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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飛難追 (12)作者:mikiso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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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44: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凰飛難追】(12)國師鳳凌瑤與祈福儀式
作者:mikisoso
2024年8月2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12)國師鳳凌瑤與祈福儀式
德文二十八年,天空湛藍如洗,清晨的微風帶著一絲涼意拂過大地。隨著太陽緩緩升起,陽光如同金色的綢緞,灑落在寧國的都城臨奉城內。這座巍峨雄偉的古代城市在光影的映襯下顯得愈發輝煌耀眼,而位於皇城中央的那座宏偉高聳的祭台,更是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神聖的光輝。
祭台上,玉石香案前熏煙繚繞,陣陣檀香的氣味飄散開來,帶著幾分安寧與神秘的氣息。煙霧之中隱約可見一道倩影,正盤膝端坐在香案前,她的雙手微微抬起,口中念念有詞。
"……神歸靈府,體入虛空,無量度世,急急如律令!"她的聲音輕柔而有力,仿佛能夠穿透空間的阻隔,直達天際,為臥病在床的老國主祈福。
這位身影正是名震天下的女國師——鳳凌瑤。她不僅是道宗外事堂的堂主,更是群芳譜中排名第三的女子。早年間因門派事務而四處奔波,積累了廣泛的聲名。傳聞她的實力深不可測,而她的美貌更是令人驚嘆,宛如天上仙女降臨凡塵。
此刻,鳳凌瑤身著一襲黑白相間的道袍,黑色如夜,白色如雪,二者在她身上交織成一幅精緻的雲紋圖案。細細觀之,這道袍雖寬鬆,卻完美地勾勒出了她那曼妙的身姿。胸前的布料仿佛承受不住那對豐滿飽滿的玉乳的壓力,大幅度地鼓起,仿佛隨時都會破裂開來。她的腰肢纖細如柳,柔軟卻不失力量,令人心生憐愛。再往下看去,那腰肢突然擴張,形成了一個誇張的S形曲線。兩瓣渾圓挺翹的臀肉將道袍撐得飽滿,宛如磨盤般碩大,給人以無限的想像空間。即便隔著厚重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與豐腴的質感。
鳳凌瑤的道袍下擺輕輕曳地,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擺動,如同山間流淌的溪水,優雅而從容。她腰間繫著一條暗金色的腰帶,帶扣處鑲嵌著精緻的靈石,在陽光下散發出淡淡的光芒,為她增添了一絲神秘與高貴。腰帶緊束住她的纖腰,將她那豐盈的身材勾勒得愈發完美,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光彩。
她頭戴鑾金色的道冠,冠上鑲嵌著各色珠寶玉石,金光閃耀,彰顯著她的雍容華貴與無上威儀。道冠與她額頭上的粉色蓮花印記相映成輝,蓮花印記透著絲絲妖艷,與她的純潔氣質形成鮮明對比,仿佛一朵盛開的玫瑰,在冰冷的寒風中散發出迷人的芳香。
鳳凌瑤的面容如同精雕細琢的玉石,白皙無暇,宛如上天的傑作。眉毛彎彎如新月,眉眼之間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雙眼仿佛蘊含著星辰大海,深邃而神秘,令人一旦凝視便難以自拔。嘴唇飽滿紅潤,如同初春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然而,她的神情卻是異常冷峻,仿佛隔絕了人世的所有感情,只剩下神聖與莊嚴。
祭台下,人群摩肩接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位國師的身上。群眾們無不為她的美貌與威儀所折服,低聲議論著她的傳奇事跡。一位年輕的小伙子忍不住輕聲感嘆:「這便是鳳凌瑤國師,傳聞她的法力無邊,美貌更是世間少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身旁的老者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敬畏與崇敬:「是啊,國師不僅修為高深,更是德才兼備,為我朝立下了汗馬功勞。今日她為國主施法祈福,定能驅散病邪,保國主康健。」
就在眾人屏息凝神之時,鳳凌瑤忽然猛地睜開了雙眼。她的目光如電,掃過四周,仿佛洞穿了時空的壁障。隨即,她揮動劍指,輕輕斬向虛空。伴隨著她的動作,天地之間頓時發生了異象。天空驟然暗了下來,烏雲聚集在祭台上空,狂風大作,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周圍的溫度驟降,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的氣息。
然而,這片刻的異象並未持續太久,隨著鳳凌瑤的法力涌動,烏雲迅速消散,狂風也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的光芒,從她的指尖灑落而下,仿佛漫天的星辰散落人間。這光芒溫暖而柔和,瞬間驅散了先前的寒意,將整個祭台籠罩在一片聖潔的光輝之中。
群眾們看著這一切,無不驚嘆於鳳凌瑤的法力高深。一位年邁的婦人顫巍巍地說道:「國師果然是天上的仙女,這等法力實在是凡人難以想像。」她身旁的年輕女子也滿眼崇敬地望著鳳凌瑤:「國師不僅美麗動人,還能呼風喚雨,真是讓人敬佩。」
就在天地異象逐漸消失,祭台上的氛圍似乎也回歸了平靜之時,意外驟然發生。站在台上的鳳凌瑤忽然身體一顫,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緊接著,她纖細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搖晃了一下,然後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噴出一道鮮紅的血液,鮮血如同一朵盛開的紅蓮,瞬間染紅了她潔白的下巴和黑白相間的道袍。
台下的群眾在這一瞬間陷入了死寂,仿佛連呼吸都忘記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台上的鳳凌瑤,眼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這個一直以冷靜、強大形象示人的女國師,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倒地,口吐鮮血!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時間,眾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國師!國師怎麼了?」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失聲驚呼,聲音中透著慌亂和恐懼。他的呼喊如同石子落入平靜的湖水,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寧靜。人群開始騷動起來,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與擔憂。
然而,此刻的鳳凌瑤卻無暇顧及台下群眾的反應。她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巨力正從體內肆虐般地衝擊著她的五臟六腑,那種痛苦如同萬箭穿心般劇烈。她的心跳如雷,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痛,仿佛胸腔要被撕裂一般。
鳳凌瑤的意識逐漸模糊,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她努力想要穩住心神,可是那股無形的反噬力量卻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襲來,將她的身體推向崩潰的邊緣。她知道,自己正在遭受天道的反噬。
「怎麼會這樣……」鳳凌瑤在心中吶喊著,內心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鬆完成這次祈福儀式,然而事實卻截然相反。天道無情,它並不因為她的身份或美貌而手下留情。祈福失敗,反噬如同利劍般刺穿了她的身體,讓她瞬間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儘管痛苦異常,鳳凌瑤仍然強撐著意識,不讓自己完全昏迷過去。她知道,作為國師,她不能在這關鍵時刻倒下。否則,整個國家勢必會陷入恐慌。她必須堅持住,必須在眾人面前保持強者的姿態,哪怕她的身體已經瀕臨崩潰。
她艱難地抬起頭,試圖用手支撐著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然而,她的四肢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無論如何也無法站穩。她只能無助地倒在地上,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她的額頭上滿是冷汗,原本雍容華貴的道袍此刻已經被鮮血與汗水染得斑駁不堪。
人群中一陣驚呼,幾位靠近的侍衛急忙向前,但卻被一道身影搶先一步。正是太子蕭恆,今日著一襲墨色長袍,金絲繡紋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
蕭恆上前,雙手輕輕攬住鳳凌瑤的腰肢,那纖細卻充滿彈性的觸感讓他一陣悸動。她的道袍雖然寬鬆,但此刻因倒地而略微凌亂,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呼之欲出,幾乎貼在他的胸膛上。即便在這般憔悴的模樣下,鳳凌瑤的美貌依舊令人心動,她額頭上的粉色蓮花印記透出妖艷的光芒,似乎在呼喚著什麼,讓蕭恆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國師!」蕭恆的聲音低沉而充滿關切,他用一種恰到好處的力度將鳳凌瑤扶起,眼中閃過一絲炙熱的光芒。此時,鳳凌瑤的臉色已是蒼白如紙,額前幾縷髮絲凌亂地垂下,遮住了那雙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她的唇角還殘留著血跡,那抹嫣紅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太子殿下……貧道……」鳳凌瑤輕聲呢喃,語氣中透出幾分虛弱與無力,她的聲音依舊婉轉動聽,仿佛是空谷幽蘭,卻帶著無法掩飾的痛楚。
蕭恆的目光在她的嬌軀上略過,暗自感嘆她的美貌與豐腴。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他手中仿佛隨時會折斷,而她的臀部飽滿挺翹,即使在這般狼狽的情況下,也依然充滿了誘惑。蕭恆心中的慾念愈發難以遏制,他的手指不禁稍稍收緊,感受著她柔軟的曲線。
台下的眾人見太子親自扶起國師,無不低頭膜拜,心中暗嘆太子的仁慈與體貼。然而,他們並未察覺到蕭恆眼中那抹掩藏得極深的慾望與野心。蕭恆俯身貼近鳳凌瑤的耳畔,低聲說道:「國師放心,我這就讓太醫為您療傷。」
鳳凌瑤微微抬眸,與蕭恆對視,她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她身為寧國國師,分神境修士,豈能在眾目睽睽下因祈福失敗而被帶下祭台,然而,此刻她身受重傷,根本無力反抗,只得任由蕭恆扶著自己,內心既感到屈辱,又有幾分不甘。
「謝殿下……」鳳凌瑤低聲回應,她的聲音依舊如流水般婉轉,但此刻卻多了幾分沙啞與疲憊。她努力保持著自己身為國師的尊嚴,然而身軀卻因虛弱而無法自主地靠在蕭恆懷中,那對豐腴的乳房幾乎擠壓在蕭恆的手臂上,讓他心神搖曳。
鳳凌瑤的寢宮位於皇宮深處,乃是一座極盡奢華與古雅的殿宇。殿內陳設既充滿了道家氣息,又蘊含著無盡的富貴榮華。大殿的中央,一張雕刻精美的檀香木榻上鋪著柔軟的錦緞墊子,四周垂掛著紫紗幔帳,隨著微風輕輕擺動,仿佛仙境中的仙宮一般。四角懸掛的玲瓏寶燈,散發著溫暖的光輝,將整個寢宮映照得如夢似幻。
寢宮的地面由上好的玉石鋪成,光潔如鏡,腳踩其上猶如踏雲一般。四周的牆壁上鑲嵌著各種珍貴的寶石,色彩斑斕,熠熠生輝。正對大殿入口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巨大的太極圖,圖案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從牆上飛躍而出。殿內的每一處角落都精心布置了各類道家法器,如青銅爐鼎、七星劍、龜背八卦鏡等,無不透露出一種莊嚴肅穆的氣氛。
此時,數名身穿素衣的太醫正圍在鳳凌瑤的身旁,小心翼翼地為她施針療傷。每一根金針都散發著淡淡的金光,映照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顯得異常耀眼。
鳳凌瑤斜倚在錦榻上,身上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白色紗衣,紗衣輕柔地貼合在她那豐腴曼妙的身軀上,將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盡顯無遺。紗衣下的肌膚晶瑩剔透,仿佛閃耀著珍珠般的光澤,尤其是那對飽滿的乳峰,隨著她微弱的呼吸而輕輕起伏,勾勒出一幅令人遐想的美麗畫卷。纖細的腰肢與豐盈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她整個人愈發嬌媚動人。
她額前的幾縷秀髮微微凌亂,額頭上的粉色蓮花印記依舊顯眼,只是此刻略顯暗淡。那雙美麗的鳳眼中,帶著幾分疲憊與痛苦,但她依舊努力保持著鎮定與優雅。
太子蕭恆佇立在幔帳內,他那矮小的身影與寢宮內奢華的陳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穿墨色龍袍的他,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卻顯得專注而深邃,仿佛將鳳凌瑤的一切盡收眼底。
鳳凌瑤半倚在錦榻上,她的心中湧上一股不安與尷尬,但她依舊保持著一貫的鎮定。她幾次暗示性地抬頭看向蕭恆,微微皺眉,示意他離開。然而,蕭恆卻始終不為所動,他的目光流連在鳳凌瑤的身上,沉浸在某種無法自拔的渴求中。
「太子殿下……」鳳凌瑤輕聲說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難堪與無奈。
然而,蕭恆卻只是輕輕一笑,仿佛並未察覺她的窘迫。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國師無須多言,我只是關心你身體的狀況。」說罷,他依舊不動聲色地站在原地,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鳳凌瑤滿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輕聲致歉道「太子殿下……貧道學藝不精……此番祈福失敗恐怕會引發不小的騷動。」
蕭恆站在她身旁,雖然他個子矮小,身材瘦削,但一身墨色龍袍依舊襯托出了他的尊貴與威嚴。他的面容雖然其貌不揚,眉眼間卻透出一股難以掩飾的剛正之氣,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敬畏。他的雙眼明亮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透露出一位領袖的從容與霸氣。
「國師不必自責,我明白您已盡力。」蕭恆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寬慰。他的目光在鳳凌瑤的嬌軀上掃過,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情愫,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眼前這位國師不僅是寧國的棟樑,更是他覬覦已久的女子。他必須表現出極大的耐心與關懷,以贏得她的信任。
「老國主的病情來勢洶洶,非人力可抗,國師已經竭盡全力,我與整個朝廷都對您心懷感激。」蕭恆說著,緩緩伸手握住鳳凌瑤那隻柔軟無力的玉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冰涼與顫抖。他知道,這一次祈福的失敗對鳳凌瑤的打擊極大,這正是他進一步接近她的絕佳機會。
鳳凌瑤感受著蕭恆熾熱的目光,心中五味雜陳。她本是分神境修士,然而這次天道反噬卻是令她受到重創,而眼前這個太子,雖然表面溫文爾雅,但她心知肚明,他絕非一個簡單的人物。
「殿下的關懷,貧道……感激不盡。」鳳凌瑤低聲說道,她的聲音依舊婉轉動聽,只是多了幾分虛弱與無力。她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蕭恆卻輕輕加重了力道,握得更緊了一些。
「國師安心休養,我會全力保護你。」蕭恆的語氣溫柔而堅定,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慾望。對於鳳凌瑤的美貌與豐腴,他早已垂涎三尺,而如今,她的虛弱與無助,更讓他心中燃起了濃烈的占有欲。
寢宮內,眾太醫與侍從們低頭不語,不敢直視這位尊貴的太子。他們心中清楚,太子蕭恆不僅智慧過人,更是手段凌厲,深得朝中大臣的敬畏與擁護。
鳳凌瑤艱難地將自己的玉手從太子蕭恆手中抽出,動作間帶起一陣微風,吹拂起額邊的碎發。"殿下,"她輕聲說道,"貧道需要立即閉關療傷。此番祈福失敗,恐有異變發生,貧道必須儘快恢復元氣才行。"蕭恆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但國師的修為深不可測,既然她如此決定,即使他貴為太子,也只能遵從。"國師安心養傷,"蕭恆沉聲說道,"朝廷之事暫由我與諸位大臣處理,定不會耽誤國事。"說罷,向周圍的太醫們使了一個眼色,與眾太醫一同離開待到太子走遠,寢宮重新恢復了寧靜。幔帳內的錦榻中,鳳凌瑤終於鬆了口氣。她輕輕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玉瓶。那瓶子通體晶瑩剔透,雕工精湛,宛如天成。
鳳凌瑤將玉瓶放在掌心,細細摩挲著上面的紋路。她的手指修長白皙,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泛著淡淡的粉色。
只見鳳凌瑤緩緩擰開玉瓶的蓋子,頓時一股濃烈的腥臭氣息撲面而來。那氣味刺鼻難聞,夾雜著難以言喻的雄性荷爾蒙味道,令人作嘔。
玉瓶中所裝的正是病重的老國主的精液。鳳凌瑤身為當代鳳幽魁,天子龍氣對她的修煉有巨大的裨益,她平日裡以國師的身份示人,真正的目的便是老國主身上的天子龍氣。
自古以來,鳳幽魁的修煉與天子龍氣密不可分。越是身居高位、執掌天下大權之人,越容易成為鳳幽魁的目標。因為這些人身上凝聚的天子龍氣最為純正濃郁,對鳳幽魁的修煉大有裨益。
歷朝歷代,那些修為高深的鳳幽魁往往會選擇控制國主,以此來獲取源源不斷的龍氣滋養。而如果國主本身實力強大、意志堅定,那麼鳳幽魁往往會被國主收為禁臠,淪為對方的傀儡。
然而,近年來老國主的病情日益嚴重,已經無力掌控朝政,他身上的天子龍氣也愈發稀薄,雖然她早先有儲存一些老國主的精液,但是蘊含濃厚天子龍氣的精液總量日漸入不敷出。
眼下,若是不能及時補充足夠的龍氣,她的修為很可能停滯不前,這對於視修煉為生命的她來說,無疑是致命的威脅。
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她才會冒險舉行那個祈福儀式。可惜天不遂人願,祈福不僅失敗,還導致她身受重傷。
鳳幽魁仰頭將玉瓶中的精液一飲而盡。那腥臭刺鼻的味道瞬間充滿了口腔,讓她幾乎作嘔。
濃稠的精液順著她的喉嚨滑落,鳳幽魁能清晰感受到它們穿過食道時的觸感。那溫熱的液體仿佛帶著某種魔力,滋潤著她虛弱的身體。隨著精液入腹,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迅速擴散至四肢百骸,有效地溫養自己殘破的經脈。
鳳幽魁靜靜地坐在床榻之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她的脖頸修長優雅,猶如天鵝頸般優美動人。胸前兩團雪白豐滿的乳肉高高聳立,將輕薄的白色紗衣撐得緊繃。透過半透明的布料,隱約可見粉紅的乳尖傲然挺立,宛如兩粒熟透的櫻桃。
她美麗的面容此刻少了些平素的端莊,多了幾分妖冶魅惑。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長而捲曲的睫毛投下陰影,更襯托出那雙眸子的深邃迷人。紅唇微張,露出潔白的牙齒,嘴角還掛著一絲未及擦去的精液痕跡,顯得格外淫靡。
輕柔的布料貼附在她曼妙的身體曲線上,勾勒出起伏有致的誘人線條。纖細的腰肢盈盈可握,臀部則豐滿渾圓,形成了完美的曲線。一雙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腳踝纖細,腳背曲線優美。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墮落凡間的天使,美麗而危險。
隨著體內真氣的運轉,鳳幽魁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恢復。
鳳凌瑤凝視著手中的玉瓶,思緒飄向了太子蕭恆。這三年來,老國主臥床不起,朝政大權便落入了太子手中。
令人驚訝的是,這位原本籍籍無名的太子殿下,竟然展現出了非凡的政治才能。他手腕狠辣果斷,卻又不失仁慈寬厚;行事雷厲風行,又不失穩重謹慎。短短三年時間,就將一盤散沙的朝局梳理得井井有條。
在蕭恆的治理下,寧國呈現出了一派繁榮昌盛的景象。街頭巷尾百姓安居樂業,糧倉銀庫充實滿溢。想來不久之後,必將出現一段值得大書特書的太平盛世。
鳳凌瑤曾悄悄探測過蕭恆體內的天子龍氣。結果令她大吃一驚——蕭恆身上的龍氣之旺盛,竟然遠超病入膏肓的老國主!這意味著,若能成功控制住蕭恆,必將獲得難以想像的巨大好處。
可是,蕭恆本人並非愚蠢無能的昏君,反而是個英明神武的明主。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輕易受人擺布呢?
回想起蕭恆那張平凡無奇的臉龐,鳳凌瑤就感到一陣煩躁。這個男人總是用那雙銳利的眼睛注視著自己,仿佛能看穿自己的內心一般。他曾多次向自己表達愛慕之意,言語中滿是赤裸裸的慾望。
然而,鳳凌瑤對此卻始終不以為然。自一次意外覺醒鳳幽魁,加入道宗後,她就再也不是過去那個****,身為道宗外事堂堂主,分神境修士的她,有著修仙者的高傲。她怎可能屈尊降貴,去侍奉一個凡人。
每當想到這些,鳳凌瑤就覺得頭痛欲裂。她揉了揉太陽穴,將這些煩心事暫時拋諸腦後。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恢復傷勢,其他事情日後再議。
經過一番波折,沐秋葵、孟勃、孟頂、霍思哲四人終於回到了太虛宗。當他們與大部隊匯合時,三名男子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沒有將沐秋葵在危難中展現出的強大修為彙報給宗門上層。
最終,經歷了考驗和試煉的秋葵正式成為了太虛宗的外門弟子。秋葵正式拜入太虛宗後,迅速在眾多女弟子中脫穎而出,引發了宗內的巨大轟動,吸引了無數男弟子的目光。宗內的男子們紛紛聚集在一起,熱烈討論著這位新來的天仙般的女子。
「你們聽說了嗎?新入門的那個沐秋葵,簡直就堪比群芳譜上的仙女!」一個男弟子興奮地說,「我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真的假的?這麼誇張?難道比秦仙兒還要漂亮?""開玩笑,那個秦仙兒怎麼能跟沐師妹比?我可是親眼看見的,沐師妹走起路來,那對大奶子晃啊晃的,看得老子雞巴都要炸了!"「她的美貌確實無人能及,」另一個弟子接話道,「不僅如此,她的身材也實在是讓人無法移開目光。她的曲線,那種豐盈感,簡直是人間絕色。」
"可不是嘛!還有那個大屁股,又圓又翹,一看就是能生兒子的料!
「是啊,她的胸部真的是……嘖嘖,其他女子根本沒法比。再看看她那翹臀,真是讓人魂不守舍。」第三個弟子附和道,眼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熱切。
「我們宗門的女弟子裡,誰能比得上她?」一個男弟子感嘆道,「太虛宗的這些女人,她們要麼長得差點意思,要麼身材讓人提不起興趣,哪裡有沐秋葵這樣集美貌與身材於一身的女子?」
「你說得對,」另一個弟子點頭表示同意,「她不僅美得讓人移不開眼,關鍵是她身上的那種冷艷的氣質,真是讓人心生嚮往。」
「聽說沐秋葵和孟頂有些關係,那小子居然還不滿足。」一個弟子不滿地抱怨道,「孟頂以前仗著他哥孟勃的勢力,在外門可是活的比皇宮裡的皇帝還快活。」
"操,憑什麼好事都讓他一個人占了?不行,咱們得想個辦法,別讓這小子吃獨食!"沐秋葵端坐在窗前,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的身上,仿佛為她的美貌披上了一層銀紗。她身著素雅的白色長裙,裙擺輕輕鋪展,帶著一絲柔婉的古典韻味。儘管她的衣著素淡,但那傲人的身材卻無法被掩蓋,曼妙的曲線在月光下若隱若現,令人心生遐想。她那豐盈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造物主傾盡心力雕琢出的完美藝術品。而那輕撫在玉佩上的手指,纖長而白皙,仿佛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高貴。她輕捻玉指,摩挲著手中的玉佩,目光中流露出溫柔與眷戀。這枚玉佩是她與兒子沐謹安唯一的聯繫,也是她心中最後的慰藉。
來到太虛宗,她雖然順利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然而,每當夜深人靜時,她總會想起那個被自己拋下的孩子。
"謹安,你現在還好嗎?"沐秋葵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回想起臨別時兒子憔悴慘白的面容,心中一陣揪痛。
此刻的沐秋葵,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愁緒,她低垂著眼帘,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那是對兒子沐謹安深切的思念,亦是對自己處境的無奈與憂慮。自從離開三水鎮,半年的光陰似乎在她的心頭刻下了無數的痕跡。
她心中清楚,謹安的情況並不樂觀。之前用秘法為他治療,雖能暫時緩解他的痛苦,卻始終無法根治。她知道,要想真正治癒謹安,唯有自己竭盡所能提升修為,才能找到更有效的辦法。
然而,回憶起在洞穴中與孟勃的那一幕,她的內心亦是波濤洶湧。孟勃,那個自小便對她呵護備至的男人,在得知她的秘密後,非但沒有疏遠她,反而欣然答應幫助她修煉,甚至戴上了鎖陽籠,毫無怨言。這份深情厚誼令她感動不已,她也打從心裡不願傷害這個赤誠真摯的男人。然而,她內心深處也清楚,若要繼續修煉《鎖陽汲精決》,孟勃將承受何等的折磨與痛苦。這份猶豫與愁苦令她幾近崩潰。
沐秋葵的目光越發迷離,她緊緊攥住手中的玉佩,仿佛那是她唯一的精神寄託。她知道,自己的每一分猶豫,都可能讓謹安的病情惡化,最終失去這個她視若生命的兒子。然而,每當她想起孟勃那含情脈脈的目光與承諾,內心的掙扎便如同烈火般灼燒著她的理智。
此時的她,仿佛立於懸崖邊緣,稍有不慎便會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眼前的路無比艱險,但,她必須做出決定,否則她真的會永遠失去自己摯愛的兒子。
門外響起了一陣輕緩的敲門聲,打斷了沐秋葵的思緒。她心中一震,知道來者正是孟勃。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裙,走到門前輕輕拉開了門。門外,孟勃正站在那裡,夜風拂過他的衣襟,帶著幾分清冷。他的目光溫柔而深情,仿佛帶著千言萬語卻又無從說起。
「師兄,進來吧。」沐秋葵柔聲說道,側身讓他進入房中。
二人各自寒暄了幾句,屋內的氣氛漸漸變得凝重起來。靜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似乎沒有人願意打破這一刻的寧靜。終於,孟勃深吸一口氣,緩緩問道:「葵妹,這次叫我過來,是與修煉《鎖陽汲精決》有關嗎?」
秋葵默默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她低垂著眼帘,聲音如同夜風般輕柔,卻帶著深深的內疚與自責:「師兄,我的傾月淫體最近越發難以壓制,再不修煉《鎖陽汲精決》,恐怕會……我,我……」
話語未盡,她已然無法繼續下去。內心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令她難以面對孟勃那深情的目光。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對孟勃來說是多麼殘忍,可她別無選擇。自己的修為,謹安的安危,都讓她不得不做出這個痛苦的決定。
就在她低頭沉默時,孟勃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撫上她的頭頂。那手掌的溫暖似乎帶走了她心中的些許寒意。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秋葵,不必自責。無論你面對怎樣的困難,我都會在你身邊。你是我從小到大最珍視的人,無論你經歷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
他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緩緩流入沐秋葵的心間,驅散了她心中的陰霾。淚水不由自主地湧上她的眼眶,她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個為了自己甘願承受一切的男人,內心湧起無限的感動與愧疚。她不想傷害孟勃,更不願拖他下水,但他卻始終堅定地站在自己身旁,從未動搖。
「師兄……你……」她的聲音哽咽,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孟勃溫柔地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道:「秋葵,不要擔心。我不在乎別的男子如何對待你,我在乎的,只有你。這些年來,你一直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只要你需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無論未來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保護你。」
他的話語堅定而有力,帶著一種無法撼動的真摯情感。沐秋葵緊緊依偎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心跳的節奏,那種溫暖和安全感讓她幾乎忍不住落淚。她知道,孟勃對自己的感情是多麼深沉,而自己在他心中又是多麼重要。可是,正因為如此,她才更加不願意傷害他。
然而,現實的殘酷讓她無法迴避。她必須修煉《鎖陽汲精決》,必須提升修為,否則謹安的未來將無從保障。她內心的矛盾與痛苦在此刻達到了頂點,但她知道,自己終究無法拒絕孟勃的深情與支持。她輕輕閉上眼睛,將所有的痛苦與愁緒化作一聲無聲的嘆息,緊緊抱住了這個願意為自己犧牲一切的男人。
在這沉沉的夜色中,仿佛只有彼此的溫暖才能抵擋住前方的風雨。
深夜的太虛宗寂靜無聲,月光灑在青石小徑上,仿佛給大地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孟頂獨自徘徊在沐秋葵的屋外的樹叢中,心中五味雜陳。他的雙眼微眯,凝視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門內的動靜似乎與他的心跳同步,越發激烈。片刻間,他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隨即那扇門微微開啟,門縫中透出一絲暖黃的燈光,將孟頂的臉龐映照得陰晴不定。
當他親眼看到孟勃跨入沐秋葵的房間時,胸中怒火騰地一下竄了上來。他的雙手在夜色中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心中嫉恨之火愈發熾熱。「孟勃,又是你……」孟頂低聲咬牙切齒,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坍塌。那個對他百般照顧的兄長,自與秋葵重逢後,已然成了他最大的敵人。
孟頂心中如翻江倒海般,嫉恨的情緒幾乎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呼吸。他一想到沐秋葵和孟勃在房中的情景,心中便生出無限的憤懣和痛楚。那二人深夜相會,其意味不言自明。房內或許正是郎情妾意,低語呢喃,而他,卻只能在這冷風中獨自忍受這份殘酷的煎熬。
「好啊,葵妹,我真是對你太好了。」孟頂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儘是冰冷與怨恨。他心中湧起無數曾經對沐秋葵付出的點滴,自她初入太虛宗,他便與葵妹走得很近,並為她保守她擁有異常修為的秘密,他原本以為,自己的付出總有一天會得到她的認可。然而,這段時間以來,她竟從未來找過他,連一句感謝也沒有,更別提對他的一絲好感。
「你無情,休怪我無義。」孟頂狠狠咬牙,心中那份嫉恨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他想起沐秋葵的每一個笑容,每一句柔聲細語,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虛情假意,都是為了接近孟勃,都是為了那個她從小就心心念念的兄長。想到這裡,孟頂的心中已然無比痛苦,曾經的美好回憶如今仿佛變成了一柄利劍,一次次刺入他的心臟。
他不甘心!孟頂的內心如同一片即將爆發的火山,嫉妒與怨恨如同熾熱的熔岩在他體內翻滾。那股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幾乎要吞噬他的理智。他在與沐秋葵重逢後,便將她視為禁臠,可如今,她卻與自己的兄長糾纏在一起,這讓他如何忍受?深夜的寒風無法平息他內心的怒火,反而將那份冰冷的嫉恨化作一股無邊的怨氣,籠罩在他的心頭。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中閃爍著陰沉的光芒,仿佛在等待著什麼。既然沐秋葵選擇了孟勃,他便再也無法容忍這一切繼續下去。孟頂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帶來的痛楚反倒讓他清醒了幾分。他心中暗暗發誓,既然沐秋葵對自己無情,他也絕不會再心慈手軟。嫉妒的火焰已經點燃,他將不惜一切代價,去獲取自己所渴望的一切。
風捲殘雲,夜色漸深。孟頂的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他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那扇緊閉的房門。無論未來如何,他都不會再讓這段感情繼續成為自己的軟肋。嫉恨已經在他心中生根發芽,他將用行動證明,沐秋葵的無情之舉,將付出怎樣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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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清晨,金元在太虛宗的永濟門前無所事事地徘徊,心中卻充滿了期待和緊張。幾日前,他受到了沐秋葵的邀請,一同前往黑水嶺獵殺紅毛猿,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沐秋葵的實力遠在他之上,單憑她的本事,獵殺區區紅毛猿簡直輕而易舉,根本不需要他的幫助。但想到能與沐秋葵這樣美艷的女子同行,哪怕只是看著她那冷艷的臉龐,他也心甘情願,更別提她那讓人心生敬畏的狠辣手段,更讓他生出幾分畏懼卻又無法抗拒的迷戀。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騷動聲,金元回頭望去,只見一群男弟子簇擁著一位女子向他走來。待看清來人模樣時,金元的呼吸不由一滯——正是沐秋葵。
今日的沐秋葵與往日的打扮大相逕庭,她身著一襲深紫色與黑色交織的緊身連體衣,服飾上的每一縷布料都與她的肌膚緊密貼合,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鎖骨在日光的照耀下泛著微光,修長的脖頸高貴而優雅,讓她的上半身更顯婀儂多姿。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那對傲人的雙峰。緊身衣的設計將胸口大面積裸露出來,只用幾條黑色的帶子交叉著覆蓋,讓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停留在那裡。由於沒有了束胸帶的束縛,它們此刻完全展露出了真實的規模。兩團雪白細膩的乳肉幾乎要將緊身衣撐破,在胸前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那道溝壑隨著呼吸輕輕起伏,令人看得心曠神怡。
緊身衣緊貼著她平坦的小腹,勾勒出完美的馬甲線,肚臍被精緻的鏤空設計巧妙地展現出來,平添了幾分性感。臀部圓潤飽滿,緊身衣將其包裹得恰到好處,凸顯出令人心動的弧度。走動間,她的臀部如波浪般輕輕擺動,宛如一幅動態的美麗畫卷。
修長勻稱的雙腿被緊緻的黑色長靴包裹,而大腿上則佩戴著一個裝飾性腿環。腿環的設計巧妙地將金屬鏈條與柔軟的皮革結合在一起,鏈條的末端垂下,隨著步伐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叮噹聲,仿佛為她的每步都伴隨一種獨特的節奏。腿環緊貼在她的大腿上,進一步強調了腿部肌肉的緊實與線條的優美。
男弟子們如同蜜蜂采蜜般圍繞在她身邊,各自展現著殷勤,企圖吸引她的注意力,向她噓寒問暖,目光中無不流露出深深的傾慕與渴望。然而,沐秋葵卻並未理睬那些圍在她身邊的弟子們,只是目不斜視地朝金元走去。
沐秋葵走到金元面前,微微一笑,那笑容帶著些許冰冷,卻又讓人心生迷醉。她淡淡道:「金師兄,讓你久等了。」
那一刻,金元只覺得心中一片空白,只能機械地點了點頭。沐秋葵那獨特的魅力已經將他徹底征服,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人情不自禁地為她傾倒。
清晨的永濟門前,沐秋葵的出現無疑引發了一場不小的轟動。當她一身緊身連體衣走到金元身邊時,周圍的男弟子們無不投來驚愕和嫉妒的目光。沐秋葵那曼妙的身材,豐腴的曲線,完美地展現在他們眼前,令他們一時之間無法將目光移開。然而,更令他們無法接受的是,沐秋葵竟然徑直走到了金元身邊,甚至與他交談。
一名弟子率先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和嫉妒:「金元師弟,你這是何等運氣,竟能與沐師妹同行?你與沐師妹是什麼關係?」
另一名弟子隨即跟上,譏諷道:「是啊,金元,你入宗幾十年了還不過是個練氣八階,沐師妹可是擁有上品靈根的天之驕女,你有何德何能能與她結伴同行?」
這些弟子平日裡就對金元心生輕蔑,常常給他使絆子,羞辱他。金元本就是性格懦弱,平時見到這群人只得繞道走,今日卻在沐秋葵面前被他們如此刁難,心中不免感到一陣惶恐。但他不願在沐秋葵面前丟了面子,只能勉強提起勇氣,怯生生地回應:「我……我是沐師妹入宗時的引門師兄,我們……我們之間有些交集。這次,是受了沐師妹的邀請,一同前往黑水嶺執行獵殺紅毛猿的任務。」
金元的話音剛落,眾弟子們便發出了一陣唏噓起鬨聲。他們肆無忌憚地嘲笑金元:「什麼?你去獵殺紅毛猿?就憑你這練氣八階的修為,怕是連紅毛猿的一根毛都傷不到吧!」
「沐師妹,這等任務何必帶上一個拖後腿的呢?不如讓我們一起去吧,我們定能護你周全!」
他們的嘲笑聲愈發尖銳,令金元更加無地自容。然而,沐秋葵卻始終冷眼旁觀,仿佛這些言語並未影響到她分毫,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任由這群弟子喋喋不休。
正當氣氛尷尬之際,忽然間,一道高大修長的身影從人群中走出,朝著沐秋葵緩步走去。來人一身青色長袍,身形挺拔,步履間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他的面容俊朗,眉宇之間透著幾分英氣,深邃的眼眸中蘊藏著一股凌厲之氣,正是天一峰峰主魏澤的親傳弟子——孟勃。
孟勃的出現令周圍的弟子們紛紛安靜了下來,他們面面相覷,不敢再多言。孟勃在宗門內地位極高,修為更是遠超他們,自然不容他們輕視。
然而,當孟勃的目光落在沐秋葵身上時,他那原本自信從容的神情卻微微一變。沐秋葵今日的穿著讓她的身段展露無遺,尤其是那緊身衣勾勒出的玲瓏曲線,令孟勃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一陣複雜的情感。看著周圍男弟子們眼神中的饑渴難耐,他的心中閃過一絲痛苦,感到一種無法抑制的心悸與不安。
他走到沐秋葵面前,語氣中帶著些許顫抖和不自然,低聲道:「沐師妹,對不起,我來遲了。」
沐秋葵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沒有回應他的致歉,而是轉身向金元介紹道:「金師兄,這位是天一峰峰主的親傳弟子,孟勃師兄。」
孟勃這才注意到站在沐秋葵身邊的那名外貌普通、身材矮小的男子。他微微一愣,隨即面帶笑意,語氣中帶著一絲禮貌和敬意:「你就是金師兄吧,我有聽沐師妹提起過你。多謝金師兄對沐師妹的照顧,孟某人感激不盡。」
說罷,孟勃竟對金元彎腰作輯,姿態謙卑,仿佛金元是他真正的長輩一般。
金元見狀,驚得幾乎不知所措,連忙上前扶住孟勃,慌忙道:「孟師兄,這可使不得!你可是魏峰主的親傳弟子,怎能對我這區區練氣八階的弟子行此大禮?」
孟師兄,您可是魏峰主的親傳弟子,怎能對我這區區練氣八階的弟子行此大禮?」
孟勃微微一笑,站直了身子,默默地瞥了一眼秋葵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與堅毅,秋葵自是明白孟勃此刻的痛楚,內心不忍沉重,但,要修煉《鎖陽汲精決》這還僅僅是個開始,他們必須心狠一些。而周圍的弟子們此刻已被孟勃的舉動驚得啞口無言,原本的嘲笑和諷刺此刻全都卡在喉嚨里,無人敢再出聲,整個場面頓時顯得異常詭異而沉寂。
金元不安地看了看孟勃,又偷偷瞥了眼沐秋葵,心裡充滿了疑惑與忐忑。他猶豫片刻,終於鼓起勇氣,用傳音之術謙卑地向沐秋葵問道:「秋葵仙子,不知為何孟勃師兄這樣的親傳弟子會與我們同行?這其中是否有何特殊原因?」
沐秋葵聽到金元的詢問,輕聲傳音回道:「金師兄,實不相瞞,孟勃和孟頂兩位師兄,是我小時候在三水鎮的朋友。我們之間有些交情,但他們兄弟倆從小便對我心存愛慕,甚至可以說是魂牽夢縈,情意綿綿。當時我就頗為煩惱,所幸二人後來加入太虛宗,離開了三水鎮,我才喘了一口氣,可是,後來我同樣加入了太虛宗後,幾年過去,他們仍不死心,對我百般討好,希望能獲得我的青睞。孟勃更是得知我接下此次任務,堅持要與我同行。我推辭不掉,只好同意。此番出行,你只需在他面前,表現出與我關係親密的樣子,讓他徹底死心。」
聽到這裡,金元心頭猛地一震,既感到震驚又不禁感到不安。他未曾想到,自己竟然會捲入這樣一場錯綜複雜的糾葛之中。他暗自思索,孟勃師兄可是天一峰峰主魏澤的親傳弟子,地位尊崇,實力強大,而他不過是一個區區的練氣八階小修士,若是真的因為要在孟勃面前與沐秋葵表現親密,從而得罪了他,日後恐怕難以承受孟勃的報復之苦。
金元心中的憂慮愈發加劇,他傳音給沐秋葵,語氣中帶著幾分推脫之意:「秋葵仙子,孟勃師兄身份尊貴,實力強大。我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弟子,若是因為我與仙子在孟勃師兄面前表現得過於親密,引起他的妒忌,日後恐怕難免遭受報復,如此重大的責任,金元實在難以承擔。」
沐秋葵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她何等聰明,早已洞悉了金元內心以退為腌漬下流的心思。她傳音回道:「金師兄不必擔心,此事我自有分寸。孟勃師兄雖然心有不甘,但他絕不會對你不利的。而且,這次出行,金師兄你大可自由發揮,無需在意我的感受,也不必畏懼孟勃師兄。」
金元聽到沐秋葵意味深長的「自由發揮」,忍不住抬頭看向沐秋葵。只見沐秋葵身穿緊身紫裙,將她那曼妙的身姿襯托得淋漓盡致。她的胸部豐滿高聳,尺寸驚人,宛如兩座巍峨的山峰,幾乎要將衣服撐破。腰肢纖細如柳,與胸部的對比更加凸顯了她身材的完美比例。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寬過肩膀的挺翹臀部,圓潤飽滿,充滿彈性,令人看得目眩神迷。
面對如此誘人的身材,金元只覺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體內的慾望蠢蠢欲動。他知道,沐秋葵的要求非比尋常,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難以挽回的境地。然而,他終究難以抗拒沐秋葵的提議,咬了咬牙,勉強答應下來。
一行三人隨後御劍而起,沐秋葵身姿輕盈,宛如一朵隨風飄動的雲彩,身後跟著心情複雜的金元與孟勃。離開太虛宗,朝著黑水林的方向飛去。
金元在御劍飛行的途中,心中依然無法平靜。他時而抬眼看向前方沐秋葵曲線動人的背影,時而又偷瞥一旁的孟勃,心情複雜,思緒紛亂。他既擔心自己的安危,又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與渴望。畢竟,能對在孟勃師兄眼前,對著她心愛的女子——沐秋葵這名極品尤物揩油,哪怕只是做個擋箭牌,也是莫大的榮幸。
經歷了一個時辰的御劍飛行後,沐秋葵、孟勃和金元終於抵達了黑水林。這裡樹木茂密,陰森森的氣氛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四周靜謐得令人不安。孟勃望向林中的深處,臉色凝重,隨後對著二人詳細介紹起紅毛猿的分布位置和它們的殘忍習性。
「根據情報,紅毛猿主要分布在黑水林的東南方向,那裡有一片陡峭的山崖,紅毛猿經常在那裡棲息。它們性情兇殘,喜食肉類,常常襲擊過往的商隊和行人。尤其是雄性紅毛猿,生性好色,對年輕貌美的女子尤為偏愛,所以沐師妹要多加小心。」
沐秋葵聞言,卻是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紅毛猿再好色,也比不上某些人吧?從小到大就像一坨黏狗屎一樣黏在我身邊,怎麼趕都趕不走。現在長大了,更像茅廁里的石頭,又臭又硬,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這番話語猶如刀子般直戳孟勃的心口,可他卻並未露出一絲怒意。反而是他的臉色微微一沉,目光中掠過一絲難以言表的複雜情緒。
一旁的金元見沐秋葵對孟勃師兄如此直言不諱地挖諷,而孟勃師兄居然絲毫沒有生氣,心中的擔憂也減輕了不少。他鼓起膽子,快步走到沐秋葵身旁,大膽地揚起手,啪的一聲拍在了她那豐腴挺翹的安產型大白臀上。這一巴掌拍下去,激起了一陣炫目的臀浪,沐秋葵嬌軀一顫,險些站立不穩。
金元見狀,連忙扶住沐秋葵的手臂,關心地問道:「沐師妹,你沒事吧?」說著,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搭在了秋葵的大白臀上,輕輕揉搓起來,甚至還把中指探進了秋葵香膩的臀縫之中,五指合攏,盡情享受著美人迷人的肥臀。
沐秋葵轉過頭來,瞪了金元一眼,卻沒有制止金元的意思。
金元一邊享受著懷中美人的肥臀侍奉,一邊對著孟勃說道:「是啊,孟勃師兄,男女之間,還是要互相尊重對方的意願。強求不得的愛情,終究不會長久。不如放手,讓沐師妹自己去尋找真正屬於她的幸福吧。」
一旁的孟勃自然是能感受到二人間的小動作,雖然她明白秋葵是為了修煉才這麼做,但是,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被一個平平無奇的外門弟子這樣玩弄,而她卻並不阻止,任由金元猥褻。這讓他感到萬分屈辱,胯下那比正常男子短小不少的陽具卻是不爭氣地起了反應,但還未等完全勃起,就被套在上面的貞鎖陽籠阻擋,此刻的孟勃,就像是籠中之鳥,雖然想要展翅高飛,卻被無形的枷鎖牢牢束縛。他那可憐的小肉棒,被貞操鎖緊緊勒住,根本無法勃起,只能在鎖內徒勞地掙扎,試圖掙脫這個冰冷的牢籠。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這個噩夢般的處境。
他的陽具,此刻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原本粉嫩的龜頭,此刻已經變成了可怕的紫黑色,就像是一顆腐爛的葡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馬眼處不斷滲出的前列腺液,已經凝結成了一層厚厚的薄膜,覆蓋在整個龜頭上,讓它看起來更加可憐不堪。
包皮被拉扯到了極限,幾乎要撕裂開來,卻又因為貞操鎖的存在而無法完全翻開。海綿體充血腫脹,卻又無法完全勃起,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態,讓孟勃痛苦萬分。他感覺自己的陽具正在一點點萎縮,最終變成一條可憐巴巴的小蟲子。
與此同時,他的睪丸也被鎖陽籠緊緊夾住,像是兩個隨時會爆開的炸彈。精液在裡面堆積,卻無法排出,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和痛苦。他多麼希望能夠釋放出來,哪怕一次也好。可現實是,他被鎖在這裡,永遠也無法達到高潮。
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打濕了他的衣衫。他喘著粗氣,雙目圓睜,牙齒緊咬,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這種羞恥感和痛苦感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他逼瘋秋葵眼見孟勃此時顫抖的身子,猙獰的五宮,感受到小腹中湧入的異常磅礴靈氣,明白孟勃現在正承受著怎樣的痛苦煎熬。她暗自嘆了口氣,決定暫停這場荒唐的表演。於是,她向著孟勃傳音道:「勃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我們先這樣吧。」
孟勃卻回應道:「秋葵,你不用管我,繼續就好。我還能堅持。」
秋葵終究是於心不忍,揚手打開了金元放在自己肥臀上的髒手。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三人還是先行執行任務比較好。」
金元被秋葵反覆無常的舉動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貪戀不舍地望了一眼秋葵那誘人的肥臀,他將剛才放在秋葵肥臀上的右手放在鼻前猛地一吸,頓時一股濃郁的女子熟媚氣息撲面而來。
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混合著汗水的鹹味、體香的甜味和某種神秘的雌性氣息。它像是從骨髓深處散發出來的,充滿了原始的誘惑力,讓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金元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這股美妙的氣味,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甜膩起來。
當金元睜開眼睛時,卻發現秋葵早已走開,朝著東南方的山崖走去。金元慌忙將自己鼻前的手拿開,趕緊跟了上去。
"秋葵仙子,實在是對不起啊,您的大尻實在是太迷人了,小的一時間有些神魂顛倒。"金元向秋葵傳音求饒道。
"沒事,我之前已經承諾過,你可以自由發揮,只是你的行為有些猥瑣,讓我有點犯噁心。"秋葵回應道。
"小的該打,小的該打,秋葵仙子就原諒我這一次吧。"金元連連道歉。
秋葵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金元,眼神中帶著無奈和嫌棄。"算了,看你也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以後你要注意分寸,別再這麼沒輕沒重了。"金元聞言,如蒙大赦。"多謝秋葵仙子寬宏大量,小的以後一定謹記教誨,不敢再有非分之想。"秋葵嘆了口氣,繼續向前走去。"好了,別再廢話了,快點跟上吧。我們要抓緊時間完成任務,否則天黑前可趕不回宗門。"一行三人在林間跋涉一段時間後,逐漸接近黑風嶺的東南方。這片區域被濃密的樹冠遮蔽,陽光難以透射進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隨著他們的前行,耳邊傳來高低起伏的猿啼,仿佛隱藏在陰暗處的怪物在窺視著他們。
終於,孟勃停下腳步,抬手示意沐秋葵和金元不要再往前走。他的臉色愈發凝重,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警覺的光芒。他屏住呼吸,施展探測之術,感知周圍的動靜。片刻後,他神情一變,低聲對二人說道:「我們已經被紅毛猿包圍了。」
金元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不由自主地發抖。他緊張地問道:「孟師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孟勃看了看金元,冷靜地說道:「你們兩個先待在這裡不要動,我去會一會這些紅毛猿。」
話音剛落,樹林間忽然響起一聲尖銳刺耳的猿啼,那聲音猶如利刃刺穿空氣,震動著每個人的心弦。隨即,四面八方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眾猿受到指令,發狂般向著三人的位置奔來,聲勢浩大,仿佛要將他們淹沒。
金元心中頓時一陣慌亂,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知所措。他咬緊牙關,努力控制住自己顫抖的雙腿,但心中的恐懼仍如潮水般湧上。他轉頭看向孟勃,卻見孟勃面不改色,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就在眾猿即將衝到他們面前的瞬間,孟勃猛然拔劍,劍光一閃,帶起凌厲的劍氣,直指那些撲面而來的紅毛猿。他高大的身影在林間顯得格外威武,眼中滿是決然與勇氣,仿佛要用手中的利劍將所有的危險斬斷。
隨著他的出擊,戰鬥一觸即發,濃烈的殺氣在空中瀰漫,樹林間頓時充斥著激烈的廝殺聲。
可是,紅毛猿們的目標顯然不是孟勃,而是他身後那個身著暴露紫色緊身裙的沐秋葵。
秋葵的衣裙將她豐腴性感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修長的玉頸下,一對飽滿挺翹的巨乳傲然聳立,形狀完美如水滴,在胸前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腰肢纖細柔軟,卻不失力量感,襯托得那對豐滿的乳房愈發突出。
向下看去,渾圓挺翹的臀部曲線優美動人,宛如兩瓣成熟的蜜桃。修長筆直的美腿,在緊身裙的包裹下更顯修長,肌膚光滑如玉,散發出誘人的光澤。一雙玉足踩著精緻的長靴,每一步都搖曳生姿,勾人心魄。
她的身材堪稱完美,既不失少女的青春活力,又充滿成熟女性的魅力。一舉一動之間,無不透露出一股嫵媚的風情,讓人移不開視線。
眾猿眼放紅光,胯下粗長黝黑的陽具完全勃起,龜頭碩大通紅,莖身青筋畢露,在空氣中堅挺著,散發出濃重的雄性氣息。它們的目光貪婪地掃視著秋葵曼妙的身體,似乎要把她整個人吞噬。
看到這一幕,秋葵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罵:"這些畜生髮起情來簡直比男人還噁心!"她抽出佩劍,準備應敵。幾十個回合下來,不少紅毛猿都亡於秋葵的劍下。然而,正當她全神貫注對付眼前敵人時,一隻紅毛猿突然從暗處向她襲來。那隻猿猴動作敏捷,眨眼間便來到秋葵身邊,揮舞著鋒利的爪子朝她抓去。
秋葵反應迅速,側身躲過攻擊,同時揮劍反擊。然而,那隻紅毛猿動作更快,只見它手臂一揮,鋒利的爪子便劃破了秋葵胸前的衣物。
"撕拉——"一聲裂帛之聲響起,秋葵胸前的衣襟應聲而開,一對雪白的豪乳立刻彈跳而出,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那一對碩大的乳房形狀完美,如兩隻飽滿的木瓜掛在胸前。肌膚白皙細膩,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螢光。乳尖的兩粒櫻桃般的乳頭微微上翹,呈現出嬌嫩的粉色,乳暈只有硬幣大小,顏色淺淡,襯托得那對豪乳更加誘人。
然而,更令人血脈噴張的是,在那對雪白的豪乳上,赫然留下一道醒目的紅痕,那是剛才被紅毛猿撕破衣物時留下的痕跡。那道紅痕橫亘在白皙的肌膚上,不僅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幾分野性的魅力,看得人口乾舌燥。
正在與紅毛猿廝殺的孟勃見此場景,顧不上下體的疼痛,趕緊脫下自己身上的白袍,奔上前去,給春光乍現的秋葵套上。
而紅毛猿們見此情景更加狂躁,發瘋般地向兩人襲來。孟勃將秋葵推開,對金元喊道:"金師弟,帶著秋葵趕緊撤退,這裡的情況我來解決!"金元還沉浸在剛才香艷的畫面中,直到秋葵被孟勃推到自己身邊後才反應過來。他抓起秋葵的手臂就要往密林深處逃去。
秋葵正欲掙脫,但是一想到自己以這樣袒胸露乳、淫蕩下流的樣子去幫助孟勃戰鬥,讓那些紅毛猿對著自己發騷,反而會成為累贅。
在秋葵與金元逃跑的過程中,秋葵那對失去了衣物束縛,異常豐腴的奶子隨著她的奔跑,劇烈的晃動起來。她只能用手臂緊緊的捂住,可是那對豪乳豈能被她一手掩住,終究是杯水車薪。
終於,耳邊的猿啼已然消失,二人來到了安全的位置。沐春葵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對巨乳同樣隨著她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掀起陣陣乳浪,看得人頭暈目眩金元見此情景,終是再也無法忍耐,竟是脫下褲子,露出早已情動挺立的粗長陽具,對著秋葵擼起了管。
金元的肉棒尺寸驚人,足有十八公分之長,莖身青筋畢露,龜頭更是碩大通紅,在空氣中不斷跳動,散發出濃重的男性氣息。馬眼中已經滲出晶瑩的透明液體,在陽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芒。
金元一邊喘息,一邊快速擼動著肉棒,雙眼緊盯著秋葵那對豐滿的乳房,仿佛要將它們吞入口中。他的手飛快地上下滑動,帶動著粗長的肉棒不斷跳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場面十分淫靡。
秋葵見此,無奈地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問道:"金元,你是要找死嗎。"金元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道:"秋葵仙子,小的再忍下去就要爆體而亡了,反正橫豎都要死,小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這樣,金元對著秋葵擼了整整兩刻鐘,卻還是沒有絲毫射精的跡象。秋葵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怎麼還沒好?"金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秋葵仙子,您實在是太美了,小的實在忍不住。不如像之前一樣,您用尾巴幫小的弄出來吧,小的保證很快就能出精。"秋葵聞言,翻了一個及其無語的白眼。但是一想到若是被孟勃見到這幅景象,不知該如何收場,還是嘆了一口氣,釋放傾月淫體。
只見一條靈活的尾巴從秋葵的裙下鑽出,纏繞在了金元的肉棒上。
那條尾巴色澤漆黑,光滑如絲,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黑色光芒。尾尖處有一個小小的心形彎鉤,輕輕勾住金元的肉棒,帶來一陣酥麻的快感。
秋葵控制著尾巴的動作,緩緩地撫摸著金元的肉棒。柔軟的皮質觸感輕柔地滑過每一寸皮膚,帶來極致的刺激體驗。金元倒吸一口氣,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騰,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尾椎骨升起,直達腦海。
"啊……秋葵仙子的尾巴真是太舒服了……"金元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喟嘆,雙眼緊閉,陶醉其中。
秋葵的控制著尾巴,靈巧地在金元的肉棒上遊走,時而輕輕撩撥,時而用力按壓。每一次觸碰都精準地擊中敏感點,帶來一波波強烈的快感。金元不禁挺動腰部,配合著尾巴的動作,試圖獲得更多的快感。
"秋葵仙子,能不能把胸前的白袍拿開,讓小的看一眼您的奶子?"孟勃享受著秋葵尾巴的服侍,有些得意忘形,竟是開口提出了要求。
然而,在傾月淫體影響下的秋葵同樣是慾火焚身,竟是毫不在意的將胸前的白袍扔開,將那對玉脂毫無保留地展露在金元的眼前。
秋葵的奶子本就大得驚人,此刻在傾月淫體的影響下更是淫蕩無比。奶水充盈,漲奶的豪乳又大上了兩圈,奶子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仿佛要爆開一般。然而,這對雪白的奶子卻沒有一絲下垂,依舊堅挺傲然"啊……秋葵仙子……小的受不了了……"金元發出一聲低吼,身體猛地顫抖了幾下,終於達到了高潮。
金元見此,血脈噴張,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的慾望。大股大股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出,沾濕了她秀美的長髮,噴洒在秋葵的豪乳之上。粘稠的液體順著豐滿的曲線流淌而下,最後落在地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
秋葵的尾巴依舊纏繞在他的肉棒上,感受著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粘稠的液體浸透了她的尾巴,讓她感到一陣異樣的刺激。她的臉上泛起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金元癱軟在地,渾身無力。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為刺激的一次性經歷,秋葵仙子的尾巴帶來的快感遠超他的想像。他看著秋葵胸前那對沾滿精液的豪乳,心中充滿了無限遐想和滿足。
"可惡,我怎麼會聽了這個色胚的話,被他看了個精光。"緩過神來的秋葵看著自己滿是白灼濃稠的精液的嬌軀才明白自己剛才的舉動是何等荒唐。
可是,這些精液射在她的身上,竟給她帶來難以想像的滿足。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加速,全身上下都沉浸在這份刺激之中。
她運功將傾月淫體關閉,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準備離開這裡。她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金元,面色冷峻地說「淫賊,待在此處別動。」
而正躺在地上喘氣的金元見狀,正欲起身詢問秋葵現在要去哪,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動彈不得,顯然是被沐秋葵施了法術。
金元呆呆地看著沐秋葵離去的背影,心裡既欣喜又疑惑。怎麼每次秋葵仙子完事後總要露出一副冷厲駭人的摸樣,明明剛才是她自己答應的,而且看著還挺享受的,真是寡淡薄情。
沐秋葵走在山林間的小路上,雖然她已將傾月淫體關閉,但體內殘留的快感仍在作祟,讓她腳步虛浮,臉色緋紅。
她走到一處隱蔽的山泉邊,決定先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漬。她脫去衣物,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她小心翼翼地邁入冰涼的溪水中,清涼的感覺瞬間驅散了體內的燥熱。
沐秋葵開始仔細清洗自己的身體。她捧起溪水,輕輕擦拭脖頸和鎖骨,然後是雙臂和肩膀。水流順著優美的曲線滑落,在她胸前匯聚成小溪,沖刷著她豐滿的雙峰。她雙手托起沉甸甸的乳房,用手指揉搓著敏感的乳頭,想要徹底洗凈上面的精斑。
洗完上半身後,她蹲下身子,雙腿分開,露出私密的三角地帶。她捧起溪水,沿著大腿內側慢慢澆灌,直到水流觸及到陰唇。她閉上眼睛,感受著水流帶來的清涼,輕輕按摩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
沐秋葵抬起一條腿踩在岸邊的石頭上,這樣能更好地清洗到每一個角落。她一手握住腳踝,一手捧起溪水,從腳心一直衝洗到大腿根部。水流沖走了殘餘的精液,同時也帶走了她的羞恥心。
清洗完畢後,沐秋葵站起身來,甩干身上的水珠。她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套素白的弟子服穿上,絲綢的面料貼合著她的身體,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洗乾淨換上衣服的秋葵原路返回,她解開了金元的定身咒,金元立刻跪倒在她面前,連連磕頭,口中不停念叨著道歉的話語。
"秋葵仙子饒命!小的剛才一時得意忘形,冒犯了仙子,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這一次吧!"金元跪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地面,語氣卑微至極。
沐秋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只是,彎腰撿起了剛才丟在地上的孟勃的白袍,轉身朝黑水林的東南方向走去。
金元見狀,連忙爬起身來,跟在她身後。他不敢抬頭直視沐秋葵,只能低頭哈腰,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先前孟勃與紅毛猿廝殺的密林中,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地上橫七豎八地鋪滿了紅毛猿的屍體,顯然剛才在此處經歷過一場惡戰。秋葵雖知孟勃實力強大,但仍舊心悸擔憂,腳步不由得變的更加急促。
「秋葵仙子,別擔心,孟勃師兄可是親傳弟子,不會有事的。」
「你閉嘴!!!」秋葵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孟勃一眼金元見狀,低下頭去,大氣不敢出
「哼——剛才還玩的蠻開心的,現在知道著急了,最好讓這些畜生給你的孟師兄弄死,臭婊子!」
而另一邊,與紅毛猿們廝殺了一個時辰的孟勃早已經精疲力盡,靠坐在樹墩上喘著粗氣。他的健碩的上半身滿是紅毛猿的爪痕,鮮血淋漓。手裡的長劍也已經卷刃。
突然,一陣急促的奔跑聲逼近,孟勃警惕地轉身,卻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飛奔而來。那人影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他面前。
"葵妹!"孟勃驚喜地叫出了聲。
只見秋葵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肩頭,面色紅潤,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她一把抱住了孟勃,將他擁入懷中。
"勃兄,你沒事吧?"秋葵關切地問道,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哭腔。
孟勃靠在秋葵柔軟的胸脯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傷痛。他搖搖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沒事,就是有點累。"秋葵鬆開手,仔細檢查孟搏身上的傷口。當她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抓痕時,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掏出手帕,輕輕擦拭著孟搏身上的血跡孟勃害羞地笑了笑,他原本以為他可以輕鬆解決這些紅毛猿,但是,剛才鎖陽籠的運作極大地削弱了他的實力,讓他無法完全發揮孟勃靜靜地站在原地,任由秋葵擺弄。他能感受到秋葵指尖的溫度,還有她身上傳來的馨香。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消散了。
一旁的金元看著孟勃與秋葵郎情妾意的摸樣心中嫉妒不已,他好不容易才有了機會親近秋葵仙子,可不能意氣用事。況且,這兩個他一個都惹不起,也只能忍住心中的嫉恨,退到一邊,整理紅毛猿的屍體。
孟勃見金元走遠,這才怯生生的摟住秋葵纖細的腰肢,一隻手不老實地往下滑,捏住了秋葵飽滿的臀瓣。
"哎呀!"秋葵驚呼一聲,臉蛋兒頓時紅了個透。她瞪了孟勃一眼,嗔怪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孟勃嘿嘿一笑:"葵妹,剛才你和金師弟在我面前這般親密,我真的好難受。"說著,他又用力掐了一把秋葵彈性十足的翹臀。
秋葵被孟勃的動作弄得渾身酥麻,忍不住嬌喘了一聲。她白了孟搏一眼,卻又捨不得真的生氣。畢竟,孟勃為了幫助她修煉做出了極大的犧牲。
"勃兄,在心愛的男人面前被討厭的男子這樣欺辱,秋葵又何嘗不是痛不欲生,待秋葵徹底能夠控制傾月淫體後,秋葵就只做勃兄一個人的女人。"秋葵無奈地說道,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寵溺。
言罷,秋葵趁機吻住了孟勃,舌頭探入其中,孟勃起初還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很快就被秋葵高超的吻技征服,主動迎合起來。
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發出滋滋的水聲。孟勃的手也不閒著,隔著衣衫揉捏著秋葵豐滿的胸部。秋葵被孟勃挑逗得全身火熱,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嬌軀,嘴裡發出令人臉紅的呻吟。
良久,忍受不住胯下劇痛的孟勃才依依不捨地放開秋葵的嘴唇。秋葵雙頰緋紅,眼神迷離,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子。
但她也明白心上人此刻的難處,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孟勃的白袍,像小媳婦服侍自己的丈夫更衣般,為他穿上。
穿上白袍的孟勃頓時恢復了平日裡英俊瀟洒的模樣,只是眉宇間仍帶著幾分疲憊之色。他伸手攬住秋葵纖細的腰肢,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謝謝你,秋葵。"秋葵害羞地低下頭,臉上浮現出一絲幸福的笑容。她輕輕應了一聲,將頭埋進孟勃寬闊的胸膛。
孟勃抱著秋葵溫軟的身軀,心中充滿了滿足感。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離不開這個溫柔體貼的女孩了。
可是,他隱隱約約地衣領處感覺到有些黏糊糊的液體。湊近一聞,一股濃烈的男人精液的臭味撲面而來。他瞬間就明白了這些精液的主人是誰,剛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秋葵和那個姓金的到底做了什麼!
一想到這裡,胯下就傳來肌肉撕裂般的劇痛。他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秋葵見此,慌忙湊過去問道:"勃兄,你怎麼了?"孟勃咬牙切齒地說道:"沒什麼,就是有些老毛病犯了,讓我緩一緩就行。"秋葵感受到一股柔和的靈氣湧入她的小腹,輕輕流動,帶來一絲溫暖。她知道,孟勃此刻的痛苦並非他所聲稱的「老毛病」復發。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此刻倒在地上,面容扭曲,渾身顫抖,痛苦得難以自抑,秋葵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痛苦和無奈在她的心中翻湧,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心疼地抓起他的一隻手掌,輕輕按揉,試圖為他減緩一絲疼痛,雖然她清楚這微薄的力量並不能真正化解他的痛苦。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仿佛過了很久,但又似乎只是一瞬。秋葵的手掌傳遞著溫暖的觸感,靈氣在兩人之間流動,逐漸平息了孟勃體內的翻騰。終於,在一刻鐘過後,孟勃的面色緩和了許多,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他睜開眼,看到秋葵依舊緊握著他的手,那雙清澈的眼眸中滿是擔憂與關切,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仿佛所有的痛苦都被這此刻化解。
這時,金元也終於收拾完了紅毛猿的屍體,拖著疲憊的身軀返回。他一踏入這片空地,便看到秋葵和孟勃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嫉恨之情猶如一條毒蛇,纏繞在他的心頭,慢慢收緊,令他難以呼吸。心中那股嫉妒和憎恨像是燎原的野火,燒灼著他的內心,瘋狂地蔓延開來,幾乎將他吞噬。
儘管內心充滿了怒火,但金元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常。他深吸一口氣,將那股嫉恨壓抑在心底,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緩緩說道:「孟勃師兄,秋葵師妹,我已經收拾完畢,我們可以返回太虛宗了。」
秋葵聞言,慢慢鬆開了握著孟勃的手,站起身來,回頭看了一眼金元,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但她並未多言,只是點了點頭,淡然道:「我們走吧。」語氣中沒有任何情感的波動,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於是,一行三人御劍而起,離開了這片滿是危險與血腥的黑水林,向著太虛宗的方向飛去。
深夜,幽靜的房間內,燭光輕輕搖曳,映照出淡淡的光影。沐秋葵端坐在蒲團上,雙眼緊閉,呼吸綿長而均勻,周身被一層淡淡的靈光所籠罩。她內心平靜如水,意識沉入丹田,感受著今日從天地間吸納而來的靈氣在體內緩緩流動。靈氣如細流般穿過經脈,在她的指引下,最終匯聚于丹田之中。隨著靈氣的逐漸凝鍊,她的修為緩慢而穩定地攀升,直至築基六階的境界。
終於,當最後一絲靈氣完全被煉化,她緩緩睜開雙眼,一抹喜悅閃過眼底。然而,就在她意識回歸的剎那,一股異樣的寒意突然襲來,令她不由自主地繃緊了神經。她猛地抬頭,視線中映入一名年邁老者的身影。
老者身形佝僂,面容蒼老,滿頭白髮如霜,皺紋如刀刻般深深地印在他臉上。他的目光空洞而呆滯,仿佛透過她看向了更遙遠的地方。那雙渾濁的眼眸中,藏著歲月沉澱下來的無盡滄桑,仿佛看透了世間一切。此刻,他正靜靜地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沐秋葵心中一凜,儘管她的修為已經有所提升,但面對眼前這名來歷不明的老者,她依然感到一種深深的忌憚。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心中暗自思忖著對策。
就在此時,老者緩緩開口,聲音沙啞低沉,仿佛從遠古的時光中傳來:「傾月淫體,《鎖陽汲精決》,你,究竟是魅月姬的什麼人?」
聽到這番話,沐秋葵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心頭。她的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如常,心中卻已掀起了滔天巨浪。傾月淫體和《鎖陽汲精決》,這兩個詞彙直戳她的心臟,仿佛一把利劍狠狠刺入她的靈魂深處。這個秘密,是她一直藏在心底的禁忌,除了她自己與孟勃,從未有人知曉。而眼前這個老者,居然一語道破,仿佛看穿了她所有的偽裝與防備。
沐秋葵抬起眼眸,與老者的視線對視,眼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她的聲音冷靜而堅定,仿佛在回答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問題:「前輩誤會了,晚輩所修煉的只是家傳的普通功法。」
老者聞言,眼中的光芒微微一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沒有立刻反駁,仿佛在細細品味她的每一個字。他的目光如刀般鋒利,似乎想要剖開她的內心,探查出她隱藏的秘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沉默,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片刻之後,老者終於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小丫頭,莫要試圖瞞我。自魅月姬失蹤後,《鎖陽汲精決》便已失傳,若不是看在你尚未完全覺醒的份上,我豈會容你活到現在?」
沐秋葵的心驟然一緊,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但她迅速壓下了這股情緒,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她意識到,眼前的老者不僅僅是猜測,而是已經確認了她的身份。此刻,她已經別無選擇,只能在這場博弈中爭取一線生機。她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上了一絲無奈與軟弱:「晚輩確實不知前輩說的是什麼東西,還望前輩明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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