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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頭鳳凰是個斷翅 (51-55)作者:魏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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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46: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魏承澤
51、 讓她跪下雙手奉出刀子
連胤衡工作上再忙都要在醫院裡面看著她,她不吃飯,就有人過來給她打針,一周下來,胳膊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針印。
她好像做起了噩夢,在床上躺著的人,被子裡不斷抖動著身體,嘴裡無意識的哼出來喃喃自語的聲音,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
連胤衡放下電腦,朝她走過去,扳著她的肩膀讓身體轉過來,眼睛緊閉眉頭擰縮,看起來格外痛苦。
「宓卿。」
他將她胳膊上的繩子都解開,拍著她的臉:「醒醒,宓卿,宓卿!」
剛準備按下床邊的呼叫鈴,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連胤衡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見她從床上爬起整個身體要從床邊摔下。
為了護著她,一手摟住她的腰往後倒去,用力摔在了地上,身上躺著的人,手中拿著東西朝他胸口扎了下來!
刺痛感,讓他以為她手裡的是什麼刀子,卻沒想到,是一把十字架。
宓卿額頭落著汗,呼吸虛薄不斷用十字架往他身體裡面旋轉,但是隔著衣服,卻連一層皮都捅不破!
「神會懲罰你。」她說,抖動著慘白無力的唇瓣,眼皮無神往下耷拉。
「但是我更想親自罰你。」
連胤衡大手落在她的額頭上,沒有發燒。
「你做噩夢了嗎?」
「做你媽的大頭鬼。」
他皺了一下眉:「宓卿,你在跟誰說話?」
「跟狗說話。」
她扔了手中的十字架,身體晃晃悠悠從地上爬起來,連胤衡剛想起身去攔住她,她卻一瘸一拐的坐到他剛才坐的沙發上,嘆了一口氣,往後癱著閉上眼。
她變得很不對勁,狀態宛如在夢遊,連胤衡站在她面前:「上床。」
宓卿睜開眼,無精打采困意,撐著腦袋,看到了他在處理工作的電腦,上面是各種的表格。
她右手放在電腦鍵盤上,切換著後台的工作軟體:「連胤衡,你想跟我結婚是嗎?」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沒說話,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他搜索的網頁內容。
結婚蜜月地點的最佳選擇。
她手指頓住,看著螢幕上的工作郵箱,石碩發來的一條內容。
「宓卿,上床,別再讓我說第三遍。」
她抬頭看著他,從沙發上起身,必須仰起頭,就像身份地位,仰著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想跟我結婚,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男人扯開嘴角反問:「什麼東西?」
宓卿衝上前抓住他的衣領用力往下拉,咬著牙目光里都是血濃恨意。
「我的自尊,我的名聲,我的榮譽!」
「那些都是我給你的。」
「你給我的?哈哈哈。」她流著淚,恨不得朝他臉上撓去:「你給我了什麼啊?不是傷疤嗎?我身上的傷,全都是你給我的,讓我陰道爛掉,子宮出血,都是你這禽獸給我的!」
他掐住了她的脖子,單單用一隻手就能掐起來,翻過來用力往床上摁去,指著她的臉,憤怒在漆黑眼底翻騰。
「我警告你,別給我得寸進尺,我是想跟你結婚,但這全都是我說的算,你的命也在我手裡,別以為你能掌控著主導我。」
「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聽話,就是你最好的選擇,敢動肚子裡這個孩子一下,我會一直把你摁在床上操,直到再懷孕為止!」
「你在生什麼氣?」她笑著問出好奇的問題:「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主導你了?」
她只是用這種嘲笑的眼神看著他,連胤衡就足以全身不適。
嘲笑著他的賤,他的情緒在她手裡捏碎的徹徹底底,無時無刻都在掌控他,真想把這雙眼睛給挖出來!嘴巴縫上,就再也不會對他坦露出這副樣子。
「突然回來,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連澹泓繫上黑色的浴袍繩子,從樓上下來。
他坐在客廳沙發垂著頭。
「我還以為你會很忙,忙著調教你那不聽話跑走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
「上次找她兩個月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坐在他的對面,拿起酒瓶倒入玻璃杯中:「你爺爺可是也知道了。」
連胤衡抬起眼皮,看著他倒入兩個玻璃杯的深黃色酒液。
「今天回來,就是想問問你,怎麼馴服。」
男人笑的擠壓起眼角細密褶皺,卻也不老當年風姿,樂著他的問題:「沒想到我的兒子會問我這種事情,看來你心軟了。」
酒瓶放在玻璃桌哐當一聲,足以證明力道的重量。
「以前我是怎麼教你的,不聽話就是要挨打,打的有多疼,她的眼淚會告訴你。」
「像是一把刀子,如果她拿在手裡,肯定會第一時間刺向你,但你要做的,就是讓她跪下來,把刀雙手捧上送給你。」
他咬著後槽牙。
「你在猶豫什麼,連胤衡。」連澹泓聲音驟冷。
「她懷孕了。」
「懷孕影響你做這些事嗎?你媽當初懷你的時候,可是自己捂住肚子求著不讓我打她。」
「她不要這個孩子!她甚至想把這個孩子給打死,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廢物!讓她抓到你的軟肋,就等著什麼都失去吧,連家可容不下你這種懦弱,事業上的成功,可遠不比馴服女人有趣。」
連胤衡撐著額頭,手指無意識的抖動,他想要的,絕不僅僅是馴服。
「爸,媽愛你嗎?」
連澹泓抵在唇邊冰涼的酒杯也隨之而來頓住。
「她恨我都恨得要死,怎麼會愛我。」
「馴服和愛,不會兼得,要是還想得到她,就別問她怎麼不愛你,這種幼稚的問題。」
他抓著短髮,斷裂的碎發糾纏在手指中。
秦學義打來了電話,著急告訴他:「宓小姐自己咬斷了繩子,砸了窗戶翻下去了。」
52、是他的狗而已
她穿著病號服,腳下踢著拖鞋,臉上是用病床上撕下來的布料當做口罩,一路上惹來不少的視線,引人矚目。
就憑這一身,走到了柳市最豪華的銀英歌廳里。
還是下午四點鐘,人很少,她的奇裝異服被門口見多識廣的保安當做Cosplay,輕鬆進去了。
頂層包廂裡面,推開門便能聽見女人們的嬉笑聲。
門口有個鳳凰屏風,她的進來沒人知道,繞過屏風,來到幾米長的沙發後面,走到了一個男人身後。
「哎呦!嚇我一大跳,哪來的精神病啊。」他身旁的女人驚嚇倒在他懷裡捂住胸口。
「什麼啊?」
五個女人回頭看去,紛紛大笑出聲:「呦,您口味這麼重啊,這也是您點的?」
「嗤,我的品味有那麼差嗎!你是不是跑錯包廂了啊小姐。」
宓卿勾起耳邊的黑髮,低下頭,眸中幾分嘲笑,輕聲對他說道。
「一個小時後,你要跟三河志一塊在隔壁的龍稠飯店聚餐,行程被連胤衡的助理調查的清清楚楚,而且已經發在他的郵箱上了,你覺得他會不會親自過來抓你?」
重行臉上的笑容也殆盡。
「你是誰?」
「我是誰有這麼重要嗎?想跟你談個合作罷了,且稱我是你的貴人吧。」
他哈的一聲笑出,正當周圍的女人要附和跟著他一塊笑,卻被他揮揮手:「都出去。」
「噯,重行先生好無趣啊。」
「下次記得還點我們哦!」
女人們踩著高跟鞋步伐走的貓步妖嬈,他無心去欣賞,直勾勾的盯著面前這位「精神病」。
待門關上。
才脫下了臉上那塊白布。
露出樣貌的瞬間,他震驚的急忙要去拿出手機。
「不用確認,我就是最近在網上大火的那位。」
「靠,你是連胤衡的人?」
「是啊,他的狗而已。」
重行忍住驚駭的心情,吞咽著口水,中年男人驚訝的反應也這麼有趣,宓卿靠著沙發椅背,聽他著急問:「你準備跟我談什麼合作?」
「我讓你們看的人呢!」
面前兩位保鏢低頭致歉:「宓小姐跑出去的時候我們已經追去了,等發現她人時,在醫院門口闖紅燈過馬路,她差點被車撞上,這才跟丟了人。」
差點被車撞,差點!差點!
男人一腳踹在病床上發出刺啦聲響。
「操他媽的!」她是真不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當回事,覺得撞死自己也無所謂嗎!
「查到人沒!」
石碩匆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宓小姐是專挑沒監控的巷子走的,要查的監控太多,還需要等一會兒。」
他真的快要被她給折磨瘋了!
連胤衡坐在床邊,彎腰不斷抓著頭髮,雜亂的黑髮纏繞在手指中,往下拽著硬扯,咬牙憤怒的跺著地板上被砸碎的窗戶碎片。
「該死,該死的!」
明明都已經斷了她的翅膀,為什麼還會從他身邊飛走。
「連先生!找到人的去處了!」石碩將電腦轉過來,跑去給他看。
「是連胤衡逼著我做狗,他把我按在床上強姦,拍下我的視頻,威脅我不准說出去。」
「把我子宮操出血,用皮鞋打我的頭,扇我巴掌,逼著我換上他喜歡的情趣衣服,在床上學狗叫來討好他。」
「的確是給了我不少的資源,但好的資源,他也從來沒給過我,要我一時不溫不火的狀態,再等什麼時候完全封殺了我,那段做狗視頻是他親手發的,現在不已經正好符合他的心意了嗎?」
宓卿勾出笑:「都錄下來了嗎?」
重行握著手機挑眉:「成了,不過你說的話,可是真的啊?」
「既然要選擇跟你合作,我為什麼要騙你?」
「哈哈哈!就喜歡你這種女人!等著吧,炒作這種事情我的公司里可是專業的,不到一小時,我能毀了他的名聲。」
「怎麼噁心怎麼來,我要看的不單單是毀了他名聲,還要毀了他的事業和公司,他公司不是有股票嗎?今天要給我跌到停板。」
「口氣這麼大啊,看來你是做足了準備。」
重行看了下時間:「那看樣子,今天這頓飯也不用跟三河志聚餐了,他自己就會做出選擇跟他終止合作,走吧,我還得好好請你吃頓飯呢,貴人。」
宓卿用下巴點著衣架上的大衣:「借我穿。」
「需要衣服的話,我讓人送上來一套。」
「不用了,麻煩就請我到您的公司坐會兒,連胤衡應該馬上就要追到這裡來了。」
錄音一經發出,宓卿從來不看這些娛樂新聞,現在卻不停的滑動著手機,望著評論一邊倒的責罵這男人是狗,愉悅笑出了聲。
來給她送飯的重行,見她在辦公室笑的這麼開心,也不由樂勾起了嘴角。
「你可知道連胤衡要打造的科技帝國,對他而言有多重要嗎?」
「嗯?」
「他跟三河志合作要建立一個新興產業的科技館,表面是兩人合作,但他有私心,準備獨吞這份產業,來讓自己變成國內率先領軍科研新產物的主人,從波蘭那邊高價買回來了大量的專利,可花了不少的錢呢。」
「那這麼說,我毀了他也不是個難題了。」
「那當然了哈哈哈!我絞盡腦汁想要拉他下神壇,沒想到居然被你這麼輕鬆的就搞定了,你說怎麼沒能讓我早點碰到你!」
宓卿笑而不語的舉起咖啡杯,與他碰了一下,玻璃接觸發出清脆的響聲。
抿下苦澀的咖啡,她倒是好奇:「你怎麼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跟他作對呢?而且還調查了他這麼多事情。」
重行放下杯子,倚靠著桌邊嘆了口氣:「說來我們的恩怨也挺簡單的,我曾經也主動上門找到他,想要跟他一起參加這個合作,不過他拒絕我了,我畢竟也算是半個科技公司,怎麼能看著他想要獨占這份領域卻視而不管呢?」
宓卿看著手機上不斷爆炸般彈射出來的新聞,囅然而笑。
「那你現在一定很滿意了,我的預測果然沒錯,股票已經跌倒停板了。」
53、拉他下神壇
重業科技公司的大樓就在對面,而他卻遲遲沒有動手,沉默坐在車裡看著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網上的言論明明可以控制的住,但又不去處理。
「連先生,不能再等下去了,公司的股市已經崩盤,再不處理——」
「不用管。」
「可。」石碩猶豫的望著後視鏡中的人,電話一個接一個的響,全部是秘書組打來的,在這麼下去,談好的合作都該崩了。
「連先生,您考慮清楚了,不能兩邊都不要,宓小姐是要弄垮您。」
「那就讓她弄,她喜歡,隨便她做,能把我做垮也是她的本事。」
石碩感覺他有些執迷不悟了,可卻不好說出口。
「那現在要去將宓小姐抓出來嗎?」
他看著時間,另一隻手中,摩擦著那條十字架項鍊。
「不用了,留兩個人在這裡守著,回公司。」
「是。」
「那是他的車。」
「我看到了。」宓卿翹著二郎腿,換了一身長款風衣寬闊褲,妖媚的氣勢嘴角含著若隱若現的笑,好似掌控局面的領導者。
「以我了解的連胤衡,你都對他做到這種地步了,怎麼還不來抓你?」
「就算我把他逼上死路了,他也不敢來抓我。」
「哈哈哈,你口氣還蠻大的,能告訴我原因嗎?」
宓卿舉起手中的酒杯,回頭朝他媚眼一笑:「因為他愛我。」
這理由,著實讓他震驚的有些可笑,但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不對你下狠手這一點,我已經這麼覺得了,祝你好運,神會保佑你。」
「那倒不必了。」 她已經不信那種東西了好。
重行起身,放下酒杯:「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見個人,你一定很感興趣。」
她起身跟他走出辦公室,一旁的女秘書為她準備好了帽子和口罩。
「倒是挺齊全的。」
「我肯定得多照護好您這位貴人啊。」
地下夜店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剛進來,嘈雜的音樂聒噪足以把耳朵給震聾。
越往前面的包房走,周圍隔音極好的牆壁把大廳里的聲音都阻擋住了,高跟鞋踩在瓷磚地上迴蕩的聲音也格外清晰。
「你帶我來見什麼人?」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打量著周圍反射鏡光的牆壁,能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帶著口罩裹得嚴嚴實實。前面包廂的門沒關嚴,從裡面傳出女人們歡樂的笑聲。
「我說你,不會要帶我來參加你那種聚會吧?」
「開什麼玩笑呢,可不能讓您的眼睛裡受到玷污。」重行正回頭跟她說笑,前面廁所拐角突然衝出來了一個男人,把他肩膀撞了個正著。
「喂!走路看路。」
「嗝……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男人紅著臉眯起眼,腳步走的跌跌撞撞,歪斜的不斷碰撞在牆壁上,像只無頭蒼蠅四處碰壁。
宓卿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睜開憔悴的眼睛,臉紅唇殷,像個女人,眼裡都冒著氣泡,那般妖嬈的看向她。
兩人對視著,重行剛想過來拉人,他開口了。
「姐姐!卿姐!卿姐真是您啊哈哈哈!您怎麼在這啊!」
他笑的眼淚莫名流了出來,都已經裹得這麼嚴實了,為什麼他還是能認出來她。
「嗚,嗚嗚姐姐!」
重行站在一旁,手無足措撓了撓頭,插進了西裝褲口袋裡:「你們,熟人啊?」
張邈哭的眼淚鼻涕狼狽往外流:「我,我有,我現在,真的有好好在努力掙錢,你等等我好不好,我真的馬上就出名了,嗚我會救你出來的!我有錢,到時候你就不用去做那個男人的狗了。」
她眼中不愉悅的氣味散發,壓低了眼皮。
「嗚我真的有錢啊!而且……而且,而且我知道了!上次我在您的房間門口外面,您跟我說的話,我總有一天會明白,開心和不開心,我更想要哪一個!」
「對,我想要不開心,只有不開心了才會掙錢,我每天圍著她們轉就是不開心的!但是我有錢,馬上就可以有好多好多的錢了!」
重行低頭摸著鼻尖緩解尷尬,看到他雙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貴人,他是不是有點問題?」腦子有點問題。
走廊里高跟鞋的聲音敲打的很響亮,張邈理智突然被拉回。
「哎呦,怎麼在這裡,貼到別的女人身上了啊!」
她尖銳的笑聲十分犀利,紅唇紅指甲,上來就抓住張邈的胳膊往回拽:「是不是把這位漂亮美女認錯成我了啊?小帥哥,快走,姐姐帶你回去,房間裡面的姐妹們可都等著你呢!廁所吐過了咱們就繼續喝!」
宓卿自始至終站在原地,看著他被高紫焉拐著胳膊帶走,那落寞的眼神,一直停在她身上。
重行靠過來,低笑著說道:「我記得那個女人是個女明星啊,你這朋友,怎麼還做起鴨子來了?」
「手機借我一下。」
他從口袋裡拿出來,解開密碼遞給她。
看她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出去。
「給你,走吧。」
要帶她見的人,是連胤衡的合作對手,也想獨占科技領域這一塊。
並且表明如果她願意幫助他,股份肯給她的絕不會少。
宓卿向來都喜歡穩賺不賠的買賣,更何況重行這個奸詐的商人,也是一把好手,當天便簽下入股合同答應了。
他們要的,只是她作為受害者的證據,有更多的輿論就對他們有更多的好處。
宓卿錄了一條視頻,披頭散髮憔悴,展示著脖子上的掐痕,手臂上被打針像馬蜂窩一樣的針印,都是他虐待她的證據。
雖然別的傷口沒了,但憑藉著這些,還有她出鏡證實了做狗的事實,視頻一經發布,這是對他的最後一擊,可是他用錢也擺不平的東西。
三天時間,她看著他從高高的神座掉落在地面之下,成為人人唾棄一條狗,公司退市,解約不斷,所有的負面新聞一個接一個的搶先爆出。
為了博取眼球的流量,各種下作噁心的話題都讓宓卿笑出聲,她從未覺得報復感如此爽快。
站在高樓之上的辦公室內,望著樓下車水馬龍,第一次體會到了在連胤衡那個位置,掌控一切的興奮,大腦都在歡悅的無法有片刻休息。
重行上來的時候,看到她倚著辦公桌在品酒,桌子上堆滿了她喝掉的空酒瓶。
「貴人酒量還真是好啊,不過我得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我看到了。」宓卿眯著眼,蔑視著樓下那輛黑色的豪車。
「該來的還是得來,不過他的耐心要比我想像中的好很多。」
54、如果失手殺死他
重行走到她的身後笑了:「我說你,也不簡單啊,這麼好的人才埋沒給那個男人踐踏,也太可惜了。」
宓卿放下酒杯,懶洋洋的回頭望著他:「你想說什麼?」
他伸出在半空中的手停住她的腰後,期盼中帶著崇拜的興奮感:「貴人,跟我如何?我給的,絕不比那個男人少,而且我可從來不動手打女人。」
「哈哈哈。」她笑聲清脆動聽,眉眼間開懷大笑,不禁引得人心情愉悅,挑逗的曖昧感,重行以為她對他的印象不算太難看,結果她卻說。
「你知道,我肚子裡懷著誰的孩子嗎?」
他瞬間石化的往她平坦的腹部看去:「你懷孕了?」
「不會是拒絕我的藉口?」
「重先生,貴人,就要好好的侍奉貴人,別哪天變成罪人了。」
他打著呵呵收回了手:「那看來是我多有不知好歹。」
秘書敲門。
「董事長,連先生的人已經堵在電梯口攔不住了。」
「不勞煩你們了,我自己下去。」
她踩著高跟鞋朝著身後的男人揮了揮,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改日再見。」
「看來是還有機會再見你了。」
門口堵著五個保鏢,見她過來,將她圍得密不透風:「連先生在樓下等您。」
她將身上的風衣脫掉,搭在手肘,在電梯里對著鏡面的牆壁,將頭髮弄得凌亂不堪,把頭低著,被五個保鏢護送進了車裡。
關上車門的一刻,氣氛就已經冷到了谷底,就連與前面的擋板也拉了下來。
「你現在滿意了嗎?」連胤衡開口,聲音中卻聽不出情緒。
「不是很懂你在說什麼。」
宓卿把頭髮捋直,將髮絲別在耳根後,說道:「周圍應該有什麼娛樂記者才對,剛才你的保鏢將我抓上車,也應該會被他們拍到。」
「關於你的謬論,應該是只增不減了。」她回頭看著他頹廢萎靡的臉,好像是很久都沒有休息過了,黑眼圈也重的在下面濃濃一圈。
連胤衡一直凝望著她,從上車開始都沒有動作的人,眼中的情緒卻忽然變了,他俯身欺壓在她的身上,猝不及防的一下翻轉,宓卿將頭磕到柔軟的座椅上。
他掐住她的脖子,他的身高在車中根本施展不開,一副憎惡,咬著牙。
「你喝酒了。」
宓卿挑釁的朝他臉吐了一口酒氣。
脖子上的手抓的更用力了:「你不知道你懷著孕嗎!穿高跟鞋也就算了,你居然敢喝酒!」
「你當我不知道我懷著孕嗎?」她的手放在肚子上:「只是多可惜啊,喝了這麼多酒,也沒把這個孩子給流掉,生出來會不會是畸形胎啊?」
「你媽的!他媽的宓卿!」
吼聲在車中迴蕩震耳欲聾,他像個瘋子失去理智,原本梳的一絲不苟頭髮,劉海也全垂落到眼前,隔著髮絲依稀還能看出來那張無比惱怒的臉。
「我以為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到了下限,你倒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滿意了,你都滿意了!你還要什麼告訴我!」
「我要離開你,麻煩你滾遠點,有多遠離我多遠。」
他笑的一股悲哀:「對你來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算,即便有了肚子裡的孩子。」
「你越是在乎這個孩子,我越是要毀了它。」宓卿沉聲,一字一句說道。
「好!好!你好的很啊,好啊!」
車子走的方向,顯然是他的住處,他將她拽下車,力道也不由分說的加重,宓卿抗拒的甩開他的手,卻被他騰空抱起,大步跑進屋內,砰的一聲巨響後關上了大門。
抵在門上,連胤衡壓著她的腦袋貼上去,張唇含住,強迫舌吻粘膩感噁心麻木。
「唔……」
舌頭被頂著交纏,他力氣大的抓住她的手腕往後摁上去,帶著滿嘴的酒味,在口舌中交融逼的她吞下不屬於她的唾液。
宓卿眉頭緊鎖,厭惡的想要反胃,舌頭有力的朝著裡面進攻,故意發出聲音,堵住呼吸,腦袋晃動不得。
「滾…唔。」
她眼角逼出了淚,抬起腿朝著他下面踹去!
連胤衡躲得及時,放開她往後退,宓卿咳嗽直不起腰,撐著一旁柜子,嘔的反胃。
「我的口水就這麼難吃嗎?」他問著,步步朝她緊逼:「那為什麼精液和尿都吃的下去?嗯?」
她又想起上次被逼著喝下他的尿,來換取那部女主的資源。
宓卿用力推開他:「連先生,你除了是個男人以外,還有什麼可壓我的,你連狗都不如。」
「你叫我什麼?」
她不說話,往後退著,手壓下了大門的把手,打開轉身就要往外走。
連胤衡衝出去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拉回來,用力摔上門反鎖,把她重新摁在門板上壓。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應該叫我什麼!肚子裡是誰的孩子現在還不清楚嗎!」
「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就是瘋了,老子生怕你跟哪個男人上床,去酒吧,去夜店,待在重行的辦公室里不出來,你以為我不會瘋嗎!我早就是個瘋子了,什麼我都還給你了,現在你也該把你還給我了吧!」
猙獰的臉在這張俊臉上格外的可怕,他怒吼的口水也朝她噴出,比舌頭的纏綿還要噁心,宓卿抵住他的肩膀,冷漠著那張高傲的臉,差距瞬間拉開,他好像是低如塵土生物,仰望著展翅的鳳凰。
連胤衡笑出了聲音,眼角泛著晶剔的淚光,自問自答道。
「宓卿,你的翅膀怎麼又長出來了?」
「看來是我斷的還不夠徹底,我殺不死你那求生的意志,我還管束不了你嗎!」
她被窒息的提起來,看著這發瘋的男人一會兒笑一會兒哭,拖著朝二樓的臥室走。
一步步踩著樓梯,脖子快要被抓廢掉。
最後一節台階,她抓住樓梯欄杆奮力的掙紮起來。
「你他媽動什麼動!」
宓卿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朝他腿上踹過去,連胤衡腳下空了台階,急忙鬆開她。
樓上的人緊緊抓住欄杆,眼看著他高大身形滾落下樓梯,磕磕絆絆發出劇烈的撞擊聲。
她心臟揪在了一起,惶恐朝著下面望去,鮮紅刺眼的血從他頭上流下來,男人奮力睜著憔悴的雙眼,不斷顫抖眼皮,手掌摁住地面,試了幾次爬起來,腦袋又一次磕下去。
55、求我就不把你陰道插爛
宓卿膽顫的走下去,站在最後一個台階上,恐懼望著他額頭血鋪滿的臉,很快流過了眼窩和鼻樑。
「宓卿。」
他聲音悶啞,聽起來格外虛弱,手掌摁著地面,最後一下拼盡全力的起身,從地上坐了起來。
連胤衡很可怕,搖搖晃晃的身體在縹緲搖曳,步履艱辛朝她步步沉重的走來,帶著滿臉的血像個從地獄中脫身而出的魔鬼。
宓卿害怕他,轉身要跑上樓。
他三兩步的追上來,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摁在了欄杆上,背後陰森的聲音傳遍全身。
「你知道的吧,從我身邊跑了會有什麼下場,如果再敢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折不了你的翅膀,我會斷了你的左腿,我不在乎外面那些人怎麼說我,我只要你,就算你把我的名聲毀了,我也只要你!」
她扒著欄杆,呼吸有些無助,堵在喉嚨中的口水,將她嗆住窒息。
「滾……滾啊,滾啊!」
他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拽上樓,已經滿臉都是血,甚至血蓋在了左邊半張臉和眼睛上,他從褲腰中抽出皮帶,將兩個人的手腕綁在了一起。
連胤衡撥通了秦學義的電話,在他趕來的路上,又怕自己會昏過去,宓卿會跑,他忍不住想合上眼皮睡著,又不停的睜開眼,生怕她離開視線範圍內。
「你要是敢跑……」
宓卿坐在床邊,看著手腕上帶血的皮帶,將兩個人的手腕捆綁十分嚴實,皮膚在互相摩擦,他用力將手腕翻轉過來,抓住了她的手掌心。
虛弱的人在床上吐著喃喃自語的話:「不准跑,不准跑…」
「宓卿。」
「宓卿。」
秦學義來了他還是這幅樣子,包紮額頭傷口時,也還在不停叫著她。
走火入魔了。
「宓小姐,要不你勸勸?」
她冷漠的撇開眼,很顯然是不想搭理。
將臉上的血清理乾淨後,宓卿試圖解開兩個人手腕上的皮帶。
神志不清的人突然睜開了眼,反手將她掐摁在了床上,秦學義都被嚇到了。
「連先生!」
「額。」她難受的掙扎踢起雙腳,連胤衡渾身都是血腥味,怒目眼球里是無盡的血絲:「你敢跑一個試試,我得不到你也要毀了你!」
「連先生,宓小姐還有身孕……」
「滾!」
連胤衡回頭吼著他:「我讓你滾聽不懂嗎!」
「是,是!」秦學義拿好東西急忙出去,關上了門。
看她呼吸不暢,他鬆開了手,趴在她的脖子上喘著氣,光是起身就已經用盡了全力:「把衣服脫了。」
「衣服脫了!」他加重語氣重複著。
宓卿抬起一隻手,將襯衣從褲子中拉出,一粒一粒解開著紐扣。
她看著天花板,上半身愈發的涼,只有一隻手,艱難的脫下褲子和鞋子。
連胤衡把兩人手上皮帶解開,見她身體光裸還是那般的玉嫩,眼神離不開她的肌膚,喘著粗氣:「幫我脫。」
她坐起來,低頭解開著他的紐扣,哪怕不去看那張臉,也知道他現在的視線在看什麼,連胤衡配合著將衣袖脫下,她的手停頓在褲子上。
「脫。」男人低聲命令。
宓卿始終都是一張木訥的臉,將內褲也一同剝離。
連胤衡把腳邊的褲子踢在了地上,將她摟在懷中,另一隻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痴迷呼吸她的肌膚味道。
「我很噁心你。」她冷不丁開口說:「特別噁心,只要你靠近我就會反胃,碰我的身體,我就會想殺了你,比起任何一個男人的靠近,我都更加噁心你。」
「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噁心你,沒有人比我更噁心你了,連胤衡,我愛上別的男人也不會愛上你!」
又掐住她的脖子,翻過身體,用力壓在她的身上,面容抽搐的嘴角無比狠毒:「你想死呢!了解我的脾氣還敢這麼跟我說話,你覺得你有幾條命配跟我玩!」
在被子下,他分開了她的雙腿,換來是她一聲冷笑:「就是噁心你怎麼了?居然還痴心妄想讓我能愛上你?你死了倒是有這個可能。」
「是你逼我的,你逼我!」他將還沒擼硬的肉棒,在乾澀的通道里強插進去,要讓她嘗嘗強姦痛苦的滋味,再也不敢說出這種話。
看她疼痛面目全非,才插入半道,就足夠她長教訓了。
「求我啊宓卿!還敢嗎?讓你求我!不說我就把你的陰道插爛,子宮給插穿了!」
她忍痛的咬住下牙齒,倔強抬起頭:「連胤衡,我噁心你啊!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你這種人好,嫁給誰也不會嫁給你!」
「你媽的誠心找死!」
男人寬大的巴掌朝著她奶子猛呼上去,在手中抓著柔軟的肌膚,挺動下身要插穿了她!
陰肉擠壓的緊緻感並沒帶給她多少快感,他突然停頓在中間,動作不肯動了。
他忽然想到了,落在奶子上的手漸漸鬆開,捂到腹部上,趴在她的脖子上大笑,像個十足的瘋子。
「你故意的,哈哈哈你故意,故意是嗎?想惹我生氣強姦你,把你活活操穿,好讓我親手把這個孩子給流掉!」
「你好狠的心啊宓卿,那是我的孩子,嗚,嗚……我的孩子。」
他不進不退,連胤衡趴在她的身上失控哭出聲,白色的紗布蹭在她的脖子上,高大身軀顫抖震動著她的身體:「嗚……嗚嗚,宓卿,別不要我們的孩子。」
肚子裡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是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事業,名利,權勢,只要她不傷害自己,不傷害肚子裡的孩子。所以他才會放手,任由她去報復他。
「你不要讓我把事情做絕了,我體內流的血液我真的控制不住,宓卿,我會把你折磨死,嗚,嗚。」
他吸著鼻子,將濕潤的淚都塗抹在她的肩頭,宓卿難受的不敢有所動作,下體插進半根的性物,都已經快把她折磨廢了。
呼吸緩慢,語氣違和的安靜。
「連胤衡,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暫且不傷害這個孩子。」
「除了別離開我,什麼我都答應。」
「那把石碩給我。」
他驀地抬起頭,控制著殺人的表情,怒意的口水噴濺:「當著我的面要別的男人,你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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