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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間月 (55-62)作者: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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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41: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吻別
55 特殊對待
他沒應,開倒檔,瞥後視鏡,開始倒車。
倒好之後熄火,「到了。先吃飯,然後回去收拾東西了再出髮帶你去,大概下午五六點到那兒。」
不給廝悅半點問問題的機會,也不答她的疑問,凹自下車到她這邊,拉開車門等她下,左手還提著三杯奶茶。
「周騏峪,神了啊。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這家店的烤肉?」
廝悅下車時看到店名,驚訝地望向他。
「你微博上點贊的。」
廝悅想了想,她上課前刷微博好像是點了那麼一條同城推薦美食的博。
「挺難排的啊這兒。」
新開的店,人特別多。
「江景西沒課,讓他過來排了。」
廝悅任他牽著自己走,她瞅著周騏峪的後腦勺嘖嘖作聲。
江景西到底是什麼大冤種,才能交到周騏峪這樣的朋友。
店面外邊果然排著很多人,周騏峪到前台那兒報了包房號,服務生帶著二人往裡走。
推開門,江景西三人正坐椅子那兒,有一搭沒一搭地互相調侃。
還有一人廝悅不認識,但面熟,是那天晚上吃夜宵時給她點煙的人。
看到包間門開,幾人紛紛站起來,那男生對著兩人說,「終於來了,我們三等了快一小時。」
「有點兒堵。」
周騏峪面不改色地撒謊,廝悅不著痕跡看他一眼。
「你倆走的哪條路啊?我怎麼不知道今天哪兒堵車。」
曾晟衍毫不留情地拆台。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更別提還是騏峪的事兒,你休想知道半分了。」
江景西把菜單往桌上一拍,招呼幾人坐下,周騏峪先給廝悅拉開椅子後才落座。
曾晟衍坐下時還嘀嘀咕咕的,「那倒是,周騏峪真不把人當哥們,有事兒的時候他是真不肯說。」
那男生還沒坐下,往廝悅這伸手,作握手狀,「那天沒自我介紹,現在說也不晚。你好,池立森。」
廝悅愣兩秒,看向周騏峪,他沒作聲,斜了斜額頭,表示沒問題讓她按平時來就成。
於是廝悅只伸過去貼了兩秒,「廝悅。」
很快便收回來,池立森也坐下,翹起二郎腿。
曾晟衍瞥著池立森那人模狗樣的范兒,「森啊森,你在人面前少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二十四孝好少年,還說什麼你好,作自我介紹。」
「裝你媽。」
池立森笑罵一句,「這不是我哥們第一次談戀愛嘛,不得給人女孩兒留點好印象。」
「呸。就你在清萊的事跡,指不定哪個學校都懂。」
「滾。」
有了曾晟衍這兩句插科打諢,氣氛又變得不正經起來。
周騏峪給廝悅烤肉的時候,又輪到江景西的嘴忍不住了。
他們三大老爺們不僅要喝著甜膩膩的奶茶,還要看小情侶秀恩愛,而且這奶茶本來還不是買給他們的。
「悅啊,我給你說個事兒,揭一揭周騏峪的老底。」
「景西哥你說。」
周騏峪看他一眼,已經知道江景西接下來要說個什麼玩意兒了。
「之前你們兩沒談那會兒吧,應該就去年,他去了我新開的一場子。不是去喝酒的,是去接人的。當時他買了輛新車,寶貝得不行,曾晟衍喝多了非要接,本來只帶咱們幾個,結果一妞看上他,非要跟著一起回來。」
也不怪當時那女的粘著周騏峪了,這不一看就很玩咖的一人嘛,以為可以來一段艷遇。
周騏峪面無表情剪下烤好的肉放她碗里。
江景西還在繼續說,「那妞要上后座的時候,周騏峪讓她下車,人以為是要她去副駕,結果剛拉門,周騏峪來一句,這是我女朋友的位置。」
「更搞笑的是,曾晟衍當時喝醉了要往副駕坐,被周騏峪拽著丟下車,在路邊躺了一晚上,後來是另一哥們後半場喝完之後看不過眼了給他弄回去的。」
語畢,他和池立森捧著肚子擱那兒笑得可欠。
「不是,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事兒?」
曾晟衍吹鬍子瞪眼的,左右看二人。
「你個垃圾,喝不來早醉死了,你還知道個屁。」
池立森笑著罵了句。
「那你們幾個也太損了,丟我在路邊,有這樣當兄弟的嗎?」
廝悅回想了下周騏峪換車的時間,確實就在去年,而且那會兒他還特意問了她,如果要買車她會喜歡什麼顏色。
她當時說隨便,但他對這答案不滿意,就非要她說出來。
廝悅也犟,不肯理他,結果被他壓著欺負大半宿,才掰著手指說出好幾種較為喜歡的顏色。
很喜歡,喜歡他對自己的特殊。
「周騏峪,我挺喜歡你這樣兒的,不過你對自己朋友也太損了。」
廝悅靠在他耳邊,對他說。
周騏峪又剪下一塊肉,順便給濾網上的肉翻了翻,確保沒烤焦,「有手有腳的,自己回去不就得了。」
這話沒刻意收音量,幾人都聽見了,又是一番對曾晟衍的嘲笑。
曾晟衍氣得要死,嚷嚷著:「周騏峪你心眼兒也太小了,我不就是在你耳邊多念叨了幾句廝悅嘛。」
這一茬廝悅就不清楚了,瞄向他。
他不吭聲,往她嘴裡塞了塊肉,「趕緊吃飯,不然一會兒出發要晚了。」
這是打定主意不給她解釋了。
······
出發時三輛車,周騏峪和廝悅一輛,江景西和曾晟衍一輛。
而池立森帶了個女孩兒,兩人一輛車。
曾晟衍慪氣都要慪死了,周騏峪和池立森兩狗人都背著哥們脫單。
要開長途車,廝悅一坐上來就先把座椅調好準備補眠,周騏峪昨晚鬧得太狠。
毯子剛蓋到身上,「砰」一聲輕響,周騏峪拉開易拉罐拉環,遞給她,是一罐奶咖。
她抿兩口,又放回中控台,「要開多久?」
「快的話兩個半小時,慢一點兒就三小時。」
「中途有服務區嗎?」
開太久她也擔心周騏峪會累。
「沒有服務區。但是女朋友在旁邊,開車不敢懈怠。」
他沒看向廝悅,卻解答了她的疑問。
「不是這意思,我說,怕你累。」
廝悅翻白眼,側身。
「一天跟你七八次都不會累,開個車而已我累什麼。」
車內靜默幾秒。
「周騏峪,能閉嘴嗎?」
周騏峪還真不說話了,廝悅將毛毯從臉上扯下來時,看到他將右手食指橫向抵在唇邊,在笑。
56 「想要你。」
這一覺睡得好長。
廝悅睜眼,四周皆是一片漆黑。
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下意識要坐起來,手剛往後撐起一點身子,便又重新被人拽進被窩內。
靠進溫暖臂彎里,感受到的是熟悉的心跳。
「乖乖,好能睡。」
周騏峪聲線沙啞,飽含剛睡醒時的倦意。
他抬手摟住廝悅的腰,往後按,兩人徹底貼到一起。
「我睡了多久?」她重新閉起眼。
廝悅猜想已經到地方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長時間。
「快四個半小時吧,大概。」
他的手從衣擺下方伸進,沒有任何阻礙的捏上那團渾圓。
「周騏峪你什麼時候給我脫的內衣?」
她的手隔著衣料按在他作亂的手上。
「你睡著的時候。你說過,穿著睡會勒。」
「可是你沒必要連我褲子也脫了。」
他的火熱此刻正貼著她的臀縫。
周騏峪把玩夠了那對他愛不釋手的白兔後,從衣服里退出,轉而拽下她的內褲。
「想要你,悅悅。」
他很少如此直白的向廝悅闡述自己的慾望。
廝悅偏頭,半邊臉埋進枕頭裡,默認了周騏峪接下來的種種行為。
他先開了床頭一盞暖燈。
欺身而上,吻落在耳廓後,咬著耳垂,接著從耳後一路往下,脫掉她的衛衣,順著脊背向下親,路過那對漂亮的蝴蝶骨。
他將被子撐起蓋在二人身上,雙手打開她的腿,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那片芳草地。
睡得暈乎,加上周騏峪此刻的行為,廝悅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他·····他在用嘴······
周騏峪頭頂的發時而拂過廝悅的腿根,她覺得癢,屈起腿。
同時手往後撐起,想後退,被他拽下。
已經能清晰感覺到他的舌頭在往裡探,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像吃了致幻劑,面前的景象皆是混沌不清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
他用嘴的同時,還探入自己的一根手指,捏著上邊的那一小粒,挑逗著她。
她終於忍不住,放浪的呻吟一聲接一聲冒出。
腦內白駒過隙,一陣白光划過。
下一秒,床單驟然濕了一片,她高潮了。
那片芳草地的水流潺潺流出,先是噴涌,而後變得緩慢,這番場景刺激著周騏峪的視覺神經。
而身下的是他最愛的女人,嬌聲喊著說受不了,說想要。
褲襠處的慾望早已高昂著頭,叫囂著要進入她,破開她。
周騏峪一手撐在廝悅腰側,一手扶著性器,沉沉而入,二人皆是一聲滿足的喟嘆。
雙手托起她的臀,使她的雙腿能架在自己腰後,他跪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兇狠地入。
又鬆開她,自個兒俯下身,毫無縫隙的貼著她,低沉性感的喘音就在廝悅耳邊。
忽然,房間外敲門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曾晟衍的聲音。
周騏峪適時捂住廝悅的嘴,將她嬌媚的聲音盡數捂在自己手心裡。
「你倆睡醒了沒啊?從下午四點多睡到現在是還沒夠嗎你倆?吃不吃飯了。」
「真當豬了?」
沒人應他,曾晟衍倍感無趣,恰好這時江景西從隔壁房間出來,勾著他肩膀給他帶下樓了。
房內,周騏峪邊捂她嘴,身下邊動著。
他的手掌蓋住了她下半邊臉,看到身上的他在笑,廝悅抬手拍他手臂,很響一聲。
房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周騏峪鬆開捂她嘴的手,繼而伸到廝悅後頸,托起。
緊接著與她接吻,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吻畢,廝悅不停喘著氣,胸膛起伏,雙眼還瞪著他,但沒什麼殺傷力。
周騏峪不逗她了,把全身的勁兒都用在身下,一進一出,次次都頂到宮口。
那感覺要來之時,他抽出性器,拿起床頭的保險套快速拆開套上,盡數交代在裡面,再把套打結了扔垃圾桶。
就做一次,再鬧下去今晚都別想下床了。
57 賭注
雖然才一回,廝悅卻感覺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了,後續的事兒都交給周騏峪,連穿bra都讓他來了,實在沒力氣,肚子也餓。
收拾好之後廝悅才打量起這房間,其實房內設施和公寓里的沒區別,就是略小了點。
陽台那兒還放了個洗衣機,正洗著她和周騏峪的衣服。
而周騏峪在洗手間裡,親自洗二人的私密衣物。
廝悅站他旁邊,對著鏡子戴項鍊,周騏峪時不時看她一眼。
廝悅累得抬手都費勁兒,他就自覺的包攬了所有的活,其實就算她不累,這些事兒平時也是周騏峪做,她享受得心安理得。
靠在門邊等他,等他洗好,晾好。
到衣帽架那取外套,再走過來,自然而然的牽起她,十指扣一起。
其他四人挨不住餓,早就訂好吃飯的地兒了。
兩人一推開包間門,此起彼伏的打趣聲響起。
「嘖。豬啊這都是。」
這是曾晟衍說的。
「你懂屁,小情侶待一塊兒那不就事兒多?」
江景西丟一句,接上。
「那我和我老婆也沒這樣啊。怎麼就事兒多了。」
這話是池立森說的,他旁邊坐著的漂亮女孩兒立馬瞪他一眼。
「那是你不行。」
江景西又懟一句,男人之間那點兒諢話以打啞謎的方式說出來,各個都清楚。
池立森啐他一句,懶得搭理了。
周騏峪絲毫不回應他們的調侃,抽開椅子讓廝悅先坐,她坐在那女孩兒旁邊,而周騏峪的左手邊是江景西。
他坐下來就先拿桌上燒開的茶水給廝悅洗了洗碗筷,再抬手加了幾道菜。
「周騏峪你擱哪兒去進修的男德?」
江景西臉上是故作的誇張,就是要把調侃進行到底了。
其他兩人也紛紛丟出不正經的話語,四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廝悅不想參與桌上男人們的話題,手臂碰了碰邊上的女孩兒,她顯然是第一次看到這幾個人相處,被他們說的話逗得臉紅。
廝悅挺意外的,池立森看著就不太像會收心談戀愛的,和周騏峪那樣兒的一個性質,但此刻廝悅側頭卻能看見,池立森右手搭在桌面,指間夾著根點燃的煙,而左手卻在桌下,捏著邊上女孩兒的手把玩。
時而刮她掌心軟肉,時而手心相貼,好纏綿。
那女孩兒也側頭看她,長相恬靜,眼睛黑又大,初生小鹿般的一雙眼。
長得好乖,特別純,看著像高中生。
「你叫什麼名字?」
此刻的廝悅渾身散發著大姐姐般的氣質,她今天化的妝也淡,穿了條及膝裙,看著就溫柔,像鄰家姐姐。
偏偏頸間的復古十字架項鍊又給她平添幾分叛逆感,溫柔中帶點兒酷。
「梁奚,奚落的奚,姐姐。」
說話的聲音也甜,還會叫姐姐,好乖好乖。
廝悅的內心莫名其妙升騰起一股憐惜感,伸手揉她腦袋,「我叫廝悅,耳鬢廝磨的廝,心情愉悅的悅。你多大了?」
「十八,我剛讀高三······」
嚯,還真是高中生,池立森這是不當人了。
還要開口繼續聊,結果被周騏峪打斷,他抬手按在廝悅側頸,將她腦袋撥得轉過來。
「吃飯。」
「我正聊著呢。」
「吃完再聊,現在不嫌餓?今晚讓你聊到天荒地老,不用回房間陪我,成不成?」
廝悅聽出他在刻意逗她,偏偏她真順著這話說下去了。
「行,今晚我就和梁奚一塊兒住,你和池立森愛睡哪睡哪。」
周騏峪不吱聲了,只往廝悅碗里夾了幾塊她不愛吃的西芹。
是不敢和她頂嘴,但會在別的事兒上暗戳戳的表達他的不爽快,廝悅就覺得周騏峪這點特有趣。
不過她確實是餓極了,整整吃了兩碗米飯,走出包間門時還捂著自己的小腹。
太飽了,撐得難受。
飯館旁就有家藥店,周騏峪去那兒買了板健胃消食片,給她吞了兩片。
把手上拿著的那杯溫水一塊喝了,廝悅輕輕打了個嗝。
飯館離住的地兒不遠,幾人慢悠悠散著步回去的。
天色已晚,周圍的環境在路燈的襯托下才看清些許,他們正走在一條林間小路里。
樹影婆娑,風吹過來,將樹葉吹得沙沙作響。
四人走在前,廝悅和周騏峪在後,二人與他們還隔著一段距離。
廝悅挽著他胳膊,與他閒聊,「周騏峪,你媽媽幫你約的是什麼時候去理療館?」
「不是我媽媽,是我和你的媽媽。」
不知他怎麼突然會糾正起廝悅對自己媽媽的稱呼。
「我又沒嫁給你。」
還沒嫁給他就這麼喊也太沒禮數了。
「遲早的事,悅悅。遲早的。」
她停下來不走了,站定在原地看他,將他的表情全收入眼底,同時在心裡細細揣摩他說這句話的認真性。
但周騏峪就那麼看著她,不避不躲,那目光直望到她心裡,似能看穿她內心所有想法。
廝悅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我覺得,你家裡人應該不會喜歡我的。」
她還是對出國這個事兒耿耿於懷。
周騏峪攬過廝悅的肩,低頭吻她鬢角,吻她鬢間的發。
「我說遲早的事。是因為,等你以後願意和我回家,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你在和我賣關子嗎周騏峪?」
「你當我在跟你賭,行不行,我們別把這個事兒想得太嚴肅了,悅悅。」
「你又說賭這個字,你每回的賭注都下得很大,這回又是什麼?」
上次就讓她幾欲承受不住,那這次呢,又是什麼。
廝悅抬頭看他,她執拗的非要知道一個答案。
周騏峪抬手捏她耳垂,反覆碾磨,直到那一小塊軟肉變得通紅。
「賭你到時候對我說一句,你願意。」
他說。
58 「真的忍心?」
自從周騏峪和廝悅正式開始談戀愛之後,他整個人都與之前大相庭徑。
人還是那個人,只是對待她時的方式,不太一樣了。
隱隱讓她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從暗處浮上水面,即將大白於天下。
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但挺不賴。
起碼有什麼事兒他們兩都能攤開來說。
十點整,廝悅洗漱好,靠在床頭看電影。
周騏峪還在洗,浴室內傳來水聲。 看文加管理Q1242227085
她從浴室里出來時,門沒完全合上,半開著,通過那道縫隙,能看清浴室內的畫面。
裡邊是乾濕分離的,周騏峪沒將浴簾拉起,玻璃壁上霧氣氤氳,但還能看出大致的輪廓。
他正沖洗著身上的泡沫,兩手將額前的發往後撩。
廝悅的視線從他的脖頸那緩緩往下移,路過緊實有力的腹部,再慢慢的,向下。
掩藏在兩條結實長腿之間的物什,即使沒有勃起,尺寸也還是驚人。
廝悅看了大約兩分鐘後,猛的一拍額頭。
好色。
她在看哪裡。
廝悅迫使自己看向電視機,但上邊的劇情不管如何,都吸引不了她。
滿腦子都是剛剛的畫面。
此時,周騏峪關掉淋浴器,他將浴巾圍在自己腰間,霧氣消散時側頭看,浴室門沒完全合上。
他叩了叩玻璃壁,悶而重的兩聲。
門外極快傳來回應。
「怎麼了?」
「悅悅,我沒拿浴巾。」
緊接著是下床翻找的聲音,廝悅從晾衣架那取下自己的。
她拿在手上,走進浴室。
「我也沒找到你的,先用我的將就······」一下。
嘴上還沒說完,順手推開玻璃壁門時被一股力拽了進去,接著是唇舌火熱的觸感。
「寶寶。我知道,你剛才偷看了。」
浴巾分明好好的圍在周騏峪腰間,廝悅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但已經晚了。
被他抱起抵在身後的牆面,本就因為剛剛的事兒心虛,這會兒被他打趣,竟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她一塊帶進來的浴巾落在地面,上邊被水漬浸濕。
廝悅的手緊緊掐著周騏峪的手臂,以免自己往下滑。
她只穿了條長袖的睡裙,被他抱起時裙擺盡數帶到大腿腿根處。
周騏峪抱的位置恰到好處,他的慾望緊緊貼著她的小腹。
「就做一次,嗯?」
不知道是怎麼的。
對她永遠都不夠,就那麼簡單的看上兩眼,也會想要。
「不······不行。」
廝悅推拒著。
「明天,你說八點的。你每次都鬧太晚,我怕起不來。」
她可不想遲到了,到時候周騏峪媽媽知道了會怎麼看待她。
他額前的碎發滴著水,時而滴到她的脖頸間,涼意使她瑟縮一下。
「那我溫柔點?」
周騏峪抱著她從浴室里走出,將她放床上時問了句。
他的神色蠱惑,誘哄著讓她同意自己的無理要求。
偏偏廝悅沒上當受騙,頭扭到一邊不看他,「不行不行。」
「真的忍心?」
周騏峪在抱她的那一會兒就有反應了,廝悅也知道,但今晚就不想慣著他,明明幾個小時前剛做完。
愣是側著頭,沒看他一眼。
周騏峪極為刻意的、悠悠的嘆了口氣,直起身,給她蓋好被子,而後自己往浴室走。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門還是和剛剛一樣,沒完全合上。
也恰好就在她一轉過頭就能看到的位置。
周騏峪解開浴巾,手撫上自己昂首挺立的慾望,上下滑動著,由慢至快。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他低沉且急速的喘息,他悶哼。
「啪」一聲,打開淋浴器,熱水噴洒而下的聲音遮蓋住他的低吼。
這是他今晚洗的第二次澡了。
這次洗得快,簡單沖乾淨後便圍好浴巾,吹乾頭髮才出來,背對著廝悅穿好睡衣。
躺床上時習慣性的摟她,廝悅因為剛剛看電影,看得昏昏欲睡。
他一抱自己,她便下意識靠了過去。
「困。」她嚶嚀。
他的手在她的身後,撫拍她的脊背,哄她睡。
「明天叫你,不會讓你遲到。」
周騏峪當然知道廝悅在顧慮什麼,她想要做的事他會幫她完成。
廝悅放心了,閉上眼,綿長的呼吸很快傳來。
······
59 雷區
說要叫她,結果鬧鐘還沒響廝悅就醒了,忍著螢幕亮光,眯著眼看了下手機時間,七點零五分。
周騏峪被她的動靜弄醒,抬手將她摁回被窩裡。
「鬧鐘還沒響。」聲音沙沙,還帶著啞。
「你設幾點的?」
「七點半。」
「那我覺得來不及,現在起來吧。」
廝悅捏一把周騏峪的腰,試圖讓他起來。
「急什麼,乖乖。」
他閉著眼,任由她對自己上下其手。
無論廝悅怎麼鬧,周騏峪就是沒有要起床的念頭,於是她翻身而上,坐在他腰間。
「周騏峪,趕緊起床。」
開始用撒嬌戰術了。
但是很快便被周騏峪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男人晨間最容易起反應。
此刻,堅硬正抵著她。
「知不知道大清早的時候不能撩撥男人?」
「我只是想叫你起床。」
她可沒想做那檔子事兒。
「那是不是也得負責我的生理反應?」
周騏峪一副不打算放過她的樣兒,牢牢的鎖住身下的女人。
廝悅滿腦子都是再不起一會兒該遲到了,於是急了,抬膝蓋便往他腹部頂,但似乎方向偏了,周騏峪悶哼一聲,皺著眉從她身上起來,下床直接進了洗手間,還反鎖了門。
廝悅自知理虧,往洗手間走,停在緊閉的門外,敲門。
「你沒事兒吧?」
「我錯了周騏峪······」
「哥哥,別不理我呀。」
連說三句話,裡邊的人都不搭理,該刷牙刷牙,該洗臉洗臉。
完了,這是給她惹生氣了。
廝悅苦惱,她也不是故意的,這該怎麼辦。
周騏峪出來時廝悅就靠在牆邊,看他出來,她立馬站定,想要開口說話緩解下氣氛。
結果這人直接繞過她,到衣帽架前掀起睡衣脫下,在那兒換衣服,打定主意不搭理她了。
廝悅扁了扁嘴,拿起衣服進洗手間洗漱。
她沒化妝,只淡淡描了眉毛,在唇上塗了點唇釉提氣色。
兩邊耳朵各自別了個珍珠耳環,頭髮用鯊魚夾夾起。
穿一件薄長T,搭一條闊腿褲,腳上一雙夾趾涼拖,看起來休閒又慵懶。
但她走出來時周騏峪頭都沒抬,看也不看她,凹自拉開門走在前頭。
廝悅也不意外他會這反應,之前她就聽陳衿說過,男人哪兒都能踹,就下邊兒不能,萬一給人踹得不能用了是誰吃虧。
嘖,現在她剛好踩在這雷區裡邊了。
頭疼得很,她一言不發,小媳婦似的跟在周騏峪後面走。
江景西幾人也起來了,下樓時就發現廝悅和周騏峪兩人之間那磁場不太對勁。
兩人出乎意料的沒粘一塊,廝悅坐在長沙發那,看著手機還時不時瞄一眼周騏峪,而他坐在離她有一段距離的單人沙發,正看著桌面上攤開的財經雜誌。
江景西往廝悅那看了眼,她立馬朝他委屈吧啦的扁扁嘴,又努著嘴示意他看周騏峪。
喲呵,稀奇了,小情侶鬧矛盾。
江景西饒有興致的走下來,「走啊,坐那幹嘛,吃早餐去悅悅。」還刻意加重了對廝悅的稱呼。
果不其然,周騏峪在他話音剛落便抬頭漫不經心看他一眼,站起身,「訂好地方了,理療館旁邊。」
說著,從桌上拿起其他兩人的車鑰匙,挨個拋到對方手上。
廝悅聽到他說的話,更愧疚了。
他為了讓她不遲到,吃早餐的地兒都選在理療館邊上。
只有江景西注意到周騏峪手上沒拿車鑰匙,問他,「你不開?」
「你開。」那意思就是讓江景西當回司機。
廝悅感到頭大,本來還想等二人在車內獨處時給他好好道個歉的,結果周騏峪直接給她把這想法掐了。
細算起來,除了之前兩人鬧矛盾那段時間,周騏峪就沒認真生過她的氣,基本都是鬧著玩兒的,現在看著真生氣了,廝悅反而不知道怎麼辦了。
周騏峪一上車就靠到座椅上閉目養神,廝悅則坐在他位置後方,悶悶不樂的摳著手機後殼。
江景西看這兩人鬧矛盾的樣就想笑,周騏峪也不知道怎麼的了,小氣吧啦的一眼神都不稀罕給人家。
車在路上開,車速平穩,江景西還降下一半車窗,手肘搭在那,嘴裡哼著小曲兒。
即將駛到十字路口時,一輛電車忽而從邊上的岔道駛出來,車速還不慢。
江景西眼疾手快,打方向盤,踩急剎,剎車,手掌還猛的按了下喇叭。
「操!」他罵一句,路怒症要發作時,那電車早開遠了。
周騏峪在前座還能看清路況,手及時扶住,沒撞到哪。
但廝悅在后座就慘了,根本來不及反應,身子往前,頭磕到前座的椅背,手機也從手裡飛出,不知掉到哪兒。
額頭霎時紅了一塊,她疼得捂著那兒,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她聽到江景西罵了一句後,周騏峪接著來了句,「你他媽不會開車別開,駕照考來被你吃了?」這罵的是江景西。
這公子哥兒委屈死了,明明是那小電驢不看路況橫衝直撞,還賴他了。
結果周騏峪這大爺還沒完,使喚江景西當司機就算了,這會兒還讓他開車鎖,「你幹嘛去?」江景西看他推門下車,問了句。
周騏峪不答,直往后座來,拉開門就往廝悅旁邊坐,還抬腳踹了踹江景西的椅背,「開你的車。快八點了,開得比烏龜爬還慢。」
現在七點三十五。
可憐的江景西,不僅受驚嚇,還要被哥們罵。
廝悅不明所以,淚眼模糊的看著周騏峪。
他還是沒對她說一句話,只將她拉近自己,手按在她額頭上泛紅的那一塊地方,輕揉。
她癟著嘴,委屈巴巴的看他。
江景西從後視鏡里將二人的行為看了個清清楚楚。
他對著窗外翻了個天大的白眼。
60 專屬
七點四十五分,一行人坐在早餐店內。
曾晟衍和池立森的車路上沒遇到什麼變故,比他們早到一會兒。
點了幾屜小籠包,還有兩碟煎餃。
廝悅跟在周騏峪身後進來,他去端調料碟,廝悅往塑料椅上一坐。
邊上的梁奚手撐著腦袋,半眯著眼,實在困得不行,昨晚池立森一點兒都不好說話,拉著她折騰到半夜。
周騏峪端了兩碟醬油,裡邊一點兒辣油都沒放,偏偏廝悅還是個無辣不歡的。
廝悅瞄他一眼,他說,「先別吃辣,你最近要生理期,一會兒先讓理療館的人看看。」
隨後,夾了個煎餃,蘸了蘸醬油,放她碗里。
筷子尖敲了敲碗沿,示意她吃。
廝悅也不清楚他是消氣了沒,明明剛才他在車內的一切舉動都在表明著他兩什麼事兒都沒有。
八點整,一行人踏進理療館。
周騏峪到前台談預約的事兒,廝悅和江景西幾人往旁邊的待客沙發上坐。
沒過多久,周騏峪往這走來,他身邊還有一位年紀稍大點兒的長輩,正以溫和的目光看向廝悅,嘴邊有隱隱的笑意。
他抬抬下巴,向旁邊的女人示意,「鍾阿姨,這是我女朋友。」
隨後朝她伸出手,廝悅走上前將手搭上去,「悅悅,這是鍾阿姨,一會兒她安排你理療。」
「阿姨好。」她乖乖打招呼。
中年女人臉上的笑意放大,「好,好。」
隨後她看向周騏峪,「騏峪,眼光不錯,她很好。」
「我與您所見略同。」他微微一笑,回應。
八點半。
廝悅和梁奚進入房間內,周騏峪三人在外邊等。
房裡點了安神的薰香,正中間擺放著兩張升高床。
理療時需要穿上這兒準備的衣服,梁奚進裡間換好之後,走出來,「廝悅姐姐,我好了。」
廝悅拿起衣服,邊走邊應她,「下次別叫姐姐啦,直接叫悅悅就行。」
「這不是騏峪哥的專屬暱稱嗎?」
梁奚年紀小,有什麼問題都會直白的問,情緒也浮現在臉上,叫人一眼就能看透。
「怎麼會說是專屬?」
她在裡間脫下身上的衣服,把理療館準備好的往上套,有點兒像睡衣,整體寬鬆,上邊的圖樣是小碎花。
「因為,今天景西哥故意當著他的面叫你一聲,他的表情都不對了呀。」
「有······有嗎?」
她今天低著頭,都沒怎麼注意。
「有的。池立森和我說,這叫占有欲,吃醋。」
其實梁奚還剩下一段沒說完,池立森解釋完之後還對她說了句,他對她也會有這樣的感覺,但這話她就不對廝悅說了。
廝悅勾唇笑了笑,從裡間出來,將兩人床調到合適的高度,躺上去後才應她,「你別管他,叫就對了。他不會生你氣的。」
沒一會兒,鍾姨帶著一名工作人員走進來,她親自給廝悅做理療。
她先是詢問了兩個女孩兒,選擇針灸還是按摩。
梁奚怕針,選了按摩,廝悅對針有點兒抗拒,自然也選了按摩。
鍾姨先給廝悅按摩額頭,讓她放鬆身體。
而後慢慢向她身上的穴位摸索,在上邊輕按,不知按到身上哪個部位,廝悅體內泛起一陣細密的疼痛,她額間冒汗,身體也緊繃。
這時,鍾姨忽而開口與她聊天,想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騏峪高三畢業那年突然說不出國了,是因為你吧?孩子。」
廝悅睜眼,她身上因出汗而感到黏膩,應了一聲。
「他剛剛來找我的時候,先給我說,鍾姨你一會兒給我女朋友理療的時候,什麼事兒都能提,但出國這事兒不行,她一直對這件事感到很在意,我不想她不開心。」
「但我想著,或許跟你說才更好解開心結。騏峪從小就很有主見,家裡安排的事他能做到最好,他媽媽也一直以為他會順著自己給他安排的路就這樣走下去。直到高三,高三畢業之後周騏峪的叛逆期好像才剛剛來似的。其實出國不止他家裡的安排,也有他自己想要去的成分在裡面。」
「如果他不想去沒人能逼他,他想去哪都可以,但他是遇到了你,所以才把之前的一切決定推翻了。他爸爸一開始不同意,最後也不得不答應,兒子的想法當然更重要。」
「當然了,他家裡人一開始不同意是因為,本來就計劃得好好兒的,他突然就要改,而且非不說改變的原因。到最後他媽媽回來了問他,他才肯說。」
「他媽媽後來和我說,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兒子害羞的樣子。耳朵和脖子都紅,鄭重其事和他媽媽說自己有很喜歡的女孩子了,所以不想走。」
這件事廝悅是知道的,可是換成長輩來對自己敘述之後,心境相較於之前又不太一樣了。
「可是之前我聽說,他和家裡人鬧了一場。」
她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緊繃的軀體也自然而然放鬆下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孩子。但是你無需擔心,他家裡人很開明,一定會很喜歡你。」
鍾姨拿起熱毛巾輕輕擦去廝悅額頭的細汗,撫了撫她額間碎發。
鍾姨給了廝悅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她的身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長輩」這個角色了,廝悅很喜歡她。
······
61 只此一次
曾晟衍坐在外面,他是個閒不住的,坐在這等他早無聊死了。
偏偏他拉池立森走時,這人不去,說等女朋友。
看向江景西吧,他不知道在給誰發信息,咬牙切齒那模樣,一看就不能好好商談事情。
周騏峪就更別說了,未來肯定是妻奴一個。
最後他自個兒跑去找樂子了,一個也沒叫上。
江景西惱火得不行,來的路上就莫名其妙被撒氣還被強塞狗糧,現下又和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在微信上吵了一架,最後的結果就是以他被拉進黑名單結束。
他將手機扔檯面上,機身滑出十幾厘米。
重重的嘆息一聲,往後靠,看向周騏峪,人八風不動的拿著手機看電影,還端起桌上服務生剛送來的咖啡在喝。
「周騏峪,我發現你還真挺臭不要臉的。」
周騏峪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又低回去,一副「你有話就說」的樣子。
「這不是看人廝悅可憐巴巴的,我才來說你。也不知道人怎麼你了給你氣得理都不理人家。」
「哪隻眼看到我不搭理她?」
呃。
好像確實沒有不搭理,還上趕著給人揉額頭去了,但江景西肯定想著法子懟回去,他這會兒心裡頭正窩著火。
「哪隻眼都看見了,人可憐巴巴的盯你好久了。」
結果周騏峪看都沒看他,只給他丟了四字,就把他噎得說不出話了。
周騏峪說,夫妻情趣。
醉了。
真他媽服了。
好一個夫妻情趣。
江景西又翻了個好大的白眼,重新靠進沙發里,他今天再搭理周騏峪一下,他江景西就是狗。
他站起身,從褲兜里摸出煙盒,到吸煙區抽煙去了。
廝悅最後在理療室里睡著了,還是被梁奚叫醒的。
她捂著睡得暈乎乎的腦袋坐起來,到裡間換衣服,簡單收拾了下,才和梁奚一塊往外走。
到大廳時,周騏峪正和鍾姨在沙發前站著面對面聊天。
廝悅還在猶豫著要不要過去,站定在原地。
最後,是他先看到廝悅了,朝她這抬抬下巴。
鍾姨看過來,而後拍了拍他肩膀結束對話。
隨即周騏峪往她這走來,自然而然攬她肩膀,手掌擱她後頸輕捏。
廝悅內心暗自揣摩著,他大概是消氣了吧?
回去時江景西沒和兩人一輛車,看起來是被氣慘了,往曾晟衍那去了。
回程路上二人無話,讓廝悅又開始懷疑周騏峪剛剛的行為是消氣還是沒有了。
十二點半時一行人吃好午飯回到住處,約著下午睡醒了再出去玩兒。
廝悅沖了個澡出來後,周騏峪也進去,他習慣洗過澡再睡覺,這個廝悅知道。
廝悅兩手撐身後坐在床尾,心裡拿不著主意,周騏峪估計想讓她去哄他一次,畢竟從來都是周騏峪哄著她。
可廝悅沒想好要怎麼哄,他才會搭理自己。
忽而想起之前兩人某一次歡愛時,周騏峪曾對廝悅說過的一句話。
如果,對他做當初他想讓自己做的事兒,他或許就消氣了。
可是她不會啊。
廝悅趁著他還在洗澡,火速call陳衿給她發了一些小視頻。
開了靜音學習觀摩了一會兒,大概掌握之後,她放下手機,脫下身上的衣褲,解了頭髮,往衛生間走。
也不清楚周騏峪鎖門了沒,如果他誠心想讓廝悅哄他,那麼這門大機率是不會鎖的。
手摸上門把,緩緩往下按,浴室里的水聲還未停。
咔噠,門開了。
心機鬼周騏峪,她在心裡說了句。
與此同時,心撲通撲通狂跳,廝悅可從沒做過這樣的事兒。
周騏峪閉著眼在沖洗頭頂的泡沫,就感覺玻璃壁門被拉開,外邊的空氣灌進狹小空間內。
似乎有人蹲在他面前,手正緩緩碰上他的大腿。
「悅悅,出去。」
周騏峪關了淋浴器,水流進他的眼睛,他一時睜不開眼。
而她輕聲說,「周騏峪,我來哄你了。」
······
廝悅的雙手握住他的性器,一上一下的動。
幾乎是她剛滑動兩下,那兒便叫囂著高昂起頭。
回想著剛剛視頻里的樣子,她慢慢靠近,伸出舌尖,輕輕舔弄了下頭部,雙手也撫弄著根部。
慾望在手裡彈跳兩下,周騏峪悶哼兩聲,左手狠狠拍上一旁的玻璃。
「啪」,又悶又重的一下聲響。
他在那一瞬間睜開眼,低頭望著正將他的慾望往嘴裡含的女人。
她全身上下只穿了內衣褲,黑色的bra包裹著她的兩團渾圓,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
此時跪在他的腿間,臀部翹起,櫻桃小嘴緩緩含進碩大。
要瘋了。
周騏峪的理智在幾近瘋狂的邊緣徘徊。
而這時的廝悅說了一句話,使他徹底崩盤。
她說,哥哥,它好大,我吃不進去了。
他紅著眼,將她從地上提起,背過身,拉開內褲一邊,對準,一個深頂。
徹徹底底貫穿了她。
廝悅驚呼了聲,怎麼也沒想到周騏峪的行為來得那麼突然。
內褲邊緣勒著他,使他寸步難行,這蕾絲布料薄,顧不得那麼多,周騏峪手上一用力。
「嘶拉」一聲,布料被撕裂開,軟軟墜到地面。
廝悅氣得罵他,「周騏峪我剛買的一套新內衣!」
周騏峪撕壞之後便低頭咬上她的內衣扣,咬開,應她,「買新的賠你,你要幾套賠幾套。但款式得讓我來挑。」
一點兒愧疚之心都沒有。
他扶著廝悅的臀,慾望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浴室的牆面全是淋浴後的水漬,廝悅的手在上邊撐不住,幾欲要往下滑時被周騏峪抓住。
他抽出性器,將她轉過來,提起她的身子抵到牆面,把控她的腿掛到自己腰後,抱著她往外走。
走到洗手台前,讓她挨著鏡子,便開始使力。
廝悅騰空著難受,背部被磨得發紅,皺著眉說要回床上。
她現在開始後悔了,早知道就讓周騏峪自己生悶氣氣個幾天行了,她為什麼要來自討苦吃。
周騏峪依她,真把她抱回床上了。
扣著她後腦親時還非要逗她,「舒服嗎?」
她淚眼朦朧,泫然欲泣,連瞪他都似在撒嬌調情。
周騏峪越看她越覺得可愛,低頭親了又親。
「沒真生你氣。但想讓你哄我一次是真的,我只此一次,之後下不為例。」
「以後都是我哄你。」
62 得寸進尺
廝悅就像顆長在枝頭的果實,被周騏峪恰好在她成熟之時摘下,一層一層剝開外衣。
最真實的樣子浮現在他眼前,嬌艷欲滴,玲瓏剔透。
此時,廝悅已經感覺自己要被他搗壞了,汁水不停的往外濺。
他沒戴套,最真實的觸感在她身體里,毫無隔閡的與她交合著。
周騏峪將她的手指咬在嘴裡,含著她的指頭。
那模樣又欲又色氣。
一手扣著她的手腕,拉近,手指穿插進指縫,緊貼在一起。
另只手往下探索,划過胸乳,掠過腰腹,直抵令他欲罷不能的秘密花園。
拇指和食指一起摁向頂端,揉捏她的敏感點,使她的喘息更為急促,叫床聲也經久不息。
她到了一次,但他還沒,退出時低頭看著她的私處往外噴著花汁,床單瞬間被浸濕。
等到那兒不再往外流水之後,周騏峪復又猛地插了進去。
高潮後她的內壁緊縮著,再一次被他破開,兩人皆是一聲長吟。
周騏峪一和她上床就不正經。
「看到了嗎?」
「什······什麼?」
「好多水,寶貝。」
廝悅惱得不行,她的小腹鼓起一個包,偏偏周騏峪還抓著她的手去摸索,去感受他在她體內抽動時的動作。
「今天我很開心,悅悅。」
「嗯?」
「我以為,你不喜歡做那樣的事兒。」他開始解釋。
「怕你會嫌棄,所以之前問過一次之後就沒再問。但沒想到你會主動,我很開心,真的。」
他的眼裡皆是笑意,邊吻她側臉邊說。
「我以前是不會,沒有很抗拒。但你也別得寸進尺,我下次再也不要了。」
廝悅打死都沒想到就稍稍主動那麼一次,周騏峪的反應那麼大。
現在還堵在她那兒不肯出來。
······
一次。
周騏峪要了她一次後便摟著她睡午覺。
結果睡了還沒半小時,曾晟衍就來敲門了,「起床了你倆,不就睡個午覺嗎,你倆打算睡到天荒地老?」
周騏峪看了眼時間,三點十五。
埋頭,在廝悅胸前細細舔舐著,「起床了,悅悅。」
「好睏,別鬧。」
廝悅推著胸前那顆腦袋。
門外,曾晟衍還不死心的擱那兒拍門。
江景西看不下去了,過來,手攬過他脖子將他整個人往後拖。
「行了,別吵了,一會兒人興致都被你吵沒了。」
這話說得意有所指,房內的兩人都聽見了。
廝悅瞬間清醒,睜開眼,「幾點了周騏峪?」
「三點。」
「不是要出去嗎,你起來。」
「別動,親會兒。」
他正吻在她肩頭,吸咬出一個又一個吻痕。
這時,江景西也過來敲門了。
但他沒曾晟衍那麼急性子加大嗓門,他只敲兩下,說了句:「二位,不是我要打擾你們休息的興致,只不過咱哥幾個都在樓下等著呢,別讓我們等太久,趕緊完事兒。」說完他便走了。
廝悅一把推開周騏峪,掀開被子下床,頭也不回。
從床頭櫃那拿了鯊魚夾,邊挽頭髮邊進洗手間。
她圍了條浴巾在身上,周騏峪也走進洗手間。
這天殺的周騏峪,一件衣服也不給她穿,好歹他還穿了條褲子。
廝悅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指使他:「周騏峪你給我拿衣服去。」
手也將他往洗手間外推。
周騏峪確實要得過分了,自知理虧,他摸摸鼻子,到行李箱前翻找。
「哪件?」
「要件短袖T和那條拖地牛仔長褲。bra給我拿白色那套。」
「嗯,還有嗎?」
「把桌上的水乳和化妝品給我拿來。」
「還有呢?口紅要哪個色號。」
「隨便,溫柔點的吧,就你送的那個豆沙色,哎呀你能不能快點兒。」
明明是她提出一個又一個要求,到最後反而還嫌周騏峪磨嘰。
在洗手間門外等她,等她沖好澡穿衣服,才拉開門。
廝悅正對著鏡子描摹眉形,她後腦的頭髮沒挽好,鬆鬆掉下一縷。
周騏峪捏起鯊魚夾,重新給她挽好。
廝悅描摹完眉毛又塗口紅,塗好後,雙唇貼合上下一碰,發出一聲「啵」。
她照鏡子左看右看他挽的發,「周騏峪你是不是經常給女孩兒挽頭髮?」
挽得還不賴。
彼時他在給她戴項鍊,聞言,抬眼看向鏡子裡的她,兩人視線相碰。
「你就不能想成是我專門為你學的?」
怎麼凈想成他是為了別人。
「真的?」什麼時候的事兒,她怎麼不知道。
「真的,這不是隨便看兩視頻,有手就行?」
「奇特了,你還知道有手就行這個梗。」
廝悅取下衣帽架上的包包,挎到左肩,拉開門往外走。
「我又不是老年人。」
「嘁。」
這回兩人下樓時,江景西和曾晟衍沒調侃,反而是等到不耐煩的池立森說話了。
「你倆真能睡啊這是,不是說三點出去?現在快四點了哥們。」
「那是你不行。」
周騏峪懶懶回應,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在手心裡一拋一拋的,往外走。
池立森等人都走出去了才反應過來,笑著搖頭,摟過邊上的梁奚,在她耳邊說了句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話。
梁奚臉紅著打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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