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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肆水 (外傳表妹的口交養成1)作者:堅持不懈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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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50: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柔情肆水】(外傳表妹的口交養成1)
作者:堅持不懈A
2024/08/2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終於到了廢土莊園,幾個人暫時不用為了秦老闆的追殺而提心弔膽了。露莊主準備出兩間客人房,讓張汝凌他們暫住一陣子。客房平時是為來談生意的人準備的,畢竟莊園地處偏僻,談的稍微晚了點沒法回去了,就安排客人住一夜(可能順便再安排個酒奴)。因此房間都不大,其中一間有兩張單人床,一個沙發,一個小桌而已,連電視都欠奉。另一間就只有一張床,一張辦公桌,牆上掛著電視,還有小冰箱,以及一個小書櫃。想來這間是給有些身份的老闆準備的,剛才那間則是為來辦事的下人預備的。
小柔和肆雪肯定是堅持要和張汝凌住一起。張汝凌也心疼表妹,就讓表妹住那個老闆間,自己和小柔,肆雪,儷娟擠在下人間。他們把兩張單人床並在一起,這樣可以擠三個人。儷娟原本默默地就準備自己睡沙發了。小柔見了忙讓儷娟去床上陪張汝凌,說她和肆雪都是張汝凌的性奴,理應如此。肆雪也不忍小柔獨自睡沙發,就說要和小柔交替睡床,一人一天。儷娟當然也不好意思如此,最終三人決定一起輪流睡沙發。
這邊姑娘們收拾著屋子,張汝凌放心不下表妹,便跟小柔打了聲招呼,獨自來到表妹的房間。畢竟,這次的經歷對小柔和肆雪來說,除了被關在籠子裡幾天有些憋屈外,並沒有受到什麼難以接受的虐待。儷娟受過的委屈,最多是原來做酒奴的時候,其次是被凱剛調教的時候,這次被秦老闆買去做性奴反倒不算什麼。唯獨表妹,平白經受了如此大的變故,平靜的生活就此破碎,不知道心裡該有多麼難受。
張汝凌進了屋,就看到表妹靜靜的坐在床角,呆呆的凝視著漆黑的窗外。張汝凌過去坐在旁邊,伸手要摟表妹。手剛碰到她的腰,表妹就立刻警覺的彈跳起來,眼裡充滿驚恐,等看到是張汝凌後,又立刻變成了委屈,重新坐回床上,哇的一聲把頭埋進張汝凌胸前哭起來。
「哥……我以後,了怎麼辦……」
張汝凌一時不知如何答覆,凝視了窗外好一陣。他想起表妹被扒光、被強姦、被逼著做各種羞辱的事。更關鍵的,這一切竟然大都是他親手做的,想起來他就有心如刀割的感覺。停了很久。他終於嘆了口氣說:「我知道,這一切的事情對你打擊太大了。我……我對你……」
「不,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被迫的……」
「可畢竟是我親手把你……」張汝凌強忍著懊惱,差點也哭出來。他定了定情緒繼續說:「我真希望能為你改變這一切。甚至想,把那幫人都殺了,就沒人知道發生過的事了。只要我們,把那些埋在心裡,不去想就好了。」
「不……你不要想那麼恐怖的事情。」表妹把張汝凌抱緊了些,「我的哥哥不會去做那麼可怕的事的。難道你的……小柔她們,不也知道嗎?」
「我說的當然不包括她們。我是說秦老闆那幫人。」
「這裡沒有他們……這裡只有我們,我們就把這些都忘掉,當做沒有發生,好不好?在這裡,你還是我的哥哥,我還是你的表妹……」說到這,表妹停住了,又陷入沉思,過了許久。
「只是……離開這裡之後呢?」表妹像是問張汝凌,又像是問自己。 「雖然我現在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但不管在這裡還是離開,我都會陪著你,保護你,跟你一起想辦法。」
張汝凌無比堅定的口吻令表妹心裡踏實了一些。
兩人相擁坐了一陣,張汝凌聞著表妹的體香,生理開始有了反應。但這樣的時候,要是做點什麼,總感覺有些趁人之危。想想自己的性奴就在那邊屋裡,張汝凌便強壓慾火,想著一會安頓表妹休息了,再回去用肆雪釋放一下也就是了。表妹依偎在他胸前,似乎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樣,輕聲問:「哥~你難受麼?」 張汝凌不知該如何作答,甚至身體也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摟著表妹。人的情感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閱女無數的張汝凌,在這樣的情境下,在自己表妹的身邊,就仿佛又變回了那個青澀的少年。張汝凌正在不知所措,表妹藕臂輕伸摟住了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把嘴巴送了上來。張汝凌自然默契的貼了上去,兩人唇舌相互纏綿,手自然也不閒著。儘管兩人剛說不去想發生過的事情,但發生的事畢竟發生了。張汝凌心裡明白,表妹已經不再是懵懂的少女,除了心靈,身體也需要他的撫慰。既然這樣,也不算趁人之危了。
張汝凌雙手在衣服下輕輕撫摸表妹的身體。他曾經被迫粗暴的對待表妹,現在終於逃出了魔窟,他要用最溫柔的撫慰,作為對表妹的補償。不多時,張汝凌就已經除去了表妹的上衣。一對嬌嫩微突的乳房照現在張汝凌面前。這當然不是他第一次見見表妹的乳房,但總覺得今天的表妹乳頭格外嬌嫩誘人,像兩顆粉色的櫻桃。
吱呀——門開了,小柔端著個盤子邊說邊走進來:「哥哥,你們吃不吃——呃……櫻,櫻桃——要不我就放這吧~哥哥可以喂姐姐吃哦,嘻嘻~」小柔放下盤子壞笑著走了。
張汝凌和表妹相視而笑,都不覺臉紅。
「你的小」助理「很惦記你呀~」表妹調侃到。
張汝凌摟住表妹,把她的兩顆小「櫻桃」貼到自己胸前,輕吻著她的耳垂說:「不去管她,我們繼續吧。」
「不吃櫻桃麼?」
「我要吃你的。」
表妹若有若無的嗯了一聲。張汝凌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但是不管聽到沒聽到,都不會影響他繼續探索表妹的身體。他順著耳朵、脖子、鎖骨一路吻下去,嘴唇從平坦的胸口一路攀上那漸漸高聳的肉峰,最終在頂端嘗到了那粉嫩的櫻桃。與此同時,他的手也不老實的伸進了表妹兩腿之間,輕輕的撫摸表妹的下體。雖然在秦老闆那裡早就經受過更加屈辱更加激烈的侵犯,但那些竟然都不如張汝凌這簡單的撫摸令表妹心神蕩漾。她的呼吸變得不再勻稱,臉頰也開始泛紅,身體軟綿綿的沒了力氣,在叫了一聲「哥~」之後,向後倒在了床上。 張汝凌乘勢把表妹的下身也脫掉,但並不急於更進一步,仍然一邊在乳房附近親吻,一邊輕揉陰唇。張汝凌御女無數,手法嫻熟,表妹的身體在他面前自然毫無抵抗力,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張汝凌見狀更加緊了攻勢,不止食指和中指揉按陰唇,拇指也在陰核周圍摩挲。表妹感覺一陣陣的熱浪從小腹向全身擴散開來,忍不住嚶的叫出了聲,隨後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張汝凌湊到表妹耳邊,用充滿磁性的低沉聲音說:「想叫就叫出來。」表妹捂著嘴,皺著眉頭拚命搖頭。張汝凌一隻手加緊攻勢,另一隻閒著的手輕輕把表妹的手移開,對著她的嘴唇輕吻了一下繼續鼓勵她:「你的叫聲是對我給你按摩的獎勵哦,我聽了會更硬。」表妹依然緊閉著嘴唇,但已經睜開了眼睛望著張汝凌。那眼神里,羞澀、膽怯、疑慮、渴望,各種複雜的心理都準確無誤的傳遞給了張汝凌。張汝凌又湊到她耳邊做最後的鼓勵:「這裡只有我,沒有別人聽見。你叫的每一聲都是給我聽得。」說這句的同時,張汝凌在陰唇上加強了力道,拇指也在陰核上輕輕蹭了一下。表妹終於忍不住,再次叫出聲來。
「嗯~」
吱扭——門又開了,肆雪進來:「主人需要我麼?——咦?主人你還沒插進去呀,小柔姐說剛才你們就開始了呀……累的硬不起來了麼?我來幫你舔……」 肆雪剛一進來表妹就羞的呀的一聲,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臉。張汝凌倒是非常淡定,畢竟他和小柔做愛時,肆雪也都會一起參與,幫著舔一舔,推一推之類的。不過見表妹害羞,他也就朝肆雪擺擺手:「這會不用你,你先回去,嗯……待會我回去找你。」聽到後半句,肆雪喜滋滋的嗯了一聲就出去了。
「她們平時也會這麼打斷別人麼?」表妹移開枕頭說。語氣中顯然有些抱怨。
「其實……我們平時做,都是一起的。並不……並不存在打斷別人。」張汝凌其實想說並不是在秦老闆那被鎖在一起才不得不在別人面前做愛,而是平時也會。不過馬上想起來說好不提那段回憶的,就改了說法。
「一起?!」表妹瞳孔地震。
「嗯,」張汝凌一臉誠懇,「所以她們不覺得看到這事會影響別人,畢竟大家平時什麼都看過了。」
「那可是……你和她們中的一個,那個……的時候……其他人……就在旁邊……看著?」表妹表示理解不能。
「當然不會只看著,肯定要參與進來呀。」
「怎麼參……」表妹只能理解到兩男一女(畢竟經歷過),無法理解多女一男該是什麼樣子。
「要不我把小肆叫回來演示一下?」張汝凌一臉陰謀的樣子。
「不要!」表妹又用枕頭蓋住了頭。
張汝凌繼續為表妹揉陰舔乳,沒幾下,表妹喘息更頻,就移開了枕頭,卻羞於直面張汝凌,只紅著臉側過頭去。張汝凌見表妹的狀態差不多了,就爬上床,掏出已經挺立的雞吧遞到表妹嘴邊。
「你幫我舔一下吧~」
在秦老闆那裡,表妹已經不止一次的做過這樣的事情,而且完全都是被強迫的。(包括張汝凌被迫裝作強迫表妹,二重被迫)所以她對把那東西放進嘴裡並沒有什麼好感,即使這是她表哥的,也不自主的皺起眉。但心裡知道做這樣的事情會給表哥帶來快感,(尤其是看到小柔給表哥口交時,表哥享受的表情)所以她強忍著生理上的噁心,鼓起勇氣,張開嘴巴輕輕含住了龜頭。頓時,一股濃烈的男性味道直衝鼻腔。讓她忍不住想起這一陣經歷的屈辱的一幕幕,隨即本能地趕緊吐出來。
「怎麼了?」
「我……沒,沒什麼。」想想表哥身邊的女孩子都能輕鬆地給他口交,自己要是做不到倒顯得另類了。於是她鼓起勇氣再次嘗試,一口吞下那粗大的陽具。 「嘔~」這次因為吞的更深,表妹竟然忍不住乾嘔起來。
張汝凌看到表妹這樣,便輕輕推開她。
「我忽然覺得,還是更想進你下面,好麼?」
「嗯~」表妹以最溫柔的聲音回應張汝凌的體貼,但心裡感覺對他有些虧欠。
張汝凌徹底脫了褲子,以最傳統的姿勢,握住肉棒慢慢的推進去。
「啊~」儘管表妹還想忍耐,但壯實的肉棒還是讓滿足的呻吟從唇縫間漏了出來。雖然這不是表妹的第一次,也不是張汝凌的第一次,更不是張汝凌跟表妹的第一次,但是兩人還是像初嘗禁果的小情侶一般,都用心感覺著對方的身體。張汝凌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力道,仿佛表妹的身體是一個成熟飽滿的水蜜桃,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捅破了。實際表妹的陰道中確實已充滿了散發著愛意的蜜汁,張汝凌的肉棒插進去,立刻被滑膩的蜜汁包裹,順滑地出入表妹的身體。心意相通的肉體摩擦出的感覺,與不情不願的侵犯自然不可同日而語。表妹很快就泛起潮暈,張汝凌也漸漸加速。兩人沉醉在生命的大和諧之際,
哐當—— 門又開了
這回儷娟第一個闖進來,後面緊跟著小柔和肆雪也進來了。
「主人別射!」
「避孕膠」
「哥哥體外!」
門一開三人就幾乎同時叫出來。儘管聽起來混亂,張汝凌還是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不過雖然心裡知道了,可已經與表妹連通的身體卻一點也不想停下來,依舊在表妹身體里戀戀不捨的摩擦,而且還越來越快。儷娟進來後直接爬上了床,轉身把屁股翹起來對著張汝凌。
「主人,用我,射我裡面。」
有了另外一個小穴的誘惑,理智才終於占了微弱的上風。張汝凌趕緊拔出肉棒,捅進儷娟的小穴。這一出一入間,張汝凌恰好到達了高潮,伴隨著儷娟銷魂的一聲嬌喘,有驚無險的射進她身體。小柔她們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下來,張汝凌也鬆了口氣,只留下表妹腦子裡一片混亂,也顧不得吐槽一堆人圍觀她做愛的事情,只懵懵懂懂的問:「你們……我知道是忘了採取措施……可是她……」 表妹一時不知從何問起,還是小柔直接過來簡要講解了一下。
像是她們在西池用避孕膠避孕。每天用一個槍狀工具插進最裡面,把膠打在子宮口,就可以保護一天時間,所以張汝凌平時和她們做愛都是直接內射。在秦老闆那,表妹是被喂了避孕藥。這會逃到露莊主這避難,自然是既沒有吃藥也沒有避孕膠可用。張汝凌平時內射慣了,加上精蟲上腦所以一時沒想到。小柔她們八卦著張汝凌和表妹的做愛細節,肆雪忽然想到她們倆這會沒有任何避孕措施,不知道張汝凌有沒有記得要外射。於是三人就趕緊闖進來。這些事小柔都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
「哦,那……她沒事麼?」表妹聽懂了小柔的講解,繼續指著儷娟追問為什麼能內射。
「儷娟姐……原來在這個山莊裡做酒奴的時候,子宮就被他們弄壞了,也就沒法懷孕了。」肆雪補充解釋。
「啊?那……很疼吧?」表妹憐憫的看著麗娟,「跟你比,我好像也沒有那麼不幸了。」
「反正都過去了」儷娟揮揮手,像是看淡了一切,「並且,正因為如此,我才能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獨享主人的內射呀。」
「呃……儷娟姐說的好像是的呢。」小柔失落的說。
「雖然我知道肯定沒有避孕膠,但是可以用避孕藥呀?是不是,主人?」 張汝凌搖頭:「不要總用那東西,對身體不好。」
「我們不總用,偶爾想讓主人內射的時候再用。還不行?」
「反正我不想讓你們吃藥。」
「主人~~~」肆雪叫出了撒嬌的顫音。
「不吃!聽話」
「好吧,那只有戴套了……」肆雪戳手指。
「恐怕……套子也要等等。」儷娟說,「莊園裡伺候莊主的都是像我這樣被用壞了的酒奴,莊主夫人又懷不上孩子,所以平時肯定不用買套子。主人可以跟莊主說一下,讓他下次安排人出去採購日常用品的時候幫買些回來,不過那也要一星期以後了。」
「啊?那豈不是不僅不能內射,連插穴都要小心了?」小柔更加失落。 「或者主人這段時間只操我們嘴巴和屁眼?」肆雪算是個建議
「對呀,還有肛門可以用嘛。」張汝凌安慰她們。
「屁眼怎麼能跟小穴比,感覺差遠了!」小柔撅起嘴。由於天然凌柔劑的關係,小柔插穴和插屁眼的落差確實要比其她人大得多。
張汝凌一時沒有get到小柔的意思,他以為小柔是說插穴他會更舒服。 「我要是實在想了,還有儷娟的穴可以插嘛~」
「所以才更難受!我們三個都不能用小穴,只能天天看著主人插儷娟姐一個人。」肆雪把表妹也算入了她和小柔的陣營。
「這也算是用儷娟當初受的苦換來的一點點好處。你們就不要羨慕儷娟了。」
「我們也知道儷娟姐受的苦,可是每天只能看著哥哥和別人做愛,心裡和身體無論如何都很難受嘛。」
「就是啊,裡面痒痒的很難受的。」肆雪也隨聲附和。
「那就一視同仁,都只插屁眼!」
「插後面,經常會隔著腸壁碰到小穴,這樣隔靴搔癢會難受的吧?」儷娟終於有了代入感。
「就是就是,碰到又不插,還不如乾脆不碰」小柔表示認同。
張汝凌沉吟半晌,終於下定了決心:「那好,既然這樣,從現在開始到買來保險套為止,就只口交!」
三女面面相覷,略感意外。屋裡安靜了三秒鐘,表妹這時終於插上了話:「你們……平時說話都這麼直接麼……」
——————————
第二天,張汝凌去找露莊主商量事情,表妹一個人沒事,就來到小柔她們這屋,說自己想去外面走走,來約她們一起。儷娟怕回想起以往的日子,也怕遇見那些欺負過自己的人,所以不願出去。肆雪擔心儷娟一個人寂寞,主動留下來陪她。於是,就小柔和表妹一起出去透透氣。
兩人在莊園裡閒逛著,聊著些張汝凌的往事。聊著聊著,聊到了小柔和張汝凌初遇的場景。表妹害羞又好奇的問:「那個……就是……嗯……你,你給他用嘴舔那個的時候,是……是什麼感覺?」
「嘻嘻,姐姐難道沒有給哥哥含過麼?為什麼問我。」
「當然在秦老闆那裡給表哥他……呃,含過。可,不管算是為了給秦老闆看還是……反正……也算是被迫的嘛。嗯……我是想知道,你們……你們怎麼能,那麼輕鬆的就,就用嘴舔他那裡。畢竟,那個味道……」
「這個嘛……可能和不同人的體質有關吧。我就覺得哥哥的那個味道,怎麼說呢……它肯定不能算香味,但是我聞了確實完全沒有厭惡噁心的感覺,一點點都沒有。甚至還覺得有一點點好聞。」
「好聞?怎麼會?!」表妹懷疑自己是不是長了個假鼻子。
「你不理解很正常,我們那裡的好多姐妹也沒法理解,嘻嘻。但我確實覺得哥哥那裡的味道,對我有一種說不明白的誘惑。就是一種……很Man的味道,聞了就感覺:媽呀,要被他征服了。」
「那,那不就是尿騷味?還能有誘惑??」表妹越發難以理解。
「不是啦,騷味是騷味,體味是體味。哥哥要是剛尿完尿,我給他口的話是會有尿騷味,那也不好聞。但是我說的誘惑的味道是哥哥的體味,那種男人的味道。」
「那你是覺得男人的那個味道都……呃,這樣說是不是有些冒犯?」 小柔擺擺手:「沒事沒事,別的男人我也伺候過不少,這也沒什麼可避諱的。有的男人味道重點,有的味道輕點,尤其剛洗完澡的話,有的基本上沒什麼味道。味道越輕的就越好接受一些。但是哥哥不一樣,不是味道輕重的問題,是他那個味道我聞了就覺得很舒服,就會,就會……」小柔湊到表妹耳朵邊上說,「就會流水。」
「你是說,你給他舔那裡,反而你回流水?」
「嗯~」小柔認真、得意、理所當然的點頭,「當然是我流,那還能是他流啊?他從哪流啊?除非是口水~嘻嘻嘻~」
表妹也被逗笑了。
「看來小柔能夠給表哥口交完全是因為體質特殊樂在其中。」表妹如此暗自思量著,覺得恐怕沒法從小柔這獲得什麼有用的建議,於是她又來問儷娟。 「怎麼適應口交?」儷娟理了理鬢角的碎發,出神地盯著地面,「還能怎麼適應,做多了,就適應了。」
「就是一開始,你怎麼能,能堅持做下來的?」
「被逼的」儷娟語氣中透著無盡的寒意。
「什……你是說,張汝凌他……」
「不是主人他逼我。是……是命運吧。」
「呃……」表妹不知道如何問起,幸好儷娟也沒等她追問,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
「最早我被他們抓來做酒奴。為了能活下去,我要討好看管我的人,討好送飯的人,討好每天給我清理身體的人。只為了能多吃一點像樣的食物,少受一份痛苦,多一點點活下去的希望。而一無所有的我,能給他們的,就只有用嘴巴舔他們那骯髒的東西。那時候我當然覺得噁心,可是又能怎樣,我有選擇不噁心的權利嗎?後來某一天,我忽然被帶到西池,當他們告訴我,我有可能要被賣給西池,被調教成性奴時,我意識到這是我的機會。繼續留在廢土,早晚像其他姐妹一樣被他們折磨死;被賣做性奴,至少能活著吧。所以那時候對我來說,能被西池買走是我的最佳選擇。所以我就用盡我舔過那些看守積攢的經驗去努力地給主人舔舒服——哦,那時還不是我的主人,那時我還叫他張先生。那時候我會嫌棄噁心不噁心嗎?那時候張先生的肉棒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只想緊緊地抓住。幸運的是他看中了我,把我留在西池。在西池的時候,我注意到張先生是那幾個調教師里最善良,對女奴最溫柔的。這從雪兒和小柔對他的態度也能看出來。所以,能夠被他調教,又是我在西池這段時間的最佳選擇。那為了能留在他身邊,我自然是對他的要求完全順從,他對我的調教越順利,我才越不會被分給別的調教師,不是麼?當然,後來又經歷了一些波折,這也是誰也想不到的事。所幸現在我終於能和你們在一起,和主人在一起,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幸運了。所以你問我噁心不噁心的事,我實在已經記不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覺得噁心了,只記得怎麼能讓主人舒服。或許,從他的雞吧第一次進到我嘴裡的時候,我就不覺得噁心了吧。」
表妹沉默了半天,不想再翻出更多儷娟的傷心往事,說了幾句安慰儷娟的話,便走開了。表妹回想著,覺得儷娟說的都無可辯駁,但卻理智冷靜地讓人可怕。
「為什麼能給主人口交?」肆雪覺得這個問題很怪,毫無邏輯,「因為我是他的性奴呀,性奴給主人口交不是很正常麼?」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嗯……就,你,你把他那個東西含,含在嘴裡的時候,就不覺得……噁心?」
「為什麼覺得噁心?」肆雪眨巴著呆萌的大眼睛看著她。
「為……那……那個,尿尿的東西……當然……」表妹都不知道該如何說明這個再明白不過的事實。
「那是我的主人,作為性奴,怎麼能覺得自己主人噁心呢?」
「哎呀,我不是說你應該覺得……我是說你,你難道不覺得?」
「不懂……」
「哎呀,這麼說吧。你覺不覺得那東西有股騷味?」
「嗯,有」肆雪點頭。
「你覺得好聞麼?」
「騷味怎麼會好聞?」
「對呀!」表妹覺得她們倆終於在一個頻道對話了,「那個東西一股騷味還要放嘴裡舔,不噁心?」
「不噁心」肆雪搖頭。
「為什麼?!」
「因為是我主人。」
「……」表妹無語三秒鐘,「那這麼說吧,你第一次給他口的時候,他是你主人麼?」
「還不是」
「那時候你覺得噁心麼?」
「不覺得」
「為什麼?!?!」
「因為他現在是我主人。」
「……」表妹冷靜了三秒鐘,「那再換個問法。你回憶一下,你第一次給他口交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肆雪想了想:「嗯……第一次……是小柔姐給我做示範。她舔主人的棒子,我在旁邊看著。然後,主人就射她嘴裡了。她把主人的精液吐到我的手心上,讓我聞一聞,用舌尖嘗一嘗,說是適應一下主人的味道。」
「哦……」表妹掏出個小本本記下:從精液開始適應味道。「然後呢?你自己舔的呢?」
「我給主人舔……就是我就學著小柔姐的樣子,反正先把那東西含進來。小柔姐說,只要不用牙齒碰到,男人那東西在一個溫熱濕潤的小洞裡總會感到點舒服的。」
「嗯,那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味道?」
「嗯……有一點小柔姐的口水味。」
「只有口水味?」
「還有一點精液的腥味。不過可以忍住」
「哦,那再後來,沒有小柔,你直接給他口的時候,記不記得?」
「有點印象,那天小柔姐不在,早飯吃的是三油條……」
「從口交開始說!」
「哦哦,那天就是主人要我練習一下。然後脫了褲子坐在沙發上。我就爬上去,用手扶著把他那東西含進嘴裡……」
「等等,有什麼氣味麼?」
「嗯,有點臭臭的味道,可能因為是剛起床,也沒洗澡。」
「那你有什麼反應麼?」
「哦,對了,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好像是有一點噁心的感覺,就想要吐出來。」
「是吧,然後呢?」
「然後就沒吐。」
「一直忍著?」
「可能是吧,我有些記不得了。」
「再後來呢?什麼時候開始不覺得噁心了?」
「再下次就不噁心了。」
「這麼快?!怎麼可能?」
「因為主人在我吃的飯里下藥了。」
「下,下藥?!」
「嗯,讓人成為性奴的藥。」
「你看見了?」
「沒看見。」
「他說的?還是別人說的?」
「他從來不承認,別人也都說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
「那你說為什麼我不噁心?」
「我,我就是想問這個啊。」
「你想,我本來也不認識他,被帶到他這,每天就讓我舔他雞吧,還捅我屁眼,給我灌腸。有時候還綁我,讓我喝他的尿……結果現在,我非但一點也不討厭他,反而為他幹什麼都願意,天天都想被他操,被操的時候還惦記著他操的舒不舒服。難道不是因為他給我下了什麼藥?」
「這……你……呃……可能吧。」表妹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心想這一屋子都是些什麼人啊!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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