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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媚婦 (37-41)作者:Odipus(俄狄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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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37章 吳詩蕾的摩天輪攻略
正處寒冬,正午的太陽也不甚光耀,齊珺眺望著冬陽下的遊樂園——魔都迪士尼樂園,這座我國首座也是最大的迪士尼主題樂園,是無數擁有著公主夢的女孩們的魂牽夢繞之地。天空中縱橫交叉的軌道上飛馳著一列列鋼鐵飛車,在飛速逝去的背影中留下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這個項目叫做「創極速光輪」,是專屬於勇敢者的遊戲。看到一個男生搖搖欲墜地從飛車上下來,隨後在女朋友的攙扶下扭頭就吐,齊珺不僅有些慶幸,慶幸他坐在這個遊樂園中大概是最不驚險刺激的東西上——摩天輪。
灣區之光摩天輪,在悠緩的旋轉中,這個慢悠悠的大傢伙將會花上20分鐘,把齊珺所乘坐的雙人座艙升到最高處,從這裡眺望出去,山形優美如纖柔少女的曲線,賞心悅目,乘客可以將整個迪士尼樂園的美景盡收眼底,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
同他一起的女孩正貼身趴在巨大的觀景窗上,全神貫注地拿立拍得記錄著窗外的景色,腳下,可以從透明玻璃清晰地窺見整個迪士尼樂園的輪廓,陽光灑在錯落有致的建築上,給每一棟城堡都鍍上了一層溫柔的金邊。
照片總有拍夠的時候,最終,女孩還是滿臉通紅地坐回了座椅上,兩個人都窘迫地沉默著,無一人開口。
「那個……我們快要到頂了……這裡的風景……蠻不錯的……」
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齊珺盯著腳底,努力無視身體某處的異樣,結結巴巴地先開口說話了。
「確實很棒……你挑選的摩天輪……我真的很喜歡……謝謝你,齊珺……」
吳詩蕾偷偷地側過臉對著齊珺,小心翼翼地說,一咎細長柔軟的額發在吳詩蕾面前晃來晃去,不斷遮擋著她明媚的雙眼,身旁的男孩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腿上,身體卻在輕微地顫抖著,是內向的緣故嗎?
「嗯,等會摩天輪會在頂部停留八分鐘,你可以盡情拍照……」齊珺想起了在下面告示牌上看到的內容,努力讓自己跟平時一樣,說到。
灣區之光摩天輪上有四個等分的觀光點,每個特定的觀光點上升到最高處時,整個摩天輪都會停頓八分鐘。這四個觀光點的使用非但要額外付費,並且還不是一般人能預約得上的,往往都是迪士尼的vip客戶的後門項目,齊珺也是走了那個女人的門路,才有機會帶吳詩蕾來體驗一下這個項目。
吳詩蕾聞言,無奈地歪頭側向一邊捂臉道:「我剛才還在微信上跟七七說你第一站就帶我來坐摩天輪,肯定是給我準備了什麼特別浪漫的東西,沒想到……對了,你知道帶女孩子去坐摩天輪意味著什麼嗎?」
齊珺那張素來少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隨即略微有些漲紅,身體里的那個小玩具似乎也被震驚住了,鬧騰的激烈程度直線下降,他猛然想起曾在一本書上看過摩天輪的特殊含義,但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只能裝傻: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
其實他是知道的,那本書上說男孩子女孩子約會有有三大聖地:電影院,海洋館,摩天輪。在電影院裡,看恐怖片的時候男孩子可以順理成章地握住女孩子的雙手。在海洋館裡,男孩子可以指著每一個從他們面前游過的海洋動物,用剛從介紹欄扒下來的知識向女孩子吹牛逼,很遺憾齊珺只有小時候去過海洋館,並且還是跟父母一同去的,那時候他撅著腚趴在窗上看裡面的海豹頂球看得不亦樂乎,回頭才發現父母兩個人早已偷偷地親上了嘴。至於摩天輪,在天上的那段時間裡,你們可以欣賞晚霞,欣賞夕陽,欣賞飄飄而下撒鹽空中差可擬的細雪,摩天輪是三大聖地里最適合表白的地方,因為在這裡沒有任何人會打攪你,女孩也逃不走,眺望著外面的遊樂園發獃時,男孩子可以抽出早已準備好的花朵單膝跪下來表白,你有充足的可以用,十分鐘對於會說的男孩子來說,把一隻海龜感動到哭都足夠了!至於為什麼要感動哭海龜,見鬼,那不重要……
吳詩蕾緊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嚴肅地研究了很久,似乎是要考察他是不是在裝傻。齊珺心虛地想要往後退,但最終還是堅持住了,只是咬著牙,導致他的臉頰生硬的突起。
最終還是吳詩蕾在這場對峙中落了下風,她嘆了口氣,雙手緊握著溫暖的咖啡,說道:「總之,摩天輪是個浪漫的地方,在這裡是不能做很掃興的事情的。」
「我以為你會很喜歡拍照呢,我看你們女生的朋友圈裡,都是些好看的照片……」齊珺對此沒什麼把握,他只是被女人要求帶吳詩蕾來做摩天輪,至於為什麼,他現在都沒搞懂,那個女人的腦迴路簡直驚奇的像米諾陶斯的迷宮。
她更沒搞懂的是,女人在放他上摩天輪後,竟是在他帶著貞操鎖的肉棒根部,綁上了一個跳蛋!並且坐在離他不遠處的一個觀光間裡遙控著他,欣賞他在女朋友面前掩蓋不住的淫態,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用的東西,也可以拿來折磨男人。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齊珺急中生智,想起電影里的女孩子都很喜歡聽故事,開口說到。
「有隻章魚和一隻小烏龜是好朋友,有一天,章魚舉著八隻爪子看來看去,小烏龜不解,就問它『你看什麼呢?』章魚說『你說,咱這八隻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腳?」
齊珺講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問吳詩蕾:「你知道章魚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腳麼?」
吳詩蕾搖搖頭,齊珺趁此機會夾了夾屁股,調整了一下略微有些顫抖的聲腔。
齊珺終於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城,看樣子吳詩蕾不是很討厭這個話題,他接著說到:「小烏龜一言不發,轉身沖章魚放了個屁,章魚立刻捂著鼻子道:『你幹嘛?』小烏龜笑的直捂肚子說:『笨蛋!捂著鼻子的就是手,沒動的就是腳!」
吳詩蕾明顯愣了一秒,說到:「確實是個好故事,不過……我感覺有點冷……」
齊珺也愣了一下,有點冷?不應該呀,他起身剛想去摸摸空調,但突然他明白了吳詩蕾的意思,臉色變得好像剛剛吃掉了那隻章魚,並且那隻章魚還滑溜溜的在他嘴裡一直亂竄。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來迪士尼誒……」吳詩蕾望著遠處的過山車軌道,吃了一口齊珺在下面給她買的榛子味的雪珠冰激凌,輕聲說。伴隨著一片尖叫,巨龍般的車轟隆隆地盤旋而上,仿佛要擺脫地心引力。
「是麼?」齊珺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自小便是遊樂園水世界這種親子娛樂場所的常客,齊道榮是個好父親,每個周末都會儘量抽出時間來陪他們母子倆。在爸爸的概念里,不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不是個好男人,他認為最能體現家庭親情的場所是風景秀麗的海灘、彩旗招展的遊樂園或者愛心滿滿的快樂購物。齊珺可以經常從家庭類的電視廣告中看到,一個正舉著棒棒糖狂吃的乖巧好孩子,左邊是個精英愛心好爸爸,右邊是個溫柔賢惠好媽媽,三人對著鏡頭傻笑,咔嚓一聲拍下一張照片,背景是五花八門的要宣傳的東西,他也覺得自己的家庭是這樣的,儘管如今父母已經很少陪伴他了。
「其實我可想來遊樂園了。」吳詩蕾起身抓著窗口的欄杆,一道道影子投射在她那乾淨柔軟的臉上,她的眼睛很深,藏在陰影里讓齊珺看不清楚。
「是麼?」齊珺還是說這兩個字,不是他不能說別的字,而是私密處那個小東西震動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他悄無聲息地往外窗靠了靠,生怕被吳詩蕾看出端倪。他知道吳詩蕾不是那種家境不好的女孩,去一趟遊樂園總不需要花多少錢。
「嗯,我爸爸媽媽對我很嚴格。」
吳詩蕾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完不成他們規定的任務,他們就不許我玩。」
吳詩蕾扁了扁嘴,像個小孩:「我想要去遊樂園就只能自己去,可誰想自己逛遊樂園呢?」
「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很被寵愛的女孩。」齊珺隨口說到。
「為什麼?」吳詩蕾明顯的一愣。
齊珺尷尬地摸了摸頭,只覺口舌有些乾燥,於是喝了一口手中的熱紅茶。沒有為什麼,就是看到吳詩蕾就覺得她是那種小公主類型,有點像小說中的白富美小女主,漂亮,機靈,優秀,家教好,懂禮貌又有點傲嬌。哪個父母生下這樣的女孩會不寵愛呢?她生來就是要被父母拿來得以的展示給別人的吧?而她那一臉笑容就像能沁出陽光似的。他突然想抱一抱面前這個有些柔弱的女孩。
「我爸爸是警察,以前魔都的治安可不好呢,但我爸爸就是幹什麼事都喜歡親自去干,我媽媽在家裡整天擔驚受怕的,害怕哪一天我倆就變成孤兒寡母了,為此經常跟我爸爸吵架,想讓他調到後方,可我爸爸就是想干出一片事業來,我常常半夜被他們兩個吵起來,我那時候還小就什麼都不懂啦,所以我就哭,他們兩個就停下來裝作還是很親密的樣子過來安慰我。後來,他們漸漸意識到了,開始不在我面前吵架了,可我也長大了,誰在乎呢?」吳詩蕾攤了攤手,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可看她的表情並不輕鬆。
「父母有了分歧,遭罪的總是孩子咯。我小時候總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所以爸爸媽媽才吵架,所以我就拚命努力,你知道嗎?我練鋼琴的時候手都磨破皮了,窗外有小孩子的玩鬧聲,我真的很想去玩外面的滑梯,可當時我就是想要做的比別人都好,這樣我爸爸媽媽才會誇我,才能重修與好。認識的人都誇我,爸爸媽媽也跟著臉上有了光,於是認為我怎麼好都是應該的,我是他倆這個一直被視為精英夫婦的孩子呀,我再怎麼努力都不會被表揚的」。吳詩蕾淑女般小口地咀嚼著冰激凌里的堅果碎,吐了吐舌頭,接著說到:
「算了,你有楊老師那麼好的媽媽,肯定過得比我好多了,你不會懂的。」
齊珺依舊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我爸爸媽媽很少參加我的家長會誒,我從小就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他們都覺得不稀罕了,初二的時候我拿了數學奧賽金牌興高采烈地跑回家想跟他們說,可我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裡一片亂糟糟的,家具倒了,衣服被子被扔的到處都是,空無一人的,我打電話手機也接不通,我就坐在一團亂糟糟里等他們,最後睡著了。天亮後媽媽才回來,說爸爸在單位里加班兩天沒睡覺,飯也沒好好吃,突然暈倒了,單位里的人把他送到醫院,他醒了後沒休息多久又強行回家,媽媽收到消息後回家照顧她,兩個人又吵了一架,結果爸爸又暈倒了,媽媽重新把他送回醫院,在走廊上呆了整個晚上。媽媽那天晚上一臉疲憊與悲傷,沒人問我那個晚上怎麼過的,也沒人在乎我得獎了。」
吳詩蕾抱著膝蓋出神地看著外面:「現在好啦,爸爸年紀大了,全身都是毛病,脾氣也好了很多,不怎麼跟媽媽吵架啦」。
「你很討厭你爸爸媽媽嗎?」齊珺聽了那麼久,突然開口問道。
「不啊,我很喜歡我爸爸媽媽的。第二天我去醫院看望爸爸,他躺在病床上一直跟護士和醫生吵鬧,想要趕回警局,但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一下子就變了,我拉著他的手,我爸爸這才同意在醫院安心養病。」吳詩蕾笑笑,突然問到:
「對了,你家裡養過狗嗎?」
「我家不能養狗,我媽媽對貓狗的毛都過敏。」齊珺抱歉地表示沒什麼機會和小狗什麼的建立感情。
「有時候啊,總是會想,要是我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我會過的怎麼樣。」吳詩蕾輕聲說。
「也不必有那麼多煩惱。」
吳詩蕾不再說話了,齊珺默默地坐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話題,他忽然想起《火影忍者》里漩渦鳴人的恩師自來也死的時候,所有人都過去安慰他,可鳴人總是獨自坐著一言不發,沉默著,跟以往那個大大咧咧的粗神經男孩截然相反。齊珺不知道此時此刻該以什麼表情來面對吳詩蕾,大家還算是同學吧,彼此之間還算沒那麼熟悉對吧?這些感人感得莫名其妙的事情何必拿來傾訴呢?
他突然想起那天吳詩蕾邀請他一同出去玩,理由是沒人在家裡照顧他,他卻如被揭傷疤的小獸一般暴起向她怒吼,或許,那天吳詩蕾真的是同病相憐好心地想要幫助他吧,他感到有些抱歉。
每個人都有些事是要藏在心裡的對吧?齊珺的心裡原來沒藏過什麼東西,但自從遇到女人之後,齊珺往心裡塞的東西開始變得原來越多。
吳詩蕾的心裡是一個遊樂園麼?還有那條漫長的小路,她穿著白色蕾絲邊的太陽裙走過,手上捧著的是杜拉斯的《情人》……
他很不喜歡這種糾結的情緒,於是又是喝了一口已經不再溫熱的川紅茶,開口說道:「其實……根據研究報告顯示,當今社會的絕大多數家庭,都會面臨著各種矛盾與問題……」
「哎呀……齊珺,我們還在摩天輪上誒,天氣很好視野也很開闊耶,這些事就讓他們過去吧,不要再提啦,還有,女孩子可不喜歡長篇大論的理論呢。」吳詩蕾無奈地擺了擺手。
齊珺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小玩具小聲地在私密處嗡嗡作響,他的思緒在在大腦里大聲地嗡嗡作響。
…………
晚夕沉沉,迪士尼休息區一處寬敞舒適的貴賓休息室內,繡有金紋的窗簾全部被嚴密的合上了,房門緊閉,曖昧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穿著暖黃色高領毛衣的清瘦男生跪在柔軟的地毯之上上,毛衣挽下去露出的脖頸上帶著黑色的皮革項圈,男生正一臉虔誠地仰著臉,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看向某個方向,一道細長的鐵鏈自他腳踝處延伸,盡頭連接在旁邊的床頭的小檯燈上,這無疑是形同虛設,只要他想就能隨時掙脫開來,可他沒有。
從蘇雪湄出去到回來,這期間他一直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心甘情願地被鎖在這裡。
黑色的眼罩很大,籠罩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臉,只漏出他的鼻樑以及唇部,他就這樣安靜地待在那個角落,直到聽到有人進來房間發出的聲響,才有了一點動作。
齊珺的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聲音也透著欣喜:「阿姨,你回來了。」完全不像剛才在吳詩蕾面前惜字如金的作風。
蘇雪湄「嗯」了一聲,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誇讚道:「珺珺,你做的很好,很聽話。」
阿姨表揚我了。
小性奴的嘴角的笑意越發藏不住了,他用頭臉蹭了蹭蘇雪湄的手,期期艾艾地開口:「那、那阿姨不生我的氣了,原諒我了嗎?」
他撒嬌的這幅模樣簡直在犯規,蘇雪湄的心頓時變得柔軟,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臉側,好讓他可以蹭到她的手,語氣也柔和了不少:「阿姨原諒你了。」
聽到蘇雪湄這句話,齊珺才徹底將那顆惶恐的心放回原位他跪的姿勢很標準,背挺拔如松,雙腿合攏,黑色的衛褲中間鼓起一個大包。
曖昧淫穢的機器聲從男人的臀部傳來,一陣陣嗡鳴聲,不停地在狹窄炙熱的肉道內震動。
那是還沒跟吳詩蕾坐上摩天輪的時候,蘇雪湄就親手給他塞進去的一個小玩具。
一個黑色的小型跳蛋。
蘇雪湄塞在他後面的跳蛋是設置了定時,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前震動的頻率就很低了,可這還是把他折騰的夠嗆,前面的陰莖被鎖在籠子裡,只要微微有一點勃起的勢頭,都被那冰冷的鐵質籠子箍得生疼。
看樣子女人現在原諒了他了,他自然就得寸進尺地想著要取下這兩個東西了。
齊珺一邊想著,一邊去親蘇雪湄放在他臉側的那隻手,因為眼睛被蒙住的緣故,他第一下就親到了蘇雪湄的掌心。
紅潤的舌頭從口中探出,濕漉漉的,舔舐她的掌心,他呼吸的熱氣也噴在她掌心的軟肉上,有一點癢,隨著舌頭順著掌心的紋路一步步的舔過,留下一道道水痕她的手心也變得濕潤了,舌頭連指縫都沒有放過,一一舔舐,又含著她的手指,吸吮地起勁,親在手背上,發出濕漉黏滑的水聲。
這隻小公狗最知道如何調動她的情慾,果不其然,在他的一番操作之下,如願以償的聽到了蘇雪湄的呼吸聲變得侷促。
休息里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因此這些細節也沒有逃過小公狗的耳朵,他一邊含著阿姨的手指,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唔……阿姨……讓我舔舔小穴……嗚嗚……我、我保證會把小穴舔舒服的,阿姨……」
他說著這樣淫蕩羞恥的話,卻絲毫不見害羞,嘴裡的還含著蘇雪湄的手指,齊珺跟以前相比,真的變得太多了。
蘇雪湄的呼吸聲愈發重了,她已經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蜜穴已經濕了。
果然還是家裡親自養的這隻小公狗最合自己的心意,其他無論什麼大狼狗小奶狗,都不如這隻沒跟別的母狗交配過的小公狗好,蘇雪湄這樣心想。
她扯下了狗狗的眼罩,讓狗狗整張臉都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範圍之內,手指從狗嘴裡抽離,被口水浸泡的濕潤的手指抵著狗狗的臉,在他的臉上擦掉了多餘的水液。
蘇雪湄坐在了床上,她勾勾手指邀請她的小狗:「過來。」
簡單的兩個字,就讓齊珺興奮不已,那張俊朗帥氣的臉上,凌厲的眉梢微微上挑,漆黑的眼眸猶如一灘深不見底的潭水,喘息起伏的胸膛內,慾望呼嘯而來,耳畔響起了只有他能夠聽見的,充滿慾念的聲音。
想要,想要阿姨。
想要進入阿姨的身體,把陰莖狠狠地插進去,把精液都灌進她那個炙熱的肉穴內,想要她雌伏在自己身下,把她操到哭,儘管,在現實之中這不太可能……
但他依舊好想要蘇雪湄……
第38章 蝶欲尋花花不動
「齊珺。」
蘇雪湄喊齊珺的名字,她的聲音軟綿,念出這叄個字的時候居然帶著一股黏糊的調情意味,她從床上起來,那一雙白嫩的手臂停在褲腰上,當著齊珺的面,脫下寬鬆的西褲,露出了長褲下包裹的那雙又細又直被油亮灰色絲襪包裹住的美腿。
上衣堪堪遮住她的軟腰,這也就意味著,她的腿心完全暴露在了齊珺面前,她今天穿著一條淺藍色的三角內褲,飽滿的陰戶微微凸起,雙腿白膩光滑,她又坐回床沿,手掌撐在床榻上,上半身微微往後仰一點弧度,雙腿正對著齊珺分開了一點。
成熟美麗的女性的身體,光是展露在人的視野範圍之內,就足以快速的調動人們的性慾,這無關男女,是人對美和性的最直觀的感受。
齊珺注意到了她的內褲前面還有一個蕾絲的蝴蝶結,他的喉結動了動,身體發燙,胯下的生殖器在這樣的刺激上迅速膨脹,勃起,又因為那個籠子的禁錮,他痛苦的悶哼一聲,眉頭緊促。
「小騷狗。」
蘇雪湄被他的反應逗樂了,她晃了晃右手,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的儼然就是那個鳥籠的鑰匙。
那把鑰匙——是少年性慾的開關,此時,他的下體被一個透明外觀的貞操鎖控制住,除了前端在馬眼處留下一道細小的縫隙,陰莖被牢牢包裹住,蛋蛋擠在外側,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空間,隔絕了一切物理的刺激嘗試,不適的笨拙感無時無刻地困擾著齊珺。
「過來,到阿姨這裡來。」
聽到主人的召喚,齊珺毫不猶豫地走向床邊。
主人坐著,他站著。
蘇雪湄的手摸到他的大腿,輕輕撫摸著他的皮膚,偶爾抬眼看一下齊珺的表情,她一隻手摸到他胯間的籠子,指腹隔著中間鏤空的地方摸到了他的雞巴。另外一隻手繞到他身後,手指摸到股縫中,勾住了那根漏在外面的白色細線,是跳蛋的線。
蘇雪湄往上看,同齊珺的目光對視。
從齊珺的視角來看,她的臉好小,下巴尖尖的,眼睛微微睜大,顯得有些妖艷和嫵媚,紅潤的嘴唇離他的性器很近,這個姿勢真的很像要給他口。
齊珺才剛這樣大逆不道的想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玩得叫出了聲:「嗚……阿姨……」
她的手指在勾弄後面那個跳蛋的線,扯出來,又塞回去,他被這樣玩了十幾次,臀部的肉被她的手掌揉捏。
快感和羞恥並存,齊珺忍不住想要更靠近她一些,往前傾了一下。
那根雞巴因為籠子的束縛,龜頭已經漲得紫紅了,他忍了一會兒,實在疼痛難忍,只能低聲下氣地懇求:「阿姨……阿姨,把它放出來吧……求你……太疼了……阿姨……」
鑰匙一直捏在蘇雪湄的手心,她不緊不慢地勾弄著跳蛋,直到徹底玩夠了,才把跳蛋從他的屁眼裡扯出來,一個濕漉漉的紅色跳蛋被扔在地上,無人在意它。
齊珺的目光始終盯著蘇雪湄,他的眉頭緊皺,飽滿的下唇都要被咬出血來,額頭滿是冷汗,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蘇雪湄嘆了口氣,結束了這場折磨,用鑰匙打開了束縛陰莖的籠子。
…………
一個金屬貞操鎖被扔在了離齊珺不遠處的一個角落,在上面晶瑩剔透的淫液包裹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蘇雪湄嘴角勾起,心情不錯,腳尖抬起輕輕踩上齊珺的雙腿間,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性器,用力碾壓著那根賤狗雞巴,隨後漫不經心地問:「什麼時候硬的?」
黑色的高跟鞋鞋面將女人美腿的輪廓完全承託了出來,尖利的鞋跟泛著金屬光澤,看得齊珺一陣火熱。
齊珺英俊白皙的臉龐上潮紅一片,抿著的唇動了動,發出顫音:「唔……阿姨……阿姨在按下開關的時候……就開始硬了。」
誰也想不到摩天輪上正和少女互生情愫的少年人卻是像狗一樣戴著金屬皮革項圈,而他的屁眼內甚至塞著一個震動的跳蛋。跳蛋買的是靜音款的,功率很小,不停地在軟紅的腸道內震動,但還是有聲音的,這使得齊珺一直警覺地和吳詩蕾保持著距離。
而在安靜的休息室里,一點細碎的聲音都會被襯托的格外明顯。跳蛋不斷的發出嗡鳴聲,軟紅的腸肉因為這場折磨不停地翕動張合,少年胯間的性器傳來陣陣尿脹感,慢慢硬的聳起了一個大鼓包。
「珺珺,你可真騷啊,嗯?跟小女朋友說著話的時候,都能硬起來。」蘇雪湄微眯著眼睛,冷冰冰地說著,表情既冷酷又迷人。
隨後又是抬起腳用力踩在那一團勃起的騷雞巴上。
「啊……」
觸電般的劇烈快感令少年男孩微微仰著脖頸,白皙的臉龐上泛著情慾的色彩,他的雙眼迷離,眼尾氤氳出一點水汽,濕漉漉的像是幼犬一般眼神。薄唇被他咬得泛紅,淫穢的呻吟聲被強行止住了,罪惡的感覺讓他有些不敢看向女人,一想到他竟然被女人踹著肉棒都能舒服起來,他感覺內心一陣羞愧,以及令人不安的躁動與興奮。
顯而易見,邀請吳詩蕾來乘坐摩天輪的主意就是出自女人的手筆。
蘇雪湄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語氣輕飄飄地帶著誘惑,她嘴角帶著笑意,像是玩弄人心的惡魔:「阿姨的乖狗狗,珺珺,快,叫出來,讓阿姨聽聽。」
蘇雪湄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輕點著齊珺的唇肉,時不時將手指探到他的口腔里去,戲耍他的舌頭,與此同時腳尖用力向前踹,力道越來越重,高跟鞋用力地踹上那團炙熱硬挺的雞巴。
「唔……阿姨……嗯啊……不要……啊……好,好舒服……嗚嗚……阿姨……要射了……啊……」
又疼又爽的感覺讓齊珺著迷,他一邊發出淫蕩的呻吟,一邊往前頂胯,極力配合蘇雪湄踹雞巴的動作。整根狗雞巴都被美婦狠狠地踹過,碩大的龜頭更是被踩在腳底用力碾壓,連雞巴下面兩個碩大的囊球都無一倖免。
緊接著,美婦用腳將齊珺的褲子連帶著內褲脫了下來,涼颼颼的空氣瞬間給肉棒降溫,敏感的龜頭和女人柔滑的鞋底接觸的瞬間,齊珺又是忍不住地哼唧了幾聲。沒等少年反應過來,女人的高跟鞋便已然翹了起來,尖利的鞋跟踩在齊珺陽具根部與子孫袋交接的地方,那根紅腫堅挺的雞巴朝前跟隨著女人的玉足翹起,完全貼合著女人的鞋底,蘇雪湄愉悅地扭動著玉足,帶動著尖利鞋跟在少年的性具根部輕輕研磨著。
「珺珺,你的狗雞巴不就是希望被老娘的高跟鞋踩爛嗎?嗯?對了,你的狗雞巴是不是很想射出來啊?」女人很快便進入了狀態,連帶著語氣也開始變得輕佻淫蕩起來。
尖利的鞋跟精準地踩踏在齊珺陽具的輸精管上,下體內積聚的精華得不到釋放,少年即將噴射的快感漸漸地被針刺樣的疼痛感所取代。
「知道嗎,珺珺,阿姨最喜歡的就是看著男人在我腳下那副欲罷不能的卑賤樣子,對了,我也調教過不少女人,那些母狗可喜歡被我用腳去折磨玩弄她們的騷穴了,嘻嘻」。
說話間,蘇雪湄的另外一隻玉足也伸到了齊珺的襠下,高跟鞋的前腳掌部分對著齊珺的子孫袋輕輕地踩了下去,隨後踮起玉足慢慢的揉搓著。少年子孫袋內的兩顆蛋蛋一點一點地在快感與同感交織中被女人的高跟鞋踩扁,此時若是從第三人稱的旁觀者角度看去,齊珺的肉棒已經被憋得都有些泛紫了。
女人那極為熟練和精巧的榨精腳法,無論是誰,恐怕在女人的腳下都會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當然了,她有時候也不會讓腳下的奴隸射出來,一切都要看她的心情,她只要匍匐在她腳下的奴隸完全服從她的命令,控制慾望極強的蘇雪湄是天生的女王!
「阿姨!我……我……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求您……讓我……啊!」
齊珺簡直要被折磨瘋了,菊門與下體帶來的雙重刺激,讓他的哀求聲都斷斷續續的。蘇雪湄似有所動,抬起了已經在陽具根部踩出了自己印記的鞋跟,等到少年大口喘著氣,雞巴重新高聳著站穩了之後,卻是再次用右腳快速的將雞巴踩踏到自己的左腳的足背上,此時的齊珺,子孫袋已經有了被女人的左腳完全踩扁的視覺,倖存的肉棒則是夾在了熟婦的左腳足背和右腳足底之間。
「阿姨!嗯……不要再踩了,嗯……要踩斷了……啊!」齊珺的身體上下起伏著,雙手想要去抱女人的高跟鞋,但在女人的積威之下,他又是猶猶豫豫地不敢動手,只得雙手在天上胡亂飛舞著。
冰冷的鞋跟帶來強烈的刺激,少年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聲,紅腫的陽具在女人的兩隻高跟鞋的夾擊下劇烈的顫抖著。
「狗東西,這就忍不住了嗎?」蘇雪湄嘴角勾起一絲戲虐的笑意,隨即竟是聽話地快速挪開了玉足,沒有了高跟鞋的壓迫和刺激,齊珺的雞巴一柱擎天般地向上堅挺著,可是一股強烈的莫名空虛感籠罩著他全身。
「阿姨!我!我想要……嗚嗚嗚……」
齊珺地大腿肌肉緊繃,他控制不住地不停往前聳動,把自己的雞巴往美婦的腳上送過去,這一幕不像是蘇雪湄在踩他的雞巴,反而更像是他發騷得用狗雞巴不停地去蹭主人的腳。
「我錯了……阿姨……求求您狠狠的懲罰我吧!」
在女人面前,他跟發情期的公狗沒什麼區別。
「求求您了阿姨!踩死我!踩爛我的狗雞巴吧!」
聽到了少年主動說出了她想聽的話,女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如少年所願。
被堵截許久的洪流終究爆發了,紅潤的龜頭中噗嗤噗嗤噴出幾股米白的精液,內褲很快就濕了,連帶著外褲的胯間也濕了乾淨。
「唔……」
射精後的齊珺額頭都沁出了汗水,他喘著粗氣,臉頰上飄上了不正常的紅暈。
蘇雪湄的手指勾著他脖頸間的皮革項圈,指腹摸到了那凸起的喉結,輕輕摩挲幾下,齊珺喘息聲更快了。女人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夸道:「好乖。」是對待寵物的態度。
可齊珺卻並不生氣,反而開心地用自己的腦袋去蹭蘇雪湄的手。就像是一隻在撒嬌的大狗,只需要主人伸手揉一揉它的下巴和腦袋,它就會交出滿腔的愛。
毫無疑問,齊珺想做她的狗。
蘇雪湄揉了揉聽話懂事的狗狗的腦袋,分開了雙腿,坐上了他的臉。
那張英俊帥氣的臉,完全貼在女人的隱秘部位,高挺的鼻樑戳在絲質內褲上。
一瞬間,他連呼吸都停住了,又很快因為大腦過度興奮,大口的呼吸著,呼出的熱氣噗嗤在那個敏感的陰唇周圍。
齊珺張開唇,連帶著那一截布料一塊含進口腔內吸吮、親吻。濕漉漉的舌頭舔舐著美婦的陰戶,從口腔中分泌出的大量唾液很快就將那條棉質叄角內褲濡濕了。
隔著內褲撫慰陰戶,舌頭一下又一下下賣力舔肉逼,會帶來別樣的刺激。
內褲被他用舌頭推到一邊,隨後張口便含住了整個逼穴,舌頭舔過飽滿肥厚的陰唇,又順著那道小肉縫伸進去,靈巧的舌頭鑽進肉道內,已經被女人調教許久的少年,閉著眼,僅靠著一根舌頭,都能把女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濕潤火熱的舌頭接觸到陰道內層層迭迭的肉壁,大舌賣力地舔舐軟肉,模仿著性交,不停在狹窄炙熱的陰道里抽插。
「啊……」
蘇雪湄被舔得身體一麻,雙腿本能地夾緊,雙手撐在齊珺的肩膀上。
她的腿肚子都在細微的顫抖,陰道里被舌頭照顧得很好,從溫暖的肉穴內噴出一股股甜腥的汁水。噗嗤噗嗤的水聲從下身傳來,淫蕩又糜緋的交媾。
貴賓休息室外情人間的竊竊私語與家人間的嬉戲歡鬧皆與他們無關,他們躲在安靜的空間中,享受著最原始的肉慾。
齊珺不停地猛嘬肉逼,把成熟美艷的肉穴插得汁水淋漓,又含住外面敏感的陰蒂玩弄,重重一吸,從陰道里分泌出的水液就全部他喝乾凈了,是腥臊中帶著一絲苦澀與甘甜的味道。
他的雙手停留在蘇雪湄的腰部,炙熱的大掌感受熟婦腰部的柔軟,透過輕薄的布料,將二人的體溫彼此相連接。
齊珺的手掌往下摸,停留在了那挺翹的臀肉,無師自通地撫摸著蜜桃肥臀,手掌收攏揉捏,從指縫中傾瀉出軟肉又白又韌,被他捏成各種形狀。
劇烈的快感從下身飛速傳到蘇雪湄的大腦皮層,她全身酥麻,口中的呻吟更是止不住:「啊……好爽……好會舔……乖狗狗……嗯啊……好舒服……啊啊啊……」
蘇雪湄一邊嬌喘呻吟,還不忘誇讚她的狗舔穴的技術。
在和齊珺的相處中,她永遠都是處於主導地位,即便是她現在正被人用舌頭舔著肉逼。
蘇雪湄乾脆頂著胯向前聳動,肉穴完全貼在了齊珺的臉上,就像是她在日齊珺的臉,從陰道內噴出的陰水飛濺,連少年的下巴也沾染了淫水的味道。
她仰著頭,白皙優美的脖頸抻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性愛的快感讓她陷入了痴迷,身體的溫度急驟上升,細小的汗珠從下頜滑落。
齊珺就像是有皮膚饑渴症一樣,不光舔她的穴,連兩側的腿肉都不放過,不停地吸吮含弄,舔了又舔,直至將主人最私密的部位全都留下自己的印記。
性愛進行到最後,那個不再嬌嫩的肉穴已經完全變成了淫蕩的殷紅色,好似綻放了第二春。
齊珺張嘴含住那顆被吸得紅腫不堪的肉陰蒂,猛地用力一吸。
「啊……」
蘇雪湄抱著他的腦袋,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敏感的肉穴內噴出一大股陰水,齊珺張開嘴將這些汁液盡數喝下,又親了親肉穴,這才從主人的下身離開。暴露在燈光下的陰戶極為可憐,兩片肥厚的肉陰唇可憐兮兮的搭拉在一旁,從肉穴口可以窺見陰戶內里艷紅肉壁,肉穴內騷陰肉一圈又一圈蜷縮,透明的汁水緩緩流出。
齊珺眼神一暗,胯間的雞巴硬得生疼。
…………
「所以說,你那個小女朋友的家庭也不怎麼樣?」
蘇雪湄暫停了手機正播放著的錄音,面帶揶揄地看著一臉愧疚的齊珺。
言語間吹出的輕風刺激著少年的耳朵,年輕人恢復得很快,齊珺光是聽著美婦那成熟性感的聲音,下體的那根玩意兒就不由自主地硬了。他只能紅著臉乖乖地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檸檬香茅水,夾緊雙腿,掩蓋住那挺立的男根,等著外面的人稀少一些時,再跟著蘇雪湄離開。
「對了,看樣子過段時間,你們學校會組織你們去市博物館調研,是吧?」蘇雪湄說著,把齊珺面前正對著的桌子拉開,隨後坐到了上面,並且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露出了包裹著黑絲的雙腳。
「嗯,走走形式啦,同學們基本上都逛過市內的大學博物館之類的東西啦,也沒什麼好看的。」齊珺擺了擺手,低著頭不敢去看蘇雪湄,只能盯著她的腳看。
「嗯,那你這幾天怎麼不主動過來找阿姨呢?」蘇雪湄輕輕地將腳伸進少年的衣服,順著他的腹部上行,用腳趾揉捏著齊珺青澀的乳頭。
「我不把你叫過來,你就一周都不主動來找我,是吧?」
齊珺被蘇雪湄的腳弄得心跳加速、意亂神迷,本來他的胸部經過女人的調教後,就變得特別敏感,加之時隔一周又聞到她身上獨有的體香,下體爆裂一般地衝著血,迅速重整旗鼓起來,仿佛要撕開他的寬鬆的衛褲。
蘇雪湄就是這樣,先挑起你的慾望來,這樣就方便落入她的圈套了。
話音剛落,蘇雪湄便立馬無情地脫去了齊珺剛剛穿上還沒來得及繫上繩帶的褲子。齊珺下意識地想要抓住那隻靈活的絲足,胸口卻被她的腳狠狠地踩在椅子上,褲子被扒掉的一剎那,陰莖就像棒球桿一樣瞬間揮出。
「年輕人的身體就是好,回復的就是快,嘖嘖,小傢伙又那麼有精神了。」
蘇雪湄從桌子上跳下來,妖嬈地坐在了齊珺的腿上。挺拔的胸部壓上了正對著地口鼻,左手緊緊地按著齊珺的後頸,右手握住他暴起的陰莖上下套弄著。
突如其來的進攻擊中了少年的興奮點,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美婦的大腿,嘴裡羞恥地發出了像女孩子一樣的叫聲。
「阿姨……求你慢一點……」
「張嘴。」
接到女人的命令,齊珺順從地抬起了頭,直視著女人嫵媚動人微微含笑的臉龐,他隱隱約約覺得什麼要來,他張開嘴等待著,內心早已被慾望填充,渴求著她對他的進一步占有。
一團唾液從蘇雪湄的嘴中流出,落入齊珺的舌尖。齊珺貪婪地吸食著來自於她的甜美甘露,品嘗著她的味道。
蘇雪湄依舊用手托著齊珺的頭,不斷地向齊珺嘴中倒入她的唾液。她並沒有像AV里女王責罵男M那樣如同吐痰一樣地吐口水,而是像母親喂食嬰兒一樣向齊珺嘴中溫柔地喂入她的口腔液。
二人就這樣持續了好一會,讓齊珺完全沉浸在她充滿母性氣息的液體中。直到齊珺的嘴中全部都是她的氣味時,蘇雪湄向齊珺的男根吐了一大口唾液,然後用手加速擼動起來。
要說被蘇雪湄套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幾天前蘇雪湄的房間裡齊珺已經感受過一次她的手活了,她那常年保持健身的力氣和體力讓齊珺的男根直接升上了天。然而這一次她在用手侵犯齊珺陰莖的同時還加入了她的唾液,手掌與唾液摩擦的同時還會在龜頭處發出擠壓液體的聲音。以她的口液作為潤滑,給齊珺帶來了超脫普通手交的快感。
齊珺迷離地看著蘇雪湄,嘴裡還含著她給齊珺的唾液。而蘇雪湄的臉也越來越紅,她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唔……唔……」齊珺抓緊她的雙腿,嘴裡抑制不住發出叫聲,齊珺自己的口水混合著蘇雪湄的唾液從齊珺的嘴角流出,低落到她正在高速上下擼動的手上。
「榨乾你的棒子,榨空你的身體,阿姨要吸干你一周的存貨。」她肆虐地玩弄齊珺,雙腿夾緊了齊珺的腰肢,後頸的手狠狠地將齊珺的頭按向她的胸部。
「不行了……阿姨……我要射了……啊……」
剛沒離開多久的快感重新占據了齊珺的身體,下體在她的手中直奔高潮頂點,白色的液體噴向了齊珺裸露的上身,身體也因快感而抽搐了起來。
齊珺癱坐在椅子上,雙手無力搭聳在一旁,髖部已經完全失去保持姿勢的力氣,任憑他的雙腿張開,將完全裸露的肉體展現在她的面前。他腹部、胸口、頸部甚至下頜都沾滿了自己射出的精液,一副慘烈而又充滿色氣的畫面就這樣呈現在只有他們二人的教室之中。
蘇雪湄慢慢地趴在齊珺的身上,伸出舌頭舔舐著齊珺身上的精液。男人生殖器所迸發出來的體液對她來說就好似甜美的牛奶,她貪婪而又滿足地舔著齊珺身上每一處沾有精液的部位。她的嘴唇包裹住齊珺的皮膚,舌尖在齊珺的身體上肆意遊走,舐干身體表面的液體之後她又用力吸食著齊珺的皮膚。
射精高潮帶來的餘波過後,齊珺的沾滿了蘇雪湄的口水,身上到處都是她用嘴種下的「紅草莓」,紅白相間的皮膚仿佛替她宣示著她對齊珺身體所擁有的主權。
「穿好衣服,回去繼續。」她親吻齊珺的額頭。
第39章 家庭晚宴
臨近聖誕,高牆深巷,鐵皮路燈散發著幽幽的光,漫長的冬季的陰霾里,路上的大巴車載著不多的客人穿越這個冬季里無比冷漠的城市,客人拿著一本關於遠行的書,空氣里瀰漫著雪的味道。
長江路上不再茂盛的法國梧桐,枝杈上掛滿了點點白雪,不再有上高中的孩子,騎著輛自行車在深秋季節飛馳在盤旋墜落的、枯黃的大葉中,道路兩側的樹不再伸出如同巨人手臂的枝幹,在他頭頂交錯,盛大的桐蔭覆蓋了整座城市。
遠道而來的客人疲憊地踏進了道路旁不起眼的咖啡小館裡,服務員為他端來一杯熱氣騰騰的紅酒拿鐵,說:「今年的雪下的早呢。」
客人沒有言語,只是向火爐旁努力地靠了靠,如獲至寶般地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地呡著,窗外是一隻剛從樹上竄下來的靈動的松鼠。
…………
車停在棕黑色的法式高樓前,草坪上插著的牌子上寫著英文,翻譯過來是喬爾·盧布松。穿黑衣戴白手套的侍者恭恭敬敬地拉開車門,女孩的腳尖輕盈地踏在地面上,立刻有傘遮擋在她的頭頂,為她遮擋自天空晃晃悠悠落下的輕雪。這間建築就像是靜靜盛開在這座鋼鐵城市中的一朵香根鳶尾,違反時令,永不凋零,像是年輕時的蘇菲·瑪索。
她仰望這座古雅華美的建築,眼睛裡忽然透出了幾分緊張。
「喂,齊珺,我穿這身衣服,你姑姑會覺得可以嗎?」一個身姿窈窕、明眸善眯的女孩一臉不確定地問著身邊的男孩。
鋼琴聲悠揚在輝煌的大廳中,與中央噴泉潺潺的水聲相和著,巨大的水晶吊燈將整個空間照的敞亮,大理石地板光可鑑人,似乎能清楚地反光出女服務生旗袍下的底褲。一切都那麼有序,裝著葡萄酒和甜點的黃銅小車在桌子之間無聲地穿梭,侍者們穿著燕尾服為客人們服務,內里的厚實雪白的襯衫似乎是手工裁剪的產物。處處都是小聲低語,全然不見尋常餐館的高聲歡語。
「沒事的,我姑姑是個很隨和的人,你到時候表現出最真實的自己就好了,呵呵。」男孩小聲安慰著女孩。
這對男孩女孩自然就是齊珺跟吳詩蕾了。二人的戀情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月了,前幾天齊珺突然提出自己的姑姑想看看她。吳詩蕾一臉緊張,但還是應約前來,畢竟齊珺說他這個姑姑是最疼愛他的,並且比他媽媽想法還要開明一些。雖然楊柔並不是一個只知道一味阻撓孩子學生談戀愛的家長及老師,但對著自己的老師公開和他兒子的戀情,吳詩蕾還是拉不下臉去,所以就聽從了齊珺的邀請,先拿他姑姑來試試水,相信若是他姑姑覺得滿意了,日後過楊老師那一關,會順利不少。
吳詩蕾今天早上足足花了兩個半小時來挑選衣服,白色塔夫綢的高腰裙子、奧黛麗赫本式的小黑裙、米色短風衣配高跟鞋子……反覆地試,滿地都是她的裙子鞋子襪子,只有在吳詩蕾從微信上給他發來搭配照片的時候,齊珺才冒個泡去對她的搭配發表點意見。難怪無論平時多麼矜持的姑娘,第一次出去參加這樣見家長的社交活動都又扭捏又激動,把柜子里十幾件或貴或便宜的衣服搭配來搭配去,好像能搭配出一朵花來似的。連養尊處優的小公主吳詩蕾也跳不出這個怪圈。
最後吳詩蕾還是根據齊珺的建議走了一次清純活力的路線,內搭一件薄羊絨寬鬆款毛衣,外穿一件女式翻毛搖粒絨外套,下身則是一件棕褐色工裝衛褲,配她最喜歡的蕾絲邊白色短襪和羊皮短鞋,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用白色帶黑點的手帕繫著,吳詩蕾的頭髮光滑柔順,讓人有些愛不釋手。她好像蝴蝶那樣,隨著身前的男伴飄飄然地飛進了西餐廳。
齊珺則是身穿一身純黑款的休閒駝絨風衣,內里則是一款與吳詩蕾同色的修身型高領毛衣,在下身的黑色直筒西褲之下,是一款馬丁鞋,跟在二人身後的侍者合上了一直為男孩女孩擋雪的黑色大傘,隨後接過二人遞來的外套和風衣,手法輕柔不留聲響地抖了抖上面的落雪,放到了衣櫃間。二人也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了,他們從容不迫地跟著身前身姿窈窕的旗袍女服務員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堂,徑直地走向觀景電梯。細長的走廊筆直地通向電梯,牆上掛著李奧納多·達·文西《最後的晚餐》的複製版,前來用餐的富豪貴婦皆一身西裝禮裙,唯有這對年輕人打扮的休閒隨意,卻又洋溢著蓬勃而出的青春活力,侍者們皆是心裡沒有底,畢竟魔都這座城市,富貴的少爺小姐也是一抓一大把,他們也只能一臉好奇地看著二人在觀景電梯的緩緩運轉下,慢悠悠地駛向了餐廳頂層。
窗外是細雪皚皚,飄飄而下,給魔都這座富裕凌人的城市增添一抹美意。
頂層不大,規規矩矩的擺放著相隔極遠的三桌餐桌,但另外兩桌空空如也。窗戶敞開,放進滿地的月光。餐桌上擱著一個白瓷花瓶,花瓶里插著一支還未綻放的春桃花,一隻白若透明的手從花瓶中拾起那支春桃,一手綰起光可鑑人的長髮,一手把這支桃花當做簪子插進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脖子。
「珺珺,你們來了……」
那人紅唇輕啟,貝齒微抬,看了看男孩身邊的女孩,露出了一抹滿意的迷人笑容。
…………
「詩蕾覺得今天的菜品還合口味嗎?」女人優雅地用叉子從沙拉中卷出一塊伊比利亞黑火腿的薄片,送入口中,隨後又慢悠悠地喝上一口溫度合適的香檳,一臉笑意地看著餐桌對面拘謹的女孩。
「嗯嗯,阿姨,我感覺很好吃。」吳詩蕾低頭小聲說道,不敢看對面的那位嫵媚女人,儘管她知道說話時正視對方的眼睛是一項基本的禮儀。她高一考雅思面對那個金髮藍眼的主考官提問時都沒那麼緊張過,但面前那位年輕卻又充滿韻味的少婦模樣的女人,就是一直給她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她好似後宮裡地位低下的嬪妃見了後宮之主的皇后娘娘一般,儘管心裡一直在為自己打氣,可就是鼓不起勇氣來抬頭看向女人。
她又歪頭瞥了一眼放在離餐桌不遠處的柜子上的精緻禮盒,裡面裝的是聖羅蘭為今年聖誕特意發售的限定款自由之水呢,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價錢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買到了這一瓶先行版。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心裡也打著小算盤,她相信她帶著這種禮物前來,齊珺的姑姑一定會對她有一個不錯的初次印象分。
可現在呢。在看到了女人那一身她只在各大富豪明星上見過的奢侈品款式後,她又覺得,這瓶自由之水,去女人家,可能只能擔當一個香氛的角色,哦,不,甚至比香氛還地位低下,或許是廁所空氣清新劑。
西餐很令國人詬病的是,他們的餐前一般會吃沙拉跟餐前麵包。佐以餐前酒進行開胃。而南洋菜系及東南亞菜系則是會上一盅開胃湯,如泰國鼎鼎有名的冬陰功湯進行開胃,酸辣可口,能瞬間令食客打開味蕾,大快朵頤,畢竟同為亞洲人,相信他們,還是比西方人更適配國人的腸胃的。
「詩蕾你跟珺珺認識多久了呀,珺珺也是一個周前才跟我說的,呵呵。」女人腰挺得筆直,無聲地咀嚼,法餐廳中所用的各種餐具,雖是沉重的純銀打造,但在她手裡都顯得那麼順手那麼自然,連握住高腳杯的手勢都帶著美感,她依舊笑吟吟地說道。
這間餐館就像是女人家的餐廳,分明是圍著圓桌吃飯,可好像是一張十米長的條形餐桌,女皇殿下孤高地正坐在長桌盡頭。
「沒多久的阿姨,才……才幾個月吧。」吳詩蕾磕磕巴巴地說道,隨後連忙喝了一口杯中的奶茶。按理說奶茶這種東西是不會出現在西餐前餐及正餐的,一般都是照顧到女士而伴隨著餐後甜點一同出現的。可齊珺跟吳詩蕾都沒有成年,所以女人就貼心地讓廚師長為他倆烹制了一壺溫熱的奶茶。
其實高端的餐廳是很令食客省心的,齊珺跟吳詩蕾剛落座後,就有穿著筆挺西裝戴著白手套的侍者將廚師長按照今天的新鮮食材所訂的菜單遞了過來,女人溫聲詢問二人是否有忌口的東西,得到二人的答覆後,就按那個菜單上菜就好。
「詩蕾,你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哦,是花了一番心思吧,呵呵。」女人高貴地擦去嘴角鵝肝的醬紅色紅酒料汁,突然冷不丁地笑著說道。
用貝殼勺吃著魚子醬的吳詩蕾全身一滯,這句話是什麼鬼?是暗諷她作為一個小輩卻搶過了姑姑她作為主人的風頭了嗎?還是暗諷她太注重於外表而忽略了內在呢?吳詩蕾搞不懂,這個女孩雖然比其他同齡女生有著更為開闊的視野和更為豐富的經歷,但說到底,她終究是個十七歲的女孩,所以,她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阿……姑姑,吳詩蕾今天為了見你,可是花了好久來準備呢,呵呵。」就在二女僵持之時,善良的齊珺不忍吳詩蕾受到詰問,立馬出言解圍道,吳詩蕾感激地看了齊珺一眼,對他的好感又是倍增。昨天女人命令他約吳詩蕾出來見見她的時候,他就懷疑女人不安好心,但色慾薰心的他還是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沒想到今天才沒聊幾句,火藥味就開始瀰漫了,他也只好下場救場了。
齊珺拍了拍手掌,示意兩位在遠處呆著卻仍聚精會神地等待著客人吩咐的侍者前來,幫兩位女士切牛骨和鋪餐巾,趁人影交錯擋住視線的時候,緩和一下氣氛。
「奧,看來是詩蕾用心了,今天詩蕾過來,還特意給我帶了禮物,阿姨好開心,呵呵,阿姨也為詩蕾準備了禮物呢,待會詩蕾走的時候,拿上就好。」
這女人自然就是蘇雪湄了,昨天她突發奇想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點子,於是立馬要求齊珺將他的小女朋友約出來,供她實現想法,她假扮成齊珺的姑姑。沒想到在她逗弄小姑娘的時候,齊珺這頭小公狗竟然出言幫小姑娘說話,她不禁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衣香鬢影,燭光溫暖,蘇雪湄向二人舉杯,熱烘烘的飲品下肚,不遠處又有壁爐悠悠地散發出熱浪,讓人感覺到溫暖,卻又不越界的燥熱,餐桌上的氣氛瞬間不那麼拘謹起來,蘇雪湄面色平常地和吳詩蕾談論著衣服及化妝品的奢侈品牌,齊珺時不時地湊上去打個助攻,現在餐桌上的主菜是是M9和牛、普羅旺斯黑松露和法國鵝肝烹調的煙燻寬面,一片祥和放鬆,不久前一進門就處於戒備狀態的吳詩蕾,此時也放鬆了肌肉,讓腰板可以微微地貼在靠背之上。
「阿姨,齊珺,我去洗手間補個妝。」酒酣耳熱胸膽尚開張之際,吳詩蕾突然起身,溫聲向二人說道。
蘇雪湄諒解地笑著點了點頭。在餐桌禮儀上,女孩子去洗手間解手,一般會被優雅地用「補妝」這個詞語來替代,後來演變成,女賓就算是想要去陽台透個風,都可以用這個作為說辭。
吳詩蕾小步離去,蘇雪湄揮手示意侍者離去。餐桌上只剩下蘇雪湄跟齊珺了,齊珺這時才敢正眼看向蘇雪湄,似乎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那段禁忌的關係才得意暴露在燈光之下,齊珺看著餐桌對面那個妖媚的不像話的女人,修身深色豎條紋的晚禮服,黑色的褲襪,黑色細高跟半耷著,成熟中帶著嫵媚,嫵媚中透著一股自信,不由的看呆了。
正在齊珺愣神之際,一道威嚴卻又不失妖艷的聲音傳來:
「珺珺,看看下面,好看嗎?」
齊珺沒反應過來,但順著女人那調皮的目光看向餐桌之下後,他不由地又呆了呆,此時的女人撩開晚禮裙高開叉的下擺,在餐桌下昏暗的折射光線中,他發現美婦那黑色絲襪的褲襠處竟然是空的!是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叢蓬勃的陰毛帖在陰唇上面,陰唇上沾染著幾滴透明的淫液,顯然內褲不是剛剛脫下來的,也就是說剛才和吳詩蕾說話的時候,蘇雪湄她就那麼一直暴露著!
齊珺刺激地大氣都不敢喘,他的目光盯著蘇雪湄的那處蜜穴一動不動,她的眼睛彎了起來,玩味的看著齊珺,看來齊珺的反應很令她滿意。
「說話!」蘇雪湄的聲音突然猛地一沉,冷冷的擲來。
「啊……啊。」齊珺回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好看,簡直太好看了。」
「哈哈哈」蘇雪湄被齊珺的反應逗的笑了起來,更顯媚態,齊珺這時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把自己內心表露的一覽無餘,更加尷尬了。
「害羞什麼,都給阿姨口了那麼多次了,又不是沒見過。」蘇雪湄這時候已經放開了,走到了齊珺前,並沒有拉過一個椅子坐下,窘迫的齊珺連忙拿了一個嶄新的酒杯給蘇雪湄倒了一杯奶茶,並遞了上去。
「嗯。」蘇雪湄淺酌了一口,皺了下眉:「看來這個主廚並不是主修甜品方向的。」
「那我去讓後廚再做一壺?」齊珺作勢就要起身,坐電梯前往樓下的餐廳,實則是要逃離蘇雪湄這個女魔頭,他已經感覺出來有點不對勁兒了,誰知道蘇雪湄今天想怎麼玩他啊,要知道這可是在外面,並且吳詩蕾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呀。
「不用了,多浪費,你喝了吧」蘇雪湄撇了齊珺一眼,罕見的一反往常奢靡享受的作風,開始勤儉節約了起來。齊珺伸手去拿杯子,被她把手拍開,然後自己昂頭灌了一小口。
「阿姨,你不是說……啊……」蘇雪湄一把抓住齊珺的頭髮,湊到她的臉下面,打斷了他的話語。奶黃色的液體一點一點的從她口中滴出,齊珺出神望著她那雙迷人的鳳眼,不自覺地張開了嘴,蘇雪湄很是滿意,一對臥蠶眉彎起了好看的弧度。
奶茶就這樣由慢到快,再由多到少全部流在齊珺的嘴中,最後奶黃色的液體變成了白色的唾液,齊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痴痴的看著他上面的這個女人,哦,不,或許是他的女神。
「好喝嗎?」蘇雪湄鬆開已經被她抓的有些雜亂的頭髮,在齊珺臉上拍了拍,像哄小狗一般。
「咕嘟,好喝,好喝……」在快速的吞咽之下,齊珺的舌尖其實並沒有品嘗到什麼,但為了回應蘇雪湄,或者是說討這個熟婦開心,他趕緊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
「呵呵,那珺珺你就多喝點兒吧。」蘇雪湄這次喝進去了一大口,但是卻並沒有向齊珺口中送來,而是笑著看著齊珺,就在齊珺疑惑之際,奶茶從嘴裡直接淌到了地上。
「珺珺,跪下!聽話!」蘇雪湄突然冷聲命令道。
鬼使神差的,齊珺跪下了,傻乎乎的小公狗內心已經沒辦法在女王面前抗爭指令了,他只知道一味地在肉慾的驅使下完成他高貴的女王下達的所有指令。
蘇雪湄讚許的摸摸他頭,齊珺抬起臉看她,一臉的莫名其妙。拉開椅子,蘇雪湄坐到了他的位置,順手從銀色的餐盤上拿起了一個精緻的羊角麵包。
蘇雪湄把麵包遞到他面前,就在齊珺即將咬上去的時候,她把麵包丟開了。
齊珺滿臉問號。
「去撿。」
齊珺剛要站起來之際,屁股立馬被蘇雪湄用手抽了一下。
「爬著去,用嘴叼。」
齊珺愣了一下,他心裡鬱悶著,但還是爬去了。
用嘴叼回羊角麵包,齊珺重新跪在蘇雪湄面前,蘇雪湄摸了摸他的下巴:「吃吧。」
這根想像的差距有點大啊!……齊珺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吃麵包,蘇雪湄看著他低下頭的漂亮的面部輪廓,鼻樑窄挺,眼窩深凹,唇角的曲線可愛的上翹著,干吃麵包實在有點噎人,蘇雪湄突然說到:「珺珺,可別噎著你了,來,喝點奶茶吧,呵呵……」
這次齊珺反應快了,連忙跪在蘇雪湄面前,開始舔舐地板上的紅酒,好在這種餐廳每次客人用完餐後,所使用的空間都會經過一次全方位的嚴格衛生清理,就算是沒有客人使用,侍者們也會隔著幾小時就打掃一次,保證使其在客人使用的時候,處於最佳狀態。
此時的大理石地板上光潔如鏡,絲毫不落桌上的銀質餐盤下風。
「珺珺,光是看你這樣,阿姨下面都濕了。」蘇雪湄的這句話,卻讓齊珺下面更硬了,並就著麵包舔的更起勁兒起來。
在齊珺快舔乾淨的時候,又是一注奶茶澆了下來,直接澆在了蘇雪湄的細跟高跟鞋上,濺了齊珺一臉。真是會玩呢,齊珺不禁感嘆道。他的舌頭順著地板遊走上了蘇雪湄的高跟鞋,美婦的高跟鞋應該是剛買的,一股皮革的油香,加之奶茶的作用,齊珺居然有點兒夢幻的感覺,蘇雪湄左腿沒有動,把奶茶放在餐桌上,就這樣默默的看著齊珺在她的鞋面上做著清理。
鞋面和周圍的奶茶很快就被齊珺清理完畢了,齊珺正想抬起頭來,蘇雪湄右腳的高跟鞋快了一步踩在了齊珺的後腦勺上:
「不要著急嘛,珺珺,你鞋跟還沒舔過呢,嘻嘻。」高跟鞋踩在齊珺頭上的力道不大,還挑逗的擰了擰。
「珺珺,你知道女人什麼時候最性感麼?」蘇雪湄嘬了口奶茶,腳上的勁道加大了些:「就是將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呵呵呵,也可以說是,腳下」
「阿姨,你在我的眼中,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齊珺伸長舌頭努力地舔著蘇雪湄的鞋跟,她的另一隻腳卻並不想讓齊珺那麼輕鬆,鞋底在齊珺臉頰上碾著。
「沒看出來啊,珺珺表面上那麼老實,沒想到卻那麼會說話,說,別瞞著阿姨,準備什麼時候把吳詩蕾這個小姑娘騙上床?」
「哎呀,阿姨你別開我的玩笑了,我當時跟她談戀愛,還不都是您的意思嗎?我跟她現在就是比普通同學親密一點,」
其實齊珺還沒說出口的是,在他心目中,只有蘇雪湄是他的女神,其他的女人他都看不上,這倒是真話,自從那天被女人性啟蒙之後,齊珺漸漸地就開始迷戀40歲左右的成熟女人,每一次見到蘇雪湄的時候,齊珺都會被她那成熟美艷的氣質所吸引,知性,優雅,對一切都非常的遊刃有餘。
齊珺似乎在心底里開始幻想著被蘇雪湄呼來喚去,如今被她踩在腳下,可以說夢想超額完成了,他對於其他女人,卻是不遠多看一眼。
蘇雪湄可不知道齊珺心裡的小九九,開始用鞋跟鑽齊珺的臉,但好歹力道掌握的很好,沒有讓齊珺感到不適。
「珺珺,這幾天,你全看完了阿姨給你發的影片了是吧,好了,往上」蘇雪湄把踩在齊珺頭上的腳拿開,讓齊珺順著鞋幫往上舔,邊說:「其實阿姨還是比較喜歡歐美系列的。」
「為什麼呀,阿姨,是因為他們的影片更加狂野嗎?」齊珺有點不好意思討論這種問題,但對方是蘇雪湄,所以只能羞紅著臉頰問道。
「算其中一點吧,但重點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享受的是女人?」
「女人?」齊珺停了下來,望著蘇雪湄,她也笑著凝視著齊珺。
「對,這種片子裡女人公大部分是享受的,男人只是洩慾的工具,以女人的高潮為片尾,日本的片子則不同。」
蘇雪湄不屑的哼了一聲,把黑色高跟鞋湊到了齊珺嘴邊,不悅道:
「珺珺,誰讓你停了?總之,歐美的片子能讓阿姨下面濕的很快,阿姨總是把自己帶入成那些白人女人,胯下有個金髮碧眼的男人為自己口交……」蘇雪湄閉上了眼,開始她的幻想,齊珺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下體有一絲晶瑩的愛汁掛在那肥美的陰唇之上。
第40章
「這幾天想阿姨了沒有,嗯?珺珺。」蘇雪湄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很平和。
「當然想阿姨了。」
「呵呵,想我了?還是想這把鑰匙了?」在下面的齊珺猜蘇雪湄手中正把玩著貞操帶的鑰匙。
「當然是阿姨了。」其實齊珺兩個都想,但到這時候一定要放聰明點兒。
齊珺吃完麵包,抬起頭,她又遞給了他一片火腿。丟在腳邊,蘇雪湄從高跟鞋中伸出腳來,繃起腳尖誘惑的在火腿上畫圈:「乖,吃了它。」
齊珺看看火腿,又看看在絲襪下仍不掩玲瓏瑩潤的腳趾頭,內心其實更想吃後者。他俯下身,邊咬火腿邊順便用鼻尖偷偷的碰她絲足尖。蘇雪湄無聲微笑,抬起腳尖愛撫著他的臉龐。
蘇雪湄看著齊珺,手裡把玩著一個精緻的項圈,她擺了擺手:
「過來。怎麼樣,珺珺,這是阿姨單獨從寵物公司定製的,阿姨說家裡的狗不聽話,需要一根結實的項圈,對方就給了阿姨這條,怎麼樣,喜歡麼?」
「嗯。」
齊珺遲疑地爬著靠了過去,敷衍地應了一聲。
齊珺莫名其妙地開始興奮了,下面被貞操鎖鎖住的肉棒也開始飛速漲起來了,其實在剛見面的時候齊珺就勃起了,但沒還沒到此時已經膨脹到貞操鎖邊緣被擠得發疼的地步。蘇雪湄專門給齊珺挑了個大號的貞操鎖,所以剛才還沒有那麼憋,但冰冷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戴上,給你準備的。」
「阿姨……能不戴嗎……」
齊珺有些不情願,雖然不久前在迪士尼的休息室里,他就帶過這種類似的項圈,不過那個項圈纖細而單薄,樣式很像是短視頻平台里的擦邊女主播的打扮,當時房間裡就他跟蘇雪湄兩個人,他為了哄蘇雪湄開心,也就半推半就地戴上了。但是此刻是在餐廳里,而他又像是個寵物狗一般地跪坐在地上,這時候再帶上這個玩意,不就真成狗了?所以,他很是不情願。
這次的項圈是一隻做工精良的黑色皮帶項圈,上面不規則地盤旋著無數倒刺,像是用來保護寵物脖頸不受到傷害的樣子。齊珺微微皺眉,那種東西他小時候見過,那是深山裡威猛的守山犬或者草原里足夠龐大的獒犬才會佩戴的項圈,父親齊道榮的一位老闆朋友就有那麼一隻大藏獒,這個項圈起到便於主人控制和命令的作用。
「本來阿姨今天還想給我的寶貝珺珺解開鎖呢,讓珺珺好好地釋放一下,可是誰讓珺珺不聽阿姨的話呢,唉,看來沒辦法了,下一次阿姨給珺珺開鎖的時候,可不知道是猴年馬月咯。」蘇雪湄一臉揶揄地看著齊珺,見齊珺聞言神色有些許動搖,於是將少年摟了過來,將他的頭顱依靠在自己豐潤柔軟的大腿之上,繼續循循善誘道:
「可如果珺珺聽話戴上了呢,阿姨非但會給珺珺解開,讓珺珺好好地舒服一次,還會獎勵珺珺嘗嘗阿姨的腳跟下面哦,剛才珺珺就一直盯著那兩個地方,是不是很餓呀?咯咯咯,乖乖聽話,戴上吧,戴上了又沒什麼大不了的,戴上了珺珺依舊是阿姨最心疼的寶貝呢。」
齊珺最終還是屈服於蘇雪湄地淫威之下,或者是沉醉於她所勾畫出來的藍圖之下了,他乖順地把脖子伸了過去,蘇雪湄湊過身來,在他的脖子上調整卡扣,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很好聞,齊珺覺得這才是女人真正的味道,吳詩蕾身上的那股處子清香算什麼?
「好聞麼?」
蘇雪湄一下子就看透了齊珺的想法,笑著問他,同時也把扣子扣好了,她拽了拽讓齊珺感受了一下,蘇雪湄經驗豐富的繫繩手法只讓齊珺感受不松不緊,剛剛合適。
在齊珺面色遲疑但又乖順無比地戴上項圈之後,誰知蘇雪湄卻是又從隨身坤包里掏出一個皮繩,啪的一下便扣在了項圈上邊,齊珺低頭看不到脖子上的樣子,他歪頭看向不遠處的漆黑鋼琴,從琴身上的反光,清晰地發現自己現在怎么像只被主人拴著、坐起來的狗?
「嗯,裝備齊了。」
蘇雪湄歪這頭看著齊珺,眯起眼睛壞笑了一下,接著道:「下面該看你的了,珺珺。」然後她將狗鏈別在右腿的下面。
「這是干什么?」齊珺莫名其妙。他拽了拽脖子上的繩,拴的還挺緊。
「餓不餓?」然而蘇雪湄卻是笑眯眯的,答非所問,轉移齊珺的注意力。
「餓!」齊珺一雙大眼撲閃閃的,天真的以為蘇雪湄在邀請他品嘗美味,誰知蘇雪湄牽住狗繩,將齊珺拉拉扯扯地拖進了餐桌之下。
慢慢的,場上開始變了氣氛,齊珺緩緩直起腰,他喘著粗氣看蘇雪湄的足尖沿著下巴、喉結、鎖骨、乳頭、肚臍的路線一路下滑,最後踩在了他的西褲上。他還穿著西褲跟毛衣,蘇雪湄低頭輕笑道:「脫了。」
簡直求之不得!齊珺痛快的把西褲扒了下來,陰莖帶著貞操鎖顫抖地蹦跳了出來。蘇雪湄努努嘴,他又將上衣解了,赤條條的像個準備隨時準備下鍋的小黃鴨。
火熱的氣氛一點即著,蘇雪湄挑逗地看了齊珺一眼,對齊珺媚笑了一下,齊珺感覺下面一下子就立了起來。
「阿姨的小奴隸。」蘇雪湄一開口就改了稱謂。
「阿姨這幾天不停的折騰,飛來飛去地談東西,好累啊。」
「阿姨你哪兒累,我給你按摩按摩。」齊珺立馬討好的湊了過去。
「這裡。」蘇雪湄仰身躺在座椅上,用手指了指正下方,齊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她指的方向正好在兩腿之間。
「還不過來」蘇雪湄把齊珺一抓,湊在他耳邊輕聲說:「珺珺,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色情的東西呢?」
「阿姨,沒有……」
「先從腳開始吧。」
蘇雪湄帶著座椅向左側轉了點兒,在她的小腿和餐桌間留出一大塊缺口,然後看著齊珺。
齊珺知趣地鑽了進去,蘇雪湄又恢復了原來的位置,好在餐桌夠寬,齊珺蜷在裡面並不覺得擁擠。
蘇雪湄把高跟鞋往前湊了湊:「有些味道……不過你肯定喜歡」
齊珺牙關哆嗦的時候,美婦的身形妖嬈起來,原本隨意佇立著的雙腿輕輕地張開,一隻性感的尖頭細跟高跟鞋微微點起,勻稱又姣好的腿型,在冬季光腿神器的包裹下,神秘高貴,又性感迷人。
齊珺臉上陣陣發燙,快要抑制不住的顫抖,熟婦輕輕的「喔」了一聲,緊接著,齊珺就看見那隻高跟鞋伸了過來,向自己不斷的靠近,抬起,鞋尖挑起的時候,一圈的光澤閃耀,他的下巴被那塊冰冷抵住了,在鞋尖的挑動下緩緩抬頭,和女人正視了一眼之後又立即羞恥地把目光收回,那平時總會讓他蠢蠢欲動的皮革味就在鼻尖上跳躍著,而女人卻嘴角含笑,更用力的挑動鞋尖:「看著我。」
齊珺不敢開口,因為他知道,一開口,在這種威勢之下,自己必然是哭腔。
女人挑在齊珺下巴上的鞋尖縮了回去,繼而一扭,輕輕地一腳蹬在了少年的跨上,性感的高跟鞋,纖細的鞋跟,在肆意地蹂躪著。
女人眨了眨眼,忽然嬌笑,極盡嫵媚和風騷,她俯下腰,把那張風華絕代的臉湊近,對著齊珺笑眯眯的說:「珺珺,過來服侍阿姨吧……」
一股酸味和汗味撲鼻而來,夾雜著少許的香水的味道,齊珺對於這種味道近乎痴迷,恨不得將這些味道全部吸進肺里。蘇雪湄被齊珺的樣子逗樂了,拍了拍齊珺的頭:
「昨天晚上……嗯,阿姨太累了,沒換絲襪,今天還走了一天」
「阿姨,你身上什麼味道我都喜歡。」齊珺將蘇雪湄的腳從高跟鞋裡取了出來,腳在鞋裡捂得很熱乎,腳汗味更重了些,齊珺把它們放在懷裡輕輕的按摩著,好像是齊珺的孩子一樣。
「乖孩子,一會兒給你獎勵」蘇雪湄踩了踩齊珺,然後借力將座椅往前一挺,將齊珺全部擋在餐桌下面,整個餐廳頂樓又恢復了平靜。
蘇雪湄解開了絲襪上的弔帶,褪到了膝蓋,讓齊珺用嘴含住,然後一點點脫下來。
「來吧」她翹著腿把一隻腳放在齊珺的嘴邊,搓了搓腳趾:「珺珺,現在你是阿姨的腳奴了,咯咯。」
這是齊珺第一次聽到蘇雪湄對他用這個詞語稱呼,齊珺鄭重地捧起腳底,像品嘗櫻桃一樣,張著嘴,將蘇雪湄的大拇趾放在嘴中央,但卻沒有閉合,而是讓自己的口水慢慢的溢上來,然後才用舌頭墊在拇趾下面,用嘴唇緊緊包住,吮吸。
「啊……」
蘇雪湄不自覺地呻吟了一下:「珺珺你舔的不錯,繼續……」
蘇雪湄的腳尺寸不小,應該在39碼左右,但腳型卻很好看,尤其是腳趾,個個修長,因為經常穿高跟鞋,腳背有些靜脈曲張,不過以為膚色白,看起來並不影響美觀,齊珺的舌頭划過蘇雪湄的腳掌,不知道為何,齊珺感覺蘇雪湄的腳底有一層老繭,她也不像是個終日勞累的女人啊?按理說穿穿高跟鞋,老繭這種東西不會出現在女人的腳板之上,齊珺心裡有一絲疑惑。
正當齊珺脫下蘇雪湄另外一隻絲襪的時候,餐廳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齊珺身子一僵,蹦了起來,蘇雪湄推了齊珺一下,示意齊珺不要出聲,然後順手給他打開貞操鎖,隨即快步走向了自己的位置,端坐起來,拉著狗鏈重新將齊珺拉到了自己下方,隨後將他栓在了桌角柱上。
「阿姨,你干什么呀?快放開我!吳詩蕾她回來了!」
「傻啊你,你現在能來得及收拾好了嗎?還不跪到桌子底下去!」
蘇雪湄一陣呵斥,將齊珺給罵醒了,他是關心則亂,卻是沒想到這個最簡單的問題,聞言,也是安分起來,不再亂動。但他還是在心底隱隱覺得,蘇雪湄今天約他跟吳詩蕾出來,就是想著那麼玩他,畢竟蘇雪湄是個喜歡將一切都掌握在手裡的強勢女人,吳詩蕾什麼時候回來,不可能沒有人通知她的,她肯定是提前知道,但是為了此刻借勢將他按在桌子底下,才不說的。
餐桌用的厚厚實木,像堵半牆,並且還有低到腳底的餐布遮蓋,人在餐桌下如果不彎腰看,確實並無不妥。齊珺被拴著跑不了,只好氣急敗壞的鑽到餐桌下。
「阿姨,齊珺去哪裡了呀?」
剛到的吳詩蕾一臉疑惑地環顧了一圈四周,開口問到。
「奧,珺珺說他臨時有事情,出去了一趟,大約二十分鐘的樣子,讓我們先留在這裡吃飯,呵呵。」蘇雪湄重新洋溢起了慈愛的笑臉,哄騙道。
「好吧,可他也沒給我發消息呀,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吳詩蕾作勢要打電話。
在桌子底下的齊珺驚出了一身冷汗,此時的手機還在他的衣服里,而衣服離他的位置可有點遠,他估算了一下,由於被狗繩拴著,他可爬不了那麼遠。
「哈哈,不用了,詩蕾,你現在打電話可能會影響珺珺哦。」蘇雪湄急忙說道,她不著痕跡地拉開了身下的桌布,看齊珺光著屁股跪坐在餐桌下,一臉驚恐萬狀,心中一樂。
無聊又沉悶的話題在兩個女人間展開,二人聊著明星們的八卦,聊著最新上市的奢侈品款式,聊著化妝品哪個色號比較好用,齊珺看到蘇雪湄往前坐了坐,然後將漂亮的大腿緩緩張開,她在桌下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
天……餐桌下太暗,齊珺成功地被勾引了,他瞪大雙眼,憋住呼吸,急切地想要看清楚蘇雪湄那美艷的下體,他悄無聲息的挪到她兩腿之間,他離那裡越來越近,一股說不清道不明,但又極為吸引他的香氣在那裡瀰漫,他很熟悉蘇雪湄的這股味道。
蘇雪湄的鬢角處有一縷卷卷的秀髮垂落而下,恰到好處,女人極美的臉龐上已經滿是居高臨下的威嚴,明明是淺淺的笑意,卻依舊讓人沒有一絲想要搪塞的念頭,也許這才是女人真正的一面,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應該擁有的高貴可以掌控一切的一面。
齊珺卻傻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長了幾次嘴,最後還是弱弱的撇了一眼。
「奧奧,阿姨你說的是最近在魔都的演唱會啊,卻是很難搶到票呀,哈哈。」
齊珺還能聽到說話的聲音,就被蘇雪湄抓住頭髮按進了雙腿之間。
交談間,仍在欣賞的毛頭小子,腦袋被美婦提著頭髮一把拽出,蘇雪湄的臉上滿滿都是淫蕩,絕等的姿色配著誇張的騷勁,差點沒把齊珺看傻,但美婦卻拉扯著他的臉轉向下面,性感修長的黑絲美腿一抬,跨坐上齊珺的脖子,齊珺那略顯單薄的肩膀和腦袋,瞬間就被美婦閃亮著絲襪光澤的大腿夾住,深埋胯間。
是很美艷很刺激的畫面。
「那麼,好孩子,還要繼續嗎?」
美婦騎在齊珺的脖子上不斷的扭動著,那早已濕的一談糊塗的騷胯瞬間打濕齊珺的後脖頸,那一團火熱的淫肉還在不斷的撕磨著,美婦一手扯住齊珺的腦袋讓他凝視她的模樣,另一隻手好似忍耐不住一般,又伸入胯間一陣摸索,繼而捂上齊珺的臉。
冰冷但仍不失細嫩的玉手上,黏附著美婦胯間滲出來的淫汁,甚至可以看到順著陰道流出來的白色分泌,絲襪的傾向裹夾著腥臊和淫蕩,齊珺深深呼吸的時候又忍不住低吼一聲,美婦懂了,腳上的細跟尖頭高跟鞋輕輕抬起踏上齊珺的脖子。
「躺下,面對著媽嗎躺好。」多溫柔的嗓音啊,卻帶著鼻腔和顫抖。
蘇雪湄同樣是興奮的。
齊珺翻轉身體躺好,一睜眼,兩邊是美婦性感的細跟尖頭高跟鞋,向上看去,美婦那性感的絲襪和包裹在黑絲里的長腿真是曲線勾人一望無垠,原來呆在美婦的胯下欣賞身材才是最好的角度。
當然還有胯間那處怒視著自己的騷穴。
女人那稍有些冰涼的玉手輕輕地撫摸向了自己的胯間,隨後「滋啦」一聲,齊珺的眼睛一瞬間發亮發直,他看著幾根黑亮的陰毛順著翻開的絲襪垂落出來的畫面,一根一根的,淫蕩無比,所以,那片不知在他心裡被惦記過多少次的神秘就展現出來。
見過淫靡又晶瑩的愛液從絲襪里流出,順著那一層性感的絲襪流淌下來的場景嗎?不需要嬌喘,不需要挑逗,甚至連身體的接觸都沒有,蘇雪湄就這麼一腳踏著齊珺的大腿,一手拉開了絲襪,就讓齊珺原本惶惶不安的內心瞬間被情慾瀰漫,女人的手當著齊珺的面更加的活絡起來,輕輕的順著那塊鼓起的陰蒂順著濃密的陰毛摸索進去,在兩瓣早已褶皺范水的陰唇上撥動,傳出陣陣那粘肉和汁液交織的聲音。
然而,女人櫻唇輕啟,粉嫩香舌吐出,無比嬌媚的舔了舔嘴唇,要知道她抬起的腳下還踩著一個少年,凌駕在別人屈辱之上的賣弄風騷簡直就是妖精一般的存在,齊珺感覺雙腿在發抖,他是抑制不住的亢奮。
淫蕩的陰毛,濕潤的蜜穴,還有那泛濫的淫水,真是秀色可餐啊。
女人對著他勾了勾手指,指了指胯間被拉開的絲襪,蘇學妹神情大動,愛意朦朧間,她坐在椅子上微微屈腿,對著齊珺的臉蹲了下來。
齊珺嘶吼一聲,挪動著膝蓋,沖向女人的胯。
潮濕的陰戶抵住鼻樑,齊珺被她下體柔軟的毛髮扎的臉有點癢,睜不開眼,齊珺的心快要炸了!蘇雪湄又將腿張了張,暗示齊珺貼近。
「詩蕾,有件事情你可一定要幫幫阿姨呀。」蘇雪湄一語雙關地說道,她感到腳下的齊珺震了一震,他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她的花唇瓣。
「嗯,很好。」蘇雪湄明面上表揚了吳詩蕾就她的事情發表的建議,實則是誇讚了一波齊珺的舌功,蘇雪湄將手偷偷伸到桌下,撓了撓他的下巴,又拍了拍他的頭。
只是像是理所當然的被女人拍了拍額頭的時候,他才想起,似乎最近女人並不會那麼輕易的滿足自己,不然也不至於憋屈到要爬到餐桌下面背著吳詩蕾發生這一切。蘇雪湄的喉嚨里還在不時的輕輕發出幾聲悶哼,女人看著齊珺已經發紅的雙眼,嘴角勾起的弧度曖昧又玩味,雙手溫柔托住齊珺的臉,美眸間波瀾陣陣,趁著吳詩蕾低頭專心享用象拔蚌刺身的時候,輕聲道:「想伺候阿姨嗎?」
齊珺頭點的跟裝了彈簧一樣。
稚嫩青澀的少年紅了臉的模樣還是很惹人喜愛的,尤其是蘇雪湄這樣生性放浪的女人,看著被養的白白凈凈的俊俏少年在自己的胯下被羞紅了臉的模樣,那種滋味就更是妙不可言了。
理智告訴齊珺不可以這樣,但僅僅是告訴。
無聲的宣告,女人咯咯一笑,得逞的笑容,有人說女人溫柔媚笑最勾人,但是像蘇雪湄這樣絕等的成熟美婦,就算帶著惡意的冷笑,也依舊讓人魂不守舍。
齊珺弱弱的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點點頭,順勢挪動了一下坐在餐椅上的屁股,而齊珺早已被勾了魂一般的,腦袋就跟著女人那裸露出來的私處移動著,挪動膝蓋,一路尾隨。
女人把目光勾向胯下早已饑渴難耐的齊珺。
她細長傲嬌的眉毛輕輕抖動的時候,蘇雪湄輕嚀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齒在紅唇里格外顯眼,神情揶揄,卻到底還是帶上了陣陣興奮快意
不過齊珺那張顫抖著的臉很快就被那清冷而又無情的玉手托回去了。
女人的臉上沾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齊珺心想其實放浪形骸又性慾強烈的她,也是喜歡這樣虔誠又卑微的侍奉的吧?他搞不懂女人為何要忍著吊著自己,而此時又用這樣的方式開始,他轉過臉去的時候,那色澤鮮艷的陰道口上,晶瑩的汁液仿佛要迸濺出來一樣,齊珺原本想要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先去嘗試,然而卻直接被女人狠狠的按進胯間。
第41章
蹲下,抵住,感受到胯下的臉上伸出來的舌頭插入陰道的一瞬間,美婦又誇張的呻吟出來,嘴角勾起,對著還在胯下掙扎的齊珺邪魅一笑。
顯而易見,齊珺已經迷失在了蘇雪湄的胯下,就算此時吳詩蕾嫌棄餐桌衝到下面,舉著手機對這對不知廉恥的男女一頓亂拍,並且威脅他們要發到明天的頭條上,恐怕此時精蟲上腦的齊珺都不會加以理會。
他一睜眼就可以看到蘇雪湄那張因為極度舒爽而滿是淫蕩的俏臉,高挺的鼻樑和滿是氤氳的大眼,以及從嗓子裡激發出來的淫叫,場面一度激亢。
一隻包裹著絲襪和高跟鞋的美腿依舊踩跺在齊珺的大腿上,享受著胯間火熱十足的腦袋鑽進去的快感時,蘇雪湄登時忍住原本要高亢無比的呻吟。在她仰起脖頸愉悅地舒展五官時,一個極其美艷的女人發情蕩漾時又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模樣躍然於齊珺眼中,齊珺原本以為這只是女人口中的伺候,只是第一次就給了他一種把持不住的錯覺,因為女人那朝思暮想的蜜雪劈頭蓋臉的砸上來時幾乎瞬間淹沒他的口鼻和臉,淫亂的汁液在擴散,帶著陣陣體香的胯間漸漸被一股濃郁的腥臊所代替,他胯間的雞巴一瞬間生根發芽一樣高高頂起帳篷,女人熱烈的歡呼呻吟有著格外強烈的催情效果,齊珺的嘴很快就像那地上的發動機一樣,張牙舞爪絞起陣陣浪花。
紅樓夢裡說的沒錯,女人都是水做的。
然而這個風騷的熟婦,齊珺心想,必定是淫水做的,她的淫水,足以刺激到可以順著少年的鼻腔逆流進去一般。儘管經歷過無數次日思夜想,更是不知多少次勾勒過這樣的畫面,但齊珺很快就吃不消了,因為身體的極度興奮,一方面踩在自己大腿上的高跟鞋開始不斷的施力,冰冷的鞋底碾踏著那並不算大但還是依舊結實的大腿肉,不斷的下垂擠壓中,肌肉開始變形,甚至那尖細的鞋跟也緊跟著刺入到肌膚里。
而齊珺的臉,很快就迷失在那片藻澤泥濘之中,近乎窒息,幾次艱難的張嘴,剛剛停歇下的舌頭想要乘著空蕩喘息幾口,但立即就被女人的雙手用力的按下,挺上來的騷胯比誰都要熱烈膨脹,一次次的擊打著齊珺的臉,但很快,龜頭上傳來的酥麻快感和身心那種被支配一般的滿足感,讓齊珺胸膛劇烈起伏著,繼續迎合著女人的姦淫。
他那整張臉都被漿糊粉刷過一般,又粘又沉,女人的體重微微的傾斜下來,蠻腰嬌軀抖成一團,每一次激靈中,都會從那粉色陰道里噴出一灘更濃烈的愛液,兩邊的陰唇逐漸的變形,直到整片陰道洞口徹底得綻開,兩邊陰唇則擠壓著齊珺的鼻樑和嘴角,蠕動的時候,一顫一顫的,又熱又濕,而那漸漸變大的洞口仿佛要把齊珺的整張臉吞裹進去一般,搭配著鑽進去的舌頭不住的收縮,再舒展,迎合著胯,一下一下的蹭齊珺的臉。
那濃密的陰毛就更不用說,總會不經意的冒出一兩根,毛梢上滿滿的都是淫液,戳齊珺的鼻孔,扎齊珺的臉,舔著舔著,舌頭忽然被陰道里那厚厚的肉擠壓住,齊珺嘗試著抿住嘴唇,一裹,用力一吸,蘇雪湄強行忍住即將喊出口的浪叫,繼而一巴掌拍打在齊珺的頭頂:「嘶……別吸,珺珺。」已經滿嘴淫液的齊珺咕噥著嗓子,脖子和跪著的膝蓋腰身一陣陣的酸楚。
而蘇雪湄,如同做愛一般,同樣開始在齊珺的臉上夯砸。
已經不需要舌頭的挑逗和愛撫了,美婦僅憑自己就可以完成絕對的蹂躪,橫起的陰唇撕磨著,發出黏膩誘人的攪動聲,在齊珺的臉上塗抹下一層又一層的淫液,繼而美婦開始上下起伏,蹬地的細跟尖頭高跟鞋愈發的性感,渾身那被燈光折射的格外鋥亮的皮革也在閃爍著,當然最美的還是那張櫻唇微吐,媚眼如絲的臉,帶著絕對的統治,以及某種難以描述的興奮,騷胯開始在自己的兒子臉上一下一下的抬起再砸下,扭動旋轉,撕磨夯砸。
齊珺仿佛置身在一片肉山淫海之中,臉上儘是那陰道撕磨擠壓的感覺,而嘴裡不知已經吞咽下多少次美婦的水,美婦的動作越來越誇張,幅度也越來越妖嬈,雙手開始撫摸上高聳的胸脯,隔著那一層極薄極軟的皮革撫摸著雙乳,並又高潮迭起的舔著舌頭,賣弄無限風情。
齊珺大受鼓舞,他雙手扒上了她的腿,將腿根大大分開,然後舌尖挑開層層褶褶的陰戶,找到了那個敏感的陰蒂。
他狠狠地嘬了一口,在這種人前的緊張環境中,蘇雪湄差點沒刺激地跳起來。她咬緊牙根,將手指插進了他柔順的發里。
小勝一場,齊珺隨著蘇雪湄揉弄頭髮的節奏,舌頭抵住她腫脹的陰蒂開始上下舔舐,將紅潤的小粒舔的好不快意。之後被她又往下按了按,按到濕潤饑渴的穴口。齊珺的嘴唇貼了上去。
他感到蘇雪湄的穴口在一張一合,他長長地伸出了舌頭,舔開她的陰唇,然後將舌頭硬擠進了她的蜜穴。蘇雪湄渾身一抖,兩腿夾緊,蜜穴已經開始泛濫,齊珺用舌頭抽插了一會,感到自己的臉上全是淫水。
蘇雪湄還在跟吳詩蕾交談,聲音聽起來並無不妥,但齊珺知道她的心情,因為自己被她緊緊夾住了頭。他胳膊掰不過大腿,被夾得動也不動不得,氧氣急缺,滿頭滿臉都是她的味道,齊珺只好憑藉本能的繼續伺候她的小穴。
齊珺的舌頭一伸一縮,起初還好,但時間久了下巴就會痛,蘇雪湄卻毫不撒手地將他的頭按得越來越死,甚至擺動腰部去蹭他的臉。陰蒂尋到了鼻樑骨找樂子——齊珺突然有一種感覺,覺得蘇雪湄在操他的臉。這想法讓他頓時崩潰,然而馬上,蘇雪湄又踩上了他的陰莖。
偷情的刺激讓齊珺早就硬到疼了,高高翹起,蘇雪湄卻生生將他的陰莖踩向地板。當龜頭摩擦到瓷磚縫隙時,冰涼又粗糙的質感讓齊珺馬上抖了起來。
蘇雪湄抓住了這一點,她一邊按住他為自己口交,一邊用腳掌擠踩他胯間那個生機勃勃的物事,齊珺腰崩了起來,兩股瑟瑟發抖,陰莖隨著她腳掌的摩擦與地板的二次刮擦,瘋狂而又疼痛的快感一波波直戳骨髓。
「怎麼樣,好吃麼?兩天沒洗了」蘇雪湄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你知道麼,珺珺,這樣看著別人在自己胯下口交的感覺真的是……嘶……啊,對,舔那裡……」
蘇雪湄試圖將左腿搭在齊珺的頭上,無奈連褲襪太滑,連續兩次都沒成功,便用高跟鞋跟踩了踩他的右肩,他會意的將右肩往下墜了墜,以便她能將大腿固定在上面,順便將臉向她的胯下深處探去,來分擔她的體重。
「呵呵,你可真乖啊,平時那麼斯文,真是看不出來,呵呵呵……」她將胯部向齊珺的臉上擠了擠,調整好姿勢以便更好的享受齊珺的服務。
「呵呵呵……」蘇雪湄笑的花枝亂顫,用力踩了踩少年的肩膀「繼續,我的性奴……啊……」
齊珺用嘴包住了她的外陰,舌尖快速的撥著她的陰蒂,她閉上了杏眼,不再說話,兩隻手輕輕的揉搓著我的頭髮,桌子底下只有舌頭攪動和少年吮吸的聲音,偶爾還有蘇雪湄的舒服的輕哼,伴以桌上二人的交談。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這樣淫靡的聲音,齊珺自己聽在耳中,下身早已硬的發腫。
「快來了!」
蘇雪湄的一聲輕哼再次從頭上傳來,她把踩在齊珺肩膀上的腿放了下去,雙手開始慢慢用力按著他的頭:「珺珺,阿姨要你吃下去,全部。」
齊珺沒法說話,只能使勁點了點頭,加快了舌頭的頻率,
「啊,啊!」
吧唧吧唧。
「啊……啊……啊……啊……」
齊珺開始感受到蘇雪湄的下體開始有些發抖,便用手托著蘇雪湄的臀部,以防她高潮後脫力沒法站穩。
「來了!來了!嗯……」蘇雪湄終於高亢地一仰後腦,她的身體突的前傾,美婦嬌軀顫抖時,左手死死的揪著齊珺的頭髮,右手摁著自己的屁股向齊珺的臉頂著,雙腿開始抽搐,陰道噴出的一股一股的滾燙陰精,全部射在齊珺的舌頭上,齊珺面色一凝,鼓動腮幫,舌尖又一次得深入陰道,果然,那無力濕滑的舌頭瞬間就被痙攣中的陰道死死夾住,繼而一層接一層的熱浪汁液打下,美婦嬌喘一聲,忽然爬起,在齊珺的臉和抬起的胯之間脫出條條長長銀線。那些噴涌而出的春水盡數被齊珺裹著唾液咽了下去,他感覺嘴裡一股咸苦的味道。
真是一個淫蕩的畫面啊。
這場景撐了大概十分鐘,蘇雪湄也扛不住了,在交談中她突然住了口,然後閉上雙目向椅背靠去。
「阿姨……阿姨?」吳詩蕾以為自己哪裡說錯了,惹得蘇雪湄不想跟她說話了。
蘇雪湄並非不想回答,而是她一開口就要叫,腿間的小狗狗正仰起沾滿淫水的臉,呆看著蘇雪湄在他唇下登上高潮,蘇雪湄高潮到顫抖時,齊珺嘴裡還吮著她的花戶。
吳詩蕾大概是覺得蘇雪湄累了,她等了約有一分鐘,沒有得到回答就退了出去,畢竟齊珺看樣子似乎也是提前溜了,她輕手輕腳地將門閉上。
屋內又回到獨處的狀態,蘇雪湄推開椅子,低頭看齊珺已經射在了她腳上,臉上是一種極度快感後的迷茫與悵然。
「啊,舒服……」
美婦又伸手在那早已模糊一團的私處上撫摸幾下,高潮之後那股酥麻勁不斷的擴散到周身,那張絕美的俏臉上早已嬌艷欲滴,美婦大喇喇的抬胯,踩住齊珺的肩膀,恍恍惚惚渾渾噩噩從地上爬起的齊珺,雙眼通紅,撫摸著嘴角那濃稠黏膩的汁液,美婦依舊英姿勃發,高潮之後把美艷風騷詮釋到了極致,踩著齊珺的肩膀的時候,齊珺忽然嚶嚀一聲,臉就伸了過來,他舌頭一伸,舔上美婦的鞋面,而美婦,心安理得的享受少年吮吸自己細跟尖頭高跟鞋的同時,她的手指忽然放浪的插入陰道里,用力深入,一捅,陡然縮回,同時,一股渾濁的尿液噴洒而下,目標精準,直對著齊珺的臉。
齊珺有點忍耐不住了,興奮的從褲子裡掏出那根硬的跟鋼鐵一樣的雞巴,輕輕擼動,酥麻陣陣,忍不住倒吸冷氣,原本還僅存著的那一點點的愧疚早已蕩然無存。
因為看著那邊的風景實在太過刺激。
從未見過美婦站著撒尿,原來是這般刺激威風,當然少不了那性感的細跟尖頭高跟鞋和緊身皮衣的潤色,以及美婦那凌辱般的踩踏在肩膀上的姿勢,從胯間瘋涌噴濺下的尿液在空氣里冒出陣陣熱氣,渾濁又激盪的尿液在臉上噴濺碰撞時發出的聲音更是無比誘人,她自己也被殃及到了,舔著美婦細跟尖頭高跟鞋的時候,那尿液也迸濺到他的臉上,於是那早已滿是情慾的精緻大眼睛裡瞬間也跟著迷離起來,空氣里的腥臊尿味更加濃郁,淫香肉香,妖嬈淫蕩。
尿液漸漸停息,美婦長長舒氣,冷不丁的一轉身,挑眉笑道:「乖孩子你在幹嘛?」
已經握著青筋暴起的陽具揮汗如雨的齊珺慕得面色一凝,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說話有點哆嗦:「……難受!」
美婦鼻子裡輕輕嗤出輕長鼻息,一轉身,隨即坐上了不遠處的沙發,臉色紅潤,她微微喘著氣,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她分開雙腿踏在茶几沿上,勾了勾指頭指著胯下:「阿姨知道你,要不,再舔舔?過來舔乾淨,阿姨可不想讓內褲里黏黏的……」
前半句還算是詢問,後半句就稱得上是命令了。
金黃色的尿液和原本那粘稠半透明的愛液不同,毛梢和陰唇上掛著殘留的尿液的視覺效果更佳,齊珺舔舔發乾的嘴唇,看著美婦又大喇喇的分開腿坐立著的模樣,已經滿眼都是鞋腿和私處了,他嗚咽一聲爬了過來,美婦的手按了下來:「這裡有阿姨的尿,兒子,你想好了嗎?」
齊珺埋頭苦舔,他已經伸出舌頭去舔按住自己的玉手了,美婦忽然就大方了起來,嘻嘻一笑,索性鬆手,於是齊珺惡狗撲食,低吼著把臉伸進美婦的胯,品嘗到的那一刻,仿佛靈魂都跟著顫慄了一下,大腦忽然一片空白,鹹鹹濕濕又帶著丁點苦澀和淫香的私處,愛液和陰精,唾液和尿液,簡直就是美婦身上所有氣息的混合,美婦緩緩低頭,欣賞著少年在自己胯間賣力伺候舔舐的模樣,神色反而沉澱下來,撫摸著齊珺的頭,有點像是在哄騙精心飼養的寵物。
蘇雪湄慵懶的從手提包里掏出一支女士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湊身來將煙輕輕呼在齊珺的臉上,香甜的味道煞是好聞,齊珺眯起眼使勁的吸進肺中。
「好吃么?」蘇雪湄抬起了他的下巴,齊珺傻乎乎的點了點頭,那模樣既滑稽又可愛。
「慢點吃,媽都給你,別急,又沒人搶,嘶嘶,舌頭別伸進去,嗯,順著陰道舔,媽告訴過你,哪裡是陰唇,哪裡是陰道的,對嗎,把舌尖抵到尿道口裡去,輕輕吸兩口,舔乾淨了……嗯,嘶嘶……嗚嗚,乖,現在去舔陰蒂。」
蘇雪湄舒服的仰後身去,不再說話,還在品味剛才的快感,齊珺在兩腿中間輕輕地把所有縫隙都舔乾淨。
齊珺早已習慣甚至愛上這樣的味道了,吮吸咀嚼中,美婦微微吐納出溫醇的香氣,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又不忘輕輕撥動垂落在鬢角間的黑髮。
美婦手繼續按住齊珺的腦袋,孩子舔的異常動情,一口接一口,摸索在胯間的手也撫摸的更加迅速起來,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都異常的刺激香艷起來,齊珺忽然覺得一陣恍惚,美婦的陰道仿佛舔不幹一般,一陣陣襲來的足夠強烈的磁性荷爾蒙的氣息,伴隨著尿騷,以及美婦同樣滾燙的肉,一層層的襲擊著他的口鼻嘴臉,感覺快要窒息在美婦的胯下時,美婦才勉強鬆手。
齊珺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的時候,陽具上忽然傳來一絲異樣,被一團冰冷的皮革抵住了,一抬頭,美婦眼神玩味起來,用鞋尖輕輕撥弄著已經沉甸甸的垂落下去的龜頭,鞋尖一下一下的挑起,再踮起腳跟用鞋跟踏住旋轉幾下,齊珺情不自禁的抓住末端,迎接母親高跟鞋的玩弄,來回幾下的功夫,青筋暴起,馬眼怒張而起,齊珺的呼吸開始激烈,嘴巴里發出淺淺呻吟。
踩在齊珺雞巴上的鞋子忽然發力,齊珺驚叫一聲,跪直的膝蓋一軟癱坐下去,美婦卻不依不饒,鞋尖頂起陰莖的底端,反踏著把陰莖踩住,踏入小腹間,鞋底精準的摸尋到那處最腫脹酥麻的龜頭,輕輕按住,用力一壓。
齊珺再也忍耐不住了,面色一變,就覺得龜頭陣陣酥麻,遠比之前口交要刺激百倍,忍不住低聲怪叫起來,鞋底連住輕輕碾踏,直到那精液順著鞋底射出來,流得小腹上胯間滿滿都是。齊珺臉上一陣血色全無,好似用光了所有力氣一般,從未射的如此激烈過,再抬頭看著美婦時,美婦壞壞的笑容讓他心神一震。
只是,沒想到還未結束,美婦輕輕踮腳,把那隻踩踏玩弄出的鞋底緩緩的抬到齊珺的面前,原本紅色的鞋底上已經多出一灘白色的污垢。
蘇雪湄把他的頭往下按,並揉了揉頭髮:「把你射出來的東西吃了。」她吩咐道。
齊珺看著她的腳趾上沾滿了白液,那看起來像擠了煉乳的乳白色布丁。
齊珺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美婦的眉宇間遍布挑逗,雖然沒有開口,言下之意仿佛在慫恿齊珺伸舌去舔,齊珺猶豫了一下,幾次伸舌頭,到底還是沒有舔出去。
但到底是出於獵奇心理,亦或是怕惹得蘇雪湄不開心,齊珺最終還是低頭小小的舔了一口,隨即道:「不好吃!」他苦著臉抬頭道。雖然挺想舔舔她的腳趾,可吃自己射出的精液實在太奇怪了!
「吃,否則……你會有更不愛吃的。」
「是什么?……」
「想知道?」
「昂……」
蘇雪湄板起他的臉,湊到耳邊低語。齊珺一聽就急了:「不行!阿姨,你!你怎么可以!」
蘇雪湄好整以暇的坐了回去:「你自己選,脖子上的鑰匙在我手裡,什么時候吃乾淨我什么時候把你解開。」
「你!」齊珺語噎。他十分後悔,覺得自己貌似又被她坑了一次,沒被女人口,倒是給女人口並射在了她腳上,還要自己吃乾淨,這叫什么事?
餐廳里的地板挺涼,齊珺光著屁股坐了會後,抬頭看蘇雪湄在拿著iPad辦公,他換了個姿勢又坐了一會。
柔軟溫熱的觸覺挨上腳背,蘇雪湄放下了iPad,看齊珺撅著屁股像在膜拜她的腳。一點一點,齊珺把射在她腳上的每一滴精液都吃了下去,有的地方不好舔,他就張口含進了她的腳趾,一根一根的吮吸,直到一滴不剩,他抬起了頭。
蘇雪湄看齊珺弄得差不多了,用紙又擦了擦,然後把沙發靠背上的內褲勾了過來,正曲腿準備穿上,突然看了齊珺一眼,嘴角一揚,將內褲塞進了齊珺的襯衣口袋裡,拍了拍,然後抬臀把捲起的筒裙放下:「這個送你,算你的獎賞,你拿著自己解決吧,記住昨天說過的話,要當阿姨的奴隸,要想著不帶你胯下那個貞操鎖,就要想著法的取悅阿姨,明白了麼?」
蘇雪湄將鑰匙交給了他,齊珺馬上解開頸圈。人雖然站起來了,但一絲不掛的齊珺覺得自己硬氣不起來,他抱起座椅上的衣服,飛一般的逃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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