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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播種王國 (1-5) 作者:映於眼眸(Attilad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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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48: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哥布林播種王國】(1-5)
作者:映於眼眸(Attiladark)
2024年8月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簡介:領主,ntl,西幻,我也不知道是中式還是日式了,反正都在正統奇幻鄙視鏈底層。
請大家隨便評論,隨便罵
1逐梟
逐梟看著清澈水面上的倒影,心中極其複雜。
湖面中映著一隻身材瘦小,綠皮膚,禿頭,長尖耳,內陷鼻以及咧開嘴能夠看到兩排恐怖利齒的怪物。
這讓不久前剛穿越而來的他感到非常無語。
看這模樣,自己分明是轉生成了又綠又皮的哥布林!
變成哥布林能幹什麼?
逐梟這麼想著,不禁低頭看了一眼。
只見一根血管虯結的大肉棒以不符合身體比例常理的大小長在他的胯下。
逐梟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命根子,好一會才平復心中的震驚。
「哥布林的雞巴竟然比我前世身為人類時擁有的十五厘米還要雄偉!」逐梟的表情逐漸變態起來。
「不知道插進女人的妹穴里是什麼滋味?」
「找個女人試試,前世的哥布林似乎也有性淫的設定。」逐梟決定找個人類女人試一下雞巴的強度。
他現在趴在湖岸邊,綠色皮膚與森林環境完美契合,讓繁茂的樹木枝葉成了他的天然庇護場。
這時不遠處傳來聲音,先是踩踏落葉斷枝,然後是隱隱約約,又逐漸變得清晰的說話聲。
「這裡還是森林外圍,基本上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最多會遇到一兩隻哥布林。」聲音帶著冷靜的情緒,音色偏尖銳,應該是女人在說話。不過逐梟也不確定,因為他不知道異世界有沒有會偽聲的男娘。
在聲音傳來的瞬間,他便警覺起來,迅速低身在樹木與草叢的掩護下。
這個動作十分流暢,逐梟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澀就這樣潛行,仿佛源自於哥布林基因中的狩獵本能一般。
而且他發現自己的視力也比前世更好了,他看見兩名冒險者打扮的年輕女人一邊小心觀察環境,一邊走向湖水這邊。
「天氣有些熱呢,正好那邊有個小湖,妮娜我們過去放鬆一下吧!」「在森林裡洗澡麼?總感覺不安全呢,萬一有魔獸突然冒出來怎麼辦?」這道女聲更加的柔和。
「放心吧——我的寶貝妮娜——我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哦——」「嘛……怎麼反而更沒有安全感了……」
「別想那麼多啦,快來一起做點舒服的事情吧!」「哎,哈啊——」
逐梟蹲在她們看不見的角落,看著她們毫無防備的走到胡岸邊,一件件的脫下衣服。
很快,兩具充滿了誘惑的酮體現於眼前。
她們側對著逐梟,他銳利的視覺清晰看見了離他二十米遠女人裸體細節。
「來嘛——妮娜大人——」只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說道。
她有著一頭熱情似火的蓬鬆短髮,一雙即使是面對強大魔獸也毫不遲疑地眼眸,看起來面容有些堅毅的她,在面對另一個女人時卻露出壞壞的笑容。
而讓她心愛之人聽起來似乎叫「妮娜」,身材矮小了一些,留著一頭及腰的灰發,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五八的樣子,但她的身材十分勻稱,雖矮卻也苗條可愛,更重要的是她的奶子比那個紅頭髮的騷婆娘還大!
妮娜緊緊護著身上最後一片包裹身體的胸衣,那一對巨乳將她的輕薄胸衣撐得欲裂開來。
「辛婭,你,你不要過來!」
那名紅髮高挑的女人明顯就是辛婭了,她不管妮娜的羞澀,壞笑著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巨乳,這一幕看得逐梟的雞巴一翹。
「嘿嘿——這就是妮娜大人的歐派——好軟好軟——好想讓人躺在上面睡覺睡一輩子呢——」
「哎呀——你夠了啊啊啊!」妮娜紅著臉想要推開辛婭,可從她嬌小的身材就能看出她不擅長和人比力氣了,所以她當然沒辦法阻止辛婭的爪子使壞了。
「嘿嘿——嘿嘿——妮娜大人的歐派——嘿嘿——」辛婭一邊壞笑著揉弄妮娜的胸部,一邊靠近她的嘴唇。
「嗯——不可以哦——這是我的初吻……唔!」妮娜的抵抗軟弱無力,雙手只是推著辛婭的胸部,不僅沒有讓辛婭感到疼,反而還興奮地欺上前一口親住妮娜的嘴巴。
「嗯——唔——不可以呢——」
妮娜像水做的一般柔軟,八字形翹立的巨乳在辛婭的手上變化形狀,手指一按就陷了進去,再鬆手乳肉就立馬彈了回來恢復形狀。
「嗚嗚——妮娜大人的歐派真是太好了——真想永遠擁有妮娜大人——」「唔——好啦——辛婭,別,別玩弄人家啦——」「嘿嘿——」
逐梟心中邪火升騰,一雙滴溜溜的小眼睛在她們的奶子和屁股上流連,還有她們親吻時嘴唇拉出的淫絲。
真是兩隻淫蕩小母犬啊。
絲毫沒有考慮過安全的問題。
逐梟心中冷笑,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衣服以及武器裝備。
當他轉回視線時,發現辛婭已經脫下妮娜的胸衣,把後者按在草地上壞笑著吸她的奶頭。
「嘿嘿——妮娜大人的小豆豆又香又甜呢——」「啊嗚——呼呼呼——不可以這樣吸——感覺好奇怪呀——」妮娜的巨乳被紅髮辛婭像吃果凍一樣吸吮,留下的口水泛著晶瑩剔透的淫靡之光。
混雜了唾液和汗水的奶瓜白裡透紅,在辛婭的手下變形,她一邊用嘴巴舔弄右乳頭,騰出來的一隻手則伸到妮娜的身下,掏了一陣。
「啊——哈啊——好奇怪啊——辛婭快……停下——」「嘿嘿——妮娜大人——您也樂在其中的吧?」「我……哪有——你別、胡說——」
辛婭壞笑著,撫摸妮娜小穴的手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手透明粘液了。
「那這是什麼呢——嗯哼——」
「唔——這是正常反應啦……」
「是麼?」辛婭像一個壞姐姐一樣笑著,然後跪著微微後退,把頭鑽到妮娜的身下輕輕嗅著。
「哇——妮娜大人的那裡好香哦——」
「啊啊啊、你、你在幹什麼啦——羞死人了——快停下來——」「嘿嘿——」
妮娜嘴上害羞地拒絕,可她的身體倒是誠實地遵從慾望,乖乖的躺在地上,而辛婭則是跪在前者身下,逐梟能夠想像到紅髮母犬再給灰發母犬舔B ,然後這隻紅髮母犬還翹著大屁股在他眼前晃悠。
紅髮辛婭的奶子雖然不大,但可能是經常冒險的原因,她的身材被鍛鍊得十分結實,尤其是那顆極品蜜桃臀,小麥色的皮膚上冒著汗水流下來,就像爆汁的熟蜜桃一樣讓人想要吃上一口。
逐梟看得雞巴一翹再翹,宛如大刀渴望鮮血,怒龍尋求發泄。
也許現在是出手的時機,不過他覺得等到她們玩累了再衝上去干她們,不更好麼?
「嘿嘿——妮娜大人的這裡——已經很濕了呢——流出來的東西真甜啊——」「啊嗚——別說啦——人家快要不行了啊——」灰發少女很快就迎來第一波高潮,小穴里噴出來的甘蜜給紅髮辛婭來了一個顏射,後者舔了下嘴唇,用一根手指擠開粉色的蝴蝶形陰唇慢慢插進小穴,才插入一小節,妮娜就忍不住痙攣了。
「啊嗚嗚——呼呼呼——」
「嘿嘿——妮娜大人發出了可愛的聲音呢——」躺在草地上的灰發少女痙攣後陷入到了失神狀態,臉色酡紅,香汗淋漓,在陽光和綠葉的反映下皮膚上泛起了金色的光澤。
辛婭如對待愛人般地親吻了一下妮娜的陰阜,然後換半躺的姿勢岔開自己的大腿,對著妮娜的陰阜貼了上去,她的臉上露出濃濃的愉悅之色,「啊——終於又和可愛善良的妮娜大人結合了——」
「啊——辛婭——這樣的事情——不可以——」紅髮辛婭笑著,她緊緊抱住妮娜的左腿,身下像剪刀般剪著後者的大腿根,雙穴廝磨,飄飄欲仙,美得妮娜直欲放浪大叫。
「啊嗚——不行了——人家不行了——」
「嘿嘿——妮娜大人——我也要去了呢——」
辛婭狂野地扭動身體,妮娜一手揉掐胸部一手揪緊雜草,張著嘴止不住發出淫語,很快就要忍不住到達頂點了。
「妮娜大人去了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啊啊啊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辛婭整個上半身抬起,嬌軀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大腿根部和巨臀的嫩肉顯而易見的震顫,一股淫水同時從兩女的穴口噴涌而出,濺滿了她們的下體,順著腿根及股溝,流到草地上再瞬間攤開成了一大片水漬。
辛婭浪叫完之後便趴在妮娜的身上,枕著後者的少女巨乳臉上幸福的笑著,沾染了蜜汁的嘴巴喃喃:「好舒服哦——妮娜大人——妮娜大人最好最好了——」白髮少女喘息著任憑辛婭在她身上撒嬌,強烈的刺激讓她大腦陷入空白,看樣子除非再來更激烈的交尾,否則她短時間內是沒辦法恢復清醒了。
直到此時,等候多時的逐梟伸出長長的尖舌頭舔了舔乾裂的青灰色嘴唇,奸笑了一聲,終於到收穫果實的時候了。
兩個淫蕩的母犬已經失神,趁她們剛剛歡愛的時機,身體還很敏感,逐梟偷摸著靠近她們,把她們的衣服裝備藏進草叢裡,然後走到紅髮辛婭的大屁股後面,挺著一根昂揚向上的大肉棒,綠色肉皮都包不住的黑紫色大龜頭傲然挺立,從馬眼中分泌的出來淫液一點點的滴落在草地上,散開淫靡的氣味。
辛婭和妮娜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累的睡著了,享受了一次歡愉的她們似乎暫時滿足,可就在她們剛要在夢鄉里再次歡愛之時,辛婭感覺到一隻很大很熱的東西碰到了她的小穴,她奇怪地伸手往後面探索,想要把那個硌著私處的雜物弄開,可是,她摸了一根散發著熾烈熱量的大肉棍,肉棍溫度之高,讓她生出手掌都要被融化的錯覺。
「嘿嘿——」
這個笑聲和她玩弄妮娜時的發音一樣,可是當輪到辛婭自己面對的時候卻慌了神,「什麼東西!」她驚慌地叫喊道。
下一刻,辛婭頓時眼睛瞪大,露出恐懼的表情,「不要!」她感覺那隻熱熱的大肉棍正在往她的小穴裡面擠,那顆肉棍前端像雞蛋一樣又大又硬,已經鑽進了一半,瞬間讓她體會到了被撐開的感覺。
不行!不可以!要被強姦了!
她驚慌失措地扭動身體想要擺脫掉大肉棒,可她不知道地是這樣扭動反而給大肉棒帶去了更多快感。
「哦——小母狗搖得真棒——」
「你!哥布林!」辛婭又驚又怒,身後的聲音又尖又賤,同時還富含著一種古怪的音節,這是哥布林以及獸人才能發出的音節。
「嘿嘿——長紅毛的騷母狗——就讓我成為你的新主人吧!」逐梟奸笑地說著,大肉棒噗呲一聲又進入了幾分,龜頭完全進入。
「不行!頂到了!可惡的哥布林快拔出去!」
「拔出去?」
「你現在拔出去的話,我就放了你,否則等會你就死定了!」「是嗎?」肉棒緩緩退出,可逐梟臉上的笑容卻絲毫不減,仿佛在醞釀著什麼。
辛婭並不知道他的打算,還以為是他害怕了呢,當龜頭拔出去的時候她也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露出了凌厲的眼神,發誓一定要殺了這個差點玷污她的怪物。
可等她放鬆之後,逐梟便做了一個蓄力的姿勢,龜頭雖然退出來了,卻沒有完全離開她的陰唇。
不等辛婭質問他,逐梟就猛的一用力,大肉棒就像錘子一樣砸進小穴以勢如破竹的態勢直插到底!
剎那間辛婭感覺到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破了,她雙眼瞪大,表情恐慌,嘴巴大大張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逐梟看著雞巴和小穴結合的縫隙中流出鮮血,用力地拍打她的大屁股,「沒想到你這隻母狗還沒被人操過,騷穴真他媽緊!也好,今天碰到我算你運氣好,現在就來嘗嘗主人的厲害吧!」
「啪嘰啪嘰啪嘰……」
可能是因為之前高潮過的原因,辛婭的小穴里充滿了蜜汁潤滑穴道,讓逐梟的大肉棒順利的進進出出,同時還迸濺出水聲。
「啊……啊……啊……」
哥布林的肉棒天賦異稟的地方不止是大和硬,從馬眼裡流出來的淫液就像媚藥一樣,能夠緩解女人的破瓜之痛,逐梟剛才還聽見辛婭的慘叫聲現在已經變成了軟糯地呻吟。
辛婭被逐梟激烈地後入著,大肉棒在穴里進進出出,綠色的卵袋不斷拍打她的屁股,小腹上的紅陰毛被淫水浸透,變得絲滑黏膩,閃著亮閃閃的光芒。
「騷母狗都這麼濕了,還這麼緊呢!」
肉棒已經抽插了數十下,每一次頂到子宮口辛婭都會顫抖一下,內壁和子宮口也在不停地在給雞巴按摩。
「這包裹的肉感,真爽啊!」逐梟抱著紅髮少女的大屁股像個打樁機一樣快速撞擊。
「啪嘰啪嘰啪嘰……」
草地上響起了肉體撞擊的聲音。
「啊——啊——」跪起來翹著大屁股的辛婭雙腿一軟,搖晃著身體,隨後立即雙手撐在草地上,可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啪嘰啪嘰啪嘰啪嘰……」逐梟就更加快速地撞起了她的大屁股。
「你、你、你慢點——這樣、我、啊——我不行了——啊——哈——哈——」辛婭雙手撐著地,被乾得雙腿不穩,膝蓋都被磨紅了,小穴淫水直濺,一對奶子在胸下輕輕搖擺,兩條結實的大腿搖搖晃晃。
「好啊,你叫我一聲主人我就答應你。」
辛婭本來不想叫的,可是哥布林的雞巴實在是太厲害了,她感覺就算自己不叫,身體也已經承認了離不開這根雞巴。
「主人——??」
「哈哈,很好,你以後就是我的母狗了,記住了嗎?」逐梟用力拍打兩下她的大屁股,再重重一撞她的騷穴。
「是——??主人——??辛婭永遠都是您的小母狗——??」「哈哈!」逐梟得意大笑,他放慢了節奏,但是每次都把大肉棒幾乎全部抽出來,然後再狠狠地全部插進去。
辛婭幾乎被乾的穩不住身體,臉上露出痴醉的表情,嘴吧閉不上的流下了口水。
水不只是從嘴巴流出,還有辛婭的兩腿之間也流了出來,逐梟的肉棒越來越大,在她大腿之間摩擦發出哧溜哧溜的水聲。
「啊——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不行了——????」「是嗎,那主人也給你一發來當做獎勵好了!」「咕唧……」
「啊——啊——啊——??」辛婭發出了一聲長吟,之後就是有規律的呻吟……「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辛婭的小穴夾緊,子宮裡噴出熱流沖刷著肉棒,逐梟也奸笑著肉棒一抖,射出穿越以來的第一發精液!鼓鼓囊囊的綠色大卵袋竟然開始收縮起來,就像一台大功率的水泵一樣,通過已經深深插入辛婭柔嫩小穴和子宮的粗長水管和龍頭,往子宮裡泵入骯髒低賤的哥布林精液,辛婭的子宮被哥布林的精液玷污了。
「哦……哦……哦……」
辛婭這一次的高潮讓她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那是和磨豆腐不同的感覺,被大雞巴操遠比磨豆腐爽多了!
辛婭現在已經有些失神沉淪了,一張高潮臉久久未能平復下來,髮絲貼在泛著緋光的臉上,鼻子發出了像是豬叫的哼哼喘息聲,嘴巴則是閉不上的留著口水。
逐梟舒爽地呼出一息,然後拔出肉棒,當龜頭退出來的時候,一大股濁黃色的粘稠精液就順著陰道口流了出來。
妮娜恐懼的閉著眼睛裝睡,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很膽小,她看見就連那麼厲害的辛婭都被哥布林給欺負了,自己也沒辦法對付他,所以她就一直裝睡到現在,希望哥布林玩累了就會放過她們。
但她顯然是太樂觀了,逐梟可不管她是不是真睡,現在辛婭趴在妮娜的身上,正好可以玩玩姐妹丼。
於是他把那根瞬間恢復全硬狀態的肉棒又對準妮娜的小穴,妮娜頓時便感受到了,她再也裝不下去地說:「不要!求求你不要對我做那種事情!」逐梟盡情地欣賞她的恐懼和掙扎,「為什麼?」「人家還是第一次,而且已經有婚約者了,如果在這裡被你欺負的話,他就不要我了嗚嗚……」
「是嗎?」逐梟停了一下,可就在妮娜以為他會放了自己時,就聽見他又奸笑道:「那我就更想好好玩弄你了!」
妮娜露出恐懼的表情,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那種事情……不要啊!」有辛婭壓著,逐梟根本就不怕妮娜能跑了,所以他沒費什麼力氣,用力一挺,肉棒擠開白毛少女的花瓣就貫穿了她的小穴直達深處頂到子宮口。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好疼……」
白髮巨乳少女剛遭受破瓜之痛還沒來得及適應,緊接著就被逐梟的快節奏衝刺乾的死去活來,一對雄偉的大奶子在胸前前後直晃。
「啊嗚嗚——感覺…有點奇怪了呢——」
逐梟奸笑了一聲,這正是哥布林雞巴的天賦在發揮作用,緩解了妮娜的失身之痛。
不過他沒有回答白毛巨乳少女,而是而是加快操干速度,乾得她叫聲逐漸高亢。
「啊——啊——啊……怎麼感覺這麼舒服——」妮娜開始呻吟,已經適應了大肉棒馳騁小穴的痛苦。
過了好一會兒,妮娜呻吟的聲音不減反增,叫聲嬌柔軟糯。
「啊——嗯——嗯——嗯——嗯……」
「舒服嗎?你這隻白毛母犬!」
「嗯——人家——人家才不是母狗呢——」
逐梟奮力抽干她的小穴,伴隨著「啪嘰啪嘰」的水聲,插得妮娜整個身體大幅度搖晃,大腿顫抖,波濤洶湧。
妮娜可愛的小臉露出享受的表情,頭用力仰著,眼睛微眯,鼻息沉重。
逐梟的雞巴幹著妮娜的小穴,上半身卻對著紅毛辛婭的大屁股,於是他一邊操著妮娜,一邊趴伏在辛婭的大屁股上,雙手抱著大屁股,用手指直接揉捻她的結實蜜桃臀,整個手掌也都陷進臀肉里。
辛婭迷迷糊糊地任逐梟玩弄美臀,她壓在妮娜的身上,妮娜的大奶子像水袋一樣擠壓著她,在逐梟的大力撞擊下劇烈的晃動著。
妮娜的可愛美腿現在也變得無力了許多,雙腿微微彎成一個誘惑的弧度,兩條纖細的美腿叉開,隨著逐梟的撞擊而抖動。
「你們這兩頭母狗,真是極品啊!一個童顏巨乳,一個婊子蜜桃臀,果然還是在異世界舒服啊,想操什麼女人就自己動手,哦,我操!這隻白毛母狗的小穴比紅毛母狗還緊!太極品了!」
啊嗚——嗯——嗯——嗯——嗯——」
妮娜並沒有回應逐梟,只是自顧自地呻吟。
「你真是長了一對騷賤的大奶子啊!你是怎麼做到擁有這麼下流的身體的?」逐梟得意地幹著妮娜,兩隻手同時粗暴地揉著辛婭的大屁股,然後出言侮辱白毛少女,將青筋暴露的猙獰大黑肉棒全部拔出,帶出一大片少女的蜜汁,剩一半紫紅色鵝蛋大小的龜頭在妮娜的小穴里,然後格外用力地一挺腰,整個大雞巴又連根插進了她粉紅嬌嫩的小穴里,大卵蛋撞在了濕漉漉的胯部,「啪嘰!」一聲響。
「啊!」妮娜受到了很大刺激叫了出來。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母狗了,明白嗎?」
逐梟每說一個字就會狠狠地像剛才一樣抽插妮娜一下,插得她根本忍不住叫聲,臉上的表情也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失神和舒暢。
妮娜似乎也被哥布林肉棒征服,幾乎沒怎麼猶豫就呻吟,「是——妮娜、是主人的小母狗——??」
「那小母狗最喜歡什麼啊?」
「嗯——嗯——小母狗喜歡——主人的肉棒——??」妮娜剛說完,逐梟抽插的速度就突然變快了起來,並且每下都盡根而入,插到她小穴的最深處。
「嗯啊——啊——啊——啊——啊——啊——??」妮娜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隨著逐梟的衝刺,呻吟已經收不住了,開始高亢起來。
「嘿嘿……我的小母狗,腰扭起來,小穴夾緊!」逐梟命令道。
「啪唧啪唧啪唧……」草地上響起不絕於耳的肉體碰撞聲,液體飛濺的聲音以及妮娜高亢的呻吟和逐梟低沉急促的喘息。
淫靡的氛圍持續了將近五分鐘時間,直到妮娜忽然出了聲:「啊——來了——妮娜——小母狗要來了!啊……」
逐梟也一邊操一邊說:「很好,主人允許你登上頂點!還有,以後就為我生下哥布林寶寶吧!哈哈哈哈!」
說著,他像是用盡全身力量一般,將大肉棒撞進妮娜的小穴里,「啊……」妮娜大聲尖叫,雙腿顫抖不休,仰著頭,閉著眼睛流口水。
逐梟貼著妮娜的下體嚴絲合縫般的一動不動,只有兩個大卵蛋一下一下地收縮著,往她的小穴里注射著精液,而隨著蛋蛋收縮的節奏,妮娜也像是被燙到一樣,一下一下地叫著:「啊嗚——嗚——嗚——」這個過程整整持續了將近一分鐘,逐梟的卵蛋聳動了十幾次,然後他慢慢將已經有些軟的大肉棒抽了出來。
而當他把鵝蛋大小的龜頭拔出來的時候,「啵」的一聲,像是開香檳的聲音一樣,過了一會兒看到濃濃的精液從妮娜已經被插得紅彤彤的小穴口源源不斷地滴落出來,還伴隨著一股濃重的腥味。
兩女陷入失神狀態,逐梟得意洋洋地挺著肉棒走到她們的頭部位置身邊,晃著身體將大肉棒在她們眼前甩動起來,就像是在宣示勝利一般。
「兩條騷母狗,給主人含雞巴!」
妮娜和辛婭立即迷糊地仰著脖子起來,把嘴巴湊到雞巴上舔舐,逐梟調皮地甩著肉棒拍打兩女的俏臉,可她們都沒有被羞辱的感覺,反而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一開始她們舔肉棒的技巧還有些生疏,不過後來也就慢慢好了一些,逐梟讓她們吃雞巴吃了十多分鐘,又在她們的嘴巴里射了一發才罷休。
完事後,兩女都全裸的躺在草地上,全身布滿了臭汗和精液的味道。
逐梟找來一些藤條把她們捆在樹上,打算再繼續調教她們,等到時機成熟再放她們出來。
接著,他看向了在不遠處遊蕩的幾隻哥布林,他覺得是時候收點小弟建立一個獸人勢力了。
獸人世界還是遵循著原始法則,弱肉強食,只要夠強就可以當老大,當寡頭。
他決定先從建立一個自己的部落開始,最後的終極目標就是將勢力發展成布種全世界的哥布林帝國。
2。格拉布
根據少量深入山區的探險家回報,鐵爪山區正如一根猛禽的爪子一樣。
這突兀而出的山脈仿佛是被諸神丟到平原上的一個累贅,死皮賴臉的盤踞於此,硬是把一片平平坦坦的廣大平原給弄得四分五裂。
這片不宜人類居住的山區讓原本應該形成一個國家的大平原分成了摩恩、薩里昂和巴克斯三個國家。
而且令人奇怪的是,這是唯一沒有矮人定居的山區。
傳說山區里屹立著一座宏偉的矮人要塞,曾有數十萬矮人居民,可昔日的矮人雄城如今卻已成了綠皮耀武揚威的巢穴。
鐵爪山區,是綠皮——獸人和哥布林,矮人的死敵泛濫成災的地方。
沒人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綠皮占據了山區,等大家意識到這個禍害的時候,想要徹底剿滅綠皮已經成了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更確切的說,不是沒有這個實力,而是沒有這個動力,很少有人把消滅怪物這件事看得很重要。
綠皮占據了鐵爪山區?
沒錯,這不是件好事,可那又怎麼樣?反正山區不適宜人類生活,那麼它被誰占據又有什麼關係?
各人類王國的態度幾乎是驚人的默契——把山區出入口要道建幾個關隘,弄一些哨塔,駐紮上軍隊,然後就完事大吉。
綠皮要在山裡幹啥就隨便他們幹啥,倘若它們想殺出山區,攻擊人類王國——那麼人類的軍隊就會給這些綠色皮膚的野蠻生物一個狠狠的教訓!
在上百年的歷史裡,從未有綠皮軍隊能夠突破人類防線。
既然綠皮不會對人類造成太大的威脅,那人類也就沒必要耗費錢糧去真正處理這個麻煩了——他們更傾向於將資源傾注到如何維繫自己權力的這個大洞。
之後的一切也讓人類徹底安心,從而放開了對綠皮的注意力——在外出的通道被堵死之後,山區的綠皮陷入到一種古怪的死循環里。
平時各個綠皮部落之間內戰頻繁,每隔上十來年,就有一個足夠幸運也足夠強大的綠皮老大崛起,把所有的綠皮部落納入控制之下。然後在這個老大的指揮下,綠皮就會對外發動進攻,繼而被人類軍隊再一次打敗,接著一切又周而復始。
鐵爪山區的格局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
這十幾分鐘是哥布林·格拉布一生之中最漫長的一段時間。
他聽見外面的戰鬥聲音,兵刃撞擊聲和慘叫聲只響了幾下就消失了,接下來一片死寂。
格拉布意識到戰鬥有可能已經結束並且勝利者已經離開了。
按理說已經安全了,倘若他再繼續被關在這個桶里,就會因為飢餓而衰弱,然後逐漸死去。
格拉布是在四天前被斷牙老大抓住的。
當時所屬的部落和斷牙老大幹了一架並且輸掉了戰鬥,格拉布幸運的在戰爭中活了下來,卻也成了斷牙部落的俘虜,當時還說不清這樣的活著究竟算不算是好事。
這種情況下,格拉布就和一個哥布林會做出的選擇一樣,馬上就向斷牙老大表示屈服並願意追隨對方,可斷牙老大根本瞧不上瘦弱肌小的他,只是大笑著把他封進這個木桶。
木桶內壁嵌滿尖釘,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折磨工具,從那天起,格拉布就必須以他的慘叫聲來取悅斷牙老大。
直到現在,被斷牙老大折磨的畫面還歷歷如繪。
當斷大老大的慘叫聲響起,然後四周陷入寂靜時,他仍然不敢相信斷牙老大就這樣死了——那個連日以來折磨他的噩夢,終於消散……格拉布的身上全部都是釘子造成的小傷,這是幾天囚禁生活造成的。
每當木桶沒有搖晃的時候(這種時候是非常少的),格拉布就努力的向諸神祈禱,現在看來,總算有某個神多多少少聽到了他的祈禱,將他從悲慘的哥布林生遭遇中解救出來了。
「感謝諸神!無論您是光明也好,黑暗也罷,格拉布在此向您獻上卑微的感謝!」
不過現在他還被困在木桶里,沒辦法給諸神獻禮,只有等到自己逃脫了再說罷,想必睿智的諸神也能理解的。
於是——
一、二、三……用力搖晃!
格拉布不顧尖釘刺入身體的痛楚,用力的搖著木桶,試圖把木桶摔倒,只有這樣他才有機會從這個可怕的囚籠里逃出去。
接著,木桶蓋旋開了。
由於好幾天沒有看到陽光,所以格拉布短時間內頭昏目眩,不能視物。
等到他終於恢復視力的時候,他忘記了諸神,第一個生出的念頭並控制身體的是——跑!
趕緊逃跑!
格拉布爬出木桶,然後像個無頭蒼蠅一樣隨便找個方向就跑了。
跑的過程中,格拉布到吸一口涼氣,眼角餘光看到了地上的那些屍體,有些是獸人的,有些是鼠人的,還有一隻野豬。
斷牙老大的腦袋正被丟在不遠處的石頭上,屍體則在更遠的地方。
看樣子斷牙老大和鼠人乾了一架!
所以格拉布的逃脫還是託了鼠人的福?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快逃命!
那些負責的事情以後再想也不遲。
當格拉布跑到臨近小湖的地方時,立即停下來了——他看到一個自己所見過的個子最大的哥布林正在好奇地打量著他。
立時間,格拉布的腦瓜子極速運轉!
碰見一個同類,怎麼辦?
打?可自己現在的狀態十分虛弱,絕對打不過的。
跑?可自己已經跑不動了。
那麼……
「老大!」格拉布馬上跪倒在這個哥布林面前。「您真雄偉……」審時度勢向來是陰險狡詐的哥布林的強項——乃至到了天賦本能的程度。
格拉布把此刻自己腦子裡能想到的所有讚美、感激和崇拜的詞彙一口氣全部說出來,甚至沒發現自己說的這些話完全是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後語。
讓他絕望的是,直到他把自己腦海里所有的詞彙都用完,那個大個子哥布林看起來依然無動於衷。
格拉布幾乎能預見自己再一次被丟回那個可怕的桶里遭受折磨的場景了。
「你叫什麼名字。」最後,那個大個子哥布林終於開口,這讓他在格拉布心中的形象更加的高大起來了。
「格……格拉布,我叫格拉布,老大!請讓我加入您的隊伍!」「你有什麼用?」對方說。
「老大,我們可以組成一個全新的部落!您是老大,我是你第一個手下!」格拉布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時來運轉。
這個哥布林看起來很強大,他會很快聚集起一支部落,而格拉布,也將在這個過程中成為這個老大的心腹,到時候那些部落的哥布林就全得聽他的,挨個的給他上貢好東西。對哥布林來說,有什麼比這更好的?
「好!你入伙了!」陌生的哥布林用力拍了格拉布肩膀一下,差點把格拉布打趴下。「從現在開始,我逐梟就是你老大了。」「老大!我們可以先收拾一下戰利品!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很多垃圾可以收集,」格拉布悄悄打量了一眼逐梟,看見他只有一個人,於是便繼續:「那些垃圾能幫我們快速建立一個部落!」
逐梟甩了一下辛婭的長劍,「帶路。」
格拉布連忙連滾帶爬地屁顛顛跑到了前面。
……
逐梟跳下山坡,向著溪谷的中央走去。
這片溪谷發生過一場激戰。
地上到處都是綠皮的屍體,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啃咬得七零八落,破破爛爛,只剩下一些野獸在享用著這頓意外的大餐。
逐梟靠近的時候,這些機警的野獸立刻逃開,卻不肯跑遠,只是在安全的距離警惕地看著他。
他仔細觀察這片戰場的殘跡,想要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靠這樣的場面來推斷綠皮的習性之類的信息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除了能夠了解這場戰鬥交戰雙方數量應該在數百左右之外,他一無所獲。
逐梟轉生就出現在附近,看到的此類戰場痕跡已經有了兩處。
目前所得到的信息只有兩點,第一就是綠皮部落規模似乎不是特別大,都在數十至百人不等,最多不過千人。
第二就是他們對於失敗者非常殘忍,剁成爛肉只是很平常的做法。
至今為止,逐梟沒看到重傷的倖存者,甚至沒看到完整的屍體。
他在帶著小弟遊蕩時親眼目睹了綠皮之間一場激烈的內戰,數十個獸人用砍刀、斧頭和長矛進行了瘋狂的廝殺,勝利者毫不留情的殺死了所有還喘氣的對手,然後砍下它們的頭顱用來作為裝飾,他們中的首領直接把那些帶血的首級插到了背後的尖頭架子上,彼此炫耀。
屍體馬上就成了史古格的食物,這就說明了為什麼逐梟發現的每個戰場的屍體總是這麼破破爛爛,殘缺不全。
之前他還以為綠皮有吃掉敗者屍體的習慣,不過看來並非如此。
不過他相信,假如他們肚子餓了的話,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吃掉同類的屍體,這絕對不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心理負擔。
可綠皮的主食到底是什麼依然是個迷。
他們偶然會殺死並吃掉史古格,但很明顯史古格的主要用途還是用於戰鬥而非食用。
獸人沒有「農民」階層,不會持續產出可食作物,比起生產,獸人更喜歡掠奪。
獸人全都是戰士,哥布林除了戰士之外還兼任工匠,他們既不種植,也不放牧(史古格例外),那麼他們要如何養活這麼多人口呢?
說到史古格,從哥布林小弟含糊不清的介紹中,逐梟從中分析,它驚人的有許多品種。
最常見的是「攻擊跳跳」,那是嗅覺靈敏,性情殘暴的「跳跳狗」,它的外形是兇殘的肉球,有眼睛的,沒眼睛的,有爪子的,沒爪子的,有尾巴的,沒尾巴的,它有一雙爆發力十足的小短腿,綠皮如果不是在和它自相殘殺的話,那跳跳狗就會被扔向敵人以此展開戰鬥。
還有食物跳跳,是作主要食物來源,它像一條細長的方形鼻涕蟲,有兩隻眼睛,兩隻眼睛之間有一張嘴。
逐梟站在高坡上,詢問格拉布,「我要知道這裡的情況!」「當然,當然,老大。」格拉布立刻回答。「您想知道什麼?」「這裡的部落是不是都這麼大?」
「不,老大,森林外圍的綠皮都是大部落解散後的散兵游勇。」「大的部落在哪裡?」
「在山裡面,北邊,鐵爪要塞那裡!那裡有很多的大部落,為爭奪鐵爪要塞而戰。」格拉布殷勤的回答。
「所以這裡只有很多小部落。如果一個老大打了很多勝戰,變成了戰爭老大,有了很多很多部下,他就會離開這裡,到北邊去。如果北邊一個大的部落解散了,剩下的小子們就會來到這裡。所以,這一帶的部落都不是很大。」「那這裡的部落都吃什麼?」
「吃好吃的東西,最好有肉。沒有肉的話我們吃蕈。鼻涕精們會種植蕈的,如果蕈很多,我們還可以釀製蕈酒。老大,我們手下現在沒有鼻涕精,但是我們很快就能找到一批的。我會釀很好很好的蕈酒給老大喝。不過我們還是先找幾個小子來加入我們的部落吧。」
「我問你,這裡的部落,最想要的是什麼?」逐梟問。
「老大,這還用說麼?當然是占領鐵爪要塞,然後來一場爽快的……所有的部落都會跑來加入的!」
「什麼是……Waaaaagh?」
格拉布目瞪口呆的看著老大,他怎麼可能連Waaaaagh是什麼都不知道?難道這哥布林不懂得什麼叫Waaaaagh?他真的是獸人世界的傢伙嗎?
「老大,Waaaaagh就是所有的綠皮小子都聚攏在一起,車飛所有的一切……」
其實想要說明白一個常識還真挺困難,解釋什麼叫Waaaaagh就好像解釋什麼叫紅色一樣麻煩,不過格拉布還是盡力的向新老大解釋了。
「……很多很多綠皮小子,變成『大大的綠』的一部分……我們可以車切剁砍,把他們全部轟殺至渣!然後什麼好東西都是我們的了……」逐梟充滿野心地笑了笑,「很好。」
看起來waaaaagh就像是一場綠皮的毀滅運動會。
用東方文化圈來解釋,類似於武林盟主廣邀同道組成大軍發動一場規模極大的運動。
不過綠皮的waaaaagh是以毀滅一切為目的的恐怖運動會。
「老大,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格拉布看了看身邊這輛運物資的粗糙車輛。
雖然說這輛車出自哥布林之手,簡單粗陋,但也算是一件不錯的財產,他知道靠自己一個人是不能拉走這輛車的。不過沒關係,他跟了這麼一個能打的老大,很快他就會有很多好東西,不少這區區一輛破車。
格拉布扛著他新得到的長矛,神氣活現的走在前頭為他的新老大開路。
他們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逐梟叫嚷道:「格拉布!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去山谷!老大,我們去尖牙山谷那裡!」格拉布這才意識到老大對這一帶的情況不是很熟悉。「那邊有很多小子……打了敗戰的小子,沒有老大的小子……零零散散的,都會去那裡。很多小子都會在那裡自稱老大。當然,老大您一定可以成為老大中的老大,所有的小子都會投奔到您的手下!」格拉布得意的想像著未來美好的情況,只要他能成為新老大心腹,到時候就可以當一個小頭目。
一想到自己可以仗著老大的權勢把那些獸人呼來喝去的,讓那些比個子比他大的傢伙乖乖聽命,他心裡就樂得開了花。
有一隊人馬正朝這邊走來,吵吵嚷嚷的。
一隊哥布林,數量大概在二十來個左右,正沿著林間小道慢步前進,他們身邊還跟著不少的鼻涕精。
哥布林們隊形散亂,一邊走一邊時不時的爆發爭吵,爭吵的內容從誰偷了誰的東西直到哪個傢伙午餐多吃了一口不一而足。
這隊哥布林只是一個散亂的組合,而不是一個有組織的隊伍,他們沒有首領。
能解釋這種情況的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這群哥布林所歸屬的部落剛剛吃了一場敗戰,老大被做掉了,這幫傢伙都是僥倖生還的逃兵。
「啊哈!」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喊,所有的哥布林都警覺的握緊手裡的武器,接著,路邊的一從灌木里跳出一個他們的同類,一個綠皮哥布林。
「格拉布!」領頭的哥布林叫了一聲,他認識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
幾天前他們還屬於同一個部落,但問題是,格拉布理論上已經死了。
大家都知道在之前的戰鬥中(也就是這場戰鬥導致部落崩潰瓦解),格拉布成了斷牙老大的俘虜,而斷牙老大折磨俘虜的那些手段,哪怕在綠皮之中也聲名遠播。
「是我!」格拉布抬頭挺胸,鼻孔朝天,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其他哥布林也注意到格拉布的打扮與往日不同。
現在的格拉布穿著一套由史古格的皮革做成的嶄新皮甲,手裡拿著一根沒有缺口的長矛,腰裡還掛著一支木棒。
這副打扮充分說明了一個事實:格拉布肯定不是因為幸運才能從斷牙老大手裡逃出來的——就算偷,他也偷不到這麼多東西。
「你不是被斷牙老大抓住了嗎?」一個哥布林問。
「我把斷牙老大做掉了!」格拉布耀武揚威的回答,同時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長矛。「現在開始,你們都是我的部下了!」
哥布林們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他們突然之間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一個個笑得前俯後仰,不能自制。
在場的每個哥布林都知道格拉布可不是什麼優秀的戰士,也不夠幸運(否則就不會被斷牙老大抓住了),他居然膽敢宣稱做掉了斷牙老大?這種謊話也實在是太離譜了!
「我聽說斷牙老大已經被獨眼老大幹掉了!」一個哥布林說道。「你大概是趁那個機會逃出來的吧。如果獨眼老大知道你敢吹牛,他會搜遍整個森林,找到你把你捏死的!」
「我什麼老大也不怕!」格拉布大聲的回答。「因為我現在跟著一個最最厲害的老大!」
哥布林們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一次他們沒能笑完,因為格拉布轉頭向後方大叫了一聲:「老大!」
隨著他的呼喊,一個哥布林們見過的個子最大的哥布林從一塊大石頭後面走出來,一隻手裡拿著一把劍,這個哥布林比他們過去的那個老大還大上半圈。
「老大,他們竟敢嘲笑你!」格拉布一邊向老大告狀一邊得意的看著那些手足無措的哥布林們。
逐梟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同時揮了揮手裡的劍——一個不知好歹的哥布林就橫死當場。
所有的哥布林都倒吸一口涼氣,隊伍後面那幾個甚至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現在,你們就是我,格拉布隊長的手下了,知道了嗎?!」格拉布站在老大身邊,得意洋洋的宣布,所有的哥布林都忙不迭的點頭。
「老大萬歲!」一個站在後方的哥布林喊道。
「萬歲。」其他的哥布林立刻跟著喊起來。
他們一掃剛才的沮喪,一下子變得興高采烈起來。
他們剛剛加入了一個很有前途的部落,有了一個很厲害的老大,對哥布林們來說,這就夠了。
「哈。」逐梟笑了,一個不錯的開始。
3。康諾特
辛婭看著心情陷入低沉的妮娜,想安慰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下身的撕裂感還隱約傳遞到腦海中,時刻提醒著自己已經失去了貞操,子宮被骯髒的綠皮哥布林精液玷污,以它們那毫不講理的種族天賦來看,自己和妮娜大人也許很快就會發現已經懷孕,然後生下兩個哥布林小寶寶……一想到這種事情,辛婭就感到十分痛苦,可最難受的還不是自己。
妮娜是摩恩城城主之女,已經與巴克斯的王子殿下訂婚了,他們彼此相愛,本來應該能成就一段佳話的,可是,如今全毀了……即使逃回去了,可失去的處女膜和變成了哥布林形狀的蜜穴又怎麼解釋呢?
最糟糕的一定會是兩國聯姻泡湯,然後關係更加惡化,再次陷入到之前的戰爭之中吧。
妮娜身體被捆綁在樹幹上,藤蔓勒緊皮膚陷出一道紅印,她低著頭顫抖,辛婭知道她在哭泣,但這故作堅強的樣子還是讓辛婭心疼無比。
「妮娜大人,我一定會把您帶回去的!」
妮娜抬起頭時已是淚流滿面,她啜泣著,「我們很快就會懷上小寶寶的,回去也沒有用了……」
辛婭見她生無可戀的樣子,頓時急了,「請您振作起來!回去以後我們馬上去打胎,至於處女膜的事情,就說是不小心弄破了,以您和王子殿下的關係來看,他應該不介意的吧……」
妮娜低著頭沉默,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辛婭繼續勸說:「即使王子殿下不要您了,也還有我!我,我會一直陪在您身邊的!」
妮娜頓時露出動容之色,「謝謝你,辛婭……」見她總算恢復了一點正常的模樣,辛婭才鬆了口氣,「不管什麼時候,妮娜大人都不要放棄自己哦,別忘了您可不是孤獨一人,還有辛婭一直陪著您呢。」「嗯……」
「還挺感人的。」逐梟回到藏身之處。
辛婭頓時像只警惕地小狗一樣看著他,只可惜她被綁在另一棵樹上,怎麼都沒辦法掙脫束縛保護白毛少女。
「桀桀桀——」
逐梟故意發出淫笑,雙手作出抓奶的動作,慢慢靠近妮娜的巨乳。
妮娜眼神驚恐,搖頭拒絕,「不要!」同時用力晃動想要擺脫束縛,可她的力氣太小,像只小綿羊一樣柔弱無力,反而刺激的逐梟色心大動。
他的綠皮爪子就按在了妮娜的巨乳上,手指深深的陷了進去,揉著兩顆大乳瓜畫圈。
辛婭怒不可遏,瞪著眼睛大吼:「放開她!要做什麼下流的事情都沖我來!」逐梟冷哼一聲,身體一甩,大雞巴「啪」地一聲就拍在她臉上。
辛婭受此大辱,卻堅強地沒有吭聲,仍然露出堅定的眼神怒視著他。
「小母犬還挺犟的。」逐梟不理會辛婭,而是故意當著她的面把雞巴頂在妮娜的穴口,做出一副馬上就要強姦她的模樣。
「不要!」妮娜和辛婭同時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該叫我什麼?」逐梟冷笑著。
辛婭撇嘴,不想回應他,可是逐梟又馬上挺身雞巴插進妮娜的小穴,妮娜的臉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辛婭便顧不得羞恥地說:「主人……」「太小聲了。」逐梟深深地一刺,龜頭就親吻到了妮娜的子宮,妮娜也適時地哼了一聲。
「嗯——好深——」
辛婭再也扛不住地大聲說:「主人!求你了,不要再欺負妮娜大人了!」「聽不見。」
「求你了主人!辛婭祈求偉大的主人饒了妮娜吧!」逐梟冷笑,拔出雞巴,妮娜被肉棒撐大的極品小穴立即恢復成了緊緻的模樣。
辛婭咬著牙看他走到面前,逐梟一隻手抓著她的臉頰,拇指深深地刺進她的嘴巴里,另一隻手扶著雞巴拍打她的臉頰,鼻子和眼睛。
辛婭眼睛浮現出血絲,露出憤怒又屈辱的痛苦之色,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落下來,隨著雞巴臨近,她再也不敢反抗地張嘴含進口中。
「很好,你這隻紅毛小狗還挺有天賦的嘛。」逐梟掐著她的臉頰,刺進口腔的肉棒和拇指將她的面容扯得變形,讓她痛苦不堪,喉嚨里露出嗚咽聲,眼睛哭得紅腫。
可她眼中仍有不屈之色,醜陋的肉棒在嘴裡進出,她有幾次想要狠心咬斷,可在看見他陰冷的表情之後,只好繼續忍辱負重。
逐梟知道辛婭還沒有屈服,他並不在意,他會囚禁她,凌辱她,她遲早身心崩壞。
「紅毛小狗和白毛小狗永遠都會是哥布林的奴隸。」他拍了一下辛婭的臉頰,冷笑地說。
辛婭微微仰起頭,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他,可未能久視,就忽然發出痛哼聲。
逐梟捧緊她的雙頰,當做支點,同時腰身用力,肉棒加快速度挺動起來,在她的嘴裡急進猛突,龜頭數度擊中咽喉,惹得她呼吸不暢,難受無比。
肉棒極速進出,深綠色的表皮下鼓起數條猙獰血管與凸起的疙瘩摩擦嘴唇,進出間在肉皮上留下一層晶瑩靡光。
「噗呲噗呲噗呲……」
綠色扭曲十指緊扣雙頰,肉棒持續抽插嘴穴,開始發出了水聲,唇縫間溢出白濁的泡沫。
辛婭的臉頰像是充氣般的鼓了起來,綠皮十指深深陷入皮膚里,指縫下露出青紫之痕。
在鼓脹的雙頰之上,是一對瞳孔上翻的白眼。
……
摩恩城·王位室
安德魯一邊簽發文件,一邊詢問:「還沒找到妮娜?」堂下侍立一名穩重的老人,他年約五十,穩重如山,是摩恩城侯王一脈,也是如今王下近衛總管。
「小姐去了鐵爪山區,老臣已派騎士團前往。」羅德爾總管低頭回道。
安德魯動作一停,素來嚴肅的表情上閃過一絲憂慮之色,手握鵝毛筆在羊皮紙上輕點,「綠皮……」
「吩咐下去,準備好足夠五千人用一月的糧食,還有兩百張長弓,一千,不……八百支箭,一千支長矛,我們要趕在秋天到來之前掃蕩附近的綠皮。」「遵命,陛下。」羅德爾低頭行禮。
……
山區崎嶇不平,陡峭難行,故而康諾特吩咐麾下下馬步行。
他們有二十個人,除了康諾特是騎士之外,余者皆是訓練有素的騎手。
同有騎字,但他們身份地位天差地別,或高或低,或主或從,或貴或賤,或許騎手技藝更加精湛,但地位之別無有例外。
康諾特是個面容堅毅的中年男人,聽聞妮娜的消息後,他便迅速帶人來此。
由於時間不足,他的準備不算充分,只穿了耐磨的皮衣,鼬鼠皮製的手套和長靴,腰配一柄三指寬,約一米六長的直劍。
他和騎手們將馬匹拴在樹幹,然後爬上碎石密布的山坡,目光所及之處,只有灰色的山巒與蒼翠樹林。
「來找人已經夠麻煩了,然而更糟的是來鐵爪山區找人!」大鼻子酒鬼老約克不滿道。
「閉嘴,如果我們帶不回妮娜大人,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康諾特扶著腰劍說。
「我們幹嘛不多帶點人來?就我們二十個人,變成綠皮的大便都嫌不夠臭的!」喜歡摳鼻屎的山姆扶著樹幹說。
「別吵,已經過去了一天,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康諾特扶著腰劍,保持隨時拔劍的姿勢,一馬當先地進入山區。「我來開路,你們快點跟上來!」「女神在上!我們連公主殿下在哪裡都不知道,難道就這樣像頭豬一樣四處亂撞嗎?」老約克實在不想進這麼危險的地方。眾所周知獸人是一種強大又充滿破壞力的怪物,在老約克小的時候他奶奶就已經用綠皮吃人滅城的故事來嚇他了。
而鐵爪山區里全是那些恐怖的玩意,所以沒有正常人願意主動往裡鑽——除了不要命的探險家。
「至少豬還能把綠皮撞飛,嘿嘿,但我們這幾個人,估計就連成為它們的大便都算是還不錯的結局。」山姆不分場合地嬉笑道。「你們一定不想知道,我那個說要當探險家的傻逼同鄉,去年說要進鐵爪山裡面探險,然後向大家證明他有多麼出色,結果呢?到今天都沒回來,呵呵。」康諾特嘆了口氣,和這幫人共事就像在和一群豬生活一般,總是那麼的不著調,喜歡扯後腿,讓他無奈又疲憊。
不過,這些人雖然粗鄙,懶惰,膽小,有著諸多讓貴族難以忍受的缺點,但不得不說,他們是康諾特在如此短的時間裡,能夠找到的最精銳的好手了。
「夠了,」所以康諾特才會忍著他們,「救回妮娜大人之後,每人加一枚金龍的賞錢。」
老約克歡呼般的舉手,吹了一個下流的口哨,「好,吝嗇的康老爺總算是稍微大方了一回!這夠我在摩恩城最好的酒館喝一個晚上了!」山姆則放下了摳鼻屎的手,轉而掰著指頭算:「二十個銅子能幹一次老約克家的婆娘,那麼一個金龍呢?等會,一個金龍等於多少銅子?」「你他媽敢在我面前說這個?」老約克罵罵咧咧。
山姆嬉笑道:「你老婆主動的,你管得了她麼?」約克臉色鐵青,神色變來變去,最後由怒轉喜,詭笑道:「你直接把金龍給我好了,以後那敗家娘們隨便你玩。」
山姆大噓了一聲,「你當我傻啊!」
「夠了!看在女神的份上,都閉嘴吧!」康諾特實在受不了他們兩個了。
「這些事情等救回妮娜大人之後再討論也不遲!」他們進入山區,大概在外圍的位置到達了妮娜出事時的地點。
只見眼前是一片森林,林中臥著一個碧藍的湖泊,附近起碼有著四十個以上的矮小哥布林在活動,它們嘰嘰喳喳,吵吵鬧鬧,與同伴打架拌嘴,永遠一副混亂的樣子。
康諾特作了個按壓的手勢,讓同伴們低身潛行下來,等他觀察好情況之後,他便悄然道:「前面有幾十隻蠢笨的小綠皮,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抓一隻過來打探消息。」
「只是哥布林?無所謂,只要不是強獸人就沒問題了。」山姆聳肩,頗為輕佻地說。
康諾特立時激道,「希望你們沒有忘記用劍的技巧,讓我看看,你們的劍還夠不夠鋒利!」
山姆抽出自己的黑色鐵劍,不羈地笑著,「雖然我不是貴族,沒有受過騎士訓練,但老爺也別掉以輕心哦,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被我比下去了。」老約克笑呵呵地說,「我們可以打個賭,誰殺的多就贏錢。」「操,你這死賭鬼!」山姆笑罵,「遲早得把你家婆娘賭輸出去了。」「哈哈,」康諾特發出一聲豪爽的笑聲,翩然拔劍,「那就讓我們來獵殺那些噁心低賤的怪物吧。」劍與鞘摩擦中發出亮耳地「鏘」聲,讓他熱血沸騰。
因文化差異,摩恩城,巴克斯等地的劍類武器,大多為十字護手直刃型。
簡稱直劍。
一般來說直劍有三種傷害類型:砍,刺,切。
【砍】就類似於劈柴的動作將力授予劍鋒劈砍目標肉體,達到最高傷害的目的,「劈砍」常用於斬首和斷肢。砍在其他部位也能造成大範圍並且很深的傷口,缺點是非常耗力,如果敵人著甲的話,劈砍攻擊會被極大削弱,事倍功半。
【刺】因劍身長度的因素,能夠造成最深的傷害,常用於刺穿心臟和咽喉,就算不以致命部位為目標,也能造成很深的傷口,流放敵人血液。優點是耗力中等,傷口深,致命性強,缺點是傷口小,很多甲冑都能有效防禦刺擊傷害。
【切】就是切割傷害,只要劍鋒觸碰到皮膚上就可以實施,「拖」「拉」劍鋒即可劃開皮膚切入肉體,使用目標不限於敵人身體上的任何部位,切割傷害的重點是放血,常用於割喉,若無法實施割喉,且劈砍和刺擊都難以奏效的情況下,可以在敵人身上任意部位進行切割,有效傷害敵人。優點是,耗力最小,用面廣,傷口長,能放血,缺點是傷害力小,而且不夠深,所以第三種的切割傷害就像是慢刀子割肉,比砍和刺的直接傷害要低。
哥布林個子比正常人矮小,故而康諾特他們並不畏懼,直接現身戰鬥。
「速戰速決。」康諾特說。
它們也發現了這群不速之客,立即吵吵嚷嚷地聚集起來,舉起木棒或粗製長矛指著人類狂呼酣戰。
「人類!你竟敢踏入逐梟老大的領地!我要把你們拆成骸骨架子,腦袋將成為戰利品獻給偉大的逐梟老大!」
康諾特活動肩膀,做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同時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
他的輕蔑態度激怒了暴躁的哥布林們。
它們頓時紛紛叫嚷著沖了過來。
最先臨近的哥布林挺出一矛,卻被康諾特瀟洒側閃而落空,還不等它下一步行動,康諾特閃避地同時起劍,順勢下劈,那一支閃著冰冷寒光的劍刃就斬進它的脖子裡,隨著他手腕用力而切斷。
「噗通。」頭顱落地,它的眼神還停留在上一秒的兇狠之中。
「很遺憾,你的首級先一步離開了。」康諾特冷笑著。
「乾脆利落。」老約克評價道。
「凈他媽耍帥。」山姆則笑罵,「有那耍帥的時間,早殺得它們屁滾尿流了。」「好了,有話之後再說,現在還是保持謙卑吧,別讓我們的朋友等太久。」康諾特高舉直劍,維持著頂勢進攻架勢。
第一個哥布林的死亡,讓後面衝上來的綠皮小子們都感到失措,意識到了雙方實力上的差距,隊伍後面的哥布林轉了轉狡黠的眼睛,悄悄說,「我去叫逐梟老大,你們先拖住人類,等老大來幹掉他們……」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森林湖畔。
逐梟又一次在妮娜的身體里播下種子。
而在她的身邊,紅頭髮的高挑女戰士已經精疲力盡地躺倒在地,渾身是汗的蜜桃臀紅腫不堪,顯然是受到了折磨,而在兩顆臀瓣的中縫下,粉紅色的花瓣小穴口正在像呼吸一樣張合,裡面不斷流出黃色的渾濁精液,那精量之大已然達到了灌滿她的子宮然後溢出來形成一攤水窪的程度。
當逐梟拔出插在妮娜蜜穴里的肉棒時,這個白毛少女忍不住痙攣,原來明亮的眼眸現在往麻木的神態轉變,小巧的可愛瓊鼻之下,櫻桃小口正在張開,像一條小狗一樣吐著舌頭,口水止不住的流落下來,痴態盡顯。
「給老子嗦牛子!」逐梟坐在她的兩隻大水袋奶子上,扶著肉棒拍了拍她的臉頰。
「嗚——」在被逐梟不知道多少次侵犯之後,妮娜終於放棄反抗,下意識用嘴接住肉棒,粉紅色的小舌頭像舔雪糕一樣地舔舐龜頭,為肉棒主人清理污垢,冠溝,馬眼,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漏,舌頭將它們照顧的滴水不漏,把它們舔得又滑又亮,沾滿口水粘液的龜頭像是披上了一層水晶般的綺麗。
「真是條乖狗狗。」逐梟眯著眼睛享受白毛少女的舔舐服務,經過他連續兩天的調教,她的口活進步明顯,越來越棒了。就和她的名器小穴一樣棒,怎麼操都操不松,不像另一隻紅毛母狗的小穴已經徹底變成了他的形狀,接下來再干她,也體會不到剛開始的緊緻感受了。
逐梟惡作劇般地笑道:「我的紅毛小狗,你的騷穴可是越來越鬆了啊,主人我已經沒辦法再從你那卑賤的小穴感受到快樂了,怎麼辦好呢?把你丟給小子們玩算了。」
失神還沉浸在肉棒地獄快感中的辛婭,立時回過神來,恐懼地搖頭,「不要啊!被那些骯髒怪物玷污這種事……」
妮娜也焦急地搖頭,嘴裡一邊嗦著肉棒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為辛婭求情。
「哈哈,」逐梟奸笑兩聲,「那你還有什麼可玩的呢?」辛婭咬著嘴唇,面露掙扎。儘管逐梟的肉棒已經徹底讓她的身體記住了身為女人本能里最渴望的快感,但在心中還是欺騙著自己,同時更不想屈服於他。
她的意志要比未經世事的妮娜要堅強一些。
逐梟正是明白這點,才要不斷折辱她,讓她習慣於他作為主人的地位,一點點的植入進心裡,隨著她身體被一步步開發,長此以往,她便會徹底成為哥布林的肉慾性奴。
「沒用的母狗會被我丟到洞窟裡面給小弟們享用哦,你會被當成母豬培育器一樣,每天被無數哥布林們播種,直到身體徹底壞掉,可是這還沒完,身體壞掉以後的你還有利用價值,可以當做喂養小哥布林的飼料,想想看,從你那松垮的騷逼里生出的孩子,吃你的肉,啖你的血——」「——不要說了!」辛婭閉上眼睛,捂著耳朵哭泣,聽著他的話,那種絕望感便深刻於心。
妮娜也露出驚恐的樣子,身子顫抖,對逐梟更加畏懼,徹底絕了反抗的心思,同時嘴巴舔舐肉棒的動作愈加賣力,生怕服務得不好從而落到他所描述的那個可怕的結局。
「那麼,你的身上還有什麼可玩的呢?」逐梟一邊玩弄妮娜的奶子,一邊看著辛婭。
辛婭淚流滿面,為了不被拋棄,只好放下自尊,跪在他旁邊,「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只求求你……不要把我丟給別人……」「很好。」逐梟重重地一巴掌甩在紅髮母狗的蜜桃臀上,蜜肉瞬間濺起一層層波浪。
辛婭低著頭不敢反抗,之前的倔強深埋心底,此刻的她真的像一隻乖巧的小母狗。
但下一秒,她立即像受到刺激般地挺直了身體,眼睛瞪大。「等等,那裡……那個不可以……」
逐梟笑眯眯地撫摸她臀縫的一個小洞,將手指插入一截,她立馬又顫抖了一下。「這不是還有個洞麼,不錯,應該不是二手貨,比你的騷穴還緊一百倍。」辛婭眼睛積蓄淚水哀求道,「求求你,那個地方真的不行……很髒的……」「只是怕髒嗎?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麼?乖狗狗聽話,把屁股轉過來,若是伺候得爺舒服了,今晚賞你大雞巴吃。」
辛婭哭著搖頭,「真的不行……」
「不行?」逐梟表情一冷,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拍得她痛哼,然後五指緊緊抓著臀肉,揪得通紅。「那我就把你丟到洞裡讓千萬個哥布林輪姦!」辛婭慌了,「不!」看著逐梟陰冷的表情,感覺他的話不似作偽,辛婭才痛苦的轉身,拳頭悄悄攥緊,為了不被更多怪物玷污,就算現在被他玩弄那裡也是不得不承受了……
「把屁股翹起來!」
辛婭咬牙流淚,默默把頭低下觸地,然後抬起後臀……一隻形狀緊繃的肥美蜜桃臀就這樣近距離呈現在逐梟眼前。
逐梟眼睛興奮之色一閃,推開妮娜然後趴在辛婭的背上,雞巴對準緊閉的菊蕾,菊蕾因緊張而輕微顫抖,可他不管不顧,一用力,沾滿口水的雞巴就刺進辛婭的菊花里。
「啊!」那一瞬間的漲滿和撕裂讓辛婭痛苦地慘叫出聲,逐梟也一點沒有憐香惜玉,就這麼趴在她背上挺動起來。
「老大……老大!」身後忽然傳來格拉布的呼喊。
逐梟動作未停,一邊操干辛婭的菊花一邊呵斥,「什麼事?!」「人類打過來啦!」格拉布的聲音各外驚慌。
「多少人?」
「有……幾十個!」格拉布算數最多算到十。
「操!」
逐梟顧不上玩女人了,立即拔屌,提上獸皮裙子,在地上撿起辛婭的長劍。
「麻辣隔壁,老子砍翻他們!」逐梟氣勢洶洶地朝格拉布的方向而去。
作為一個綠皮小子們的老大,在形勢危急時,必須要承擔最危險也是最重要的責任——下場戰鬥,這是十分有必要的,若像是個人類指揮官一樣躲在後方,那麼就無法讓麾下服從自己,一個綠皮小子們想像中的老大——應該是兇猛的,強大的,無敵的,所有來犯者都會被他殘忍地斬殺,殘存的軀體會被吃掉,首級則插在部落的戰旌上威懾八方。
可一旦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頹勢,也會讓原來低眉順眼的小子們滋生出野心,倘若往後再畏畏縮縮,不敢戰鬥,那麼便會第一時間被手下反噬,當成踏腳石上位,獸人世界暨是如此殘酷。
當逐梟表面上怒氣沖沖,一副要將敵人撕碎的模樣來到戰場時,戰鬥已經結束了。
場上最矚目的是二十個站立的人類,以及躺在地上的哥布林屍體。
人類中帶頭的年約三十,身著黑色皮甲,手執長直劍,氣質頗為嚴朴的男人尤為引人注目。
他身上散發著歷戰者的氣息,逐梟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類十分危險,在劍術技藝的層面上,自己絕非其對手。
除了他之外,其餘的十九人也都是身手不凡,迅捷如風的戰士。
其中,有一名衣著貧民衫的邋遢男人,嘴上總是掛著不羈的微笑,似將譏嘲溶於本能,以至於時刻外露的程度,看上去十分欠揍。但這個乖張不恭的男人卻給逐梟一種他和皮甲男子一樣強大的感覺。
還有一個看上去就知道沉溺於酒精的紅鼻子老頭,總是露出對一切都感到晦氣的臭表情,仿佛所有人都欠他錢似的。
這老頭身形佝僂,但動作一點也不遲緩,兩隻短劍靈活的就像蝴蝶一樣在他手上翻飛取走敵人性命。
剩下的人,有披著斗篷的短弓手,一個威脅極大的弩手,剩下的皆是單劍配盾,或是單斧單劍的戰士。
逐梟在草叢裡沒有立即現身,看似憤怒,實則冷靜地觀察,沒有著急出手。
「這些人是來冒險的麼?還是說有著什麼目的?」「難道——」他想到了氣質不凡的灰發少女,「——是來找她的?」「啊!牢大!小子們……都死光了!」格拉布小心翼翼地躲在後面,「人類太強了……」
「別吵!」逐梟給了他機靈的小腦袋一巴掌。
那些人類原地警戒了一會,等到再也沒有哥布林或者野獸冒出來之後,他們便開始休息。而逐梟看到,那個穿黑皮甲的男人指指點點了幾下,立馬就分出四人散開立哨。
看來他就是這些人類的頭了。
「把他幹掉,人類就會變弱了。」
「可是咱們只有兩個人!」格拉布驚愕道,瘦小的身影不住躲藏,生怕被命令去送死。
逐梟摸了摸粗糙的下巴,「你去把人類引到獨眼的地盤上。」「啊?」格拉布驚了。「不是吧牢大!俺真不行啊,會死哥布林的啊!」這個主意實在太冒險,以獸人世界的殘酷法則——弱小的哥布林主動去某個部落的地盤,無異於活膩歪了找死。像格拉布這樣沒有什麼力量的小綠皮,根本不值得獸人老大們招募,這簡直就是浪費糧食,而且收一個弱小的小弟也有損老大威儀,除了逐梟這個帶著人性的怪胎哥布林,所以格拉布最有可能的下場就是被殘忍的獸人用以施樂的心態來折磨致死——就像他在遇到逐梟之前的經歷一樣。
格拉布眼睛轉了轉,老大明顯是要坑死自己啊,那沒辦法了,等會找個機會跑路吧,這裡是混不下去了。
逐梟見他眼神變換,就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於是冷笑道,「你還能跑到哪去?繼續做奴隸嗎?」
格拉布身子微不可察的顫抖,他回想到了被斷牙老大折磨時的場景。
逐梟督了趴在地上畏畏縮縮的格拉布一眼,「想要活命,就和我一起解決人類。」
「可是……可是我們就兩個人……」格拉布顫顫巍巍地說。
逐梟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提起瘦弱的小身子,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閃爍著驚恐的神色,四肢在空中不安地划動。「我說的,你只管照做!知道嗎?」格拉布第一次看見逐梟露出這樣殘暴的表情,他毫不懷疑若是自己回應慢了是否會遭到老大殘酷的折磨——就像之前斷牙老大對自己做的那樣,不,或許比那更慘。
「牢,牢大!我馬上去!!」
逐梟把他扔在地上,「用你能想到的一切辦法,引開人類。」格拉布畏懼地坐在地上,不住點頭,「是,是的,老大!」「這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路。」
第一次見到格拉布的時候就感到很有趣,這個瘦小的哥布林渾身帶傷,眼睛裡血絲密布,似乎被折磨的很多天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了,可即使如此,他還是逃出生天,並且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為了生存當場就跪下求饒,各種諂媚崇敬之言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說了十多分鐘竟沒有一句話重複。事情發生的很快,而他卻能立即做出反應,證明他腦子靈活,有一定的機變能力,與大多數暴躁無腦的綠皮大不一樣,雖然很弱,但這種有點腦子的小綠皮也挺有趣的,值得培養。
該怎麼辦呢!格拉布悄悄地在森林裡潛行,綠色皮膚帶給了他較好的隱蔽效果,而瘦小的身體也使得他能輕鬆躲藏於無法完全容納人類身體的草叢。
他開始發起了牢騷,一邊罵逐梟,又一邊不得不想辦法怎麼按他的命令去做。
逐梟的命令是讓他引開人類,但膽小的格拉布怎麼也無法想像自己能夠像遛狗放風箏一樣的引誘人類,而不是一露面就被人類追上,或者直接被弓箭手和弩手當場射死。
怎麼辦啊!格拉布心裡焦急,壓力來源於人類和逐梟。按他較為靈活腦筋來想,這個麻煩只要離開了逐梟之後就自然消失了,可是,事情有這麼簡單麼?
麻煩從來都不止一個,當你費盡力氣以為終於躲開問題的時候,你會發現,馬上就會有更多,並且比之前還要麻煩得多的問題找上門來,讓你無處可逃,精疲力盡,最後死在沒有人知道的角落裡。
當初自己為什麼要選擇跟隨逐梟,首先是形勢迫不得已,另外就是源於哥布林的敏銳直覺——逐梟和許多獸人都不一樣,這種不一樣體現在腦子上。
從某種意義來說,逐梟老大和自己一樣,都是綠皮中的怪胎。自己身弱體瘦,無法靠力量生存,在許多個被欺負以及虐待的日子裡,不得不另闢蹊徑,努力想方設法轉動腦筋來討好老大以獲得生存的權力,這讓自己也進入了一個新的獸人視角來看待各種關係。
與其他殘暴的獸人老大不同,逐梟曾給格拉布一種感覺,他一定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開闢出一片天地。
那還是再努力想想該怎麼幫老大吧,格拉布平復下心中的動搖,決定再相信逐梟一次。
臨走前,逐梟曾說,「那些人類很有可能是來找某個東西的。」說話的時候,把一條項鍊交給格拉布,「你把這條飾品亮給人類看,如果他們有反應的話,你就引他們到獨眼的地盤。」
「這勾引會不會太明顯了?人類那麼狡猾,會傻乎乎地中計嗎?」格拉布撓頭,一副沒什麼信心的樣子。
可逐梟卻說,「如果人類真的是來找她的話,他們一定會中計的。」……
格拉布躲在草叢裡,看著手上的藍寶石項鍊,「真漂亮啊,不過又不能吃,老大們也不會喜歡這種東西。」既然暫時沒辦法換取利益,他就熄了想要黑下項鍊的心思。
按自己理解的來說,項鍊對人類來說就是一塊骨頭,只要他們看見項鍊,就會馬上變成眼紅的狗一樣追著自己,到時,即使自己跑到獨眼老大的地盤,他們也不會放棄的。
然後,場面就會發展成獨眼老大和人類火併。
原來屬於逐梟老大的麻煩,就這樣巧妙的轉移給獨眼老大了。
等他們斗個兩敗俱傷,逐梟老大即可毫髮無損的收穫獨眼老大和人類的戰利品。
這個發展簡直完美!
不過,事情真的會有這麼簡單嗎?
這個計謀成立的前提是,人類是衝著和這條項鍊有關的東西而來,還有,他們沒辦法和獸人溝通,並且沒有辦法調查出真相。
如果,在計劃實施的過程中,人類對項鍊並不感興趣,或者發現了和項鍊有關的東西在逐梟老大的手上,那就一切就完了。
格拉布曾問過逐梟老大,他說,「如果人類對項鍊不感興趣,那就不管他們了,因為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們,而若是人類真的是沖項鍊來的話,那你不必擔心,人類不可能和獸人溝通,也沒有時間可以浪費,畢竟,他們要找到的『東西』,耽誤的越久,『損壞』的也就越大。」
「人類沒有時間了,看見項鍊的時候,他們一定會盯上你的,這是第一個線索,也是唯一的線索。」
「只要你把他們帶到獨眼的地盤上去,就把目光給限制在了那裡,而如此,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東西其實在我手上?」
格拉布笑了笑,「逐梟老大可真……狡猾啊!」的確,獸人世界從來都是直來直往,肌肉碰撞,他從來沒見過有獸人玩陰的。
相信人類也想不到,一向粗魯莽撞的綠皮會玩人類最擅長的詭計吧。
4。獨眼獨眼·鐵爪
山區的狠小子,是森林非常有名的綠皮老大,如名字一樣的狠角色、綠皮的上位者——蠻荒獸人。
地位:屁精<史古格<哥布林<強獸人=食人魔=巨魔<蠻荒獸人<黑獸人綠皮世界遵循力量至上法則,身份地位由實力來決定,而黑獸人與蠻荒獸人因基因優勢的關係,體格高,力氣大,有著不低的智慧,基本上是綠皮陣營中最強的族類,為了成為領袖而生。
在鐵爪山區,一個有著黑獸人或者蠻荒獸人作為老大的部落,一定會是所有綠皮小子趨之若鶩的派系,他們總是會想要跟隨更強的老大,然後自然而然聚集成一個充滿破壞力的集合體,他們的世界非常簡單——殺戮,破壞,毀滅;就好像造物主正是因此而創造了他們。
此刻,在離逐梟所在地一公里的南邊岩地,數十頂獸皮帳篷聚集而成的部落中,獨眼老大揮舞手中的狼牙棒招呼手下。
獨眼老大作為蠻荒獸人,有著超過一般獸人的三米身高,體重八百斤,極其雄壯,簡直是一頭人形猛獸。
蠻荒獸人不僅在體格上冠絕綠皮,他們天生還自帶「戰紋」,就像紋身一樣刻在皮膚上,隨著殺敵數增長會延伸至全身,形成各種樣式,帶來或增強技能。
每個蠻荒獸人的「戰紋」都是獨特的,獨眼老大的「戰紋」像代表侵略的火焰雲,黑色的紋理從布滿細密凹坑的臉頰順著脖頸、肩膀,燒到胸膛和右臂,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威勢。
「烈火戰紋」帶給獨眼老大的能力是耐火,耐熱,同時「戰紋」也讓他的性格更加暴躁,易怒,衝動,這種改變將隨著他的不斷殺敵,增加戰紋的覆蓋率之後而提升。
干硬灰色的地上,許多綠色皮膚的獸人圍著篝火摩拳擦掌。
這些身高兩米以上,肌肉像擰緊的麻花一樣虯結,大腦袋錚亮,皮膚遍布灰斑紋理,猙獰的大嘴伸出兩根獠牙,說話含有濃重的咕嚕音的怪物們就是綠皮,也是俗稱的獸人。
剛才還在營地摔跤鬥毆的綠皮小子們聽到老大的聲音後,立即聚集在一起。
雖然獸人桀驁不馴,但打贏了全部落的獨眼老大的話還是要聽的,他們都打心眼裡服氣。
「嘭!」狼牙棒砸在地上發出一聲轟鳴,塵土飛揚。
「動作都快一點!你們這幫混小子!」獨眼老大伸手指著聚攏起來的綠皮小子,每一個被指到的綠皮都揮動手上的木棒或者砍刀高呼獨眼老大,看上去無比狂熱。
老大就是部落的將軍、英雄、國王。
獨眼老大感受到了「戰紋」晉升在即,他剛開發出了新能力「控制火焰」,只是還不夠穩定,而且威力很弱,他需要繼續殺戮,讓「戰紋」步入到下個階段,自己才能變得更強。
「肚子餓了小子們,跟俺走!去殺,去搶,去車飛那幫浪費糧食的廢材們!
哇啊啊啊啊!!!」
「吼啊啊!」獸人小子們也都熱忱響應號召,他們生活的理由就是打架殺戮,除此之外的一切行為都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殺光那幫廢材!車飛他們!撕碎他們!」這樣的聲音在部落里不絕於耳。
對他們來說,吃反倒成了次要的,只要給他們架打,給他們敵人殺,有時候打上頭了,他們還會變成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十分可怕。
綠皮,就是造物主獨創的戰爭種族。
……
格拉布想了個辦法,裝作不小心被獨眼部落的巡邏隊俘虜,為此挨了一頓飽揍,在快被打死的時候,他把妮娜的項鍊獻給綠皮隊長,隊長並不是很滿意這件戰利品,但他還是掛在脖子上,和骷髏頭項鍊掛一起。
然後隊長把格拉布舉起來腳朝上頭朝下地一頓搖晃,見終於沒有抖落更多寶貝之後,才勉強停止對他的毆打,隊長說,「這廢材還有幾兩肉,待會煮了吃。」但隊長很快就要倒霉了。
在逐梟的計劃、格拉布的實施之下,康諾特小隊跟了上來,緊接著又「碰巧」發現了隊長脖子上的項鍊。
「咦?你們看!那個大傢伙的脖子上。」老約克說。他年輕時是村裡最棒的獵人,大家都誇讚他眼神銳利。
「不就是一串骷髏頭麼?」山姆滿不在意,「少見多怪。」「閉嘴蠢貨!」康諾特臉色難看,「還有一條項鍊。」「看起來很新很貴重,而且不像成熟夫人喜歡的款式。」老約克沒有理會山姆,自顧自地分析道。
很新,很貴重,很有可能是年輕女人戴的飾品。
「難道是……」康諾特他們的心中生出同樣的猜測。
「妮娜大人/ 公主殿下!」他們異口同聲道。
「公主很有可能被這幫獸人抓住了,謝天謝地!情況還不算太糟,至少我們已經開始找到線索了。」康諾特深呼吸道。
情況還不糟糕?山姆又開始說風涼話,「也許可憐的公主已經變成了綠皮的大便,現在除了跟女神說阿門之外我們還能做什麼?別告訴我你們想要為她報仇,省點力氣吧!我們應該立即退出。」他一開始就不想來這裡面對綠皮,現在有理由撤退那自然該盡力爭取。
「閉嘴!」康諾特被他激怒,一把揪著他的衣領說,「你再說撤退我就砍了你!」
山姆冷笑兩聲,「你是頭,你說了算。但醜話說在前頭,送死的事我可不幹。」原本人心浮動的小隊也因康諾特的態度而略微穩定下來。
老約克嘆了口氣,默默蹲在他們身後,「康諾特,先看看吧,如果事不可為,那就只好回去報信了。」
情況確實不樂觀,康諾特沉默了。
「他們有……十二個,兩隻座狼,還好,只有打頭的兩個是強獸人,剩下的是哥布林,不過麻煩的是那兩個獸人是狼騎兵。」老約克眼神最好,所以由他觀察,把情報講出後大家一同討論。
康諾特說,「我大概能拖住一個狼騎兵,但是另一頭需要你們來想辦法。」老約克年紀大,經驗豐富,所以自然而然地成為小隊的軍師,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他說:「康諾特大人對付最強壯的那頭,然後我和山姆牽制另一頭,剩下的就簡單了,弓箭手和弩手優先射座狼,我不求你們快,只求必須一箭命中,否則時間拖久了可能會引來更多獸人。」
康諾特作為話事人,點頭認可了老約克的戰術分配。
「對了,剩下的哥布林你們看著應付。」老約克隨便說道,言語中即可得知他們根本不在乎哥布林這種弱勢綠皮。
但他們將會為自己的忽視而付出代價。
「上!」隨著康諾特一聲令下,整個小隊立即動了起來。
獸人隊長正領著巡邏隊漫步在林中,黃褐色的土地上散布落葉,掉落的樹枝與蟲屍被寬厚的綠皮腳掌踩斷,「啪」的一聲,靜謐的氣氛從此刻起突然變得肅殺起來。
只聽見「嗖」地一聲響起,座狼毛髮炸立,警覺地跳開到一邊,只見它原來站立的地方響起刺入木的聲音,一隻箭斜插在樹幹上。
「這畜生反應真快!」弓箭手挽弓搭箭,還想繼續射擊,但老約克攔著他,「別著急,等我們先吸引它的注意,你再放冷箭。」康諾特從藏身點走出,來到眾人之前,「射准一點,我們小命都在你手上了。」「嘿嘿,至少拿出射你婆娘的勁頭來。」山姆嬉笑道。
「人類!」騎在座狼身上的獸人隊長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與慌亂,歷經血戰的他們早已做好每分每秒都要戰鬥的準備了。「殺光你們!」在勇猛獸人的帶領下,即使是膽小狡詐,見風使舵的哥布林也勇敢的跟著獸人隊長衝鋒。
康諾特晃了晃脖子,發出一聲脆響。
山姆手持長劍與他肩並肩,「來比比?」
康諾特笑道,「無所謂,你別半路逃跑就好。」山姆臉上揚起不羈的笑容,然後猛的往旁邊翻滾,同時獸人隊長騎著座狼已經沖了過來,卻撲了個空。
康諾特手上挽著劍花,就像在表演劍術雜技,「大個子,你的對手在這!」騎在座狼上的獸人粗糙的鼻孔里噴出兩股怒氣,手上舉著生鏽砍刀指道,「你!是俺見過最颯的人類,俺要車飛你,把你的腦袋帶回去作為戰利品顯耀!」「上一個這麼說的綠皮已經去見黑暗魔君了。」康諾特笑道。
古籍記載,獸人的原型是被初代黑暗魔君米爾寇囚禁的精靈,魔王用法力折磨精靈,將他們扭曲成了恐怖的樣子,不僅俊美的樣貌變得醜陋,就連原來善良平和的性格也變得兇狠殘暴。
原來的獸人很弱很矮小——哥布林,後來在現在這一代的黑暗魔君索倫的改良下,培育出了更加強大的「強獸人」「蠻荒獸人」。
獸人組織能力很差,剛開始他們非常依賴黑暗魔君的統率,否則便會因為失去約束而成為一盤散沙,然後陷入獸人之間自相殘殺的境地。
米爾寇被放逐之後的一千年內,獸人們都因為失去領導而分散在世界各地,他們不斷的被精靈、蜥蜴人、矮人、人類、吸血鬼清剿和驅逐,收縮在最貧瘠的土地上,自生自滅。
這一代的黑暗魔君「索倫」曾經召集過分散的獸人,向世界宣布他是世界的主宰,他打造了一枚能夠控制生命思想,擁有無上偉力的「至尊魔戒」,然後發動了一場席捲天下的戰爭。
在索倫戴著「至尊魔戒」無敵豬突猛進的時候,樂極生悲,他戴著戒指的手指被精靈、矮人、人類聯軍斬斷,沒了「至尊魔戒」的索倫【黑暗魔君、魔多之主、黑暗的主人、世界的陰影、黑暗大地之主、巴拉督爾魔王】就這樣撲街,無法死亡的他被封印在地心,永世承受靈魂灼燒的痛苦。
「至尊魔戒」遺失了……
也幸好沒讓聯軍獲得,否則這件至寶很有可能又會在秩序陣營里引發一場爭奪血戰的災難。
黑暗魔君被封印後,麾下的黑暗爪牙也再度潰散。
可憐的獸人在經歷了長達一千多年的艱難生存之後,好不容易盼到了新的黑暗魔君——索倫的召喚,可沒想到還沒過幾天好日子,一切就又回來了……鐵爪山區里的綠皮就是當初潰散大軍的其中一支。
沒有索倫的領導,他們就這樣陷入日復一日的內戰循環之中,即使有獸人成功統合諸部,可想要走出鐵爪山區,也會被人類擊敗。
他們太需要一個足夠有智慧,也有魄力能帶領綠皮打贏戰爭的老大了。
康諾特拿黑暗魔君來調侃,激起了獸人隊長的怒火。
康諾特敢這樣刺激獸人,那當然是因為自信了,他自認為實力不輸體格強壯的獸人。
摩恩、巴克斯、薩里昂同處在女神的信仰之下,也是同一文化圈。
他們的特色是騎士。
這和其他國家的形式意識可不同。
在這裡,只要做出高尚的行為,比如八大美德【謙卑、誠實、憐憫、英勇、公正、犧牲、榮譽、靈魂】,騎士就能從信仰中獲得力量,身體素質變得更強,如果做出遠超同群的壯舉,或者達成史詩成就,就有可能被女神注視,青睞,獲得英雄的身份待遇,直接獲得超凡力量,飲用聖杯之水,成為極其強大的聖杯騎士。
在這裡必須提一嘴:「聖杯騎士」是披著人類身體的怪物,怪物中的戰鬥機。
騎士守則:
1、信仰教會
2、保護弱小,尤重遺孀與孤兒
3、唯榮譽與驕傲而生
4、服從權冠
5、騎士榮耀不許輕辱
6、杜絕欺騙,不公與卑劣
7、絕對真誠
8、尊重弱小
9、永不言棄
10、 永不退縮
但反之,如若做出卑劣的行為,(包括所有你能想到的低於道德標準的行為)則會受到女神的懲罰,降低力量,嚴重者會被剝奪騎士身份,打為最低賤的奴隸階層。
這種特色在長久以來,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騎士體系。
騎士們歸納總結成一個對自身的道德行為規範,也是自身的修養,修行系統。
他們稱為「騎士道」。
康諾特的騎士道進度才剛到「標準」,身體素質方面,力量、速度和體力都得到了一定的增幅,只是漲幅不大,還是屬於人類的範疇,不算誇張。
騎士道這玩意很難提升,因為女神的「高尚」標準很高,做了一件大好事可能才漲一點點分數,而「卑劣」標準又很低,可能說了一句髒話就會被女神扣分,你說冤不冤?
打仗、決鬥,必須要堂堂正正,不能埋伏,不能使詐,遇到打不過的敵人,也不能逃跑,不然就要被女神扣分。
大多數人類都不是什麼道德標兵,在女神信仰圈裡混的騎士,只是為了得到力量而已。
大多數騎士最多做到不欺凌弱小,不幹天怒人怨的惡事,可高層,爭權奪利還是要做,陷害,背叛,只要利益到位,沒有什麼不能幹的,底層就是該罵人還是罵人,該打架還是打架,打不過就撤,被扣的騎士道分數就事後再勉強做點善事彌補一下,所以絕大多數騎士的騎士道漲幅很慢。
只有那種真正品格高尚的聖母才是女神的寵兒,能夠成為強大的騎士。
不過康諾特的騎士道雖然算是中庸水平,但對付一個狼騎兵還是問題不大的。
由於康諾特出門匆忙的原因,沒有帶足裝備,手上的直劍也是輕便型的,對上兇猛的狼騎兵沒什麼優勢,力量對抗殊為不智,所以他以周旋為主。
煙塵四起,樹幹上出現砍刀劈砍的痕跡,座狼強健的四肢在地上彎曲鼓脹之間,撐著獸人不斷起躍衝鋒,往往一個跳躍就能跨過十米咬向康諾特,後者輾轉騰挪,想要側擊座狼,可又會被獸人砍刀格擋,他的躲閃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皮甲胸口的部位也被座狼撕扯抓爛。
狼騎兵真是兇猛,獸人在座狼的駝運之下,慣性帶來強大的爆發力,每一刀下來,砍得勁風呼嘯,壓迫感十足,康諾特只要用劍格擋,就會被震得右手發麻,虎口生疼。
「力氣真大啊!不知道古人是怎麼擊敗這樣強大的獸人的?」康諾特臉色凝重,再也不敢小瞧獸人。
之前輕易斬殺哥布林的經歷讓他鬆懈了。
這可不是個好事,驕傲自大會讓人變得愚蠢。
康諾特心想,接下來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點都不能放鬆。
「喝!」狼騎兵咆哮一聲,駕馭座狼又一次沖了過來,座狼瞬間跳躍超過十米的距離,一口咬向康諾特。
「該死的畜生!」康諾特罵了一句,隨後感覺力量變得稍微弱了一點。
女神……
不行!我不能罵祂……
康諾特心中淚奔。
對付狼騎兵,不僅要想辦法抵消座狼的攻擊,還要時刻小心它背上的獸人,情況十分麻煩,獸人和座狼配合默契,戰鬥力加起來翻了一倍有餘。
康諾特的騎士道減分之後,處境開始變得有些艱難,原來還能勉強應付狼騎兵的他,左手被座狼咬了一口,肩膀也和獸人以傷換傷的挨了一刀,傷口深得能瞧見染紅的骨頭。
康諾特又痛又累,狼狽不堪,而反觀以傷換傷的獸人卻咆哮不止,狂呼酣戰,肚子上被直劍刺擊出的血洞仿佛對他沒多大影響似的。
「呃啊!痛快!來吧,戰吧!俺要把你們通通殺光!」康諾特臉色蒼白,左手捂著受傷的肩膀,儘可能堵住出血口,勉強堅持。
狼騎兵看見他的虛弱,獰笑一聲,騎著座狼撕咬了過來,同時舉起砍刀也大力劈下!
惡風咆哮!
康諾特失血後,體力流逝嚴重,此刻雙腿又酸又重,已經無力閃躲,無奈之下,他只能舉劍,可面對座狼和獸人的雙重攻擊,自己還能抵擋麼?
康諾特臉色猙獰起來,心中的血性被激發出來,他不管了,就算死也要拉著獸人墊背。
獸人和座狼的注意力都完全被康諾特吸引的時候。
忽然,傳來一聲箭矢的破空聲。
康諾特沒有注意到聲音,也沒有格擋獸人的砍刀,而是直接把劍刺進獸人的胸膛,立時,世界安靜了下來。
獸人也沒有格擋康諾特的直劍,就這樣又一次以傷換傷,鮮血在兩人的身體上迸濺開來,在空中形成血花。
獸人的心臟被劍刃刺穿,顫抖了兩下後死亡,他的臉上沒有害怕,只是永遠定格在死前那一瞬間驚愕的表情之中,他原以為會和康諾特同歸於盡的。
噗通,座狼托著獸人無力側翻在地,它的眼眶中被深深的插入一支箭矢,導致了它的死亡。
康諾特也跌倒在地,一把砍刀深深地砍進了之前肩膀的傷口裡,幾乎完全連肩帶臂砍斷。
他感覺全身肩膀無比疼痛,但他已經沒有力氣痛得叫出聲了。
眼睛無力的閉上,意識黑暗,他有點想要睡覺了。
這時候,他感應到了女神的呼喚,自己勇敢的面對獸人,沒有逃跑,而且還擊殺了對方,祂會獎賞自己。
可自己好睏啊,要這力量又有何用?
真是諷刺……
「康諾特!」
「醒醒!」
「千萬別睡!」
「他失血過多!」
「不行,必須得救活他!」
「他沒救了!我們得趕快撤退!」
「不行,如果我們丟下貴族逃跑的話,會被處死的!」「媽的,跑到別的地方隱姓埋名,誰能找到咱們?」「別吵!」
「女神在上……天哪……」
……他聽見老約克的聲音,可是聲音朦朦朧朧,虛幻縹緲。
老約克在說什麼?依他那貪婪的性格來說,肯定是在問我要賞錢吧?哈哈……
……
「牢大!牢大!」格拉布虛弱的聲音在湖畔響起。
逐梟躺在白毛美女犬的大腿上,兩隻水滴形大奶按摩他的臉頰,同時還享受著紅毛母犬的口交侍奉。
「不錯,有點進步。」他誇了一句辛婭的口活。
然後聽見小弟的聲音,便料想到計劃有了進展。
「說。」
格拉布走進草叢裡,看見兩個美麗的人類女人在服侍逐梟,便感到十分羨慕,他不敢要求老大分享母豬肉便器,因為之前想染指美少女妮娜的時候被逐梟毆打了一頓,此後便再也不敢看老大的女人了。
「人類和獨眼老大的小子打了一架,那些人類可真厲害啊!獨眼老大的座狼小子都被干翻啦!真他媽猛!不過人類的頭也掛掉了,他們圍著屍體吵架,然後把屍體拖走了。」格拉布說著,還賊眉鼠眼地偷瞄了妮娜的雪白奶子,和辛婭的濕汗蜜桃臀。
逐梟本來還想教訓一下不懂規矩的格拉布,不過又見他身體帶傷,似乎被揍得很慘的樣子,也就沒說重話。「人類往哪裡去了?」格拉布不敢多看妮娜,低頭說,「我親眼見他們抬著屍體走出森林了!」「他們跑了?」逐梟笑了笑,抬手捏了一下臉上的大奶子,妮娜便低頭獻上少女嘴唇和他親吻,小舌纏繞。「很好,接下來是我們行動起來的時候了。」格拉布興奮地說,「老大,我們要去招更多的小子!多到能夠車飛一切!把所有人的東西都搶過來,然後您成為老大中的老大,我也是老大,哇哈哈!」「呵呵。」逐梟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肉棒在辛婭嘴裡爆射出來,撐得她臉頰鼓脹,她露出了噁心的表情,可她不敢吐出來,只好屈辱的吞咽下去,然後逐梟抽出肉棒,甩著雞巴拍打她的嘴唇。
在逐梟的調教之下,辛婭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她抗拒過,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反抗他,於是最終只能順從。
她低著頭,面無表情,身體誠實地跨坐在雞巴上,小穴對準龜頭……在逐梟的笑容,格拉布的渴望,妮娜的不忍,以及,她對自己逆來順受的痛恨之中,坐了下去……
「噗呲」原本就已經分泌出蜜汁的小穴,在容納肉棒的那一瞬間,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乖狗狗,你可要給我生下許多許多的孩子哦。」逐梟那嘶啞的聲音傳入耳畔,辛婭的堅強終於被擊潰,忍不住流下淚水。
5、約克
按理來說一切威脅都來自腹地之處,越臨近山外就越安全,可山姆心中始終縈繞著不安的感覺。
一股迥異於往昔的驚悚潛伏在四周,陰影之中仿佛有種莫可名狀在暗中窺視著他們,直讓他壓抑難當。
他們抬著垂死的康諾特北出山區,中途轉向西北,隨即又向北,三日以來晝夜加急、不斷撤離,緊咬晚風的痕跡。
環境靜謐,似波瀾不驚,可山姆的直覺告訴自己,情況似乎並未如所見的那般平靜。
他們迷路了。
他像尋找依靠似的看向老約克,然而對方的眼裡也分明流露出一絲不安。
——那名老獵人也和他一樣察覺到了什麼。
老約克是出了名的敏銳,靠著那份得天獨厚的直覺,他不知道躲過了多少災難,逃過多少不為人知的死劫。
可如今,對方眼中並沒有往昔的從容。
對方也在害怕。
就和山姆一樣。
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但敏銳的直覺早已先危險一步發出警告了。
陰森北風吹得樹影幢幢,宛如猙獰活物,山姆覺得自己受到一種邪惡且對他毫無好感的莫名之物監視。
老約克也感覺到了。
此刻山姆心中只想掉轉方向,丟下康諾特和同伴沒命似的逃回人類界域。
但這是萬萬不能在人前說出的念頭。
康諾特都要死了,為什麼還要帶著這個累贅逃命?
蓋因那天與獸人衝突過後,他們發生了分歧。
山姆冷靜又自私,平時沒事的時候嘻嘻哈哈,可一旦遭到重大抉擇之時便會以保全自己為先,放棄一切。
而老約克看似脾氣火爆,冷漠殘忍,然而他最重感情。
誰也不知他曾是騎士侍從,年輕時參加三國錦標賽力壓參賽騎士,他甚至有機會成為顯赫的騎士,然而,最後卻因為諷刺的緣由斷送了前程。
妮娜出事的那天。
當康諾特火急火燎衝到他家裡把他從床上揪起來的時候,老約克便知道,此行或許是人生最後的一段旅途了——即使那位他訓過的小子尚未道出來由,可從對方焦急的態度便可得知事態緊急。
那時,他和山姆聯手牽制另一個狼騎兵,配合弩手擊殺對方,還未來得及高興,轉頭一看——
康諾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臉上流露出不舍,似不甘人生就此別過。
他罵過,戰過,拼過,與獸人的戰鬥仿佛還停留在前一秒。
後一秒卻成了充滿遺憾的孤魂。
當時山姆想要放棄對方,老約克卻執意要帶回垂死的騎士。
看著康諾特因失血過多即將死去而蒼白的面容,老約克又不禁回想往日。
艷陽之下,翠綠平原,城堡外,古樹邊。
8 歲的康諾特還未像如今這般滄桑。
「我爸說你會教我成為真正的騎士?」
「男孩,你知道騎士是幹什麼的嗎?」
「我當然知道!騎士是貴族,是國王!」
「愚蠢!」
「難道不是嗎?你在質疑我爸爸和陛下的權威?!難怪你不是騎士!」「呵,騎士是盾,騎士是劍,盾用來保護弱小,劍則是用來殺光你這種禍害百姓的蠢蛋!哈哈!」
「我才沒有禍害百姓!我要告訴我爸爸!」
「哼,你爹既然把你丟給我,那他就不會管我怎麼教你。」「我不要你這種人當老師!」
「由不得你了小子!哈哈!今天的第一課,就先給我從僕從做起。」「啊!我不要!」
「你跑不掉的小子,桀桀桀——」
「嗚嗚嗚嗚——」
那年時景仿佛還在昨日,歷歷如繪,而他忽略的時光卻轉眼間在兩人臉上留下痕跡。
三十年前,他背著訓練疲累的小康諾特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夕陽西下,昏黃的光影將兩人映的十分溫馨。
三十年後,他背著奄奄一息的康諾特狼狽地踏在山區外圍的路上,坎坷不平的地面將草鞋磨爛,留下斑紅足跡。
山姆頻頻側目,每過一刻便說,「放下他吧,你以為你在幫他?不,你這是在折磨自己!倘若康諾特醒來他也不會願意看見你這樣做的。」老約克卻總會說,「他從未退縮,他勇敢的擊敗每一個敵人,他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他是真正的騎士,比任何追名逐利的混蛋都要實至名歸。我相信女神不會讓他死的。」
「如果女神要救他就不會死了!」山姆吼道,似要罵醒心存僥倖的老人。
「他沒死。」老約克呼哧道。「還有氣兒呢。」「隨便你吧,可我希望你最好趕快振作起來,這裡給我的感覺非常不好,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暮色漸沉,無雲的天空轉為淤青般的深紫色,然後沒入黑幕。
星光閃現,環列於新月旁。
「我們應該再走快點。」山姆說。
這時月亮已快升上天頂。
「老約克,」山姆道,恐懼使他無禮起來。「你他媽走快點啊!」老人卻一言不發,只是默默背著康諾特,蹣跚跟在最後。
樹林深處傳來一聲狼嗥。
弓箭手在一棵長滿樹瘤的老衫樹旁停下,觀察四方。
「怎麼停下來了?」山姆問。
「我感覺附近有東西。」
山姆也停下來凝神遠望,然而四下一片漆黑,他們為了不招引獸人都未點火把,讓如今的幽暗界域成了逐步蠶食他們精神的恐怖怪物。
陣陣冷風颯颯地響徹林間,他的深灰大衣在背後抖了抖,仿佛有了生命。
「小心些,狼來了!」
黑暗間忽然亮起綠油油的目光,那股飢餓的渴望化為實質。
「真晦氣!」
狼嗥開始此起彼伏的響起,一隻又一隻綠色的狼眸閃爍不停,恍若掛在樹林裡的鬼火。
狼的到來讓氣氛陡然變得緊張,然而山姆卻鬆了口氣,如果只是狼的話還好,他其實更怕那種未知的存在……
但老約克說,「不……是座狼……」
山姆瞳孔一縮。面上的恐懼幾乎化為實質。
他的心臟就像被揪緊般停止了跳動,好一會兒不敢輕易呼吸,月光灑落在空地上,映照出鬼火餘燼,青灰的岩石,幽綠的小溪。
「女神在上!」他聽見背後傳來聲音。隊伍中的戰士們揮劍劈砍樹枝,恐懼得草木皆兵的樣子,仿佛這樣便能嚇退那群怪物。
山姆站在鐵衫樹旁,手握長劍,滿是褐色污漬的長衫被風吹得噼啪作響,明亮的星光清楚地勾勒出他精壯的身影。
「快生火!」弓箭手焦急地低聲說,「野獸都怕火!」山姆沒有應答,他緊緊看著黑暗之中某一處角落,另一隻手也握住劍柄,雙臂抬起作出頂位劍勢,如今唯有這把劍能夠給他最後一絲安全感了。
「吼——」黑暗中狼嗥響徹整個樹林,山姆心中緊張萬分,剛做出攻擊姿態以應對怪物來勢,可下一秒身邊不遠處卻又傳來隊友驚恐的尖叫聲。
「啊!」
他連忙轉頭,可看見的是一閃即逝的黑影還有被拖長的血跡。
怎麼可能這麼快?!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它拖走了?
「老約克……」山姆似尋找安全般的呼喚對方,聲音顫抖,可他就像沒注意到似的,亦或者他已沒工夫掩蓋。
「不只是狼,」老約克定定注視著黑暗中的一處,他年紀大了又背著康諾特趕路,光是看著就能感受到他的疲憊,可他卻還要給隊伍作定心丸。「當心,林中還有東西在窺探我們。」
「該死的!我早就說不該來這鬼地方!你們偏要來!」風勢轉強,有如刀割。恐懼像肚裡一頓難以消化的飯菜,山姆只能靠咒罵來緩解壓力,可恐懼一波波襲上心頭,光靠一兩句咒罵又能頂多久呢。
後方突然傳來老約克的喊叫。「誰在那裡?」山姆在他的恫嚇聲中聽出了不安,便停止前進,凝神諦聽,仔細觀察。
森林給了他答案:樹葉沙沙作響,寒溪潺潺脈動,遠方傳來夜梟的吶喊。
然而四下無事發生,看似平靜。可山姆卻不敢相信這樣平靜的場景,他轉頭四顧想要尋找對手,可目之所及卻只有幢幢黑影,仿佛危險早已悄然遠去,他下意識咽了下口水,心存僥倖地想也許怪物真的走了。
黑影卻無聲無息地出現。
山姆的眼角餘光瞄到狼影穿過樹林。他轉過頭,看見黑暗中又閃過一道黑影,隨即又消失不見。
樹枝在風中微微悸動,伸出木指彼此搔抓。山姆張口想出聲警告,言語卻凍結在喉頭。或許是看錯了,或許那不過是只鳥,或是地上的反光,更或許是月光造成的錯覺。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那根本不是狼……
「老約克……」他下意識呼喚對方,就像做錯了事情感覺天塌下來的孩子會尋找家長解圍一樣。
「山姆,你在哪裡?」老約克的聲音在林中迴蕩,「你看到什麼了嗎?」他聲音急促,就和山姆一樣,他也一定感覺到了,然而四周卻空無一人。「快回答我!你看到了什麼?」
不知何時起,一種暗幕將所有人籠罩在內,並且隔離開來,山姆的眼中已經失去同伴的身影。
冷汗打濕全身,山姆顫抖著握緊長劍,以往他那引以為豪的劍技幫助他解決過許多問題,可現在顫抖的手臂卻像個搗蛋的孩童般一次又一次地破壞著攻擊架勢。
恐懼深入骨髓,信心棄守身軀。
一道陰影突然自樹林暗處冒出,站到山姆面前。它體型消瘦,憔悴堅毅渾似枯骨,膚色墨如黑夜,一顆狼首猙獰可怖,利爪閃爍能夠撕衣裂甲的凌冽寒光。
狼人充滿壓迫感的舉著利爪看他,那雙綠油油地眼睛震懾心神。
「別過來!」山姆警告對方,聲音卻小得像個孩童。他將顫抖的雙手上揚,努力恢復標準的進攻架勢。
風已停,寒徹骨。
狼人安靜地向前滑行,那速度快得肉眼難以捕捉,他從沒見過這樣敏捷的怪物。
女神在上!誰知道綠皮怎麼會容忍狼人這種恐怖怪物在他們地盤上活動!
可現在想這些已經遲了,山姆只好迎上前去。「邪惡的鬼東西,這裡沒有你想要的屎吃!」他將狼比作狗希望能激怒對方,然而他卻看見怪物飛速滑行時,臉上閃過的笑意。
他立時寒毛炸開,心感震布。那恐怖的笑容映入心底,恐怕從此刻起每晚臨睡時都會在腦海中迴蕩。
他再也無法承受恐懼折磨了,舉劍過頭,用力下劈。手臂不知因為長劍重量或是緊張而顫抖著。
狼人停住腳步,貓戲鼠般表演極限閃避的雜技,山姆看到了它的眼睛,那是一種比任何人眼都要深邃的顏色,如鬼火一般冷冷燃燒。它把視線停留在山姆的顫抖著的劍上,凝視著蒼白月光在金屬劍緣流動。那一剎那,山姆覺得事情還有轉機。
可是——
一個又一個狼人靜悄悄地從陰影里冒出來,一個……兩個……五個……八個……
山姆徹骨冰寒。
慘白的利爪厲聲破空。
山姆舉劍格擋。當劍爪交擊,發出的卻非金屬碰撞,而是一種位於人類聽覺極限邊緣,又高又細,像是動物痛苦哀嚎的聲音。
山姆擋住第二道攻擊,接著是第三道,然後退了一步。又一陣刀光劍影之後,他再度後退。
在他左右兩側,前後周圍,已經躺滿了同伴屍體,其餘狼人耐心地旁觀,啃食屍體,它們發出咀嚼聲,狼吻滿是鮮血。
山姆不斷交手,直到長劍無法忍受武器碰撞時刺耳的詭異聲響,不堪重負。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呼出的氣在月光下蒸騰如煙。長劍已崩口,狼人的利爪卻依舊閃耀著蒼白光芒。
這時山姆擋格慢了一拍,慘白色的利爪頓時咬穿他腋下。
「唔——」他痛苦地呻吟,鮮血流淌在破碎的衣衫間,熾熱的血液炸開在傷口上,滴到地上的血泊,紅得像火。他伸手按住傷口,整隻手掌浸成鮮紅。
狼人開口用一種他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話,聲音如尖銳撕磨,腔調充滿嘲弄。
「唯有女神!」
山姆被對方激怒,找回了勇氣。他高聲怒吼,雙手緊緊握住覆滿崩口的長劍,使盡全身力氣瘋狂揮舞。狼人泰然自若。
生死時刻,他的勇敢終於惹得女神注視,他還不是騎士,可女神卻破格提升了山姆的力量!
劍光快的就像一道閃電,冷如寒霜,眨眼便已消逝。
恐怖叫聲迴蕩在深夜的林里,長劍划過狼人脖頸,如同月光飄舞。他慘叫著跪下,伸手捂住雙眼,鮮血從他指縫間汩汩流下。
狼人死了,卻在臨死前用爪子撕裂了他的面頰。
旁觀的狼人仿佛接收到什麼訊號,這時一湧向前,眼看山姆就要慘死在怪物之中,老約克出現了。
老人渾身浴血,好像經歷了一場廝殺,背上的康諾特被他放在地上安全之處。
狼人紛紛側目,仿佛發現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沒有任何多餘的話,瞬時間——
一片死寂,劍雨紛飛,這是場冷酷的屠殺。銀白劍刃切絲般切進黑色皮毛。
山姆臉上痛苦難耐,尤其是眼睛。可他還是聽見地面上遠遠傳來它們的慘叫聲,尖利一如指甲摩擦牆面。
是他出手了麼?年輕人猜道。
山姆一直知道老約克很強,否則康諾特再急也不會不找王國騎士,而是第一個去那老人的家裡把他從睡眠中拉起。
很少有人知道,老約克曾是摩恩城最厲害的騎士侍從,甚至比真正的騎士還要強,比巴克斯王國的鐵環騎士還有薩里昂的獅心騎士要強得多!
當時約克的名字傳遍三大王國,成為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英雄傳說。
可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老約克拒絕了女神教會為自己洗禮晉升騎士,從那以後,他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仿佛歸隱山林般銷聲匿跡。
山姆是為數不多還記得老約克的人,在山姆小時候,他曾偷偷溜進人山人海的競技場,觀看老約克一場又一場的真劍格鬥大賽。
他是老約克的忠實迷弟。
可在對方放棄了前程隱居之後,他又開始感到憤恨,他並不怪對方放棄貴族身份,他怪的是對方淡泊名利,就這樣離開眾人,離開自己。
他連見對方一面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還沒拜對方為師,就已分別。
山姆找了對方二十年,可對方就像人間蒸發似的杳無音信,一次次失望,失落,二十年後,山姆幾乎已經放棄尋找曾經崇拜的人時,康諾特講他帶來了。那個記憶中堅毅強壯的男人已經兩鬢斑白,變得蒼老。
康諾特要他加入隊伍,尋找某個貴族,那一刻,儘管並不願意到鐵爪山區冒險,可他還是答應了康諾特,只因為那個小時候的英雄也在身邊。
他知道對方並不認識自己,所以一次次與對方嬉笑怒罵,只希望引起注意,更希望能見識對方的力量。
……
「你終於出手了。」山姆儘管疼痛難忍,卻還是笑道。只因見證英雄回歸。
可是——
耳畔傳來的是老人虛弱的聲音,「我妄動了騎士的力量,已經時日無多了,求你一件事,把康諾特帶回家。」
「什麼?」山姆忽然驚慌失措,「你受傷很重?趕緊休息!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們就都完了!」
臉上的血液化開,似乎被某種流淌而出的清流衝散。
「答應我,帶康諾特回去——」
「——我他媽才不在乎那個眼高於頂的貴族!」山姆吼道,「你到底怎麼了?
告訴我!」
老約克嘆了口氣。
「因為我拒絕了女神,所以祂詛咒我,每一次使用祂的力量,代價便是燃燒生命。」
老人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很平靜,也許在出發之時便已料到會有這一刻。
山姆痛苦地哀嚎一聲。
「不,年輕人,冷靜些吧,不要衝動,你需要祂的力量,可別像我一樣又惹祂生氣了。」老人的聲音弱到幾乎聽不見了。
「你一定還有辦法的對嗎?」山姆懇求道,「千萬別死!」可良久,四周一片靜默,只有微弱的風聲輕輕回應著他。
「我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崇拜的英雄,想要問問他打敗那麼多高手的感想,只要看著他成為傳奇就好,甚至不敢奢望成為他的弟子……」淚水沖淡了臉上的鮮紅,山姆哽咽著,「為什麼?為什麼我都找到了他,可又要失去,為什麼每次都會變成這樣!這該死的一切!」
月亮緩緩爬過漆黑的天幕,老人的屍體臥在地里,一隻手臂斷裂,厚重的皮甲被撕咬得慘不忍睹。手上還握著康諾特的長劍,死都未曾放鬆。他的雙眼閉闔,臉上流露出一絲遺憾之色。
山姆雙手慢慢離開面龐,擦拭眼淚,終究不得不接受現實。
月光照在他身上,顯出那張被利爪毀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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