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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側畔 (12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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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35: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百二十二章 新婚燕爾
彭府之中。
應白雪服侍岳溪菱用過晚飯,隨後便打發小玉與蓮華休息,挽著岳溪菱在院中散了散心,便一起進屋,對坐閒談起來。
彭憐每日夜裡都要用功讀書,今日也不例外,吃過晚飯,他便去前院書房溫習功課,有應白雪陪伴母親,他也能夠放心讀書。
二更剛過,彭憐溫書已畢,便也從前院回來,到岳溪菱房中問安。
推門進去,卻見房中燃著兩簇龍鳳紅燭,將室內照得燈火通明。
新糊窗紙上,貼著幾個大紅喜字,便連床上帷幔,都換上了金絲紅底的薄紗,一雙銀鉤挽在兩旁,露出其下火紅被褥,還有一位霞帔婦人。
那婦人紅紗覆面,依稀可見俏美面容,一身大紅吉衣,雙手交錯身前,此時握得指節發白,顯然有些緊張。
應白雪一旁俏立,那婦人自然便是岳溪菱了。
日間來時,此間屋子還是平常樣子,不過一個時辰,便有如此變化,彭憐自然驚奇無比,笑對應白雪說道:「怪不得你非要我今日也去讀書,原來存了這個心思!」
應白雪笑道:「左右你與婆母兩情相悅,相公有心讓婆母感受新婚之樂,婆母又急於共赴巫山,兩相權衡,你二人各讓一步,今夜先草草洞房花燭,至於大婚之禮,來日再補不遲!」
聽她說得自己不堪,岳溪菱抬手推了應白雪一記,嬌嗔說道:「雪兒……」
應白雪身負武藝,任她用力也不在意,只是笑道:「今夜你我身份不同,你叫我聲『姐姐』倒是實至名歸!」
「哼!便讓你得些便宜!」岳溪菱嬌嗔一聲,隨即柔聲道:「姐姐!」
「噯!」應白雪笑著答應一聲,隨即取出意見大紅長袍,對彭憐說道:「相公也換了身衣服吧!一會兒與溪菱妹子拜過天地,便算是正經夫妻了!」
彭憐愛她知心,連忙褪去身上道袍,由著應白雪為他穿好吉服。
應白雪又將岳溪菱扶起來到廳中,讓她與彭憐相鄰站好,這才自己走到主位坐下,笑著說道:「以潭煙那裡來說,奴也算個長輩,今日便權宜行事,受了你二人一拜便是!」
彭憐笑而不語,岳溪菱卻催促道:「快些個吧!這紅紗悶的人心慌!」
應白雪掩嘴嬌笑,「怕不是心慌,而是等得心焦了吧?」
「就你話多!」岳溪菱惱羞成怒,嬌嗔道:「便是等得心焦了,好姐姐,求你快些!」
見她直言不諱,應白雪趕忙耐住笑意,大聲說道:「一拜天地!」
彭憐不明究竟,岳溪菱也是未嫁徐娘,應白雪只能提醒說道:「轉過身去,衝著外面影壁牆跪拜便是!」
母子二人應聲轉身,隨即跪拜在地,算是禮告天地,母子今日便要成婚。
屋外忽而風雷大作,應白雪嚇了一跳,岳溪菱也嚇得不輕,轉頭去看愛子,遲疑問道:「憐兒……莫非……莫非……」
彭憐輕笑搖頭,伸手將母親夫妻,淡然說道:「天意難測,卻不在意母子成婚,你們擔驚受怕,只是覺得倫理綱常如此……」
見兩女疑惑不解,彭憐又道:「天生萬物,無拘無束,所謂倫理綱常,不過後世之人強加而來,用以教化世人……」
他轉身面對應白雪,繼續說道:「彭憐事母至孝,俯仰無愧天地,果然天意昭彰,只怕不止這陣陣風雷……」
應白雪眼中,自家丈夫神采飛揚,與窗外狂風驟雨竟是相得益彰。
「此時風雷,不過是為我與溪菱新婚喝彩!」彭憐一無所懼,泰然自若之意,讓二女安心不少,「雪兒繼續便是!」
應白雪也是果決之人,便又大聲喊道:「二拜高堂!」
彭憐與岳溪菱伏地叩拜,直到二人起身,窗外依然雷聲隆隆不絕於耳。
應白雪與彭憐對視一眼,隨即高聲唱道:「夫妻對拜!」
彭憐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嬌柔美母,心中盪起萬丈豪情,莫說天地無意反對,便是天地相隔,自己也要與母親雙宿雙飛、生生世世!
岳溪菱眼中也現出決然之色,十六年孤寂,終於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此時愛子近在眼前,便是天意難違,她也毫不在意。
「送入洞房!」
應白雪一聲高唱,隨即過來扶起岳溪菱,將二位新人送入洞房。
燈花轟然爆響,室內現出璀璨光華,彭憐忽而閉目凝神站立不動,如是良久,方才睜開雙眼。
婆媳二人擔心至極,卻聽彭憐笑道:「不知為何,師父知道今夜我與娘親成親,也不曉得用了什麼玄奇妙法,竟與我千里傳音,祝我與娘親百年好合!」
岳溪菱有些難以置信,「這……這卻是如何做到的?」
應白雪只覺自家丈夫身負玄功,果然能人所不能,心中更加崇拜,卻也頗為好奇。
彭憐搖頭說道:「只是當日分別,師父曾經有言,便是相隔千里,也未必便不能溝通心意,只是她究竟用了什麼秘法做到的,我卻實在不知……」
應白雪笑道:「玄真仙師道法玄奇,其中機杼,將來細問便知。如今春宵苦短,你夫妻二人何不先入洞房,去赴那巫山雲雨之約?」
聽她說得曖昧,母子二人俱都心旌搖盪起來。
岳溪菱渴盼多年,男歡女愛早已依稀淡忘,與愛子重逢至今,卻不止一次見過彭憐大逞淫威懾服眾雌,每每旁觀之際想入非非,熟透了的身子早已渴盼非常。
於彭憐而言,慈母是他自幼記事時起便深存於心的濃濃眷戀,十六年朝夕相對,母親將他帶到世間賦予他生命,也將他含辛茹苦養大成人,待到他心智漸開,每每長夜之中,與母親執手閒談,其時溫熱甜香,至今依舊縈繞於心。
彭憐至情至性,與眾女歡愉,無論是誰,他都真心相待,但時過境遷,便只是偶爾思念,心思全傾注在眼前人身上,唯一例外,便是母親岳溪菱。
每每或長夜孤燈用功讀書,或懷抱佳人卿卿我我,或花前月下雲雨綢繆,彭憐都會偶有想及,母親此時正在何處,可曾睡下,可曾美夢正酣?與女子歡愉,心中便細細琢磨,此人與母親相比,乳兒可大些小些,腰兒可粗些細些,手兒可嫩些軟些,穴兒可滑些香些……
他對病中應白雪那般骨瘦如柴青睞有加,便是自此而來,而後相識諸女,或乳兒大些,或腰肢細些,或性情相似,或語聲酷肖,他都因此更加疼愛。
尤其柳芙蓉,雖則她床上風騷浪蕩任他予取予求,彭憐因此愛她至極,但更多時候,都是因為她是母親長嫂,自小到大,這位「舅母柳芙蓉」,便是彭憐與母親夜話時最多提及的人物,每每與柳芙蓉一起,他都會想起母親,越是如此,也就越疼愛柳芙蓉。
時至今日,這份深沉情思終於修成正果,美母當前,今夜正是洞房花燭之時!
岳溪菱端坐紫檀雕花大床之上,俏美身形將那龍鳳呈祥紅被壓出道道細紋,想著即將發生的一切,她也心情激盪起來。
應白雪一旁遞來一支碧玉如意,笑著說道:「春宵苦短,還請相公為新人掀去蓋頭!」
彭憐接過玉如意,輕挑母親面上輕紗,露出岳溪菱絕美面容。
眼前美母鳳冠霞帔,一團烏黑秀髮盤成雙飛髻,上邊簪了一支金枝步搖,一枚翡翠祥雲發簪,映得俏美面容有如嬌花絢爛。
岳溪菱面上塗了淡淡脂粉,眉毛淺畫,腮紅兩點,櫻唇紅艷欲滴,鳳眼水波橫陳,此時深情望著彭憐,眼中滿是火熱。
「娘……」
「噯!」
母子二人深情對望,彭憐動情不已,未等他如何動作,岳溪菱已然飛身而起,直接撲到了愛子懷中。
一旁應白雪掩嘴嬌笑,她與岳溪菱相處時日不長,卻已知道,自家婆母性情中人,敢愛敢恨頗有古人遺風,此時先入為主,倒也不算奇怪。
彭憐軟語溫香抱了滿懷,只覺懷中美母嬌軀軟嫩滑膩一片火熱,火紅纖薄吉服之下,竟是不著寸縷。
「娘!」
「嗯……」
岳溪菱嬌吟一聲,她雙目緊閉,任憑愛子緊緊抱著,忽覺胸前衣襟伸進一隻大手,隨即左乳便被那大手團團握住。
「唔……」要害被奪,一股顫慄油然而生,其上酥酥麻麻,心中一陣悸動,岳溪菱深情目視愛子情郎,媚聲問道:「好兒子……喜歡嗎?」
彭憐不住點頭,隨即扯開母親衣帶,火紅吉服之下,美婦白膩身子若隱若現。
自上而下,母親飽滿雙乳各露一般,而後便是纖細腰肢盈盈一握,再向下便又奇峰陡起,一雙翹臀突兀顯現,直將吉服衣襟撐起,再又向下,一雙修長玉腿筆直勻稱,正自卓然而立,秀美動人。
一點梨渦盤桓婦人平坦小腹之下,淡淡毛髮掩映腿間無限春光,細細看去,一滴清亮淫液掛於毛髮之上,隨著岳溪菱輕輕扭動,便緩緩滴下,拉出一道長長細絲。
彭憐伸出雙手探進吉服衣襟,雙手箍住母親細腰,熱情吻在岳溪菱紅唇之上,他深情目視母親,直將懷中美婦看得閉上眼睛,這才得意含住母親送來香舌,細細品咂起來。
忽然身上一輕,隨即身下陽根進入一處溫潤所在,彭憐不用去看便知是愛妾應白雪為自己褪去衣衫,在用口舌為自己舔弄不休。
應白雪一旁跪著,牽過丈夫陽根細細舔弄,直將其舔弄得油光鋥亮,這才輕輕吐出,嬌媚笑道:「春宵苦短,相公快些吧!溪菱兒已等得心急了!」
彭憐一手環住母親纖腰,一手在她兩乳上輪流把玩,同時不忘與岳溪菱唇齒相就熱情親吻,正自愛不釋手渾然忘我,聞言這才鬆開母親,笑著問道:「溪菱兒可等的著急了?」
這稱呼曖昧有趣,便似「芙蓉兒」一般,非是體己之人不能叫出,此時愛子叫來,岳溪菱聽得渾身顫慄,卻甘之如飴媚聲道:「好孩子……好哥哥……你的溪菱兒等了十六年……你說呢……」
彭憐情動至極,此時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母親放到床上,隨即撩起母親一條修長玉腿,便要劍及履及,一親芳澤。
「好兒子……好哥哥……讓為……讓溪菱兒抱著你……」岳溪菱滿臉紅暈,眼中卻無比期待,她伸出左手握住愛子碩大陽根輕輕套弄,右臂撐起身子,等著兒子來抱。
火熱陽根飽脹結實,被母親溫涼小手握住,便有無限快美洋溢心中,彭憐從善如流,彎腰俯身輕輕抱住母親纖腰,兩手攬著母親秀美身軀,看著那青蔥玉臂引著陽物湊近花叢。
「好相公……溪菱兒要成為你的妻子了……」岳溪菱語聲嬌柔,雙眼朦朧,香舌輕吐,神情嫵媚風流至極。
神龜滾燙,觸到一片清涼,其間膩滑無限,宛若山溪奔流,兩岸草木豐茂,一道深峽橫亘其中。
「好哥哥……溪菱兒每日朝思暮想,就盼著它來重歸故里……」只覺腿間兩瓣蜜唇被碩大龜首分開,岳溪菱嬌吟不住,眉頭不住蹙起舒展,卻是又盼又怕。
那龜首隻進了一半,卻已將岳溪菱腿間蜜穴撐得大開,她嬌呼不已,握著愛子陽根的玉手已經鬆開,輕輕推住彭憐小腹,嬌媚求道:「好哥哥……稍停片刻……容娘緩緩……」
彭憐心中情切,卻並不著急,只是依從母命,俯身過來,與岳溪菱深情親吻。
又過片刻,岳溪菱只覺漸入佳境,便又抬手,輕輕握住愛子粗壯陽物根部,用力收緊,輕聲說道:「好相公……再動動……」
彭憐聽話施為,稍一用力,只覺龜首突入一處軟膩嫩滑所在,無數道細緻嫩肉翻滾而來,直將陽龜搓弄得晃頭愣腦、暈頭轉向。
岳溪菱美得不行,檀口張得大開,垂在床邊的左腿剛收攏回來,本就曲著的右腿又忍不住伸了出去,此時只覺腿間憑空多出一物,又脹又麻,又酸又澀,腰肢便像折了一樣,竟是絲毫力氣都用不出來。
「呼……呼……」她大口大口吸氣,忽然想起眼前此景,仿佛便是當年愛侶玄真為自己接生一般,那是自己也是如此,便連姿勢都這般酷肖。
一念至此,她想著眼前將自己撐得又酸又麻之人正是當年所生愛子,那份禁忌之情與母子深情和男女之愛混雜一起,瞬間滿溢身心,整個人都歡暢起來。
「好達達……當年溪菱兒便是……便是這般將你生下……十六年後……吾兒便用這根大傢伙……重新來將為娘填滿了……」岳溪菱滿眼深情,娓娓訴說心中所想,她向後仰起頭來,露出一片秀美脖頸,嬌媚求道:「好哥哥……溪菱兒是你的了……求你疼她……」
一股澎湃深情在心中轟然炸響,彭憐瞬間迷醉,所有情緒、念頭瞬間消散,眼前天地,只有自己與母親,彼此心意相通,情慾交融。
他再不遲疑,雙手箍緊母親纖腰,隨即緩緩向上,雖慢卻極是堅決,誓要直達母親蜜穴盡頭。
碩大肉冠破開重重褶皺,無數絲縷細紋舒展開來,肉壁上滲出點滴淫液,全數被龜首肉傘剮蹭下來,一滴不落送到婦人蜜穴深處。
飽脹充實,無邊快美,酥癢酸麻,諸多感覺紛至沓來,岳溪菱仰頭媚叫,隨著愛子的每一寸推進而歡呼不已,瞬間便有一股陰精丟了出來。
「好兒子……好哥哥……只這一下……你的溪菱兒就丟了身子……」
美婦嬌軀輕顫,手臂卻再也支撐不住,軟軟躺倒下來,美目緊閉良久,半晌才緩緩睜開。
彭憐見狀,重新抽弄起來,他俯身上前,掀開吉服衣襟,握住兩團碩乳,調笑說道:「好娘親,剛才可美麼?」
岳溪菱痴痴點頭,抬手握住愛子手腕,隨他揉搓乳兒,媚聲說道:「叫我溪菱兒……」
「溪菱兒!相公的溪菱兒!」彭憐把玩母親美乳愛不釋手,口中不住聲的呼喚起來。
「唔!好相公……好哥哥……」岳溪菱被愛子叫得心亂如麻,又覺陰中無比充盈,一時間嬌軀酥軟,已是快美難言。
彭憐伸手勾起母親雙腿,將其架在肩上,隨即對著母親美穴豐臀,快速抽送起來。
「唔……好哥哥……慢些……娘受不了……」岳溪菱花枝亂顫,臻首左右輕搖,無邊快美紛至沓來,將她沖得神魂顛倒,俏美面龐陣紅陣白,顯然無法承受愛子如此猛烈求歡。
「相公,溪菱兒雖曾剩餘過,終究十餘年未曾歡好,相公又這般本錢雄厚,還請慢些才是……」一旁應白雪冷眼旁觀,早看出岳溪菱雖然秉性純真天生媚骨,卻終究十餘年未曾雲雨,初次歡好便遇上彭憐這般寶貝,自然有些招架不住。
彭憐回過神來,放緩抽送速度,垂頭在母親額頭一吻,歉然說道:「溪菱兒如此誘人,為夫實在是沒忍住……」
岳溪菱緩過神來,伸手過來與愛子十指相扣,媚聲說道:「相公威猛,妹妹實在受不住了,不如一會兒請雪兒姐姐與妹妹一起服侍相公也好?」
她不再自稱「為娘」,稱謂變化之間,心境也隨之不同。
彭憐未置可否,應白雪一旁卻道:「今日是溪菱兒大婚之日,姐姐如何能喧賓奪主?只讓相公慢些,你二人慢慢繾綣便是!」
彭憐卻道:「你二人倒都言之有理,不過為夫心中,早想將你二人擺在一起比較一番,不如雪兒你也躺在母親身邊,由為夫一起把玩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 龍鳳呈祥
正房之中,一室皆春。
應白雪卻出奇婉拒了彭憐要求,只是一旁觀看,並不過來湊個熱鬧。
她笑著解釋道:「今日溪菱兒大婚,便是如何有意品玩奴與溪菱兒,總要先讓她丟過身子快活盡興了再說,哪有這時便由奴喧賓奪主的道理?」
彭憐也不勉強,笑著指了指婦人,隨即低頭對母親說道:「寶貝溪菱兒,可喜歡為夫這般肏弄麼?」
岳溪菱呢喃道:「往日裡只是見著雪兒與嫂嫂她們媚叫連連,如今自己試了,才知其中難捱之處,實在讓人苦悶難當……」
應白雪一旁笑道:「不過淺嘗輒止,尚未苦盡甘來罷了!且容相公多疼愛你一會兒,倒是丟得歡暢,便覺得這一路隱忍,可是極為值得的!」
「雪兒經驗之談,母親不可不察也!」彭憐哈哈一笑,隨即撐身而起,將母親扯將起來,換成雙手撐在窗沿,背對著自己站定,這才重新挺身而入,繼續緩慢抽送起來。
「嗯……好哥哥……這般感覺又怪些……好美……弄得好深……」岳溪菱高高踮起腳跟,用力撅著臀兒,不住迎合愛子抽送,口中頓時媚叫連聲,心緒又慌亂起來。
「唔……親達達……好相公……怎的這般麻癢……娘受不住了……要尿了……要尿了……」
美婦高高踮著腳跟去相就愛子,不是臻首輕搖回頭來看,眉眼中滿是渴求之意,鳳眼不時眯著,更增一抹情趣。
一旁應白雪笑道:「夫君床上神勇,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此時早就運起神功,將她送上極樂了……」
「不過此時對著的是溪菱兒,相公心中貪戀,只怕要褻玩盡興了才肯罷休呢!」
彭憐笑笑點頭,一邊衝撞慈母豐臀,一邊笑道:「知我者雪兒也!母親臀兒肥美,乳兒渾圓,穴中多汁,媚肉膩滑,仿佛千百雙手抓撓一般,用著著實爽利,實在讓人輕易割捨不下!」
岳溪菱媚聲低叫,只覺陰中又滿又脹,充盈盈的快活不已,聞言回頭嗔道:「壞孩子……娘真有你說的那麼好麼……」
彭憐誠摯點頭,笑著說道:「若論陰中肥美多汁,母親穩居前三甲,孩兒身邊眾女之中,大概只有傾城與雪兒比你強上少許!」
岳溪菱眉開眼笑,展顏說道:「這個什麼傾城娘沒見過,雪兒如何騷媚為娘卻早就見過,若是只遜色於她,我倒輸的心服口服呢!」
彭憐箍緊母親細腰,猛然突入,直將岳溪菱撞得浪叫一聲,這才笑道:「傾城起於風塵,身上天賦異稟,又練過媚功,自然不是尋常可比;雪兒天生媚骨,又受孩兒玄功重造,稟賦自然不同,母親比她們二人弱些,倒也合情合理!」
岳溪菱皺眉回頭,看著愛子恩物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心中激盪之下,不由嬌聲問道:「那為娘……唔……溪菱兒比起你那……芙蓉兒……如何……」
彭憐哈哈笑道:「舅母秉性風流,床笫間曲意逢迎,極盡取悅之能事,風騷嫵媚之處,與傾城雪兒一時瑜亮,只是相比母親,卻是騷浪有餘,嬌憨略遜,其間情意不同,更是不好做比!」
未等母親發作,他已俯身向前,雙手交叉握住母親吉服之下飽滿碩乳,含住岳溪菱柔嫩耳垂低聲說道:「母親在孩兒心中獨一無二,無論如何,都是您生我養我,疼我愛我,又何必自貶身價,與他人做比?」
岳溪菱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只是仍翹著臀兒回過頭來,不住在愛子臉上輕啄,嬌聲嗔道:「娘今後做了你的妾室,自然要與姐妹們爭風吃醋,若是時不時賣弄下作婆母的威嚴,豈不是勝之不武?」
「為娘也要做憐兒的淫娃蕩婦,也要讓吾兒心中覺得,溪菱兒才是最騷最浪最淫最賤的那個!」
岳溪菱此番言語,卻是顯露出她本來心性來,她自幼爭強好勝,天性爛漫之外,頗有些男兒習性,無論何事要麼不做,要做便要做到最好,此時心屬愛子,自然便要與那一眾兒媳鶯鶯燕燕爭個長短出來,如此才是她的本事。
越是兒子將她高看一眼,她越想脫穎而出拔個頭籌,花陰本是天成,木已成舟自然無可奈何,至於床上風騷嫵媚,卻能後天磨鍊,她既不甘人後,自然要努力向前。
彭憐感動莫名,將母親香甜唇瓣含入嘴裡,細細品咂起來,手上柔情蜜意搓揉美乳,腰肢聳動肏弄蜜穴,一時情意纏綿,更有別樣快美。
「好哥哥……好夫君……」岳溪菱推開兒子,張口叫道:「且放心肏弄便是,奴受得住爹爹大肉棒兒……」
只一瞬間,便仿佛玄真、應白雪、柳芙蓉諸女在她身上重現,無論眼中嬌媚、體態風流,還是媚叫連聲、稱呼不同,岳溪菱都將諸女大成,在身上一一顯現。
彭憐被母親叫得一愣,卻覺得胯下陽根被不住包裹擠壓,顯然母親正在默運媚勁,用力搓揉寶杵,他一時快感無邊,竟是忘記了繼續動作。
「好相公……親爹爹……怎的不動了……求你肏你的溪菱兒……只管用力……將她肏得心服口服才是!」
彭憐回過神來,抱住母親細細腰肢,猛然加速肏弄起來。
「唔……好兒子……親兒子……弄得為娘美死了……」
「夫君……親相公……用力著些……頂在最深處……磨著奴的花心子……」
「哥哥……親哥哥……妹妹的親哥哥……這一抽將妹妹的心都抽走了……哥哥忒也狠心了……」
「爹爹……親爹爹……弄死女兒了……女兒美死了……要丟與爹爹了……」
如是天生媚骨,又有十五年與玄真耳鬢廝磨,此時岳溪菱忽然心性大開,諸般淫媚風流、楚楚動人雜糅其中,竟是無比和諧,宛若天成。
莫說彭憐被她誘得心蕩神馳再難自已,此時快速衝撞已是興發如狂,便連應白雪這般女子看在眼裡聽在耳中,都覺得頭皮發麻心癢難耐,陰中淫水一汩汩泌出,也是情動至極,渴慕難當。
應白雪褪去衣衫湊到彭憐身後,用一雙美乳磨蹭丈夫脊背,在彭憐耳邊低聲媚叫喘息說道:「好相公……好達達……婆母叫得好騷……奴聽了都心慌慌的……」
彭憐狀若瘋癲,只是雙手隔著大紅吉服緊緊箍住母親纖腰,仿佛要將那團美肉撞碎一般,不住衝撞而去,大開大合,不止不休。
忽而紅色綢緞衣擺被他帶動飄落陽根之上,又隨他前沖裹挾向前,邊邊角角絲絲縷縷竟被頂入母親美穴之中,一份異樣絲滑摩擦傳來,彭憐心神一盪,精關便鬆弛開來。
「好爹爹……親哥哥……什麼東西這般古怪……奴要丟了……娘不行了……求你……丟與為娘……丟與溪菱兒……」
岳溪菱也明顯感到異樣不同,本來便陰中麻癢酥爽,忽被衣物剮蹭,一份怪異美感襲上心頭,再也堅持不住,隨著愛子再一抽送,一股澎湃陰精,大肆涌泄出來!
一波清亮汁液自陰中勁射而出,饒是彭憐陽根頂至極處,那汁液依然余勢不竭,淋得彭憐小腹一片濕滑。
「唔……憐兒……娘死了……」岳溪菱再也支撐不住,雙手一軟,便向前倒去。
彭憐早就經過柳芙蓉被自己弄得如此泄身,此時箭在弦上,卻不肯輕易拔出,只是繼續用力抽送,追逐無邊快美,只盼就此丟精。
岳溪菱身軀酥軟,被愛子如是抽送,只覺本就飽滿充盈的蜜穴之中更加充實,脹得臀兒隱隱發痛,體內陰精更是仿佛決堤一般噴泄而出,竟是全無休止之意,她快活得頭目森森,只覺就此便要香消玉殞,身登極樂。
彭憐只覺陽龜被母親陰精一番噴淋,搖盪精關再也固守不住,一股股滾燙陽精猛然滂湃而出,與母親狂涌陰精匯合一處,將婦人穴中蜜壺灌得滿溢充盈,便連小腹都被撐得鼓脹起來。
他射的極是爽利,身軀抽動良久,這才放鬆下來,回頭與應白雪輕輕一吻,這才上床抱住母親,仍舊私處相接,運起玄功秘法來。
彭憐所學雙修之法,平時可用,歡好之後亦可用,只是感受不同,功效也不相同。
他如今身邊姬妾眾多,每日男歡女愛,有的是機緣琢磨其中不同,相比當日與玄真一同摩挲懵懵懂懂,到後來與練傾城相互印證取長補短一知半解,如今他百鍊成鋼收發由心,早已掌握清楚這玄功秘法如何使用、功效如何。
男歡女愛,引動天地陰陽二氣,尋常凡夫俗子自然一無所感,他天賦過人,自幼便修習道法,又有玄陰師叔祖百年修為築基,天人感應之強,世間可謂絕無僅有,每每歡愛之機,引動天地靈氣增長修為,其間玄妙,實不足與外人道也。
眾女之中,最佳道侶自然便是玄真,二人本是師徒心意相通,玄真又身負精深道法,與彭憐長短互補,可謂得天獨厚、夢寐以求。
其次便是練傾城,她身負媚功,又天賦異稟,一身修為駁雜不堪,受彭憐救出水火,竭力逢迎之外,卻也默契十足、相得益彰。
第三卻是明華,她有道門根基,雖修為弱些,卻與彭憐青梅竹馬,彼此情意相知,若非聚少離多,怕是早就琴瑟和鳴、改天換地了。
與之並列的卻是應白雪,她追隨彭憐最久,身上又有習武弟子,原本內功修為不強,如今後來居上,內力修為漸漸初具規模,每日裡受彭憐滋補、助其練功,自身也是進益良多,只論內功強弱,卻比明華強了一些。
其餘如洛行雲、欒秋水、洛潭煙、柳芙蓉以及岳池蓮母女婆媳眾女,皆是彭憐付出多些,一起雙修同進,卻是少之又少,每每彭憐將她們弄得心蕩神馳、神魂俱醉、狂丟不止,便將真元反哺回去,滌盪經脈、補益身心,以求容顏永駐、青春常在之效。
如今看來,見效最卓著者便是應白雪,她近乎死而復生,變化也是極大,如今明明年屆四十,肌膚嬌嫩容顏俊美,望之如二十出頭青春少婦,誰信她育有一兒一女,已是不惑之年?
其次自然便是欒秋水,她也是生死關頭被彭憐救回,而後便枯木逢春、花開二度,年輕貌美之處,便是與兩個絕色女兒站在一起,也是難分軒輊、不相伯仲,其容顏秀美、體態風流、成熟嫵媚之處,卻是猶有過之,別有韻味。
至於練傾城,年紀更大,卻因修煉更早,容顏更加青春,年屆五十卻仍如三十歲左右,便是如何遮掩,也難隱去璀璨光華。
洛行雲、柳芙蓉等女,又都各有不同,或肌膚更加嬌嫩緊緻,或身上暗疾悉數盡去,或氣色更加嫵媚動人,如洛潭煙陳泉靈岳凝香許冰瀾等年輕女子,雖並未如何顯著變化,潛移默化之間,卻已與從前大不相同。
以彭憐所見,雙修之法,若於事前運用,可助女子調理氣血、疏通經脈,雖也令人心曠神怡,卻終究差些火候,當日他與應白雪便是如此,雖也成效顯著,卻終究難竟全功。
若是與行房過程之中運行,則最能提振修為,積蓄真元,尤其道侶是玄真這般修為精深之人,更是事倍功半、進展神速,便是與練傾城同修,也能受益良多,進步不小。
若在男女歡好之後運行,則只有女子一方受益,只是彭憐催運功法,卻能千百倍放大男女歡愛快美,其間極樂,無論女子心智如何堅定不移,只要嘗過,便再也割捨不下,彭憐身邊眾女,便是明證。
是以如非必要,彭憐如今輕易並不運用玄功,只憑過人體魄與女子歡愛,如此更能體會其中求索之趣,偶爾用玄功助興,已是甜頭一般,只有女子討其歡心後方才給予。
只是如今懷中抱著的卻是親生母親,此時此刻,他只想將世間一切美好事物悉數獻上,哪裡還能敝帚自珍、吊親娘胃口?
尤其他早有心意為母親調理經脈、疏通氣血,此時岳溪菱情慾瀰漫、花心大開,正是最好時機。
彭憐從後抱住母親纖腰,與美婦唇舌相交,隨即催運真元,使其從陽龜離體,而後哺入母親花房,隨即潛入婦人經脈,周行周天之後,再從唇舌迴轉,如是往復循環輪轉,呼吸之間,便是一次陰陽大周天。
與眾女相比,岳溪菱體質明顯又有所不同,她方才泄出陰精,初如柳芙蓉一般失禁,隨即狂丟不止,美得頭暈目眩,後被彭憐陽精澆灌,更加酥麻快美難言,不是彭憐見機得快,只怕真要傷了根本。
只是這般一來,她只丟一次,卻如應白雪一般,仿佛周身竅穴皆因出生入死而盡數大開,此時被彭憐傾力澆灌洗濯,所得功效竟是遠超他人。
不過片刻,一股淡淡腥臭瀰漫開來,饒是岳溪菱十數年來飲食清淡,體內淤積之物亦是不少,此番被彭憐滌盪出來,自然有些味道。
岳溪菱心蕩神馳,只覺花心被那千絲萬縷細緻真元沖刷得酥酥麻麻快活無比,所得快美竟是比之前丟出陰精還要強出千百倍之多,其中心曠神怡、心滿意足之感,更是猶有過之,仿佛身登極樂,便是就此長眠,卻也心甘情願。
忽而陣陣溫柔觸感將她從沉醉中喚醒,美婦睜開雙眼,映入眼帘卻是愛子俊美容顏,岳溪菱嬌媚一笑,正要說些嬌柔話語,忽然聞到一股奇特味道,不由皺眉說道:「好孩子……這是什麼味道……」
彭憐笑而不答,一旁應白雪卻道:「好叫溪菱兒得知,這是相公為你滌盪經脈疏通氣血排除的污穢氣息,相比之下,卻比奴當初乾淨得多呢!」
彭憐點頭笑道:「母親這些年飲食清淡清心寡欲,自然沉鬱之處少些,經脈舒暢,氣血充盈,倒是不費多少功夫……」
他輕輕愛撫母親俏臉,笑著說道:「為夫的溪菱兒天生媚骨,這次大丟,便如雪兒一般脫胎換骨,日後容顏永駐,怕是比雪兒還要青春貌美呢!」
「人家本來就比她小些,更加青春貌美不是理所應當?」岳溪菱可愛皺起眉頭,哪裡像個三十幾歲熟媚婦人?說她是眼前少年慈母,卻又誰人肯信?
彭憐輕輕聳動腰肢,笑著說道:「寶貝溪菱兒可休息得好了?為夫雄風又振,咱們再樂一次如何?」
岳溪菱唬得一跳,連忙說道:「好兒子……好哥哥……親達達……親爹爹……寶貝相公……求你饒了為娘罷!下面穴兒都腫了,可當不得你再弄一次了!」
看她如此嬌憨媚態,彭憐不由疼愛至極,愛不釋手把玩慈母一雙碩乳,促狹笑道:「一下子叫出這麼多稱呼,到底想叫我什麼?」
岳溪菱主動在愛子面龐輕啄一口,嬌笑說道:「便是吾兒喜歡,你要為娘如何叫你,為娘便如何叫你……」
她抬手在愛子臂上勾抹,呢喃說道:「叫你兒子,乃是因為你我天生如此;叫你哥哥,便是像嫂嫂一般,兄妹相稱,方顯得青梅竹馬;叫你達達,卻是偷歡情侶,淫賤過人;至於爹爹……」
見彭憐好奇聽著,岳溪菱掩嘴嬌笑,花枝亂顫說道:「奴也不知道為何,只是知道你喜歡,娘便叫了……」
「從今日起,你便是娘的相公,總要百般順著你心,時時取悅,刻刻相思,唯有如此,才是為人妾室的本分……」
岳溪菱說得動情,忽覺腿間更加飽滿,知道自己惹動了彭憐情慾,便笑著求道:「好哥哥……求你……去疼雪兒吧!讓為娘歇歇,一會兒再陪你可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母慈子孝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咚咚!咣咣!」
街上更夫聲音漸遠,此時已是四更時分,天地間昏黑一片,唯有彭府內宅一室通明。
屋中榻上,兩具白嫩女體橫陳榻上,一個年輕男子耕耘期間,一邊大力抽送,一邊細細把玩,與兩女親昵不住,正是彭憐與母妾同歡,共效于飛之樂。
彭憐跪坐應白雪腿間,粗長陽根進進出出,帶出一片白膩淫汁,一旁岳溪菱側身而臥,既方便愛子把玩自己美乳,又就近親吻應白雪紅唇,也是忙得不亦樂乎。
應白雪本就不是彭憐對手,此時又被母子二人夾攻,自然早就敗下陣來,這會兒已連丟了三次,耳目森森,心蕩神馳,已不知身在何處、魂在何方。
彭憐見她已至極限,便不再過分撻伐,補了不少精元過去,這才抽出陽根,要與母親梅開二度。
岳溪菱正輕薄應白雪,哪裡想到兒子竟又朝自己動手,頓時唬得一跳,雙手掩住腿間,哀聲求道:「好哥哥……好相公……奴還沒緩過來,再……等等可好?」
彭憐挺著白膩膩陽根無奈說道:「娘你也看到了,雪兒頗不中用,您若不幫我,孩兒卻該如何是好?」
岳溪菱白了他一眼嗔道:「一上來便拉扯雪兒花心,這才多久,便將她弄得丟了魂魄一般,你當為娘看不透你心思麼?」
彭憐訕訕一笑,他與應白雪心意相通,只一個眼神便已彼此心知肚明對方想法,是以一上來便用出絕技,不過三五十抽,便拉扯得應白雪丟了身子,神龜貫入美婦花房攪擾良久,毫不費力便將應白雪弄得魂飛魄散,為的便是早些來尋岳溪菱歡好。
「好兒子,你就當心疼為娘,且先休息片刻可好?」岳溪菱不敢用強,今夜自己不是母親,卻是新嫁小妾,不能取悅丈夫已是大錯,豈能再自恃身份一錯再錯?
彭憐莞爾,稍一思索才道:「不如母親坐上來,由孩兒抱著說說話,一會兒母親自己想了,咱們再歡好如何?」
岳溪菱稍一琢磨,這倒是個辦法,便硬著頭皮說道:「為娘不許,哥哥可不能亂動!」
「不動,不動!寶貝溪菱兒快些坐上來吧!」
彭憐躺倒一旁,雙手枕在腦後,靠在被子上面,好整以暇看著母親自己動作。
岳溪菱俏臉暈紅,勉力起身過來,一手扶住愛子堅挺陽根,雙腿半跪半蹲,隨即緩緩坐下。
彭憐盯著母親秀美下體,眼中仿佛冒出火來,只覺陽根沒入一處溫熱所在,這才嘆氣一聲,頗是心滿意足。
岳溪菱早褪去了大紅吉服,此時赤身裸體,一雙碩乳被纖腰襯著更加碩大渾圓,隨她俯身過來,正落在彭憐嘴邊。
彭憐一把含住,一手握著把玩,直將母親弄得嬌喘吁吁,這才吐出乳首笑道:「母親這奶子,兒子總是把玩不夠……」
岳溪菱嬌嗔說道:「打小你便嘴饞,一直快到三歲才肯斷奶,不是你師父攔著,怕是要吃到七八歲呢……」
彭憐抱緊母親,好奇問道:「孩兒小時候便喜歡這對乳兒麼?」
岳溪菱俏臉更紅,嬌嗔說道:「那時年少,喜歡也只是貪嘴,和如今……並不相同……」
想起自己身為母親,卻與自己養大的兒子亂倫,岳溪菱終究心中難堪,羞赧說道:「你六七歲時還要握著它們入睡,後來漸漸大了,為娘怕你胡思亂想,這才不讓了……」
「原來如此……」彭憐想起舊日山中歲月,心中懷念起恩師玄真來,隨即笑道:「不知師父現在身在何處,若是她在,將她與娘親擺在一起,看著你們兩對大乳彼此切磋,倒是一樁美事……」
「你師父雲遊四海,再歸來不知何年……」岳溪菱悠然一嘆,隨即笑道:「不過雪兒這雙乳兒卻是可觀,為娘看著,可比你師父還要大上不少,便是與為娘相比,也已差相仿佛了!」
彭憐點點頭說道:「雪兒雙乳飽滿結實,握在手裡沉甸甸的,雖比不得娘親碩大渾圓這般絕品,與其他人相比,卻也是勝出一籌了。」
他身邊女子,最大的自然便是岳溪菱,其次則是練傾城,再次則是應白雪,泉靈略遜乃母,而後岳池蓮母女與兒媳陸生蓮各擅勝場,接著便是恩師玄真與舅母柳芙蓉,其後則是洛潭煙、洛行雲與欒秋水母女差相仿佛。
至於岳凝香、明華諸女,只是與身形相襯,尺寸雖也傲人,終究不是得天獨厚,相比之下自然稍遜半籌。
聽愛子說出一番品鑑,岳溪菱聽得入神,最後笑道:「你這孩子弄了這些桃花,以後不妨挑個日子,讓為娘好生見見!」
彭憐勾起美目下頜,微微笑道:「她們要入孩兒家門,自然要拜見母親,以前難得相見,如今卻是不同,等過些日子將她們接來,再行獻茶之禮如何?」
岳溪菱將一雙碩乳壓在愛子胸前,媚笑吐出香舌舔弄彭憐手指,神態淫媚乖巧,竟是無師自通,見彭憐意動,腿間又是一脹,連忙收攏心思,笑著說道:「真要如此變好了,到時候一家人熱熱鬧鬧,好過為娘一人冷冷清清……」
應白雪不知何時悠悠醒轉,轉頭看見母子二人上下疊臥,嚶嚀一聲說道:「你們母子蜜裡調油,卻將奴這紅娘冷落一旁,實在忒也狠心了些!」
母子二人相視一笑,彭憐伸手過去,將美婦攬入懷中,這才笑道:「就你無端吃些飛醋,為溪菱兒置辦行頭是你,如今拈酸呷醋還是你!」
應白雪嬌媚一笑說道:「若是不偶爾吃些酸醋,這日子還有何趣味?若是不爭不搶,如何顯得出相公人見人愛?」
「一嘴歪理邪說!」
應白雪撇撇嘴,隨即笑道:「溪菱兒倒是果然天賦異稟,能這般吃下相公寶杵的可是不多見呢!」
經她一說,彭憐這才發現,母親趴在自己身上,竟將整根陽物吞入穴中,再想之前歡好,自己次次盡根而入,果然只能殘留極小部分在外,多數時候,都能盡興而返。
岳溪菱懵懂不覺,好奇問道:「這卻是何意?」
應白雪笑著解釋道:「便以奴來說,相公如此雄偉,每次只能吞下七七八八,再要多些,便要被龜首頂入花房,若是尋常女子,便要被龜首衝撞花心,雖酥麻爽利,卻也愁苦難當,尤其相公難以深入,自然不易盡興。」
「溪菱兒如此幽深,尋常男子極難觸碰花心,如此一來,你便極難泄身,天長日久,自然閨怨重重,而後夫妻不睦,房事不諧,諸般惡果,便即層出不窮……」
岳溪菱聞言咋舌,彭憐忽而問道:「好娘親,我比我父親如何?」
岳溪菱側過臉去不敢與兒子對視,良久才道:「你父……他自然不如你這般雄偉,只是倒也又粗又長,那些日子……那些日子為娘也很快活……」
「孩兒卻從未聽您說起過父親的事,今日既然提到了,不如您與孩兒說說如何?」
岳溪菱忽然轉頭怒視兒子,嬌嗔說道:「你我母子如此這般,再說這些陳年往事,你覺得合適麼?」
彭憐心有不甘,卻知母親倔強,她不肯說,自己怕是怎麼都問不出來,只是他猶不死心,猛然抱住母親豐臀挺聳起來,促狹問道:「哪裡如此?如何這般?母親在說什麼,孩兒卻不知道!」
「唔……壞死了……不要……好美……頂到了……嗯……」岳溪菱被他偷襲得手,瞬間迷醉起來,愛子陽根本就埋在自己穴中,此時掙脫不得,登時便全盤失守。
「好哥哥……輕著些……就這樣……頂著那裡……慢慢磨……」
「唔……娘好美……妹妹好美……妾身不行了……」
彭憐雙手箍住母親肉臀上下提動,仿佛是將一件寶貝套在陽物之上獨自使用一般,心有不甘問道:「好溪菱兒!叫我!叫我!」
「哥哥……達達……相公……官人……爹爹……老爺……親親……」她每叫一聲,彭憐便聳動一次,隨著她越叫越媚、越叫越浪、越叫越快,彭憐便越來越是用力,越來越是迅捷,到了最後,已是風馳電掣一般,將美母拋送得有如風中落葉一般。
岳溪菱何曾受過這般肏弄,瞬間便迷醉不已,陣陣快美蜂擁而至,無邊情慾襲上心頭,當下再入往我之境,瑟瑟發抖猛烈丟起精來。
「好達達……親爹爹……奴不行了……妾身丟了……美死了……」
一股明亮汁液隨著彭憐陽根抽出半截勁射而出,便連一旁應白雪都受到波及,淋濕了一條玉腿,彭憐首當其中,更是濕的徹底。
他已有經驗,連忙挺身而入,將那股液體頂在美母穴中,隨即翻身坐起,與岳溪菱相對而坐,由他雙手抱著美母纖腰,繼續聳弄不休。
岳溪菱雙乳搖盪,雙手抱著愛子脖頸上下套弄不住,仿佛那根寶貝要突破桎梏將自己貫穿一般,她媚叫連連,盼著愛子再被自己哄出精來。
彭憐之前丟過一次,與應白雪歡愉半晌,正在興頭上便戛然而止,被母親美穴包裹至今,終於將要得償所願,此時美母嬌羞,陰中緊緻收縮握力強橫,他有意放鬆心神,只覺一股朦朧快意漸漸強烈,隨他用心體悟,終於精關一松,一道濃精破開重重枷鎖,猛然勁射而出。
相比之前,這次陽精更加充盈豐富,直將美婦小腹撐得微微隆起,彭憐知道機不可失,連忙一把抱住美母,與她唇齒相接,運起玄功來。
面對母親,彭憐毫無保留,體內真元傾瀉而出,借著岳溪菱竅穴大開至極,為母親培元固本、滌盪身心。
無邊無際強烈快美襲擾而來,岳溪菱心神皆醉,只覺天地間只剩下自己與愛子彭憐,二人攜手同登極樂,仿佛騰雲踏霧,仿佛白日飛升。
如是良久,母子二人方才緩緩分開,彼此相視一笑,竟是從所未有的默契十足。
彭憐早有體會,他與恩師玄真,愛妾應白雪以及練傾城、柳芙蓉都有過這般感受,彼此心意相通之美,仿佛對方一切喜怒哀樂自己皆能盡收眼底一般,其中神妙,不可言傳。
此時與母親也是如此,兩人心意相通,自然心領神會,彼此默契深愛脈脈傳情,卻是羨煞旁人。
岳溪菱探身過來主動獻上香吻,卻正與愛子探頭過來碰個正著,二人傾心熱吻,已是蜜裡調油。
彭憐志得意滿,這才翻身躺下,岳溪菱正要隨他一同躺下,卻見應白雪已湊到愛子腿間,將那半軟陽物喊到嘴中,細細舔弄起來。
她看得眼熱,湊過去媚聲說道:「好姐姐,讓我也試試如何?」
應白雪媚然一笑,「自然無妨!」
她後退些許,讓出一塊地方,看著岳溪菱有樣學樣含住丈夫陽根,笑著一旁講解,助她掌握精髓要領。
岳溪菱天資聰慧,身具媚骨,學起來竟是事半功倍,不多時便已掌握其中竅要,吞吐含弄,把玩捏揉,直將兒子伺候得直呼快美,這才一臉得意,心滿意足依偎到彭憐懷中。
彭憐摟著兩婦,一時間只覺無比滿足,竟似再無所求。
三人閒談絮語,不時嬌笑聲起,拂動夜色萬千,已是人間盛景。
直到五更鼓響,三人才沉沉睡去,睡到天色將明,彭憐才與應白雪一同離開。
岳溪菱忍著腰間酸痛和胯下麻木將二人送出門去,回來看著屋中一切一如昨日,仿佛昨夜一切全是夢幻一般,若非一坐下去腿間異樣,只怕真就以為自己是做了春夢一場。
應白雪手腳麻利,早晨又有彭憐幫忙,一應吉慶之物收拾得極是快捷,只是那大紅吉服昨夜被愛子扯破了幾條口子,倒是不能再用,至於那鳳冠與金玉首飾,應白雪都留了下來作為紀念。
想起愛子與應白雪笑言,過些日子眾女入門,要將自己也混在其中,行個跪拜之禮,如此才算珍而重之,岳溪菱心中一盪,不由萬分期待起來。
正自愣神,卻聽房門輕響,住在廂房的小玉與蓮華早早起床,過來與自己問安了。
「岳姨娘,你屋子裡有股奇特的味道!」蓮華俊臉粉雕玉琢,雖是穿著男童裝束,卻與女童無異,他津津鼻子,聞得極其認真。
岳溪菱俏臉微紅,仿佛隨意說道:「這宅子年頭多了,自然有些味道,小玉快去把門窗開了!」
小玉連忙去開了門窗,過來幫著岳溪菱熟透,看著鏡中主母氣色紅潤,便笑著恭維道:「姑奶奶今日氣色倒好,看著好像都年輕了不少!」
岳溪菱攬鏡自觀,也覺得自己面容粉嫩瑩白,眼角那隱約幾道細紋竟都消失不見了,面容手臂肌膚俱都白裡透紅,卻比從前還要更加滑膩了些。
想起昨夜種種,岳溪菱俏臉微紅,笑著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喬遷之喜,神清氣爽了些也是有的。」
「表少爺果然人中龍鳳,這般年紀便能賺下如此家業,姑奶奶今後可是有福了呢!」小玉見微知著,知道彭憐並不依附岳家,而是自己出來開枝散葉,將來再考取功名,前程可謂不可限量。
岳溪菱回頭看她一眼,這才對著鏡中婢女笑道:「我已與嫂嫂說過,今後你便過府來住,以後叫起憐兒,卻不可再叫『表少爺』了!」
小玉又驚又喜,連忙說道:「奴婢知道了!以後奴婢叫少爺便是!」
岳溪菱笑著搖頭說道:「不對,要叫老爺的!」
「啊?」
岳溪菱解釋道:「你也知道,我雲英未嫁便有了憐兒,如今他已立業,來日便要成家,這府中自然便是他最大,你們一應小的,自然要叫他一聲『老爺』才是!」
小玉明白過來,只是苦著臉道:「如此一來,豈不要叫您『老夫人』?您這般青春年少,如何當得一個『老』字呢?」
聽她說得有趣,岳溪菱掩嘴嬌笑道:「慣會油嘴滑舌!我再如何青春年少,總也是憐兒的娘,怎麼就當不得一個『老』字了?」
岳溪菱搖了搖頭,叮囑說道:「如今府里,憐兒用心功課,他一個大好男兒,也不會在意府里諸事,一應事體,都要應白雪經管,你隨在我身邊,她必然格外看重些,只是你卻不可恃寵生嬌,狐假虎威,到時惹出不快反而不美……」
小玉笑道:「老夫人放心,奴婢什麼脾氣秉性您還不曉得,哪裡敢那般胡作非為呢?便是您不說,奴婢看著夫人的時候,明明她那般和顏悅色,心裡也怕怕的,都不敢大聲說話呢!」
岳溪菱笑道:「這便對了!雪兒當年與憐兒一同離鄉,也是能上陣殺敵、取人性命的,豈是我等尋常女子可比?莫說你見了,便是那一般男子見了她,只怕也要心中凜然、退讓幾分呢!」
小玉聞言有些難以置信,正咋舌不已,卻聽岳溪菱又道:「憐兒身邊,尚有不少奇女子,將來都要入府里來相處,你是我身邊丫鬟,雖說格外不同,卻也不可自恃身份,必要與人和睦才行……」
小玉努起嘴來,嘟囔說道:「與應夫人小心些奴婢倒也省得,可對誰都是如此,如何顯得老夫人身份來?」
岳溪菱呢喃說道:「你又知道什麼,萬一將來我也……」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耳鬢廝磨
雲州地處西南,入秋便比中原腹地晚些,時近八月,也是早晚天氣漸涼,夏日單衣便有些穿不住了。
彭宅後院,應白雪一身白色勁裝,手持寶劍當庭起舞,寒光凜冽,衣袂飄飄,神采飛揚,絢爛奪目。
岳溪菱坐在檐下藤椅上,輕輕啜飲茶水,笑著與愛子彭憐說道:「雪兒這身武藝從前只是聽說,如今親眼看了,才知是名不虛傳!」
彭憐放下書卷,笑著說道:「娘親所見極是,雪兒這段日子與孩兒同練內功,如今已頗有了些根基,此時內外交融,卻比從前還厲害許多。」
岳溪菱看了眼遠處少年蓮華,見他正與小玉逗弄黑狗,便蚊聲說道:「每日裡被你這般澆灌,便是為娘,都覺得身輕體健,仿佛都能飛起來似的……」
彭憐擠眉弄眼說道:「還是澆灌的少了,母親心境沖淡,不如也開始練練道家心法,終歸有些好處的。」
岳溪菱搖頭笑道:「你師父勸了為娘十六年,為娘也沒學進去什麼道法!從前尚且如此,如今……」
「如今什麼?」
彭憐轉頭看了一眼小玉與蓮華,抬手在母親臉上輕撫一下,手指順勢便遞到了母親唇邊。
岳溪菱張口含住吸裹舔弄片刻,這才吐出嗔道:「你說呢?壞哥哥……」
她語聲嬌媚,神情又極風騷,哪裡還有母親的端莊矜持?母子兩人新婚燕爾,每日便都是如此難捨難分,彭憐如今便是溫書寫字,都要到母親房裡,時而岳溪菱將小玉打發出去,二人便卿卿我我,不一而足。
彭憐心中一盪,輕咳一聲笑道:「溪菱兒這般風騷,老爺我可有些生受不住呢!」
應白雪劍舞作罷,緩緩收起寶劍,款款來到二人身邊,笑著說道:「你們母子又在偷吃呢吧!」
岳溪菱媚然一笑,「就說了會兒話,沒有你在,妹妹哪敢偷吃相公?」
此「吃」非彼「吃」,應白雪心中明了,嫣然一笑說道:「吃便吃了,倒是不用在意奴呢!」
彭憐伸手將她一把攬入懷中,大手伸進美婦衣襟握住一團椒乳把玩起來,笑著說道:「雪兒如今可比從前強多了,這般舞劍,竟然一點汗都不出的!」
「還不是相公調教的好!」應白雪摟住丈夫脖頸,毫不在意一旁還有外人,只是親昵說道:「如今舞劍,只覺得後勁綿綿,寶劍如臂使指,很多從前想到卻用不出的招式,都能用得出了。」
「你們公母倆白日宣淫,這般卿卿我我,到底演給誰看呢!」岳溪菱一旁嬌嗔不已,「好歹我還是你們長輩,這般當著我面親熱,真當我沒脾氣的麼!」
應白雪與彭憐對視一眼,不由莞爾一笑,說道:「小玉那邊,相公不如早些收了,不然每夜都要將她支走,實在是多有不便。」
彭憐笑笑點頭,「小丫頭年紀還小,再養一兩年也好,只是蓮華那裡,卻是毫無辦法……」
岳溪菱笑道:「蓮華那裡,為娘還想與你說呢!如今既然你師父不在,何不你教他一些學問,先為他打下基礎,不然等你師父回來這段日子,豈不就白白荒廢了?」
彭憐點頭笑道:「這倒也是個辦法,只是這孩子看見我便躲得遠遠的,還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學道呢!」
岳溪菱道:「這個為娘來想辦法,你如今忙著應考,倒也不用事必躬親,指點他讀些書籍便是,為娘若得閒暇,也會教他識字讀書。」
彭憐點頭答應,岳溪菱忽然問道:「哥哥這兩日可去府里看過嫂嫂大姐?」
未等彭憐作答,他懷中應白雪笑道:「相公白日裡纏著婆母,晚上又摟著溪菱兒入睡,哪裡有心思去看舊人?」
岳溪菱俏臉一紅,想起自己白日裡扮做莊重矜持,夜裡卻與兒子放蕩風流,心中酥酥麻麻,自然如痴如醉,只是說道:「總不過去也不好,尤其你新得了凝香冰瀾,不多過去探看,別讓她們心裡有了怨言……」
彭憐點點頭道:「孩兒心裡明白,這幾日陪過母親,挑個晚上過去看看便是……」
他把玩應白雪美乳,一雙眼睛卻都落在母親胸前,卻是毫無遮掩此時心思,「這兩日與娘親新婚燕爾,總要廝混夠了才行!」
岳溪菱嬌媚白了愛子一眼,嗔道:「每日裡便在為娘面前這般親熱,弄得人心裡七上八下,只是始終盼著天黑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依我看,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呢!」
她說得嬌憨有趣,彭憐與應白雪又是會心一笑。
應白雪先道:「說得那般可憐,晨起時相公可是沒少疼你,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想著了?這倒也是不難,待我將他二人帶走,你們母子再歡娛一番便是。」
岳溪菱連忙搖頭說道:「我可謝謝你了!下面如今還腫著,我可沒失心瘋,真箇不要命了麼?只要你二人不時時刻刻這般胡作非為,我又何必在這裡乾瞪眼?」
應白雪哈哈一笑,連忙起身做到一旁,收攏衣襟遮住瀲灩春光,笑著說道:「好婆母,等你也學我入了門做了妾,便也能每日如此這般與相公親熱了……」
為著岳溪菱母嫁之事,應白雪至今仍未在後宅添置僕婦丫鬟,每日三餐皆是她親自動手烹制,為的便是不讓外人知道,岳溪菱真實身份如何。
岳溪菱知道她用心良苦,第一日早晨便帶著小玉一起幫著應白雪生火做飯,她在山中早就做得習慣了,與小玉同居鄉下時,也是每日自己動手,是以這時做起來,倒也不覺如何辛苦。
只是應白雪究竟如何布置,岳溪菱並不知情,也沒打算去問,不知為何,她對應白雪無比信任,只覺得將任何事交給她去做,都不必擔心成敗,這份輕鬆寫意,便如當年對著玄真一般。
只待彭憐鄉試過後,一切便見分曉,岳溪菱如今每日裡與愛子纏綿悱惻,過著蜜裡調油一般的甜蜜日子,哪裡還有心思憂心其他,有時被彭憐弄得魂飛天外,便想著如此便也極好,何必還要費那心力,去搏什麼俗世功名?
三人又閒談一會兒,便又到了準備午飯時間,應白雪與岳溪菱攜手離去,到後院廚房忙碌起來。
小玉極是懂事,早就覷著這邊,將主母起身,便過來服侍,應白雪看在眼裡,也是輕輕點頭。
蓮華懵懂頑劣,扯著大黑狗耳朵追著小玉而來,被岳溪菱呵斥兩句也不著惱,便又領著大黑狗跑去後院玩耍了。
只剩彭憐自己,他乾脆來到前院書房,提筆練起字來。
雪白宣紙上浮現團團錦簇文章,彭憐筆走龍蛇,心裡卻想起了洛家母女姐妹三人。
洛行雲家學淵源,文采雖然不差,比及親妹潭煙卻著實遠遜,母女三人,欒秋水大家閨秀,洛行雲秀外慧中,唯獨潭煙,文采飛揚,猶勝自己,若是她來參加院試,只怕便不是案首,也該是前三的吧?
想起少女明媚笑容,彭憐心中暖意融融,暗暗下定決心,鄉試無論結果如何,都要將潭煙母女拐到身邊來,若能明媒正娶最好,不然的話,便深夜將那母女二人拐走,左右死無對證,老師也不能將自己如何。
他這裡正胡思亂想,忽聽腳步聲響,卻是岳溪菱來到前院,此時倚門笑道:「臭小子怎麼跑來書房寫字了?為娘房裡不是有你的文房四寶麼?」
彭憐放下筆,走過去將母親抱在懷裡笑道:「這邊空曠一些,孩兒還是喜歡在這裡寫字。」
岳溪菱乖巧將臻首埋在他胸前,輕聲說道:「你呀!飯已做好了,雪兒正在炒菜,快過去吃飯吧!」
「溪菱兒既然主動送上門來,豈能輕易放過了你?吃飯之前,先吃了你罷!」彭憐勾起美母下頜,在那櫻唇上輕啄一口,只覺滿嘴留香,甜膩無比。
「唔……」岳溪菱身軀一軟,索性有愛子抱著,自然不虞摔倒,她勾住彭憐脖頸,嬌聲嗔道:「每日裡這般貪吃,怎麼就像吃不夠似的!好哥哥,溪菱兒下面還腫著,莫要弄了好不好?」
彭憐笑道:「昨日你也是這般說的,到晚間不還是主動求歡?便是腫著,為夫也有辦法為你消腫止痛!」
「壞……」岳溪菱撒嬌不依,嬌嗔說道:「好相公,溪菱兒給你吃些胭脂,咱們便一起去用飯可好?雪兒小玉都等著,咱們若耽擱久了,該被人發覺了……」
彭憐搖頭笑道:「寶貝溪菱兒主動送上門了,自然不能輕易放過,胭脂要吃,這穴兒也是一樣要吃的!你且坐到案上,讓孩兒服侍娘親……」
岳溪菱心中一盪,哪裡還拗得過愛子情郎,便半推半就靠坐在桌案之上,雙手撐在身後,深情看著彭憐。
彭憐分開母親裙裾,將下面銀絲綢褲褪下,露出白生生一雙腿兒,隨即覆手其間,按住一團熱氣騰騰所在。
「溪菱兒還敢嘴硬,這裡明明早已流水潺潺,還說你不想麼?」彭憐搓揉勾抹,仿佛撥弄琵琶古琴,將美母彈奏出道道輕吟。
「好哥哥……莫說你與雪兒那般親熱……便是只這麼看著你……奴下面便熱乎乎的……」岳溪菱大膽示愛,嬌媚說道:「來時路上,娘心裡便想,你這壞人不會輕易罷休,下面更是濕的一塌糊塗……」
彭憐深情一笑,「娘親來時便已想到孩兒會如此輕薄於你,所以欲蓋彌彰,此心已是昭然若揭!」
「是又怎樣!」岳溪菱一臉嬌憨,哪裡是眼前男兒母親模樣?她目視愛子,深情說道:「娘時刻都想見著你,一時半刻見不到心裡便發慌,便不能耳鬢廝磨,真箇歡好,只是這般看著你,為娘心裡也是喜歡的……」
彭憐點頭說道:「孩兒心裡明白,因此這兩日才在娘親身邊寸步不離……」
他握住母親一隻玉手放在胸前,深情說道:「寶貝溪菱兒,我也如你一般,只想和你朝夕相對,不肯片刻分離!」
岳溪菱心中甜蜜至極,乖乖撅起紅唇,主動獻上香吻。
彭憐連忙含住,與母親縱情熱吻,同時手上不忘繼續勾抹,直將美婦逗弄得嬌喘連連,呻吟不住。
岳溪菱情慾翻湧,以為愛子便要提槍上馬,誰料彭憐卻彎下腰去,將頭埋在自己腿間,輕輕舔弄起來。
「好兒子……好哥哥……不要……那裡還未洗過……」岳溪菱試圖拉起愛子情郎,卻因嬌軀酸軟無力未竟全功。
「都是娘親的味道,孩兒喜歡的很!」彭憐仰頭說了一句,隨即繼續將那粉嫩美肉含在嘴裡,細細品嘗起來。
岳溪菱只覺天旋地轉,再也矜持不住,放肆媚叫起來。
「好哥哥……舔得妹妹好美……便是那裡……含住……唔……比你師父還會舔……不得了……溪菱兒好美……哥哥……爹爹……」
彭憐只覺母親雙腿將自己緊緊夾住,隨即便又鬆開,唇齒間一片甜膩汁液,顯然自己所作所為,正是母親心中所盼,一念至此,自然更加賣力舔弄起來。
他此時已非昨日吳下阿蒙,於女子身體熟悉程度,只怕比岳溪菱自己還要強些,此番一邊舔弄一邊摳挖,極盡挑逗之能事,不過片刻光景,岳溪菱便已酥軟倒下,整個人癱在案上,便如一團肉泥一般。
「好相公……莫要再舔了……為娘想要……給我……求你……好哥哥……求你……」
婦人淫心漸熾,彭憐卻好整以暇,一邊摳挖一邊笑道:「好叫溪菱兒得知,為夫惦記你這淫穴可非一日兩日了,今日必要褻玩品嘗個痛快,卻是沒那麼快給你快活滿足的!」
「壞兒子……為娘會被你玩死的……唔……不要……這裡好麻……麻得妹妹心慌……嗚嗚……」
彭憐找准位置,一番猛烈搓揉,卻見慈母忽然身軀繃緊,一股清亮汁液激射而出,揮揮洒洒淋在不遠書案之上,將那紙上墨跡沖刷得一塌糊塗。
美婦依舊顫抖不休,彭憐停下手來,很是心滿意足,他看著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母親,終於得意笑道:「孩兒如今算是知道了,為何娘親與舅媽這般容易失禁……」
「好哥哥……抱著娘……」岳溪菱酥麻快美,卻覺得無比空虛,不由伸出雙臂,渴求愛子擁抱。
彭憐俯身抱住美母,才又說道:「女子陰中有塊奇異所在,舅母與娘親都是明顯凸出,是以才極易噴尿,等過些日子珠兒過來,孩兒再驗證一次,大概便能確認了。」
岳溪菱被愛子撫慰良久,終於回過神來,媚聲說道:「這般失禁,實在丟死人了……」
彭憐卻道:「這般雖與失禁相仿,所泄淫汁卻非尿液,孩兒細細觀察過,那些汁液卻是從淫穴中激射而出,卻與平常大不相同。」
岳溪菱輕捶愛子一拳,嬌嗔說道:「你又何時知道女子如何便溺了!」
彭憐哈哈笑道:「自然是從雪兒那裡看來,那日舅母這般,孩兒也讓她特地在我面前尿了一次,方才確認的來源不同……」
「壞孩子……每日裡胡思亂想琢磨些什麼……」岳溪菱嬌媚不已,隨即說道:「快些扶為娘起來,雪兒她們大概都等急了……」
彭憐搖頭笑道:「孩兒尚未盡興,怎能輕易就走?母親淫興已起,若不歡好一次,豈不有負良辰?」
岳溪菱嬌嗔道:「就你歪理最多!若是要做便快些,白白讓人等得心焦!」
彭憐見她並不矜持避諱心中所想,便笑著打趣道:「卻不能輕易就遂了溪菱兒的心意,你卻要叫些好聽的,將為夫哄得喜歡,才肯與你共效于飛!」
「壞人……」岳溪菱白了愛子一眼,隨即媚聲叫道:「好爹爹……親爹爹……親達達……親哥哥……親親寶貝相公……求你了……快來疼愛你的溪菱兒吧!」
彭憐被母親叫得情動不已,仍是強自忍耐,只是撩開道袍露出粗壯陽物,卻並不急於求成挺聳入港。
「爹爹……奴的親爹爹……溪菱兒的親達達……求求你……溪菱兒的騷穴渴盼得緊……求你將大雞巴插進來……成全了奴奴吧……」
「好達……親哥……相公祖宗……求你快些……奴奴願為相公生個兒子……」岳溪菱意亂情迷,已是有些詞不達意,卻不自覺說出心聲。
話一出口,便連她自己都愣了起來。
彭憐被母親一番媚叫弄得情動如火,卻也被這一句話弄得愣怔不已,他忽而欣喜若狂,一把抱住母親,在美婦臉上輕啄不住,隨即手握陽根,對準美母騷穴一挺而入。
「母親此話當真?真的願意為兒子生個兒子?」
他話說得古怪,岳溪菱此時意亂情迷,卻沒覺得如何一樣,此時既已出口,自然覆水難收,便一邊媚叫連聲一邊說道:「只待……唔……只待雪兒安排妥當……奴……奴自然要為相公……生下一兒半女……如此……啊……如此才是……嗯……才是為人妻妾的本分……唔……好哥哥……太深了……頂著那裡……磨著奴兒的花心子吧……」
她媚叫連聲,彭憐卻歡喜異常,身下動作勇猛,手上卻柔情繾綣,一手勾住美目脖頸,一手推握一團碩乳,同時肏弄不休,只覺愛意無邊無際。
岳溪菱快活無比,勉力抬起雙腿勾住愛子腰肢,嬌媚連聲浪叫,間或柔聲求道:「好兒子……今日不妨便將精丟在為娘花心子裡……讓娘為你孕育麟兒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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