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8|回复: 0

日不落之花 (24-30完結)作者:liukai0606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4 23:03: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十四章:再臨
自從兩個月前的那一次瘋狂之後,道德的負罪感讓她將自己關在了研究室中,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改造船隻與藥物試驗之上,她甚至不敢單獨面對男人,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自己的控制力產生了懷疑。
一手撥弄著蜜穴上的嫩芽,一手輕輕撫弄自己的乳房,杏眼微眯的白清兒陷入了興奮的迷茫之中,兩個月的時間,足夠讓她這個天才美少女想通一切,她渴望男人,也沒有現在女人從一而終的那種心態,但是她不希望成為慾望的奴隸,就算要滿足身體的渴望,她也需要將選擇男人的權利握到自己手中。
兩個月苦苦的煎熬,她大約找出了一些身體情慾不受控制的原因,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首先要遠離那些情慾歡愛發生的地方,再就是要儘量避免跟男人近距離接觸,尤其是男人的體液……白清兒想離開這裡,周圍的氣氛讓她體內的慾火有些難以控制,但是對肥豬亨利的恨意又讓她不甘心這樣離開,六識太敏感了,敏感的讓她有些無所適從,雜亂的淫叫聲,歡愛聲,就像貼著自己的耳邊響起,無處不在的情慾氣息從微皺的俏鼻進入身體,引的小腹處那火熱的氣息蠢蠢欲動,尤其是下午自己的身體被那些熱情的傢伙整個摸了一遍,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將她的情慾挑了起來,如果不是老約翰他們突然出現,或許現在自己還躺在漢斯的床上吧……想起漢斯那如黑猩猩般的身體,白清兒顫抖的嬌軀猛地一緊,俏鼻微皺,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一根滿是黑毛,就像未蛻化乾淨的雞巴出現在腦海之中,蜜穴之中,一種瘙癢到骨髓的感覺再次降臨,纖細修長的雙腿將插入其中的手指緊緊夾住,但是那該死的手指卻不由自主的扣動著。
「不,不,我不要這樣啊……嗚嗚……我……啊哦……我能……啊……天那,啊哦……啊啊……要死了,壞蛋啊……嗚嗚……你要玩死我嗎!你們兩個傢伙……啊……好羞人,喔……好爽,啊啊……」
尼婭赤裸著身體,咿咿呀呀的淫叫著,勾勒著下體的如丁字褲般的銀白色布片,已經被扯成兩截,不甘的躺在地上,只有海風吹過時那絲黏糊糊的污漬顯示著它曾起過的作用。
尼婭緊緊環繞著眼前侍衛粗壯的腰肢,侍衛的屁股上下挺動,那黑乎乎的雞巴在她性感的唇中忽隱忽現,紛亂的金髮被操弄的上下飛舞,滿是金色流蘇的小巧文胸被拉到胸口以上,碩大的雪白巨乳像吊鐘一般來回擺動,不時打到侍衛粗壯的大腿上,啪啪作響;另一名侍衛一手環住她的蜂腰,將她凌空抱起,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腿彎用力向後掰開,而已經陷入瘋狂的亨利抓著另一隻腿彎同樣的向前推去。
尼婭就像一隻游水的青蛙一般,無比羞恥的橫陳半空,大腿被分成了一字,蜷縮著身體迎擊著亨利一次次的撞擊,纖細的不盈一握的纖腰跟圓潤雪滑的胯部,就摳在亨利猙獰的雞巴之外,套動夾唆著他的肉棒,腰腹處玉潤的嫩肉不停的顫抖,似是要將亨利體內的一切從雞巴出吸出。
如果不是這淫靡的交媾就在眼前,真的難以讓人相信,這就是那個傳說中所向披靡的日不落女王嗎?真的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但是,這真的很刺激,看的人都無法抑制心中的情慾,更別說身在其中的尼婭。
又痛又麻的異常刺激,讓亨利忘記了身份,忘記了身在何處,或許台上的四人都已經忘記了,肥胖的胸膛上下起伏,大喘著粗氣,全身的肥肉緊緊繃起,用盡力氣維持著那腫脹的雞巴在尼婭的蜜穴中肆虐,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臀在自己的操弄下如波浪般翻滾,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亨利的喘息越來越烈,「啊啊……阿西娜,你的嫩逼還是那麼的緊,啊啊……那麼的嫩滑,啊哦……好會夾……真是天生的婊子,啊啊……今天一定要乾死你這蕩婦……讓你偷男人,啊哦………」
「啊啊……我就是……嗚嗚……蕩婦,嗯那……哦……我就是你的婊子……就是……熬……就是要偷男人,啊啊……都被你塞滿了……用力操,……啊啊……操人家的騷逼……唔啊……好久都沒被你操過了,嗯啊……」
尼婭一邊唆弄眼前的雞巴一邊口齒不清的嗚咽著,不時挺動一下豐滿的雪臀,金髮不停的飄散,雪白粉嫩的嬌軀之上覆蓋了一層晶瑩的汗珠。
尼婭扭動著婀娜多姿的香肩、蜂腰、美臀,在侍衛粗壯手臂的支撐下搖擺的越來越劇烈,越來越放浪,俏挺的雪臀異常撩人的廝磨著亨利的恥骨,擠壓著猙獰的肉棒,肥美的蜜穴一次次將雞巴吐出,然後急不可耐的再次將它納入,「啊啊……嗚嗚……美死了……大肉棒刮死人家了,啊哦……要死了……死了啊……嗯……壞蛋,喔……你怎麼……嗚嗚……也射了~」
白清兒軟軟的癱倒在樹根之處,烏黑的秀髮之下俏臉暈紅,杏眼半開,早已沒有了剛剛的清明,聞著充斥在海灘上的無數精液的味道,看著高台上侍衛將精液噴洒在毫無準備享受高潮的尼婭臉上,順著她尖尖的下巴一滴滴的落下,忍不住一聲嬌吟從喉嚨深處發出。
「誰!啊!這……清兒小姐,您這是……我,我不是~這~」灌木叢席拉聲過後,一個男人站在了白清兒前側五米之處,四目相對,男人看著眼前的景致,話語開始有些語無倫次起來,粗壯的手臂懸在半空,厚實的嘴唇大大張著,一雙三角小眼之中滿是錯愕、慾望與無奈之色。
多麼讓人狗血沸騰的場面,遙不可及,清純可人如天使一般的日不落之花,胸襟大開,下身半裸,櫻唇微啟,嬌聲呻吟著,一隻手揉搓著嬌挺的嫩乳,一隻手摳挖著雪白的美穴,渾圓俏挺的美臀坐在凸出的樹根之上來回搓弄,男人順著滿是潮紅的玉乳一路看下,看著稀疏的陰毛之下那嬌弱的花瓣被粗糙的樹根劃的有些紅腫,心痛與嫉妒同時在心中迅速的瀰漫開來,這該死的樹根,如果我是它該有多好。
白清兒一聲嬌呼,突然而至的男人,滿是慾望的眼眸,被發現的羞恥,竟然讓她瞬間到達了高潮,蜜穴之中一股火熱噴涌而出,乳白色的滑膩從指間滲出,順著光滑的樹根緩緩流下,本就潮紅的雙頰在男人的注視下紅的似要滴出水來,那種尷尬的氣氛下,兩人就這樣一坐一站,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很是壯實,但是有些矮,黝黑壯碩的身軀之上是一顆小小的如倒三角般的腦袋,小眼睛、酒糟鼻、厚嘴唇……她自然是認識的,正是齷齪男巴伯,白清兒慌亂的將身體蜷起,想到自己這種淫蕩的行徑被他看在了眼裡,一種殺人的衝動突然從心中湧出,不過瞬間就被體內那一波波的慾火所衝垮。
男人火熱的目光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羽毛,白清兒心中本已經搖搖欲墜的防線,就這樣完全垮掉了,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怎麼會跟這個醜陋而齷齪的男人抱在一起,任由他將自己壓在椰子樹幹上,吸咂自己的嬌嫩的乳頭,撫弄自己最隱秘的秘處,心中所想的卻只有他身下那根如蘑菇一般的巨龜。
「啊哦……好舒服……喔……天那……舔的人家美死了,喔……啊……不要……嗚……不要……啊……不要舔那裡……喔……受不了……啊!」
齷齪男巴伯長長的舌頭在白清兒的乳間逡巡許久,順著乳溝滑向平坦的小腹,在雪白的外陰處將那幾根黑色的絨毛濡濕之後,毫不猶豫的舔上了雪白之間那道鮮紅的縫隙。
「好美的小穴,好美,如果能幹上一次,就是現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了。」
巴伯搖著他那狹小的腦門由衷的讚嘆著,卻是不知,自己早早便已經享受過,只是自己不知道就是了,粗大的指頭將兩片已經被淫水濡濕的鮮嫩陰唇分開,欣賞片刻,靈活的舌頭卷著淫水輕輕塞入。
白清兒顫抖著嬌軀靠在樹幹之上,烏髮披肩,仰著臻首輕輕嗚咽著,輕蹙的黛眉之下,一雙杏眼媚的似是要滴出水來,對巴伯的恨意隨著他那長而靈活的舌頭煙消雲散,前世今生,她何曾享受過這種快感,修長的雙腿大大岔開,一雙玉手用力的按在巴伯的小腦袋之上,挺動著纖腰玉臀配合著他的舔弄,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蜜穴之中。
第二十五章:失控身體
「啊……好人兒……啊哦……好美~美死了……啊啊……好麻好癢……人家受不了了……我要你的大雞吧……啊啊……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我……」
白清兒低吼著,輕輕一扯便將巴伯腰間的短褲扯了下來,露出了他那軟趴趴的雞巴。
「可是,我……這……這個……」
巴伯尷尬的站起,摸了一把被噴的滿頭滿臉的淫水,你你我我的半天也沒將話說全,白清兒自是知道他想說什麼,還未等巴伯反應過來,三根銀針已經扎在了他的小腹之上,輕輕捻動幾下,隨著銀針拔出,巴伯如軟蟲似的雞巴瞬間挺立起來。
還未等他從肉棒突然復甦的震驚中反應過來,白清兒已經纏身而上,緊緊抱著他粗短若無的脖頸貼在一起,嬌嫩若水蜜桃的嫩乳被擠壓成各種形狀,上下用力廝磨著他滿是黑毛的胸膛。
「啊啊……巴伯……不要愣著啊……來嗎……嗚嗚……嗯……用力哦……啊啊……壞蛋……屁股都要被你掰開了,啊……嗯……舒服呢……再用力一點。」
巴伯大喘著粗氣,大如蒲扇般的大手向下一探,將白清兒正在自己大腿處廝磨的玉腿腿彎抄起,另一隻手環過纖腰,抓在俏挺之極的美臀之上,高高挺立的雞巴杆橫刀立馬,頂著被淫水染的晶晶發亮嬌小可愛的雪白美穴,那股溫熱濕滑的感覺讓巴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不由自主的開始挺動屁股,讓如蘑菇般的龜棱輕輕滑過粉嫩軒輊的鮮紅穴口。
「啊……討厭啊……啊啊……壞蛋……還要這樣挑逗人家,啊啊……好人兒……嗚嗚……受不了了……小穴癢死了,啊啊……小穴要被你的大雞吧刮壞了啊……嗚嗚……我要……嗯……進來……噢噢……操我,……插進來嗎……」
白清兒胡亂的呻吟著,如蛇一般扭動著婀娜的腰肢,一黑一白兩個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不和諧中透著萬分的淫靡,粗重的鼻息噴在她的脖頸耳畔,胸前乳尖不停磨著男人如堅石般的胸膛,如柳枝一般的纖腰之下,俏挺的雪臀擺動的如同篩子,配合著男人的挺動,上下左右來迴旋轉,享受著火熱的龜棱刮過穴口的快感。
「啊哦……寶貝……我的天使……哦……真的好騷呢,真的難以想像,我竟然能享受到如此美妙的身體,啊啊……你的身體太迷人了,即便讓我今天死去我都願意,啊啊……好美妙的感覺,嗯……寶貝……讓我再品嘗一下。」
巴伯五官舒爽的糾結在一起,就像老樹上的疙瘩一般,挺弄半響,輕輕的將白清兒環在脖頸的的玉臂分開,從額頭開始緩緩吻下,細膩而柔和。
白清兒雙手扶住眼前的樹幹,烏髮紛飛,唯一的上杉也被脫下,掛在胳膊之上,清純秀麗的面容滿是慾火難耐之色,但是饑渴之中,巴伯那長而有力的舌頭滑過每一次肌膚的感覺又讓她受用無比,兩個多月苦苦忍耐的慾望一朝噴發便不可收拾,別說是巴伯,只要是個男人她就無法拒絕。
「嗚嗚……壞蛋那……不要哦……那裡髒啊……嗚嗚……你要玩死人家了……啊啊……天那……怎麼會這樣,受不了呢……先讓人家舒服一下……小穴要癢死拉……」
舌頭從背脊滑到股溝在緊皺的粉嫩屁眼輕輕舔弄了幾下,白清兒身體一緊,再也忍受不了巴布的挑逗,回過頭嬌羞的白了巴布一眼,美眸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哀怨。
看著眼前欺霜賽雪的粉背,珠圓玉潤的翹臀,加上白清兒那清麗又嫵媚的白眼,便是再身經百戰的人也承受不了這種誘惑,更可況巴伯也達不到這種程度,本來還想仔細的服侍一下,看到那雙哀怨的美眸之後,僅僅愣了片刻便提槍上馬。
白清兒星眸半開,呢喃著叉開雙腿,壓低身子,好讓巴伯能找到合適的位置,低下脖頸,正好能看到那又粗又壯的斷腿根部那晃動的巨大卵蛋,細長的雞巴杆上,一顆紫色如蘑菇的碩大龜頭上下顫動,雖然已經享受過一次,但是再次看到,白清兒仍然心顫不已,龜頭還未及體,蜜穴之中已經噴出一股火熱。
「啊……輕一點……喔……你的雞巴太大了,嗯……好人兒……啊哦……可以進了……嗯啊……再深一點,啊……天那……好脹……小穴要被你撐破了啦……喔……再深一點,啊……」
看著猙獰的巨龜將自己的鮮紅的蜜穴撐開,緩緩沒入,那種飽脹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適應一陣之後,雙手微微一撐,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嬌吟,兩人的恥骨緊緊貼在了一起,再無一絲縫隙。
「喔……好緊,好緊的小穴,嗯啊……我的小天使,小寶貝,啊哦……你的騷穴好緊,啊……雞巴都要被你夾斷了,啊啊……又濕又熱,喔……操起來好爽……啊……」
巴伯大手將白清兒的纖腰環住,又大又肥的屁股開始猛烈的挺動起來,看著如天使一般的美人兒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一股難以言喻的征服感在心中蔓延,這是其他女人無法給予的。
「死了,死了啊……喔……大雞巴插到底了……啊啊……乾死人家了……喜歡……啊……好喜歡被你的雞巴操……嗚嗚……用力……乾死我吧……」
白清兒淫媚的嬌喘著,她雪白的嬌軀不住的晃動,玉趾微蜷著一下下開合,光潤的雙腿,嬌痴的模樣無比動人心魄,甚至有些瘋狂。
「嘿嘿!小天使,啊……你真是又迷人又性感……來……讓我用最喜歡的姿勢來操你,好不好?」
巴伯淫笑著抓起了白清兒一隻香滑嬌巧的小腳丫,在雪白的小腿之上舔弄了一下,隨即壓在了腰間,另一隻腳丫也在白清兒的嬌呼聲中被抓了起來。
「討厭鬼……啊啊……討厭那……好羞人的姿勢,嗚嗚……不要,不要嘛~」白清兒橫陳在半空,突然想起了剛剛看到尼婭的樣子,美眸嬌羞的白了淫笑的巴伯一眼,嘴裡喊著不要,雙腿卻死死的夾著他的粗腰,迎合著讓她欲仙欲死的雞巴的衝擊,看著三尺之處,男人的龜頭在自己身體最隱秘的地方進出,嬌嫩的小穴被頂的不住翻起,大量的淫水隨著雞巴拉出,順著男人卵蛋的甩動,灑的到處都是。
「啊……壞人~你要……啊……大壞蛋……花樣真多……哦……輕一點。」
巴伯低吼著,挺弄了幾百下後,雙手向前,抓住白清兒的一對椒乳,用力向上提起,她嬌小的身軀反向緊緊繃著,以腰部為分界點,竟然折成了將近九十度。
「嗯……好爽,這個姿勢我想很久了,啊哦……除了清兒小姐還沒有人能做到,啊哦……今天操過你這次後,讓我以後怎麼活,啊哦……」
「壞蛋……啊……以後人家讓你操就是了,啊……天天讓你的大雞巴幹人家的騷穴,啊哦……你要做什麼,好多人的,會被看到……啊……不要啊!」
白清兒向後環住巴伯的脖子,昂著脖頸廝磨著男人的寬闊的肩膀;她胸前那完美的豐乳高高的挺著,白晰光潤的乳肉豐腴的溢出她苗條的胸骨外圍,沉甸甸的漲成半球型,突然發現巴伯竟然抱著自己向遠處瘋狂的人群走去,已近瘋狂的意識出現了片刻的清醒。
「放心……啊哦……寶貝,不會被看到的……啊……我保證,嗯……」
巴伯輕吻著白清兒的耳垂,撫摸著她光滑潔白的身體,低聲安慰著,在一處灌木叢中停了下來,看著五十米處淫亂的人群,高台之上瘋狂的尼婭,一種難言的刺激沖入腦海。
「啊……果然……啊哦……好刺激呢,壞蛋……嗚嗚……啊哦……救你花樣多。」
白清兒已經放棄了掙扎,全心的享受起來,雪白的雙腿分開騎跨在男人腰間,中間那光潔如白玉的陰阜清晰可見;而她那本是一道淡粉肉縫似的蜜穴,現在卻被大大的撐開成正圓,粉嫩的花瓣儒濕粘滑,粉紅的陰蒂如玉如珠,而期間正有一根粗大如電筒般的黑色肉棒深深沒入,而下面還掛著滿是皺褶的螢光閃閃的黑色卵袋。
「嗯……啊……小騷貨,啊啊……小騷逼夾得好爽,啊啊……我……我要射了,啊……」
在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下,加上美人兒的刺激,周圍的火熱,巴伯抽插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是抵擋不住那觸及靈魂的快感,緊緊環著懷中的美女,大吼著將一股股火熱噴射到蜜穴的深處。
「啊……討厭……啊哦……人家還沒……還沒……啊啊……天……好熱,啊啊……燙死了……啊……用力……受不了了……要來了……啊……」
第二十六章:突襲
白清兒雙腿顫抖著站在草地之上,緊緊靠在男人的懷裡,眼中依然是瘋狂後的餘韻,男人的雞巴也還插在身體之中,激情之時,某些觸覺被無限放大,道德、羞恥等等都被無邊的慾望完全遮掩,但這並不表示那些就已經不存在了。
右手輕輕向後一推,雄壯的巴伯被推出了兩米多遠,啵了一聲響起,鮮嫩無毛的蜜穴像被拔開了塞子的氣門,精液混著淫水如瀑布般落下,白清兒俏臉依然暈紅,眼神卻有些雜亂無章,她不敢看身下,不敢去看那踉蹌後退的齷齪男,生怕忍受不了將其捏死,能怪誰?怪他嗎?
定定的看著高台之上已經如狼般嘶吼的的亨利,看著那白豬被人親衛強行按在高台之上,而尼婭依然在他身上瘋狂的扭動渾圓的屁股,亨利油膩的肥臉上一片鐵青,雙目凸出瘋狂的嘶吼著,她知道這是慾火無法發泄倒灌而回的後果,就是再高的醫術都無法挽回了,心中快意的同時一陣意興闌珊。
「難道我連自由選擇男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一路滴滴答答走到了椰子樹旁,白清兒木然的將衣衫套在身上,心中的苦悶難以言喻,兩個月的折磨一切都隨著剛才的瘋狂化為泡影,她依然無法控制身體的慾望。
她不排斥男人,但是她不希望跟男人歡好過後是一副這樣的景象,鬱悶、苦惱、無助、甚至瘋狂,微微瞟了一眼遠處有些不知所措的巴伯,心頭便如吃了一顆黃連一般,苦澀瀰漫心中,真的連妓女都不如嗎?最起碼她們時候能興奮的數著到手的錢財,而自己呢?自己有些為了什麼?單純便是為了滿足身體那變態的無休無止的慾望!
一路踉踉蹌蹌,漫無目的的在島上走著,摸了摸兜里麗安娜給的暗流圖,就算出去了自己又能如何?擺脫不了這副讓她自己都厭惡的軀體,去到哪裡還不是一個樣子,她甚至不止一次想親手毀滅了這具讓她自己陷入彷徨恐懼中的身體,但是每次刀具加身時,那屬於這個時代的思想便會占據主導。
那個若有若無的身影也會出現在腦海中勸說,白清兒甚至都看不清他的樣子,但隱隱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對自己,最起碼對這個世界的自己是一個無比重要的人,她連午門斬首時那血淋淋的場景都能記在心上,但是唯獨對這個人有關的一切深埋心底,其重要可見一斑。
她有時會有種錯覺,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為了什麼活著,或許是復仇!幾百口的性命不能白白死去,白髮蒼蒼的父親,敦厚老實的哥哥,四歲不到的小外甥……一個個血淋淋的頭顱讓她頓時便生不出尋死的勇氣。
「活著真的比死去更累呢,或許當時隨家人一同死去才是更好的選擇!」
不知何時,竟是走到了深港傳播停靠之處,十數艘大船泊在港灣,輕輕嘆息一聲,憑藉現在的心智、武力,就算沒有記憶中的那個小島,只要給她時間,她完全可以做出這個時代的人想都無法想像出的事情,更別說復仇,對別人說是遙不可及的事情,對她來說僅僅是個開始,但是這具該死的身體,那個該死的夢……呼呼的風聲在耳邊響著,吹的頭髮有些紛亂,就像她此刻有些茫然的心,轉身正待回走,一陣嘩啦啦的輕響隨著海風進入耳畔,眉頭輕輕皺起,向遠處回望,黑乎乎霧蒙蒙,即便以她那敏銳的眼力也無法看清,只是隱隱約約有幾個閃動的黑點,眼中的疑惑瞬間變成了警惕。
急忙跪身、側倒,將耳朵貼在船板之上,那嘩啦啦的聲音更加清晰起來,很規律,絕對不是海浪的聲響,白清兒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他對自己的聽覺有百分百的信心,這個時間出現這樣的事情說明什麼?想都不想縱身竄起,劃出幾道殘影跑向燈塔鐘樓。
「清兒小姐,沒有命令誰都不能進入,這裡是……」
七八個身著藍色制服的女人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滾開,出了事我負責。」
那帶頭的女人還沒說完,白清兒一臉慍怒的將她推開,幾人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如風一般進了鼓樓,只留下一道殘影與滿地芬芳。
「你去!通報女王陛下,其餘的隨我來,別讓這瘋女人跑了!操,最高警報,這女人難不成真瘋了!」
還未等她說完,三聲鼓響九聲鐘鳴已經在小島上空響起,女人再忍不住,大爆粗口,對著眾侍衛沖了進去。
「我要是你,就去安排戰船準備迎戰!」
看著將自己半圍住的侍衛,白清兒心中一陣煩躁,她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也不知來人是為了什麼,但絕不是好相與的,且不說那人如何通過的魔鬼海域,單是能在這個時候偷偷摸到海島周圍就讓人不敢小視。
如果海港被奪,海船被毀,這些人甚至都不需要上岸,只要圍困上一周,稍加挑撥,海島便不攻自破,想到這裡白清兒的心開始莫名的紛亂起來,她有些本事,但不是超人,她也需要吃飯才能活下去,這個孤伶伶的小島上儲備的糧食不可能讓五萬人吃上一周,一周後呢?吃人嗎?
這個時候襲擊海島正是最佳的時刻,在情花結的作用下,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即使自己敲響了警鐘,他們也不會像平時那般做出反應,從察覺不對到擊鼓鳴鐘,不過幾十秒的時間,聽著那嘩啦啦越來越近,越來越多的聲響,白清兒說話也有些狠厲起來,但是那如花般的面容任她怎麼發作也不會讓人感到害怕。
「清兒小姐,迎戰之事不勞煩心,您還是想想如何跟女王陛下回復吧!」
看著鐘樓下陸續跑來的幾百水手,聽著侍衛警告的話語,白清兒一陣苦笑,小島的失陷好像已是必然。
「回復?呵呵……還需要回復嗎?看看你的身後。」
海船似是知道被發現了,也不再隱藏身形,十里之處一片片燈火亮了起來,在海上飄飄忽忽,就像地獄的接引使者一般,看的周圍的人群一陣心驚膽顫抖,海船不多,僅僅十八艘,但是,已經足夠了,侍衛們瘋狂的跑下鐘樓,再不顧得白清兒。
用盡全力,向著自己從未住過一天的木屋飛奔,她需要老約翰他們的幫助,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無法駕駛一艘戰船,即便是只有不到三十米的小帆船;藍色的身影像是一縷風,甚至出現了絲絲殘影,路過擂台之時,下意識瞟了一眼,亨利如死豬一般躺在那裡,如棒槌一般的紫色猙獰高高立著,不知是死是活,尼婭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如赤裸的女神,正神情凝重的對著台下一個個慌亂的身影訓話,白清兒已經沒有時間去感受這份讓人喘不過氣的凝重,氣喘吁吁的到達木屋之時,轟隆隆的炮聲在耳邊響起。
老約翰、湯姆斯、韋伯克、吉姆、李俊義、吉爾伯特、漢斯、還有三個未見過的男人正在商量著什麼,看到白清兒出現在門外,眾人臉上的凝重化作欣喜,說不上為什麼,或許是情花結的作用,白清兒隱約成了一種他們在精神上的依靠。
「沒有時間解釋,你們也不要多問,從現在起,十分鐘之內到北嶺的峽谷集合……」
巡視了眾人一眼,淡淡吩咐一句,不等眾人答應便再次向回奔去,還有一個人,她不會也不能將他丟下。
再次到達港口,屬於海島的戰船大部分已經被火焰吞沒,只剩下兩艘百米巨艦苦苦掙扎,但是港口真的太小了,十幾艘戰艦一圍,別說是百米大船,就是蚊子也無法飛出,兩艘戰艦都是白清兒改造過的,突然速度全開,同時向著一個方向奔去,跑步出去,那就換命!船舷相接,白刃戰下讓激鬥顯得更加殘酷,殘破的舢板、燃燒的火焰、鮮紅的血液……生命顯得如此渺小,毫無價值。
白清兒終於找到了那個身影,高大而冷厲,血色的彎刀在他手中似乎變成了惡魔鐮刀,肆意的收割者周圍的生命,隨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他的步伐開始有些蹣跚起來,就在一切似乎成為定局之時,另一艘戰船瘋狂的向著膠著在一起的四艘戰艦奔去,白清兒隱隱看到了船舷處迎風而立的尼婭……有些狗血,有些煽情,一男一女為了誰救誰爭相赴死,看著義無反顧沖向火焰的尼婭,白清兒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前一刻還在跟三個男人瘋狂交媾,現在卻能為了另一個男人不顧一切,有些信了,麗安娜真的沒有騙自己。
第二十七章:發展
「愛他嗎?」
白清兒下意識的搖搖頭,無法欺騙自己,她對貝克是有感情的,但是那不是愛,苦澀的搖搖頭,看到他為了尼婭赴死時為什麼會有些慌亂,就像自己心愛的東西被奪去一般……「終究還是女人,看不得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奪走,即便自己從未珍惜過。」
白清兒一陣苦笑,看著越來越遠的海島,連綿的火焰中瘋狂呼號奔走的人群,心中一陣難過,雖然自己不能接受小島上人們的人生觀,與尼婭瘋狂的理念也完全不合,但是眼睜睜的看著將近五萬人被生生餓死也不是她能接受的,「或許,這些人還不至於這麼殘忍。」
「清兒小姐,馬上就要進入魔鬼海域了,您到船艙中避一避吧!」
老約翰的聲音將白清兒從思索中拉回,看著這個能做自己父親的男人眼中有些複雜的目光,白清兒也有些無所適從,有些尷尬。
不止是他,船上十四人,有八個男人跟自己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還真的難以處理,躲避不是辦法,以後的發展還要靠他們的幫助,白清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淡冷漠,淡淡說道:「沒有關係,讓艾薇兒她們進去吧,還有,注意一下巴伯,如果有什麼異常舉動向我報告。」
「哦,他有什麼問題嗎?」
老約翰有些疑惑,「難道……可巴伯是保護吉爾伯特多年的侍衛……」
白清兒揮揮手,打斷了老約翰,「只是有些猜測而已,畢竟這次偷襲的人來的太突然。」
沒有再多說什麼,不只是直覺上感覺巴伯有些不可信,自己第一個發現的情況,那時巴伯並不知道,卻逕自帶著艾薇兒向港口而去,如果不是被吉爾伯特截住,現在或許就跟那些偷襲者遇上了,他難道不知道危險?而且他連港口都未到,怎的就能知道,那些是西班牙的船隻!
看到魔鬼海域那無邊無際的海船殘餘,白清兒心中的疑惑更重了,這些偷襲者不知耗費了多少船隻才硬生生的闖了進來,為的是什麼?再明顯不過,趕時間!
如果不是九成的人都在放縱,僅憑十八艘傷痕累累的戰船怎麼可能將小島的戰船拿下,如果不是自己提前發現了他們,突襲之下,根本不不費一兵一卒……內奸肯定是有的,這點白清兒可以肯定,她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那個齷齪男,多防備一點總歸不是壞事。
三十米的木船在魔鬼海域顛簸前行,就像一葉無根浮萍隨著海浪上下起伏,時起時落,確實不負魔鬼兩字,那一道道的暗流隨便哪一處都能讓眾人屍骨無存,不知航行了多久,直到太陽升起之時,海面才逐漸的平緩下來,望著身後如獅口般的灰色地帶,心中一陣後怕。
「果真沒安好心!」
白清兒恨恨看著手中的暗流圖,摺疊幾下放入懷中,九成是對的,只有四條暗流標錯了位置,但是別說四條,就是一條也能讓人葬身大海,如果不是老約翰掌舵嫻熟,如果不是自己那超常的感知能力……沒有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存活。
在海域入口等了三天時間,也沒等到突圍的貝克,直到老約翰提醒存糧已經無法堅持,白清兒才滿心無奈的下令離開,「以貝克的性格,即便突圍也不會離開吧!」
……
晴空萬里,海風習習,泛著細小浪花的海面在陽光照射下如翡翠琉璃一般,加上飛魚海鳥的點綴,一副生意盎然的景致讓人如痴如醉。
嘩嘩聲響中,十艘破浪而來的船艦打破了這不可多得的寧靜,八艘七桅戰船護著兩艘商船向太陽升起的方向緩緩行駛。
「鮑爾將軍,這是馬代海域,我們必須要加速了,如果碰上魔鬼之花就麻煩了!」
一名胖胖的紳士男低頭哈腰,對著身前穿著英國海軍制服的中年男人輕輕說道,微笑的臉上一臉的急切之色。
中年男人斜眼瞟了瞟紳士男,捋了捋趴鼻子下的兩撇黑胡,輕哼一聲,「不過就是一群海盜而已,我們堂堂大英帝國海軍,難道還要怕他們不成,哼!一個女人而已,他們不出來則罷,如果碰上正好實驗一下我們最新式的戰艦。」
「可是將軍大人,我們只是商人,如果惹惱了她,以後就別想從這裡過了,畢竟沒有福氣此次都搭乘您的順風船……」
胖紳士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心中暗自後悔,為什麼就要貪那點小便宜,那幫海盜雖然兇殘但是也講道理,守規矩,雖然過路費高了一些,但是從霍梅尼到馬來,一路上便不會有別的海盜出現,現如今,真是有苦也說不出。
「哼!知道你們是商人就好,本將軍就要在此欣賞景致了,怎的?還要得到你的應允不成,呵呵,如果你嫌船速慢,完全可以自己走嗎!」
中年將軍冷笑一聲,晃著八字步就要向船艙走去。
「啊……魔~魔鬼花旗……天那……我~我~。」中年將軍還未走到艙門,被紳士男的一聲大嗓門嚇的猛然一顫,惱怒的轉過身,看著紳士男渾身顫慄一臉土色,連話都說不清的樣子,剛要嘲弄幾句,那張葫蘆臉也突然變了顏色。
順著紳士男的手指方向看去,蔚藍色的海平面上出現了近三十艘巨大的怪物,冒著滾滾濃煙向自己方向駛來,像船,卻沒有帆,兩百米長的側舷一根根粗大的炮筒就像怪物的獠牙,邪惡而猙獰,尤其船首的那尊巨炮,黑漆漆的炮口讓人不寒而慄,尖尖的船頭像鋒利的巨刃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中年將軍毫不懷疑,如果那船頭撞向自己的戰船,絕對是一刀兩斷的下場,巨船上空一桿隨風飛舞的紫色花旗上那栩栩如生的梔子花表明了這支艦隊的身份。
「這……怎麼可能,天那,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鐵船怎麼可能在海上航行,沒有船帆為什麼還能航行的如此迅速,是著火了嗎?……」
中年將軍喃喃自語,甚至都忘記了給船隊下達命令,一遍遍的揉搓著眼睛,希望自己看到的只是幻覺,但是胖紳士那同樣的表情讓他完全失去了質疑的權利。
「將軍,我們該怎麼做?炮彈都已經準備就緒……」
前來報備的年輕水手還沒說完就被中年男一腳踹出了三米多遠。
「真是佩服你的勇氣,老子是來鍍金的,不是來送死的!」
哆哆嗦嗦指著越來越近的鐵甲巨艦悶哼道:「你說,該怎麼打,哪怕有三成的勝算我也能博一下,你說,這……傳我命令,投降!」
瞭望台上,一身白色現代海軍服的白清兒輕輕的撇了撇嘴,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長長的黑髮隨風飛舞,直如九天仙子下凡一般,僅僅一年多的時間,便已經褪去了當年的青澀,清麗中帶著一絲嫵媚。
「真是沒勁啊!都不反抗一下,艦隊試航十天竟然一炮未發,掃興,全部帶走,按規定處置!」,「遵命!」
一名獨臂中年大漢右手抱胸行了一個軍禮,飽經風霜的臉上顯示著成熟男人所特有的魅力,看向白清兒的目光滿是火熱的敬佩,不是老約翰又是哪個,大鬍子一刮,倒是讓人忽略了他的年齡。
看著一隊隊的俘虜,三十艘轟隆作響的蒸汽機船,以及眾人敬畏的眼神,白清兒感覺這一年多的苦楚都值了,從逃出魔鬼海域,憑著記憶找到了腦海中的那個隱秘的小島,小島石洞中的一堆堆黃金讓她有了發展的資本。
憑藉這些錢,她建立了自己的商隊,超前的知識讓她的產品賣向世界各地,憑藉強大的武力與金錢征服了一個個桀驁不馴的海盜團,直到擁有了自己的屬地,蒸汽機、輪船、包甲鐵艦……一個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在她手中誕生,如果說她是海盜,倒不如說她是女王,真正的日不落女王。
唯一遺憾的是,身體越來越敏感,好在她找到了一種抑制興奮的藥物,雖然每隔兩個月都會被藥物帶來的副作用搞得渾身癱軟那麼幾天,需要跟男人瘋狂的交合,總是比時時刻刻都想著男人要好的多。
「復仇的日子終於到了,爹爹、哥哥、嫂嫂、小環……你們看著,總是要拿劉瑾跟狗皇帝的人頭來祭奠你們……」
呢喃中,朦朧的淚眼打濕了雙頰。
第二十八章:地獄
夕陽西下,昨日的聖島已成黃昏,落日的餘暉之中,一群群衣衫襤褸瘦骨嶙峋的男男女女在一片荒地上用力刨挖著什麼,偶爾挖出一塊黝黑的番薯,連泥都不擦便向嘴裡扔去,女人的動作有些慢,番薯剛剛進嘴,一個巨大的腳丫出現在她的眼前,隨著噗的一聲響起,女人眼前一片血紅,意識漸漸散去……男人掐著女人的下頜用力一扳,沾滿血液與泥土的番薯塊從女人口中噴出,男人慌忙拿起,迫不及待的放入自己嘴中,隨著咕咚一聲咽下,向他衝來的幾個人停下了腳步,轉身向著地上抽搐的女人走去,人群冷漠的眼中此時才出現了一絲興奮,心中只有一個念想,今天有肉湯喝了。
或許連地獄都要比這裡高尚三分,寬闊的擂台之上,五百多名大漢大聲說笑著,一雙雙淫邪的眼睛看著中間風騷起舞的金髮美女,那甩動的美乳,顛簸的豐臀,修長性感的雙腿,不盈一握的蜂腰,雪白嫩滑的肌膚在餘暉中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讓人看上一眼便會想到一種家具——床。
僅僅遮住乳尖的文胸,連陰唇都無法遮蓋的內褲,流蘇環佩隨著身體的顫動叮咚作響,在這種地獄般的土地上出現這樣一個豐腴的美女,顯得說不出的詭異,更加讓人看不懂的是女人放浪的動作之下,那張稜角分明的性感臉龐上卻無一絲表情,尤其是她的雙眼,除了冷漠便是冷漠,看上一眼便如數九寒天。
「哼!臭婊子,想讓老子死,沒那麼容易,明人有句話說的不錯,風水輪流轉,看,哈哈……還是一如既往的淫蕩,嗯……不是喜歡勾引我的侍衛嗎?這段時間爽夠了吧!嗯……今天輪到誰了,弟兄們不要客氣,日不落女王,尼婭?阿西娜?布里奇特,我曾經的禁臠,都是讓人衝動的身份那,上吧,替我安慰一下這個蕩婦……」
寬大的躺椅之上,全身赤裸滿身油汗的亨利岔開雙腿大大咧咧的躺著,眯縫著綠豆眼一臉戲謔的看著性感妖嬈甩胸扭臀的尼婭,肥腿之間那根作惡多端的雞巴連同卵蛋被連根切去,滴滴答答的流著讓人作嘔的黃水,真不知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慢著……」
尼婭突然停了下來,環繞一周,冷冷的看著周圍意欲撲上的男人,「什麼時候放了貝克!」
「哼!放?殺了我那麼多兄弟,你說放便放嗎?呵呵……也不是不可以,拿來!」
亨利伸出胖手,向著尼婭擺動了幾下。
「呵呵……你們的膽量呢?怎麼進來便怎麼出去就是,想從我這裡拿到暗流圖,做夢去吧!還有,如果我知道你們對貝克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呵呵……你知道的,以後就永遠不會有阿西娜這個人,就像上次那樣。」
尼婭臉上一副輕蔑而放浪的表情,只是細長的雙眸依然冷漠如冰,向著周圍的男人勾了勾手,「來吧勇士們,用你們的雞巴滿足我,用你們的精液灌滿我,讓你們的亨利大人過過眼癮。」
幾個男人還未反應過來,尼婭已經靠上了一人的身體,輕環著他的脖頸,靈巧的縴手摸向男人跨間已經隆起的雞巴,靈活的香舌順著男人的胸膛一路而下,性感的櫻唇微啟,將那又粗黝黑的雞巴納入口中。
「哦……好老公,好大的雞巴呢……嗯……不知道插到人家小穴里是什麼感覺。」
尼婭將散亂的黑髮捋到胸前,露出了她性感而精緻的側臉,吮吸舔弄一陣,媚笑著看向雙眼通紅的亨利,「想插人家的騷穴嗎……啊啊……哦……濕了呢……對比起,人家忘了,你沒有那東西了,哦……真是可憐的男人。」
亨利看著近在咫尺的尼婭搖動著性感圓滑的雪臀,油乎乎腦門上青筋鼓起,指著呆呆站在周圍的幾個水手,憤怒的吼道:「你們是木樁嗎?干她,給我操死這個淫蕩的婊子,你,還有你,去把那個該死的男人帶來,讓他看著他深愛的女人是多麼的淫蕩。」
幾人早已慾火中燒,聽到亨利的吩咐哪裡還能忍住,粗吼撲了上去。
「啊……不要這麼粗魯嗎……啊……好大哦……嗯……塞滿了,啊哦……動嘛……用力。」
最先到達的男人雙手抓住尼婭大腿根部,稍稍用力便將她豐碩肥美的臀部提到了腰間,粗大的雞巴在雪白豐美的穴口上摩擦幾下,撐開陰埠猛然頂了進去,遲到的三人嫉妒的看著猛乾女人蜜穴的兄弟,只好在那晃動的豐乳肥臀上過過手癮。
「爽……哦……都被操了半年了,還是這麼的緊……真是天生的婊子,啊哦……兄弟,你躺下,讓你爽一會。」
男人淫笑著示意旁邊的水手躺在地上,噗嗤一聲將雞巴抽出,板著尼婭的大腿將她放到了男人跨甲,看著兄弟將雞巴插入,自己則將滿是淫水的龜頭頂在了粉嫩的菊花之上。
「啊……哦……你……不要……啊……不要啊!髒……嗚嗚……那裡……啊~會被弄壞的……啊……」
一聲慘叫過後,男人的肉棒已經塞進去了一半。
「他媽的,真是緊,啊……比騷穴還要爽,嗯……真是天生的婊子,哦……竟然還能蠕動嗎?」
男人在尼婭顫抖的美臀甩了一巴掌,晃動著粗腰讓雞巴杆打了兩個環轉,屁股一沉,整根肉棒沒入了緊緻的屁眼之中。
「啊……痛啊!嗚……輕一點……輕一點……嗷……太……太大了啊……你這……啊……天殺的,嗚嗚……要壞了,頂壞了……」
尼婭一手抓著一根雞巴,細長的眼眸之中淚水打濕了面頰,性感的臉上一副痛疼難耐的神色,銀牙緊咬,看著前方滿眼戲謔的亨利,「啊……你……你這頭該死的肥豬,啊哦……你會遭報應的,嗚嗚……上天會懲罰你的。」,「哈哈……懲罰,你這個臭婊子,老子受的懲罰還不夠嗎!不錯,乾的不錯,狠狠的操她,干穿她身上的每一個窟窿。」
亨利陰狠的看著眼前淫亂的男女,說著向側前方招招手,「嗯……帶他過來,讓他看看自己所愛的女人是多麼淫蕩,哈哈,騷逼都被操翻了還記掛著你呢,真是讓人感動。」,隨著嘩啦的響聲,一個手上、腳上帶著鐵鐐銬,瘦骨嶙峋,傷痕累累看不清樣子的男人,在兩名水手的推搡下踉蹌的走著,每走一步便留下一道淡淡的血跡,亨利的話音剛落,一名水手的大腳踹上了他的屁股,巨大的慣性,沉重的鐵鐐讓他轟然一聲趴在了高台之上。
水手淫笑著上前,抓著覆到下顎的長髮將他頭部抬起,微弱的夕陽餘光之下,所有人看清了他的面容,貝克,難以想像,這就是那個威武雄壯,以一敵百的男人,貝克被迫抬起頭顱,看著眼前一尺之處,淫穢的氣息之中,兩根噗嗤噗嗤在雪白的蜜洞中進出的雞巴,交合處那黃黃白白的穢物,粉嫩的菊花流出的一縷血跡讓他的眼瞬間紅了起來。他不知道上天為什麼要給自己這種懲罰,看著自己心愛女人的蜜洞被一次次的插入,兩根骯髒的雞巴就像兩根尖刀,扎在自己心臟之上,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尤其是耳邊那熟悉而又悽慘的叫聲,那無邊的怒氣甚至將他的大腦都要炸開。
直到尼婭被抓,他才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情感,白清兒就像夢中遙不可及的天使,只有這個女人才是自己一生的所愛,放棄了逃離這裡的想法,靠著白清兒改造過的船隻跟他們周旋,但是食物實在太少了,每天只有稀少的生魚片,船員一個接一個的死去,直到自己被出賣。他不怪那幾個水手,只怪自己沒有能力將自己的女人救出火坑,看著近在咫尺的性感軀體被兩個又黑又壯的男人夾在中間,只露出兩條雪白的小腿跟巴掌大的雪白之中,兩個被插的紅腫的蜜洞,以前也這樣看過她被男人操弄,也見過她比現在更加騷浪的樣子,他甚至會興奮,會推波助瀾,但不知為何,現在卻沒有那種看她被操弄的快感,剩下的只是無邊無際的屈辱。
「哈哈……騷貨,真是個淫蕩的婊子,在你男人的注視下,嗯……就當是你的男人了,怎麼……興奮了,嗯!果然是這樣呢,以前操你就最喜歡看你興奮時的樣子,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變呢。」
亨利淫笑著站起,幾步走到尼婭身前,伸出油乎乎的大手捏向她雪白豐滿的乳房,碩大的雪白在他手中不停變換著形狀。
「你,啊……你這隻肥豬,啊……不要這樣,讓他們停下,嗚嗚……啊啊……受不了啦……啊啊……好人兒……我錯了,天那……啊……好爽,要死了啊。」
「嗯……好緊的屁眼,啊……老大,我要射了,啊啊……」
「射吧……啊……射給人家,把你的精液射到人家肚子裡,啊啊……啊哦……燙……啊……」
不知操弄了多久,尼婭的身體興奮起來,美眸之中滿是交織的慾望,隨著兩個男人前後兩聲大吼,尼婭身體也猛地顫抖起來,雪臀緊縮,緊緊環在了肥豬亨利身上。
第二十九章:解困
夕陽早已不見,天空掛滿星盞,貝克看著一個個男人爬到了尼婭身上,然後滿心舒爽的離開,自己的心也有些麻木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占據了她的身體,只有那嬌軀之上滿是污穢的精液跟兩個被撐的大大張開,久久無法閉合的蜜洞訴說著發生的一切。
「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嗎?」
貝克被發泄完的水手采著頭髮,將他的面龐按到了尼婭污穢不堪的胯部,欣賞他剛剛勞動的成果,正想辱罵幾句,一陣隆隆如雷鳴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什麼聲音?」
看著周圍同樣茫然的水手說道。
「不知道,不是炮聲,是碼頭方向,不好,快走。」
四人擒著跌跌撞撞的貝克跟尼婭最後走到了碼頭,奇怪的是除了那轟隆之聲再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其中一人快走幾步,越過石坎,眼前的一切讓他再難以轉過頭,嘴巴開開合合張了幾下再沒有說出一句話。
貝克也呆住了,碼頭上不是沒有人,一千多人舉著火把呆呆的站在那裡,就像被石化了一般,十艘冒著黑煙像船般的怪物將碼頭團團圍住,一根根黑洞洞的炮口直指眾人,影影綽綽之中,貝克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無比熟悉的女人……「一命還一命,以後我不欠你了。」
白清兒坐在船長室中,優雅的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向尼婭遙遙一敬,「這個島還是你的,至於那些人,你想怎麼處理都隨你。」
尼婭也換上了一身白色的制服,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嗯~,好酒呢,當初看清兒妹妹便不是凡人,這才短短一年就有了這等利器,真的讓人嘆為觀止,呵呵~,既然妹妹說兩不相欠,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借用你們明人的一句話,成王敗寇,這裡以後便姓白了。」
「沒有必要試探我,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這個彈丸之地我還沒有看在眼裡,好了,就這樣,明天我會離開這裡。」
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她真的沒興趣跟這個想法超前而又變態的女人多說什麼。
「那貝克呢……」
「你的……」
話剛說完,已經不見了白清兒的身影,尼婭看著白清兒離去的方向神色變了幾下,最後輕輕嘆了口氣,「真的才一年沒見嗎?真不敢想像她是怎麼做到的,竟然連跟她說幾句話都有一種莫名的壓力,日不落女王,呵呵,這個稱號總算有了實至名歸的人。」
白清兒大約也能猜到聖島現在的景象,但是她卻沒想到如此悽慘,五萬人僅僅剩下了四千人不到,看著他們皮包骨頭,隨風搖擺的樣子,即便已經見過了大風大浪,白清兒還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人間地獄都不足以形容。
本想跟貝克說幾句別離的話,不知為什麼就滾到了床上,說實話,真的是留戀貝克強壯的身體,即便瘦的已經不成樣子,仍然讓她達到了數次高潮,整整一上午,船長室的淫聲浪語便未曾停息過。
留下一條鐵甲艦之後,剩下的九條破浪而行,穿過魔鬼海域,同其餘的二十艘匯合,向著馬六甲疾駛而去;靠著所向披靡的戰力,一路斬帥奪旗,第一天鑿穿了西班牙海軍戰隊,第二天將葡萄牙的旗艦轟成了篩子,第三天大破明朝主力,第八天便到了北京城外。
整個京城一片慌亂,甚至連敵人都摸不清,炮彈便已經打到了家門口,白清兒心中是有些罪惡感的,雖然自己是為了復仇,但是這讓她想到了八國聯軍侵華那一段罪惡史,不過很快談判的使者來了,讓她可以少受一些良心的折磨。
老約翰成了談判大使,接見談判的那位大人,據說是皇帝的義弟,遠遠看著背景便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透過軒窗看到那個清秀的側臉時,一陣天旋地轉,白清兒扶著窗欞軟軟的倒了下去。……春天,生命力旺盛的季節,一夜之間,香氣各異的鮮花出現在院落、路邊、田埂、丘陵甚至是房頂,將單調的翠綠底色刺繡得繽紛豐麗;青草綠地上,婀娜垂柳下,和風撫面,頭頂上,河畔樹條歡叫的小雀,放眼處,廣博田間隨風而起的綠浪,身心消融在這美景之中,仿佛與周圍的一切融合起來,還有身前默默不作聲的男人。
「不走了嗎?」
女孩停了腳步,席地坐在厚軟的鮮草地上。
男人愜意的搖搖頭,歡愉中,極少說話,語言交流在此刻是多餘的。
「那就坐坐再走。」
女人脫了鞋襪,白凈的腳丫探進草里;躺下,感受草墊的柔軟,雙手墊在腦後,仰望晴空,「這地方好。」……「不是,是自私,私心作祟。」
身旁一朵不知名的粉白小花開得燦爛,想伸手拽下給自己插在髮髻上,卻又縮了回來。
「私心?誰沒有,就像我,如果不是自私,我便不會招惹你。」
男人不猶豫,長長的枝幹帶了花朵拔下,把玩一陣,「但是就像花,這麼個東西,你不摘她下來,依舊要敗,趁嬌艷時候采才好。」……「若是這世上人都死光了,就剩咱倆,多好!」
男人笑著在她腳上撓了下。
「癢。」
女孩身子縮了縮,說著揪了幾葉嫩草下來纏繞在指頭上,「若真的那樣,活起來就鬆快多了,沒有身份制約,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就不用這樣偷偷摸摸了,凌,你要了我吧。」……「不,放開我,嗚嗚……我不走……讓我去死……他們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女孩瘋狂的廝打著面前的男人,想要從他的懷中掙出。
「清兒,你還有我,還有我,聽著,我會替你報仇,你要活著看到那一天,這個給你。」
男人將手中一封紙箋塞到女孩手上,「在那裡等著我,我會去找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在腦海中想起,靈魂就像被分成了兩半,「替我報仇?呵呵……他也是朱家的人,怎麼可能替我報仇,欺騙嗎?既然不想替我報仇又何必救我,就讓我隨家人一起死去便是……」
回憶與潮水般襲來,白清兒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是深愛他的,這種情緒是如此的強烈,即便自己知道這只是這個時代的自己留下的記憶也無法將其忽略,身體已經如此污穢不堪,連第一次都不曾給予他,自己該怎麼面對?……」
心靈上的壓抑讓他有些恍惚,穿過走廊船艙,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走了多久,一聲聲壓抑的呻吟讓她的慾望突然打開了一道宣洩的閘門,「男人,我要男人,來吧!」,推開木門,眼中的一切讓她心中的慾火再無法壓抑,艾薇兒、巴伯、還有四名見過沒見過的傢伙,瘋狂的交合著,艾薇兒看著門邊的白清兒,俏臉上滿是嬌羞的不知所措,略微深陷的眼窩中是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不斷的忽閃著,不知該不該結束這場混亂而淫靡的交媾。
白清兒呼吸急促的看著幾人的交合處,一對柳葉眉輕輕蹙起,鼻樑俏挺,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著,紅潤的雙唇微開,露出了一點潔白整齊的牙齒,略尖的下頜隨著喉嚨的顫動發出了絲絲低糜的呻吟,「給我,我受不了了!」
兩個月才來一次的虛弱期就這樣毫無徵兆的提前爆發了,看著白清兒春情滿面的樣子,幾人哪裡還能忍住,巴布當仁不讓的第一個沖了上來,三五下便將她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一片深深勒到股溝縫隙中的白色布片。
「啊哦……好美,我美麗的女王,自從干過你的騷穴,再沒有一個女人讓我看在眼裡,哦……想不到今天能再次享受到你美妙的身體,嗯……啊哦……舒服,天那,這是真的嗎,我的雞巴竟然能查到女王的嘴裡,啊……好靈活的舌頭,啊哦……要死了。」
「嗯……好大……奧……插進人家的騷穴一定很爽,快點啦,先讓人家的小穴舒服一下下,啊哦……」
巴伯淫笑著走到白清兒身後,一手抓著豐乳,一手掰開她的美腿,粗長的雞巴用力一頂便進入了讓他日夜思念一年之久的美穴之中,看著瘋狂扭動纖腰美臀的嬌美身影,享受著龜頭之上那緊緻嫩滑的夾裹,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充斥在心頭。
艾薇兒也由開始被捉姦的驚恐中走出,變的再次放浪起來,用力搖擺著美臀,裹擠吮吸身下男人的雞巴。
第三十章:定居
四個男人,三個女人,在隱蔽的船艙中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啪啪聲、噗噗聲,淫靡浪蕩的叫聲充斥著整個船艙,白清兒杏眼之中好似已經失去的焦點,剩下的只有迷茫跟性的渴望,嘴裡含著一根雞巴,蜜穴跟粉嫩的菊花中各自插著一根,瘋狂的呻吟著。
艾薇兒那傾城傾國,混血兒般的動人容貌,完美無瑕的雪白嬌軀,自然不用說,面對身前身後的三個男人百依百順的迎奉,任由他們把她柔韌的胴體隨心所欲的擺出各種淫蕩姿勢,在男人的操弄下盡情的婉轉呻吟著,不時看看同樣沉浸在肉慾中的白清兒,眼中出現了一絲享受而滿足的神色。
不知做了多久,巴伯那根黑蘑菇似的粗大龜頭,就像在給下水道通垢的鐵條一般,毫無節制的猛插狂搗,把白清兒那如脂如玉似的嬌柔嫩穴乾得又紅又腫,不停的在小慧緊繃的穴口擠出無數淫糜的白漿泡沫,弄得兩人胯間全是稠滑粘連的淫液,一片狼藉,而身上的男人卻借著這份潤滑乾得屁眼之中滋滋作響。
白清兒仿佛忍受不住男人粗大的生殖器在她那嬌柔無比敏感萬分的屁眼內的橫衝直撞,真的是有些痛苦,仿佛最後的堅持和倔強全部被摧毀一般,痛苦幽怨的高聲哀求了起來!
「啊……好巴伯,雞巴太大了哦……人家受不了啦,讓他從人家屁眼中拔出來吧,嗚嗚……」
「啊啊……很舒服啊~!啊哦……清兒姐姐,嗯……啊……很快你就能感受到屁眼被弄的快感了,啊……哦……真的舒服呢。」……幾名黑衣人從船舷一側偷偷爬上,如靈猴一般,三下兩下便到了主控室外,剛要前進,側耳聽了一會,示意他們先走一步,自己則摸向了一側的房間,透過房門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還未走幾步,突然身體猛然一陣,精光四射的眼中出現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凝重與不可置信。
腹部一收,深吸一口氣,緩解了一下有些顫抖的身體,再次貼上了門邊的縫隙,驚訝、懷疑、憤怒、痛苦……表情瞬息萬變,用力的攥了攥拳頭,一腳踢開艙門,彎刀如黑色匹練一般甩出,六個男人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便命喪黃泉,艾薇兒則被刀柄拍暈過去,只剩下瘋狂旋動美臀的白清兒。
看著白清兒纖纖玉手伸向自己胯部,男人溫柔的摸了摸她的俏臉,手刀過後,白清兒軟軟的倒了下去,順手拉過一張床單,將她雪白的玉體包裹,搭在肩上,走出船艙,向著幾名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發出一陣海鳥的叫聲,頭也不回的跳入水中。……迷迷糊糊之中,白清兒悠悠醒了過來,聞著那淡淡的檀香,看著淡紅色的床幃與那張古香古色的八仙桌,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場夢。
太熟悉了,閉著眼睛都能說出其中的每處布置,自己住了十四年的閨房,怎麼可能不熟悉,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或許,一會自己爹爹就會來考校自己,或許,下一刻自己的小外甥會出現在面前,大聲說著自己的委屈……咯吱一聲,房門打開,白清兒滿是期翼的抬起了粉頸,看到那張臉,所有的希望猛然間破滅,同時一種心酸與委屈突然湧上心頭,癟著淡淡的紅唇,輕輕吐出兩個字,美眸之中,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師兄。」
聽著那無比遙遠而又無比熟悉的兩個字眼,看著床上梨花帶雨的面龐,推門而進的男人怔了一下,隨後大步走上要掙扎著起身的白清兒身邊。
「清兒,是師兄不好,讓你受苦了!」
「嗚嗚……他們都說你被格殺了,我以為再也沒有親人了,嗚嗚……師兄,我好想你。」
一番發泄之後,白清兒感覺心中的鬱悶突然一掃而空,開始聽他述說她離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大概就是這樣,朱凌瞞天過海將我放了,本想找你,他說將你送走了,我才放心下來,加入了他的內府,只是沒想到這狗賊竟然把你賣給番邦狗奴受屈辱,朱家的狗賊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明天我就去宰了他!」
白清兒慌忙捂住他的嘴,隨著她的動作,身上的毯子滑了下來,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著寸縷,慌忙躲進被褥之中,輕聲道:「師兄,內府是什麼地方?」
「嗯~說與你也無妨,殺劉瑾,殺皇帝!要不然我怎麼會加入,這人也算有本事,劉瑾那狗賊馬上便死到臨頭了。」
「這麼說,他沒有騙我了,皇帝的死活我卻是不在乎,只要把劉瑾那一干狗賊殺乾淨也就是了……」
白清兒想著想著,臉蛋突然紅了起來。
「清兒師妹,你是怎麼了?」
看到白清兒臉蛋通紅,男人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沒有啦,師兄,其實他沒有賣我,我,我是後來被捉走的,嗯,我,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莫說是一件,就是百件我也答應你。」
「你救我出來時,看到什麼了?不要騙我!」
「這個,也沒有看到什麼,嗯~好吧!我都看到了,不過我把那些狗賊殺了,你放心,沒人敢壞你聲名,這個~嗯,其實,師妹,就是那朱凌不要你,我也不會嫌棄的,你,你知道,我,我,我是……唉,就這樣吧,我知道你不想讓朱凌知道,我,我走了。」
男人你你我我半天,憋紅個臉也沒說出什麼,站起身就要向外走。
白清兒縴手伸出,將男人拽住,輕輕貼在了他的小腹之上,嫩白的小手隔著麻褲輕輕摸著裡面已經漲挺的一坨,輕輕說道:「師兄,如果沒有你,我十二歲那年就死了,清兒也想報答你呢,如果不是朱凌的出現,這輩子就跟著你了,可是世事無常,嗯~,反正清兒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今日就讓師兄,就讓師兄………」
「這,清兒,我,我沒有這個意思的,嗯~,喔~,你,你沒有必要委屈自己,俗話說,長……啊哦……長兄如父,我,我只想讓你活的快樂……」
看著白清兒露出半邊白皙光滑柔膩的粉背,纖纖玉手靈活的將自己漲大的雞巴掏出,男人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這,清兒,不……啊……舒服,啊哦……好舒服……」
白清兒吮、吸、舔、咂一套流程下來,男人已經有些頭暈腦脹,二十二年的生命中,哪裡享受過這個,尤其服侍自己的還是日夜迷戀的小師妹,在那粉紅色的龜頭上親了一口,媚笑著抬起頭,「爽嗎?要不要那個,嘻嘻……就是你那天看到的那個,讓清兒用身體報答師兄一次吧。」
「我,啊!嗯……」
男人國字臉上,濃眉之下,一雙眼睛躲閃著白清兒嫵媚的媚眼。
「師兄,美嗎?」
將白毯輕輕一掀,雪白柔膩,如上等羊脂白玉的身體裸露在了空氣之中,粉膩的裸背,柔滑的小蠻腰,渾圓俏挺而不肥大的美臀,修長玉致的美腿……美的讓人無法直視。
「嗯,美。」
男人咽了一口乾澀的唾沫。
「想要嗎?」
「嗯,想,不,我。」
白清兒也有些慾火難耐,副作用要三天時間才能解除,身體依然需要男人的滋潤,不再挑逗自己師兄,雙腿微分,騎在了男人胯間,一手將水蜜桃般的嫩乳送入男人口中,一手拿著那火熱的雞巴頂在自己已經淫水泛濫的蜜穴之上。
「啊哦……好燙……好滿……師兄,好師兄,啊啊……舒服嗎?」
「嗚……嗯……舒服……啊……好舒服,喔……好軟,好嫩,天那,這……這就是女人嗎?啊哦……好師妹,你真好。」
男人哼哧哼哧的挺動著腰身,配合著白清兒飛速旋轉的美臀,噗嗤聲響中,一股股淫液打濕了床單,閨房中瀰漫著淫慾的氣息。
「啊啊……好師兄,你的雞巴,啊……人家也好舒服,……躺下……讓清兒服侍師兄。」
男人順著白清兒的力道慢慢躺在床上,看著自己那清秀可人,垂涎良久的小師妹雙腿併攏,緩緩搖晃著雪白渾圓的美臀,用那粉嫩濡濕的兩片雪白,將自己黑乎乎的雞巴包裹吞入其中,視覺的刺激與雞巴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差點忍不住射出。
「好師妹,啊……你這是要折磨我嗎,啊哦……明明要跟朱凌那混蛋在一起,為什麼還要跟我做這個,啊啊……你讓我這輩子怎麼忘記你,嗯,我其實不要你的報答,只要看著你快快樂樂的就好。」
「啊……師兄,我就要給你,嗚嗚……我們殺了劉瑾,如果再殺了皇帝,這個大明就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了,嗯哦……有一個小島,嗯,那裡的女人額,可以有幾個男人,如果,如果師兄願意,我們去那裡可好,即便朱凌不願意,啊哦……我也能跟你偷偷……啊哦。」
「我還能怎麼做,啊……好師妹,我受不了了,啊啊……要射了……」
「啊啊!射吧,嗯!射給我,灌滿人家的肚子,啊哦……讓清兒給你生個寶寶,啊啊……這樣你就能永遠跟著我了。」
……
陽光閃閃,如金沙般的馬代島,白清兒挺著碩大的肚子,牽著朱凌的手,漫步在海風之中,後面三個調皮的孩子調皮的嘻嘻著……「清兒,這個孩子是我的了吧!」
「嗚嗚……壞蛋,又笑話人家,不是你的是誰的嗎?」
白清兒羞澀的拍著旁邊的男人。
「嗯,這個是我的就好,你看看這三個崽子,兩個是藍眼睛,額,就一個不是,長的又黑又壯,哪裡是我的種,這次要再不是我的種,下面一年你就不要出去了,在家裡接受為夫的懲罰吧!」
「嘻嘻,只要你願意就好,就怕你忍不住呢。」
【全書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6-3 10:38 , Processed in 0.088770 second(s), 20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