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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 (68)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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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9: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68、馴龍高手與龍女的同途殊歸【塔露拉,激情】
塔露拉:原整合運動領袖,傲然的龍女,強大的戰士,在黑蛇的操縱下,成為切城與龍門一系列暴動與恐怖襲擊的幕後黑手。在龍門戰役結束後,被單獨拘禁於羅德島的黑牢。儘管被博士恨入骨髓,但他們兩個人之間,似乎也有一段許多人不為人知的往事。
「已確認權限,允許進入。」
在掃描過瞳孔、指紋與聲音後,PRTS那有些冰涼的系統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隨後便是沉重的鋼鐵慢慢挪移起來的悶響。嵌入地面與天花板凹槽的齒輪慢慢鬆動,眼前的轉盤慢慢地逆時針旋轉起來,隨後這堵幾十公分厚的鋼鐵合金大門慢慢地向外開啟——這裡是羅德島所有幹員口中的「黑牢」,整艘方舟上安保措施最嚴密的牢房,往往用於關押犯下大罪的心理變態,精心設計的防護壁壘哪怕是天災級別的感染者都無法突破分毫。房間裡沒有用於提供房間外視野的窗戶,十幾平方米的空間內只有一塊鋼板當做座位,灰色的四壁與地板內都暗置了軟墊,防止心理陷入瘋狂的犯人撞牆自殘。這裡甚至沒有守衛,設定過程序的自動機器人每日會前來六次,為犯人送來最低限度的餐食飲水與清潔用品。而哪怕是犯人對著那一坨方方正正的鋼鐵說話,沒有植入感情AI的機器也不會做出任何回應,只會勤勤懇懇地完成它本應完成的工作。而待到夜晚熄燈之後,留給犯人的,便只有連一絲光都沒有的黑暗。
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被關在這裡——孤獨,這是真正的孤獨,能將我們這些步入文明、具有社會性的種族徹底殺死的孤獨。根據醫療部負責心理治療方面的幹員分析,一個正常人在這裡關上幾天基本就會徹底瘋掉。
不過,能那個資格被關在這裡的,一般也不是什麼正常人就是了。
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被關起來的犯人慢慢抬起了臉。那是一張像是死灰一樣的面孔,有著一頭亂蓬蓬的灰發,細細的臥蠶眉下一雙灰黑色的眼睛了無生氣,白凈的臉顯得十分衰瘦,精神也像是掀不起一絲波瀾的死水。然而當她看到我的時候,眼中卻忽然地閃出了一絲淡淡的光束。
而那道光束對上的,是兩團火焰,充滿著憤怒的火焰。
「已經被關在這裡兩三天了吧。你,為什麼來看我?」
似乎那火焰點燃了她的生機一樣,塔露拉・雅特利亞斯慢慢地活動起嘴唇,問出了這句話。見那兩團火焰只是靜靜地在那裡燃燒著,她緩緩地合上眼,理了理亂糟糟的髮絲,然後睜開雙目,低語道:
「……尼古拉。」
「你沒資格這麼叫我。」
我沉沉地呵斥了一句,隨後便陷入了深深的自省中。
為什麼我會想到來看她呢?為什麼我會想來看這個昔日整合運動的領袖呢?不死的黑蛇也好,塔露拉也罷,無論是誰,罪行已然犯下,現在再來看她,又有什麼意義呢?
現在呢,可難說得很。但是昔日,我們曾經是戰友,我們曾經是短暫的愛侶,我們曾經走過相同的道路。
許久以前。
無邊無際的烏薩斯北原,凜冬已至。
這是令人恐懼與淒涼的地方。天地間皆為一片凜冽,視線被滿是陰雲的天空與蒼白所填滿。狂風像一柄柄刀劍一樣切割著荒蕪的大地,滿天的飛雪如沙粉似地黏在高聳的樺木林間。在極寒最冷的時候,低於零下四十度的氣溫註定了這片土地很難有城市與文明,只有孤島般的幾座村寨與礦區。而離開了孤島的生命就像是毫無準備地被拋入大海的旱鴨子,在這片冰冷的大洋中凍結,凋零。
這裡就是地獄,不同於層層燃燒著烈火的火獄,而是白色冰涼的地獄。
塔露拉頂著狂風,冒著飛雪,垂著無力的尾巴,在北原上步履蹣跚地行走著。她只穿著一件看起來頗為單薄的烏薩斯軍裝,依靠著身體內燃燒的法術保持著勉強的溫暖。她已經許久沒有進食,許久沒有休息。漸漸地,年輕的德拉克少女已經接近了極限,腳步也越來越慢——哪怕再堅強的生命體,在不能進食獲得能量的情況下,也註定無法堅持太久。
真有幾分被放逐到荒野中的滋味啊。只不過,並非烏薩斯的皇帝下達了流放的命令,而是親手殺死了養父科西切公爵的自己。在那條毒蛇死前那陰慘的笑容中,自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逃離了城市,逃離了文明。
而此時,在這冰天雪地中迎來生命的終結,或許就是自己的宿命。被那條毒蛇帶走時是一個人,臨死時也是一個人……呵,真是有些諷刺呢。
「目標就在那裡!抓住她!抓住她!」
然而事情總是沒有人們所想的那麼順利。就在身體與內心都備受煎熬的塔露拉準備就這麼合上雙眼放棄抵抗,將漸漸模糊的意識交給這片大地時,一陣粗嗓子的大喝讓她重新睜開了眼。在灰色的天空下,在飄揚的飛雪中,她勉強辨認出了那一伙人的打扮。黑色的衣裝,帶著高高的棉帽,人手一把明晃晃的鋼刀,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覬覦著王冠上珍寶的竊賊。
北原的感染者糾察隊,不屬於軍隊,大概也是烏薩斯無數正在追捕自己的勢力中的一角吧——在做出判斷的同時,她顫抖著手,緊握住了腰間那柄鋒銳的利劍。
就算是倒斃在這寒冷的極北,也決不能將自己的命運交給這群貪婪而冷血的渣滓。緊張地挺直了那條黑色的尾巴,塔露拉這麼想著。然而她也明白,多日沒有好好休息與進食所帶來的飢餓和疲倦,讓原本經過那條黑蛇訓練後擅長作戰的自己根本無法發揮自己巔峰時期的實力。而對方雖然看起來人數不多,並且戰鬥力基本只能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和難民,儘管應該不會被這種檔次的對手威脅到,但是狀態極差的自己畢竟是以多打少,而且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其他的援軍……
塔露拉正眉頭緊鎖,努力克服著空腹、疲勞與寒冷帶來的痛苦,飛快地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而糾察隊似乎也知道眼前這個龍女並非等閒之輩,也沒有直接魯莽地衝上來,雙方就這麼在滿天飛雪的白樺林中僵持著。而就在這時——
「駕!駕!」
一陣馬蹄聲噠噠地踏破淺淺的積雪,衝著僵持著的雙方沖了過來。塔露拉匆忙抬頭望去,才看到有一個身影正騎在一匹有些瘦削的黑馬上,轉瞬間便從樹木間疾馳到了這一邊。而就在糾察隊不知來者是敵是友、該作何反應的時候,那個男人就已經策馬沖入他們的隊列,借著騎馬的優勢右手拔出腰間的長劍,馳風驟雨般地砍殺起來。那群黑衣的犬牙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一個接一個像是被割草般地砍倒。待到站在後面的幾個人終於清醒了一些,準備扭頭就跑的時候,那人輕輕地抬起左手,輕聲吟唱著短小精悍的咒語:
「血火同源!」
一陣火光從他的手心處噴涌而出,兇猛的火焰在寒風中呼呼地劃破空氣。連帶著早已經被砍倒的幾個人,還沒跑出幾步的糾察官頓時被黑紅色的烈焰所吞沒。身體被灼燒的劇痛讓他們撕心裂肺地慘叫著,不停地在雪地中翻滾,試圖用冰雪來熄滅火焰,卻只是讓那火焰更快地灼燒著他們的血肉凡軀。最終,在一片燒焦的氣味中,這支烏薩斯的糾察隊全軍覆沒,化作了冰雪下的一把把焦灰。
「哼,為虎作倀的傢伙……」
同樣被這個男人的舉動所驚住的塔露拉直到此時才得以好好打量他的打扮。出乎她的意料,這個男人的衣著看起來比那些糾察隊還要華麗。嚴肅工整的黑色軍服已經沾滿了雪花,排著金黃色的綬帶,肩膀上的軍銜帶著一面烏薩斯軍隊的盾徽。他披著一身帶著羽絨的厚袍子,頭戴著一頂棉質的圓帽,一看都是極好的料子。而那一身衣著之下,那張帶著淡淡鬍鬚的堅實面孔,塔露拉則似乎感到有些面熟——而此時那個男人也看了過來,他一拉韁繩,收起了那柄還帶著血的長劍,從慢慢停下的黑馬身上跳了下來。
「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女士。」牽著那匹黑馬的馬繩,他慢慢地向塔露拉走了過來,「科西切公爵的養女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您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少校閣下。」按著那肩章上的標記,塔露拉叫出了男人的軍銜。
「尼古拉.哲科夫,烏薩斯第三哥薩斯驃騎兵團所屬,第一突擊集團軍司令葉戈羅夫中將的侍從武官。」說完了這些,他有些戲謔地補充道,「以上頭銜均加一個『前』字。」
「……這又是怎麼回事?」塔露拉抿了抿嘴唇,追問道。
「這件事說來也話長了。」學著她的腔調,男人自嘲般地回答道,「糾察隊的這幫鷹犬已經被燒成灰,就不用再怎麼處理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就跟我一起去找一個能避避寒的地方,再慢慢細說吧。」
似乎是因為看到了他人的緣故,塔露拉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內心也像是重新點燃了希望的火苗。她裹緊了身上的那一身軍服,在寒風與飛雪中向男人點了點頭。
烏薩斯的北境所餘留的唯有苦難。我的頭頂是斑駁著烏雲的鉛色天空,白皚皚地絕無神采;空中飛舞著微雪,而放眼這片滿是積雪的大地,曲折的道路純白得扎人的眼,巨木像是一個個沉默的哨兵,守衛著這片荒涼的邊疆。天地之間,只有在騎在馬背上的兩名萍水相逢、暫時互相依靠的被流放者。
胯下的黑馬早已失去了出發時的神采,只像是機器般地在並不太深的積雪中邁著步子,發出噗噗的悶響。而我身後的德拉克少女正像是野人一樣盤起了黑色的尾巴,在顛簸的馬背上毫無貴族淑女儀態地咀嚼著我遞給她的壓縮乾糧,然後就著保溫壺中的熱水,硬著喉嚨將那早已冰冷的生硬粉塊吞下肚。
「你不介意的話,女士,我可以說一下我的故事。」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轉過身,看向了坐在我身後的德拉克少女。挎著一把長劍的她有著一頭稍顯蓬亂的灰發,一對黑色的龍角威嚴地像是冠冕一樣聳立在頭頂。看起來還帶著青澀的白皙臉龐有著工整精緻而毅重的五官,細長的眉宇下,那雙灰色的眼中閃爍著零星的火光。小巧的鼻樑高高挺拔,淡色的嘴唇正小口咀嚼著混著熱水的壓縮乾糧,身後的尾巴已經疲軟無力地盤在了身上。她穿著一身屬於步兵軍官的制服,裹著利落的短裙與漆黑的長靴,帶著金邊的肩章與綬帶還有那映著深紅的斗篷無比顯示著高貴的身份。儘管面色依舊泛著青白,但這身軍服卻沒能掩蓋她已然發育得凹凸有致的身材,透露著幾分屬於成熟女性的驕傲與魄力,背後傳來的體溫竟也讓此時的我生出了幾分心動。
龍女向著口中灌了一口溫熱的水,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還是將身子縮了縮,只是向我輕輕點了點頭。而我有些無奈地向還沒有完全信任我的她,聳了聳肩,斟酌著與自己的過去有關的遣詞造句:
「我呢,不是烏薩斯人,曾經是一所大學的學者。」伴隨著那有些低沉的聲音,自己過去的一幕幕從口中紛至沓來,「致力於源石學。研究的方向,是救治感染者。」
「……我也會是其中之一。」
「雖然已經大概在心裡猜到了,但聽你自己承認,還真是有點讓我意外,女士。這麼看來,我們還是同類呢。」聽著那在風雪中細若蚊吶的聲音,我回過頭看向了德拉克少女,她卻慢慢地合上了嘴唇,默默地咀嚼著口中的壓縮乾糧,我也只好苦笑了一下,然後像是找到了傾訴對象似的,繼續說了下去,「然後就是一場意外……你就姑且理解為意外吧,我不得不離開了我所屬的組織,獨行於這片苦難的大地。」
「後來嘛,為了解決生計問題,我以僱傭兵的身份加入了烏薩斯軍隊,然後參加了這個四處征戰的帝國在卡西米爾的戰事。因為在最初的戰鬥中表現出色,所以被第一突擊集團軍的司令葉戈羅夫將軍看中,火箭一樣地把我提拔為了少校,成了他的侍從武官和參謀,這就是尼古拉.哲科夫。」
「我想起來了。第十一次烏卡戰爭的英雄,在卡西米爾擊敗了那名耀騎士的勇士。」說到這裡,身後那個微弱的聲音卻多了幾分沉重。
「哈哈……勇士,不過是烏薩斯軍方強行為我安上的虛銜罷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看著德拉克少女那疑惑的眼神,我便自顧自地回答到,「因為我是感染者的秘密被公之於眾,而軍方當然容不得高級將領的身邊有一個該被丟進隔離城區的感染者為他出謀劃策,哪怕葉戈羅夫將軍再怎麼想要把還有利用價值的我留在他身邊也沒用。在他讓我滾蛋之前,第一突擊集團軍的老對手第三集團軍就派出了殺手。於是我從那群人的圍追堵截里逃了出來,於是我出現在了北原,於是我現在馱著科西切公爵的養女在風雪中穿行。」
說到這裡,我自嘲般地笑道:「也無非是並沒有多少意義的掙扎,只是湊出這片大地苦難的一塊拼圖而已。這就是我的故事了,女士。」
「……那麼,接下來說我的好了。」看上去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德拉克少女向我輕輕地頷首,將壓縮乾糧包與保溫壺放回了我的行囊中,「還有,您可以叫我塔露拉,哲科夫先生。」
「那你也叫我尼古拉吧,」雖然也不是真名就對了,我在心裡暗笑了一句,「稱呼這件事,要禮尚往來。」
親近一些的名字似乎也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慢慢地放下了戒心的塔露拉慢慢地向著我的方向靠了靠,在幾秒鐘的猶豫之後,抱住了我的腰身,將身體慢慢地靠向了我的背後。
「……只是為了防止掉下去而已。」仿佛是擔心我誤解一樣,她慌忙辯解著。
「是是,我相信你沒有別的意思。」話雖是這麼說,但她那柔軟的身體卻讓我的心跳稍微加快了幾分。為了不讓自己再往那方面的內容想,我只得慢慢地將話鋒錯開,「……先讓我猜一下吧,塔露拉。既然你出現在這種地方,那麼看起來傳言是真的了——就是作為養女的你殺了科西切公爵。」
出乎我的預料,她非但沒有否定,反而十分大方地承認了:「……是的,尼古拉先生,我殺了他。就是我,殺了那條黑蛇。」
「包括葉戈羅夫將軍在內,軍方的人可是高興的很啊。他們現在,大概正在談判桌前吵得面紅耳赤,想要多爭一點他的遺產吧。」想到自己昔日的老上級在大發脾氣時那副面紅耳赤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輕蔑地笑了笑,「那麼,為什麼?」
「因為……我無法,再忍受他了。」
從塔露拉那在北風中飄散的話語裡,我慢慢地得知,她的憤怒、她的掙扎、她的迷惘。被從龍門擄走多年後,科西切公爵那像是毒蛇一樣吐著芯子的獰笑和言行,深深地在侵蝕了她尚不成熟的神智,像是一道無法消散的黑影一般,照進了本像是白紙一樣純凈的德拉克少女心中。而不願意接受這一切的塔露拉,就像是這個時候的她一樣,雙手在顫抖中緊握住了那柄長劍,預備著與那本應死去的黑蛇作鬥爭。
我看向了天空。遠處依舊是一片灰色,就連雲朵間也看不到透出來的光。再拉下袖子抽了一眼還在運轉的腕錶,時間已經接近夜晚了,風雪只會更加猛烈。
「我無法認同,尼古拉先生。」說著這樣的話語,她甚至像是要否定曾被科西切公爵養育的自己那樣,搖晃著腦袋,「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他的思想可以醜惡到這樣的地步……為什麼他會以為,所有的人都是像他一樣的惡人,為什麼……」
「你聽過這麼一句話嗎?塔露拉,『言語就像風』。」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但自己卻不由自主地將其吐露而出,「或許風只是在你耳邊吹拂而過,但風也可捲起內心的仇怨與謠言的野火,將一片繁榮的山林燒成灰燼。」
「誠然,這片大地或許就像他說的一樣黑暗。所以,你要認同他嗎?你希望自己成為他嗎?你希望像這個你心目中的惡人一樣,將自己丟進這攤性質堪比烏薩斯軍方和貴族圈子的渾水裡嬉耍得快活嗎?」
「絕不會……我會掙扎,我會反抗,我不會向那惡毒的詛咒屈服,我不會讓自己的恨火流向原野。」
「那麼,成為一名戰士,戰鬥下去吧。」我轉過頭,看向了緊握著拳頭的她,「不要隨便放棄生命。哪怕只是像我一樣在這個世界上掙扎著活下去,也是一種戰鬥。」
塔露拉看向了我的眼睛,灰色的雙瞳里的火焰,在風雪中飄搖著:「怎麼做……尼古拉先生,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麼戰鬥……?」
「我不知道,但是……」
「我一直相信,要有這樣的一種戰士——
已不是蒙昧;也並不疲憊。他毫無乞靈於牛皮和廢鐵的甲冑;他只有自己,但拿著蠻人所用的,脫手一擲的投槍。
他走進無物之陣,所遇見的都對他一式點頭。他知道這點頭就是敵人的武器,是殺人不見血的武器,許多戰士都在此滅亡,正如炮彈一般,使猛士無所用其力。
那些頭上有各種旗幟,繡出各樣好名稱:慈善家,學者,文士,長者,青年,雅人,君子……。頭下有各樣外套,繡出各式好花樣:學問,道德,國粹,民意,邏輯,公義,文明……。
但他舉起了投槍。」
狂風吹拂著冰天雪地中的兩人一馬,像是刀片一般切割著暴露在外的肌膚。
「他們都同聲立了誓來講說,他們的心都在胸膛的中央,和別的偏心的人類兩樣。他們都在胸前放著護心鏡,就為自己也深信心在胸膛中央的事作證。
但他舉起了投槍。」
連天的飛雪灑在我與塔露拉的身上,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帶來刺骨的涼意。
「他微笑,偏側一擲,卻正中了他們的心窩。
一切都頹然倒地;——然而只有一件外套,其中無物。無物之物已經脫走,得了勝利,因為他這時成了戕害慈善家等類的罪人。
但他舉起了投槍。」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雪原山丘與掛滿了堆雪的原始森林,曲曲折折地堆成了黑與白的分界線。
「他在無物之陣中大踏步走,再見一式的點頭,各種的旗幟,各樣的外套……。
但他舉起了投槍。
他終於在無物之陣中老衰,壽終。他終於不是戰士,但無物之物則是勝者。
在這樣的境地里,誰也不聞戰叫:太平。
太平……。」
就連曾在卡西米爾的平原上疾馳的黑色駿馬,那有力的四足亦陷入了柔軟的雪層,邁開的步伐也越來越小。
「但他舉起了投槍!」
這句話,是我和塔露拉一起喊出來的。而在身後抱住了我的腰身的她在喊出這句話之後,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一樣,身體終於支撐不住,無力地癱軟在了我的背上。
塔露拉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在許久的昏沉之後,終於找回了幾分意識的她,茫然地活動著稍微暖和了一些的四肢。
「醒了嗎?看起來是因為長時間的疲勞與寒冷,你昏了過去。」我一邊深深地呼吸著,一邊將手中的溫水壺交給了她,「花了好久才把你弄到這裡,再喝點水暖暖身子吧。」
「……謝謝。」輕輕地向我點了點頭,塔露拉接過了溫水壺,小口小口地啜飲起來,同時用重新對焦的視線掃視著四周。
這是一個並不很大的洞穴,看起來位於半山腰。從只能通過一人的洞口看出去,外面凜冽的天宇已是一片漆黑,在微弱的光線下只能看到一棵棵巨木的黑影。狂風呼嘯著,捲起奮飛的雪片,在不見光的夜色下旋轉升騰;偶爾還有紛飛的雪片落入洞穴中,卻被溫暖的火熱所消融,化作點點的水滴。而洞穴中除去坑窪的碎石與工整的岩塊之外,便是蒸騰著水霧、散發著滾滾熱氣的溫泉,這因為地熱而湧出的泉水造出了一層溫暖的屏障,隔絕了外面冰冷殘酷的世界,讓這裡成為了躲避嚴寒暴雪的安樂天地。在塔露拉旁邊靠著一處岩石坐了下來的我,正撥弄著用自己的法術引燃的小火堆,為這處避難所再添幾抹暖意。
「那是什麼東西?」終於喝完了水,聞到了香味的她將溫水壺的蓋子擰好,看向了我轉著削好的木棍、叉在火堆上烤著的那幾塊還帶著血的肉。
「馬肉。」看著她還有些疑惑的樣子,我乾脆地補充道,「就是剛才馱著你和我的老夥計,來到這裡之後就不行了。現在,就讓它為我們貢獻最後一份力量吧。」
塔露拉有些用力地抿了抿濕潤的嘴唇,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看著我旋轉著木棍的動作,向著火堆稍微靠近了一點。隨後,出乎我的預料,她用尾巴慢慢地貼到了我的腰身處,將身體緊緊地靠在了我的肩頭上——德拉克少女的肌膚還帶著幾分冰涼,卻讓自己那顆冷卻的內心升起了一團小小的火苗。我就這麼默默地感受她已經平穩的鼻息,聆聽著火焰噼啪的響聲,任由時間在兩人身體的空隙間流走。
那幾塊肉很快就烤熟了。儘管只是經過了簡單的處理,甚至沒加什麼調味料,但是燒烤後的帶著馬肉意外的外焦里嫩,帶著一絲鮮甜,咀嚼起來的口感也十分柔軟豐富。而在雪原中奔波了一天後,在熱烘烘的火邊吃著烤馬肉,讓本還帶著冰冷的身體慢慢暖和起來的感覺也著實妙不可言。自從逃離烏薩斯的城市以來,自己大概還沒吃過這麼舒坦的一頓飯,也不知道是因為單純地太久沒有食用過肉類,還是因為眼前的德拉克少女那對著烤馬肉狼吞虎咽的樣子讓我胃口大開。
空虛的肚子讓我們很快就把烤馬肉吃了個乾淨。稍微休憩了一下,抹了抹嘴邊,我就起身將自己那個背滿了必需品的行囊拉扯到了溫泉邊,然後將那身袍子解開來掛了上去,隨後便開始解開紮緊了厚長褲的腰帶與軍服上的紐扣——
「你,你在幹什麼啊,尼古拉先生……」
「當然是準備清洗一下了,塔露拉。離開移動城市以來,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好好洗一次澡了。」看著因為我的舉止而目瞪口呆的德拉克少女,我一邊無奈地朝她聳了聳肩,一邊將那身黑色的軍裝脫了下來,然後是白色的襯衣,「哪怕在卡西米爾的戰時最緊急的時候,士兵們也能三天沖洗一次身子保持衛生、防止疫病啊……雖然我想在這種地方就不必在意這些東西了,但如果還是覺得有失禮數的話,就麻煩你轉過頭去吧。」
說罷,我便主動轉過了身子,背對著那個龍女。雖然這個洞穴不怎麼大,但是找一塊岩石稍微迴避一下,還是有足夠空間的。想到這裡我也就沒了顧忌,將緊身的內衣也全數褪下,披在了那厚重的行囊上,然後慢慢走進了溫泉水中。這裡的地熱恰到好處,溫度並沒有到滾燙的地步,而是散發著陣陣溫熱的暖意,讓被寒風暴雪折磨了許久的我舒爽地呼出了一口氣,面色微紅地靠在岸邊坐在水中浸泡著身體,享受這難得的愉悅時光。
「唔,稍微喝點吧。」
雖說有酒後不宜泡澡的說法,但是在這片時刻都有可能凍死的大地上,我也懶得思考這麼多。而就在我向著行囊伸開手,將那個加厚的不鏽鋼隨身扁酒壺掏出來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陣響動。稍微晃了晃腦袋,將視線對焦,透過蒸騰的氤氳水汽,我看到塔露拉同樣將那身軍裝脫了下來,渾身一絲不掛地背對著我的視線,側著身子向溫泉一步步挪了過來。
緊握著酒壺的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明明自己的內心已經在那溫暖的熱量中寧靜了下來,但看著德拉克少女那帶著潔白肌膚的後背與臀部飽滿的線條,我的氣血頓時一陣狂涌,呼吸也止不住地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只是,想要暖和一下。」一邊這麼說著,塔露拉一邊背對著我的方向邁進了溫泉,然後慢慢地挪移著身子,將那挺拔的美背靠在了我的身邊,黑色的尾巴靜靜地在水中盤了起來。
「你這樣真的好嗎?」將酒壺放到了岸邊,我也下意識地背過了身子。我們兩人就這麼背對背地靠著,感受著彼此間身體那柔軟的質感。
「不願意跟我一起入浴嗎……尼古拉先生?」
你倒是給我有點自覺啊——在心裡暗暗地嘆了口氣,我抬起頭,看向了洞穴頂部那層層堆疊的岩壁:「並不是那樣啊,塔露拉。你要知道,我好歹也算是個男性,像你這樣跟我靠在一起的話,我可能會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而作為證據,在看到她背對我的胴體的那一刻,那胯下的小兄弟就已經精神地開始彰顯自己的存在了,此時我只感覺自己的股間脹痛得難受。
「……其實也沒有必要控制的……」
「啊?」
就在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時,塔露拉慢慢地轉過了身子,那已經發育完全的胴體就這麼展現在了我的眼前。德拉克少女的臉頰微微地泛著嫩紅,潔白的肌膚已經被溫泉水所濕潤,前凸後翹的如完美模特一般的身材也讓我忍不住將視線牢牢地釘在了她的身上,看著漸漸地入了迷。而未敢設想的是,她竟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抱中,讓我的皮膚感受著她近乎滾燙的體溫,讓我的鼻子嗅著她淡淡的體味。
「要說控制不住的話,可不只有你是這樣……」
洞穴外依舊狂風呼嘯,而洞穴中氤氳溫暖的水汽正裝點著塔露拉微微泛紅的嬌軀。就仿佛已經無法再忍耐了一樣,她合上雙眼揚起下巴,吻向了我的嘴唇。像是多汁水果似的柔軟唇瓣讓想要說些什麼的我完全喪失了語言能力,而她卻還沒有就此滿足,將舌頭伸進了我的嘴唇里,與我進行著濕滑的舌吻。就像是要將至今為止壓抑住的對彼此之間的渴求與慾望全數釋放出來一樣,沒有互相傾訴愛意的絮語、沒有確立感情的誓言,我們就彷如被慾望操控了一樣,猛若野火地熱吻著。許久之後,雙唇才戀戀不捨地分開,藕斷絲連的唾液在水汽中斷裂。
「尼古拉……」不知不覺中,她甚至連「先生」都省去了,「真是,太激烈了。吻技這麼熟練,一定親過不少女孩子吧……」
「……明明是你先開始的啊,塔露拉。」
雖然看起來很主動,但其實方才的動作非常青澀,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嗎……思考到這裡,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轉而將岸邊那橫放的不鏽鋼酒壺拿到了身邊,對著她晃了晃,「要來一點嗎?雖然只是非常劣質的烈酒。」
「……嗯。」
似乎正好希望藉此來壯膽,德拉克少女就這麼接過了我手中的酒壺,三兩下將瓶蓋擰開,然後猛地灌了一口——果不其然,受不了那刺激的塔露拉劇烈地咳嗽起來,讓我不得不輕輕地拍著她光滑的脊背,待到她終於緩過氣來之後,我才慢慢地將酒壺送到嘴邊,淺淺地啜飲了幾下。不得不說,這種近乎於酒精摻水的東西大概只有純正的烏薩斯人才能視同珍寶,對我而言則只是將刀子吞下去來用乙醇麻痹自己的藥液罷了。
「唔……」
不知道是因為火熱的溫泉加快了血液循環,還是因為那烈酒的刺激,塔露拉喘息開始急促起來,屬於少女的肌膚透著微微的淺紅,黑色的尾巴也不斷地搖晃著。同樣感到了一陣迷醉的我主動地輕輕觸摸上去,在溫泉水中那份深陷的柔軟就像是能將人吸入那慾望的洞窟一樣。慢慢地將雙手挪移到了她的臀部,撥開那搖晃的黑色長尾,我揉弄著那對充滿彈性的小屁股;與此同時,我還將腦袋湊到了那對半浸入水的雙乳處,在讓人血脈僨張的高溫中將腦袋埋進了柔軟的胸部之谷中,輕輕地親吻著每一寸嫩滑濕潤的肌膚。已經慢慢被情慾所淹沒的塔露拉在溫暖中張開了每一寸的毛孔,就這麼順從地靠在我的身邊,接受著手法熟絡的愛撫,發出一聲聲羞澀的喘息。
「嗯,嗯嗯……」
那不是屬於懂得如何取悅男人的女性所特意發出的嬌媚聲音,而是毫無經驗的少女在動情時自然而然的嬌哼,卻更加燃起了我內心的慾望。體內感到一陣燥熱的我慢慢停下了雙手的愛撫,將親吻著胸部的腦袋慢慢地向上挪動,先是性感的鎖骨,再是細膩的脖頸,最後重新與塔露拉熱吻著。與她剛才的主動不一樣,這一次的進攻由我發起,將舌頭探入她的口腔,在濕滑的口腔壁和唇齒間遊動舔舐著,然後和那條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歡快地起舞著,發出噗呲噗呲的輕響。她將尾巴纏在了我的身上,順從地抱住了我。配合著溫泉的暖意,身體幾乎要融化為一體的我們就這麼深吻了許久,直到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才慢慢地分開。
「呼,呼啊……」
在一同深深地喘息的時候,我卻再一次瞥到了那立在岸邊的酒壺,心中頓時升起了十分有意思的想法。內心突然為這個想法感到興奮的我慢慢地抱起了塔露拉那已經有些酥軟的身體,讓她緩緩坐到了平坦的岸邊,然後將那雙半沒入溫泉的綿軟雙腿合攏——
「要,要做什麼……」
「不要分開哦。」看著塔露拉那一臉不知所措的羞澀樣子,我內心想要稍微捉弄一下她的想法就燃燒得更加火熱了,「接下來還會讓你舒服起來的。」
在她惴惴不安的視線中,我重新擰開了酒壺的瓶蓋,開始慢慢向著塔露拉雙腿合起來之間的三角形地帶中倒著酒。在併攏的兩條大腿中間,透明的液體慢慢匯聚成了一個小水窪,還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誘人的灰色恥毛在那深處搖曳著。看起來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的德拉克少女早已滿臉通紅,只是微微地顫抖著身子,任由我擺布著。
「這,這不是,東國的那種……女體盛……」
「嗯?」我忍不住用驚訝的目光看向了她,「你居然,知道這種事情嗎?塔露拉。」
「那條黑蛇……他讓我去看著書和影片學習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也包括這種……」
那副輕咬著嘴唇的樣子讓我忍不住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語道:「這樣啊。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就不做了吧,怎麼樣?」
本以為她會就此拒絕,但塔露拉卻有些倔強地晃了晃腦袋:「如果是和你的話,做這種事情也沒問題的,而且,我也稍微有點興趣……」
「啊……」她居然會這種羞恥的事情也感到好奇啊——想到這裡,我就對她輕鬆地笑了笑,「那麼,我要開始了。覺得忍受不了的話,就跟我說一聲吧。」
輕輕地咽了一口口水,將身體半浸沒在水中的我把臉慢慢地靠近了塔露拉那晶瑩的三角地帶,就像是品嘗著生命之泉一樣喝著盛放於此的烈酒。那刺鼻的乙醇味,還有雪白的肌膚深處微微搖晃著的恥毛,配合著近乎嗆鼻的酒味和溫泉水的熱度,我幾乎要刺激得眩暈過去。而看著我在她的股間啜飲的樣子,塔露拉的臉已經像是被火燒起來了一樣,肌膚上的微紅就這麼蔓延到了耳根與脖頸,尾巴不安地晃動著。這副美艷的情景無異於最好的催情劑,讓已經沉浸其中的我專心致志地品嘗著眼前的生命之水——深知這種烈酒不能輕易一口悶,我一點一點地品味著酒精在舌尖奔跑的辛辣。只是理所當然的,那凹陷的三角地帶中的酒漸漸地減少了下去,顯露出了灰色的恥毛,在潔白的肌膚上伸張著。那鮮明的對比更是刺激著我的好奇心,讓我將剩下的烈酒一飲而盡。
「怎,怎麼樣,這種時候是要再來一次的吧……?」
「不不,酒還沒喝乾凈啦。」我抓住了塔露拉那伸向旁邊放著的不鏽鋼酒壺的手腕,對她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就讓我來告訴你在哪裡吧。」
我將手伸向她那緊閉的大腿,然後慢慢地將其打開。少女本能的羞澀讓她反射般地想要把雙腿重新合上,卻被我的雙手用力地撬開了。被溫泉水與烈酒所濕潤的陰毛間,那緊閉的一條肉縫已經像是在呼吸一樣微微開合著。儘管有著那方面的知識,但是身為女性最重要的部位被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塔露拉還是忍不住害羞地擺動著黑尾,扭動起了身體。在洞穴里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光線下,那雙腿之間的秘部就像活了起來一樣蠕動著,隱隱約約中透露著淫糜的光芒。
「居然在這種地方害羞了嗎?」
「當,當然的吧!被,被男人看著那裡,我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像是要掩蓋自己的羞恥心一樣,塔露拉緊咬著嘴唇,側開了看向我的視線。
「沒關係的。在把你的酒喝乾凈之前,我都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喲。」
「唔,什麼意思……啊嗯,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啊啊……」
欣賞著她這副嬌羞動人的姿勢,我用溫泉水潤了潤嘴唇,將臉埋入了那灰色的森林深處,開始用舌頭像是撫摸一樣上下舔舐著潮濕的溪谷,讓塔露拉顫抖著發出了嬌喘聲。那聲音讓我的內心感到一陣興奮,進而慢慢地讓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根部滑到股間的私處,用兩根大拇指輕輕地將那像是花瓣一樣的粉紅剝開,展現出了花蕊中的紅肉,然後慢慢地將舌頭伸進去,像是野獸舔水一樣卷著舌頭深入地舔弄起來。
「你看……」塔露拉的秘部已經溢出了許多明顯與普通的水不同的液體。一邊對著那粉紅的純潔傾吐著熱氣,我還一邊用餘光欣賞著德拉克少女滿臉燥熱的樣子,「這裡不還有很多嗎?」
「啊,唔,尼古拉……你現在的樣子,真是下流,沒想到我也會做著這種事情……」
「也不看看是誰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你不也很有感覺嗎,塔露拉,這裡都濕了哦?」
「呀,唔——!」
只是輕輕地用舌頭上撈了一下,她的腰背便向後仰去,尾巴劇烈地晃動著,發出了小小的嬌聲。然而我卻沒有就此放過,而是打蛇隨棍上地順著舌頭將嘴唇湊了上去,在親吻中不斷變換調整著節奏,吮吸著塔露拉的花蕊。比起嘴上的嫌棄,她的身體卻十分坦率地回應著我的愛撫,不斷痙攣般地抖顫著,從身體的深處滴出一點一點的愛液。這種反應讓我的內心感到了一種奇妙的愉悅,於是慢慢地將舌尖挪動到了裂縫的頂端,觸碰到了已經裸露出來的花蕾。
「啊,唔,啊啊……!」就像是觸碰到了禁忌的開關,塔露拉發出了十分響亮的叫聲,在狹窄的溫泉洞穴中響徹著她嬌艷的回聲,「那裡,不行,被這麼弄的話,唔啊啊,啊啊……!」
「啊呀,具體來說的話,是哪裡呢?」因為那副反應太過於誘人,想要稍微惡作劇一下的我壞笑著,大力地用舌頭刺激起她那敏感的媚肉。
「都,都說了!唔,啊啊,現在,你用舌頭,碰到的地方,給我放開……啊嗚……啊……!」
「不具體一點說是哪裡的話,我可是很困擾的呢。說不出口的話,那就讓我來幫你明確一下是哪裡如何?」
一邊說著,我一邊繼續更加激烈地糾纏著塔露拉的陰唇,沿著那粉嫩的褶皺上下滑動著濕滑的舌尖刺激著。完全沒有實戰經驗的德拉克少女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忍不住高聲地歡叫起來,同時身體和尾巴還像是要逃走一樣蜷縮了起來,但被我的雙手固定住了大腿的她註定無法逃脫,只能被動地接受著我近乎霸道的愛撫。那本就潮濕的龍穴接連不斷地淌出粘稠的蜜汁,在被溫泉濕潤的肌膚上像極了方才盛放在股間的美酒。
「啊,嗯,啊啊……都說了,不要再繼續了……哈啊啊、啊啊……!」
「這樣的話,好好說出來不就行了嗎?」
「就這麼,想要我說出來嗎……?」看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的我,塔露拉就像是接受了現實一樣,緊咬著嘴唇,斷斷續續地向我請求著,「就是……不要,再弄我的,陰部……啊啊,啊啊啊啊……!」
在她輕柔地說出那個詞的瞬間,感到一陣氣血上涌的我直接將舌頭伸進了狹窄的龍穴中,預備著給予她更強的刺激——然而卻沒曾想到的是,德拉克少女稚嫩的性器早已受不了我這種輕車熟路的愛撫,黑色的尾巴突然繃直,那綿軟的大腿一跳一跳地顫動著,黏黏糊糊的液體像是打開了水龍頭的閥門一樣撲哧撲哧地涌了出來,噴滿了我的面頰。
「哈哈……高潮了嗎,塔露拉。」看著那渾身泛著潮紅的肌膚,我用水抹了抹臉,十分滿意地從溫泉中起身,撫摸著她的臉頰,「很舒服吧?」
「哈,啊……這種事情……」似乎是我的強硬讓她有些生氣了,德拉克少女的灰色雙眼有些不滿地瞪著我,「被你的舌頭給搞到性高潮什麼的,怎麼可能……倒是你,看起來一副忍不住的樣子啊?」
「這個嘛。」低頭看了看我那早就像根長長鐵棍一樣頂塔露拉大腿的性器,我輕鬆地笑了笑,「無法否認呢,畢竟你現在的樣子太誘人了啊。」
「……那麼,這一回該輪到我了!」
還沒等我從她的那股氣勢中緩過神,塔露拉就撐著灰色的地面站起來身,然後雙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被那股力度推動著的我慢慢地坐到了溫泉的岸邊,小腿被那股溫暖的熱流所淹沒;而塔露拉則慢慢地將身體浸泡在了水中,得意地捲起了尾巴,然後按住了我的雙腿,將那對飽滿的雙乳湊到了我的股間,在我有些愕然的視線中托起那對柔軟,夾住了那根堅硬的下身。
「……怎麼樣?」
「啊哦。」望著塔露拉仰視著我的那副混著渴求、煽情與不安的神情,我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真沒想到,你居然為我做這個……」
「我被強迫看的那些書和電影裡面,男人被乳交的時候都會很興奮的,就……」
看來我也是那些男人中的一個。眼前那飽滿的雙乳擠出的深溝被汗水所濕潤,而我的肉棒那黑紅色的前端就從其中穿刺而出,那副場面實在是過於色情,連經驗豐富的我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欣賞起來。只不過,塔露拉的動作在用胸部夾住那裡後便慢慢停了下來——儘管被柔軟的乳房與被溫泉水暖和的體溫所包裹的質感很讓人興奮,但顯然這也並不足以讓我滿足。
「那個,塔露拉,要是能動起來就更好了。」
「也,也是呢!我知道啦,這種事,我當然知道的!」
像是要掩蓋什麼一樣,一邊放大了聲音回答著我,她一邊慌慌張張地用雙手夾住了雙乳,開始勉強上下活動了起來。然而幾乎不出我的預料,因為什麼準備都沒有做,只是先前被溫泉水微微濕潤過的肌膚那用力的摩擦儘管沒有把我的小兄弟摩擦得生痛,卻也幾乎沒有給我帶來多少快感的刺激,讓我只能慢慢地開口指導著:
「為別人乳交的時候還是要潤滑的啊,無論是唾液也好,還是潤滑劑也好,這樣才能摩擦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了啦,我在書上也看到過,正準備這麼做呢!」
——其實你根本不知道吧,看著塔露拉那副狡辯的樣子,我只能在心裡苦笑。而她卻還有些倔強地逞強著:「只要有唾液就能摩擦了是吧……?那麼要來了哦!」
德拉克少女低下頭張開嘴,緩緩地讓口中那唾液的細絲滴落到了肉棒的前端。待到那裡已經開始閃著水光的時候,她才再次開始用手好好地夾住了胸部,上下活動了起來。這一次唾液與微微濕潤的肌膚潤滑得正好,乳房的摩擦為我帶來了充分的刺激,讓被那對奶子夾住的肉棒一跳一跳地伸出頭,就像是活著的生物一樣凸顯著自己的存在。在溫泉洞穴中享受著這個美麗的龍女用胸部努力帶來的絕妙侍奉,我愜意地揚起了腦袋。
「唔,唔唔……怎麼樣?舒服……嗎?」
「哦,嗯……對,很爽,這麼做很舒服……」
「唔,嗯,那就,幫你做更多吧……」
無論是俯在我身前活動著胸部的樣子,還是時不時抬起頭仰望著我表情的樣子,德拉克少女的樣子毫無疑問地與那副在冰雪中依舊凜然端莊的樣子截然相反,而且還伴隨著一種難以明說的背德感,令我愈發的興奮起來,全身的血液匯聚在下身,讓那被夾在雙乳之間根性器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火熱。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塔露拉看著那通紅的前端入了迷,嘴角的唾液也忍不住滴落下來,為早就濕濕滑滑的溪谷間再添上幾分潤滑,然後繼續著摩擦。在這幽深而寂靜的溫泉洞穴中,摩擦的水聲與她混入了嬌喘的呼吸聲顯得格外響亮。
「塔露拉……你也很舒服嗎?」
「因為,因為……做著這種事情,我也會很敏感的……唔唔……」一邊上下晃動著乳房,這已經慢慢變得好色起來的龍女也一邊渴求著快感,伸直了尾巴,不斷地用我的肌膚磨蹭著屬於自己敏感帶的乳頭,說話的聲音漸漸變得迷亂了起來,「為什麼,為男人做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會舒服起來啊,哈啊……」
上下活動著胸部的塔露拉呼吸慢慢變得紊亂。看著她這副嫵媚的姿態,本就忍耐著快感的我也慢慢支撐不住,前端像是泡泡一樣泄出了透明的考珀液。已經意亂情迷的龍女自然不願放過,在沉重的呼吸中慢慢地伸出了舌頭,將那些液體一點一點地舔了個乾淨。似乎是味道有些不太好,她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後卻再次伸出舌頭,開始舔著被唾液弄得光明鋥亮的龜頭。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我的腰部顫動了一下,而塔露拉則乘勝追擊,一開始只是愛撫著前端,然後接下來就慢慢地垂下了腦袋,用舌頭上下來回舔著整根肉棒。
「哦……」
她舌頭的動作並不熟練,甚至可以說十分生澀。但是根部被柔軟的雙乳所包裹的觸感,還有在龜頭上到處爬動著的像是麻痹一樣的感覺,依舊給予著十分強烈的刺激,讓至今為止一直忍耐住的東西不斷膨脹著向上狂涌而來。已經在那份快感中忍耐了許久的我只能緊咬住了嘴唇,沉沉地說道:
「咕,塔露拉,再這麼做……」
「呼,哈,要射精了嗎?好啊,趕快射給我……」不知道為什麼,德拉克少女露出了十分妖艷的笑容,然後用雙手夾緊了胸部垂下了脖子,將火熱的前端含入了嘴裡,「讓我看看,男人射精時的樣子,唔,嘶……」
「嗚啊……」
她開始吮吸起含在口中的龜頭。面對著這更加猛烈的攻勢,我的下身開始不斷顫抖地發出了悲鳴。就在塔露拉似乎要喘一口氣,將嘴唇離開前端的時候,突然接觸到空氣的暢快讓我再也難以忍耐下去,肉棒開始猛烈地脈動起來,對著她的胸部和臉頰噴射出了濃稠的慾望。粗大的性器一跳一跳地顫動起來,玷污著那潔白的身軀,而飛散到眉宇間的精液因為重力慢慢地順著鼻樑垂落下來,掛出條條銀亮的絲線。直到我終於射精完成為止,塔露拉都這麼呆呆看著我的股間,將這全數的過程收入眼底。
「唔,唔……」
看著終於噴射完成的性器,她卻不知道為什麼再次伸出了舌頭,就像不想浪費一樣將垂落的精液全部吸進了嘴裡。那咽喉一動一動地將我的子孫吞下肚的樣子十分誘人,我忍不住也咽了口唾沫,胸部那柔軟的觸感也讓股間那根剛剛射精完成的陰莖十分有精神地挺立了起來。
「唔啊,居然,又,又變大了……」
不知道為什麼,塔露拉用溫泉水擦了擦嘴,看著那聳立的肉棒,很是顯現出一副興奮的樣子。看著那慢慢地坐到了溫泉岸邊的誘惑身姿,我就像是中了什麼法術一樣,模模糊糊地便被吸引了過去,站到了散發著熱量的溫泉水中,抱住了她的身體,讓早已蓄勢待發的陽具對準了她濕漉漉的泉眼。
「哈啊,哈啊,快點……」
「呼,呼呼,你怎麼這樣著急啊,塔露拉……」
是因為嘗試著幫我乳交而興奮起來了嗎?是因為之前喝下的那烈酒中的乙醇已經將她的神智踐踏得迷迷糊糊了嗎?是因為單純的內心嚮往著我嗎?亦或者,是以上原因都有呢——不管怎麼說,此時的塔露拉看起來已經完全擺脫了初經人事的那種羞澀,扭捏著那已經萬全準備好的身體,將尾巴卷了起來,預備著接下來的性交。我慢慢地在她的雙腿間沉下身體,將性器插入到她的龍穴中。
「唔,哈,啊啊……」
僅僅只是插進去了一點,肉棒的前端就被柔軟的粘膜纏上了,讓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像是要被吸進去了一樣。而還等不及我插入得更深,塔露拉就仿佛要儘快感受到我一樣,自己向前頂起了腰部,把身體使勁地壓了過來。
「唔……唔……」
幾乎就沒有遇到什麼阻力,我的下身十分順利地推開了早就那潮濕不已的柔軟內壁的屏障,在一股像是穿透什麼的觸感後,頂到了最深處。內心的興奮並不能緩解身體上的疼痛,德拉克少女就像是身體被撕開了一樣,表情變得十分扭曲。而就像印證著她的痛苦一樣,在從結合處漫出來的蜜汁中,摻雜著點點的血紅。
「……不要強迫自己啊。」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種疼痛,比起那條毒蛇的鞭笞所帶來的痛苦,根本算不上什麼。」塔露拉將腦袋湊到我的耳邊,沉沉地低語著,「來吧,更深地插進來吧……」
我實在是想不到她為什麼看起來會這麼興奮——雖然我自己也根本不好意思這麼說就是了。塔露拉的龍穴就像是魔龍緊咬上來的血口一樣,不斷地緊縮著,執拗地越咬越深,越咬越緊,深深地包裹著,勒緊的感覺讓我甚至難以動彈,像是膠水一樣死死地黏住一樣。若不是龍穴內的蜜水已經泛濫成災,恐怕我甚至連進都進不去吧。只是,這樣的觸感也為我帶來了無上的刺激,僅僅是將下身塞入其中便已經讓我舒服得頭暈目眩起來,忘卻了多餘的事情,只想著盡情享受眼前快樂的時光。而很明顯並不止有我這麼想。還沒等我從那疾風怒濤般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塔露拉就已經一副等不及的樣子,慢慢地開始向著我的方向動起了腰部:
「嗯,啊啊,唔,尼古拉……你也快點動起來吧,讓我感受更多……!」
「唔……!」
那渴求中摻雜著難受的聲音讓我也有了反應,自下而上地前後動著腰,讓塔露拉美滋滋地呻吟了起來:「啊……好痛,也好舒服……唔,嗯,啊啊,哈啊……!」
我喘著粗氣,用手環抱住了塔露拉細細的柳腰,開始用力地讓肉棒頂開緊緻的內壁,激烈地動著腰抽插起來,讓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頂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此時毫不顧忌聲音的她痛並快樂地嬌喘著,那迴蕩在溫泉洞窟中的聲音也伴隨著我力度的增加而一次次變大,促使著我將活塞運動的速度變得更加的快。而每當我挺動腰部深入龍穴時,塔露拉的腰部就會像受了刺激一樣大幅度地彈跳起來,尾巴也忍不住伸得筆直,摻著鮮紅的液體從結合處不斷地奔涌而出,滿是愛液的結合處也會發出十分下流的噗呲水聲。在陰莖進進出出的同時,滿溢而出的蜜水滴落在地面平整粗糙的岩石上,將那淺灰色染上一點又一點的深黑,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嗯,啊啊,尼古拉,你真的好猛,做愛好舒服,舒服得要壞掉了,更多,給我更多……啊,嗯……我的裡面,就這麼舒服嗎……」
「很舒服啊,塔露拉……裡面熱的要死,就像是要把我吸進去一樣……好爽……」
我們一邊低沉地呼喊著對方的名字,一邊繼續貪婪地渴求著對方。就像是為了回應她的願望似的,我那根肉棒就像忘記已經射過一次似的不斷膨脹著,與溫暖的媚肉反覆摩擦。猛烈的快感讓塔露拉的身體用力地向後仰去,溫泉洞穴內搖曳的微弱火光映照著她滿是汗水的脖頸,忍耐不住的我湊上臉向著那一抹潔白深深地親吻著,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在這個龍女的身上印下一個個屬於我的標記。
「啊,嗯……好舒服,又大又粗的肉棒,在我的身體里……嗯啊啊……!」
「唔哦,啊,好爽……」
兩人的腦子裡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像是互相之間期待著的那樣,身體就快像要飄起來一樣激烈地交合著。已經什麼都不再去考慮,我和塔露拉就這麼遵循著熊熊燃燒的慾望和本能繼續著性交的動作,深深地將嘴唇重疊在一起,一邊用舌頭互相纏繞著一邊激烈地動著腰身,貪婪地渴求著彼此。在像是很漫長,又像是短暫的時間之後,下半身突然向著腦子傳來了一股像是麻痹一樣的刺激。而在同一刻,塔露拉就像是要把我的肉棒全部吞進去一樣,深深地將腰部壓了上來,用四肢纏住了我,將尾巴繞上了我的腰身。同時,被熔爐一樣灼熱地蠕動著的龍穴所包裹住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向我襲來。
「啊,唔,好舒服,腦子要燒壞了啊啊……!」
「唔哦,夾得這麼緊的話,很快就要……」
「啊,啊啊,咕……拜託了,射在,我的裡面!」
在那嬌艷的身體像是痙攣一樣顫動的同時,我的腦子也放開了緊閉的精關,在德拉克少女的身體最深的地方注入了粘稠的精華。她的龍穴擠出一大灘混著紅點的蜜水,就像是要向我榨乾一樣一跳一跳地緊縮起來;而作為回應,我一次一次地向著這個龍女的子宮深處噴射著精液,將她的身體填滿自己鮮活的種子。
「呼,呼呼……」
「哈啊,啊,哈啊啊……」
在做完了兩人之間的第一次之後,我們就這麼保持著結合在一起的姿勢,互相凝望著對方。慢慢地,塔露拉深情地合上了眼,輕輕親吻著我的嘴唇,與我在氤氳的水汽中纏綿,品味著激情後身心皆鬆軟下來的愉悅。
在這種時候,其他的事情怎麼樣都已經無所謂了。像是已經完全沉浸在令人身心皆暖融融的溫泉水中一樣,我們只想著盡情享受交合時的愉悅。明明是第一夜做這種事情,塔露拉的那副樣子卻已經全然看不出前不久還是處女——深情地互相愛撫著,我們猶如一對舞台上的舞者,而那冒著熱氣的溫泉水則是我們的舞台。不知不覺中,塔露拉彎下了腰,將雙手搭在了溫泉水旁那高聳的岩壁上,一邊搖晃著黑色的龍尾一邊向我扭動著屁股,大腿間的蜜裂就像是等待著我的性器進去一樣溢出垂落著大量的黏液,仿佛在熱烈地邀請我再戰一回合。而我自然也不會客氣,先是將那根挺立的肉棒在她綿軟的屁股上磨蹭了幾下,然後稍微沉下身體,從身後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讓重振雄風的肉棒緊貼著那潮濕的入口,然後用力地向內挺近。與上一次不同,這一回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抵抗,粗壯的性器就十分順利地被那龍穴吸了進去,緊緊地包裹了起來。
「嗯……尼古拉,好大,比剛才,還要大……」
「說明我有多麼渴求你啊,塔露拉……」我也彎下了身體,湊到她的耳邊,呢喃著低語,「你的這裡也像是著了火一樣炙熱哦。」
「啊啊……唔,說明我也想要你,我也想要你的好好地寵愛我……」
「那麼,我可以盡情地享用你嗎?」
面對著只是試探一般地在龍穴中小幅活動的我,塔露拉大膽地眯起了一隻眼,然後用嫵媚的笑容做出了回答:
「嗯,嗯,可以哦……作為回報,要讓我好好滿足哦……還沒讓我高潮就射精的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可不要小看我呀。倒是你,塔露拉,可不要忍不住自己先去了啊。」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僅僅在她的龍穴中小幅度地磨蹭,感受著她的尾巴時不時拍上來的觸感,就已經十分舒服了。不過很顯然,比起還遊刃有餘的我,塔露拉的樣子則更像是在逞強,僅僅只是稍微加快了一下腰部抽動的動作,她的身體就這麼顫動了起來,咬緊了嘴唇試圖努力將聲音壓下去,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柔媚的嬌喘聲。面對這樣的她,我瞬間一改目前為止輕柔的動作,一口氣朝著深處狠狠地刺了進去,然後用力地抽插了起來。這好色的龍女當然受不了這驟然猛烈起來的攻勢,後背向後挺直了起來,發出放浪的叫聲:
「啊,啊……尼古拉,突然,突然這樣的話……啊,哈啊……」
「嗯,怎麼樣,這麼快就要高潮了嗎?」我一邊努力呼吸著灼熱的空氣,一邊合上雙眼,盡情地享受著在她的龍穴內抽插的快感。
「哈,啊啊……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還不夠滿足我呢……啊啊……!」
儘管嘴上說著一副逞強的話語,但德拉克少女的身體卻十分老實地起了反應。內壁的褶皺緊緊地纏繞住了肉棒,像是熔漿一般的熱度就像是要把我烤化了一樣,讓那根陽具不斷地膨脹起來。我感覺自己就算這麼插進去不動,也能很快就直接射出來,但這樣的話作為男性就實在是有點太讓人失望了——抱著這樣的想法,我挺動起下半身,用力地插入了進去,直到觸碰到那最深處的極限,才慢慢地拔出來,然後再用力地插入。每一次這麼做,塔露拉都會本能地繃緊那條長長的尾巴,從口中流露出來的嬌呼聲音調變得越來越高,就仿佛在演奏一段不斷提升的音階一樣。而在激烈的動作中,不只是我們身體相碰的聲音,甚至連她的叫聲與結合處響亮的水聲都會迴蕩在這雪夜裡的溫泉洞穴中。
「塔露拉……」陶醉在那片快樂的氤氳中,我在繼續著結合的同時用手抱住了她纖細的柳腰,「跟你做這樣的事情,真的好舒服……」
「咕唔,啊,尼古拉,太狡猾了……一邊抱著我,一邊說這種話……這不是就只想著,讓我受不了嗎……」
她的龍穴慢慢地收緊了起來,而我也不知不覺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轉而細細地用肉棒磨蹭著她體內每一寸的褶皺:並不只是希望延長這場性愛的時間,同樣也是因為自己想感受這個德拉克少女的全部。慢慢地重複著深深的抽出插入,塔露拉身體內溫熱的褶皺都會緊緊地纏上來,就彷如要感受我那根性器的形狀,將我留在她身體里一樣。那是與快速抽插時的動作完全不一樣的、對美味的食物細嚼慢咽一般的感覺
「啊,哈,啊,啊,好想,一直這麼做……好想,一直這麼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我的身體,變得好敏感,好想要……」
「我感覺到了,塔露拉……你變得非常的敏感啊……」一邊說著,我還一邊將抱住她腰部的雙手慢慢地享受挪移,自下而上地包裹住了那對飽滿的胸部,托舉著像是注滿水的氣球一樣柔軟的重量揉弄著,這讓還在被我幹著的這個龍女變得更加有感覺了起來:
「啊,嗯,沒錯,胸部也好舒服……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身體里,填的滿滿的,就連最深處都好好地疼愛……啊,唔,啊啊……每次進來的時候,都好幸福,好開了……嗯,啊啊啊……!」
即便她不這麼說,我的下身也已經怒張到不能再大了,就這麼全數埋入了塔露拉的身體里,盡情地摩擦著。現在哪怕是有人進到了這個溫泉洞穴,恐怕已經醉心於交歡中的我們也不會察覺到——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的兩人沉迷於互相之間的身體,只顧著想要確認對方的存在一樣,互相渴求著彼此的身心。就如同身體已經被溫泉泡得化開了一樣,塔露拉的膝蓋幾乎都在顫抖,我的雙腿也感到一陣陣發軟。即使是現在這一副幾乎站不住的樣子,我們也毫無顧忌地繼續在那溫暖的水霧中動著腰,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啊啊啊——!」已經接近了快樂的極限,塔露拉發出了高亢的叫春聲,深深地將腰部向後壓了上來,用尾巴捆住了我的腰腹,在龍穴中傾吐出四濺的愛液,簡直就是在請求我插到最深處一樣。而也就是在這個瞬間……
「唔,射了……!」
就像是她所期盼著那樣,我將自己全數的情慾注射到了塔露拉的子宮裡,腦中滿是讓人神志不清一樣的快感——當然,剛才和她的那一次性愛也很舒服,但卻沒有現在這種幾乎抽骨吸髓般的暈眩感。或許是因為溫泉的熱量讓我們的血液循壞不斷地加快,或許是因為兩人都已經習慣了互相之間的身體,亦或許是因為,我們快樂的感覺真的已經融為一體了。
「哈,啊,哈……」像是要快要站不住了的龍女的身體就這麼接受了我的精種,「我收到了呢,你的,心意……」
「要這麼說的是我啊,真是……」
扭過頭來的塔露拉,眼中積攢了薄薄的水霧,不知道是溫泉的氤氳,還是她的淚水。我深深地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後將那意猶未盡的陰莖從她的龍穴中退了出來——
「唔——!」
似乎是拔出來後接觸到新鮮空氣的緣故,下腹部再次升起的一陣快感讓我按耐不住,就這麼再一次朝著塔露拉的脊背射了出來。肉棒就趁著拔出來時彎曲的反作用力跳動著,精液就趁著這個勢頭再一次猛烈地噴射了出來。那朝天聳立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顫動著,對著她噴洒出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分量的白色濁液,玷污著她白皙的身體、灰色的髮絲和搖晃的黑尾,用炙熱的溫度讓這個龍女體會了一把被精液所淹沒的滋味。
「哈,啊……射在,外面了呢……」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遺憾地看著飛散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量一樣,她的身體慢慢地酥軟了下來,我連忙張開臂膀抱住了她的身體。一邊在我的懷中劇烈地呼吸著,德拉克少女還像是鬧彆扭一樣像我抱怨著,「為什麼不射在裡面,好過分啊……」
「抱歉,那個,稍微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嘿嘿,開玩笑啦。」惡作劇般地笑了一下,塔露拉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笑嘻嘻地看了過來,「不過下一次,要好好地內射給我哦?」
「下一次……?」
她只是這麼對我微笑著,而我也頓時也明白過來,這個寒冷又溫暖的夜晚還遠遠沒有結束。
天依舊是一片灰色,飄散的飛雪灑落在高崗上,堆成一片片雪白的山丘,在刺骨的冷風下陰森森地像是荒冢中排排的白骨。
昨夜我們做了很多次,直到將旅途中所剩無幾的精力揮霍殆盡,才裸身相待地擠在一個睡袋中沉沉地安眠了下去。直到早晨的時間將要結束,醒來後還擁抱著纏綿悱惻的兩人才戀戀不捨地起身,匆匆地用溫泉中的水清洗了身子,換上了各自那身有些破爛的軍服,收拾好行囊,一同走出了那個為彼此留下美好回憶的溫泉洞穴。雪堆積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再回過頭,那個洞穴便已經看不到了。
我轉眼去看塔露拉,她也正轉眼來看我。我們意識到,或許此時便是彼此之間離別的時刻了。
「你要去哪裡?」似乎還帶著幾分繼續一起旅行的期許,我一面翻找著行囊,一面問。
「我哪裡也不去,尼古拉。」塔露拉的語氣堅定了許多,已經全然不像是昨天那個被我救下的德拉克少女,「我要在這片了無生機的北原上成為一名戰士,舉起投槍,以我殘軀化烈火,點亮反抗的辰星,對這個腐朽的帝國宣戰。」
說罷,她便看向了我,就像是在詢問我相同的問題。
「我嘛,或許會重操舊業,繼續源石方面的研究,找到根治礦石病、根治這片大地的良方。或許,我們還必須揭出人們的病苦,引起療救的注意。」想到自己的往昔,我忍不住沉沉地嘆了口氣,「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作為戰士,在這條道路上走下去——獨立獨步,銘記本心;心念公正,一往無前;不忘仇怨,永不休戰。」
「……嗯,這是,我們的約定。我們走在一條道路上,希望我們達到自己各自的終點時,都不會後悔。」
我們最終決定走向相反的方向,將火種灑向大地不同的角落。在凜然的風雪中,將行囊中的食物和暖水分給了塔露拉一半,我和她就此分別了。踩在厚厚的雪堆中,寒風和雪片撲在臉上,倒覺得有幾分刺痛的爽快。天色依舊是一片昏沉,森林與大地都織在密雪純白而不定的羅網裡。
記憶到此結束。
北原上的那個塔露拉已經被黑蛇殺死了。而看向眼前這個慘笑的塔露拉,我只感覺自己對她的感情與那時也沒有變化。我敬愛著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憎惡現在的她。這憎惡是昔日同行者的憎惡,因為我希望她是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如今看到這個龍女的臉,我卻只感覺痛苦、悲拗、哀傷、羞恥,因為我們曾經同路而行——愛之深,恨之切。
「你放下了投槍。」我背過身,不再去看她,「作為一名戰士,你向黑蛇妥協,你向憎惡投降,你輸給了無物之物。你相信了他立了誓的講說,你相信了他的放著護心鏡的心臟,你最終為他驅使,成為了以戕害他人為樂的惡龍。」
「那麼,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她的聲音里,滿是頹然,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我曾經這麼想過,因為無論是黑蛇也好,塔露拉也好,這都是將你的罪孽斬斷的仁慈。即便我不這麼做,無數因你而受苦的人們也希望這麼做。」我不自覺地看向了灰色的地面,握緊了雙拳,「然而凱爾希遠慮,阿米婭善良,暉潔與你血脈相連,她們都不希望你的性命就此終結。於是,我也就此釋然——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想讓我在這流放中體會我曾經為他人帶去的痛苦,那才是真正的地獄。」說完,等待了許久,那個聲音又緩緩問道,「是嗎?惡魔【Demon】博士。」
「你說得很對。我不會自詡公正地對你展開審判,但也不會寬恕你對羅德島、對這片大地犯下的罪孽。」我抬起頭,正好到了預定的時間,那扇鋼合金大門緩緩地升了上去,「一個人在這片地老天荒的孤獨中,反省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吧。」
我走出大門,將那道黯然的視線拋在了身後。
「你們註定不會是一路人,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斯特凡.布雷比斯塔的影像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他靠在走道的牆壁上,若有所思地緊閉著雙眼。
「或許吧,但我們曾經是。」看向了他的方向,我握緊了手中那柄收在腰間劍鞘中的黑火劍,那是這位君王棲身的場所——在剛才的會見中我帶上了這把兵器,算是對那位原整合運動領袖最後的一點敬意,「為什麼是現在?你幾乎從不出來的,大帝。」
「看著這一切只是想到了曾經的自己,還有巴薩。」說起他曾經的兄弟,斯特凡那古井無波的語調中,泛起了一絲漣漪:「面對那個黑暗的時代,我們選擇了兩條不同的道路。我們無法評判選擇的正確與否……只是,相比起還是孩子時候的我們,巴薩拋棄了很多,最後失去了一切;而我一直堅守著那要成為一名戰士保護自己的國家、自己的人民的誓言——呵,這個時代,該稱這種思想為幼稚吧。」
「然而正是因為如此,你才成為了現在的你,不是嗎?」
「或許吧,不過那一切也不過是人們強加於我的浮名而已。不過看到這一切還會不由得感慨,無論在哪個時代,同途殊歸的事情,永遠是分別的時候最讓人感傷罷。」
說完,他的身形便慢慢地暗淡下來,回歸到了那柄顫動的黑火劍里,而我繼續獨自一人,走在羅德島號方舟的過道中。
同途殊歸。
是的,我和塔露拉,同途殊歸。
這是一切內容都結束後的余談。
塔露拉的眼前不再是那冰冷的灰色牆壁,而是跳躍的火光。那是一個無月的夜,在北原艱苦求存的人們暫時聚在了一起,靠在燃燒的火堆旁,溫暖著寒冷的身心。
高大魁梧的盾衛正紋絲不動地待在營地的最外圍,與他們的領袖,那最後的溫迪戈一同佇立,守望著這片小小的安寧;白髮和黑髮的兩個孩子正在火堆旁歡鬧著,白髮的那個用有些不正常的嘶啞聲音唱著斷斷續續的歌謠,黑髮的那個正擺弄著一把木製的短弓;披著白色棉服與黑色衣袍的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取暖;而在她的身邊,那隻白兔子正一如既往地用那張比冰雪還要凌冽的臉,看著她。
「你的旁邊,永遠有一個空位。」白兔子看著塔露拉的身邊,那裡有著一片像是特意為了某個人留出來的一片空場,「是什麼,重要的人嗎?」
「是啊,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她抬起頭,向著白兔子微笑了一下。
「是什麼樣的人?」
「他是一個真正的戰士。儘管相隔萬里,但我相信,他與我們走在同一條路途上。或許將來,你們也會認識他吧。」
她又笑了。
是的,他和自己,走在同一條路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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