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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羅馬當奴隸主 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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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32: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羅馬有兩個放蕩的節日,屬於平民的是3月的酒神節,屬於貴族的是8月的孔索節(來由見16章)。
享受啊!
浴池裡,塞納和波特趴在維修斯的左右,用舌頭鑽他的耳朵,索菲亞趴在他的身上和他舌吻著。他的雞巴被塞納擼著,蛋蛋被波特揉著,奶頭被索菲亞擰著。
他爽得閉上眼享受這一切,他的腳伸到圓形的浴池對面,腳趾頭挖著馬尼亞的屄。
「兒子,這幾天你的請帖可多了,都是邀請你去參加孔索節的。」馬尼亞說。
他脫離了索菲亞的吻,把她按在胸口舔奶頭。睜眼看馬尼亞,老波特光著身子,拿著油燈在她後面打光,她看著各種信件。
「不去,這些貴族一半人都有維納斯病(淋病),貴族婦人的屄都是臭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噢,這封信,都執政官有羅馬來的客人,想要借用你的妻子,去當一天女奴招待來賓,他承諾不會發生性關係,作為回報,他可以提前把她的妻子送過來當一周你的的女奴,隨你處置。」馬尼亞說。
「你願意去嗎?」他問索菲亞。
「丈夫,你問錯人了,你應該問母親,這種遊戲母親會很享受的。」
「母親,你不妨把自己交給我羞辱,我雖然沒有雞巴,但保證可以比老波特讓你更刺激。」索菲亞坐起來,舉起酒杯對馬尼亞敬酒,說。
「兒媳,我壓制著嫉妒心,和你分享我的兒子,已經很不容易了,不要越線了。」
「是,母親。」
「母親,你想去嗎?」
「是的,兒子,我可以去嗎?」
他看著馬尼亞沉默了一會,馬尼亞本質上是個十分淫蕩的貴族女人,只是一直被自己壓制著,只讓她和波特父子玩。
她正期待地與他對視著,她四十幾歲了,兩鬢已經顯露出絲絲白髮,看起來十分的莊重,但實際她有著十分下賤的內心。她經期都已經不正常了,玩也玩不了多久了,讓她去吧。
「母親,你可以去,但不要和別人肉體接觸,我不希望你染病了。」
「遵命,我的兒子丈夫。裸體站在男人的面前,讓男人看到我抑制不住興奮,不斷流出精液(他們認為女人的淫水是女性精液),已經十分刺激了。」
「母親,你籌備家裡的孔索節吧,在我們的院子裡開。你把心儀的奴隸叫來,讓他們搶你,這會讓你很快樂的吧。」
馬尼亞的臉色一凜,有點慌張地說:「兒子,你一直不允許我和別人性交,難道是因為我老了,要放棄我了嗎?」
「你要檢查奴隸的健康,晚會上你可以給他們口交,讓他們射精在你身上,但不要和他們性交,只能讓波特父子肏你。我答應過你,即使你老得牙齒掉光,也會摟著你親吻。」
馬尼亞放鬆下來,把他的腳抬起來,把腳趾頭含進嘴裡吮吸。
「索菲亞,你也邀請你喜歡的奴隸來。」
「丈夫,我確實喜歡一個奴隸,但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卡斯托?」
「是的,丈夫。」
「哈哈哈哈,索菲亞,我的智慧女神,你競爭不過一頭母騾子哈。」他嘲笑道。
「兒媳,你不就是一隻雌獸嗎,多少動物肏過你,豬、海豚、狗、驢、馬,也許你要做的只是先找一頭公騾子肏你一次,這樣你就可以和一頭母騾子一較高下。」馬尼亞也嘲笑她。
即使浴室里的燈光很昏黃,他也看到索菲亞臉漲紅了,他把她摟緊懷裡,親吻她的額頭。
「母親,過來。」
波特和塞納讓開位置,他左擁右抱把馬尼亞和索菲亞摟在懷裡,「我愛你們」。
「我也愛你。」馬尼亞回應到。
三人的嘴吻到了一起,三條舌頭攪拌在一起,他抬頭靠在浴池壁上,她們甘甜的口水流進他的嘴裡。
======
「啊~,主人,饒了我吧~」馬尼亞的浪叫聲,從她的臥室里傳出來。
「婊子,下賤的臭婊子。啪~」
馬尼亞要和別的奴隸玩,一定會激起波特父子的妒火,她今晚肯定會被狠狠地折騰。
「上來。」
索菲亞熟練地爬到他的背上,雙臂雙腿掛在他身上,他在二樓屋頂翻牆爬下去。看門人正在忙著修理主母,他們只好翻牆出去。
「我們去哪?」索菲亞騎在他的肩膀上,抓著他的頭髮問。
「去找卡斯托玩。」
「我不要,太丟臉了。」
「母豬還怕丟什麼臉。」
這個年代,一個小傷都有可能會感染導致死亡。夜裡視線不佳,他通常是把她扛著走,免得她摔跤或踢到石頭。
悄咪咪地路過食堂,防止被在食堂里睡覺的菲拉克斯發現,他們往奴隸們住的別墅走去。
家裡養的幾條看院狗看到他們,搖晃著尾巴開心地跟著,其中兩條公狗肏過索菲亞幾次了。
在奴隸們住的別墅前,他把索菲亞放下來,小跑幾步,在牆上一蹬,翻上了二樓屋頂。有幾條狗守著,索菲亞要說有什麼危險的話,就是等的時間久,說不定會被狗雞巴鎖上。
從屋頂上跳下去,他聽到有幾間房間裡有叫床的聲音。
奴隸們生了不少小奴隸出來,別墅已經住的滿滿當當,新的公寓正在蓋。
「主人,進我們房間玩嗎?」辛布里侍衛『Ⅸ』聽到聲音走出來問,他的妻子『XIV』赤裸著身子,抱著孩子哺乳,在門口張望著。
「我找卡斯托有事,你去把他叫出來。」維修斯說著,向他的妻子走過去,含住另一個豐滿的乳房,吸起奶水來。
甘甜的奶水流進嘴裡,一隻小手推他的臉,孩子不許他搶奶吃。
不吃就不吃!讓你媽吃我的。
他抓著XIV的頭按下,他的短袍下沒有穿纏腰布,XIV邊奶孩子邊給他口交起來。
「主人。」卡斯托走來行禮。
「帶著你的疾風到門外去等著。」
「是,主人。」
他對Ⅸ招招手,Ⅸ蹲下和妻子一起為他口交起來。
卡斯托牽著疾風走出來,他已經穿上皮甲、背上行囊,疾風也上了鞍具。
「不用這些,不是要你出門,把鞍具卸了。」
「是。」
這對辛布里夫妻倆口交的挺爽,他低頭看她們,XIV把他的前列腺液吸出來,喂進了丈夫的嘴裡。
「主人。」卡斯托和疾風再次走出來。
「嗯走吧。」他推開了沉迷於他陽具的夫妻倆,對他們說:「下次再來玩你們。」
他們出了門。
「女主人。」卡斯托向索菲亞行禮。
「嗯。」索菲亞這個阿格里真托臭名昭著的動物強姦犯,居然難得的有點小害羞。
維修斯走在前面,索菲亞和卡斯托跟著,今天月亮很亮,照的道路很清晰。
「卡斯托,進家裡多久了?」
「6年了,主人。」
「你幾歲了?」
「28歲。」
「疾風幾歲了?」
「11歲了。」
「騾子能活多少年?」
「30年左右。」
「那麼疾風還是壯年啊。」
「是的主人。」
「你們剛來的時候,我以為它已經是一隻老騾子了。」
「感謝主人能免除它的勞役。」
「那是你自己養著的,不用謝我。」他擺手說。
「你有女人交配過嗎?」
「從未有過。」
「摸過女人嗎?」
「也沒有。」
「那你還挺乾淨的。」
卡斯托沒有接話。
維修斯帶著他們走到沙灘上,轉身對卡斯托說:「我從未和動物交配過,現在我要試試你的疾風。」
「啊,主人,請你仁慈,牲口欄里有頭母驢也很漂亮。」卡斯托跪在沙灘上求饒。
「你要違抗我的意願?」
「不敢,主人,請你仁慈。」
「把你的衣服都脫了。」
卡斯托不敢違抗,跪著開始脫衣服。
「嘿,漂亮的騾子,讓我來試試你。」維修斯抓著疾風的尾巴撩起,扶著雞巴就要肏它的屄。
「昂~啊~」疾風叫喚一聲,撅起後蹄子踹在他的大腿上,把他踹得倒退了兩步。
這頭騾子還挺忠貞,他被踹的有上火了。
「求主人仁慈,請不要傷害它。」卡斯托撲上來,抱住了他的腿。
「我答應你,不傷害它,你安撫它。」
「是。」卡斯托光著身子,走到疾風面前去,把它的頭靠在自己胸前,安撫它。疾風低頭去聞卡斯托的雞巴。
維修斯抱著騾子屁股就就肏了進去,疾風使勁的跳躍,想要把他顛下來,這頭騾子可比好多女人忠貞多了,但今天非要干你。
他抱著騾子屁股,它顛的越厲害,他肏的越快。騾子的屄比較寬鬆,也很溫暖。
「昂~」疾風發狠,轉身低頭,咬住了他翹著的腳,把他扯了下來。
他摔在沙灘上,立即跳起來,再次騎上了疾風的屁股,並用雙腳鉤住它的腿,讓它動彈不得,雞巴肏進它的屄里,快速肏了起來。
「不要動,疾風。」卡斯托幫著安撫它。
啪啪肏了一陣子,他問:「疾風開始爽了嗎?」
「沒有,主人,它很緊張。」
「那你過來舔它的屄,讓它放鬆。」
他感覺到自己的陰囊擦過頭髮,一根舌頭伸進了他的雞巴和騾子屄之間。
「噗~」疾風打了響鼻,還是原配有用啊。
他感受到屄開始蠕動,收縮,好像在吮吸他的雞巴一般,這是一個非常深邃的洞。
「主人,它釋放了。」卡斯托鑽出來說。
「好。」他從騾子背上下來,把卡斯托按在沙灘上,對著他的屁眼肏了進去。有母騾的粘液潤滑,他一桿到底。
「啊~,主人,請你仁慈。」卡斯托痛呼著。
疾風跑過來救主,它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使勁地甩。結果是卡斯托遭了罪,他的屁眼因此被大幅地抽動著。
「疾風,安靜。」索菲亞過來拉住它的鬃毛。
維修斯停下了動作,讓卡斯托跪趴在沙灘上喘息一會。
「你忠於我嗎?」
「是,主人,我永遠忠於你,請你仁慈。」
「嗯。」他手伸到卡斯托跨前,去摸他的雞巴,雞巴被摸得漸漸膨脹起來。
「不要抗拒,放鬆自己,讓我使用你。放鬆可以減少痛苦。」
「啊~是,主人。」
維修斯慢慢抽動起來,卡斯托嘶嘶呻吟著。他抓著拉斯托的頭拉起來,讓他面向月亮。
「向黛安娜(阿耳忒彌斯)起誓,你永遠忠於我和索菲亞。」
「啊~,主人請你輕點。啊~,我憑黛安娜起誓,啊~,我卡斯托永遠忠於我的主人維修斯、索菲亞。啊~,主人,痛,求你輕點。」
「很好,卡斯托。忠於我們,你將得到安詳的生活,我使用了你的屁眼,獎勵你一個屁眼。索菲亞,趴在卡斯托前面,讓他使用你的屁眼。」
「是,丈夫。」
索菲亞脫了衣服,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竹筒,把橄欖油抹在屁眼上,爬到卡斯託身前。
維修斯握著卡斯托的雞巴,對準索菲亞的屁眼,她往後一撞,雞巴捅進了屁眼。
他的雙手越過拉斯托,抓住了索菲亞的盆骨,聳動了起來,三個人一起呻吟起來。
「女主人的屁眼爽嗎?」
「爽,好爽。」
大海漲潮了,一股海浪打在了維修斯的膝蓋處。
「向尼普頓(波塞冬)起誓,你永遠愛我和索菲亞。」
「嘶~,我憑尼普頓起誓,我卡斯托永遠愛我的主人維修斯、索菲亞。嘶~」
「很好,卡斯托。愛我們,你將體會維納斯的歡愉。我把索菲亞的屁眼交給你享用,你可以在任何時候使用她的屁眼。」
「感謝主人!哈~,我要射精了,主人。」
「射在女主人的屁眼裡。」
「女主人,我要射了。」
「叫我索菲亞。」
「索菲亞,啊~,我忍不住了。」
「射進來,射進我的屁眼裡,我是你的了。卡斯托,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很久了,親我。」
兩個人錯著頭,舌吻起來,卡斯托顫抖著在她屁眼裡射精。維修斯同樣感覺十分的刺激,在卡斯托屁眼裡射出一股股精液。
月亮女神和海王見證了一對新的組合誕生。
維修斯退出卡斯托的身體,卡斯托退出索菲亞的身體,三人進海里清洗一下。卡斯托此時顯得很靦腆。
「卡斯托,你回去吧。」維修斯說。
「是,主人,女主人。」
「卡斯托。」索菲亞叫住了他。
「女主人?」
「以後在任何場合,都可以叫我索菲亞,你可以用我的名譽,裝飾你的榮耀。」
「是,...索菲亞。」
「謝謝你,丈夫,我很快樂,你也很快樂是嗎?我感受到了。」索菲亞纏上了他的脖子。
他抱著她,往海中移去。
「索菲亞,你愛我嗎?」
「丈夫,伊壁鳩魯學派教導我要享受生活,享受性愛,但要規避愛情,因為愛叫人發瘋、發痴、身心憔悴。愛就像花季一樣短暫,我覺得愛是個不好的詞,我永遠不會說愛你。我只能告訴你,如果離開你,我的靈魂會被剝離。」
「噢,丈夫,你帶我來這麼深的海里,是要淹死我這個放蕩的女人嗎?可是在海里我和你一樣強大。」索菲亞爬上來,踩著他的肩膀一躍,人魚一般鑽進了海里。
他踩著水找她,沒看到她浮起來。忽然,一張嘴含住了他的雞巴,給他口交起來。
他拉著她的頭髮,把她拉起來,她大口地喘息著。
「嘎嘎嘎嘎~」
「噢,奪走我童貞的傢伙來了。」
「噗~」一根水柱往上沖,一隻魚鰭圍著他們轉。水流衝撞著他們的身體。
阿里翁在這片海域定居下來了,在這裡它受到人們投喂水果、魚、酒,生活得愜意自在。女人、男人,它肏過了不少人。
它在海里豎立來,圍著他們轉,維修斯感到一個手狀的東西在觸碰自己。
「哈哈~,它想肏你,丈夫,如果你想試試被雄性動物征服的感覺,現在就是個好機會。這裡除了阿耳忒彌斯、波塞冬和我,沒人會知道。」索菲亞調皮的說。
「我和阿里翁一起肏你。」
「好的,丈夫,你肏屁眼好嗎?阿里翁的陽具對於屁眼來說,太大了。」
阿里翁把肚皮翻過來,從它腹部的裂縫裡伸出一隻手掌一般的陽具,左右搖擺著。
索菲亞手臂壓在它身上,含住它的雞巴口交起來,它的尾鰭歡快地拍打著水面。
只是一小會,它收回陽具,翻過身噴了一股水柱,沉入海里。
她雙臂摟了過來,和他親吻,海豚的精液喂進了他的嘴裡。微咸,比較稀,不難吃。
他游到她背後去,把雞巴慢慢頂進她的屁眼裡,裡面有卡斯托的精液,很濕滑。在水裡還要踩水,他使不上勁,難以發揮。
阿里翁又來了,嘴裡叼著一隻大章魚。
「丈夫,快拿好我的嫖資。」
維修斯伸手抓住章魚,這個章魚還活著,它想從他的指縫中溜走。太滑了,他趕忙雙手抓住,雞巴就從她的屁眼裡脫離出來了。
這隻章魚居然在他手掌咬了一口,這激發了他的凶性。他把手指捅進章魚嘴裡,又被咬了。他迅速往外一拉,章魚的口器被拔了出來。
身邊索菲亞已經趴在阿里翁身上,它仰泳著把雞巴往她的屄里頂。
他把章魚按進水裡,把雞巴捅進原來是嘴的地方。章魚的觸手吸盤吸住他的小腹、雞巴,想要往外推。
他看著索菲亞被海豚肏,雙手抓著章魚在雞巴上快速地肏。
海豚射的快,恢復的也快,索菲亞被它射了十來次的時候,他也嗷嗷叫著在章魚的身體里爆射出來。
海面上恢復了平靜,他和索菲亞趴在阿里翁的背上,被送往了海灘。
走上海灘,章魚的吸盤還黏在他的小腹上,但顯然已經被肏死了。
他的力量非常大,相應的消耗也非常大,這會他又餓了。他把章魚拔下來,張嘴吞下肚子。
穿上衣服,把索菲亞扛起來回家,後脖頸被她不斷湧出來的海豚精液弄濕了。
到了別墅門口,老波特把門打開了,他一直等著呢。
「主人、女主人。」
「嗯,睡吧。」
脫了衣服把後脖頸擦乾淨,他上了涼爽的石床,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塞納拉進懷裡。
「塞納,我愛你。」
「我也愛你,主人。」
索菲亞上床靠著他的後背,放鬆下來。
======
身體的養護和伙食有著直接的關係。
索菲亞的伙食比塞納好一些,也因此比塞納高一些。而她的身高只到丈夫的鎖骨那裡,到卡斯托的鼻子那裡。
一個家庭如果要把一個孩子培養成戰士,在伙食上投入巨大。
索菲亞在成為這個這個家庭的女主人後,已經豐滿了不少,不再像以前肋骨清晰可見,但錯過了長身體的階段,她永遠也不可能像貴族出身的馬尼亞那樣,擁有豐滿的乳房的臀部。
今天的早餐是鷹嘴豆花和豬肉包子,索菲亞從餐桌上拿起兩個肉包,站起來尋找卡斯托的身影。她走到卡斯託身邊,看到他的早餐是蒸饅頭和蔬菜麵糊。
這個奴隸,他吃什麼就給他的騾子喂什麼,他做情報收集的工作,收入比其他奴隸高,但經濟依然拮据。六年來一直這樣,這也是一處令她欣賞的優點。
既然打算收他做情人,自然不會讓他連伙食都吃不好。
「女主人?」
「叫我索菲亞。」
「索菲亞。」
「給你吃肉包。」
「謝謝...索菲亞。」
這等於向奴隸們宣告,她自動物情人後,又添了一個奴隸情人。不消幾天,整個阿格里真托都會知道了,然後傳播到其他城市。
回到家人們的圓桌,坐下和大家一起吃早餐,馬尼亞邊吃,邊笑眯眯地看著一張莎草紙。
肉包被咬了大半,油脂順著馬尼亞的手指流下來,她把包子塞進嘴裡,把手伸給波特。波特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舔乾淨。
馬尼亞咽下包子,笑著說:「這一段非常有意思,我念給你們聽:具她的奴隸所說,她的陰蒂像男人的陰莖一樣長,她經常和她的女奴性交。我們有理由懷疑,她不僅想用她拙劣模仿男人的偽陽具征服女人,甚至還想用那根骯髒的東西征服男人,就像她的行為一樣。」
索菲亞吃著包子,聽著馬尼亞念書,心想什麼樣的女人,陰蒂居然能和男人的陽具一樣長?
馬尼亞抑揚頓挫地繼續念,好似舞台上的戲角:「她居然敢把手伸進由父親、丈夫保護的家裡,強行把他們的妻子、孩子帶出去強迫勞作。她向女人和孩子灌輸惡毒的觀念,要他們對抗愛護他們的父親和丈夫。最烈的風也沒有她的咆哮刺耳,最黑的夜也不如她的內臟漆黑。」
索菲亞感到不對勁,問馬尼亞:「母親,這是什麼紙?」
「《索菲亞傳》啊,兒媳,你出名了!」馬尼亞把紙遞過來。
文字的用途很多,而有人選擇用來罵她,她看得很上火,都是歪曲事實、斷章取義。
「和我去走走。」早餐後,馬尼亞對她說。
馬尼亞找她單獨談話的情況不多,她跟了過去,守衛她們的侍衛跟護著。
「你覺得,是誰在散播這個莎草紙罵你?」馬尼亞開口說。
「被我踩到腳的人。」她說。
「你猜,這個人在哪?」
「他應該不敢待在阿格里真托,應該是周邊的城市。」
「散播這紙的人,在義大利競選城市執政官,他用煽動別人對你的反感,來提升選票。」馬尼亞搖頭說。
「我又不在義大利,攻擊我有什麼用?」
「人們投票給情緒而非理性,只要調動同仇敵愾的情緒,就能收穫選票,這就是政治。」
她們走到神廟南邊的海灘邊,晨風很清涼,馬尼亞在石匠修建的石椅上坐下,索菲亞在她身邊坐下。
「無所謂,他又傷害不到我。」索菲亞說。
「索菲亞,你很有靈性,一個普通家庭出生,能有這樣的抱負,難能可貴,但你的方法錯了。」馬尼亞看著海天相接的遠處說。
「哪裡錯了?」
「這些工坊,你只幫住了幾百個女人,卻與所有的男人為敵。政治應該團結多數,敵對少數,你卻反著來。」
「那麼...,母親,我該怎麼做?」
「這世上的女人都依附於男人,你也是依附於維修斯,才能做到現在這些事,你憑什麼去教育女工不要依附男人?」
索菲亞沉默了,她是教女工賺了錢就能減少對男人的依附,才能爭取到更多自主,被扭曲成不要依附男人,但她沒有辯解,靜待下文。
「我已經邀請退休的維斯塔祭司都來我的神廟,我要把這裡變成維斯塔祭司的養老院,在狹小逼仄的維斯塔神廟呆了30年,她們會喜歡這裡的。這樣,我死後這個神廟也能一直存續下去,我雖然沒有子嗣延續,但我的成就可以延續。我們死後,維修斯一定會離開這裡的,沒有繼承人,你能留下什麼?」
「母親,我該怎麼做?」她對馬尼亞的遠見還是很信服的。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的理想也不是一人能夠實現,你要把你的成就延續下去,讓其它的索菲亞在你的基礎上實現理想。不要再和阿格里真托的男人對著乾了,放棄去保護少數女人。把種子用來吃只能救一人,把種子種下地能救一群人。」
確實,作者死了,書還能流傳下去,可是誰會看她的書呢?
「不要在這些愚鈍的女工身上花太多力氣,真正能幫你的,恰恰是你排斥的人——富商和貴族。寫一本《致富書》把你經營這些女工工坊的經驗都寫下來,想致富的人自然會買來看,你的思想就傳播出去玩了。」
「開辦沙龍,把貴夫人們請來,送書給她們,帶她們參觀工坊,向她們展示擁有工坊的女主人有多麼強大,她們就會趨之若鶩地開工坊,你的精神就能傳播下去。亡者存活於生者的記憶中,你將因此不朽。」
「把我的經驗都傳授給別人?」索菲亞有點驚訝,誰不是把自己的生意經攥得死死的?
「除非你找個奴隸生孩子,索菲亞,否則你死後,你做的一切都會煙飛灰滅。這個家沒有繼承人,不要忘了這一點。我進神廟了,你自己想想。」
馬尼亞走了兩步又轉身過來,笑著說:「如果我是你,我要寫一本《優秀保護人》,把你想做的那些事,直接安在一些貴族的頭上,說他們已經在做,吹捧他們的仁慈、正直。有人願意信就行了,他們還能否定對自己的誇獎嗎?捧殺比貶低更惡毒。」
「我會思考的,母親。」
馬尼亞帶著她的女侍衛進入神廟了,索菲亞還坐在海邊繼續思考著。
紡紗、織布等工坊里的機器,都經過工匠們數年的改良,適合大群的工人進行流水一般地分工協作。帶別人參觀工坊?這種事她想都沒想過,但馬尼亞說的對,除非她誕下繼承人,否則這一切終將船過了無痕。
「女主人,隊伍準備好了。」管家盧普斯的妻子,辛布里女奴希爾達走過來說。
索菲亞轉頭,全副武裝的12名侍衛騎著騾子,在路邊等候著。
有個女工向她檢舉,有個女孩被她家裡的奴隸們輪姦,今天早上的行程昨天就定好了。
「把疾風牽來。」平時她出行隨便騎一頭騾子都行,而現在她就想騎疾風,騎在情人的配偶身上。
帶著額外坐騎的侍衛,回莊園把騾子換成疾風。
「出發。」索菲亞騎上疾風,被保護在隊伍中,向城裡出發。
「維修斯家族辦事。」他們在城裡一幢沿街開設陶器鋪的樓房前停住,侍衛們開始驅趕人群。
索菲亞騎在疾風身上,用手指梳理它的鬃毛,回想著馬尼亞的忠告:不要再和阿格里真托的男人對著乾了,不要在這些愚鈍的女工身上花太多力氣。
「女主人(尊稱)。」一個禿頭拉丁男人走過來,向她行禮,一個侍衛在他身上摸索有沒有武器。
「有人檢舉,你讓奴隸輪姦你的女兒,是真的嗎?」她騎在疾風身上,低頭問拉丁男人。
「是的。」
「為什麼?」
「我給她找了個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夫,是我的玻璃匠老朋友。而我的女兒,她卻把自己的童貞給了一個無業的流氓。她下賤、放蕩、不知羞恥,我讓奴隸們輪流和她性交,不過是成全她的下賤而已。」
「進去看看。」她說。
辛布里侍衛開始湧進鋪子裡,一時間雞飛狗跳。
索菲亞下了坐騎,在四個侍衛的保護下,走進了院子,看到幾個奴隸被壓住跪在地上,燒陶的爐窖里還燒著火。
一個裸體的拉丁女孩,被女侍衛從後面的房間裡拉出來。
索菲亞檢查了她的身體,沒有明顯的傷痕,嘴裡牙齒也都健全,並未肉體受刑,她問:「你把童貞給了一個流氓?」
「我愛提圖斯,他也愛我,我不要嫁給一個老男人!求求你,女主人,讓我嫁給提圖斯吧。」
「這個提圖斯,他在你受罪的時候,來提親了嗎?」
「他不敢來的,因為我父親要打他。」
「這個提圖斯家在哪裡?有父母嗎?」
「他沒有父母、房子,他給人跑腿送信為生,他不是流氓。索菲亞女主人,我祈求你的幫助,幫幫我這個可憐的女人吧!」
索菲亞轉身走出制陶鋪子,對希爾達說:「找到這個提圖斯,把他閹割了,把陰囊交給陶匠。」
「是。」
「回家。」
「感謝你!女主人!」陶匠在身後道謝。
回到莊園裡,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她給疾風卸了鞍具,帶它喝水,給它喂了些豆子。馬尼亞說的對,她的時間並不多,她要幫助更多的女人,而不是只著眼於這些她能看到的女人身上。
疾風吃好豆子,跑進奴隸們住的別墅,她也跟進去。
天井下的一張桌子上,卡斯托赤裸著上身,正在專心工作,他把信封上的印泥在油燈上慢慢烘烤,然後在不破壞印泥的情況下把信打開了。這就是家裡很多情報的來源,他拆信的技能也算是獨到的本領。
疾風跑到他身邊用嘴唇夾他的頭髮,尾巴舒心地轉著圈。
「別動,疾風,別動,...索菲亞。」卡斯托看到了她,站起身來。
「繼續工作。」
「是。」
她走到卡斯托背後,摟住他,手向他的纏腰布裡面摸去,在他耳邊輕輕問到:「卡斯托,你愛我嗎?」
「女主人,我在工作,...所有奴隸都愛你。」
「看來是不愛我了,你真的只愛騾子嗎?別忘了,你向海神起誓要愛我的。」她解開他的纏腰布,雙手抓著雞巴慢慢擼起來。
卡斯托沉默不語,索菲亞把兩根手指伸入他的嘴裡,玩弄他的舌頭,在他耳邊輕語:「你不愛我也沒關係,但取悅主人是你的職責,別忘了你現在的生活是我給你的。波特父子怎麼對馬尼亞的你看到了,主動一些,讓我感受到快樂,你才能快樂的過活。」
她起身,在他的注視中,把沾滿口水的手指在嘴裡嘬乾淨,往外走,守在門口看了會戲的兩個女侍衛跟上了她。
索菲亞在工坊里巡視,思索著要怎麼能把她的理念和工坊推廣出去。
她的工坊的特徵就是把一群女人集合在一起工作,按照丈夫的說法,女人在家裡工作時她的勞動是不被定價的,而出來工作,就被工坊定價了,女人的勞動價值就和男人一樣可以衡量了。
「女主人,管家找你,說城市執政官的妻子來了。」女侍衛從外面走進紡紗工坊,對她說。
她走出工坊,看到管家身邊站著一個穿粗麻布衣服,但有著精緻妝容的女孩。
「你就是,索菲亞嗎?平明出身的騎豬女人?」女孩走過來圍著她轉。
「你真的有雞巴一樣大的陰蒂嗎?你長得還算可以的,我不介意和你做做看,維修斯在哪裡?我想和他交配,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玩。」
「你叫什麼?」
「克勞迪婭,你們的莊園怎麼亂糟糟的,一點也不優美,沒有雕塑,也沒有噴泉。你沒有髮型師嗎?第一眼我還以為你是個女奴。」女孩托托自己盤得精緻的髮型。
丈夫一直都反感貴族女人,不是沒道理的。丈夫只允許用鍋底灰拌香膏描眉,這種濃妝艷抹的女人他是不會碰一下的。
「去把卡斯托叫來。」索菲亞對侍衛說。
「是。」
「管家,你安排克勞迪婭這幾天在各個工坊工作,確保她學到能學的一切。」
「是。」
「你要讓我幹活?」克勞迪婭瞪大眼,不可思議地說。
「你隨時可以回去,留下來你可以學到工坊里的一切。」
「工坊那是男人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瘋女人,送我回去。」
「管家,讓六個侍衛送她回去,保護好她的安全。」
「是。」
「這麼喜歡幹活,你繼續當女奴不好嗎?壞女人,浪費我的時間,眾神詛咒你。」克勞迪婭指著索菲亞的鼻子罵完,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索菲亞。」卡斯托小跑過來。
「本來想讓一個女奴伺候你的,現在她走了,沒事了。」她說,她本來是想讓卡斯托體會一下刁蠻的女人是啥樣,讓他對比一下就知道自己這樣的女主人多麼的好。
「噢。」卡斯托一臉的懵逼。
索菲亞忽然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竄上了神廟後牆二樓的窗戶。
神廟禁止男人進入,丈夫從二樓爬窗進入,顯然不是為了做好事。
「陪我去玻璃工坊。」索菲亞挽住卡斯托的手臂,對兩個女侍衛說:「不用你們跟著了,卡斯托會保護我。」
女侍衛們做了個微妙的表情,解散了。在自家的莊園裡,確實沒什麼危險。
「主人很少使用我的屁眼,上次被你肏得好疼啊。你聽說過那個故事嗎?宙斯把人造好了,卻發現忘了把『羞恥』放進人的身體里,於是宙斯叫『羞恥』從人的屁眼裡鑽進去。」
「我聽過這個故事。」
「主人不會再使用我的屁眼,那裡將是你專用的。」
「感謝主人。」
「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是我以承受疼痛為代價,換取你的歡愉。」
「我很慚愧,索菲亞。」
「收穫和付出不對等,你才會慚愧,如果你花心思來取悅我,你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給你的好處。不要耗盡我的耐心。上次你把我的屁眼乾疼了,我要做一個肛塞讓自己能逐漸適應肛交。」
他們邊走邊說,進入了自家的玻璃工坊。
「女主人。」玻璃匠奴隸行禮到。
「以前為馬尼亞做的肛塞還有嗎?」她問玻璃匠。
「留下的那些品質不很好的肛塞,已經被奴隸們要走了。」
「你還記得怎麼做嗎?」
「記得,女主人,馬上就可以為你做,你想要做大一些的還是小一些的?」
「小一些的,我很少進行肛交,需要適應一下。」
「我馬上就做。」
玻璃匠立馬倒入木炭,用鼓風器燒熱爐子,幹起來,他操作燒的橙紅色的玻璃條,就像塞納合面那麼輕而易舉,在他的一翻操作下,一個三節的肛塞漸漸成型了。
等肛塞冷卻下來,玻璃匠在水裡洗乾淨後,交給了索菲亞。
「來給我戴上。」她把肛塞遞給卡斯托,撩起了裙子。
「女主人,這裡有橄欖油,塗點油才不會疼。」玻璃匠遞把油罐遞給卡斯托蘸。
索菲亞一手扶牆,一手撩起裙擺,側頭看著卡斯托,他拿著肛塞遲疑著,臉上沒有任何衝動,也沒有慾望。
她的激情因此快速消退。
「卡斯托,你去工作吧。」她從他手上拿回肛塞,對他說。
「是,索菲亞。」
「叫我女主人。」
「女主人,我可以給你塞肛塞。」玻璃匠奴隸諂媚地說。
索菲亞去食堂里拿了里拉琴,在河邊的大樹下坐下,彈唱起來。菲拉克斯跟著她,在她身邊趴下。
她有點羨慕馬尼亞,擁有波特這樣隨時準備著討好、奉承她的情人。
卡斯托能讀會寫,頗具見識,她本來想要一個能給她伴奏音樂,談論文學,給她被追求感的情人,然而,落空了。
她獨自彈唱了一會,突然頭頂上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你的琴聲很悲傷,是失戀了嗎?」
她抬頭一看,丈夫手裡拿著根大骨頭坐在她頭上的樹枝上,她一點都沒發覺他什麼時候來的。
「丈夫,我看到你爬進了神廟的窗戶了。」
「我要關心待產婦的營養是否足夠,嬰兒吃奶是否正常,還要監督馬尼亞有沒有偷懶,我很忙的,才不像你,大白天可以坐在河邊彈琴。」
丈夫從樹上跳下來,菲拉克斯立即跑走了,它看見他還是比較害怕。
丈夫把大骨頭舉過來,問:「吃嗎?」
是羊腿,她咬了下一塊肉,嚼了起來。
他力大無比,因此消耗也很大,除了三餐,塞納還給他準備兩頓點心。水壺又遞過來,她接過喝了一口,是加了蜂蜜的葡萄酒。
「你身上有橄欖油的味道,是被干屁眼了嗎?」
「沒有,卡斯托沒意思,我不要他了,是這個。」她從口袋裡把肛塞取出來。
丈夫經常弄疼人,難得也會疼人,下午帶著她和馬尼亞一起去劇院看戲,只是屁眼裡的肛塞讓她坐得很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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