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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情人 (31-35)作者:花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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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37: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花滿溪
三十一爸爸瘋了嗎?【衡蘿篇1V1】
嘎吱嘎吱的大病床終於停止搖晃,病房裡漸漸靜下來。
如薄紗的月光隱約籠住男人與少女交迭的赤裸身影,林蘿兩條白生生的嫩腿兒敞開,趴在男人上方。
林衡溫熱的大掌撫在少女水嫩的臀部上,嗓音在深夜裡愈加低啞撩人,「落落,身上疼嗎?」
林蘿臉蹭蹭他的胸膛,耳邊迴蕩他起起伏伏的心跳聲,她紅著臉彆扭地搖搖頭,「不疼……」
「傻瓜,你累了,睡吧。」林衡動作溫和地撫了撫她背上光滑微涼的肌膚,伸手拉過薄被,覆上兩人。
而那不為外人所知的粉嫩私處,正被迫含著林衡蓬勃旺盛的慾望。
也許是最近睡得太足,身體雖然疲憊到極致,腦袋裡思緒依舊興奮翻湧,林蘿臉色酡紅,呼吸無措:「爸爸,你沒有戴套……」
男人的慾望頂端,頂著少女稚嫩的子宮,濃濁的精液在這私密領域無息涌動。
有東西流出來,她的液體,他的精液,糾纏著融合著沾在兩人腿根,粘稠一片。
林衡昨夜根本來不及買套,整整叄次,他都深深射在裡邊。
林衡眸光中漾起柔軟的水色,親親她的手背,低低的嗓音充滿令她安定的力量:「別怕。」
林蘿沉默片刻,還是有些擔心,搖搖頭,肯定地說:「爸爸,我明天早上吃藥。」
「不准。」林衡呼吸凝滯,揉弄著她臀部往下按了按,使得他入得更深,兩人貼得愈近,他想也不想地制止,「落落,再也別吃避孕藥,太傷身體。」
「你……」林蘿喘息著哼出聲,白嫩的十個腳趾頭也因他更深的插入而急切蜷縮,更多濃稠的液體被擠出來,濡濕純白的被單,兩人身下早已一片狼藉……
她無力地想,難道,爸爸的意思是……
爸爸瘋了嗎?
他們是血親的……父女啊……
糾纏到一起已經有違倫理,莫非還要造出個……造出個……
林蘿心情複雜地陷入沉思,渾身因濃濃負罪感而震顫,她緊閉雙眼,越想越頭皮發麻。
三十二章爸爸不會害她
昏昏沉沉中墮入夢鄉,做許多光怪陸離的夢,心臟始終緊緊揪住,刻骨銘心地疼痛。
渾渾噩噩中,時間和空間轉換,她換了身寬鬆的孕婦裙,肚子滿滿當當酸酸脹脹的,撐得像個圓鼓鼓的大西瓜。
她疼痛難耐地躺在產房的手術床上,燈光照得她雙眼睜不開,四肢無法動彈,只能僵硬地躺在那裡,任人擺布。
她懷孕了?要分娩了?她不知所措,夢那樣真實。
主刀醫生持刀,其他幫手按照指令切開腹壁,打開腹腔,把手伸入腹腔檢查子宮、胎兒及附近器官有無破裂及粘連情況,很快切開子宮。
等一等,醫生,為什麼沒人給她消毒和打麻藥針?
她手緊緊攥著床單,閉著雙目,知覺卻異常清晰。
她感受到醫生血淋淋的手術刀一層一層地切開她,她像個西瓜,不,她更像個洋蔥……
天吶,誰來救救她……
耳邊恍恍惚惚聽見人在說,嬰兒已成功脫離母體,被取出去。
儘管潛意識矛盾地譴責自己,心裡還是湧上難以言說的喜悅,是不是每個女子都曾渴望自己做回母親?
可林蘿啊林蘿,你安的什麼心,你簡直無可救藥,你豈不是喪心病狂?
天人交戰之際,四周卻是一片詭異的死寂,新生的孩子過於安靜。
她手腳發涼,頓時心神不寧,奇怪,為什麼沒有寶寶鮮活的啼哭聲?
滿心驚惶悚然。
她被織進無邊無際的恐懼與悲痛之中,冷汗和粘稠鮮血浸濕她的裙子,她痛苦地掙扎,費盡全力,終於睜開了厚如千斤的眼皮。
老天爺,她看到什麼?
孩子,她小小的孩子,剛剛降臨人世的孩子,安安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上,閉著眼睛,不哭也不笑。
她臉上血色瞬間消失殆盡,她抱著頭尖叫著喊救命,她披頭散髮、魂不守舍地爬著,艱難地爬著,掉下床去。
誰來救救她的孩子,醫生呢?醫生呢?
四周空無一人,白茫茫一片,只剩下孤苦伶仃的她和那個可憐的,已經徹底冷掉的小嬰兒……
不!
不要這樣!
「落落,醒醒!」
「寶寶,你在做噩夢!」
男人毫不掩飾的慌亂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
意識跟隨那召喚聲不斷往下塌陷,她老半天沒反應過來,過了許久,才渾身顫抖著張開眼睛,淚眼朦朧地仰頭望著將她緊摟在懷中的男人。
林衡心如刀割,手輕輕地按揉她的太陽穴,他低下臉來,鼻子蹭著她的臉頰,親吻她的眉眼,舔她的耳垂,兩人唇齒交纏,吻漸漸加深,吸吮糾纏,恣意翻攪,輾轉廝磨,直到她漸漸回溫。
林蘿差點窒息,低低嗚咽一聲,睫毛顫動著搖頭,他才鬆開她。
林衡額頭抵著她額頭,大掌撫上她柔軟的黑髮,目不轉睛凝視她。
他將她白皙的手指抬起,拉近自己的唇邊,在她被蠱惑的目光下,放進口中一根根吮吸,直到她燥熱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才眸光柔和地開口:「乖孩子,做些什麼噩夢?別怕,告訴爸爸。」
像極了小時候,每一個哄她入睡的夜晚,輕笑著循循善誘,俊逸的面部輪廓上流淌著春水般的溫柔。
林蘿臉靠進他的胸膛,她嘗試著深呼吸,她提醒自己,不過是個噩夢,她醒來了,她得救了。
爸爸不會害她,爸爸救了她。
她牢牢握緊他的手臂,沉浸得太深,還是有些走不出來。
她始終心有餘悸,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懷孕是一件比下地獄更可怕的事情,僅僅做一次虛構的夢,可怕煎熬都已受夠。
林衡捧住她的臉,靜靜注視她,她受到鼓勵,一雙黑目里噙著傷痛的淚水,斷斷續續地開口,語調淒涼:「爸爸,我的肚子……變得很大很大……醫生要剖腹產……可是孩子他……他是……死、死胎……」
隨著她的話語,林衡的心被鋒利的刀片切得破碎,他深深斂眉,大力地將她攬抱進懷中,清泠的吻再次落在她唇上,熟悉的薄荷香抵入她舌間,深邃的眼眸中溢出濃濃的愧疚。
「都是我的錯。」
無奈至極的嘆息,泛著血絲的眼睛裡刻著頹敗,為什麼瞞著,讓她平白受非人精神折磨,該早些讓她知曉。
他心疼到無以復加,他愧怍不已,「我已經永久性避孕,不會意外懷孕,落落,我不會再放開你,不准你再胡思亂想,也不許再傷害你自己,答應我,好嗎?」
林蘿怔忡地回望他,微熱的眼淚忽而墜下,她顫抖著嘴唇,再說不出一句話。
三十三章崩潰的蕭意瀾(800珠加更)
婚禮取消後,蕭意瀾的心情從飄渺雲端掉進萬丈深淵。
她整整找了林衡叄天,可自從那晚絕情的通話後,他徹底從人間蒸發,怎麼都找不到他人。
銀行卡里收到一筆精神損失費,很可觀的數額,夠她用大半輩子,可她依舊失魂落魄,大早上跑到江懷民家去摁門鈴,不顧形象地堵住江懷民,死活要他告知林衡的行蹤。
江懷民對著面前不依不饒的憔悴女人,萬分無奈地嘆一口氣,「蕭小姐,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是你我所願,別再找阿衡了,現在的結果對你和他都好。」
蕭意瀾聽得太陽穴抽痛,心裡異常煩躁:「我不想聽這些。」
她直入主題,「江總,麻煩你告訴我,林衡到底躲在哪兒,我有話想當面問問他。」
江懷民看著她:「這麼跟你說吧,照我對阿衡多年的了解,你們目前的情況是絕無改變的可能,我建議你還是別浪費感情了,不值得。」
蕭意瀾搖頭,執拗地問:「他在哪?」
江懷民被她纏得沒辦法,告訴她一個地址,末了頓了頓,好心提醒她,「阿衡女兒,林蘿,你之前見過嗎?」
蕭意瀾想起莫城那個漂亮的小女孩:「元旦的時候見過。」
江懷民點了根煙,沉沉地開口:「她服用安眠藥自殺了。」
蕭意瀾渾身一震,猛地抬頭:「怎麼會?」
「就在前幾天,差點沒救活,阿衡快發瘋。」
蕭意瀾大受打擊,她狼狽至極地勉強深呼吸,理不清究竟是什麼心情,只覺得糟糕透頂:「是為的我和她爸結婚的事?」
「大概吧。」江懷民沒有明說,一時牽扯良多,神情黯淡,「林蘿是阿衡在這世上最看重的親人,他既然做出悔婚的決定,必然就考慮到所有的因素,我想他不會改變他的想法,蕭小姐,另覓良人吧。」
蕭意瀾哪裡聽得進去。
兩年的感情,怎麼可能是旁人一句「另覓良人」能打發的?
林蘿自殺,她憑什麼自殺?
是自己不夠熱情不夠體貼嗎?
她早該想到的,那孩子看她的神情的確不算歡迎,她本以為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的,畢竟那孩子樣子乖巧得具有迷惑性。
然而事實擺在那裡,自殺,對方已經不能容忍她到這樣誇張的地步了嗎?
她踉踉蹌蹌往回走,魂不守舍地坐上駕駛座,心神不寧地開車,趕往江懷民所說的醫院。
車開到半路,她腦袋亂糟糟地搖搖頭,不行!她不相信,一定還有挽回的辦法,她一定能找到,她是那麼的希望阿衡能回心轉意……
蕭意瀾調轉車頭,特意回家,用心打扮一番才重新出門。
她將車停到醫院不遠處的一家花店門口,訂一份觀音蓮,再去水果店買了大果籃。
進醫院後,先到前台打聽林蘿的病房,坐電梯上樓。
電梯里側那面裝著塊鏡子,她彎腰放下手裡的東西,整理面頰上凌亂的幾根髮絲,抿抿艷色的口紅,擠出一個明媚溫和的微笑,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訓練,親切地說:「落落,我是蕭阿姨啊,我來看你了。」
身後的電梯門在此時打開,有家屬抱著輸液的小孩走進來,那小孩臉色怪異地看向蕭意瀾,蕭意瀾尷尬地露出一個笑,連忙提起東西離開電梯。
林蘿的病房在走廊的盡頭。
地板是泛著亮光的瓷板磚,有點濕,應該是剛剛被清潔工清理過,蕭意瀾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得萬種風情。
蹬蹬噔,細跟鞋底碰撞地面,發出有節奏的脆響,她含著笑容,兩手攥著禮品,優雅地走過去。
或許是因為自己終究算是造成林蘿自殺的間接兇手,隨著病房的靠近,蕭意瀾心裡愈發緊張,她抿抿紅唇,停在713病房面前。
早上八點,走廊上無比靜謐,她本想敲門,又擔心病人還在休息,她嘗試著擰了擰門把鎖。
門從外推開,她心裡一喜,躬身提著東西走進去……
病房不大,格局一目了然,她視線逡巡著,沒兩下就落到被子隆起的床上。
晴朗天空里即刻砍下一道霹靂,雷聲轟鳴,她腦袋空白地僵立在病房裡!
望向病床的雙眼頃刻間瞪大,她渾身震悚,黑色炸彈在腦袋中毫不停歇地碰撞轟鳴。
她攥著的手倏地鬆開,裝著幾株觀音蓮的透明玻璃花瓶向地面猛地墜下,果籃脫手跌落,紅的蘋果青的哈密瓜黃的香蕉散落一地……
蕭意瀾驚恐萬狀地面向床上交迭著、黏在一起沉睡的父女,不可置信地抱住腦袋,在靜得可怕的病房裡崩潰地尖叫出聲——
原來,原來他那晚推拒她時所提到的女孩,她誤以為的茶葉店臭不要臉的婊子,竟然是……他林衡的女兒——林蘿!
三十四章接吻
蕭意瀾匆匆忙忙地離開。
江懷民沉默地坐在沙發里,煙霧繚繞中抽完一支煙,才俯身碾熄煙蒂,起身準備進書房。
轉身見江小姜雙目通紅地站在樓梯口,江懷民一愣。
江小姜咬牙,朝他嗤笑一聲,咄咄逼人地質問:「爸爸,你不是說林叔叔悔婚是因為他有什麼婚前恐懼症嗎?你不是說他帶小林子去旅行了嗎?你這個謊話連篇的大騙子,小林子自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瞞著我,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你都聽到了?」江懷民僵了片刻,走過去試圖攬住她,卻被江小姜眼疾手快地躲開,她大聲地叫道:「滾!你別碰我!」
「小姜,我是為你好,我怕你擔心。」江懷民蹙眉,溫聲說,「等情況一穩定,我就會告訴你……」
「什麼叫穩定?什麼時候才叫穩定?」江小姜的眼淚不斷地滑落,一想到林蘿所遭受的所有委屈,她感同身受,她又傷心又難過,「她吃安眠藥,她差點死了,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怎麼可以不在她身邊?」
江懷民欲言又止,帶著歉意挨近,揉她的腦袋,將她摟進懷中,好生安撫她的情緒,「林衡說林蘿現在情況穩定,我晚點就送你過去。」
「不用!請把你自以為是的好收起來,我不要,我早就受夠了!」江小姜一把推開他,失望透頂地說。
陳姍聽到父女爭執聲,從廚房過來,見江小姜那副暴跳如雷的樣子,她嚇得不敢吭氣,只得弱弱地轉移話題:「姜姜,來吃早餐吧,阿姨做了你愛吃的蔬菜粥和披薩,你……」
「賤人,你閉嘴!」江小姜像是點燃的炸彈,指著陳姍鼻子,滿心嫌棄地呵斥她,「誰要吃你做的早餐,我他媽覺得噁心!」
江懷民面色一沉,頃刻間火冒叄丈,不認可的語氣頗顯凌厲:「姜姜,我這樣教你跟長輩說話的嗎?」
被指責的江小姜紅著眼受傷地瞪他,「我就是不聽話!就是沒禮貌!我也不需要你送,你陪你的陳太太去吧,你們都給我滾!」
把話撂下,她哭著頭也不回地衝出門。
陳姍見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很是尷尬,正要追出去,江懷民怒氣沖沖地挽住她胳膊,「別慣壞那小混帳,在莫城呆得越來越野,不像個樣,隨她去。」
氣喘吁吁跑出去老遠,江小姜才想起要聯繫秦陸,秦陸在市區忙採購的事情,電話里聽著她抽抽噎噎的哭音著實嚇一大跳。
他什麼也顧不得,一路踩油門趕回來,在小區門口不遠處,見江小姜坐在馬路邊的一顆樹下,捂著臉哭得傷心欲絕。
秦陸連忙抱她上車,為她寄好安全帶,她心事重重地坐在副駕駛上,抱著靠枕繼續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悽慘得秦陸心裡直發酸。
「江小姐,別哭。」秦陸小心翼翼地為她拭淚,她的眼淚卻越來越多,秦陸捏住她的下巴,疼惜地注視著她淚水漣漣的臉龐,惆悵地低嘆,「再哭的話,我忍不住要吻你了。」
江小姜吸吸鼻子,淚眼朦朧中,秦陸俊逸的臉龐難掩深情,幾年來,他常常這樣看著她,沒有任何雜質,純粹地待她好,將她當做唯一。
可她總是故意忽略他沉甸甸的心意,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甚至頤指氣使,只把他當個工具人管家。
「對不起,小陸陸,我好像對你一點都不好……」她哽咽著,抬起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在他欣喜若狂的目光中,她緩緩閉上眼,主動吻上他微涼的唇。
三十五章我們去開房?
趕到醫院住院部,正要去諮詢林蘿住在哪個病房,兩人在入口撞上個跌跌撞撞出來的女人,江小姜差點摔倒,幸好秦陸反應快將她迅速護到身後。
江小姜上下打量她,眼前這穿著光鮮亮麗,更襯得面如土色,活像鬼魂上身的女人可不正是林衡之前的女朋友蕭意瀾?
江小姜看到她就覺得來氣,要不是林叔叔跟她談婚論嫁,小林子也不會被刺激到自殺,她是罪魁禍首,也是自己的敵人!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此時的情緒很孩子氣,可她也懶得讓自己理智,反正婚結不成了麼,蕭意瀾又不是自己的誰,也沒必要對她太客氣。
她雙手交叉在胸前,沒好氣地問:「蕭阿姨,您近視了還是老花眼啊,今天沒戴眼鏡出來學小孩玩碰碰車呢?」
蕭逸瀾根本沒心思理會小屁孩的冷嘲熱諷,她陰陽怪氣地問:「來找林蘿?」
江小姜理所當然地撅撅嘴:「當然,不然來看你啊,蕭、阿、姨?」
蕭意瀾聞言臉色猙獰地嗤嗤笑出聲,瞧得近旁的江小姜汗毛直豎,老老實實往秦陸背後躲了躲。
這女人撞鬼了嗎?青天白日的露出這副死表情,怪嚇人。
「呵。」蕭意瀾眼神里充斥著輕蔑、憤怒、怨恨,目擊的那副荒唐景象始終占據著她的大腦揮之不去,她覺得可悲至極,臉上卻笑得詭異,「你們還是先做充足的心理準備,別像我一般冒冒失失上去,人家父女鬼迷心竅有特殊癖好,心臟不強的人可受不了見那世面……」
秦陸皺眉,冷冷地出聲打斷她:「蕭小姐,你擋著路了,麻煩讓一下。」
蕭意瀾被眼前高大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震懾住,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江小姜愕然,臉色發青,從蕭意瀾尖銳的話里隱約察覺到弦外之音,卻呆呆楞楞地怎麼也消化不過來。
秦陸攬住她的腰,輕聲喚她的名字。
小林子她……她和林叔叔?他們?
江小姜一言不發地抱緊秦陸的胳膊,垂了垂眼睛,心裡一陣惱一陣煩,頭皮快要炸掉。
她壓抑地扯扯秦陸的衣袖,木木地說:「我們走吧,秦陸。」
眉目俊朗的男子彎腰,聲音低低的,「不去了?」
江小姜儘量讓自己鎮定,想了想說:「小林子不會希望我見到她狼狽的樣子,我不想我的到來給她增加精神負擔,再說,她爸難得陪陪她,我還是不打擾他們相處的時光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等她出院我再來接她。」
秦陸依言點點頭,沒有多問,「好,你先在這兒等我,我去開車。」
「小陸陸。」江小姜拉住高大的男人,抬眼看向他,齊劉海下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忽然說,「我不想回家。」
秦陸頓住,狹長的眼不免閃了閃,被她拉住的手泛著不同尋常的熱度,他喉結滾動,拍拍她:「好,你想去哪兒?我都陪你去。」
江小姜似笑非笑,魅惑地貼近他胸膛,毫不在意門口人來人往,她大膽地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聲音沙沙的悄悄說:「我們去開房吧。」
秦陸渾身每個毛孔都在一瞬間震顫著收縮,他伸手揉了揉她烏黑的頭髮:「小姐……」
「還叫小姐,哼,倒胃口。「江小姜氣呼呼地鬆開他的手。
秦陸漆黑的眼眸里緊緊地盯著身前唇紅齒白的小姑娘,五月早晨的風還有些涼,她只穿了見單薄的半袖連衣裙,瑟縮著抖了抖,他脫下自己的外套,嚴嚴實實蓋住她的肩膀,將她摟進懷裡。
「別撩撥我,姜姜,你知道我受不住你的誘惑。」秦陸啞聲開口,聲音低且柔。
自從叄年前無意中見過她那羊羔子似的白凈身體,幾乎每一個春夢中,都是自己不管不顧地換著法子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然而所有夢醒,從來只有他一個人,一室冷清。
江小姜丟臉地腹誹,居然被向來言聽計從的管家拒絕了,她是不是真像葉明揚評價的那樣,女漢子一個,沒多少女性魅力?
江小姜頓時挫敗,她難受地嘆了口氣,大受打擊地擺擺手,「好吧,如果你認為我是在玩新鮮,那算我自作多情,你走吧,我自己出去逛逛透透氣。」
秦陸眸光如冰雪消融後蕩漾的春水,他慢慢笑起來,聲音壓得更低:「稍等,我現在就開房,待會再陪你去逛。」
江小姜臉燒得燙起來,有種調戲不成反被調戲的鬱悶,她惱羞成怒地在他雪白的運動鞋上踩了一腳,硬邦邦地丟下句「我反悔了,你自己去開吧!」
她拔腿想要逃之夭夭,卻已第一時間被識破,秦陸春風得意地彎腰,大庭廣眾之下攔腰抱起腿軟的她就往車裡走。
江小姜不好意思地搗他一拳,瓮聲瓮氣地噌著他胸膛罵:「口是心非的混蛋!」
秦陸一點都不介意,反倒覺得她的撒嬌格外地好聽,他萬分舒心地低頭親親她的眉心,滿足地宣告:「姜姜,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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