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無術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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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無術】（10）
作者：年久失修
是否首發：是
2018年8月1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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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9368
１０、淪陷
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放不下，世人痛苦的種種往往便是由於此八苦而生。求之而不得，放之而不下，都源於內心對嚮往事務的追求。正如此刻的我，想要得知妻子小方淪陷的全部經過，卻正因此而慢慢陷入痛苦的旋渦。
「好」在經歷了短暫的思考之後，我又一次妥協了。拿起冰冷的手銬，準備拷在自己手腕上。
「等下，我覺得你應該把手拷在身後，另外，應該是先拷住你的腳才合適吧」 程艷艷冷冷的說道，這一切發生的時候，程艷艷還是保持原有的姿勢，翹著二郎腿高高在上的看著我。
「程艷艷到底要幹什麼？如果我按她說的把手銬在背後的話，那麼除非她用鑰匙把我的手銬打開，不然我的雙手是不可能得到自由了」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在糾結思索了一段時間之後，站起身來，雖然腿已經跪得有些麻木，我還是慢慢的將腳銬拷在我的腳上，然後將雙手背在身後，摸索著用手銬銬住。 當手銬銬緊的那一霎那，我心中竟油然而生一種聽天由命的感覺。
「跪好了。不錯。別動。」程艷艷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站起身來拾起地上的鐵鏈，將手銬和腳鐐從我的身後連接在一起，雖然我看不到身後，但我可以感覺到她用鐵鏈將鎖好的手銬和腳鐐連接在了一起，打緊，然後用鎖頭鎖住了。此刻的我已經無法掙扎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你滿意了吧，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我跪在那裡對著身後的程艷艷說道。 「好了」程艷艷再次回到玻璃辦公桌前坐下，笑吟吟的看著我，我不知道那是嘲笑，還是冷笑，厚厚的妝容讓我無從辨別，我只知道，她在笑，嘴角掛上了一絲得意。
程艷艷沒有再回到電腦桌前坐下，而是坐在我身後的沙發上。幽幽的說道：「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得到了就會嫉妒，就會想要搶過來，可是有些時候，搶不過來，怎麼辦？…我就會選擇毀掉它」她說的是我，我知道，但是她說要毀掉我，我卻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男人有時候堅強如鐵，有時候卻蒼白如紙。
「* 強，你老婆已經被調教了半年多時間了，你不知道吧？」我沒有接話，程艷艷繼續說道：「本來工作後遇到你，我已經打算退出這個圈子了。當時我真的好心動，你長得帥，為人成熟幹練，工作能力突出，踏實可靠，只可惜你結婚了，哎。我當時真的就想跟你在一起，就算我得不到你的人，得到你的心也可以，我想過安安靜靜的日子，像其他的小女生一樣。哎，不說這些了。其實我開始並沒有注意你老婆這個事情，原因還是在你，要不是你上次在絕情谷拒絕我，我也不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再次去群里閒逛，也就不會知道這些事情了。我給過你機會，就在下午的時候，雖然我已經知道結果，我還是選擇給了你最後一次機會，但是你不珍惜。你說你愛你的妻子，愛你那個被人玩弄的騷貨，你說你對不起我，我不需要你對不起我，我不需要。」說道這裡，程艷艷的情緒稍微有些激動，但是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我再次進入群里的時候，恰好群里有幾個男ｓ正在討論，一個男Ｓ說最近玩了一個人妻，剛剛上手時間不長，很有潛質。群里的男Ｓ說要看看長什麼樣，玩到什麼地步了，那個男Ｓ就發了一張生活照。你知道我是見過你老婆照片的，你辦公桌上有三張她的照片吧，還有一張你們的合影。」我被鎖在那裡不能動，但是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看了照片以後，我知道那是你妻子劉小方。我就跟那個發照片的ｓ攀談了起來，我們加了好友，聊了很多，那個網名叫魔王的Ｓ把怎麼聯繫上你的老婆，然後怎麼成為情人關係，後來慢慢調教成Ｍ，怎麼玩老婆劉小方的經過都告訴我了。哈哈，別說故事情節還真的聽起來想電影里的情節。哈哈哈哈…？他還說，如果條件允許的話，等機會成熟了，會邀請我一起玩，這個賤貨。」
「小方是愛我的，怎麼會跟別人成為情人關係的，不可能」我回過頭，憤憤的說道。
「男人想要泡女人，還不是很容易，對於魔王這樣的男Ｓ，只要他想，總會有辦法的。魔王說他是在什麼聚會上認識老婆的，然後慢慢聊天，慢慢培養感情，後來一起吃過一次午飯，飲料里下東西就好了，很簡單，男人們不是常說：逼能通心嗎？操過一次，拍照錄像，再加上身體上的滿足，什麼事情還不是水到渠成」 程艷艷平淡的說道，好像再說別人的故事一樣，不過對於她來講，就是別人的故事吧。「你老婆，開始還不願意，女人麼，都這樣，總要保持一點矜持吧，可是現在呢？你不知道吧，她已經喜歡上了當Ｍ的感覺了，哈哈哈哈，你那麼愛的老婆，確實別人胯下的玩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羞辱就怎麼羞辱，你個王八蛋老公，還把她當寶一樣」程艷艷越說越是得意，語速也漸漸快了起來。 「我不相信，小方一定是被威脅的，你告訴我那個魔王是誰，我要把他弄死」 我開始掙扎，想要掙脫束縛，但是手銬腳鐐禁錮著的全部行動能力，更何況手銬腳鐐被鐵鏈緊緊的鎖在了一起，我一掙扎，身子向側面倒下，重重的跌倒在地毯上。可手腳還是被綁在身後無法掙脫。我能感覺我的眼睛裡開始冒出火來。 看我跌倒在地毯上，程艷艷表情很冷漠，又似乎戴著一絲得意。她站起身來，繞過倒在地上的我，坐在玻璃辦工作前的辦公椅上，我看到她等著黑色恨天高的腳就在我臉部的位置，輕輕的點著地，一下一下，悠閒自在的點上一支煙。看著我說道：「把你銬起來就對了吧，早就說過你會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 「嗚嗚嗚嗚」我痛苦的低聲呻吟著，不是因為手腳被銬住無法動彈，而是心頭的痛，像一把鐵錘，一下一下敲擊我最脆弱的心。「我的小方，我的小方，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我低聲哭喊者，像一個遊戲中輸掉的小孩。
「你老婆已經不愛你了，要不然怎麼會在魔王的胯下表現的那麼淫蕩，她心裡就沒有你，現在都是她主動聯繫魔王，求著魔王玩她，真是賤人，你不知道你老婆被玩的時候有多騷，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光著屁股，撅起來搖著求被操。 呵呵，看得人血脈噴張啊。* 強，你不是說你們感情很好嗎？感情好，你老婆會背著你求著別人玩她，求著別人狠狠地操她嗎？」程艷艷笑著說道。 「我不相信，不可能，我不相信，殺了我也不相信」我躺在地毯上，無助的掙扎著，痛苦的否定著程艷艷的話。
「你不相信？要不要看看錄像？要不要看看照片？看看你老婆有多騷？」程艷艷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快步走到房間盡頭，從衣櫃中拿出她隨身攜帶的寇馳包，從包里取出一個優盤，插入房間電視ＵＳＢ口中，拿起遙控器。「你自己看看，* 強，到現在你還不相信你老婆根本就不愛你嗎？她就是個Ｍ，一個被人玩的賤貨，只有那樣她才會開心，才會興奮。」程艷艷說著用電視機遙控器選擇播放了一條視頻，我躺在地上掙扎著。
我看過小方被玩弄的照片，知道那照片中的小方表現的多麼淫蕩，但是我不願意承認那是小方願意的，我一直堅信的是小方被那個惡魔脅迫，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要找那個惡魔復仇，我要殺了他。」我心中痛苦萬分，可目光還是落在了電視機螢幕上。
「說話」視頻開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景中傳出來。視頻中的小方，全身赤裸，上身挺直，美麗的雙峰在胸前傲然挺立，小方的雙腿分開，小腿與大腿程幾乎９０度角，雙手背在身後，小臂貼在一起，雙手掌心抓住肘關節部位，跪在一間賓館房間的地毯上，精緻的瓜子臉略施粉黛，可以看出有淚痕在臉上留下的痕跡，看起來更加顯得梨花帶雨，楚楚動人。「說什麼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既然我們都說好了，你也同意了，就認真點。我保證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說吧，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從男人的聲音判斷，因該在４０歲左右。
我渾身，一震顫抖「這是哪裡？小方真的跟這個男人有故事嗎？小方不是自願的，一定是被迫的。小方跟她商量好了什麼？小方到底同意了什麼？一定是被逼的，小方一定是被逼的」我堅信，我的小方不會背叛我們的愛情，這一切都是交友不慎，被這個惡魔抓住了把柄，被脅迫才做的，我盯著視頻，說不出的痛楚湧上心頭。「這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了，已經發生了，我的小方已經被侵犯了。」 我無助的掙扎，手銬腳鐐的禁錮感卻限制著我的全部行動。
我看到視頻中的妻子眼中有太多的不情願，太多的羞愧「可不可以不錄像，你要我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但是可以不可以不要錄像？」小方說話了。我聽到了我熟悉的妻子的聲音，那曾經在我耳邊與我輕聲細語，道盡清華，纏綿至極的聲音，如今卻在祈求，祈求視頻背後的那個老男人，求他不要錄像。
「又不是第一次錄像了，害羞什麼？快說。照片也拍了那麼多了，每次也都錄像，為什麼這次不可以？快說，你知道你不說，會發生什麼，剛剛我說過了，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二遍了。看來你是不想聽話是不是？那你不用說了」可以聽出男人語氣的嚴厲，而且似乎小方有非常重要的把柄在他的手中。「照片，錄像，好多次了」這些關鍵詞在我的腦海中迅速閃動著。是啊，這難道還不算非常重要的把柄嗎？
過了打開１０幾秒鐘的時間，我能感覺到小方在痛苦的做著心裡鬥爭，而這個過程里，小方的身體竟一動不動，保持著跪姿。
「* 強，你看老婆，光溜溜的跪著一動不敢動，是不是很聽話？哈哈，好戲還在後面，好好看著吧，看看你老婆的表現，好不好？」程艷艷走到我身邊，開始動手解我長褲前面的拉鎖。我無法動彈身子，可我還是奮力翻轉身子，讓我的身子面向地面，阻止了程艷艷的動作，可是也正是因為我翻身面向地面，拷在身後的手腳將我的四肢也全部拉扯到了身後。「你幹什麼？」我憤怒的掙扎著，向程艷艷喊道。
「我叫…劉…小方…，今年２６歲…」視頻里小方的聲音傳了過來，她說的很慢，雖然我此刻的狀態沒法再看到電視螢幕，可聲音卻清新的傳到了我的耳中。 「我…的身份證號碼是…**０３０…１１９９２…０７０８０…０１１」小方在做自我介紹，我聽到這裡努力提起頭，看了一眼螢幕，此刻的小方正低下頭，目光沒有望向鏡頭，也許羞愧的原因，她的目光望向鏡頭的下方。那原本屬於我的性感櫻唇正蠕蠕而動，吐出的字句卻像利刃一般，在我心頭一刀一刀刻下深深地痕跡。
「…」視頻定格住了。程艷艷把遙控器在我面前晃了一晃，笑吟吟的看著我說道：「暫停了，你還想不想看了？」程艷艷的笑容讓我覺得說不出來的厭煩，我討厭她濃妝艷抹的表情，討厭她自鳴得意的笑。但是我想知道，小方都說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小方被逼迫著說了什麼」我心底渴望視頻繼續，我居然想知道。
「…放給我看…」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看著程艷艷說道。 「想看的話，我覺得還是跪好了看的好，你這樣趴在地上，態度一點都不認真，這個姿勢那是看你老婆被玩的姿勢啊？」程艷艷依然是笑吟吟的說道，我聽出了她的戲謔。
「我起不來」我再次妥協了，我突然發現我此刻的狀態沒有太多談條件的資本。
「自己想辦法起來，跪好了再說」說完程艷艷走到茶几旁，打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坐在床上望向我。
天知道，我是怎麼在那種手腳都被反鎖的情況下從新跪好的。程艷艷就那樣一口一口的喝著水，笑吟吟的看著我，我從她的眼中看到的不在是怨恨，而是得意，她想看到我的窘態吧，我沒有求她把我鬆開，在那種狀態下，我知道我求了也沒有用。
見我努力跪了起來，重新回到之前她要求的跪姿，程艷艷說話了：「你沒發現你們夫妻現在挺像嗎？你看看你老婆也跪著呢，你也跪著，不過她呢是自願跪著的，你有點不老實，需要鎖上才聽話。」
我沒有說話，狠狠地瞪著她，我不知道我曾經平淡幸福的生活怎麼就變成現在這種受辱的情形，我感覺我處在崩潰的邊緣。程艷艷再次向我走過來，彎下腰，解開我褲子上的拉鏈，將我的內褲撥在一邊，露出我男性的象徵。這次，我沒有再反抗。
「* 強，你看，你現在就聽話多了，呵呵，不錯哦，還不小呢，怎麼？看到自己老婆要被玩了，興奮了？」程艷艷現在的狀態完全是戲謔的狀態，我現在似乎感覺到了她曾經玩弄那些男Ｍ時到底是什麼樣一種情形了，但現在，被羞辱玩弄的，不是別人，是我自己。
「我沒有，你也是個惡魔，程艷艷，我現在才認識你，你放開我」我呼吼著。 「你不要不承認，你自己看看你下面，都什麼樣子了？」程艷艷直起身來，站在我面前，用她穿著恨天高的腳踢了一下我的下體。
羞辱，屈辱。我能想到的兩個詞來形容我的心情很貼切吧。可是在程艷艷恨天高的輕踢下，我能感覺到我的下體真的有了反應，而且反應很強烈，堅硬如鐵。 我語頓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怎麼把程艷艷的話懟回去。「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我看到小方被那個惡魔玩弄，下體居然會有反應。」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什麼。
「好吧，你不承認，那我們繼續看吧。」說完程艷艷抬起遙控器對著電視機的方向指了一下。視頻又繼續了，小方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我…畢業於…****大學，…社會科學系，…現在在Ｈ市文化局…文化稽查大隊工作…，已婚，…已婚…，結婚…半年多…，我的…老公叫…，老公叫…*強，他在…****公司上班。」聽者小方斷斷續續的自我介紹，我的心頭說不出的感覺，是憎恨嗎？不是，是厭惡嗎？不是，是絕望嗎？不是，到底是什麼感覺我說不出來，只能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抖，抖的很厲害。鏡頭從小方全身的跪姿慢慢推進，對準了小方的上半身，停在小方姣好的面容上。
視頻停止了，這段視頻，就是小方的自我介紹，是小方全裸的自我介紹。 「看的挺認真呢？」仍舊是戲謔的聲音。
「程艷艷，程經理，我求求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在玩我的老婆，我求你了，她一定是被迫的，我得就她，嗚嗚，嗚嗚，」我竟然當著程艷艷的面哭了出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這種心理上的折磨，我承認我睡了，在跟程艷艷的博弈中。 「* 強，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你老婆已經變成Ｍ了，已經習慣那樣的方式得到滿足了，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呢？你知道事情真相之後，難道就能拯救她嗎？難道就能拉回她來嗎？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嗚嗚，嗚嗚」痛哭，幾近絕望的哭聲。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你要是真有信心，你把她拉回來到你的身邊，就好了。不過，我不想出賣朋友，不能告訴你調教你老婆的是誰？再說，我有點小小的幸災樂禍呢，我覺得這樣很好啊，你不是愛你的老婆嗎？既然你那麼愛她，她也那麼愛你，又有什麼能阻斷你們的感情呢？」我能感覺到程艷艷看到我痛苦的樣子，心頭的滿足感，對她來講這算是一種抱負吧。
「嗚嗚，求你，告訴我吧，幫我把小方拉回來，我什麼都答應你，好嗎？嗚嗚，嗚嗚」我哭的很傷心，傷心欲絕，心理防線的測底崩潰。我居然央求起這個把我折磨成這樣的女人，或許我覺得她可以幫我拉回我的妻子吧，畢竟她也是那個圈子裡的人。
「哎」程艷艷嘆了一口氣。「* 強，我知道的也不多的，幫不了你什麼的。」 看到我哭的那麼傷心，程艷艷可能有些心軟了，也許她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吧。 「我求你了，小程，我求你幫幫我，告訴我那是誰？都告訴我，我把他們都找出來，送上法庭好不好？嗚嗚，嗚嗚」我抬起頭望向程艷艷，向她乞求道。 「* 強，我幫不了你，我真的知道的不多。視頻和照片我也只有這些，是那個魔王傳給我的，目前我只有這些。我只是想讓你傷心，你傷到我的心了，我就想抱負你一下而已，但是這些事情確實是發生了。你老婆到底被調教成什麼樣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跟魔王講了我跟你的事情，他就給了我這幾張照片和這一段視頻，說是讓我解解氣，真的在沒有什麼了。」我不知道程艷艷說的真假。 「我該怎麼辦？那我該怎麼辦？我不能沒有小方，我不想小方再繼續被他們控制羞辱玩弄了，誰能幫幫我？」我嗚咽著說道。
「我放開你，你等下。」說完，程艷艷從她放在茶几上的手袋裡拿出一串鑰匙，試著解開拷在我身後的手銬和腳鐐。
「程艷艷，你能幫到我是不是？我求你了，幫我找出是誰？」被鬆開的雙手，恢復自由後的第一個動作竟然是抓住程艷艷的雙臂。我懇切的看著程艷艷，我知道，如果她的信息如果只有這些的話，我之前努力收集的那些信息未果，這次更不可能依靠自己的努力挖出幕後的那隻黑手。
「其實，魔王也是替人辦事兒的，他無意中跟我說過，你老婆被調教好了還要還給別人，他有點捨不得。」程艷艷看著我說道，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戲謔和嚴厲。
「什麼？還給別人？你是說這個傢伙還不是一個人，還有人指揮他做這些事情嗎？」我腦子徹底亂了，小方到底經歷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已經開始感覺到事情比我想像的要複雜的多。
「* 強，我跟你講，他知道我認識你，我也跟他講了我跟你的事情。我當時想要問他整個事情發展的過程，他也就是簡單的告訴了我一下，我都不知道魔王跟我說的是不是真話。這圈子裡，不說真話很正常的。我問了好多次，他也不說，只給我這些照片和視頻，真的再沒有什麼了？你也看了視頻，魔王應該有很多的照片和視頻，這個視頻就沒有完，後面的被剪輯掉了。我當時出於好奇和想要報復你的目的，跟他說了很多的好話，他也不同意給我。我試著套他的信息，也沒有絲毫的進展，反過來，他卻知道我跟你一個單位，也應該知道我的詳細信息了，你覺得我還能幫到你嗎？」程艷艷說完謝謝話，拉起我坐在沙發上。
電視里，視頻已經播放結束，可我怎麼能夠因為視頻播放完畢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呢？
我整理好衣服，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想要給小方撥過去，卻被程艷艷攔住了。 「幾點了，你知道嗎？」程艷艷說。
「我得給小方打個電話」我有點神經兮兮。
「你打電話幹什麼？」程艷艷的手仍然抓住我拿手機的手。
「你不幫我，我沒辦法。我就是想給小方打個電話看看她幹什麼呢？」我有點魂不守舍。
「要是她不接呢？要是她不在家呢？要是她正在被調教呢？你打這個電話幹嘛？如果在家睡了，你打這個電話是要問她發生的事情嗎？你覺得她能接受你知道這些的事實嗎？如果她不在家，或者正在被調教，你得這個電話不是給正在調教她的魔王增加情趣嗎？你傻啊！」程艷艷連珠炮一樣的問話，徹底把我問懵了。 「那我該怎麼辦？」說實話我已經有點徹底蒙比了。「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 你看看魔王在不在線？再幫我問問，幫我調查一下好不好。」我央求著。 「沒用的，剛才我都跟你說了，如果我現在還繼續刨根問底，反倒不會有好結果」程艷艷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開始有些焦急。
「你想要知道更多是嗎？強哥，是不是一定要知道？」程艷艷看看我，猶豫著問我，我不知道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肯定她有辦法讓我得到更多的信息。
「要，我要知道，怎麼做？」竟然有些小激動，渾然忘了我還在拉著程艷艷穿著緊身皮衣的手臂。
「也不是不行，除非…」程艷艷輕輕掙脫我的拉扯，站起身來，轉過身去走了兩步，然後轉過身來，用一種略帶疑問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除非，什麼？」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著急的問到。
「除非，你讓我調教」程艷艷一字一句的說。「我跟魔王聊天的時候，問他調教你老婆的詳細經過，還跟他要過視頻還有照片，他開始怎麼也不同意告訴我。 後來，我跟他說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他說考慮一下還要問問那個委託他調教你老婆的人，他叫那個人老大。再後來，魔王告訴我，我如果收了你，調教了你，讓你做了我的Ｍ，就會把經過告訴我。我當時還真有報復你，調教你的想法，魔王給我發了幾張照片還有剛剛你看到的視頻。對了，那天我約你出去，你看我穿絲襪的眼神，你是絲襪控吧？」
「這…，你就說，你說我已經是你的Ｍ了不就可以了嗎。」這個能是從我嘴裡第一次說出Ｍ這個詞吧。
「其實要說被羞辱，這個過程不是已經從今天晚上開始了嗎。不過剛剛可能是由於我的疼哭改變了程艷艷報復我、繼續羞辱折磨我的想法。大概她還是對我有好感吧，所以她才選擇告訴我這些。」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就是感覺腦子亂亂的，這一段時間以來，突如其來的各種事情，遠遠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不可能的，如果那麼好矇混過關，難道我自己不會說嗎？」程艷艷看了我一眼，點上一根煙，放在她性感的紅唇之間，輕輕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淡淡的煙圈，說道：「調教的過程是需要拍照和錄像的，你的小方的照片和視頻你不是也看到了嗎？如果魔王跟我要證據，我怎麼辦？魔王看不到這些，是不會相信我的。而且，魔王身後還有人，他說的老大是誰，在不在群里，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覺得他們不簡單，不是很好對付。反過頭來，對於魔王這樣的Ｓ來講，想用演戲的方式敷衍他了事，也基本屬於不可能的，一眼就被他看出來了。如果那樣，我就失去了他們對我的信任，況且，他們可能現在也沒真正信任我。」程艷艷抽了一口煙，接著說道：「* 強，以我對Ｈ市圈子的了解，這個魔王就不簡單，他的那個老大更不簡單。雖然說ＳＭ圈子在當今社會不是主流圈子，但是卻臥虎藏龍。你也知道，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用你的話說可越變態。現實社會中他們的能力越大，壓力也就越大，玩起來就越過分。我之前接觸的人裡面，就有很多社會地位和影響力非常…怎麼說呢，總之，你千萬不好小看這些人。我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做到部門經理，你還不明白為什麼嗎？難道就因為我工作能力強嗎？* 強，你要的是你老婆回到你身邊，起碼她的心在你這裡，依然愛著你不是嗎？」
「我不管他們是誰，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實在不行就同歸於盡。」我狠狠的說道，可是我心裡知道，程艷艷說的可能是真的，可是我管不了這麼多，大不了魚死網破，我聽了程艷艷的敘述，感覺小方已經不是簡單的被羞辱威脅那麼簡單了。我一定要救我的小方於水火之中，哪怕付出沉重的代價。
「你別傻了，就算你想同歸於盡，你就能跟他們同歸於盡了？你現在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就只是知道一個網名，你就能跟他同歸於盡了？話說回來，就算你成功了，找到了魔王，跟他魚死網破了，那他後面的人呢？到頭來還不是就剩下你老婆自己一個人，你也進去了，然後呢？剩下你老婆一個人，便宜了誰？你冷靜點，好好想想吧。」
程艷艷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此時此刻的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深陷泥潭，而且越陷越深，事情的發展根本就不是按照我預料的劇情在演繹。雖然在Ｈ市長大，長期的關係積累和經營也算小有成就，但是我真的能解決這些事情嗎？從程艷艷的話來判斷，對方應該對我的情況很了解。也就是說，要麼他們色膽包天，要麼就是有恃無恐，而後一種可能性更大些吧。現在的我，除了感覺無助，甚至開始有了些恐懼，我在恐懼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是恐懼整個事情的壓力嗎？還是擔心我和小方都無法從對方設計好的圈套中掙脫。目前，我的身邊只有這一個救命的稻草，可以讓我更多的了解內幕，但要我被程艷艷調教，我總是覺得有某些地方不妥。回絕她嗎？回絕之後呢？繼續利用我自己的力量去追尋事情的真相嗎？ 還是跟我心愛的小方坦誠相見呢？如果跟我的小方坦誠說出我知道了一部分，我和小方的結局又會是什麼樣呢？一時之間，我左右為難，進退維谷。
「…」我沉默了。
「那你好好想想吧」程艷艷掐滅了手中的香煙，順手又點燃了一根，然後遞到我的手中。在今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有吸煙的習慣。「抽完煙，你回房間去吧，好好休息下，成破利弊我都跟你說過了，你冷靜的想想吧。如果你想通了，想好了怎麼樣合適，你告訴我。我再試著跟魔王聯繫下，探探口風，了解一下他們到底希望我把你調教到什麼程度才可以。不過你也不一定同意，是不是？ * 強，你回為了你老婆同意嗎？」說完程艷艷進了衛生間，反手鎖上了門。我看不到衛生間裡的情況，只能聽到放水的聲音，程艷艷開始卸妝，洗漱了吧。我沒有再跟她說話，腳步蹣跚的離開了１２０１房間。
回房間的路很長。
【回天無術】（11）
作者：年久失修
是否首發：是
2018年8月19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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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6131
１１、淪喪
當人性泯滅之後，道德淪喪就變得理所當然了。我不想分析人性和道德底線是否應該捍衛，因為在人扭曲的慾望面前，二者都是可以用來犧牲的東西。正如在通向世故的成人禮上，人性和道德底線只會被當做祭品，用來祭奠曾經的純真和將要實現的世故。
一整夜沒有睡，一合上眼，就是小方被人折磨的畫面，穿插著程艷艷濃妝艷抹的臉，還有她完美的黑色連體緊身皮衣的身影。
人最痛苦的就是糾結吧。
大學時光應該是人生中最美好、最難忘的一段經歷，我很幸運自己能有小方這樣善良、美麗、溫婉、賢淑的女朋友陪我度過大學生活中兩年時光，更慶幸她願意將終身託付於我，陪我度過餘生。我們的這份感情，沒有因為她在外地讀研究生，而我在千里之外工作而產生隔閡，最終走到了一起。回想起我們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回想起我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過往的美好，宛如一部並不陳舊的電影，一幀一幀從眼前閃過，不管什麼時候想起都如飲清泉，如沐芬芳般讓人受用。 小方的典雅，只有跟她在一起的人才能夠體會，不同於北方女子的落落大方，小方可以用婉約來形容，體貼，善解人意，識大體。她是那麼柔弱，惹人憐，每個接觸他的男人都會有想保護她的衝動，結婚以來，我秉承著這份信念，堅守著我們的愛情，嘗試著用自己的方式守護在她的身邊。
還記得結婚那天，當司儀用渾厚的男中音問我：「* 強，你願意一生一世保護你的妻子劉小方，愛護她，關心她，體諒她，餘生跟她攜手度過嗎？」 看著我面前雪白婚紗襯托下小方玲瓏的臉，眼中略帶溫熱的晶瑩，當時的我義無反顧，堅定不移的回答「我願意」。
是的，我願意，不管何時，何地，被問及同樣的問題，我還是會堅定不移、義無反顧的給出同樣的答案，即便時光荏苒、即便歲月不再，我一樣願意，我願意為了小方犧牲自己的一切。「哎…」一聲嘆息。不知道曾經的美好為什麼會演繹成現在的劇情，我不知道故事的發展會向著什麼方向延伸。但是我知道我願意付出所有的努力，只為換回那被我遺失的美好。
第二天，沒有再去項目辦公室，坐在賓館的沙發上整整抽了兩包煙。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再次按響１２０１的房間門鈴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１０點多了吧，１２樓很安靜，安靜的如同凌晨Ｅ市的街道。
一夜的深思，一個小時前的電話，給小方還有程艷艷。小方的電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互問候，噓寒問暖，我沒有多說什麼，既然我選擇要保護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那麼為她犧牲又有何妨呢？小方經歷著的，是我不能想像的，不管什麼樣的願意造成的，我都必須挺身而出，救我的妻子於水火之中。
「喂，程經理，我…，我想問問你那裡有消息了嗎？」雖然做了足夠的心裡鬥爭，可當我撥通程艷艷手機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許的躊躇。
「你想好了？」程艷艷沒有回到我的問話，而是反問道。
「我…，我想好了。我願意為我妻子做任何事。」
「唉，你老婆有你這樣的老公，真幸福。」程艷艷的語氣中，有嫉妒、有羨慕、有遺憾、有小小的興奮，或者還有些惋惜。我聽不出來，我也不太在意。 「那個，魔王，你聯繫上了嗎？」
「早上給我回消息了」
「能有機會接觸到他們嗎？」
「我不清楚，也許能，也許不能？但是肯定是的，他答應給我更多的調教你老婆的細節。」程艷艷說道。
「那，還是要假戲真錯了，是嗎？都需要我做什麼？」我問道。
「總是，對於魔王這樣的老ｓ，做的不逼真是不可能騙過他的。你想好了再說吧，」
「…，好，…」我最終還是說了「好」。
「好，* 強，你真行。」程艷艷的心情一定也很複雜吧。「一個小時之後到我房間，你表現的好，今晚就能看到更多的東西，想不想知道更多，在你。」沒有容我再說什麼，電話掛斷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又在化妝，穿皮衣麼？」我不知道將要面對什麼樣的羞辱與折磨，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堅持下去。為了我妻子，我的小方，我知道我別無選擇。
隨著我不輕不重的敲門聲，１２０１房間的房門再次開啟，沒有我想像中的黑色皮衣，程艷艷一身職業套裝出現在我面前，跟她平時的裝扮沒有什麼區別，白色絲綢燕尾領襯衫，灰色西裝套裙，肉色絲襪配上黑色高跟鞋，一切都顯得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程艷艷沒有像上次一樣畫很厚的妝，只是略施粉黛，清秀的臉上還不出有什麼表情。
「進來吧」程艷艷淡淡的說道，把我讓進房間裡。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只是在我之前坐過的那張沙發上整整齊齊的擺滿了繩子，鎖鏈，皮鞭，還有很多我叫不出來名字的道具。「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
我沒有說話，站在那裡有些侷促，不知道應該站著還是像上次那樣跪下才對。 「剛剛那個魔王又跟我聯繫了」說著程艷艷拿起手機對我晃了晃，接著說道：「我跟他說了，我要調教你，收你做我的ｍ，而且有了些進展。」程艷艷頓了頓，接著又說道：「然後又聊了一些其他的，我問他關於你妻子劉小方的信息，他說要看到我收了你，調教你的證據才可以，如果我這裡順利，他會把全部的照片視頻都慢慢發給我。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沒有假戲，你要想好了就是真戲，要不然是不可能套出他們的信息的，也就不可能進入他們的圈子，了解事情的經過，你想要的報復，我認為也不太可能。」程艷艷的語氣很平淡，看著我的眼神中也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
「怎麼做，你說吧」我無話可說，這些都是我想到過的情形。
「這個問題我也問了魔王，他是用語音發過來的，你聽聽吧」說著程艷艷手指滑動，在面前的手機上輕點了幾下，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從她手機中傳來過來。
「花妖，你調教他，錄視頻，晚上給我發過來，怎麼調教不用我教你吧？你是老手了。你是今天晚上要繼續調教吧？我等你的視頻，如果你玩的開心，我沒準兒給你發點他老婆的視頻給你助助興，沒想到我那個ｍ的老公原來也是個ｍ，有點意思了。你要報復他，我就幫你實現願望，不過主要還得看你的手段。他們兩口子都是當ｍ的料，以後可以玩的就多了，哈哈」我聽出了，就是之前視頻中那個男人的聲音，這個惡魔，聽著他說的這些話，我感到我的全身都在發抖，真的想殺了他，馬上。但是我此時此刻無能為力，只能按照我的劇本繼續下去。 「你也聽到了，你自己決定吧，我可以配合你，但是我幫不了你做決定。」 程艷艷望著我的眼睛，遞過來一杯橙汁，說道。
「要怎麼做？你告訴我，我慢慢學」我諾諾的說道。
「慢慢學怕一晚上時間都不夠用來教你，你要是放心我，就聽我的安排，我要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就好了，錄好視頻先發給魔王一部分。看他會不會有什麼你想要的消息透露過來。* 強，我真羨慕你老婆，有你這麼愛她，…唉…」程艷艷悠悠的嘆了口氣。
「程艷艷」看到她嘆氣，知道了她的過去，我對眼前這個女孩子多了一些同情和惋惜。「你是個好女孩，你會找到比我好的男孩子，會幸福的。」我不知道有什麼話語來安慰她，只能用這種方式表示對她的慰藉吧。
「算了不說這些了」程艷艷別過頭，望向窗外的方向，黑漆漆的夜，雖然在一層紗簾的映襯下不在深邃，卻顯得有些蒼白。「我們開始吧，一會我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會用手機給你錄像，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把這個戴上吧。」 程艷艷說著遞給我一個黑色的眼罩。
說實話，我也真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露出下體，是在她鎖著我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而這次似乎需要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做一些事情。雖然心中有為了小方付出一切的信念，但真的要我做，難免有些難為情的感覺。
我喝光了杯里的飲料，將杯子放在茶几上，看了一眼程艷艷，戴上了眼罩。 那一刻，有種一葉障目不知秋的感覺，小小的一個眼罩，卻剝奪了我的視線。讓我無法看到周圍的一切，看不清這個世界的真面目，或許我也從來沒有看清過。 「你先把衣服脫光吧，然後我們就開始，我開始錄像以後，你就按照我說的做，我對你的語氣也不像現在了，希望你能接受。」程艷艷說道。
「好」我一件件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仍在腳下，我不知道程艷艷現在在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著我，或者她沒有看著我？我經歷了漫長的心裡掙扎，用最後一絲勇氣和對小方的愛支撐著完成了一些列動作。不管怎麼樣，我脫光了，一絲不掛，如出生的嬰兒。
「開始了」程艷艷沒有再徵求我的意見，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跪在地上。」語氣卻顯得那麼不容置疑，就像昨天她初見我的語氣，我知道她應該開始用手機錄像了。
「趴好了，爪子撐著地，抬頭，往前爬。」冷冷的聲音，不得不承認，程艷艷當ｓ的狀態完全跟平時不一樣，我不知道一個２０多歲的女孩子是如果把自己的氣勢修煉到這種程度的，可能是她這麼多年當ｓ的經驗還有骨子裡對男人深深地恨意才能造就今天的程艷艷吧。她微微仰起的頭，嘴裡說出的兩個字，顯得那麼嚴肅而又威嚴。
我照做了，不管是不是出於本心，不管是不是被強迫的，但終於還是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在這個女孩面前，一絲不掛，抬起頭。
「以後所有的話，我只說一遍，記不住，就要受到懲罰，安排你做的事情，用心去做，做不到或者完成的我不滿意，接受懲罰，聽到沒有。第一個要求，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予看我的臉，不許直視我的眼睛。」程艷艷還是輕輕的說著，聲音並不是很大，可是她的每一句話都如重錘擊鼓般敲擊我最後的尊嚴。 「程…」還沒等第二個字出口。「啪」一個嘴巴抽了過來，打在我的左臉上，把我抽的有點懵。
「讓你說話了嗎？第一個要求都做不好嗎？」她是在懲罰我多嘴？我默默的低下頭，我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居然聽話的就那樣趴在那裡。
「程…」我的第二個字又沒有出口，「啪」又一記耳光抽在我同一側的臉上。 「以後叫主人，不許叫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不是你應該叫的。只要沒有人聽到的時候，就得叫我主人，聽到沒有？」程艷艷的聲音變得很冷很冷，讓人無法反駁。
「好吧」我回答道，「啪」又是一記耳光，還是同一側。左側臉頰已經隱隱有些疼了。
「回答我的話，要說『是，主人』」
雖然我設想了當ｍ一定會面對很多羞辱，可此時我才略微的明白當ｍ要承受的原比我想像的多。「我的小方，是不是也要被抽嘴巴，是不是也要承受這些呢？ 是不是她也被這樣羞辱調教著，或者已經經歷過這樣的調教過了呢？」我的腦中竟然出現了這樣的想法。
「是，主人」第一次從我的口中說出主人這兩個字，心裡說不出的感受，酸楚亦或是卑微。
「做ｍ會有很多規矩，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既然決定做我的ｍ，讓我調教，我們都需要認真些。至於規矩我會慢慢教會你，調教一詞的意義也就在於此，讓你從現在的樣子，慢慢變成我希望看到的樣子，才是調教的真誠意義。」程艷艷頓了頓，接著說道：「你首先要學會服從，知道自己在遊戲中的身份。明白自己就是一個取悅主人的工具，你的慾望，你的思想和肉體，包括你的快感都由不得你自己，你要做的是服從，在服從的基礎上才有可能得到身心的滿足。」我不知道程艷艷那裡學來的這些理論，對於我來講，是被動的接觸這個所謂的圈子，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會不會在一系列的所謂調教中崩潰。心裡和生理的承受能力會不會支撐我走下去，利用這種方式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低著頭，默默地聽著。
「* 強，其實我覺得你是有些戀足的，我說的沒有錯吧？」程艷艷緩緩坐在床邊問道。
「戀足，沒有吧」
「別裝了，從你之前看我穿著絲襪的腳，我就知道你有戀足的傾向，你是不是看到女孩子的腳丫會興奮？」
「我有點喜歡看絲襪」我諾諾的回答。
「啪」又是一記耳光，還是同一側。「回答問題要真誠，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程艷艷的語氣很嚴厲。
「是，主人」我有種被看穿的感覺，我其實也不明白自己，就是喜歡看漂亮女生穿性感的絲襪，每次看到都會有種莫名的興奮，會有異樣的心理，看到女孩子性感的小腳，也會有瞬間的衝動，也許，也許我真的有點戀足？
「張嘴，舌頭射出來」程艷艷居然要我這個姿勢，然後伸出舌頭，我有些暈暈的感覺，是羞辱的我直發暈嗎？我能明顯感覺到我的全身都在發抖，兩腿間男性的象徵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了反應，微微的抬起頭來。
當我舌頭伸出來的一瞬間，碰到了什麼，鼻子聞到了淡淡的女人香。「是程艷艷在用手摸我的舌頭嗎？還是在跟我接吻？」我暗想。可是另外一瞬間我知道自己錯了，碰觸我的舌尖的不是程艷艷的手指，也不是程艷艷的香唇，而是她的大腳趾。我下意識的收回了舌頭。
「舌頭伸出來，讓你收回去了嗎？」依舊是冷冷的聲音。「把臉側貼在地上，舔我的腳趾。」
「是鬼迷了心竅也好，是前生的姻緣也好。」想這句歌詞前半句一樣，我趴著，崛起了屁股，將臉貼在了地上張開嘴，伸出舌頭。程艷艷的腳趾在我的面前，我就那樣蒙著眼睛舔食著，像品嘗世上罕見的美味。
我的頭腦意識開始模糊，不知道是被羞辱所帶來的刺激沖暈了我的頭腦，還是心中的某種慾望被點燃了起來，模糊了我的意識。
某一段時間裡，我的意識真的模糊了，就像喝酒過量之後，感覺自己很清醒，而思想卻慢慢遠離自己的感覺。我似乎就那樣含著程艷艷的腳趾，趴在地上一個世紀的時間，似乎睡著了，又似乎醒著。
當我再次有感覺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平躺在床上。我可以看到床頭吊頂上，射下來的燈光，有些刺眼，讓我有些眩暈。想床邊看去，程艷艷的苗條背影映入眼帘。
「我…怎麼了…」我問道。
「剛剛你表現得很好，我已經把錄下來的部分給魔王發過去了。」程艷艷淡淡的說道。
「我感覺我睡著了…」還是有些許的眩暈。
「你累了，可能是心理壓力太大了吧，不過你表現的很好。」程艷艷還是那身職業套裝，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我環視了一下房間，天還沒有亮，沙發上已經沒有了之前擺的慢慢的各種道具。
「那個…，那個傢伙有沒有說行不行？」我關心的還是能不能獲得更多的信息，那些有助於我解救小方於水火之中的消息。
「剛才的錄的視頻我已經發過去了，還沒有消息。等著吧，現在只能等等，我不好一直追問的。有消息我就第一時間告訴你了，你累了就在這裡休息會兒吧。」
程艷艷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倒在沙發上，似乎她也有些累了。
我無法入睡，這是實話，雖然頭暈，雖然體力有些透支，但想到有可能就在下一秒就就有效期，我等待的消息，我困意全無。看著程艷艷將閉上眼睡在沙發上，剛剛被我親吻過的纖纖玉足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被她伸向靠近我的沙發一端。 程艷艷在職業套裝下隨著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部，還有她那張精緻的臉，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小方的事情已經讓我亂了分寸，也許我此時此刻還真的會有些小心動吧。而當下，妻子小方成了我所有注意力的焦點。
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在我肩頭輕輕拍了兩下。小方叫我起床的時候都是這樣輕輕拍拍我，然後會在我耳邊在輕輕說句：「懶蟲，起床了，你要遲到了。」不管多不情願，我都會掙扎著從睡夢回到現實中。而這次我睜開眼，看到的確是另一張精緻的臉。
「魔王有回覆了。」程艷艷向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他說什麼？」我坐起身來，伸手去拿程艷艷手中的手機。
「我發給你吧，你有**網盤嗎？魔王使用網盤分享過來的。」程艷艷抽回了手，說道。
「**網盤，沒有啊，怎麼弄？」我本來想問她有沒有看視頻里的內容，可是真的不希望妻子的樣子再被她看到。「你告訴我怎麼弄」我有些急迫的說道。 此刻透過１２０１房間的窗簾，一縷淺紅色的霞光已經出現在天際。
１２、淪落
繁盡榮疏斷紅塵，觸景生情慾斷魂；
天涯淪落君莫笑，樽酒悲歡醉幾人。
我沒有體會過人世間極致的榮華富貴，因為那些求之不得的東西總是讓人煩惱無限。其實我跟很多人一樣，就是想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平平淡淡的愛著，平平淡淡的活著，平平淡淡的老去，有知心的愛人陪在身邊，能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而我的故事卻也跟很多人一樣，自己又怎能左右。
這晚，我學會了如何使用「網盤」這個東西。之前不接觸這個東西，不是因為跟不上時代的潮流，是因為守著小方這樣的嬌妻，實在不用去網盤裡找什麼資源吧。
直到這晚，我才知道網盤原來可以共享文件遠程分享，才知道在和諧的大背景下，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小圈子，利用網盤分享傳播一些小圈子裡所謂的「資源」。
程艷艷說，ＳＭ圈子也有這樣的一個小群里，有小組，可以經常用來分享ＳＭ視頻、照片，這個要比ＱＱ群里傳播東西更安全更隱蔽。知道了這些，對我來說隨之而來的不是新事物的認知感，反倒更多了一些憂慮。
「你不用擔心，網盤這個東西，除非是想讓你看到，要不然你是無法看到別人分享的東西的。通常圈子裡的人，除了群裡面大家一起閒聊天，也都是單獨聯繫的。我知道你的擔心，魔王發給我的東西別人看不到，除非我想。」程艷艷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
「除非你想？」我疑問的看著她。
「是的，除非我想，我可以下載保存到我的硬碟里，只要我想，我可以分享給任何人看。不過視頻和圖片也會被過濾，屏蔽掉，所以，一般這些東西都是壓縮後傳輸的，這樣就不會有過濾屏蔽的擔心。」程艷艷滔滔不絕的跟我說著，一邊教我怎麼申請和使用網盤。
「壓縮文件傳輸！」我腦子裡突然閃過我看到的小方郵箱裡的壓縮文件，那些我還沒來得及保存就消失不見的郵件。
「魔王每次都是通過網盤吧視頻和照片傳過來的，之前你看到的都是這樣，我幫你申請好了，以後有什麼消息我就可以直接分享給你，這樣即使我們不在一起，你也可以收到。」網盤的註冊其實很簡單，但是需要手機和實名認證，在她熟練地操作之後，我的手機上已經安裝了所謂的雲盤。「你回房間去吧，回房間自己去看，用你的手機可以直接解壓。然後利用手機和賓館電視可以同步，你就可以在電視上看到了。不過你放心，電視不會傳播，就是跟你的手機同步了而已。」
程艷艷說著，從床頭遞過來一杯水，遞到我的手裡，自己走來了。「* 強，這些東西我也沒看，就是幫你轉了一下，你好自為之吧。」程艷艷轉過身，走向窗邊，目光往向窗外再沒有看我一眼。
我其實想馬上看到程艷艷分享到我網盤的東西，但是我也確實不想在她的面前看這些可能涉及到我和妻子隱私的東西，雖然她已經看過。我默默地起身，穿好放在床邊的的東西，離開了她的房間。
回到房間，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點開手機中剛剛安裝好的網盤。
我看到一個叫做艷的女孩頭像在晃動，我知道是程艷艷發過來的消息。點擊進入，是一個文件夾的共享，文件夾裡面只有一個叫做「人妻母狗調教- 劉小方１３」的壓縮文件。「我操他媽，給我的老婆錄了視頻，還編號，我操。」我心裡這樣想著，卻點擊了這個文件。「請輸入解壓碼」幾個字映入我眼帘。「我操他媽，密碼是什麼？剛剛程艷艷也沒有說，沒有密碼怎麼看？」我拿起電話給程艷艷撥了過去。
「需要密碼？」
「你臉上電視了？」
「沒有啊，解壓不了看不了。」我很奇怪程艷艷為什麼總是強調我要連接在電視機上看這些東西。
「手機螢幕小，連接電視上看的清楚些，你既然要找信息，不如看的仔細些。」 程艷艷的語氣有些奇怪，可哪裡奇怪我又說不出來。
「你知道密碼是什麼嗎？沒有密碼我看不到啊？」我居然焦急了，體內有一團慢慢燃燒的炙熱在煎熬我。我是在期盼快些看到妻子小方被欺負，被玩弄的樣子嗎？我有點搞不清自己了，可胸中的火卻燃燒的越來越旺。
「你想快點看到是不是？」程艷艷的口氣有些異樣了，居然又有了調教時的感覺。
「快點告訴我密碼是什麼？」我有些焦躁不安了。
「告訴我是不是很想看？是不是很想看你老婆怎麼被玩的？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確定了，程艷艷就是在戲弄我，這就是調教的狀態。
「是，我想看，告訴我密碼吧」我終於還是妥協了。
「求我」
「求你」
「我是誰？」
「求…主人…」我知道她想聽什麼，我本不想說，可是我真的想看。
「把話說全了，想看什麼？誰想看？笨得要死嗎？」程艷艷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求…主人，告訴…* 強…密碼，* 強想看視頻內容。」很多人應該都體會不到那種屈辱的感覺吧，當你不得不說出一些降低自己身份的話語的時候。 「把手機連接到電視上」程艷艷冷冰冰的說道。
說實話，我有點搞不清楚這個女孩子了，她說的跟我的調教是在演戲，可每次都演得那樣逼真。如果說上次舔腳的過程是因為錄視頻的緣故，那麼這次呢？ 如果她想幫我，沒有任何必要這樣啊。我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覺得這個程艷艷身上亦正亦邪的感覺就像游離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的魔鬼。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我還是聽話的按照她說的方式把手機與電視進行了連接，現在手機上的一切操作在賓館電視機上都可以看到了，果然是同步。
「連上了。」
「忘了稱呼了吧？」我已經有些習慣了她有些冷冰冰的語氣。
「主人，我連接好了。可以告訴我密碼是什麼嗎？」我屈辱的說道。
「賤貨劉小方，拼音全拼，自己看去吧。」程艷艷掛斷了電話。
「這密碼，這密碼太羞辱人了，要我在手機上輸入妻子的全名還要在前面加上賤貨兩個字我才能看到視頻內容，這……」我暗罵，可還是再次點擊那個壓縮文件，輸入了「ｊｉａｎｈｕｏｌｉｕｘｉａｏｆａｎｇ」這串讓我幾乎崩潰的密碼。在我聽到密碼是什麼的那一刻，突然感覺下身一下就挺立了起來，堅硬如鐵。「我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渴望看到自己的妻子下賤的樣子？難道我做這一切不是為了幫助妻子脫離苦海嗎？難道我做這一切不是為了拯救小方與水火之中嗎？ 可是，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反應？」我不明白程艷艷，不懂她的亦正亦邪，我也開始不懂自己了。
不管怎麼樣，在我輸入這串密碼之後，視頻開始播放了，手機螢幕上小方身影出現了。小方跪在一個陌生房間的地毯上，依舊是裸體，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完美身體，飽滿的胸部，兩粒小葡萄般挺立的乳頭，纖細的腰肢在雙手背在身後姿勢下，顯得更加的迷人。小方的長髮披散在胸前，遮住了她半張清秀的臉頰，可我已經可以看出我妻子委屈又略帶憤恨的表情。
「賤貨，我都跟你說了，你男人在外面一樣拈花惹草，你總是不相信。你堅守你所謂的愛情，堅持所謂的肉體和心靈的完全獨立，就因為你認為你老公不會背叛你是不是？」一個男人略帶低沉的聲音突然從電視機里傳了出來，我才想起原來手機已經和電視同步了。電視的音量調得很大，一下驚到了我。我趕緊拿起遙控器調小了音量，只聽到電視播放的視頻里那個男人接著說：「我勸你，不要那麼天真了，你老公也是男人，男人都一樣，哪有貓兒不偷腥的？你承不承認都一樣，事實就在那裡，不管你接受不接受？」
「不會的，他不會的，* 強就只愛我一個人，我不會相信你說的那些話。」 小方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是的，我親愛的小方，你懂我就好，我怎麼會背叛我們的感情，有你對我的信任，我又怎麼會背叛我們的婚姻呢。
「算了吧，我就特別奇怪，你都被我調教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明白自己的心嗎？肉體的極大滿足，才能讓您身心愉悅，被我玩的時候你不是爽的大叫嗎，難道你不承認你很享受這個過程嗎？」
「身體是一回事兒，愛情是一回事兒。再說我是被你逼的，我是被你一步一步引誘才走到今天的地步，我不相信你的話，* 強是愛我的，就像我愛他一樣。」
雖然小方視頻里的狀態說出這樣的話，有些怪怪的，但我起碼知道，小方是愛我的，那樣的直接，不在威逼利誘面前有絲毫的示弱。
「賤貨，你還嘴硬。你的意思是不讓你死心，你就不會死心塌地當我的母狗是不是？」
「我沒有什麼心好死，我就希望你放過我，我不想再這樣了」小方低下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放過你？我沒有不放過你吧？賤貨，你看看你，我有讓你自己背著手跪好了跟我說話嗎？你已經習慣了這個姿勢了，你懂嗎？你習慣了被調教，被我玩，只是你還不承認，或者說你清醒的時候不承認，只要玩起來，我看你什麼都會做吧？哈哈」男人的話，聽起來像是有魔力一般，蠱惑著我的妻子。
「我…，我不這樣做，你會同意嗎？我這樣難道不是被你逼的嗎？我想這樣嗎？」小方的語氣中已經開始略帶哭腔。
「好了，別哭。我不想看你現在就哭，一會兒我玩你的時候你在哭，哭得傷心點。一邊爽，一邊流淚的樣子特別美。嘻嘻」
這個變態的魔鬼，居然喜歡把我的小方弄哭了取樂。
「過來，今天伺候我，把我伺候爽了，就不玩你了，伺候不爽你知道的。看你表現了。不過，也許你不想伺候好我，就想讓我收拾你這個賤貨也說不定。呵呵」男人淫蕩的笑著。
我盯著電視機螢幕的眼睛裡像要噴出火來，我知道要開始了，我妻子的表演要開始了。我像是受到了視頻里的刺激，渾身開始燥熱起來，下體從聽到密碼開始，到現在為止一直處於非常堅硬的狀態，這種堅硬沒有因為看到妻子被羞辱而減退，反而更加強烈起來。
電視里的小方，我的妻子，慢慢將身後的雙手拿到身前，將長發攏到身後，從手腕上取下一個髮帶紮好，清秀的容貌便全部展現在鏡頭前。小方身體前傾跪伏在地上，肘關節著地，用膝蓋和肘關節的交替移動，不，應該叫做爬，爬向鏡頭這裡。這時候鏡頭切換了一下，從後面拍攝小方向前爬動的姿勢。「難道不是一個鏡頭再拍，這個王八蛋居然用了多機位拍攝，還他媽剪輯了，操。」我暗罵。 可讓我震驚的還不是多機位拍攝，從後面的鏡頭裡我可以看到，小方向前爬動時，高高撅起的陰部竟然垂下一條尾巴，是的，是尾巴，不知道到插在了哪裡，是陰部？還是後庭？我不能確定。我只能看到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隨著小方美臀左右搖擺的爬動，在小方身後不住晃動。我的妻子，就這樣，像狗一樣，採用這樣羞恥的姿勢，爬向她面前一個赤裸的男人身體。機位角度的原因，我看不到男人的肩部以上部位，只能看到一個健美的男性身體，分開推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小方正努力的像前爬著。男人手裡拿著一個手機，看樣子正在拍攝小方努力向前的畫面，男人身邊有一個三腳架，我看不到三腳架的頂端，不知道是不是還有鏡頭在拍攝。「小方已經被威逼到任由這個惡魔隨便拍攝的地步了嗎？她不擔心視頻和照片流出嗎？」我心裡想著，手確伸向自己的襠部，隔著長褲輕輕撫摸自己堅硬如鐵的下身。
視頻角度又切換回了正面的角度，此時的小方，已經爬到赤裸男人的身前，隨著視頻角度的拉進，小方清秀的臉頰，略帶哀怨的眼神，再次出現在鏡頭裡，這次這麼近，我甚至可以看到妻子表情上一些微小的變化。
「賤貨，現在已經開始懂規矩了，說明你學歷能力很強，不愧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這麼快就已經適應了，值得誇獎。賞你好吃的，爬過來吃。」視頻里男人戲謔的聲音再次出現。小方沒有說話，我從她的眼神里，看到的是一絲猶豫，一絲憎恨，可能還有一絲期待。
我的小方，我心愛的妻子，我不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才會這樣任由這個陌生的中年男人擺布，按照他的要求去完成一系列正常人會覺得羞恥到死的行動。我只知道，我的小方照做了，按照男人的要求一步一步的完成著男人希望的表演，而她分明知道，這樣下賤淫蕩的表演，正在被兩部或者更多的攝影設備無情的記錄著，因為我看到了。
小方已經努力爬到男人的雙腿中間，隨著鏡頭的移動，這個陌生男人精裝身體下，兩腿間高高聳立的男性象徵，在小方清純容貌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淫糜。 而我的小方，正直起身，將臉湊近那挺立的男性象徵，我看到她眼中閃過羞澀的哀怨，雖然不情願，卻將臉貼近男人的下體。
「賤貨，別一副要死的表情，給我高興點，淫蕩點，看著鏡頭。」男人的語氣變得很嚴厲，就像程艷艷在剛剛在電話中對我的語氣一樣。
小方抬起頭目光穿過男人的陽具，望向鏡頭。我看得出視頻中的小方，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表情也變得好了起來。她的嘴角努力向上揚起，想露出微笑的表情。然後小方將她性感的朱唇又向陽具的方向移動了幾分。
「小方」我在心裡喊著她的名字，我是要阻止她這樣做嗎？阻止我的的妻子嗎？溫文爾雅、散發淑女氣質的小方，平時跟我親熱時總是採用最保守的男上女下式，更別說口交這種讓她絕對接受不了的方式了，從來沒有過。小方要用嘴伺候這個陌生男人的陽具嗎？我的心在滴血。「不要」我的心在吶喊，可又有什麼用呢？
我終於看到，視頻里我全身赤裸的妻子，張開她只被我吻過的嘴，將男人罪惡的象徵慢慢的含在了嘴裡，一點一點的深入，知道吞沒了半根，才有緩緩的吐出，我從小方臉頰上深深的凹陷可以判斷，此刻的小方正在用她性感的嘴，有力吮吸這口中的肉棒。此刻的小方已經沒有了剛剛羞怯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微笑的容顏，還有望向鏡頭的略帶迷離的眼神。
我感覺我體內的血液已經沸騰了，熊熊的慾火在無情的灼燒我炙熱的身體，我將我罪惡的左手，伸入我的長褲中，穿過內褲，套在我已經如視頻中陌生男人一樣堅硬如鐵的陽具上。是的，我在擼，我看著我妻子劉小方，跪在陌生男人腿間，給別的男口交，然後我在擼。
「劉小方，名牌大學畢業的研究生，公務員，人妻，* 強的老婆，哈哈，你不是嘴硬嗎？騷貨，吃雞巴的樣子，看起來可是很享受啊，哈哈。舌頭伸出來，舔，別他媽就知道用力吸。看鏡頭，表情再淫蕩點，我給你錄像呢」男人居然提醒我的小方，他正在拍攝這淫蕩的畫面。
可能是聽多了這樣的話，此刻的小方沒有理會，而是按照男人的命令，吐出口中濕漉漉的陽具，張開嘴伸出舌頭，從男人陽具的根部開始向上舔去。 電視機面前的我，已經解開褲袋，任由長褲和內褲滑落腳下，用左手快速地套弄我的快感之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在套弄，雖然感覺很強烈，可這強烈的慾望卻沒有因為套弄有絲毫的減退，反而更加強烈起來。「我怎麼了？看到妻子這樣居然反應這樣強烈，是因為我知道妻子是愛我的，我心理放鬆麼？還是，我就是想看，就像看小方這樣？」一種罪惡感慢慢在心底升騰，我卻不能自拔。 視頻中的小方，一臉迷離，舌頭在男人陽具上，來回舔弄，在舌頭到達男人陽具頂部時，用舌尖輕輕頂開馬眼，輕輕舔弄之後，又盡力伸出舌頭，在男人龜頭上環繞旋轉。小方略帶僵硬的微笑著，側著頭，伸著粉紅色性感的舌頭，全方位的伺候眼前的肉棒，這場面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這是要經過多少次的訓練，才會有這樣嫻熟的口交技巧啊。
正當我全神貫注電視機螢幕里小方自甘墮落的表演，賣力的用我的左手自瀆的時候「叮鈴鈴，叮鈴鈴」房間裡的座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媽的，房間客服要收拾房間嗎」我心裡暗罵，慾火已經讓我無法自控，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慾望這樣強烈，從來沒有過的強烈，我沒有理會，電視里的小方此時正張開嘴，將男人兩側的蛋蛋一個一個吸入口中，她深深凹陷的臉頰，迷離的眼神，如果不是那張熟悉的臉，會讓我覺得正在觀看一部日本愛情動作片。「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一直在響，仿佛就是要打擾我的興致，打擾我觀看妻子淫蕩表演的興致。 「喂」實在受不了電話鈴聲的催促，我還是很不情願的拿起了電話，靜音了電視的聲音。
「看的很認真啊」電話里程艷艷的聲音傳來過來。
「我…，我就是看看…」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就是看看？好吧，看的怎麼樣？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我…，還沒有…」程艷艷的問話，讓我突然意識到，我的注意力根本沒有在尋找線索上，堅硬如鐵的下身，我的自瀆，又怎麼可以讓她知道。
「我覺得你老婆是自願的，你看她的表情，不要相信她嘴裡說的忠貞不渝，有時候身體的享受可以擊潰所有的精神防線。就像你，我覺得現在的你應該不單單是在看視頻吧？」程艷艷的話，讓我毫無準備。
「…，…，你什麼意思」
「開門，我給你送個大禮，省得你自己弄自己，慾火難息。」
「什麼大禮？」我有些驚訝。
「你馬上就知道了，視頻繼續播放，你給我聽話點，要不然以後就休想再從我這裡得到一點你老婆的信息。」說完，程艷艷隨即掛斷了電話，程艷艷進入當ｓ的狀態後是一種病態的嚴厲。
說實話，我其實對這個電話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她說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去做，以後不會再讓我得到任何小方的信息，我心裡還是隱隱擔憂的，而我又在擔憂什麼呢？
我按下暫停鍵，畫面定格在小方一手扶著男人的陽具，正側臉在男人分開的兩腿中間舔弄男人右側蛋蛋的一刻，整個畫面是那麼淫蕩。我套上已經被我踢在地上的長褲，可堅硬如鐵的下體卻把長褲高高的頂了起來。終歸不能讓程艷艷知道我看這些還有這樣的反應，更不能讓她知道我在一邊看著妻子被欺負的視頻，一邊自瀆。
隨著「叮鈴」的門鈴聲，兩個女孩出現在我面前，一個是程艷艷，還是剛剛我離開時的一身打扮，手裡提著她的米黃色手提包；另外一個女孩身材高挑，只穿著一件賓館房間裡的浴袍，腳上穿著的也是賓館房間裡的一次性白色拖鞋，但女孩被掩映在白色浴袍下沿的是一雙穿著黑色大網眼絲襪的美腿，女孩戴著口罩，頭上戴著鴨舌帽，整個打扮看起來非常古怪。
沒有等我讓，程艷艷推開我，逕自走進我的房間，身後那個女孩也進入了房間，卻沒有往房間裡面走，只是站在衛生間的門口低著頭，本來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又低下了頭，更讓我看不清她的長相。
我有些懵圈，關上門站在那裡，有些無所適從。
「你繼續看你的，像剛才一樣」程艷艷坐在房間裡面的沙發上，望向我說道。 我突然想起，電視機的畫面定格在了剛剛小方舔舐陌生男人的畫面上，有些尷尬，緊忙走過去，想拿起電視機遙控器把畫面關掉。
「不許關掉，繼續放。」程艷艷的眼神告訴我，她又進入了調教的狀態。 「這位是誰？」我有些窘迫的問。
「剛不是跟你說了，有大禮要送給你，帶個女ｍ來陪你一起看，效果不是更好？」程艷艷笑吟吟的看著我的狼狽樣。
「不用，我不用人陪。」
「不好意思了？剛你不是一邊看錄像，一邊打飛機嗎？你當我不知道嗎？」 程艷艷的邪勁兒又上來了。
「我沒有」我不知道程艷艷是怎麼知道的，我不願意。
「* 強，其實呢，男人有這個反應也很正常的。看到自己老婆這樣伺候別人，是不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既覺得憤怒，又覺得刺激？」
「我沒有覺得刺激，只是覺得憤怒」我堅持著。
「先別急著否認自己的感受。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小方，過來」程艷艷向門口的女孩子說道。站在門口的女孩子聽到程艷艷的召喚，身體猛地震了一下，慢慢向程艷艷和我走過來。
「怎麼走呢？忘了自己身份了是不是？我看你是皮子緊了」程艷艷的語氣一下變得異常嚴厲。而那個小方一下就停住了腳步，在原地跪了下來。
我看不到那個叫小方的女孩子的臉，不過從身材和走路的姿勢判斷，女孩子應該年齡不大，奇怪的是她也叫小方，為什麼她也叫小方。
之間跪在地上的女孩子開始匍匐在地，手肘和膝蓋當腳，向我和程艷艷的方向爬了過來。
「賤貨，當狗的有穿衣服的嗎？帽子口罩都給我摘了再爬。」程艷艷又發出了命令。
我已經完全傻在哪裡了，下體高高挺著長褲，站在那裡看著這鄙夷所思的一幕。
那個小方，慢慢直起身，伸出玉藕一般的手臂，慢慢解開系在腰間唯一一根浴袍帶子，讓浴袍滑落在身後。我有些震驚了，只見她膚如凝脂，白裡透紅，纖腰玉乳，身材絕不次於我的妻子。只是，這個小方比起我妻子稍顯消瘦了一些，沒有我妻子那種略帶風韻的體態，可即使是這樣，也只能說她稍遜半分而已。在脫下浴袍後，這個小方，摘下帽子，取下了口罩，我看到的是一張略帶稚嫩，輕施粉黛的臉，五官長得非常有立體感，眼神有些嬌羞，卻沒有猶豫感，算得上是一個美女，還有一絲學生氣蕩漾在臉上，與我的妻子比起來，少的還是那份成熟感。這個小方，整個過程中，目光沒有離開地面，靜靜的低著頭，在完成一系列動作後，又接著向我和程艷艷的方向爬了過來，全裸著，像一條已經被馴化過的狗。
程艷艷轉過頭對我說道：「* 強，你是不是奇怪她是誰？剛才我告訴你了，是我的一個ｍ，我不光調教男ｍ，男ｍ玩多了也就沒有什麼意思，所以呢，我也調教過你個女ｍ，她就是其中的一個。你是不是奇怪，她怎麼也叫小方？說起來也真是巧，偏偏她就叫小方，不過跟你老婆劉小方不一樣，她名字里只是有個『方』字，她叫尹艷芳，方呢，也不是你老婆劉小方的方，是芳香的芳。不過我喜歡叫她小芳，跟你老婆名字諧音，呵呵…，也就是因為這個名字，我這個小芳最近幾次調教沒少吃苦頭，都是因為你噢，呵呵…」程艷艷從她包里，拿出一支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接著說道：「其實，魔王說的沒有錯，你老婆已經不愛你了，或者說她對你的感情現在剩下的就只是一種習慣而已，她習慣了你們在一起的日子，習慣了有你的生活，不願意放棄，所以她還在堅持。身體是跟著心走的，你不覺得嗎？從魔王那裡，你老婆得到了女人最想要得到的滿足感才是真正的滿足感，超越物質，超越感情，只是她現在還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現實而已。 就像兩個棋逢對手的圍棋高手，不到最後一步，堅決不認輸一樣，但是開局就決定了結局。不過到最後，你老婆還是會不得不承認，她迷上了那種被玩弄的感覺。」
「不是的，你說的不對」我否認著，可是又說不出什麼道理來反駁她。 「你別不承認了，你跟你老婆一樣，也開始享受這種倒錯的感覺了，開始深陷其中。對不對？你看到你老婆被陌生人玩弄，看到她被調教的那麼淫蕩下賤，你覺得很刺激是不是？你問問你自己你是要找到什麼線索嗎？或許開始是有那樣的想法，但現在還是嗎？如果是，你為什麼看到這樣的畫面，身體反應這麼強烈？」
程艷艷的每句話都想利刃一下一下刺入我的心。
「我沒有…，我沒有…。」我晃著頭，可身體的反應卻被程艷艷看的一清二楚。
「算了，不跟你爭論，沒有意思。要不這樣，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就證明你是心靈純潔的，你和你老婆的愛是真摯的，好不好？」程艷艷收起了冷峻的態度，微笑著對我說。
「打什麼賭？你要是輸了呢？」
「你坐下，繼續看你的視頻，我坐在沙發上，不會說任何話，讓我的小芳伺候你，跟視頻里一樣，看你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最終在這個小芳身上射出來。如果你輸了，就證明你其實就是想要看到你老婆被人玩弄的樣子，你喜歡這樣的感覺，然後你以後死心塌地的給我做ｍ。我會好好待你的。如果你贏了，ｏｋ，我幫你找回你的真愛，從魔王那裡救回你的老婆，怎麼樣？畢竟我也是圈子裡的人，我也有些我自己的人脈和資源，起碼我不會幫到你。你覺得怎麼樣？ 敢不敢打賭？」程艷艷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說實話，我不知道了，我不知道自己又沒有膽量打這個賭，我不知道自己內心裡到底希望一個什麼樣的結局。我真的想從萬惡的深淵中把我的小方拉回來嗎？還是我在享受這種倒錯的感覺，看著自己的妻子偷情，看著自己的愛人慢慢背叛，從身體到靈魂。
「主人，我覺得他不敢」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小芳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她已經趴在了程艷艷的腳下，四肢著地，匍匐著低著頭說道。
我真的不敢嗎？賭上我的妻子，賭上我們的感情，賭上我長久以來的幸福。 人是個複雜的動物，很多時候，一個人肯能根本不了解真正的自己，或者不了解自己的另一面。
「我賭，輸了做你的ｍ，聽你的。贏了，你幫我救回小方。」是光明美好的未來，還是萬劫不復的深淵，我已經不在乎了，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胸中難以名狀的渴望，最後還是讓我做出了決定。或一力回天，或回天無術。
【回天無術】（13）
作者：年久失修
是否為原創：是
2018年12月2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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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6130
管理員代發
第四章初
１３。情人初見人生若只如初見，何得參商兩相厭。是啊，如果人生真的只如初見一般，又哪來彼此的憎恨和厭煩呢？
都說努力爭取拼搏而來的美好，才是真正的美好，當然也不見得都是美好。 當電視機的遙控器再次被按下的時候，我已經如電視機里的男人一樣坐在床沿上，我身下一具曼妙的女體正匍匐於我兩腿之間，雙手扶地，雙眼注視這我，伸出性感的舌頭，如視頻里的妻子伺候陌生男人一樣的伺候著我的男根。 當身下的女孩兒用她靈活的舌頭，輕輕舔舐我龜頭上的馬眼的的時候，視頻中的妻子也恰巧採用同樣的動作輕輕舔舐著陌生男人的陽具，同時抬起頭注視著鏡頭。在我看來就像妻子在注視著我，看著我，伺候我一樣，可分明我知道，妻子伺候的不是我，她賣力傾情伺候的是那個玩弄她與股掌之間的惡魔。
「主人，他的雞巴好硬，好燙。」身下的小方一邊吐出舌頭靈巧的在我撥開剝皮露出的龜頭上舔弄吮吸，一邊抽空從嘴裡咕嚕著說出這樣的話。
「小方，你個賤貨，伺候陌生男人就這麼刺激嗎？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你真是個賤貨。既然是賤貨，就像個賤貨的樣子，好好伺候人家，要是打賭輸了，看我怎麼收你。」程艷艷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臉上微微現出得以之色，她特意用妻子的名字稱呼這個女孩，可能就是為了刺激我吧。 這時，視頻里又傳出了男人的聲音。「劉小方，告訴我你正在幹什麼？一邊舔一邊說。」我的身子為之一振，這個惡魔居然要我妻子自己形容自己的正在做什麼，還要親口說出來。其實很多時候，我覺得有些事情，即使做了，也說不出來，更何況這樣羞辱的事情，要我溫文爾雅的妻子自己用語言形容，對她來說應該會心理奔潰吧，是了，這個惡魔，就是要我的小方心裡崩潰。
「…我…」視頻里的妻子望了望鏡頭，聲音有些哽咽，哀怨的眼神讓人生憐。我身下傳來陣陣的快感，穿過我整個身體，直達我的大腦。我不想讓妻子說出那樣下賤的話語，卻又有些許渴望聽她親口說出來。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抽在了妻子小方的臉頰「快說，賤貨，別給你臉不要臉，不說，把你照片錄像都給你老公發過去，給你老家的媽媽爸爸也快遞上一份怎麼樣？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騷貨，別裝了，讓你說什麼就說什麼，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在…給你…口交…」終於妻子還是妥協了，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看到妻子赤身裸體趴在陌生男人雙腿間，一邊努力的用她性感的嘴伺候這個惡魔，一邊還要用羞辱的語言說出自己的狀態。這對我的刺激太大了，令人難堪的是，這個時候我的身下也有個叫「小方」的女孩在對著我的陽具做著同樣的事情，而我的生理反應卻如此強烈，強烈到這個叫做「小方」的女孩每一次舌尖的輕觸都能感受到。
我真的感覺體內有熊熊的火在燃燒，似乎就要將我融化掉。
我瞪大了眼看視頻里的小方被那根肉棍抽插的嘴越漲越大，不時捅得她咳嗽出聲，心像是被揪著般地痛，而男人的雙腿也在慢慢的夾緊，放在了妻子的肩頭，只留下下方一張俊俏的臉在男人的胯下，嘴裡含著那邪惡的肉棒。我的胯下已經被身下的女孩弄的堅硬如鐵，那種感覺就像是小方在親子給我口交，而身下的這個小方只是我妻子的替身。
「夠了。」視頻里的男人終於發出了停止的命令。妻子吐出嘴裡的肉棒，那肉棒像安裝了彈簧一樣一下從妻子的嘴裡彈出，帶出一絲淫液連接在肉棒和妻子的嘴角之間，妻子的眼神還是那樣幽怨，又有些恐懼似的看著鏡頭。
「可以了嗎？今天就這樣吧？」妻子的聲音從電視機里傳了出來。
「剛我說什麼了？今天你要把我伺候爽了我就不玩你了，對不對？嘴伺候完了，就完了？不用我教你吧」男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威嚴，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可是妻子聽到後卻全身又是一震，然後默默轉過身，我看到妻子轉過身時，那條狗尾巴，黑色的狗尾巴插在妻子已經濕潤一片陰戶下面。「是後庭！妻子的後庭也被玩過了！」我心裡翻江倒海一樣的劇痛。
妻子慢慢站起身，可能是跪的時間長了，腿有些麻木，小方站起來的動作顯得很吃力，可她還是站了起來，然後又慢慢的彎下了腰。小方此刻已經從跪趴的姿勢變成了雙腳著地，她的雙手扶著自己的兩個腳踝，身體對著鏡頭向後撅起，整個身體像一直沒有拉開的弓一樣站在那裡，這個姿勢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的陰部。
此刻我身下的女孩的頭快速起落，用力的套弄我的肉棒。
「請用……我…」妻子的聲音小的幾若不聞。
「大聲點說清楚」男人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甚至有了些恐嚇的意思說道。「大聲點說清楚了。」
「請您…用我…」妻子提高了音量，略帶哭腔。
「請誰？用誰的什麼地方？說清楚了」男人說道，我看到一隻手伸到鏡頭前，我看到一個黑色的遙控器，雖然我看不清上面的按鈕都寫得什麼，但是我看到那隻手在按動中間的按鈕。緊接著，妻子的後庭中傳來震動的聲音。「狗尾巴是震動的！」我一下意識到。此刻的妻子應該是由於後庭中狗尾巴的震動，又保持這樣非常難受的姿勢，身體不用自主的開始前後搖擺，她的屁股也隨之前後扭動，想要掙脫這樣的刺激感受，而狗尾巴也跟著屁股的扭動搖晃了起來，想一直搖尾乞憐的狗。
「啊…請主人…使用…劉小方吧…」妻子幾乎是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高聲說出了這樣羞恥的話。
這時我發現，視頻中畫面的右下角出現了另外一個小畫面，這個畫面是對著妻子的臉進行拍攝的。小方此刻的表情很奇怪，高高捲起的髮髻在腦後垂了下來，可整張臉確針對著鏡頭，妻子緊閉著雙眼，表情痛苦，禁皺眉峰，看起來在忍受極大的痛楚。
主鏡頭裡，男人已經站起身來，晃著肉棒站在小方的身後。
「對著鏡頭說，說『老公，我正在被操，我是主人的母狗，我要給你戴綠帽子』」男人一邊說，一邊用左手講妻子身後的狗尾巴聊起，然後扶著他的肉棒在妻子陰戶上下來回摩擦，粘上妻子陰戶上早已溢出的淫水，我看到拿黝亮的龜頭散發著淫靡的光澤在我妻子的陰戶外面來回摩挲引誘。
「你饒了我吧，我說不出口，嗚嗚…」右下角鏡頭中的妻子眼角流出淚水，一滴一滴低落下來。
我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怒火，一把推開身下的女孩。
程艷艷似乎看出了我的憤恨。「* 強，這已經是發生過的事情了，你發火也沒有用，別忘了我們在打賭，輸贏都在你」程艷艷的一句話讓我稍微冷靜了下。 「是啊，這都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了，我現在要贏，贏了讓她幫我救回我的妻子。」我默默的又坐在了床邊。
程艷艷向被我推開的女孩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女孩又爬到我的雙腿之間，將我胯下之物含入了口中。一種莫名的舒暢沖向我的大腦。
「按照我讓你說的說，不然你知道的，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視頻中的男人沒有被我們的活動所干擾，依舊一邊用肉棒摩擦妻子的陰戶一邊說道。「再不說，我要電你的乳頭了，你很還念那樣的感覺吧。」
妻子聽到最後一句話，身子又是一震。我不知道男人說的電是什麼意思？難道用電來折磨我的妻子嗎？這個畜生。應該不會，那樣會出人命的，這畜生不會是想搞出人命來吧。妻子小方顯然曾經承受過所謂的「電」。聽了男人說了要用「電」全身都有些發抖。
「劉小方，你乖乖的說，說『老公，我正在被操，我是主人的母狗，我要給你戴綠帽子』，我不想在廢話了，你說了我就用你。之後我爽了，今天不就過去了嗎」男人的語氣時軟時硬，用這樣的方式引誘妻子。
「老公…我正在…被操…，我是…主人的…母狗…，我要給你…戴…綠帽子…」妻子終於還是說了。讓妻子說這些的時候，視頻中的畫面有了切換，對著妻子臉的鏡頭變成了主鏡頭，而男人慢慢挺近肉棒進入妻子夾著狗尾巴的下體的鏡頭縮小在右下角。我看到妻子淚眼朦朧，表情卻說不出來的有些扭曲，這畫面太震撼了。這樣的場景，就仿佛妻子當著我的面說出這些話，然後讓這個惡魔侵占她聖潔的軀體一樣。
「說的對，你就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正在用你，賤貨，劉小方，還不快點謝謝主人用你嗎？」這時鏡頭已經切換了回來，我看到男人在妻子的身後抽插著青筋爆露的肉棒，啪啪啪的聲音從視頻里傳了出來。
「啊…啊…」妻子的呻吟聲從電視機里傳了出來，身邊的程艷艷拿起遙控器將音量放到最大。我徹底瘋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感覺慾火正在將我全身點燃，我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爽嗎？賤貨，劉小方，是不是被主人用的很爽？」男人一隻手把著妻子的腰，以免妻子在這種高難度姿勢下被操而失去平衡，一邊猛力抽插肉棒。 「* 強，你看你老婆被別人操，是不是很氣憤，是不是很有感覺？」程艷艷的話在我耳邊響起，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站到我的身邊，正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輕說話。「別人，這麼欺負你老婆，你不恨嗎？不想報復嗎？你身下就有個賤女人，你可以對她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你可以拿她撒氣，你不想嗎？」我知道程艷艷在誘惑我，雖然我已經慢慢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就這樣認輸，我需要堅持，為了贏回我最後的機會。我把目光移向了別處，我不想再看妻子被人欺負的畫面了，我有些受不了了。
「你要是不看，這個打賭你就輸了哦」程艷艷笑嘻嘻的在我耳邊說道「應該還有好戲呢。你不想看了嗎？」
「啊…啊…啊…，嗯…嗯…嗯…，不要啊…」視頻里的聲音想魔鬼的呻吟一樣，在整個房間裡迴蕩。我無法控制自己眼睛，目光又轉回到螢幕上。此刻的小方，已經被身後的男人快速的抽插帶動著晃動了起來，身體前後擺動著，從右下角的視頻畫面里可以看出，此刻的妻子已經微微睜開眼睛，眼神有些空洞的望向前方，頭上的髮髻也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前後擺動。
「劉小方，你個賤貨，這個姿勢用你，你都可以感覺到舒服，手不許鬆開腳踝，把住了。啊…啊…」男人的體力真的很好，這麼高的頻率這樣一直抽插，絕感覺不出來他有疲倦的感覺。
「…啊…啊…，饒了我吧…，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啊…」妻子不住搖晃著頭，顫抖著尖銳的聲音說道。
「告訴我，你爽不爽？快說！」
「…啊…啊…啊…」妻子一直在呻吟，沒有回答。
「你不說，是不是？你明明很爽，明明很享受，還他媽給我裝是不是？你就是個賤貨，都已經被操了，還裝什麼熟女？快說。」男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隔著螢幕都可以感覺到，他每一下深深插入了妻子的身體深處。
「…啊…啊…啊…，不要啦…」妻子開始用力的晃頭，如果這種狀態下晃頭也算是一種掙扎的話，那麼她在掙扎。
「爽不爽？你嘴上不說身體卻非常誠實，這麼多的水，小屄緊緊的吸著我的雞巴不放，還不爽嗎？快說你爽不爽，再不說，我就用你的手機撥通你們同事的電話，讓她們聽聽你正在被操時發出的下賤的叫聲，怎麼樣？」男人一邊說，一邊拿過妻子的手機。
「…啊…不要…，…不要…打電話…，…你…這個惡魔…」妻子還在堅持著自己的底線，她不想把最真實的自己展現出來吧。
「我就是惡魔，就是要把你內心的淫蕩觸發出來，你不敢正視自己的慾望，但是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既然你很享受，為什麼不放開自己呢，呻吟吧，叫床吧，那樣才是真正的你。你再這樣對自己不誠實，我真的打電話了！」軟語勸慰加威逼，這男人的手段真的可以，男人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爽…」妻子終於還是屈服了，呻吟著說道。雖然夾雜在呻吟聲中，但是我還是聽到了。
「大聲點」男人的力度沒有減弱。
「…爽…，…啊…好爽…，我被主人操的好爽…啊…」妻子最終沒有能夠堅持住內心的防線。
「還是很從前一樣，要操熟了才會聽話，賤貨，爽就給我大聲叫出來，不要壓抑心中的慾望，喜歡被操，就大點聲叫出來。」男人抽插力度稍減，頻率也降了下來。
「…啊…我…好爽…，…啊…，操我…啊…，用我…」妻子已經丟下了最後一絲防備，聽從慾望的指揮了。
看著這淫蕩的畫面，聽者妻子性起而發的呻吟。我是在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翻身將身下的女孩推到，讓她的屁股對著我，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忘記了賭約，忘記了妻子在視頻中承受的痛苦，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是要挽回我深陷泥潭的妻子，只有慾望充斥著我燃燒的身體，傳遞到下身聚焦的一點，感受那一點傳過來的絲絲火熱和暢快淋漓。
是的，我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做了妻子不願意看到，程艷艷卻欣然嚮往的事情。我換著方式折磨著身下的女孩，好像我這樣做可以減輕妻子的痛苦，好像我這樣做可以發泄心中的憤恨，好像我這樣做沒有後果。此刻的我，只想將這麼多天來，心中的壓抑與愁苦都用這樣的方式排解出來。可我耳中分明傳來的是視頻里，妻子被無情占有時，或者說「使用時」發出的似是痛苦，卻略帶享受的呻吟聲。是的，也許我們都被慾望沖昏了頭腦，都被情火燃燒的遍體鱗傷卻又怡然自得。
視頻里的呻吟和對話用最大音量傳入我的耳中。
「這就對了，劉小方，向你自己的慾望投降吧，這才是真的你，好好享受我的雞巴吧，哈哈，叫，繼續大聲叫吧」男人的聲音對於此刻的我來說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
「…啊…啊…，嗯…嗯…，好舒服…啊…，用我…」妻子的聲音卻像是在我耳邊響起，告訴我這事實的發生，告訴我她此刻很享受。
「賤貨，罵你老公，說『老公，你個大傻逼綠王八，你老婆我正在被主人用，你老婆好喜歡被主人用』，快點，罵他。」男人居然要我的妻子，在這樣的時候，罵我，罵她真正的老公，這樣的羞辱應該是洗腦式的吧。
「啊…，…哦…，老公，你…是個傻逼…綠王八…，你老婆正在被…主人用…，…啊…，你老婆…啊…好喜歡…被主人用…」小方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感里了，此刻她想的可能就是如何取悅她這個所謂的「主人」吧。
「賤貨，用你老公真名，重新罵！大點聲，快點。」隨著畫面的切換，此刻視頻里的妻子美麗的臉龐已經成為主窗口，雖然前後晃動，但是我可以看到她正望向鏡頭的動人臉龐。
「…* 強…，…老公…，* 強…你個大傻逼…，…綠王八…，你老婆…正在被主人用…，…啊…啊…，你老婆…啊…好喜歡…被主人…用啊…」妻子的臉完整的出現在視頻畫面中，大聲喊道。我看到妻子的臉龐上，一行淚水順著她美麗的臉頰流了下來。
「繼續罵，劉小方你個賤貨，罵你老公，不許停，快點。」
「…啊…啊…啊…，…* 強…你個沒用的東西……啊……，戴綠帽子的……王八蛋……，保護不了我……，讓主人……用我…，啊……，好舒服…，…*強…你老婆被用的…啊……啊…好舒服…」妻子一邊被男人的肉棒快速抽插，一邊無所顧忌的喊著，呻吟著，可能她知道怎麼樣才能取悅這個男人吧。
「賤貨，想要高潮嗎？想不想？」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想……給我……，高潮………啊…」視頻中的妻子已經有些歇斯底里。
「賤貨，說你自己是主人的母狗，學狗叫，然後罵你老公，我就給你高潮」男人瘋了，這樣的羞辱折磨，妻子又怎麼能受得了。
「…啊…劉…小方…是主人的…啊…母狗…，…汪…汪…啊…汪，* 強…啊…你老婆是……啊…母狗，你是…王八…啊……啊啊啊啊」視頻里的妻子渾身抽搐，向地上癱軟了下去，躺在地上身體還不斷地在痙攣，我見過妻子的高潮，但是我沒有見過妻子的高潮來的這樣強烈和持久過。
「啊………，啊………，我操………」隨著妻子的辱罵，看著妻子躺在地下抽搐的身體，我快速衝刺著，將我體內的所有憤恨，惱火，怨毒，不甘，屈辱，仇恨，都深深射入了身下女孩的體內，仿佛射空了我的所有，射空了我的全部。 「哈哈…哈哈…」我最後聽到的似乎是程艷艷的笑聲，之後我便失去了知覺。 １４、情火初焚
「耽靜卻為靜縛」，你追求安逸、清靜無為，卻又真的能做到安逸和清靜無為嗎？追求安逸和清靜無為本身就不能算是安逸和清靜無為吧。
就像我努力想要拯救我的妻子於水火之中，但拯救本身的舉動，真的有有意義嗎，也許妻子正在享受不能被拯救的苦楚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的睜開我的眼睛，感覺臉上有一絲秀髮隨著我的平穩的呼吸輕輕起伏，臂彎里柔膩的肌膚和玲瓏的女體背部曲線讓我一瞬間有了在家的錯覺。
「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麼？是妻子躺在我的身邊嗎？」我輕輕抽出壓在女人身下的胳膊坐了起來。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是的，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視頻，還有我的衝動，都真真切切的發生了。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身邊依舊熟睡的女孩，雖然她沒有轉身，雖然她的裸露的身體從後面看起來像極了我的妻子，但我知道她不是，她是程艷艷的女ｍ。
當賓館房間的門再次打開，穿著一身工作裝的程艷艷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 我們互相注視的最方，許久許久沒有說話。程艷艷的表情很平淡，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而我腦子裡亂亂的，甚至有些絕望。
「你賭輸了」程艷艷最終打破了沉默，緩緩說道。
「輸了」我緩緩應道。
「輸了就要願賭服輸」程艷艷補充道。
「你是他們一夥的嗎？」我問。
「不算是，也算是。之前不是，現在肯能算是，路都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程艷艷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看著床上赤身裸體，目光呆滯的我。
「我還能挽回我的妻子嗎？」過了許久，我輕輕問道。
「* 強，你怎麼不明白呢？」程艷艷從茶几上拿起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慢慢吸了一口，接著說道：「她是自願的，可能你覺得不能接受，但是你老婆現在是自願的。」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轉過頭望向程艷艷，堅定的說道。
「昨天之前，她可能還存有一絲猶豫和不堅決，但是，你賭輸了。昨天打賭是雙向的，你在跟我打賭，我也在跟他打賭，如果你昨天堅持住你的底線，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可以幫你，幫你找回你的老婆，魔王也是這樣承諾的，如果你堅持住了，他會放手，斷絕跟你老婆的聯繫，如果你輸了，我要把你怎麼輸的過程發給魔王。你知道後果嗎？魔王把我發給他的視頻放給你老婆看了。你因為自己的不堅定，導致自己成為他徹底攻陷你老婆心裡防線的最終武器。」
「昨天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怒吼道。
「* 強，做什麼事情都是有規矩和原因的。這個圈子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我也有我的難處，昨天這個房間發生的一起都被遠程監控著，我如果不遵守承諾提前告訴你，這個賭約就作廢了。不但你，你老婆，還有我都會有危險。你根本不知道這裡的水有多深，我們能做的，就是按照遊戲的規則繼續遊戲。」說著，程艷艷將放在辦公桌上的電子鬧鐘拿了起來，在手中揮了揮。
我赤身衝到她面前，將那個電子鬧鐘奪了過來，狠狠摔在地上。「我跟你有什麼仇，你這樣對付我，這樣對付我妻子？」鬧鐘被我摔的粉碎，露出裡面連著長長數據線隱藏攝像頭。「我只不過是拒絕了你，可是我有家，我有老婆，我愛她，我不能背叛她，我有什麼錯嗎？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高高舉起手，停在半空，沒有落在程艷艷的臉上。
程艷艷就那樣看著，已經是很平淡「你沒有錯，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但是，你老婆的事情跟我無關，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我也是想幫助你的。」
「我他媽現在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放下手，蹲在地上，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哭了起來。
「你冷靜下好嗎？你這樣我怎麼跟你說話？」程艷艷平靜的說道。
「你該怎麼辦？我要給小方打電話。」我站起身來，衝過去拿起手機。 「她不會接的，她現在正在接受調教。」程艷艷依舊是平淡的說著。
「我操他媽，這個惡魔，我不活了，我要弄死他，他在哪裡？」我有些希斯底里。
「* 強，你一點都不了解你妻子，你這樣有用嗎？魚死網破嗎？真的那樣，你老婆怎麼辦？你讓她內疚一生，還是隨你而去？你冷靜點，聽我說。」 「我他媽冷靜不下來。」
「那你繼續吧」說著程艷艷站起身來走到床邊。「賤貨，起來吧，別裝睡了，穿上衣服，我們走。」床上的女孩子坐起身，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開始穿戴。 「不許走」我衝過去，攔在程艷艷身前。
「你要先把我們殺了嗎？」程艷艷冷冷的看著我。「動手吧，然後你被抓，被判刑，你老婆知道消息後會怎麼樣？你被槍斃，她要麼自殺，要麼繼續現在被調教的生活？」
我流著淚，看著眼前的程艷艷還有床邊抱著衣服瑟瑟發抖的女孩，就僵持在了那裡。
是的，程艷艷說的對，我什麼都不能做，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該怎麼辦」過了許久，我不在流淚。
「願賭服輸」程艷艷就那樣看著我。
「做你的Ｍ？那我老婆呢？繼續這樣被折磨下去嗎？我不忍心她再被那個魔鬼折磨了」我緩緩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就是一種折磨呢？開始的時候可能是，但是很多女人在接觸ＳＭ一段時間後，會離不開那種感覺的，心理和身體都離不開，只不過大多數被調教的女人不願意承認罷了。」程艷艷從我的身邊走過，輕輕的坐在床邊。 「這兒沒事兒啦，你去廁所呆著，關好門，戴上耳機聽音樂去，我不去叫你不許出來。」程艷艷對著床邊的女孩說道。女孩拿起手機和耳機，轉身進入了房間的衛生間。
看著女孩關上門，程艷艷接著說道：「ＳＭ是毒品，剛剛接觸會讓人感覺不適，但是會慢慢讓你上癮，忘不了，戒不掉。就像你的老婆，最初是拒絕的，但是隨著調教的深入，她的身心的到的滿足感，充實感，是普通的生活無法讓她獲得的。就像一個一直居住在深山裡的人，從來沒有吃過海鮮，有人給他吃螃蟹的時候，那奇怪的樣子，讓他覺得害怕和拒絕，可是當他嘗試過那種美味，就會時常想起，不知不覺中那種味道已經深深印記他的心頭，比山裡的野雞野鴨要好吃的多，他會想再次嘗試。」
「你是說我老婆很享受嗎？我不相信」
「魔王喜歡對人妻下手，這些人妻多數家境不錯，有不錯的工作，一定的社會地位，被社會認可，同事她們往往很空虛，平靜的生活讓她們覺得自己非常機械的活著，她們渴望激情，渴望新奇的事物充實她們平靜的生活。那個男人像獵人一樣物色可以下手的獵物，先和她們發展成情人關係，然後慢慢誘導，用一些小手段，一些小把柄讓，然後讓她們慢慢接觸ＳＭ，調教她們，慢慢的讓她們離不來ＳＭ給她們帶來的不同尋常的刺激。你知道嗎？那種倒錯感，跟現實生活中的身份地位完全相反的感覺，完全被控制的感覺，那種卑微的地位和那種狀態下帶給她們的心理衝擊，是普通的生活狀態和社會地位無法帶給她們的，也是普通的性愛無法帶給她們的，多數人都會深陷其中吧。你老婆應該也是這樣的狀況。」 我沒有說話，想著之前生活中的妻子小方是不是程艷艷剛剛所說的那種狀態，難道我根本不了解我的愛人，不了解她的渴望和內心深處的追求嗎？是我對妻子的關心不夠嗎？我一直不相信妻子會背叛我們的感情，可這些日子來發生的種種事情，一件件突破著我的心理底線。
「從社會倫理的角度講，你和你的妻子可能都覺得發生這樣的事情是違背常理的，結婚了，就應該彼此忠貞，從一而終，壓抑心中對美好的渴望，忍受平淡的生活，是不是？」程艷艷看著我問道。
「難道不對嗎？家庭，社會不就應該這樣嗎？」我反駁。
「可是追求美好是人的本能，為什麼要壓抑人的本能？就因為家庭和社會的道德枷鎖嗎？可既然是枷鎖，為什麼人們一定要戴著它，樂此不疲。這樣堅持的道德準則，真的能讓你快樂嗎？真的能讓你老婆快樂嗎？如果打破這樣的枷鎖，可以讓你老婆體會到從沒有體會到的滿足，體會到人生不同的快樂，那麼愛她的你，願意為她打破嗎？還是說你要自私的堅持你的所謂道德標準，讓已經體會到快樂的她，離開這樣的快樂，然後和你回歸索然無味的平淡生活？」我不知道程艷艷哪裡來的這些歪理邪說，可聽起來似乎確很有道理，讓我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我不相信，這樣的的方式，會讓我妻子感到滿足和快樂。你說的都是歪理，說服不了我的。」我不願意承認心底的些許動搖，堅持著。
「你已經看到了啊，你老婆被人使用時是多麼的享受，雖然處於被動的狀態，但是那種狀態下給她帶來的高潮和興奮，你之前見到過嗎？你不用不承認，我太了解Ｍ的心理了，她們在那種狀態下表現出來的，是不可能偽裝出來的，那種享受的感覺和沉溺的狀態是平時不會表現出來的，我說的沒錯吧。」程艷艷說著這些，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本來，你老婆應該還有一絲的心理抗拒吧，所謂的道德枷鎖還讓她有那麼一點的自責和內疚感，但是看了你昨天的表現後，我已經得到消息，她最後的一絲防備和抗拒已經放棄了。」
「那是你們的全套，陷害我犯錯，讓她傷心了。」我反駁道。
「她開始全身心地享受ＳＭ帶給她的快樂了，難道不好嗎？你不希望她快樂嗎？你要挽救她，是因為你覺得她在受折磨，覺得作為丈夫有義務拯救她不是嗎？ 可是如果那樣會讓她感到幸福快樂呢？你不希望她得到快樂嗎？」程艷艷盯盯得看著我問道。
「我不相信，她只是傷透了心，看到我那樣，讓她傷透了心。」我的情緒又開始有些激動起來。
「你冷靜點，與其說傷心，不如說她已經找到了讓自己放棄枷鎖的理由，可以全身心的體會ＳＭ帶給她的快樂。你老婆有聯繫過你嗎？有打電話問過你發生的事情嗎？為什麼她不打電話質問你？從昨天到今天上午，她都是一個人，為什麼她不主動聯繫你，為什麼她現在主動找那個你說的魔王調教她？你還想不明白嗎？她已經放開了自己的防備。你想看看你老婆現在的情況嗎？我可以讓你看到直播的情況。」程艷艷一連串的發問，問的我矇頭轉向。可她最後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我可以實時看到我妻子現在被玩弄的狀況。我的腦海里又出現了昨天視頻中，妻子被調教時的畫面，她欲拒還迎的承受，和她最後徹底的釋放。「此時此刻的小方又是什麼樣的狀態呢，她在被怎樣的羞辱折磨呢？如果真的像程艷艷說的那樣，小方已經開始享受這個過程，我該怎麼辦呢？」
「問你呢，看不看？」程艷艷看著我，有些興奮的問道。「你的妻子，現在已經開始享受ＳＭ帶給她的快樂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放下自己的枷鎖，享受自己的過程呢？你們還是夫妻，還彼此深愛著對方，只是給了彼此一些空間，讓彼此都找到適合自己的快樂，不好嗎？或者你接受不了，跟她離婚？」
「不…，我不跟她離婚…」
「是啊，你還是捨不得，還是愛著她，她也一樣愛著你，只不過不再像從前一樣盲目的控制自己慾望，煎熬自己的精神了。你也進入這兒遊戲，跟她一起體會不一樣的快感和滿足，難道不好嗎？」
「……」
「你心裡是想看的是不是？從你昨天的表現我就能猜出來，你現在想看是不是？」逼問。
「你放吧。」
「願賭服輸，還記得嗎？」
「做你的Ｍ？……」
「我會讓你得到你老婆得到的全部快樂，你可以用自己身體和心靈去真真切切體會到你的妻子感受到的全部。只要你同意，表現得好，我會讓你知道事情的全部。你也會從這種錯亂的感覺中體會到從沒體會過的激情和刺激。」程艷艷眼睛裡春波流動，有些東西在她的眼神里閃閃發光。
「我不接受跟你做愛」
「你想多了，作為一個Ｍ，你不配。」她的回答很直接，我的心卻像被什麼扎了下。「我會使用你的身體，占有你的身體，支配你的身體和心理，不開心或者你做的事情我不滿意的時候，我會懲罰你的身體和精神，就像魔王使用和支配你老婆一樣。一個男Ｍ不配和自己的主人有性行為。ＳＭ里，只有男Ｓ才會使用女Ｍ的身體，這個你不用擔心。」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句話說不出來，心裡像無數的利劍穿過，已經千瘡百孔。「好」
「跪下」冷冷的口氣。
我真的跪下了，赤身裸體，跪在這個曾經的同事，辦公室的小妹妹面前。不久前，她還在向我示好，希望可以做我的情人，而時至今日，我卻想一個卑微的僕人，赤裸身體，毫無保留的跪在她的面前。
「* 強，ＳＭ關係里，你認我做你的主人了，你就要學會服從，我想讓你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如果我不滿意，你會受到懲罰，或許很輕，或許很重。但是不管怎樣，全身心的付出，你才會體會到ＳＭ中的樂趣，調教你的身體是手段，讓你迷戀上這種被控制的感覺是方式，虐你的心，才是最終目的。也只有你慢慢有被虐心的感覺了，才會慢慢體會到這中間真正的倒錯感和快樂。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調教麼，就是慢慢的讓你接受你從前接受不了的事物，嘗試突破自我，你才會真正的放飛自我。你懂嗎？」
「不太懂。」
「慢慢你就會懂了，你現在要做的是聽話，服從。你該叫我什麼了？」 我遲疑著，一聲「主人」終於還是叫了出來。
「乖」程艷艷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而又激動的光芒。
手機連接的電視畫面出現前，程艷艷告訴我，她登錄的是一個平台的ＶＩＰ直播間，那面聽不到這裡的聲音，畫面是實時畫面，那我們可以聽到那面的聲音。 我赤裸的跪在賓館房間地毯上，按照程艷艷的要求雙膝分開，雙手在身後相互握緊，抬起頭看著電視里的畫面。
視頻里的場景出現的白色床單和被子，可以看出是在一間裝修非常豪華的賓館套房，首先出現的是一個男人的身影，應該是魔王吧，他穿著黑色的西褲，白色的襯衫，頭上戴著一張笑臉的假面，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出來他的身材比較魁梧健碩，襯衫和西褲穿在身上，配上腳上的黑色皮鞋，顯得非常得體。 「爬過來」視頻里男人聲音通過電視機傳了出來，很清晰。
（１５） 情竇初開
慾望有時候就像燎原之火，看似星星點點，微不足道，但如若失控，遼闊的草原也會為止付之一炬吧。
視頻里妻子小方出現了，跟我想像的一樣，又跟我想像的不一樣。此刻的妻子在我的預設中，應該是不堪的，經歷了這麼多，又像程艷艷說的那樣已經心灰意冷，完全放棄了抵抗，所以不堪這個詞應該比較合適。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會如此不堪。畫面是固定的，似乎固定在房間的某一處相對較高的位置，可以大致將整個房間的環境拍攝進來。妻子小方在鏡頭前出現的時候，我震驚了。此刻的小方，像一條真正的狗！妻子跪趴在地上，身上穿著平時工作時常穿的淺灰色職業套裝，艱難的爬入到鏡頭的範圍內，妻子的臉被披下的長髮遮擋著，我無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可我分明可以看到一條垂在妻子胸前的金屬鏈子，隨著妻子艱難的向前爬動牽引下，在她雙手和兩腿之間划著蛇形。此刻我想到的是兩個字「屈服」。
「賤人，我跟你講過很多次，男人都會偷腥，你偏偏不相信，昨天你看到了吧。那可是我花了高價錢，請私人偵探費了好大的勁兒得到的你老公出軌的證據。還不都是為了你嗎？要不是想得到你的心，我幹什麼費這麼大的力氣，現在你終於相信我說的吧。」
「……」妻子的身子突然定格在那裡，沒有起身，也沒有繼續向前爬動。 「小方，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是現實就是這樣的，這個社會，沒有誰會對誰永遠的忠誠，所謂的忠誠，只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之前你覺得你這樣背叛了你忠誠的老公，可是他還不是一樣在外面偷腥？沒準兒他玩的比我們還刺激呢？哈哈……」這個魔鬼，分明是他設計陷害的我，現在還這樣對我的妻子說。 「不要提他了……」妻子沒有抬頭。
「好，不提他了。你這個小賤貨，還是心裡過不去這道坎。剛才讓你背下來的東西，背熟了嗎？」
「差不多了。」妻子的聲音不大，但是我能感覺她的聲音微微發顫。
「那現在開始吧，按照我剛剛要你說的做吧。」魔王的聲音帶著威嚴，讓人不容置疑，像極了身邊女Ｓ狀態下的程艷艷。
「……」妻子默默的趴在那裡，沒有動。我不知道魔王要妻子做了什麼，又要妻子背了什麼，但我感肯定不是好東西。
「還是不行嗎？賤貨，今天是你主動過來找的我是不是？是你主動要求被我調教是不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是不是？剛見到我的時候是不是你說的要把全部交給我？」魔王的話語更加嚴厲了起來。
「……」妻子默默地聽著，突然她的身子一顫，似乎做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是……」
「那就快點開始吧。」說著，帶著面具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一步三腳架，將一邊的手機固定在三腳架上。拍攝視頻的相機應該在男人的側後上方，所以從電視里可以看到魔王架設三腳架和手機，並將手機調整到錄像的畫面的全過程。 慢慢的，電視螢幕里的妻子抬起了頭，我看清了妻子清秀的臉龐，今天的妻子化了淡淡的妝，從妻子粉紅色的唇膏和略施粉黛的臉龐上，我可以知道妻子今天進行打扮過。可妻子小方此刻的眼神那麼空洞，似乎無視者眼前即將折磨她的男人，無視正對著自己的三腳架和手機。緩緩跪直身體，一身筆挺的職業套裝，白色的襯衣，除了小方脖頸上項圈牽引這的金屬鎖鏈，她跟其他的白領應該沒有什麼分別。妻子就那樣目視著前方，我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妻子心裡在想著什麼。 「繼續。」魔王只說了兩個字。
妻子開始緩緩解開灰色套裝上衣上僅有的兩顆紐扣，當灰色外套的衣擺分開時，妻子的雙手並沒有停，從白色襯衣最上端的紐扣開始一個一個扭開襯衣上的紐扣。在身前全部紐扣都被扭開後，妻子將襯衣連同外套一起脫下來丟在一邊。我還是震驚了，不是因為妻子白色襯衣下沒有戴文胸，只是全部赤裸，也不是因為妻子的兩個被夾得變形的乳頭上夾著帶鈴鐺的夾子，鈴鐺隨著妻子的脫衣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而是因為我看到妻子的赤裸的上半身被碗口大小不規則的黑色圖案所占據，是的不規則的黑色圖案，除了妻子的挺起的雙峰頂端，上身其他部位都均勻間斷的塗滿了這樣不規則的黑色圖案，看起來像極了斑點狗！當妻子跪趴著脫下套裝外褲，全身赤裸的回覆跪姿時，我才發現，全來妻子的全身，除了手腳和她俊美的臉頰都被塗成了斑點狗一樣的斑點。
此刻的我震驚了，這一定是剛剛被這個惡魔提前塗畫好，然後又讓妻子穿上衣服，再錄製視頻。為的就是錄像的視覺效果。看著這些，雖然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無法接收，我好像掙扎，可是我怕，我怕我掙扎反抗帶來的是這些消息的全部喪失，我怕我掙扎反抗的結果就是失去全部。我掙扎又有什麼用呢？難道程艷艷能告訴我這些發生在什麼地方讓我去拯救我的妻子嗎？或許她也不知道這些發生在那裡？何況我明明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有了反應。
「激動了？忍著點！不然不給你看嘍。」程艷艷在一邊不失時機的對我說道。 視頻里這個惡魔沒有說話，而是向著妻子扔過去一件毛茸茸的飾物，待那東西跌落在妻子身前，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條上端紡錘形，下端細口，後端連接著長長毛絨的東西。我一下猜到了那東西的用處，這是一條假尾巴。
視頻里，三腳架上的手機，正保持錄製的狀態。而妻子已經拾起地上跌落的假尾巴，緩緩的轉過身，將那個罪惡的紡錘形尖部對著自己那似乎會呼吸的粉紅色菊花插了進去。
全身斑點，身後插著假尾巴的妻子，轉過身時，我看到妻子的秀眉微蹙，似乎在忍受被異物插入後體給她帶來的痛感。我看到妻子緩緩的站起了身，不我錯了，妻子沒有站直身體，而是雙腿程Ｍ裝分開重新蹲跪在了那裡，大大分開的雙腿，只有前腳掌著地支撐著這個身體的重量，雙腿內側不規則的黑色斑點，完全暴漏的私處，蹲跪後身後垂下的狗尾巴，加上妻子緩緩舉起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還有妻子受過良好教育才能表現出來帶著良好氣質臉頰。這畫面被深深定格在了我的腦海中。我知道，這個畫面以後會揮之不去，縈繞在我的心頭，直到永遠。 「賤貨，我之前也要你坐過自我介紹，但是那些都是我逼著你做的，現在我不想逼你做了，我要你自己表現，剛才讓你自己寫下來的東西，現在你自己背出來吧，抬頭看著鏡頭。」面具下我看不到魔王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說話時冷冷的溫度。
其實妻子已經抬起了頭，眼睛望向前方三腳架的方向。「我叫劉小方，今年２６歲，已婚，現在在Ｈ市＊局＊＊所上班，身份證號碼是＊＊０３０１１９９２０７０８００１１，老公名字叫＊強，在＊＊金融項目服務公司Ｈ市分公司上班。」小方保持著那樣屈辱的姿勢，對著鏡頭在做自我介紹，從她的態度和語氣里我可以聽出這次，她是自願的。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莫名其妙的已經堅硬了起來，堅硬的像一塊鋼鐵。
「＊強，看到你老婆這樣，你的反應很大啊，哈哈……」面前的程艷艷奚落著我，用穿著高跟鞋的腳撥弄著我挺起的陽具。我下意識的，將手從身後拿了過來，準備在自己淫靡的陽具上套弄。
「哎呦，犯賤了？想打飛機了？看著你老婆被玩，這麼刺激嗎？」程艷艷每一句嘲諷的話語，都像刀一樣，一層層的剝去我虛弱的倔強，可是我無法反駁，因為我現在是她的Ｍ，因為事實上她說的沒錯。
「啪！」一記耳光抽在我的臉上，打的我措不及防。
「賤貨，把手背身後去，讓你把手拿前面來了嗎？」程狠狠的說道，我知道她是認真的，只能默默將套在陽具上的手重新放置在身後，和另外一隻手緊握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在我雙手背在身後以後，程艷艷揮起雙手，左右開弓雨點般的耳光抽向了我的臉頰。
「賤人，你跟你們家劉小方一樣，骨子裡就就是賤人，你特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玩，還能發情，你說你有多賤。你不是想看嗎？讓你看個夠。」隨著落下的耳光，程艷艷狠狠地說著。她像一個發泄不滿的怨婦，對著我毫不憐惜的抽打著。「＊強，你老婆也這樣被魔王抽過，賤貨就是需要抽的，不抽，就不懂得害怕和敬畏。」
我沒有一聲的呻吟，任由程艷艷雨點般的抽打著我的臉，直到她抽的累了，停下了手，站在了一邊。
視頻里的妻子暫時停止了說話，不是因為要等待我被程艷艷抽完耳光，而是小方放下了雙手，然後右手伸向身後，支撐在地毯上，身體向前，左手則伸向了她的私處，這樣的姿勢，妻子的上半身向後仰，而分開腿蹲跪的下身卻向著鏡頭的方向挺了過去，我看到小方用左右纖長的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將中指輕輕的按在了已經微微挺立的小痘痘上，一聲輕輕的呻吟從電視機里傳了出來。
「啊……」
電視螢幕上，衣冠楚楚的男人將三腳架上的手機調整了角度，正好可以較高的位置，將妻子的所有表現拍攝入螢幕，這個角度不但能將妻子整個身體全部納入拍攝的範圍內，更重要的是可以將小方隨著身體後仰的面部表情全部記錄下來。 隨著妻子中指的快速移動，妻子的聲音又再次從電視螢幕里傳了出來。 「我誠心誠意……願意……成為……魔王主人……的……性奴隸……啊……從今天起……在不影響正常生活……啊……的前提下……接受主人的全部……調教……將身體全部交……給……主人……不再反抗……主人……對我的……嗯……調教，全力配……合主人……主人擁有……對我身體使用的……全部權力……我不可以……反抗，如果反抗……求主人用……嚴厲的手段……懲罰我……主人有權利……將我的……照片和……視頻……公開……啊……這些都是……我自願的……主人沒有……一點責任……啊……」
一個美麗的人妻，我心愛的老婆，我同甘共苦的小方，全身被扮做狗一樣的裝扮，用這樣淫蕩的姿勢，對著手中拿著攝像機拍攝她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我的意識突然出現了片刻的模糊，到底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如果是夢境，希望這夢快點醒來，如果不是夢，如果不是夢，如果不是夢，我該怎麼辦？
「＊強，你聽聽你的老婆劉小方再說什麼？哈哈，如果不是真心享受這個過程，她會說出這樣動聽的承諾嗎？」程艷艷一邊用腳撥弄著我身下堅挺的陽具，一邊笑吟吟的對我說道：「你老婆比你誠實呢，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放下心裡的桎梏，終於讓她解脫了。就是啊，人生短暫，年輕的時光更是美好，轉瞬即逝，為什麼不遵循自己的心，享受生命帶給你的快樂呢？」
「啊……啊……」感受到程艷艷穿著高跟鞋的腳在下體的碰觸，看著視頻中妻子下賤淫蕩的表演，我發出了一聲低吼。
「小賤貨，劉小方，主人以後怎麼使用你的身體都可以是不是？」魔王的聲音。
「是……主人……有權利……啊……有權利……隨便……使用……只要不……影響……我……正常……生活……」妻子的聲音由於激動顯得發顫，她一頭長髮已經垂落在身後，像瀑布一樣傾斜，隨著妻子左手中指的運動頻率微微顫動。 「你的照片，視頻，都是你自願讓我拍攝的是不是？」
「……從前的……啊……不是……現在開始的……以後的……都是……我自願的……」妻子中指飛快的摩擦著，從她陶醉的表情，我知道小方現在想要尋找那快樂的巔峰。
「那你要是不聽話，主人是不是可以隨便公開呢？」
「主人……我……聽話……不要……給別人看……我聽話……」小方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嗚咽，粉頸項圈上連結的鐵鏈已經由於妻子身體的仰起，滑落在身側。
此時此刻，在遠離Ｈ市的Ｅ市一座賓館的房間裡，我依然在程艷艷這個剛剛認的「主人」監督下，保持著雙手背後的跪姿，看著電視里妻子認主的直播。 「一隻手打飛機。」程艷艷用腳狠狠踢了我大腿內側一下，我轉頭瞥向她時，看到程艷艷正拿著手機對著我。
我知道她在拍我，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像電視里魔王是妻子的主人一樣，有權力拍攝我下賤的樣子。
「＊強，你看到自己老婆這樣，是不是很刺激？她是不是很賤？背著你主動找魔王這樣玩她，今天還正式認了魔王做主人？這是認主儀式你懂嗎？接下來你也會經歷的。哈哈。你沒發現嗎，其實你骨子裡除了有當Ｍ的潛質，還有綠帽的潛質呢，哈哈……」程艷艷哂笑著說道。
「我……我……」我不知道說什麼，說什麼感覺都很無力，我確實興奮了，確實看到螢幕里妻子和魔王興奮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確實興奮了，興奮的有些無法自控。從前段時間發現端倪，一點點接觸真相的憤怒無比，到出軌程艷艷的女Ｍ，再到現在成為了她的Ｍ，跪在地上看著自己妻子被調教，而我卻無恥的興奮，我經歷了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電視里的畫面已經深深地刺激了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本來就有Ｍ的潛質，本來就有綠帽傾向，難道我也不了解內心深處真正的自己嗎？
「我什麼我，打飛機，看著你老婆的表演打飛機。」程艷艷冷冷的命令。 我將左手拿到了身前，跪在那裡，看著電視機螢幕，開始套弄自己興奮的陽具。是的，我用的也是左手。
「我是說你要是不聽話，可不可以公開你的那些照片啊，視頻什麼的呢？」電視螢幕里傳來魔王的聲音。
「可以……可以……啊……嗯……」小方的聲音已經有些高亢，乳頭上夾著的夾子隨著小方左手動作的加快發出清脆的叮叮聲響，此時此刻那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淫靡。
「＊強，你看你的賤樣，我當初要做你的情人，當你當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左擁右抱，你不幹，現在跪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看著別人直播玩你老婆，你自己興奮的自己打飛機，你說你有多下賤，真實看錯你了，你只配當Ｍ，當狗，你們小兩口真實絕配啊。呵呵……」程艷艷的冷嘲熱諷、羞辱刺激的話語在我耳邊縈繞。我本來應該生氣，本來應該憤怒，但是我卻生不起氣來，也憤怒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左手快速地上下運動，右手卻保持著背在身後的狀態，嘴裡喘著粗氣。
「我可不敢公開，到時候追究我責任，我吃不了兜著走了。」螢幕里的魔王，同樣也在奚落著我的妻子。
「啊……主人……沒有……任何……責任，是……我……同意……的……我是……自願的……啊……主人……有權力……在……我不……聽話的時候……啊……啊……公開……啊……」小方搖晃著她的頭，帶動著她的秀髮在身後左右擺動，但答案卻是肯定的，我知道妻子搖晃頭的意思，每每在小方快要高潮的時候，她才會輕輕的搖晃她的頭，這個我是知道的，但是為什麼在這樣的狀態下，她只是自己用手自慰就能達到高潮呢？難道她是真的喜歡這樣的方式嗎？
「我還是不敢，如果警察要抓我我怎麼辦啊？」魔王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得意。 「我……會……告訴……啊……告訴警察……我是自願的……啊……」妻子繼續輕輕搖晃著頭。
「那也不行，你老公要是找我拚命，我怎麼辦啊？」魔王拿起了三腳架上的手機，對著妻子小方的臉，慢慢推進鏡頭。隨著鏡頭的推進，我看到妻子身上黑色斑點上以及臉上細密的汗珠，那一定是由於妻子長時間保持這個艱難的姿勢讓她有些體力不支。
「我……我……不會讓他……找……啊……主人……的……啊……嗯……」妻子說這些話，仿佛只在徵求魔王的同意，仿佛只有魔王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妻子才會達到高潮。
「那就對著鏡頭，告訴你老公，說你是自願的。」我不清楚魔王調教妻子的時候總是提到我是為什麼，是不是魔王知道我可以看到這個視頻，是不是他故意用我來摧毀妻子的心理防線？
「啊……不……啊……不要……」小方用力搖頭，努力在爭取什麼，或者在抑制什麼。
「劉小方，你告訴你老公，你是不是自願的，主人是不是擁有你的一切，是不是可以隨時在你不聽話的時候，發你的照片和錄像給任何人看，你說了，主人就同意你高潮。」說這些時，魔王拿著手裡的手機，繞著保持艱難仰撐身體的妻子環繞拍攝著，慢慢回到妻子面前，將手機推進妻子的兩腿間，然後慢慢向上緩緩拍攝，最終落在妻子潮紅的臉頰上。
「＊強……啊……老公……你老婆……是……自願……被主人……啊……玩……調教……啊，主人……有……權力……發……我的……啊……啊……照片和……錄像……啊……給任何人……你不要……找主人……啊……是你……老婆……自願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螢幕里的小方高聲呻吟著，艱難的對著鏡頭說出了魔王想要聽到的話，用力向左右甩起了頭髮，全身抽搐，她身上被塗上黑色不規則斑點的皮膚在抽搐下似乎也變了形，妻子的雙腿不斷抖動，支撐身體的右手再也無力支撐起整個上半身的重量，小方癱軟在了魔王面前。 螢幕的這面，面對著螢幕里平時賢淑典雅的妻子在我面前從來不會表現出來的淫糜表演，我怒吼著做著最後衝刺。
「啊……啊……啊……」
「停下，把手背後面去。」程艷艷突然冷冰冰的說道。
高潮的邊緣，停下。對於男人來說太難了，可是我還是停下了。因為背後傳來一下刺骨的痛，不知什麼時候，程艷艷已經抽出我的腰帶，輪起來落在我的後背上。
「讓你停，就馬上停，一點規矩都不懂，欠收拾。」
我冷靜了下來，慢慢將左手拿到身後。
「哈哈，小賤貨，這段時間對你的調教看來效果不錯啊。你要是不聽話，就先給你老公發過去看看，讓後告訴他，是你先出軌的。雖然你老公也偷腥了，但是要是他知道你，背著他給別人當狗，隨便玩，這麼下賤，這麼淫蕩，這麼騷，也會大吃一驚吧。你說他會不會跟你離婚呢？」視頻里，魔王停止了手機錄像，站在妻子面前附身看著地上渾身脫力的小方。
「不要，我聽話，我不要老公離婚。」我看到妻子身子一震，停下左手的動作。
「為什麼？你怕他知道嗎？他背叛了你，你不是也看到了嗎？你怕他跟你離婚嗎？」
「不要……他可能……是……喝多了……」
「為他找藉口，那麼巧，喝多一次就被我找的私人偵探發現拍下來了？」 「只是……請……不要……讓他知道我這樣。」妻子幽幽的說道。
「好，暫時不會讓他知道，看你的表現了。你休息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