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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媚婦 (17-22)作者:Odipus(俄狄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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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7章 寒風刺骨
楊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窗外的藍天一片純凈,陽光洋洋洒洒地鋪在實木地板上,為房間增添了幾分溫暖的氣息。
但楊柔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變好,或者說,這幾天的楊柔始終都處於一個鬱鬱寡歡的狀態。
楊柔慢吞吞地將頭扭向床邊的鬧鐘,一看時間,已然早上九點半有餘,但她沒有一絲慌張的樣子,顯然是早已請好了假,畢竟,一向勤懇負責的楊老師,怎麼會那麼晚才起床呢?
其實她今天起的晚的主要原因,是那個埋藏在心底的心事,就是因為這個心事,一向睡眠還算良好的她,夜裡不知驚醒過多少次,一摸後背,全是冷汗,就是因為睡眠質量不好,這才導致了她的睡眠時間增加。
一同生活多年的丈夫與兒子也看出了她的狀態不對,主動擔負起了家務工作,好讓她安心休息,她看在眼裡,暖在心裡,可她病根並不在此,而是那天晚上的夢魘。
那晚的她莫名奇妙便在辦公室里睡到了八點,她一起身,便發覺到了身上衣服的凌亂,經驗豐富的她立馬判斷出自己被脫光了衣服,但又穿了回來,看這粗糙的手法,應該是男性所為,但是她一回想發生的事情,便覺頭痛欲裂,太陽穴隱隱作痛。結合自己的狀況,她心裡有了一個令她不安的猜想————她被下藥迷奸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在腦海,楊柔便覺渾身發軟,仿佛天都要塌了下來,她欲哭無淚,強撐住瀕臨崩潰的身體,一路小跑到女教師廁所去細細檢查自己的下體,讓她好受些的是,自己的身體並沒有被沾污,這才讓她不那麼難過。
勉強收拾好心情,楊柔火急火燎地前往了學校的保衛處,要求查看今晚的監控錄像,正趴在桌子上玩手機的年輕小保安,剛想開口拒絕,但一見面前女人陰晴不定的表情,他也不好定奪,於是只能打電話報告給上頭的主任。
楊柔看著小保安聽著電話連連點頭哈腰的樣子,剛想張口說些什麼,便見小保安已經掛了電話,用不容置疑的確定口吻跟她表示,除非有年級教導主任及以上的領導文件批准,否則出於為學校安全考慮,保衛處不得讓他人查看錄像。
楊柔聞言,知道對方也是公事公辦,沒有刻意刁難自己,於是只得強行壓下心頭不快,走出保衛處打電話給高二年級的教導主任。教導主任和楊柔也是老相識了,在手下這位語文教研組長的帶領下,他所帶領的年級的語文成績,無論是平均分,還是高分人數,歷年來都獨占賢奉區鰲頭,這使得他經常受到分管教學的副校長的誇讚。兩人平日的相處都是客客氣氣的,都在盡力配合對方的工作。
「喂,張主任您好,我是楊柔,我想看一下今晚放學後教學樓的監控錄像,您看可以嗎?」楊柔說道。
「啊?楊老師,有什麼特殊情況嗎?您這樣說,我不太好弄啊。」聽到此話的教導主任明顯吃了一驚,但也是對方是楊柔,他沒有直接出面拒絕,而是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額,張主任,是這樣的,今晚下班後我在辦公室里值班,趴在辦公桌上睡了一會兒,醒來,就發現脖子上戴的首飾不見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所以才想查一下監控。」作為一個女人,即使受過高等教育,也恥於向他人說懷疑自己被強姦了,光是去報案,都需要莫大的勇氣,所以,這也是強姦犯們有恃無恐的一個憑仗。楊柔亦是如此,但思維敏捷的她立馬隨口編了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理由。
「啊,這樣啊,楊老師,對於您所遇到的這種情況呢,我也很同情,但是現在文件不在我身邊,我明天去學校的時候,給你簽一下,好吧,你呢就等一晚上,順便自己再仔細找找,是不是?」聽到楊柔適時地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張主任沉吟了一下,也決定做這個順水人情,表示一下態度。
「好的,張主任,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我們明天再說,拜拜」她當然不會失去理智到要求教導主任現在就過來幫她,在體制內混了那麼多年,能得到這種答覆,她已經很心滿意足了,她回到辦公室收拾了一下,便驅車前往附近的警察局申請立案了。
沒出乎她的意料,警局對這種證據不足的情況,根本不予立案,但她沒有放棄,接待她的女警只得陪同她又去做了多項檢查,雖然檢測到身體的隱私部位有他人指紋,但這也很難證明什麼,畢竟陰道內沒有男性精液,並不足以證明構成強姦,只能算是猥褻,但沒有犯罪人被當場抓獲,警察們也沒有精力管那麼多。此外,最讓楊柔難以接受的是,她的身體並沒有檢測出藥物成分,檢驗師看到楊柔失魂落魄的模樣,不免有些於心不忍,好心提醒她如果有關係的話,可以去市醫藥研究所檢測一下,那裡是最權威的。
楊柔聞言,看著女警向她遞來同情的目光,只得無奈地苦笑一聲,隨後作罷,離開了警局。待得她驅車到家,已是九點半有餘,屋內漆黑一片,只有二樓兒子的房間還亮著燈,她在鞋墊上換鞋,兒子齊珺聽到了她開門的聲音,一路小跑地跑下樓梯,跑到她面前替她拿著脫下的風衣和手提包。
看著兒子乖巧體貼的模樣,楊柔那顆滿被疲憊與無奈充斥的內心,終於有了一絲顫動,只有在最親密的家人面前,她才能卸下在外冷靜堅強的偽裝,重新變回一個溫柔脆弱的女人。兒子還不知道他的母親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仍瞪著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睛看著她,楊柔嘴角一揚,勉強露出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一隻玉手則是習慣性地撫在了兒子柔順的頭髮上,細細摩挲了幾秒,隨後關心地問道:「珺珺,你吃飯了沒有呀?媽媽今天忙工作,所以回來晚了,讓珺珺等的時間有點長了」。
「沒事的媽媽,我早就吃過飯了,你吃了嗎?要不要我去幫你下碗面啊?」細心的齊珺從母親的眼神中看出了滿滿的疲憊,以及一些其他的複雜情緒,他將母親的衣物掛在鞋櫃的衣架上,隨即就要往廚房走,去給母親下一碗面。
「不用了,珺珺,媽媽不餓,你早點洗洗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媽媽等一下也要睡了。」楊柔拉住齊珺,說道。
「哦,好吧,那媽媽你如果餓了的話,冰箱裡還有幾塊麵包,你記得拿出來熱一熱再吃哦。」齊珺見母親堅持,只得作罷,但在上樓前,還是仔細叮囑了幾句話。
楊柔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朝兒子擺了擺手,見兒子的身影逐漸在自己的視線里消失,楊柔快步走向浴室,幾乎是有些粗暴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抓起蓮蓬頭,有些瘋狂地沖刷著自己那潔白完美的成熟酮體,似乎這樣才能沖洗掉身上的不堪。
水汽漫上玻璃,模模糊糊地反射出一張迷茫無助的蒼白俏臉,楊柔兩眼無神,任由水流在身上流淌,眼下,只能期待明天會有好消息吧。
楊柔幾乎整夜都未合眼,她一大清早便趕到了學校,並守在了教導主任辦公室門口,張主任趕過來開門,看到楊柔那急切的眼神,放下東西後,兩人便一同前往保衛處。
在簽下批准文件後,張主任連同楊柔,以及保安處主任,和當晚值班的小保安,一同查看要求時段的監控錄像。監控所處的位置是走廊盡頭的上方牆壁,可以監視著整個筆直的走廊,除了下方的死角以及拐彎處的樓梯口。四人仔細注視著監控,一開始還好,但突然,監控的畫面開始變得模糊,並不時閃著雪花,小保安連忙調試了一下軟體的清晰度,但仍無濟於事,就在幾人愣神之際,那監控的畫面晃蕩了幾下,卻是突然變得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還沒等當事人的楊柔發問,保衛處主任便率先責難起小保安來,監控畫面丟失,他可是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的,雖然不至於撤職,但若是被上頭領導知道,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以後便是……保衛處主任緊攥著拳頭,手心冒出了一片冷汗。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我昨天晚上值班的時候,還好好的,我立馬給監控公司打電話!」眼見自己值班時出現了那麼大的亂子,小保安也嚇傻了,這個如果事情處理不好,自己鐵定丟掉工作,他連忙撥通了電話,向監控公司說明了情況,並請求對方來現場看一下。
學校是公司的大客戶,公司的辦事效率自然高效,很快便派了幾個工程師過來查看,工作人員插上筆記本電腦,反覆調試,查看數據,竟然也找不到具體原因來解釋這段監控畫面的丟失,最後,在聯繫總部遠程調控無果後,也只能扔下系統內部更新,代碼運行吞掉數據的結論,灰溜溜地走了。
保衛處主任和小保安都深呼了一口氣,皆是放下心來,二人一同咒罵著監控公司的不靠譜,將楊柔與張主任送出門,承諾有新進展,立馬通知二人。
楊柔勉強地笑了笑,就在這時,市藥物研究所給她發來消息,告知她無任何藥物發現,這是她昨晚托丈夫齊道榮的關係,才得以查驗的,她看著湛藍色的天空,心卻是徹底沉入了谷底,並在下午,便請了病假休假在家。
…………
思緒回到現在,洗漱完畢後的楊柔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便前往廚房為自己做些早飯,看著微波爐里的兩份三明治,楊柔不由露出會心的愉悅笑容。
三明治的兩塊吐司明顯是經過黃油與小茴香煎制的,她打開微波爐後,便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誘人芳香,楊柔掀起一塊吐司,露出裡面包裹的生菜、番茄以及火腿、煎蛋,看到由酸黃瓜片組成雙眼的煎蛋,正咧著一張番茄醬塗繪的大嘴朝她嘿嘿傻笑,楊柔心底湧出一股溫暖。
小時候珺珺不愛吃飯,她便變著花樣地給齊珺做飯,有捏成可愛小動物模樣的飯糰壽司,有圖畫一般的蔬菜雞蛋卷,其中齊珺最愛的,就是她手上這份的笑臉煎蛋三明治。如今,他的母親身體不適,這個小傢伙竟也做出他小時候最愛吃的美食,也是希望身體不適的母親能多多吃飯,早日好轉吧。
楊柔這般想著,心頭久積的陰霾漸漸地消散了大半,她又從冰箱裡倒出一杯牛奶,放入微波爐里同三明治一塊加熱,等候間,她拿出了手機,開始處理回復起消息,順便看一眼語文微信群里的幾個老師趁課間休息時間忙裡偷閒地聊的八卦。
「哎,你們知道嗎?四班有三個學生不在這裡讀了。」
「咋了?退學了嗎?」
「嗯,退了一個,另外兩個一個轉學到行閔了,一個去老美那念書了,我也是剛剛跟四班班主任閒聊時才知道的,他們班主任可沒少因為那幾個學生受累啊,如今終於能輕鬆一些了。」
楊柔剛想往下接著翻看信息,微信便彈出一條摺疊信息來。
「涅墨西斯?這個人是誰啊?」
楊柔看到一個叫做「涅墨西斯」的人通過帳號查找,申請成為她的微信好友,時間是兩個小時之前,那時候她還沒起床,她有些摸不清頭腦,但想到可能是自己所教班級的學生的家長來詢問一下孩子的學習狀況,她也就同意了。
涅墨西斯的頭像一張雪景圖,看模樣,像是拍攝於火車站台,漫天的鵝毛大雪熙熙攘攘地落下,灑在了冰冷空曠的站台之上,竟有些孤寂悲涼的意味,楊柔細看之下,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但是細細回想,卻又對那個地方毫無記憶。除了性別顯示男,和這個頭像外,就沒有別的信息了。
「叮鈴……」微波爐響起了提示音,楊柔搖了搖頭,放下手機,起身穿上手套,從微波爐里端出了自己的早餐,她邊小口咀嚼著,邊看著手機里重播的朝聞天下節目。
「楊老師,你好。」正小口喝著牛奶呢,她剛剛添加的涅墨西斯便向她打起了招呼。
「您好,您是哪位同學的家長?您加我微信是想要了解他的學習狀況嗎?」楊柔見狀,放下杯子,開門見山的打字問道。
「不是的,呵呵,你可以看一下這個視頻,我們再詳細聊聊。」那人這般說著,又在句尾加了一個年輕人們看作是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表情,隨後,發來了一段視頻。
視頻的封面她再熟悉不過了,竟是自己長年累月伏案工作的語文組辦公室!她的心底湧起起了一股不安,但隨後,她還是點進了視頻。
只見視頻一開頭,便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在被一雙糙手扒著衣服,楊柔氣的滿臉羞紅,原來這人是來騷擾自己的,她剛想退出播放介面,將這個人刪掉拉黑,卻突然發現,她竟有些熟悉那個女人!她又是仔細一端詳,結合女人身上不多的衣服,那女人就是她最不願面對的那天晚上的自己!
「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幹什麼!」楊柔的心頭湧起一股巨大的憤怒與驚慌,一雙含嗔帶笑的俏臉此時也變得煞白,她滑動手指,立馬退出播放介面,連字都顧不得打,就是急忙發出一段語音來質問對方。
「哈哈,楊老師不要著急嘛,我發這段視頻其實只為您能擺正一下自己的態度,我猜,您還沒看完視頻吧,嘻嘻,接著欣賞吧,不要著急嘛。」涅墨西斯發了一個揶揄的表情,不緊不慢地打著字。
楊柔又是逼問了幾句,但對方卻不再應答,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陽穴,糾結地重新點開了視頻,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勇氣去看自己飽受折磨的視頻,楊柔也是如此,她開了三倍速,並不時拖著進度條,終於熬到了結尾,讓她心情稍好的是,視頻結束她也沒有看到自己被那根令她作嘔的東西侵犯,楊柔心存僥倖地想著:或許,事情還沒糟糕透頂到那種地步?
楊柔又是反覆觀看了好幾遍,向找到犯罪人員的身體特徵,從而好拿這段視頻去警局備案,然而,涅墨西斯卻是無比狡猾,發給她的視頻是經過靜音處理的,除了她身上的衣服,其他暴露在鏡頭下的人的衣物全部被馬賽克模糊處理,她根本找不到一丁點有用的信息。
巨大的無力感深深席捲了楊柔的內心,她全身一軟,差點就要癱倒在地,幸虧有椅子的扶靠,她才得以支撐身體。她麻木地向涅墨西斯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要錢?還是想要別的東西,我都可以盡我所能地幫助你。」
「呵呵,楊老師,我可不是那麼低級趣味的人,我嘛,發這段視頻,就是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做幾個小遊戲,放心,不會傷害到您的。」似乎是認為時機成熟了,涅墨西斯又繼續說話了。
楊柔緩了緩呼吸,她可沒蠢到一步就踏入別人設好的圈套,眼見自己許下的利誘不行,那他只能試試威逼了。
「你就不怕我報警嗎?你現在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我保證我不會對你過深追究的。」楊柔打字回復道。
「哈哈,楊老師啊楊老師,您都多大了還那麼天真啊,把我當三歲小孩哄啊?是,你一報警我肯定會被抓起來,但是,又有什麼呢?我頂多是個傳播淫穢,然後在看守所蹲個半個多月。但您呢,呵呵,我可不保證我蹲在看守所時,網上傳出什麼視頻呀,畢竟我在看守所里,肯定與我無關啊。短視頻平台上,外網twitter、tiktok、pornhub啦,什麼政府高官的女教師妻子勾引學生做愛,為求職位加薪女教師與領導通姦,嘿,到時候,全有了,反正現在的網友是不管信息的真假的,我找個團隊配個音,給那些男的換個臉,再買一些水軍引導一下輿論,到時候啊,您跟您的高官丈夫,和學生兒子,可就成大網紅啦,您說是不?」涅墨西斯囂張地說著。
「你,你究竟是誰?怎麼對我了解地那麼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楊柔的一張俏臉頓時失去了血色,她驚恐地發現對方是如此熟悉自己,並設置了一個無比完全以及危險的對策。
「哈哈,楊老師,我可是您的老朋友啊……嘻嘻,您想不起來沒關係,我是誰並不重要。再重申一遍,我只想您配合著做幾個小遊戲,放心,不會傷害您的,按我的要求做就行。」涅墨西斯回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墨鏡笑臉。
「不!不行!你換一個要求!我都可以辦到!」楊柔突然想起學校以前有個女老師喜歡賭博,被人設了套欠下了一屁股債,她無力償還又怕被家人知道,被追債人哄騙著拿了丈夫公司里的一些商業機密信息來還債,最後丈夫公司因此破產,女兒與她斷絕關係,她也鋃鐺入獄。楊柔自己受害可以,但絕不能牽扯到她的丈夫與孩子,這是她的底線!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嘖嘖,楊老師您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但是,您看這一段視頻。」涅墨西斯見楊柔還是不肯屈服,隨即,又是發出了一條視頻。
楊柔深呼了一口氣,上一段視頻她並沒有被沾污,她猜測這個視頻是上個視頻的延續,她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保護家人的打算。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她還是顫抖地點開了視頻。
然而,視頻里出現了一個她最意想不到的人!
她在這個世界上最為疼愛在意的兒子,齊珺!
「不!不可能!」楊柔雙目無神,聲音嘶啞地小聲悲呼著,失神間,一對飽滿誘人的紅唇已被她咬的鮮血淋漓。
視頻中的兒子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露出光滑白嫩的皮膚。齊珺臉色通紅地注視著拍攝的鏡頭,一對結實的胸肌因主人的興奮而上下劇烈起伏著。伴隨著鏡頭下移,楊柔看到了兒子那條正逐漸充血膨脹、撕破自己可愛外表的肉紅色肉棒,她一陣恍惚,想起了齊珺還小時自己為他洗澡時的回憶,那時候兒子的小傢伙,只有一節小拇指那麼大。
正在楊柔愣神之際,一隻穿著黑色絲襪的玲瓏玉足,正踏著一隻金色的高跟鞋,緩緩出現在鏡頭下,看到這隻誘人無比的絲足高跟,那根早已躍躍欲試的肉棒變得愈發生龍活虎起來,躍躍欲試地翹動著亮紫色的龜頭,向絲足的主人耀武揚威著。似是感受到了肉棒主人那從靈魂深處噴薄而出的渴望,那隻妖嬈的絲足高跟緩緩地踏上了雞巴,開始輕柔的碾壓晃動著,雞巴隨著高跟鞋的動作而左右搖晃著,很快,肉棒的龜頭便不堪高跟的引誘挑逗,開始緩緩從尿道口吐出一道道淫靡晶瑩的前連腺液,那是肉棒開始流淚討饒的象徵,也是肉棒主人舒爽到極點的信號。
漸漸的,前列腺液滑遍整個陽具,在燈光的照耀下,使其充斥著一股淫靡的光澤。也是有了前列腺液在肉棒與高跟鞋之間潤滑,高跟鞋原本束手束腳的動作開始狂浪起來,高跟鞋的主人加快了速度,玩弄肉棒的力度也逐漸加大,在高跟鞋那花樣百出的擺弄挑逗下,那根沉浸在快感中的肉棒就像一個普通的玩具,被其隨意擺弄,原本引以為傲的充血硬度,也在其利用腳背絲襪細膩觸感的摩擦下,漸漸被以柔克剛落入下風,僅僅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那根曾經耀武揚威威風凜凜的駭人肉棒,就被玩弄成了一隻在美艷絲足高跟鞋旁搖尾乞求更多快感的哈巴狗。
似乎是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絲足高跟鞋的主人轉換了一下姿勢,從原本站立俯視少年,變成了坐在床上,一隻腳接著玩弄肉棒,另一隻,則是褪下高跟鞋,轉而去用那美麗玲瓏的絲足,去玩弄少年的乳頭。少年的乳頭被包裹在絲襪中的美腳或揉或捏,那股猛烈的快感惹得少年頻頻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羞恥呻吟,其實少年一直在斷斷續續呻吟,只不過剛才拍攝的手機離得遠了,並不能完全錄下來,而現在,離的近了,少年齊珺的那股呻吟,一聲不落地被錄了下來,傳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耳中。
「不!」楊柔發瘋般地將手機推下餐桌,手機翻了幾個面,但仍是正面朝上,繼續忠誠地履行著自己播放視頻的本職工作。楊柔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生養十七年的兒子齊珺,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疼愛有加的兒子會背著她做那種事情!她欲哭無淚,感覺整個心都在滴血,一向溫婉嫻靜的她,此時恨不得立馬衝到學校去質問兒子。
視頻仍在播放,螢幕中的少年的胸膛漸漸在玩弄挑逗下,蒙上了一層情慾的粉紅色,「唔……阿姨,別……那裡,別」少年斷斷續續的說著,顯然是女人高超的玩弄技巧使其的大腦深深沉浸在地獄般的快感海洋中,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鏡頭隨著少年的這句話緩緩移動拉近,最終,停在了一顆已經被逗弄地充血硬立的乳頭上,顯然,那裡是少年快感地獄的源頭,是他的致命弱點。
少年似乎想結束女人對他那個欲仙欲死的位置的逗弄,開始左右扭動起來,但女人說了一句話,使少年停止了動作,視頻做了特殊處理,使楊柔聽不清女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淫亂仍在繼續,情慾逐漸爆發蔓延,隨著少年一聲不再壓抑的呻吟,那根正在被高跟鞋玩弄的肉棒迎來了自己的黎明曙光,開始向外瘋狂宣洩自己積壓已久的慾望。奶白渾濁的精液向上噴涌,最遠竟灑落到少年的胸膛,旁邊的女人見狀,也是加快了腳上的動作,開始更為劇烈地刺激起那根爆發的肉棒,在女人的縱容下,大量的精液被射的到處都是,小腹,床單,絲襪,高跟鞋,鏡頭下的每一處都被少年留下了淫蕩的記號。見肉棒變得疲軟,女人開始了結尾工作,她先是將鏡頭拉向正在大口呼吸的齊珺臉上,少年面色紅潤,汗液浸濕了臉龐與頭髮,仿佛剛打了一場大仗,事實上也是,隨後,鏡頭快速下移,只見她用那隻名貴精緻的金色高跟鞋,輕柔地收集著肉棒上殘餘的精液,塗抹在自己鞋底下,隨後,她又將腳底的精液塗畫至少年的胸膛,仿佛征服者在奴隸身上刻下勝利宣言。
「故鄉的花園開滿花,媽媽的心肝在天涯」,女人邊畫著,邊低聲哼唱著歌曲,那柔美性感的嗓音配上她堅實的功底,竟有些醉人之意,奇怪的是,這一段女人的聲音並沒有被處理掉,楊柔聽到這股聲音,以及這段歌詞,竟莫明其妙地有股熟悉的感覺,可是悲痛欲絕的她哪能想清楚呢?
「啊,夜夜想起媽媽的話」歌聲悠悠揚揚的穿過手機,傳入楊柔耳中,又在整個空蕩蕩的房間內迴響。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第18章 羊入虎穴
楊柔虛弱地癱倒在餐桌旁,她兩眼失神地望著廚房的天花板,剛才被她帶到地上的牛奶緩緩在地上流淌,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便浸透了她的睡褲,勾勒出一道完美成熟的豐腴臀弧,可她仍不為所動,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從這股巨大的打擊中稍稍緩過神來,她看著早已定格的手機播放畫面,哀莫大於心死,兩行清淚緩緩滑過她那嬌嫩中摻雜著幾絲病態的臉龐。每個母親都認為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她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視頻中那個躺在床上對著女人足部求歡的少年是平日裡那個乖巧懂事雅俊謙遜的兒子齊珺,可事實就是如此,並且從這個視頻上來看,兒子並沒有受到脅迫等威脅,她恨不得現在就衝去學校找到兒子,好好問個清楚。
但當務之急,是搞清楚發這兩個視頻的涅墨西斯的情況,看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才是重中之重。
楊柔強撐著身子站起身來,但身心俱疲的她一個恍惚間,差點便被灑在地上的牛奶滑倒,母愛的力量讓她強行打起了精神,兒子的事情可不能有半點過失!她抓起地上的手機,微信那邊的涅墨西斯似乎是一直在等她先發問,而沒有半點消息。雖然明知道主動發問會落入對方的節奏中,但她可沒時間管那麼多,於是主動打字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兒子做那種事是不是被你們脅迫的?」
楊柔下意識地用上了「你們」來形容對方,因為她猜測,這兩件事很有可能不是衝著自己和兒子來的,而是衝著她的丈夫————齊道榮齊副廳長來的,因為從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看,對方能量極大,單憑几個人,是完不成的,所以她認為對方不可能是為了她母子倆就費那麼大的力氣,至於目的,是把他丈夫齊道榮從高處扒下來,還是……她不敢接著往下想了,但她知道,她必須以萬分謹慎來對待這件事。
「楊老師,我不是都說好幾遍了嗎?我就是想讓您能配合做幾個小遊戲而已,沒別的惡意,至於您兒子,嘿嘿,他可真是一個大孝子啊。」涅墨西斯語氣有些不耐煩,但說到她兒子齊珺,涅墨西斯說了一段讓她摸不著頭腦的話。
「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楊柔趕緊打字發問。
「嘿嘿,楊老師,我猜您一定很想知道您兒子在視頻里那麼做的原因吧,嘻嘻,我再提醒您一遍,我說您兒子啊,可是一個大孝子呢。」涅墨西斯回復道,從他不懷好意的語氣中,楊柔立馬感覺到了一絲不妙,思維敏捷的她立馬聯想到了一種讓她羞憤無比的可能。
「楊老師那麼聰明,肯定想到了吧,怎麼,需要我親自說出來嗎?」涅墨西斯不等楊柔回復,便接著打字說到,並在句末加了一個開懷大笑的表情。
楊柔面帶驚恐,無助地環抱著自己的雙臂,在沙發上蜷縮成了一團。演化心理學提出,人在極度缺乏安全感時,便會蜷縮起身體,減少與外界的面積接觸,這是人類還是胎兒時處於母體子宮時就會的一種自我保護行為,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孕婦做B超時,所拍攝出的胎兒影像是縮成一團的。
世界上每一個母親都希望維持自己在孩子面前的聖潔形象,哪怕是妓女毒販,也是這樣,將她們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孩子面前,簡直比殺了她們還令她們不堪忍受。楊柔亦是如此,她顫抖著敲擊著手機螢幕,想乞求對方不要說出來,好維護她作為母親的最後一絲尊嚴,然而,事與願違,不等她打完字,涅墨西斯便在微信的那頭說到;「對的,楊老師,你的兒子齊珺就是看到了你跟別的男人的那個視頻,你知道嗎?他看完視頻的那個眼神,那個表情,嘖嘖嘖,臉都變的煞白,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他苦苦哀求我不要將視頻傳播出去,為此,我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哈哈,你們可母子情可真是感人至深啊,哈哈,我都忍不住要掉眼淚了」。
楊柔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可能被沾污時,她還能挺住,看到自己的視頻時,她也沒崩潰,看到兒子視頻時,她也搖搖欲墜地扛住了,但當她被親口告知兒子看了那段視頻後,她那顆本就不甚強大的內心防線瞬間被擊潰,她無助地小聲哭泣著,一股巨大的悲哀籠罩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她停止了哭泣,她反覆告誡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她告訴自己兒子是為了她才那麼做的,這個念頭猶如一劑強心針,讓她瞬間充滿了力量。楊柔感動於兒子對她的付出,她的腦海中回憶起片片與兒子相處的美好過往,兒子純真陽光的笑臉,仿佛還在她眼中迴蕩,她的心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兒子願意為她這個母親做出那麼多事情,那她,更要為兒子做出犧牲,就算她最後落得個名聲惡臭被當成過街老鼠的下場,她也要不讓兒子受這件事的一點傷害!
「說吧,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遊戲?只要不會傷害到我兒子,我都會答應你」。女子本弱,為母則剛,楊柔調整好狀態,還沒來得及擦乾眼角的淚珠,便打字發問到。
「哈哈,看來楊老師終於想通了啊,那行,我會發給你一個影片,我的要求是,你把這個影片看完,就那麼簡單。」涅墨西斯說完,便開始向楊柔傳輸起一個影片,隨後便沒了動靜。
影片很大,足足兩個多G,由於加載的緣故,楊柔也是等下載了半個小時後才得以點進去查看,剛點進去,視頻的開頭便緩緩浮出幾段日文,她看不懂,但螢幕的下方很快便又湧現出一段中文字幕。
「緊急被逼結婚了的兒子到現在還是處男!驚慌失措的母親決定用自己的身體教她做愛。滝川惠理」。
楊柔看的俏臉一紅,紅撲撲的,煞是惹人憐愛,她迅速地退出了視頻的播放,不用想,光看這個標題,她便知道涅墨西斯給她發的是一個日本黃色影片!給她發這個並讓她看,是想要羞辱她嗎?她是一個有羞恥心的良家婦女,可沒有閒情雅致看這玩意,趁這個時間,她還不如仔細思考一下接下來的對策。
三個小時之後,正處於正午時間,楊柔正在廚房裡為自己簡單烹制一份午餐,突然,她放於餐桌上的手機發出了一聲消息提示音,她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走過去拿起了手機。楊柔點開一看,是涅墨西斯在微信里問她看沒看完那部影片,楊柔立即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看完了,但誰曾想到狡猾的涅墨西斯立馬問了一個問題:「好,那我問你,母子倆第一次做愛時,是以什麼體位雙雙高潮結束的呢?」
楊柔見到這個問題里那火辣辣的語句,滿臉羞紅,隨即又是一陣驚慌湧上心頭,她可沒看過那部影片,怎麼能回答這個問題呢?但是她又怕涅墨西斯因此生氣而遷怒於兒子,於是只能急忙打開視頻滑動進度條來快速尋找,但幾秒鐘過後,她要不是滑過了,要不是還沒滑到那個位置,她怕涅墨西斯起疑心,只好搪塞道:「額,兩個人的體位太多了,我沒記住」。
「沒事,那我再問你,結束跟兒子的性交後,母親在幹什麼呢?」涅墨西斯接著問到。
這些羞人的字眼在她眼中亂竄,可惡!這個該死的涅墨西斯就那麼喜歡用這些字眼嗎?是想要羞辱她這個母親嗎?但楊柔在羞澀的同時,內心深處卻是不知為何地湧現出幾絲異樣的快感。人類總是能從突破凡俗的禁忌中獲得特殊的刺激感。
「她在浴缸里洗澡。」看到這個問題,楊柔的嘴角不禁揚起一絲弧度,她立馬根據自己的猜測來回復。剛才她滑過視頻時,正好看到那名女優在浴室的浴缸里揉搓著她那豐滿的乳房,聯想到她剛跟兒子,啊不,是男優做完愛,那肯定是在洗澡清理自己啊,每次她跟丈夫齊道榮做完愛時,天性潔癖的她無論多麼睏乏,都會去衛生間裡細細清理一下身體,那個女優肯定也會這麼做,這個問題真的太簡單了,自己的猜測肯定沒有問題,楊柔這般想著。
「錯!那個母親,是在邊回味著自己兒子的大雞巴,邊抽插著自己的小穴來自慰!楊老師,你根本都沒看過那個視頻!既然你那麼沒有誠意,那我看,我們就沒有繼續合作的必要了!」涅墨西斯在微信的那頭憤怒地說到。
楊柔看到消息,一瞬間便呆住了,沒怎麼看過黃色影片的她只能通過生活知識來猜測,她的邏輯沒錯,但黃色影片怎麼能按正常人的邏輯來推測的呢?
「別!別!我錯了!我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不要傷害我的兒子!」楊柔萬分緊張,生怕對方對自己兒子不利,打字苦苦懇求道。
「好,楊老師,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但你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敢耍什麼小聰明的話,我敢保證,你將會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一輩子!」涅墨西斯惡狠狠地警告道。
「好,你說,你讓我做什麼。」楊柔答應道。
「好,那楊老師你再仔細看一遍視頻,等會兒我會接著對你提問題,來考察你到底是不是在認真看,不過,這一次我提的問題會更加細節,比如說,媽媽跟兒子的幾次做愛場景中,分別是什麼髮型,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這我都有可能問道,這是對你先前的懲罰!好了,你去看吧」。涅墨西斯冷酷地說道。
楊柔見狀,立馬又重新點開了視頻,拿出觀摩專家講課時的認真學習態度,開始逐字逐幀地記憶著,甚至還拿出了紙筆來輔助記憶,可越看,她越是感覺呼吸急促,一抹酒醉般的酡紅逐漸爬上了她的臉頰,那私處蜜穴,也是開始緩緩吐露出幾滴春液,為人婦已久的她,當然知道,自己這是發情了。
「媽媽,你下面好緊啊,啊,夾得我好舒服。」
「兒子,媽媽也很舒服,快,快用你的大肉棒,往媽媽裡面頂,啊昂!對,就是這樣,啊,嗯,快,快,好爽!」
看著影片里母子做愛時的淫詞浪語,楊柔簡直羞得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可她沒辦法,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問答,她只能硬著頭皮看下去,她感覺渾身燥熱,手機揚聲器里散發出的女優淫蕩的叫春聲,仿佛點燃了她體內的慾火,她不知不覺間便解開了居家睡衣上身的幾個紐扣,露出胸前雖被文胸緊縛,但仍波濤洶湧的小片白嫩乳肉。伴隨著影片中二人的愈演愈烈,楊柔的雙腿,開始慢慢糾纏在了一起,耳邊似乎一直有魔鬼的低語,在引誘她覆上股間,來好好寬慰一下自己,但她羞恥心的底線始終不肯屈服,還在苦苦抵抗,在道德與肉慾交戰中夾縫生存的她,只能被折磨地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扭動著誘人的成熟美肉。
「啊…………」
隨著女優的一聲高亢柔媚的呻吟,二人間的第一次性交也宣布了結束,楊柔躺在沙發上,身上的睡衣也在無數次翻滾中留下了道道褶皺,楊柔身上香汗淋漓,第一次大戰已經結束,滿身是汗的她想去簡單洗一下澡,順便沖刷一下,那被引發出來的難耐慾望。然而,想到涅墨西斯不知何時就會重新出現,她也只能放下這個念頭,繼續看起影片來。
…………
「好,今天就到這裡,看來楊老師這次是仔細看過視頻了呢,明天我會再發一部視頻給你,還望楊老師能做好準備」。涅墨西斯這般說著,結束了這次的問答。
「呼…………終於完了」。楊柔長呼了一口氣,從開始看影片起,她就飽受著巨大的精神與肉體折磨,一身睡衣也已被汗浸透多處,每到高潮情節,她都會忍不住隔著睡褲輕撫幾下急需安慰的私處。楊柔兩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許是看得太過認真的緣故,直到現在,兩個演員之間的對話與畫面,都會在她的腦海中翻騰蕩漾,讓她全身都經受著慾火的煎熬,她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快要衝破多年以來謹守的貞操底線了。
楊柔趕忙去沖了個涼水澡,在一陣激靈靈的抖動之後,她也是終於不再為慾火所折磨,她將泡沫打至自己的私處時,突然停頓了一下,因為,她聯想到了剛看過的女優在浴室里自慰的畫面,楊柔變得猶豫起來,但不超過五秒,她又是繼續起了自己的動作。
「我只是在洗澡而已」。楊柔在心裡這般寬慰著自己,但她也沒注意的是,原本僅需五六分鐘的私處清理,她竟是多停留了十分鐘之多,而那幾根纖細柔嫩如青蔥般的手指,也不知不覺間改揉變插,開始在主人的肉洞裡緩緩進出,至於楊柔呢,卻是早已緊閉了雙眼,一雙飽滿紅潤的玉唇,也在若有若無地清吐出幾聲呻吟。
楊柔洗完澡後,沒幾個小時,兒子齊珺也是放學回到了家中,看著兒子陽光帥氣的笑臉,楊柔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可好。
「珺珺回來啦,應該餓了吧,來,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趕緊去洗洗手吃飯吧」。楊柔溫婉地笑著,臉上有些許不自然,她拿過兒子身上背著的書包,便想讓兒子先去吃飯,她需要時間,來仔細思考怎樣向兒子解釋。
「嗯,好的,媽媽,你也來吃飯吧」。齊珺開心地一笑,這幾天因為母親病假在家,他也得以享受幾次跟家人一起吃晚飯的美好時光,他彎腰換上拖鞋,隨後,邁著歡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地奔向了洗手間。
楊柔若有所思地望著兒子朝氣磅礴的青春背影,不免有些疑惑,難道是珺珺顧及她作為母親的尊嚴,而努力裝得像個沒事人嗎?可珺珺的表現跟平日裡也沒什麼不同啊,難道說,兒子的演技是影帝級別的?這也不對啊,知子莫如母,她的兒子什麼樣,她最清楚,這也解釋不通,那也解釋不通,她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感覺腦袋裡的思緒亂如一團毛線。最後,她決定不再多想,還是靜待自然,見招拆招吧。
「哎,珺珺,媽媽給你盛碗蓮藕排骨湯。」
「謝謝媽媽,你今晚做的糖醋裡脊真好吃呀,哈哈。」
「呵呵,珺珺愛吃就多吃點,看珺珺瘦的,愛吃的話,媽媽明天再給你做」。
廚房鵝黃色的燈光籠罩下,母子間日常的溫馨感情瀰漫於其間,可是這股溫情,還能持續多久呢?
第19章 大棒與棗
時間線回到現在。
「所以,珺珺,現在,你還要說不嗎?」女人慢悠悠地說著,她端坐在沙發上,一雙被油亮黑絲包裹住的修長美腿交疊在一起,一隻鏤空的紅色高跟鞋無端脫離了美婦的足底,吊在腳趾上一上一下的晃悠著,換做是平時,齊珺肯定會抬起頭,一雙眼睛緊緊注視著她的足底,生怕錯過一個細節,可是現在,齊珺卻蜷縮在地板上,沉默地盯著手機里正播放著視頻的畫面。
這句話像是按動了某個開關,原本卑微諂媚的齊珺忽然神情迷惘,表情逐漸從剛開始對的茫然困惑變得震驚恐懼。憤怒、訝異、懷疑、痛苦、憎恨、絕望等種種混亂繽紛的神態都揉和在了齊珺那張俊雅白皙的中性臉龐之上。
「阿姨……你!你怎麼可以!」
齊珺顫抖著身軀,一雙原本清澈明亮的星眸此時卻變得渾濁暗淡無比,他不敢想像,不敢想像自己的母親會經歷那般痛苦,而這種痛苦正是拜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所賜!
他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蘇雪湄會用這種東西來威脅他,他原以為……
齊珺感覺嘴巴一陣乾燥,憤怒教唆著他撕碎這個辱母的仇敵,但理智與一股難以啟齒的猶豫又迫使他控制住身體,兩種天差地別的冤家對頭在他腦海中橫衝直撞著,痛苦的卻是齊珺,這具身體的主人。
他不甘心地悶哼了一聲。
蘇雪湄眼神玩味地看著在地板上痛苦著的少年,像是在看一場精妙絕倫的莎士比亞舞台歌劇,她惡意地想像著楊柔那個賤女人剛收到消息時的痛苦模樣,親生母子,應該表現都差不多吧。
想到這裡,她只覺一陣心胸愜意,隨即,繼續打量著少年,猜測著他接下來會怎麼辦?
屈服,接著當她胯下的一條狗?還是抗爭,像斯巴達起義那般英雄式卻又自不量力?
Tobeor not to be,that's the question!
她很是好奇。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
「我……我會聽阿姨的話的,還請阿姨不要傷害我的媽媽。」過了片刻,齊珺才稍稍抬起頭,聲音難聽嘶啞地說道,幾道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呵呵呵…」蘇雪湄馬上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高聳的胸脯在緊繃的連身裙里一陣撩人的晃蕩。
女人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端詳著少年,她知道少年並沒有因此而被她馴服成自己胯間的公狗,因為,他從少年的眼眸間瞥見了一抹巨大的平靜與憤怒,就像是一頭雄獅,沉默卻又暴戾地等候著撕碎闖入他領地的敵人的身軀的時機!
她難以察覺地讚許地點了點頭,原本腦海中未被認真編排過的語言迅速被她打回,她認真思索了幾秒,才接著說到:
「這件事情跟阿姨沒關係,阿姨也是偶然間得到這段視頻的,珺珺聽話的話,阿姨保證,會把真正的壞蛋找出來,讓他們接受懲罰,阿姨保證,今天只是一時興起,並沒有想傷害你們的心思,珺珺要相信阿姨呀」。
看到齊珺眼底下重新燃起的一絲光亮,蘇雪湄知道自己的話術產生作用了。
齊珺面色複雜地看著蘇雪湄,眼神中的那股憤恨不再那麼強烈了,他沉默地點了點頭,蘇雪湄滿意的看他這個狀態,似乎,今天肯定是不適合調教了,畢竟二人之間還是有些尷尬的,但是蘇雪湄深知,打完大棒後,要給一甜棗的道理,只有這樣才能產生效果最好的化學反應。
她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在齊珺的一臉不解下輕柔地撫摸了一下他略有些僵硬的臉頰。柔聲說道:
「但是,珺珺剛才的表現,真的讓阿姨很失望」。
在齊珺緊張如待宰牲畜般的目光注視下,她從床櫃中丟出來一根皮鞭,以及兩副手銬,一隻手一副,拷在了床頭上。
齊珺臉色難看了下來,他明白蘇雪湄拿這些東西要幹嘛,今天這樣子,他沒太有心情干那種事。
「我……」
「怎麼,珺珺還要不乖嗎?好,阿姨可不會強迫你的,只是……」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說著尋常卻可怕的話語,齊珺當然明白「可是」之後的是什麼。
於是齊珺不敢開口了,似乎有些不太對,但他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他現在最好聽女人的話,雖然她表現的毫不在意,但他能感覺到她藏於冰山下不知何時就要爆發的如地震火山般的怒火。
於是他聽話地拷上了一隻手,動作熟練,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蘇雪湄也幫他拷上了另一隻手。
她輕輕地將齊珺的衣物解開,少年迫於今天的形勢不對,出乎尋常地沒怎麼抵抗。
隨後,女人那具火爆的身材和那對碩大的胸部,緊密地靠在了齊珺的胸膛之旁,兩隻嫩白的雙手,緩緩在胸膛之上勾畫著。手指冰涼,手掌卻微微溫熱著,一同划過的每一個地方,都留下持續許久的細微瘙癢,仿佛中世紀女巫的邪惡魔杖,在少年一塵不染的肉體上留下晦澀深奧的蝕骨詛咒。
「珺珺,看,阿姨最近新買了一個項圈,是給狗狗戴的」。蘇雪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個做工精緻的皮革項圈,上面不規則的充斥著幾根倒刺,顯然是為保護狗那脆弱的脖頸所設計的。她歡快地拿到齊珺面前晃悠著,欣喜地像是一個剛得到新玩具的小女孩。
齊珺努力壓制住心中的厭惡,略帶敷衍地說道:「好看,真的很好看。」
似乎是並沒有注意到少年的微小抵抗,蘇雪湄獎勵一般雙手流暢地撫摸住了齊珺內褲的兩邊。
早已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的路徑了,她明白齊珺所有的敏感點,不只是肉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現在,輕輕脫下它吧。」
蘇雪湄媚眼如絲,眼神從齊珺的臉上滑下,滑到他的襠部,隨即付諸行動,輕輕地勾下內褲。纖長的手指,猶如靈活的小蛇一般,將其麻利地脫了下來。她的身軀也隨著一點點地蹲下。
直到內褲完全到達雙腳,她的雙手開始撫摸起齊珺的大腿,宛如摩挲著世界上最為珍貴瑰麗的藝術創作品。
一點一點,小步小步地接近著,直到完全撫摸住了那兩個仍有些粉嫩肉紅的子孫袋。
「你看,珺珺,它沉甸甸的,不知道裡面偷偷裝了多少東西呢,嘻嘻。」女人促狹地嬌笑著。
齊珺沒有說話,他在克制著自己雞巴的慾望,他不想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雖然已經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了,雖然對於現在來說,這已經毫無意義了。但人所存在的意義就是反抗不公的事情,打破規則,不是嗎?
女人的雙手又開始在睪丸處不輕不重,力道正好地摩擦起來,極具挑逗性的動作她卻做的頗為優雅,像是技藝高絕的鋼琴家在紳士們面前彈奏一曲美妙的音樂。
這股動聽的音樂旋律很快便令台下的「觀眾」——那根不爭氣的肉棒慢慢昂首挺胸氣勢昂揚起來,肉棒十分漂亮,白白嫩嫩的,像是根稚嫩的香腸,龜頭白凈,似乎光滑的都有些反光,就這樣聳挺在美婦面前。
龜頭直挺挺地翹起在女人嬌艷的臉蛋前面,蘇雪湄的眼裡閃過一絲輕佻放蕩的神色,她抬起頭,媚眼上挑,嘴裡調戲地繼續說到:「喲喲喲,看看這小傢伙的模樣,珺珺很著急哦。」
齊珺卻是沒有搭話,但從他緊咬的下唇可以看出,他此時並不輕鬆。
不過對於他的身體蘇雪湄比他了解許多,她沒有直接撫摸雞巴,而是一隻手抓住了齊珺的屁股,一隻手開始在肚臍眼處旋轉打著轉。
蘇雪湄風情萬種地抬頭看著齊珺,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撩人心魄的挑逗媚態,那對碩大到能悶死人的胸部也開始有意無意地加強了貼近他的尺度,那凸起的部分,就連隔著衣服也能感覺的到。
蘇雪湄繞到後面,雙手肆意地撫摸著齊珺的無瑕的身軀,充滿占有欲的話語在齊珺耳邊迴蕩著:
「珺珺,不要反抗了。」
話語間,她的雙手開始輕輕抓住了齊珺的兩個嬌嫩的乳頭,細細揉弄挑逗著。這股可怕的刺激,讓齊珺心生絕望地看著自己的肉棒開始膨脹、充血。
「噢,哦,呵呵,看看,看看我們的壞孩子,它多調皮呀,不是嗎?」
女人眼中帶著調笑的目光,緊貼著齊珺的後背,咬著他的耳朵,嫵媚地吐息著誘人的香氣,笑道。
她此時微微側過身來,那由於彎曲的動作而向後突顯的肥美臀部,被窄緊的包臀裙所束縛著,向後高聳的隆起。豐潤碩滿的乳球也飽滿鼓脹地向前壓迫著上衣,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裂衣而出的錯覺,裙擺中露出的絲襪肉感美腿此時正緊緊併攏、姿態優雅地斜放著。蕾絲細邊花紋的黑色襪口緊緊裹著她那柔嫩的大腿,在襪口交接處的肌膚被薄如蟬翼的絲襪束縛地略微凹陷進去,透過弔帶絲襪,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大腿根部雪白滑膩的肌膚,一陣陣熟女幽香飄來,讓齊珺與憤怒與尷尬之中,也難免心中火熱,不免生起了一股對母親的愧疚心情。
「看來珺珺的身體比珺珺更迫不及待哦,嘻嘻。」見獵物的血流的還不夠快,女人又瞅準時機補了一刀,話雖如此,她卻沒有去握住肉棒,而是依舊用手在周圍打著圈圈。
「求我……」
女人溫柔地蠱惑著。
齊珺的臉龐上揚起一抹尷尬的憤怒。
「阿姨,我……」
他可不是小狗狗那般你剛打完它然後又接著挑逗它,它還能不計前嫌地搖著尾巴過來向你撒嬌的性子,有的時候,他可是很犟的。
「求我!」
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蘇雪湄那塗抹著紅妝的眼角眼神立刻變得銳利嚴肅起來,隨即威脅地說到。
「珺珺聽話,不然你知道會發生什麼……」
屈辱感,如滅世洪水那般肆意地毀滅著齊珺的尊嚴——那條在狂風暴雨下搖搖欲墜的挪亞方舟。
但是,嘴唇仿佛卻是被堵住一般,少年始終張不開口,憤怒委屈充斥著他的胸膛,本就不甚雄壯的胸肌在齊珺略微粗重的呼吸中小幅起伏著。
這世間哪有這般道理!
少年那對俊俏清秀的雙眼逐漸有著絲絲淚花。
但蘇雪湄還是無情的說道:
「阿姨可沒什麼耐心,我就數三個數,3,2……」
「求求你……」
帶一點哽咽的聲音,輕輕地從少年的口中急促地蹦了出來。
齊珺知道自己又一次無奈地被這個女人踩在腳底了。
「求我什麼?」
女人勾起紅唇,玩味地說道。
「求求……求求你……」
然而,齊珺吞吐了半天還是沒有把埋藏在心底深處許久的那句話說出來。
蘇雪湄略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隨即離開了他的身邊,眼神中透露著大片不滿地說著:
「珺珺,你今天的表現,真的很讓阿姨很不滿意」。
邊說著,女人又是邊用雙手圍成一個圈,比著自己那垂涎欲滴的小穴處說道:
「不然你遠比現在快活的多多了。」
齊珺明白此時此刻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他就是邁不過那幾道坎,他也說不清緣由。他只能期盼這種懲罰能過的快一點,他好早點回家。
他有些想母親了。
「你希望早點結束?」
蘇雪湄仿佛齊珺肚子裡的蛔蟲一般,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在齊珺驚愕之際,女人又是一陣嬌笑,隨後美目瞟了一眼齊珺,一把便將那根被她冷落在旁許久的滾燙肉棒抓緊有些溫熱的手掌之中,然後猛地快速擼動了幾秒。
「怎麼樣?還想著早點結束嗎?」
肉棒如同被皇上幽閉在冷宮許久的妃子,在多年後又重獲恩寵一般喜極而泣著,即便是時間只有幾秒,但一直被吊著胃口的齊珺依舊感覺是渾身透體舒爽,只見這滑膩粉嫩的玉手溫柔的摸了摸齊珺的棒身,順著肉棒摸到了前段的龜頭部位,頂端的馬眼處立馬開始不爭氣地緩緩吐出淫液,見狀,蘇雪湄上下擼動的速度也開始隨之加快,手掌用力按捏龜頭,那裡的前端開始流出粘滑的前列腺液,流到了她的玉手上,淫靡的不停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處於屈辱與亢奮狀態的齊珺哪裡受得了蘇雪湄這樣的動作,一陣陣劇烈的快感從肉棒處傳來,他實在忍受不住這快感。
蘇雪湄此時仍然姿態優雅地交疊美腿坐著,大紅色連身包臀裙精緻地裹著她豐腴美妙的身段,她一直手撐在大床上,美目盯著齊珺的肉棒,臉蛋滿是笑意,輕柔地捏了捏光滑的龜頭,熟練地套弄起來。
「唔……」
一陣巨大的快感從蘇雪湄柔軟靈活的指尖和手掌傳來,然而,就在在齊珺剛剛發出一道呻吟的時候,女人微微笑了起來,眼裡似乎有一絲戲謔與得意,她一下抽出了手,不拖泥帶水,就像扔下嫖資從妓女身上爬起身子來穿上衣服的嫖客一般,無情,不帶一絲留戀。
而離開刺激的充血肉棒,卻是本能地向前拱了拱,似是想要重回那個舒適的懷抱。
「看來,你很爽嘛……」
齊珺臉頰緋紅的看著她,沒有說話,眼中卻隱隱約約地見到了一絲情慾。
蘇雪湄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誘惑的笑容,隨即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在龜頭處打轉著,這種刺激與剛剛不同,如果說剛才是狂風暴雨,那麼此刻就可以說是柔風細雨。
然可知,春雨潤物,未覺其暖,已見其青。
手指在龜頭處不斷的打磨著,那柔和細緻的春雨讓本就十分敏感的龜頭,更加難以忍受的膨脹與瘙癢!
每一次輕輕的挪動都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別樣快感,但這種快感與剛剛的不同,只是在不斷地挑起齊珺的慾火,讓他的肉棒一直處於一種緊繃的刺激之中,卻無法釋放。
齊珺的喘氣聲加重,悶聲說道:
「阿姨,別這樣……」
「別怎麼樣?」
不知是因女人話語中的嘲諷,還是因他此時身處的禁錮困境,齊珺感到一陣無力感,他深深的明白這個女人完全將他吃的死死的,然而他卻沒有一丁點的辦法。
如果可以的話,齊珺真的想穿越回去,打斷鄭勇那個要撥出去的為他找兼職的電話。
然而下體不斷刺激的快感又不斷腐蝕著他的理性。
「阿姨……停下你的手」
似是費了好的的力氣,少年在說完這句話後,又是深深地喘了一口氣。
「停下?」
女人俏麗的手指輕輕點在了有些黏糊糊的馬眼處,不再有所動作。
「可是你下面很大,並且已經開始分泌噁心的東西了。」
齊珺沒有回答,他堅信只要這個女人沒有別的動作,他的慾火會逐漸消失的,而那個時候或許,這個女人就會……雖然這股自信不知從何而來……
不過,事實證明,顯然是他可悲地想太多了。
蘇雪湄確實沒有再圍著他的龜頭打轉了,轉而代替的是放上一根手指,在他肉棒的馬眼處,輕輕壓著,又輕輕拿開。
「呃……」
這種刺激是別樣的,仿佛肉棒頂進一個奇特的花心,隨後又被吐出來一般。
「你……」
齊珺心裡暗罵一聲,真沒想到光一個龜頭蘇雪湄就掌握那麼多手法。
蘇雪湄在齊珺話語說完之前,就搖擺著豐滿的翹臀,站起身來,隨後優雅地彎下腰來,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他通紅的臉蛋。
「珺珺,以後別再做讓我傷心的事情。」
女人在齊珺疑惑的目光中,卻是又不知從哪拉出了一個類似橡膠圈的東西,然後動作輕柔地套在了齊珺勃起的巨大的肉棒上,繼而又在後者不解的目光中,打開了橡膠圈的開關。
「唔唔唔……」
粉紅色的橡膠圈開始快速震動起來,發出機器獨有的啟動聲音。
齊珺突然想到了他絕對不願意碰到的東西!
「珺珺這是你今晚的懲罰」
「等等……阿姨,等等,別這樣!」
猜到了要發生什麼的齊珺祈求著,然而卻被女人熟若無睹了。
安靜的臥室只有橡膠圈震動的聲音,這種震動刺激並不大,但可怕的是,它一直在震動,進而讓肉棒不斷受到刺激,但是又沒有其他的動作,所以肉棒無法射精,萎靡下來。
橡膠圈只會不斷的刺激著肉棒,讓其保持在一個充血勃起的臨界狀態!
他無法釋放!
這個壞女人!
…………
不知過了多久,蘇雪湄重新返回了臥室,她看著床上正萎靡不振的少年,少年的肉棒仍在昂揚不滅挺立著,就像是敗軍誓不放下高高樹立的軍旗。蘇雪湄旋轉著拿下了仍在作惡著的橡膠圈,隨後輕輕拍了拍齊珺碩大的肉棒,惹的他身體一陣顫悚。
女人低頭俯身邊解開著手銬,邊說著:
「珺珺,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如果下一次還這樣,你是個聰明孩子,知道我會怎麼做的,對吧?」
蘇雪湄的話漸行漸遠,身影也消失在了房間中。
齊珺面無表情地解開另一邊手的手銬,眼神中思緒錯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第20章 秋霞迷魄
齊珺面帶複雜地站在蘇雪湄家的門房外,他一臉糾結,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按響了她家的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
「進來吧,門沒關。」門內傳來了那道熟悉的聲音,聽聲音大小,女人好像不在客廳內。
齊珺悶不做聲地走進房內,隨手關了房門,他呆呆地望著蘇雪湄為他特意準備的男式拖鞋,還是那麼惆悵。
就在這時,房內再次響起了女人的聲音:「珺珺?」
齊珺誠惶誠恐,忙不迭地跑向隔壁女人的臥室。
女人的臥室門開著,這個地方他已經來過很多次了,他緩步走進房門,腳下柔軟的紅色羊毛地毯即使隔著鞋底,也能給他帶來無比充實的支撐與舒適。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正隔著睡床冷冷的注視著他,落地窗被兩扇巨大厚重的血紅色窗簾所半蓋著,勾勒出一個詭譎的似人表情,似是在嘲笑他的不堪與恥辱。
一道道夕霞費力地從窗簾的縫隙中鑽了進來,不規則地映照在窗前女人的身上,由於齊珺放學時間的緣故,每次齊珺來見她,女人都會恰到好處地籠罩於夕陽的餘暉中,仿佛上天垂青的自然精靈。待到目光閃爍的齊珺終於把視線落在那女人身上的時候,卻差點「啊」的一聲叫出來,齊珺的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披裹於女人肩上的絲質睡袍緩緩滑落,露出女人上半身欺霜賽雪般的秀麗肌膚,夕霞溫柔地披散在她的上身,留下一股溫暖柔和的氣韻,而她的下身,則是完全被黑暗所吞沒,神秘幽靜如不可知的遠方,此時的女人,就像是誕生於晚霞中的女神,黑暗與光明似乎都是被她的美麗所懾服,心甘情願地在這具美艷的酮體上默契地達成了和諧。
女人的上身此時就只剩下一對被肉峰緊緊撐滿的黑色文胸,肉光妖嬈間,女人那被盤起的酒紅色秀髮也垂落了下來,發尖微卷,點點滴滴都帶著引人沉醉的風情。聽到門房處傳來聲音,女人也是輕輕轉過身來,正對著正目不轉睛盯著她看的少年。待得二人目光交匯,少年尷尬地低下了頭顱,女人可愛地努了努嘴,那雙妖魅迷人的禍國風眼卻是向下看去,這一幕看得齊珺燥熱如熱鍋上的螞蟻,原來,女人正在穿戴著一雙嶄新的黑色條紋弔帶絲襪,絲襪剛剛覆蓋到大腿的一半,卻在內褲和襪腿的邊角上的弔帶打結纏繞在了一起,看樣子似乎是穿戴過程中不小心弄亂了。
見有點不知所措的齊珺傻站著,女人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說道:「傻站著幹嘛,來幫阿姨穿上。」
語氣平淡地像是二人先前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
要說齊珺倘若還是個蹣跚學步的幼童還好些,這怎麼說都是快到法定成年年紀的大小伙子了,兩人總歸該有點避諱,但一想到二人早已有了那麼多次的肌膚之親,這些顧慮,似乎早已沒有了必要。
齊珺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和女人太過親近為好,畢竟,她前幾天還拿著母親的視頻來威脅他。然而,在那個女人輕柔的呼喚聲中,齊珺只是象徵性的猶豫了一下,便如蒙聖旨般地快步走了上去,沐浴在夕霞光中的嬌艷美婦,容光煥發,一張面如桃花的俏臉帶著一臉晦澀難懂的深邃笑意,最要齊珺命的還是那緊緊遮擋著豐滿胸口和胯間的完美嬌軀,原來真有古時詩人讚嘆美人的「冰肌玉骨」、「肌膚勝雪」這一說。那光澤陣陣裸露而出的肌骨真是無可挑剔,緊湊雪嫩,沒有一絲褶皺累贅,待得齊珺走近,女人的眼睛熠熠生輝,那具雪白嬌嫩的軀體竟是也跟著輕輕顫抖起來,胸前那幾乎包裹不住的飽滿一陣陣的搖晃亂顫,呼吸加速間,一對精緻的鎖骨都凸顯而出,這哪是一個已經到了中年的女人該有的身材肌膚,保養的簡直完美,再貼切一些,看那蠕動起來的喉嚨,清晰的鎖骨,再看那挺翹的美臀,波濤洶湧的乳房,當真是集環肥燕瘦於一身,恐怕是楊玉環趙飛燕再生,見到這如此禍國殃民的紅顏美人,也會發自心底地為她所折服,怕是天下第一等的浪子嫖客也都深知這樣嬌軀是何等的冠絕,要是上了床還那得了,定會讓那狂蜂浪蝶半夜扶牆而出。
儘管已經及其克制著渾身呼之欲出的躁動,但齊珺還是忍不住的用餘光在女人的身上下來回打量,伸出的手滯待在空中,向前探出幾次,出於少年的青澀,他還是沒敢主動貼上去。女人見狀,沒來由地嬌笑一聲,一把攙起齊珺猶豫不前的雙手,向自己那光滑彈性的大腿上一帶,繼而大腿向前邁出,一腳踩上床沿,竟是擺出一道極為誘惑的姿勢。雪白的大腿配著包裹到一半的黑色絲襪,看得齊珺咽喉要道被堵塞了一般,女人這一手無疑於撩撥,絲襪美腳踩在床沿上後,故意任由少年觀賞美腿的心思昭然若揭,齊珺看得一陣火起,這美腿和那張臉蛋一樣都是無法挑剔,那包裹著絲襪的腳丫纖細小巧,五根精緻剔透宛若貝殼的腳趾更是充滿挑逗地在裡面輕輕扭動,撐開剔透晶瑩的絲襪。再向上,筆直勻稱而又細長的小腿就更不用多說,至於大腿嗎,當下就攔在齊珺面前,配著那火辣辣的翻折起來的弔帶,還有若隱若現的那處甚至不敢去看但又無限渴望的胯間。
齊珺終於觸碰上去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儘管努力表現出很正經的樣子,但他的手背還是極為「不小心」地剮蹭到了大腿上的嫩滑,有點涼,和齊珺少年火氣旺盛的溫暖手背截然相反,其實他根本不懂得如何穿戴這弔帶絲襪,只是忍著胸前的怦然心跳,開始理順纏繞在一起的弔帶。
齊珺的腦袋裡其實早就亂成了一團漿糊,索性就當成麻繩去理了,可是這傻孩子哪懂這條條道道,於是手又不小心觸碰到女人的大腿,這次更狠了,女人好似有意的,故意向外微微張了張腿,這次手指直接觸碰到大腿上的嫩肉了,女人「咯咯」一笑,那笑聲好似九天之巔的仙樂奏唱,無端清脆悅耳,齊珺猝不及防,打了個激靈,手指的動作遲鈍下來,一開口,那平時穩而不亂的說話語氣也是變得有點虛:「那個,阿姨……我……不太會弄。」
女人卻伸展著手臂緩緩撫摸了上來,腦子早已比心跳不知慢了多少倍的齊珺沒有一點防備,反應過來的時候,女人已經傾靠上了他的清瘦俊美的身體。女人那纖細的手指輕佻地撩動著自己的後腦和脖頸,緩緩吐露著迷人心智的魔音:「珺珺,男人都是要娶媳婦的,你得學會伺候女人才行,嘻嘻,阿姨跟你說這些話是不是早了些呀?」
齊珺滿臉通紅,在課堂上引古論今的他,此時醞釀了半天,到底還是沒有吐出半個字。女人似乎並不著急,大腿輕輕地晃動,靠的更近了:「不著急的,你慢慢來。幫阿姨把絲襪穿好,不然,勒在裡面不舒服……」
齊珺看著又一次靠近的絲襪美腿,那層次分明的線條讓人口乾舌燥,不得不說,女人恐怕光憑這雙美腿就要俘獲不少男人。又是一陣胡亂折騰,到底那扣子還是順利地扣上了,黑色的弔帶貼附上大腿,視覺效果又百尺竿頭,齊珺的臉快要貼到地面了,一直到脖子都是一陣陣的發燙,緩緩後退幾步後,女人當著他的面開始整理,雙手忽然就直接伸進胯間去了,拖拽著黑色丁字內褲的邊角微微調整,時不時的拖拽一下,也是好死不死,齊珺不經意地看過去的時候,女人微微拉扯間,又稍稍抬了抬大腿,露出更為雪白嬌嫩的胯下,於是,幾根黑色的微卷的毛髮從邊角里忽然就「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探了出來。齊珺乾咳一聲,這下再也把持不住了,連忙轉過身去,來個眼不見為凈,身後的女人卻是悄悄抬起頭,鮮紅嘴角泛起一道隱晦的弧度,隨即上前,手就緊接著拍了出去。
「啊!」齊珺感覺到屁股上那一下充滿親昵甚至帶點挑逗戲耍的巴掌,驚得低叫一聲,訕訕回頭,看著嘴角帶笑,眼裡泛光的女人,嘴唇子牙關都哆嗦的有點不聽使喚了:「那個……阿姨……既然已經弄完了,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女人輕輕點頭,齊珺悵然若失。
居然就這麼點頭了?
呸,齊珺你忘了上了那麼多年所學的君子道德了嗎?真是個色胚子。
可是才走到門口的時候,女人壞壞的笑聲忽然響起,說的話,差點沒讓齊珺一個踉蹌翻滾出去。
「珺珺,你褲子不合身嗎?要不要阿姨抽空帶你去買幾條啊?都撐的那麼高了,呵呵。」
望著少年消失在門外的狼狽逃竄背影,蘇雪湄捂嘴淺笑,不就是前幾天拿那個視頻小小地威脅了他一下嘛,切,又不是她乾的,搞得兩人有血海深仇似的。她還記得那天少年在聽完她的話時,那鋒銳的眼神,喲,狗崽子是要變成狼崽子了嗎?但她今天不過略施小計,看樣子,這狼崽子還是要變回去了呢,嘻嘻,他母子倆最終還不是她手中玩物?
蘇雪湄又重新披回了那身薄如蟬翼的絲紗睡衣,雖然穿上後近似於無,但她深知,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具有誘惑力的。客廳內的空調溫度正好,比外面稍高上幾度,使得女人可以在屋內大片裸露肌膚時,都不會感到寒冷,她輕邁蓮步,足下的高跟涼鞋在客廳的紅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的清脆聲音。
齊珺鼻間聞得一陣香風襲來,便知女人是走上了他的跟前,蘇雪湄倚靠著抱枕落座於他近處的沙發,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隨後拿起他放於實心龍紋雕木茶几上的手機,安心端詳起裡面今早他剛拍攝的照片,照片不多,也就三四張之數,他所避重就輕挑揀的場景,也是母親穿衣嚴實樸素的居家打掃家務畫面,他相信這種照片,就算是再怎麼修改也傷害不到母親,同時,他也完成了女人的任務。齊珺盯著自己拖鞋上的毛絨小熊,餘光,卻是飄向了身旁的蘇雪湄,緊緊觀察她的反應,看到女人微微點了下頭,他也是輕呼了一口氣,看來,這一關是挺過去了呢。
心思八面玲瓏,善於察言觀色的蘇雪湄自然是注意到了身旁少年的小動作,他的那些小心思她也是瞭然於心的,但她並沒有當面點破,畢竟,她的目的自始至終都不是那幾張照片,而是齊珺對她命令的服從性。如今先讓齊珺習慣以母親為目標的任務,慢慢放鬆他的警惕,這樣才方便她實施對楊柔的計劃,為此,她才會不顧提出這樣的任務會降低齊珺對她的信任,而做出當日的那般威脅。
「嗯,珺珺做的很不錯,阿姨很高興,獎勵你吃奶油蛋糕。」蘇雪湄柔媚地笑著,並把一盆巧克力慕斯奶油蛋糕推至齊珺的面前,看那微微散發著冷氣的樣子,應是女人剛從冰箱裡取出來的。
「嗯……謝謝阿姨」。
少年拘謹地回答著,有些言不由衷。剛剛他聽到蘇雪湄要獎勵他時,還是可恥地激動了一下,但沒想到獎勵是這個,但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連行動都受制於人,還能主動去提什麼要求呢?
「呵呵,珺珺怎麼不吃呀,哎,瞧阿姨這個記性,忘給珺珺拿勺子了」。蘇雪湄懊悔地摸了摸頭,歉意道。
其實齊珺根本就沒注意到蘇雪湄沒拿餐具,而是一直在失望於他的獎勵是這個,聽到蘇雪湄這般說,他也是急忙擺了擺手,作勢要用手去抓蛋糕,突然,一隻黑絲美足足尖沾了些許奶油,緩緩伸至了少年的嘴前。
「哎呀,珺珺,用手抓多不文明呀,要不阿姨來喂你吧。」蘇雪湄甜美地關心道,表面上是柔情似水的詢問,實際上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羞辱不言而喻,,望著那不斷晃動示意自己品嘗的誘人美足,齊珺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一個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少年的耳角邊微微泛紅,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一路由臉頰蔓延到清秀修長脖頸,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了起來。
不按她的意思來的話,她生氣的結果……應該不會很好。
齊珺這麼安慰著自己,全然沒注意到自己的思維方式早已被改變,少年糾結泛紅的面容,逐漸舒展開來,似是做出重大決定,他剛準備上前捧起玉足,卻被蘇雪湄厲聲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樣!」
同樣的兩人,前後僅過去不到十分鐘,蘇雪湄便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性地踐踏著少年的尊嚴。
下跪對於男人而言,是無比屈辱的要求,更何況,是像狗一樣的趴著。不知為何,齊珺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與沙發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臉貼近玉足,熟悉的足香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腦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動。
蘇雪湄急不可耐地將腳湊了上去,腳尖輕觸少年嘴唇,軟軟的,如同踩在海綿墊上,,卻又充滿柔韌的彈性。她順勢沿著唇邊輕撫滑動,將奶油均勻地塗抹在少年紅潤的唇瓣上,腳趾上傳來奇妙的觸感,沿著她的周身神經,全部化作小穴內舒爽的瘙癢,一股凌駕馴服的快感填補著心房。
「珺珺,放鬆,慢慢張開嘴!」雖然齊珺遠遠出乎她的意料趴了下去,可少年的嘴巴,依舊在抗拒著她的入侵,她也只得出言命令一下。
少年聞言,知道徒勞的抵抗沒有任何意義,於是放鬆了對嘴唇肌肉的控制,下一刻,女人的秀麗的腳趾便撬開了嘴唇。足尖探入齊珺的口腔,蘇雪湄注意到少年緊閉的牙齒稍稍鬆開,給她的腳趾努力騰出了活動空間,想必是怕他的牙齒給她嬌嫩的腳趾帶來傷害,想到這裡,蘇雪湄不易察覺地微笑一聲,動作也跟著輕柔細膩了起來。絲足入口之後,少年地舌尖開始慢慢品嘗到奶油的甜味了,舌苔被逗弄著,使其不斷分泌著津液,無法下咽的口水浸潤著絲襪,羞恥感讓少年全身如同電流通過,忍不住地發顫。
「珺珺,要把阿姨給你喂的蛋糕吃乾淨哦。」女人狡黠地提出了要求。
少年聞言,無師自通地開始轉動起口腔內嬌柔的舌頭,舔舐著足尖上的奶油的同時,又將津液均勻地塗抹在了上面。
蘇雪湄享受著少年的服務,足尖傳來陣陣癢意,靈巧的舌頭有意無意地頂著絲襪嵌入趾縫,吸吮著每一寸縫隙,舔食完奶油後,似乎還不夠過癮,隨後,舌頭如撥弄琴鍵一般掃過趾腹的每一寸肌膚,不肯遺漏任何的味道。
「呃啊……吭,嗯……」看著少年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滿足征服感和酥麻感讓蘇雪湄禁不住從喉嚨內發出誘人的呻吟,但她還記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無助的哀求模樣。
於是,儘管很是不舍,她無視著身體上傳來的無言抗議,蘇雪湄將玉足抽了回去,脫離溫暖軟肉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長長的銀絲,淫靡地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女人的黑絲玉趾間,仿佛命運三姐妹所紡織的綢線,將二人的人生緊密相連。
面對蘇雪湄突如其來的刁難,齊珺有些不知所措,但又無可奈何,畢竟,足上的奶油已經吃完了。少年的小嘴依舊張開著,直到銀絲拉長墜地的那一刻,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該合上嘴巴,齊珺像一隻討食的小狗般,可憐巴巴而又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的玉足——那隻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顏色變黑髮深但仍不減美艷的絲襪玉足。
「珺珺,阿姨的腳趾好吃嗎?」女人已經不再用喂蛋糕來掩飾對他的羞辱,聽聞此話,齊珺微微一愣,回應女人的是一陣沉默。
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樣去舔食她腳上的蛋糕,已經……已經很羞恥了,他怎麼可能還有臉說話?
「珺珺不愛吃的話,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看到少年不敢承認,女人決定逼上他一下。
「好……好吃……」拖著長長的尾音,簡單的兩個字仿佛用盡了少年全身的力氣,齊珺低壓著頭,緊緊閉著眼睛說出這番恥辱的回答,臉上羞紅得似乎能滴出血來。
「回答問題的時候,要抬起頭,看著阿姨的腳說,不要盯著地板看……既然好吃,珺珺還想再嘗嘗嗎?」女人一直讓少年的視線保持在下方,始終不能看到她的臉,這樣能給少年帶來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壓感2,方便隨後的馴服調教。說著,蘇雪湄故技重施,一雙黑絲玉足埋入奶油蛋糕中,但這一次,腳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奶油,女人嫵媚地勾動著腳趾頭,示意少年再來靠近朵頤。
「嘗嘗吧,這塊蛋糕,可是來慶祝珺珺的新生哦。」
無暇顧及蘇雪湄所說的飽含深意的內容,強烈的屈辱感伴隨著激烈的快感,刺激著齊珺的大腦,將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擊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齊珺如小狗般四肢著地,將臉湊向玉足,甜膩的奶油香氣混合著女人的體香,再次傳入鼻腔內,少年伸出舌頭舔舐著絲襪上的大團奶油,宛如舔舐冰棒般,一點點品嘗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該是件無比槽糕的事情,卻讓少年陶醉其中,內心燥熱難耐。
少年開始時的動作尚且克制,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大膽貪婪起來,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划過玉足的各個部位——足尖,腳趾,腳掌,腳跟。美味的甜品反倒成為舌尖與玉足的阻礙,他所為的不再是品嘗甜食,真正屬於女人絲襪的味道,才能讓齊珺感到滿意快樂。
蘇雪湄看著少年吸吮發情的動作,足底的癢意讓身子一顫,同時玩心大起,她故意在舌頭觸碰到玉足的一剎那,挪開腳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同少時逗貓棒般地挑逗著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著。」
好幾次,看著心儀之物從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卻被女人看穿制止,欲求不滿的狀態如雄火般炙烤著少年,齊珺索性把心一橫,猛地將整張臉埋進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間的趾縫裡,他的嘴唇親吻著黑絲腳心,不時發出滋滋的舔舐聲。
「啊……哈哈,好癢呀,珺珺,來,吃阿姨的腳趾頭,昂……對,就是這樣」女人媚聲呻吟著,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從心底油然而生,看著腳下乖順的少年,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指隔著被春液浸濕的內褲扣弄起那蜜穴來,房間內春情蕩漾,不斷地滋生著二人身上的慾火……
第21章 夢魘纏繞
「珺珺,媽媽下個周要外出學習小半個月,媽媽不在的日子裡,有什麼事呢,你就先找爸爸,好嗎?我在冰箱裡給你們爺倆準備了兩天的飯,吃完了後,老齊,你不在家的話,記得給珺珺留下錢買飯哦」。
溫暖的燈光下,難得一見齊家人聚在一起吃個晚飯,餐桌上的海鮮粥咕咕嘟嘟地冒著氣泡,剝了殼的鮮蝦、成片的海參等海貨隨著勺子在粥里上下翻滾,將自己的鮮味均勻地傳播至每一顆米粒,楊柔站起身攪粥的同時,仍不忘絮絮叨叨地因自己外出學習的事情叮囑爺倆幾句。
一家之主齊道榮是南粵羊城人,雖在煎炒烹炸等烹飪廚藝上比不上楊柔這個錦城妹子,但在煲湯這一方面,楊柔可比不上他這個靚湯從小喝到大的地道羊城人。春湯祛濕,夏湯降暑,秋湯補涼,冬湯暖胃,對於齊道榮來說,吃飯時不喝點湯,總覺得少咗啲咩野(siuzuodimieye,譯為:少了點什麼)。因此,在齊道榮的大力薰陶下,以及南粵老火靚湯自身的醇厚濃郁,母子倆也習慣在家吃飯時也喝上一碗,兒子齊珺酷愛的蓮藕排骨湯,便是一道著名的南粵靚湯。
正宗的南粵靚湯,均是由沙煲(sabou)慢火熬制而成,傳統砂鍋是由不宜傳熱的石英、長石、粘土等原料配合成的陶瓷製品,經過高溫燒制而成的,所以砂鍋的導熱性比較差,而正是因為這個看似缺點的優點,使鍋內的食物和湯汁長時間的保持在微微沸騰的狀態,所以由砂鍋煲出來的湯,特別鮮美濃郁,別有一番風味。此時魔都已離秋入冬,雖沒有亞熱帶氣候的南粵那般陰冷潮濕,但同為南方的它也不逞多讓。為此,齊道榮便讓秘書小劉專門從周圍的生鮮市場中買了幾袋海貨送至家中,並一反常態地在晚飯之前就下班回家,親自下廚為家人煲一鍋暖身祛濕的滋補海鮮粥。
齊道榮在下班前便提前告知妻子楊柔泡好香米,以及少許瑤柱。剛進門回家的齊道榮,連鞋都沒來得及換,便急急忙忙地換上了圍裙,在妻子的一路取笑聲中小跑到了廚房。他先是將一個頗有年代感的砂鍋放到了煤氣灶上,這個砂鍋是當初他和楊柔結婚時,他的父母護著這個砂鍋坐了兩天一夜的綠皮火車親自送來的新婚廚具之一,他很是珍惜。隨後,他又是下入提前泡好的香米,以及捏碎的瑤柱。煲粥最怕的就是粘底,一旦糊了,立馬前功盡棄,因此,齊道榮必須寸步不離地守在熱氣瀰漫的鍋前,隔幾分鐘便要拿一隻小勺刮一下鍋底。雖然不時被熱得滿頭大汗,但看到兒子聞訊而來替他脫下襯衫領帶的殷切小臉,他覺得一切都值了。
雖然食材做法上整體大差不差,但不同地方的南粵人都有不同的煲湯妙招,齊道榮的故鄉在煲湯時,往往會加入幾勺花生醬,這樣煲出來的湯,會更香,更滑。煲粥的時間大約三十分鐘,他也正好藉此時機,處理一下海鮮。
齊道榮先是在水中肉厚鮮甜的大花甲身上撒上幾勺食鹽,讓其鹽養一下,吐下沙子,隨後,趁斑節蝦還正活蹦亂跳之際,切須去尾取出蝦線,這樣吃的時候便不會扎嘴。將斑節蝦一切兩半放在旁邊備用後,他又開始處理起大閘蟹來。這幾隻大閘蟹來自於陽澄湖,此時正是陽澄湖大閘蟹最為肥美多膏的時節,在這個時候,大閘蟹的生長速度開始減緩,肉質也因此變得更為緊實,口感鮮美,蟹黃達到頂峰。看這些大閘蟹的鮮活程度,齊道榮料想它們定是被打撈上來立馬空運過來的,這幾隻大閘蟹從買菜的角度上來看,也不便宜,但也沒貴到可以算是送禮的程度,秘書小劉了解他的處事風格,看來為了巴結他,也是花了一番心思啊,附近的生鮮市場可沒有賣這個的。
螃蟹的煲湯處理其實很簡單,去除臟器切塊就好。平常人家可以當作主菜的大閘蟹,在齊家,也只能算是一道海鮮粥的食材。
妻子楊柔不喜海鮮中蝦蟹這些帶殼生物,認為吃起來又髒手又費事,於是,他特意準備了幾頭海參與鮑魚,這兩樣海鮮吃起來軟潤輕滑,妻子最喜歡這樣的口感。在將海參鮑魚去除內臟切厚片後,齊道榮將這堆難兄難弟分裝到幾個盤子中,望著熱氣騰騰正向外散發著清香的米粥,經驗老道的他開始分批下入食材,保證海鮮煮熟的同時,又不會過分變老。
「啊?你下個周也有事嗎?我下個周準備去春城視察一下對點幫扶工作,要去一個多月。我記得你不是好幾年都沒有外派學習了嗎?聽你說是領導不放你,沒人領導語文組的教學計劃,今年這是咋了?」齊道榮抬起頭,吐出嘴裡的蝦殼,皺了皺眉頭說道。
「哎,誰知道呢,這種外派學習按理說一個月前就會提前通知好老師,方便老師安排好自己以及學校里的相關事情,我是今天早上到學校時才接到通知的,連審批都是今天中午才下來的,學校給我的解釋是給予我這種骨幹教師的福利,我還是感覺怪怪的。倒是老齊你,一個大廳長,這種事情怎麼還要你親自去呀?吩咐給手下人不就行了。」楊柔不滿地嘟了嘟嘴,見兒子齊珺碗里的海鮮吃完了,又是給他添上了一些。
「本來這種事情我是沒必要去的,但是這個幫扶工作正好到了幾年一次的節點,市裡還是要派一名能撐得住場面的人來表達一下重視的,周圍的幾位廳長都有要抓的緊要工作,上面的領導也就決定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辦了。」齊道榮緩緩地喝了口茶,解釋道。
「哎,那這麼長的時間,珺珺怎麼辦呀?」楊柔聽聞,一雙美目略帶憂慮,不免有些擔心地望向了兒子。
「沒事的,爸爸媽媽,我都那麼大了,早就能照顧自己了,你們不要擔心呀。」齊珺剛才還在享受這難得一聚的闔家歡樂,沒想到聽到父母的一番交流,自己又是要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家了。說罷,怕二人擔心,他又露出了一個讓人安心的溫暖微笑。
楊柔聞言,還是有些不放心,不由又叮囑了兒子幾句安全問題。
…………
「嘩啦啦……」
泡沫包裹著水流,在楊柔的一雙巧手下,碗筷緩緩褪去身上的油污,但她兩眼空滯,顯然是思緒已經飄向別處。
自那天起,她就開始被迫參與了涅墨西斯的遊戲,到如今,也有半個月之久了,好在涅墨西斯並沒有讓她幹什麼出格的事情,也就是讓她看完視頻回答問題。但可能是有了前車之鑑的緣故罷,每一次遊戲的問題都設計的別出心裁,在劇情、性愛、任務等方面來回跳動轉換,讓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觀看整部影片,並且細心記憶其中細節。這些還好,畢竟自己做了那麼多年的語文教師,這點記憶力還是有的,唯一讓她為難的是,涅墨西斯並沒有一個明確的遊戲時間,有時她身在外面,也要被迫進行遊戲,她還記得前幾天她不得不在辦公室裡帶著耳機觀看影片,不遠處是一群嘰嘰喳喳的同事,幸好在她涉世已久深諳泰山崩於面前仍面不改色之道,好幾次同事從她身旁走過,都被她巧妙的偽裝了過去,就這樣,那天她在一股刺激莫名的感覺中完成了遊戲,回家的時候,她才羞澀地發現自己的內褲早已被浸濕。
涅墨西斯幾乎每天都會跟她玩這種遊戲,偶爾的幾次取消,他也會提前告知。今天涅墨西斯還沒有給她發過消息,要是不玩還好,玩的話,現在父子二人都在家中,她怕是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
正思索間,仿佛是聽到了她的心聲,楊柔放於水池旁的手機發出了一聲消息提示音,她急忙拿起來查看,是涅墨西斯。
「楊老師,不好意思啊,今天有點忙,晚了一些。今天呢,我們的遊戲修改一下,我不再向你提問問題了,與之替代的是,你要拍一段十五分鐘的自慰視頻給我,要求,必須要聽到呻吟聲,衣物最多穿一件內褲。」涅墨西斯說道。
「你……你這是得寸進尺!萬一我被別人發現了,我還有臉活嗎?」楊柔聞言大怒,趕忙回復道。
「這就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了,這個時間點,楊老師是在家裡吧,呵呵,楊老師接下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避開自己的丈夫跟兒子吧,最晚兩個小時之後,我要看到視頻,楊老師是知道拒絕後的下場吧。」涅墨西斯回了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
「可是……」楊柔還想爭取一下,便看到涅墨西斯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楊老師,這個視頻不需要露臉的,我也不會用這段視頻來威脅楊老師以及你的家人,畢竟,一段不露臉的視頻能證明什麼呢?所以,楊老師還有什麼顧慮嗎?」仿佛看到了楊柔的顧慮,涅墨西斯又保證了一下。
楊柔沒再說話,她默默地看著正在傳輸的影片,父子二人正坐在廚房外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最近火熱的電視劇——《繁花》。
「樂觀是好的,但是最壞的打算還是要做的,什麼事情的都要未雨綢繆」。爺叔在熒幕里淳淳教導著汪小姐。
齊道榮在家一般是不做家務的,原因無他,每日很晚才能攜帶著一身疲憊歸家,誰還能有精力與時間打掃內務呢?於是齊家的家務大部分是由楊柔而做,小部分則是被兒子齊珺主動攬了過去,齊道榮明日便要離家出差,楊柔便讓兒子好好陪陪他父親看會兒電視,碗筷不用他跟著一起清洗了。
「媽媽,你不過來一起看看嗎?我剛切了你最愛吃水果呢。」兒子在客廳的喊話,打斷了楊柔的發獃。
「珺珺真乖」。楊柔輕邁蓮步步入客廳,朝兒子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臉,隨後坐到了父子倆的身旁。
父子倆在沙發上不時為《繁花》里地道生動的本土語言而開懷喝彩,楊柔卻在旁邊如坐針氈,一點都沒看進去,眼看著頭頂的鐘表時針飛移,轉眼間便到了九點鐘,楊柔不得不溫聲出口勸道:「老齊,明天你就要出差了,今晚早點休息吧。」
「哎呀,是啊,哈哈」。齊道榮聞言站起身來,活動了下酸麻的雙腿,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著說道。隨即便是走向了夫妻二人的房間,找起換洗的內衣來,準備洗個澡就睡覺。
「珺珺,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快去睡覺吧,明天就是周五了,休息日再去好好玩,好不好呀?」把丈夫支開後,楊柔又開始溫聲勸說著兒子。
「好的,媽媽,我等會看完書就睡覺,你也早點睡吧。」齊珺乖巧地點了點腦袋,跟母親說道。
看著兒子上樓的背影,楊柔快速沖回臥室,臥室內的衣櫃大開,丈夫顯然是已經去洗澡了。男人洗澡一般都很快,加上吹頭髮洗漱刷牙等步驟,最多也就二十來分鐘,因為他們不需要像愛美的女人那般塗身體乳以及去角質層等等,所以時間對她來說很緊迫。她一手關好房門,隨即跳上床去,背向房門,這樣就算是丈夫淋浴回來,一下子也看不到她在幹嗎,好讓她有個反應的時間。
其實她本可以趁著父子二人看電視的時候,來房間裡完成事情,看兩人的那股投入樣,怕是她消失個幾個小時都不會察覺。但她不那麼做的原因是,她今天把藍牙耳機落在了辦公室里,涅墨西斯要求她必須錄上聲音,所以她看影片時聲音就要外放,雖然臥室的隔音效果向來很好,但她不願冒這個風險。
沒時間留給她掙扎了。楊柔顫抖著雙手,滿臉通紅如初嫁的豆蔻少女一般,緩緩褪下了居家睡褲,露出了內里一雙潔白修長又不缺失肉感的美腿,她看向自己的私處,那裡被一隻保守可愛的純棉白色內褲所包裹著,拱衛著主人最為純潔神聖的秘密。
楊柔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隻纖細白嫩的手指,慢慢隔著內褲在自己的私處上按壓著,她嘗試著輕聲呻吟了一聲「啊……」,隨後一張俏臉又是變紅了幾分,楊柔輕啐一口,心裡暗想自己現在這模樣,活生生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婊子。
但是沒辦法,為了兒子,為了這個家庭,也為了她自己,她必須要不知羞恥地繼續做下去,想到這裡,她仿佛釋懷了一些,她打開影片,將手機舉起,鏡頭對準自己被內褲包裹住的私處,以及周圍的白皙美肉,隨後,便在影片中女優的騷浪呻吟聲中,開始了自己笨拙拘謹的自慰。
楊柔膽戰心驚地行動著,發出的呻吟聲以及影片的聲音都是小小的,生怕被別人聽見,正在她專心投入之際,突然,房門處響起了一股轉動門把手的聲音!
「阿柔,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齊道榮赤裸著上半身,擦著頭髮,一臉疑惑地說道。
「啊……沒事……沒事,就是有點熱,呵呵,老齊,你怎麼不穿睡衣呀?」楊柔在聽到門把手轉動聲音的一瞬間,就立馬將手機調成了靜音,隨後背向房門的姿態轉換成了側臥,同時拉起了早已鋪好的被子蓋向自己的下身,她沒想到丈夫齊道榮那麼快就洗完回來了,因此有些手忙腳亂,但也盡力掩蓋好。
「啊,瞧我這記性,洗到一半才發現沒拿睡衣,哈哈,對了,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是感冒了嗎?」齊道榮不好意思地笑著,隨後,便作勢探身要摸摸楊柔的額頭。
「哎呀,都入冬了,還那麼不小心,出來披個浴巾不好嗎,別感冒了,快,趕緊拿上睡衣,回浴室里,我沒事。」楊柔看到齊道榮的這個動作,嚇了一跳,身體連忙後仰躲開,隨即大腦高速運轉,數落著丈夫的粗心大意,恰到好處地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看到丈夫又返回了浴室,楊柔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她拍了拍自己飽滿的胸脯,輕呼了一口氣,又開始了未完成的工作,一經被打亂,便很難再次回到狀態,她硬著頭皮錄滿了十五分鐘,便急不可耐地結束了拍攝。
「呦呦呦,楊老師,怎麼的,中途還被老公看到了?嘖嘖,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呀,哈哈,這種情況的自慰可是比一般情況的舒服多了。」涅墨西斯在看完楊柔發來的視頻後,幸災樂禍地調笑道。
「都怪你,下次別讓我幹這種事情了!」楊柔望了望身旁熟睡的丈夫,憤憤地打字回復道。
「呵呵,楊老師,這可由不得你,不過,看在你那麼賣力的份上,你們夫妻倆不在的這幾天,我承諾會讓你們的留守兒童齊珺,過得舒舒服服的,嘿嘿。」涅墨西斯說著,在句末加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什麼?你是什麼意思?你要對我兒子幹什麼?」楊柔看到這段話,趕忙打字發問,然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般,了無回訊,楊柔煩躁地揉了揉腦袋,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涅墨西斯到底是誰?他怎麼知道他們夫妻二人最近都要出差的消息?而且,提到她的兒子齊珺,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傷害珺珺嗎?
楊柔苦思不得其解,最終,在東方之既白之時,才在這幾個問題的環繞下,緩緩閉上了雙眼。看著她微皺的一雙秀眉以及滿臉的細汗,可以知道,她睡得並不是很好。
第22章 驚艷四座
入冬了,南方城市魔都的晚風也一樣的凍人。
賢奉一中的學生們伴隨著學校舒緩的音樂,緩緩從校門中成群結隊地走出,有的出門便坐上了自家的私家車,有的則是左轉走過人行道,前往不遠處的地鐵口乘坐地鐵,離家近的,便是掃了一輛小黃車,慢悠悠地邊欣賞城市落日的餘暉,邊蹬回家。
齊珺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此時的他,正和好兄弟鄭勇,以及另外一個玩的好的同學,步伐輕快地向地鐵口方向走去,三人有說有笑,寒冷並沒有凍結這群青春洋溢的少年們的熱情,他們正興奮的回味著今天學校里發生的趣事。
「我靠,鄭勇,菌子,怎麼感覺最近你倆的臉色都越來越不好了啊?咋了?不會是吸粉去了吧?」男同學突然注意到了最近二人都有些萎靡的感覺,隨即笑著調侃道。
「去去去,去你的,老子還沒玩夠呢,我要吸那玩意兒,我家老漢的錢誰來敗光啊?」正當齊珺聽聞此話還在愣住之際,腦袋靈光的鄭勇卻是立馬接住了話茬,一拳輕輕打在那人胸口,賤兮兮地說道。
「嘿,就知道你也沒那個賊膽碰那玩意兒,咱家菌子就更不可能了,家裡管得那麼嚴,應該都沒機會接觸。所以鄭大公子是咋啦?跟女人鬼混被榨乾了?哈哈。」男同學聽聞,又是接著揶揄道。
「去去去,去你的,老子最近勤奮用功,不行嗎?正所謂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嘿,你瞧我這文采。」鄭勇聽到這話眼神有點心虛,但還是很快地反應過來,隨即手舞足蹈一頓,把二人逗得哈哈大笑。
「靠,菌子那麼說我還信,你那麼說?切,我是秦始皇,微信轉我五百,待我興復之時,封你為御前帶刀公公大總監,哈哈。」男同學聽到這話,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
「鄭勇你看,對你多好啊,如果我成了皇帝的話,我就派你去教坊司,嘿嘿。」齊珺看到他們互懟,也忍不住笑著補了一刀。
「哎,教坊司是啥玩意兒啊?聽起來還不錯呀?」鄭勇遇到了自己的短板,摸著頭髮迷茫地說道,二人見到他這反應,均是拼盡全力捂嘴偷笑。
「叮鈴鈴,叮鈴鈴。」齊珺聽到自己褲袋裡的手機在響鈴震動,立馬拿出來一看,來電
顯示——主人。
這是當初蘇雪湄送給他手機時就那麼給自己的號碼設置的,他到手後怎麼改,都改不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手機店裡維修,向蘇雪湄反對也沒用,這個暱稱便那麼保存了下來,每次齊珺看到時,都會臉色微紅,無形中被蘇雪湄隔空調戲一番。
「珺珺,向南走,今天我來接你」。說罷,還沒等齊珺回話,行事從不拖泥帶水的女人便掛斷了電話。
女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成熟性感。
齊珺一頭霧水地跟兩位朋友打了個招呼,隨即便向二人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突然,伴隨著一陣低沉的引擎轟鳴聲,一輛通體暗紅色的蘭博基尼雷文頓緩緩在齊珺身旁停下。
要知道此時齊珺還沒走多遠,算是還在校門周圍。賢奉一中校門周圍的交通一向不錯,這並不是由於家長們都遵守交通規則素質良好,而是由於賢奉一中獨特的生源組成。
想上賢奉區最好的賢奉一中,只有兩個路線,一是你學習非常非常優異,能在魔都這座大城市的中考中排到前一千名,這樣,才可以被學校不考慮戶籍家庭條件等因素破格錄取,這種學生只占總體的百分之五左右。另一個路線則是,在賢奉區的十幾個所劃分的小區內有房產,這一初始條件便淘汰了大量學生,因為賢奉一中的標準劃分範圍小區內的房子,甚至都不是普通的魔都本地人能買得起的,裡面的居民,非富即貴,由此一來,優質的教育資源便會精準集中地向中上部家庭傾斜,然後,便是按照規章制度由中考成績錄取。當然,像鄭勇那般情況的也不在少數,畢竟,學校也是願意為「社會傑出人才」培養一下後代的。
所以,家長們其實也是有高低之分的,這尤其體現於放學來接孩子時,他們認為這也是對自己實力的一部分體現。
家長們都有一個不成文的共識,那就是,低於千萬級別的座駕,是沒資格停在校門口的,或者說,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沿著校門向外走,可以發現一道奇異的風景線:越往外走,道路旁的座駕便越便宜,整整齊齊的,便宜的豪車絕不會停到貴的前面,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通過家長們的內心,不知不覺間操縱著這一切。當然,便宜到最低,也是有個度的,最低也是在二百萬以上,什麼?你的車沒到?好吧,只怕這時,家長會一臉歉意地對自己的孩子說:「孩子,真的很抱歉,爸爸忙,沒時間來接你,來,跟爸爸抱一個,你就自己坐地鐵回家吧,記住,爸爸愛你」。
賢奉一中的校門口停車位,真是幽默而又諷刺啊。
在齊珺愣神之際,車門緩緩的旋轉上升打開,一條修長豐腴的雪白美腿率先從裡面伸出,只見這隻美腿膚如凝脂,白膩如玉,上面裹著一層薄如蟬翼透亮黑絲,將本就得天獨厚的美腿襯托更為性感無比。渾圓豐腴的大腿連接著勻稱纖細的小腿,勾勒出幾近完美的曼妙曲線,在夕陽落日殘留的餘暉的映襯下,折射出大片誘人耀眼的亮色光澤。纖細嬌嫩的腳踝骨感分明,一隻黑色紅底的十公分細跟高跟鞋正陪襯似被女人小巧勻稱的美足踩在腳下,露出一部分被黑色絲襪包裹住的嬌嫩足背。
透過絲襪若隱若現出的血管更是性感的直叫人血脈噴張,這簡直就是一條絕世美腿!肉感十足但又十分修長,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噠』的一聲清脆啼鳴,整條美腿的肌肉線條頓時緊繃起來,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這也從側面體現出美腿主人健身效果不凡。看得齊珺只覺血液狂涌,湧向自己的臉龐以及下體。不遠處來接孩子放學的男性家長們更是兩眼精光大放,即使隔得很遠,貪婪的目光也在死死地努力盯著這條美腿上每一寸嫩肉肌膚。
而隨著另一條黑絲美腿也從車上伸出踩在地面上,這雙絕世美腿的主人也是終於在下一秒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只見一個身穿亮橘紅色長袖緊身連衣裙的性感美婦,披著一件貂毛小披肩,搖曳著裹在包臀裙里碩大豐滿的美臀,修長的黑絲美腿蹬著那雙足有十公分的黑色紅底高跟鞋,邁著優雅妖嬈的步伐,在一陣清脆悅耳的『噠噠』聲中,下了車朝逐漸反應過來的齊珺款款地走來。
這美婦留著一頭酒紅如血雨般的波浪秀髮,眉眼如畫,容貌十分美艷,宛如造物主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她的美眸漆黑如墨,柳眉秀麗,一雙迷人的丹鳳媚眼畫著淡雅的肉粉色眼影,一顰一簇間都充斥著濃郁的嫵媚風情,瓊鼻高挺,兩瓣飽滿豐厚的火紅朱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頓時流露出幾分醉人的成熟韻味。
「阿……阿姨,你今天怎麼來接我了啊……」齊珺看到美婦的絕美身影,臉色羞紅地說道。在感受到周圍人的注意力後,從來沒被那麼多人看著的他,也是低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
「怎麼了?不歡迎阿姨啊?你爹媽不管你,阿姨不忍心我家珺珺擠地鐵,來接珺珺還不行嗎?珺珺不樂意的話,那阿姨可就走咯。」女人狡黠地說道,隨即作勢往車門走,只見美婦從車頭上不緊不慢地挪動起那顆肥潤誘人的大屁股,搖曳著兩片高聳渾圓的臀瓣優雅地走回主駕旁邊。
「別,阿姨……我……我願意。」齊珺聽到美婦要走,也是急得快步跟了過去,不留意間,便是湊到了女人的身前。
隨著距離接近,齊珺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身材同樣豐滿性感:胸前高聳入雲的碩大美乳將她身上的緊身連衣裙撐得飽滿緊繃,沒有一絲一毫褶皺,中間夾著一道深邃無比的誘人乳溝,隨著她搖曳扭動著的渾圓肉臀,頓時引起豐碩胸口一陣嬌顫晃動。與連衣裙一體的同色包臀裙將她挺翹高聳的大屁股牢牢裹在其中,肥而不膩的嬌彈臀肉竟將包臀裙給生生撐成了一顆鮮嫩多汁的淫熟蜜桃,讓人絲毫不懷疑只要往這美臀上輕輕一拍,就能爆出甘甜美味的汁水來。在兩條黑絲美腿來回交錯之際,兩片高聳隆圓的碩大美臀被勾動地搖曳生花,不停顛晃搖動,蕩漾起一片誘人心弦的臀浪腿浪。美婦如此迷人,踩著性感的高跟鞋每次敲擊在地面上都散發出濃烈的嫵媚氣質,無疑令人如痴如醉,齊珺仿佛都聽見了周圍男人不停吞咽口水的聲音,看來他們都已經完全被這性感高挑的美婦給吸引了心神。
「我靠,蘭博基尼雷文頓啊!這又是來接誰家的少爺小姐的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一個敦實的小胖子推了推眼鏡,緊緊盯著跑車那充滿空氣流線形美感的外形,充滿艷羨地說道。雷文頓張揚的配色以及持續響動的轟鳴聲,早就吸引住了周圍的家長學生,更何況它是停在校門口,從學校內都能看到它的大半個身影。雖然家長們不乏達官顯貴,但校門口周圍能跟他匹敵的車,到現在,也不超五指之數,所以小胖子也有些好奇這位新來的過江猛龍。
「去,看你這熊樣,就知道看車去了,沒看見那個從駕駛座下來的大美女嗎?我靠,這不比那些網紅臉好看多了,操,這種禍國殃民般的女人,要是讓我操一次,我死了都願意。」小胖子身邊的一位男生色迷迷地說道。
「哎,我靠,我靠,那不是咱班的齊珺嗎!臥槽!平時在班裡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這輛車是他家的呀,我去了,那那個大美女是他誰?他媽嗎?」小胖子突然注意到了美婦豪車身旁的齊珺,不由一陣驚呼。
「臥槽,還真是,不過,看著女人的年輕漂亮模樣,說是四十多歲,操,我可不信,我又不是沒見過,照我說啊,要不是小三成功上位的後媽,要不是他爹身旁準備小三上位的秘書,嘿。」一旁的男生淫邪地說道。
『哎呀,有道理啊,好想體驗一下本子裡的同學之母的劇情啊,嗚嗚嗚。」小胖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憧憬著。
「靠,老子也想啊,看來以後要跟齊珺,不!我珺哥打好關係了。這樣,說不定以後老子還有機會將這個騷娘們收入囊中呢,嘿嘿。」男生猥瑣地笑道。
「哥,以後你得手了可別忘了小弟我啊。」小胖子一臉豬哥樣,急忙說道。
隨著這雍容華貴的性感美婦搖曳著曼妙身姿逐步靠近,一陣誘人的香風夾雜著若有若無的熟女體香,瞬間湧入了齊珺的鼻腔。女人本就有接近一米七的傲人身高,再穿上十公分的高跟鞋,比一米七出頭的齊珺都高了半個頭,齊珺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是,此時的他,正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滿眼愛戀地抬頭望向美婦那艷麗成熟的俏臉,活像一個依戀情郎的閨房小媳婦。
幾步外一位正準備上車的少年也注意到了這位美艷絕倫的美婦,修養良好的他很快便從短暫的失態中恢復正常,但還是忍不住打量起美婦那誇張至極的豐乳肥臀。皺眉了幾秒,他還是忍不住將手中的書包遞予身旁的司機,向女人走去。
「瑞秋少爺,我……我建議您還是別去招惹那個女人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能量很大」。鬢角花白的司機見狀,連忙將少年攔了下來。
「哼,從小到大,我還真沒遇到過什麼招惹不起的東西,趙叔,勞煩您今天費費口水,同我說道說道。」被拉住的少年雙手抱胸,眼神倨傲地看著自家的司機兼管家,陰陽怪氣地說道。
趙叔是幫助了他父親幾十年的老管家,他也不敢對這位老人像平常僕從那般甩臉色。他有點好奇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竟然都招惹不起,要知道,他的底氣可不僅僅是來自於身旁的邁巴赫普爾曼680,還有他的那位父親。
「哎,瑞秋少爺,我這種底下幹活的人,自然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誰,我只知道有一天晚上,我去接董事長時,正好看見了董事長親自送著這個女人走出公司,並且還鞠著躬將她送上車,這個女人很漂亮,還有,能讓董事長這般的,也不多見,所以我便記住了。少爺,我們還是回家吧。」滿臉溝壑的趙叔嘆了口氣,仍在苦口婆心地勸著身旁執拗的少爺。
「操!」少年聽到這話,也是驚地一身冷汗,搞不好,這女人是自己父親都惹不起的某位大人物的禁臠,想到這裡,他只得停下了如今看來荒唐的想法,而是一臉怒容地來開鋥亮反光的車門,將車門狠狠一帶,眼神陰霾的坐到了后座去。
從小到大,他自問玩過的熟女御姐也不算少,可卻從未有過面對剛才那美婦時生出的異樣感,那美婦氣質高貴,眼神輕佻淡然,雖然時刻散發著嫵媚妖嬈,卻也明顯不是容易搞上床的女人。不過這卻愈發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舔了舔乾燥發裂的嘴唇,盤算著究竟該如何讓這美熟女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操逼,如果真有那一刻,一定要操得她屁眼騷穴雙開花。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這之後,他便再沒見過這位美婦了。
「撲哧,還傻站著幹嘛?快點上車呀。」女人看到齊珺魂不守舍的可愛模樣,被逗得嫵媚一笑。
「嗷嗷,好的,阿姨」。齊珺一臉窘態地摸了摸頭,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齊珺的餘光能瞥見是美婦那裹著包臀裙的碩大美臀率先坐了進來,肉感十足的蜜桃臀隨著她的坐下深深的陷進主駕駛那柔軟的坐墊里,然後,才是她那雙修長豐腴的黑絲美腿和豐滿的上半身。隨著女人坐到旁邊,齊珺只覺車內原本帶著一股檀香味的空氣,瞬間充滿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這風姿卓越的極品美熟女正是齊珺朝思暮想,做夢都想要遇見的女神蘇雪湄,只是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不過嗅著身旁專心啟動跑車的美人身上那股醉人的芳香,齊珺的心仿佛都快化了,哪裡還顧得上問這些。
蘇雪湄駕駛著跑車,隨著引擎的啟動,雷文頓快速但不失平穩地駛離了賢奉一中,這時,蘇雪湄才有機會透過前鏡看著齊珺微紅的俊臉,只見此時的齊珺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蘇雪湄見狀,秀眉不禁微微挑起,兩瓣性感豐滿的紅唇輕啟,嗔怪地問道;「珺珺,你是喝酒了嗎?怎麼臉那麼紅呀?呼吸聲大的我都能聽見了,嘻嘻。」
這個角度,蘇雪湄那完美無瑕的性感雪背幾乎被齊珺一覽無餘地收入眼底,這身橘黃色的連衣裙被美婦那火辣性感的胴體撐地十分飽滿,仔細看去,齊珺甚至還能看到兩條若隱若現的蕾絲弔帶的花紋輪廓,纖細的蜂腰下那顆本就高聳渾圓的淫熟美臀更是肉感十足地擠壓成了橢圓狀,時刻刺激撩撥著他的心神。
「不是,不是,就是突然見到阿姨,有些激動了」。齊珺連忙穩住心神,但他下身微微隆起的襠部,還是誠實地出賣了自己的主人。
「珺珺以前坐過跑車嗎?」正在專心致志目視前方開車的蘇雪湄突然問道。
「沒有,我還是第一次呢」。齊珺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他也是做過父親單位里配備的專車,小几百萬的行政級別寶馬,他雖然不懂汽車,但也能從屁股下這輛跑車那平穩的起步,以及沒有絲毫顛簸的行駛體驗中,判斷出這是一輛價格及其不菲的豪車。齊珺從余光中透過單視玻璃,看到了過往行人以及車主那充滿艷羨的目光,甚至一路上都有不少人拿出手機拍照,齊珺沒想到今天會以這種形式體驗到了坐豪車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僅是車輛本身帶給他的,還有外界他人給予自己的正面反饋。雖然,這次體驗有種被富婆包養小白臉的感覺……齊珺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年輕人想要少奮鬥二十年了。
「咯咯咯。」
看到身旁小傢伙正聚精會神地欣賞著車窗外飛速流逝的魔都燈火,蘇雪湄掩住紅唇,咯咯地嬌笑了出聲,胸前的一對傲人雙峰也隨著她銀鈴般的笑聲花枝亂顫,碩大的美臀輕扭晃動,搖晃起陣陣波濤乳浪。笑聲吸引了齊珺的注意力,讓他看得險些把持不住,眼神情不自禁地移動到美婦豐碩的胸前,仿佛是一頭飢腸轆轆的餓狼垂涎地看著蘇雪湄這隻渾身散發著誘人氣息的肥美羔羊。不過,誰是羔羊,誰是餓狼,可不一定呢。
察覺到少年色眯眯的眼神,蘇雪湄見怪不怪地輕笑一聲,眯起美眸,嬌聲嗔怪道:「小色狼,往阿姨哪裡看呢?」
這一刻蘇雪湄身為成熟美女的極致韻味可謂彰顯無餘,悅耳富有磁性的聲線配上身上芬芳的香水味,就像是一隻不停撩撥著心弦的玉手,把齊珺迷的神魂顛倒,見這美熟女並不排斥自己的眼神,他也是敢正大光明地欣賞起身旁麗人來。那目光,帶著幾分赤裸裸的原始慾望,不停地遊走在美婦豐腴高挑的嬌軀上。
齊珺這隻處男小奶狗的心思,在蘇雪湄面前仿若透明,被拿捏的死死的,蘇雪湄光是看一眼,便能猜得出少年心裡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齊珺靠著柔軟的真皮座椅,二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齊珺竟有些睏了,他眯了眯疲憊的雙眼,捂嘴打了個哈欠,活像一隻嗜睡的小貓。蘇雪湄見狀,有些忍俊不禁,也是貼心地為他調低了座椅的幅度,使齊珺像是躺在搖椅上一樣。
嗅著縈繞在鼻尖淡淡的清香,齊珺的精神難得得到了久違的放鬆,伴隨著思緒逐漸停止,他的意識變得有些迷糊了起來。
蘇雪湄轉過螓首,見齊珺已然步入夢鄉,那張俏麗嫵媚的臉蛋上,卻是罕見地流露出了幾分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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