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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 (12.15-12.25)作者:D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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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54: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5章
畫面里的徐天瓊跪在地上,一張俏臉抬起,以近乎痴女的表情望著鏡頭,臉蛋上還有鮮紅的掌印,再加上叼著狗鏈的動作和原本就有的淫紋,儼然是一隻訓練有素且正在被調教的美人犬。
拍完照片,裴軒接著便打開徐天瓊的社交媒體帳號,直接把這張照片發了出去,並配了簡短的文字:主人的母狗肉便器。
這條動態一發出去,頓時又是一片沸騰。
徐天瓊本身修為較高,又是玄元觀觀主徐沛蓉的親侄女,沒有幾個人相信徐天瓊真的被人強制變成了性奴,所以裴軒乾脆加大力度,讓世人瞠目結舌。
於是徐天瓊本身的淫賤變成了話題的中心,關心「主人」到底是誰的聲音倒是少了起來。
雖然有少數一些人刨根問底,但都被徐天瓊的忠實粉絲懟了回去:「天瓊仙子愛幹什麼就敢什麼,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打探別人的私生活?」如果是長生門、摩雲宗之類的門派,事情到這裡也就能敷衍過去了,但徐天瓊畢竟是玄元觀的道姑,有清規戒律在身。
不一會兒,在裴軒的安排下,玄元觀的官方帳號發布聲明,宣稱徐天瓊已經還俗。
玄元觀雖然是道家門派,但門中也有很多俗家弟子,不過長老級別的成員以這種驚世駭俗的方式還俗,還是有史以來頭一次。
不過如此一來,明面上的關節已經打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徐天瓊的那些核心粉絲們。
就在這些粉絲們拚命為偶像洗地的時候,徐天瓊已經重新騎上了摩托車,裴軒坐在她的身後,緊緊抱住她的纖腰,風馳電掣地駛向了東海。
裴軒要去的第一站,自然就是遇到巨獸襲擊的那個小鎮。
那裡離地處內陸的禪音寺較遠,徐天瓊的摩托車性能極佳,又幾乎以最高時速騎行,但依舊直到深夜才到達目的地。
舉目之下,四處是斷壁殘垣,和血肉模糊的屍塊。
這慘不忍睹的景象,哪怕是裴軒這般冷血涼薄之人,看了也感到有些不適,一旁的徐天瓊更是面色慘白。
根據最新的新聞報道,那隻黑色大鳥襲擊了這裡之後,便忽然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裴軒認為,它一定是和青龍、朱雀一樣化成了人形,說不定還在這鎮子上徘徊。
他帶著徐天瓊在這小鎮上巡查起來,希望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走了大約半個小鎮,裴軒隱約聽到了痛苦的呻吟聲,推測是倖存的小鎮居民,便小心翼翼地小跑到聲源處一看,沒想到卻看到了三張熟悉的面孔。
只見一片亂石之中,長生門的門主姜重質和妻子馮玉嫵、兒媳陶書雅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裡,渾身血污,奄奄一息。
裴軒走近一看,發現姜重質和馮玉嫵尚有意識,勉強能發出呻吟,卻無力調息療傷。
而陶書雅則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若非有血契維持,只怕早已香消玉殞。
「……救……」萬萬沒想到會在此時見到裴軒,馮玉嫵既驚且喜,原本已經昏暗無神的目光中點燃了一絲火光,「……救我……救……」聽到馮玉嫵的呼救,裴軒卻不理會,他來到陶書雅的身旁,傾心為她恢復起了傷勢。
這足以致死的傷勢,裴軒花了三五分鐘,才將其治好。
陶書雅悠悠醒轉,便見到裴軒正在自己的上方笑吟吟地望著,驚疑之間,下意識地撐起自己負傷的身體想要站起來,卻意外地發現自己身輕如燕,除了外衣上的血跡之外沒有絲毫受傷的痕跡。
心思靈巧的陶書雅頓時明白是裴軒救了她,一躍而起的嬌軀隨即便撲進了裴軒的懷裡。
「主人!」從死亡邊緣被拉回來的陶書雅無比後怕,熱辣火爆的嬌軀軟綿綿地靠在裴軒的身上,渾然忘了自己的公公婆婆還躺在一旁,她抬眼望著裴軒,
崇敬而又依戀的雙目中流出驚魂未定的眼淚,「主人你來救我了!這是神跡嗎?是我在做夢嗎?」裴軒隨手拭去懷中艷麗美少婦的晶瑩淚珠,輕笑一聲說道:「不要害怕,在我的懷裡誰也傷不了你。說說看,這是怎麼一回事?」聽了裴軒的話,陶書雅這才想起自己的公公婆婆就在一邊,下意識地想要從裴軒的懷裡逃開。
身體剛剛動了一絲絲,便停了下來,隨即反而和裴軒貼得更緊密了。
陶書雅不去管身後公公婆婆的視線,只顧用柔弱的聲音將受傷的情形向裴軒娓娓訴說。
原來,白天的新聞一出來之後,急著做出應對的並不只是朝廷,六大門派也都紛紛趕赴東海進行調查。
長生門的姜重質等人到了這座小鎮,正巧與毀滅此處的黑色大鳥打了個照面。
那黑色巨獸雙翅拍擊,便將長生門眾人打成了重傷。
隨後,它便化形為人類少女的模樣,往北方而去。
這黑色大妖原本是巨獸形態,極易追蹤,可現在卻化成了人形,隱藏於茫茫人海之中,從此蹤跡難尋。
除非它再次搞出屠滅城鎮這樣的大新聞,否則很難找到。
如此一來,這件事就不急了,裴軒的心態輕鬆了下來,他的手伸進陶書雅破裂的上衣捏了捏她的奶子,口中則溫柔地說道:「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累了一天,想必餓了吧,要不要我喂你點吃的?」陶書雅早已辟穀,水米不進,哪裡會餓?
天生媚骨的美艷少婦輕鬆地聽懂了裴軒話里的暗示,嬌聲說道:「謝謝主人~賤奴想吃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允許~」裴軒滿意地點了點頭,陶書雅便從他的懷中滑下來,
跪坐在他的身前,兩隻白凈的小手熟練地解開裴軒的腰帶,將束縛在褲子裡的粗大肉棒釋放出來,濃郁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熏得陶書雅雙眼迷離,臉頰泛紅。
第16章
陶書雅一手扶在裴軒的大腿上,一手握著肉棒的根部,把豎起的陽具架在自己的臉上,秀氣的鼻尖和火熱的香唇一上一下在粗硬的肉棒上輕輕磨蹭,神情恭敬而又淫媚,彷佛虔誠的信徒在侍奉神明的寶具。
如此磨蹭了沒多久,一整天沒有肏過屄的肉棒青筋暴起,頂端的馬眼中流出了些許透明的前列腺液,頓時便沾上了陶書雅精緻的鼻尖,她微微一怔,隨即便壓下鼻子向右一蹭,反過來把液體蹭回了裴軒的肉棒。
緊接著,陶書雅便伸出嬌軟的小香舌,上下翻動,將這些液體迅速舔進自己的嘴裡,津津有味地吞進腹中,小香舌靈活地在肉棒上方跳躍,洗刷著粗大龜頭的每一處角落。
一旁的徐天瓊面露羨慕地望著吃獨食的陶書雅,俏臉酡紅,雙腿按耐不住地彼此磨蹭。
可憐的巨乳御姐騎了數個小時的車,被后座無所事事的裴軒將身體摸了個遍,卻又不曾真的挨肏,積蓄許久的情慾無從發泄,身體很是難耐。
徐天瓊終於忍受不住,滑跪在裴軒的身側,用委委屈屈的聲音急切地說道:「主人,主人!賤奴也要……也想吃主人的肉棒!」
「賤貨!」裴軒使勁甩了徐天瓊一記響亮的耳光,將她打翻在地,「你也敢跟我提要求?」裴軒的這一耳光打在徐天瓊的臉上,卻將旁邊的陶書雅嚇得不輕,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白天見到徐天瓊身上的項圈和淫紋,陶書雅就猜測幕後黑手應該就是裴軒。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看到裴軒不僅讓徐天瓊公開淫行,還如此隨意地辱罵責打,心中還是驚駭不已,生怕自己也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一條小舌頭舔得更加賣力了。
真正挨了打的徐天瓊,反應卻沒陶書雅那麼大,她飛快地從地上爬起來,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毫不遲疑,重新跪坐在裴軒的身側,仰著微微紅腫的俏臉,略顯顫抖的聲音愈加淫媚:「賤奴知錯了~賤奴知錯了~可是賤奴真的很想吃主人的肉棒,求主人允許~求主人允許……」
「啪!」裴軒又是一耳光打在了徐天瓊的另一邊臉頰上,不過這一次巨乳道姑有了準備,腦袋雖然被打偏了,但身子卻紋絲不動。
徐天瓊轉回臉來重新仰望著裴軒,竟興奮地喘著熱氣:「不管主人怎麼懲罰,賤奴都要吃肉棒!要吃……要吃……要吃……」
「啪!」
「啪!」
「啪!」
……
在徐天瓊淫悅的嬌聲鳴叫中,裴軒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一連扇了巨乳道姑三四十個耳光,打得她披頭散髮,臉頰腫脹,看上去慘兮兮的,可雙眼卻越發充滿了迷離的情慾,更妙的是隨著裴軒最後一巴掌扇下去,徐天瓊發出一聲沉悶的淫叫,原本跪直的雙腿為之一彎,身子便癱倒在地,黑色皮褲的襠部顯現出一片暗色的濕跡。
目睹了裴軒責打性奴之狠厲的陶書雅,對他越發乖順畏懼,一邊聽著身旁徐天瓊的「慘叫」,一邊使出渾身解數吞吐、舔舐、吸吮著裴軒的肉棒,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侍奉得殷勤無比。
直到徐天瓊倒下去,嚇到了的陶書雅下意識地偏過視線一看,卻見徐天瓊雖然臉被抽腫了,眼神里卻是滿足的淫媚笑意,再一看襠部的水跡,身為過來人的陶書雅立刻明白,這是高潮後湧出的淫水。
見到此情此景,陶書雅既驚嘆又鄙夷,她沒想到這位曾與自己齊名的道家仙子竟淫賤如此,竟被男人掌摑出了高潮。
這樣看來,裴軒的耳光哪裡是懲罰,分明就是獎賞。
「羨慕了嗎?」裴軒見陶書雅因看得走神而停下了侍奉,冷冷地說道,「想要和她交換一下嗎?」
「不……才不要呢~」陶書雅連忙轉回視線,略顯慌張地露出討好的媚笑,「賤奴有主人的雞巴吃,怎麼捨得和她換?」說罷,便張開紅唇,將粗長的肉棒盡力吞入口穴深處。
「嘖嘖,真是一張厲害的小嘴啊。」裴軒這才轉怒未笑,感慨地說道,「你無疑是欠肏的天生淫畜,不如就待在床上天天挨肏,永遠別下來吧。」
「謝謝主人的誇獎~」陶書雅吐出肉棒,用紅彤彤的光滑臉蛋磨蹭著,「可惜這裡被毀了,沒有床,否則賤奴現在就上床侍奉主人~」
「誰說沒有床?」裴軒笑了笑,「就算沒有,難道不能因地制宜嗎?」在陶書雅不明所以的目光之中,裴軒舉起雙手輕輕一拍,原本倒在地上的徐天瓊忽然來了力氣,身高一米七八的巨乳道姑手臂與美腿都很修長,四肢如桌腿一般撐在地面上,高高拱起的後背與肥臀就像桌面一般平整。
「你看,這不就是床嗎?」裴軒抬腳輕輕踢了踢徐天瓊的屁股,然後笑吟吟地對陶書雅說道,「雖然窄了些,但你也不算是虎背熊腰,對吧?」
「主人真是太有創意了~」陶書雅哪裡敢說個不字,
連忙挪動到徐天瓊的身邊,然後調整好位置,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徐天瓊的背上,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分別舉起來,破裂的衣裙落下來,露出濕淋淋的蜜穴,「主人,請……請把肉棒插進來,讓賤奴侍奉你吧~」
「不著急。」裴軒故意將高舉雙腿的陶書雅放置在一邊,轉身來到地面上姜重質和馮玉嫵夫婦的身前。
他們雖然氣若遊絲,奄奄一息,尤其是姜重質,在目睹了兒媳婦給兒子戴了頂巨大綠帽的淫賤言行之後,差點就此氣絕,但裴軒早就收集了他身上的血污,控制著他的身體,讓他保持清醒。
隨著裴軒的走近,姜重質自然是對他怒目而視,馮玉嫵的眼神中則充滿了驚恐和尷尬。
目睹了裴軒炮製徐天瓊和陶書雅的手段,馮玉嫵自然猜到裴軒下一步也要將她淫辱一番。
這幾天來馮玉嫵的肉體早已被裴軒以各種方式玩了個遍,可此時的情況與以往不同,她的丈夫姜重質就在一邊看著呢。
第17章
「不……不要……」一開始哀求裴軒救治自己的馮玉嫵,此刻卻反過來哀求裴軒放過自己,但終究無法阻擋自己的傷勢迅速消失。
不一會兒,便與尋常無異。
「起來吧,還躺著幹嘛?」裴軒冷冷地說道,「難不成要我扶你起來?」聽了裴軒的話,無奈的馮玉嫵默默地從地上站起來,回身瞥了一眼丈夫那驚疑而又慍怒的神情,心一橫,轉回視線向裴軒懇求道:「主……主人,請發發慈悲,救治一下賤奴的夫君吧……」
「何必要救他?」裴軒挑眉,「他死了,你不就能無拘無束地侍奉我了嗎?」
「不……」馮玉嫵大驚失色,連忙放棄了一切矜持,撲到裴軒的身前,「他……他活著,賤奴一樣會盡心侍奉主人!」
「是嗎?」裴軒笑了笑,「難道他不會介意?」
「不會的……」眼下馮玉嫵什麼話都只能應承下來,「夫君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一定不會介意的……」
「空口無憑。」裴軒搖了搖頭,「不如先讓他見識一下你的真面目,再議不遲。」裴軒話里的意思,馮玉嫵哪裡能不明白?
為了讓丈夫能活下去,此刻馮玉嫵只能豁出去了,她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那就請主人做個見證吧。」說罷,馮玉嫵便轉過身來,面對著丈夫姜重質那灼人的視線,深吸一口氣,將沾染了血污的皺巴巴的裙擺嘩啦一聲撕了下來,露出閃爍著鋼鐵寒光的貞
操鎖。
不等姜重質有所反應,馮玉嫵便又將上半身殘餘的衣料統統撕下,讓丈夫看清楚自己小腹上那行纖細而又清晰的紅字:「裴氏專屬肉便器。」
「你這淫婦……何時……何時……」奄奄一息的姜重質奮力從滿口淤血中擠出幾個字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聽到丈夫的叱罵,馮玉嫵心如刀割,但她狠下心腸,不去理會丈夫的詛咒,轉過身來,投入裴軒的懷中,輕聲說道:「好了,現在賤奴已經完全屬於主人,從此不能不盡心侍奉,主人滿意嗎?」
「還不夠,他還沒親眼看見我肏你呢。」裴軒搖了搖頭,「趴到床上去。」
「這『床』窄了些,似乎容納不下兩個人吧?」馮玉嫵瞥了一眼雙腿依舊大開不敢改變姿勢的陶書雅,「不如先讓……讓她移開?」
「沒關係。」裴軒笑吟吟地說道,「你趴到最上面去就行。」於是在裴軒的指揮下,救夫心切的馮玉嫵來到陶書雅的身邊,無可奈何地倒著趴在了兒媳婦的身上,彼此的胸口貼著對方的小腹,儼然一副標準的六九姿勢。
裴軒這才滿意地來到馮玉嫵的面前,挺動肉棒抽打著美婦的臉蛋,微笑著說道:「快把你的兒媳婦舔濕,我要肏她。」
「啊?」馮玉嫵的臉第一次離女人的胯部如此之近,那濃郁的雌性氣息讓她很是不適,更別說去舔了,她看了一眼陶書雅那凌亂恥毛上沾染的水珠,試探性地說道,「可……可賤奴的兒媳婦已經很濕了……」
「沒錯……」被徐天瓊和婆婆馮玉嫵擠壓在中間的
陶書雅,聽到裴軒要讓婆婆舔自己的屄,自然也是萬分牴觸,連忙附和起了馮玉嫵的話,「賤奴的騷屄早就濕透了,癢極了,就等著主人的大肉棒一插到底了~」裴軒不答話,只是冷冷地一笑,那笑容中的寒意令馮玉嫵心驚膽戰,她不敢再討價還價,立刻便埋下腦袋,伸出舌頭忍著不適舔起了兒媳婦的蜜穴。
「啊~」猝不及防的陶書雅頓時驚出一聲淫叫,她感到一片濕軟溫熱的肉條貼上了自己的蜜穴,在兩片大陰唇之間來回遊動,她當即明白過來這是婆婆的舌頭,感到不適的同時,卻又不由得受著愉悅的刺激。
陶書雅的蜜穴本就流了不少的水,馮玉嫵舔了一小會兒,裴軒便走到近前,將肉棒徑直捅進了馮玉嫵的嘴裡。
毫無準備的馮玉嫵嗆得嗚嗚直叫,但裴軒只是假惺惺地說了句「借你點口水濕潤一下」,按住馮玉嫵的腦袋,使勁抽插了幾下,粗硬的龜頭撞得馮玉嫵喉管發疼。
好在沒過多久,裴軒便從馮玉嫵的口穴中拔出肉棒,向下一壓,不急不緩地插進了陶書雅的蜜穴。
爆乳美少婦的蜜穴也如其人一般,溫柔恭順而又富有情趣,肉棒向前推進的時候暢通無阻,濕熱的穴肉彷佛無數個溫柔的戀人用力親吻著陽具。
這樣的蜜穴固然可以爆肏,但最佳的享用方式則是和風細雨的中速抽插,讓肉棒的每一寸都充分感受美少婦蜜穴的甜美。
裴軒的雙手握住陶書雅的兩條大白腿,輕輕挺動肉棒在陶書雅的溫暖蜜穴中抽送,毫不費力地享受著美妙的快感。
可肉棒下的陶書雅畢竟是成熟的美少婦,又是天生媚骨,如此輕緩的肏弄不能說不受用,卻感覺總歸少了點什麼,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向著岸邊打來,又統統被高聳的堤壩擋了回去。
裴軒雖然沉浸於陽春三月般溫暖舒適的蜜穴,但還是察覺到了陶書雅的情況,他畢竟是善待奴畜的好主人,當即便一巴掌拍在了馮玉嫵的腦袋上,低聲呵斥道:「別發獃了,像剛才一樣繼續舔啊!」馮玉嫵原本已經閉上了眼睛,努力將思緒從眼前的境況中脫離,但裴軒的責打立刻讓她回過神來,眼睛隨之睜開,便看到下方不到十厘米處,裴軒那根又粗又長的棕黑色醜陋肉棒,正在一寸寸插進自家兒媳婦那茂密恥毛掩映下的嬌嫩蜜穴,直到肉棒完全深入其中,沉甸甸的卵袋輕輕撞擊在陶書雅的胯部,然後又將肉棒一寸寸拔出,帶出熱騰騰的淫水,飛濺在馮玉嫵的眼睛和鼻子上。
第18章
馮玉嫵氣壞了,卻又不敢對著裴軒發作,便再次閉上眼睛,甩出舌頭探入陶書雅的兩瓣陰唇之間,摸索到因充血而鼓脹的陰蒂,便將怒火全部傾瀉了出去,肉舌狂掃陰蒂就如同驚濤駭浪席捲海岸邊的礁石。
那狂亂的陣勢,彷佛舌頭成了利劍,怒氣沖沖地一劍劍刺在了陶書雅的陰蒂上。
但肉舌終究不是利劍,那濕軟滑膩的觸感高速施加于敏感至極的陰蒂上,頓時叫陶書雅在洶湧如潮的快感中不知所措,情不自禁地高聲淫叫起來。
「……啊……啊……太快了……」陶書雅那柔媚的聲音迴響在斷壁殘垣之間,「……媽媽……啊……舔慢一點……啊……媽媽……」自從結婚以後,陶書雅就一直管馮玉嫵叫媽媽,習慣已成自然。
現在意亂情迷之時,便一再脫口而出,叫得馮玉嫵心煩氣躁。
被肉棒和舌頭同時肏弄的陶書雅,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微微弓起,和馮玉嫵的胸腹緊密相貼,又使得馮玉嫵面紅耳赤。
望著婆媳兩人尷尬而又親密的淫戲,裴軒的惡趣味很是滿意。
隨著馮玉嫵的努力進攻,陶書雅的蜜穴深處一波趕著一波地湧出溫暖的淫水,進進出出的肉棒感到穴肉的逐漸收緊,裴軒知道陶書雅將要泄身,他便挺動肉棒狠狠衝刺了幾下,一下下撞擊著美少婦柔嫩的花心。
「呀——!」隨著一聲悠長的淫叫,陶書雅一泄千里,弓起的上半身軟綿綿地摔了回去。
裴軒啵的一聲從高潮後的緊縮蜜穴中拔出肉棒,甩到了馮玉嫵的臉蛋上。
這一次馮玉嫵有了心理準備,主動吞下了沾滿了兒媳婦淫液的肉棒,吸吮地乾乾淨淨,小嘴吃不進去的部分,則伸出舌頭,盡心盡力地一一舔了個遍。
「不錯。」待得肉棒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裴軒便拔了出來,拍了拍馮玉嫵的腦袋,讚許地說道,「繼續努力。」
「感謝主人誇獎。」馮玉嫵見裴軒的肉棒依舊硬挺,知道這一切還遠沒有結束,便仰起因為沾染了不少淫水而顯得有些凌亂的臉,勉強露出一笑,「可主人還沒有盡歡,這是小雅的失職,賤奴也是主人的肉便器,請主人盡情使用吧。」裴軒樂呵呵地一笑,緩緩走到「床」的另一頭,輕輕取下沉甸甸的鋼鐵貞操鎖,隨手扔到姜重質的身前。
在裴軒的控制下,姜重質不得不睜大雙眼親自見證妻子和兒媳婦的淫行,望著以前千求萬求才肯為自己口交的妻子,現在那張美麗的小嘴卻成了裴軒洗屌的器皿。
緊接著,悲憤交加的姜重質又眼睜睜地看著裴軒的肉棒插進了那曾經為他生育了一兒一女的蜜穴。
為了讓姜重質看得更清楚些,裴軒還特意調整了角度,放緩了動作,讓肉棒一點一點極其緩慢地消失在馮玉嫵的兩瓣陰唇之間。
望著姜重質那恨不得將他食肉寢皮的仇恨眼神,裴軒得意地抓緊馮玉嫵的嬌俏小屁股,挺動肉棒大力肏幹著熟美人妻的蜜穴。
他的卵袋隨著激烈的抽插來回掃過下方陶書雅的口鼻和臉蛋,而殷勤的陶書雅則向上伸出自己的小香舌迎來送往,給裴軒的肏干別添一番情趣。
裴軒一邊享用著婆媳兩人的美肉,一邊朝旁觀的姜重質投去嘲諷的笑容,這老男人早先還敢覬覦裴軒的乖女兒杜若筠,他自然要大大羞辱一番。
裴軒一把拽住馮玉嫵的長髮,將她的上半身拉扯起來,赤裸的背脊被迫彎成弓形。
頭髮差點被扯斷的馮玉嫵疼得面目扭曲,下體卻依舊承受著肉棒巨炮般的沉重轟擊,愉悅和痛楚交織的複雜感受撕扯著馮玉嫵的大腦,就在這時,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明的馮玉嫵聽到身後裴軒的問話:「夫人,我肏得你爽嗎?」
「……爽……當然爽……」無論真假,馮玉嫵都說不出別的回答,「……主人真厲害……要把賤奴肏死了……」
「那我的肉棒大嗎?」裴軒不斷扯動馮玉嫵的頭髮,「你喜歡嗎?」
「……喜歡……」馮玉嫵在裴軒的作弄下氣息已經不太連貫了,「……主人的大肉棒……誰不喜歡……」
「那和你丈夫比起來呢?」裴軒邪邪地一笑,「我的肉棒大還是他的肉棒大?」
「……啊?」馮玉嫵差點忘了自己的丈夫就在旁邊,
身子一激靈,「……當然是主人更大……啊……天下人都比不上主人……」
「哈哈,你見過幾根肉棒啊?就敢說什麼天下人?你是青樓中的賤妓嗎?」裴軒緊握馮玉嫵的長髮,就像握著母馬的韁繩,他狠狠一巴掌打在馬的屁股上,「我問的是你丈夫,不是天下人!」
「是……是……主人的肉棒大……比賤奴丈夫的大……」馮玉嫵的聲音中已經有了小小的哭腔,無師自通地說出了餘下的話,「主人的肉棒肏得賤奴更爽……啊……比被賤奴丈夫肏的時候爽多了……」擱在以往,這種了無新意的陳詞濫調裴軒都不屑於去說,但經典終究是經典,他逼著馮玉嫵說完了這番話,再看旁邊的姜重質,眼神中的怨毒更是百倍千倍地加深了,布滿血絲的眼眶幾乎要流出血來。
裴軒猶嫌不足,思索片刻,便催動空間戒指,通過子戒指給長安城牡丹神宮的雲裳下令,讓她把關在後院的姜煜銘和姜洛寧兄妹倆傳送過來。
隨著藍色光芒的亮起,姜氏兄妹被驅趕著從傳送門中走了出來。
正在像母馬一樣挨肏的馮玉嫵陡然間見到兒子和女兒,頓時驚得蜜穴一陣緊繃,卻又被早有準備的粗硬肉棒徑直捅開,直頂花心,重重地將馮玉嫵送上高潮,就這麼在剛剛重逢的子女面前一泄千里,然後身軀輕輕地摔回到陶書雅的身上。
姜煜銘一出來,就看到滿臉艷色的母親在自己的面前淫叫著摔倒在自己妻子的裸體上,便不假思索地朝著裴軒憤怒攻去。
裴軒只輕輕一揮手,便將姜煜銘摔到一邊,和他的父親姜重質並排躺在一起。
第19章
「這下,你們一家人總算團圓了。」裴軒微笑著朝
著不知所措的姜洛寧招了招手,「學學你媽媽和你嫂嫂的樣子,過來侍奉我。」姜洛寧那小鹿般純凈美麗的眼眸中閃過尷尬和憤怒,但緊接著便被畏懼所取代。
成年小蘿莉的貝齒輕咬下唇,不情願地挪動著步子,緩緩來到裴軒的身邊,看了看赤裸著交疊在一起的媽媽和嫂子,遲疑了起來,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裴軒輕笑一聲,伸出雙手握住姜洛寧的纖腰,成年小蘿莉一聲驚叫,便被裴軒舉了起來,放在了馮玉嫵的背脊上。
手腳侷促的姜洛寧只能任由裴軒擺布,被迫張開雙腿跨坐在母親的屁股上,面對面被裴軒摟進了懷裡。
儘管先前就已經隱隱猜到,但親眼看著自己家裡兩代三個女人都落入裴軒的魔掌,連兒子也和自己一樣淪為了砧板上的魚肉,姜重質這才陷入了真正的絕望,一時間心如死灰。
但裴軒仍然不滿意,他將姜洛寧僵硬的身軀抱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長髮,卻挺了挺依舊插在馮玉嫵蜜穴中的肉棒,大聲說道:「夫人,我肏膩你的屄了,想肏其它地方,你可有推薦?」
「主人……有的……」馮玉嫵哪能聽不懂裴軒的暗示,她悄悄瞥了一眼並排躺倒的丈夫和兒子,感受著背脊上女兒的輕微顫抖,咬著牙忍住莫大的羞憤,「請主人肏……肏賤奴的屁眼吧……」
「哈哈哈……」裴軒得意地大笑起來,舉手讓姜洛寧坐正,使她從上方,陶書雅從下方,姜氏父子從側面,一齊望著他將肉棒從馮玉嫵的蜜穴中啵的一聲拔出來,向上一挑,然後一寸一寸地刺入馮玉嫵細小的後庭花。
在丈夫、兒子、女兒和兒媳的面前,被年齡相差甚大的少年肉棒插進了屁眼,馮玉嫵的羞憤和悲傷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連最後的尊嚴都失去了,她的大腦一時間變得沉甸甸的,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顧不得腥騷的氣味,如鴕鳥一般將腦袋埋在了陶書雅的胯間。
馮玉嫵似乎感受到一道道有形的視線盯在自己的屁眼上,難以啟齒的快感從最低賤的肛門湧向大腦,失去了一切顧忌的馮玉嫵渾然忘我地高聲淫叫起來。
「……啊……啊……太粗了……主人的肉棒太粗了……要把賤奴的屁眼撐裂了……」向來優雅從容的馮玉嫵,聲音從未如此激烈高昂,「……啊……對不起啊夫君……以前沒答應你肏屁眼……啊……現在我把屁眼獻給主人啦……煜銘洛寧你們看啊……媽媽的屁眼被主人肏啦……媽媽對不起你們……啊……但是被主人肏屁眼好爽啊……啊啊……」
聽著馮玉嫵酣暢淋漓的嬌吟,裴軒暢快地挺動肉棒,享用著熟美仙子的淫墮。
坐在馮玉嫵背脊上的姜洛寧,則因震驚和畏懼而瑟瑟發抖,低垂著腦袋,遠沒有初見時那驕蠻的模樣。
裴軒一邊肏幹著馮玉嫵的屁眼,一邊把姜洛寧的長裙從肩膀上扯下來,堆積在纖細的腰間。
赤裸的上半身一接觸到晚風,小巧的椒乳一陣顫抖,粉嫩嫩的乳尖挺立起來。
裴軒的雙手在姜洛寧的背脊和腰腹上輕柔而舒緩地來回撫摸,一點一點平息成年小蘿莉的緊張。
不一會兒,姜洛寧的身體不再僵硬,因驚嚇而產生的顫抖也隨之停止。
望著姜洛寧兩邊紅撲撲的臉頰,裴軒笑了笑說道:「把頭抬起來。」姜洛寧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裴軒是在和自己說話,
連忙抬起頭來撞進了裴軒的目光,那笑容充滿了欣賞,充滿了情慾,姜洛寧心底的畏懼幾乎被全部驅散,取而代之的是紛涌而來的羞恥。
裴軒緩緩俯下身,兩人的臉越來越近,姜洛寧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緊接著便感覺到自己的雙唇被更粗厚、更火熱的嘴唇所覆蓋。
雖然姜洛寧已非處子,但裴軒將她開苞的時候只顧著肏屄,根本沒親過她,所以這還是成年小蘿莉的初吻。
姜洛寧頓時又開始緊張起來,但裴軒的動作很是和緩,一開始僅僅是在姜洛寧的雙唇上輕輕摩挲,然後才將那水晶果凍般嫩滑的唇瓣含在嘴裡緩緩吸吮。
待到姜洛寧的身心漸漸放鬆下來,裴軒這才伸出粗厚的舌頭,先是來回舔舐了幾遍姜洛寧的唇瓣,然後才慢慢伸進雙唇之間,輕而易舉地撬開牙關,深入口穴撩撥起了姜洛寧不知所措的小香舌。
初經人事的姜洛寧缺少經驗,很快就因為不知道如何換氣而呼吸急促,裴軒體貼地收回了舌頭,讓姜洛寧休息了片刻,便再次吻了上去。
經過裴軒耐心的引導,姜洛寧漸入佳境,慢慢找到了接吻的樂趣,笨拙的小香舌開始主動迎合,一大一小兩條肉舌在姜洛寧的口穴中難捨難分地交纏在一起,發出滋溜滋溜的水聲。
熱吻了許久,連裴軒都很投入,挺動肉棒肏干馮玉嫵的動作都遲鈍了不少。
待得兩人的唇舌分開,姜洛寧輕輕喘著熱氣,滿眼都是春情,裴軒得意地笑了:「還受得了嗎?」
「受得了……」姜洛寧原本那清脆的少女音不由自主地夾了起來,彷佛正對著親密的戀人撒嬌,「這有什麼受不了……」
「是嗎?」裴軒突然加大力度挺動了幾下肉棒,干
得馮玉嫵發出一陣高昂的淫叫,「那我像肏你媽這樣肏你屁眼,能受得了嗎?」
「啊?」姜洛寧這才想起自己還坐在媽媽的背脊上,偷偷向下瞥了一眼,那根醜陋的棕色肉棒將媽媽的屁眼撐得似乎要裂開來,嚇得心有戚戚,「不要……我會壞掉的……哦不……小……小母狗會壞掉的……」
「可是,身為小母狗,你的職責不就是被我肏嗎?」裴軒說道,「難道你忍心讓你媽媽一個人承受?」
「不……」姜洛寧的眼神躲閃起來,「不是還有小母狗的嫂嫂嗎……」
第20章
「那你呢?」裴軒故意板起臉來,「你就什麼都不做嗎?」
「主人……」姜洛寧稍稍避開裴軒的視線,聲音比
之前低了一些,「主人可以吃小母狗的胸……」
「你的胸?」裴軒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你這奶子也就A罩杯吧?小籠包似的,有啥好吃的?」姜洛寧的胸型遺傳自母親馮玉嫵,不過A、B而已。
憑著姜洛寧的地位與美貌,貧乳這一缺點原本不值一提,但由於經常和身材火爆的嫂嫂陶書雅一起出鏡,兩相對比,自然就有了紛紛的議論,所以姜洛寧對這一話題很是敏感。
現在被裴軒當面嘲諷,驕蠻的大小姐脾氣一下子就壓過了畏懼,不由自主地抬起臉來怒氣沖沖地說道:「你沒吃過怎麼就知道不好吃?」話一說完,姜洛寧就因害怕而後悔了,連忙磕磕絆絆地往回找補:「我……小母狗的意思是說,請主人先吃吃看……如果主人不喜歡的話,再……再……」
焦急的姜洛寧一時想不出接下來該說什麼,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驚恐的光芒,眉頭緊鎖,眼中似乎蘊含著即將溢出的淚水。
看著成年小蘿莉這可憐兮兮的嬌憨模樣,裴軒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嘗嘗看。」裴軒俯下身來,一口含住了姜洛寧的左乳,乳肉的分量很少,但表面光滑、肉質嬌嫩,口感很是不錯。
裴軒舔舐了幾口乳肉,接著便用力吸吮住脆骨般挺立起來的乳頭,粗厚的舌頭纏繞在四周,一會兒上下撥弄,一會兒來回掃弄,激烈的刺激讓本就因充血而膨脹的乳頭幾乎要炸開,姜洛寧情不自禁地如天鵝般仰起脖頸引吭高歌,唱起了一首由嗯嗯啊啊組成歌詞的淫曲,和屁股下媽媽的浪叫形成了美妙的合奏。
聽著母女倆此起彼伏的嬌吟,裴軒樂此不疲地吃著姜洛寧的奶子,吃了左乳吃右乳,吃了右乳再回來吃左乳。
隨著時間的推移,胯下的馮玉嫵已經在肉棒的征伐下被推上了兩三次高潮,嬌媚的淫賤聲中漸漸染上了不堪征伐的哀鳴。
而姜洛寧的一雙藕臂不知何時已經緊緊環抱住了裴軒的脖子,嬌小有致的身軀在裴軒的舌尖下扭曲著,顫動著,渴望著更多的滿足。
「……嗯……啊……不……不要了……好難受……」姜洛寧的小腦袋靠在裴軒的肩膀上,醉人的嬌吟聲縈繞在裴軒的耳邊,「……主人……主人……別吃奶子了……受不了啦……小母狗……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可以侍奉主人……」
「是嗎?」裴軒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比如說?」
「就是……」姜洛寧的小腦袋依舊埋在裴軒的肩上,以便掩藏自己的羞恥,她不自覺地用撒嬌的語氣低
聲說道,「就是……就是主人你可以肏我的屄啊……」
「哈哈,你說肏我就肏?」裴軒哈哈大笑,「我肏你媽的屁眼爽得很,沒空肏你!」
「嗚嗚嗚……」姜洛寧雖然驕蠻不諳世事,卻也不傻,自然明白裴軒是在故意作弄她,急得差點哭了出來,空空如也的蜜穴中騷癢越發難耐,「求求……求求主人啦~小母狗的下面很難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進來~求求主人來肏小母狗吧……主人~主人~主人~……」姜洛寧的呼喚一聲比一聲嬌媚,聽得裴軒很是受用,他的肉棒也隨之更加粗硬。
裴軒終於沒有了繼續逗弄的耐心,雙手撕開姜洛寧已經濕透的小內褲,啵的一聲從馮玉嫵的屁眼裡拔出肉棒,向上一挑,找到位置後一口氣捅進了姜洛寧的小嫩穴,重重地撞擊在嬌嫩的花心上。
苦苦煎熬終於求來的肉棒一下子就捅穿了自己的蜜穴,強烈的刺激使得姜洛寧發出一聲悶哼,緊接著又情不自禁地仰起臉來,隨著裴軒的迅猛抽插高聲淫叫起來。
裴軒的肉棒久經陣仗,已經到了將要噴發的時刻,這全力衝刺的架勢徹底擊潰了初經人事的姜洛寧,成年小蘿莉被乾得白眼直翻,大腦發脹,一個有意義的詞都說不出來,只能憑著本能地嗯嗯啊啊的浪叫著,淫媚至極的聲音迴響在四周的斷壁殘垣之間,迴響在姜氏眾人的心底。
轉眼之間,姜洛寧就被推上了兩次高潮,卻沒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機會,如潮的快感幾乎要燒壞成年小蘿莉的大腦,她哭喊著,推拒著,卻擋不住粗長的肉棒一次更比一次凶蠻地頂撞自己嬌嫩脆弱的花心,直到裴軒也終於達到了頂點,猛地將肉棒徹底拔出來,積蓄許久的精液一發發噴射出去,頓時就把姜洛寧粉嫩嫩的胯部糊成了乳白色。
在重力的作用下,濃厚的精液緩緩向下流淌,滴落到馮玉嫵的屁眼上、蜜穴上,最後自然大部分都流進了最下方的陶書雅的嘴裡,被她全部吃了下去。
裴軒這才滿意地笑了,讓眾女站起來整理衣衫。
馮玉嫵瞥了一眼依然躺在地上的丈夫和兒子,猶豫了片刻,對裴軒說道:「主人,我的夫君……怎麼辦?」
「你放心,我自然會救治他。」裴軒將姜重質的傷勢恢復,卻又輕輕一揮手,讓姜氏父子眼睛一閉陷入了昏迷,「不過呢,我要罰他們父子倆當一年的植物人。如果你們侍奉得當,一年之後,我就將他們喚醒。」
「多謝主人仁慈。」馮玉嫵向裴軒欠身施禮,情緒穩定,面色平靜,「賤奴等定會傾心侍奉。」
「好了,你們一家就先回長生門吧。」裴軒滿意地點了點頭,「東海的事情就不要摻和了。」長生門一家五口離去之後,在場的就只剩下裴軒和徐天瓊,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裴軒輕咳一聲,說道:「朝廷派來調查的前鋒估計就快到了,此地不宜久留。既然那黑色大妖往北去了,我們就連夜往北方去追。」聽了裴軒的話,徐天瓊便起身去發動自己的摩托車,神情卻悶悶不樂。
第21章
「你怎麼了?」裴軒很是奇怪,「哪裡不舒服嗎?」
「主人好偏心……」聽到裴軒的詢問,徐天瓊的眼眶突然紅了,委委屈屈地說道,「把我壓在最下面當墊板,結果到最後也沒來寵幸我……」
「這……」裴軒被埋怨得有點懵,「我還以為你喜歡被人坐著呢。」
「如果是主人坐在我的身上,那我當然喜歡。」徐天瓊嘟著嘴,「被長生門的那些賤貨坐,有什麼可喜歡的?」
「原來如此,是我疏忽了。」裴軒微笑著向徐天瓊認錯,「讓我補償你好不好?」
「怎麼補償?」徐天瓊繼續撇了撇嘴,眼神中卻露出了期待,「主人要調教我一整夜嗎?」
「那可不行,不能耽誤了行程。」裴軒搖了搖頭,「你先上車。」聽了裴軒的話,徐天瓊遲疑了片刻,便懷著期待跨上了車,雙手剛剛扶上把手,就感覺到裴軒的一雙大手托住了自己的屁股。
於是徐天瓊手握把手,腳踩踏板,上半身前傾,屁股隨著裴軒的手抬離了坐墊。
「嘖嘖,你這肥屁股可真圓。」裴軒一把扯下徐天瓊的皮褲,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肉也很嬌嫩,水蜜桃似的。」說著,便順手在臀瓣上拍打了兩巴掌,顫抖的臀肉頓時湧起波浪。
「啊~啊~」徐天瓊興奮地叫了兩聲,「多謝主人誇獎~」裴軒坐上摩托車,扶著徐天瓊的肥臀,將濕漉漉的蜜穴對準自己的肉棒向下一壓,肥美的大屁股便將粗長的肉棒完全吞吃進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愉悅的喟嘆。
「考驗你的時候到了。」裴軒說道,「作為老司機,你能保持這樣的姿勢騎到柳城去嗎?」
「應該可以……」徐天瓊這才明白裴軒所說的補償,原來是這個意思,這樣的玩法確實很符合她的性癖,
還沒開始,巨乳道姑就已經高度興奮起來,「謝謝主人!賤奴一定不辱使命!」徐天瓊小心翼翼地發動摩托車,以較為平緩的速度向北方駛去。
身體前驅站立騎行的方式,以前徐天瓊在山地出遊時經常採用,很是熟練。
但現在不僅光著屁股,蜜穴里還插著一根大肉棒,對穩定性的要求大大提升。
好在越野摩托車的減震功能本就很強,從這裡到柳城又有一條近乎筆直的高速公路,以徐天瓊的駕駛能力,倒也不算天大的難事。
裴軒雙手抓著後扶手,高高豎起的肉棒插在徐天瓊濕軟的蜜穴里,很是愜意。
徐天瓊則精神高度緊張,一方面要穩定地把握車把,精確地控制速度,一方面又擔心同路的司機和違章攝像頭拍下自己的淫態,興奮至極的蜜穴前所未有地緊緊收縮著,擠壓著裴軒的肉棒,讓裴軒更加享受。
過了約莫十餘分鐘,徐天瓊漸漸熟練了起來,竟有了些遊刃有餘的意思,不僅能穩定地駕駛,甚至還有餘力搖動屁股,輕緩地吞吃起了肉棒,令裴軒嘆為觀止。
「你這賤母狗真是天賦異稟啊,這樣你都能騷得起來。」裴軒眯起眼睛享受著這奇妙的侍奉,「要是沒遇到我,怕是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適合做男人的雞巴套子吧?」
「是啊……是啊……遇到主人之前的三十年賤奴都白活了……」徐天瓊的聲音興奮而又愉悅地顫動著,「……當主人的雞巴套子是世上最快活的事情……比騎著摩托車飛躍平原還要快活……現在賤奴同時做這兩件事情……更是快活得無以復加……多虧了主人……賤奴感謝主人的調教……賤奴願意一輩子侍奉來報答主人的恩情……」
徐天瓊沒有撒謊,她的蜜穴變得前所未有的火熱,一波趕著一波的淫水湧出來,沿著真皮坐墊往下流,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灑了一路。
一個多小時的路途徐天瓊就高潮了十餘次,到最後裴軒不得不動用血契的力量為徐天瓊恢復精力,否則全身軟成棉花的巨乳道姑早就從摩托車上摔下去了。
這絕妙的體驗連裴軒也無法抵擋,一連在徐天瓊的蜜穴中射出了三次精液。
下了高速公路,將要進入城區的時候,裴軒開啟了隱身結界來隱藏自己。
摩托車停在柳城最知名的五星級大酒店,裴軒和徐天瓊分開來,一前一後進去登記,各自開了房,累得沉沉睡去。
次日,十月十四,裴軒醒得很早,餓得飢腸轆轆,便下樓去酒店的自助餐廳吃早飯。
時間還早,金碧輝煌的寬大餐廳里沒有多少就餐的人,但窗邊的一方餐桌吸引了裴軒的注意。
那餐桌旁圍坐著三名正在就餐的少女,其中一位正是與裴軒曾有肌膚之親的摩雲宗聖女沈瑛瀾。
旁邊的兩位裴軒沒有直接碰過面,但根據以往看過的資料,卻很容易就認出來她們的身份,就是百花谷司徒儀和柳欣這對仙侶所生的女兒,她們的身材一般高挑,一般豐腴,左側的那位沉靜如水,是谷主司徒儀懷胎所生的女兒司徒映月,右側的那位靈動入狐,是柳欣懷胎所生的女兒柳尋雲。
柳城是大陸東部最繁華富裕的城市,又處於被毀小鎮的北方,自然是那黑色大妖的必經之處。
看來,其它門派的人也都追蹤到了這裡。
食客稀少,因此裴軒一進門就引起了注意。
司徒映月和柳尋雲不認識裴軒,瞥了一眼便沒有在意,而沈瑛瀾則身子一震,險些驚叫出聲。
柳尋雲注意到了沈瑛瀾的失態,關切地問道:「沈姐姐,你怎麼了?」
「沒事。」沈瑛瀾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藉機平復了心情,微微一笑,「只不過想起些舊事罷了。」不期然遇到了裴軒,沈瑛瀾頓時沒了胃口,隨便吃了幾口,便推開餐盤說吃飽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沈瑛瀾卻又打包了一份食物,說是帶回去給自己的父親沈宏元。
第22章
司徒映月和柳尋雲姐妹倆暗自不解,她們這些修為低淺之人才需要吃早飯,像沈宏元這樣早已成名的天階修士,辟穀之術已經修習到極致,本該水米不進,為何卻要吃早餐呢?
不過雖然好奇,但別人門派的事情,不方便打聽,司徒映月和柳尋雲姐妹倆便將這份疑問藏在了心底。
同樣有此疑問的裴軒卻不會就這麼拋到一邊,他匆匆吃了幾口食物,就悄然離開餐廳,到無人處便不動聲色地開啟了隱身術,神不知鬼不覺地跟在了沈瑛瀾的身後。
沈瑛瀾進了甬道盡頭的電梯,按了自己房間所在樓層的號碼,便靜靜地站立在原地,渾然不知裴軒就站在她的身後,輕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不一會兒,電梯門打開,裴軒又悄悄跟著沈瑛瀾進了她的套房,只見沈瑛瀾隨手將早餐的打包盒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朝著裡面的臥室說道:「我帶早飯上來了,出來吃飯吧。」裴軒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沈瑛瀾的房間居然會有第二個人,難道是她養的小白臉?
可兩日前他對她上下其手的時候,沈瑛瀾分明還是處子,莫非是裴軒點燃了她的情慾,所以沈瑛瀾急不可耐地找了男人洩慾?
就在裴軒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里傳出來回答的聲音:「來啦……」這兩個字的音量雖然低到微不可聞,但卻很明白地能夠判斷出來是女人的聲音。
這讓裴軒又是一陣疑惑,難道說沈瑛瀾也是喜歡女人的性癖?
又或者說只是閨蜜來借住?
終於,臥室里的人拖著步子緩緩走了出來,只見那人穿著因睡覺而又微皺的黑色睡裙,睡眼惺忪,顯然是剛剛醒來不久,那精緻的眉眼,那秀挺的鼻樑,那紅潤的櫻唇,竟完全和沈瑛瀾一模一樣!
望著眼前的奇景,裴軒瞪大了雙眼,腦海中一片混亂:「怎麼會有兩個沈瑛瀾?難道我見了鬼不成?」但很快裴軒就強迫冷靜下來,很快想到了一個非常合理而又簡單的解釋:「原來這是一對雙胞胎……」
這就不奇怪了,裴軒的思路一下子打通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血契對沈瑛瀾一下子有效一下子又失效,就因為這對姐妹對外只有一個身份,彼此交替扮演。
裴軒其實只用血契控制住了雙胞胎中的一個,那面對另一個的時候自然就毫無效果。
裴軒十分懊惱,要是他之前能猜到這一點,早就把兩個沈瑛瀾都吃進肚子裡了,哪裡還會三番兩次為自己的性命擔憂?
裴軒怒氣沖沖地決定,一定要狠狠炮製這對姐妹。
正當裴軒思緒飛轉的時候,穿睡裙的沈瑛瀾已經來到桌子前,一邊打開食物的包裝袋,一邊懶懶地說道:「你去吃早飯的時候有發生什麼我需要知道的事情嗎?」
「有一件事……」穿正裝的沈瑛瀾臉色沉鬱,「我又遇見那傢伙了,他也住在這家酒店。」
「那傢伙?」穿睡裙的沈瑛瀾臉色同樣一黑,「他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乾脆讓我去砍了他!」
「算了,別生事端了,離他遠點就行了。」穿正裝的沈瑛瀾說道,「吃完了早飯,你就趕緊回去吧。你和我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同一個地方,上次分兩路進入迷霧森林已經是極大的冒險了。」
「可是我也想見識見識這次的大妖啊。」穿睡裙的沈瑛瀾拿出食物吃了起來,「憑什麼你就能待在這裡?」
「這是父親的意思。」穿正裝的沈瑛瀾說道,「他和孫叔叔今天要出門尋妖,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走吧。」穿睡裙的沈瑛瀾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悶頭吃起了早餐,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不一會兒,吃完了的沈瑛瀾站起身來,想要回臥室換衣服,誰知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你這是怎麼了?」穿正裝的沈瑛瀾奔到姐妹身邊,想要把對方扶起來,誰知雙腿同樣不聽使喚地彎了下去,肩並肩跪倒在同胞姐妹的旁邊。
正當姐妹倆驚惶不定的時候,裴軒解除了隱身術,走到了她們的面前,姐妹倆頓時異口同聲地驚呼:「是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她們想要站起來對付裴軒,卻怎麼也使喚不了自己的雙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裴軒越走越近,給了她們一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
「啪!」兩聲,一下子把姐妹倆打懵了,身為摩雲宗的聖女,沒有誰敢對她們如此不敬,哪怕是她們的父親沈宏元,也沒有打過她們的耳光。
「你們誰才是真正的沈瑛瀾?」裴軒冷冷地問道。姐妹倆誰也不回答裴軒的問題,穿睡裙的沈瑛瀾怒
氣沖沖地瞪視著裴軒:「惡賊!我要殺了你!」穿正裝的沈瑛瀾則稍稍冷靜一些:「你是怎麼混進我房間的?你對我們施了什麼邪法?」
「我要聽的不是這些。」裴軒搖了搖頭,舉手又打了姐妹倆一人一記耳光,「我再問一遍,你們誰才是真正的沈瑛瀾?」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穿睡裙的沈瑛瀾惡狠狠地說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穿正裝的沈瑛瀾則沉聲發出警告:「姓裴的,你如此欺辱我們姐妹,我們摩雲宗絕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好,我看你們能嘴硬到何時。」裴軒冷冷地說道,抬起手掌又不急不徐地來回打了姐妹倆各自三四十記耳光,直打得姐妹倆披頭散髮,如母豬一般面目浮腫。
沈氏姐妹一開始口中怒罵不絕,但裴軒根本不給她們喘息的機會,往往一句話沒說出幾個字便被耳光給打斷了。
到了後來,姐妹倆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念頭,彷佛都成了裴軒用來練習打耳光的沙包。
「別……別……別打了……」穿睡裙的沈瑛瀾終於受不了了,從小養尊處優的她哪裡經歷過這樣的毒打,沒能嘴硬多久就已經疼得咽淚漣漣,勉強從挨打的間隙擠出了求饒的話語,「我們……我們都是沈瑛瀾……」
第23章
「不……」穿正裝的沈瑛瀾試圖阻攔姐妹的坦白,「不能說……」但話還沒說完,就被裴軒迅速地單獨打了十幾個重重的耳光,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旁邊穿睡裙的沈瑛瀾看了更加害怕,連忙帶著哭腔說道:「沈……沈瑛瀾是我們的名字相加……」隨著斷斷續續的哭訴,裴軒漸漸了解到,穿正裝的
是雙胞胎中的姐姐,本名叫沈瑛瑛,穿睡裙的是雙胞胎中的妹妹,本名叫沈瀾瀾。
摩雲宗的金甲護法同樣有兩位,他們身形相近,但畢竟不是雙胞胎,所以用甲冑隱藏了面目,還用變聲器隱藏了聲音。
沈宏元用這樣的方法,一來是為了減少摩雲宗公開的天階修士的數量從而隱藏實力,二來則是為了鍛鍊自己的繼承人,讓姐妹倆彼此競爭,最後的勝者才能成為摩雲宗的繼任宗主,成為真正的「沈瑛瀾」。
「原來如此。」裴軒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前日對我投懷送抱的究竟是姐姐還是妹妹?」
「什麼投懷送抱?」向裴軒招供的妹妹沈瀾瀾先是一愣,然後向身旁的姐姐沈瑛瑛投去不可思議的目光,「姐姐,你居然瞞著我和他私通!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誰……誰投懷送抱了?」被多打了十幾下耳光的沈瑛瑛臉頰腫得更加悽慘,就連聲音也受到影響,「我分明是……分明是被你輕薄……」
「哼,隨你怎麼說吧。」裴軒冷冷地問道,「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現在我問你們,今後願意做我的性奴嗎?」
「性……性奴?」沈瀾瀾愣了一瞬,隨即便帶著哭腔喊道,「不!我不要!」沈瑛瑛則用嗡嗡的聲音地說道:「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裴軒要聽的就是拒絕,否則他就不好意思繼續下手了。
沈氏姐妹一說完拒絕的話,身體頓時便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上半身伏下去變成了跪趴的姿勢,然後手腳並用一前一後爬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裴軒又將沈氏姐妹擺成面對面的姿勢,讓她們跪伏下去,腦袋抵在地面上,天靈蓋頂著天靈蓋,兩邊的屁股則各自高高翹起。
沈氏姐妹不知道裴軒將要對她們做些什麼,但毫無疑問會是些玷污她們女兒身的事情,內心十分抗拒,但身體卻一點兒不聽使喚,沈瑛瑛憤怒地叱罵,沈瀾瀾則無奈地哀求。
裴軒不去理會這些怒罵和求告,來到沈瑛瑛的身後,解開少女的腰帶,一把扯下她的外褲和內褲,露出曾經被裴軒指奸過的嬌嫩蜜穴。
涼颼颼的下體終於改變了沈瑛瑛的強硬態度,開始和妹妹一樣絕望地哀求了起來:「不!不要……求求你,我可以答應你別的條件,什麼條件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壞我清白……」
「別擔心,我脫你褲子不是為了這個。」裴軒得意地一笑,手指輕輕划過沈瑛瑛的陰唇,引得少女的身體一陣顫動,然後卻停在了屁眼周圍,「我只是想給你洗洗腸道罷了。」
「什麼……」沈瑛瑛一時被裴軒的話給說懵了,正在驚疑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水流湧進了自己的屁眼裡,與溫暖的直腸一接觸,那冰涼刺骨的感覺便讓她不由自主地驚叫出聲,「你在幹什麼啊!呀!」
「哈哈,不是說了嗎?給你灌腸啊!」裴軒哈哈大笑,拿著粗大的塑料注射器,將生理鹽水從水桶中汲出,然後把注射器插進沈瑛瑛的屁眼,推動活塞,將清澈的生理鹽水灌進了沈瑛瀾的直腸。
「呀!你這個……死變態……」腸道處那冰涼的、流動著的感覺難受得沈瑛瑛說話磕磕絆絆,極致的羞辱感更是讓沈瑛瑛氣憤得眼淚直流,「我一定要殺了你……你不得好死……」
「呵呵,這樣的詛咒我聽得多了。」裴軒又是一管生理鹽水灌了進去,「你還是閉上嘴好好享受我的服務吧。」
羞憤難當的沈瑛瑛急切地尖叫著,口中咒罵不已,裴軒卻只當沒有聽見,手腳麻利地將一管一管的生理鹽水灌進了沈瑛瑛的後庭。
轉眼之間,聖女閣下的小腹便如同懷胎了一般漸漸鼓脹起來,像個皮球似的垂向地板,幾乎要把沈瑛瑛的身體拉扯得掉落下去。
裴軒估摸著沈瑛瑛的肚子應該裝不下去更多的生理鹽水了,便放下注射器,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橡膠肛塞,一點一點地插進沈瑛瑛的屁眼裡,接著又用強力膠帶把肛塞固定住。
如此一來,沈瑛瑛的後庭就被完全封住了。
「這模樣還不錯。」裴軒讚許地說道,然後用腳將沈瀾瀾的腦袋勾起來,「看看你姐姐,像不像快要生產的大肚婆?」
「像……」沈瀾瀾瞥了一眼姐姐圓滾滾的大肚子,既感到無比的荒謬,又覺得無比的害怕,她不知道裴軒為什麼要這樣作賤姐姐,但不由得擔心他會對自己如法炮製,只能順著他的話說,「很像……」聽到親妹妹說的這句「很像」,沈瑛瑛徹底破防了,所有的咒罵都無力都去說,依舊浮腫的臉頰壓在地板上,無助地嚶嚶哭泣了起來。
「哈哈,你也用不著羨慕。」裴軒哈哈大笑,「接下來就輪到你了。」心裡的擔憂成了真,沈瀾瀾無可奈何地垂下了頭,腦袋頂著腦袋,和姐姐一起羞憤地哭了起來。
聽著雙胞胎美人的絕妙哭泣聲,裴軒的動作越來越熟練,注射器一管管推下去,將沈瀾瀾的肚子灌滿,然後依舊用橡膠肛塞和強力膠帶封口。
沒過多久,兩個小腹隆起好似懷胎七八個月的雙胞胎姐妹便肩並肩跪立在了裴軒的面前。
「漂亮!」裴軒一邊高聲讚嘆,一邊拿出手機拍照,「將來如果你們有幸懷上我的女兒,必然就是這副模樣。」
第24章
面對裴軒手機的攝像頭,沈氏姐妹的身體頓時都繃緊了。
對裴軒已經很是畏懼的沈瀾瀾只是默默流淚,不敢多說,沈瑛瑛卻用充滿怨毒的凌厲目光瞪視著裴軒:「不許……你不許拍……」
「你說不許就不許?」裴軒不屑一顧地笑了,「你還沒認清形勢嗎?一點審時度勢的能力都沒有,將來就算繼承了摩雲宗,也肯定是個敗家子。」
「你閉嘴……」沈瑛瑛的大腦被羞辱到幾乎宕機的地步,眼下只是憑著本能還嘴,「你懂什麼摩雲宗……」
「好好,我不懂。」裴軒說道,「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了。」說罷,也不管沈氏姐妹根本沒有玩遊戲的心情,走近幾步,將手機上剛剛拍攝的照片給她們看,只見照片上姐妹二人浮腫的臉上儘是髒兮兮的淚痕,沈瑛瑛的上身穿著標準的正裝,下半身卻一絲不掛,沈瀾瀾的睡裙被圓滾滾的肚皮撐起,下半身同樣遮不住,露出了皺巴巴的黑絲小內褲。
沈氏姐妹親眼看到自己的正面照片,比心底的預估更要悽慘、羞恥百倍,一個個眼眶都急得紅了起來。
「我們要玩的遊戲名叫姐妹拳擊。」裴軒收起手機,對面前的沈氏姐妹說道,「你們一人一拳,輪流擊打對的肚子,誰先把對方屁眼上的肛塞打爆,誰就贏了。勝者的獎品,就是率先被我開苞的機會。」
「呸!」沈瑛瑛喘著粗氣,擠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誰要你這狗屁獎品?你想讓我們姐妹自相殘殺,卻沒那麼容易!」
一般來說,擊打腹部本就有可能使得內臟破裂,更何況是她們現在這種情況,恐怕要不了兩三拳,她們就會因為腸道破裂,大出血而死。
「怎麼,你怕死嗎?放心吧,有我在,你們誰也死不了。」裴軒饒有興味地說道,「對了,我忘了說,勝者有獎勵,敗者則有懲罰。誰要是輸了,我就把她剛才拍的照片發到網上去,讓全世界人好好欣賞欣賞,摩雲宗聖女沈瑛瀾變成大肚子母豬的滑稽模樣。」
裴軒的話還沒說完,沈氏姐妹就頓時為之一震。
剛才那樣的照片發出去,那她們在世人中的名聲就和如今的徐天瓊差不到了。
不,應該說比徐天瓊更差,畢竟徐天瓊還沒有「懷孕」,但已經有了要求玄元觀罷免徐天瓊長老職位的活動了。
倘若沈氏姐妹的照片泄露出去,別的不說,至少繼承摩雲宗的事情肯定是沒希望了。
趁著沈氏姐妹還在震撼的時候,裴軒又接著補了一刀:「哦對了,你們要是不玩這遊戲的話,我就把你們倆的合照發出去,讓世人知道摩雲宗的聖女其實一對雙胞胎母豬。」裴軒的話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沈氏姐妹頓時陷入了一籌莫展的絕望境地。
她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沈瑛瑛慘笑一聲,對淚眼汪汪遲疑不決的妹妹說道:「我們就聽他的話玩這天殺的遊戲吧,誰勝誰負,就……聽天由命吧……」無可奈何的沈氏姐妹撐著自己的大肚子,緩慢轉過身來面對著彼此,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沈氏姐妹對峙了片刻,都沒有第一時間出手,但瞥了一眼裴軒越來越冰冷的表情,沈瑛瑛一咬牙,輕輕地揮出了試探性的一拳。
為了將來繼任宗主的目標,這場殘酷的遊戲她絕不能輸。
還在萬分糾結的沈瀾瀾注意到姐姐的動作,雖然因為鼓脹的肚皮而顯得極為緩慢,但同樣行動不便的沈瀾瀾卻無法躲開,圓滾滾的肚子挨下了一拳。
「啊!」沈瑛瑛用的力氣不大,但這一拳下去依然讓沈瀾瀾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身子如同上了蒸籠的大蝦一般蜷縮了起來。
不過,她屁眼上的封印卻依然完好無損。
「瀾瀾!」沈瑛瑛含著熱淚想要去把妹妹扶起來,但卻因為大腹便便而蹲不下去,「你怎麼樣……」
「好疼啊……」沈瀾瀾的臉因疼痛而扭曲到了極致,「我的五臟六腑……裂開了……」有裴軒的血契保護,這當然不可能,但五臟六腑裂開的痛苦,沈瀾瀾卻實實在在地承受了。
好在一分鐘後,裴軒揮揮手驅散了沈瀾瀾的疼痛,讓她的身體不再扭去,重新站了起來。
這一次輪到沈瀾瀾出拳了,她不知道姐姐留了手,卻因為自己承受的劇痛以為姐姐出了全力,所以沈瀾瀾也帶著惱怒和報復,用上全身的力氣一拳打在了沈瑛瑛的肚子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啊——!」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一拳還是讓沈瑛瑛慘叫一聲倒地不起,露出了比剛才沈瀾瀾更加悽慘的神態。
見姐姐如此疼得如此難受,沈瀾瀾這才有些後悔,可沒過多久,裴軒就給沈瑛瑛驅散了疼痛,再次一拳打在了沈瀾瀾的肚子上。
就這樣,沈氏姐妹你一拳我一拳輪流擊打對方的小腹,力度用得都不大,但造成的傷害卻都不低。
在裴軒的控制下,誰也沒有把誰的內臟擊破,但每一次被打,兩人都不得不面對肚子裡鋼刀亂攪般的劇烈疼痛,長達兩三分鐘,周而復始。
到了最後,沈氏姐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什麼繼承宗主之位的事情了,她們搜刮出身體中蘊含的全部力量擊打在對方的肚子上,只為了早一點結束這堪稱酷刑的狠毒遊戲。
終於,還是沈瀾瀾最先破了防,屁眼上的橡膠肛塞和強力膠帶被高強的水壓衝破,大量的生理鹽水如火山噴發一般迸發而出,融合了屁眼裡一切污穢,堆積在地板上。
沈瀾瀾發出一聲半是痛苦半是解脫的悠長慘叫,身子軟綿綿地倒在了自己噴發出來的那攤污水上。
「我……我贏了……」滿頭大汗的沈瑛瑛兩手扶著腰,就連站也站不穩了,「你不能……不能發我的照片……」
第25章
「好,你贏了,你的照片我不發。不過呢,遊戲還沒有結束。」裴軒微笑著來到沈瑛瑛的面前,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擊她的小腹。
裴軒的這一拳自然不比沈瀾瀾的小打小鬧,沈瑛瑛身子一震,腦袋仰起,雙眼翻白,喉嚨動了動,卻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就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狀態。
沈瑛瑛屁眼上的橡膠肛塞也在裴軒擊中小腹的同時,如同紅酒的瓶塞一般激飛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望著地板上兩具倒在污水之中的新鮮卻又沒有多少生氣的肉體,裴軒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掏出自己的肉棒對準了她們,用自己的尿液洗禮她們的新生。
軟成一灘爛泥的沈氏姐妹連閉上嘴巴的精力都沒有了,任憑從天而降的腥臭尿液落進她們的嘴裡,隨著食道流進她們的肚中。
裴軒蹲下身來,用長剪刀剪開沈氏姐妹髒兮兮的衣服,撥到一邊,露出兩具毫無遮擋的肉體。
接著他又拿起花灑,調到最高檔位,清澈溫熱的水流噴射而出,將沈氏姐妹身上和周圍的污水衝掉。
然後又拿出沐浴露倒在她們的身上,用腳揉開,踩踏均勻,最後再用清水衝掉。
這樣一連洗了三遍,總算把姐妹倆的身體洗乾淨了。
在這期間,沈氏姐妹毫無氣力,都只能閉著眼睛任由裴軒施為。
洗完之後,裴軒拿來干毛巾給沈氏姐妹擦乾身上的水,帶著她們從浴室回到了客廳。
經過了一場刻骨銘心的調教,沈氏姐妹的態度溫順多了。
雖然赤身裸體地站在裴軒的面前,卻沒有任何抗議,而是默默地併攏大腿藏住蜜穴,雙手則交叉在胸前擋住自己的奶子。
裴軒坐在沙發上,輕輕拍了拍手,朝著沈氏姐妹緩緩張開了雙臂。
沈瑛瑛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這是要兌現剛才那場遊戲的「獎品」,讓她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獻上。
不敢再吃眼前虧的沈瑛瑛咬了咬嘴唇,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到了裴軒張開的雙臂之間,然後被他的手一拉扯,隨即便側身跌坐在裴軒兩腿之間的沙發上。
「這姿勢是不是有點熟悉?」裴軒微笑著看向懷中的沈瑛瑛,「聖女閣下還記得嗎?」沈瑛瑛哪能不記得,前日晚上她就是以這樣的姿勢落入了裴軒的掌中,被他指奸到了高潮,那快美的感覺沈瑛瑛還曾不止一次地回味過。
如今裴軒舊事重提,沈瑛瑛的身子頓時為之一顫,臉上的表情不知不覺之間緩和了許多:「記得……記得你當時油嘴滑舌騙取了我的信任。如果我早知道今日……」
「如果你早知道今日,就該自己脫光了直接到我懷裡來。」裴軒說道,「還能免去一番苦楚,不是嗎?」
「倒也不能說錯……」在裴軒厚顏無恥的詭辯面前,沈瑛瑛無力反駁,也不敢再反駁,「可是那時候你為什麼不直接……直接要了我?」
「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發現你們的小秘密,所以不想打草驚蛇。」裴軒得意地笑了,「現在看來,我的計劃很有先見之明。我保留了你的處子之身,現在就可以給你們雙胞胎姐妹倆同時開苞,豈不是絕佳的妙事?」
「可是……」沈瑛瑛身子一顫,不敢相信裴軒的話,「可是贏的人是我……你為什麼還要侵犯瀾瀾……」
「虧你還是摩雲宗的繼承人,怎麼會如此天真?」
裴軒哈哈大笑,「肉都到了嘴裡,豈有不吃的道理?對於你妹妹來說,區別只在於我是否將她的照片發出去,至於她的小花苞,我自然是開定了。」說罷,裴軒向不遠處原本低頭默立的沈瀾瀾投去審視的目光。
聽到裴軒關於自己的話,沈瀾瀾這才驚惶地抬起頭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遲疑了片刻,也只能怯怯地對裴軒說道:「求……求求你,不要把我的那些照片發出去……我……我可以給你錢……還有珍寶……」
「我對這些沒有興趣。」裴軒冷冷地說道,「你還有別的話說嗎?」
「我……我……」沈瀾瀾越怕越急,越急越想不出辦法,慌慌張張地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正坐靠在裴軒懷中的姐姐。
沈氏姐妹平日裡的表現勉強算得上是平分秋色,但到了關鍵時刻,還是作為姐姐的沈瑛瑛更加沉穩堅韌,她望著妹妹無助可憐的目光,暗暗嘆了口氣,對裴軒說道:「既然你要占有我和瀾瀾的處子之身,那我們姐妹倆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如果瀾瀾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變得滿世界都是,那她以後還怎麼好意思侍奉你呢?你說是不是?」說罷,又向妹妹使了個眼色。
沈瀾瀾的心理素質不如姐姐強韌,但智商不比沈瑛瑛低,她立刻就明白了姐姐的暗示,主動向前疾走幾步,順勢跪立在裴軒的面前,急切地說道:「姐……姐姐說的對,我……瀾瀾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怎麼能把瀾瀾的那種照片放出去呢?」急中生智的沈瀾瀾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撒嬌的聲線,還把自稱從「我」改成了「瀾瀾」。
「你們說的有道理。」裴軒用手捏著沈瀾瀾光滑柔嫩的下巴,微笑著說道,「那我把之前的問題再問一遍,今後你願意做我的性奴嗎?」
「我……瀾瀾願意……」沈瀾瀾急忙點了點頭,「瀾瀾會做個好性奴,盡心侍奉你……侍奉主人。」
「好,那你的照片我就暫時不發了,以後你要好好表現。」裴軒讚許地笑了。
見妹妹明顯地鬆了一口氣,沈瑛瑛也感到了一陣欣慰,但裴軒立刻就將目光轉回到了她的臉上,悠悠然問道:「那你呢?」忍過這一關,將來再尋找轉機——秉持著這一方針的沈瑛瑛淺淺一笑,輕快地答道:「瑛瑛也願意做性奴,侍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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