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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墮仙錄 (11-13) 作者:weiweix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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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04: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天魔墮仙錄】(11-13)
作者:weiweix120
2024年9月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一章 意料之外
玄冥教外某處茂密的樹林。
「本想借刀殺人,沒想到他不僅沒有解決秦厲,還使得他天魔神功又進一步,這老禿驢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不過無妨,反正他不是我們尊主的對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沒人會怪罪你的。但,你是怎麼得知遠在宋國的他們的情況的?」說話的聲音像是個中年人,此時他身著黑衣,站在一棵樹的樹枝上,隱蔽著身形。
「我總感覺秦厲其志不在小,換了一般人,肯定會把林烈幹掉,直接鵲巢鳩占,他現在更像是想要讓縹緲宮成為他的部屬。至於宋國的事情,他去了岳家,那也有我們的眼線。」
「你就繼續潛伏在這裡吧,那件事繼續執行,有異常用老辦法和我聯絡。」黑衣人說完,只聽嗖嗖幾聲,人影已然消失不見。
半日後,秦厲攜眾返回玄冥教。
玄冥教的大殿門口異常熱鬧,教中弟子們整齊列隊,等待著他們的師傅秦厲的歸來。大弟子秦無銘,此時帶頭在最前方,身著玄冥教的黑色長袍,舉手抬足間頗有長者風範,顯得既莊重又威嚴。
秦無銘的身旁,站著二位其他師兄弟,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表情嚴肅。
後面才是玄冥教的普通教眾,他眼神中流露出對師傅秦厲的擔心和敬畏,聽聞師傅這次突破並不順利。
秦厲的身影終於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他步伐穩健,氣度非凡,看起來傳聞不實嘛,沒有受傷的樣子,在他身後則是古紫霜和劉燁。
此時玄冥教已經得到秦厲突破天魔神功第五層的事情,但不知道具體情況。
剛剛經歷了一場與心魔的生死鬥爭,秦厲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疲憊,反而更顯從容和深邃。
秦無銘帶頭,率領幾位弟子迎上前去,齊齊行禮,聲音洪亮地喊道:「恭迎師傅回教!」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彰顯了玄冥教嚴格的紀律和弟子們對秦厲的深厚敬意。
秦厲微微點頭,隨後示意弟子們起身,他的目光在每位弟子臉上掃過,似是在觀察著什麼。秦無銘等人起身,恭敬地站在兩旁,引領秦厲步入大殿。
「嗯?奇怪,一共出去兩個女人,現在回來二個,但其中之一卻換了人。」一個身材有些胖胖的青年走在中間,自言自語。
「怎麼了,劉泰師弟。」本來在最前面的秦無銘,因為回去的順序關係,原本最前的他,現卻是走在最後的那個。
「沒什麼,剛才師傅在觀察我們,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劉泰在三人中排在最後。
秦厲一共有三個核心弟子是自己親授的。
「多了個岳家山莊獻給師傅的女人,那死胖子想盡辦法奉承師傅。」說話的是陪同秦厲一起去岳家的那個。他身形是秦厲三個弟子中最高大的,秦朗,排行第二。
「師兄,您好像總是對我們胖子有很大的成見。」「那個,我不是說你啦,快進去吧,別耽擱師傅的會談。」秦朗說話素來不講究,因此素來得不到眾人喜歡。
一行三人步入大殿,劉燁比他們先在裡面,而此時秦厲竟在等他們入內。
秦厲在大殿中坐下,面色凝重地提起那位忽然出現的老和尚,低沉而有力的說道「那老禿驢的出現絕非偶然。定是玄冥教中有人泄露了機密,才讓他得知了我的處境。」
此時,站在下方的三名弟子加上劉燁,四人表情各異,他們的反應都被秦厲看在眼裡。
秦無銘眼神閃爍,似乎在思考秦厲的話,但他的臉上沒有明顯的波動,保持著一貫的冷靜。
秦朗則顯得有些緊張,他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不時地飄向其他幾人。
劉泰的表情最為平靜,他微閉雙眼,仿佛在聆聽,又仿佛在沉思,不自在之時還摸了摸自己胖嘟嘟的肚子。
劉燁則顯得有些激動,他緊握拳頭,他回頭便猜測是否有人泄露了師傅的行蹤,
秦厲觀察著四位弟子的反應,待了一會兒才發話。「罷了,你們且去調查一下,教內有沒有異常。」
待他們離開大殿後,秦厲才喚來了老古。
「古師叔,你跟他們四人都算親近,你認為他們之中,誰是泄露機密的人?」秦厲直截了當地問道,他的目光銳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
老古沉吟片刻,他知道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也清楚自己的回答可能會對四人產生影響。他緩緩開口:「我知道你在懷疑無銘,但你應該也感覺到了,他一點都不緊張,我從你回來便一直觀察著他。」
「那你覺得是誰?」
「按照常理推斷,可能性最大的其實是秦朗和劉燁,他們是隨行的人,而且有時間,但不排除教內提前知曉然後通知金光寺,恐怕……」老古似乎在猶豫是否要說,最終還是暗下決定「此人恐怕已經潛伏玄冥教許久,你故意說出來打草驚蛇,卻是何故?」
秦厲聽後,眉頭緊鎖,他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不能查明真相,玄冥教的未來可能會陷入危機。一定要找出那個泄露機密的人。「是其他弟子的可能性極小。」
此次雖有驚無險,實際上對方是想把自己差點置於死地的。
「從過程和結果判斷,他們想借刀殺人,和金光寺的關係應該並不好,甚至是對立的,既然是敵人乾的,那上一次我們故意泄露了縹緲宮的事情,選擇將計就計,他們應該也會覺得這次可能是假的才對……那麼,應該是他們二人中間的一個吧。」秦厲心情卻似有了大概答案。
……老古沉默,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排除了秦無銘和劉燁。但其他兩人,不管是哪個,若是真的,玄冥教這裡情報的問題都很大。
「你和他們談的怎麼樣了,她答應了嗎?」秦厲知道再多想也無濟於事。
「她自然是想回去,但要她一個人回去穩定局面怕是不行,得……」老古欲言又止。
「那就讓林烈也回去?他兩個女兒也在我們手裡,只需穩定住局面,給我們充裕的時間便可以。還得勞煩師叔看住他。」秦厲忽然覺得自己的做法對老古有點惡趣味,「開玩笑的,讓無銘去,宋國的事情,趁今天節日,得去見她一次,小皇帝怕是做不了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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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此時正值元宵佳節。原本繁榮無比的夏國都城,莫說城裡,便是郊區,此時也是人山人海。
劉燁和在玄冥教被放出的小師姐一起,一起漫步在熱鬧的街頭。街道兩旁,各式各樣的花燈璀璨奪目,有小巧玲瓏的宮燈,有形象生動的動物燈,還有寓意吉祥的蓮花燈。
「那個,你好像很開心啊,你不生我的氣了嗎。」劉燁趁機問道。
「你和那個古爺爺雖然把我關了起來,但我感覺你們並不是壞人,為什麼你們非得是玄冥教的人。」
「沒有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出生,自我懂事起,我就在玄冥教了啊。就像你出生就在飄渺城,家住山頂的飄渺宮一樣。」劉燁話鋒一轉「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林穎小師姐。」
「哎,真的嗎?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不知道,也許是迫於大宋那裡的壓力吧。」劉燁違心的回道。
才怪,師傅只是想徹底控制飄渺宮,為了後面對宋國的戰爭才故意……接下來,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玄冥教會慢慢滲透進去,然後利用縹緲城為據點,慢慢放出被控制的情報,將企圖救援的人分批解決,這些玄門的人和其他精銳一旦被幹掉,下一步就是侵略攻占整個宋國了。
這好像叫,圍點打援之計,上次師傅和自己一起時,劉燁曾偶然看過師傅帶著的書籍,上面有類似的記載。
「罷了,今天暫且忘了這一切,先在附近玩玩吧,就當道別。」劉燁知道她素來樂觀,有些不忍欺騙她,但想到明天即將分別,還是應和了她。
兩人一起,穿梭在人流中,他們的笑聲與周圍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和諧,仿佛兩教的恩怨與他們無關,少時,兩人駐足在一個燈謎攤前,林穎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劉燁,期待他能猜出燈謎。
蜜餞黃連?
劉燁皺著眉頭思考,謎底並不難猜出,但那四個字卻好似隱喻著什麼。
若是以後真能一直和她一起,倒也不錯?
劉燁還是第一次開始關注玄冥教的動向,若是,若是能和平兼并他們的話,也許就……
此時,吵鬧的議論聲越來越響亮,打斷了二人的思緒。
一座燈火輝煌的樓閣前,發現人群異常密集,人們圍在一起,議論紛紛。好奇心驅使著他們擠進人群,只見一塊巨大的公告牌上貼著兩張紙,上面竟然寫著「大家心中認可的最強之人」
劉燁的眼睛在「大陸最強之人」的名單上快速掃過,上面列滿了大陸上知名的高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支持者。有的人在名單前爭論得面紅耳赤,有的人則是默默地在心儀的高手名字下划上一筆。
一人可以投3 票,不可重複,竟然是按人氣投票?真是俗氣,為何吸引了如此多的人。
其中有2 人的票數高居第一第二,而第三第四也十分接近。
黃禍- 烈絕帝,以及天池大師,這兩人以及以壓倒性優勢獲得了第一和第二,倒是沒什麼懸念。
劉燁冷不丁的警覺,上次,在宋國遇到的那個老和尚,和他們描述的竟然出奇的一致!?
而對於絕帝的描述,完全可以以抽象來形容,什麼一拳轟碎城牆之類的都出來了。
奇怪,這第三名,乾坤什麼聖又是誰?說什麼忽然改正歸邪做了魔道殺手,已經失蹤了數十年。
自己的師傅秦厲竟然排在第四,畢竟這只是人氣投票,看來是本土加成,至少師傅自己說過比他強很多的就有七八個人。
而另一邊,還有一處類似之處,人氣也不遑多讓,瞬間吸引了劉燁的目光。
大陸最美的女性排行榜……
名單上不僅有名門閨秀,甚至還有一些傳說中的神秘女子。女人們的名字旁邊用花瓣或是彩繪標記,每個名字後面都有不少投票,可見這場投票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此時結果還未出現,但喧譁聲幾乎蓋過了另一邊,果然,對於平民百姓來說,戰爭和美女永遠是他們熱衷的話題。
宋國的幽蘭瑰寶林怡璇竟然只能保四爭三?
在她前面的是,北方某個小國的幻之歌姬,寶蓮公主?
這第一第二名更是存在於傳說中。
蓬萊島的,紫薇聖女,還有極北之地的霜華神女,碧瑤……「哼,男人,真是俗氣。」
劉燁卻是聽到耳邊傳來不滿的聲音。
「美醜強弱,皆是過眼雲煙。不過是一場元宵節的娛樂罷了,不必過於認真。」劉燁有些失態,企圖彌補。
「他們竟然投給根本沒見過的人,過分!」
噗,她在離開前,竟然還在自己姐姐那裡劃了一筆。
「啊?他在生這個氣?那另一筆,就留給你自己拉,笨蛋!」劉燁也連忙追了上去!
第十二章 攫取宮院下
林穎有些生氣,自顧的朝著沒人的地方跑去,就在即將轉彎時,沒有注意到前方有人。一個不小心,她撞上了一人。身體竟不受控制的飛退跌倒在地。明明沒有碰到他,好似撞向了一股無形的氣牆!
「哎,疼,你這人怎麼回事!」林穎起身,發現自己撞到的是一個穿著北方異族服飾的人。
對面的身影在元宵燈光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威嚴,卻是讓林穎為之一愣,就像是本能的畏懼。
他的頭髮十分濃密,帶著一頂藍紫色短帽。眼神銳利如鷹,雖看起來已經年近六十,但在歲月的洗禮下,眼神中卻閃爍著傲氣和不屈的光芒,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顎下茂密的黑髯。
「明明是你自己撞到上的人,怎好意思怪罪陛……主上?」此時那人身後一個中年人向前發聲。
真是奇怪,他好像確實沒動,對面兩人顯然是一對主僕,但那人卻一言不發,想要離開。
「慢,慢著,你好像,有病?」林穎看著兩人想要離開的樣子,忽然發聲。
此時,那原本一言不發的人猛的側身看著林穎「嗯?」顯然是被觸怒!
林穎瞬間如墜冰窖!好可怕的威壓,仿佛自己是一條小魚,在大海上面對一頭翻雲覆雨的蛟龍!差點又被嚇癱在地,「對,對不起,我的意思是,我感覺你好像有隱疾,不是那……」
「胡說什麼?」中年人心中一悸,這個秘密只有數個人知道,竟被她看出來了?他們二人,本就是為了此事才來南方找人的。
「眉目黑青,你顯然是有此症狀很多年了吧,每日清晨都會頭疼不已,起初以內力壓制,但由於長期沒有治療,情況越來越嚴重,此時已經病入骨髓,而且會越來越嚴重。」林穎由於姐姐的緣故,自幼學醫,更是曾拜蓬萊島的醫神為師多年。
「所以呢,說下去。」他伸出手,想拉林穎起來,他的雙手粗糙有力,手指關節因常年握持兵器有些老繭而略顯粗大。
「大鬍子,原來你會說話啊。你的情況肯定是仗著自己玄力深厚,不注意治療身體的排異之物所致,具體情況自然是得檢測觀察了才知道。」中年人看到林穎敢稱自己的主人為大鬍子,本想發作,但想到現在身處南方,還是不要隨便造次的好。
「野丫頭,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吾有空會遣人登門拜訪。」聽到對方的稱呼,林穎有些不開心,又想到飄渺宮和自己一家所處的現狀,自是有些傷感!
「我叫林穎,住在縹緲城。」說完便也轉身離開。
就在三人交談之際,劉燁終於找了過來。
「師妹你跑的可真快,哎,他們是誰?」
「吾有要事要走了,也許還會再見面的,丫頭。」嗯!?這人,身遭好像有一股無形的氣牆,已達玄力外放的境界,還能定點施展,收放自如!而且剛才一瞬間發出的威壓,竟然形成了實質性的壓力!所以自己這才能找到這裡。
看著二人快速離開的聲音,劉燁好似想起了什麼,這種感覺,在自己見過的所有人中,唯有古爺爺有些相似。
與此同時,在一家酒店的頂樓,秦厲與一位神秘中年婦人正在進行一場秘議。
婦人看似四十有餘,氣質高雅雍容,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貴氣和犀利。秦厲與她對坐,面色嚴肅,而婦人徑直走到窗口,看著樓下找尋林穎的劉燁離開。
兩人本來似乎在討論著非常重要的事情。
「真羨慕他們,既天真,又可以如此開心。」婦人卻似刻意避開話題。
「雖然無法回到過去,但我們現在不也能在一起?」秦厲的眼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這個婦人。
「曹尚書之事,幾日前,那小老兒看到自己夫人回府後,更是被嚇得閉門謝客,專心為你幹事了呢,朝廷上下再也沒人敢對你有反對意見了,你是要對宋國動手了嗎?」美婦人回到座位,隨後慢慢問道。
「北方異族早就對我們南方虎視眈眈,若非需要時間修養和安民統治,怕是早已經揮戈南下,你覺得就宋國那點能耐能扛得住他們的攻擊嗎?只有統一了南方,我們才有南北對峙的資格。」秦厲說話有張有弛,顯是早已準備。
「我是個婦人,這種事情你還是找我兒子談比較好。」「呼,那可好,明日以後,老夫便每日夜宿太后寢宮,白天和皇帝議事如何?」秦厲卻玩味的一笑。
「倒也攔不住你,你要是捨得你那些新收的女人的話。」婦人和秦厲言語間倒是頗不見外。
「呼,她們豈能和太后娘娘的賞賜相比?」原來此人,便是大夏國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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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天色尚未破曉,整個大夏皇宮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太后的侍女,身著輕柔的宮裝,手持一盞精緻的宮燈,踏著細碎的步子,輕輕推開太后寢宮的外門扉。
太后的寢宮此時幽暗而寧靜,只有幾盞昏黃的宮燈在角落裡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這些燈光如同夜空中的點點繁星,雖不耀眼,卻足以讓人看清四周的環境。
侍女琴韻正小心翼翼地走進寢宮,生怕驚擾了太后的休息。作為太后的貼身侍女,她每日都得提前去太后那裡服侍,但今天,她隱約的感覺到有一絲異樣。
她的宮燈投射出一片溫暖的光暈,在昏暗的寢宮內形成一道柔和的光線,寢宮內的陳設顯得古樸而華貴,紅木家具、金絲繡線的帳幔、以及牆上掛著的珍貴字畫,都在這幽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神秘。
寢宮的地面鋪著厚厚的絨毯,侍女的腳步落在上面,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龍涎香。
奇怪,這些東西不應該是出現在皇帝的行宮嗎,為何會在這裡聞到?待她邁入其中,便幾乎要驚呼出聲!
太后的床榻上,輕紗帳幔垂下,隱約可以看到太后的輪廓!而太后的鳳床上,還有另一個男人!此時兩人正在行雲布雨!似是甜蜜的擁吻著,但男人似將太后壓在身下,胯下的巨物不斷的衝擊著太后的嬌軀!
琴韻被驚嚇的同時,連忙關上門反身退了出去。
作為太后最信任的侍女,多年前便被先皇安排給了當時的皇后隨侍左右。
聰慧的她大概知道裡面發生了何事,那個男人,隱約的能看清一點,莫不是……秦國師?她知道秦厲和太后關係曖昧,太后每隔幾月出宮大概也是和他見面,但她們竟然在這裡……
不對,昨天是元宵節,太后出宮前,特意叮囑了所有宮女休假兩日,自己家人遠在北方,便沒回去,卻是忘了此事。在皇宮,她自然明白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代表著什麼!
她雖關上了們,卻不敢離去,她的本能告訴她,若是自己自己撒腿就跑,一定會被殺人滅口!
裡面的迷靡之音持續了不知多久,才見太后的聲音傳來「進來吧。」琴韻雙手顫抖著開門邁入其中,太后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嫻靜大氣的話語,讓她確定了現在的太后,依然是那個讓她不敢褻瀆的存在。
「你這老匹夫,定感覺到有人來了,還裝作不知道。」太后嗔怒道。
「明明是嫣然你的身子太過誘人,本國師豈能在肏你的時候分身他故?」秦厲卻似不以為逆!
「既看到了,便上來伺候著吧,若是此事泄露出去,後果自不需多說。」從她初次入宮伺候皇帝到現在,琴韻一直陪伴著她,她此時是當朝太后,當時的自己也不過是皇帝後宮眾妃的一員而已,自然是很在意和自己朝夕相處的琴韻。
此時太后依偎在秦厲的懷中,雙手撫摸著他寬大的胸膛。
秦厲感受到她柔軟的身軀靠著自己,內心卻是感嘆這久礦的女人真是不容易滿足,久居深宮必然是饑渴難耐!被酒色掏空身體的老皇帝可滿足不了這樣的女人,難怪不到六十便一命嗚呼。
秦厲負住太后的手伸開,伸過頭向她吻去,隨後兩人雙手合十,一邊抱緊她的嬌軀將她壓在身下,這樣子倒是像極了老夫老妻一般和諧。
而被太后命令伺候著的琴韻卻是緊張的顫抖。太后的意思很明確,既然看到了,那就得融入其中,自己才能保命,琴韻自然見過皇帝寵幸女人的,緩過了神,便打開了床沿的帷幕。
實際上,老皇帝曾經讓還年幼的她幫著推女人的屁股助興。
但此時琴韻依舊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這是一副何等淫膩的景象!
兩人交合處岑岑的溪水處,秦厲那不似凡物的事物不斷衝擊著太后的幽谷,而且每一次都快速的齊根沒入,狂野的交合著,如此衝擊的畫面讓琴韻幾乎要叫出聲。
太后映著迷醉的雙眼轉過頭,把香唇送到秦厲嘴邊,任由他肆意品嘗。
兩人纏綿許久,秦厲似是厭倦了如此慢聲細語的歡愛,開始快速大力征伐太后幽谷深處,將她整個頂的顫動不已,將男性雄風發揮到極致,蒼龍魔槍不斷的衝擊和占有著太后的幽谷,秦厲兩隻大手開始把太后的玉乳抓在手中肆意揉捏,下面更是隨著節奏一下下深深頂進她的花心。
「冤家,你也太快了,我不行了!」太后覺得衝擊忽然變得越發猛烈,超過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開始討饒。
「這就不行了?剛還說今夜任憑老夫肏弄,現在怎麼如此沒用!」
「嗚,啊,今天國師威猛不凡,就想像上了天一樣!啊!慢點,我,……我受不了了,琴韻快來替我會兒。」
琴韻聞言,心中卻是一驚!但秦厲卻並未打算放過太后「我們可是約定過,平時都可以依你,到了床上都得依我。」將太后腰部按住,繼續大力征討起來。
「你這丫頭,沒看到你主子正爽著?干愣著做什麼?」秦厲精狀無比的天魔神軀,本就對女性有著致命的誘惑。加之龍涎香的催情作用,此時琴韻也已經意亂情迷,早就失了方寸。貼著秦厲炙熱的身軀滑到背後,靠著秦厲的的虎背,隨他抽插的節奏在秦厲頂到盡頭時,自己臀部和前身用力幫他向前一送,狠狠的幫秦厲衝擊,乃至貫穿著太后的幽谷最深處。
本是想讓她去幫下太后的,沒想到琴韻卻似有經驗般對自己運作起來。
不過看到平時端莊聖嚴的太后此時宛若蕩婦,倒也不錯,想必這是她從未在老皇帝面前展現過的姿態。
太后寢宮的深處,不斷迴響著秦厲的狂笑以及女人的呻吟聲,若非提前準備了隔音,怕是能響徹到前面,皇帝的整個後宮……從絕頂高潮的太后幽谷深處抽出龍槍,噗嗤一聲帶出的淫液將鳳床都侵濕不少,此時已經代替了癱軟的太后的位置的琴韻,被拉過來按在胯下。
秦厲本沒把這種宮女丫頭放在心上,全無憐憫,但看了許久活春宮,秦韻的的蜜穴入口此時竟依舊略顯乾澀。
從她身上感覺到了抗拒,以及無奈的認命,心中有些不爽。
想必這青春少艾的琴韻,心中也有朝思暮想之人吧。
碩大的龍槍很快頂住了琴韻幽谷中的嫩縫,一邊試探著慢慢前進。
「咦?」既如此,為何這丫頭陪她伺候了老皇帝多年,到現在竟還是處子。
胯下少女痙攣著發出痛楚的呻吟,一直到秦厲的龍槍感到抵到了一層薄膜之上。
「放鬆點,緊繃著只會更疼。」心中泛起一絲憐憫,秦厲將原本狗爬姿勢的琴韻背過身來迎面對著自己,胯下龍槍也略為退出,隨後雙足將她因緊張而近乎麻痹的雙腿徹底分開,雙手抱起她不堪一握的穌腰,此時少女的身體甚至有些騰空。
兩行情淚流下,卻也被秦厲吻去,受此刺激,琴韻不免一時失神。想到以後,自己和心中所戀之人,恐怕再也沒有機會……
伴隨著一聲嘶啞的尖叫,卻是秦厲趁機挺身一送,將已經春情迸發的琴韻從少女變為了婦人。破處的鮮血沾染在龍槍上,由上滴滴落下。
「連我身邊的人都被你禍害了,你糟蹋的閨女都快數不清了吧。可得好好待她啊。」太后此時竟不顧身份的開始幫琴韻緩解痛苦,甚至幫她拭下落紅。
「不是為了以後可以方便和太后幽會嗎?」秦厲聞言,卻是一邊溫存一邊緩抽龍槍,幫琴韻緩解剛被開苞破處的痛楚。
她在這深宮中哪有自由可言,能被秦厲寵幸,體驗作為女人的快樂,也算不得什麼壞事。而自己也知道秦厲心中的遺憾,此時也算是彌補。
琴韻的喉嚨開始慢慢的發出滿足的嬌吟,豐滿華潤的嬌軀也泛起淡淡紅暈,宛若被沾染的白玉。
秦厲龍槍不斷穿行其中,摩擦著周圍滑潤的花徑和肉壁,說不出的穌爽,每淺抽幾次,便會一次猛送深入其中,很快便觸到了一團柔弱異常的嫩肉,而從未被碰觸這裡的琴韻只得顫抖著揚起脖子,喘氣和深呼吸,來緩解緊張和那說不出的滋味。
慢慢的開始發出難以抑制的滿足呻吟,卻忽然感覺到了異常的空虛,竟是秦厲將他的龍槍抽了出來。
處子的花徑本就異常緊湊,而琴韻的蜜穴卻給了他奇異的感覺,好似每一次抽出,深處都會恢復如初。
待琴韻因為空虛發出難以抑制的磨蹭,秦厲托起她的雪臀,駭人的巨物一次性鑿開花徑深入!隨後開始齊根沒入的抽送,隨便此時琴韻的方寸之地早已淫液淋漓,晶瑩之物也足以潤滑,但以他龍槍的粗長,自非這等初開的花穴所能輕易承受。
「嗚!大人輕點……」琴韻此時已然沉淪與慾海。美眸微睜,在微微的痛苦和滿足暢快中徘徊。
秦厲順勢摟住她的嬌軀,兩人越發貼近,身上散發出的異樣男性氣息卻似緩解了她的緊張和痛楚。發燙的嬌軀也開始慢慢停止了顫動,蜜穴內的滑潤和嫩肉開始慢慢蠕動,不斷的吮吸著自己的龍槍。
一個忍不住,猛挺著一突到底。幾次豪抽猛送下,琴韻順勢登頂,回射出處子陰精。
而秦厲經兩人車輪後,也將蓬勃而出的炙熱白灼激射而出,灌滿了琴韻的花宮!
「你這老匹夫倒是玩的痛快了,這丫頭,若是懷上咋辦。」太后看到秦厲噴射出的海量精華甚至有些倒溢出來,卻是有些擔憂。
「神通廣大的太后連朝臣的隱密都打探的如此清楚,還怕處理不好這種小事?」秦厲卻是滿不在乎「太后若是想要與微臣梅開二度,可得費心安排下才行。」三人盡情歡悅,淫聲浪語不斷,初綻的琴韻後續更是被肏下身脹痛無比,檀口連帶秀髮皆被射滿白灼,濕漉漉的,次日怕是連路都走不了,若非秦厲顧及早朝的正事,本是想繼續玩至天明,卻也不知是否被他人窺視。
第十三章 孰為黃雀後
隨著第一縷晨曦穿透窗欞,灑在飄渺宮的臥房內,林烈忽然從夢中驚醒。他的眼睛緩緩睜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模糊的天花板,那是他曾經熟悉而現在卻顯得陌生的景象。晨光帶來的不僅是新的一天,還有心理上難以承受的痛楚。林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異常虛弱,他的玄功已經被玄冥教的歹人廢去,現在的他,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的普通人,連最基本的自衛能力都沒有。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枕邊人,那溫柔賢淑的妻子,以及病體纏身的可愛女兒,都已經落入了玄冥教的手中,遭受蹂躪的妻子女兒此時必然也生不如死。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腦海中浮現出輕生的念頭。他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然而,就在這個念頭即將占據他全部心智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復仇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起。他想到了妻子和女兒還活著呢,他想要報仇,這些念頭像烈火一樣燒灼著他的靈魂,告訴他不能就這樣放棄。
晨曦的光芒逐漸明亮,如同林烈的心中也逐漸堅定。
忽然隱約的聽到有人步入殿內,是他!?
「林宮主,身體無恙了嗎。」卻是無銘的聲音?他曾對無銘寄予厚望,沒想到他竟然是玄冥教的姦細,昨天應該是他將暈迷的自己送回了這裡,不知道玄冥教又打著什麼邪惡的念頭!
「你這……」林烈想要出聲之際,忽然一個凌冽的寒氣襲向自己,阻止了自己出聲,竟然有人躲藏在這裡?
待秦無銘踏入殿內之際,忽覺一股冰冷玄氣直襲自己!
是誰!?
身影忽閃忽現,隨後來到秦無銘的身側!
秦無銘連忙出手還擊,兩人接觸之際,心中卻是一愣!
是個婦人?
來人正是宋國的假太后,秦無銘並未見過她,而不遠處的林烈卻是認出她來!
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此時林烈自然是希望她能拿下秦無銘,解決身邊的桎梏!
但她此時的玄力也被秦厲吸走,雖然這幾日恢復了不少,但此時面對秦無銘卻是絲毫不占上風,久戰下去更是明顯會輸!
就在此時,殿外聽聞打鬥的聲音,已經有玄冥教的人趕來!
師弟?秦無銘看到援手,心中一寬,若是讓林烈逃走,自己一定會很麻煩!
想要和師弟聯手對敵,身形也隨之慢慢靠近!正面對著敵人,猝不及防之際,背後一滯,吃疼之際,面前又被玄冰氣息入侵,卻是前後同時被襲!
「嗯?師弟,你!」秦無銘感覺到身體失控,對方剛才幾乎可以制自己於死地,卻選擇控制住自己。
「我們四人立場一致,何須爭鬥。」
「你說什麼?師弟,你什麼時候和他們……」秦無銘緩過神來,雖然身體被制,卻依舊震驚與自己師弟的說辭。四人立場一致?難道他們早就勾結在了一起?
「秦厲想要的可不是飄渺城那麼簡單,他已經蓄謀已久,想的是吞併宋國,想必大師兄應該知道。難不成是打算繼續為他賣命?」秦無銘雖心中震驚,沒想到自己這位師弟竟然早已叛教?
不對,他和自己從小被秦厲收養不同,應該是從一開始就被被安插在玄冥教!
「所謂的戰爭,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只負責高喊民族大義,富商和官僚們提供錢糧,而在戰場上負責拼殺的,卻是我們這些年輕人,他們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反而……」
秦無銘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師弟露出這幅姿態,選擇了沉默。
「戰場上的年輕人死了以後,他們的妻女更是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那些高層權貴的玩物。如果剛才我下了殺手,你便已經為秦厲奮戰到死了,難道你甘心就這麼死了嗎,最終一無所有,就不想為自己活一次嗎?」「你想說,你在同情我可悲的人生嗎?」秦無銘明白,對方在勸降自己,若是自己不答應,便會被滅口!
不遠處,玄冥教的教眾聽到打鬥聲已經有一些陸陸續續的趕到山頂。
秦無銘心中有些猶豫,看到師弟一臉鎮定的看著自己,他在等待自己的回應。
自己就像被看透了一般!
「無事,不過是起了些爭執,你們下去吧!」秦無銘最終選擇了妥協,或者說暫且觀察局勢!
那些玄冥教的弟子,看到秦無銘和師兄二人都在,林烈被制,自然是放下了戒備便回去了。
「你有什麼計劃?」素來謹慎的秦無銘沒有表面立場。
「如果,宋夏兩國聯手一起想要剷除玄冥教這個魔教的話,你會站在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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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大夏的朝堂之上。
「故,陛下可以魔教派人假扮太后,淫亂宋國王室為名,起兵討伐。」早朝,秦厲站於百官之首,發出驚天言論。
少年皇帝此時不由得頭疼起來。
太后和秦厲忽然讓自己召集朝會,剛過元宵佳節,此時到場的僅是在京附近的諸位眾臣。
群臣經過上次兵部尚書的事情,早已無人敢反對秦厲。
回去找母后商量?恐怕母后會站在秦厲這一邊,雖然沒有證據,但自己的母親和秦厲的關係,作為兒子,他又豈能感覺不到?
若非自己血脈純正,出生之時秦厲還未出現在大夏,他甚至懷疑……「國師,此事不比玄門爭鬥,還需從長計議。」自己鼓足了勇氣才說出這句話,卻刻意安插了些問題在裡面。
「哦,原來我們玄門之間的爭鬥不過是小事?看來是微臣唐突了。」秦厲的話雖有些不滿,但卻聽出其中玄機。
哼,淫亂皇室嗎,明明是你在乾的事情才對,不過,真能拿下宋國,自己可沒理由反對。
他了解秦厲,絕非隨便出妄言之人。但是,宋夏兩國是同為本族,一旦開戰,不管是北方異族趁機入侵,還是同室操戈,都不是天下人願意看到的,秦厲又豈會不明白其中道理?
皇帝宣布散朝後,聽聞太后傳話自己,看來秦厲是想單獨和自己談談。
御花園入口處,只見國師秦厲與太后正坐在精緻的雕花檀木桌前,低聲商議著國家大事。太后的眉頭緊鎖,而秦厲則是一臉嚴肅,不時地在桌上的地圖上指指點點,氣氛顯得異常緊張。
皇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太后的目光立刻捕捉到了兒子的到來,她迅速站起身,臉上堆滿了慈愛的笑容,一邊說道「皇兒來了,正好國師在此,你們二男人商議國事,婦人就不打攪了。」
太后不由分說的退到一旁,招了招手,貼身侍女琴韻應聲而入。琴韻身著素雅的宮裝,低著頭,步履輕盈地來到太后身邊。太后吩咐道:「琴韻,好生伺候陛下和國師,我先回去了。」
他向太后點頭致意,目光隨後落在了琴韻的身上。他注意到琴韻行走時的姿態有些不自然,她的步伐似乎刻意放慢,而且每一步都顯得有些僵硬。皇帝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湧起一絲疑惑。
「你受傷了,不舒服嗎?」皇帝關切地問道。這位二十多歲的天子,雖已迎娶了皇后和四位妃子,但大多是權貴的聯姻。相比之下,十分孝順的他每天都會拜訪太后,和太后的貼身侍女反而關係更加密切。
琴韻的身體微微一顫,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回陛下,奴婢並無大礙,只是昨夜不慎扭了一下,不打緊的。」皇帝看著琴韻,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審視。他似乎感到了異樣,但此時也無法深究。
「既是說,三天內發動閃電戰,可拿下近三成的宋國城市?甚至在他們的王都,盛京也安排了許多內應?」
這位弱冠之年的皇帝此時面對秦厲,不免有些害怕,乃至畏懼。
敵國都能安插這麼多內應,玄冥教在夏國恐怕已經可以用黨羽遍布各處來形容了。
此時的他,忽然想起了太后的叮囑。
「秦國師,真可謂朕的尚父,不,應該是國父才對,」聞言,秦厲卻是心中一驚,實際上,他可沒打算把她的兒子當成自己人。
皇帝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話語。片刻後,他輕描淡寫地說:
「朕聽聞朝中有些許議論,說當初若非玄冥教的鼎力支持,朕的皇位,並非不可替代。」
皇帝端起一杯香茗,輕輕品了一口,然後緩緩放回桌上,他的目光似乎不經意地掃過秦厲,實則銳利如刀。
他敢問這些,八成是得到了太后的首肯。
空氣仿佛凝固,秦厲的瞳孔微微收縮,但他很快恢復平靜,回答道:「陛下英明神武,國泰民安,朝中雖有議論,那也是無知小人的妄言,陛下不必放在心上。」
皇帝心中明了,秦厲的意思是,他,對自己還算滿意?
「牆壁的表面若是蒙塵,也會影響到內部,國師既已有計劃,穩妥後,自可明日與眾臣會議。」
秦厲心中一滯,自己卻是小看了眼前的小皇帝。
他在提醒自己,雙方利益一致,即便他只是表面,是傀儡,為了政權穩定也需給他基本的尊重和權利。
「卻是微臣失態了,此事待時機成熟再議,老夫身居後宮太久卻是與禮數不合,暫且告退。」
秦厲此時心中原本的不滿和慍怒,卻瞬間化為對小皇帝的肯定,面對自己以退為進,不卑不亢,卻是一位合格的帝王該有的素質。
待秦厲走後,這位弱冠之年的皇帝深深喘氣,緊閉雙眼,雙手幾乎要掐出血!
他不得不承認,秦厲給他的壓迫感甚至勝過了先皇,自己面對他如同孩童面對一位嚴厲的長者,心中卻是燃起了莫名的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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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春秋大陸北方,西部武烈帝國的邊境城市內。
廣闊廣場上,陽光斜照,將石板地面映照得金黃一片。這座廣場見證了帝國無數輝煌與榮耀,而今卻迎來了一場不同尋常的受降盛典。
中央,寶蓮公主端坐於精雕細琢的石台上,她身著一襲淡雅的宮裝,衣擺輕輕拂過地面,色彩斑斕,猶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她手持一把古色古香的琵琶,琴身流轉著歲月的光澤。
玉指輕輕撥動著琴弦,琵琶聲起,旋律如流水潺潺,悠揚動聽。那曲調,仿佛自天際飄來,又似自心底湧出,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魔力,瀰漫在整個廣場上空。
琵琶聲仿佛淌入心扉,公主朱唇輕啟,歌聲隨之而出。她的聲音清澈純凈,如同山澗清泉,又似夜鶯輕啼,恬靜而深遠,仿佛能夠洗滌心靈深處的塵埃。
原本躁動不安的叛軍士兵們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平和與寧靜。那悠揚的琵琶聲,如同春風化雨,溫柔地撫慰著他們疲憊的心靈,好似有著奇怪的魔力,平息了他們胸中的怒火與怨氣。
「呀咧呀咧,本想證明下你的喉嚨面對暴力無可奈何,卻是朕輸了。」絕帝此時一手按著頭,似是緩解了頭痛,剛睡醒一般微微睜開雙眼「吳軍師,按照約定,打開牢籠,放了他們。」
「是,吾王。」隨著他一聲令下,周圍幾個武烈帝國的士兵按照命令打開了中央那些俘虜的鐵籠,仍由他們走了出來。
說話之人看似四十上下,一身北方文官的打扮,若是劉燁和林穎在此,便會認出他和絕帝,竟就是一天前在元宵節燈會偶遇的兩人。
絕帝忽的閃身一躍,來到了這十幾個俘虜的面前「世界是不公平的,半吊子的仁義,無能弱者的反抗,才造就了這個亂世。」右手一揮,隨著和身上華服一樣的白紫色光芒一閃。
不僅是鐵籠,連手腳上的鐵鏈也打開了,眼前這個被譽為天災黃禍的暴君,竟真的打算放過發起反叛的他們?也許在他眼裡,自己真的只是如同螻蟻一樣的存在?
為首一個看起來二十四五的男性,抬頭看了一眼台階之上,位於烈帝坐下的寶蓮公主,為了帶她逃離這個國家,他才發動了叛亂,沒想到他的父親竟然向絕帝求援……
短短數日,叛軍便被鎮壓,這還是趁著絕帝不在的期間,而今日本應該是自己被處刑的日子。
他看了一眼被斬斷的鐵枷鎖,切面十分整齊,此時完全可以作為尖銳的武器!
周圍有著十多個死士,絕對不會背叛,而周圍的士兵距離他們足有二十多米!
他的眼光閃過一絲鋒芒!而周圍重獲自由的死士也瞬間會意!
此時,絕帝正背對著他們返回御前,而上面的寶蓮公主卻在一瞬間明白了他們想要做什麼!「不要!」
太小看人了!絕帝!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士兵。
本為這個國家最為精銳的軍團長的他,只要不遇到那個強的不似人類的武烈帝國的劉將軍,他便有信心瞬間制住眼前的絕帝!
但他卻沒注意到,打敗他們的那位將軍,看到他們企圖偷襲絕帝,眼中甚至沒有一絲漣漪。
他們十幾人拿起被斬斷的鐵鏈,或當成長槍,瞬間發難,從四面八方齊齊湧向絕帝!
「嗯?」絕帝看到四面八方襲來的敵軍,卻是原地不動!「這種程度的信念,卻膽敢向吾揮刃?」
一瞬間,紅黑色的氣息翻騰而起!如同一條黑龍撕碎一切,然後沖天而起!
傾斜的視野,反轉的天空,是他們人生中最後一瞬的意識。
因為他們的身體已經被撕扯成碎片!而即便是漫天飛濺的血霧,竟也沒有一絲碰觸到絕帝的分毫!
「弱者的反抗,令人作嘔。」
「怪……怪物。」僅是隨手發出的無形劍氣,便恐怖如斯?連那些精鍊過數次的剛精鐵鏈都輕易便被……也許是來不及反應,亦或是恐懼,後面有數個俘虜並未出手。
不,那不是他腰間佩戴的龍淵逆刃發出的劍氣!場上唯有寥寥數人看清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他根本就沒有拔劍,那只是他強大的信念加持下,使之化為實體的玄力罷了!
這就是能讓我們這些殺人如麻的罪犯,乃至殺人狂都為之臣服的力量。
「真是抱歉,寶蓮公主,做為武烈帝國的屬國,你們國家的人,吾本不該輕易處決他們的,那麼這次幫你們平定叛亂,權當是給你父王的聘禮吧。」絕帝回到御座,有條不絮緩緩的說道。
……不過眨眼間,趁絕帝不在,發誓將要帶自己逃離這個國家的人已經逝去。
所謂的希望,仿佛從未存在過。
武烈帝國本是北方一個小國,伴隨著絕帝的橫空出世,短短十多年已然成為了北方最強大的帝國。但絕帝卻在幾年前停止了一切戰事,卻不知原因為何。
而自己的父王,卻好似慧眼如炬,一早便看好絕帝,一直作為友軍給他提供兵馬糧草,甚至不久前公開宣布成為武烈帝國的從屬國。而自己,便是打算獻給絕帝的禮物……
「是,陛下。」寶蓮公主單手錘胸,作揖行禮,隨後徐徐退下。
「劉將軍,朕好像叮囑過你,面對投降不反抗的敵軍沒必要趕盡殺絕,何況這次還是友國的叛軍。卻是為何?」
「陛下,若是在您回來前還沒處理掉叛軍,將寶蓮公主獻給陛下,吾可就無地自容了,想要碾過螞蟻而不踩死他們,可是很難的,我可沒有陛下那麼厲害的控制力。」聞言,一位中年將領連忙出列,隨後慢慢回復。
他看起來不過是一個普通中年軍人模樣,說話的聲音甚至有些文質彬彬,很難想像他是在戰場上被譽為武烈帝國的殺神的存在!
「哼,是幾年沒殺人,按捺不住了嗎?」絕帝悶哼一聲說道。
「聽聞南方有個叫什麼玄冥教忽然崛起,這才真的是有意思的存在,我想去看看。」劉將軍沉吟道,同時微微抬頭看向絕帝。
「不,不行。」絕帝當即回絕,隨後敘說道,「因為,那是朕想要享受的東西。」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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