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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媚婦 (23-29)作者:Odipus(俄狄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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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23章 本該屬我
「珺珺,珺珺,你是做噩夢了嗎?」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道悅耳的女聲,伴隨著一陣輕柔
地撫摸,齊珺突然睜開了緊閉的雙眼,但見他雙唇微顫,臉頰冒汗的模樣,蘇雪湄不難猜到他是在做噩夢。
「哎呀,怎麼流了那麼多汗呀?」蘇雪湄關心地問道,一隻玉手也是抽出了一張衛生紙,
為還有些呆滯的齊珺緩緩擦去臉上的汗水。
「沒……沒事,阿姨」。齊珺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沒有如往常一般接過女人的紙巾,自己擦拭。
他自小便會在乘車時,不知不覺地睡去。但是就在剛才,他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他和他父母一家人,突然被一個神秘人推下懸崖,好在他同母親脖子上分別都有兩條鎖鏈,鎖鏈的盡頭是在懸崖上,不知固定在哪,使得他們母子倆沒有跌落崖底殞命之憂。然而他的父親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齊道榮身上沒有任何的鎖鏈,這使得他不斷墜落,幸好他在半空中抓住了幾團附生在峭壁之上的藤蔓,暫時保住了性命,不過看那藤蔓不時斷裂幾根的樣子,情況不容樂觀。
然而就在他心生絕望之際,他突然看到了懸崖上推他們一家人下來的神秘人的臉,竟……竟然是蘇雪湄!此時的她,眼神陰晴不定,手上所持之物,竟是母子二人脖子上的鎖鏈!
齊珺還待細看之時,突然發覺蘇雪湄的那張俏臉越來越大,並且愈發動人嫵媚,看到美婦正一臉關切地望向自己,齊珺才明白,剛剛自己做噩夢了。
所以,神秘人的那張臉,只是因為蘇雪湄把自己叫醒,而恰好重合了吧。
是吧?
應該是這樣的吧?
齊珺這般安慰自己。
「珺珺,到家了,你剛睡醒,又出了一身的汗,來,披上阿姨的外套,在車上呆一會兒,緩一下再開門下車哦,別感冒了。」身旁蘇雪湄的溫柔話語打斷了齊珺的沉思,不知不覺間,這個女人也在像母親那般照顧關心自己了呢。
齊珺透過車窗看了看車外,大城市一到上下班高峰期,是向來堵車的,從他五點半放學至今,不遠的十公里路程,也是走了快兩個小時了。此時的魔都已經華燈初上,萬家燈火齊明,車外是他熟悉的景象,看來,他已經到樓下了。
齊珺乖乖地披上女人脫下遞來的貂毛披肩,衣物一上身,便有一股比車內更為馥郁的濃香撲鼻而來,他不由動鼻吸了幾息,畢竟是女人身著衣物,雖不是貼身,但仍讓他心底浮現出一抹怪異的刺激感。
「阿姨,謝謝你來接我。」齊珺下車後,便向蘇雪湄揮了揮手,打招呼道別,畢竟人家親自過來接他放學,怎麼的都要表示一下,但見蘇雪湄一臉意味深長的微笑,齊珺頓感不妙,正欲腳底抹油、拿出門禁卡刷開單元門之際,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西裝大漢,其中一個壯一些的還雙手拎著兩個大行李箱。
齊珺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這二人不會是來綁架自己的吧?那行李箱,是不是就是用來掩人耳目裝自己的啊?然而沒想到兩人仿佛沒看到自己一般,直衝沖地越過自己,快步走向了一直不緊不慢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蘇雪湄,齊珺剛放下的心又瞬間被提了上來,不會吧,這兩人的目標是蘇阿姨?劫色還是劫財?或者成年人不做選擇?
想到這裡,齊珺趕忙悄悄地拿出手機,正欲撥打「110」之時,沒想到,場面再度反轉。
「蘇董事,接到您的電話後,我便通知了德興館的主廚,預計二十分鐘之內,我們的人就會把晚餐取來。」其中一位梳著油頭個子稍矮一些的西裝男對蘇雪湄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
「好,是十六鋪小東門路口的那個嗎?」蘇雪湄又問道。
「對,是的,這家老店的主廚是當年老大廚的關門徒弟,應該能學到老師傅的功底,所以我才選了這一家,我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就按照主廚推薦選了奶油焗蟹斗、草頭圈子、蝦子烏參等本幫菜,希望您能滿意。」油頭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行,你做的不錯,把我的車開去停車場。」蘇雪湄緩緩點了點頭,將手中雷文頓的車鑰匙扔向對方,對方也是彎腰又鞠了一躬,隨後一路小跑上了座駕。下達完任務後,蘇雪湄回頭看向了身前正目瞪口呆的齊珺。
「珺珺,還愣著幹什麼?不去開門嗎?」蘇雪湄促狹地笑了笑,說道。
什麼?看樣子,今晚是要一起吃晚飯的嗎?但那兩個大行李箱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蘇雪湄要在自己家裡住下來吧?這……這種事情必須先跟爸爸媽媽說一下啊,但是,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自己也不好意思開口,更何況還有蘇阿姨的下屬在場,自己也不能去拂了她的面子,看來只好稍後再問了。
齊珺在心裡糾結了幾秒,但最終還是乖乖地給身後二人刷開了單元門。
在坐電梯的幾分鐘內,齊珺不時偷偷地打量過威猛西裝男幾眼,發現他始終保持在一個面無表情眼睛直視著前方的狀態,仿佛就像一個沒有意識地機器人,始終沒說過一句話。
終於熬到了目的地,威猛壯漢跟著二人將行李箱提到了齊家門口,也是向蘇雪湄鞠了一躬後,默不作聲地又坐電梯離開了。
看到外人終於離去,齊珺也是鬆了一口氣,他拿出鑰匙打開家門,側身先將蘇雪湄讓進屋內,剛想關門之際,卻是發現自己忘了正直愣愣杵在門外的兩個大行李箱,但佳人在旁,他也不好落了面子,只好咬緊牙關試著去拿一下。
「嘶……好沉啊。」齊珺輕嘆了一句,他剛才提起來僅僅堅持了半秒,便不得不放下了。這個行李箱,估摸著也有二十五公斤了,嗯,半個女孩子的重量,雖然他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弱書生,但也好不到哪去,平日裡偶有健身,也在遇見蘇雪湄陷入肉慾之後,沒有精力維持而不了了之了。
「嘻嘻,珺珺真虛啊,看來阿姨要好好給你補補了,你給阿姨找雙拖鞋吧,阿姨來拿。」看著少年吃癟的模樣,蘇雪湄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她將仍想伸手幫忙的齊珺推到門內,自己擼起了一對袖子,漏出宛若蓮藕般的玉臂,兩手一抬,雖沒有剛才壯漢那般的輕鬆隨意,但也是抬進了門內。
齊珺目瞪口呆地看著蘇雪湄又按照此法將另一個行李箱抬至門內,一臉愕然,好吧,在美女面前力不從心,可真不是件令人愉悅的事情。但是想到以往蘇雪湄裸露出來的結實馬甲線,似乎又可以解釋清了,健身不同於健美,高就之人基本上都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男女都是這個道理,所以這種突兀的場面才會出現在蘇雪湄這個「弱女子」身上。
「珺珺,你媽媽的房間在哪呀?快領阿姨過去,阿姨這幾天就睡在那裡了。」蘇雪湄突然冷不丁地說道。
「額……阿姨,要不我先跟我媽媽說一下?我媽媽應該會很歡迎阿姨的。」齊珺一愣,聽到此話便想委婉地拒絕一下,在蘇雪湄面前他可沒那個膽氣直說,同時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挺希望跟蘇雪湄待在一起的,但他還是要做足表面功夫,只好借家長的名義說一下,又不好說地太過,以免讓蘇雪湄過於不悅,於是只能又加了一句空頭支票,在一陣糾結中,齊珺說出了這番話。
不愧是齊道榮齊廳長的兒子,小小年紀未經官場,便有了幾分說話的功夫。
「珺珺是不歡迎阿姨嗎?那好吧,珺珺就跟你媽媽打電話說一下吧,同時,珺珺也要告訴一下這段時間你每天晚上回家晚了的真正原因哦,畢竟哪個母親心裡都是牽掛自己的孩子的啊。」心思玲瓏剔透的蘇雪湄立馬便琢磨透了齊珺的意思,她笑吟吟地說著,卻是按照齊珺的意思來,以退為進,反將齊珺一軍。
齊珺聽聞此言,後背也是直冒冷汗,自己說這話也就是想勸退一下蘇雪湄,沒想到蘇雪湄全然不懼,也是看明白了電話一經打通,首當其衝該被責難的是他這個私自帶陌生女人回家並且多次到陌生女人家中的兒子。想到這裡,齊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跟這群老狐狸般的大人比,差地可不是一點半點呀。
「額……阿姨我又想了想,我媽媽應該會很歡迎阿姨來的,我也是,嘿嘿。」齊珺尷尬地摸了摸頭,隨後屁顛屁顛地為蘇雪湄領著路。
蘇雪湄聞言,哼了一聲,也是沒有再說什麼,跟在了齊珺身後。
齊家雖是接近兩百平的雙層大平,但是房間並不像如今時興潮流的那般多。一樓僅有夫婦二人的臥室、齊道榮的辦公書房、客廳、衛生間、廚房這幾個區域,二樓呢,則是齊珺的臥室、衛生間、留給長輩們的臥室以及一個雜物間和客房。雖然房間不多,但是內里可謂是寬敞精緻無比,比如一樓的衛生間,單是內里包括的浴室,就可以輕鬆地容置一個足以包裹兩人躺浴的按摩大浴缸,地面牆壁更是以羊奶白色大理石裝修,更不論別的更大的房間了。
「阿姨……那個,要不我帶你去樓上的一個房間吧,這件我爸爸媽媽的臥室,你住起來……額,可能會有些不方便……額,或者說是不習慣。」走到臥室門口,齊珺卻是轉過頭來,看向蘇雪湄,有些囁喏地說道。本來他是想讓蘇雪湄住樓上的客房的。
然而,蘇雪湄卻是堅定地說道:「不行,珺珺,阿姨就要住這間,放心,阿姨走後是不會讓你父母察覺出來的。」
蘇雪湄少有的那麼態度強硬,齊珺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為蘇雪湄打開臥室房門,轉身去拿鞋櫃處的兩個大行李箱了。
蘇雪湄本是出於對楊柔的挑釁,才選擇了這個房間,否則一向精明的她,怎會做出第一次來就要蠻橫地住主人的臥房的事情呢呢?她按下房門處的開燈按鍵,頓時,臥室連同陽台處的吸頂燈瞬間亮起,為房間內灑滿淡黃色的溫暖燈光,突然,她注意到了正對著房門處的一張婚紗照,面色複雜。
照片里的夫妻二人,正站在著名的黃果樹瀑布之下,齊道榮長相英俊,臉部清晰的線條不輸現在的任何一個當紅小生,孔武有力的身姿在黑色燕尾服西裝的加持下,更顯雄性魅力,此時的他,正一臉驕傲滿足地摟著懷中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的楊柔——他的妻子。楊柔身著白色的婚紗,一隻精緻典雅的鑽石項鍊,正靜靜地躺在女主人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溝中,一身輕靈中帶著貴氣的打扮,活像一位降落凡塵的仙女。此時的她,一隻帶著手絲的玉手,正如西方童話中的白雪公主般提著裙尾,另一隻玉手,則是摟在丈夫的脖子上,一副小女人姿態,美麗動人的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滋味。
不甘、憤怒、嫉妒、怨恨、羨慕、委屈等各種複雜情緒充斥在蘇雪湄的腦海中,她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向誰訴說,最終,那道飄向過去回憶的思緒重歸大腦,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她只得苦笑一聲,輕嘆道:
「這……本該屬我。」
路過客廳時,她看到了牆壁上高高掛起的多張一家人的合照,每張照片上的齊珺,都處於生命中的不同階段:嬰兒,幼童,孩童,少年,不變的是,一家三口總是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或許當初那件事情不發生的話,她也會有那麼一個帥氣又聽話的兒子吧,她想著。
「阿姨,怎麼了?」突然,齊珺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她轉過身來,看到少年正拉著兩個行李箱,一臉疑惑地看著她。蘇雪湄朝齊珺勉強一笑,說道;「珺珺,你先去洗洗手,等會兒就會有人把晚餐送過來,阿姨要收拾一下東西」。
說罷,蘇雪湄將行李接了過來,把房門一帶。
…………
與此同時,庸城,富川溫泉酒店之內,房間內色彩濃郁的裝飾與家具渾然一體,年輕的小鄭在內屋的榻榻米上褪下和服,露出內里提前換好的泳衣,偌大的四壁上掛滿了日本的浮世繪,那以粗壯有力的造型配合變化多端的墨線勾勒,勾勒出了一幅幅瑰麗壯美的山川圖和婉轉含情的美人畫。
幾步外的障屏畫在室內淡黃燈火的映照下,勾勒出了一抹香艷的輪廓,那段豐腴熟美的女體印影正巧居於屏畫上的臥石溫泉中央,其餘身段不一的鶯鶯燕燕的身影穿插於其周圍,似是襯托,又似是以她為主,像是一幅百鳥朝鳳圖。
即使有著障屏畫的阻礙,但依舊可以模糊地看到那抹身影的妖嬈高挑,豐挺高聳的的38G大奶雖然有著衣物的包裹,但仍能看出它在違抗著地心引力而堅挺地高聳著,其上凸起的乳頭微微隱現。那纖細的柳腰,那渾圓肥美的豐腴碩臀,那修長珠圓的雪白粉腿,均隨著溫泉蕩漾的水流而不停扭動著,凹凸有致的美肉上下翻飛,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膚上似乎覆蓋著一層薄薄流水形成的「外衣」。
這般換下了和服塞入角落處的收納盒內,小鄭也是起身拉開了粗紙障屏畫,頓時,一陣舒緩的水聲傳入她的耳中,緊隨其後的,則是歡快喜悅的嬉鬧聲。
「哇,楊老師身材真好啊,我要是有您這樣的身材,哪怕是少活二十年都願意,哎,最近我男朋友還因為我尺寸的問題而跟我鬧分手,我都準備去隆胸了。」
剛拉開門的小鄭一眼便是看到了鶴立雞群般的楊柔,她有些羨慕地看了一眼對方即使在保守泳衣的包裹下依舊美艷不可方物的熟美肉體,隨即恨鐵不成鋼地摸了一下自己那僅有A的平胸,艷羨道。
這幾日,賢奉一中語文組幾位骨幹教師前來甬城進行訪問學習,但看那一周僅有三四次的半天實地考察研究,說是訪問學習,還不如說是公費度假呢,這不,女教師們今天上午便是在逛完商場購完物之後,來到了學校訂購的富川溫泉酒店內泡溫泉放鬆。
「呵呵,小鄭說得對,我要是個男人,看到楊老師的這個身材,肯定會走不動道。」
溫泉中的一位身材明顯發福的中年王老師也是笑著開口說道,但若是仔細觀察她那不自然的神情,便可以明白此時她不過是在違心附和眾人罷了。
「哎呀,竟拿我開玩笑,我都人老珠黃了,肯定比不上小鄭你這個剛碩士畢業沒幾年的年輕人。王姐你也真是的,跟著她瞎起鬨,哈哈。」
那被出言調侃的美人一陣臉紅,隨即羞赧地出言回復道。
美人起身為剛進來的小鄭讓位,小鄭只覺一陣香氣撲鼻而來,那香氣非香水,卻是一股淡雅怡人的蘭花體香,起身之間,只見美人那艷麗無比的容顏竟在水光的滋潤下,美得如芙蓉出水,水汪汪的大眼睛,細長如月的彎眉,厚厚的性感的嘴唇嬌艷欲滴,一張鵝蛋般圓潤艷麗的臉頰沒有任何瑕疵,性感的朱唇旁,有一粒充滿誘人魅惑的美人痣。瀑布一般泄下的長髮散發著陣陣幽香,微卷的頭髮濕漉漉的披在肉感的肩頭。
儘管身上是一身老土保守到極致的連體泳衣,可看那羊脂白玉一般雪白的豐滿胴體上,那兩隻渾圓碩大的38G美乳隔著衣物顫巍巍的挺拔著被拖在胸前,讓人感覺隨時會滿溢而出。
纖細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是一對豐腴修長的大長腿。在纖細的柳腰和修長豐滿的大腿襯托下,儘管有著寬鬆連身泳衣的遮蓋,但那對渾圓挺翹、肥美隆碩的玉臀依舊像一個鮮嫩多汁的渾圓水蜜桃般聳在身後。私處內褲的厚實布料努力地掩蓋住裡面烏黑茂密的芳草,包裹住她鼓脹豐滿的像小饅頭一樣的陰阜。
儘管少了年輕少女的青春明媚,但那隨著年紀的增長,而逐漸增多的獨屬於熟女的嫵媚韻味,以及那端莊優雅、雍容華貴的迷人氣質,卻是那群小年輕們所鞭長莫及的,這美婦就像是熟透了的櫻桃般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越是成熟,給人的誘惑也就越大。
這被眾人誇讚的美婦便是語文組特級教師楊柔,在家她是端莊秀麗、溫柔賢淑的全職太太,在外面的她當之無愧就是美麗高雅、端莊魅力的「賢奉一中第一美女」了。
門外大院裡的溫泉煙霧繚繞,伴隨著一陣蕩漾的水圈散去,小鄭宛如脫兔一般跳下水去,激起一道道浪花,女人一多起來,這聊天的內容也豐富了起來,之間小鄭拉過水上正載著清酒與雞蛋的托盤,舉起杯子愜意地喝了一口,隨即好奇地問道:「幾位老師,我是新來的,我想知道每年咱們學校出去考察學習的待遇都是那麼好嗎?」
小鄭下午剛辦理入住的時候,就趁機詢問了一下這座溫泉別墅的價格,大堂經理告訴她價格是十多萬元一天,並且非會員還不能訂購,當時就把她震驚在了原地,於是,這才問出了一直憋在心中的問題。
「嗯……其實前幾年出差都是很普通的待遇,並且會很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年條件會那麼好,簡直就是公費度假。」
學校里的老人王老師說道,她對今年的情況也感到很驚訝。
「對呀,前幾年真的是忙的剛下飛機就要跑過去實地考察,然後馬不停蹄地就是開會總結經驗,有的時候熬到半夜都是常事,誰知道今年反轉那麼大呢。」一旁的另一位女老師也是奇怪地添了一嘴。
「嗯嗯,有沒有可能是學校領導看我們辛苦,然後特意讓我們出來放鬆的呀?這個溫泉別墅的價格非但不便宜,並且住它還需要會員呢。」
小鄭突然想到一種解釋。
見討論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幾個女人又是迅速地將話題轉移到今天逛商場買的衣服身上,討論它們的材質與價格,楊柔對這個東西並不感興趣,於是低頭翻看著手機上消息,突然,她看到了一個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人——涅墨西斯,於微信上十幾分鐘發來的訊息:
「楊老師,外出學習的感覺還好嗎?」
「你怎麼知道我在出差!」
見此消息,楊柔震驚地敲字回復道,她的心底泛出一陣巨大的恐慌,她感覺有一雙眼睛在在沉默地監視著她,可她就是找不出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楊柔緊張地環顧了一圈四周,發現正聊得熱火朝天的同事們根本沒注意到她此時的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於是又是立馬敲字問道。
「呵呵,不是早就說了嘛,楊老師,我們就是想跟您做一些令人愉悅的小遊戲罷了,這不您今天要泡溫泉嘛,我們還特意為您準備了一套泳衣,和一個可愛的小玩具,您怎麼不拿來穿呀?可真是枉費了我們一片苦心呢。」
沒想到她剛打完字不久,對面就立刻回復了過來,看完彈出來的消息,楊柔震驚無比,什麼?她周圍有人正在監視她並且通風報信?她又是驚懼地環顧了四眾人一圈,可依舊是沒有發現什麼疑點,她又想起了涅墨西斯所說的那件泳衣,今天她們開車去商場買衣服,誰曾想回來時車頭就被別人放了一個包裹,上面寫的她的名字,由於商場停車場位置已滿,她們把車停在了稍微遠一點的路邊,故想要去查監控看看是誰送來的,也沒辦法。
她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酒店之後,才打開那件包裹,內里是一件可以稱得上蕩婦的三點情趣比基尼泳衣,以及一個防水遙控跳蛋,她滿臉羞澀地將這些東西扔到了洗手間的垃圾桶內,聽說要泡溫泉,又特意跑了一趟商場買了一件最保守的連體泳衣,那導購小姐還一直惋惜她這個身材怎麼穿這種衣服。
難道說,非但她現在正在被監視著一舉一動,並且,連此時她們來酒店泡溫泉,都是涅墨西斯提前預知到的,或者說計劃好的?
楊柔被驚起了一身冷汗,可還沒等她細想,手機對面的涅墨西斯卻是緊咬著又發來了一條消息:
「楊老師,您可不能辜負了我們的一片好意呀,您現在最好立馬去把那件泳衣換上,並且戴上那個跳蛋,由我們來讓您遠程舒服一下。」
楊柔看到這話,簡直是不敢想那羞恥的場面,在家裡這般羞辱她已經夠了,在外面,並且還有外人在眼前,他們怎麼能提出這般無恥的要求呢,於是立馬拒絕:「不行,絕對不行!」
然而,她的態度強勢卻並沒有迎來涅墨西斯意料中的反對,對方僅僅是留了一句「那楊老師可是會受到懲罰的哦」,便輕飄飄地沉默了,不再理會她連續的追問,這讓她有些疑惑,通過前段日子的交流,她發掘涅墨西斯是一個抑或是一群強勢且固執的人,涅墨西斯認準了什麼事,她就必須要去做,不能違抗「它」的命令,怎麼今天就那麼好說話,留下了一句淡淡的威脅就走了?
她心中有一股對未知不好的預感,她感覺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她又說不出來,沒有心情接著泡溫泉的楊柔,便藉口身體抱恙,而鬱郁地起身離開了外院溫泉。
第24章 煲電話粥
齊珺舒服地坐在客廳柔軟的沙發上,整個身子都陷了進去,就這麼干坐著,也不說話,甚至眼珠子都不願動彈一下,果然,吃飽後的身體是不屬於自己的。
每次和蘇雪湄共進晚餐他都會被折騰地就剩半條命,像是蘇雪湄吃的不是飯而是他似的。但今晚不知道怎麼的,蘇雪湄竟是罕有地不怎麼做聲,只是一個人在那裡自顧自地喝著悶酒,他出聲勸阻,卻被女人一個冷眼噎了回來。
不過這樣也好,他終於可以安心享受美味了。蘇雪湄在吃的這方面從不委屈自己,連帶著齊珺也跟她沾了光,日式料理的龍吟清泉,泰國的gaagan,法國的HeleneDarrozeattheConnaught,他都大快朵頤過,二人光是不帶酒水的消費,每頓都有小几萬。
齊珺心裡排斥蘇雪湄住在家裡的念頭頓時抵消了大半,畢竟,有這麼一個高質量飯票在這裡,他又不是苦行僧,又怎麼不會受影響呢?
今天的送來的地道本幫菜齊珺很是喜歡,雖然父母都是外地人,可齊珺可是在魔都土生土長十七年的本地人,雖然平時很少吃到過正宗本幫菜,但是優劣之分,他還是能吃出來的。今天的奶油焗蟹斗,他吃的很是滿意。奶油焗蟹斗的原型是法國菜中的「烙明蝦」,據傳當時有重要人物到紅房子西餐廳吃飯,要求點「烙明蝦」。然而,當時餐廳里沒有明蝦,情急之下,廚師用大閘蟹替代明蝦,做成了「烙蟹斗」,沒想到一炮而紅,成了餐廳的招牌菜。如今這道菜經過二次改良,為迎合大眾日益變化的口味,加上了原產地法國的雷布洛雄芝士,賦予了蟹斗奶香軟滑的風味口感。
蘇雪湄看少年吃得不亦樂乎,也是不時將自己面前無心品嘗的餐盤推到齊珺臉前,齊珺也沒有顧忌,畢竟二人都坦誠相見那麼多次了,這點算什麼。
「珺珺,吃飽了嗎?」
剛剛還在餐廳里喝悶酒的蘇雪湄突然無聲地湊了過來,她輕柔地攙起坐在沙發上的傻小子,隨即立馬摟進懷裡,像抱著一隻大輕鬆熊抱枕一樣。齊珺輕嗅鼻子,只覺身體周邊那股混合著百香果和陳年橡木木桶的酒味更濃了,他其實對喝酒的人有點反感,因為電視上出現的與酒相關的似乎儘是些負面消息,但現在,他似乎不反感了,雖然身體僵硬著,卻沒有了最初的拒絕。
「吃飽了。」
蘇雪湄無需收拾餐桌,剛才送完餐的侍者始終沒有離去,而是在家門外忠誠地等候著他們用晚餐,待蘇雪湄開門示意後,才默不作聲地進來收拾殘局。
年輕力壯的少年,他的眼眸明亮,溫柔神情的注視著蘇雪湄,語調輕柔,是他獨有的嗓音腔調,清冽甘甜,像是高山上的溪流。
「那就好。」蘇雪湄滿臉憐愛地看著齊珺,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吧,齊珺覺得此時的蘇雪湄說話沒有了往日的盛氣凌人惜字如金,而是充滿了溫柔體貼。
齊珺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在了在那雙脫在門口鞋墊上的黑色紅底纏絲高跟鞋。
真美啊,每一次看到蘇雪湄那堆琳琅滿目不帶重樣的高跟鞋,齊珺都會在心裡感慨一聲高跟鞋真是這世上最偉大的藝術品。
原本沒有一點「戀足癖」概念的齊珺,在於蘇雪湄接觸後,莫名其妙地對那雙高跟鞋有了一種很強烈的好感,如果女人不在,他也許會偷偷摸摸地去……摸幾下?或者更直接一點,親一口?舔一下?
「嘻嘻。」
女人已經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少年了,微微冒出香汗,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齊珺有點不自在,又有點饑渴。女人懶洋洋地倚靠了下去,作瀟洒地一甩迷人的秀髮,美腿微屈,肥臀輕扭,姿態優雅地轉過身來,絲襪包裹的美腿緊緊併攏,輕輕扭動迷人的腰臀,也像齊珺那般深陷於沙發,她伸了一下懶腰,毫無保留地向對面的少年展示自己傲人的熟美酮體,緊接著,蘇雪湄翹起了二郎腿,掛在腳上的那隻棉拖也半掛半拉地挑在腳尖上:「珺珺,你在看什麼?」
蘇雪湄突然冷不丁地說道,但看她迷離嫵媚的眼神,與其說是責備,更不如說是挑逗。
齊珺心虛的低下頭,囁嚅半天也不吱聲,女人索性小腳一抖,那隻拖掛在腳尖上的棉拖直接被甩了下去,女人拍了拍身邊的沙發:「來,坐阿姨這裡來。」
齊珺猶豫了一下,於是女人的眼睛眨了眨,隨即瞪的更大了,滿滿的期待和溫柔:「來呀。」
齊珺扯了扯被擰的有褶皺的睡褲褲角,起身就走了過去,原來酒精不止能讓人醉,還能讓人更漂亮,現在的女人就是的。蘇雪湄原本就雪嫩無比的俏臉此時染上了陣陣紅暈,肌膚更加的晶瑩剔透,發著高雅美艷的淡雅脂粉香。那雙生來風情萬種的桃花眼裡也愈發迷離,成熟女性的豐美凹凸曲線在這個姿勢下一覽無餘,圓大高聳的肥臀聳在身後,幾乎要將緊身的紫色睡裙撐破,短裙下修長豐腴的絲襪大長腿優雅地併攏,美腳上還掛著那雙棉拖鞋。
女人抬頭扯開後腦上吃飯時盤起來的髮髻,一頭長髮披散而下,然後,那隻暴露在外的裹著黑絲的腳輕輕的抵了抵齊珺的膝蓋。
「嘻嘻。」
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女人靈活地從沙發里坐起,腳趾頭扭動起來:「珺珺,這兩天你休息,整天悶在家裡,無聊嗎?」
齊珺不懂女人的意思,想點頭,又想搖頭,蘇雪湄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指門口的鞋櫃,吃飯前蘇雪湄已經將行李箱的各式高跟鞋都倒騰了出來,齊珺沒想到光是高跟鞋都有那麼多的種類與樣式。蘇雪湄柔聲說道:「如果沒事做的話,就幫阿姨做點小事吧,阿姨的鞋子很多,幫阿姨擦乾淨了,隨便你怎麼折騰都行,呵呵。」
最後一句話顯然就有點別樣的用意了,齊珺點點頭,沒有理由拒絕,但心裡又說不出的怪異蹊蹺,總覺得這女人似乎把握著自己的一切,當下就要轉身,女人看出了他的意圖,連忙輕聲道:「傻小子,回來,誰讓你現在去擦了。」
齊珺扭過頭,「哦」了一聲,對於這個女人,他只能聽天由命,換句話說,就是不說話,聽她說,任她做,不是別的,剛才已經吃過一此虧了,言多必有失,他還是少說點為妙。
然後女人就拉著他在旁邊坐下來了,一陣香氣襲來,說實話,每次聞嗅到這股獨特又好聞的香味,總是忍不住有種異樣的感覺,憋悶,燥熱,女人的手臂緩緩的靠著沙發箍了過來,摟住齊珺後,一隻手輕輕的向大腿上這麼一放,恰到好處的距離,無限接近但又沒有觸碰到胯間那根……
齊珺有點不自然的扭捏起來,不想那裡忽然就「怪異」起來的狀況被女人看到。蘇雪湄笑眯眯的柔聲道:「那,作為回報,想不想讓阿姨幫你做點事?」
就算傻子也能聯想到女人說的是什麼事了吧?就是用手還是腳摸那裡,然後……
齊珺的一張俊臉發燙起來,這根本是種難以拒絕的誘惑,但沒來由的忽然就想到在他一路上坐回來的雷文頓,以及那些對蘇雪湄唯命是從的下屬,他感覺自己跟蘇雪湄始終有著距離,並且還不近,於是,他搖了搖頭。
齊珺感覺蘇雪湄似乎周身都環繞著一團濃密的迷霧,她對今天為什麼要去接自己,並且住進自己家裡,也不解釋,甚至不多說,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就是給予他更多的親密。蘇雪湄深深地「嗯」了一聲,包裹著黑絲的腳踩上少年的腳背,輕輕摩挲著,手又極為引誘得向里伸了伸,斜著眼,神情有點乖張:「真的不要?」
齊珺正不知所措之際,蘇雪湄卻是媚態橫生地拋了個媚眼給他,蔥白的手指拍了拍那張她剛才肥臀坐著的沙發凹陷處,嬌嗲地說道:「坐到這上面來。」
她雖然姿態撩人,媚眼含春,半裸的嬌軀性感火辣至極,但說的話仍然蘊含著強勢的女王威嚴,像是在命令命輕似草芥的奴隸一般,齊珺聽了馬上如奉聖旨一般,脫下拖鞋便坐了上去。
蘇雪湄突然雙手托住他的下頜,吻了上去,唇與唇之間的交鋒,兩人張開嘴唇,任由對方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腔,紅潤的舌頭交纏,口水順著光滑的唇沿流出,勾出一根淫糜的銀絲。
這是一個一個濃烈冗長的吻。
齊珺剛抽口換氣,蘇雪湄就再次貪婪地再次吻住了他,親吻的水聲嘖嘖作響,舌頭被含在嘴巴里細細吸吮,柔軟的唇瓣也沒有被輕易放過,又舔又吸,直到那唇瓣被吸吮得紅腫,露出糜紅的一片。
一吻過後,兩人調整姿勢,齊珺靠著沙發坐著,蘇雪湄坐在齊珺的腿上,她低著頭,將頭髮往後一散,猩紅酒泉般的長髮散落,髮絲間帶著徐徐的香味,那張白皙美艷的臉上笑吟吟的,在冷色燈光下顯得格外昳麗。
齊珺有一瞬間的失神,再反應過來只覺得她好美。
蘇雪湄脫掉了上衣,也脫掉了胸罩,赤裸著上身,她一手托著右邊乳房,那皎白惹眼的乳房讓齊珺不自覺地吞了一下口水,蘇雪湄很是滿意他的反應,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命令道:「舔它。」
「阿……阿姨……我……我可以嗎?」齊珺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結結巴巴地問道。蘇雪湄的一雙美眸中滿是疼愛和鼓勵,她嫵媚地點了點頭,雙手捧住了齊珺的臉,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呼……呼……」齊珺興奮地鼻孔都張大了一圈,呼哧呼哧地冒著火星子,他深吸一口氣,還沒等大腦做出指令,身體就已經已經聽從主人的指令,把臉埋進了蘇雪湄豐滿的雙峰內,感受乳浪奔涌的奇妙感覺。
這真的是……太棒了啊!齊珺激動地哭了出來,他在蘇雪湄溫暖的懷中胡亂拱著,猶如一隻闖進了玉米地的野豬,到處都是美食……根本不知應該從哪下嘴!
「真是笨死了呢……」蘇雪湄嬌嗔地埋怨著。
「來……吃這個……」蘇雪湄溫柔地托起雙乳,將嫣紅的乳頭送進了齊珺的嘴裡。
成熟腫大如小櫻桃般的美艷乳頭被少年吃到嘴巴里,他先是謹慎含蓄的小心嘬弄,然後伸出舌頭舔,舌尖用力地舔舐,將乳頭玩得濕淋淋的,最後又猛地吸吮,重重的吸吮,直到那個小東西整個被玩得凸起。
「噢……噢……」蘇雪湄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她閉上了眼睛,揚起了頭,輕輕地咬住了下嘴唇,將這個笨拙而又貪婪的少年攬進了溫暖的懷抱里。
齊珺某種程度上真的很像一隻大型犬,性格還是特別親人的那種,他吃著主人的乳房,激動不已,胯間的陰莖已然勃起,隔著褲子頂在主人的胯部。
「舒服嗎……齊珺……」蘇雪湄輕輕地攬著呼呼喘氣的齊珺,面色酡紅。齊珺微微眯著眼睛,輕輕地點點頭,今天經歷的幸福太多,他有點接受不了了。
真是可愛啊……蘇雪湄心中暗叫,她又一次吻住了齊珺的雙唇,貪婪地吸吮著、囁咬著。
蘇雪湄被他舔得舒服了,伸手去摸他的陰莖,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東西的炙熱。
她的身體一向很容易動情,單單是被舔乳房,下面的逼穴就已經濕了,性慾是很正常的事,更何況是跟她十分滿意的狗做愛。
坦白來講,齊珺無論穿什麼都很像偶像劇里的男主,俊美的五官,和清澈明亮的眼眸,前提是他能夠控制住自己對蘇雪湄的痴迷,可惜這一點,在蘇雪湄面前他永遠都做不到,就算是蘇雪湄要求他的表情冷一點,他也就能夠堅持個兩分鐘,就會忍不住露出那副虔誠又充滿愛慕的神情。
她坐在他的腿上,小腹以下的位置被那根雞巴戳弄著,完全勃起的陰莖,形狀有些可怖。
蘇雪湄的身體靠在他身上,襯衫的扣子被解開,柔軟的手貼上去,腹肌的觸感是硬的,她的手順著腹肌往上滑,摸到了他胸口的乳頭,兩指夾著那顆乳頭,輕輕摩擦、蹂躪。
沒捏多久,少年就忍不住發出喘息,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朵上,有一絲癢意。
蘇雪湄又嬌聲命令道:「把褲子脫了!讓阿姨看看你這小色鬼褲襠里是什麼貨色!」
齊珺猶豫了一下,在自家做這般事情,似乎有些難為情,但最終,他還是扭扭捏捏地扯下了自己的內褲,只見他褲襠裡面晃蕩著彈出一根粉白陰莖,細長的雞巴一柱擎天地翹起,直徑大約是兩個手指,猙獰的棒身上面青筋盤踞,隨著主人的呼吸而不斷蠕動,雞蛋般大小的龜頭上氣血通紅,泛著粉嫩的光澤,像蘑菇傘一樣矗立在棒體前端,上翹的同時微微的向後挺起。猙獰的陽具少見的雪白粉嫩,兩個碩大滾圓的肥厚睪丸,淫蕩的飽滿鼓起掛在兩側,裡面似乎蘊含了充足的男性精液濃漿,陽具根部竟然一根陰毛都沒有,白色的陰部嫩肉上面光禿禿地頂起粗大的性器,宛若一根又長又粗的帶柄白色狼牙棒,正對著絕色蘇雪湄玲瓏有致的性感嬌軀饑渴地上下抖動,耀武揚威。
蘇雪湄眼中浮現出一抹滿意的光芒,鳳目緊緊盯著眼前又白又凈、卻修長細嫩的少年陽具,半點移不開眼睛,美艷的容貌仿佛如獲至寶一般欣喜,近在咫尺的粗長肉棒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般的晃動著,似乎在向她宣戰。
齊珺臉上抑制不住得意的神情,殊不知這肉棒長成這樣並不是他的作為,而是要歸功於眼前的美婦。那翹起的特大紫脹發亮充血腫脹,馬眼還往外滲泄著透亮的腺液,他扭動腰部晃動碩長的肉棒,在蘇雪湄嫣紅的俏臉面前晃蕩,那大龜頭甚至還能時不時撩撥觸碰她粉嫩的臉蛋。
蘇雪湄挺起滾圓碩大的粉白胸脯,貝齒輕咬紅唇,突然嬌嗔地道:「珺珺,你爸爸媽媽不在家,他們應該很擔心你吧,你現在趕緊給你媽媽打個電話吧。」
說罷,她舔了舔豐厚紅艷的香唇,從下往上媚態橫生地向齊珺拋了個媚眼,修長蔥白的嬌嫩縴手一把抓住這少年陰莖,嬌嫩的掌心觸碰那滿是是淫液的碩大龜頭,她淫媚一笑,從肉棒的根部擼到龜頭冠部,用力的抓捏了一把。
「啊!阿姨!輕點……你……現……現在?」
齊珺的脊背一陣發麻,他舒爽地呻吟了一聲,很是奇怪蘇雪湄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提出這般令人摸不清頭腦的要求。
蘇雪湄繼續揉搓愛撫手中的大肉棒,舔了舔香舌,美目側過來看了看齊珺,道:「怎麼了?珺珺不願意嗎?還是說珺珺不聽阿姨的話了,那好,珺珺不給你媽媽的電話的話,阿姨現在立馬就走。」
說著,蘇雪湄發出了興奮的哼哼聲,一隻玉手從少年的肩膀上摩挲著向下滑去,撩起了齊珺的上衣,一把捏住了他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是示威似地搖了搖手中的肉棒。
「舒服嗎?小騷貨……」蘇雪湄溫柔地問道。看著齊珺在自己手中被玩弄的如同木偶一般服從,蘇雪湄心中產生了極大的滿足感,她輕輕地摩挲著齊珺的臉、脖頸和胸膛,想要多給他一些美妙的感受。
「啊……啊……」
煮熟的鴨子就要逃走,齊珺肯定是大大的不願意的,看到美婦眼底下的那一抹狡黠,他這才回過神來,原來蘇雪湄是在報復他剛才用陰莖捉弄她,他閉著眼睛,任由蘇雪湄的玉手在他身上來回撫弄,在渾身的刺激哆嗦中乖乖地拿起手機,撥通了母親楊柔的電話。
「喂,珺珺,怎麼了?有事嗎?」
正在酒店房間內看著筆記本辦公的楊柔一臉奇怪的看著電話,一般情況下,都是自己主動給兒子打電話,怎麼今天兒子卻來主動給她打電話了?
「嗯,看來珺珺你還真是識時務啊,阿姨很滿意,哈哈哈。」
蘇雪湄邊說著,邊脫去了外衣,露出了黑絲胸罩下的一副巨乳,她蹲在齊珺的兩腿之間,右手握住齊珺的大肉棒,此刻已然媚眼如絲,風騷入骨,一雙美目緊緊盯著眼前碩大無比又白嫩的雞巴,耳朵卻是緊緊聽著被她示意打開免提的電話,她心中一盪,媚眼似乎要溢出水來。那肉棒被她雙手握住才感覺尺寸驚人,滾燙無比,在蘇雪湄的面前顫巍巍地上下強而有力的彈跳著,碩大的紫色龜頭差點都要碰到蘇雪湄的香腮,怒氣沖沖地對著她張牙舞爪。
「啊……沒什麼事……媽媽這幾天在外面出差辛苦嗎?」
在這如此刺激的場景下享受美人的服侍,齊珺當真是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他壓低聲線,努力使自己保持鎮靜,這才敢開口說話。
「嗯哼哼……珺珺……這就受不了了嗎?咯咯咯……」蘇雪湄一邊興奮地說著,一邊抓起齊珺顫抖火熱的雙手,放在了自己飽滿柔嫩的胸脯上。
蘇雪湄接著抓住了齊珺的大雞巴,另一隻手把披散的秀髮全攏到一邊香肩上去,一陣女人甜美的體香從發梢間飄散而出,露出如天鵝般修長美嫩的粉頸,這姿勢撩人無比,聽到齊珺口中喊出「媽媽」一詞,蘇雪湄不滿地癟了癟嘴,嬌聲道:
「壞東西,剛才還想著要欺負阿姨,看阿姨好好治你一頓,咯咯咯。」
「媽媽這邊沒什麼事情,這一次不知道怎麼的,工作還是很輕鬆的,珺珺一個人在家裡有好好吃飯嗎?」
此時的二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一個是身段妖嬈、性感迷人的成熟美婦,一個是陰柔俊美,臉上還充斥著孩子氣的稚嫩少年。
蘇雪湄嬌媚浪蕩地笑著,玉手輕柔的愛撫著粗壯的雞巴,她沒好氣的抬頭白了齊珺一眼,舔了舔豐厚紅艷的香唇,從下往上媚態橫生地向齊珺拋了個媚眼,齊珺屏住呼吸,努力在電話中保持一個平常的語氣。
第25章 口下欲死
蘇雪湄有些迷亂的看著眼前這根青筋畢露、傘蓋怒張的紫紅肉菇,她吞了一口口水,那肉菇上散發出的腥臊臭味此刻對於蘇雪湄卻有著極強的吸引力。她輕輕地握住了那根堅硬火熱的棒子,感受它在自己手裡騰騰的跳動。蘇雪湄的臉越來越紅,最終,她舔了舔嘴唇,低下頭,檀口一張,紅潤的香舌緩緩探出,塗抹艷麗口紅的豐滿粉唇溫柔地吻上了齊珺那紅得發紫的巨大龜頭,美美地吸吮著,靈巧的舌頭裹住了傘蓋來回畫圈,細細地品味著淫水的滋味。
「啊!」
齊珺心頭劇顫,露出極度舒爽的表情,只見蘇雪湄濕潤豐厚的嘴唇與他火熱的龜頭接觸嘴,沿著棍身上下舔弄,幾個來回之後便張大了紅唇,越張越大,「唔」的一聲將雞巴含了進去,吞噬了他整個巨大的龜頭,用舌頭撥開龜頭包皮,將那雞蛋大小的粉色龜頭整個包裹在溫熱濕潤的口腔里,然後用貝齒輕輕齧咬著齊珺最敏感的龜頭,開始用心地吮吸起來。
「唔!」
蘇雪湄的嘴被大雞巴撐的滿滿的,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隨後便張大了紅唇開始吸吮舔吸,腦袋前後聳動,不時的變換著角度,舌尖在龜頭和馬眼上靈活的來回掃舔,淫蕩的神情似在訴說肉棒是如何的美味。
齊珺在跟母親通電話,卻被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打斷了,一瞬間,他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他本能的想要抗拒,高貴的蘇雪湄……居然在含著自己骯髒的肉棒……雖然很爽,但他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並且,此刻,他還在打電話啊!
「啊!啊!不行!不行!阿姨!快放開啊!」
齊珺費力地將手機拿遠,他的聲音因為興奮和緊張,而顯得有些尖銳。他喊了好幾聲,但趴在他身上的蘇雪湄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是吮吸的力道越來越強。他無奈了,只好抓住蘇雪湄的大腿,用力地向上抬,想要把蘇雪湄推開,阻止她瘋狂的舉動。就在這時,蘇雪湄突然停止了吮吸,猛然坐了起來,扭身對著齊珺的臉就是一記重重的反手耳光。
「給我老實點!」蘇雪湄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擰著眉頭,目光如同刀子一般,插在了齊珺的心口上。齊珺捂著微微腫起的臉頰,眼中滿是驚訝和畏懼,他的嘴唇翕動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敢,最終將頭轉到了一邊,不敢再和蘇雪湄對視。蘇雪湄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把有些散亂的頭髮撩到了耳朵後面,又摘掉了一根嘴角的毛髮,再次俯下身子,含住了那根滾燙的肉棒。但這次,她為了不讓齊珺干擾她,居然用豐潤的美腿將齊珺的大腿死死的夾住了。
「嗯?珺珺?珺珺?你那邊怎麼了?怎麼有雜聲呀?你是不舒服了嗎?」
聽到聽筒中傳來異樣聲音的楊柔眉頭一皺,疑惑地向手機對面的兒子詢問道。
「哦……太……啊……沒……沒事兒……媽……媽媽……沒事兒……」
儘管被呵斥並且給了一耳光,但齊珺依舊跟隨著蘇雪湄吸吮棒身的節奏而快樂地呻吟著,他感到蘇雪湄濕潤的舌頭在自己龜頭的表面滑動,然後舌尖將包皮撩開,在龜頭的稜角處來回地刮動。
「真沒事嗎?媽媽怎麼聽你的語氣不太對啊,還有一個奇怪的聲音,珺珺你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感冒了?」
遠在酒店的楊柔皺了皺眉頭,她感覺今天的兒子好奇怪,先是主動給她打電話,又是語氣古怪,於是急忙詢問道。
蘇雪湄蔥段一般的玉指緊緊握住這細長的棒身,性感的雙唇含住龜頭吮舔不止,她先把棒身吞進了一點,發出「唔……唔……」的含糊的嬌吟,然後櫻唇張到最大,努力將肉棒大口往下吞,卻仍然還有大半截水嫩的雞巴露在外面。
「喂?喂?珺珺?」
一時間沒聽到自己兒子回復的楊柔卻是立馬焦急地開口詢問道。
然而另一旁,聽到免提手機中那急切的聲音,蘇雪湄面色興趣盎然,開始饒有興致地吮吸著這根腫脹的陽具,她美艷的腦袋不時變幻著角度將整個雞巴照顧的十分周到,很快,肉棒上便充斥著淫糜的水漬,她逐漸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頭也又開始蠕動起來,在不斷搏搏跳動的棒身上纏繞起來。
「啊……沒……事的……沒事的……媽媽……嘶……啊……就……嗯……就是……剛剛……被熱水……啊……燙了一下……」
眼見手機對面的母親語氣著急了起來,齊珺也只能強忍住快感,將自己從慾海之中強行拉出來,他迅速編排好了一個謊言,用以哄騙他最愛的母親。
「哎呀!珺珺你怎麼那不小心呀……來……打開視頻電話……讓媽媽看看嚴不嚴重。」
聽到此話,楊柔語氣更是急迫,強烈地想要看看自己兒子到底「傷」在哪了。
齊珺聽到此話,立馬便是呆楞住了,若是不打視頻電話吧,這不擺明是自己心裡有鬼,媽媽日後追問起來,他可不好圓這個慌;但要是打吧,現在這個處境,他就算是想不暴露也難啊。而一旁的蘇雪湄卻是毫不在意少年此時的糾結,她扭動著秀美螓首,用力擼動著肉棒細長的棒身,甚至伸出舌頭專心舔著龜頭下緣最敏感最刺激的冠狀溝部位,就連垂在半空中的肥圓陰囊也不放過,滿臉媚態的展開精湛的口技。
「嗚……嗚……」
在蘇雪湄秀口的挑逗之下,很快齊珺便忍不住呻吟起來,但立馬又是封在了喉嚨里,聽起來格外的滑稽。只見蘇雪湄一隻手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另一隻手很有節奏地按揉著有些腫脹的肉丸,秀眉的紅唇緊緊地貼著肉棒的表皮,快速地上下套弄著,時不時地在面頰上戳出一個圓圓的鼓包,鼻腔里發出「嗯嗯」的呻吟聲。過了沒多久,齊珺開始變得格外躁動不安,他雙手在地上亂抓,一會伸直,一會攥拳,雙腿也開始不停地蹬來蹬去。
「啪!」蘇雪湄一巴掌抽在了齊珺躁動的大腿上,他瞬間就停止了扭動,一動也不敢動……
「哎……哎呀……阿……阿姨……你……你停一下嘛……怎麼辦呀?」
齊珺心頭一陣陣著急彷徨,看著胯下的美婦展示著精湛絕倫的口交技藝,他不知道是爽地還是急得依舊在低聲呻吟,眼見著小騷貨如此緊張,蘇雪湄這才慢條斯理地理了理頭髮,道:
「怎麼了?不喜歡阿姨的小嘴嗎……奧……這還不簡單,珺珺你拿著熱水,往胳膊上一潑,不就好了?視頻的攝像頭一直對著自己的臉,不會出問題的。」
齊珺聞言,也是暗罵自己一聲爽的連大腦都不會運轉了,於是連忙依言照做,視頻電話接通,手機螢幕上浮現出了楊柔那張帶著緊張神情的溫柔俏臉,一見到兒子出現在鏡頭之中,她先是好一陣打量,發現兒子除了神情有些不自然,並無其他大礙,這才說道:
「快,珺珺,快讓媽媽看看,熱水燙到哪了?嚴不嚴重?」
齊珺聞言,只好咬緊牙關,隨後小心翼翼地操控著手機鏡頭,面向自己剛剛布置好的「犯罪現場」。
而此時的蘇雪湄呢,卻是哪裡還有商業女強人的模樣,只見她俏臉嫣紅,散發著極為惹人遐思的性感風味,胸前那對鼓脹的巨乳,隨著呼吸巍巍然地起伏,震盪,嬌艷的乳頭勃起,像是紅艷的寶石。
兩條絲襪美腿的豐腴腿肉在絲襪的包裹下飽滿欲裂,大腿更顯豐滿,將輕薄的絲襪繃得愈加透明,幾乎印出了肌膚原本的膚色,但又多了一層絲襪朦朧的誘惑,看起來滑膩光澤,可以看見絲襪末端的一圈蕾絲帶深深的陷進了大腿上豐腴雪白的肌膚,充滿了淫熟的肉感。
「哧溜……哧溜……滋溜……」
餘光瞥見齊珺移動手機的動作,蘇雪湄眼睛一轉,便是調皮地想到了一個捉弄這對母子的絕妙主意,她故意加大吮吸肉棒的聲音,讓電話中的楊柔都能模糊的聽到一些。
「還好……只是有點泛紅,看樣子不太嚴重,珺珺,你去客廳里拿出醫藥箱來,裡面有藥膏,你趕緊敷上,要不會疼的,哎,這是什麼聲音?」
「啊……啊……嗯……沒……沒事……沒事的媽媽……我……我在吃雪糕……嗯……剛剛被燙傷了……所以……啊……我吃了點……雪糕……嘶……啊……啊!」
「珺珺!珺珺!怎麼了?還疼嗎?」
電話那邊的楊柔並不知道此時自己兒子胯下的蘇雪湄卻是加快了口交的速度,還以為是兒子不小心觸碰到了傷口,才導致了一陣呻吟。
「啊……不太疼了……媽媽……我去拿藥……」
齊珺說著,然後搖了搖雞巴,示意蘇雪湄讓開,隨即立馬便是將攝像頭對準了自己紅潤的臉龐。
蘇雪湄火辣地拋著媚眼,精緻的柳眉間皺起了一抹妖媚誘惑的神色,聽到齊珺要去拿藥,她就這樣風騷地撅起肥臀,然後慢慢地把頭往後仰,使齊珺粗大的肉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雙唇依然含住齊珺肥大的龜頭,柔軟豐滿的嘴唇緊緊地纏繞住粗大肉棒的前端,香舌微露,用舌尖舔舐著馬眼,尤其是龜頭肉崚下那圈凹槽,她更是仔仔細細的舔了兩次,兩隻玉手輪流地在棒身上服務,不斷地把整根大雞巴肉棒子的包皮往下拉,拉直拉緊,讓雞巴突跳不已。
「嗯……咯咯咯……嗯……珺珺……看來在這種情況下……珺珺才是最興奮的呢……嗯……額……呵呵……」
此時,她那窄短的睡裙幾乎已經都要卷上腰間,露出了穿著丁字褲的凝脂般的豐臀,赤裸的滾圓粉臀幾乎晃瞎了少年的眼睛,白膩而又豐滿誘人,碩大而又渾圓翹挺,如同熟透了的粉紅蜜桃,似乎是掐一把就能掐出一捧汁水。那肥膩深邃的臀溝中間露出風騷的粉胯和濕潤的襠部,丁字褲被她拉在一邊,迷人的淫蕩肉穴高高的隆起,粉潤濕膩的肉穴上布滿晶瑩的淫汁,豐隆的花阜擠壓出一個高隆的凸起,被蹂躪過的陰唇褶皺似乎在散發著肉騰騰的熱氣,粘熱的愛液蜜汁,順著雪白的大腿根部流出來。
「哎?珺珺,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還有,大冬天的不要吃雪糕,對你身體不好,你從小就腸胃不好……」
母親楊柔關切的視線一直在緊緊盯著兒子那有些病態酡紅的臉頰,絮絮叨叨道。
「奧……嗯……媽媽……對不起……好的……嗯……我去拿藥……」
齊珺呻吟著,不知道是為了哪個對母親的欺騙而道歉,他輕輕地帶動著美婦的肉體移動,而每次移動,蘇雪湄總會抬起眼睛騷浪無比的向他拋個媚眼,然後移動肉臀,這簡直是太淫蕩太刺激了!
齊珺完全陶醉於蘇雪湄美妙的舔吸中,他們的表情是如此的投入,如此的滿足,那一陣陣淫蕩的吸允聲不停的激盪著,而齊珺則只能通過製造一些噪音,來對此進行掩蓋。
「滋溜……哧溜……」
「珺珺,媽媽不是讓你別吃雪糕了嗎?你那邊怎麼還有聲音呀?」
「啊……嗯……嗯……媽媽……我在喝粥……」
喝粥?聞言,楊柔心底還是有些疑惑,但顧及兒子身體健康的她還是選擇將疑惑拋到一邊,繼續關心道:
「哎呀,珺珺,剛吃完雪糕,就不要喝熱粥啦,容易肚子痛的,你看你,現在說話都不清楚了,那珺珺你先喝粥吧,媽媽先掛了。」
「唔……嗯……啊……媽媽……再見……」
聽到電話被掛斷的聲音,蘇雪湄將口中已經被吮吸的濕漉漉的紫紅色龜頭吐了出來,沿著細長的棒身細緻無比地溫柔親吻著,留下晶瑩發亮的口水黏液,最後吻到肥圓的睪丸,這宛如雞蛋般的睪丸經受刺激後,外皮已經緊緊地收縮起來,但依舊白嫩碩大,十分乾淨,圓滾滾地拘束在陰莖根部。她的螓首埋入齊珺的下體褲襠中間,檀口一張,先將一顆睪丸吞入口中,用舌頭攪動吸舔,柔軟的舌頭在陰囊上不停的畫著圓圈,等到唾液將其徹底塗滿後,再換另一顆繼續淫亂地含入嘴中蠕動吸吮,齊珺那兩顆大睪丸被蘇雪湄靈活的運用嘴唇與舌頭,含進吐出。
「阿姨……嗯……哦……好舒服!……剛才……啊……太嚇人了……」
齊珺眼睛緊閉,高聲叫了起來,蘇雪湄如此騷浪的口技已經讓他爽到要登天。
蘇雪湄淫媚的看著這面露舒爽的俊美少年,眉宇間滿是陶醉的愉悅和騷浪的春意,在將那兩顆卵蛋舔得水光鋥亮後,蘇雪湄抬起頭張開櫻唇再次將龜頭含入套弄,開始前後移動腦袋,用自己塗抹艷麗口紅的粉唇來回套弄齊珺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麼地深入緊密,而且還發出「嘖嘖」的吮吸聲,她饑渴吞噬著齊珺碩大粗壯的肉棒,讓它出入自己香唇的速度越來越快,性感的櫻唇緊密纏繞在火熱的龜頭上,溫嫩的舌尖愛戀無比的挑弄馬眼,白皙的玉指不停套動著棒身,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響,讓齊珺覺得暢快美妙,屁股也開始前後移動起來,與蘇雪湄的頭部做著相反的運動。
蘇雪湄春情勃發,媚眼騷浪地緊盯著身上的男孩,雪白的雙手抱緊齊珺的屁股,靈活的丁香小舌在棒身不斷纏繞糾結,細小的舌尖直刺齊珺的馬眼,展開渾身解數,吸含、吮咬、吞咽,螓首猛搖,肥臀亂扭,修長的絲襪美腿姿態優雅緊緊夾在一起,口腔內瘋狂的分泌著唾液,混合著齊珺馬眼流出來的前列腺液順著下巴一路淌到胸的乳峰上,喉間更是發出銷魂的嬌哼。
「啊……咯咯……珺珺喜歡就好……嗯……這算是珺珺聽話的獎勵……珺珺以後聽阿姨的話……阿姨都會給獎勵的……」
「阿姨……啊……你太厲害……啊……珺珺要爽死了……啊!」
每一次蘇雪湄把頭後仰,他就配合著把陽具抽出,只剩一個龜頭在蘇雪湄嘴裡,等到蘇雪湄的嘴巴再往肉棒身子上前進時,他也就用力往前推刺,把肉棒送回蘇雪湄火熱濕潤的嘴裡,兩人默契的配合起節奏來,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麼地深,蘇雪湄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來越大,那淫媚專注的樣子只能用津津有味來形容。
蘇雪湄舌尖在肉棒上快速的飛舞,「滋滋」的水聲更顯激烈,舔的也更加騷浪,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將她雪白的胸脯浸透的一片濕滑,勃起的嬌艷乳頭分泌出蜜汁,溫潤濕滑塗滿口紅的豐滿紅唇纏繞在龜頭上打轉,秀美的螓首在齊珺腿間擺動套弄,一頭披肩長發像瀑布一樣灑落在豐腴的後面和渾圓的肩頭上,兩條雪白滑膩的胳膊柔若無骨,纖細的蠻腰、渾圓的大屁股隨之扭動,搖曳生姿的碩大乳峰晃蕩如浪,右手在齊珺的睪丸上撫摸揉捏著。
蘇雪湄媚眼狐媚的注視著齊珺,美艷的臉龐赤紅如火,眉宇間滿是陶醉的愉悅和騷浪的春意,粗大的肉棒將她的紅唇塞得滿滿的,濃烈的少男氣息繚繞在鼻尖,猶如強烈的春藥,她此時敏感的身體已經燥熱無比,淫蕩的蜜穴只想有一根粗大的熱騰騰的肉棒塞進去止癢,情不自禁地空下來的那一隻手伸到了她自己的兩腿之間,不住地摳弄起來,緩解她自身的情慾,蔥白粉嫩的手指觸碰間一片泥濘,肉穴肥美豐厚,飽滿高隆,粘稠的蜜汁淫液不停在她愛撫的指尖分泌流淌,滴到了地上,淫靡無比。
「啊!不行了……啊……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我要射在阿姨嘴裡了!」
齊珺半是痛苦半是歡愉地哼哼著,他已經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肉棒了,但是無奈蘇雪湄的口交實在是……太刺激了……他實在是頂不住了。
「噗……噗……」
聽到少年的告饒,蘇雪湄終於緩緩地停止了秀口的套弄,「噗嗤」一聲從櫻唇中抽出已經濕潤滑膩的大雞巴,她的嘴角滲出了一絲白濁的液體。她放開了齊珺,站了起來,將口中的汁液吐在了紙巾上,然後回身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齊珺,齊珺面色通紅,雙眼翻白,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嘴角還時不時地抽動一下,但是肉棒卻還在筆直地挺立著。
蘇雪湄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微笑,她坐在了齊珺身旁,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開始快速地上下套弄起來。
「啊……啊……」
齊珺再次呻吟起來,龜頭被劇烈摩擦,帶來強烈的痛苦和快感,雖然依舊被折騰了很久,龜頭有些許的麻木,但是刺激依然非常強烈。齊珺掙扎著抬起頭,看到蘇雪湄正滿臉微笑的看著他,只是那笑容的意味,他卻有些看不明白。似乎是感覺到齊珺有些疼痛,蘇雪湄暫時放緩了速度,在肉棒上吐了幾口口水,然後又恢復了先前的速度,發出了噗呲噗呲的淫靡聲響。
「阿姨……阿姨……你幹什麼……」齊珺強忍著眩暈,咬牙問道。
「嗯哼哼……珺珺很喜歡自己的肉棒被阿姨狠狠地欺負吧?是不是啊……阿姨的技術如何啊?」
蘇雪湄歪著頭,眯著眼睛,興致勃勃地看著癱在那裡無能為力的齊珺,說話的語調都變了,變得齊珺都不敢認了。
「嗯哼哼……你的肉棒只不過是阿姨手中的玩具而已……明白嗎……你射精的權力掌握在阿姨的手裡哦……」蘇雪湄的語調囂張跋扈,卻又透著致命的誘惑,光是聽著,就已經讓齊珺興奮不已!
「啊!啊!阿姨!要射了!要射了!」齊珺嘶吼著,玉手的刺激過於強烈,很快便將他送到了噴射的邊緣!
「要射了啊……那好吧……」蘇雪湄笑眯眯地說著,突然停止了擼動,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條皮鞭劈頭蓋臉地打在齊珺的身上。
「給我爬起來!阿姨的奴隸!快點!」蘇雪湄好似變了一個人,無情地抽打著癱在地上的齊珺。
「啊!啊!別打了!別打了!」齊珺慘叫著,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了蘇雪湄身前。特製的九節鞭打人並不是很痛,真正痛苦的是從射精的邊緣墜落,那種失落感猶如百爪撓心,讓齊珺從骨子裡到表皮都是那麼的不痛快,狂躁的想要咬人。
「哼哼……這麼快……便要射了……真是沒用啊……阿姨的興頭……才剛剛上來呢……」
「不要啊!不要啊!不行了!」
然而,儘管是被抽著,但快感依舊越來越強,他的龜頭腫脹無比,精液噴洒的瞬間,粘稠的津液四濺,一股粘稠透明的香津,泛著銀光的精絲從齊珺碩大如鵝蛋的龜頭上一直延伸到地上,那根精絲在半空中逐漸拉伸變薄最終斷裂開來,滴落到了蘇雪湄扔到地上的衣物上。
「珺珺,今天的房租,你還滿意嗎?以後每天阿姨都會上交房租的哦。」
蘇雪湄媚笑著帶著挑逗問道,隨後伸出香舌舔弄著嘴角的津液,玉手擦拭了下雪白胸脯上的淫液。
蘇雪湄輕輕一拍齊珺的腦袋,道:「好吧,現在也不早了,那……早點去睡?」
齊珺「嗯」了一聲,落荒而逃。
第26章 輾轉反側
被女人大半夜裡鑽被窩是什麼感覺?齊珺如今,才真真切切地體驗了一把,想他當初看聊齋志異的時候,還笑話裡面的儒門書生白天一副道貌岸然滿嘴天經地義的模樣,到了晚上,面對那山精野鬼略施美色,便乖乖繳械投降任人宰割,如今自己面臨相同情況,沒想到表現也「不逞多讓」啊。
在樓下客廳高掛的老式掛鐘敲了十二次鐘聲後,齊珺滿腦子的慌張凌亂終於緩緩的沉澱了下去,他在關燈和衣後便一直在思考蘇雪湄住到他家裡到底是為了什麼,照顧他?他可不信,但怎麼想也想不明。他也在為因獻身慾海而欺騙母親而感到彷徨,於是他只能努力理清自己腦中雜亂的思緒,勸說自己有什麼事情明天再想不好嗎?如此這般,異常活躍的大腦才緩緩迎來陣陣睡意。然而,突然的「吱呀」一聲,讓一直緊繃著的齊珺陡然驚醒。
是門開了。
「珺珺?」
是那個女人,很輕柔的呼喚。
齊珺沒吱聲,女人繼續小聲的叫著:「珺珺?」
還是不答應,齊珺不敢應聲,他總感覺自己不久前的偷窺被發現了。臨近十一點的時候,他有些口渴,於是便下樓去餐廳里喝水,路過蘇雪湄房間時,他鬼使神差地湊了過去。令他有些震驚的是,房間內斷斷續續傳來女人的淫叫,是在自慰嗎?但這自慰也未免有些太放蕩不羈了一些吧。
嬌喘,呻吟,還有粗鄙起來的言語,從他慌忙逃竄回床上之後就開始了,穿過天花板,若有若無地迴蕩在屋子裡。一半是那種讓胯間那根肉棒難受的挑逗,另一半又是某種說不出來的失落。
「嗖」的一聲,被子被掀開了,側身躺著裝睡的齊珺陡然睜開眼睛,即便已經克制並且隱忍得極好,但當女人豐腴溫熱的身體躺上來並從後面摟住自己的時候,齊珺還是忍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女人那張嬌媚的臉蛋貼了上來,或許是睡前洗浴過一次的緣故吧,女人身上的酒味,以及更早的那股濃郁的香水味,全然消失,換成了淡淡的香汗和激情後的味道,確切一點來說,就是騷味。女人滾燙的臉頰輕輕抵住了齊珺側臥著的腦袋,褪去了口紅略有些蒼白的嘴唇對著齊珺的耳朵吹熱氣。而雙手,則是一隻摟住脖子,另一隻在胸口小腹上輕輕撫摸了一陣後就乾脆直接的奔著胯間伸去,齊珺心頭一動,本能的伸手擋住那裡,裝成睡眼惺忪的模樣。
「嘻嘻,小東西,你不老實喲,別裝睡啦。」女人笑的嫵媚,語言里充滿了自信,稍稍用力,就把手翻進少年擋著的手腕下面,輕輕一按,就是摸上了那根還在惡狠狠地硬著的東西,齊珺臉色微微扭曲起來,沉默著,女人更放肆了,隔著單薄的短褲撫摸了一陣,然後就撐開褲角,直接把手伸進去了。
「珺珺,大半夜的,聽沒聽到什麼怪聲呀?」女人明知故問,齊珺裝瘋賣傻,仍是不作回答。
「好硬,好大,嗯嗯,真是阿姨的好寶貝啊。」女人沿著末端一路上滑,一整根陽具在手指極為巧妙的撫摸下,很快就把持不住,原來胯間這東西比自己還沒有底線,竟然能更硬,能更腫脹,齊珺心裡想到。
手指頭已經抵在馬眼上輕輕摩挲了,那種好似尿急又比尿急舒爽百倍的感覺開始喚醒齊珺身體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寸肌膚,現在再仔細感覺一下,僅僅是用手,女人就不止比自己要高超了多少倍。女人使出蘭花指一般的姿勢,三根手指在最舒服最熾熱的頂端那裡輕輕撕磨,又用小拇指去擠壓下面的褶皺皮囊,齊珺牙關漸漸咬緊,他甚至想不到有什麼拒絕的藉口,其實他內心深處壓根不想拒絕,然後,女人的嘴唇子忽然就吻了上來。
嘴對嘴的吻,軟軟的嘴唇撬開齊珺的,然後一抿,一吸,齊珺好似被渡了一口仙氣,眼珠子陡然瞪圓,又是前所未有過的體驗,飄然欲仙,女人的舌頭伸進來了,在口腔里找尋到自己的舌頭,然後大肆的進發,起先還憑著本能掙扎一下,可等那女人發出哼哼唧唧的黏膩呻吟,齊珺瞬間就投降了,居然主動的也伸出舌頭去回應。真香啊,滾燙的臉,火熱的唇,還有濕潤的口腔,同時,女人的手開始擼動起來,漫不經心的,抽絲剝繭,一寸一寸得撩起齊珺的慾望。
莫名其妙間,齊珺便被女人奪取了一吻,他無力反抗,因為這體驗實在過於美妙。
「珺珺,想不想像上次那樣?」女人的嘴唇緩緩離開,拖掛著一道長長的口水,晶瑩閃亮。
齊珺照例得呆滯成了傻子,他感覺大腦宕機了,上次?上次是哪一次?他在女人身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齊珺怔怔地看著女人如火的眼神和嬌艷欲滴的唇,這張臉仿佛比夏日裡三伏天的太陽還要刺眼,明媚地,就像不曾沾染凡塵的仙女。
沒說話就是代表默認了,似乎女人就是這樣的邏輯,於是她摟著的手環的更緊了,齊珺緩緩地轉身,平躺,貼緊女人的懷裡,女人察覺到他的這個動作,竟是比他先全身震悚了一下,但隨即又是又加緊摟住了他幾分。
齊珺此時才有暇借著床邊落地窗外的皎潔月光,來細細打量女人火熱的身體,,只是一眼,齊珺的身體也是跟著顫抖了一下。
女人的上半身是光著的,遠看只覺得,好漂亮,好大,直到這對乳房湊到眼前了,齊珺才靠這對生動案例明白了什麼叫光滑水嫩,就是早餐攤里那熱騰騰的雪白雪白冒氣的豆腐腦,也沒眼前的這對上天恩賜好看吧。兩隻沉甸甸的乳房擠壓在齊珺臉前,似乎隨時都要蹦到他的臉上,腰間一沉,卻是女人更大膽的把腿夾了上來,那雙惹人遐想的黑色襪子還穿在腿上,抵在腰間的時候,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感受到從那胯間裡傳來的火熱,齊珺能模糊看到絲襪裡面的蕾絲內褲,或者說是,幾條布。一想到這內褲下那副烏黑濃密又深處透著血紅的景象,齊珺只感覺那條絲腿摩擦著的胯間和小腹都令人難以承受的暴躁了起來,血液沸騰,他渾身都有些麻酥酥的,臉上更是燒的厲害。
「告訴阿姨,喜歡阿姨哪裡?」
女人溫柔地呢喃著,循循善誘。絲腿輕輕彎起,就把那根向上挺起的東西夾在腿窩子裡,絲滑的襪子剮蹭著,無與倫比的刺激,一下一下,竟是險些就要噴涌了,幸好齊珺身體一僵,猛的扯住女人不安分的大腿,這才心有餘悸的呼出一口氣。不能怪他繳槍太快,實是因為女人已經近一周沒碰過他了,他把持不住。
「呵呵。」女人淺笑一聲,嘴唇沿著脖子一路輕吻了上去,邊吻邊問:「珺珺,喜歡哪裡?阿姨這次,用腳幫你弄出來,好不好呀?」
依舊是那妖精般的腔調,惹人沉醉。
縱使齊珺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的尿性,但如今,也只能扎牙般地瓮聲道:「嗯。」
聲音很輕,就像剛從狗媽媽窩裡抱出來的幼犬哼唧聲一般,若不是深夜安靜地落針可聞,女人還真不一定能聽見。
「你喜歡阿姨的腳嗎,乖孩子。」女人莞爾,話語間卻是手腳麻利地解開了齊珺的衣領,她伸出那根鮮嫩血紅的舌頭,隨即抵在了少年削瘦胸口上一隻稚嫩的小乳頭上,輕輕舔弄。絲滑和瘙癢惹得齊珺連連打顫,女人在誘導,絲腿在小腹和胯間馳騁:
「叫媽媽,叫媽媽阿姨就幫她的乖兒子舒服。」
齊珺自己是有些慾火焚身了,但他還沒無恥到那個地步,他始終在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於是女人更火熱了,身體一貼,雪白的巨大乳房貼著少年胸口,沿著小腹、大腿一路擠壓下滑,像無骨的蛇,緊緊纏繞著齊珺的身體,又仿佛絞殺獵物的雨林巨蚺。鬼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東西,齊珺只覺得確實比豆腐還軟和,但又脆生生的充滿彈性,兩隻粉色的乳頭翹立著,似乎是在向自己示威。乳房摩擦在身上的時候,好似裡面注著的液體也被擠壓而起,肉體對碰間,那兩團雪白不斷的變化著形態,在身體上翻滾,只是體溫越來越熱,女人的眼神越來越迫切。
「叫媽媽,媽媽是你的,好兒子。」女人的聲音像山谷間的夜風,空靈遙遠卻又近在眼前,齊珺把持不住了,哆嗦著輕聲哼了一下:「媽媽!」
「誒!嘻嘻!」女人浪叫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嫻熟無比地褪下少年的睡褲,兩隻纖長美腿推搡著把齊珺的胯分開,然後就自己就坐了下去,坐在了他的兩腿間,一伸絲腳,有點俏皮可愛的絲足踩住那根已經徹底興奮的東西。
「兒子,你雞巴好大……呵呵。」或許是太過直接羞恥的稱呼,以至於,讓他一陣鬼迷心竅地抓緊了床單,那根被叫做雞巴的東西,從那洞口裡滲出點點的汁水,這般窘狀似乎讓女人頗為受用得意,隨即就一腳踩住整根陽具,用腳底板輕輕地撕磨了起來。這種玩法又是超出了齊珺的想像力,借著夜光,他看見自己那根雞巴被女人踩在腳下肆意玩弄,剔透玲瓏的黑絲小腳好似有魔力一般,不斷地上下翻滾,打轉,時不時的還會用腳趾撐開襪尖,用撐開的腳趾間去擠壓那塊冒出的肉球,齊珺整個下半身的肌肉關節都緊張起來,微微地扭動著屁股,不是不舒服,而是有點爽的無法無天,他只能藉助肌肉發力來消磨自己無福享受的激烈快感。
眼瞅著那種噴涌的感覺又越來越強烈了,女人忽然把閒置在旁的另一隻絲腿伸了過來,齊珺還沒反應的時候,那腳丫子就已經大喇喇的貼上了他的臉,女人好似故意一般,「啊」得低聲呻吟了一下,隨即就嘶嘶抽著涼氣,感情她自己比身下的少年還要爽。
那種熟悉的味道又來了,只是淡了許多,更多的是腳上的香味,還有一層說不清楚的好似汗腥好似唾液的混合味道,女人用腳尖抵他的嘴,他明白了,於是乖乖張嘴,也就是張嘴的一瞬間,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把腳插了進來,腳趾深入口腔,比那身體還火熱主動,大肆地扭動起來,襪尖瞬間被打濕,絲襪瘋狂而又無情地掠奪著少年柔嫩口腔中的每一滴唾液。褶皺著,絲滑和溫熱,淫香和浪叫,齊珺忍不住伸手抓住女人的腳腕,舔地忘情,女人則更加賣力的扭動另一隻踩在雞巴上的絲襪,腳跟在陰囊上剮蹭,又用腳掌去撕磨肉棒頂口,隨著舔的越來越激烈,女人的腳忽然重重一踩,雄赳赳直立著的陽具忽然就被踩彎向小腹,女人的腳趾又在那頂端肉球的光滑處輕輕碾動,一下,兩下,第三下……
「噗嗤!」一道白色液體激射而出,在齊珺小腹上大肆噴涌,更有遙遙領先者,甚至抵達了他的脖頸。齊珺屁股一翹,險些要鯉魚打挺翻起身來,他只覺得這一下,腦門大空,瞬間飄飄忽忽自己便成了傻子,一個快樂的傻子……
還在喘著粗氣盯著屋頂發獃的時候,女人已經下了床,齊珺扭頭看了一眼,女人嗔怒一聲:「小東西,把媽媽今天新穿的絲襪都弄髒了。」
齊珺訕訕一笑,就見那女人側身的大腿上,一灘明顯的白色污垢順著大腿流淌下去,女人的眼珠子輕輕轉動了幾下:「兒子,你喜歡媽穿這個?」這會兒的齊珺早就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他點了點頭。
「喜歡的話,媽媽送你好了。」女人說著就把那絲襪褪下來了,掛著自己髒東西的絲襪,齊珺不知為何,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身體,女人嬌笑著,走近床邊,把絲襪丟上自己的臉。
「注意身體喲,乖兒子。」
女人走了,走到門前的時候,忽然轉身,一身嬌柔的美肉依靠著牆壁,媚聲說道:「乖兒子,晚安了喲。」
「啊?」
「嘻嘻,真是個傻小子。」
「哦……晚安。」齊珺剛剛沒反應過來。
「嗯……」女人一歪腦袋,溫柔一笑,齊珺的心有點鬆動了,一個媽字差點就要脫口而出。結果,女人又補充了一句,這一遭,齊珺怕是又要失眠了。
「下次想了,還來找媽媽。」
…………
射完之後,齊珺只覺一股尿意湧上心頭,正當他邁進二樓衛生間之際,一道輕柔的嗓音忽然響起:「珺珺?」冷不丁的一聲呼喚差點沒把齊珺嚇飛了魂,他從小便有些怕鬼,齊珺險些背過氣去,一陣踉蹌後才站定下來。
「珺珺,是我。」是那女人的聲音,可能是也明白少年脫離了精蟲上腦的狀態吧,女人不再稱呼他為「兒子」,齊珺長呼一口氣,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借著窗口折射進來的夜光,才勉強看到馬桶上坐著一個人,驚魂未定後才想起當下有點不妥,於是便一低頭紅著臉就退出去了。
「怎麼還不睡啊?坐了那麼久的車,阿姨又讓你舒服了一下,累壞了吧。」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說話的時間,響起一陣窸窸窣窣,是起身後的動靜,齊珺不知如何開口,就那麼繃著臉僵硬在門外。「咯噔」一聲,燈被打開了,那道妖嬈的身形從裡面走了出來,迎面正對上那張精緻的臉,帶著淺笑看向自己:「有心事嗎?不然,阿姨就回去去陪你睡了,好不好?」
齊珺連忙搖頭,幾乎是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眼,女人穿著粉色的睡袍,只是,穿著棉拖的腳上,不再著有絲襪,本就小巧玲瓏的玉足,雪白的腳背上沒有一絲的瑕疵和褶皺,晶晶亮亮的,似乎是被自己唾液打濕的光澤……還在偷偷打量的時候,女人就嬌笑著擁抱上來,柔軟的手撫摸著齊珺的腦袋:「小寶貝,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可以跟阿姨說說呀。」
「我……我尿尿……」齊珺支支吾吾著有點尷尬地從女人懷裡退出來,女人也不在意,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對著裡面努努嘴:「去吧,那不要阿姨陪你睡,就早點休息吧,明早你還有的要忙的呢……」
「嗯。」齊珺點頭,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那雙露出來的不穿絲襪的修長玉腿,也不落下風啊,不過,那句飽含深意的話,讓他有點發懵,明天早上,不是星期六嗎?還有事情要忙嗎?
好奇害死貓。
真不知道那句話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只是走到馬桶前剛準備掏出那根肉棒撒尿的齊珺,看著馬桶里的樣子,小心肝沒來由的一跳,難道女人沒沖廁所?空氣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尿嘛,齊珺不是沒見過,自己的,別人的,但是,這是那個女人撒的尿吧,他看見馬桶里一片色澤金黃的液體,馬桶裡面很乾凈,所以,那根黑色的有點微卷的毛髮也格外的顯眼,很特別的味道,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又不經意的撇了一眼旁邊的垃圾簍,一張褶皺的廁紙孤零零的呆在裡面,已經被黃色的尿液染濕了一片,齊珺眼尖,甚至看到了那紙上褶皺起來的夾層里的那點白色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一種想要撿起來的衝動,想到這個,胯間的那股火熱的感覺又來了,有點心虛的回頭張望了一眼,黑暗裡似乎有著一雙眼睛……
那充斥在口鼻間的味道仿佛隨著心情也擰巴起來了,愈發濃烈,這是從那個自己剛才稱呼為媽媽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很特別,說不上多香多好聞,但就是會讓人上癮,最後齊珺實在是下不了那個決心,反覆思考之後,選了個折中的辦法,他小心翼翼的把臉湊了下去,隨著那氣味的加重,蕩漾在馬桶的水池裡的那灘金黃色的液體更誘人了,還有那根卷卷的毛,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是從她尿尿的地方掉下來的吧,仔細的聞嗅著,莫名其妙的就想起那個女人坐在馬桶上的樣子,狐媚子一樣,用她的屁股坐著馬桶,然後這尿就是從她那裡流出來的,想到裡面的尿液順著她尿尿的地方激射下來,衝撞在馬桶裡面發出清脆的水流聲音的時候,齊珺沒來由的渾身哆嗦起來,連忙收斂起那怪異的衝動,掏出撒尿的時候,發現自己那根大大咧咧的肉棒又是發燙髮硬了起來,腫脹的頂端上那紅彤彤的圓頭,齊珺有點慌張的發現,自己尿不出來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在洞口上堵了起來,暗暗使勁也還是無果。
齊珺有點慌神了,他自然不知道勃起狀態下很難撒尿,尤其是他這樣未經人事的小處男,尿道口因為從未經歷過的刺激而緊繃勃起,堵塞住尿道後就更是難以方便了,所以當下的他,坐立不安起來,但那種勃起的腫脹又讓他想起以前跟女人在浴室里的那一幕,想起那一陣無比舒爽的感覺,那是那個女人帶給他的見面禮。這位原本俊雅溫和的優秀少年,在和女人見面的不久,就學會了用女人的衣服……手淫。
但齊珺實在不敢在這個地方停留太久,他最後扭扭捏捏的彎著腰,一步三回頭的朝外走著,居然還想再聞一聞那馬桶裡面的味道,還有那個紙簍里那張濕了的廁紙,他也說不上為什麼,也許那是那個女人的味道吧,所以讓那麼讓自己迷戀,齊珺這樣安慰著自己。
黑暗中的一雙若隱若現的明亮眼睛,緩緩消失。
第27章 晨起縱淫
齊珺沉沉睡去的時候,是帶著喜悅和滿足的。
不知是在睡夢中,還是現實,齊珺看見了女人正居高臨下地看向自己,那張帶著不屑和嘲笑的臉,依舊是那麼嫵媚逼人,就算是面色不善,也難抵其中的萬般風情。
昏昏沉沉中齊珺似乎又在做夢了,以前的他總是心無旁騖的,一天下來腦子裡除了會想怎麼完成學習任務之外,剩下的便是猜測母親回家後會給他做什麼美食,那個心思純凈的少年是很少做夢的。做夢了,便說明他有心思了,成長了,或者說,是有更多的慾望和要求了。
迷迷糊糊中齊珺感覺自己的雞巴又堅挺起來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齊珺感覺胯間傳來一陣陣清晰又模糊的溫暖,那根堅硬到已經有點脹痛的肉根子似乎被一團火熱給包裹住了,恍惚間,齊珺緩緩呻吟出聲,進入了很微妙的狀態當中。
渾渾噩噩,齊珺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他的意識還是模糊的,但是胯間的溫暖卻越來越清晰了,這誘得他忍不住挺動腰身,輕輕地扭動了幾下,下身立馬傳來了更為舒爽的快感。
「嘻嘻」,一聲嬌笑在耳邊響起。
不是夢!齊珺陡然驚醒,睜開眼的時候,胯間那團火熱和酥麻瞬間噴涌而上,一抬頭,他嚇得「啊」的一聲驚叫。
陽光正執拗地透過落地窗上的窗簾,稀稀落落地灑在他天藍色的被子上。只見他的胯間正伏著一道白花花的身影——是蘇雪湄,她的嘴,正含著自己的那根脹痛的堅硬。從未遇到過這種陣仗的齊珺,雖然也看過黃片中女優給男優口交,但他何曾奢想過自己在現實中也能有福享受到這帝王般的待遇,特別是服務他的女人還是他心目中最為高貴的女神——蘇雪湄!驚愕之餘,那陣陣酥麻的快感隨著美婦不斷吞裹的嘴唇,而更加清晰,齊珺倒吸著冷氣,感覺剛睡醒的昏沉一掃而逝,胸口傳來陣陣發悶的感覺。
然後一隻晶瑩雪白的玉足就順著他的腦袋踩了下來。那是一隻極其美麗的腳,凝脂一樣透著光澤,併攏的腳趾修長纖細,整齊誘人,指甲上還塗抹著濃郁的紅色指甲油色,既高貴而又妖艷,纖細的腳踝,整個一隻都是小巧又精緻的,幾乎不用繼續順著腳踝向上看,齊珺已經知道這隻腳的主人是誰了。
正是發出那一聲嬌笑的主人。
「阿姨!」初醒的聲音有些嘶啞,齊珺一臉錯愕地看向女人。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薄薄的睡衣的女人正岔開雙腿騎在自己的身上,一臉淫蕩的看向自己。蘇雪湄把那隻絕美的玉足踏在他的後腦上,齊珺有點把持不住了,自己的龜頭似乎,已經抵入很深了,有唾液順著女人的嘴角流下,從未享受過這種待遇的齊珺又驚又喜,但還是難以適應這一大早的淫靡,特別還是在自己的家中,雖然心中有一絲不舍,但更多的規矩道德感,還是催促著他在顫抖中說出了一句話,來阻止女人的淫行。
「阿姨……別……嘶,別這樣。」
說著,齊珺就去推蘇雪湄的腦袋,不過由於是剛剛起來,並且全身還沉浸在口交的巨大快感中,那一推上的氣力並不是很大,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
那股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了,龜頭上一陣抽搐,在美婦不斷痙攣的嗓子眼裡瘋狂地抵動著,隨時要射出來,可是女人卻咯咯笑著,用同樣白嫩的腳掌踏住齊珺的手背:「珺珺,阿姨,讓你也享受一下,乖,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就當是阿姨交的房租吧,咯咯咯。」
齊珺向來最聽女人的話,在某種程度上,女人的話一說出口,齊珺便已經下意識的去遵從了。他膽戰心驚地縮回身體,蘇雪湄的臉色在一陣返潮之後,又開始吞吐了起來,他的的那根肉棒,也在隨著熟婦的規律吐吸中,青筋一寸寸的暴起,陽具在嘴唇和舌頭的不斷的吞裹中激動地昂揚著。
女人淫笑著,發出更淫蕩的呻吟,舌頭在嘴唇上掃蕩著,兩個性格極端差異的男女,疊在一起,黑白交錯的浪蕩,騎在少年上的那個女人,似乎沒有什麼事情不敢做。淫叫陣陣,隨著齊珺忍不住發出的陣陣低吼,二人的連接處發出黏膩的交織聲。那踩在齊珺腦袋上的玉足,似乎也跟著主人身體的興奮,時不時的扭動幾下。
齊珺有點受不了了,他聞過自己射出來的那些東西,又腥又臭,自己聞著都覺得噁心,他實在難以想像射進阿姨的嘴裡會是什麼感覺,至今還是處子之身的少年,居然第一次保持的那麼好。他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用力掀開女人的肩膀,雙腿跟著一縮,捂著胯翻滾到了大床的另一邊。
女人意外地一挑眉毛,壞壞的嘴角勾起,斜著眼看著齊珺:「乖孩子,這是媽給你的賞賜。」
抱著那根已經被舔的黏糊糊濕漉漉的雞巴跪在床上的齊珺,扭曲著臉,喉嚨里蠕動幾下,但還是沒開口。
女人的胯下永遠是最美的風情,尤其是看著陰道口泛濫著淫水,然後對著你緩緩的坐下來的時候。
「跪直……嗯啊!」矯斥中,女人靠著床沿緩緩的倒騎下來,淫靡的私處就蓋上齊珺的口鼻,瀰漫著的是熟悉的味道,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在臉上緩緩的撕磨起來,感受到那溫熱又濕潤的淫肉在臉上摩擦時的感覺,齊珺那根一直高昂著的雞巴似乎又硬了幾分。
龜頭已經翻出來了,剛才的吞咽中,口水沾在上面,閃爍著晶瑩的淫蕩光澤。
女人發出陣陣嬌喘,一遍一遍的挺動身體,踩在腦袋兩側的玉足深陷進墊著的枕頭裡,淫靡的早晨,早已被打濕的陰毛剮蹭著齊珺的臉,很快他的臉就跟胯間的龜頭一樣,水潤光澤,滿滿的都是女人的淫液。
「用力,阿姨的乖孩子!」
女人在發號施令,齊珺盡心的伸出舌頭配合著女人私處的蠕動,女人的呻吟越來越多,話音裡帶著顫音。
嘴裡的愛液越來越多了,拉扯的同時女人的扭動並沒有停止,他的舌尖也早已深深地鑽進陰道,粘稠而鹹濕的愛液就順著舌苔流進嘴裡,女人越來越動情,而齊珺卻心驚膽戰地拽著床頭不敢動手,女人蠱惑起來:「用力!珺珺,阿姨好舒服。」
也許是嘴裡的淫液勾起的性慾在與理智的對拼中開始漸漸占據上風,少年遵從著女人的命令。
「嗯啊!」那好似哭泣一般發出的呻吟讓齊珺心頭一顫,蘇雪湄的嬌軀一陣顫抖,淫水順著大腿根流淌下來,那肥厚的陰唇都跟著腫脹起來,一片深紅色,被夾著的部位更是水漬一片。
女人開始加速了,雙手撐在齊珺的胸膛上,還愛撫扣弄著胸口的乳頭,瘙癢陣陣,齊珺跟著心跳加速,呼吸沉重起來,胯間的堅硬里傳來陣陣的刺痛,很熟悉的感覺,欲罷不能。
「用力!珺珺,怎麼不聽話!」女人不斷的後仰著身體,開始上下起伏夯砸起齊珺的臉,並不斷的呼喚,蘇雪湄陡然睜大雙眼,哀嚎和嬌喘並起,身體抖若篩糠,「噗嗤」一下,綻開的陰道里噴出一灘淫水,打濕了床單。
這已經是不知第幾次見到美婦噴水了,比撒尿還洶湧。在臉上來回晃動的雪白翹臀的餘光里,齊珺觸目驚心的打量著女人的表現,女人發出亢奮的淫笑,終於重重地坐了下來,坐上了齊珺的臉。陰道碾壓住口鼻的同時,蘇雪湄開始貪婪而粗暴的擠壓少年那張清秀無助的俊臉。
一瞬間,齊珺感覺每一寸的皮膚都火熱起來。
齊珺幾乎瞬間淪陷,女人更加瘋狂,死死地拉扯住少年的腦袋,好似要把他的腦袋塞入自己的陰道一般。鋪天蓋地灑下來的淫液,順著齊珺的鼻樑嘴角流下,女人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動情,到了後面已經沒有一絲的優雅和之前和與他纏綿時的那種從容淡定,轉而代之的是粗暴的扭動翹臀,來蹂躪姦淫著少年的臉。緊貼著陰道口的陰毛,在一次次的摩擦中蜷曲,再捋直,淫水泛濫中,女人放浪地用嬌喘來表達著身體的愉悅。齊珺努力掙紮起來,口鼻的捂悶又一次徹底的斷絕了空氣,這是一種難以描述的體驗,興奮又難受,快樂並痛苦。
齊珺感覺自己快要昏迷了,一張嘴,便能感受到女人的淫肉在痙攣,在不斷地擠壓進自己的口腔和鼻孔,那沉澱又濕潤的淫肉封住口鼻上可以進入的每一寸縫隙。少年下意識地更用力的挺動下半身,但才想起此時的雞巴是脫離女人的口腔的,於是胯間的酥麻一併傳遞而來。
從全部到零,大起大落。
女人帶來的全新世界,淫蕩的有點超出齊珺的認知。
終於忍不住了,當女人又是重重地一扭,擺弄著騷胯抬起時,眼睜睜地看著那兩片被自己舔的褶皺翻開的陰唇和自己的臉交織出道道淫液的齊珺終於忍耐不住了,龜頭一陣酥麻,
齊珺主動出聲懇求道;「阿姨,我……我好想射出來。」
「珺珺乖,把阿姨伺候的舒服了,阿姨就讓你射出來。」
回答他的是女人淫媚的蠱惑。
…………
齊珺是在一身汗中醒過來的。
屋內已經暗了,他費力地找到被踢到床底下的手機,看到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上面有九個母親的未接電話,他連忙回撥過去。
這個手機是前幾天母親剛給他買的,夫妻二人也考慮到自己多有不在家的時候,於是便給孩子配備了一部手機。
聽到母親焦急的聲音,齊珺連忙解釋自己是睡過頭了,楊柔雖有些疑惑,但也沒多說什麼。
掛斷電話,齊珺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還掛著一層層汗水,他自嘲一笑,心想,不會是虛汗吧,呵呵。
齊珺起身走下二樓,一樓的燈都沒開,看樣子,女人也不在家。不知怎麼的,齊珺有些失望。
他又翻出女人給他買的蘋果手機,上面顯示了兩條女人發來的信息,分別是早上九點半和中午十二點半的:
「珺珺,阿姨買的三明治給你放到微波爐了,你起來後記得熱熱吃哦。」
「珺珺,午餐給你放到餐桌上了,阿姨下午出去一趟。」
女人還是挺貼心的,齊珺心裡一暖,雖然今天早上被她戲弄了一番,就算自己高潮了,也沒有再用嘴讓齊珺舒服,而是敷衍地用手擺弄了幾下。
齊珺依然覺得女人對自己很好。
齊珺脫下被汗液沾濕的睡衣,換上浴袍,走入洗手間的浴室中,在一池子的溫水浸泡著渾身的時候,他總是會想起第一次在浴缸里和女人的的香艷場景,那個女人用手,撫摸自己,讓自己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齊珺從小便很喜歡在泡澡的時候把腦袋都一併浸泡進水裡,這樣能讓他在視野模糊的情況下,看到水下光怪陸離的世界,就在他神思飄忽域外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是女人的聲音:「珺珺,你在裡面嗎?」
浴室的隔音一向很好,女人開門回來,他也沒有發現,齊珺心裡咯噔一下,把臉冒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支支吾吾道:「我……我在洗澡呢。」門外沉默一陣後,「咔」的一聲,門被推開了,穿著睡袍的女人走了進來,並反手鎖了門……
因為是自己在家,所以齊珺並沒有鎖門,齊珺目瞪口呆地看著忽然走進來的女人,一陣心潮澎湃,女人似乎一丁點也不在意此時在浴缸里脫的一絲不掛的少年,哪怕那是已經十七歲的快要成年的男孩子了。女人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阿姨尿急,憋不住了。」
齊珺聰明地不提起「樓上也有廁所」的這件事情,畢竟昨天晚上他在樓上上廁所時,女人就放著樓下的廁所不上,轉而去樓上,二人都對此心照不宣。
齊珺假裝鎮定地「喔」了一聲後,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地把身體縮回了浴缸,女人更加沒有顧忌了,匆匆走近後,在馬桶旁停下了,靠近後,反而放緩了動作,雙手就朝著睡袍下的胯間伸了進去。
女人寬衣解帶的樣子真是勾魂奪魄啊。
齊珺低著頭,聽著身邊緩慢起來的動靜,馬桶蓋被掀起,然後是女人褪下內褲的聲音,餘光里偷摸打量了一下,他看見睡袍下女人穿著的絲襪,還有一隻褪到腳踝上的……純白色內褲,一般女人蹲馬桶只會褪到膝蓋上,這麼個細微的小舉動,雖然齊珺不懂,但卻著實享受了一把。他看到了,那貼著女人尿尿地方的那隻內褲,嗯,被雙腳撐開後,露在外面,淺色的東西總是格外的不耐髒,尤其是內褲,那純白的面料上,有一灘黃色的東西,深處有點發黑,齊珺下意識的舔了舔嘴,連忙撇過頭,從包裹著絲襪的小腿再向上的風景,他是不敢再看了,可是,女人雪白的大屁股就那麼明晃晃的摟在馬桶坐墊外,可惡的女人,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珺珺,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一句話,把齊珺那一層冒著火星和殘渣的快要殆盡的火灰上澆了一勺子油,才辛苦隱忍下去的火花又騰騰冒了起來,他轉過頭看了女人一眼,睡袍被攤開了,僅穿著胸罩的女人,也在看他,面若桃花,粉嫩而又意味深長,女人咯咯一笑,就把臉轉過去了,輕輕的閉眼,仰頭,嘴裡輕輕的舒出一口氣,與此同時,馬桶里響起尿液濺射拍打在陶瓷上的響聲,澎湃,激情,這樣的響聲像魔咒一樣,攪亂了齊珺的思緒,他看著自己胯間那根雞巴在怒張著,飛速得昂起,等女人心滿意足的在馬桶上傾瀉乾淨後,發現齊珺已經趴在浴缸邊上,一雙眼睛瞪得筆直了。
「嘻嘻,珺珺,要不要……阿姨幫你洗澡?就跟上次一樣。」女人淺淺一笑。
「……呃……我……」齊珺舔了舔嘴唇,看見女人就在自己的注視下又主動得伸出手扯出旁邊的一張廁紙,塞進胯間,輕輕擦拭了幾下,由於是側面,所以看得不仔細,但還是能看到,白紙在那毛絨絨,長滿黑色陰毛的胯間擦了又擦,等伸回來的時候,女人一扭頭:「看什麼看,小東西,阿姨撒尿你也看。」哪有責備的味道,倒像是戀人嬉笑打鬧間的調情。
最關鍵的是,女人故意把手裡的廁紙沿著邊角扯開,漏出中間那一灘被打濕的部位——黃色的尿印,隨後輕輕的丟在旁邊乾淨的垃圾簍里,齊珺身體向下縮了縮,不管如何,總覺得自己已經硬的不行的雞巴如果被女人看到還是會害羞,臉貼著浴池邊的上的瓷磚才發現自己臉燙的厲害。
女人又問他了:「要不要阿姨幫你洗?」
這次,齊珺不猶豫了,就要點頭的時候,門外的洗手間忽然響起手機鈴聲。
衛生間裡的兩人不約而同的臉色一變,齊珺的表情有點難看起來,這個該死的電話似乎壞了自己的好事,女人也有點無奈的笑了笑,這才從馬桶上起身,卻是眼珠子輕輕一轉,褪到腳踝上的內褲當下被一抬腳,伸手就扯了下來,掛在了旁邊牆壁的掛架上,隨後穿衣收拾,女人對著少年豎起手指,輕輕得做了一個「噓」得動作,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這才推門離開了。
空氣里一下子安靜下來,齊珺呆滯了半點,臉上終於浮起一絲尷尬和失望的表情,一動身子,就是浴池裡的水花聲,看著被掛在掛架上的內褲,真是格外的顯眼,又看了一眼被帶上的門,當下悄悄的從浴缸里爬出,一伸手就做賊一樣把那內褲扯回了手上,坐回浴缸里。
齊珺在攤開之前,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臉湊上去了,口鼻觸碰到柔軟的布料,一陣難以言喻的味道撲鼻而來。他的瞳孔瞬間擴張,那是什麼樣的味道呢?腥臊裡帶著肉香,撲朔迷離,有點嗆,卻意外得好聞,比起之前的廁紙有過之而無不及,等顫抖著雙手打開的時候,那一灘污漬終於清晰的暴露在眼前。
泛黃的邊緣,深色加重甚至已經有些發黑的中間部位,似乎還有些許的褶皺,齊珺幻想著這柔軟的布料勒進女人尿尿的那處洞穴里的樣子,也許就是那潮濕惹人遐想的部位,才勒出這樣的形狀吧,伸出舌尖去輕輕的品嘗舔舐了一口,舌尖上瞬間傳遞過來的,是一股鹹鹹的,潮濕的腐朽味道,齊珺發誓,第一口就愛上這樣的味道了,下一秒,已經啊嗚一口,把那一整灘污垢含進嘴裡,一抿,一吸,嗯,鴉片一樣的味道,讓人上癮的味道。
手不知不覺地就沿著胯間伸了過去,扶住雞巴。
「呃……嗚嗚。」齊珺知道,不管如何,這是一次不錯的洗浴。
第28章 鮮衣怒馬少年郎
「珺珺,你昨天可真能睡哎,一覺睡到下午,害我都沒時間帶你出去買衣服了。」蘇雪湄巧笑嫣然地看著身旁的少年,一雙美麗的丹鳳眼射出風情萬種的神采,笑著說道。
「哼,還不是阿姨你……」齊珺聞言急忙解釋道,但突然想到那夜晚跟早上的旖旎春色,他急忙滿臉羞紅地停住了話頭。
「嘻嘻,跟阿姨有關嗎?」蘇雪湄一臉疑惑不解地看著他,仿佛一個好奇寶寶,但她眼底的狡黠挑逗,還是被齊珺注意到了。
這個罪魁禍首,還在這光明正大地詢問……
齊珺滿頭黑線的想著。
「對了,阿姨,你說的那個宴會,到底是幹嘛的呀?為什麼要帶著我去呢?」齊珺突然想起今早蘇雪湄說晚上要帶他參加一個宴會,他當時便問了這個問題,結果蘇雪湄只是神秘一笑,並沒有正面回答。
「珺珺,你到時候就知道了,這次來給你買西服就是為了參加這個宴會,哼!我家珺珺那麼帥,卻連一套像樣的正裝都沒有,你爸爸媽媽可真不負責任,以後你有想要的呀,告訴阿姨,阿姨給你買。」蘇雪湄依舊沒回答,而是笑著舉起了手中的杯子,解釋了一下這次出來買衣服的目的,順便小小抱怨一下齊珺的父母。
女人顯然很會享受生活,車載音響里放著婉轉的詠嘆調,本該插著一支可樂的插槽里居然是支冰酒,頭頂的天窗敞開,裊裊的雪茄輕煙自女人的手中飛騰而上。
齊珺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沒有說話,去年他赴帝京參加國際青少年模擬聯合國大會時,雖然在一個多月前便接收到了主辦方的大會通知,但工作忙碌的齊道榮夫妻二人,還是將最關鍵的著正裝忘在了腦後,最後,還是跟他一隊的一位來自羊城的哥們看不下去,在比賽前領他到西裝店臨時租了一套西裝。雖然那西裝對當時尚不足一米七的齊珺來說,肩寬胸大褲腿長,只有一起租的皮鞋還算合腳,但終究是熬過了一連三日的模擬聯合國大會,畢竟除了作為代表國代表人員上台發言闡述政見時,參賽少年們大多時候是坐於有厚重黑色禮布遮蓋的桌子後的,齊珺也不至於太過顯眼。唯一讓他記憶深刻的是,每次他回頭看時,總能對上身後那代表比利時的一位年少老成長著一臉絡腮鬍的印度友人的目光,友人那黝黑明亮的目光中摻雜著幾絲疑惑、驚訝,以及敬佩……額,當時他們隊伍代表的是阿爾及利亞,或許那位印度友人是在敬佩他連自己的衣著都那麼符合國情吧,呵呵。
雖然事後父母二人向齊珺表達了極大歉意,但二人最終還是忘掉了此事,齊珺也沒有埋怨父母二人的想法,雖然他們學校在十八歲成人禮那天,有一系列活動以及晚會舞會,但為時尚早嘛,到時候再說唄。
隔板把勞斯萊斯幻影的前後排分隔開來,黑色的隱私玻璃也隔絕了外面的視線,齊珺蘇雪湄坐在寬厚的沙發座上。今日的蘇雪湄沒像那日去接齊珺放學那般大出風頭,只是選了一輛通體漆黑氣質沉穩的勞斯萊斯幻影,讓手下司機駕駛作為座駕。雖然有了些許低調的意味,但那也只是對魔都的有錢人而言,對平頭老百姓來說,幻影這個層次的豪車,也是他們終其一生也遙不可及的。
車前的道路漸漸空曠了起來,司機突然在蘇雪湄的示意下將油門踩到了底,幻影就像一條鯊魚昂首躍出水面,後胎磨擦著地面冒出滾滾青煙。齊珺的尖叫聲和他自己都被瘋狂的加速度摁在了座椅里,身邊是蘇雪湄放蕩愉悅的笑聲,這才是這輛車動力全開的效果,短短的半分鐘內,它接近了200公里的時速,以這種速度如果是在普通的高速公路上開,就像是用老式獵槍發射航炮的炮彈!可這還在市區內!原本沒多少輛車的道路忽然擁擠起來,如此高速下他們超過了一輛車無疑會很快遇到下一輛。幻影飄著詭異的弧線擦著一輛又一輛車掠過,後面的車驚恐地鳴笛,鳴笛聲都因為極速被拉長,又迅速被拋下。對於一輛以200公里時速行駛的法拉利而言,這輛車從它身邊擦過,就像是它從一個站立不動的行人身邊擦過,相對速度都是極高的。
xx年xx月xx日,魔都,天氣晴,益飆車。
…………
天空澄澈如洗,一隻從澱山湖上誤入人類城市的白翼湖鷗在高樓大廈間掠過,明麗的陽光在它那對潔白的羽翼上反射出陣陣璀璨。
不得不說,今天真是個適合逛街約會的好天氣。
抵達目的地環球港時,已然接近中午,畢竟,魔都的周末,市內道路可不是那麼好走的,蘇雪湄齊珺二人在二樓的西餐廳簡單用過餐後,便開始去辦正事了。
蘇雪湄領著齊珺到了一家名為「Scable」的西裝店裡,齊珺看著店內古色古香但仍不失堂皇大氣的裝修,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每一件做工精細的西裝,都安安靜靜地立在黃花梨木的衣櫃里,仿佛在上天的安排下,等待自己宿命中的主人。一進店裡,伴隨著淡雅中正的古龍香水而來的是正由頭頂中央的一個很有年代感的金黃吊燈灑下的暖黃燈光。面容姣好身段妖嬈的店員,正笑吟吟地看著推開店門的二人。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齊珺這個少年,他面前的這個西裝店,是多麼高雅奢侈。
英國世家寶Scable,自1938年創立至今,Scable僅採購最好的原料,超細羊毛的舒適、羊絨的柔軟、真絲的優雅,精紡細織,加上最後一道獨有的「Paper Press」技術,以確保成衣的任何布料都對得起他「面料之王」的美譽。世家寶遵奉的信條是:「在原料上,我們從來沒有削減成本。」在1974年的時候,他們開創性地研發了16.5微米的羊毛技術,在面料支數上第一次超越了100支。除此之外,他們還在面料上加入了黃金、鑽石粉、白金線、藍寶石粉等材料來製成具有特殊光澤的成衣,如goldtreasure和diamondchip系列,成套西裝在市面上的價值均至少有兩萬美元。
「您好,兩位今天過來,是給這位先生定製一套西裝嗎?」年輕貌美的女店員見二人進門,趕忙迎了上來。在這種層次的西裝店或者鐘錶店,店員對客人的稱呼一律是「先生」、「小姐」,無論對方年紀多大多小,外表看起來富貴亦是貧賤,他們都會那麼說,只要踏進了這扇店門,那客人們便是他們的上帝,絕無一絲國內各大專櫃的那種不入流的狗眼看人低,態度尊敬親和,絕不以貌品人。
在Scable當了幾年店員,她基礎的眼力見還是有的,她面前的這位女人是三十歲出頭的少婦模樣,外身披著LouisVuitton的長款黑色冬季風衣,一對目測約有35d的乳房被內里的純黑羊毛高領毛衣裹得鼓鼓脹脹,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緊窄齊膝的短裙,儘管她混跡奢侈品圈多年,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出是什麼牌子。女人渾圓的肥臀被短裙擠壓地更加緊湊,一雙修長的美腿上裹著保暖肉色絲襪,從裙中俏生生地伸出,踏在了一雙10厘米高的亮銀色鏤空高跟鞋上,正婷婷玉立地挽著身旁一身休閒衛衣衛褲的拘謹少年。
少年一臉青澀,身上穿搭也是走的一個慵懶舒適風,看樣子,應該是高中或者初上大學的學生,女人她就有點難以判斷了,少年的姐姐?姑姑?或者是其他年齡略小家境優渥的長輩?店員邊向二人面前走去,心裡邊琢磨著。
「奧,給他找一身合身的西裝,領帶也要兩根。」女人隨手指了指身旁的侷促少年,慵懶地說道,不經意間露出的上位者的威嚴,讓店員立馬打起了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
「好的,先生,請隨我來,我來為您量一下尺寸。」女店員說著,便把齊珺引向另一旁。
「不需要定製了,晚上趕著用,你在店裡找幾件合身的實裝就行。」不料蘇雪湄卻是皺著眉頭向店員擺了擺手。
Scable的主要營業方向是私人定製。在定製團隊收到定製需求後,他們會首先確認客戶要定製服裝的目的及穿著場景(草坪教堂、日常會議),隨後根據所訂西裝的類別(商務套裝、燕尾服和休閒西服),提供一系列適配的極致面料、精選襯裡和別致紐扣選項。隨後,Scable將依據紳裝格調和客戶風格,對西裝進行個性化定製。從翻領到褲褶的每個結構,從手工縫製扣眼到領下刺繡的精緻細節,均由客戶從數百個可用的定製選項中選擇,從而呈現獨特且極具個人風尚的定製紳裝。這一套下來,少說也有個一個多月,眼下晚上就要用,蘇雪湄可沒時間等那麼久。
「啊,好的,先生您隨我來。」店員看到蘇雪湄坐在了實木椅子上,才鬆了一口氣,她連忙拉著身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去另一旁的柜子里挑選衣服。
店員的品味還是在線的,她沒有向齊珺推薦孔雀綠、赤陽紅等底色的西裝上身,畢竟這種顏色的西裝只適合於年紀偏大的中年男性,她向齊珺推薦了幾套以淺灰色以及深黑色為底色的西裝,這種顏色對於齊珺這種未被社會薰陶的年輕人來說,更能體現其青春活力,以及溫雅內涵。
「您看,這一身怎麼樣?」店員搭配好了齊珺的一身穿搭,將他推至蘇雪湄面前。
可換來的卻是蘇雪湄面無表情地揮手。
Pass。
「那這一身呢?您看。」過了一會兒,店員又重整旗鼓將另一身穿搭的齊珺推至蘇雪湄面前。
可換來的依舊是蘇雪湄面無表情地揮手。
Pass。
…………
店員自入職以來已經好久沒有那麼崩潰過了。
每次自己給身旁的這位少年搭配好穿搭後,詢問對方的意見得來的都是「不錯」,可一到那個女人面前,總會被女人無情地否定掉,她也曾試圖讓少年為她說說話,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可少年卻一副對女人唯命是從的樣子,卻是有點像她昨晚才熬夜追完的女頻霸總寵妻文……好吧,這不就是小說里的霸道總裁帶尚在上學的年輕貌美小嬌妻來挑選衣裳的場景嘛,只不過是性別變換了一下而已,真的很像的好嗎?那個有些內斂儒雅的小少年,在那個她都承認比她漂亮好多倍身材優秀好多倍的女人面前,那眼神,嘖嘖,無助中帶著幾絲惹人心醉的依戀,她都忍不住想在女人手下虎口奪食把少年搶過來狠狠揉捏一番好吧。
額……有點跑題了。不過話說回來,在數次的失敗後,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女人的眼光,畢竟她已經在奢侈品西裝這一行業工作了許多年了,前年還被公司作為優秀員工特派米蘭進行交流學習,她對自己的眼光審美還是很有自信的。不過一想到女人那一身昂貴到她有的都喊不出來名號的衣裝,這個念頭很快被她掐滅於心中。
算了算了,接著給這尊活佛選吧,哎。
不知道第幾次懷著踹踹不安拉著已經有些勞乏的少年走到略有些不耐煩的女人面前,店員終於聽到了那句她夢寐以求的一句話,雖然從結果來看依舊是不甚滿意,但她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行,就這身吧,把領帶給我換成棕底色藏青暗紋的。」
蘇雪湄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在她的注視下有些羞澀緊張的少年,此時的少年上身內搭一件絲光設計的純棉襯衫,外著一身經典親王格紋理的細小千鳥格拼湊的混紡羊絨暗灰外套,同色的燙紋西褲搭配,若是忽略此時少年有些扭捏的表情,卻是有一番英倫沒落貴族的憂鬱典雅氣息。
蘇雪湄不著痕跡地暗中舔了舔一對飽滿的紅唇,一雙美眸緊緊盯著齊珺。齊珺的身材雖沒有模特那般衣服架子的無可挑剔,但不俗的肩寬以及公狗腰腰臀比,若是以後堅持健身,她相信必不會比她遇見的男模差,唯一有點小傷的就是齊珺一米七的身高,算不上很高,但她也不在意,畢竟她就是喜歡自己穿上高跟鞋後一米八多的身高,對要抬頭看她的齊珺的壓迫掌控感,何況珺珺日後幾年還是會長高的呢。她不得不承認,齊道榮楊柔那對狗男女的基因還是不錯的,要不然生下來的小傢伙怎麼會那麼討她這個見慣男色的老阿姨的歡心呢,呵呵。
「阿姨……這身可以嗎?」眼見女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齊珺不由感覺有些口舌發乾,小聲詢問了一句。
蘇雪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高領毛衣上露出來的白皙肌膚,因店內空調而沾著些許香汗,散發著宛如凝脂般散著誘人的亮色光澤,裹在短裙里那被勾勒成蜜桃狀的兩瓣肥美翹臀更是隨著她的動作顫晃搖曳個不停,蕩漾起層層臀浪。
齊珺有些愣住地看著眼前這位豐滿美婦搖曳著曼妙身姿款款走到自己身旁,在一陣濃郁的雌熟香風中,紅唇貼近耳邊,吐氣如蘭。
「當然可以,我的乖孩子。」蘇雪湄輕抿紅唇,美眸銳利,淡淡地道。
這時,剛好換好領帶的店員,卻是從衣服空隙中無意看見了。蘇雪湄正動作曖昧地靠在齊珺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讓少年的臉色從最開始的羞澀逐漸轉變為驚訝,最後更是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女人那張冷艷俏麗的臉蛋。
「不行啊……阿姨,這是在公共……」齊珺震驚地連聲音都磕巴了起來,然而就在他的下半句將要脫口而出時,蘇雪湄俏臉上的冷意卻驟然消散,頓時化作了無盡的春情嫵媚,只見她眯起美眸,踮起腳尖,不顧自己與少年交織的身影可以被店外路過的行人完全看到,像是親吻情郎一般主動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面對蘇雪湄突然的主動,齊珺不禁一愣,舌頭下意識地鑽進了她那兩瓣溫潤嬌嫩的紅唇里,而作為回應,蘇雪湄軟嫩的小香舌自然第一時間就討好地卷了上來,不停地拱著他吮吸舔舐,發出一陣淫靡十足的交織纏繞聲。
其實在那次體育器材室被蘇雪湄霸道地奪走初吻之後,齊珺便沉醉在那種香甜中又帶著幾絲凌厲的感覺之中了,他一直期待著能跟蘇雪湄再進行一次酣暢淋漓的舌吻,無奈沒有機會,一直以來占據強勢主動地位的女人,又讓他沒膽量進行主動索吻。
不知是否是蘇雪湄地故意放水,她不一會就被齊珺舔地有些美眸嬌迷、香氣頻喘、嬌靨通紅,屈辱地從這場舌戰中率先敗北了。同時,兩顆裹在緊身毛衣里高聳渾圓的美乳也隨著她的嬌顫而不停搖顫嬌擺,在毛衣下漾起了大片白玉乳浪,十分耀眼誘人。
看著這絕色美婦在自己懷裡媚態橫生,輕扭蛇腰的模樣,刺激地齊珺再也顧不得什麼三七二十一,瞪著被逗引地有些血紅的雙眼,喘著粗氣,兩條纖瘦的胳膊當即從後面緊緊摟抱住她腰間的軟肉,一雙骨肉勻稱的細手也是隨之揉捏起那顆被短裙緊緊勾勒出蜜桃狀的碩大美臀,感受著肉感淋漓的豐滿臀肉從指縫間不停溢出,他恨不得立刻就跪下舔食女人高貴絕倫的甜美蜜穴。
過了好一會兒,齊珺才戀戀不捨地從蘇雪湄那被舔弄的油光水潤的嬌艷嘴唇里抽出舌頭,唇間甚至還連接著一條拉絲的晶瑩水線,只是想起眼前還在公共場合,他有些害羞地縮了縮摟在那顆肥臀上的手臂。
「呦,小色鬼,剛才親地那麼起勁,怎麼現在停下了?」見狀,蘇雪湄柳眉輕挑,擦了擦唇角殘留的液體,美眸帶著一絲質問的看向齊珺。
「阿姨…我…」齊珺的臉色頓時陷入了猶豫,嗅著從面前美婦身上不停湧入鼻腔的甜蜜芳香,他似乎在心裡做著某種掙扎。
「呵呵,珺珺,阿姨給你個機會,你要是敢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我抱到裡面的試衣間裡,老娘隨你折騰,哼!」蘇雪湄高傲地揚起下巴,抬起一條裹著保暖肉色絲襪的豐腴美腿故意往齊珺的褲襠上刮蹭,在感受到那根高聳堅挺的火熱後,嫵媚的美眸里充滿著蔑視和不屑,冷冷地笑道。
齊珺從沒有在外面見識過蘇雪湄露出這種女王般霸氣又誘惑的樣子,於是,襠下的雞巴不禁加倍勃起發硬,龜頭頂端開始緩緩吐出先走汁。
面對美婦舉手投足間釋放而出的巨大誘惑力,齊珺相信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哪個雄性能夠抵擋的住。而蘇雪湄的這番話無疑打開了齊珺心中的潘多拉魔盒,但是,當他從余光中瞥見店外停下來看熱鬧的三兩行人時,齊珺原本被貪婪和肉慾占領的眼神頃刻間瞬間恢復了大半清明。他不舍地離開手中的柔軟,與懷中香肉緩緩拉開距離。
「珺珺,阿姨就諒你沒這個膽,嘻嘻。」蘇雪湄見狀,勾起性感的紅唇,不停地嬌笑著,嫵媚的大眼裡閃爍著妖艷自信的神采。
「阿姨,你又折騰我……」齊珺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胯下的肉棒卻在誓不罷休地昂首挺胸著,似乎在鄙視主人的不夠堅決。
「兩位,是要刷卡呢?還是手機支付?先生的這身西裝是要繼續穿著嗎?」看到二人調情完了。一直躲在收銀台處的店員才敢走出來,她羞紅著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不敢看想蘇雪湄。
「刷卡吧,喏。」蘇雪湄將卡遞了過去,饒有興致地看著年輕小姑娘慌不擇路去支付的模樣,看樣子,她是發現了自己跟珺珺的私情了呢,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她轉而又看向剛才女店員來時便急忙背過身去等待肉棒疲軟下去的狼狽少年。
靠!靠!靠!她千想萬想,都想不到這兩個人是這層關係啊喂!那個女人,剛剛跟那個少年舌吻的時候,把少年的舌頭都吸進嘴裡了,然後腿還不老實,把那個男孩子的下面都弄得大大的了,雖然說,隔著西褲她都能看出小弟弟的本錢實在不錯……可這不是重點好嗎?已婚少婦出軌純情少男?我丟!老牛吃嫩草啊喂,怎麼下得去手的呢?
女店員邊走腦子裡邊混亂地想著,差點不知不覺間撞到了櫃檯。
「胡,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紅?」剛從內間出來的德國設計師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用生澀古怪的口音詢問道。
「沒事沒事。」女店員勉強擠出了個笑容解釋道,用卡付完款後,拿著發票跟袋子快步走到蘇雪湄齊珺面前。
女店員看到齊珺領帶口還沒系上領帶,便要湊過去為其服務。
「放手,我在這,還輪不到你系!」突然,蘇雪湄冷冷喝了一聲,仿佛一隻擇人而嗜的母獅。
「奧,對不起,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女店員聽到這話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忙低身開始鞠躬。
「珺珺,走,阿姨再去給你買皮鞋跟風衣,呵呵,一定要給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嘻嘻。」蘇雪湄卻是直接無視了女店員的道歉行為,直接拉起齊珺的溫熱小手,轉身離開了西裝店。
齊珺略帶同情地看了看身後仍在鞠躬的店員,滿臉憂愁,不知道女人接下來又該怎麼折磨自己。
第29章 群獅盛宴
廣闊的天際美麗而浩瀚,天邊燃燒著波瀾壯闊的火燒雲,猶如一副徐徐展開的畫卷,一架架民航客機從魔都的機場不時起飛降落,為這座巨大的城市又添一筆峋爛。
夜幕逐漸降臨,饒是魔都這座繁華的都市也終將不可避免地被無數來自陰暗角落的流光溢彩所淹沒。大廈林立的商業街,是一個充滿挑戰與機遇的地方,卻又不似表面那般風平浪靜,一輛輛豪華超跑以飛快的速度駛過最為繁華的街道,伴隨著發動機的劇烈轟鳴與美女難掩興奮的刺耳尖叫,跑車很快就消失在那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彩色霓虹之中,他們顯然是一群相約飆車的富家子弟,載著性感火辣的女伴肆意馳騁在都市街道上,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物質生活,而警局門外的投訴信箱內,裡面標註著「官員受賄腐敗」的檢舉信件卻早已堆積成山、落滿了灰塵。
舟山路,這是一條隱藏在魔都鬧市區中的小路,兩側是摩天大廈高聳的灰牆。這些大廈建於魔都最奢華的大都會時代,20世紀30年代。天長日久,石灰岩表面已經剝落,透著破落貴族的蕭索,計程車司機們都不願意走這條路,因為是在沒什麼人會招手攔車。晚霞完全被高樓大廈遮擋,細長的街道上透著一絲初冬的涼意。道路盡頭矗立著巨大的方形建築,高聳的牆壁上沒有任何窗戶,只有接近頂部的一排大型排風扇在緩緩轉動,發出宛若長期臥病在床的哮喘病人咳嗽聲的聲音,似乎在向外界訴說自己往日的無上榮光。
勒夫市政歌劇院。
這裡曾是舊魔都名流攢聚的地方,100年前的每個夜晚,這裡都雲集著豪車和摩登女郎。國黨高幹,世家名流,西洋富紳,彬彬有禮穿著考究的紳士們,挎著燙著大波浪身穿旗袍姿態妖嬈的年輕女伴,來這裡欣賞高雅音樂,侍者高聲念誦貴客的名字。
但它早已沒落了,如今的年輕人約會是去電影院或者下城區的購物中心。歌劇院是屬於上一個時代的輝煌。
但是,今天的它,又重新甦醒了過來。各式各樣的高檔轎車依次停在門口,紅色的尾燈依次閃爍。厚重的車門打開,身穿黑色燕尾服或者小夜禮服的男人下車,一水兒白色的刺繡襯衣,分頭上抹著厚厚的髮蠟,光可鑑人,似乎再重一點便可以當鏡子來用。而隨後從車裡探出的手則戴著白色或黑色的絲絨細紋長手套,各式的精緻腕錶戴在手套外,男人握住那隻手,輕盈地拉出裹著貂皮蒙著面紗的美貌女郎,她們細長的鞋跟踩在山石板上,小腿繃出優美的弧線,她們竭盡全力走得裊娜多姿,緊身裙下的臀部和大腿繃得很緊實。男男女女們挽手走向歌劇院的身影,似乎組成了……1920年流金時代的舊魔都。
深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停在歌劇院門前,這是和魅影同店銷售的名車,修長的機艙蓋弧線凌厲,像是條躍出水面捕獵海鷗的鯊魚,防窺視玻璃阻斷了外人看向裡面的視線,真是件拉風氣派的玩具啊。
它的老派和氣勢吸引了侍者的目光,雖然跟其他在場的豪車相比,它的價位只能說是中等偏下,但侍者依然不敢小視,能來這裡,便已經能證明車中主人的身份了,真正的上流社會裡的成功人士,是絕不會以豪車豪宅來判斷他人身份的,唯一能確定身份的,是你對他的價值。
侍者疾步跑下進口自中東的羊毛地毯所覆蓋的台階,湊到幻影跟前。車窗緩緩降下,一隻年輕、修長、筋節分明的手遞出一張暗紅色的請柬。
「齊珺先生!」侍者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畢恭畢敬地對著漆黑的車窗鞠了一躬,高聲念起這個陌生的名字,好似是迎接一位眾所周知的尊貴伯爵。
在歌劇院這裡,一共有三種顏色的請柬:淡金色代表的是普通客人,按正常情況接待就好;灰白色是尊貴客人,裡面不乏有在經常出現在電視里發表重要講話的各界人士,接待之時,要按最高禮儀;而暗紅色,他只是聽經理說過,但是並沒有親眼見過,相傳這代表的是此間歌劇院背後的真正主人,所以嚴格意義上此時的請柬就不再是請柬了,畢竟沒有主人家宴請自己的道理。經理提醒他們必須要以最尊敬甚至可以說是卑賤的姿態來服務。
前排的司機下車,腰挺得筆直,一身黑衣上釘著鍍金紐扣,他恭恭敬敬地拉開了后座的門,一位身材瘦削的年輕人無聲無息地鑽了出來,黑綠色的長身過膝Barbour風衣,暗灰色的羊絨Scabal西裝,擦得鋥亮的Hermes皮鞋,這一身的奢華和他有些削瘦的身體搭配的恰到好處。少年冷冷地掃視著來往的賓客,他挺拔的身形在夜風裡有如一桿插入地面的長槍,渾身散發著一股凌駕於他人之上的氣勢。少年緩緩脫下用於遮蔽路上彩燈的黑色墨鏡,扔在柔軟的車后座上,露出一張清秀中帶著些許俊朗的面孔,他捋起條紋襯衣的袖口看了一眼那塊精緻的Zenith腕錶。
「請,齊先生,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侍者對少年稍小的年齡熟視無睹,躬身說道。
少年貴客面無表情地冷冷擺了擺手,隨後邁著落步輕柔但又堅定的步子,帶著極強的韻律感,走向了幻影的另一個車門。
何等高雅從容的氣質啊!像是一位新晉上流社會的年輕勛貴,似乎這個少年比某位年輕男明星,更適合去代言奢侈品牌。
如此的高調震驚了周圍來往的所有賓客,他們停下各自的交談,紛紛看向這輛勞斯萊斯幻影,敢情這位氣勢奪人的年輕人……還只是個開車門的!
車門自動彈開,少年一貓腰便附身鑽了進去。
車內的人被少年小心輕柔地扶了出來,是個女人。入眼是一雙黑色棕底的細跟高跟鞋,最少有七厘米的跟,邊上的拉絲上掛著一條黑色的絲絮,正隨風飄蕩。往上是一雙黑色的雕紋絲襪,隱約能看見裡面雪白的肉體,在如此溫度下都堅持穿絲襪,可見女人對本次晚宴的重視程度。
只見女人豐滿高挑的嬌軀上穿著一身高貴典雅的紫羅蘭色的緊身晚禮服,低領抹胸的款式暴露出她胸前大片羊脂白玉般耀眼的肌膚以及蝴蝶般的精緻鎖骨,胸前高挺豐滿的美乳在抹胸的束縛下緊緊擠出了一道性感幽深的白玉溝壑,好不誘人,甚至還能從這連衣裙上面若隱若現的窺見裡面半罩杯蕾絲奶罩的弔帶輪廓,這美婦一頭瀑布般的波浪長發慵懶的垂在美背後,美艷無雙的臉蛋畫著嫵媚妖嬈的妝容,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順著她曼妙的S型曲線往下,一顆碩大無比的蜜桃狀美臀在連衣裙緊緊的包裹下凸顯出十足的魅力,一雙豐腴修長的美腿從這身連衣裙的下擺里筆直伸出,上面裹著一層十分性感的透肉黑絲襪,如同一層蟬翼般覆蓋在她美腿的每一寸肌膚上,既豐滿又修長,不禁引人遐想若是能把這美婦的美腿扛在肩膀上或是夾在腰上,該是何種神仙滋味,勻稱的小腿下,踩著一雙七公分黑色高跟鞋,把本就高挑的她襯托的愈發美麗動人,隨著她邁動雙腿,美臀不停搖曳扭動,美腿交錯間,高檔香水味清香撲鼻,宛如一副世間最為美妙的畫卷徐徐展開,使路過的男人無不駐足欣賞,雙眼出神,直勾勾的盯著這絕色美婦窈窕的身影。
儘管已經在車內欣賞了一路蘇雪湄的妖嬈身姿,但齊珺此時還是愣了一秒,但好在他反應迅速,在外極少關鍵時候掉鏈子,他連忙將手上的一身黑色貂毛軟絨披肩披於女人裸露的玉肩上,使女人那嬌嫩的肌膚免於室外冷風的迫害。
只見蘇雪湄動作粘人地挽著齊珺的手臂,豐腴高挑的嬌軀緊緊貼著他在風衣正裝的支撐下還算寬闊的肩膀,美眸飽含笑意,秋波流轉,猶如一汪春水,撩動著四周男人的心弦。
「沒想到我家珺珺打扮起來,還挺像那麼一會兒事的。」蘇雪湄在侍者的帶路下,一路踩著柔軟的地毯,還不忘微微低下頭,替齊珺整理了一下領帶,順便俯身在齊珺耳旁膩聲說道。
在車上時,蘇雪湄自己也教了一些齊珺基礎的宴會禮儀,她的本意是想讓齊珺在這個名流雲集的晚宴上,不會顯得那麼格格不入,但沒想到齊珺的表現竟然那麼好,似乎……之前經歷過這種場景,所以她屬實是有些驚訝。
「呃……阿姨,我以前跟爸爸媽媽參與過這種宴會的,他們教過我一些東西。」齊珺老老實實地輕聲回答。
也是,堂堂齊大廳長的兒子,怎麼可能沒有高端宴會的經驗呢?這一點蘇雪湄倒是有些小視齊珺了。
蘇雪湄感覺到手心處緊握著的少年的小手在微微冒著熱汗,她疑惑地歪頭一看,竟是敏銳地發現此時的齊珺的嘴唇正在微微顫抖。她不禁啞然失笑,雖然從外人的角度看來,面前的少年劍眉星目一臉冷峻從容,似乎這種場面對他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少婦則是巧笑嫣然地依靠著有些矮的少年,像是什麼事情都是少年主導似的。但事實情況恰好相反:齊珺的重心其實一直都在往蘇雪湄的方向偏移,外人如果仔細觀察,不難看出少年是在少婦的摟抱下往前移動。此外,前行路上不時有人過來向齊珺攀談,每次齊珺都會下意識地先望向蘇雪湄,待得蘇雪湄點頭或者搖頭之後,齊珺才會做出反應。
呵呵,真是個色厲內荏的小傢伙呢,蘇雪湄心想著。
對啊,就算有個政府高官的老爹社會精英的老娘,這個小傢伙,也不過是個前段時間才初步接觸男女性愛一事的未成年的小白紙呢。
一想到身旁正狐假虎威與他人冷漠交談的小少年還未成年,蘇雪湄的心就跟著緊繃了一下,說實話,在遇到齊珺之前,她也是玩過幾個標榜的男高中生的少年的,但是,他們都沒有齊珺這種真正的懵懂無知的感覺,這才是齊珺身上真正吸引她的地方!那幾個呢,呵呵,演出來的純潔無暇與刻意討好她的模樣,真是令她無比作嘔,她是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大風大浪的女人,早已看透了世態炎涼,所以齊珺那種不加掩飾的純真狀態,才會如此令她愛不釋手。至於那幾個偽少年的雞巴,黑乎乎的,不知道在她之前,被多少女人玩過操過呢?她家珺珺的小雞巴,她可是喜歡的狠呢,肉粉粉軟乎乎的,像條可愛的肉蟲子,每次她在調教完齊珺後都會忍不住抓過來一頓把玩,那質感,那滋味,嘖嘖,她開始回味起來。
唉……可是……可是這孩子是那對狗男女的種,這就註定她會在利用完齊珺後無情地拋棄掉。如果這孩子不是這般出身,說不定,她會一直養著他作為一個僅供她玩樂的男寵呢。
蘇雪湄雖然在心底有些憐惜這個可憐孩子,但她也不會因此改變自己最初的計劃,能做的小小補償,也只能是讓這個小傢伙在被她拋棄之前,儘可能地快樂一些吧。
「珺珺,有阿姨在,不用太緊張,看到什麼都不要流露出驚訝的表情,跟著走就好了,阿姨相信你的。」蘇雪湄柔聲說道,檀口中噴出的熱氣灑在齊珺的耳朵上,激起耳垂上的一陣紅暈。
齊珺聽到此話,一瞬間便有了主心骨,雖然他有不少類似的宴會經驗,但那時都是作為一個陪同家屬的小孩子,爸爸的朋友同事們當然不會對這個小孩子投入過多精力。現在他卻是實打實地作為一個受邀人參與進來,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好奇的目光落在這個未曾謀面過的年輕少年身上,更有不少人上前攀談,渴望套出他的底細來,他疲於應對這些從談吐來看便知道跟自己爸爸比層次只高不低的老狐狸們,後背上的汗水都有些浸透了貼身的純棉襯衫,幸好西褲並不是緊貼皮膚,否則旁人便會看到他那打顫的雙腿。但是蘇雪湄的一番話讓他立馬有了動力,他可要好好挺住,不能給阿姨丟臉啊。
齊珺與蘇雪湄跟著侍者穿過光線昏暗的通道,空氣里香水味若即若離地浮游,閃光的是女服務員們赤裸肩頭上敷的銀粉,穿長裙的漂亮女孩們在門前迎送賓客,揮舞著火烈鳥羽毛的森巴舞女踩著鼓點抖動胸部,包著印度頭巾的服務生們來來往往給客人拎隨身物品。齊珺被這豪奢而虛幻的環境弄得有點暈頭轉向,這時前方亮了起來。
他忽然就暴露在開闊空間之中,仿佛四面八方都有金色的光照來。
勒夫市政歌劇院的全景呈現在他眼前,浮華之氣撲面而來。環繞的通天立柱就像是雅典衛城的巴特農神廟廢墟,但被漆成華麗的暗紅色。穹廬狀的天頂上,一盞接一盞的巨型水晶吊燈把所有的陰影都驅散,被燈光映成金色的穹頂和四壁上繪製著諸神黃昏的戰爭,綠色曼陀羅花紋的羊毛地毯,紅色絨面座椅上以黃銅銘牌標記著座位號,舞台上懸掛猩紅色大幕,似乎拉開幕布就會上演古希臘什麼悲劇大師的作品。
歌劇院內開著空調,他麻木地看著侍者替他脫下風衣,與蘇雪湄的披肩一起,收攏在別處。他覺得眼睛有些不夠用了,若不是身旁的女人還在抓著他的手,他感覺自己都要走丟在周圍的人群中了。
「珺珺,乖!你先去坐著,阿姨一會兒就回來,乖!」不用側目看少年的表情,蘇雪湄就知道此時的少年是有些不安的,因為少年與她相握的那隻手抓的越來越緊了起來,她只好出聲寬慰道。
齊珺乖順地點了點頭,有些不捨得鬆開了手中緊握住的那隻仿佛柔若無骨的縴手,他在侍者的帶領下在前排落座,看著座位上的豪華裝飾與寬敞的空間,這裡似乎是貴賓區呢。
「您需要先吃點什麼嗎?奧希特勒鱘魚魚子醬配現烤全麥吐司,丹麥包配紅香妃提子乾,檸檬汁嫩煎雞胸肉,慕尼黑烤白腸,」帶他過來的年輕侍者像個管家似的,嚴謹又殷勤:「飲料您需要咖啡、奇異果汁,還是……牛奶麥片?」
似乎注意到了眼前少年的年齡,侍者還貼心地加了一個牛奶麥片。
「檸檬汁嫩煎雞胸肉吧,雙份,咖啡的話不要加奶,半糖就好。」齊珺沉默了幾秒,才出言說道。他覺得今晚要想不漏馬腳地在這群雄獅周圍存活下來,他自己也要一改食草動物的習性,去吃些肉,多吃一些,所以他點了雙份的雞胸肉。至於咖啡,則是他希望今晚的自己有精神些,不加牛奶,嗯……他希望自己像個大人一樣,牛奶這種中和咖啡苦澀口感的東西,不要也罷!也算是給侍者牛奶麥片的善意提醒,一個惱羞成怒的反擊吧。
至於半糖,好吧,那純粹是因為他不太喜歡吃甜食,媽媽從小就教導他吃多了糖會對牙齒不好。
侍者離去,齊珺舒服地靠在座位的靠背上,看著遠處的蘇雪湄正面帶微笑的與湊上前來的男男女女們交談,八面玲瓏,不落一點口舌,看來阿姨跟他們都認識啊。
突然,一支粗壯的Cohiba雪茄首先出現於眾人的視線中,然後是昂貴的阿瑪尼訂製正裝,然後是雪白的蕾絲領巾,最後是鋥亮瓦亮的Ferragamo皮鞋。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此刻那位貴賓終於全部現身。他努力吸氣挺起胸膛縮起發福了的啤酒肚,睥睨群雄,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
然後劇烈地咳嗽起來……周圍舉著酒盤的侍者趕快上去幫著貴賓拍背……周圍一片含義不明的嗤笑聲,齊珺也跟著面露微笑起來,看來獅群的聚會裡,混來了一隻不明所以的鬣狗了呢。
「媽的!」中年男人心裡直罵娘。這身行頭沒弱點了啊,他們在笑什麼?不就是抽雪茄嗆著了麼?可是他剛才模仿從小到大的心目偶像小馬哥……的亮相,不是很有派頭的嗎?
齊珺遠遠地看著有些疑惑的地中海中年男人,卻是知道周圍人是在笑他什麼,是笑他把一些流行的大牌全部穿在身上,穿衣品味太雜。
對於奢侈品,齊珺還是比同齡人懂得多一些的,雖然他身旁的同齡人們大多視奢侈品為消耗品,最不濟的也是將奢侈品視作日用品,但齊珺可是實打實地閱覽過相關研究書籍的。
歐美地區的奢侈品消費市場經過幾百年的發展,精緻的生活方式、高貴優雅的時尚氣息等奢侈品文化逐漸融入歐美文化之中,歐美人如今已逐漸形成了對待奢侈品的成熟理性態度,他們選擇奢侈品,往往會思考其是否符合自身的氣質,價格等元素往往不在考慮範圍內。反觀亞太經濟區如中國這樣的新興奢侈品消費市場,消費者們在奢侈品消費心理上多屬於非理性消費,只買貴的,不買對的,他們急切地想要通過購買奢侈品來體現自己的尊崇地位,比如說中國暴發戶土包子們熱愛的阿瑪尼,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齊珺悠悠哉哉地品著咖啡,欣賞著周圍的眾生百態,期間不時有名媛貴婦上前攀談這個長相俊美柔和又坐在貴賓區的年輕人,但都無功而返。幾分鐘後,他看到那位中年男人悻悻地離開,而他的咖啡也見了底,他招手示意侍者替他再添一杯。
周圍的賓客們紛紛落座,彼此間似乎都認識,他們簡單地寒暄著,歌劇院並不很大,但一百多個的位置座無虛席。
燈依次熄滅,最後只剩下穹頂中央的巨型枝狀吊燈還亮著。演出就要開始似的,白衣侍者在走道間經過敲響串鈴,賓客們對談的聲音低落下去。大幕抖動,一位長相粗獷、體型矮壯的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台下座位上的眾人一眼,忽然咧開了嘴,露出了內里十分顯眼的金牙,沉聲說道;「諸位,晚宴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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