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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情人 (41-45)作者:花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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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04: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花滿溪
四十一章他的寶寶,永遠這樣快樂,該有多好
林文忠中風去世了。
非常地突然,那是林蘿出院後的第五天下午。
林衡接到養老院的電話前,正在開會,而林蘿,在周秘書丈夫開的一家書店裡簽售新書。
那天早晨,外邊下起瓢潑陣雨,林衡送林蘿去書店時,林蘿心緒不安地坐在副駕駛上發獃。
整個城市被雨幕籠罩,建築物與樹木氤氳成灰濛濛的糊狀,車載音響里女播音有條不紊地提醒今日天氣要注意的事項與環線交通緊急路況,林蘿倚靠在一旁,安安靜靜不說話,像極一副絕美的人物油畫。
早高峰,車流多,林衡將車開得極穩,堵車的時候伸出手去摸摸姑娘的頭,輕聲問:「想什麼這麼認真?」
林蘿一襲月牙白春款連衣裙,整齊柔順的黑髮一絲不苟地垂到腰間,更襯得膚色白如霜雪,渾身散發著乖巧溫婉的氣息。
她從發獃中回神,如青山的黛眉下,盈著星子的明眸眨了眨,她朝他笑笑,不知道怎麼,心裡的愁郁揮之不去,「非常想念爺爺,還有……想家裡的小狐狸。」
「明天就帶你回去看爺爺,今晚我們跟他視頻。」
「嗯。」林蘿乖巧地點頭。
「要幫我給爸說幾句好話,讓他別沖我發火,我擔心他年紀大了老是發脾氣對身體不好。」林衡朝她眨眨眼,嘴角勾起舒朗的笑,「至於小狐狸……是你五歲時收到的那隻小狐狸嗎?」
「嗯。」林蘿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林衡心裡愉悅又酸澀,回憶往事,很是悵惘,怪自己給她的還遠遠不夠,他低聲問:「落落,它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嗯。」林蘿點頭,這次點得更快,原本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好心情地向他介紹,「它是我的好朋友呢,它有兩個名字。」
林衡笑得溫和,他開過一個路口,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漸漸停下來,他好奇地問:「快同我說說,小狐狸怎麼會有兩個名字呢?」
在林衡期待的目光里,林蘿便興致勃勃地提起她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小朋友,「嗯,因為它是咖啡色……所以我白天它叫卡卡,夜裡叫它飛飛……就同我一樣,白天同學叫我林蘿,晚上爸爸叫我落落,我也有兩個名字。」
前方堵車,林衡半點也不覺得煩躁,反倒特別愉悅,聆聽女兒的奇思妙想,從未有過的心曠神怡。
如果這車一直開下去,就這樣一直聽她眉飛色舞地分享這些小秘密,該有多好。
他的寶寶,永遠這樣快樂,該有多好。
路口又是紅燈,林衡停下車,回頭看她,擰開一瓶牛奶遞給她,問她,「寶寶不是有第叄個名字嗎?」
林蘿乖乖地喝一口牛奶,沒反應過來,臉上甜甜的笑容依舊綻放著,「什麼?」
林衡瞧得心口發熱,俯身伸手揩去她唇角沾著的一點點白汁,接著,放進自己嘴裡,小幅度地慢慢舔舐。
林蘿羞得發熱發燙,再不敢喝了,小手緊張地握住牛奶瓶,低眉順眼地望向別處。
林蘿憶起昨天夜裡,他在做第二次前,將直挺挺濕漉漉的灼熱抽出去,低下頭猛地吻上她紅腫的地方,她那裡一片泥濘,他卻渾然不介意,先是溫情地舔,再是狠狠地吮吸,一口又一口,把她豐沛的汁水含在嘴裡,毫不忌諱地咽下去。
林蘿閉著眼揪著床單尖叫,她覺得她的內臟全往下面跑去,身體快要被他吸乾了。
「小林子。」
林衡第一次這樣叫她,林蘿小臉上還泛著迷人的粉紅色,心裡砰砰砰,她呼吸不暢,耳垂火熱,她始終不敢抬頭,只「嗯」了聲。
儘管兩人短短几日裡無數次坦誠相見,床第間不分你我,巫山雲雨水乳交融,可她每次都如初次害羞,也不知道兩年前周莊那晚,她是哪裡來的靈感,做出那樣大膽妄為的舉動?
林衡一顆心沉甸甸的,裡邊軟糖融化似地甜膩,他摸摸她的腦袋,親親她的手背逗她,「嗨,我家寶寶又在想什麼?」
林蘿渾身一抖,她怎麼可能告訴他自己在想什麼,她直搖頭,暗暗深呼吸,好久好久才抬起頭來。
車繼續慢條斯理地往前挪,她臉還是燙的,她決定把話題悄悄地不著痕跡地轉回去。
「不一樣的,爸爸。」她聲音低得像吹過江南庭院屋檐的晚風。
林衡寵溺地看向她,聽她悅耳的嗓音真是甜美的享受。
他為什麼會這樣幸福,像是上帝的寵兒,每一秒都不似真的般縹緲,天上神仙過的日子有什麼好,誰也不會比他現在更滿足,他快要溺斃在這充盈的時光里,心裡只剩一個願望,和身旁的親人、愛人,攜手到老。
像女兒的畫里一樣,從此,他將擁有著與她一樣的夢想。
而他們的夢想,此刻,實現了不是嗎?
從此他們的世界不會再有失落與彷徨,萬家燈火里,他們也將有屬於他們的家,他們仨的家。
林蘿沉浸在他深情的目光里,心裡甜酥酥的,她慢慢地、認真地說:「小林子不是爸爸給我取的名字,爸爸取的,只有林蘿和落落,所以,爸爸你知道嗎,我最喜歡這兩個名字了。」
四十二章一定哪裡弄錯了(1更)
那是很尋常的一天,看上去與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
下午依舊有雨,來的讀者卻絡繹不絕。
由於林蘿年紀小,且是老闆請來的客人,雖是首秀,被交代過的主持人只克制地挑些不痛不癢的問題採訪,例如幾歲開始畫畫,創作的初衷是什麼,大學是否會選擇相關專業繼續發展之類。
林蘿笑著,一一回答。
一個小時的採訪結束,新老讀者有序排隊過來求籤名,女生居多,每位面孔都熱情,她用心地在新漫畫扉頁上寫上自己筆名,「小林子」設計成小狐狸的簡筆畫,俏皮可愛得令人驚呼。
林蘿白凈素雅的面容上笑容乾乾淨淨,她主動與每一個陌生卻又親切的朋友握手,真誠地道謝。
活動結束,她隨著幾個書店工作人員離開。
林衡不知何時已站在後台的休息室中,她被帶到裡邊,先是看到他的背影,高大的身形籠罩在暗影中。
他聽到腳步聲,恍惚地轉身,注視她的神情惶然,目光隱忍悲戚。
林蘿臉色轉白,憶起兒時清明節,他在莫城青山陵墓中為奶奶掃墓的模樣,林蘿心裡一沉,便生出極不好的預感。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哪裡弄錯了!
她努力裝作若無其事,走過去觸碰男人的手。
平日溫熱的大掌此刻卻那樣的冰涼,她的血液瞬間凝滯,心痛地問:「爸爸,發生了什麼事?」
林衡總覺得一切像是一場可怕的輪迴,母親是,父親也是,他胸腔被割下深深的傷痕,遺憾的疼痛刻入骨髓。
然而他還有女兒,他不能倒下去,他隱忍滿心的悲愴,將她摟緊懷中,顫抖的嗓音卻出賣了他的情緒,他無法平靜:「落落,爺爺下午叄點走了。」
前天上午還在電話里聲如洪鐘地罵著他的父親,如今突如其來的離去,毫無預兆。
像是窗外無意吹來一縷風,熄滅深夜裡即將燃盡的枯燈。
像一滴水,倏然間消失於時空。
像養老院裡合歡樹下的落葉,碾碎於紅塵,最後無影無蹤。
「爸爸,我是不是聽錯了?」
林蘿輕輕地問,父親不語,她怔怔楞楞,眼淚瞬間就掉下來,她抬手捂住嘴,難以接受地痛哭失聲。
四十三章葬禮和當年的秘密(2更)
回莫城的飛機上,林蘿始終無法從悲痛中抽離,男人摟著她拍撫她背部,她在他懷裡一次次調整呼吸,又一遍遍哽咽,傷心欲絕,疼痛無數次捲土重來。
毫無用處,毫無辦法,無法消化至親逝去的傷悲,她的眼淚在叄個小時的路程里,幾乎流盡了。
空姐也感染上她的憂傷,貼心地送紙巾過來,彎腰低聲問少女身旁的英俊男人,是否需要提供幫助,林衡緊緊攬住林蘿的肩膀,朝空姐無聲地致謝,溫和地搖頭。
兩顆風塵僕僕的魂靈一路趕回莫城養老院裡,老邁的林文忠早已緊閉雙眼,沉默地躺在靈堂的黑木棺材裡熟睡。
林蘿熟識的爺爺奶奶們此時披麻戴孝,在堂前給爺爺燒香,他們同他說話,聊天的語氣似他還在世上。
老林啊,到那邊不要忘記我們這些老朋友啊。
老林,你家趙曼等你這麼多年,是該要去會合了。
老林,時不時託夢給我啊,跟我說說那邊的情況。
老林吶……沒良心的……我們捨不得你啊……
……
老人們別過臉去,偷偷地拭淚。
老人們曾經共同許下約定,後半生堅決不去大城市住鋼鐵森林,一是他們住不慣,二是不願麻煩子女。
他們住養老院陪伴彼此,子女輕鬆他們便也自得其樂,嘮嗑、休閒、娛樂,養老院設備齊全,舒服也自由,他們相互慰藉到生命的最後。
到臨終了,晚走的,要記得給先走的送行。
林蘿在那些哀悼聲中撲上前去,趴在爺爺的遺體上,失魂般哭得撕心裂肺。
林衡沉悶地跪下去,淚如雨下。
隔壁的奶奶心疼父女倆,直安慰他們:「別難過,生老病死常有的事,我們早早做好準備了………林衡啊,你爸走得很安詳,他中午胃口好,喝完我做的魚湯,還去老周那要了碗寬面,上樓時哦,愜意地哼著小曲呢,朝著樓下暢快地和我們講,孫女兒又出書嘍,要拿稿費帶一家人去歐洲旅行,他別提有多高興……」
林蘿淚眼婆娑地聽完,心裡悶悶的。
那守靈的叄天,她不斷地流淚,幾度昏厥,整夜地失眠,開燈睜眼到天亮。
葬禮辦得低調。
林文忠生前最憎惡鋪張奢華,他七十大壽時喝醉,於一干老友面前,醉眼朦朧對兒子提過自己死後的葬禮,他反覆強調要一切從簡,一切從簡。
他說只有一個簡單的心愿,死後,希望後人把他和老伴兒合葬在一起。
出殯前一天,林蘿沒顧林衡的阻攔,與他一同跪在爺爺遺體前,同點長明燈,夜裡到天明,直著身子跪整夜。
送父親去與母親合葬那日,待親友走後,林衡在父親墓前念他徹夜守靈時寫下的悼文,那是他仔細改了又改,謄了又謄的懺悔文。
林蘿始終跪著,膝蓋通紅,她泣不成聲地聽完父親的悼文,她抬頭問同樣悲慟的父親,「爸爸,我們這樣,爺爺是不是永遠不會原諒,我是不是下輩子也見不到爺爺了?」
林衡扶她起來,他悲涼的目光久久端詳著新刻的墓碑。
中央是一張父母年輕時的黑白合照,戰爭年代,一雙和美的璧人。
「傻瓜,不會的,爸活在我們心中,」他沉聲安撫她,「子女是他生命的延續,我們要好好的,他便也還在活。」
他們在雨後空曠潮濕的山中沉默良久,又陪老人家說了許多話,才攜手從墓園回來。
父女倆幾日食不下咽,林蘿身子骨本就纖瘦,如今更甚,林衡憂心忡忡地帶她去吃飯。
在西餐廳里,遇見久違的故人。
進門後,入目是前台付帳的女人,她一身寬鬆孕婦大碼裙,溫婉地依偎在丈夫懷中。
那女子,正是陽光幼兒園前院長周素周老師。
林蘿好些年沒見過她了,之前聽周老師母親提起,她一直在國外發展。
「周老師,您好,很久不見。」她憔悴地主動上去同周素打招呼。
「哎……是你,林蘿!」周素眸中難掩驚艷,驚呼著上下打量她,老半天才認出來,她燦然讚嘆,「小傢伙,你長這麼大啦,老師糊塗了,女大十八變,小落落果真是漂亮有靈氣的小姑娘!」
目光再看向她身後,立著位俊朗不凡的男子,周素恍惚地一愣,很快轉過神來,朝林衡笑笑,大大方方地開口,「林衡,讓我想想,我們這得有十年沒見了吧?」
「的確,時間過得真快。」
兩人簡單寒暄,手輕輕一握,雙雙放開。
林衡禮貌地說:「恭喜周小姐,聽說你結婚喜訊時我在國外談項目,很抱歉沒能參加。」
「明白的啦,大忙人。」周素吐吐舌,柔聲調侃他,「你給的份子錢可是所有賓客里最豪氣的,本想趁著這次你結婚去祝賀,嘿,你居然又瀟洒地不結了。」
林衡無奈地搖頭,「見笑了,那位不大合適。」
周素訝異地問:「那現在遇到合適的沒?」
林衡低頭瞧了瞧林蘿泛紅的臉,勾唇:「嗯,沒有人比現在的女朋友更合適。」
林蘿手悄悄地攥攥裙子,頓時將臉埋得很低。
林衡探究的目光徑直地落在周素一旁的男人身上,對方正低頭在哄啃著他褲腿生悶氣的小女兒,聞聲抬起頭來,愕然地迎上林衡居高臨下的目光。
「顧煊?」林衡皺眉,聲音冷得像冰。
被點名的顧煊臉上瞬間石化,抬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故作輕鬆地朝林衡咧嘴笑笑,尷尬地抱著女兒直起身:「嘿,林衡學長,好久不見,哎呀,你別這樣看我,容易有陰影的,我馬上跟你解釋,當年的事別往心裡去,絕對是一場天大的誤會啊……」
四十四章最好的安排
周素小女兒吵著要去玩蹦床,林蘿陪她們下扶梯到一樓,樓上林衡訂了西餐廳一個包廂,顧煊與他面對面而坐。
沉悶的氛圍里,顧煊先開口打破沉默,「當年,我跟蘇清學姐在酒店那次……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衡眉梢跳了跳,抿著唇,沒有說話。
其實顧煊膽戰心驚,很惶恐會再被他揍一頓。
學長打起人來的架勢真是要人命,他受一次就夠夠的了。
他往後挪了挪,心有餘悸地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
見林衡沒有任何動手的慾望,顧煊才察言觀色地繼續開口:「蘇清學姐當時拜託我演那場戲,我勸過她幾次,試圖打消她的念頭,但是沒有用,她始終堅持……你知道,當時我真的很愛慕她,願意為她做許多事。」
林衡抬眼,從始至終,只問了一句:「她的目的是什麼?」
「我本該替她保密。」顧煊苦笑,雙眸染上傷悲,「她檢查出了重病,是乳腺癌。」
林衡心猛地沉下去,回憶起分手前她的喜怒無常,無緣無故地摔東西,時常重複地說些生離死別的話語,從未有過的神經兮兮,頻繁抓著雞毛蒜皮的小事同自己吵架。
再到後來的出軌。
原來,是她煞費苦心自編自導的一場騙局。
蘇清,怎麼能夠?
「她清楚你創業壓力大,不想連累你……」顧煊嘆氣,聲音悲涼,「她本來打算直接去國外治療,卻發現自己意外懷孕,好幾個月了,醫生建議打掉,她卻堅持生下來,她說,那是在世上,唯一可以留給你的禮物,她想送給你……」
顧煊絮絮叨叨,似乎要把壓在心底的秘密一次性清空,林衡聽著,拳頭攥得越來越緊,布滿陰翳的黑眸漸漸泛紅。
「前幾年我們還有聯繫,她生活過得規律,吃藥、治療,再後來,她說她不打算手術了,她不想自己走得不完整,她憎惡不體面的自己……」
「所以她去冒險,打算瀟瀟洒灑地過最後的日子,她組了登山隊去爬阿爾卑斯山,那天天氣不理想,她卻堅持登頂,一行人在山腰遇到雪崩,繩索又出現故障……非常戲劇性,同去的五個人,只有她遇難……」
林衡愈發沉默,問顧煊是否介意自己抽煙,顧煊悵惘地搖頭,林衡點燃一隻煙,顧煊也要了一根。
「終於說出來,感覺輕鬆許多。」顧煊如釋重負地站起來,低聲說,「學長,我們去接孩子吧,她們該等急了。」
兩人並肩下樓,林衡去兒童遊樂園區接林蘿,顧煊去接自家妻女。
分別前,顧煊拍拍他的肩膀,林衡高他半個頭,拍起來有點艱難,「學長,節哀,死者長已矣,存者且偷生。」
林衡的目光看向朝自己小跑過來的女孩,憂鬱的臉上露出笑容,他說:「嗯,珍惜當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四十五章床上的懺悔
處理完後事,林衡帶林蘿去高中辦轉學手續。
回京城前一晚,兩人住在莫城的新家裡,林蘿不願睡他的臥室,拉他的手往自己房間走。
沐浴後,他抱她上床,坐在床頭溫柔細緻地為她吹髮。
頭髮一干,林蘿安靜地睡在床里側,林衡熄燈,掀起被子靠過去躺下,她朝里挪了挪,刻意與他隔開一截小小的距離。
林衡從後方牢牢環住她的腰,溫熱的濕吻一寸寸落在她脖頸細膩的皮膚上,弄得林蘿有些癢。
隔著薄裙,敏感的臀縫間抵上不可忽視的灼熱腫脹,林衡按捺住僨張的慾望,大掌已從裙擺下方進入,朝上遊走,落在她軟乎乎的兩隻胸脯間,一下一下的撥弄、按摩。
林蘿懷裡抱著小狐狸,她瑟縮了一下,又往裡挪了挪,聲音悶悶地說:「爸爸,今晚我不想。」
林衡動作停滯,回想剛才她經過他臥室門口難掩反感的表情,這才發覺女兒在鬧小脾氣。
那可真要命。
林衡喉嚨上下動了動,大手停駐,身後那物漲勢正兇猛,他克制著往後稍退了退,呼吸粗重地說:「好……都聽你的。」
林蘿抬手將他不安分的手抽出來,重重放回他自己胸膛上,她蹙著眉注視他的眼睛,心一橫:「也不可以摸!」
林衡啞然失笑:「寶寶,你是不是在吃醋?」
「沒有!」林蘿矢口否認,臉上一燙,慌張地咬咬下唇,再次強調,「才沒有。」
欲蓋彌彰,他的小姑娘,學不會撒謊。
林衡默然片刻,伸出長臂再次抱住她的腰,貼近,兩具身體後背貼前胸,緊密粘合在一起,林衡火熱地舔著他的耳垂,聲音嘶啞地揶揄她:「小騙子。」
「爸爸,你欺負人。」林蘿蜷縮成一團,紅著眼眶咬咬牙,「那天晚上,你的做法真地很傷人。」
男人滿心愧疚,氣自己的不擇手段。
「我錯了,別哭了。」林衡手上沾著她的淚珠,他心裡一酸,將抽泣的她扭過身來,將她懷裡的娃娃取走放置一旁的沙發上,摟她入懷,指腹擦拭她的眼淚,親吻她顫抖的唇角,低柔地問,「寶貝,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
「哼,我想好了……」林蘿貓咪似地吸了吸鼻子,「之前漫畫展的時候,師兄跟我提過,我能提前申請去別府大學,他願意給我寫推薦信……」
林衡坐起身開燈,將她壓在身下,親她的唇,雙目不舍地凝視她的面龐,臉上滿是落魄,「除了這個行不行?」
林蘿抿著嘴偷笑,她的眼睛裡亮閃閃的,好像住進了無數耀眼的星子。
林衡快要被她那雙眼吸進去,失神間才發覺,自己已經被這小姑娘吃得死死的。
林蘿終究不忍心在戲弄他,圈住男人的腰,仰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那要結合你近期表現,我再綜合考慮一下……」
「我現在開始努力。」林衡欲罷不能地親吻她,伸手去她的裙子裡脫她的小內褲,那裡已經濕漉,林蘿的低著臉埋進他胸口,沒有喊停,龐然大物對準花穴進入,一點點的、徹徹底底地,將她整個塞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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