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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爆乳的清純冷媚皇女被…… (5.1)作者:雪月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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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59: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如此,時間流轉——艾因——此處是在涅比里斯皇廳與帝國這對持續了百年的鬥爭中,從不傾向於任何一方的中立都市,坐落於廣闊荒野間的綠洲之上蓬勃發展的中立都市。巨大的城牆與訓練有素的守兵令這裡固若金湯,法律不允許有任何人鬧事,正因如此,才使得城鎮的人文發展異常迅速,令各國的藝術家蜂擁而至。
演奏廳,歌劇院,無處不見的詩歌繪畫,奇蹟般的將世間的一切紛亂隔絕,久居於此的人民得到了讓無數人翹首以盼的和平,接納了所有形式的文化,讓藝術之花盛開。然而即便是在兩國不會交戰,維繫著絕對中立的這裡,對於在中央花園裡的一對少年少女而言,會這般和諧並肩也是絕對稀奇的事情。因為二人彼此的身份,是兩國的英雄。
機械發展的理想鄉帝國所培養的至高戰力——前使徒聖的王牌劍士,人稱「黑鋼後繼」的伊斯卡。以及…魔女樂園涅比里斯皇廳最高位的星靈使,亦是擁有下任女王繼承權的第二皇女——「冰禍魔女」愛麗絲莉潔·露·涅比利斯九世。本該在戰場上相遇,不廝殺個你死我活決不罷休的他們,此刻卻在花香滿溢的庭院中,共坐在一張休憩用的長木椅上相談甚歡。
理所當然的,沒有其它人知道他們的身份,行事低調的伊斯卡和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神秘色彩的愛麗絲,浮現在彼此臉上的表情就像是熟識許久一般安逸。愛麗絲很懂得奢華與普通之間的平衡,在沒有認識她的人存在的中立都市中,身上穿著的是淡粉色的純色禮裙,胸口綴有一枚晶瑩剔透的冰藍玫瑰,戴在手腕上的珍珠手鍊襯托出少女肌膚的雪白;雖長裙蔽體,可依然藏不住曼妙的身體曲線,坐姿優雅端莊到仿佛在這的不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少女而是風姿卓絕的貴婦。
她毫不掩飾自己惹人憐愛的美貌,如瓷器般白皙通透的臉頰,端直的瓊鼻,水潤鮮艷的朱唇勾勒出一張稍顯稚氣又妖艷動人的柔和面容。與之相比,伊斯卡就要平凡很多了,雖然在知道是和女性見面的前提下進行了衣體打扮,但也只是稀疏平常的程度,遠沒有愛麗絲這般精緻,也沒有將配劍帶在身上,只是一席簡單的黑衣制服便按時趕來了。
不如說,他甚至覺得愛麗絲有些打扮過頭了,雖不如那色氣滿滿,將一般側乳都裸露出來的王袍那般過分,也能感受到某種像要穿給誰看的意思。「沒想到真的將伊斯卡約出來了…非常感謝你能接受我的邀約,能像現在這般坐在一張椅子上說話也是久違了,我很開心。」微微輕風吹拂著少女纖長的秀髮,璀璨的金色髮絲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愛麗絲被蕾絲手套裹著的雙手交疊在放在大腿上,顯露出溫文爾雅的端莊感。
她和伊斯卡的關係是「宿敵」,至少在之前是這麼覺得的,但現在卻更想將他當做自己的朋友。看著愛麗絲瑩潤可愛的白皙側臉上嘴角浮現出來的淡淡微笑,伊斯卡的心跳莫名有些加快,臉上也浮現出些許笑容。
「我也是,見到愛麗絲我感到很高興,實際上我也正有到艾因來放鬆一下的想法,因此不如說你的邀請與我的意願不謀而合,比起一個人逛能有一位美麗的女士相伴無疑是更有趣的。」「呵呵,謝謝你的讚美,那就祝願我們此行能夠非常愉快。」
他說的也許只是客套話,但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真心包含在裡面,也令愛麗絲無比開心。伊斯卡與愛麗絲的對話或多或少有些平淡,但二人都能從對方的聲音里聽出來些不一樣的意味。
只是其中伊斯卡並沒有往深處多想,而愛麗絲說的「開心」則其實是開心到了極點,甚至在見到伊斯卡的瞬間都要高興得跳起來了,但礙於王女所收授的禮教她並沒有這麼做。這是一對沒有察覺自己內心深處的戀心,卻又都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對方,有著諸多因緣糾葛的遲鈍男女。
「話說回來,我們曾經似乎也在這張椅子上坐過呢。」愛麗絲輕聲說道,伸出手放在額頭上,試圖遮蔽刺眼的陽光。
如果她的隨從「磷」在這裡的話肯定會撐開遮陽傘來保護自己嬌嫩的肌膚,但因為自己其實是早就計劃好偷偷溜出來的緣故,所以並沒能來得及準備。希望磷在看到紙條後不會來找她………應該有留下紙條吧?
「嗯,你還記得是這張椅子啊。」伊斯卡仿佛看出了愛麗絲在躲避陽光,十分自然地將肩膀靠了過去,將手放在她的頭上扇了扇,感受了會日曬程度後皺了皺眉,一邊說一邊將自己在來時路途中買的一頂帽子戴在了她的頭上。
「………!?」愛麗絲意識有那麼片刻出現了宕機,從靠近的伊斯卡身上傳來些許他身上特有的氣味,臉頰浮現出喝醉酒似的酡紅。被幾乎同齡的男性如此呵護,對她而言是從未有過的體驗,明明磷也會這麼做,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慌亂呢?
「這是當然,也、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再說了,這裡可是我和伊斯卡第一次……」她揮揮手擺開頭上的手掌,說到最後一個詞話音突然一滯。「第一次什麼?」
伊斯卡沒能聽到後話,好奇地朝愛麗絲問道,眼睛看去卻是見到對方將腦袋撇向了另一邊不敢看他。一直從臉蛋瀰漫到晶瑩耳尖的血色吸引了他的目光,頓時心中一陣無奈,隱約中仿佛知道了她在想什麼,也因她突如其來的羞澀感到心痒痒。
「沒什麼……讓你看笑話了。」「不會,再說了,愛麗絲的笑話我看過很多次了不是嗎?」「什麼?」愛麗絲聽了瞬間扭過頭來,貝齒咬緊了下唇,表情有些驚訝也有些不甘,在看到伊斯卡臉上的笑意後又多了幾分羞惱。
「比如說之前看畫展,你要和我走不同的方向,最後卻不小心迷路了,我就是在這裡找到的你。」「那、那是…本小姐才不可能迷路呢,再說了,你不也……」愛麗絲說到一半突然愣住了,腦海中回想起那日在看完畫展後的情況——自己與伊斯卡都不小心睡著了,然後自己先醒過來,伊斯卡不小心枕到了自己的胸………啊啊啊啊啊啊啊!!!
伊斯卡見愛麗絲突然沒有了反應,雖然感到疑惑但還是接著畫說了下去。「還有,你和磷用安眠藥將我綁架後住到酒店的那一晚,你洗完澡後沒有穿好衣服就走了出來,最後甚至不小心將浴袍掉……」不得不說,伊斯卡在很多時候雖然腦筋活躍,但在愛麗絲的面前時常語不搭調,就如此刻,他沒能意識自己正在面臨一場可怕的危機。
「伊斯卡……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記得這麼清楚……」愛麗絲的話突然變得有如冰塊一樣寒冷,讓伊斯卡聽了不禁渾身一顫。金髮少女望過來的朱玉色眼眸澄澈明亮,看起來猶如閃閃發亮的紅寶石,瞳孔中倒映著少年尷尬的表情,這讓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內心又不明白是哪句話說錯了。
「那個,我並沒有其它的意思,之後我們再去一次畫展吧,這次我們去涅比里斯皇廳的印象派大師的……還有你的裸……身體很漂亮,我從沒有見過愛麗絲這般完美無瑕的、啊不對!我也沒見過其他人的,呃……我是想說,你背後的星紋很好看……」眼看著伊斯卡越是辯解聲音越是沉下去的,最後語無倫次到露出來的絕望表情,愛麗絲冷哼了一聲。寒冷之意瞬間席捲了圍繞這個長木椅半徑十米的空間,宛如寒冰製成的地毯。
「就、就在這裡……」「什麼?」感受著冰屬性的星靈之力從腳底爬到脖頸,伊斯卡顫抖著欲要退開,但愛麗絲卻像是早就看出了他要逃跑,一隻纖纖玉手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如鐵銬難以反抗。帝國最年輕的使徒聖,就這麼被冰禍魔女擒下了。
「忘掉……不,就在這裡一決勝負吧、可惡的帝國劍士!一定要將你的記憶打到完全消除向本小姐求饒才放過你,做好覺悟吧伊斯卡!」「等等、愛麗絲你先冷靜點聽我說……我沒有帶星靈劍來……用這個魔法我會死的!」
以外人的視角,從就某種意義上而言,這副景象與情侶間的打情罵俏,與「約會」這個概念何其匹配,恐怕唯一沒有戀人自覺的恐怕就只有他們自身吧。按理說應當毫無交集、亦或者說以彼此敵對的身份要想融洽相處可謂是天方夜譚的二人,竟然會在私下裡以沒有熟人相伴的情況下獨處,這簡直不可思議到了極點。那麼,這份希望渺茫卻又美好的戀情又將何時迎來終點呢?
…………
之後中央廣場雖然沒有變成一片冰墟,但也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騷動,愛麗絲的惱羞成怒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她也清楚在這裡暴露星靈是不明智的選擇。但話雖如此,她還是用自己的方式小小的「折磨」了伊斯卡幾下——比如說用手捏著他的臉往外拉扯,臉上露出飽含稚氣的傻笑。殊不知她氣鼓鼓的,像松鼠蓄食一樣鼓起雙頰的模樣被伊斯卡看在眼裡,自己正被他用溫暖的眼神打量著,究竟是誰在懲罰誰呢?
在生氣之餘愛麗絲並沒有忘記伊斯卡慌亂之時說的話,因此在一陣轉換心情後便用手指扯著他的袖口將他帶去了繪畫展館,享受了一番悠閒的下午時光。只要是和伊斯卡在一起,哪怕是無聊的小事也會變得無比快樂,普普通通的聊天都仿佛被放慢了很多倍,她的目光全都被身旁這個小她一歲的少年所吸引。
現在的愛麗絲還沒有承認自己戀愛的心情,她只是單純的,覺得想要見伊斯卡;單純的,想要和他站在同一片陽光下,不用在意正在交戰中的對方國家,在這個和平的城市裡正常地往來。
愛麗絲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和絕美的容顏令無數行人駐足痴迷,每到這個時候,伊斯卡都為自己能和她結緣而感到高興,對此他沒少當護花使者。二人逛完了服飾店又逛名牌服裝店,伊斯卡見到許許多多笑容盛開的愛麗絲,對於男人而言這個過程或許很累,但他卻覺得很有趣。黃昏已至,夜晚將要來臨,遲暮的夕陽給少女金黃色的秀髮增添了許多朦朧的色彩,城市的煙塵氣讓及腰的奢華髮絲看起來單調而又夢幻,如書繪時光融化的畫布美不勝收。
「你比我小一歲對吧?」愛麗絲突然這麼向伊斯卡搭話,她傾斜著腦袋,因為身材高挑的緣故,精緻嬌艷的容顏近道讓任何人見了都會淪陷。
「是沒錯,可這跟現在要處理的問題有什麼關係?」伊斯卡疑惑地問道,他與愛麗絲並肩走著,正打算叫輛車目送她回國。「那你該叫我姐姐或者愛麗絲姐姐大人對吧?」「先不說後面那個有問題的稱呼,如果要我叫你姐姐也可以,只是為什麼突然說這個?」伊斯卡沒有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嘴角不禁浮現出一絲柔和的笑意。
這是什麼陷阱嗎?還是說…不知為何,從他的心底突然湧現出不妙的預感,戰鬥時天生的直覺似乎也能在這種時候起效,因而前進的腳步愈發沉重。像是在印證他的猜測,下一刻愛麗絲如紅晶石般閃亮的雙眸便瞪了過來。她的手指在空中虛點,用一副說教的語氣哼哼說道。
「伊斯卡不要一直用問題來回答我的問題啊,這很失禮的。」「……」伊斯卡沉默了,但心中也認可自己的失禮,有點無奈地看了眼仿佛在期待著什麼不斷眨著眼睛的愛麗絲,嘆了口氣。
「抱歉,是我的錯……對不起,姐姐……」在「姐姐」這個稱呼剛剛落下的瞬間,愛麗絲的笑容像花朵般盛開,一時讓見慣了她的美的伊斯卡也有些目眩神迷。「太好了!既然伊斯卡是弟弟,那麼就好好聽姐姐的話,在這裡住上一晚吧。」
「才不是這麼一回事好麼!」伊斯卡也思考都不用思考就大聲吐槽了。果不其然,愛麗絲像小孩子似的噘起小嘴,露出了「好麻煩」的表情,一張高雅秀麗的美貌都因此而糟蹋了。
「這很奇怪啊,為什麼沒能把伊斯卡糊弄過去呢?」「真是的,會被糊弄過去的人恐怕是笨蛋才對吧……再說了,涅比里斯皇廳對王女的管教應該很嚴厲才是?你真的有時間在這裡留宿一夜麼?」看到愛麗絲嬌軀僵硬將腦袋別向一邊,伊斯卡的嘆氣聲更加強烈了。
過去明明是那麼理性的一個人,甚至能統率眾多魔女攻打帝國留下了「冰禍魔女」這麼個赫赫威名,可為什麼現在看起來仿佛變成了小孩子似的。不過,從她的雙眸中依然能看到強烈的意志。
沒有磷在身邊制止糾正她,感覺愛麗絲有些天真的本性有點暴走的跡象,該說不愧是王女嗎?骨子裡透露出一股可愛的強欲,讓人忍不住什麼都想要答應她。也就是說,現在的愛麗絲才是原本的愛麗絲,她沒有變,但是卻因為信任自己而展露出自己的原貌。真是的……明明是敵人,為什麼她要如此的信任他?就這麼相信他不會幹壞事麼?想到這裡伊斯卡不免有些同情,從第三皇女、也就是愛麗絲的王妹那得知了涅比里斯的現況,他也理解愛麗絲的難處,她一定非常辛苦吧。
被她信任,讓伊斯卡自己想像的還要欣喜若狂,能夠了解她不為外人所知的另一面,讓大腦都異常亢奮。但是表面上,他還是要強裝平靜。所以,他不能辜負這份信任。
「愛麗絲,我想和你說件事,希望你聽了不要生氣。」「什麼事?只要是伊斯卡的請求我都願意傾聽。」看到愛麗絲如陽光般明媚的笑容,伊斯卡長吁一口氣,排除腦海中的雜念,神情認真地張開口。
「並不是所有的帝國人都會像我一樣接納你,不在乎魔女的身份認為你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請你或多或少和帝國人保持安全感和距離感。」這段話是他的真意,出於安全的考慮,也是出於某種奇妙的私心。愛麗絲的反應也的確如他所料的愣了愣,然後很快就轉為了不滿。
「這還用你說嗎?除了伊斯卡,其它的帝國人我一個也不會認可,只有你是特別的…...」話到最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聲音陡然一頓,然後愛麗絲面紅耳赤地搖了搖手,嘴唇不停顫抖。「是、是我特別的戰場對手,是我需要用一輩子去了結的宿敵!」
一瞬間,伊斯卡的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然後仿佛認同般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她白嫩的臉蛋,微笑著點了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愛麗絲,你真的是我最棒的對手。」
在這之後發生了什麼伊斯卡有點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被領到了一間豪華到住一夜就能用上他半個月薪水的酒店,稀里糊塗地走了進去。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在酒店的大廳內傳響,明明是有些刺耳的聲音,在愛麗絲曲線優美的雙腳踏足下卻變成了有規律的音律。
「雖然沒法和『格格里奧』相提並論,但也還不錯,能看出裝修有動過心思,作為暫時的落腳之地倒有那麼幾分資格。」耳邊傳來愛麗絲的陣陣點評之聲讓伊斯卡心驚,作為中立都市艾因的常客,他自然清楚這裡是能排進前三的酒店,然而即便如此還是入不了身為王女的愛麗絲的眼睛麼。
這件酒店一看就是以富裕階層的遊客為服務對象,到處都是富麗堂皇的裝橫,大廳上的吊燈大得離譜,光鮮亮麗但不刺眼,給人一種很舒心的感覺。
話說……『格格里奧』?這不是在之前被愛麗絲綁架到阿爾卡托爾茲使居住的酒店的名字麼?他剛想開口跟愛麗絲搭話,但旋即喉嚨便是一堵,腦海里突然回憶起來那夜發生的尷尬之事,害怕會像白天一樣被「物理滅口」。就在二人走向前台的時候,從旁邊突然傳來一道有些粗獷的聲音。
「敢問二位對本酒店哪裡有不滿之處麼?在下也聽說過『格格里奧』的名號,如有建議請和我說,作為謝禮我會把本酒店今晚僅剩的一間房贈予二位。」聽聲音,似乎是對方不小心偷聽到了剛才愛麗絲的話,有了幾分請教的意思,作為酒店行業的工作者會對同行有競爭與借鑑之心是常事,想必對方是不願不遠千里前去涅比里斯皇廳討教亦或是不方便去的緣故吧。
他緩緩轉過頭,在看到說話之人的樣貌後瞪大了眼睛。
……好大。沒錯,是大,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僅是身高很高,就連體型也很肥碩,比伊斯卡要高出幾個頭卻腰肥肚圓,他每走一步地面都要輕微震上一下,能看得出身上的制服是用高檔復合材料量身定製的,但也繃緊了紐扣隨時都有可能彈飛出來。
而且他的臉也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厭惡,這是一張毫無優點可取仿若下水道里的臭鼠般陰險狡猾的臉,兩隻提溜圓的小眼睛被眼皮擠成一條縫,鼻孔異常寬大,甚至能在這張油膩的臉上看到不修邊幅的毛……更可怖的是,他的皮膚猶如焦炭一般粗野。
儘管不想用這個詞形容,但伊斯卡實在覺得,這個男人就如低劣到遭人唾棄的偷薪族,不應該出現在侍奉顧客的服務業當中。
想必是靠了什麼關係吧。伊斯卡對此不感興趣,剛準備看向愛麗絲,卻被男人的眼神吸引住了。因為他那雙狡鼠般陰惻惻的眼睛正一刻不停地注視著愛麗絲,仿佛看到了某種從未吃過的至高美味,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激動的血絲瀰漫眼白,雙手沒有絲毫禮儀可言地撓了撓髒兮兮的頭髮,明明是一尊噸位十足的肥壯怪物,卻如野獸般張大了嘴一個健步沖了上來。
「哦哦哦……!這位美麗的小姐,鄙人布萊德,是本酒店的負責人,非常有幸能在這個美妙的夜晚與您相遇,如若有需要我什麼事都願意為您……」
伊斯卡被他突然爆發的速度嚇了一跳,眼見對方抬起肥手打算握住愛麗絲無處安放的小手,眉頭皺緊剛準備衝過去將其打掉,卻在看到愛麗絲古井無波的美眸後立刻停住。
「不必了,請從本小姐的面前消失,立刻。」冰冷的聲音如吹拂在冬夜裡的寒霜,凜然刺骨,然而名叫布萊德的蠻族肥男沒有被這充滿壓迫力的氣勢壓倒,他依然邪笑著色心不改,即將觸碰到愛麗絲柔軟的玉手之時,變故發生了。在她背後的星紋微不可查地閃爍了一瞬,一枚淡藍的小小冰花於空氣中匯聚而成,點綴在了布萊德的手掌上。
呲啦——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咔嚓咔嚓的蔓延開來,如水晶般通透的冰塊於探向愛麗絲的肥手上凝結。然後,響起的是男人的驚叫。「哇啊啊啊…!?」他驚愕地看著自己被冰塊凍住的手,森冷涼意疼得肥碩的身軀瑟瑟發抖地往後倒退了幾步,兩隻齷齪的雙眼恐懼萬分地望向愛麗絲,滿臉的不可思議。「你、你是星靈使?」
愛麗絲輕哼一聲,對他沒出息的反應嗤之以鼻,如果這個男人立刻憤怒地撲上來她或許還會高看他一眼。「沒錯,怎麼了?你要向政廳控訴麼?事先提醒先出手的可是你,本小姐並不在意你的控訴,這只是小施懲罰,再對我做出失禮的舉動就不是一隻手這麼簡單了。」
果然,布萊德聽了後生咽了口唾沫,悻悻怯步,尷尬地笑了幾聲,疼得眼淚鼻水都流了出來,卻還是從肥肉堆砌的醜陋胖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最起碼他還是一位酒店老闆,眼前的這名少女無所畏懼的態度讓他心底打顫,從美若天仙的容貌、優雅得體的禮服、價值連城的首飾上看她的身份很可能不一般,為利弊得失自然看得清楚。
事已至此,他這才打量起剛才沒能注意到少年,只見對方正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自己,這令他的尊嚴遭到了踐踏,感到十分火大,但又敢怒不敢言。「……這可真是失禮了,請恕在下不敬,無意冒犯,您就仿佛這片夜空上的星塵,無與倫比的美麗讓蔽酒店蓬蓽生輝,如能知曉您的芳名必定是本店的榮幸。」
愛麗絲看出了他並非無意,敏銳地感知到了笑容之下的憤怒,正因身處高位條件優越,從小到大她見過了太多醜態,其中自然不乏來自男性醜陋的慾望。然而即便如此,她也從未見過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即便在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依然投來毫不掩飾的骯髒視線,赤裸裸慾念仿佛仿佛要將身上的衣物扒光,噁心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仿佛要舔舐個遍般姦邪可惡。
這種眼神讓人非常不快,就仿佛將女人看做一件物品,而他就是這個物品的主人,可以對其隨意玩弄,傲慢到不可自視。如果是平日裡愛麗絲,哪怕身處中立都市也要行使星靈之力治他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然而現在伊斯卡正站著自己的身旁,雖然她並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但唯獨在這個年輕的帝國劍士面前,她想要留下一個優雅賢淑的印象。愛麗絲突然有點想念磷了,如果有這位隨時陪伴在身邊的女僕在,處理蟲子這種沒意義的事情哪還用她來煩惱。
但這不過只是想想,因為和伊斯卡兩個人獨處的機會是何等珍貴,她絕不允許有任何人插足這片刻讓她夢寐以求的激情……不對,是可以促膝長談的時光。
「你聽不懂本小姐說的話麼?還是說需要教你這沒有教養的噁心蠢貨消失兩個字怎麼寫?」她已經失去了耐心,周身縈繞著生人勿近的氛圍,下巴微微上揚,冷酷地對布萊德下了命令。
「咕噫咿咿咿……!非常抱歉!我這就從您面前消失,請放寬心,本酒店的服務……」可以的話他其實想說「沒問題!請到我的房間裡來教我吧」,但他還沒愚笨到那個地步。
然而愛麗絲一眼就看出了他想要多攀談幾句的想法,只是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布萊德便從她目光凜凜的鮮紅色雙眼中看到了殺意,一個大腹便便的高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如花朵般易折的少女給嚇出了尿意。他連對不起都沒說,便連滾帶爬落荒而逃消失在了二人的視線里。
愛麗絲見他跑掉,臉上重新恢復了笑容,很迅速地便在前台將酒店的最後一間房給開好,喜悅得腳步都輕盈歡快了許多,咯噔咯噔高跟鞋的聲音清脆悅耳。看到伊斯卡臉上憂心忡忡的表情,她嘟起小嘴點了點他那不開腔的腦袋。
「伊斯卡我們走吧,不要再想沒有意義的煩心事了,我手下留情過只需半個小時就能恢復,那人只不過是個連關心都必要都沒有的傢伙,比起他,我們美好的夜晚更重要。」伊斯卡聽了後並沒有放鬆下來,他並不排斥愛麗絲的做法也不擔心布萊德的傷勢,這符合與王女身份相稱的傲然之意,只是內心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在發酵。但就目前來看,想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說的也是,我們走……嗯?」她剛剛說了什麼,一間房?
就這樣,目光呆滯的伊斯卡被愛麗絲連拖帶拽地帶到了房間裡,此刻的他沒有如在『格格里奧』那時戴著副手銬,這個夜晚又將發生什麼,一切都不為而知。儘管很多事情都做得沒有必要,但正因有磷的保護,愛麗絲對這個世界的黑暗缺乏最基礎的認知。因此她才沒有發覺,在道德倫理之外的地方,有看不見的惡在向她襲來。
一雙躲在柱子後面的幽幽目光注視著二人的緩緩離開,其中蘊含著的是少許的憎恨,以及毫不掩飾的赤裸肉慾。
————
幸運的是,今晚並沒有發生之前那般幸運色狼的事件,不幸的是,今晚並沒有發生之前那般幸運色狼的事件。哪怕之前是愛麗絲不小心把浴袍弄掉,沒可能發生相似的事件,可伊斯卡依然內心遺憾。
真奇怪,他明明不是一個好色的人,還是說因為對象是愛麗絲才……雖然沒能一飽眼福,但從愛麗絲沐浴後穿著浴袍時隱約若現的曼妙身姿依然可以在腦海中勾勒出上次看到的裸體畫面,和僅僅比自己大上一歲又暗生情愫的美少女待在同一間房裡,對大腦很不好。
不得不說,愛麗絲真的很美,她的美並不僅僅體現在肉體上,拋開溫柔似水喜歡撒嬌的內心不談,外表的氣質冰清高潔孑然一身,綺麗的燦金色秀髮光輝耀眼,這是一位存在本身就代表「高貴華麗」的少女,如美輪美奐的帶刺花朵散發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從初次見面就勾走了伊斯卡的心。
剛洗過澡的愛麗絲渾身洋溢著清爽的少女芳香,甜滋滋的讓在整間房裡瀰漫,伊斯卡聞了後大腦暈乎乎的,就連在和她下棋時都不小心放了幾步臭子。而愛麗絲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時不時微笑著撩起發梢,毫無自覺地用雙臂擠著胸前一對白花花的膨脹,乳溝的深壑讓毫無女性經驗的純情少年面紅耳赤。
這個時候的愛麗絲充滿了桃色氣息,磷不在,她也無需用要讓伊斯卡成為自己部下這種藉口,是真的在用自己的優勢吸引伊斯卡的目光。但最終的結果想當然的是兩敗俱傷,愛麗絲的桃色肌膚也在不知不覺中染紅,裸露的香肩白里透粉,沐浴後的水滴滑過玉雪晶瑩的肌膚,令本就完美無瑕的美貌變得更加魔性。
交談沒過多久便臨近深夜,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愛麗絲扯了扯裙子,一半的側臀靠站在窗台邊上,目光投向漆黑的夜空,嘴角浮現出有些空靈哀傷又夾雜著淡淡喜色的笑容。
她對伊斯卡沒有防備,因而身上的衣物也只維繫在最低限度的內衣程度。
一席及腰是長發如瀑布般傾瀉在腦後,身上穿著的淡雅素裙一直延伸到腳踝,令兩條僅露出一截的小腿透露出朦朧的美感,少女雪白的肌膚與這片月光無比融洽,瑩瑩如玉泛著微光,看起來如童話故事裡的妖精公主,洋溢著神聖而不可侵犯的美。
「伊斯卡,能像現在這樣,不用在乎帝國與皇廳,不用在意魔女與使徒聖的身份,像知心朋友一樣在一起,我感到很幸運。」伊斯卡沒有立刻回話,默默欣賞著愛麗絲洗鍊的『美』,她的優雅,她的高貴,如人偶般動作美麗標誌卻並不生硬,是自然而然散發出的氣質,她天生就應是受人遵從的王女。
現在的氣氛明明如此煽情,可心裡卻沒有半點那方面的意思。他輕輕從椅子上站起身,撫順身上的衣服,走到了愛麗絲的身旁,接過愛麗絲笑著朝他遞來的酒杯,微笑著對愛麗絲的酒杯碰了一下。「我也很幸運能遇到愛麗絲,初次見面時我就有感覺,我們就像是命運註定要相遇相知,我被你的美麗和魅力所吸引,雖然處在絕對對立的兩面,但我相信我們彼此的夢想終有實現的時候。」
愛麗絲呆呆地看著他,紅玉色的美眸中充斥著痴迷,但很快便清醒了過來,有些落寞地微微一笑。「伊斯卡……你好狡猾……本小姐明明、都這麼主動了……」
然後,殷紅的酒液順著喉嚨落入胃裡,先飲的伊斯卡看著愛麗絲微微顫動的光滑脖頸,以及粉潤的朱唇,內心難以遏制的一陣躁動。喝完紅酒的愛麗絲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從閃閃發亮的清澈瞳孔中能夠看到少女的溫度和熾烈的感情。
但是……他沒有更進一步的勇氣,只是隨口舉了個話題將水到渠成的氣氛帶過去。因為這一刻,他終於清楚意識到了自己的感情。但是他不可能趁愛麗絲喝醉的時候對她吐露真心,對方是王女,就算他再怎麼木頭也知道浪漫的重要性,若想成為一個與之相配的男人,現在怎麼說都不是時候。
「對不起……愛麗絲……」伊斯卡悄悄這份可能沒有結果戀心深埋,低沉著腦袋喃喃自語。只能期望帝國與魔女,能夠有和解的那一天。
「唔……伊斯卡,我好睏……」「那就先睡覺吧,晚安,愛麗絲,祝你有個好夢。」「嗯,等我們都有空了,等下次歌劇會的時候再來玩吧,就算什麼都不做,也一定會很有趣的~」「好,我答應你。」「你答應我了就一定要遵守哦,不然本小姐真的會找你決鬥的!」看著愛麗絲像小貓咪一樣眼皮打轉,修長的睫毛像扇子般撲簌簌甜美的樣子,伊斯卡苦笑著將她攙扶到床上。
很快,二人在閒聊了一會後,勞累一天帶來的睏倦便席捲了腦海,在商量好睡覺的地方後各自沉入了夢鄉。按理說伊斯卡在這種情況下很難睡著,可不為何,一股熟悉的困意讓他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在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的瞬間便昏了過去。愛麗絲與伊斯卡這是頭一次在艾因留夜,因此他們並不知道這裡度慣了和平生活的人是多麼追求刺激,於他們認知里的道德觀只能束縛住普通人。
嘀嗒——嘀嗒——為了提升房間品味而裝飾的古樸鐘擺發出輕微的響聲,一切都靜悄悄的,就連窗外本該喧譁熱鬧的街道也陷入了沉寂,只能看到零星幾點霓虹燈的亮光。此刻,越是光鮮亮麗的城市,黑暗越是容易被繁華的表象所遮掩,無數台面底下的罪惡皆容易消弭在台面之下,人們可以於此刻縱情釋放慾望與天性。
嘭咚嘭咚,沉重的腳步聲隨著一道吱呀的開門聲,在這間本該沒有其他人的房間裡響起,闖入者儘管有在刻意掩蓋腳步聲,可體重帶來的劣勢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彌補的。然而即便是如此明顯的動靜,也沒能將房間裡的二人驚醒,空蕩蕩的房間一片漆黑,正是可以壞事做盡的好時候。
男人的目光望向躺在沙發上沉沉入睡的少年,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探出手在對方那張與自己截然不同的俊俏臉頰上摸去,手指輕微地在脖子上抹了抹,眼底里閃過一絲嫉恨的厲色,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眼見少年對他的舉動沒有絲毫反應,男人的嘴角便瘋狂上揚,不再壓低自己的聲音,醜陋的肥臉哈哈大笑起來,身上的贅肉都因此像顫顫巍巍。
「成功了……沒想到這個小鬼頭居然仿佛知道我會有動作一樣有所提防。幸虧我布萊德有所預料,破費將幾乎所有的外售紅酒的瓶子裡加了無色無味延時起效的安眠藥,以及從黑市裡特地購入的能抑制星靈力量的特效藥,不然不論是被他發現還是逃走,我都會被市長處以死刑吧。」他的表情得意洋洋,語氣也逐漸放肆。沒錯,偷偷溜進伊斯卡的住房出現在這裡的正是這家酒店的老闆布萊德,此時的他與幾個小時前如喪家之犬般被打炮時截然不同,臉上滿是奸計得逞的邪笑。別看布萊德是個滿肚肥腸的商人,能將酒店開到中立都市的前列,在他的大腦里裝著的絕不止是美色,更多的還是對人心的把控以及同行的關係。
因為自己是從遙遠的連國家都不是的山寨部落里走出來的低劣蠻族,血統連有基本人權的奴隸都不如,所以他才努力地在艱苦的環境里生存下來,與這座城市同樣身份低賤的蠻人們結交,發揮自己的智力用廉價買下這些同族的一身蠻力,用灰色手段混得風生水起。曾幾何時也擁有一身肌肉的布萊德如今因縱情縱慾的享樂而身材臃腫,雖手握財富,但骨子的劣根性難以改變,他在嘗到了甜頭後便得意忘形了——平日裡下藥玩年輕女孩,帶到自己的酒店裡胡作非為,讓所有輕蔑地嗤笑他這身丑皮囊的女人都淪為自己胯下兇器的俘虜,久而久之在他的腦袋裡產生了女人都是任他隨意玩弄的奴隸的錯覺。
「叫伊斯卡……麼?喔,帝國軍人,我可不怕。不過你小子可真走運,如果你媽沒把你生成個男人,非得把這張女人似的小臉弄哭不可,現在就好好躺下睡著吧,只可惜看不到我會怎麼肏你的女人,等我嘗完了鮮日後說不定還能有你剩湯喝~」他嗤笑一聲,隨手將從伊斯卡衣服里掏出來的身份卡丟到了一邊,拍了怕側臉,在確認正在熟睡中沒有醒來的跡象後將目光投向了另一邊的大床上。出現在眼前,正躺在床上同樣熟睡中的,正是不久前才羞辱過他一次的少女。通過開房時的身份登記,得知了對方的名字叫愛麗絲莉潔。因為姓氏部分被抹除掉,所以布萊德並沒有知曉愛麗絲莉潔的王女身份,只當她是和自己的小情人來艾因玩耍的一般魔女。儘管伊斯卡帝國軍人的身份讓他驚訝了一瞬間,但很快便想道:「如果是他自己擁有了這麼個女朋友肯定也會叛國吧。」如此理解了。
在他蠻人族群的眼中伊斯卡沒有沒有半點雄性的魅力,身高和自己的女伴沒有差別,雖有鍛鍊過的跡象但看起來還是細皮嫩肉的,一眼就是吃軟飯的小男人,他一拳就能打十個,根本就不配擁有這麼好的女人。
「嘿嘿……果然正戲還得是這邊啊……我期待了一個晚上就是為了這一刻!多麼美麗的女人啊,就算是在黑市拍賣場裡價值連城的貴族尤物也沒有這般讓人見了就勃起的色情,怕是從出生就是為了勾引男人,走起路來搖搖欲墜的騷熟巨乳、筆直高挑的美腿、扭來扭去的臀部……這一切都是我布萊德的了……!」
正因為他的蠻族身份平日裡才需要看許多人的臉色,然而就是如此小心敬慎的一個人,再見到愛麗絲的瞬間就將理性丟得一乾二淨。
那一刻,出現在他的腦子裡的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和這個少女上床。雖然從她的穿著打扮和優雅得體的舉止來看,估計是出身顯赫的大小姐,甚至有可能是一國的貴族。因此最初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覺得這個少女或許是個喜歡一夜情的上流千金,但當手被星靈凍住後這個想法發生了劇烈的改變。
可恨,只不過是個女人,竟敢瞧不起我?直到現在手心都有絲絲涼意,不過只是摸一下你的手就如此狠毒,把我當做路邊的空氣?
就算是死布萊德也要讓這個蔑視他的少女付出代價,如果能在死之前看到這個美麗的少女痛苦的表情,也不枉自己這在陰暗下水溝里摸爬滾打的一生。
隨著一道吱呀聲,布萊德爬上了愛麗絲的床,肥重的身軀令床板都有些下沉,但他並不擔心,因為這家酒店的所有床都達到了足以承受他運動的質量。
他緩緩爬到了熟睡中的少女身邊,手指撩起一縷金燦燦的髮絲湊到了鼻前,在月光下蕩漾著閃耀光輝的碎發摻雜些少女體香的芳香撲鼻而來,讓雄性醜陋的肥臉上頓時浮現出陶醉的神情。
愛麗絲安詳的睡顏可愛到極點,半點也看不出先前朝他投來輕蔑眼神的傲慢,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金色的如瀑秀髮散開來鋪灑在純白的床單上,上揚的嘴角看起來好像在熟睡中做著美夢,於皎潔的月光下煥發著驚心動魄的神聖之美。
她全然沒有察覺到危機正向她襲來,特製安眠藥以及星靈抑制妖的藥效在夜深人靜的此刻已經全部發揮,高挑玉人靜悄悄地躺在床上,如靜候王子吻醒的淑雅公主,甜美不可方物。半分鐘過去後他才從這朵高潔之花的綺麗中回過神來,聽著她平穩到有些可愛的呼吸,忍不住伸出手在愛麗絲嬌憨的臉蛋上點了點。
少女嬌嫩如脂的白皙肌膚只是被輕輕觸碰就浮現出淡淡的紅印,他便更加過分地掐了一下,然而吹彈可破的嫩肉即使被捏了一下也沒有任何反應,可愛的睡美人仍舊閉著眼睛,細長的金色睫毛如撩人的羽毛,煽動著注視這張白嫩精緻的玉顏男人躁動不已的心。
「沒有……醒來……」布萊德雙目呆滯,回味著臉蛋的手感,滿臉不可置信。
愛麗絲是他這輩子從未見過的最美麗的女神,雖然容貌嬌嫩青澀卻透著令男人內心深處的獸性膨脹的嫵媚魅惑,玲瓏如玉的嬌軀更是前凸後翹。
然而現在只要他有那個意願,隨時都能把這個粉雕玉琢的藝術品變為專屬於自己的肉便器。真是要瘋了……多看一秒自己的大寶貝都會漲得發疼,這個世間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他以前肏的那些與之相比猶如野草與鮮花,完全不能同日而論。
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他的腦袋什麼也沒有去想,僅僅遵循人類最為原始地交配本能就將自己平日裡最珍貴的西裝給當做破抹布似的撕得粉碎,被緊縛住的油膩肥肉瞬間彈出,骯髒的糙肥皺皮耷拉下來,完全看不到骨骼的輪廓,只能看到一團散發著汗臭的活著的脂塊。
然而即便如此,象徵著男性的根狀物依然沒有被蠕動是油脂擠進身體里,聳立在胯下的是讓任何女人見了都會本能地捂嘴驚呼的龐然大物,是一根畸形醜陋但又散發著磅礴精臭味的恐怖怪物——二十多厘米的長度有著尋常人手臂般粗,比之交配用的種馬也毫不遜色,黝黑包皮的周身遍布著綻裂開來的青筋,頂端的肉傘如錘頭般碩大梆硬,直挺挺的散發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哪怕是睡夢中的愛麗絲,聞到這股驢尿般的腥臭味也不由得微蹙起眉頭,如做噩夢般扭了扭水蛇般的細腰。
布萊德在撕碎了自己的衣物後,又迅速抓住愛麗絲睡衣的領口,盯著這張讓他目眩神迷卻又無比憎恨宛如優雅的活人偶般可愛的臉蛋,毫不留情地咔嚓一聲,將昂貴的布料給扒拉下來。
然後,他的手指滑過少女白皙細膩的稚嫩肌膚,魔女公主銀絲鑲邊的奢華內衣以及純白色的小內褲也被三下五除二地,如剝荔枝般脫下扔到了一旁的地上,有件沾染少女體香的褻衣還不慎掉落在了伊斯卡的頭上。
布萊德只用了短短十秒,就讓一具能滿足男人所有幻想的瑰麗嬌軀正赤裸著橫陳在他的面前,愛麗絲莉潔從未被褻玩過的傲然雙峰挺拔翹立,蕩漾著絲絲媚意勾引著內心深處醜陋的雄性衝動,哪怕只是兩條大腿不自覺地摩挲也能深深勾起最為原始的交配欲,讓他恨不得立刻鋪上去擁住享用。
「這具身體可真是漂亮,猶如女神的傑作……不,即便是夢中的女神也沒有這般夢幻般的絕美——盈盈一握的腰肢、豐滿但仍有發育餘地的胸部,能夠想像到可以生下很多孩子的安產型屁股,筆直纖長的玉腿、被水潤細膩的滑嫩肌膚襯托出世間絕無僅有的貴氣。」
金髮王女毫無瑕疵的雪白肌膚嬌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愛麗絲莉潔雪白嬌軀在男人骯髒的手掌下如喪失了理智的玩偶般被肆意揉搓著——布萊德時不時輕輕挑逗乳尖,用無比熟練的手法在少女敏感的純潔地帶撫摸著,猶如在品玩一件精雕細琢的工藝品,有些噁心的摸法令魔女公主如玉修長的脖頸間不斷哼出細細難耐情慾的呻吟。
被帝國稱之為冰禍魔女的愛麗絲莉潔安詳的容顏即便是睡著了也依然冷淡如冰,但細小的鼾聲卻融化了這份寒意,增添了許多可愛的色彩,說白了她也只是一位十幾歲的少女,不管有多麼高貴,一旦睡下了也不過只是個任人宰割的稚嫩羔羊罷了。
空氣中蕩漾著從愛麗絲身上散發出來的甜美香氣,不同於尋常沐浴香精的味道,這股薔薇般奢華的芳香毫無疑問來自於這位高貴皇女自身。布萊德從未聞到過如此美妙的少女體香,即便是久居深閨用花瓣浴沁入味的肌膚也絕對沒法做到如此自然清甜,令向來厭惡過濃香水味的他都不禁滿臉陶醉地抽動鼻孔,猶如在吸食毒物渾身肥肉都在顫抖不已,陷入了深深的感動當中。
淡雅的氣質令她看起來是那麼的高貴,不苟言笑的精緻美貌有如天上花蕾般靜默,聖潔到讓人難以產生褻玩之心。兩隻溫軟瑩白的嬌糯玉兔因逃出了魔女的束縛而歡喜雀躍的搖晃,柔弱而豐挺,亭亭玉立的粉嫩乳芽將白皙雪峰暈染得可愛誘人,布萊德直勾勾地看著少女形狀和弧線都堪稱完美的胸部,鼻子裡喘出了粗氣。
男人兩隻粗腫的肥手微微顫抖著,緩緩覆上了愛麗絲從未被男人觸碰過,讓無數侍奉她的少女嫉妒的胸,上下其手揉搓起來。
「啊啊……怎麼會這麼香,手感也是……超乎預想的舒服,縱使我行商多年見過了無數寶物,不論是南疆的極品乳膠還是童顏巨乳的蘿莉,沒有任何一種事物有這般舒適,肌膚仿佛在親吻著我的手心,溫暖到像回到了遠方的故鄉一樣……」
布萊德舒服到仰頭望天,將自己碩大的雄根插進了這對豐碩巨乳的溝壑里,大手從兩側包握住溫濡側乳的嫩肉,用力往自己的肉棒上擠壓,然後像對待一個飛機杯般抽插起來。
「居然敢羞辱我布萊德大爺……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女人,還不是要在本大爺的肉棒下當個排泄用的肉便器!啊啊啊……你的臉怎麼不再那麼傲慢了?怎麼不叫我滾了?以為仗著自己有個下流的肉體我就會饒過你了?沒門!可惡可惡!今晚我非得把你玩個十七八遍讓你在我的胯下求饒不可!」
布萊德姦淫著愛麗絲華貴酥染的酥膩美乳,腦海里回想起傍晚時的恥辱,眼神愈發憤怒,毫不留情地在乳房上重重一拍啪地一聲留下紅指印,更加粗暴地抽插起來,好幾次龜頭在拔出後重新插進去時都捅到了回彈後的乳肉,卻不顧已經疼得悶哼出聲的少女,繼續享受著魔女公主柔軟的乳交。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黑粗的雄根在金髮王女滑若凝脂的酥胸中穿梭自如,龜頭時不時頂在雪峰頂端兩抹艷麗的乳蓓上深深刺了進去,然而附近的嫩肉卻並沒有凹陷出坑娃,而是緊緊地纏了上來,咬住了冠狀溝,猶如埋進了乳房製成的飛機杯里。
他的整根肉棒都沒入了愛麗絲漂亮的奶子中,少女嬌柔酥膩的乳肉像白花花的嫩桃水靈靈的仿佛泛著光,在乳浪的波瀾起伏中磨蹭著粗糙的棒身,搖晃著的下乳不斷升溫,很快就摩擦出了淡淡的粉色。
思緒早已不知飄向了何方,他的全身心都沉浸在這片母性十足的溫柔鄉里,白嫩少女的裸體明明和他焦炭一般的顏色是兩種存在,可他卻仍然想要撲進這象徵著哺乳的色氣椒乳中忘掉一切。
然後就這麼過去了十分鐘,小腹的熱意才將野獸般的男人幻想,連少女睡顏上紅潤的臉頰和已經開始出現的嬌喘也沒發覺。
「究竟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培養出如此色情的巨乳啊......臉蛋看起來頂多不過十六七歲,就已經如此禍國殃民了,啊啊啊……好舒服……軟軟的包裹住我的肉棒,不行啊不行啊……感覺就這麼插個幾分鐘就能射出來。」
明明是蜜嫩的甜瓜般的大小,揉搓和抽插起來卻有著棉花糖般柔軟的感觸,沒有老化的軟趴趴也沒有鍛鍊過的緊緻,恰到好處的彈性使之存在這絕佳的包裹感,被玉壑雪潤無暇的內乳肉夾住肉,就好像在按摩一樣刺激著每一處敏感的穴位,僅僅只是片刻的溫存,布萊德就感覺自己要繳械了,連忙將其抽了出來。
雙手從乳脂上放開的瞬間,嫩乳便噗喲一聲像布丁般搖晃著軟了下去,愛麗絲原本飽滿像蜜瓜般的膨脹頓時如溫水般攤成了玉潤的乳餅,兩顆櫻桃色的粉紅尖尖似乎因受到了雄性氣息的刺激而翹了起來。
「原來還是個色女啊,身體居然如此敏感,睡著了都還能起反應,也沒我想的那麼冰清玉潔麼。」
看到這一幕,他嘿嘿笑了一聲,毫無肌肉的肥黑雙臂摟住愛麗絲的兩條繃緊卻彈性十足,曲線柔美細嫩的玉腿,愛麗絲修長而玉直到竟然可以被抱在體型龐大的布萊德的肩上,兩隻玲瓏小巧的玉足被迫凌空,腳趾失去了被窩的溫暖楚楚可憐地蜷曲起來。
布萊德抱著這對手感滑膩的蓮腿肥軀前傾,本就沒有軟下去的梆硬肉棒重新沒入了兩團嫩肉包夾出來的蜜縫當中——他將愛麗絲的大腿當做了發泄性慾的對象,開始了夢寐以求的素股交。
愛麗絲莉潔兩條又長又白的玉腿簡直可以用冰肌玉骨來形容,大腿無比豐腴且泛著晶瑩的玉光,而小腿則如小數枝幹般纖細到看不到肉肉,從豐滿挺翹的臀部往下勾勒出來的黃金比例的曲線宛如藝術品般讓人光是欣賞便能輕易度過一個下午。
但是畸形到猙獰的肉棒卻打破了這份柔和的平靜,魔女公主被抬起來的大腿肌膚十分細膩,從抽插開始便流連忘返,不知是不是下意識的反應,原本柔軟的大腿肉在反覆的背龜頭的肉棱刮過後開始繃緊了起來,這份異樣的緊緻深深刺激了布萊德的下體,令他發出了野獸般的吼聲。
「……好舒服……大腿好舒服、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女孩、想不到……想不到卻有個全身是寶的身體……等等、難不成……」
不斷下沉的腰肚,使肉棒在少女敏感的私處上滑過,無數次地蹭過平坦的雪腹直達小巧可愛的肚臍,然而不論多少次都沒有感受到本該存在的毛澀。
或許是光線有些暗的緣故,剛才布萊德並沒有視線往那塊地方過多關注,而現在突然反應過來後,便瞬間停止了在素股里穿插的動作,將愛麗絲修長潔白的大腿掰開來成M形,伸手打開了床頭柜上的燈,輕輕摸了過去。
「喔......喔喔喔……!居然什麼也沒有,真的沒有長毛!太乾淨了,神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小穴,這是上天給予我的恩賜麼……!」
雖有預想,但在看到實物的那一瞬間布萊德還是驚呼出聲,因為呈現在他眼前的是從未見過的白虎……看不到半點的毛孔,光禿禿的玉雪晶瑩,嫩阜緊閉著只能兩瓣玉饅間狹小的肉縫,尿尿的小口上隱約可見一滴亮晶晶的粘稠液體,在散發著熱騰騰的香氣。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個稚氣未脫,還未經受過男性精液灌溉過的處女穴。
這個事實,讓他愣住了,心中欣喜若狂。
而就在下一刻,一道有些迷糊的絲絲甜膩的聲音將他立刻從這份喜悅中拉了回來。
「嗯……伊斯卡?別調皮……你是貓嗎?嘻嘻……嗯?你是……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本小姐的床上?」
愛麗絲睡眼惺忪地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還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的她困意十足,還沒睡醒的她情不自禁地吐露出了夢話,瞳孔中滿是茫然恍惚。
但因為床頭燈開著的緣故,伴隨著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當看到俯身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渾身赤裸烏漆麻黑的陌生肥男時,與那有些熟悉的淫邪目光對視,頓時瞪大了雙眼。
「趕緊從本小姐的身上離開、你這個無禮之徒!」
她輕聲嬌喝,下意識的便抬起手欲要調動星靈之力,但卻使不上太大的力……然而這不是重點,無論她如何調動,背上的星紋也不會閃爍一星半點的光亮。
意識到自己失去力量的瞬間,愛麗絲的目光變得無比險惡起來,一雙紅玉色如寶石般澄澈的雙眸憤怒地瞪向身上的男人,她發覺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消失不見的事實,定然是被這個男人給扒光的,尤其是看到有一件貼身的內衣被丟到了旁邊沙發上的伊斯卡臉上,這份怒意夾雜著羞窘強烈了幾分。
「怎、怎麼會?星靈無法回應我的請求!?磷......伊斯卡、伊斯卡醒醒!伊斯卡快醒醒呀……服務員…...保安、誰來都好,趕緊把這頭黑豬從本小姐的身上趕下去!」
然而不論她怎麼放聲呼喊,整間房間也只有她和布萊德兩個人醒著,終於,原本冷若寒霜試圖鎮定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真是讓人傷心啊,這才過去幾個小時就不覺得在下了麼?就是這份瞧不起人的態度才導致你現在的窘境,愛麗絲小姐,我是那個被您叫滾的酒店老闆布萊德啊,不要再叫了,這家酒店從裡到外都是我的人,就連您的小男人也被下了安眠藥無法醒來。」
老實說,布萊德是吃了一驚的,在他的劇本里愛麗絲應該從始至終都是睡著的才對,不知是哪裡出現了差錯,也許是魔女本身對安眠藥有抗藥性?又或許是她喝的酒並不多,導致安眠藥的藥效並不強烈?
但不管是哪一種都沒有關係,事到如今,接下來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誰管你是誰啊!會對本小姐做出這種事情真的是連蟑螂都不如!黑豬……本小姐可是涅比里斯皇廳的第二皇女愛麗絲莉潔·露·涅比利斯九世殿下!識相點就快放開本小姐,不然等我恢復了力量一定要你好看!」
「什、什麼…你是涅比里斯皇廳的第二皇女……是那個……冰禍魔女!?」
從布萊德臉上並沒有浮現出驚恐的神情,非但如此,一張肥肉堆砌而成的豬臉上浮現出了某種恍惚的幸福,看著愛麗絲絕美的裸體,雄性的呼吸都急促到了讓人噁心的地步。
難怪、難怪美得好似畫卷里走出來的公主,身上的氣質高貴而不可侵......冰系星靈,我早該想到的!她就是那個讓帝國軍隊聞風喪膽的「冰禍魔女」。
我布萊德……居然可能有幸成為魔女的樂園未來下任女王候選的公主殿下的第一個男人……!我區區一個邊陲之地的蠻族,一個被任何人都瞧不起的低賤之人,現在居然能肏到一個血統至高無上的涅比里斯王族!成為至高無上的一國之主,我族的血統由我布萊德這一代將得到升華!
可悲的劣根性讓他的大腦只會往愚蠢的慾望上靠攏,他明白做出這等惡劣事情的自己肯定不會得到寬恕,所以他不會放跑眼前這塊世間最美味的大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一對淫邪的鼠目里滿是下流的目光,用評判商品的意味打量和欣賞,少女的一切在他眼裡都發生了劇烈變化——晶瑩的淚珠宛如稀世的珍珠,瑩白色的肌膚比最上等的絲綢還要值錢萬倍,兩團豐滿渾圓的傲人巨乳仿佛能擠出數不盡的溫熱奶水,意味著自己即將捅破的是價值連城的處女膜。
然後在看到愛麗絲望著他胯下的巨屌悄悄噎口水,而後抬起可愛的雙眸偷偷看他的反應,與之前輕蔑的表情截然不同的害怕的表情,讓布萊德內心深處僅存的一絲理性也蕩然無存。
他是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性交能力最強的蠻族!而她呢?不過只是一個任他宰割的女人,就算是一個魔女國家的公主,就算他所犯下的是極其醜惡的重罪,即便被誅殺百次也不為過,等成為了涅比里斯的王他還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眼見身上的男人露出醜陋的笑容點了點頭,愛麗絲內心這才鬆了口氣,但表面上還是如的高傲冰冷。
自己的身體被除了伊斯卡以外的陌生男人看光了……而且胸部的大腿好疼,肯定是在睡著時被這個該死的傢伙做了什麼,這大概就是之前對伊斯卡下安眠藥的報應吧。
愛麗絲心情有些複雜,貝齒輕咬下唇怒嗔了布萊德一眼,嬌聲說道。
「既然知道了,還不趕快放開本小姐的腿滾出去!本小姐要穿衣服了……識相點就……」
然而愛麗絲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自己的腳底一陣濕潤,酥麻的痒痒感刺激著她的神經,目光朝上看去,原來是這個男人伸出了舌頭舔著她光滑細嫩的腳底!
在他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不愛麗絲見過的所有姦邪之輩還要醜惡的嘴臉,他貪婪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胴體上如審視佳肴般掃視,舔了舔嘴唇後開口道。
「我……鄙人布萊德會好好負起責任,做王女殿下第一次的對象,給您一個美好愉悅的體驗的~」
愛麗絲一驚,也不管自己有沒有力氣,連忙掙扎著欲要踢他一腳後逃開,見到被扭頭躲過去後憤恨得又伸出手揍上去幾拳,然而小拳頭卻如打在了海綿上一般被肥肉彈了回來。
「你聽不懂本小姐說的話麼!放開我、放開……呀!?」
布萊德對她的斥罵恍若無聞,他鬆開了抱緊臂彎的大腿,將肥碩的肉山頂開王女殿下的玉胯壓了下去,兩條曲線柔美的長腿頓時被擠到兩側懸在半空無法落下。
!他用手扶住自己那早就勃起到生疼的肉棒,對準愛麗絲冰清玉潔的飽滿雪阜,感受著從未開採過的稚嫩花瓣彈性十足的觸感,碩大的龜頭在玉潤門扉上拍打了幾下,滋滋粘稠的愛液從狹小的穴縫中被敲了出來,然後肉棒就著這股蜜汁的潤滑,輕輕插去了一小截。
明明連冠狀溝都沒有沒入,布萊德卻就連呼吸都慢了半拍,這個小穴就已經開始咕滋咕滋分泌出愛液,濡濕了欲要迎接肉棒的插入,蠕動著仿佛要將龜頭給吸進去。
眼前的這位魔女,毫無疑問是一位能夠蠱惑人心的「魔女」,不僅僅是提現怪物般的特異能力上,更為重要的是其出色的容姿,令正要做姦邪之事的布萊德都不禁將急躁的色心壓上片刻來欣賞。
過往布萊德上過無數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卻都沒有她美得如此完美脫俗,超出了凡人的領域——每一寸粉雕玉琢的肌膚勾勒出來的嬌軀宛如神明創造的瑰寶,在燈燭微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夢幻般朦朧的雪色,飽滿的胸部和纖細的四肢看起來是多麼的誘人心魄,只是用肉眼去欣賞都是一種褻瀆。
啊啊……他正要侵犯眼前這個如純潔無垢的雪蓮花般的尤物啊……
「你、你在做什麼?不要……!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插的進去!快停下來、本小姐……愛麗絲莉潔·露·涅比利斯九世命令你停下來!」
不止是不是出於對涅比里斯這個姓氏的尊重,布萊德竟真的停了下來,他靜靜地看著愛麗絲焦急得眼角含淚的雙眸,伸出手溫柔地在愛麗絲柔軟的金髮上摸了摸,輕聲說道。
「放心吧愛麗絲殿下,鄙人只是蹭一蹭,不會進去。」
「哦……哦哦?好的……說好了,只是蹭蹭不進去……」
愛麗絲被這隻大手粗暴的撫摸弄得雙眼眯了起來,目光里有些茫然,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似乎是自己的懇求起效了。
只是蹭蹭……應該不會懷孕吧?
雖然很不情願,那麼她就只需要等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滿足了以後……
「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情呢~不要給我得意忘形了!您這不諳世事的傲慢女人!從頭至尾您都沒有因為傷害我而向我道歉啊!就這麼看不起蠻人的血脈麼?為了讓您明白錯誤,必須要用自己的身體來好好體會才行啊!」
還沒等愛麗絲回過神來,布萊德便激動朝她地大吼,兩百多斤的肥肉徹底地朝她壓了下來,隨著眼前一眼,少女如花似玉的嬌軀便深深陷進了這片油膩的地獄。
猙獰黢黑的粗長肉棒拓開愛麗絲莉潔從未吞吃過異物嬌艷欲滴的鮮嫩花瓣,沒有任何遲疑地扭曲著少女的心意,不顧狹窄蜜徑的層層阻礙,像蟒蛇般突破蜿蜒起伏的花褶,筆直竄進了她稚嫩的雪丘。
就連薄薄的處女膜,也在捅穿之前因雄根過於粗壯而被撐破撕裂開來,在輕微的阻礙感過後,意識到自己真真正正地將肉棒插進了濕漉漉的公主蜜穴,緊緻到要把棒身夾斷的炙熱,連同奪走公主殿下寶貴的第一次、給絕世的美少女開苞的成就感頓時席捲了腦海。
「哦、唔哦啊啊啊啊啊……!!!」
從被摘下禁果的愛麗絲的櫻桃小嘴裡瞬間傳出痛苦的呻吟,胯下有什麼被撕碎的感覺深深破壞了痛覺神經,令整個下半身都在片刻失去了知覺,兩條優美的蓮腿繃得筆直,玲瓏小巧的腳趾頭也難耐疼痛地蜷縮起來。
平日裡僅僅只用來尿尿的地方被異常粗大的異物填滿,然而可悲的是她連這根東西的形狀和包皮上每一寸青筋跳動的紋理都能通過膣腔清晰地感覺到,不屬於自己身體的異物傳來灼熱的體溫炙烤著柔嫩的小穴黏膜,龜頭頂在連自己都從未觸碰過的子宮頸上,酥麻到令四肢都在顫抖不已。
啊啊......這就是他說的雄性的滋味……
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處女被奪走的地方——鼓鼓囊囊的隆起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似乎從未清洗過一般在根部的黑毛叢中還黏著奇怪的液體,就是這麼一根醜陋到極點的污穢之物,現在卻插在自己私處清純的花蕊中,像小孩子探險般進進出出,每次插拔都能翻扯出吸附在黑包皮上的膣穴粉嫩黏膜,夾雜著處女落紅的淫汁在大開的洞口外到處飛濺,想必早已在床單上匯聚成了水窪。
而這也僅僅只是一瞬間,很快布萊德肥碩的肚子便壓了下來,除了被肥胸壓扁的巨乳中間的漆黑的玉壑,再也看不見絲毫自己引以為傲的玉白胴體,就連象徵著破瓜從二人性器交合處淌出來的鮮血也看不到。
「喔哦哦、真不愧是涅比里斯皇廳至高無上的王女殿下啊,這麼稚嫩的細皮嫩肉即便是剛出生的嬰兒也難以比擬,高貴的血統就是好,是低微卑賤的鄙人需要仰視的存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晶瑩無暇,小穴出色到剛剛插進去就能差點把我的肉棒絞射~」
布萊德感到無比舒爽的黑豬臉開懷大笑得愈發噁心,原裝未開封的公主帶來的小穴的濕滑讓肉棒能夠肆意暢快的抽插,然而他肉棒的粗腫卻加重了狹窄通道的負擔,即便如此,愛麗絲蠕動的溫濡穴腔依然在孜孜不倦地絞磨著包皮適應長度與大小,這份雌器全身心臣服的伶俐快感令他欲罷不能。
只是愛麗絲就像是死掉了一樣,雙眸空洞地將精緻的玉靨扭到一邊,腦袋垂在枕頭上一動不動,仍有他在自己的嬌軀上扭腰,檀口裡不斷吐出濕潤的熱氣。
眼見此狀,布萊德笑得更開心了,肥手在她的臉蛋上拍了拍,捏了捏少女又大又圓滑嫩軟彈的白皙乳房。
「您瑰麗的肉體怎麼會如此淫蕩啊?喜歡男人的臭氣喜歡到子宮都在顫抖,究竟我是黑豬還是您是發騷的母豬啊?噗嘻嘻……恐怕您至高無上的血統都是為了取悅男人而存在的吧,不然怎麼會連鄙人這麼卑賤的基因都要飢不擇食地貪吃?」
他一邊誇讚一邊偷換概念地言語凌辱,果不其然,對尊嚴和血統看得無比重要的愛麗絲紅寶石般剔透的雙眸中恢復了神采,卻不肯做出動靜。
對此布萊德用手指揉了揉少女純潔尿道上細小的粉紅色銀陰蒂,感受著小穴內徑的抽搐夾緊,無比的舒爽令他情不自禁地發出淫笑。
「久居深閨的公主千金就是棒,只有高貴的血統在無數侍從的呵護以及山珍海味的喂養下才能培育出如此夢幻瑰麗、宛若女神般晶瑩剔透到毫無瑕疵的嬌嫩肉體~實在太美味了,肌膚有著自然馥郁的花香,手感柔軟吸膚滑而不膩,真是絕美的逸品!真想讓您的小男友看看您是如何在鄙人的肉棒下墮落成毫無廉恥之心的母狗,天天搖著豐滿的大屁股祈求臨幸的發燒景色啊。」
話音才剛剛落下,從愛麗絲的眼角便靜靜地淌下兩行晶瑩的珍珠淚,光滑似玉的臉蛋蕩漾著瑩瑩光澤,很快便有了表情。
上翹的金色睫毛掛著淚珠,像晨露落在了金色的林間,讓人望之口乾舌燥,鮮紅的眼睛裡像罩上了層晶瑩的玻璃,盪著小小的水晶花,就是這麼雙惹人憐愛的眼睛,此刻卻充滿了委屈與憤恨。
「騙子……差勁……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知道了伊斯卡的心意……為什麼本小姐會遭到這種事情……嗚嗚……本小姐的貞潔,本應該如戲劇般與心愛之人結合的貞潔……為什麼會被你這種人奪走!」
布萊德微微一笑,看了眼不遠處不論愛麗絲怎麼呻吟都無法喚醒的伊斯卡,再看了眼身下已經是自己所有物的少女梨花帶雨的小臉,滿臉洋洋得意。
「明明小穴纏的這麼急,在你的小男人面前被不認識的野男人肏就這麼興奮麼~怎麼?用仇恨的目光看在下?想叫出來就大聲叫出來啊!像個女人一樣發情的浪叫啊!還是說愛麗絲殿下連承認自己被自己討厭的人糟蹋了身體而感到舒服是件很羞恥的事情?嘖嘖嘖……就這也能當王儲?看來涅比里斯的魔女們都是些沒有擔當的下流淫妓,盛產愛出軌的高級母豬呢~」
「本公主不許你……侮辱涅比里斯、侮辱母后!如果你以為本小姐是那種只因你手握把柄,就、就會任你隨意擺布的女人的話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不論是王族的驕傲,還是……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腦袋便被一隻蒲扇似的肥碩大手按住撇向了一邊,當她的目光看到正躺在沙發上打著細小鼾聲的伊斯卡後,嬌嫩欲滴的小臉上浮現出羞恥的緋紅,淚水撲簌簌地順著下巴滑落,浸濕了枕頭。
「喔喔不錯呢,都自稱公主了~話說這個叫伊斯卡的小男人該不會是個陰暗處男吧,和您這麼棒的女人在一間房裡居然還壓得住槍?嘿嘿~換了鄙人早讓您懷上個十胎八胎了,哦……忘了愛麗絲小姐也是個處女了,就由鄙人布萊德好好教您吧,像現在這樣,我的大肉棒一次一次抽插您尊貴的小穴,龜頭親在沉下來渴望受精的子宮上,只要我「biu~」的一聲在您的身體里灌進鄙人的基因,您就會懷上野男人的劣種!」
布萊德滿臉愜意地挺腰抽插著愛麗絲汁水豐沛的濕漉蜜穴,剛開苞的處女穴會記住她的第一個男人,子宮聞到雄性的氣息就會沉下吸上來,而他現在正在享受著這個過程,每每插入時感受到肉棒的霸道子宮口都會輕柔地撫慰龜頭,愛憐地吻在馬眼上,被層層疊疊包裹住的暖意泡溫泉還要舒適。
果然,在其它男人面前用龜頭親吻他戀人的子宮,宣揚自己雄性的威嚴,烙下永不磨滅的精痕,就是能讓大腦心情愉悅啊。
從某種意義上愛麗絲是可悲又幸運的,可悲的是她的第一次是如此龐大兇惡的畸形怪物,幾乎只會感到痛楚。幸運的是在享受過這根無與倫比的雄性生殖器後,與其他任何男人做愛都不會感到快感,這是能讓所有女性都艷羨不已的雄性的象徵。
布萊德輕輕吻走少女眼角不甘的眼淚,鹹味的露珠好似極致的調味品。他悄悄地咬住少女晶瑩剔透的耳垂,在耳朵里吹了口氣,說道。
「不習慣男人的樣子可真是絕妙的清純啊,反應如此清純,不論被碰到哪裡都會發出色色的聲音,未經採摘剛剛開苞的公主嫩肉,這份敏感到高潮卻又努力不讓呻吟跑出來的毅力下人感到無比敬佩呢~愛麗絲殿下您知道嗎?鄙人現在的姿勢叫種付位,是最容易懷上小寶寶的做愛姿勢喔。」
愛麗絲聽了頓時一驚,扭過頭來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嬌喝,也就是這片刻的失神,悅耳呻吟聲瞬間溢出小嘴。
「你做夢……!你就是這個世界的毒瘤、是卑劣至極的害蟲!嗯啊啊啊啊~咕……就算你強迫得到了本公主的身體,也不要痴心妄想得到我的心!無恥……你這個種族都爛透了!本公主死也不會生下和你一樣又髒又黑的劣種的!」
愛麗絲軟乎乎的小嘴透著櫻花似的粉潤,薄薄的又有點嫩嘟嘟的飽滿,感到憤懣地噘起看起來水光四溢引人遐思,與惡狠狠瞪視搭配增添了許多別樣的色氣,盯著這張傲氣十足卻扭曲著的精緻俏臉,布萊德喘著粗去,低下頭將自己肥粗的厚唇親了上去。
愛麗絲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醜陋的肥臉,煤黑粗糙的油膩肌膚看起來分外惹人厭惡,再加上下體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痛楚,龜頭幾乎頂到了她的小腹位置,粉嫩臉蛋因噁心而逐漸蒼白。
布萊德看出了她的難受,用肥厚起繭的雙手捧起愛麗絲光滑細膩的臉頰,接著,緩緩將自己的臘腸般粗獷的肥唇印在流淚發抖的少女薄薄的櫻唇上。
然後他用力撬開兩排整齊的貝齒,在愛麗絲的口腔里肆意攪動舌頭,全然不顧反抗用力猛吸,奪食少女嘴巴里甜香滋潤的唾液。
愛麗絲只要試圖用咬他伸進來的舌頭類似的反抗,嬌嫩緊緻的小穴就會被肉棒拔出到龜頭再吧唧一聲由根到底的深插,胯下的裂痛讓她情難自抑地欲要呻吟出聲,但嘴唇卻被布萊德堵住而只能發出讓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甜膩嬌哼。
「唔嗯嗯嗯~咕啾~咕啾啾~~」
這樣的她,簡直與普通的妓女沒什麼區別。
布萊德糙肥的舌頭捲住她無處遁逃的小香舌,連親人之間都沒碰觸過清純小嘴,甜糯的唇瓣像果凍般被男人吃著;愛麗絲瞪大了紅玉色的美眸,眼神中滿是憎恨與悲傷,被第一次見面的讓她無比厭惡的男人奪走了初吻,委屈與痛苦席捲了少女脆弱的芳心,高貴如愛麗絲也因強烈的不甘而在眼角落下了悲傷的美人淚,只能無助地任由自己的粉唇被布萊德瘋狂汲取。
【啪啪啪~啪啪啪啪~~】
金髮王女白皙玉胯間光禿禿的饅玉嫩丘上已然濕淋淋地沾滿了晶瑩的愛液,插在裡面的黝黑肉棒上都能看到被塗得鋥亮發光的蜜汁,肉體交合的碰撞聲與親吻的聲音交相輝映,奏出淫靡的肉慾協奏曲。
簡直是人渣……
這是單方面的凌辱,少女崇高的意志被無情的踐踏,兩團飽滿嬌嫩的酥胸也被男人肥胖的胸膛壓成了雪餅的形狀,隨著抽插的頻率盪起振幅不定的乳浪。兩百多斤的脂塊將愛麗絲苗條纖細的肢體擠壓得幾乎看不見,除了兩條盤纏在肥黑肚皮兩側修長玉嫩的美腿和肉棒下正在開墾到幾乎懸在半空中的兩瓣顫嘟嘟的嬌翹翹臀,這位艷麗絕美的公主殿下整個玉人兒都埋進了黑色肥脂的深淵裡。
失去了星紋的力量,無法發揮魔女本領的愛麗絲就如一具脆弱的洋娃娃輕而易舉地就能被玩壞,不屬於自身重量的負擔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每當呼吸著汲取氧氣時,她都會聞到讓胃翻滾的惡臭鼻息,對方貪婪地吸著她呼出來的香蘭氣息,將下水道般骯髒的唾液渡進自己喉嚨里,令人作嘔的熏臭讓嬌軀不斷痙攣,小穴都因此不自覺地高潮緊縮。
好半會後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過了愛麗絲的嘴唇,看著她臉上被自己親得紅腫的傑作,布萊德回味著口腔里甜滋滋的味道,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咕嘻嘻……我就喜歡一邊肏您溫暖舒適的小穴,一邊您這張可口的櫻桃小嘴吐露出來的咒罵,真是悅耳動聽的至福啊!太棒了……之前就是這張小嘴輕蔑地讓我滾呢!沒有任何人會來救您,所以說處男才是這點不好啊,連自己的女伴的哭喊都聽不見,太可憐了,這是哪門子的王子殿下呀,簡直是個叫不醒的小烏龜~」
愛麗絲淚眼婆娑地伸出小胳膊擦了擦自己還殘留有男人惡臭唾液的嘴角,抬頭望著他像塊煤炭般能抹出一層煤灰,五官像用粗糙的泥巴隨手捏成的臉,原本堅強的王女哭得越來越大聲。
「嗚嗚嗚……你住口……這是本公主的初吻、伊斯卡和你不一樣,伊斯卡會尊重本公主的意見,不許把伊斯卡和你這樣的卑鄙小人相提並論!」
「是呢,鄙人的確無法和您芳心暗許的小男人相提並論,您和他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然後呢?您還不是在我的胯下歡喜地承歡,做著背叛愛情的苟且之事?您已經不是清純的少女了,而是成為了我肉棒形狀會用小穴吸男人肉棒的成熟女人。您就不要撒嬌了,好好依偎在我的懷裡快快樂樂地享受極樂如何?」
愛麗絲越聽越氣,盯著他在自己身體里行樂而感到愉悅的猥瑣肥臉眼神滿是怨毒。
「去死!本公主死也不會成為你的女人……!你只不過是個用卑鄙手段奪走本公主貞潔的可恨惡人,想要讓本小姐的心虛偽地屈服於這根廢物,你做夢也別想!」
布萊德冷哼一聲,在她又大又圓的雪嫩山峰上揉了揉,先是彈了一下挺翹的乳蓓粉尖,而後揉搓愛麗絲沉甸甸的下乳,捏住乳頭將之提起,如品香師尖鼻尖湊了上去,往誘人的圓弧上觀賞了一圈。
「說起來愛麗絲殿下的王族奶子可真是下流,我從沒見過哪個十七歲的女孩能發育成您這個樣子,簡直天生就是為了誘惑雄性而誕生的啊~想必未來您一定會當一個非常出色的好媽媽的,不過在此之前就由在下布萊德好好享用一番吧!身為您第一個男人鄙人有義務幫您把它們催熟成熟透的果實,光是想想高貴王女奶水的滋味我就興奮到能揉上個幾個小時都不會膩呢~」
說著,布萊德將自己油膩得如發霉皮蛋般的腦袋埋進了愛麗絲白皙水嫩的白玉蒲團中,夾在臉頰兩畔激起陣陣乳浪的脂肉彈軟舒適,深吸了一口少女熟媚中帶著奶甜的乳脂芳香,粗糙的肥唇一口含住玉巒峰頂兩抹傲然的嫣紅,牙齒一咬叼住不放。
讓人害臊的淫語連綿不絕,舌頭探出在乳香四溢的少女酥乳上肆意舔舐,咬住豐盈的膨脹,並未被男性如此玩弄過的愛麗絲情不自禁地雙臂抱緊用手托著兩團團又大又圓形狀飽滿的酥乳,殊不知這個動作夾緊了布萊德的腦袋,使彈嫩的脂肉幾乎把煤炭黑的肥臉整個包住。
「唔姆……姆啾………真好吃,乳頭因為發情而翹了起來卻不怎麼硬,輕輕一咬就會軟下去,像筍尖的嫩芽一樣舔一舔櫻粉色的乳暈便微微浮漲,牛奶般乳脂的醇香在我的嘴巴里瀰漫,沒有半點腥味……胸脯的乳肉不管怎麼用力擠壓揉搓得變型都不會壞掉,可真是彈性十足的絕品啊!鄙人布萊德可以在此保證您的乳房有著比全天下所有血統高貴的奶牛都要美味的口感哦!」
明明是自己的胸部在被這樣噁心的黑豬舔著,在愛麗絲的心中卻莫名湧現出一股奇妙的情緒,如高天之上的金色之月純潔無暇的她如今卻被一個不論是出身還是容貌都非常低賤的醜陋蠻族像小寶寶似的吸吮粉嫩乳頭,敏感的豆蔻受到舌尖輕佻的挑逗,連舌苔上刺刺的顆粒感都能感受到,本就失神的小腦袋都要變得暈乎乎的了。
「嗯~嗯啊啊啊~不可以再舔下去了、玩弄這裡太過頭了!你這個卑鄙小人……怎麼可以這麼惡毒、居然用骯髒的舌頭去舔本公主的胸部、明明連伊斯卡都只是看過……!」
愛麗絲並沒有自己的呻吟聲似甜甜的歌謠軟膩酥媚的自覺,在沒有力量的前提下,她的辱罵和嬌哼都化作了點燃雄性慾火的絕佳材薪,伴著啪滋啪滋肉棒雲雨過後性器交合的汁水飛濺聲,舔弄玉乳仿佛變成了遊戲,令他越玩越快樂。
「那您願不願意向鄙人屈服呢?只要承認自己是頭沉溺於蠻族肉棒的快感無法自拔的母豬而不是什麼涅比里斯王女,我就放過你這對下流至極的乳塊。」
愛麗絲對他的提議一點妥協都沒有,雙眸中仍舊充滿了屬於自己的意志,哪怕嬌軀已經在肉棒的淫威下飄搖浮沉了數百次,反覆的處女高潮令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可她還是抿住了紅潤的嘴唇,像是在自我肯定似的輕聲怯語。
「不會……屈服的!絕對不會屈服的!」
然而她並沒有從布萊德的臉上看到憤怒的情緒,相反的是,這個可惡的男人臉上的肥肉堆笑得一顫一顫的,看起來非常討厭。
「真是不錯的反應,非常好非常好,這樣才有攻陷的價值,就算您是高貴的涅比利斯皇女,但鄙人一定會好好將您調教為臣服在鄙人的肉棒下只知道發情浪叫的母狗!被您瞧不起的卑微黑豬正在玷污您尊貴的身體喔,不論如何,奪走您寶貴的處女的都是鄙人布萊德!這個事實就請您用自己極品的小穴好好記住吧!」
話音一落,肉棒便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勢,頭身都仿佛馬屌般沉重碩大的生殖器拓開魔女公主濕漉漉的淫亂蜜穴,快速的抽插讓每一次的進入都變成了一場暴戾的凌辱,柔糯花瓣的嬌唇肉眼可見的被撐開來被迫吞吃這根黑狀的的龐然巨物,從未體驗過做愛的花蕊瘋狂亂顫,痛苦的發出啪呲啪呲的悲鳴。
沒有一絲半點的同情心,肉棒的次次抽插都筆直地貫穿層層迭迭膣肉的阻礙送入小穴的最深處,紡錘般龐大粗壯的龜頭狠狠撞擊在愛麗絲莉潔初經人事的稚嫩花蕊上,欲要破開魔女公主柔嫩的子宮蜜壺,在未被其他男性抵達過的聖潔花芯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金髮爆乳皇女的嬌軟子宮在蠻人雄根一次次兇猛粗暴的凌虐下變得愈發酥軟,如融化的棉花糖般淪為了渴求雄精的雌器,在嬌嬌怯怯地討好猙獰可怖的粗長肉棒,愛麗絲莉潔清純柔軟的蜜壺明明是第一次經受男性氣息的灌溉,卻有如闊別許久的小嬌妻在輕緩地啜吸著吻上來的馬眼,不小心從尿道里分泌出來的走汁被貪婪地吞進了這個綿軟緊緻的公主嫩穴里。
「坦率點承認如何?您的小穴可比嘴巴誠實呢,只要您向鄙人祈求寬恕,鄙人就會將被您厭惡的劣種基因播種到您浪蕩的子宮裡,如此就會在今夜放過您,這個交易不賴吧?」
「絕……絕不……!嗯啊啊啊啊~本小姐絕對不會屈服於你這個愚蠢的黑豬,聽好了……本小姐絕對會讓你知道羞辱王族的代價有多麼恐怖!」
愛麗絲淚眼婆娑地掙紮起來,然而別說掙脫身上的這上百斤贅肉了,連小穴都無法從他的肉棒中分離,就好像已經完美契合了似的,甚至會順著巨根的下沉主動扭腰抬起肉感蜜嫩的騷碩蜜臀,只是為了不讓做愛變得艱澀痛苦。
為什麼她的身體會得這麼淫亂?仿佛登上了極樂,芳心中作為女性的一部分在向身上這個混蛋屈服,她的小穴……為了為了丈夫而存在的小穴都在朝他諂媚的討好?
「那鄙人就好好期待愛麗絲殿下的再次臨幸,用你您至高無上的王族小穴寵溺在下血脈卑賤的蠻人大屌吧~在下會像現在這般教導您什麼叫做女人」
「嗚嗚嗚……卑鄙、下流!決不允許你玷污本公主……涅比里斯的血脈!」
懷裡的少女公主美艷得不可方物的羞紅臉蛋被布萊德緊緊摟住不放,嬌嫩玉蛇情難自抑地扭擺起自己細細的小腰,在肥肉里苦苦地掙扎尋覓著逃走的方向,只是在男人的眼裡這更像是配合他的插拔,挺腰的動作愈發伶俐舒暢。
【啪啪啪~咕啾咕啾~啪啪啪啪~~】
在長達十幾分鐘的反抗過後,愛麗絲莉潔被迫懸在半空苦苦尋覓支點意圖反抗的的藕臂玉腿終於無力抽搐,像凋零的枯葉般耷拉在布萊德汗流浹背的身後,雪白的肌膚與粗陋的黑皮貼緊,於一次一次挺腰衝刺被迫前後摩挲出淡淡的粉澤。
失去了星紋力量的愛麗絲,無論如何也難以從他肥肉的束縛中掙脫,身上上百斤的重壓將她的嬌軀深埋,床板都在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仿佛自己這具在王宮中受盡寵愛的白嫩胴體只不過是這頭又黑又臭的肥豬的玩具,徒勞的抵抗只會撩撥對方蓬勃的獸慾,令本就瀕臨破碎的性器被抽插得更加泥濘不堪。
愛麗絲極盡奢華、生活起居都受到無數僕人呵護的嫩玉色肌膚與男人醜陋骯髒的灰銅色形成強烈反差,明明是完全不相符的美與丑的兩個極端,此刻卻親密地貼附在一起,猶如依偎於雄性霸道的小貓咪慵懶地交融細磨;才剛剛被奪走純潔的雌器蕩漾著淡淡的色氣,溫柔地包裹著讓她痛並快樂著的黑長巨莖,入口狹小的蜜幼嬌花不可思議地撐大成棒根粗的玉壺,如鯉魚小嘴般吞吐淫漿,漸漸地冒出許多白沫泡泡,黏在根部的黑毛上,塗滿了雪阜與棒身。
愛麗絲的雙手用力抓住布萊德的肩膀不放,就連兩條纖長嫩白的玉腿也情不自禁地纏在他的背上緊緊夾住,兩隻瑩潤到能看到細細血管的妖媚雪足扣在了一起,嬌喘著用有些脫力痙攣的四肢如八爪魚般抱住壓在身上的肥脂不放。
不久前的愛麗絲心中還是萬般不願,連半個屈服的字都不肯說,如今卻是嬌媚的玉靨上滿是迷離失神的雌性色氣,亮晶晶的鮮紅色雙眸恍惚地眺望天花板,空洞無助中又存在著某種情難自已的愉悅。
她是王女,是涅比里斯高高在上的下任女王繼承人,即便是為了魔女的血脈要繁衍後代也只會採取人工手段,與男人無緣的白紙教育令她如天上神明純潔無瑕不可侵犯;而此刻,男人肉棒的淫臭刺激著金髮爆乳皇女似水冰清的宮頸,繁衍的本能喚醒了了人類根源的性慾,她不再是什麼萬人景仰的「冰禍魔女」,她只不過是個貪圖淫悅的欲女。
愛麗絲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依靠一個男人,即便是伊斯卡也沒有。初次見面被公主抱時已經害羞到徹夜難眠,現在更是心生異樣,布萊德明明只是個強迫地得到她處女之身的卑鄙男人,可她的小穴深處卻仿佛認定了他一般,雌性渴求交配的天性將女人的一面完全激發,瞬間淪為了肉棒的俘虜,整個人都隨著床吱呀吱呀地搖晃而不自覺地擺起腰,哪怕正在被從上往下的播種,白皙雪膩的玉胯也忍不住扭上抬將小穴往肉棒根部迎合。
終於,在又是抽插了數百下之後,布萊德的肥臉上浮現出至福滿意的醜陋笑容,毫不在意自己唇角惡臭的唾液正落在愛麗絲酥白香軟的雪白肌膚上,講腦袋埋進她的肩膀上,下巴抵少女在香肩的玉骨冰肌上,臉皮貼住晶瑩的耳朵,深深嗅著她身上奢華的香味,將整具肥碩的軀體往前一沉,怒吼著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愛麗絲殿下的身體可真軟,在向我瘋狂諂媚的蜜穴真是太爽了,子宮嗅到了雄性的氣味都顫抖著發軟親了上來,王女雌蕊竟然在溫柔地吃著馬眼上的走精,您體恤下民的溫柔本人布萊德深刻感受到了!放心吧,今後不論被如何索求榨取都沒關係,在下一定會用卑微奴僕的全身心侍奉您調皮貪婪的蜜穴!請您用溫柔的公主蜜穴好好把在下的濃精吃進子宮裡吧!」
聽到這段話,愛麗絲原本有些迷醉,悵然迷離地試圖享受這份痛並快樂的歡愉的表情頓時轉醒,她驚慌失色地用纖纖柔荑推阻,卻連減緩半點扭腰的頻率都沒做到,他依然像一頭橫衝直撞的發情公主,在自己纖細的肢體上淫靡地播種。
「不要、不要啊……!被做這種事情本公主才不會開心!快點停下來,你這噁心卑鄙的混蛋……本公主一點也不喜歡你那骯髒醜陋的東西、趕緊拔出去!不要以為做了這種事情之後我還會原諒你!」
然而她的抗拒只會是助長邪虐的催情藥,不僅僅是男人的肉棒粗大了一圈,就連自己的子宮也像是感受到了雄性精氣的灌溉開始了下沉。
肉傘狀黑紅色的猙獰龜頭,在抽插中持續不斷地挖掘著蜜穴里最為敏感的G點,充血變硬的冠狀溝的稜角毫不留情地在處女小穴亮晶晶的粉紅膣肉間橫行霸道,全然不顧蜿蜒起伏纏上來的褶皺的挽留,仗著有粘濕愛液的潤滑重複著突刺的動作,頻率雜亂無章地四處剮蹭,孜孜不倦地將馬眼敲擊在楚楚可憐的子宮花蕊上,感受著公主溫暖的肉體最深處的顫抖和包裹,腰腹前挺的速度變得愈加瘋狂。
布萊德猶如發了狂的野獸,野豬般肥碩重重壓在愛麗絲痙攣亂顫的赤裸嬌軀上,肥臂摟住柔若無骨的玉體將其深深擠進自己的肉肚裡,將少女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呻吟當做絕佳的催情樂,數百斤的糙肥黑脂盪起油膩的肉浪,一根足有小腿粗青筋遍布的可怖雄根拓開了嬌艷如花的雪瑩玉唇,在清純的嫩穴里肆意暢通無阻地進出,雪丘縫隙間摻雜血絲的淫汁水花被抽插得到處飛濺。
「喔喔喔……喔喔喔喔……!!!」
感受著從小腹緩緩下涌的精意,布萊德粗暴地摟住愛麗絲溫香軟玉的胴體,感受著貼在胸部上巨乳的柔軟、玉肌的柔滑和蜜穴子宮的糾纏,以及耳邊嬌滴滴的喝罵聲和纏在自己背上不斷拍打試圖讓他停下來的粉圈玉足,他快意地長吁口氣,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白漿順著馬眼如排泄般傾射而出,澆灑在公主殿下初經人事的花蕊上!
雄精的炙熱噴在敏感柔軟的脆弱宮口,愛麗絲原本還在反抗的嬌軀瞬間像化成了一攤溫水般軟趴趴的,朝天的四肢也因此耷拉了下去,亮晶晶的紅玉美眸絕望地蓄滿了淚水,肚子裡不斷湧入不屬於自己的熱量,她明白這些都是男人骯髒的基因……
她已經髒了,高不可攀的她被侵犯了,就連選擇自由戀愛的資格都沒有,她是個骯髒的女人……
「如何?愛麗絲殿下已經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快樂了吧~您的嘴角都淌出口水了呢,如此精緻的美貌都糟蹋成讓人發笑的母豬臉了呢~真是可憐啊,都十七歲了還沒有品嘗過男人肉棒的滋味,幸好有在下及時發現了您這塊雕琢完好的美玉,您得好好感謝鄙人讓您在如花似玉的青澀年齡便享受到極致歡愉的這份恩情啊~」
布萊德發出刺耳的邪笑,在射完後一邊繼續享受著愛麗絲身體里的溫暖,一邊上下其手口舌並用對這具怎麼玩都不會膩的完美裸體進行慘無人道的戲弄,直到半小時過去才肯吧唧一聲把肉棒拔出小穴,從快要被他壓到窒息的少女身上爬下去。
他從愛麗絲還在蠕動著蜷縮,不復之前細縫的穴嘴小洞上抹了一把,擦在沙發上熟睡中的伊斯卡的嘴巴上,放聲大笑。
而愛麗絲則是沉默不語,揉了揉依舊酸痛的肚子,神情恍惚地看著被精液內射的地方,連胃都仿佛被捅穿一般的痛楚即便是現在也依然沒有緩解,從自己的本該純凈無暇的玉穴里緩緩流淌著象徵處子之身的鮮血和男人無比腥臭的黃白黏精,櫻唇一癟,她便小聲抽泣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我美麗的公主殿下,這麼快就哭成這樣可不行啊,接下來我還要肏您到天亮呢,要是水分哭乾了做起來可就很難受了,畢竟我的肉棒還需要愛液的滋潤呢~」
愛麗絲聽了抬起美眸死死盯著他,銀牙緊咬,小手抓住一旁散開的被子便將自己風光靚麗的身姿給遮住。
「伊斯卡之前被本公主下過安眠藥,因此他有安眠藥的抗性,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本公主也不保證他何時會醒。」
布萊德一聽笑容頓時僵住了,他嘴角扯了扯,有些不爽地瞥了伊斯卡一眼,說道。
「您不是在騙我?您為什麼要對他下安眠藥?」
「這是本公主的私事,還不需要你來過問,而且本公主並不是在擔心你,本公主只是為了我自己。」
「是麼?」
布萊德面色狐疑地思索了一會後,緊咬的眉頭緩緩鬆開,那張霉皮蛋似的肥臉上再次露出了讓愛麗絲厭惡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鄙人就先放過愛麗絲殿下吧,能夠有幸摘下您這朵傾國傾城的花朵已經心滿意足,就先容在下告退了,明早我會再來問候的。」
他的話里聽不出幾分真幾分假,但在說完後便打開房門離去卻是真的,愛麗絲看到他徹底離開視線後鬆了口氣,然後神情複雜地掀開被子瞧了幾眼自己身上多出來的幾道青紅捏痕,眼睛裡的眼淚花流的很安靜。
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她不是那種會深自怨艾,悲嘆不幸的悲劇公主,如果不是因為王族不能隨意死去,還要為涅比里斯做貢獻,恐怕現在就會自刎當場。
淒楚的視線望向沙發上的伊斯卡,嘴角微微上揚,苦澀卻溫暖。
沒錯,她是為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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