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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落之花 (1-11)作者:liukai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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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03: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日不落之花
作者:liukai0606
第一章:海盜
「船長,暴風雨要來了,我們還要繼續航行嗎?」
「嗯。」
約翰站在船頭之上,雙手扶著船沿,被海風吹的黑紅色的臉,陰沉的如同這陰沉的天空一般,一雙狹長的眼睛呆呆的看著暗流涌動的海面,聽完身後赤著上身的漢子疑問,長長嘆了口氣。
「可是……船長,我們的船已經經不起海浪的摧殘了,即便是……」
「閉嘴,貝克!難道我不知道嗎!需要你來提醒嗎!」
還沒等那漢子說完,約翰船長突然間暴怒,將他最為珍愛的海盜帽摔到了自己副手的臉上,「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問我,去問那該死的肥豬玀,這個只知道摟金條的混蛋,當初我就不該答應讓他上船,我一定會將此事告訴總督,讓他等著下地獄吧!」
看著胸膛上下鼓動,一臉暴怒的船長,副手貝克滿臉的無奈,聳聳肩離開了船頭,伸手感受了一下潮濕的似是要滴出水來的海風,心中突然一陣慌亂,「怎麼辦?不行,不能這樣下去,我還有美麗的妻子,可愛的孩子,我不能死在這裡!」
想起還在追趕自己的那十幾條大明海船跟船艙里花天酒地的胖子,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總督的子侄,議長女兒的未婚夫,哪一個身份都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大副能夠比擬的,我該如何勸他?連船長都被斥罵,自己又能做些什麼?毫無疑問,他已經被大明的炮船嚇破膽,連回頭迎戰的勇氣都沒有了。」
貝克邊走邊想,不知不由自主的來到了船艙深處,一陣狂笑與驚恐的嬌呼聲將他從沉思中喚醒。
「嗚……不要,不要啊,好痛,求求你,嗚嗚……放過我吧……」
「哦……FUCK,美麗的東方女孩,哈哈……啊啊……這真的不能怪我,我向上帝發誓,哦~!你的身體太讓人著迷了,如此緊緻嫩滑的陰部~,讓我忍不住再一次占有你,不要害怕,等回到我的王國,哦~!你就是我的,啊~,我的第一女奴。」
「可憐的女孩,該死的肥豬亨利,你真的該下地獄!」
艙門大開,看著裡面正在上演的罪惡的一幕,貝克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地板上紅紅綠綠,散落了一地的布條,他們名義上的最高首領亨利,上身穿著肥大的燕尾服,下身完全赤裸,將那個讓他曾魂牽夢繞的東方女孩壓在酒桌之上,兩條如水桶般的肥腿大大叉開,揮動著肥臀,猛烈的撞擊著身下如珍珠般的屁股。
兩人交合之處偶爾從燕尾服一角露出,貝克甚至懷疑起了自己的眼睛,那麼緊俏而嬌小的蜜穴怎麼能容下亨利那根粗大的陽具,看著弱不禁風的女孩在亨利身下婉轉嬌啼,貝克突然覺得心中無比的痛楚,雖然從他第一天將這個女孩送進船艙之時就已經意識到會發生什麼,但是當這份真實擺在眼前,他還是無法接受。
貝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也不知道這種心酸又心痛的感覺意味著什麼,就像自己最心愛的騎士劍被別人搶去一般,他可以發誓,自己二十六年的時光里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是怎麼了?」
貝克雙眼滿是血絲,緊緊盯著眼前兩人的交合處,亨利的雞巴就如他本人般那麼肥大,在女孩方圓三寸的迷人洞穴中瘋狂馳騁,看著那些從交合處擠出的白色泡沫,聽著女孩不停的呼喊,貝克的呼吸漸漸加粗。
「不,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一定是因為我收了她的錢,卻又不得不將他把她送給亨利大人,這讓我愧疚了,對,一定是這樣,該死,我是海盜啊,我為什麼要愧疚,也或許是好久沒上女人了……」
貝克一邊擼著滿是油污的帆布裙下腫脹的雞巴,一邊用他那不太靈光的腦袋找尋著各種理由,緩解心中的那份壓抑。
思緒突然飄回了六天前,約翰接到自己在大明線報,會有一支滿載珠寶絲綢的商船從明廷出發前往南洋,約翰本不想出海,因為明廷的水師這些年發展很快,有一些甚至能與他們的戰船抗衡,而且這段時間正是與西班牙爭奪海上霸權的關鍵時刻,在東方確實不應該跟明廷這個龐然大物開戰,如果被西、葡艦隊發現,那不列顛在南洋的利益絕對會受到影響,這絕對是一個無法衡量的損失。
奈何那位到東印度公司考察的總督子侄聽說了這件事,不由分說便將這事提上了日程,而且還是親自督戰,這位公子哥雖然不學無術,但是對那些海盜的傳說卻是嚮往已久,再說,海盜本來就是第六艦隊的副業,所以,約翰雖然牴觸,但也不能明確反對,想到如果小心一點,那也不是不能成功的,再想想船里那成噸的黃金,約翰最終點頭答應,於是駐印第六艦隊脫下了水手服,換上了海盜裝。
開始的三天十分順利,水手們也異常亢奮,當然,是在那個令人噁心的肥豬亨利不指手畫腳的情況下,十二條戰船在琉球北部的一個據點休整完畢後,海盜們終於等來了自己需要的信息,三條商船已經出海,兩天後到達馬六甲。
約翰一路跟隨,伏擊點選在了離馬六甲兩百海里處,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如果等到商船穿過馬六甲,那他們不僅不能下手,而且還要保護了,商船在自己的地盤出了事故,那就是不可寬恕的侮辱。
黎明之前,名義上的最高長官亨利下達了命令,碧藍如匹練一般的海上燃燒起了罪惡的火焰,讓他們失算的是,商船上竟然隱匿著幾十門巨炮,而且反抗不是一般的猛烈,在一發炮彈落在他們所在的主艦十幾米處時,貝克親眼看到那肥豬般的亨利竟然嚇尿了褲子,在眾人嘲諷的目光下帶著他的隨從逃進了船艙。
原定一個小時結束的戰鬥持續了三倍的時間,損失了兩條兩桅戰艦後,貝克帶著海盜們衝上了商船,讓他驚訝的是商船上的水手竟然不是普通的水手,至少他從未見到過戰艦已失還這麼負隅頑抗的,雖然這些人戰力驚人,但是他們太少了,整整三百人被憤怒的海盜們完全撕成了碎片。
踢踏著染血戰靴的貝克,看著興奮的眾海盜從船艙內搬出了成批的絲綢、茶葉、黃金,就在他們要離船之時,貝克心中一緊,他感覺到了一股一閃而逝殺意,這是屬於內輪加人特有的能力,這份對危險的預知讓內輪加人成為了強大戰士的代名詞。
貝克抽出腰刀,毫不猶豫的向著殺意襲來的方向走去,在將那扇不起眼的木板牆踹破之時,一點寒光閃過,利箭順著耳根飛了出去,正插在自己隨從的咽喉處,看著自己隨從死不瞑目的樣子,貝克憤怒了,這跟了自己兩年的士兵,就這樣倒在了卑劣的暗箭之下,下一刻,他的刀尖便抵在了那人的咽喉處。
貝克的刀養護的很好,他每天都會用黃油仔細的擦拭,無疑是十分鋒利的,但是此刻,這連牛皮都能刺穿的刀尖,竟然無論如何都無法刺破那薄如蟬翼的肌膚,貝克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他有數十種殺死眼前這人的理由,但是自己的手卻違背了自己意志,也或許是遵從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意願。
女孩穿著紅綠相間的短褂長褲,好像有些不合身,拿著弓弩的小手露出了半截白生生的腕子,潔白的肌膚比最亮眼的珍珠還要嫩滑,她的雙眸緊閉,遠山眉微微蹙起,貝齒緊咬著下唇,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但是那煞白的鴨蛋臉,與不斷上下顫動的雙乳,暴露了她心中的驚恐。
「萬能的上帝啊!」
貝克心中默默的呼喊著,「您怎麼能造就如此美麗的女孩,您這是在考驗我嗎?我向您懺悔,我沒有經得住考驗,如果我將她殺死,即便我不會下地獄,那麼我的下半生也將會在不安中度過!」
過了一會,女孩似是感覺到了什麼,睫毛眨了幾下,杏眼慢慢張開,看著眼前這個番邦海盜將鋒利的腰刀緩緩收起,想到自己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那種極度誇張的精神壓力突然失去後,讓她產生了一種虛脫的無力感,「你~!你不殺我?」
看著女孩那略帶惶恐,純凈如黑寶石般的眼眸,貝克心中一陣顫抖,真的太美麗了,就像畫中走出的天使一般,聽著她嬌弱無力的問話,竟然讓他這個殺人如麻的海盜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額~!對於,這個……女人,我們還有別的用處。」
第二章:糾結
「別的用處?您是說賣做奴隸嗎?」
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轉身出一個兩拳大小的口袋遞了過去,「先生,我請求自贖,當然,剩下的一半,只有你保證我的安全我才會支付,可以嗎。」
貝克拿著巴掌大小的口袋,看著裡面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珍珠,璀璨耀眼的寶石,心中震驚已經無法表達,「天那,就這,還是一半?亦官亦匪做了五年,自己積攢的財富還不足其中的十分之一。」
貝克感覺要暈了,這是自己的幸運女神嗎?心中的興奮無以言表,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錢財的誘惑,還是終於找到了放過這個女孩的理由,「伊萬,不是我不殺她,而是我不能殺她,你安心去吧,你的母親跟妹妹我會照顧的。」
就在女孩穿上伊萬的衣服,跟著他回到海盜船之時,貝克才想起了一個問題,這個女孩竟然會英語?不過他的神經有些粗大,隨即便忽略了,在他將女孩安置在自己的臥室之後,船上的警鈴突然響起。
是西班牙艦隊,十艘六桅帆船,倉促應戰之下,海盜們再次損失了四艘戰船,剛剛衝出西班牙艦隊的包圍,卻又遭遇了明廷艦隊的埋伏,僅剩下三艘滿目瘡痍的六桅船倉惶衝出,向著印度洋疾馳而去。
貝克一天一夜沒有睡覺,剛剛脫離危險,本想回去眯一下,卻收到了約翰船長的通知,在船長室里,被狠狠的罵了一通,勒令他將擅自帶上船的女孩送到亨利哪裡,如若不然,亨利將會把此事上報總督。
「美麗的東方天使,我也沒有辦法,請原諒我的自私。」
面對絕對的權利,貝克心中只有萬般的無奈。……「嘿,小海盜,過來!你聾了嗎?大人我叫你過來。」
正沉浸在回憶與懊悔之中的貝克被一個粗大的嗓門突然驚醒,「哦,大人是你叫我?」
「不是我是誰,這裡還有別人嗎?蠢貨!」
亨利壓在女孩柔若無骨的嬌軀之上,一臉厭惡的看著門口的貝克,抖動著他滿臉的肥肉氣呼呼的說道:「大人我累了,把你的髒手擦乾淨,過來服侍我。」
貝克看著肥豬亨利那不屑的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無法遏制的憤怒,「你這頭該死的肥豬,怎麼不去下地獄,不,地獄都不會收留你這種骯髒的東西。」
「嗯~!還站在那裡做什麼,蠢貨,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亨利看到貝克只是呆呆的站著,突然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將肥碩的雞巴從女孩嬌小的蜜洞中抽出,邁動如水桶般的粗腿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點上一根雪茄,眯起眼睛,陰森森的說道:「怎麼,你要無視總督府跟議會的權威嗎,再給你一次機會,愚蠢的內倫加人,不要試圖挑釁我。」
貝克感覺自己要出離憤怒了,內倫加人是被打敗了,但是榮譽不可玷污,即便是女王陛下也要忌憚瘋狂起來的內倫加人,腦海中突然響起了自己離開時父親的話語,「貝克,內倫加人是正直而勇敢的,我們不允許他人辱及我們的尊嚴,但是,我們更加不善於掩飾自己的怒火,在發怒時先想一下你的母親,你的妻子和孩子……」
貝克深深吸了一口氣,攥起的拳頭緩緩收起,默默走到了亨利身邊,看著他肥大的燕尾服下污穢不堪的雞巴,滿是不甘的說道:「大人,我需要怎麼做!」
「哼~!果然是廢物。」
亨利吸了一口煙,吹向站在旁邊的貝克,似是享受著權利帶來的快感,隔了半響才開口說道:「長了這麼一身強壯的肌肉,是好看的嗎,哼~!能服侍大人我玩女人是你的榮幸,去,抱著我的小天使,讓她美麗迷人的蜜洞包裹我的堅挺……」
貝克側過身子,看著趴在桌子上,好似已經脫力的女孩,她香汗淋漓的背部,那柔和的線條是如此的勻稱,雪白的肌膚如最光滑的綢緞一般,沒有一絲的瑕疵,比自己妻子滿是粗大毛孔的肌膚要美麗千百倍。
柳枝一般纖細的腰肢,自己兩隻手就可以環住,纖腰之下是微微顫抖的珠圓玉潤般俏挺的美臀,如果不是幽深的臀縫之間,那滿是污跡、被撐得大大張開的穴洞就在眼前,他甚至有些懷疑,剛剛承受肥豬亨利伐撻的真的是她嗎?如此纖細的蠻腰怎麼能夠承受住那肥豬的身體。
心中雖然憤怒而苦澀,但是自己帆布短褲下的雞巴卻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一種罪惡感在心中忽然滋生,「萬能的上帝啊,如此美麗的天使,你怎麼能夠看著她落入凡塵,讓這豬一般的惡魔去玷污……」
貝克一隻手環到女孩的腰下,另一隻手托住她修長的雙腿,輕柔的將她抱了起來,女孩的葇夷無力的推搡著他強壯的腰部,「不要,貝克,不要啊!嗚嗚……我知道你是好人,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將女孩反抱在胸前,女孩背部與他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那種柔膩嫩滑的觸感刺激著他粗大的神經,嗅著她刀削般柔弱的肩膀上散發出的一絲絲清香,聽著她呢喃般的求饒聲,貝克沸騰的血液直衝腦海,呼吸慢慢加粗。
亨利看著女孩淫靡的姿勢,心頭慾火再次燃燒起來,「嗯,不錯嘛,原來還不是那麼蠢,過來,對,就是這樣,嗯~!把她放到我的雞巴上,哦~!真是舒服,感謝上帝,創造了男人跟女人,啊啊……真是不敢相信,竟然又進去了,FUCK,真的太爽了,我的小天使,這次出行真的太幸運了。」
「嗚嗚~!太大了,太大了呀,要破了,啊啊……輕一點,你們這群流氓,番鬼,嗚……你們不得好死,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亨利滿是肥肉的臉上,兩隻小眼微微眯著,一邊抽著雪茄一邊看著交合處不斷進出的雞巴,時不時伸出手摸一下女孩上下跳動的乳房,「嘿嘿,真是淫蕩的小騷貨,你看看自己小穴,哈哈,水都流成河了,嗯,你確定不要?貝克,停一下。」
二十分鐘的上下運動,貝克古銅色的肌膚已經被汗水打濕,聽到亨利的吩咐,果斷的停了下來,要不是他身體強壯,一般人還真的做不了這種事情,雞巴離開身體,女孩緊咬著下唇,滿是潮紅的俏臉之上,一雙柔媚的要滴出水來的杏眼閃過一絲空虛。
看到女孩不說話,亨利也不著急,嬉笑著探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雞巴根部,只讓肥大的龜頭在女孩白嫩嬌弱的陰戶上來回摩擦,十分鐘過後,女孩緊蹙的眉頭漸漸鬆開,杏眼半合,櫻唇微張,鼻息也漸漸重了起來,不知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
貝克的面部貼在女孩的粉頸上,自是聽到了她的輕哼聲,他玩過的女人不是一兩個了,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女孩的情慾被慢慢挑逗起來了,心中失落的同時也生出一絲期待,「或許我也可以跟她發生點什麼。」
「嗚嗚……你不要這樣,啊啊~!好難過,我好難過,嗚嗚……貝克,你放開我吧,求求你,啊啊……混蛋啊,你不要用你的東西在我那裡磨了。」
亨利看著女孩,戲謔的笑道:「還以為是什麼貞節烈婦呢,原來也是個騷貨,哈哈……好多的淫水啊,要不是我親自給你開的苞,真不敢相信,昨天之前你還是個處女,啊哦……怎麼回事,要把我的雞巴吸進去嗎?」
亨利瞪起了綠豆大小的眼睛,驚訝的看著女孩不停顫抖的美麗陰戶,他清晰的感受到,陰戶的每一次抖動,自己頂在上面的龜頭都會清晰的感受到,裡面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就像要把雞巴吞噬掉一般。
「求求你,進來吧,嗚嗚……我受不了了,好難過,我好難過,嗚嗚……」
貝克聽著女孩嬌吟的求饒聲,心中一陣難過,你怎麼能去求這個噁心的肥豬,但是這個肥豬真的太會玩女人了,就算是再貞節的烈婦也頂不住這樣的玩弄呀。
貝克瞟了肥豬亨利一眼,發現他也是面紅耳赤的樣子,但是對女孩的要求依然無動於衷,滿臉舒爽的看著她說道:「嘿嘿,知道求我了,啊……舒服,嗯,怎麼會這樣,竟然會有吸力,但是,但是~!哦,這,這可不是求人的方法,唔~!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又過了一會,女孩雪白的身體上升起了一片潮紅,貝克甚至能感覺到她顫抖的嬌小身體內那種無法釋放的火熱,「啊……求求你,給我,啊啊……給我你的雞巴,狠狠的操我,嗚嗚嗚……操我的小,小逼,嗚嗚……進來吧,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貝克從側面呆呆的看著女孩淚流滿面的精緻小臉,真的不敢相信這些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會說出口的淫話,是從這個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口中說出。
「不錯,我的小羔羊,小寶貝,喔……那就讓我的大雞巴灌滿你的身體吧!讓我的精液灑遍你的全身。」
第三章:變故
海風越來越大了,雖然是中午,但是陰雲將陽光全部遮住,一絲不見,黑壓壓的天空讓人如此的憋悶,連碧藍如翡翠的海水也變成了深深的墨綠色,就如末日來臨一般,浪頭越來越大,拍打在船舷之上,被炮彈打的坑坑窪窪的船頭吱嘎作響。
甲板之上,船長約翰滿臉的凝重,指揮著水手們撤下了主帆調整著側帆,而指揮水手加固舢板的貝克卻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時抬起頭望向船艙方向,眼中的神色頗為複雜。
「貝克,早上我說的話有些重了,不過你知道,我不是針對你的。」
船長約翰低沉的話語將貝克驚醒。
「嗯,我知道。」
貝克點點頭。
「怎麼,有心事?在這種時候千萬要打起精神來,我們沒有死在戰場,更不能在跌倒在海難之中,在這遙遠的東方海域,我甚至會懷疑自己的靈魂能不能到達地獄,你不像我,你有妻子,有兒子,你要為了他們活著。」
約翰似是想起了什麼悲傷的往事,眼中露出一絲少有的沉痛。
貝克的國字臉上一雙濃眉凝成了一團,蒲扇般的大手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棕發,看看身邊的約翰,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船長,我從十九歲就跟著您在海上奔波,除了四年前回家結婚生子,都沒有離開過大海,我……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嗯!你想說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收了一個女人的錢,要保證她的平安,可是我沒有做到,每次想到她,我的心都會很糾結,嗯,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從來都沒有過,這幾天我的心有些亂,今天看到她被亨利操弄,我胸口痛的厲害。」
貝克默默的說著,殺人都不會眨眼的他此時卻是無比的慌亂,甚至都不敢與約翰對視。
約翰聽他說完,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盯著貝克,嘴巴張開,右手死死的揪著自己的鬍子,「嗯!額~,這個,這件事很複雜,你說的不會是亨利要去的那個女人吧!」
看到貝克點頭,約翰苦笑一聲,「唉!怎麼會這樣,我,這樣吧,你的心靜一靜,等回到基地,我給你解決這件事情,嗯就這樣吧。」
約翰搖著頭慢慢走開,貝克卻是一臉霧水,他不知道船長為什麼沒有責罵自己,竟然還要為自己解決這件事情,看上去很是為難的樣子,難道我做錯什麼了嗎?他想跟過去問一下,但是卻又不知道問什麼,看了一下這陰沉的天氣,覺得自己的心比這天氣還要沉悶。
與外面的沉悶相比,船艙之內卻是火熱異常,亨利的燕尾服已經不知去向,赤著身體坐在特製的躺椅上就像一坨堆在一起的肥肉,一個如仙落凡塵般的女子跨坐在他的身上不停扭動著身軀,如花般的面容,流蘇般的曲線,雪白柔嫩的肌膚,飽滿堅實的乳房……處處透著一種無與倫比的美感,但是那繞樑的嬌吟與扭動的纖腰,卻將這份美麗變成了墮落的淫靡。
女孩雙手扶著亨利比孕婦還要腫脹的肚子,小巧的玉足踩在躺椅的兩邊,俏挺的臀部隨著船體的起伏上下擺動,緊窄的蜜穴被亨利肥碩的雞巴撐成了大大的O型,甚至連屁眼都已經無法看到。
「啊~!好舒服,啊哦~!怎麼會這樣,我是怎麼了,喔……好滿,好脹,啊啊~!用力,再用力一點啊。」
女孩黛眉緊鎖,一副不堪伐撻的樣子,但是她那如水蛇般扭動的身軀卻體現出了她此時最真實的想法,每一次屁股都會抬到頂點,將亨利整根雞巴完全露出,然後順勢狠狠的坐下,直沒入根,鮮紅的穴肉被拉出一指之長。
「啊……爽,舒服,啊哦……我的小天使,小蕩婦,你真的太迷人了,我恨不得整個人都進入你的蜜穴中,讓你肥美的穴肉包裹,啊啊……我的雞巴怎麼樣,還滿意嗎,真的沒想到你是如此的淫蕩,來,讓我吃一下你鮮美的乳房。」
亨利一雙小眼眨都不眨的看著兩人的交合之處。
「嗚嗚!流氓,人家的身體都被你占有了,還這樣作踐人家,啊啊……你就不能動一下嗎,我的腿要酸死了。」
女孩嬌嗔著俯身向前,將自己鮮紅挺巧的乳頭送到了肥豬亨利的嘴中,「啊啊~!輕一點咬嘛,舔的人家好舒服呢,嗯,就是這樣,啊~。」
「哦~!怎麼,難道你不是蕩婦嗎,啊哦……就連妓女都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是處女,嗯,一定是專門留給我享用的,哈哈。」
淫聲浪語與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充斥著整個船艙,在這個風雨欲來的中午顯得如此不和諧,女孩扭動纖腰,用力甩動著屁股,蜜穴包裹著醜陋的雞巴不停的搖動,她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淫液如流水一般順著胖子的陰囊滴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灘濕濕的印記。
亨利的雞巴已經不知道進出了幾千次,身體突然一抖,兩條如女孩纖腰一般粗細的手臂將她緊緊環住,肥碩的雞巴用力挺動了幾次,狠狠貫入了女孩的蜜穴之中,「哦~!天哪,要射了,啊……小逼竟然還在吸,啊,太爽了。」
「射進來,啊啊……射進人家的小穴里,嗚嗚……好燙,啊……燙死了!你去死吧!」
女孩滿臉的騷情,媚眼半開,好像在體會著精液射入身體的那種欲死欲仙的快感,就在亨利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入女孩的身體之後,突然看到女孩眼中出現了一絲凶茫,還未等他做些什麼,女孩已經拔下了插在頭上了金釵,毫不猶豫的向著她的咽喉刺去。
亨利呆呆著看著插向自己脖子的金簪,眼中出現了一種絕望的惶恐,但是她時機把握的太好了,正是自己將精液射出,身體最為無力,最為放鬆的時刻,女孩出手的速度不快,如果環在平時,甚至在自己射精之前,他即便無法躲開這隻金簪的傷害,但是他至少可以讓它偏離方向。
但是現在,已經射了五次的他已經再沒有任何力氣,只能呆呆的看著簪子插入自己的脖頸,「如果沒將貝克趕走就好了。」
亨利心中一陣後悔,僅僅來得及說出救命兩個字就已經不省人事。
「我這是在哪裡,是在天堂嗎?」
半小時後,亨利悠然醒了過來,眼中滿是茫然,環轉四周,目光在約翰身上停了下來,「噢,天哪,約翰!你這種連地獄都不會接收的劊子手怎麼能上得了天堂!」
約翰背著手,冷冷的看著亨利,聽到他開口說話,心中的一塊巨石總算放下,如果亨利死了,那自己這一船人都別想好過,「亨利閣下,你總算醒了,請你搞明白一點,這裡是人間,不是天堂,而且,我從沒想過要去哪裡!」
貝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向被鎖在床頭,赤身裸體的女孩,心中滿是糾結,「對不起,我的天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或許該死,但是不能死在這裡,還好亨利的肥肉實在太多了,而女孩被操弄了整整一上午的身體又十分無力,錐子扎進去,但是沒有扎進動脈。」
想到自己偷偷走近船艙時,看到女孩騎在亨利身上,用手中金簪插向他的脖頸時那瘋狂的樣子,心中憐惜的同時也忍不住對她的敬佩,這是我所見過的最勇敢的女孩,好吧,我沒有見過幾個女人,但是敢拿著錐子扎總督子侄的女人,真的不多。
「她會怎麼樣,會被扔到海里喂鯊魚嗎?天哪,希望這該死的肥豬不要這麼殘忍,如果他敢這麼做,我一定會讓他承受後果,我發誓。」
貝克想到女孩將會遭到的懲罰,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像錐扎一般疼痛,他不敢多看女孩,她那憎恨的目光讓他的心臟都要裂開了。
「啊~!我沒有死?哦~!偉大而仁慈的主啊,感謝您……啊啊~!好痛,疼死我了,這該死的女人,嗚嗚~!把她給我扔到海里,不,不能這樣便宜她,嗯,這隻下賤的母狗,我要將她帶回去,扔到最骯髒的妓院裡,讓她,嗚~!讓她的身體每時每刻都被那些最下賤的奴隸貫穿……」
亨利語無倫次的瘋狂咒罵著,圍在身邊的侍從不知該聽哪句,「你們這些蠢貨,給我換個房間,快一點!嗯,貝克,你救了我,雖然是你應該做的,但是我不會吝嗇賞賜,等回到陸地,你就給我做隨從吧!現在,把這個女人給我看好。」
「哼!鬼才稀罕做你的隨從,該死的肥豬。」
貝克暗暗咒罵著,很快房間裡便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貝克有些害怕面對她,「難道我就這樣走了嗎?讓她繼續恨我嗎?不!不管她能不能原諒我,我都希望她能了解事情的真像。」
就在要走出房間時,貝克忽然轉過身向著女孩走去。
女孩的身體依然那麼柔美、聖潔,即便是雙腿之間仍然在流著肥豬那污穢的精液,她的本來身體就十分嬌小,此刻蜷縮在床頭,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更加讓人心疼。
貝克走上前,伸出粗大的手指將她有些散亂的劉海撥開,沉聲道:「亨利的身份很特殊,我也憎恨他,但他不能死在這裡,如果他死在這裡,那陪葬的不僅是我們,我們的家族都要受到牽連,雖然這樣,我還是想對你說聲抱歉。」
第四章:往事
上下起伏的船艙中,一具雪白的嬌軀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烏黑的頭髮,俏麗的臉龐,修長的脖頸,如嫩桃般的椒乳……無一處不讓男人瘋狂,就是這樣一個碧玉般的可人兒,卻被粗暴而屈辱的綁著,纖細的美腿根部,剛生出幾根毛髮的桃源蜜洞,慢慢的流淌著污穢不堪的白色液體。
白清兒無神的望著漆黑的艙頂,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但她無法理解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處處透露著莫名的詭異,就像一場夢,但是又無比的真實,她曾經為了證實,毅然的跳向大海,但是醒來,依然如此。
十四歲入京大,十六歲進入麻省理工,二十六歲成為最有前途的核動力專家,伴著天才美少女的光環一路走來,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追她的男人能從紐約排到北京,但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沒有一個她能看的上,本以為一生就要這樣度過,二十六歲生日那天,這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海嘯中醒來的她無法面對眼前出現的種種事情,雖然她的智商高的驚人。
古色古香的樓船,寬領長襟的衣服,簡陋無味的食物……他曾經懷疑過這是綁架,但是很快她便絕望了,沒有一個人會有這種力量,讓一個國家來配合你的綁架。
就在他神情恍惚時,另一股深藏在靈魂深處的記憶突然湧出,烏衣巷,白府,那裡有她的弟弟妹妹、父親母親、大伯大嫂……讀書識字、上學從醫,整個大明唯一的三品女醫官,另一個版本的天才美少女……午門之前,一個個衣衫襤褸的犯人一字排開,從八十老嫗到六歲稚童,她被人緊緊的抱著,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人頭落地,血染白綾……白清兒就這樣神情恍惚的過了兩天,醒來時已經在一艘海船之上,看著鏡子裡那個杏眼、黛眉,大約十六七歲的女子,兩股記憶的交織,讓她漸漸的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夢境,還是自己經歷的那些本身就是一場夢,因為,鏡中的女子就是記憶中的自己……海戰,被擒,在那個噁心的西方胖子用他那猙獰的雞巴貫穿自己身體的時候,她崩潰了,深深隱藏於心底的一份記憶讓她恨不得死去,她的清白是留給他的,卻被一個噁心的番鬼奪去,而另一個念頭卻掙紮起來,她要報仇,自己的親人不能白死,……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這樣對她,如果他做了,那就要做好去死的準備。
她虛與委蛇,在胖子爽到極點的時候拔出了頭上的簪子,毫不猶豫的扎了下去,但是身體真的太虛弱了,兩次出手都沒有扎到要害,……貝克沉悶的聲音響起,將從記憶中拉回,看著眼前這個赤著古銅色上身的西方肌肉男,白清兒心中一動,「這個大塊頭雖然違背了承諾,但他的理由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對自己產生了愛意,或許我可以利用他逃離這裡,只要逃離這裡,我會讓所有傷害過我的人付出代價!」
兩種記憶在她心中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終於合二為一,再無一絲排斥。
「貝克,人家身上黏糊糊的,好難過呢,嗚嗚……繩子綁的太緊了,人家的手腕都要斷掉了,幫我解開好嗎?」
白清兒淚眼朦朧的看著貝克,嬌弱的哀求。
「可是,這是長官吩咐過的,我……我沒有權力這麼做。」貝克猶豫著說道。
聽完他的話,白清兒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滿是幽怨的看著他,泣不成聲,「不就是解開繩子嗎,我難道還能跑掉,嗚嗚……本來以為你是個好人,看來,嗚嗚……你跟那胖子都是一樣,喜歡看人家屈辱的樣子,這是一個紳士的作為嗎。」
貝克頓時便鬱悶了,心說,我本來就不是紳士,你去要求一個海盜變的紳士?
好吧,我說錯了,約翰船長確實是一名名副其實的紳士,看著床上美人兒粉面含羞,楚楚可憐的樣子,貝克終是咬了咬牙,「好吧,我放開你,不過你不要走出這個房間。」
觸碰著著女孩柔膩的腳腕,貝克感覺自己的血流頓時加速,想到幾個小時之前她的身體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砰砰的心臟好似要跳出胸膛一般,順著小腿向上望去,那秘處的風情讓他咽了一口乾澀的唾沫,真的是好美。
白清兒揉了揉自己被勒的有些發青的手腕腳腕,風情萬種的瞪了貝克一眼,「看你毛手毛腳的,弄的人家好痛呀!好哥哥,能給我找件衣服嗎?」
貝克哪裡能受得了這二十一世紀天才美少女刻意的勾引,看著她嬌羞的樣子,一聲好哥哥,一個媚眼,登時將貝克的魂兒勾走了大半,「好的,我……我去找找。」
看著這一米八五的大漢魂與神消、張惶失措的背影,白清兒心中一陣苦澀,「我一個國寶級的天才,竟然落到要用身體爭取自由的地步。」
想到那個肥豬般骯髒的傢伙奪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心中的恨意再也無法抑制,玉指划過自己傲人的曲線,嘴角翹起,發出一陣冷笑,「這就是我最大的本錢了,既然貞節已經不在,那我也只能用她當做利箭,劉虎、張茂、李大柱、老孫頭……還有亨利,你們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不一會兒,貝克便拿來了一件水手服跟一條短褲,「你,你穿這個吧,船,船上沒有女人穿的衣服。」
貝克磕磕巴巴的說著,將衣服遞了過去,留戀的看了白清兒的身體一眼,轉過頭去。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獨自面對這個女孩的時候便覺得自己身上的勇氣消失的一乾二淨,尤其她現在這種樣子,更讓他手足無措,這種熟悉的感覺已經好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隱隱記得很小的時候見到安妮麗時有過這種感覺,不過也只是她嫁人之前。
白清兒如何會看不出,心中一暖,突然生出一絲不忍,不管他做過什麼,總還是從心底在意自己的,「自己勾引他好嗎?會不會害了他,他還有妻子、兒子……」
「唉!大不了再送他一筆錢就是了。」
白清兒嘆口氣,瞟了一眼眼前雄壯威武的漢子,濃眉、方臉、棕發,比那胖子卻是強出百倍,想到此處嘻嘻一笑,「好哥哥,手好酸啊,你給人家系上扣子好嗎?」
貝克聽到她柔膩的聲音,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艱難的扭過頭,白清兒粉面微低,俏生生的坐在床上,自己寬大的衣服遮到腿根,妙處忽隱忽現,隨著船體的搖動,一隻水蜜桃顫巍巍的探出嬌艷的峰尖,恰似一朵任人採擷的青蓮花……貝克的眼睛頓時紅了,常年在海上漂泊,女人見得本就少,更別提這種天香國色,他哪裡經受過這種誘惑,暈乎乎的腦袋支配著身體,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前方,粗大的手掌顫抖著伸向自己系過千百次的扣子,卻是如何都找不到那種熟悉的感覺。
白清兒雖是有意勾引他,但這畢竟是她第一次主動勾引男人,看著眼前的一雙大手在自己胸前來回撥弄,時不時碰到自己的乳房,心中也漸漸躁動起來,她努力壓制著那種觸電般的快感,一遍遍的暗示自己,這只是為了脫身的不得已的手段。
但是身體不會掩飾什麼,體內那如潮般的快感一次次襲來,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蜜穴已經暗潮湧動,淫液伴著胖子殘留在體內的精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的流了下去,「該死啊!怎麼會這樣,這具身體也太敏感了吧!」
「你就是個騷貨,哈哈……有種女人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的慾望,但是被開發之後,這種慾望就會像火山一般噴發,她會比大多數的女人更要騷浪,對男人的需求更強。」
胖子亨利的話突然在腦海中響起,雖然內心不願意承認,但是白清兒也不能否認他說的話是有道理的,「難道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
鼻息急促,小嘴微張,如雪的肌膚之上泛起一陣潮紅,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不過片刻,她已經無法忍受了,纖纖玉手慢慢抬起,壓在了另一隻顫抖的手背之上,引導著他順著自己的衣襟滑向椒乳。
如此強烈的明示,再干杵著就真的無可救藥了,在白清兒的嬌呼聲中,貝克雙手微微用力,剛剛系上四個扣子的衣襟猛然分開,雪白的軀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之中。
第五章:船艙激情
貝克狂喘著粗氣,像野獸一般將眼前的獵物撲倒在了床上,嬌嫩的乳房被他寬闊的胸膛擠壓成了兩張圓餅,一隻手撫摸著她細膩光滑的背脊,另一隻手順勢而下,握住了盈盈一握的翹臀。
肌膚零距離接觸的快感,讓兩人同時吸了一口氣,然後如釋重負般的將胸腔內的濁氣呼出,貝克緊緊盯著身下滿面嬌羞的玉人兒,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咽了一口乾澀的唾沫,由衷的說道:「天那,太舒服了寶貝,我的小天使,你是我見過的最讓人著迷的女孩。」
白清兒杏眼微眯,櫻唇吐氣如蘭,「啊哦~!你倒是快動啊,傻大個,嗚嗚……輕一點,人家的咪咪要被你壓壞了,嗯……喔……摸的人家好舒服呢,啊~!壞蛋,不要玩那裡啊,啊啊~!嗚~!」
還沒說完,櫻唇已經被一片火熱覆蓋,貝克吮吸著嬌嫩甘甜的香舌,撫著翹臀的大手已經不能滿足留戀於一對嬌俏的臀部,如胡蘿蔔粗細的中指順著幽深的臀縫,緩緩滑入兩片火熱的濡濕之中。
「親愛的寶貝,你的那裡已經能行船了,啊~!我感覺自己要幸福的暈倒了,喔~!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給過我這種感覺,真的,我感覺自己要墮落了,但是,啊啊……天哪,喔……好舒服,啊~,不要這樣刺激我好嗎。」
貝克厚厚的嘴唇移開,剛說沒兩句,突然身體一震,臉色由黑紅變成了醬紫。
白清兒丁香小舌探出,略過被貝克吮吸的有些紅腫的櫻唇,嬌羞而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兩隻如蔥白的玉手順著貝克黑毛叢生的腿根,從肥大的短褲間伸了進去,將他粗大腫脹的雞巴握在了手中,「你的那裡才能行船呢,人家才被弄過兩天,啊啊~!好舒服,哦~!再向里一點……天那,你,你怎麼這麼大。」
貝克享受著白清兒一雙玉手在雞巴上來回套弄,那種舒爽竟是比直接弄穴還要舒爽三分,從卵蛋到龜頭時而挑時而撥動,尤其她的掌心在雞巴頭上來回研磨的時候,竟然讓他有種噴射的感覺。
白清兒則是一臉的驚訝,作為一名曾經的二十一世紀高材生,雖然從未見過實物,但是拿東西具體的尺寸跟形狀她還是知道的,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覺,那如大蘑菇一般的龜頭,自己一隻手竟然抓不過來,比那肥豬亨利的雞巴足足大了一圈,「如果插到裡面會怎麼樣?」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只好賣力的捋動,希望能夠快一些讓他釋放出來。
貝克呼呼的喘息聲就如風箱一般,越來越快,白清兒顯然低估了他的忍耐能力,捋動了半天,依然沒有半分噴射的跡象。
「啊啊……寶貝,好舒服,太舒服了,喔~!我忍不住了,我要干你。」
貝克大吼一聲,跪坐起來,雙手掐住白清兒不盈一握的纖腰,順勢提起環在了自己胸前,右手探到腰下,握住自己雞巴根部,碩大的龜頭頂在白清兒泥濘不堪的陰埠摩擦幾下,瞬時被淫水染的晶瑩發亮,頂開兩片雪白嫩滑的陰唇便要向里插入。
「啊……壞蛋,等一等,太大了,我自己來好嗎?」
白清兒媚惑的杏眼之中閃過一絲驚恐,一手環著貝克粗壯的脖頸,一隻手探到了兩人交合之處,看到貝克強忍著慾望點點頭,白清兒心中一陣感動,他跟別的海盜真的有些不同呢。
兩條纖細修長的玉腿分開,撐住自己的身體,俏挺的雪臀抬起,柳腰輕晃,蜜穴在矗起的雞巴上一陣研磨,慢慢適應著那如鴨蛋大小的巨龜,看到貝克慾望難耐的樣子,白清兒貝齒輕咬,緩緩坐了下去。
「啊哦……好大,嗚嗚……太大了,啊啊~!壞蛋啊~!你怎麼長了這麼大一根東西那,人家的小穴要讓你撐壞啦,嗚嗚……」
白清兒娥眉蹙起,瑤鼻輕皺,一副不堪忍受的樣子,雞巴僅僅進去一半,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貝克的臉上滿是舒爽,他知道乾女人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是從未想過,還能如此的快意,那種被緊湊的蜜穴包裹的感覺,真的是別的女人從未給予過的,看著女孩那嬌俏的粉面之上默默承受的樣子,他甚至有些害怕,以後失去了她,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雞巴上一陣麻酥酥的快感將他從迷失中帶了回來,「啊~!天哪,這是怎麼回事。」
貝克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他感到自己雞巴頂在了一團柔軟無比的嫩肉之上,比水還要柔滑,比陰道還要緊湊,而且伴隨著陣陣的吸扯之力。
「哦~!寶貝,你的蜜穴太美妙了,啊啊~!難道東方的女性都是這樣嗎?喔……天哪,我太幸福了。」
貝克左右揉捏著一對飽滿挺巧的乳房,低聲呻吟著。
「啊啊~!壞人兒,喔~!你怎麼長了這麼大一根東西,啊哦~!好脹,喔~!小穴都被你塞滿啦,啊啊~!又硬又大,要被你的大龜頭刮破了,嗚嗚~!」
白清兒甩動著翹臀,上下左右不住研磨,不適的感覺一去,透徹心扉的舒爽接踵而至,蘑菇般碩大的龜棱刮過陰道時,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隨著淫液被一起帶了出來……垂下臻首,看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一根陌生的晶光閃閃的猙獰雞巴洞穿,連自己嬌嫩的陰唇都被撐的消失不見,只在抬起屁股時會看到緊緊環繞在雞巴上的一層鮮紅穴肉,淫穢的視覺衝擊著自己沉閉的心靈,前世今生何曾會想到自己會經歷這種事情,那個高高在上的女子終是被打落了凡塵。
唯一讓白清兒苦惱的是,自己為什麼不排斥這種屈辱,反而在這種屈辱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甚至不敢去想,除了被那頭肥豬第一次貫入自己身體時產生的痛不欲生的感覺,後面自己曲意逢迎,讓他那骯髒的雞巴一次次貫入身體,在自己清白的身體中排泄穢物,真的只是為了最後的那一錐子嗎?難道真的不是在享受……「嗯~!是有些大了呢,啊哦~!我也很苦惱的,以前我找過的女人,啊啊~!很多都承受不了,想不到你……啊~!我的小天使,我真的好幸福,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
貝克的雙手上下撫弄,划過白清兒的每一寸肌膚,看著自己雞巴一次次貫入魂牽夢繞的女孩體內,被她緊窄的蜜穴緊緊包裹,尤其是她挺動玉臀時那種騷媚到極致的樣子,讓貝克的靈與肉升華到了一個頂點。
「啊啊……嗚嗚~!人家不行了啦,沒有力氣了,你來好嗎,啊哦……好人兒,輕一點哦,你的東西太大了,玩的太瘋人家會受不了的。」
白清兒雙手環住貝克的脖子膩聲說道。
貝克早就等待多時,聽到美人兒吩咐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左手托住臀部,右手環住纖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託了起來,接著嘿嘿一笑,順勢站起,在白清兒的嬌呼聲中跳下了木床。
「壞蛋啊!嗚嗚~!剛才頂的太深了,人家的小穴都要被你頂破啦。」
在白清兒的嬌嗔聲中,貝克弓著虎腰,將她傾斜著抱起,找准角度,猛地將雞巴貫入蜜穴之中,貝克大喘著粗氣,將屁股搖的跟風火輪一般,但是多年的習武讓他分寸把握的極好,每一次都僅僅插入雞巴的三分之二,正是白清兒能夠忍受的程度。
「啊~!好人兒,好舒服,啊~!好快,人家小穴要被你磨破了,嗚嗚~!用力,啊啊……好老公,用力啊!」
白清兒修長的雙腿緊緊盤在貝克的屁股上,嬌小的身軀不斷被拋起,或許是太興奮了,竟是連老公都叫了出來,啪啪的肉體拍打聲跟嬌吟聲交織在一起,船艙中透著一股淫靡而墮落的氣息。
早上還只能抱著她讓別人享受,現在卻是完全的屬於自己了,貝克已經不知圍著船艙走了多少圈,只知道自己已經越來越興奮,突然身體猛的一顫,兩道濃眉緊緊的擰在一起,「啊~!我要射了,寶貝,啊哦~!我的小天使,我受不了了。」
「嗚嗚~!射吧,射給我,啊啊~!都給我,讓你火熱的精液灌滿人家的身體吧!」
白清兒趴在貝克的肩膀上,眼神嬌艷而迷離,「天那,好燙,嗚嗚~!你怎麼這麼用力,人家的小穴都要被拉打穿啦~,啊啊~!不行了,我也要來了,啊……」
貝克真的憋得太久了,射了足足二十下才停了下來,看著懷中已經癱軟如泥的美人兒,一種滿足感陡然生出,如果能把雞巴永遠的放在她的蜜穴中,那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過了好一會,白清兒覺得漸漸有了力氣,任由貝克的雞巴插在自己蜜穴之中,輕柔的在他的胸口畫著圓圈,「貝克,下船後,我就要成為他的女奴了,甚至還要被賣到妓院當中,嗚嗚~!貝克,人家捨不得你。」
白清兒說著淚水如斷線的珍珠流了下來。
貝克心中一陣抽痛,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半響後,堅定的說道:「你放心,下船後我就將你放走,你們大明的船隻就在後面,你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第六章:遇襲
白清兒伏在貝克身上,幽幽的看了貝克一眼,想到他可能會因此惹出的禍事,心中頓時有些不忍,如果換做別人,她肯定不會再說別的什麼,但是貝克對自己總是動了真情,這點她自認不會看錯。
「唉!早知道會這樣就換個人勾引了。」
白清兒心中有些糾結起來,雖然對他沒有什麼感情,但是自己也不是冷血的女人,想到眼前這耿直粗魯的漢子,或許會因為自己連累到家人,心中負罪感如潮水般襲來。
那正陽午門之前,自己親人的一顆顆人頭還在眼前滾動,她又怎麼忍心看著一個鍾情於自己的人落到同樣的田地?不行,或許還有更好的方法,再說自己還能回到大明嗎?毒殺皇帝,哈哈……好大的罪過。
「不知他會不會出事。」
一個身穿七爪龍袍的模糊身影突然在腦海中出現,隨著這個身影的出現,白清兒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臟像是被扎了一錐子,真的太痛了,那種撕裂靈魂的痛楚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那個人是誰?是被現在我的藏在心底了嗎?」
白清兒右手壓住心臟,一邊揉搓一邊長長的呼氣吸氣,緩解者心中那股難解的鬱結,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家人都被押向刑場,但是自己為什麼會倖免,而且記憶中的那個島嶼是那麼的清晰,那裡有自己需要的一切,「這也是他給我準備好的嗎?難道是我今生的戀人?」
白清兒不敢想下去了,她怕想下去,自己的人格會再次分裂。
「寶貝,你是怎麼了,哦~!天哪,你哭了,是我惹你傷心了嗎?不要這樣,我的心好痛。」
貝克手足無措的看著默默流淚的白清兒,伸出粗大的手掌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寶貝,不要這樣,我答應你,一下船我就放你走,好嗎。」
「貝克,我叫白清兒,記住了嗎,嗚~!愛我,好好愛我,用你的粗大貫穿我的身體吧,我需要它充實我的身體,緩解我的傷痛。」
感受著蜜穴內再次腫脹起來的雞巴,白清兒再次扭動起了身體,似是要將傷痛伴著淫水一起排出身體,「親愛的,動啊,啊啊~!用力,用力貫穿我,我不要你憐惜,用力操我,啊啊~!操我!」
「白清兒,好動聽的名字,就像你的身體一樣美麗。」
貝克不知道懷中的美人兒是怎麼了,就像換了個人一般,本想安慰她一下,但是現在只能遵從她的要求,用力的將她翻過身壓在了木床之上,雙手抓住兩瓣挺巧而柔滑的美臀,挺起雞巴對準隱秘處那個咕咕流著自己精液的蜜洞,用力頂了進去。
「啊啊~!好大的雞巴,嗚嗚~!用力,啊啊~!操我,嗚嗚~!我好難過,親愛的,乾死我吧!我就是個淫婦,嗚嗚~!我要怎麼面對他……」
貝克瘋狂的挺動著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身下的玉人在說些什麼,但是這不妨礙他感觸她的悲傷,看著自己粗壯的雞巴在一片雪白深處進進出出,苦澀的一笑,「或許這就是自己唯一能為她做的了。」
「用力,再用力一點,嗚嗚,我不要你保留,全部插進去,啊啊~!」
白清兒有些竭斯底里的瘋狂了,但是她被狠狠的操弄了一天,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身體也已經力竭,只是強自撐著罷了,在貝克雞巴的蹂躪下,所有的情緒突然間爆發出來,最後一次高潮來臨後,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再無一絲聲息。
貝克緩緩將雞巴拔出,噗嗤一聲,就像開啟了酒塞,大量的淫水伴著精液噴洒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之上,嬌小的蜜穴有些紅腫,被撐出一個大洞,久久無法閉合,貝克心痛的看著昏迷過去的女孩,將旁邊的被單扯破,輕輕將她的蜜穴擦拭乾凈,剛剛將她抱到床上,一陣隆隆的炮聲在耳邊響起。
「不好,難道是明朝的船追過來了?」
來不及多想,貝克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向著甲板跑去。
海面已經十分陰沉,或許下一刻暴風雨就會來臨,答案已經十分明顯,除了明廷船隻,這個時候誰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在他看到桅杆上的旗號之後,貝克臉上的凝重瞬時加重了三分,「日不落女王旗艦,怎麼會是她?」
約翰站在船頭,打著旗語試圖跟對方溝通,雖然對方只有四艘破舊無比的船隻,但是自家事自己知道,兩次海戰已經讓他的戰船傷痕累累,面對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他的船已經經不起哪怕一絲的損傷。
但是那四艘船就像吃錯了藥般,不管不顧的沖了上來,擺出決戰的架勢,約翰心頭一陣迷茫,「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瘋了嗎?就算能把我們擊沉,他們也不要想在暴風雨中逃生。」
約翰努力回憶著關於這日不落女王的一切,她的崛起就如同她的身份一般,一切都是那麼的神秘,就像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一般,她不像自己那樣亦官亦匪,本來約翰還曾懷疑過她是不是西、葡組建的海盜,但是這女人太瘋狂了,她什麼都搶,誰的船隻都搶,這個推斷自然破滅。
她是真正的海盜,海盜中的傳奇,這樣說一點都不為過,僅憑自己,面對數個國家的圍剿,竟然就這樣撐了下來,而且越來越強大,地中海、大西洋、印度洋、南海……只要有商船的地方就有她的蹤跡,所以她敢稱作日不落女王,真正的日不落,太陽照耀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
更加讓人頭疼的是,她不僅搶劫財物,而且還搶人,每艘被她搶劫過的船隻都是空空如也,就像無處不在的幽靈一般,所以即便遭到海上大國的痛恨,但是沒有人知道她的基地在哪裡,甚至有人傳言,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穿梭在世界各地的靈魂行者。
約翰是不相信的,但是面對一個橫行多年的海上巨盜,他的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一聲炮響,將他從回憶中拉回現實,面對這群海盜蠻不講理的進攻,貝克的怒火也被激起,大不了就是兩敗俱傷,一起埋葬大海,我還怕你不成。
看著自己匆匆走來的大副沉聲說道:「準備,迎戰!」
貝克點點頭,蟄伏在體內的內輪加人狂暴因子被激發而出,想到船艙中嬌弱美麗的天使,萬丈豪情頓生,「日不落女王!來吧,清兒,讓我來保護你。」
隆隆的炮聲與沉悶的雷聲交織在一起,海面之上硝煙瀰漫,炮火轟鳴,那四艘海盜船是無法跟約翰的戰船相媲美,但兩場懸殊的海戰已經讓他傷了筋骨,不過半個小時其中一艘就被轟下了海面。
約翰神情凝重的指揮者剩下的兩艘戰艦,心中卻是風起雲湧,手心中滿是汗水,「這女人的炮火竟然比自己的還要猛烈,只看射程就比自己超出了將近半海里,又是倉促應戰,這仗該怎麼打?怪不得能夠縱橫世界各地多年,難道我真的要隕落在這裡了嗎?」
「船長,怎麼辦?這樣打下去早晚會敗亡,我建議向西迂迴,爭取順風方向!」
貝克的臉上被炮灰熏的漆黑,氣喘吁吁的說道。
約翰苦澀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邊,貝克抬眼望去,又一艘戰艦開始緩緩傾斜,不過片刻便消失在海浪之中,而到此時,對面僅僅損失了一艘戰船,三比一,傻子都能看出最後的結局。
亨利雖然有些蠢,但是畢竟還沒到傻的程度,所以他帶著自己的隨從戰戰兢兢的走上了甲板,「約,約翰船長,我~,我建議投降,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你個蠢貨,如果你能聽我的,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十一艘戰船,幾千名水手,就這樣葬送在你的手裡,我……我。」
約翰如火山般的怒意被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胖子所引動,抽出腰刀,惡狠狠的盯著他說道。
「約翰,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違抗命令嗎!不要忘了,亨利閣下才是這艘戰艦的最高長官,如果亨利閣下能夠平安,別說是十一艘戰艦,就是一百艘戰艦又能如何?」
亨利的一名隨從擋在他的身前,義正言辭的說道。
亨利慌忙說道:「不錯,我才是最高長官,你要聽我的,我答應你,如果這次能平安回去,所有的責任都是我的。」
約翰冷哼一聲,將自己腰刀收起,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個他從來都沒忘記過,剛才不過是被憤怒控制了心神,心中卻是冷笑不已,「你以為我是在意這個職位嗎?我在意的是跟我征戰多年的兄弟們,至於回去?哼!落到了他們手中你還想回歸,真的又夠天真,不過既然你擺出長官的身份,那就隨你去吧!」
第七章:夢境
「這,這是哪裡?我死去了嗎?」
白清兒坐起身子,一手遮胸一手遮住自己的羞處,有些疑惑而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霧,但又不是,帶著一點自己熟悉的氣息,「是夢?天堂?還是地獄?」
「喂,這是哪裡,有人嗎?」
大聲喊了一會,卻是連自己的回聲都無法聽到,他確信,這裡很大,而且,應該只有自己一人,想到這裡,心中的警惕慢慢放鬆下來,將自己雙手拿開,露出了傲人的乳峰與雪白粉嫩的蜜穴,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是黏黏的。
不止是雙手,身體之上也附著一層油亮的粘膜,而她就坐在一層半尺厚的粘液之中,修長的雙腿被覆蓋了大半。
「這是什麼,牛奶嗎?」
她輕輕的掬起一捧放到小腹之上慢慢的揉搓,有些溫熱,雖然黏糊糊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認,真的很舒服,這讓她想起了許久未曾洗過的牛奶浴,感覺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張了開來,不知是不是錯覺,隨著她的輕輕揉搓,那些液體竟然從自己皮膚上緩緩的向身體內部滲透。
「啊哦~!好舒服,太舒服了,天那,這是怎麼了。」
白清兒杏眼微眯,感受著體內從小腹升起的那股火熱,隨著自己雙手的移動流遍四肢百骸,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體慢慢變的有力起來。
「啊~!啊啊~!為什麼會這樣,嗚嗚~!好想,啊~!好想要……」
不知何時,她雪白的肌膚已經滿是潮紅,那股火熱帶來的並不僅僅是力量,還有無法遏制的慾望,纖細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露出了浸泡在粘液中的蜜穴,手指和著粘液在蜜穴中用力的摳挖,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
白清兒已經沒有時間去想為什麼會這樣,無邊的慾火與饑渴已經讓她完全迷失在了情慾之中,此時此刻的她腦海中滿是貝克那根粗壯的雞巴,甚至連肥豬亨利那根滿是肥肉的鳥都讓她興奮不已。
「啊啊~!我要,嗚嗚~!好難過,誰來填滿我的空虛,嗚嗚~!」
隨著她的慾望越來越烈,周圍那黏糊糊的液體也跟著沸騰起來,就像有了生命般爭先恐後的湧向她的身體,她的手指動作越來越大,一根,兩根,三根,最後整個拳頭都捅進了蜜穴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嬌軀猛顫,美穴之中大量的蜜汁沖了出來,那種極致的舒爽讓她瞬時昏迷過去,昏迷的瞬間,她似是看到了無數的如水桶般粗細的雞巴,不停的向自己所在之處噴射精華。
「難道,……這些是……是男人的精液?」
帶著最後一絲疑惑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碧空萬里,金色的太陽直射在翡翠般的海面之上,一條條飛魚略過海面,炸起的浪花蒙上了一層金色光暈,寧靜而祥和,任誰都無法想到,就是這片海域,在十個小時以前吞噬了近千條生命。
兩艘破破爛爛的海船在這片海域顯得無比眨眼,其中一條竟然已經開始傾斜,像是隨時都會沉沒一般,百米長的甲板之上,水手們忙碌的修理著被海嘯摧毀的設施,唯一有些不和諧的是,那艘傾斜的海船上,上百個赤身裸體的漢子被綁在船舷之上,走過的水手們時不時品評兩句,甚至有那大膽的女人直接去探索他們的身體。
約翰一語不發,大部分時間只是盯著桅杆上的海鳥發獃,任由別人品評調笑,貝克只是在那不知羞恥的女人上前撫弄他時才會瞪大眼睛怒吼幾聲,肥豬亨利喋喋不休的哀求著,不停的向對方表明著自己的身份,換來的是一陣不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頭死豬一般……「尼婭大人,那女孩的由來打聽清楚了,是這群人擄掠來的,不過……不過她的情況有些不對,身體時冷時熱,我看,好像是撐不住了。」
船艙中響起一個低沉沙啞的女聲。
站在吧檯旁邊,一個身穿筆挺的藍色制服背影微微抖動了一下,刀削般的香肩上散著一頭金色的長髮,纖細的腰肢,堅實而挺巧的臀部加上筆直修長的大腿……還未轉身,一股英氣便撲面而來。
「如果撐不住就海葬吧。」
淡淡的聲音響起,說不出的柔美動人,任誰都想不到,這就是那傳說中的日不落女王,尼婭晃動著手中的高腳玻璃杯轉過身來,淡藍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就像她本人般那麼夢幻、迷人,雖然穿著高筒靴,但是將近一米八的身高也足以讓她傲世群芳。
尼婭的臉龐略有些狹長,性感的嘴唇上鼻樑有些挺翹,金色的劉海從中分開,露出了額頭之上一顆藍色寶石,碧藍色的眼眸配上她略微有些稜角的英挺臉龐,七分冷峻,三分柔媚,端的是萬般風情。
女人看向尼婭的眼中閃過一抹迷戀,「尼婭大人,那些俘虜還跟以往那般處理嗎?」
尼婭嘴角微翹,扯出一抹冷笑,「除了那個胖子,其他人你看著辦,嗯~!如果有合適的,你知道。」
女人轉過身,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尼婭再不是以前那個她了,唉~,又怎麼能夠怪她呢。」
……
力氣終於一點點的回到了自己身體,感受了一下從小腹開始環轉全身的莫名熱浪,白清兒悠悠的睜開了眼睛,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小屋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跟一個圓桌,空無一人,唯一亮眼的就是橢圓形房頂上那個八棱形吊燈。
「應該不是在船上了,但是,這是哪裡,難道是到印度了?」
一邊想著輕輕坐起,將床單系在身上悄悄向外走去,推開木門,成片的椰子林出現在她的眼中,腹中頓時一陣咕咕作響,強忍著難耐的飢餓,環顧四周,林中處處分布著四米高下的圓形木屋,但是除了風聲再無一絲別的聲音。
「怎麼會沒人?」
白清兒仔細聽了一下,確實沒有,迅速的從房中躥出,出現在一顆椰子樹下,輕靈如蝴蝶一般,隨著她的動作,體內的那股熱浪循環往復,她感覺此時的自己是如此的有力,甚至有種可以將眼前椰子樹拔出的錯覺。
輕呼一口氣,雙腿微微用力,躍起三米之高,在旁邊小屋的頂部微微一踏,再次拔高兩米,落下之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金燦燦的椰子,椰汁椰肉進肚,白清兒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吃飽喝,開始思索起了自己的異狀。
「難道是氣功?但是好像沒有這麼誇張呀。」
突然之間,白清兒想起了那個有些舒爽、離奇、而又羞人的夢境,「不會是那些東西的緣故吧,哎呀!這………」
一想到那個夢,白清兒突然感到身體有些火熱,一雙美腿的最深處變的濕滑不堪,偷偷的將右手從床單縫隙伸了進去,拿出之時已經滿是淫靡的液體,「啊~!好羞人。」
用力搖搖頭,將心中的慾念甩出,剛要離開突然感到心中一緊,轉身望去,幾間房屋黑洞洞的,但是她說不出為什麼,就能感覺到在其中一間,黑漆漆的窗戶後面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
提氣、縱身,十幾米的距離一躍而過,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房門之處,她現在藝高人膽大,倒不是太擔心會有什麼危險,提起白嫩的小腳輕輕一踹,本來就不結實的門板登時被踹出一米之遠。
借著房門處的一抹亮光,白清兒看到了那個窺伺自己的傢伙,一米七左右的個子,比自己還要略矮几分,黑黑瘦瘦,臉上烏黑,看不清樣子,那人愕然的看著不請自進的女子,一隻手還在挺起的雞巴上上下套弄,身體一顫一顫,大股的精液從龜頭噴涌而出,射出一米之遠。
白清兒呆呆的看著那人,她想過很多場景,但是卻從沒想到過會是這番光景,看著那不人因為自己的進入達到高潮,噴射出的白色液體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到自己柔美的腳丫上,一股怒意頓時生出,「這些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不過片刻,白清兒便反應過來,揉身向前,一腳踢出,將那人踢到在地,踩著她的胸膛嬌叱道:「你這個齷蹉的傢伙,竟然對著我做這種事情。」
那人也不說話,似是仍然在高潮後的快感之中,過了片刻,抬眼看了看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嗤笑著說道:「我齷齪?你們這些女人才是真的污穢齷蹉,哈哈……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到大明,我一定要寫一本野史,哈哈~!一妻多夫,多麼的可笑,果然是不懂禮數的化外蠻夷,可憐那些男人還樂在其中,唉~!可憐復可嘆。」
說著攀上了白清兒雪白筆直的小腿,戲謔的笑道:「我在我的房間擼雞巴管你什麼事,反倒是你,呵呵~!在光天白日下就,嗯~!自摸,哈~,可笑的是你還跑到我的房間說我齷齪,難道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第八章:同胞
白清兒自詡為天才美少女,但在此人的如簧巧舌下也只能甘拜下風,被問得啞口無言,她的意識畢竟有大半是來自現代,自是願意講道理的,但她很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沒有一點道理。
就像別人在家裡自慰,你踹開人家大門,把人家暴打一頓,理由是他自慰的對象是你!有這麼可笑的事情嗎?不過還好,這人竟是明人,他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自己不清楚,但是或許自己可以從他這兒了解一些事情,逃離這裡。
白清兒俏臉粉紅,任由腳下的男人撫摸自己的珠圓玉潤的腳丫,心說,讓你摸一會也算是給你賠禮道歉了,看著他幽幽說道:「我也是明人,嗯~!白濟雲大夫你聽說過吧?我是他的女兒,白清兒。」
身下的男人身體猛地頓了一下,任何事都可以作假,但是這口地道的京腔是做不得假的,沒有十年以上的京都生活根本說出那種味道,他以前常年在京都販貨,對這個卻是十分了解,「啊……你,你說你是白神醫的女兒,這……這怎麼可能,白神醫不是被封為御醫官了嗎?」
白清兒聽他這麼一說,倒是放心下來,這人是明人,錯不了了,苦澀的笑道:「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父親被定為八王謀逆一黨,月前,我們一家已經在午門問斬,只有我逃了出來。」
那人眼中一片迷茫,默默的說道:「是啊,五年了,已經五年了,想不到連白神醫這樣的菩薩心腸都能被禍及,唉……咳咳……清兒姑娘,請您把腳拿開吧,這個,是我唐突佳人了,請恕我無理。」
白清兒低頭看去,發現這人眼中滿是慾火,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秘處,這時她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是裹了一張床單,而自己抬腿踩著這人胸口,那裙底的一切不是盡入他眼中了嗎?想到這裡慌忙將腿拿開,卻是沒有發現,自己腳面上的那團粘稠的精液已經消失不見,就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哎呀!我的小穴被他都看光了?」
心防盡去,突然覺得秘處有些難耐的瘙癢起來,看著他依然挺立的雞巴,跟上面那片白色的污漬,心中的慾火突然升騰起來,「我,我這是怎麼了,好難為情啊!」
小小的木屋突然有些尷尬,一種莫名的情慾在空氣中漸漸醞釀,那人坐起身子,尷尬的說道:「我叫李俊義,是五年前被他們擄來的,因為我不肯接受她們的那種污穢,而我又有他們需要的技藝,所以我才被關了起來,這個……額~,我……我五年都沒碰過女人,所以剛才失態了,還請清兒小姐莫怪,如果早知道您是白神醫的女兒,打死我都不敢冒犯的,呵呵,我母親的雙眼就是因為白神醫才重見的光明……啊~!這,清兒小姐,你這是。」
白清兒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小腹中的慾火就那麼突然的燃燒起來,就像在夢境中那樣,那種慾望來的太強烈了,瞬間就衝垮了她的理智,「我只是想籠絡他,對,就是這樣,他五年都沒碰過女人,如果……如果我給了他,他一定不會對我有二心……」
終於找到了理由,白清兒伸手在胸前微微一扯,秀美的乳峰,俏挺的臀部,筆直修長的玉腿……整個傲人的曲線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那顫巍巍的乳房,緊緊閉合,無一絲縫隙的大腿根部,雪白的水蜜桃露出一抹淡淡的粉紅………「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李俊義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突然有些詞窮的感覺,鍾靈雋秀、巧奪天工或許能形容其萬一。」
李俊義呆呆的看著走上前來的玉人,剛才的那種慾望竟然已經消失,只剩下了讚嘆與欣賞,他雖是商賈,但是並不妨礙他鐘情于山水詩詞,面對這樣比最秀美的山川還要動人的玉體,突然有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意境。
這種意境很快便被敲的支離破碎,白清兒眉目含笑,輕盈的跪在了他的胯間,一雙葇夷扶住他軟綿綿的雞巴,輕輕揉捏幾下,翻開包皮,風情萬種的瞟了他一眼,也不管上面仍然殘留的穢物,櫻唇微啟,吐出鮮嫩的丁香小舌,靈活的在龜頭上環轉一周。
李俊義身體猛然一顫,感覺骨頭都酥了三分,長喘著粗氣,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黝黑的雞巴與那種吹彈可破的俏臉,對比是那麼的明顯,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她的舌尖在自己馬眼上挑動了不過幾下,剛剛射過,還有些癱軟的雞巴,瞬間挺立起來。
「清兒姑娘,我……啊啊~!我,你……你,喔~!愧煞李某了。」
李俊義咽了口乾澀的唾沫,看著那丹沙朱唇將自己的雞巴包裹,幾把上傳來的柔軟濕熱與眼前的畫面交織在一起,讓他有種身在夢中的感覺,突然間有種恍然,或許自己在這裡苦苦挨了這麼久,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清兒的感覺更是強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如此的饑渴,難道真的如肥豬亨利所說,自己就是一個天生的蕩婦嗎?她想控制這種感覺,但是那如潮般的快感卻將她的努力衝擊的七零八落,尤其是嗅到雞巴上殘留精液的那種淡淡的腥氣時,更讓她欲罷不能。
她仔細的清理著眼前不大不小的雞巴與陰囊,將上面的精液舔的一乾二淨,突然有些懷念起貝克那根兇悍猙獰的巨物,看著目瞪口呆的李俊義輕輕一笑,將口中白色的液體咕咚一下咽了下去,嬌媚的說道:「李家哥哥,舒服嗎?」
看到李俊義木然的點了點頭,白清兒站起,玉腿張開半蹲在了他的胯間,一手扶著他的小腹,一手拿著他的雞巴,在自己粉嫩的小穴上蹭了起來,「啊啊……好舒服哦,壞人兒,人家今天把身子給了你,嗯~!你以後要不要聽人家的。」
「聽,以後李某願為清兒小姐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李俊義喘息如牛,瞪著血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兩人的交合之處,「不過,這真的不是夢嗎?」
「啊哦~!是……是不是夢,你馬上不就知道了嗎?啊啊~!舒服,好爽哦。」
聽到李俊義的回答,白清兒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告破,將龜頭對準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猛然坐了下去。
果真不是夢啊!李俊義感受著自己的雞巴被那又濕又緊的嫩穴包裹,看著眼前騷浪的玉人兒長發飄風,瘋狂挺動著俏挺的臀部,一股熱血直衝腦海,「啊啊~!清兒,你真的太騷了,啊哦~!真的想不到你是白神醫的女兒,啊~!好緊,好舒服,我李俊義何德何能,今生能享受到你這種極品的女人,就算明天便死也是值得了。」
「啊啊……好哥哥,人家才捨不得讓你死,嗚嗚~!你要死了我的小穴不就讓別人弄了嗎,啊啊……哥哥操的人家好舒服,啊哦~!用力嘛。」
白清兒徹底放開了心中的枷鎖,媚眼半合,小嘴微張,雙手扶著李俊義的胸膛,每一次都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後狠狠坐下,瘋狂的享用著身下的雞巴。
李俊義被眼前的一堆椒乳晃得有些眼暈,低下頭,看著自己黝黑的雞巴在仙子般玉人兒的蜜穴中進進出出,聽著她的淫聲浪語跟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他覺得自己或許該做些什麼了。
白清兒嬌呼一聲,整個身體被李俊義抱了起來,別看他有些瘦,但是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只用一隻手便拖住了她的身體,另一隻手則不停揉捏著兩團嬌俏的嫩乳,一邊挺動雞巴一邊向門外走去。
「啊~!壞蛋,不要出去,嗚嗚……會讓人看到啦!啊啊~!不要啊,好羞人。」
白清兒雙腿大大撐開,一雙玉臂環住李俊義的脖子嬌吟著,但是哪裡有阻止他出去的意思,她的內心深處甚至有些期待被別人圍觀,「啊!我怎麼會這樣想,羞死人了,我這是……嗚~!難道還有暴露癖嗎?」
「喔~!沒事的清兒,啊啊~!他,他們都去慶祝了,哦。」
李俊義將白清兒放到草地上,雪白的身體在綠地的襯托下,更加的水靈鮮嫩,一邊說,一邊將兩條盤在腰間的美腿抬起,抓著白生生的腳腕向前壓去,直壓到她的刀削般的香肩之上,「啊~!清兒,你的姿勢好淫蕩哦!」
「嗚嗚~!壞蛋,讓人家擺出這麼羞恥的姿勢,還說人家淫蕩,啊啊~!好刺激,啊~!你的雞巴進來了,看的好清楚,嗚嗚……壞蛋呀!人家還沒在露天做過呢。」
第九章:敏感身體
「啊啊~!好爽啊!嗚嗚~!人家好舒服,壞人兒,你好會弄啊,啊啊……我來了,來了,嗚嗚~!」
白清兒被壓成了一個V字形,雙腿與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翹臀離開草地,高高撅起,迎著樹蔭間灑落的陽光,看著李俊義近在咫尺,滿是淫液的乾瘦雞巴,撐開自己嬌小的陰唇貫入蜜穴之中,視覺與肉體的雙重刺激下,還沒抽插幾下,蜜穴之內便是一陣蠕動,大量的淫液從交合處噴涌而出,順著小腹緩緩流向前胸。
「啊哦~!天哪,竟然會蠕動,啊啊~!吸我?你~!啊~,你竟然是名器。」
李俊義神色一變,猛地將雞巴拔了出來,長喘著粗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一張一合不停涌著蜜汁的洞口,「好清兒,啊~!差點把我吸出來,不過我還不想這麼快就射呢。」
白清兒迷離的雙眼,風情萬種的瞟了李俊義一下,嬌嗔道:「壞人兒,人家也還沒夠呢,嗚嗚~!好舒服的感覺,你好會玩啊,嗯~!馬上交代,以前弄過多少女人。」
李俊義被地上玉人飛來的一眼電的骨軟肉酥,那聲幽怨的嬌嗔直接將他的三魂七魄勾去了九成九,「我,我是商人,不免應酬,就弄過二十多個女人,不過大多都是妓女,怎麼也比不上清兒的。」
「那是!哼~!壞蛋,人家不依嗎,你拿人家跟妓女比,喔~!你要補償人家,嗚嗚~!下面又癢了。」
白清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騷浪,她不是有意的調戲李俊義,可這些情話不由自主的就說了出來,只是感覺這樣能讓自己更加興奮。
李俊義雖然身經百戰,但是也受不了這樣的嬌嗲,轉身走到白清兒面前,雙手抓著她的腳腕用力一壓,白清兒一聲嬌呼,整個粉臀便湊到了他的眼前,看著眼前雪白的俏挺,污漬斑斑的蜜穴,李俊義咽了一口唾沫,伸出舌頭沿著粉紅色的縫隙輕輕舔弄起來。
「啊啊~!嗚嗚~!你這是做什麼,啊啊~!好舒服,嗚嗚,壞蛋那,你好會舔,嗚嗚~!癢死了,啊啊~!好癢。」
白清兒看著李俊義那長長的舌頭在自己蜜穴上來回舔弄,時不時將那抹粉紅撐開,深入到陰道之中,雖然不如被雞巴抽插讓人舒爽,但是那種莫名的刺激卻是讓她有些瘋狂,「啊~!不要舔那裡,嗚嗚~!髒的,啊~!壞蛋啊,人家不活了,嗚嗚~!要死了,啊啊~!」
李俊義舔的興起,卻是管不了那麼多,直接環住他的後腰,將那雪白的屁股抱到胸前,舔玩蜜穴,舌頭順勢滑向了如蜜穴一般鮮嫩的菊花,這下輪到白清兒被刺激的魂分魄散了,連小穴被舔都是第一次,更何況屁眼了,她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
粉臀被李俊義摟在懷裡,整個背部都翹了起來,僅靠著香肩與脖頸支撐著身體,香艷而淫靡,突然看到一根雞巴出現在自己眼前,白清兒毫不猶豫的含到了嘴裡,用力的吮咂起來。
李俊義的血液沸騰了,一邊品嘗蜜穴屁眼,一邊看著仙子般的玉人兒吃著自己的雞巴,這是何等的享受,他的口技無疑是出色的,白清兒修長有力的雙腿緊緊環住他的脖子,讓他不得不放棄了去看玉人吹簫的景色,只好賣力的舔弄起來,同時腰部開始前後擺動,將美人兒的櫻桃小嘴當成了蜜穴。
聽著身下的嗚嗚聲,啪啪聲,不用去看,只想一下就足夠快意了,白清兒享受著男人的服務,同時用力品砸著黝黑的雞巴,李俊義臀部的擺動越來越大每一次都將雞巴深深的頂進她的喉嚨,碩大的陰囊吊著兩顆睪丸,不停的拍打著嬌嫩的臉頰。
「嗚嗚……啊~!好人,好人兒,人家又要來了,嗚嗚~!啊……」
「我也要來了,啊啊~!我的騷清兒,啊哦~!射了……」
兩人顫抖著身體伏在了草地上,李俊義被那兇猛的潮水噴了一頭一臉,有些甚至噴到了自己嘴裡,但是他卻無法閃避,白清兒修長的大腿真的太有力了,如果他不老老實實的趴在她的胯間,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脖子會不會被夾斷。
但他不想反抗什麼,美人兒的俏臉也貼在自己胯間,而自己的雞巴正插在她的檀口之中,噴射著一股股的精液,真的是太爽了,他竟然連續噴射了二十多次才堪堪停住,不知過了多久,白清兒的雙腿終於分開,李俊義慌忙爬了起來,雖然他無比渴望留在那裡,但他也不想被憋死。
長長的喘了兩口氣,這才想起,自己正坐在白清兒的俏臉上,慌忙將屁股抬起,突然感到雞巴一痛,美人兒鼓著香腮,氣呼呼的看著他,而自己的雞巴有一半被咬在了她的小嘴之中。
李俊義環轉一周,正面騎在美人兒的俏臉上,有些疑惑的看著身下香汗淋漓的白清兒,心說,她不會要吃我的雞巴吧,由不得他不多想,島上就有幾個變態的女人,喜歡將男人的雞巴咬的鮮血淋漓,甚至直接將一些死囚的雞巴割了煮著吃。
「嗚嗚~!壞蛋,吃完就想走人嗎?讓它在人家嘴裡多呆一會,嗯,感覺軟軟的,好舒服。」
聽白清兒嗚咽的說完,李俊義長長舒了一口氣,不是想吃雞巴就好,他不怕死,但真的害怕沒了身下這活兒,沒了它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嘿嘿,你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吧!」
李俊義怎麼會不答應,雞巴雖然軟了,但是浸泡在美人兒的檀口之中,那種感覺也是美到了極致,尤其是她的丁香小舌在雞巴上輕輕環繞,真的是欲仙欲死。
白清兒揉捏著他的卵蛋,將軟成了一條蟲的雞巴輕輕吐出,俏皮的嘟起小嘴,讓李俊義看清裡面滿滿的白色精液,美人兒杏眼半開,嫵媚的看了他一眼,咕咚一聲吞了下去,嬉笑一聲,香舌微吐,在櫻唇上舔了一圈,然後再次含住那疲軟的肉蟲狠狠的吸了一會……看著眼前的一切,李俊義有些瘋狂了,這仙子般的玉人兒,有著魔鬼般的身體,清純的面容下又是那麼的放浪形骸……這真的是男人的天敵,試問,有哪個男人會放過這樣的尤物?
白清兒閉上眼睛,感受著吞入腹中的精液緩緩流到小腹,然後化作一股熱流充斥到自己的全身,……「難道,那個夢是真的?自己身體變化的原因就是因為吸收了男人的精華?」
作為曾經二十一世紀的天才美少女,她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身體中澎湃的熱流卻告訴她,這是事實,鐵一般的事實,想到此處苦澀的一笑,「這樣說來,自己那強烈的慾望,也是因為那些精液的緣故了。」
看著白清兒半天不言不語,李俊義也不好老騎在她的頸部,雖然她有些放浪,但是自己不得不承認,在她面前,自己真的有些污穢,慢慢站起身,穿上衣服,然後偷偷潛入另一個木屋,拿出了一件女人穿的粗布麻衣蓋在了白清兒身上。……「嗯,原來是這樣,這麼說,這裡不是印度了?」
白清兒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
「印度?不是,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我來這裡已經五年了,本來試圖逃過幾次,但是最後都不得不順著原路返回,我是不指望能回去了,但是清兒小姐,你可以的,以你的伸手加入他們女王近衛軍團不成問題,等到有出海的機會,你就可以趁機逃走。」
李俊義眼中出現了一絲難明的不舍與尷尬。
「女王近衛軍團?這是什麼東西?伸手好就能加入,我看不見得吧,你猶豫什麼,直說就是了。」
白清兒盯著有些吞吞吐吐的李俊義說道。
「是,是有些條件,女王近衛軍團是尼婭女王的直屬軍隊,控制著整個小島,加入嗎……嗯~!」
李俊義猶豫了一下,咬牙說道:「女王近衛軍團的每一個女人都必須有十個男寵,讓女人徹底放棄自尊,然後她們會派人誘導,灌輸女人至上的觀念,等她完全接受了這種灌輸,那麼在這個世界,除了日不落女王的部落,沒有人會容忍這樣的女人。」
「而且,尼婭女王有一種藥物,會讓男人對她唯命是從,也會讓女人對他的所有男寵無法捨棄,就是這樣,除了那些意志力特別堅強的人,沒人能抵擋的了,而這些人,呵呵,是不會出現在島上的,都被喂鯊魚了。」
白清兒瞪大了眼睛,慢慢的說道:「這~!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太……」
她本想說太誇張了,但是想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長長嘆了口氣,與自己身體的變化相比,還有什麼詭異的東西不能接受?
「你為什麼就可以呢?」
「哼!我掌握著火藥技術,可以讓她們的炮火增加一英里的射程,如果她敢給我下藥,我就自殺,這是我的底線,她不敢碰觸。」
看著一臉不屑的李俊義,白清兒有些欽佩了,能在這樣的環境里還獨善其身的人,真的不多,瞟了一眼他被自己的淫水洗過的臉,心中突然出現了一股羞意,「雖然有些瘦,但還是蠻帥氣的,把身子給他,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第十章:慾望小島
白清兒邊走邊想著李俊義說所說的一切,自己確是被這所謂的日不落女王救下,但是這不代表著就能接受她們的荒唐,她對這時代的一夫多妻制度沒什麼好感,但是一妻多夫?男寵?好吧,她不得不承認這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
雖說都是明人,她也相信李俊義所說的話,但總歸眼見為實,而且,這傳奇般的日不落女王也讓她有了一絲好奇,一個女人帶領著船隊轉戰南北,不但沒有被各國消滅,反而越來越壯大,不管她是怎樣的一個人,這份成就總是讓人欽佩的。
「站住,什麼人!」
一聲嬌叱在耳邊響起。
白清兒打量了一眼眼前身穿藍色制服,手拿細長彎刀的三個女人,輕笑道:「被你們救回來的人,我想見一下女王陛下。」
「女王正在觀看比賽,你等一下。」
其中為首的那位說完轉身向後走去,慢慢消失在椰林之中。
剩下兩人看到那年長的女性離開,相視一笑,圍著白清兒轉了兩圈,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音,甚至有一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小妹妹,身材不錯哦,也不知誰有這福氣消受,呵呵……」
「可不是,呵呵,小妹妹,今晚到我家做客怎麼樣,保證讓你舒服,我家那幾個死鬼可是好久沒嘗過腥了……」
面對這兩個頗有姿色的西方女性的調戲,白清兒真不知如何是好,總算是知道了這裡的風氣,還好,在兩人試圖穿過她的麻布裙向里探索,而她忍不住要出手時,叢林中一陣沙沙作響,那位年長的女人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看到她出現,騷擾白清兒的兩人聳了聳肩,默默的站到了一邊,那女人惡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轉身說道:「跟我來!」
白清兒跟在女人身後,默默測算著距離,從李俊義那裡算起,大約走了三公里的山路,以女人的腳程來看,到那海灘大約還要一公里,這個小島東西長度大約在四到六公里之間,又穿過幾處崗哨,耳邊漸漸傳來一陣吆喝聲、擂鼓聲,走過最後一片一人高的灌木叢後,白清兒總算明白了李俊義口中的慶祝是什麼意思。
連綿的海灘之上,差不多有兩萬人聚集在這裡,東方人、西方人、甚至還有黑人……絕對是一個世界人種的大薈萃,人群之中,是一個兩米高,千平米方圓的木質擂台,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在上面激烈的角逐。
擂台旁邊,搭建了一個五米高下的觀賞台,被衛兵隔離開來,想來那尼婭女王就在那裡面了,走到觀賞台旁邊,女人便不動了,示意白清兒自己上去。
剛走幾步,白清兒娥眉輕輕蹙起,現在身體經過那莫名的改造,不止是強度,靈覺也敏銳了不止十倍,即便是在這嘈雜的叫喊聲中,她也敏銳的聽到了小小木樓上傳來的一絲低吟,離得越來越近,聽的越發清晰起來,「是有人在做那種事情?」
「這尼婭女王是在這裡?」
心中有些懷疑起來,她如何都不能相信,一個受萬千矚目的女王會在這樣的環境下做這種事情,要知道,小樓不過五米,在近處或許看不到什麼東西,但是小樓對面,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上面發生的事情。
登上最後一階台階,白清兒小嘴驀然張開,一名金髮女郎背對著她坐在躺椅之上,金色長髮散亂的飄在半空,脖頸用力的向後張著,略顯狹長的臉蛋上滿是享受的神色。
三個強壯的男人,穿著短褲圍在她的四周,四隻大手在她淡藍色制服上上下撫弄,而她的下身早已完全赤裸,一個光頭男正伏在她的胯下……「這個女人,好英俊,不過也太放蕩了。」
白清兒乾澀的咽了一口唾沫,不知自己到底是去是留,正在猶豫時,女人睜開了細長的眼睛,指著旁邊的一張椅子嬌吟著說道:「坐,等我一下,啊~!出海這麼長時間,好久都沒這麼享受過了,啊哦~!吉爾伯特,你的口技下降了哦,嗯~!這還差不多,再用力點………」
白清兒尷尬的坐到了一邊,有心把注意力放到外面擂台之上,但是迴蕩在耳邊的嬌吟聲與空氣中散發的情慾氣息,讓她的呼吸開始慢慢急促起來,「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些天身體越來越敏感了。」
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視線已經偏離,尼婭女王的藍色制服從中分開,一對傲然的豐乳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之中,而三個男人的短褲已經褪到了膝蓋,那三條挺立的雞巴是如此的誘惑……「嗯~!好爽,呵呵……看來艾瑪調教的真是不錯呢,啊哦~!我的小王子,你是自暴自棄了嗎?喔~!再用力一點,讓我感受到你的憤怒,啊~!真應該讓你的艾薇兒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喔~!憤怒了嗎,呵呵~,這才是,喔~!這才是我記憶中的愛爾蘭王子,對,就是這樣,啊哦~!戀人啊,真是讓我感動。」
尼婭伸出兩隻葇夷用力揉搓兩側的雞巴,秀美的臉龐滿是浪蕩的神色,健美的大腿攀住光頭男健壯的腰身,大腿根部雜亂的金色草叢將光頭男雪白的肉鳥完全覆蓋,隨著光頭男的挺動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
白清兒緊緊盯著兩人的交合之處,看著光頭男用力抓著尼婭堅挺的臀部,粗大的白色肉鳥在尼婭同樣肥美的蜜穴中進進出出,上下左右猛烈的操弄,帶出的淫汁蜜液順著他搖擺的卵蛋不停的滴在地板之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要崩潰了,那種蝕骨的火熱,讓她的蜜穴早已變得濕滑不堪,左手悄悄從麻布短衫中伸了了進去,捏住了兩團柔軟之上挺立的櫻桃輕輕揉搓起來,瞟了一眼充滿著西方男性特徵的光頭男吉爾伯特,白清兒感覺自己是如此的渴望。
「被三根肉鳥同時操弄會是什麼感覺,看尼婭的樣子,應該很舒服吧,如果換做是我該有多好……」
突然冒出的這種想法讓白清兒感覺更是難耐起來,「好羞人,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天哪,這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天才美少女內心的渴望嗎?不!是那個可惡的夢,一定是它讓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知何時,尼婭變成了爬跪的姿勢,享受著吉爾伯特操弄的同時,性感的嘴唇將另一根火熱包裹,「啊哦~!莫非寶貝,這段時間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啊啊~!看來是沒有啊,喔~!雞巴硬的跟石頭一樣了,舒服嗎?」
「舒服,太舒服了,女王陛下,感謝您對我的垂幸。」
長發男看著自己的龜頭被高高在上的女王含在嘴中用力舔弄,長喘著粗氣悶哼著說道。
「嗯~!不想回到你的屬地了嗎?」
尼婭香舌在鴨蛋大小的龜頭上環轉一周,抬起鳳眼,風情萬種的說道。
「不,我再不會有這種想法,只有女王陛下才是我最好的歸屬,啊~!好舒服。」
「呵呵~!真是聽話,今天允許你在島上挑選自己喜歡的女人,啊哦~!我的小王子,把我抱上前台,讓我與我的子民一同歡樂。」
白清兒糾結的看著光頭帥哥將全身赤裸的尼婭從後面抱起,一邊抽插一邊走向觀看台的前方,長發帥哥莫非緊緊跟上,三人停下之時,莫非貼在了尼婭的前方,在千萬雙眼睛的注視下,尼婭一聲高亢的呻吟,雙臂環住莫非的脖子,長腿攀住他的堅臀,身體猛的顫抖起來,在光頭男的操弄下達到了高潮。
「太刺激了!」
這是白清兒此時心中最真實的感覺,看著三米之處,尼婭在千萬人的注視下,抱住一個男人,而她的蜜穴卻被另一根雞巴插到高潮,她心中的躁動越來越強烈,「如果是我呢?」
光頭男長喘著粗氣離開尼婭的身體,另一個男人迅速接替了他的位置,兩個高壯的帥男將她擠在空中,莫非將雞巴順勢插入她依然不停顫抖的蜜穴之時,那男人也將雞巴頂在了她的屁眼之上。
白清兒緩緩閉上了美眸,感受著自己噴涌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心中的羞惱已是無法言語,她真的再無法承受這種視覺的刺激,如果再看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加入其中。
雖然看不到,但是聽著那啪啪的肉體拍打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與女人放蕩的呻吟,她的腦海突然出現了三人交媾的場景,感受著身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侵襲,心中開始後悔起來,「真的不該來這裡!」
第十一章:招納
就在白清兒猶豫著是不是要離開之時,突然感到下身一涼,睜開美眸,看到了一臉憂鬱之色的光頭帥哥站在了她的面前,而她的麻布裙已經被掀到了腰部,自己纖細的美腿與泥濘的蜜穴,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白清兒美眸半開,小嘴微張,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將自己的一條玉腿高高抬起,在看到他濃眉之下緊緊盯著自己秘處的一雙大眼,閃過的不屑與戲謔時,白清兒感覺自己恨不得找條縫隙鑽進去,太丟人了,她還在自怨自艾時,光頭男已經晃動著沾滿尼婭淫液的雪白大鳥頂在了她的雪白粉嫩的蜜穴之上。
「不,不要這樣,天哪,你要做什麼,啊~!太大了,嗚~!不要啊。」
白清兒伸出纖長的手臂,想要將光頭男推開,卻發現自己竟然提不起一絲力氣,身體內那股讓自己無比強大的氣息,在光頭男將碩大的龜頭擠進蜜穴之時,變成了致命的毒藥,「啊~!為這麼,這是為什麼,嗚嗚~!」
「啊啊~!查理,喔~!再深一點,你的雞巴,嗚~!真是插屁眼最好的東西。」
尼婭輕扭著腰身,配合著兩人的前後夾擊,飛舞的金髮與曼妙的身材上下跳動,就如一隻淫蕩的精靈,「我的小王子,你可要好好招呼我們的客人,啊哦~!這樣的美女整個愛爾蘭也找不出一個的哦。」
光頭男也不回話,慢慢搖動著屁股,看著自己碩大了龜頭將那道鮮嫩嬌艷的縫隙慢慢頂開,直到完全包裹,心中默默的讚嘆著,「真是太緊了,而且又滑又膩,比騷浪的女王尼婭有些寬鬆的淫穴不知爽了多少。」
「女王陛下,不要,啊啊~!不要這樣,嗚嗚~!光頭,把你的東西拿開,啊~!」
看著眼前滴答著淫水的雪白雞巴將自己的美穴大大撐開,在穴口處慢慢研磨,白清兒感覺自己要崩潰了,身體的本能讓她無法拒絕這樣的刺激,但是道德的束縛讓她無法容忍,在這樣一個環境下接受一根陌生的雞巴進入自己的身體,即便台下大部分人的眼光鎖定的是擂台與尼婭。
光頭男喘著粗氣悶哼道:「不要嗎?但是你的身體很想要啊!」
白清兒推搡著光頭男強壯的胸部,美眸也只是盯著在自己蜜穴中研磨的龜頭,聽到光頭男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緊緊扣住了他的粗腰,而且環的是那樣的緊。
「嗚嗚~!啊~!不要,怎麼會這樣,這該死的身體。」
白清兒頓時有些崩潰了,身體本能的慾望瞬間衝破了本就破損殆盡的道德底線,「啊~!進來吧!嗚嗚~!我要,給我,灌滿我的身體。」
白清兒看著光頭男肥大的雞巴帶著尼婭的蜜汁整根貫入自己嬌嫩的蜜穴,一種肆意破壞道德的快感突然充斥在了心頭,「啊~!操我,啊哦~!好滿,好舒服,啊啊……快一點,再用力一點,嗚嗚。」
光頭男吉爾伯特怔了一下,看了一眼扭動翹臀主動尋歡的白清兒,將他粗壯的手臂伸到了不盈一握的纖腰之下,開始瘋狂的挺動屁股,「天哪,東方的小騷女,來吧,讓我滿足你真的不一樣,啊哦~!好緊,舒服。」
「啊啊~!占有我,我喜歡你這樣子,嗚嗚~!好興奮,好刺激,啊哦~!快,再快一點,用力操我,用力,啊啊~!」
白清兒一雙玉臂環住吉爾伯特的脖子,嬌小的身軀被撞擊的上下起伏,櫻唇微張,咿咿呀呀的叫著,早已忘記了身在何處,纖腰拱起,一雙杏眼緊緊盯著在自己蜜穴中進出的粗大雞巴,噴涌的淫水將兩人胯間完全沾濕,拉出一道道白色的絲線,尤其是他碩大的卵蛋撞擊在屁眼上時那種酥麻的感覺,白清兒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被撞出了身體。
「尊貴的客人,怎麼樣,我的小王子服侍的還可以吧!」
尼婭不知何時已經結束了她的戰爭,穿戴整齊站在了兩人身前,看著她晃動玻璃盞,高貴而優雅的樣子,白清兒如何都不能將她與剛才放蕩的女人重合在一起。
當然,尼婭女王也是如此,她也無法將眼前這個騷浪的,祈求男人抽插女孩跟那清純無暇的璧人兒聯繫在一起。
「不,嗚嗚~!我不想這樣的,啊啊~!好難過,好爽,啊啊~!要死了,啊,燙,好燙……」
在尼婭的注視下,白清兒感覺身體突然敏感了數倍,蜜穴內傳來的快感一波波衝擊著她的神經,在光頭男吉爾伯特將一股股精液噴射到她的蜜穴之時,被灼熱衝擊的花心蜜肉猛地一陣收縮,白色的淫汁夾雜著尿液從兩人交合處噴洒而出。……「如何,加入我們,或者,老死在這裡,永遠都不能踏出一步。」
尼婭晃動著玻璃杯中藍色的液體淡淡說道。
白清兒眼中有些茫然,激情過後,那種強烈的空虛感與罪惡感充斥在心田,「我,還是我嗎?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惡魔占據了,不到一周,身體已經被四個男人進入,那種快感是我想要的嗎?」
尼婭看了一眼沉默的白清兒,自言自語道:「我的全名是尼婭?阿西娜?布里奇特,我們家族曾經輝煌過,在那種衣食無憂的日子裡,也曾有過少女天真的夢想,希望有一天會有一位白馬王子將我接走,呵呵……最後將我接走的是白馬,但不是王子,而是白豬。」
「我那時很惶恐,我不知道自己家族是怎麼了,他們說我們家族參與了費倫克爾的政變,雖然我不懂,但我卻知道這個理由是多麼可笑,我的父親最討厭的人就是他,怎麼可能參加什麼政變。」
「那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我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城堡里,面對別人的嘲諷與厭棄,我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有一天,那頭白豬進入了古堡,呵呵,那時的我是那麼的天真,竟然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語,將我十五歲的童貞無怨無悔的獻給了他。」
「整整一個月,我陪著他在古堡中風花雪月,面對他的索求,我百般逢迎,只希望父親、母親、弟弟平安而已,但是,就在那個月,我們家族整整四十二人人頭落地,我親耳聽到那頭白豬下的命令。」
「我當時要崩潰了,但是還要強顏歡笑,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守衛對我的覬覦的目光,我才猛然間發現,其實我有最強的武器,我的身體,哈哈~,最起碼對男人來說是強而有力的武器,不是嗎?」
尼婭性感而嫵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意。
「我開始刻意的勾引他們,那些男人果然跟瘋狗一般撲了上來,我有時甚至會跟十幾人大被同眠,從他們口中,我一點點的得知了真像,很簡單,簡單的讓我有些不敢置信,所有的一切竟然只是因為,父親在議會中對白豬父親的提議投了反對票。」
「多麼可笑的議會,多麼可笑的理由,在我的威脅下,那些守衛不得不將我偷偷放走,從那時起,我便開始痛恨這些男人,痛恨這個由男人主導的世界,憑藉父親留給我的遺產,我組建了自己的艦隊,四處劫掠,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將羅倫特一族連根拔起,……」
尼婭一口氣說完,長長呼出一口濁氣,表情複雜的看了白清兒一眼,緩緩說道:「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跟人說過話了,不知為什麼,看到你第一眼就有一種親近的感覺,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白清兒幽幽說道:「其實,我跟你的經歷有些相同的地方,但是,這畢竟是一個以男人為主導的世界。」
說著指了指下面瘋狂的男男女女,「你覺得他們是在享受這種生活嗎?呵呵……我能感受到的只有竭斯底里的發泄,對這種壓抑生活的發泄,如果有一天,他們發現哪怕一絲的希望,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推翻。」
尼婭怔了一下,呵呵一笑,「可是他們沒有機會,永遠都不會有,八年的經營,我完全有能力掌控局面,即便我被推翻,我還有其它的落腳地,而他們將成為被整個世界所厭棄的一群人,你覺得,他們會走這條路嗎?再說,這裡有什麼不好,有吃有喝,有女人有男人,比在那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不更好嗎?」
白清兒隱隱覺得尼婭有些強詞奪理,可是一時卻也想不出哪裡不對,心說,隨便你了,我可以在這裡呆上一年兩年,甚至三年五載,但是想永遠把我關在這裡,你這是做夢,至於那勞什子的女王近衛軍,想都別想。
尼婭看她不再說話,輕輕搖頭,觀看起比賽,擂台上一名黑人,一名高壯的亞洲人,戰在一起難解難分,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在角力已而,唯一的看頭就是兩人健碩的屁股與在空中不停甩動的雞巴,最終亞洲人力氣稍遜三分,被黑人一腳踹出了擂台。
獲勝的黑人高舉著手臂慶祝一番後,緩緩走下擂台,而擂台下緩緩走上十幾名身材暴露的女人,各色人種不一而足,但是都很漂亮,至少是中上之姿,隨著一聲號角聲響起,台下的男男女女們更加瘋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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