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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間月 (番外5-10完)作者: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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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吻別

番外五——分手篇 相片
我手裡拿著相機時,她是我唯一的主角。
……
現在才知道周騏峪為她做了多少事,可那又有什麼用。
想見他見不了。
找也找不到。
不是沒去過他的學校,而是她發現,周騏峪熟知她的課表,她上課的教室。
而廝悅除了知道他什麼專業哪個班,還有社團,其他一無所知。
周騏峪付出的遠比她想的要多,見不到他的每一晚都在失眠。
那她還能如何,他們兩個還能如何。
他究竟要她如何。
半夜醒來。
廝悅忽而想起,兩年前在古城,她給周騏峪拍過幾張照片。
他們兩個沒有合照,不是後來的周騏峪不肯入鏡,而是她不願意拍。
相機沒有電,她找出電池換。
從古城回來後沒再用過,開機時有點卡頓。
緩存好後,入目便是她自己。
她的每張照片都有周騏峪的手筆。
可她沒要求他拍的,他也拍了。
相片下的日期,是在古城與他攤牌之前。
沒拍景,沒拍物,只拍她。
她在路邊喂流浪狗。
她蹲在台階邊,咬著奶茶吸管仰頭笑。
她在紅豆餅店鋪內填寫郵寄地址。
她對著店鋪外的反光玻璃補口紅。
她在紀念品店挑小禮物。
她去騎馬,在馬背上摸著小馬的鬃毛。
還有她因看導航找不到地方而去向當地人詢問的樣子。
……
很多很多。
每一張都是很明顯的抓拍。
廝悅清楚的記得她那天沒讓周騏峪拍自己,但他的鏡頭裡都是她。
翻到看日出那天。
雙手插著兜的周騏峪側頭,背光看向她。
那天他在山頂對她說,還想再要一次。
廝悅都記得。
臥室暖燈開著,她盤腿坐在地上。
她的壞習慣,每每這樣時周騏峪就要把她拽起來,說地板涼,但到冬天他會專門給臥室鋪上地毯。
「給你慣的。」
這是當時廝悅笑看他弄地毯時,他說的。
四五張照片,她反反覆復的看。
淚水也止不住,模糊了視線。
她抬手擦去,另外一隻手下意識摁了下,相片再次往下翻。
是她的。
她在篝火晚會上跳舞。
再按下去,基本每一張都是她。
怪不得周騏峪那天插科打諢的,不讓她再繼續翻下去。
按照廝悅當時的性格,加上與他名不正言不順的關係,八成會氣得把這些照片都刪掉。
廝悅感覺才分開一段時間,她已經快要把眼淚給流乾了。
周騏峪的行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滲透了她的生活。
他這個人,也悄然在她心裡留下一席之地。
廝悅終於明白了,周騏峪面對她愛而不自知的感情時有多無力。
也明白了他對於她的不坦誠有多難受。
他的難受不比她少半分。
……
與此同時。
江景西給她發了一張截圖。
萬年不發朋友圈的周騏峪更新了。
分享了一首音樂。
《夠鍾》——周柏豪。
時間是凌晨三點。
廝悅搜索出來仔細聽了。
所以,他也會因為她而失眠。
會為了她黯然神傷。
會為了她去聽情歌。
但從不會直面對著她說出自己內心的埋怨。
這就是周騏峪。
明晃晃的告訴她,還愛,但不可能了。
番外六——分手篇 夠鍾
要抽多少煙,喝多少酒,才能暫時忘記她。
周騏峪每晚都在反覆問自己這個問題。
即便是搬離了公寓,在一個沒有任何關於她氣息的住所。
他也還是會覺得,處處都有她的存在。
酒醒時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摸著上邊皮面的質感,就想起她說過不喜歡這樣兒的沙發。
因為他總愛在那欺負她,背靠著很涼。
坐起來點根煙,周騏峪開始回想兩人之間的種種。
他不小心打碎過廝悅的一瓶香水,後來賠了一個系列的給她,十幾瓶送她面前。
當時她要煩死了,說這輩子都不用買香水了。
嘴上嫌棄,來公寓見他時卻會噴上,周騏峪每回一抱她就能聞到。
和她說很喜歡,讓她以後都別換。
兩人在一起的第一年,周騏峪過生日這天,她買了件T恤給他。
是他喜歡的一個設計師旗下的品牌,價格不菲。
他那天挺開心,換上了。
想和她在公寓里一塊待著不想出門,但她怎麼的都要把他推出去,非說他朋友一定組好局在等著他。
周騏峪是出去了,可在局上時心不在焉。
腦海里一直都是她,想著她一個人在公寓里會做什麼,會不會無聊。
最後壽星提前離場,回到公寓時卻發現她在給生日蛋糕插蠟燭。
剛插到第三根,開門聲驚動她,藏蛋糕都來不及。
吐吐舌,笑看他,"生日驚喜泡湯了。"
那晚廝悅委屈巴巴的躺在他身下,說:「周騏峪我實在不會做蛋糕,這是我出去重新買的。」
周騏峪吻了她一遍又一遍,說沒關係,他很喜歡。
周騏峪哄過廝悅給自己畫畫,她問畫什麼。
他說畫他。
當時真畫了,他就坐在她面前,任她的目光在自己的臉上一遍遍流連。
但她只畫了他的一對眼睛便停下了。
因為周騏峪實在太愛太愛,她目光專注在自己身上的模樣。
那天下午沒忍住,大廳窗簾拉著,擋了一半的光。
她的平板丟一邊,上邊是畫好的他的眉眼,而她就躺在沙發上的那片陰影里,被他占了一次又一次便宜。
廝悅去看過他踢球,就一次。
當時下了大雨,他那場卻踢得很盡興,不止因為球,還因為她。
廝悅也生過氣,問他怎麼就只會對她做那檔子事兒。
他想說喜歡她,但她一定不會信,所以只好做出來了。
周騏峪單單只想她一遍,找她的衝動就怎麼也壓不下去。
但他不能找。
找了就只會想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最怕聽到她那句不愛,他要怎麼才能受得住她說不愛。
……
煙已燃至煙蒂,燙到了周騏峪的手指,痛得他回過神。
他拿起掉落在沙發邊的手機,撥給江景西。
「出來,喝酒。」
「我他媽的,你又喝,你不要命我還想要。」
江景西在電話那頭罵罵咧咧,周騏峪直接掛斷。
總不能不管他,江景西最後還是去了。
一到地方便看見他在那反覆打電話。
幾乎是剛按下撥通鍵他便給掛了,這樣的行為重複十幾次。
江景西偷偷看了眼,再和自己通訊錄里存的那個號碼對比。
廝悅的。
這人也不嫌無聊。
他搖搖頭,不做任何評價。
那天晚上周騏峪也喝了不少,但他清楚知道自己沒醉。
躺到床上時手下意識往旁邊一摟,空的。
第幾次了?
是第幾次躺在床上摟她,卻落空了。
想她。
那段時間,每一個抱不到她的夜晚,周騏峪都無比想她。
即使是聽了不知多少遍的《夠鍾》。
他也做不到像歌里唱的那般死心了。
……
番外七-笨蛋
關係開始的第二年。
臨近過年,廝悅一直住在周騏峪這。
她也不樂意,但某人用盡了辦法讓她樂意。
除夕當天。
早上醒來時周騏峪先問了句,「和我一塊回去?」
她剛醒,腦袋還不太清醒,沒反應過來,「回哪?」
「去我家,吃年夜飯。」
OK,這下徹底清醒了。
「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都沒病。去不去?」
「不去。」
她一臉堅決,說完後扭過頭,側著身子背對著他。
見勸不動,周騏峪便不再提。
中午,廝悅將洗衣機內的衣服拿出來晾曬,周騏峪過來,讓她邊上待著,他來就行。
她閒的無聊又去擦桌子,周騏峪晾完衣服過來又把她打發走。
「周騏峪你是不是沒事兒做?」
怎麼老搶她的活干。
「我還想問你,是不是閒的,邊上待著。」
「……幫你做點家務。」
「不需要。」
廝悅被他三言兩語噎回來。
「你不用回家吃年夜飯了?」
「明天再吃也一樣。」
她一向搞不明白周騏峪的腦迴路,乾脆隨他來。
吃了午飯,周騏峪又把她拖去睡午覺。
「我不困,周騏峪你別抱我,松點兒松點兒。」
一躺進來就被他摟得死緊,像是怕她走,勒得廝悅喘不過氣。
「陪我補眠。」
「……你需要補什麼,需要補的是我好嗎?」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精神抖擻,把她按著做到半夜。
「那就一起睡。」
他說完,真的閉上眼,只是手上的力道未松半分。
說也說不通,走又走不了。
廝悅對著他翻了一白眼,吭氣兩聲,睡就睡。
只是怎麼都睡不著,她生物鐘這會兒正亢奮著。
轉不了身,她要麼在被子裡踢一踢腿,要麼將腿伸出被子企圖下床。
剛將腿伸出去,便被周騏峪伸腿壓著拖回來。
這下真的手腳並用的鉗制住她了,只剩腦袋還能轉。
他閉著眼,「老實點兒?」
「我不困……」
「那做點兒事。」
「嗯?」
「讓你困的事。」
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嘴先被吻住,雙手也被壓到頭頂。
親得她發暈,親得她沒有抵抗力為止,才鬆開。
周騏峪拉開邊上的抽屜抽出條皮帶,綁住廝悅的手腕。
「……周騏峪,你還有這癖好?」
「什麼癖好?」
他綁得專注,在試著怎麼樣才能綁緊又不讓她手覺得難受。
「捆綁play啊。」
反應過來她在逗自己,周騏峪低頭覷她一眼。
廝悅知道他精力足,也懂自己這會兒走不脫,只能耍點嘴皮子功夫。
「你還藏了什麼小玩具?鞭子?蠟燭?」
「你還玩SM呢周騏峪,你想當S還是M?」
「江景西他們知道你有這癖好嗎?」
……
嘴硬的後果就是她叫到嗓子都啞。
他不跟她頂嘴,但會把不滿都撒在性事上。
這會兒廝悅的身子被周騏峪調了個個兒,背對著,她上身衣服還在,只是bra扣被解了,下身光著。
周騏峪壓著她,手解了皮帶,給她揉著手腕上的紅痕。
一次結束了,廝悅已經開始承受不住,但他還沒夠。
他邊揉,下身邊挺入,就著她剛剛高潮的餘韻。
「操,周騏峪你出去點兒!」
身後的力道頂得她腦袋幾欲要撞到床頭,她的話音則被悶在枕頭裡。
他淺淺的退,接著重重的入,似要叫她知道有些話說不得。
「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漂亮嗎,廝悅。」
又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說了一句不著調的話。
「什麼?」
周騏峪停住動作,仔細瞧她臉上的神情,伸手撫她側臉,俯身在她耳邊,「高潮的時候。」
說這句話的同時下身也狠力一搗,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話的廝悅臉爆紅。
在他這句話,以及行為的刺激下,第二次的高潮來得很快。
她累得不想動,只想躺在床上睡。
周騏峪抱她去泡澡,靠在浴缸內,廝悅昏昏欲睡。
處理後續的事兒都丟給他,她實在是困。
周騏峪蹲在床邊看著面前人的睡顏。
沒忍住,伸手碰了碰她濃密的眼睫。
「逗你的,什麼時候都漂亮。」
……
廝悅是被周騏峪叫起來的,「幾點了?」
「下午四點半,再睡就要睡過明年了,起來。」
「你怎麼還沒走啊。」
她坐起來,捋了把睡得翹起的髮絲。
「陪你守歲。」
剛剛還困得不行的人,在聽到這句話後立馬睜眼看向他。
「你沒病吧周騏峪,你爸媽得罵死你。」
「你不肯跟我回去,我留下來也不行?」
她別開眼,「沒名沒份的,去了沒意思。」
周騏峪看她,想說一句你怎麼知道沒名分。
廝悅不給他出聲的機會,掀開被子下床就走。
到餐桌前一看,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去買的食材,給她實打實的做了頓年夜飯。
盯著面前的美味佳肴,廝悅莫名其妙鼻子酸,她吸了吸鼻子,在周騏峪來到面前時收拾好情緒。
「在想什麼?」
他在身後摟過她腰,下巴抵在她肩膀,問。
「你挺牛逼。」
「……」
是不指望她能說出什麼浪漫的話了,周騏峪拉過她手,將她拉到餐桌前坐下。
筷子遞給她,「吃。」
一頓飯下來,廝悅話很少。
周騏峪給她夾什麼她就吃什麼。
第一年的時候廝悅告訴過他自己家裡的一些情況,所以周騏峪只知道她父親去世的事兒,也懂她心裡還藏著別的事。
但他不問,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吃了飯後打發她去看電視,周騏峪負責收拾碗筷,還給她切了水果。
「你怎麼還不回去?」
廝悅看一眼時間,六點了。
「你很希望我回去?」
周騏峪側頭看她,她避開。
「我是怕你被罵。」
「十二點再走。」
六點半時,天色昏暗。
窗外隱約傳入鞭炮噼里啪啦的聲音,人們開始結伴而行出來放煙花,天邊漸有焰火。
廝悅的視線從電視機轉到窗外,邊上的周騏峪則一直看著她。
今年的除夕與前幾年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多了個周騏峪在廝悅身邊。
而她幾乎是每隔一兩個小時就要問他怎麼還沒走。
八點。
「周騏峪,你還沒回家?」
「這也是我家。」
九點。
「周騏峪,你家裡人打了三個電話催你回去了。」
「急什麼。」
十一點。
「周騏峪……」
「好了,再陪你一會兒。十二點就走,別催,嗯?」
硬生生的給他拖到十一點四十分,他終於從沙發上站起身,卻是對著廝悅說了句。
「穿鞋,下樓。」
「下去幹嘛?」
「帶你放煙花。」
不容她拒絕,周騏峪給她拿來羽絨服外套,又把鞋拿過來給她穿上,他什麼都給廝悅準備好了,她拒絕不了。
「你要不要化個妝?」
畢竟每回她出門都打扮得特漂亮,周騏峪便多問了句。
「你要去哪放?」
「就在樓下。」
「那就在樓下我化什麼妝?放完了趕緊上來,外邊冷死了。」
什麼毛病這人,還非要拽她下樓放煙花。
嘴上埋怨,卻又穿好鞋站到門邊等他。
「……行,那你別後悔。」
四十五分,廝悅到一樓等他,周騏峪則把車開過來。
不多時,他將車停到她面前,打開後備箱。
上邊都是煙花,這得放上十幾分鐘才放得完。
五十二分。
周騏峪點燃了第一箱。
五十五分。
點燃第二箱後,他給廝悅遞了兩支仙女棒,順便點燃。
廝悅抬頭看著天上的煙花,又低頭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他。
眉眼微彎,她笑得好開心。
五十八分。
周騏峪開了免打擾,隔絕了一切打進來的電話,發過來的信息。
江景西在各個長輩的死亡視線下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周騏峪的電話,不接。
他在心裡低咒一聲。
五十九分。
周騏峪看著螢幕上的時間,同時在心裡倒計時。
5…4…3…2…1
十二點整。
周騏峪側身,湊到廝悅面前,擋住她的所有視線。
斜著腦袋便親了上去,不給她絲毫反應的機會。
她手中的煙花棒燃了大半,頭頂是正在燃放的第二箱煙花。
毫無章法的親吻。
比他平時還多了幾分急躁。
廝悅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整懵,反應不過來,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他吻著自己。
耳內只聽得清兩人羽絨服布料摩擦的聲音,以及四周的煙花聲。
眼前是他,徹徹底底占據她視線與腦內思緒的他。
手中的仙女棒熄滅,他也適時的停下。
「新年快樂。」
她已經完全懵掉,被親懵,愣愣的回,「哦……你也快樂。」
他笑著說了句,好笨。
復又親上來。
十二點二十五分。
周騏峪在家裡人的電話催促下不得不駕車離開,廝悅想在樓下送他,他說太冷不用。
最多兩年,一定會帶她回來過年。
他想。
……
廝悅一直以為兩個人沒有合照,但其實不是。
除夕夜那晚周騏峪在心裡倒計時那會兒,還把攝像頭打開了,就想親她個措手不及,順便把合照給拍了。
他計劃得好,做得也挺成功。
扣過她肩膀親上去的同時手也舉起手機,對著兩人按下拍照鍵,一連拍了很多張。
拍的還是live實況圖。
將他湊過去的動作,她懵掉的樣子,親吻的聲音,記錄得清清楚楚。
不過這張圖,周騏峪不太滿意。
怎麼只拍到她的小半張臉。
他一邊不滿,一邊卻又存了下來。
兩個人的第一次合照就是在這個情況下拍的。
在廝悅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當然了,周騏峪也不會懂。
那天晚上煙花晃眼,而他又占據了她全部的心緒,她怎麼還能注意到旁邊的手機。
滿腦子都是周騏峪。
她不會看不出他在哄她開心。
她欣然接受,同時在心裡默默說了句。
「笨蛋周騏峪。」
番外八- 「嬌氣包。」
(說的是兩人關係剛開始沒半年的一件小事)
聖誕節這天。
大街小巷皆是聖誕節的氛圍,街邊商店播放著各種關於聖誕節的音樂。
周騏峪來廝悅當時兼職的店裡接她下班。
「你今天不出去過節嗎?」
「在過。」
「??」
她不明所以,而周騏峪在賣關子。
到公寓之後廝悅便明白了。
因為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電視機旁的,一棵聖誕樹。
沒錯,是聖誕樹,還是棵真樹。
上邊環繞掛著彩燈,樹枝上掛了聖誕帽、小鈴鐺。
還有小禮盒,堆積在樹底。
「你一個人準備的這?」
他點頭,脫下大衣隨手往沙發邊放,「來拆你的禮物。」
「我?我也有禮物嗎?」
「這棵樹都是。」
廝悅有點兒抗拒,她總覺得怪怪的。
周騏峪為了烘托氛圍,大廳的燈也只開了一盞。
在此襯托下,那棵樹顯得極為漂亮,周身彩燈一閃一閃的。
「拆,不拆的話它就要一直在這等著落灰了。」
本來就是送她的,她不要的話還能給誰。
廝悅解下外套和圍巾,盤腿坐在聖誕樹前。
「我拆了?你確定?」
「無比確定。」
拿起最下面的一個盒子,打開,一瓶新的香水。
「周騏峪,你是不是又打壞我的香水了?」
他之前就干過這事兒,雖然不是故意的。
周騏峪不辯駁,只抬下巴示意她看包裝盒。
廝悅看一眼,是她常噴的款,而她用的那瓶在上個月剛噴完。
拿起第二個盒子。
一條奢侈品牌的羊絨圍巾。
第三個盒子。
一對月亮形狀的耳釘。
第四個。
最新出的iPad pro。
拆到這個時廝悅沒忍住看他了,「人傻錢多是嗎?」
「給你畫畫用。」
聞言,廝悅不拆了。
這些東西價格依次遞進,一樣比一樣貴。
她懶得搭理這人,花這閒錢在她身上做什麼。
她起身要走,周騏峪伸手拉她。
「生氣了?」
「對。」
廝悅不避諱,直接承認。
「不喜歡這個禮物?」
「不喜歡。不要亂花錢,周騏峪。」
其實很喜歡,但她不能說,他兩這樣算什麼。
「好,那明天丟掉。」
「別。」
廝悅皺眉,重新坐下來與他對視。
「周騏峪你真的很浪費。」
「你不要當然就會浪費。」
他取下掛在樹上的一個小聖誕帽,轉而戴在她頭上。
「今天就把我當做你的聖誕老人。」
她『撲哧』一聲笑了。
哪會有這麼年輕帥氣的聖誕老人。
······
聖誕夜這晚,周騏峪在這棵聖誕樹前,將她壓在身下,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水乳交融。
情迷意亂間,他撫她汗濕的鬢角,輕吻。
動作不快但很密,占盡她所有的思緒。
「掛好,夾緊點兒。」
汗液滴落在她頸間,他又一次扶住她將要下滑的腿,道了句。
她嚶嚀著,說話聲斷斷續續的,「周騏峪,我腿軟······」
在他的又一次發力下,一邊腿被他衝撞得再次往下掉。
他撈住,將她整個身子抬起,讓她靠著自己。
廝悅的兩條手臂掛到他脖頸間,大腿與他的緊貼,被他反覆破開軟肉,在他的身上跌岩起伏。
「這樣呢?」
「腰酸。」
「嬌氣包。」
番外九-小狗
周騏峪是小狗。
小狗的特質就是愛咬人,在廝悅看來是這樣的。
但他每回咬她時又不會讓她覺得太疼,只在上邊兒留個印就滿足了。
有一回卻咬得廝悅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周騏峪你下回做的時候再咬我,咱兩就玩完!」
什麼鬼癖好。
想回學校,他不讓,說放著暑假呢學校都給關了。
想出去住,他堵著門,手擱她腰上死死摟著。
得,力氣沒他大。
廝悅推開他氣沖沖的殺進房間,「砰!」
房門被甩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反鎖。
徒留客廳里的一人一狗面面相覷。
卡卡剛被接回來沒多久,奶里奶氣的,只會扒著人的腿叫喚。
周騏峪蹲下身,捏起它一隻耳朵。
「怎麼辦,你媽生我氣了。」
小奶狗聽不懂人話,用前肢抱著他的手,牙還沒長齊,將他的手當作磨牙棒啃咬。
房間內的廝悅氣得要死,低頭看一眼小臂上的淺淡牙印,不疼是不疼,但就不想被他這麼咬。
真成小狗了還。
死周騏峪。
周小狗,只會咬人的小狗。
她在心裡邊默默的罵,直到後邊覺得舒心了,聽著這稱呼還莫名順耳起來。
廝悅走到門邊,趴門上聽外邊的動靜。
一點兒都聽不到,周騏峪這公寓隔音實在太好。
而且也沒人過來敲門,好似要這樣一直晾著她。
廝悅氣得又回床邊,後悔剛剛沒把手機拿進來,這會兒都不知道幹什麼才好,無聊死了。
躺到床上翻來覆去不知多久,鼻尖聞到一股香味兒。
肚子立馬叫了兩三聲。
隨後是兩下敲門聲,廝悅沒好氣的應:「幹嘛?」
「吃飯。」
「哦。」
氣還沒消,但飢餓令她繳械投降,再加上周騏峪過來給她遞了個台階,廝悅當然要順著下。
拉開門,他抱著小狗站在外,見她出來,舉起小奶狗的一隻前爪,搖了搖。
「Hi.」
一人一狗,特別可愛。
廝悅差點沒憋住笑,但還是要故作冷漠的從他身邊路過。
茶几台面擺著特別多好吃的,麻辣小龍蝦、炸翅、炸薯條等等,邊上還放著冰啤酒。
全是看足球比賽必備的小吃。
廝悅轉頭,「今晚有比賽?」
「小組賽。」
他面不改色。
她徑直坐到地毯邊,抬下巴。
他意會,坐下戴上手套給她剝蝦。
廝悅實在是餓,吃了幾個後才發現不對勁兒。
辣。
辣味兒直衝腦門,她紅著臉吐舌頭,不停吸氣。
周騏峪適時開了罐冰啤,她一飲便飲了大半罐。
「還吃嗎?」
「吃翅吧。」
他便拿過翅給她脫骨。
這翅也辣,還不知道他點的哪家炸雞,辣死人了。
於是又咕咚咕咚灌了一整罐啤酒。
臉紅,身上也熱。
她扯著短袖衣領不停晃,熱得不行。
「周騏峪你點的哪家外賣,好辣。」
「我做的。」
她平時無辣不歡,但這會兒是實打實的被辣到,不停找東西喝,但冰箱裡只有冰啤給她解辣和熱。
「酸奶呢?」
「你昨天喝完了。」
「那牛奶呢?!」
「我喝了。」
廝悅氣得要死,舌尖兒皆是火辣辣的感覺。
水也找不到,飲水機里的喝空了她記得。
等她再喝完一罐冰啤後,小小的打了個嗝。
晃晃腦袋,暈得不行。
喝得肚子漲,她扶著牆去了趟衛生間。
周騏峪撐下巴看著她的一系列行為,等到廝悅出來,問了句:「還吃嗎?」
「不吃了,喝都喝飽了。」
她按了按發暈發脹的腦袋,躺到沙發邊,周騏峪托起她後腦,輕輕讓她躺到自己腿上。
「周騏峪。」
「嗯?」
「比賽幾點開始啊?」
「十點。」
她表情懵然,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的樣子在周騏峪眼裡特別可愛。
「那現在幾點?」
「七點半。」
電視機里的新聞聯播剛剛結束。
廝悅抬眼,看著上方的他,不知道他一會兒還要不要看比賽。
「我可以睡一覺嗎?」
好乖,他想。
周騏峪俯身摟她腰,唇貼上。
她咕噥著,唇齒間縈繞淡淡的酒水氣息,乖乖任他親,半點兒抗拒都沒有。
親著親著,氣氛就開始變了。
他的手至衣擺下方鑽入,捏上一側乳肉,隔著內衣不舒服,他便在衣服里拽下一邊肩帶,半個渾圓露出。
他起身,壓上,隔著衣料舔舐那一小粒軟豆。
直至衣料變得濡濕,軟豆變得挺立。
周騏峪手往下,拽下她的運動短褲,碰了碰那三角地帶,濕透了。
復又低頭親她,邊親手邊在她身後按她背,托起。
廝悅身上全部著力點都在周騏峪那兒,她沒力氣,不由自主的去摟抱他,整個人掛他身上。
周騏峪抱起她,在茶几台面的保險套盒子裡隨手抽出兩三片,回臥室。
沒把她放床上,轉而放至落地窗前。
讓她踩著自己的腳背,單手摟她腰,將一片安全套舉到她面前,「乖乖,你咬著它。」
廝悅每回一喝多,就會格外聽話。
唇微啟,艷紅的嘴唇抵住,咬上外包裝那一角。
周騏峪的手在後解開她的內衣扣,肩帶也從里剝下,掉落至二人腳邊。
這下她衣服里是真空的了,胸前的點在衣料下若隱若現。
周騏峪抬手從她那兒拿下那片套,含住她的唇珠,輾轉,吸吮。
手也領著她扯下自己的褲子,對準,戴上安全套。
扶她肩膀轉過身背對自己,手壓著她的按上玻璃,她不由自主彎下腰,臀翹起。
她的臀部挺翹,股溝此刻與他的碩大貼合,他沿著臀縫上下摩擦。
直到那兒溢出水漬,濕答答的往下落,他便扶著粗長,緩緩挺入。
他們所住的公寓樓層位居最高,能將整個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
廝悅眼前是車水馬龍的喧鬧世界,身後是極盡索取她的周騏峪。
而周騏峪沒心思看什麼景,眼前的人便是最好的景。
他的慾望在她體內不停碾磨那一小塊軟肉,以至於她丟得很快。
高潮時整個身子都在抖,液體也自二人交合的地方順著腿根流至腳邊。
廝悅被他弄得酒醒了大半,想不明白怎麼就和他做了。
但來不及了,她已完完全全沉淪在情慾當中。
手在從落地窗上滑下時被他壓實,他的動作猛烈,一出一進都帶著些許白沫。
恍惚中,廝悅腰上的某一處地方被他咬了口,觸感不疼,但癢。
他又咬她······
她嬌喘不息,轉過頭,胸乳被頂送得貼到玻璃上。
「周騏峪,你怎麼老愛咬我?」
得到的回應是他掰過她身子,換了新姿勢重新進入。
她的手也從按壓玻璃面到死死掐他後背以防掉下來。
他手揉著她的臀,她的腿得以盤住他精壯腰部,感受他腰部聳動時的頻率。
周騏峪俯首,熱氣噴洒在她鎖骨窩處。
微偏頭吻去她臉頰上的汗漬,再與她接吻,吞咽下她所有的情潮湧動。
「因為我是你一個人的小狗。」
番外十-我的摯愛
廝悅與周騏峪領證的那一天,風和日麗,天氣晴朗。
兩人也沒特意通知過誰,只在下課後各自拿上戶口本。
他來宿舍樓下等她,她在宿舍收拾自己,化適合上鏡的妝容。
周騏峪在樓下,撥了個電話給她。
廝悅正盤著頭髮,沒手接,讓林可幫她看是誰打來的,「可可,幫我接一下,誰打來的?」
林可看一眼,壞心眼兒的逗她,「你老公。」說完後劃開接聽鍵,還貼心的開了免提。
「我老公?」廝悅懵逼了下,電話已然接通了。
她擔心周騏峪在樓下等急,匆匆喊了句,「老公你等我下我馬上就好了。」
順口說完之後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臉頰紅。
宿舍三人對視一眼,紛紛笑出聲。
電話那頭靜默了會,「提前練習挺好,一會兒多喊幾聲。」
「……周騏峪!」
廝悅快速盤好發,掛掉電話。
在收納架上抽出一根口紅描摹,再從椅子那拎起包掛肩上就走。
「去哪?今晚還回來嗎?」
林可故意打趣她,問了句。
廝悅在將要開門時轉身,笑靨如花,「去領證結婚,今晚不回。」
說完後快速開門閃身而出,將室友幾人的尖叫聲隔絕在門後。
.....
「等久了嗎?」廝悅坐上車時問周騏峪,還順帶接過他遞來的一個透明玻璃瓶。
冰的,裡邊是牛奶,但瓶身沒有任何商標。
周騏峪又將吸管戳進瓶里,「剛到。」
她慢悠悠吸了一口,被裡邊的味道驚艷,「哪家的牛奶?奶味好濃。」
「你老公家的。」
「啪」,被她打了下手臂,不正經。
他被凶了下就老實了,「我媽做的。她說,好東西先給她兒媳婦。」
還對著中控台的食盒抬下巴,「喏,你的早餐。」
聞言,廝悅打開白色盒子看了眼,有可頌麵包、甜甜圈,還用奶油在甜甜圈周圍擠了圈小愛心。
像是怕她膩,還準備了份水果沙拉。
「那你的呢?周騏峪。」
她叉起塊水果往嘴裡送。
「沒我份。」
他媽真是心急得不行,前兩天周騏峪問她要戶口本開始就察覺出兩人要去做什麼,今天一早就準備這準備那。
牛奶也是前幾天讓人從國外送回的,親自在廚房用奶鍋煮好,為了保持口感放冰箱裡凍了會兒,甜點也是親自做好裝盒的。
然後剛剛他一下課便送來學校給他,讓他拿去哄老婆。
「所以你沒能喝,也沒能吃,就給我了。」
周騏峪一言不發,顯然是默認了。
廝悅邊咬一口可頌,邊將牛奶遞他唇邊喂他喝一口。
他順從地微微低頭,視線不離車前的路況。
兩人今天上午都只有一節早課,到民政局門外時是九點四十分。
廝悅吃飽喝足,拿出口紅遞給周騏峪。
「你幫我塗一下。」
也不知怎麼的,平時自己就能做的事兒,今天格外想麻煩他。
他打開口紅蓋,旋出膏體,一手輕捏她下巴,一手拿著口紅對準她唇部描摹。
她定定地盯著他,周騏峪只塗好上唇的一半,便開始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拿口紅的那隻手往邊上移,「怎麼了……唔。」
她還沒問完,他便低頭吻上她飽滿的唇。
剛塗好的被他吃了個乾淨。
吻得她憋氣憋到臉頰微紅才放開她,在她喘著氣時又給她細細塗抹上。
「我今天很開心。」他主動坦白。
「嗯,我也是。那你為什麼開心?」
「能娶你。」
能娶到你,就已經是最開心的事了。
他再反問一句,「你呢?」
廝悅答,「跟你成合法夫妻,挺開心。"
……
十點零五分。
兩人坐在前台填表格,周遭工作人員的視線時而落在二人身上。
實在是今天外形最出眾的一對。
臨要拍照時,廝悅開始糾結。
「周騏峪,你說我散發還是盤發好點兒呢?」
這可是一輩子的照片,她不想之後看著又覺得有哪兒不好看了。
「都好看。」
他說的實話,但廝悅不滿意這回答,瞪他。
攝影師在前方調試設備,他看這對外形出挑的壁人鬧小彆扭就覺得有趣。
周騏峪嘆氣,從邊上放外套的椅子那拿過自己的,在口袋裡拿出一個珍珠發卡。
走到廝悅身後,解開她用鯊魚夾盤的發,長發傾瀉而下,他用手撥弄。
做這樣的事兒顯然不是第一次,他神情專注,將珍珠發卡緩緩別到她腦後。
做完這些後,周騏峪又理一理她額前的碎發。
「怎麼樣都漂亮,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他確實沒少做這樣的事兒了,她偶爾會選擇困難症,穿衣服搭包包搭鞋子這事兒周騏峪沒少給她操心。
他總有辦法讓廝悅感到妥帖。
好幾年了,從沒有不耐煩過,以前口袋裡是煙和打火機。
和她在一起之後變成了皮筋和發卡,他毫無怨言。
要開始拍攝了,兩人自然而然的貼近對方,看向鏡頭。
半小時後,廝悅手上拿著兩個熱乎乎的紅本子。
翻開看,她沒出什麼差錯,妝容完美,笑容也完美。
再看周騏峪,很罕見的,他竟也對著鏡頭露出笑容。
笑意很明顯,嘴角弧度上揚。
直到現在二人拿到結婚證時,身旁的他臉上笑容也沒有下去過。
他們在四月的某一個艷陽天裡,獲得了法律的許可,真真正正的屬於對方了。
······
周騏峪將結婚證再一次po上微博,他自從發過冰島求婚那一條之後,就再也沒在微博發過東西。
那幾個好哥們是最先發現這條博的。
江景西比其他人快一步,將電話撥過來。
周騏峪在開車,廝悅幫他接了連上車內藍牙。
「好你個周騏峪怎麼背著哥們這樣呢?!」電話一接通,不正經的大嗓門就傳出來。
「哪樣?」
「領證也不說。」
「不告訴你的事兒多了去了。」
周騏峪這句倒是實話,很多事情都是江景西自己發現了來問他,他才會告知一二。
「不是,單身趴還沒辦呢?」
江景西滿腦子凈是開趴時將周騏峪灌個半死的場面,全然忘了每一場趴基本都是周騏峪灌他和曾晟衍。
「我單過?18歲以後就沒單過了,單身才需要辦這趴。」
明晃晃的告訴江景西,他一直有主。
「操。那讓我和阿衍玩玩也行啊。」
江景西不太服輸,又試著開口。
「曾晟衍自個兒私下組局玩玩得了,你開什麼單身趴。忘了,你還沒追上。」
周騏峪毫不留情戳穿他,廝悅在邊上撲哧笑出聲。
「周騏峪,你飽漢不知餓漢飢,我不跟你辯。」
江景西話頭一轉,變成問候旁邊的廝悅。
「悅悅,一會兒景西哥給你發個紅包,過段時間出差給你帶禮物,祝你倆長長久久。當然了,紅包沒姓周那人的份兒。」
廝悅憋笑著應允,將電話遞給周騏峪,他面無表情掛斷。
「飽漢不知餓漢飢?什麼意思周騏峪,景西哥有喜歡的人了?」
「他那個我是不清楚,但我可沒說自己很飽。」
「什麼?」
.....
晚上,周騏峪就身體力行的告訴了廝悅什麼叫「沒飽」。
他很喜歡在沙發,那樣廝悅會因為擔心摔下去而緊緊抱著他。
「悅悅,現在你可以叫了。」
「什……什麼?」
廝悅的額間布滿細汗,雙臂緊摟著周騏峪的脖頸,承受體內他大力的頂弄,問他。
「今早怎麼叫,今晚就怎麼叫。」
壞心眼兒的周騏峪專門把機會騰到今晚,一步步戳破她的心理防線。
「……不行。今天早上我是口誤。」
她不肯,羞恥一次就行了難道還要第二次嗎。
他俯首去舔弄她的耳廓,癢得廝悅偏頭直躲,下身也緊縮。
「老婆,乖一點兒。」
周騏峪不是第一次這麼叫她了。
求婚過後,有事沒事他就會這麼喊,在床上尤其頻繁。
一開始廝悅還會不好意思,之後卻慢慢習慣了。
她憋氣半天,愣是憋不出那兩個字。
周騏峪有的是辦法,手到身後摟她腰,直起身,兩人換了個姿勢。
廝悅坐在他身上,雙手仍搭著他脖頸。
這是他們今晚的第二次,她的胸前和頸間幾道紅痕,他的肩頭是她的掐痕。
周騏峪的手從她身後,順著脊背往上,捏兩下她的後頸,微側頭與她接吻。
性事上他喜歡占據主導地位,一是因為廝悅不會,二是因為他總能讓她感到舒服。
將她抱到餐桌上坐著,下邊兒沒離開半分, 稍稍一動她便有繳械投降之意。
「就一聲?」
周騏峪試著和她商量。
是真的很想聽,不然不會這麼執著。
她得徹底上頭了,沉浸在裡邊了,他才能哄著她說出想聽的話。
第二次交代在餐桌前。
再被他抱回臥室壓進被褥里,拉她手十指扣著,兩人手心皆覆著一層細汗,相貼時感受到了濡濕。
她眼睛迷濛著,周騏峪就知道快了。
相扣的手被他拉起,指尖被他含咬在嘴裡。
廝悅幾乎要承受不住他的種種行為,似是要溺斃在這裡。
終於。
她嗚咽兩聲,委屈巴巴的。
「老公。」
「乖。」
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聽到這聲就夠了。
「婚禮在六月,我媽說的好日子已經挑好了,禮服我親自去挑的,就等你抽空過去看看滿不滿意。」
「地點在你喜歡的海邊。你的朋友,我的朋友,都會在。」
周騏峪把什麼事都計劃好了,不讓她操心一星半點。
娶她這件事,他想了太久,也計劃了太久。
祝你與我,新婚快樂。
我的摯愛。
(全文完)
————————
這是我寫的第一個長篇。
本來想要寫一篇後記,但是也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感謝還是感謝。
感謝大家將近兩個月的陪伴,每天追更、投珠的你們我都記得。
就讓故事結束在四月吧,屬於他們的四月。
有緣的話下本文再見,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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