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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隸公主逆襲之路 (73-74)作者:爆爆爆爆暴蠑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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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七十三章 奴隸拘束野戰大亂斗
康瑟薇爾坐在安靜的酒館裡,朦朧的燭光映照著昏暗的角落,在黑夜裡散著微黃的搖曳光芒。透明的酒杯里被暗紫色的酒液晃出迷離的光,也映照著上方雪白精緻,若有所思的面龐。安靜的酒館裡,喝著啤酒閒談聊天的食客們早已散去了,這寂靜的深夜只有她一人自酌自飲,許久之後,她像是算準了時間般把目光投向樓梯。萬籟俱寂的酒館,終於被一串樓下走上來踏在木台階上的腳步打破寂靜,此時的這腳步,卻不同往常地帶著難言的急促。走上來的一位美婦,面色凝重地快步走到她身後。康瑟薇爾搖晃著酒杯,不緊不慢地問道:「是蘭草啊。回報的情況是否順利?」
「不,大人。」蘭草那一貫慵懶而嫵媚的面容,此刻破天荒地帶著陰沉緊繃著,快步來到她身後低聲開口:「……得到的最新急報,九皇子身邊的黛提莎,似乎已經暴露了。」
康瑟薇爾優雅而沉靜的美麗面龐上,這股遊刃有餘的淡然,是她仿佛發生任何事都一貫保持在臉上,即使朝夕相處的下屬,也從未見過有何時改變的表情。也只有此時,聽到蘭草緊張聲音的她,那仿佛永遠不會波動異常的臉,終於沉下去的五官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捕捉的詫異。
「哦,我大概能猜到發生什麼了。」
她的目光逐漸凝視銳利起來。以前她一直都不理解,曾經的烏奈,米斯蒂爾,這些神母教中個個身手不凡的精英,為何會難以理解地敗在幾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手裡,但現在,聽到這樣消息的康瑟薇爾,似乎終於有些明白了。又是她嗎,米芙卡?這個看似脆弱又淫蕩的小婊子,實則出人意料的難纏,在已經被打入死牢與世隔絕的情況下,憑藉僅有的一點點條件,就能給她們縝密的計劃製造這樣的麻煩。絕不能等閒視之了,這傢伙,是個無比可怕的對手!
她的表情不聲不響地嚴峻起來,身後,蘭草語氣中已帶了些慌張的聲音,緊張地請示道:「是不是立刻密告黛提莎,停止行動?」
「不,不要知會她。」康瑟薇爾的表情,再次回復了平時的波瀾不驚。「發現風吹草動就縮手逃回,那是掩耳盜鈴。對方已經發現疑點,就是停止行動,就能讓對方就此罷休停止調查嗎?」
「是。那您的意思是……」
「不要通知黛提莎,讓她照舊行動,可能必須犧牲掉她了。先給我通知整裝待發的南丁格爾,讓她們撤回來。現在,另有一件事,要她去辦。」
九皇子的車駕,於八月十三日離開帝都,沿道路相對平坦的大路緩緩行進,布洛卡爾押送著性奴隸的執法隊,則相隔幾里開外,遠遠地跟隨護送。一路向西,過了帝都外圍星羅棋布聚集著的村莊與農場,沿路的景色由繁華逐漸偏僻起來。不同於險峻的西部,塔爾遜東部的富庶土地,分布較多的是地勢相對平坦的平原與丘陵,因此這一路行進的倒十分順暢。
於路所見,行車在已遠離城市的荒郊,穿過灌木叢生的原野,再向前行是通往帝都之外的溪谷。盛夏的季節已過,但從掩映的錯落林木間投下的明亮陽光依舊熱量十足,正午的悶熱讓人無心趕路。隨著車駕稍歇,隨行的僕人開始支起吊鍋,把帶著的肉乾,蘑菇乾等放進鍋里煮著準備起午飯,此時地處偏僻,即使是養尊處優的九皇子一行人,也只能暫且將就吃些簡陋的燉湯,艾瑟亞拿著乾麵包,見煮著的湯才剛剛沸騰,他嫌鍋邊燥熱,也無心用餐,又回到車上悶悶不樂地看著窗外發獃。他看到坐在對面的米芙卡,似乎倒完全沒有他的鬱郁。面前的小公主,那白凈可愛的面龐並未和他一樣被濃雲籠罩,表情明朗輕鬆地欣賞著窗外的景色,裙下的一雙小腿晃來晃去。在此刻,他終於感覺到平時那揮之不去的異樣感是什麼了,記憶中的米芙卡,雖然一直令人親近的開朗樂觀,但她也從來都善解人意,對於自己如今窘境中的煩悶,她應該能夠感同身受的。如今的米芙卡,這股活潑而外向的氣息,反而讓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異常。是怎麼回事呢?
梅拉尼提著長劍在不遠處警戒著,幾個僕人正滿頭大汗地守著鍋子煮湯,正午的明亮日光透過林間的樹蔭灑下,照射出搖曳的光斑,樹木隨風發出沙沙聲,四周的景象十分安詳,艾瑟亞也只得把這莫名而來的疑慮壓了下去。他一抬頭,見後面兩三個士兵,抬著一隻用木棍綁好的野山羊,笑嘻嘻地恭敬供奉上來:「九殿下,屬下們剛剛托您的福,隨軍打到的野味,布洛卡爾大人吩咐我們,把品質最好的羊肉給您送來。」
九皇子的一行人,無一例外的都平日養尊處優,本來也對這勉強果腹的雜燴湯興趣不大,見有送來的新鮮羊肉,本來興致泛泛的一群人頓時都有了精神,動作積極地奔走起來各自幫忙,把山羊拆解剝皮,收集木柴把紅彤彤的羊肉綁上烤架。隨著塗抹各式香料,那表皮炙烤的微微酥脆的羊肉,很快就在炭火烘烤下散出誘人的脂肪焦香。本來悶悶不樂的艾瑟亞也振奮了些,果然美食能給低落的人注入動力。他聞著撲鼻的肉香,起身稍微挪動了一下轉到上風向避開煙氣,轉頭招呼警戒著的梅拉尼過來吃飯。但此時的梅拉尼,卻似乎嗅到了空氣中一絲難以察覺的危機感一般,依舊沒有絲毫放鬆地緊握劍鞘,狹長的鳳眼,冷冷注視著溪谷樹木與藤蘿掩映的遠方,輕聲對艾瑟亞說道:
「九殿下,這地方不太平。」
言出法隨,本來還圍在烤肉邊說說笑笑的眾人,逐漸那談笑聲漸漸低了,有人已面帶不安地遠遠望向身後的遠方,也就是押送奴隸,同時跟隨護送著的執法隊所在的方向。隨著不安的心情傳遞,很快,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露驚慌地望向那裡。那個方向,的確已能漸漸感受到一陣正發生的莫名騷動。艾瑟亞仿佛是如夢初醒,觸電般的鬆手丟掉了手中的麵包,驚慌地站起身來。心裡已經暗暗叫苦,自己這些天怎麼仿佛夢遊一般,明知道最近的情勢已經暗流涌動,各方勢力到了激烈交鋒的關頭,這才為了避禍遠離帝都。可自己怎麼從來沒想到實在的安危,竟全無防備地只帶了這麼點護衛,就敢離開安全的城市,走這杳無人煙的荒郊野嶺了?
布洛卡爾押送著奴隸的長隊,的確是在九皇子車駕之後遠遠隨同,相距其實不遠,但這林木茂密的偏僻溪谷中,相隔的幾千米外已難以知悉遠在前方的情況,只能聽到樹木的沙沙聲與隱約的馬蹄聲。一路戴著肛塞手銬鎖著高跟鞋的小性奴們,在荒郊野外被押著走這樣的路真是苦不堪言。一群群肌膚雪白身材火辣的美貌奴隸們,此時穿著只堪堪遮掩巨乳頂端小凸起的奴隸服,雙手反銬顫巍巍扭動著雪白的長腿,被繩子拴著項圈串成一串,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嬌喘聲中前進。那連接在手銬上的肛塞深入嬌嫩的菊穴,難以拔出,並且隨著走路,鎖著高跟鞋的小腳丫顫抖著邁著小步,雙手又銬在背後無法保持平衡,身體不住晃動著,頓時不受控制地拉扯到肛塞,帶著無數凸起的肛塞一受力瞬間摩擦起敏感的後庭深處,直接讓人身酥體軟,控制不住地一陣嬌哼。一路押解了這麼遠,這些平日裡只訓練過侍奉男人的嬌弱性奴們哪裡受得了,早就一個個嫵媚的呻吟不斷,淚眼汪汪地搖動白花花的屁股紛紛求饒。這一群美貌性感的雌畜,集體在淫蕩的拘束下扭動起暴露的半裸胴體,散散亂亂又被迫栓成一串地顫巍巍行走著發出此起彼伏的嬌喘呻吟,真是十足養眼。正在穿越溪谷,沿著陡峭的坡地穿過草木叢生的荒野。十分放鬆走著的一路人馬,布洛卡爾本來坐在馬背上昏昏欲睡,卻感到身邊的副官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一般,緊張地拽了一下他的胳膊。布洛卡爾下意識地抬起頭來,順著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卻驟然驚得愣在原地,他發現,在那個方向上地勢高的一處土坡上,不知什麼正站著一個人。
準確的說,是騎在馬背上的一個人,正握著韁繩高高立在坡上,俯視著由溪谷中通行的這支隊伍。那是個身著騎裝的壯碩男人,黑色頭巾裹頭,戴著棕色皮護臂和牛皮長靴,腰上掛著繩索和彎刀。此刻正握著馬鞭,無聲無息地立馬於坡上,低著頭俯視著這長長的隊伍。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那蒙著頭巾的半張臉上也看不出表情,就在那裡沉默地如同看獵物一般俯視著他們。終於意識到他存在的眾人,談笑聲漸漸低下去直至消失不見,頭上不約而同沁出了汗珠。
這荒郊外的溪谷雖然僻靜,但其實也不算人跡罕至,畢竟也是聯通去往帝都的一條要道,在阿泰倫節慶典的近些日子裡,同樣也能見到偶爾經過的商隊。但這佇留在坡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們的騎手,這令人疑慮的一幕,和良善的路人根本半點搭不上邊。布洛卡爾心裡驟然一驚警惕起來,這莫不是盜匪用來踩點的哨探?他轉過頭來,對身邊的副官緊張地低喝一聲:「回去通知,讓狗娘養的婊子們走快點!」
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坡上的騎手猛地一撥馬頭,胯下的馬轉頭如風般奔下坡去,嘴裡一聲尖銳的唿哨隨之響起,在這幽靜的野外迴蕩的久久不散。已經氣喘吁吁的奴隸們驚恐地互相張望,在這令人不安的聲音中,臉色大變的士兵們紛紛抽出刀來,他們知道這信號意味著什麼。四下的樹叢紛紛沙沙響動,早已埋伏好的無數騎手們,大吼大叫著已經縱馬而出。隨著狂亂的喊聲與馬蹄聲,幽靜的溪谷中頓時被混亂與驚慌充斥。驚得目瞪口呆的布洛卡爾也在此時反應過來,驚恐地大叫著:「不好!快,快,全員警戒起來!」
他嘴裡大喊著,心裡已是叫苦不迭,自己押送性奴隸的隊伍,並不是什麼重兵武裝的護衛隊,人數也很少,面對有備而來的盜匪本就捉襟見肘,更要命的是九殿下就在前面不遠處,要是在這有什麼閃失,自己是什麼罪名?想到這裡,他真是悔得捶胸頓足,自己本來不必趟這趟渾水,要是不和九皇子同路走,追究起來也沒自己的事。他不過是順口奉承,自告奮勇要跟著艾瑟亞隨行保護,本來想的是這帝都附近的光天化日下,又是打著帝國官方旗號的隊伍,根本不會有什麼風險,這無壓力的馬屁不拍白不拍。可他沒有想到,竟真的能遇到襲擊的匪徒。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膽大包天的毛賊敢在這帝都不遠處,襲擊帝國的車駕啊?
蒙面的騎手們,雖然裝束各異,有的穿著破舊的簡陋粗布袍,有的則穿戴鮮明,戴著利落的皮製護具與長靴,但無一例外的每個人都衣著彪悍,騎在馬背上蒙著頭巾凶光畢露,身上帶著收掛好的繩索與彎刀,大聲吼叫著策馬衝來。這副裝扮,像是擄掠婦孺的奴隸獵人?
布洛卡爾揮著馬鞭,大叫命令著手下副官帶著為數不多的護衛,趕快去前面保護九皇子的車駕,一邊組織士兵抵抗,嘴裡還在大罵著:「你們好大的膽,敢襲擊帝國執法隊,難道不想活啦!」
從早已埋伏好的位置紛紛衝出的奴隸獵人們,充耳不聞地打著唿哨駕馬猛衝逼近,附近頓時充斥著飛濺的沙石與馬蹄紛亂聲,以及此起彼伏的「哦哦」吼叫聲。人數很少的士兵們趕緊依託地勢結成緊密的陣形,握著刀心驚膽戰地四面提防著。現場一片混亂,奴隸們早就被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嚇破了膽,又被繩子拴在一起,楚楚可憐地癱坐在地互相依偎著不住發抖,好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布洛卡爾此刻已經想到,丟幾個奴隸不算什麼,要是九皇子有三長兩短才是大罪。他顧不上派人收攏看管性奴們,一邊命令士兵趕快列隊阻擋,一邊手忙腳亂地低聲命令副官,別管這群命如草芥的賤奴了,快帶隊去前面保護九皇子才對!
縱馬驅馳的奴隸獵人,卻並不直接衝上來攻擊列陣的士兵,他們經驗十分豐富,並不硬拼,眼裡的目標只有有價值的奴隸們。奔馳上來又策馬迂迴回去,在不斷的試探中紛紛投出別在身後的飛刀,轉眼之間,那些把奴隸們栓成一串的繩索,都在飛刀的嗤嗤破風聲中被紛紛割斷了。已經意識到危險的女奴們,終於明白這些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的帝國士兵此時自顧不暇,根本無意管她們的死活。在一陣驚恐的尖叫聲中,斷開牽引繩的奴隸們,在求生欲下掙扎著半裸拘束的身體,扭動著雪白翹臀和長腿,紛紛四散逃命。原本僻靜的野外頓時一片混亂,四處都是穿著皮帶奴隸服,裸露著性感身體的奴隸們,戴著肛塞手銬踩著高跟鞋,這樣做逃跑的劇烈行動當然舉步維艱,遍地都是顫巍巍此起彼伏的嬌喘聲。動作幅度稍大,銬在背後的雙手立刻拉扯深入後庭的肛塞,頓時渾身抽搐伸長脖子兩眼泛著桃心浪叫不止。
此時此刻,尖叫呻吟著,忍著後庭肛塞的持續刺激,扭動白花花的裸體逃命的奴隸,已經逃的遍地都是,士兵們自顧不暇,除了隨布洛卡爾列隊防禦的之外,剩下的被派去前面支援保護九皇子了。肆無忌憚的奴隸獵人們,嗷嗷叫著駕馬四處追捕,像追趕獵物一樣驅趕著衣著暴露,被肛塞手銬和高跟鞋折磨的浪叫不止的奴隸們艱難地逃跑。這場面真是看的人眼花繚亂,但沒人顧得上欣賞這香艷的一幕。有的奴隸跑不動了,已經被後庭的肛塞攪得渾身痙攣癱在地上,踢騰著鎖著高跟鞋的紅腫小腳,伸著舌頭流著涎水乾脆任憑處置了,那剛剛駐馬在坡上的蒙面大漢,此時揮著馬鞭策馬追上一個已經癱倒在地的蘿莉性奴,直接抓著項圈把奄奄一息的她提起來,端詳一下她的臉,右手中提著的長彎刀,隨即噗地直接一刀刺進胸口,當場將其刺死。
「呀啊!救命啊!」目睹這一幕的奴隸們,頓時嚇得尖聲亂叫,連捅的她們嬌喘連連的肛塞都顧不上了,在求生欲下拚命蹬動雙腿,踩著高跟鞋顫巍巍地四散逃跑。想不到他們不但抓奴隸,還下了殺手!殺死一個奴隸的獵人撥馬回頭,只聽見同樣混亂的遠處,傳來不滿的罵聲:「老灰,這次生意不划算了!這幾個騷娘們值多少錢,趟這次渾水還被你弄死幾個?冒這麼大險不夠份兒,我可要撤了!」
「藍狐狸,兄弟能蒙你嗎?幾個婊子算得了什麼,明白地說了,那小子是個值大價錢的!先搜出正主,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盜匪們大聲吼道,邊縱馬奔馳追捕著奴隸,邊大聲對喊著溝通情報。聽這「老灰」,「藍狐狸」的名字,應該都是奴隸獵人們之間隱姓埋名的綽號,雖分不清是哪一撥匪徒,聽這對話,卻像是當真專門衝著九皇子來的!
混跡在隊伍里的莉莉安,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那被刺死奴隸的血,甚至都濺到了她的臉上,此時早已被嚇得面無人色,和安詩依偎在一起瑟瑟發抖。此時四下里早已一片混亂,跌跌撞撞逃跑的奴隸們,騎馬追捕的奴隸獵人們,嘈雜的馬蹄聲,呻吟聲與慘叫聲混在一起,四處都是扭動著裸露軀體,在肛塞折磨下抽搐著勉強逃跑的性奴隸。在求生欲的支持下,莉莉安勉強鼓起勇氣,一點點重新把力量注入嚇得發軟的四肢,勉強挪動起來,自己不能死在這裡啊,自己……還要見到米芙卡呢……剛剛的那些飛刀,把她們拴在隊伍里的繩索已經割斷了,只是兩人之間還被拴在一起,莉莉安努力扭動著身體,那一雙柔嫩的美腿,緊緊夾著顫抖不止地勉強站起來,只是稍微一動就不受控制地媚叫一聲,夾著腿弓著身子差點又倒下去,動作幅度稍微大了點,銬在背後的雙手差點直接把肛塞扯了出來,無數的小疙瘩狠狠碾進敏感的肉壁,這刺激頓時讓後庭隨著直腸高潮猛烈收縮,又把肛塞夾得更緊了。
兩個人都穿著只有皮帶勉強遮掩私處的暴露奴隸服,白花花的酥胸和翹臀完全暴露,在野外以這種狀態逃跑真是羞恥到了極點,並且那時刻刺激後庭的肛塞手銬,以及鎖在腳上的高跟鞋,讓每一個奴隸都只能擺出雙手背後撅著屁股,緊緊夾著兩條長腿顫巍巍挪動小步的姿勢,但她們已經顧不上思考這些了,僅憑著恐懼下對生的渴望,呻吟不斷地跌跌撞撞踩著崎嶇的野地,一前一後地在草叢間逃跑。本來以這種姿勢,在這種地方已然舉步維艱,更何況兩個小美人的項圈還被連在一起,兩具身材火辣的性感胴體顫巍巍扭動著,時不時被繩子牽扯的一陣搖晃,又扯到了深入屁穴的肛塞,嗚嗚嗚地嬌哼不止。這樣東倒西歪地逃亡,不一會兒,跟在後面的安詩,鎖在腳腕上的高跟鞋就在一塊石頭邊狠狠晃動一下,頓時扭到了腳,無法控制的身體猛然搖晃一下立刻失去平衡,下意識想揮舞手臂,被銬在一起的雙手立刻狠狠扯動肛塞,她渾身觸電般地猛然一顫,高亢地浪叫不止摔倒在地,連同前面的莉莉安也被繩子扯倒了。兩個直接被自己刺激到高潮的小性奴,頓時扭動著身體滾倒在荒草叢中一陣嬌喘浪叫。
「唔……哈啊……不行,能不能……把肛塞取出來,或者把高跟鞋脫掉……」莉莉安癱倒在地,邊喘息著邊胡思亂想。以這種狀態,跑一步喘三下,根本是逃不掉的啊。她努力想要擺脫手銬,可是稍微用力,被反覆刺激的穴肉立刻又被肛塞摩擦,隨即絲絲快感瞬間游遍全身,一時間直接渾身酥軟。雙腳徒勞地互相蹭著,可是高跟鞋的綁帶是真真切切在腳腕上鎖住了的,踩著高跟鞋走山路逃跑,雙腳早就又酸又漲寸步難行了。四周亂作一團,盜匪們騎著馬踏的土石四濺,到處都是逃跑或被抓住的性奴隸們,有的奴隸被彎刀刺死,那美麗染血的眼睛兀自死不瞑目,半裸的屍體倒在荒草間。莉莉安努力掙扎著身體,勉強忍著後庭的異物感,拱著身體想躲到樹叢里,又想要去幫身後的安詩。安詩的那無神的大眼睛,儲滿淚水,她勉強挪動了一下身子,又無力地癱倒在地,戴著手銬的雙手無力地鬆開了,抽泣起來:「嗚嗚,好痛啊……」
安詩的腳扭傷了,被高跟鞋鎖著又增大了傷勢,原本雪白細膩的腳腕此時紅腫不堪。她嗚嗚地哭著,張嘴咬著連接她們的繩子,含糊不清地說著:「嗚,我,我跑不動了……你快跑吧……」
她努力咬斷了繩子,隨即閉上眼睛,像是自暴自棄般再不動彈了,就那樣趴在地上等死。莉莉安死也不願意放棄朋友,她顫巍巍地叉開兩條美腿,一點一點地蹲下來,儘可能地放鬆臀部,想要自己把肛塞拔出來,再背著她跑。手銬咔咔作響地按著自己柔軟的翹臀,努力讓臀瓣和穴肉放鬆下來,一點一點把肛塞往外拽。可那早已被腸液浸得濕滑的肛塞,上面帶著無數小疙瘩隨著緩緩移動,只是一點摩擦便化為千百倍的刺激,傳入亢奮中的騷肉里。輕輕一扯就渾身癱軟,嘴裡控制不住地呻吟不止。被這些淫具束縛成這樣的性奴隸,比拴住四肢的牲畜也好不了多少,除了在不斷的呻吟刺激中勉強挪著小步移動,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莉莉安撅著白嫩的屁股,勉強跪爬著躲到一塊大石頭後面,摸索著撿起石頭敲肛塞連到外面的鏈子,可是同樣無濟於事,急得都快哭了。那四處抓奴隸的騎手們就在附近,不斷的有奴隸發出慘叫,被他們投出的繩套栓到馬後面擄走,甚至有的直接被一刀殺死。被馬踢傷踩傷的也遍地都是,還在絕望地哭著發出呻吟,這幅景象簡直是人間地獄。莉莉安害怕極了,但此刻只有本能驅動的她,不知為何,卻從沒有想過一點要就此放棄,也許,是在自己對安詩說出「因為是朋友」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把她的生命看的和自己同樣重要了。四周的奴隸們,那殘酷的策馬追逐下哀鴻遍地,性奴隸們悽慘的悲鳴中,仿佛又回到了她們被殘忍地鎖在籠子裡背井離鄉,作為最低賤的性奴隸被悽慘地販賣的那一刻。自己答應過米芙卡,要一輩子在一起的……莉莉安咬著嘴唇,在這一瞬間的她,仿佛在同伴那長存於腦海的音容笑貌之中,堅持的執念又回來了,並且這一次比任何時候都要濃烈。她趴在地上,那美麗的面頰深深埋進泥土之中,如同要把心中的一切恐懼與遲疑,都在自己的頭顱下深埋一般,被栓在後臀的雙手,顫抖卻不再猶豫地用力往外拉扯,隨著後庭內部無數凸起摩擦肉穴,如浪潮一般的刺激幾乎吞沒,黏滑的腸液瘋狂分泌肉穴拚命收縮,簡直好像直腸都要被扯出來了。隨著一聲高亢的嚎叫,渾身如同水洗般汗濕的莉莉安猛然挺起身子,一股晶瑩的液體從後庭流出,她真的把肛塞拔了出來……快,快,我們……快跑啊……
莉莉安挪動著大汗淋漓的身子,緊緊夾著雙腿忍著刺激,蜷縮起身子把已經脫離後臀的雙手從腳下繞到前方來,雖然還戴著手銬,但至少能活動了。安詩還癱在地上,她仿佛徹底心灰意冷了,就那麼等死一般趴著。心急如焚的莉莉安,艱難挪動著鎖著高跟鞋的雙腳把她攙起來,攙扶著她一點點逃走,可是右腳已經高高腫起的安詩根本無法行走,勉強被莉莉安架著蹭了幾步,又被肛塞手銬刺激的渾身癱軟,幾乎軟的像麵條一樣,完全是掛在莉莉安身上的。看著手足無措但依舊努力攙扶,想要帶她逃走的莉莉安,她的本來已經淡漠下去的雙眸中湧出了淚水,仿佛難以面對這幅景象一般。
「我跑不掉了……你快走吧……我早就該死了……」
莉莉安攙扶著她的身體,顫抖著已經紅腫的雙腳踩著高跟鞋又絆在石頭上,又晃動一下,差點和她一樣扭傷腳腕,半裸的嬌嫩身體,被樹枝和草叢劃得全是痕跡。不遠處已經有奴隸獵人發現了她們,叫著騎馬追趕過來。
「看,那裡還有兩個!」
呼呼的風聲中,騎手們紛紛甩出一條條細鐵鏈,那是抓奴隸的捕捉索,上面帶著小鐵球和鎖扣,只要扔出去甩到身上,不管纏到那個部位都會立刻鎖個結實。幾個被纏到脖子的性奴,倒在地上踢蹬著高跟長腿,已經被勒的翻了白眼。
莉莉安感到一聲聲呼嘯的風聲從身邊刮過,她尖叫著縮著脖子,拚命攙扶著安詩一瘸一拐地逃跑,雖然這徒勞的躲避根本無濟於事。一聲驚恐的叫聲中,她感到安詩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安詩的左腳已經被一條捕捉索纏住了。被扭傷的右腳寸步難行,那緊緊纏住的鐵鏈和小鐵球,讓唯一能動的左腳此時也難以活動了。雙腳都失去行動能力,此時徹底如同廢人一般半步都無法移動,安詩無力地跌倒在地,哭著搖著頭。流著眼淚的莉莉安,卻依舊努力地拉著她的上半身,即使這樣也不願意放棄,徒勞地往後拉扯她癱軟的身子。目睹這一幕的安詩,仿佛心中某些鬱結著搖搖欲墜的東西,在這一刻,在她的拚死救護中徹底崩塌一般。她胡亂地推搡著莉莉安的手,嚎啕大哭起來。
「你拋下我走啊,不要救我啊……為什麼……要救我這種人……為什麼啊!你別管我啦!」
「不,不……因為是朋友啊……」
流著眼淚的莉莉安,下一刻慘叫一聲,被堅硬的繩套套住脖子瞬間扯倒在地,隨著急促的馬蹄被拖行出幾步,又被拉著繩子扯起來,那蒙面的兇悍匪徒端詳一下她蒼白流淚的臉,隨即拔出了長長的彎刀。萬念俱灰的安詩,把頭埋在地上,仿佛長久淡漠的情緒終於在此刻徹底宣洩似的,淚流滿面地哭著。在窒息中已經意識開始渙散的莉莉安,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雙眼緊閉,那雪白的面龐上留下兩行淚水。
米芙卡,再也見不到你了吧……
但預感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反而感受到上方力量的鬆開,脖子上套著繩套的莉莉安,一下子跌倒在地。終於逐漸回復清晰的視野中,看到的卻是自己面前的一具屍體。那剛剛凶光畢露的歹徒,此刻高大的身體面朝下趴在地上,已經再無聲息,他的背上,插著一把鋒利的短刀。那匹馬站在原地啃著雜草,四周,還能聽見奴隸獵人們騎馬追捕奴隸的嘈雜,但卻根本看不到出手的任何人。
是誰救了她們?
第七十四章 小偽娘大戰奴隸獵人
九皇子的車駕邊,護衛們面露驚慌地紛紛聚集起來。遠方傳來的騷亂已是清晰入耳,艾瑟亞心裡真暗暗後悔,自己怎麼為了一時清凈,沒有採納執法隊想要隨行護送的請示,只是自己帶著這一行寥寥幾人先行,讓他們遠隨在後,如今大隊人馬遠在身後,若真的有突髮狀況是沖他們來的,遠水怎麼解的了近渴?況且聽那遠處的騷動,襲來的敵人雖身份不明,卻規模一定不小,怎能確定就是執法隊趕上來,就保護得住他們一行人?
現在迫在眉睫,已經容不得人慢慢推敲了,梅拉尼緊張地持劍保護著,大聲催促著車夫加速離開,僕人們手忙腳亂地踩滅地上的火,現場一片混亂。艾瑟亞心急如焚地猶豫一下便已意識到,他們在這裡露營的痕跡,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消除掉,對方一路追蹤過來只是時間問題。到底是會合執法隊前來保護的衛隊就地防守抵抗,還是拋棄後隊輕裝逃走,甩掉這群追兵?
遠處已有零星的奴隸獵人們,驅馬循著蹤跡追來。急促的馬蹄聲逐漸入耳,護衛們在梅拉尼催促下緊張地列隊防禦起來,艾瑟亞望著喊聲四起的荒野,不知怎的,腦袋裡迴響起的,卻是自己在被刺殺後與米芙卡那次短暫的會面里,她對自己說的那句「一路平安。」那不知為何看似尋常卻總有種異樣心情的話,竟如同觸人心弦的潺潺流水,在心裡久久迴響。他咬緊牙關,無論如何不能栽在這裡,大聲喝道:「跟他們拼了!」
梅拉尼皺著眉頭,緊盯著遠處塵土飛揚的方向,對著艾瑟亞喊道:「要拼也是我們拚命,九殿下,你快抓緊先走!你們,保護殿下車駕抓緊離開!」她緊張的話剛脫口而出,馬車在車夫心急火燎的驅趕下緩緩啟動,車輪下卻立即發出一陣刺耳的「咯嘣蹦——」斷裂聲。馬車隨即劇烈地晃動一下,直接在抑制不住的斷裂聲中歪倒在一邊,差點把艾瑟亞顛出車外。幾個衛士慌忙圍過去一看,頓時急得竟破口大罵,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在什麼時候偷偷用鐵條卡進了車輪,此時強行啟動輪軸崩斷,車子已經徹底廢了!
梅拉尼臉色大變,此時只能顧得上指揮著為數不多的幾個護衛,結成一排把九皇子的馬車護在身後,緊張地提防著遠處。眼見馬車損毀無處可逃,本來已十分慌亂的艾瑟亞,反而冷靜了下來,能在這場面里特意毀掉自己的座駕,看這樣子,遠處襲擊奴隸隊的盜匪們看似混亂,實則目標明確,竟果真是衝著自己來的。他咬著牙焦急地左右踱步,思考著眼下如何是好,車裡的米芙卡忽然探出頭來,一隻手拽住他的衣袖,把他往車裡拽去。正慌亂中的艾瑟亞,無暇去細想她的用意,剛一湊近就聽見她低聲提醒:「快把衣服換了。」
是啊!艾瑟亞頓時又驚又喜,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對方是奔著自己來的,現在四周一片混亂,護衛,侍女,奴隸們四散奔逃的情況下,倉促之間,哪有那麼容易辨認出一個特定的人。這潰亂的隊伍,反而是自己最好的掩護,再說,這幫匪徒雖說目標是自己,可也不一定有幾個是真親眼見過自己,認識我九皇子的臉的。改換了扮相,他們不一定找的出自己!
他想到這裡,趕緊心急火燎地四下張望,思索是化妝成護衛或是侍從,可扭頭看去又苦著臉意識不妥,自己這嬌小軟糯的身材配合上那張精緻可愛的男女莫辨的臉,扮成在場的誰都根本不倫不類。但此時的米芙卡,倒完全沒有他的窘迫,反而像是早就想好了該怎麼做一般,直接拉開了胸前的拉鏈。沒有給他一點時間考慮,那衣服下白色近乎透明的蕾絲小胸罩,直接暴露在了眼前:「你穿我的。」
「哇啊!你認真的嗎?」
還在焦急地猶豫中的艾瑟亞,頓時面紅耳赤。雖然他一如既往的聰明才智馬上就意識到,在場的人也只有米芙卡和自己身形相仿,男扮女裝的話,也的確能夠混淆對方……但是,但是自己哪裡能面對著身邊的這幫熟人,毫無心理負擔地做到這種程度啊?但米芙卡直接不管不顧,也來不及過多糾纏了,不由分說地從後面雙手拽住他的褲腿,用力往下拉。
「哇啊!哇啊!你別拉了!我換就是了!」
艾瑟亞從臉上一直紅到了脖頸,白嫩的皮膚瞬間都燙起來了,和眼下比起來,車廂外那緊張的場景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他扭扭捏捏地低著通紅的半張臉解著衣扣,在面前的米芙卡脫得非常快,三下兩下就剝掉外面的蕾絲小洋裙,把半透明的白紗胸罩也丟在一旁,直接裸著光滑雪白的小胸脯,那上面兩個粉紅色的小凸起都赫然在目,她停都不停,又低下頭去脫腿上的白絲褲襪。艾瑟亞剛彆扭地磨蹭著解開襯衫,已經脫得光溜溜只剩一條系帶內褲的米芙卡已經跑到他身後,把脫下來的胸罩從後面套在他胸脯上。
還,這玩意還是熱的……
笨拙地整理著那一團溫熱的絲襪,感受到那光滑的絲綢摩擦肌膚,上面雌性特有的微弱體香與殘留的體溫,已經讓緊張中的艾瑟亞感到發燙的感覺一直蔓延到耳根,兩個人都脫的差不多了,那溫熱的軀體不經意間摩擦的順滑與顫動讓人浮想聯翩,尤其還是此時在穿著米芙卡貼身的女裝……他紅著臉還在擺弄內衣,忽然便聽到遠處馬蹄聲大作,護衛的僕從們一聲驚叫:「有人追上來啦!」
本來就人數稀少的衛兵們大吃一驚,紛紛拔劍保護住傾倒在路邊的車駕,溪谷陡峭的小路下,已經有十來騎馬的盜匪大呼小叫著順路追上來了,那號稱「藍狐狸」的盜匪首領一手扛著彎刀,一手揮著馬鞭指著那裡大叫著:「不要放跑了他們,那主顧要的東西值大價錢,讓你們個個發財!上去逮住了,多餘的人通通宰掉!」
「你們真是找死!」梅拉尼冷冷地叫著,她不帶半點感情,一邊指揮著手下護衛緊守崗位,一手端著便攜的輕弩瞄準。當先便聽見「噗」的一箭,沖在最前面的一名盜匪已經被射翻下馬,翻滾著從坡上墜下去。她又發幾箭,雖然居高臨下的射擊效果很好,但此時的狀況下也杯水車薪,更不要說,在遠處混亂的戰場上逐漸圍攏過來的盜匪會越來越多,這次是真到了性命攸關的程度了。
車裡的艾瑟亞,自然意識到已經情況緊急,此時大難臨頭也顧不得羞恥感了,手忙腳亂地整理好剛從米芙卡腿上退下來的那雙帶提花的白絲褲襪。絲襪的順滑中還帶著小蘿莉腿上的溫熱體溫,套上自己羞澀的雙腿,在絲襪的緊繃感下本來就軟軟嫩嫩的小腿兒,頓時透出白絲下的粉嫩顏色。恰在此時,那套上胸脯的蕾絲胸罩背後的帶子剛好扣上香肩,一直都無拘無束的美少年的敏感乳頭頓時深陷入蕾絲包裹之中,艾瑟亞直接不受控制地伸著舌頭兩眼發直,發出一聲已經完全辨不清雌雄的媚叫。幸好四周一片嘈雜,這丟臉的聲音並沒有太多人聽見。他身體一陣酥軟,直接軟倒在米芙卡懷裡。
現在的艾瑟亞,是一種什麼不堪入目的狀態呢,身上原本高貴精緻的斗篷和長袍散落在腳下,包括裡面的襯衫都已經脫乾淨了,身上只留了原本的一條貼身小短褲,半裸著的身體穿著蕾絲胸罩和白絲襪,無力地歪倒在一邊。那白嫩的嬌小身材曲線起伏有致,此時裸露在外的香肩與細腰羞恥地微微顫抖,配合那散開的及肩發與可愛面容,根本不辨雌雄。面前的米芙卡上下端詳著,滿意地自己點點頭:「可以嘛,效果不錯。」
真,真的要做到這樣子了……
雖然在極度羞恥中一度有些失神了,但艾瑟亞腦子裡還是沒有忘記利害的,此時大難臨頭,哪還顧得上其他的事,就算此時感受著在米芙卡面前全身裸露,被套上這羞恥的內衣絲襪渾身發燙心裡狂跳不止,也必須豁出去做了。勉強平復了心情,他扭扭捏捏地蜷縮著身子,一邊用手徒勞地捂著那全方位裸露的身體,兩條軟嫩的白絲肉腿蹭著,把退下來的裙裝往自己身上穿。此時此刻的他,已注意不到那挺著胸脯站在面前的那米芙卡,眼瞳中隱隱閃掠過的那,若有所思的光。
她當然不是那善良的小公主。以米芙卡的姿態偽裝,帶著神母邪教的最大陰謀潛伏在他們身邊的人,「千面魔女」,黛提莎,這個修飾的面貌天衣無縫的殺手,潛伏於此身負的任務,當然不是這簡單的對米芙卡的模仿。此刻的她,實則正時刻不著痕跡地密切關注著,盜匪們以及九皇子一伙人的動向。這深藏在處心積慮的長久籌劃中的,針對九皇帝國中樞的巨大陰謀,此刻終於轉動到了最鋒芒畢露的位置。
這麼久的潛伏,如同最收斂爪牙的最謹慎兇猛的野獸,只為了在這最大目標的面前出擊的一剎那,以最迅猛的姿態為神母教解決掉這心腹大患。勸他換裝改扮,當然不是為了蒙蔽追兵。恰恰相反,那是為了蒙蔽帝國在場所有的人,在這一片混亂的場景下悄悄改變裝扮,事後,沒人會記得艾瑟亞此時的動向,沒人會清楚喬裝改扮變換裝束的九皇子去了哪裡,這個九皇子,從此會徹底人間蒸發。確實應該感謝現在自己的這張臉,如果不是他最信任的米芙卡親口建議,他是不會這麼容易採納的。
艾瑟亞扭扭捏捏地站起來,終於勉強把裙裝穿好了,那白嫩的兩腮泛著桃紅,目光躲閃地雙手壓著裙擺,有點彆扭地捏了捏腿上朦朧的印花白絲。他穿著米芙卡的絲襪有點掉檔,畢竟雖然身材嬌小但也是男孩子,穿米芙卡那不到一米五身材的衣服還是顯小了,過膝裙到了膝蓋上方,系帶小高跟也小了一點……不過這套裝扮下的小偽娘也依舊誘人,及肩發披散下來,那精緻可愛的面龐微微帶著羞澀,閃著光的大眼睛也透著人畜無害的嬌柔。他還在猶豫地紅著臉一邊捂著嘴,摩擦著膝蓋不敢邁步,只見面前的米芙卡隨便拿他原本的長袍當裙子套上了,已經伸手拉住了他,從背對著襲來的盜匪們的前門拉著他跳下車,低聲說道:「咱們快跑,改了裝扮,他們不會注意女裝的你的。」
艾瑟亞慌裡慌張地提著裙子,在她的攙扶下從後面跳下車來,只聽到後面喊聲大作,糾集了幾十號人的盜匪已經按捺不住,揮舞著彎刀嗷嗷喊叫著衝上來,梅拉尼端著弩射倒了幾個,後面的護衛也紛紛射箭壓制,不斷的有盜匪中箭落馬,但增援過來的人卻逐漸增加,憑寥寥的這些護衛們已經抵擋不住。梅拉尼的手下親衛們,也蹭地紛紛拔出劍來進入了肉搏戰,頓時刀劍懾人的碰撞聲響成一片。以盜匪的人數,本可以輕鬆占據上風,但由於在訓練精熟的護衛們進攻下傷亡不小,不少人的攻意已逐漸委頓了。只聽到混亂的盜匪隊伍中有人喊道:「你這情報不准,讓老子吃了大虧!你們才傷亡幾個,我手下已經折了十來個了!再沒有那個值錢的,我可撤了!」
正跌跌撞撞地向後逃跑的艾瑟亞,遠遠聽到這句話頓時心裡為之一振,聽這樣子,這些盜匪也並不是一路,只是暫時有利可圖串通結夥罷了,如今進攻碰了壁各懷心思,有的人已經心生退意,這就有了一線生機。他想到這裡,又禁不住地思索起來,這和自己無冤無仇的奴隸獵人們,怎麼就有了這樣的膽子,敢在帝都不遠處襲擊皇子車駕以及帝國的護衛隊?看樣子,他們也並不是見財起意,這些平日流竄獨立的盜匪,為什麼不約而同地聚集在這裡,發起這種蓄謀已久的襲擊,又是誰給他們的情報?他們背後的人,是誰呢?在處心積慮謀害著自己的,會是誰呢?他想到這裡,只覺得一股怒意無聲騰起心底,一直湧上自己一向溫馴的腔內,他沉下臉來,如同是對自己說話一般在心裡發誓。如果今天,自己能蒙神明保佑,僥倖脫此大難,此事絕不會善罷甘休!
身後的騷亂聲逐漸遠了,前面的米芙卡拉著他的手,兩人慌裡慌張地在樹叢里艱難地往前逃跑,漸漸逃進了偏僻安靜的樹林深處。沒有穿鞋子,嬌嫩的小腳丫只有一層薄薄的絲襪保護,此時慌亂中踩在野地上,感受到的也只有麻木了。但跑出去沒多遠,艾瑟亞就覺得腳下突然一緊,直接失去平衡栽倒在地,右腳上不知何時被一個繩套緊緊套住,似乎是踩中了陷阱。下一瞬間,隨著無數樹葉猛烈作響,樹上直接帶著呼嘯的風聲跳下兩個人來。驚慌失措的艾瑟亞,心裡頓時一涼。居然在這裡也早有埋伏,這下不是徹底完了?
兩個身上插滿樹葉的蒙面盜匪,得意地哈哈大笑。還倒在地上一時間渾身疼痛起不來的艾瑟亞,被他們扯著衣領強行揪了起來,端詳著臉。一陣頭暈目眩的艾瑟亞,還有些懵懂的目光直接對上了他們的臉。他只聽見那蒙面巾的下面發出低沉含糊的聲音:「是這個嗎?這個小娘們?不是說是男的嗎?」
我……
艾瑟亞這才想起來,自己此時這羞恥的裝束,心裡本來的慌張同時又被羞恥涌了上來。此時被擒的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扭著脖子偏著頭,不敢去對上他們的目光,羞答答地望著別處。
「應該是這傢伙,既然說好蹲在這裡的,就應該不會錯。」
另一個盜匪自言自語地說著。下一秒,本來低著頭蜷縮著身子的艾瑟亞,突然便如同觸了電一般劇烈顫抖一下,原本癱軟的身體猛然弓起,口中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充滿雌性的媚叫。那盜匪粗糙的大手直接伸到裙底,動作粗暴地摸了一把,蜷縮在白絲褲襪里的幼嫩的小肉棒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同時,那一團軟軟彈彈的肉感,也傳到了盜匪手上。
兩個盜匪先愣一下,下一刻意識到是正主後,瞬間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
「成了!就是這小騷貨!這下咱兄弟可發了!」
瞬間無比興奮的兩個人,直接對著羞憤交加的艾瑟亞上下其手。裙子直接被大掀起來,那一雙白絲美腿中間,薄薄的絲襪襠部正鼓著一個淫靡的凸起,並且上面已經洇開了一點微微濕潤的痕跡。現在穿著這身羞恥的洋裙絲襪,被這兩個可惡的盜匪玩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含著眼淚雙眼緊閉,那精緻可愛的臉龐努力偏向一邊,然而這在旁人看來反而更誘惑了。
他看不到米芙卡怎麼樣,心想應該也被捆在一邊了吧。裙子一被掀起來,本來還在厚厚裙擺的保護下有些安全感的小雞雞,直接隨著一陣涼風暴露在了空氣與對方的視線下,濃烈的恥感直接如同潮水一般席捲了艾瑟亞全身,他渾身發燙地癱軟著 ,眼睛都羞得睜不開了。由於動作太大胸口的扣子也被拉扯開了,在掙扎中連衣裙散開,那大片大片雪白的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艾瑟亞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裡面還穿著一條性感的蕾絲胸罩呢,此時衣服剝開完全暴露在視野下,頓時羞恥地努力掙紮起來,但雙手被繩子捆在了頭頂,即使徒勞地扭動身子,那美少年的平坦的胸脯上戴著的胸罩還是一覽無餘。
下一刻,一隻大手直接摸上絲滑的胸罩上,用力揉捏了一把。下面敏感的小凸起,被隔著絲綢一碾一捏,艾瑟亞頓時兩眼泛白,努力保持的儀態也再也把持不住了,觸電一般挺著身子吐著舌頭浪叫不止。
「嘿,這小子穿的……夠全套的嘛,這裡面也換了……嘿嘿,你不會本來就喜歡扮娘們吧,小騷貨?……穿的真騷啊,嘿嘿……」
「才……才沒有……」
艾瑟亞已經快昏過去了,緊緊閉著眼睛臉上紅的好像著了火,渾身都因刺激和羞恥微微顫抖,不敢去看他們,只是從牙縫裡擠出細若蚊蠅的聲音。那另一個盜匪已經按捺不住了,對著小偽娘滑嫩的香肩,柔軟乳頭和裹著白絲的美腿直接上下其手,摸得艾瑟亞渾身又癢又酥嬌喘不止,一邊摸著自己已經漲的鼓起來的胯下:「不,不行了,老大,這小子太騷了,簡直比妓院裡的娘們都誘人。先不急著帶回去,不如先爽了再說……」
聽到這話的艾瑟亞,頓時一陣惡寒席捲全身,只覺得天旋地轉。不要啊!要是被男人爆了菊,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好在對方急於撤退,一時間似乎並不敢多做逗留:「別節外生枝,快走!等錢到了手,隨咱們怎麼瀟洒,現在不到時候!先把裝給他換了!」
艾瑟亞還沒有聽懂什麼意思,就覺得身體都是一痛,被從地上再次揪了起來,無力掙扎的雙手被扭到背後,咔的一聲戴上了手銬,除此之外,那手銬下面好像還連著一個東西,雖然在背後看不見,但能感覺那硬邦邦的東西在自己的翹臀後面晃來晃去。緊接著他看見那盜匪手裡,提出來了一雙帶著鎖扣的系帶高跟鞋。一股不祥的預感頓時升起來,他發現,這東西自己前不久還見過。
這不是押送那群性奴隸的裝束,身上的肛塞手銬和鎖腳高跟鞋嗎?
瞬間意識到了的艾瑟亞,頓時魂飛魄散地拚命掙紮起來,雖然看那些奴隸很可憐,但自己從來沒想過,這些玩意有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啊!而那毫不憐香惜玉的盜匪們動作一點都不停,直接撕開了他身上精緻的裙子,下面那雙帶印花的白絲褲襪也被狠狠扯開,白嫩柔滑的胴體頓時春光大露,如布丁一般軟彈的小腿肚,撐得絲襪潔白中微微泛起肉色的粉嫩,但很快就變成了條條縷縷勒著小肉腿的絲線。薄薄的襪子被扯離雙腳,粉嫩的一雙小腳丫,馬上被抓著摁進了高跟鞋裡,然後綁住腳腕上了鎖。緊接著,那手銬連接著的肛塞,也突然突破緊緊合攏著的臀瓣,插進從來沒有開苞過的緊緻菊穴。艾瑟亞疼的掙扎不止,手銬咔咔作響,踩著高跟鞋的性感小腳在地上亂蹬。被戴好了肛塞手銬,從來沒有嘗試過高跟鞋的偽娘小腳也被鎖在鞋裡,此時的艾瑟亞渾身顫抖控制不住地酥軟,如果不是被架著馬上就要癱倒在地,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了。只聽到遠處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十幾個騎馬的奴隸獵人們飛馳到了近前,高聲叫道:「怎麼樣?」
「得手了!錯不了!」
那稱為老灰的首領跨下馬來,捏著艾瑟亞的下巴端詳著,面前神色委頓的小偽娘,衣服已經被剝的乾淨了,只有平坦的胸脯上還戴著性感的蕾絲胸罩,渾身赤裸,嬌嫩身體帶著水煮蛋的白嫩誘人顏色,曲線玲瓏沒有一點稜角,細腰和翹臀都無比柔滑,細細的胳膊被手銬反銬連接著深入後臀的肛塞,一雙小手想動又不敢動地並在背後。纖細又有幾分肉感的雙腿微微顫抖,腳丫上鎖著性感的高跟鞋。有些蓬亂的長髮散著,那含羞的可愛面容,不甘又恥辱地偏向一邊。胯下唯一的男性特徵,小巧的肉棒和陰囊蜷縮著,軟軟地吊在胯下,只有肉棒頂端還流著一絲晶亮的液體。那首領吩咐道:「給他鎖上,免得路上發情。」
手下的嘍囉,立刻隨身掏出一個小巧的金屬籠,看那東西香蕉一般的形狀和微微上翹的頂端,即使艾瑟亞從沒見過,也想到了這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隨著那東西緩緩靠近下體,這不安的感覺瞬間加劇了,可惜艾瑟亞此時渾身癱軟根本掙扎不得,絕望地看著這東西套上自己已經麻木的小雞雞,當接觸到裡面的金屬感時,那可惡的肉棒不知怎麼又有了感覺,隨著一陣顫動頂端又滲出一點淫液,頓時引起一陣鬨笑。已經在極度羞恥與侮辱中幾乎昏厥的艾瑟亞,此時只能含著眼淚發出細小的哀求。
「求……求求……別給我戴這個……」
「嘿,這怎麼行呢,你這個長雞巴的小騷娘們,下面當然得鎖上好好管起來啊。」
「嗚,不要啊……」
艾瑟亞萬念俱灰,那冰冷的陰莖籠已經套上了下體。就在此時,一聲如同救命稻草般的喊聲突然響起,梅拉尼騎著快馬,從這條小路下方追趕了上來。她憑著劍術硬生生地殺出重圍,一路追趕到了這裡。這令人猛烈振奮的支援,讓原本已心如死灰的艾瑟亞頓時渾身燃起希望,甚至不顧那渾身羞恥的裝束,掙扎著大叫:「梅拉尼,快來救我啊!」
梅拉尼渾身浴血,那原本華貴的親衛軍裝,幾乎被鮮血染紅了,頭上的軍帽早已不知所蹤,酒紅色的長髮狂亂地披散著,渾身上下都是生死廝殺的滾燙鮮血。手中那鋒利的長劍砍出了十幾個豁口,淋漓的血讓劍刃都紅了。不知道她砍殺了多少人,只憑著對九皇子的忠心,不顧一切地殺到了這裡,提著那把還散著熱氣的染血長劍,狂叫著駕馬猛衝上來,迎面的盜匪揮著刀要攔截,那長劍已經先一步呼啦一聲如風般斜著掃過,又是一股狂噴的鮮血四濺,那盜匪的臉被一劍硬生生削去了半個。
「不要慌!對方只有一個而已!」
被這駭人的一幕,以及渾身血腥味瘋狂殺來的梅拉尼驚得手足無措的盜匪們,此時才反應過來,大叫著下令圍攻追來的梅拉尼。七八個人把她圍在當中激戰,已經廝殺了很久的梅拉尼,雖然實力超群但此時寡不敵眾,體力也下降了很多,雖然急於救援卻自顧不暇,被眾人纏住一時間難分勝負。沒有人注意到,那被綁著坐在樹下的黛提莎。早已暗中預謀好的盜匪們,當然沒有真的把她捆住,被玩弄拘束的艾瑟亞,廝殺中自顧不暇的梅拉尼,都不會注意到,這個把他帶到埋伏地後,就十分不起眼地綁在一邊,也無暇關注她的「米芙卡」。她保持著被反綁雙手的姿勢,無聲無息地蹭到梅拉尼的背後不遠處,背後的手中不知何時,朝著梅拉尼戰鬥的背影方向,已無聲無息地拔出了一把鋒利匕首。
你完了……
黛提莎那可愛的小臉上,逐漸浮現出與之不想稱的殘酷笑容,那抬起的手,剛一準備發力卻忽地突然停住。她臉上的冷笑,忽然被一絲驚慌取代,轉頭看到遠處傳來的轟轟的馬蹄聲處,那裡,一隊身著軍裝的親衛們,全副武裝地持劍飛馳趕來,騎馬沖在最前面的瑞貝卡,猛地翻身挽起背上挎著的長弓,呼嘯的一箭,直接將離九皇子身邊最近的一名盜匪射倒在地,大批的士兵們,在高呼聲中揮舞著刀劍朝這裡縱馬奔來。
「是我們的人!皇家親衛支援來了!」
梅拉尼驚喜地叫著,揮劍逼退面前的幾名盜匪,見勢不好的大批盜匪們看到策馬追來的大隊人馬,再也沒有了廝殺的鬥志,紛紛撥馬如風一般向偏僻小路逃竄而去。只有缺少坐騎已無法逃走的黛提莎,臉色難看站在地上望著奔來的親衛們。她眼中怨毒的目光,猛烈閃動成不顧一切的凶光,意識到皇家親衛有如此快的支援,想必自己的陰謀恐怕早已敗露,她嘴角一扯,一隻手已伸到背後握住了暗藏的匕首,想要撲過去魚死網破。
然而瑞貝卡並沒有管她,反而仿佛沒有注意她一般一路縱馬從她身邊飛馳過去,奔到倒地的艾瑟亞身邊,吩咐著屬下用斗篷遮住了艾瑟亞此時不堪入目的裸體,一邊單膝跪下:「屬下求援來遲,您受驚了。」
自己沒有暴露嗎?
黛提莎的心裡,產生了這樣的疑問,在剛剛那一瞬間,自己已經覺得隨著皇家親衛的出現,意味著計劃已經全盤敗露,她們早有防備,自己已經徹底完了,在那一刻,她已經做好同歸於盡的心理準備了,可看瑞貝卡現在這樣子,似乎並不知道自己是偽裝的……難道自己沒有暴露,只是計劃出了什麼變故?
想到這裡,她握在背後刀柄的手緩緩鬆開,慶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還好,既然沒有暴露,後面潛伏在九皇子身邊,就還有操作的機會……還滿臉通紅的艾瑟亞,被親衛們扶起來,拆掉了全身那上上下下的「玩具」,此時還在羞恥中沒回過神來,顫巍巍裹著斗篷遮蔽著身體。親衛們把一個跑得慢掉隊,被活捉的盜匪揪到跟前來,撲通一下跪下。看著腳下瑟瑟發抖磕頭求饒的俘虜,站著的艾瑟亞,才感覺到身上那股九皇子的高貴逐漸回來了。他定了定神,開口問道:「我問你,你要如實回答,否則馬上就地正法。」
「你們奉誰的命令,來這裡提前埋伏的?」
那盜匪渾身發抖,在雪亮的利劍前魂不附體,已到了崩潰邊緣,但卻依舊遲遲開不出口,哆嗦了半天,也只從嘴裡擠出顫巍巍的一句。
「小的……不敢說……」
在艾瑟亞身邊的瑞貝卡,聽到此話沉思許久。她忽然抬起下巴一步上前,猛地抬腿提膝,一個兇猛的膝撞頂到他的喉頭。那盜匪渾身驟然繃緊,雙眼突出,噗地噴出一大口血,倒在地上再無聲息。她出手很快,在場的所有人都未曾反應,艾瑟亞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兩步避開,看著撲倒在面前的屍體,沉默許久開口:「你該讓他把話說完的。」
瑞貝卡卻絲毫沒有那股陰鬱,也像是沒有感受到艾瑟亞話語中,那股隱隱的埋怨與懷疑之意。她的面龐轉向艾瑟亞,白皙的臉上迎著陽光,反而似乎有一絲淡然的微笑。
「要留活口,有什麼難的?」她笑了一笑。「只怕他供出什麼來,九殿下反而覺得為難!」
艾瑟亞驟然覺得渾身冰涼,瑞貝卡說的這話,其中含義他已經意識到了。但即使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他一時之間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真相。身邊的無數人,此時都不約而同地簇擁在他身邊,沉默地等待他發號施令。沉浸在震驚,憤恨,寒心,不甘中的艾瑟亞,那稚嫩的心,第一次感受到帝王家的錐心寒意與痛楚。他感受到身邊的所有人,此時對自己作何選擇無言的詢問。
走這條路,遠離帝都,您可以繼續遵旨上路。走這條路,返回帝都,不死不休將此案徹查,前方等待的將是天翻地覆。
思索掙扎許久的艾瑟亞,終於抬起頭來,那深邃的眸子映上沉靜,如同無法望穿的深潭般緩緩開口。
「我從來無意這個皇帝位子。」他咬著牙狠狠說道。「可若要逼迫至此,我也不能容他們如此作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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