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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外傳 (5完)作者:楓灣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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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43: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莫道不相思外傳】(5完)
作者:楓灣sezhongse3
2024年9月3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五)驚鴻落花淚,誰憐慈母心(完結)
自打被西梁,北燕,東吳三國君王奉為國教,真欲教便趁勢一躍成為整片江湖的執牛耳者,風頭一時無兩,卻也沒把正道諸派連根拔起,只要肯臣服上供,一律既往不咎,也不稀奇,教中十大護法里有幾位本就是正道出身,總不會對自己人趕盡殺絕,至於驚鴻門,那就對不住了,誰叫門裡都是燕瘦環肥的俏舞姬呢? 那自然是不能放過的,一個都不能放過!尚在門中修行的舞姬自不必說,就連那些個已經外嫁的弟子也一個個接到夫家的休書,爾後被教眾們強行擄至春潮宮中調教,若是還養育著女兒,嘻嘻,只要是男人都懂的,娘親長得這麼標緻,女兒又能難看到哪去。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一夜之間覆滅的驚鴻門,如今竟是再度聲名鵲起,外頭車水馬龍,內里熙熙攘攘,瞧著比以往鼎盛時還要鬧騰幾分,從前庭院裡時有外門弟子翩翩起舞,賞心悅目,獲准入內的貴客也大多止步於此,除非是與掌門或長老相熟的女眷,外人難窺內門乾坤,如今哪還分什麼內外有度,親疏有別,閨房內,門廊外,庭院中,枯井旁,俱是三三兩兩錯落著衣衫不整的窈窕舞姬,以及正在玩弄她們的男人們。
驚鴻門還是那個驚鴻門,可驚鴻門的舞姬已經不是那個驚鴻門的舞姬了…… 無論是剛被逐出夫家的少婦,還是剛被開苞破身的少女,今兒都喊得比平日裡更賣力些,無他,今日是掌門回門祭奠師尊的大好日子,她們自然要喊得賣力些,月雲裳正式接掌驚鴻門後還是首次踏足故里,真欲教自然要用上些手段,讓她知曉門下的弟子如今過得多悽慘,又或者說……多舒坦……
奸得悽慘,慘兮兮,叫得舒坦,坦蕩蕩……
艷絕天下的舞姬們盤在臻首發髻上依舊點綴著傳統的飾物,嬌軀上那身舞裙則大有不同,天鵝玉頸之下鎖骨清冽,香肩削玉,酥胸上用以遮羞的那片布料卻是不翼而飛,舞動與交合之際,落落大方地甩動著那對或是靈動,或是豐腴的玉兔,教人大飽眼福,心動不已,直到那平坦得感受不到一絲贅肉的小腹才逐漸被精細的粉色刺繡所包裹,繁複之極的花飾依稀殘存著舞姬們昔日的驕傲,過往的長裙樣式盡數被替換成短裙,由里及外三層裙擺微微朝外撐起,如同一圈圈花海漣漪般漾開,美不勝收,只是這短裙裁剪獨具匠心,舞姬們站直了身子堪堪蓋住大腿根部,若是清風拂過還是並腿落座,又或者僅僅施個萬福,都免不了春光乍泄,更遑論動作幅度更大的舞步了,往日驚鴻門弟子身著短裙修行舞姿,裙下都配有內襯隔絕窺視,可真欲教哪會允許她們體面,如今只餘下一條可有可無的丁字褲,還是極為方便奸入的開襠丁字褲,至於小腿上的粉色過膝襪倒是跟舊時一般,只是上邊穿得這麼下流,連帶著長襪也色氣了幾分。
驚鴻門下真絕色,雲妝半醉欲折腰,一曲舞罷霓裳褪,淫客挺槍闖後庭。 一串清脆銀鈴響動自門外揚起,引得庭院中眾人側目,那位正主兒終究還是來了,男人們紛紛停下了胯下的攻伐,女子們輕輕收起了輕賤的淫態,他們都在靜靜等待著什麼。
當那抹明媚的艷色從門檻外跨入,色鬼們紅了眼睛,眸子內翻騰著獸慾,舞姬們紅了眼睛,星目里沉澱著悲傷。
傳聞竟是真的,那位驚鴻門立派以來唯一的六境大修行者,江湖八美之一,【舞妃】月雲裳,真的就這麼被人搞大了肚子,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月雲裳挺起渾圓的肚子,饒有興致地四處張望一番,似在緬懷過去光景,半晌才朝著滿庭男女嬌笑道:「都愣著作甚,該幹什麼幹什麼呀,又不是沒見過孕婦。」
男人們扯了扯嘴角,暗自緋腹道,這會兒最該乾的就是你這娘們!孕婦見得多了,可這麼漂亮的孕婦,還真的是頭一回見。
可他們就算想幹些什麼,也是不敢的,真欲教有真欲教的規矩,性奴若是懷上了身孕,除了教主和護法,其餘人等不得擅自侵擾,違令者割下陽具,逐出聖教。
試想一個大男人如果沒了胯下那根寶物,活著還有什麼盼頭?況且那可是月雲裳,即便是護法大人,大概也不敢輕易出手吧。
月雲裳人精似的,一眼便看穿男人們心中所想,滿是挑釁地摸了摸猶如一張護身符的肚皮,算是為飽受欺凌的門中弟子出了口氣,隨後往門外招了招手,嬌聲道:「哎喲,我的好姐姐你倒是快點呀,肚子有這麼重麼?」
能被月雲裳如此親熱喚作姐姐的,數遍天下也只有兩個吧?皇后娘娘夏箐剛產下女兒,還在春潮宮中休養,難道後邊跟著的是……?
「又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嚷嚷什麼呢,性子還是這麼跳脫,以後還怎麼當人家娘親。」一位妙齡女子一邊嬌嗔,一邊扶著同樣圓潤的大肚皮踏進庭院,不是李挑燈是誰?
這對情同姐妹的六境美人,到底還是都懷上了,瞧這副不以為意的俏模樣,還真像是心甘情願被肏大肚子的,換作真欲教崛起前,誰敢想這兩位高高在上的仙子也會有因奸成孕的一天?
兩位大腹便便絕美孕婦十指相扣,旁若無人地闖入眾人視野,為這滿園春色又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雖說高高隆起的小腹失卻了水蛇細腰的曲線,可卻意外地孕育出此前未曾有過的半熟風情,配上那兩張美輪美奐的臉蛋兒,怎麼看都好看,況且身懷六甲的女子大的可不止那肚皮,就連奶子跟屁股也會隨著孕期而愈發豐滿,兩人肌膚本就細如綢緞白如雪,只是瞧著就能想像那深陷其中的手感是何等柔潤滑膩,仙子本應在天上,被輪大了肚子後墜入紅塵,自有一番別樣的可人美態。
人美,衣亦美。
粉白兩色寬鬆孕裙就這麼灑在瓊脂凝玉上,兩根細不可見的絲線慵懶地掛落在香肩,拉起胸前那片薄如蟬翼的輕紗布料,猶如一片若隱若現的薄霧籠罩在壯絕的雙峰上,依稀可見那挺拔的輪廓,奶罩自然是不需要的,教人拍案叫絕的是穹頂上那圈粉色逕自躍出那片望眼欲穿的迷濛,安然自得地沐浴在陽光下,任憑玩賞。粉白長裙一路往下傾瀉,勾勒出腹部那片孕育生命的丘壑輪廓,惹人遐思,那顆深埋在子宮中的嫩芽,究竟是何人所種,這身孕裙的主人,到底又承受了何等暴戾的姦淫。與酥胸上的兩點不謀而合,覆在肚皮上的輕紗也留有點睛一筆,肚臍部位故意留白,那肌膚上的凹陷處扣著一枚靈氣縈繞的墜飾,垂落至私處,晃蕩不休,末端刻有白梅芍藥花式,顯是某種用以安胎的仙家的法器,不知又耗費了多少天材地寶,就連皇后娘娘與公主殿下也沒這般優待,可見真欲教對這兩位孕婦的器重。上邊既然真空上陣,那下邊自然也不會煞風景地穿戴遮羞的褻褲,甚至連象徵式的丁字褲也省了,而那身旖旎的長裙偏又知情識趣地在大腿根部開了一道便於窺探的豁口,妙,實在是妙,女子被調教後蜜液旺盛,懷孕後更需通風透氣,尋常良家女子礙於世俗禮法不得裸露私處,可這兩位都是性奴了,自然也不用講究那套繁文縟節,既穿得舒適,又洋溢色氣,可謂一舉兩得。松垮的長裙裹住肉感十足的嬌臀,裙鋸順著那雙修長的大腿拖曳在地上,說不出的淫蕩寫意。
鶯聲燕語滿庭芳,舞裙如蝶戀落花,短暫的喘息後,舞姬們目送那兩個心中最敬重的女俠走過,的那片花田又紛紛慘遭耕耘,只是與她們歡好的男人們,是否把她們當成了那兩個天底下最漂亮的孕婦?不然……不然又怎麼會操得……比之前更……賣力?
月雲裳與李挑燈沿著那條鋪滿鵝卵石的小徑一直走到內門院落,對沿途諸多暴行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直到祖師堂前才一併停住腳步,裡頭供奉著驚鴻門歷代掌門與太上長老,也是她們此行的目的地。
李挑燈握著妹妹柔荑,寬慰道:「雲裳,如今你懷了身孕,切莫過於傷感。」 月雲裳細聲道:「妹妹曉得的,咱們……救不了她們……多餘的憐憫,只會讓她們更難過罷了。」
她們並非鐵石心腸,只是身不由己,不得不鐵石心腸而已……
李挑燈:「這裡便是驚鴻門的祖師堂?連我都沒來過。」
月雲裳:「沒錯,師傅和顧師叔的靈位都在裡邊。」說著便推開了木門。 只是剛進門,李月二人人便呆住了,諾大的祖師堂內,除卻她們,還有一位少女跪拜在地,說是跪拜也不對,少女與外頭舞姬一般穿戴,幾近赤裸的上身完全俯趴在地,裙擺翻落,只有那滿是淤痕的小屁股高高抬起,腫脹的陰唇嫩肉外翻,那片嬌弱的花田不知被多少莽撞的肉棒犁過,臉頰一側貼著冰冷的地板,空洞的眼神比地板的觸感更冰冷……
乳白色的粘液源源不斷從小穴中湧出,顯然剛遭受過凌辱,真欲教保證她們在拜祭時無人驚擾,可沒說在拜祭前會在這裡做些什麼。
月雲裳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箭步沖向前去,抱起地上的少女慟哭道:「春紅,春紅,是我啊,他們究竟對你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那群禽獸做了什麼,一目了然,可月雲裳又如何能接受門中最親近的師妹謝春紅被人這般作踐……
謝春紅從被奸的迷惘中轉醒過來,氣若遊絲笑道:「雲裳師姐……哦,弟子失禮,現在應該叫您掌門了,您終於回來了,那位是……是劍閣的李閣主?嗯?你們……你們的肚子怎麼會……」
月雲裳連忙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顆丹藥喂師妹服下,慘笑道:「正如你所見,我們不但一起淪為了真欲教的性奴,還一起懷上了真欲教的野種。」
謝春紅咬牙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真欲教倒行逆施,早晚會被反噬的!」
月雲裳輕輕一嘆:「或許真欲教就是我們江湖八美的報應,不說這些了,今天我回來是為了拜祭師傅……」
李挑燈道了聲雲裳,隨後又朝靈位方向搖了搖頭。
月雲裳望向靈位,目眥盡裂,繼而又淚流滿面。只見驚鴻門歷代掌門和太上長老靈位上的畫像,均被一幅幅不堪入目的春宮圖所替代,尤其以她師傅薛羽衣與師叔顧彩衣的畫像最為傳神,仿佛她們受辱的一幕就這麼直白地呈現在眼前,想來是真欲教的惡徒早就提前雇了畫師,攻陷驚鴻門後,一邊輪姦兩位女俠,一邊著人描下她們被糟蹋的情形。
這如何不叫月雲裳傷心……
李挑燈扶起月雲裳與謝春紅,柔聲道:「雲裳,別哭了,想必兩位前輩在天之靈,也不想看見你難過。」
月雲裳應了聲是,便取出帕巾抹乾淚痕,跪在蒲團上,由李挑燈攙扶著,恭恭敬敬地朝薛羽衣與顧彩衣的靈位各磕了三次頭,緩聲道:「師傅,師叔,弟子不肖,遭真欲教算計,連累師們覆滅,難辭其咎,只是如今浩然天下已被邪道掌控,禮樂崩壞,弟子一身修為盡數毀在【欲女心經】中,唯恐再也無力回天,有負師尊重託,更無顏面對驚鴻門歷代師祖,他日魂歸故里,自會向師祖們請罪,如今弟子淫墮已成定局,更懷上了身孕,淫氣積重難返,只怕這輩子都要乖乖當個性奴隸侍奉肉棒了,只好另闢蹊徑想法子將驚鴻門中的舞技心法傳承下去,只盼有朝一日門中能再出一位不世之材,在江湖上重振師門威望,還請歷代師祖保佑。」
李挑燈也在一旁默念道:「即便前路漫漫,被千萬人抽插,我李挑燈也會陪著雲裳妹妹走下去的,請前輩們安心。」
兩個大美人誠心拜祭先人,神情肅穆,只是捧著大肚子的模樣,多少有些滑稽就是了……
「砰」的一聲,外頭那扇破敗的木門竟是被人一把撞開,月雲裳峨嵋深蹙,心中動了真怒,回過頭來剛要痛斥哪個不長眼的教徒擾了她們姐妹清靜,卻赫然發現闖進來的居然是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只見他惶恐不安地往內堂掃了一眼,手足無措地折著衣角,最後「哇」的一聲又往外奔去。
月雲裳哭笑不得,說道:「我又不是妖怪,至於慌成這樣麼?我又不會吃人!」
謝春紅怯聲道:「掌門,您雖然身墮淫道,可六境威勢仍在,剛那一回頭,別說那孩子,就連我也嚇了一跳咧……」
不多時,遠遠便傳來一個男人聲音說道:「跑什麼呢,就是這裡沒錯,真丟五哥我的臉,她還能吃了你不成?」
方才的小孩連忙辯解:「五哥,裡邊那位娘子,兇巴巴的,看起來真的會吃人啊!」
聽著門外的動靜,李挑燈與月雲裳俱是臉上一寒,只有謝春紅不明就裡,一臉的懵懂。
當那個男人領著若干男孩從門外轉入,李挑燈冷聲道:「王五,你不在花瘦樓當差,跑這裡來幹什麼?」
王五笑道:「好教李閣主得知,沈傷春那婆娘正值【欲女心經】破境的緊要關頭,最近半旬都動不得,樓里那幾個花魁又有兄弟們照料,我閒著沒事,便四處溜達一下,碰巧就到了這驚鴻門附近,這不就順道進來見識一番,回去也好跟人吹噓不是?」
月雲裳媚中帶俏地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好一個碰巧,真一個順道?」 王五:「瞧月掌門這話說的,我本來就是個臭要飯的,四海為家,何足為奇。」
月雲裳沒好氣道:「那就趕緊滾吧,奴家早就跟管事們打過招呼,今兒跟姐姐要辦正事,沒空跟你套近乎。」
王五:「兩位女俠見死不救,竟是欺世盜名之輩,也罷,權當王某看錯人吧。」
李挑燈挑眉道:「王五,把話說清楚了,你這精氣神兒怎麼看都不像個將死之人吧?」
王五:「李閣主,我這一時半活兒是死不了,可這些孩子等不及呀。」 這些孩子?李挑燈等人這才留意到王五身邊的男孩們,褲襠里像是塞入了什麼巨物,皆是高高鼓起,之所以現在才察覺,也是因為三人被真欲教調教至今,這般情形見得多了,熟視無睹,以至於這會兒才看出不對。
王五重重一嘆:「王某方才碰著這群孩子沿街乞討,便好心將乾糧分與他們充飢,不慎混入了烈性春藥,附近又尋不到妓寨,只好把他們一併帶過來,不曾想外邊的姑娘都在忙著接客,便一路找到這內門庭院中來,這才衝撞了幾位女俠,恕罪,恕罪。」
月雲裳冷笑道:「嘴上說得好聽,心裡全是算計,王五,這兒又沒外人,裝給誰看呢?」
王五:「王某帶他們來,確是存了私心,可也不全是私心,二位女俠自持有孕在身,近五個月來未曾與男人有肌膚之親,僅以自慰泄身,須知道你們都是被聖教精心調教過的性奴,情慾之旺盛遠勝尋常女子,如今肚子都這麼大了,又有法器護住胎兒,再憋下去可就對身子不好了。」
許是被說中了心事,李挑燈與月雲裳縱有萬般羞憤,卻也沒出言反駁,自留意到那些少年郎的異狀後,她們下邊那枚肉洞便泛起春潮,濕得一塌糊塗,這會兒還怎麼嘴硬得起來?
李挑燈默默牽住妹妹藕臂細聲道:「雲裳,別說了,那些孩子到底是無辜受牽連,況且他們都長這麼大了,看樣子還沒碰過女人,也怪可憐的,咱們也……也確實太久沒嘗過肉棒了,就當是行俠仗義吧。」
聽姐姐這麼說,月雲裳的氣便消了大半,扶著渾圓的的大肚子說道:「便宜他們了,只是這些孩子都是雛兒,哪知道怎麼弄咱們兩個孕婦?」
王五連忙搓手道:「不礙事,王某先搞你們一次,他們看著就會了,男人玩女人,哪有學不會的道理。」
小乞丐們均生出某種不切實際的荒誕感,幾個時辰之前他們在為一頓飯發愁,這會兒都能玩上女人了?莫非這位五哥真的是江湖上的大人物?別的不說,這兩位姐姐雖說挺著大肚子,可這臉蛋兒比起他們以往見過的那些庸脂俗粉不知高到哪裡去了。
就算被搞大了肚子,還是很好看啊!
王五十分光棍地脫下長褲,往地板上一趟,笑道:「兩位女俠不必手下留情,王某頂得住,還有你們這些小崽子們,睜大眼睛看好了,等會兒兩位姐姐要考究的!」
什麼叫考究,有這麼說話的麼?兩位性奴孕婦氣得不行,可也知道跟王五這潑皮置氣純屬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相繼遞起大腿,邁過王五身軀,各自捧著肚皮撩起裙擺,一點點沉下腰身,款款落座蓮台之上。
妹妹淫媚地將白虎小穴送入狼嘴,姐姐嬌羞地用粉嫩美鮑套住肉根。 絕與慵懶的兩聲春啼適時揚起,任何一曲皆是有如天籟,兩調其奏便是人間絕響,三分舒暢,三分浪蕩,三分婉轉,外加一分淡若無形的不甘,而正是這一絲絲苦澀的不甘,如畫龍點睛一般,把聲聲不息的淫叫襯托得尤為悅耳。便如白梅抖落殘雪,芍藥映紅山嶺,小乞丐們聽得皆是心頭一盪,腹中灌下滾油,胯下慾火更盛,那膨脹得異常難受的肉棒隱隱有了發射的前兆,平日裡三餐不繼,連春宮圖都買不起的小乞丐們,頭一回直觀地看到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也是頭一回看到仙子如何委身於區區一個乞丐。
原來女人的叫床可以這般悅耳,原來孕婦的身姿可以這般放蕩。
那是寫作無奈的悲歌,無人可訴的落寞。
可這一絲絲摻和在歡愉里的不甘,無疑是一劑助長男人氣焰的猛藥,王五雙眼通紅,血絲漫入瞳孔,他打小就喜歡混跡在酒館中,聽那來往過客繪聲繪色地講述那女俠艷聞,仙子辛秘,他也清楚那多半是漢子們酒後杜撰,胡編亂造,可也不礙著他聽得津津有味,心神往之,就連在三餐不繼的落魄日子裡,也常夢裡念想著江湖八美的旖旎,那八位艷絕天下的美人兒,誰不想弄上床去細細疼愛,或者……粗暴侵犯?
可就在當下,美人不在夢中,在他肉棒上,在他檀口中,在他滿是污穢的身子上縱情淫叫,愛液橫流,她們不再是夢裡遙不可及的六境仙子,她們只是眼前臣服胯下的下賤性奴。
夢境還是現實,重要麼?不重要了!王五隻覺得很爽,比以往任何一場春夢都爽,這還不夠麼?這就夠了!
李挑燈雙手撐在王五兩側,腰身略為前傾,因孕期而日漸豐滿的椒乳,恰到好處地墜成飽滿的弧度,完全暴露在外的雪峰蓓蕾,與那圈因持續發情而愈發嬌艷的乳暈相映成趣,更顯淫虐美感,暴戾的巨根將陰戶狠狠挖開,挑燈姑娘慾火焚身之際,身子也出於性奴本能地自覺調整角度,力求讓肉棒插入的過程中,充分磨研穴口上那顆敏感的陰核,嬌臀慢慢沉下,待棒尖闖過那緊實的肉壁皺褶,剛好抵住宮門之時,她便不自覺地扭動水蛇蠻腰,熱情地邀請那根泛著異味的肉根品嘗仙家美味,許是怕主人就這麼射了,又在意猶未盡之時,依依不捨地抬起屁股,讓肉棒歇息片刻,如此往復。
李挑燈半眯著眼,以女子主動求歡的下賤體位討好兩腿之間那根陽具,臉面早丟到了九霄雲外,就算此刻散盡由【欲女心經】轉化的淫氣,重拾劍道,再攀六境戰力之巔,也休想在男人們面前抬起頭來了。
性奴就是性奴,一朝破身,終身為奴。
李挑燈口中吐露著被姦淫的快感,香汗淋漓,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拋入雲端,跌落紅塵,她下意識間拔下發端的劍釵,一頭油亮青絲如飛泄的瀑布般傾落,一抹艷陽從門外斜照而入,映下起伏不定的倩影,極美,挨肏的少女,更美。 李挑燈迷糊之間,喃喃自語,月雲裳好奇心起,以唇語解讀,正在高潮的身子沒來由地染上一抹悲涼。
她的挑燈姐姐在說,留行,插我,用力地插我,啊,啊,我好想……好想被你射進裡邊……
可月雲裳自己又能強到哪去?她不也幻想著在身下舔舐她騷屄的男子,是那個為了滿足野心而背叛了她的負心人。曾幾何時,那個在外人眼中荒淫無道的君王,在她床上勇猛無敵的霸王,也是這般舔得她渾身發軟,一叫再叫。
梁王心裡有皇后娘娘麼?十幾年夫妻情分當是有的,梁王心裡有安然公主麼?那種寵愛是裝不出來的,那梁王心裡有她這個舞妃麼?那床榻上的魚水之歡也作不得假,只可惜,比起她們這三個女人,他心裡更有他的宏圖霸業,江山美人,總得捨棄一個。
月雲裳恨著那個男人,卻不怨他,她心裡有他,義無反顧為他墮落,甚至暗中苦心勸導夏箐梁漁母女解開心結,促成她們亂交受孕,致使真欲教的勢力向西梁傾斜。
無論是後宮妃嬪的月雲裳,還是淪為性奴的月雲裳,都只愛著同一個男人,她願意為他傾盡所有,一如這鋪落在嬌軀上的白芒……
她苦澀一笑,旋又更為賣力地淫叫,更為淫賤地高潮,更為不要臉地讓胯下的乞丐舔得更深一些,愛人背叛,師們覆滅,大道斷絕,她累了,她只想好好當個性奴隸,乖乖讓男人們糟蹋。
處於孕期的淫穴比之平常略有鬆弛,無形中更為方便王五舌尖突入,也更容易招惹月雲裳泄身高潮,被各種藥物調教至異常敏感的陰核,就這麼完整地暴露在寒風中,每每遭受舌尖侵襲,都是一場必敗無疑的較量,唇間一壓是高潮,貝齒一碰是高潮,舌尖一舔是高潮,濕氣一呵是高潮,怎麼搞都是高潮,除了高潮還是高潮,雲裳姑娘乾脆放棄了思考,任由潮紅的身子在高潮中隨波逐流,既然男人們都盼著她下賤,那她何必不下賤給所有男人看?
孕裙抹胸小心翼翼兜住晃蕩不休的肉球,充血僵直的乳頭點綴在輕紗的浪濤上,一如那顆沉溺在淫海中的芳心,淫往絕頂,虐在其心,端的是欲斷難斷,欲罷不能。月雲裳仔細調整跨坐角度,讓自家那潮潤的淫穴絲絲入扣地貼合在王五嘴邊,又不至於壓住乞丐那張還揩著飯菜油水的臉龐,很細心了。
王五大嘴吸住美鮑周遭,放肆地騰出舌頭侵擾內里,月雲裳那騷屄本就被趙青台針對性地重點調教過,王五那舌頭約莫是吃慣了生硬的吃食,比之梁王或尋常教眾更為粗糙萬分,雖在技巧上猶有不及,這質地卻是得天獨厚,幾下突進迂迴,便把月雲裳舔得忘乎所以,天花亂顫,可憐舞妃娘娘口裡不要不要地叫喚著,身子卻相當誠實地不曾逃離半分,突出一個口是心非。
停了,王五的舌頭忽然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停了。
月雲裳微微錯愕,那撓人心肺的瘙癢勁轉瞬便蔓延全身,便如那尿尿撒到一半,進退兩難,端的是說不出的難熬。
月雲裳只好細聲道:「主人怎的說停就停了……」
王五笑道:「舞妃娘娘喊著不要,若是一再用強,傳出去豈不是教人笑話我王五欺凌一個女流之輩?」
一個乞丐欺負一位女子,確實為人所不齒,可這個女人是個實打實的六境高手呀。
月雲裳只好厚著臉皮說道:「主人明察,奴家其實說的是不要停,皆因每次說到停字的時候,都被主人舔得不亦樂乎,這停字也就咬不准了。」
王五:「比那梁王舔得還舒服?哎,我到底是一介草民,想必是比不得那位九五之尊的。」
月雲裳咬了咬牙,說道:「主人此言差矣,主人舌技之強遠遠出乎雲裳畜奴意料,再說了,梁王再好也只是一個男人,哪有被主人強暴後又讓小乞丐們輪姦爽快。」
王五笑道:「大伙兒都聽見了,這宮裡的貨色被調教後,也不比勾欄窯子裡的高貴呢。」
一眾小乞丐連忙點頭稱是。
月雲裳:「主人可以……可以繼續玩雲裳了嗎?雲裳……嗯,嗯,啊,雲裳……快癢得受不了了。」
王五一掌拍在月雲裳的屁股上,說道:「那就叫你的好姐姐一起賣力些!」 李挑燈與月雲裳聞言,面對合圍上來的小乞丐們,一雙藕臂分別握住兩根灼熱的肉棒,細細搓揉,姐妹倆一道扭過頭去,檀口微張各自含住一根腥臭的肉根,就連兩顆奶子也被左右兩個乞丐捧在手心,物盡其用地撫慰性器。
美絕人寰的異性姐妹,高潮迭起,此起彼伏,手段盡出,只為滿足這群乞丐的侵犯……
謝春紅怔怔望著以孕婦之姿縱情交合的兩位女俠,紅了眼眶,酥胸那對彈性十足的肉球兒忽然被某個小乞丐貪婪地握在手心把玩,她破涕為笑,俏俏地轉過身去,短裙張揚,春光一泄,她把雙手朝後反絞,任由小乞丐扣住腕口,然後乖乖地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轉眼又是數月,春潮宮某間閨房內,一干服侍的小舞姬繃緊了臉,如臨大敵,生怕一個不慎出了什麼閃失,她們都要吃罪不起,少女們身段遠比同齡人妖嬈,襯上那襲稍嫌暴露的粉裙更為嬌俏可人,除卻小舞姬們勤勉修行,大概也有某個催熟藥方的功勞吧。
今日是李挑燈與月雲裳臨盆的日子,真欲教上上下下都盯著這裡,由不得服侍的舞姬不小心,可偏偏就是有個白髮鶴顏的老者毫無長輩該有的穩重,來回把耳朵貼在李月二人的肚皮上聽個不停,樂此不疲。
小舞姬們暗自緋腹,就算是你親手調教出來的性奴,這會兒能不能消停些,逼迫李閣主和月掌門管你叫爹爹,還真把自個兒當成父親了?
李挑燈與月雲裳倒是不甚介懷,兩個大美人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頂著渾圓的肚皮並排靠在軟塌上,掩嘴竊笑,雖是因奸成孕,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但她們對這個即將出生的女兒是打心底里喜愛。
李挑燈:「爹爹你且悠著點,可別嚇著奴家肚子裡的孩兒,啊,啊,疼……疼啊,爹……爹爹……別……別捏女兒的奶子……真……真的會噴奶的……」 指腹深深陷入那片飽含著甘甜汁液的溫柔鄉,肆意搓揉,孕婦美乳所獨有的滑膩觸感教趙青台愛不釋手,他趁機在那張宜嗔宜嬌的臉蛋兒上香了一口,朗聲笑道:「老夫這個當爺爺的跟孫女親近,怎麼就嚇著了,依老夫看,小傢伙快要來到世上,跟她娘親一起被爺爺調教,歡喜得很吶。」
李挑燈心中泛起一片悲涼,失神片刻,隨即又勉強逢迎道:「爹爹所言極是,確實是奴家這個當娘親的多慮了。」
月雲裳見狀,連忙接過話頭:「能被爹爹調教,是咱們女兒的福氣,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待她們及笄後,便一起趴在床上,讓爹爹開苞破處,一起爽!」
趙青台撫須暢懷道:「這春潮宮裡就數我家雲裳妮子最懂事,知道孝順爹爹,只不過老夫獨享了挑燈妮子的初夜,已是遭人嫉恨,若是再為你們女兒破身,只怕教主大人也不會答應。」
李挑燈:「咱們姐妹別無所求,就是想女兒們失貞之時,我們兩個當娘親的,能陪著她們一起被男人們輪姦糟蹋。」
趙青台:「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們且安心,這等小事,老夫自問還是能作主的。」
李挑燈與月雲裳道了句謝,雙雙湊到趙青台雙頰兩側,奉上朱唇,一塊親了一下這個從前最痛恨的「爹爹」,只道是平常。
趙青台心滿意足地瞧著這兩個從小就想染指的少女,他忘不了她們拜入師門的天真,忘不了她們天葵初至的慌亂,忘不了她們身子抽條的嬌羞,忘不了那兩片被清風掀起的裙擺,還有那兩枚勾得他當場勃起的小屁股……
所幸天不負有心人,他還是得到了她們,得到了求而不得的寶物,他看著她們失手被擒,看著她們慘遭調教,看著她們獻身為奴,看著她們日夜宣淫,看著她們懷上野種,看著她們大腹便便,大概以後還會看著她們的女兒重演母親的墮落吧。
這輩子,已然無憾……
又有管事隔著門帘請示道:「趙護法,寧夫人她們到了,在門外候著。」 趙青台喜上眉梢,忙道:「終於來了,快快有請。」
大小美人魚貫而入,寧夫人帶著一雙女兒側身屈膝行了個萬福,將隨身藥箱放置在床頭,便各自摘下衣裙著舞姬們收好,跟房內兩位正主兒一般,脫得一乾二淨,仿佛這就是醫者的本分。
寧夫人依次搭住李挑燈與月雲裳脈門,沉吟半晌,細聲道:「脈象平穩,當無大礙,現在開始催產,今晚就能順順噹噹地產下兩個小千金了。」
趙青台笑道:「寧夫人此言差矣,應該是產下兩個小性奴。」
寧夫人淡然道:「趙護法說的是,不知催產藥準備好了沒?」
趙青台:「我已著人照方子煎好了藥湯,注入巨根法器,要不寧夫人先查驗一下?」
寧夫人聞言,自顧自地跪在趙青台胯下,解下長褲,一把含住那根兇悍的寶物,細細品嘗,片刻後鬆開檀口,說道:「這味兒沒問題。」
月雲裳疑惑道:「寧夫人,催產藥不都是喝下去就成了,為何還要特地注入爹爹的法器里?」
寧夫人:「以聖教的秘法,可保證女子所產必為女嬰,且相貌隨母,有你們倆個當娘親的,女兒定是傾國傾城的紅顏禍水無疑,可也難免繼承你們六境大修行者的高傲心性,不便日後調教,故而教主命我專門為你們配了特殊湯藥,直接注入子宮,以求讓你們的女兒出生時就沾染淫性,以後就算性子再清高,也只能乖乖當個無棒不歡的小性奴了。」
李挑燈眼角淌落淚花,嘴上卻說道:「有勞寧夫人費心了。」
月雲裳一聲輕嘆,摟著李挑燈一併側臥在軟塌上,肚皮相抵,乳尖互撩,藕臂雙雙扣住膝蓋內窩,恬不知恥地當著趙青台的面掰起一側大腿,暴露那處就要迎來新生的門戶。
兩位俏孕婦星眸緊閉,睫毛微顫,即便是名震天下的六境高手,可初為人母的女人,哪個不會在臨盆前惴惴不安?何況還要眼看著女兒還未出生,就要灌下媚藥,那已開了兩指的美鮑,卻是無論如何也濕不起來。
寧蘭舟與寧思愁姐妹適時走上前頭,俯下腰身,吐出丁香小舌,細細寬慰那兩處白虎小穴,口技之純熟比之花瘦樓上的名妓亦不遑多讓,不消片刻便逗弄出淅淅瀝瀝的甘露。
李挑燈與月雲裳並未多言,浮現在小腹與嬌臀的淫紋花相,已經訴說了一切,她們已經不要臉地高潮了,在即將出生的女兒面前,高潮了……
趙青台胯下那根征戰四方無往而不利的巨根法器,一分為二。貪婪地直取兩位孕婦的要害之地,那天他就是這般在眾目睽睽下姦污這兩個絕代佳人,如今也要如法炮製,凌辱這兩個絕色孕婦,還有她們生來就是美人坯子的寶貝閨女…… 當是為了迎接愛女呱呱墜地,以往那無論抽插多少回依舊緊實纏綿的陰道,充分地舒張開來,任由這不速之客闖入內里,直抵那小美人暫居的寢宮外。 驀然受了驚擾,兩位孕婦肚裡的女兒相繼蠕動著身子,滿是不悅地一腳蹬在母親的肚皮上,疼得李挑燈與月雲裳俱是一聲悶哼,眉心高蹙。
緊貼在肚臍上的安胎法器綻放柔光,寧靜祥和的靈氣充盈在孕婦周遭,轉眼間又將兩個鬧脾氣的小女孩安撫了下去。
趙青台如同慈父般輕聲哄道:「爺爺正在姦淫你們的娘親,你們也要乖乖聽話泡在媚藥里,以後要比挑燈和雲裳更美艷,更可人,更會用肉洞伺候男人哦。」 還未正式接受過調教的小舞姬們俱是聽得心中一陣惡寒,可寧家母女臉上卻不見異色,仿佛趙青台這番話並無任何不妥,她們都是性奴了,性奴的女兒當然也是性奴,性奴不就要用肉洞伺候男人麼?
趙青台不愧是玩過無數女人的花叢老手,並沒有草率地闖入那陰道盡頭的宮殿,反而饒有耐心地哼出一曲童謠,並配合那舒緩的調子,讓巨根法器富有節奏地敲打在半開半合的城門上。
陌生的訪客引起了小女孩的好奇,她們順著童謠的調子挪動四肢,卻再也沒有頑皮地讓娘親為難。
女兒如此乖巧,兩位娘親卻徹底燃起了情慾……
她們在叫,哀怨纏綿地淫叫,在臨盆前仍然要接受侵犯的恥感反而激發出她們銘刻在識海深處的奴性,一想到肚子裡的愛女以後也要像自己般淫墮,她們既心疼,又興奮,當娘親的心疼,當性奴的興奮……
看著女兒被搞,淒悽慘慘戚戚,陪著女兒挨肏,啊啊咿咿呀呀。
她們似乎看見了,看見了在春潮宮外的廣場上,看見了她們的女兒被鎖在木枷中,看見了無數骯髒的肉棒在女兒私處進進出出,看見了女兒胯下不斷噴涌冒出的白濁,看見了女兒大腿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正」字,看見了女兒們無助地高呼著娘親,可她們……可她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動憚不得,因為……因為她們也跟女兒們一樣被鎖在木枷里,正在被數不清的男人輪姦,她們的小穴也吞吐著肉棒,她們的騷屄也滿溢著余精,她們的大腿上也布滿了恥辱的「正」字,可她們沒有呼喚女兒,她們在淫叫,在快活地淫叫……
兩個挨著彼此挨肏的孕婦,在軟塌上快活地淫叫!光是聽著這真情流露的叫床,便讓趙青台血脈僨張,讓寧家母女雙腿緊夾,讓一眾身子被催熟的小舞姬們粉裙染潮。
也是時候了,趙青台緩緩發力,如履薄冰地將巨根龜頭一點點,一點點地撐入子宮內,卻並未破去羊水,足見這根法器的神奇。
腹中的小女孩們摸出肉肉的小手,輕輕撫過溫熱的巨物,忽然心有靈犀般一起騰出香舌舔了舔……
這可要了趙青台老命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挑逗感通過法器的靈脈直接傳遞至識海,巨大的刺激讓他轉瞬攀上以往未曾到達的快感巔峰,冥冥中仿佛他真的在奸入自己的兩個女兒,女兒肚子裡的孫女仿佛真的在替他口交。
白髮蒼蒼的老人,臉色潮紅,如同吞下了返老還童的仙丹,渾身朝氣蓬勃,恍如一下子年輕了三十餘年。
李挑燈與月雲裳心有所感,父慈女孝,爹爹的快樂便是女兒的快樂,爹爹的奸入便是女兒的榮幸,兩個情同姐妹的俏孕婦,毫無避忌地吻上了彼此的紅唇。 淫糜不堪的場面,竟是透出了一絲意想不到的溫情……
寧夫人不動聲色地從後繞住李青台的脖子,媚聲道:「趙護法,射給你的女兒……和孫女吧……嗯,慢慢來,慢慢射……」
借著法器的神妙,催產湯藥一滴一滴地混入子宮內的羊水中,便如趙青台一邊插入女兒騷屄內,一邊朝著孫女顏射,況且法器雖是一點點吐出湯藥,在趙青台的感知中,卻是一直在全力施為,如此一來,哪有不爽的道理。
簡直爽上天了!
這根花費了他八成功績換來的法器巨根,何止彌補了他的缺憾,比他原來那根肉棒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教主外,普天之下,還有誰能比他更硬,更強,更久?
這筆買賣,值!
感受到子宮內的女兒被淫慾的湯藥所包裹,李挑燈與月雲裳的母性也被【欲女心經】悉數轉化為淫性,完全屈從於內心的慾望,頭一次真心地期盼著腹中的女兒被調教為性奴。
李挑燈:「啊,啊,啊,啊,啊,爹爹……女兒還要,女兒還要啊,挑燈被爹爹乾得好爽,真的好爽呀,當性奴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啊,啊,嗯,嗯,如果當初挑燈剛來了天葵後,爹爹和師傅,師叔就一起輪姦挑燈,玩膩了就扔給劍閣里的男人一起玩,最後賣到窯子裡讓全天下男人一個接一個地玩,反正要當性奴了,倒不如一開始就墮落好了,啊,啊,請爹爹一定要好好調教挑燈肚子裡的孩子,讓她……讓她跟挑燈一起當母女性奴!」
月雲裳:「姐姐說得好,雲裳也是個被爹爹操爽的賤貨,雲裳肚子裡的孩子更是賤貨中的賤貨,啊,啊,啊,啊,雲裳要她跟門裡的小師姐一樣服下催熟藥丸,再由奴家親自手把手地傳授脫衣舞技,啊,啊,啊,把她培養成驚鴻門幾千年來最色情的小舞姬,噢,噢,啊!高潮,雲裳高潮了,下不來了啊!雲裳要親手為她做一套舞裙,讓可愛的女兒穿著下流的舞裙被男人們肏成淫賤的女人,太好了,和挑燈姐姐一樣,我們也要當一對人盡可夫的母女性奴!」
女孩們在母親腹中緩緩舞動著手腳,似在回應母親的期許,每每觸碰到巨根,都讓爺爺陶醉,讓娘親欣慰。
是夜,李挑燈與月雲裳如天下男人所願,各自誕下愛女,也如天下男人所願,宣誓把親生女兒交由真欲教調教為小性奴。
趙青台抱著襁褓中的兩個小女孩問道:「都想好名字了沒?」
月雲裳撇了撇嘴角:「奴家還沒想好呢。」
李挑燈思索片刻,說道:「不如就叫莫嫁霜吧。」
趙青台微微錯愕,奇道:「為何不是隨你姓?」
月雲裳笑道:「爹爹,這個你就別問了。」
李挑燈轉過頭去,怔怔看著那搖曳不定的燭光,看著閨房中的光影逐漸黯淡,褪色,消逝,最後在某人掌中化作虛無的泡影,光陰長河再度逆流,仿佛那一幕幕淫虐的過往從來就不曾存在。
鏡花水月,南柯一夢。
王座之上,黑衣男子隨手拂去手中的幻影,略顯不耐地沉聲道:「夜姬,你今天好像很開心。」
王座之下,被喚作夜姬的少女笑得前俯後仰:「我的兄長大人,你前前後後推演了二百五十六次,就連那別夢軒得手,李挑燈受辱,也未能阻止莫嫁霜的到來,這難道不可笑麼?而且你十六年前就失敗了,難不成現在才想起來補救?哈哈哈,不行了,簡直要笑死我了。」
黑衣男子卻並未因為夜姬浮誇的笑聲而動怒,只是淡淡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夜姬大抵是真的笑累了,不知從哪順來一張長椅坐下,毫無儀態地翹起二郎腿,全然不顧短裙底下泄出的春光,單手托腮,玩味說道:「我賭你會輸。」 黑衣男子:「你拿什麼跟我賭?」
夜姬:「當然是我這條命了。」
黑衣男子沉吟半晌,說道:「夜姬,你狠我嗎?」
夜姬臉上不復笑意,冷聲道:「我憑什麼不恨你?夜君。」說完便站起身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遙望妹妹離去的背影,夜君長長一嘆,喃喃自語:「為什麼你偏偏是個天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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