一旦進入,幾乎是一刻不停地朝裡面衝去。女警官在強烈的刺激下雙腿顫抖,再也支撐不住,從蹲姿一下子變成跪在了床上,歐陽先生的雞巴也大半進入到了她的體內。
"噢啊啊啊……"
在自身重量加持的力道下,女警官的花心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主人的雞巴上,她昂起頭,發出高亢而又淫蕩的浪叫。
啪!
"別只顧著自己爽,動起來!"歐陽先生狠狠一巴掌扇在黃悅斐的大屁股上,然後開始指導她該如何動作。"騷屄夾緊,對,上,下,上,下。嗯……開始有那點意思了,但跟口穴一樣,太生疏。每天練習完口穴後,再練一小時騷屄,哦,對了,還要加上一小時屁眼兒。黃警官,你每天的練習任務很重啊。" 黃悅斐雙手撐在主人胸口上,幾乎沒怎麼聽進去他說的話,當肉棒重重頂到她花心的那一刻,被拘束調教時累積的慾望一下子全部爆發開來。已經自認母狗的女國際刑警徹底放開自我,在犯罪分子的雞巴上肆意馳騁著,發泄長久以來的淫慾和壓力,嗓子裡也不停發出甜美的淫叫,系在乳頭上的兩枚硬幣更是上下翻飛。
歐陽先生面帶冷笑地看著自己的調教成果,女警官每一次抬臀後下落,都會讓花心精準地被肉棒重擊,雖然談不上技巧,卻勝在活力十足,讓歐陽先生也還算愉悅。
"對,就是這樣,慢慢研磨。"就在歐陽先生一邊欣賞黃悅斐輕咬紅唇,含羞忍辱的表情,一邊指揮她如何挨操時,囚室的門被推開了。
"歐陽先生,賀瀲灩和楊若凡那兩個賤貨都給我關進黑箱,一定要好好整治她們。"顧老三一臉怒氣地走了進來,正在發著火,卻看到黃悅斐馴服騎在歐陽先生身上,不停地將翹臀抬起落下,吞吐插進她蜜穴深處的那根擎天肉柱,表情立刻和緩起來。
"還是歐陽先生手段高,這黃警官老實不少啊。"顧老三沒口地夸著。 "黃警官何止是老實不少,現在已經親口答應,要當咱們的母狗肉玩具了。"歐陽先生挺了挺腰肢,嘲弄道。
"哦,那恭喜黃警官啊。當母狗可比當警官舒服多了,你很快就會體會到了。先讓我來驗一驗黃警官作為新晉母狗的成色吧,嘿嘿。"顧老三笑著走到黃悅斐身後,伸出兩根手指,捅進女警官的菊穴。
"呃呃……不……不要。"
沒有被拘束住的小女警本能地抗拒肛門遭到侵犯的舉動,昂起螓首嬌媚地呻吟著,但夾住歐陽先生的陰道嫩肉卻更加賣力了。
啪!啪!
歐陽先生用力在黃悅斐的奶子上扇了兩巴掌,罵道:"賤母狗,顧三爺才是你的正牌主人,主人的任何要求都給我忍著。方凌霄和傅正玲那兩隻母狗你看到了吧,她們身上的奴環都是顧三爺親手穿的,母狗烙印也是他親手用烙鐵烙上去的,這也是你之後的待遇。給我聽話點!"
說完,又在女警官的一對椒乳上各扇了一巴掌。
"是,我知道了。"黃悅斐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再堅持下去,忍受肉慾的折磨似乎也要勝過這種時時刻刻的羞辱。 "啊!"
這次歐陽先生一巴掌直接扇在了黃悅斐臉上,喝道:"你一個已經當了母狗的賤貨,應該怎麼自稱?!"
女國際刑警被打得臉頰通紅,眼冒金星,她一時頭昏腦脹,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幸好,在歐陽先生下一巴掌即將揮過來時,她哭喊了出來。
"知道了。母狗悅斐知道了。請主人隨意使用母狗的身體。"黃悅斐又哭泣起來,她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堅強的女孩,從沒想到會有這麼脆弱的一天。 歐陽先生朝顧老三看了一眼,兩人淫邪地同時一笑,這種手段他們早已配合得爐火純青,之前收拾方凌霄和傅正玲時,讓這兩位在黑白兩道都名聲赫赫的女國際刑警都吃盡了苦頭,現在調教起黃悅斐,那更是輕車熟路。
顧老三繼續用兩根手指擴展女警官的菊穴洞口,但說話的語氣倒溫和不少:"黃警官如此乖巧,主人肯定捨不得打你。但是身為母狗,不是應該主動把身體貢獻出來嘛。來,趴好,把屁股翹起來,主人要進來了。"
黃悅斐聞言,屁股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正在天人交戰要不要執行命令,歐陽先生猛地一扯手中狗鏈,女警官驚叫一聲,嬌軀朝下一撲,壓在了歐陽先生身上,臀部自然也翹了起來。
顧老三抽出手指,欣喜地拍了拍女警官圓潤的屁股,迅速脫掉褲子,將雞巴頂在了菊肛的褶皺上,戲謔道:"黃警官,你當咱們母狗之後的第一次雙龍入洞,好好感受一下吧。"
"不……不……啊啊啊啊……進……進來了!"
在鄭偉的貨輪上被俘後,黃悅斐的屁眼兒就給罪犯們操過了,她對肛交並不陌生,但對比起之前遭受雞姦時那種單純的痛苦,在被歐陽先生調教後,她的後庭也開始敏感起來。現在當顧老三頂開那一圈小巧的褶皺,將雞巴一點點塞進穀道,女國際刑警羞恥地發現,那裡居然傳來一股酥麻的快感,嘴裡的叫喊聲聽上去也更像是嬌吟。
"真緊啊。"顧老三的雞巴完全捅進了黃悅斐的菊穴,他整個身子貼在女警官光潔的後背上,雙手從後面交叉著各捏住一隻椒乳使勁抓揉。"真是對好奶子,就是還缺一對奴環,改天讓主人當著你那些母狗同事的面,親手給你裝上,好不好?"
黃悅斐是見過方凌霄和傅正玲奶頭上的乳環的,她無法想像為什麼要用這種東西去傷害女性的身體,何況現在乳尖上光是吊著的硬幣就夠讓她苦不堪言了,但此時已經自認母狗的女國際刑警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沒聽見主人在問你嗎?回話!"歐陽先生又挺了挺雞巴,用龜頭在黃悅斐的花心頂了頂,呵斥道。
"願意……母狗悅斐願意!"女國際刑警啜泣
著回答道。
"這才乖嘛,"顧老三滿意地說道,"既然小警犬這麼聽話,那主人就獎勵你盡情高潮吧!"說著將雞巴從穀道抽出一半,又狠狠插了回去。
"啊!"黃悅斐被突然的襲擊頂得雙目圓睜,小香舌都吐了出來。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歐陽先生也雙手捏住女警官的大腿,開始不停地挺動腰杆。剛剛黃悅斐聽著指導自己扭動嬌軀時,還能掌握一點主動權。現在當兩位主人開始一齊在她的前後肉穴里開始抽插,女警官立刻就發現,她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兩根大雞巴極有配合地在陰道和肛門裡輪番進出,一會兒此進彼退,一會兒又同時進攻,很快就將女國際刑警操得意亂情迷,高潮迭起。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母狗……母狗要瘋了……啊啊啊啊啊……主人……輕……輕一點……受不了……受………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又……高潮……停……不……啊啊啊啊啊……"
黃悅斐語無倫次地浪叫著,她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兩根雞巴占據著她的全部意識,女警官從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會展現出如此淫亂一面,內心深處,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一隻下賤的母狗,一隻任人欺辱的肉便器。
歐陽先生和顧老三在之前馴服方凌霄和傅正玲時,已經在兩位經驗豐富的女國際刑警身上配合出默契,此時拿捏黃悅斐不過是手到擒來,兩人甚至還有餘裕閒聊。
"嗯……顧老闆,剛剛怎麼氣成那樣啊?"
"還不是賀瀲灩,還有楊若凡那兩個賤貨。剛剛我在那邊讓楊若凡給口交,那婊子看似屈服了,結果竟然想咬我。幸好老肯眼疾手快,把她下巴給卸了,不然可就要吃大虧。還有那個賀瀲灩,都給炮機操脫力了,竟然還在一旁不停地出言譏諷。這兩個賤貨,一定要弄進黑箱,好好磨一磨她們的銳氣。"
"這麼說來,的確可以把這倆婊子關進去。沒想到兩位女刑警在被春藥折磨一個多月後還如此硬氣,馴服這種烈馬會很有趣。"
兩人一邊商量著後續如何調教賀瀲灩和楊若凡這對死硬的女警,一邊把黃悅斐操得高潮不斷,女國際刑警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已經開始翻白,蜜穴深處噴出的淫水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黃悅斐的叫聲已經嘶啞,她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幾乎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淫蕩,下賤,不知廉恥地噴洒著淫水。在那艘貨輪上的一個多月,她也後悔過,也怨恨過,但不管肉體被如何侵犯,至少思想和心靈都還是自己的。而現在,女警官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成了這些犯罪分子口中的那種東西,性奴妓女。
她的身子已經癱軟在了歐陽先生的肚子上,任由兩個所謂的主人侵犯前陰後穴,即使被捏著下巴強吻,她也沒有絲毫反抗,因為已經沒有那份心力了。 歐陽先生知道這位可憐的女國際刑警此刻已到極限了,調教也有個限度,蹂躪過頭反而會增強她抵抗的閾值。於是朝將黃悅斐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的顧老三點點頭,笑了一下,配合默契的兩人同時開始在各自插入的肉穴中衝刺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黃悅斐迷離的雙眼重新睜了開來,但眼睛中已經沒了光,她聲嘶力竭地浪叫著,承受著比之前所有侵犯更加劇烈的抽插。
"小母狗,接住了,這是主人賞給你的。"
"哦噢,屁眼兒真緊哪!"
兩個混蛋嘴裡侮辱著女國際刑警,將精液先後澆灌了進去。黃悅斐也發出一聲高亢的啼哭,泄出一大波陰精後,在歐陽先生懷裡昏死了過去。
顧老三一臉滿足地下床站起身,歐陽先生也一把推開懷裡的美人坐了坐了起來,就像推開一堆爛肉。
"還得是歐陽先生,上次我把這些女警抓來V國時,她們哪有這麼讓人爽的。"顧老三由衷地佩服道。
歐陽先生看了一眼身旁失去意識的女警官,對顧老三說道:"多少還是得上點套路,不然也沒這麼快馴服她。最後一次把她放置調教時,我是暗中給她灌了媚藥的。只是這女警婊子自己不知道。
顧老三聽歐陽先生一下說出這麼直白的內容,趕緊朝旁邊看了一眼,那面玻璃牆壁背後就是趙劍翎的囚室。
歐陽先生嘆了口氣,說:"顧老闆不用擔心,你忘了這房間是全隔音嗎。那邊只能看,不能聽。也得虧黃警官信了我不會給她下藥,以為是自己天生就如此淫蕩,才投降得這麼絲滑。呵呵呵。"
對於這些被俘的女警們,歐陽先生每次稱她們警官,語氣里都是輕蔑和譏諷,完全是在用這個身份繼續羞辱她們。
"不過現在她既然已經屈服,給她用春藥倒不必遮遮掩掩了。"歐陽先生走到牆邊一處矮櫃前,打開抽屜,取出一支針頭和三瓶藥劑。用針頭將三瓶藥都吸進針管,歐陽先生來到黃悅斐身旁,屈指彈了彈那粒已經充分發情,如紅豆般挺翹的陰蒂,然後伸出食指和拇指將它掐住,接著把手上的針尖扎了上去。 "啊啊啊!!!"
黃悅斐痛苦地瞪著雙眼驚醒過來,但渾身無力的她猶如在岸上缺水的小魚一樣無助地掙扎著,那點力道根本掙脫不開拿捏住她最敏感部位的罪惡之手,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滿滿一針管的藥物被注射進三分之一。
劇痛讓女警官光潔的額頭冒出層層冷汗,她身體微微抽搐著,悲哀地呻吟道:"你……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
歐陽先生將針管舉到黃悅斐眼前,用手指彈了彈,得意地說道:"當然是烈性春藥了,我的母狗小女警。"說完,跟顧老三一起笑了起來。
"你,你不是說不對我用春藥嗎?"黃悅斐欲哭無淚。
"當時不對你用春藥,那是讓你發自內心地認識到,自己天生就是一隻母狗,性奴,肉便器,不要把自己的淫蕩本性推脫給春藥。至於現在,你都已經承認自己身為母狗的身份,那你這身賤肉當然要讓主人更加快樂才行。給你注射點春藥,讓你更騷一點,主人才更願意操你。方凌霄和傅正玲那兩隻賤母狗都是這麼過來的。"歐陽先生陰鷙地說道。
"你……啊!!!"
黃悅斐想要抗議幾句,話還沒出口,就被歐陽先生兩下扯掉乳尖繫著的細繩,然後抓住左乳,將針尖對準已經被勒得紅腫挺立的奶頭扎了進去,劇痛頓時讓女警官再次把話咽了回去。
接著,女國際刑警右邊乳房的乳尖也被注射了烈性春藥,強烈的疼痛和巨大的不適讓她像一隻蝦米蜷縮在床上,渾身冒著冷汗微微發顫。更糟糕的是,腫脹的乳尖和陰蒂漸漸泛起一種奇特的酥麻感,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揉捏,去欺辱,去侵犯。
"黃警官,不必忍得這麼辛苦。都當母狗了,發騷才是最正常的。"顧老三嘲弄地在黃悅斐身旁說道,還伸出右手在女警官光滑的黑絲美腿上來回撫摸。 "不……不要……你管……"
黃悅斐嘴上拒絕著,但那雙漂亮的眼睛卻半閉起來,修長的睫毛也不停地抖動,一雙柔荑仿佛無處安放,想要撫摸自己的奶子,卻又強忍著不去觸碰,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也夾緊襠部不住搓揉。女警官的意識一直提醒她,自認當母狗是逼不得已,不能再做出更加羞恥的舉動了。
看著年輕美麗的女國際刑警掙扎著想要阻止自己做出當眾自慰的動作,但又在春藥激發的淫慾下不停越過自己的界限,歐陽先生和顧老三都很有興味,連剛剛她對主人出言不遜都沒有介意。
"……呃……呃……啊……"
黃悅斐的嬌哼越來越淫靡,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見到女警官即將又一次屈從於自己的淫慾,歐陽先生當然要上去幫一把。他爬上床去,伸出食指在黃悅斐的左乳乳尖狠狠一彈,立刻就如願聽到了那悅耳的聲音。
"啊!!!"
"小母狗,你是自己摸,還是主人幫你?"歐陽先生說著,作勢又要彈右乳的乳尖。
"我……我自己……摸……"黃悅斐帶著哭腔回答道,她身上那套情趣警服早已在挨操時被扯得七零八落,連腿上的黑絲都被扯出幾個破洞,任誰見到此時的她,也不會認為這是一位曾經勇敢無畏的女國際刑警。
"很好,那母狗就該有母狗的姿勢,爬起來蹲好,張開腿,將你的騷屄露出來。對,一隻手捏你的奶子,這隻手一邊摳屄,一邊揉陰蒂。"
歐陽先生厲聲指示黃悅斐擺出下流的動作,女警官一開始還扭扭捏捏,但當歐陽先生下床去柜子里拿出一根馬鞭,狠狠抽在她屁股上後,女警官終於乖乖蹲在了床上。
那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青蛙一般地摺疊,腳趾踮起,身子半蹲,右手食指和拇指抓住左邊的乳頭使勁地捏著,手掌和其餘的手指則捏住了整隻奶子,左手向下探去,拇指按壓在陰蒂上不停地振動,食指和中指則並蒂插進了陰道,在裡面摳挖。
如此淫蕩的姿勢自然不是黃悅斐會擺的,但在歐陽先生的皮鞭和命令下,憑藉久經鍛鍊的身體柔韌性,女警官還是展示出了一副標準的母狗自慰圖。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陰蒂和奶頭騷癢得越來越厲害,黃悅斐的情緒也越發急躁,她使勁蹂躪著自己敏感的肉芽,拚命想要釋放這種將人折磨到瘋掉的慾望,連接著雙手皮鐐銬的鐵鏈也在她劇烈的動作下嘩啦作響。
"啊……啊啊……啊……"
女警官張開小嘴,露出裡面誘人的香舌,她曾經堅定的眼神已是目光迷離,除了旁若無人的自慰,就只有深陷肉慾的發情呻吟。
"黃警官,想要嗎?"顧老三在一旁得意洋洋地問道。
黃悅斐猛地點點頭,嘴裡的呻吟卻一點沒停下。
"這是求主人的態度嗎?"歐陽先生一馬鞭抽在了女警官敞開的陰阜上。 "啊啊啊啊!!!母狗……母狗黃悅斐……求……求主人……操我……操母狗……求求主人……"
女警官哭泣起來,梨花帶雨地哀求兩個畜牲侵犯自己。
"既然小母狗如此聽話,那主人就勉為其難,撫慰一下你吧。顧老闆,這次你挑哪個洞?"
"黃警官的屁穴別有一番滋味,不過剛剛嘗
過了,這次還是試試她的嫩屄吧。"
兩個人渣商量好分贓,便拉扯起天花板上備用的繩索,將女警官捆了起來,一條腿摺疊,另一條腿的腳趾尖勉強著地,雙臂則被反綁在背後,姿勢跟一牆之隔的趙劍翎正好對稱。
歐陽先生扶住黃悅斐纖腰,將龜頭在女警官的菊肛洞口又磨又蹭,就是不肯塞進去。黃悅斐肛道雖然沒有被直接注射春藥,但陰蒂那裡的藥物卻已經浸了過來,裡面早就又癢又麻,現在終於有肉棒等在洞口,意亂情迷之下也顧不得羞恥,竟然在被綁縛著的姿勢下將屁股朝後撅去,想要把那根東西吞進體內。 只是女警官背後卻沒有眼睛,歐陽先生又刻意躲避,那一處小小的肉洞哪裡能剛好對準龜頭套進去。折騰兩次之後,黃悅斐的肛洞騷癢更甚,只得下賤地晃起屁股,哭著求饒道:"主人,求……求求……不要……再折磨母……母狗了……請……請你操……母狗的……母狗的……"
"屁眼兒!"歐陽先生用力在女警官搖晃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真是文盲,屁眼兒都不會說嗎?"
極度羞辱之下,黃悅斐已經無所適從了,只得按照歐陽先生的意思,嘶聲力竭地哭喊到:"求求主人操母狗的屁眼兒,母狗黃悅斐受不了了!"
"回答正確!"歐陽先生難得誇了一句,雙手拇指掰開女警官的菊洞,就將雞巴一口氣捅了進去。
巨大的充實感終於緩解了黃悅斐那快要讓她瘋掉的慾望,但女警官還沒哼叫出聲,顧老三就捏著女警官胸前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奶子,將雞巴從前面的肉洞一起捅了進去。顧老師沒有歐陽先生調教女人的水平,也沒有那個耐心,看到黃悅斐如同性奴妓女一般的表現,他早就饑渴難耐,等歐陽先生一下屌,就立刻跟進了。
"啊……啊……呃……啊啊……"
黃悅斐的高潮點就藏在穀道深處,顧老三不知道去哪找,歐陽先生卻是熟門熟路,立刻就把女國際刑警殺得丟盔卸甲,浪叫連連,等連者高潮幾波之後,已經連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黃悅斐吐出香舌,翻著白眼的高潮臉,顧老三竟情不自禁地朝那張小嘴吻了上去,只是那動作完全不是戀人的擁吻,而是主人對奴隸赤裸裸的占有。 等用舌頭將女國際刑警的口穴徹底蹂躪了幾遍,顧老三才拖著噁心的唾液離開黃悅斐的紅唇,而整個過程中,女警官除了任他採摘,已經沒有絲毫抵抗的心力了。
黃悅斐蜜穴里淌出的淫水早已早身下積成一片水窪,但歐陽先生和顧老三卻還沒有滿足,他倆一邊節奏良好地輪番插進女警官的前後淫穴,一邊繼續討論起女警們的調教計劃。
"顧老闆,我想了想,調教完悅斐母狗,就可以把賀警官和楊警官送進黑箱了,順便還可以看看盛警官的調教進度。"
"哼哼,盛劍華可是個蛇蠍美人,我倒是很期待她翹起屁股乖乖挨操的樣子。"顧老三品嘗完黃悅斐的口腔,又把她那對注射過春藥的敏感奶頭輪番含進嘴裡。"陳警官已經又體驗了好幾天妓女生涯,要不要開始徹底馴服她?" "不必這麼快,那個小婊子我很清楚,讓她當妓女就是打掉她的傲氣和尊嚴,先再賣幾天淫吧。倒是趙劍翎,既然黃警官這小母狗已經屈服,可以開始著手對付她了。"
看著歐陽先生那猥瑣又得意的微笑,顧老三也開心起來:"那就拜託歐陽先生了,這趙警官,可是我最鍾意的肉玩具了。哈哈哈。"
兩人都淫笑起來,繼續侵犯夾在兩人中間的可憐女警官,黃悅斐將兩人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她上面的小嘴淫叫著完全閒不下來,只能在心中憑藉殘存一絲意識不住默念,希望趙劍翎可以挺過歐陽先生的卑劣手段,堅持下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現在跟她以同樣姿勢吊在隔壁囚室的趙劍翎,在看到自己的親密姐妹被吊起來前後齊操時,早已急火攻心昏了過去,但從她陰道深處流出的淫水還在一滴一滴地落到地板上,發出淫靡的水聲。
在通往邦德先生莊園的道路上,幾輛重型皮卡在林間穿梭,居中的那一輛車裡,是杜福來給自己挑選的安全位置。跟他在一起的,是還穿著V國高級女警官禮服,綁著多孔塞口球,用麻繩捆綁成駟馬倒攢蹄姿勢,跪在車廂里的C國女警官林亞男。
杜福來對這個女警官從三樓高處敏捷落地的矯健身姿印象深刻,但除了親手給她戴上眼罩口塞和將她捆綁起來,並沒有過多地對她揩油,畢竟這個女警已經是邦德先生指名要的肉貨了。
相較於眼前跪著的美麗女警官帶來的誘惑,杜福來更焦心之前跟他交火的那股勢力。雖然人數和火力不及邦德先生的手下,但卻極為訓練有素,如果不是他們帶頭的那個傢伙過於廢物,被受傷的廷登拚命反擊打退,可能自己這方還要吃大虧。
這就是那個顧老三的實力嗎?杜福來心中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不由感嘆難怪他可以在弱勢下成為邦德先生的對手。
與杜福來相反方向的林間小道上,則是鄭偉那一伙人的車隊,比起大功告成的邦德團伙,他們這群人就頗有些垂頭喪氣。聽到林亞男在J市出現的消息,顧老三也敏銳地意識到其中潛藏的危機,立刻派鄭偉帶著自己的親衛隊趕了過去,務必要盡全力將那個C國女警搶回來。
當鄭偉帶著人趕到港區警局時,正碰見廷登的手下在殺警滅口,杜福來則扛著捆綁好的林亞男往車上裝。發現自己的禁臠要落入別人手裡,鄭偉頓時心頭火起,也顧不得暴露行蹤,搶先開火。
顧老三糾集的這伙亡命之徒果然厲害,面對警察和另一夥黑幫絲毫不懼,緊跟著也開始射擊。廷登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登時亂作一團,好幾名黑警都中彈受傷,廷登自己也掛了彩。
這一下,人數更多的廷登和杜福來一夥反倒陷入了下風,被顧老三的親衛按著頭打。廷登也是心黑手狠的人,知道此時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衝出掩體就頂著火力朝對方射擊。然後,他就看到了鄭偉這個愚蠢的傢伙竟然不找遮蔽物,就那麼大大咧咧地朝杜福來那個位置不停射擊。
這倒是也不能怪鄭偉,他雖然壞事乾了不少,但腦子卻沒出問題,只是在C國實在沒有大型槍戰的時候,這方面經驗為0。廷登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對準鄭偉腦袋抬手就是兩槍,第一槍放空了,但第二槍卻擦著他的腦袋飛了過去,打掉了這個壞蛋的大半隻右耳。
劇痛和恐懼讓鄭偉清醒過來,他哇哇大叫著朝己方的車輛跑去,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個鬼地方。顧老三的親衛也給整糊塗了,但帶隊的傢伙都逃了,他們也只能一邊壓制對方火力,一邊撤退。
只是鄭偉和顧老三都還不知道,本來襲擊警局的罪名邦德先生就準備安排廷登嫁禍到她們頭上,現在更是有了充足的證據。等到鄭偉團伙一逃,廷登手下的黑警就抓緊時間把忠於露溚和不願投降的警察都給滅了口,然後將屍體丟進各處埋好炸藥的房間。片刻之後,整個J市居民就在爆炸聲中看到了港區警局冒起的沖天火光和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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