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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網友一起調戲我 我和老婆「冬兒」的淫亂生活(01-7完)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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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14: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和老婆「冬兒」的淫亂生活
作者:不詳
一、回家
火車終於進了站,回家了!回家的感覺真好,又能見到冬兒(我老婆)和孩子了!又能吃上麵條了!這一趟一走就是二十多天,在外面還沒有這種感覺,越是快回家,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爸爸!」我剛走進樓道就聽見了孩子清脆、響亮、親切的叫聲:「爸爸,我想你了,你給我買好吃吃了沒有?」原來不是想爸爸,而是想爸爸帶好吃的,這個饞貓!
「買了,但是是給媽媽買的!」我笑著說。
「不行,你答應給我買的!」妞妞急了。
「爸爸買了,他是逗你呢!」冬兒笑著對孩子說。
我進了門,放下行李,抱起妞妞在她粉嘟嘟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吃沒有?」冬兒問我。
「還沒吃,我不想在火車上吃。」我放下妞妞說道。
「正好這還有麵條,還熱著呢,快吃吧!」冬兒說。
「妞妞,我們拿上好吃吃,但今天不吃了,馬上要睡覺,明天再吃好嗎?」 「有好吃吃嘍!」妞妞高高興興地拿了好吃的進了臥室,冬兒跟了進去。我三下五除二便吃完了麵,坐到了沙發上,想著一會和冬兒如何「戰鬥」。
好久沒看碟了,我於是拿出了和冬兒自拍的兩張「A片」。一張是我們結婚第二年拍的,一張是結婚第五年拍的,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七年了。
第一次跟冬兒看「A片」是第一年的事了。開始冬兒不好意思,但又被裡面激烈火熱的場景所吸引,忍不住要偷偷地看,看多了也就習慣了。
那次和冬兒一起看一個「A片」,才看不到五分鐘,冬兒的「小妹妹」(我對陰部的叫法)早已濕漉漉了,我於是拉開褲鏈,掏出小弟弟,抱起冬兒放在腿上,把她的內褲拉開條縫,「噗哧」一聲便鑽了進去。
那一次,我們模仿著片子裡的姿勢,一口氣做了四十分鐘,真爽!但冬兒不太喜歡歐美的「A片」,因為太直接了,翻來覆去就是「幹」,看多了就沒意思了,而且還有很多變態的做法,不過倒是能從中學習一些技巧,比如說前戲、口交、手交等。
在以後的做愛中,這些技巧不知不覺便被我們運用了,而且效果極好,這也省去了我很多麻煩,要不還得一樣樣地教她,從這一點上也要感激那些勇於獻身「A片」的男女。
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各位,A片不能多看,否則男人只能自卑,女人則學會了自慰。因為A片為了吸引眼球,找的大都是下體很粗大的歐美男人,亞洲男人練死也不會練成那麼大,什麼「陰莖延長術」都是騙人,如同女人做隆胸術,花了錢還害了身子。而女人如很喜歡自慰,男人根本滿足不了,只有自己玩自己才過癮。
冬兒比較喜歡看有情節的三級片,比如《肉蒲團》、《我為卿狂》、《查泰萊夫人的情人》,有時我不在,自己還看得挺有滋味。
有一次冬兒問我:「你說這些都是真的嗎?真有人願意這樣幹嗎?真有那麼多變態的做法嗎?有的還有點意思,有的讓人看了只覺得噁心。」
「拍都拍出來了,還真的假的?這東西看怎麼說,它教壞了年輕人,也教會了年輕人。其實有些做法只要夫妻雙方能接受、能獲得快感,就無所謂對錯。不過,我也接受不了濫交、幼交、獸交。純粹他媽的變態!」我說:「不過現在我覺得你的口交、手交技巧進步很快!」
「那還不是老師執導有方!但為什麼有些片子裡的人還要戴面具?」冬兒又問。
「有的是變態,有一些片子是夫妻自拍的,所以不願意讓人家看到臉。」我補充道。
「是這樣啊!」冬兒好像終於懂了,點了點頭:「老師就是老師!」
第一張拍的時候我還怕冬兒不同意,沒想到冬兒只說了一句「討厭」就同意了,看來是前面的教育起作用了。
那一天,吃了中午飯我們把孩子送到了老人那就趕緊回家,先洗了個澡,這樣乾乾淨淨效果會好一些。洗完澡,冬兒穿著浴衣斜坐在沙發上,出浴後的女人就是漂亮,頭髮清爽飄逸,浴衣的領口低低的,乳溝一覽無遺,一條光滑結實的大腿露在外面,半透明的小內褲若隱若現。
我拉上了一面的窗簾,留了一面(這面前邊沒有樓),以便光線充足。「開始吧,同志。」我打開了攝像機,調好了焦距。
「咋拍呀?」冬兒一臉認真的問道。
「先拍一段唯美的(指不暴露生殖器的),再來一段A級的,然後拍咱倆一塊做的。」
「為啥不拍你單人的?」冬兒不平的問道。
「男人有啥好拍的?就一條棍!」我說。
「就要拍,你不看,我還看呢!要不都別拍!」冬兒噘著嘴說。
「好,好,我拍還不行?真服了你了。」我無可奈何地說。
「這還差不多。」冬兒頑皮地笑了:「你幫我脫。」
「這活兒我愛幹!」我放下攝像機,坐到沙發上,雙手輕輕把冬兒的浴衣從肩上褪下,兩隻雪白的玉乳一越而出,兩隻乳頭好像早有準備,直挺挺地立在那兒接受檢閱。
我用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冬兒笑著往後躲;把下身的浴衣一解開,冬兒的玉體就公諸於世,冬兒下意識地把腿夾緊了。她的陰毛特別發達(據說毛髮發達的女人,性慾很強。別的女人我不知道,但冬兒的「性趣」確實很濃厚,當然這都是咱精心調理出來的),可憐的小內褲根本遮不住它。我拉著小內褲往下脫,冬兒很配合地一抬屁股,小內褲便退場了。
我忍不住用嘴去吸她的乳頭,手也順勢插進她的兩腿間,「嗯,別鬧了,完了再……」冬兒說,我戀戀不捨地收了手。
冬兒站在客廳中間,渾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青春光彩:飄逸的頭髮披散著,圓潤的肩膀、呈半球型驕傲挺立的雙乳、平坦而結實的腹部,怒髮衝冠的陰毛將誘人的陰部遮蓋得嚴嚴實實,小屁股飽滿結實而上翹,光滑的雙腿擺出迷人的姿勢。
「知道我想說什麼嗎?」我問道,冬兒搖了搖頭,「女神!光看就是一種享受,更別說擁入懷中了。」我說,冬兒自豪地笑了。於是我抓緊時間360度全景拍攝,冬兒也變換姿勢配合著。
「好了,現在來局部特寫,先從咪咪開始。」我把鏡頭拉近,對準了冬兒的雙乳。這對奶奶太誘人了!滾圓、結實、堅挺,看見它就想去抓、去揉、去捏。我不是吹,能比得上冬兒的奶奶的真不多,黃片裡的女主角也不過如此,因此許多朋友都對我羨慕不已。
一次,幾個哥們一起喝酒,其中一個說:「還是阿勇幸福呀!你老婆的咪咪美死了,得這樣抓才行。」說著伸出兩手,作出滿把抓的姿勢:「看咱老婆,只能這樣抓,五個手指捏著一起,好像在抓一粒米。」
哥幾個哄然大笑。我雖有些臉紅,但是心裡卻樂滋滋的。
「現在要擺幾個特殊造型了。」我說。第一姿勢是讓冬兒坐在沙發上,翹起一條腿並盡量分開雙腿,好讓小妹妹充份露臉,可惜陰毛太濃密了,基本看不見小妹妹。
第二個姿勢是讓冬兒雙腿跪在沙發上,屁股對鏡頭,上身扭過來看鏡頭,沒想到冬兒扭過來做了個鬼臉,還把屁股扭了扭,這一扭不要緊,帶動兩隻乳房也跳起了舞,那樣子既風騷又頑皮。
第三個姿勢是讓冬兒站著背對鏡頭,然後下腰分開雙腿,雙手抱住小腿,這樣一來屁股完全面對鏡頭,陰部便一覽無遺了。
這個姿勢太誘人了!冬兒的雙腿直直地分開站在地上,雙腿彈性十足,光滑照人;屁眼仰望天空,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似張似合,露出誘人的一道縫,週圍被濃密的黑森林簇擁著,兩隻咪咪在半空中遊蕩。這姿勢誰看了誰想做,不想是他媽的太監!
最後一個姿勢冬兒死活不願意做:是讓她坐在床上,雙腿高舉全面暴露小妹妹,並用雙手掰開兩瓣肥唇,好讓人直視花心。冬兒說這個姿勢太那個了。 兩年前的冬兒還是一個純情可愛、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姑娘,現在卻已變成一個活脫脫的性感寶貝,還是咱調教有方。
如果夫妻在自己的愛人之前還放不開,或者偽裝出什麼樣,那才叫難受。在性方面,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能熱情些、開放性,甚至放蕩些,但又不能表現過份,而且只希望對自己這樣。女人又何嘗不是呢?
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哪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是個性愛高手,不但體貼溫存,而且善於引導,能引領她登上高潮的巔峰。在性生活方面,男人的責任確實比女人的大,難怪有一次幹完後,冬兒說她是一個「性福」的女人,也是一個幸運的女人,邊說邊用手抓住我的小弟弟。
對於她來說,做愛是一件既快樂又新鮮刺激的事,是一種享受,而且常常能達到高潮,那種感覺美妙無比,非語言所能形容。但她也為有些女人感到悲哀:他們辦公室六個女人,只有她和小李感到性生活很滿意,有一個竟然結婚三年從來沒體會到一次高潮,另外三個只體會到了屈指可數的幾次,她們都對冬兒感到羨慕不已。
我說我也一樣,無論人品、性格、身材,咱老婆都沒得說。尤其是身材,是咱夢寐以求的魔鬼身材,尤其是做起愛來真夠「騷」。冬兒聽了,輕輕掐了我一下。
我緊跟著說:「是那個『臊』,不是那個『騷』。」(有時小妹妹的味道確實有點「臊」)氣得冬兒用一雙粉拳一個勁地打我。
「該你了。」冬兒搶下我手中的攝像機,這下輪到我不會了,因為男人東西實在太少,也沒什麼好的姿勢。我只好脫了衣服,做出一些威武雄壯之勢。 冬兒邊拍邊笑,看得我倒有點不好意思,手足無措了。「別動,現在給小弟弟來個特寫。」冬兒把鏡頭拉近小小弟弟,足足拍了兩分鐘。
「該拍龍鳳戲了。」我架好了攝像機,上了床抱住冬兒。今天的冬兒特別迷人,眼中還露出一種特別的期待。我倆互相看著對方,四唇相接,我的手擎著了冬兒的乳房,又滑進了冬兒的下身,冬兒的小手也握住了我的小弟。
不一會冬兒的身子便開始扭動了,下面也出水了,我於是躺下,用手指了指小弟弟,冬兒心領神會,用手套了兩下,便一口含住了龜頭,一進一出,做得很是認真。記得剛開始我讓冬兒口交,她就是不肯,說不衛生,其實主要還是不好意思。我沒有強求,但每次卻把冬兒的陰蒂舔得好不舒服。
後來「A片」看多了,冬兒也就接受了,並且有一次主動提出要為我口交,但條件是不允許我看她。於是冬兒用被蒙住頭,在裡面作起了口交。過了一會,看她進入了角色,我猛的把被掀開,把冬兒鬧了個大紅臉。
可能是沒經驗的原因,一下吞得太深,小弟弟頂住了她的喉嚨,搞得她有點難受,我愛憐地拍了拍冬兒的小屁股,讓她慢慢來。從那以後,冬兒的口交功夫大有長進,快成了一個小抽水機。(如果控制不好,很快會把你抽乾。慎重!) 冬兒給我做口交的時候,我的手也沒閒著,一手專司乳房,一手伸向了冬兒的屁股。好傢伙,小妹妹已吐出好多口水,我的手指揉著這兩片陰唇,突然插進去,冬兒這時毫無心理準備,想說話又說不出,喉嚨裡烏隆了一聲,陰部下意識地收縮一下,那樣子真滑稽。
隨著手指在陰道裡上躥下跳,冬兒的屁股開始不停地扭動,春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流。我一時性起,把冬兒的屁股抱到我的嘴上面,開始表演「吸芯大法」。此時,冬兒不但屁股不停地扭動,全身都開始扭動,身體像波浪一樣由後向前一浪接一浪。
時機已到,我立刻提槍上馬,從冬兒的後面插了進去,冬兒喉嚨裡「嗯」了一聲,好像在說總算進了,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後庭開花」是我比較喜歡的一種姿勢,因為看不見她的臉,我便可以肆意妄為了,更主要的是我喜歡看小弟弟撞擊冬兒屁股時的「臀浪」,一浪接一浪,煞是養眼。而且還可以雙手向前一手握一隻乳房,隨便把玩也不用看冬兒的「臉色」。
然後該冬兒唱主角了,她喜歡騎馬(分前騎和後騎),那天尤其玩得盡興。為了保證拍攝質量,我們盡量把最佳的姿勢、最刺激的部位對著鏡頭。
後來看的時候發覺效果不錯:尤其是最後「衝刺」一幕,射精的一剎那,小弟弟一陣陣顫動、前衝,連帶陰囊也不停地收縮,好像都要鑽進陰道裡似的。一股熱流傾洩而出,而冬兒的小妹妹也連連抽搐,把小弟弟握得更緊,好像生怕它跑了。
第二部是第五年拍的,這次我們倆自如多了,也放得更開了,什麼姿勢都出來了,道具也用上了。我們說好給對方各準備一件性感的衣服,我為冬兒準備的是一件「羽毛三點裝」,兩乳頭各一朵羽毛,小妹妹兩朵羽毛,屁股溝上一朵羽毛,穿在冬兒的身上煞是俏皮、可愛。
冬兒為我準備的是一件黑色透明三角褲,前面的布僅僅把小弟弟包住,半個球球還露在外面,小弟弟一站起來就露出頭了;後面純粹沒布,只有一根黑線從屁股中穿過。(這也是他媽的人穿的?)
冬兒有幾個鏡頭極富挑逗但又不失可愛:一個是坐在一把椅子上,一手玩著乳房,一手的手指插進了小妹妹,仰頭閉眼作「享受狀」;一個是噘著嘴,眼睛看著下身,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拿著一隻香蕉擺在兩腿間,那樣子好像在說:快吃,小饞貓!
我也毫不示弱,擺起了姿勢:首先是「007」型,上身光著身子吊了根領帶,外套黑西裝,下身只著三角褲,兩腳分離,手握雙槍(孩子的玩具槍),一臉「重任在肩狀」。其次是一全裸圖,仍是站立著手握雙槍(一支玩具槍,一支自己的「槍」),然後自然是一場動人心魄的世紀大戰,以兩次戰鬥完滿結束。 「想啥呢?一個人傻笑。」不知什麼時候冬兒已站到了我的身邊。
「想起過去那美好時光!」我答道。
「意思現在不美好了?」冬兒笑著問。
「現在更美好,更需要!」我一把將冬兒拉進了懷裡:「想不想我?」冬兒點點頭。「哪想?」我問,冬兒一手摟住我的脖子,一手很自然地放在我小弟弟上:「哪都想!」
「我看主要是這想。」我也一手插進了冬兒的兩腿間,兩人便狂吻起來,並相互開始脫衣服。
我突然發現冬兒今天穿的是一套新內衣,「好不好看?」冬兒期待地問我,「這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是不一樣!」我由衷的稱讚道。
「當然了,這是名牌嘛!我在聯洋看了兩次都捨不得買。好是好,就是太貴了,前天一看打五折,我才買了。」
說到這一點,我不得不說冬兒在這方面確實是個好老婆。從我們認識開始,她就從不亂花錢,但該花的錢也從不吝嗇,比如給我買西服、買電腦、買數碼攝像機,給老媽換彩電都毫不猶豫。
那年我們決定每月孝敬給父母一些錢,你猜冬兒說什麼?她說:「把錢給你父母吧!我父母現在還在上班,也有收入,就不用給了,等他們退休後再給也不遲。」聽完這句話,我真的很感動。冬兒雖然年齡不大,但卻心地善良、善解人意,這樣的好姑娘到哪裡去找?你們說呢?老少爺們,努力工作吧!也好對得起冬兒和孩子。
但冬兒對自己卻很吝嗇,衣服買得少而且不貴,雖然穿上也不錯,可我總覺得愧對冬兒。那次冬兒在華都看上了一套內衣,但一看價錢,猶豫再三還是沒捨得。考驗咱的機會到了,我帶足了銀兩買了下來,並在情人節送給了冬兒,冬兒雖然口上說沒必要,亂花錢,但從眼神看得出她很高興,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更代表老公的一片真情。
該脫的都脫了,冬兒手抓著青筋暴露的小弟弟,笑著說:「憋壞了吧?阿姨給你按摩按摩。」說完邊用小舌頭開始舔我的龜頭,邊用手套弄陰莖,沒幾分鐘小弟弟就流「青鼻涕」了。
冬兒一看時機到,隨即一抬腿跨上「馬」,將整個陰莖坐了進去,開始「運動」了,我則一手抓一隻乳房不停地揉捏。
五分鐘後換崗了,我讓冬兒跪趴在沙發扶手上,那小妹妹半張著,早已滿口是「水」,我「啪啪」拍了兩下冬兒的小屁股,「噗哧」一聲插了進去,開始有節奏地抽送。抽了幾十下然後抬起冬兒的一條腿,讓她呈「小狗撒尿式」繼續進攻,最後乾脆把冬兒翻過來,抱住她兩條腿用「老漢推車」式接著幹。
冬兒進入了高潮,一手扶沙發,一手使勁地揉自己的咪咪,下面早已水流成河,那愛液順著大腿溝流向屁眼,流到了沙發上。
「啊啊……啊……哦……哦哦哦……」冬兒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她越叫我越興奮,抽動越快、越狠,好像二十多天的勁今天都要用完。
後來站得我實在累了,說:「咱們到床上做吧!」冬兒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我抱住她的雙腿,邊做邊抱著她走進臥室。妞妞早已睡著,一點都沒感覺我們的到來。
我把冬兒放在床上,趴在她上面繼續幹,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身子,好像生怕我跑了。由於動作太大,床也不停在動,突然妞妞翻了個身,我們立刻停了下來,看到妞妞沒醒,我又肆無忌憚了。
「你輕點,別把孩子給吵醒了。」冬兒提醒我,我點了一下頭,依然我行我素。
過了一會,我的肩上被打了一下,我一扭頭,嚇了一跳:妞妞坐在小床上,正看著我,我立刻翻身下馬。「妞妞乖,媽媽在。」冬兒趕緊起身抱住了妞妞:「寶貝,尿不尿?」見妞妞不尿,冬兒便摟著孩子躺下,哄她睡覺,就把我一個人晾在了那裡。
可是小弟弟憋得難受,還想要,我於是從後面貼住冬兒,分開她一條腿,從屁股後面把小弟弟插進小妹妹裡。冬兒扭過頭狠狠的輕聲說:「討厭!你等一會不行?」
「我輕輕地做,沒事的!」我說。於是冬兒哄著妞妞睡覺,我則在後面繼續幹活。
不一會,妞妞又鼾聲響起,冬兒翻身坐起,似有深仇大恨的說:「看我怎麼收拾你!」不由分說便把我按在床上,上了馬,雙手揪住我的兩耳,小妹妹開始快速地上下套動,嘴裡還唸唸有詞:「叫你再鬧,叫你再鬧……」幸虧我將意念從小弟弟上轉移了,否則早洩了。
因為做得太猛,不一會冬兒就受不了了,叫聲連連:「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突然她停了下來,雙眼緊閉、緊咬雙唇,嘴裡還說:「別動,別動……」然後我就感到陰道一陣陣的抽搐。
「你說不動就不動?」我笑了:「年輕人,別著急,現在該我了。」我雙肘撐床,從下開始往上頂,「別,別,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冬兒已經上了高峰,頭不停地擺動,頭髮四處飛舞,乳房跳動得好像要飛離身體。我也集中精力全力衝刺,一會也上了高峰……
二、童年往事
這是一個星期天,我起了個早,因為今天要送孩子去學畫畫,冬兒想睡個懶覺,那就只有我送了。送了孩子回到家,冬兒正在。
「誰把廁所的地鬧得怎麼髒?」冬兒在廁所裡問。
「不關我的事。」我走過廁所,「嗯,有情況!」我翻回頭向廁所內看去:哇塞,真刺激!原來冬兒正在撅著屁股打掃廁所,上身就穿了個大背心,這一彎腰便露出了屁股,而三角內褲又沒有穿好,一側的陰唇竟然露在外面,看得請清楚楚,讓人心裡癢癢的,小弟弟都大了。
決定了馬上做一把,我悄悄走到冬兒身後,一把拽下她的褲衩,冬兒嚇了一大跳:「你幹啥?」我掏出小弟弟便頂了進去,「嗯,痛呢!痛呢!」她扭著屁股說。
怎麼能不痛?沒有前戲,裡面肯定乾,小妹妹因為缺水,被插得陰唇都翻出來了。「一會就好了,沒事。」我安慰她。沒多久小妹妹就出水了,舒服多了。 我撞擊著冬兒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你小點聲,樓道裡都能聽見。」冬兒說。「聽見咋啦?我在自己家做,礙他啥事!」我理直氣壯地說,冬兒拿我沒辦法,只能配合了。
我抽出小弟弟,讓她靠著牆,抬起她一條腿,把陰莖再次插入,由下而上繼續進攻。這種姿勢冬兒也挺喜歡,因為能直接刺激陰蒂,女人極容易興奮,就是有點累。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冬兒開始叫床了,淫水沖出陰道,流了滿腿。我保持著插入的狀態,放下她的腿,讓她雙腿站立、兩腿併攏,這種姿勢因為雙腿緊緊夾住了陰莖,雙方都容易獲得快感。我奮力頂了三十多下就射了,精液射進陰道,又順著陰唇流了冬兒滿腿。
「討厭!看你幹的好事,滿腿都是,你給我擦。」
「沒問題……叉開腿。」我拿著衛生紙,開始打掃戰場。因為興奮,冬兒的陰唇還張著嘴,露出意猶未盡的樣子。我突然想試試看陰道的容量到底有多大,於是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你幹啥?還沒夠?」冬兒問,「不是,我想試試看小妹妹的容量到底有多大,能放幾根手指。」我增加到三指、四指,哇塞,五指也進去了,真是海量!不過女人的陰道真是個神奇的器官,彈性驚人,連八、九斤的嬰兒都通得過,區區一個陰莖算什麼,只要有愛液的潤滑,多大的傢伙都放得下。
晚上,冬兒躺在我懷裡問我:「你老實交代,你最早是什麼時候開始幹壞事的?」
「這可說來話長,你真想聽?」我的思緒一下回到了我的童年時代……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親是技術員,母親是檢驗員,我們姐弟三個,我排行老三,上面兩個姐姐。我是家裡的寶貝疙瘩,一家人都很寵我。我也不負重望,從小到大學習一直很好,包括性知識。
記得有一個暑假,我們一排的小孩兒在一起玩兒,明明從家裡翻出了幾個避孕套,大家都不知道這些是什麼,爭著搶著一起玩,有的把它吹成了氣球,有的把它灌上水做成水球,玩得好不盡興。中午下班,明明的媽媽看見我們在玩避孕套,衝上來一把奪了下來,並問明明從哪拿來的?明明說:「是從咱家床頭翻出來的。」明明媽的臉一下紅了。
後來,聽一個大孩子說那是大人們用來操屄的,還把手指勾成一個圈,再用另外一隻手的手指插進去,說這叫「操屄」。因為年紀太小,根本聽不懂,現在回想一下,真是簡單形象。
第一次看女孩子的小妹妹,是小學三年級。課間休息時間,男孩們在跑著玩「抓人」(一個遊戲的名稱);女孩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有的玩「跳皮筋」,有的坐成一圈玩「抓拐」。東東拉著我,很神秘地告訴我「有好東西看」,我於是跟著他來到了劉麗她們那一堆。
我突然眼睛一亮:劉麗就坐在我對面,雙腿分開、屁股著地,裙子滑到大腿以上,裡面內褲一覽無遺,並且內褲比較鬆弛,幾乎能看見整個小妹妹,那小妹妹光滑無毛,中間還有一道縫。我們倆像發現新大陸般久久不願離去,但那個年齡小弟弟還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出於本能和好奇。
上初一的時候,我看到的第一本關於性方面的書:《性知識手冊》。那是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年出版的一本小冊子,書頁都已經發黃,我是在爸媽的櫃中無意翻到的。
我第一次透過書知道了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是什麼樣,知道了什麼是大陰唇、小陰唇、陰道、陰蒂,也知道了自己的小弟弟叫陰莖,還有什麼包皮、陰囊、龜頭等等,真正清楚了什麼是性交,也知道了那次明明媽為什麼臉紅。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小弟弟就硬了,從書中知道這是正常反應,術語叫勃起。
可是光看書不過癮,總想看看真的小妹妹是什麼樣子!尤其想看看我們班最漂亮的女生王娜的小妹妹是什麼樣,但這又是不可能。所以那段時間,晚上做夢還經常夢見王娜,夢裡看到她的小妹妹。
那年的7月20號,我第一次「夢遺」了。那天晚上又夢見王娜了,夢見她光著身子在向我招手,我走了過去,她竟然主動把腿分開讓我看她的陰部,我的小弟弟一下就立了起來,但還沒等我把它送進她的小妹妹,就覺一股熱流奔湧而出,收都收不住,並伴隨有無限快意。
隨著身體的成長,我的性意識越來越強,但卻無法滿足,又無處發洩,直到有一天發現了「爬竿」。記得那會男孩們經常在一起玩兒「爬竿」、「爬樹」的比賽,有一次跟三組比賽,我爬著爬著突然感到小弟弟傳來陣陣快意,由於雙腿雙手緊緊抱著樹幹攀爬,因此對小弟弟產生了強烈的摩擦而導致快意,並且夾得越緊、爬得越快,快意愈加強烈,直到最後射精為止。
那一次我們組是最後,夥伴都圍過來問我今天怎麼了?我無言以對,只能說身體不舒服,然後馬上跑進廁所打掃戰場。褲衩前面到處都是精液,濕漉漉、涼冰冰的。從此以後,我就斷不了自己一人悄悄去「爬竿」。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晚上沒法「爬竿」,而恰恰有時晚上慾望很強烈、小弟弟很硬,必須想辦法解決,於是我想到用手,而且一試就靈,從此便樂此不疲。
可是光自己玩自己,過乾癮,時間長了也覺得沒意思,並且對身體不好。要是能看見女人身體該多好,於是便尋找一切機會。「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是至理名言,我發現自己的班裡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趙秀娟。
那天是星期四下午,放學後班裡就剩四個人了,地上已撒了水,拖完地趙秀娟就可以走了。她從最後一排拖起,路過我這一排時拖得尤其賣力,她是個「三好學生」,做啥都很仔細。
我無意中看了她一眼,卻一眼看見了她的乳房(這個年齡的女孩大部份不戴乳罩,因此能一覽無遺),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兩隻像凝乳般雪白的圓錐型的小乳,頭上頂著兩顆粉色的乳頭,隨著身體不斷地晃動,晃得人意醉神迷。 我嚥了兩口口水,小弟弟也變硬了,而此刻她竟然毫無所知。以後我如法炮製,又看到張霞、王蓉、劉曉梅的咪咪。張霞的胸平得跟我一樣;王蓉的皮膚太黑,不太養眼;劉曉梅的最棒,無論是形狀、色澤都沒得挑。
可惜好景不長,我把這個秘密告了劉強,那個二百五居然跟著人家女生看,被發現了。女生把他痛罵一頓,還告了老師,結果又是叫家長,又是寫檢查。幸好這小子沒出賣我,否則我的體育班長也保不住了。
初二與一個女孩談了朋友,但關係只限於拉拉手,甚至都沒有抱過她,更別說接吻、撫摸了。一是初二後期學習緊張,二是我們自控力較好,再一個我總覺得喜歡一個女孩,就要對人家負責,自己的需要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不考慮人家的未來。
高中時更是連一個女孩都沒談。學習壓力大,我又是班幹部,還參加了田徑隊,但是卻看了幾個不錯的手抄本,像《曼娜回憶錄》、《小蕩婦》、《少女》等等,給緊張的學習生活帶來不少樂趣,也讓我的性知識增加許多。我從來不知道做愛的方式竟然有那麼多,女人竟然可以那樣放蕩,甚至還有換夫妻的。 對這個東西抵抗力差的最好別碰,三班的一個男生學習一直很好,可是接觸了這東西,把我們班的一個最漂亮的女孩給「辦了」,結果被判了,他媽也神經了。
上了大學,談戀愛好像就很自然了,甚至成了風尚,找不下對象的好像就是兩種人:呆子和傻子。咱也緊跟潮流,在保證學優的情況下,談了一個,並定下目標:最高目標是「過河」,最低目標是過不了河也要喝點水。這個女孩是「洋子」,我們是在校園賣賀卡的時候認識的。
我喜歡她獨立自主的個性,但卻不知道這背後有複雜的內情,這種獨立自主其實是一種自卑的強烈表現。洋子出生於幹部家庭,從小跟爺爺、奶奶長大,直到16歲才回到父母身邊,因此對父母沒啥感情。而父母也不喜歡這個不聽話的孩子,家裡的好事總是先緊著她的哥哥、姐姐,最後才輪到她。
父母對洋子的事從來不聞不問,甚至像談戀愛這樣的大事都漠不關心。洋子從來沒體會到完整的家庭的愛,因此,我很同情她,甚至這種同情的成份大於愛的成份,但這也註定了我們這段感情不會有好的結果。
由於洋子非常謹慎,我們在身體上的關係發展得非常緩慢,已經八個月了,我們還只是停留在普通的接吻和擁抱,而我們有好幾個同學已經「過河」了,我是既羨慕又著急。
一天晚上,瘦子約我去他們宿舍,說有東西給我看,保證能提高我的實戰水平。去了一看才知道是毛片,瘦子是從他姐夫那兒悄悄偷來的。
大牛和英雄也在場,他們都是老看家了,而我是第一次。那天看得真過癮:有兩人的、三人的、一群人的、黑人白人混戰的,也有在亞洲的。片子裡幹得昏天黑地,我們也看得眼睛發直,下面發硬,都建起了「蒙古包」。
「別頂了,頂起來你也沒多大!」大牛又開始逗英雄了。
「球肆(方言,意思是扯淡),兄弟變大的時候你還沒長毛呢!」英雄不服氣。
「別吹!有本事掏出來讓大家看一看!」大牛繼續挑釁。
「比就比!誰怕誰?要掏都地掏出來!」英雄接受了挑戰,還把我們也捎了進去。
「別光說不練,開始!開始!」我和瘦子在一旁起鬨,結果兩人真掏出來,這一下反而把我和瘦子將住了。
「沒辦法掏吧?」沒想到英雄還拿了把尺子來量度,結果是:大牛15,我13,英雄12,瘦子10。大牛立刻牛逼起來,作「耀武揚威」狀。
「大的也不一定好用!」英雄最後來了一句。
「好不好用反正咱現在享受上了!」大牛甩給說英雄一句。我一看再說下去就沒意思了,趕緊把話題岔開。
那天大家看得都很盡興,我躺在床上腦子裡還全是那種畫面,不由自主地自己又幹了一把,並下定決心,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
第二個星期六的晚上,我和洋子終於有了突破性的發展。那就晚上我們談得很投機,情到動情處,我們不由地抱在一起,互相親吻、愛撫,但洋子始終保持著社會主義女性高度的警覺性,沒有給我任何多餘的機會,我急得上躥下跳。 整整四十分鐘過去了,我們身體上都沒有新的發展,最後我只好放棄,向公園門口走去,準備送她回家。離門口還有不到一百米,我心裡似有無限的遺憾,不行,得再來一次,那麼她也許不拒絕了!
我從她的側面一手猛的攔腰抱住她,一手從她的肩膀滑入襯衣,直奔乳房。她愣了一下,急忙去抓我的手,可已經晚了!我的手已鑽進乳罩,放在了她的乳房上。說來也怪,她就這樣投降了,整個人癱軟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胸前「胡作非為」,而不作任何抵抗。
她的乳房太小了,我幾乎沒有感覺,乳頭卻挺大。上身的戰鬥結束以後,我的手便轉而向她下身挺進,幾乎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我的手順利地穿過她的裙子、內褲,越過「草地」,進入「三角洲」。
我興奮得有點不敢相信,手也有些顫抖,如果能看到自己的樣子,我想一定很滑稽。洋子此時已進入了暈眩期,甚至週圍有人走過她都視而不見,只管自己享受那份從未有過的興奮。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們身體上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了,她再也沒有給我第二次這樣的機會,她甚至為這次的事深深自責。再加上後來她那高幹的父母堅決反對我們的來往,因為我不是幹部的子弟,我們的關係漸漸趨於平淡,拖到快第三年的時候終於結束了。
雖然我能接受,但畢竟這是我真正的初戀,我還是受到很大的打擊,最後離開了這個令我傷心的城市,與我的同學一齊去海南闖世界去了。
三、相愛在海南
剛到海口的前半年,生活枯燥而充實,每天就是工作、賺錢、攢錢,也沒有時間玩兒,也沒心思想別的。可我那會兒正是二十多歲的年紀,精力充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一閒下來,便不由自主想開了那事,但又沒人沒錢去解決那事,就只好自己打「手槍」過乾癮。
同事中有一位叫建華的,我們幾個夥計既羨慕他,又有點瞧不起他。羨慕他是因為他對女人很有一手,床上功夫很棒(有些女人甚至主動找他來玩,當然是不花錢的);瞧不起他是因為有些業務是他透過「獻身」而得到的(他從來不避諱這一點)。有時候我們真想讓他傳授兩著,讓自己也享受享受快樂!
一天晚上,吃完飯沒事,大家坐在一起閒聊,建華也在。小劉趁機開了口:「華哥,來抽支煙。今天你能不能給兄弟們也傳授兩著?別光你一個人過癮,讓兄弟們學會了也享受享受!」大家也跟著說。
「行呀!只要夥計們看得起我,我今天就給大家說說。」建華喝了口水道:「其實很簡單!就這麼幾點,你們做到了就結了。
第一、注意個人形象,女人不喜歡齷齪的男人。
第二、尊重女人,多讚美她,哪怕你心裡不願這樣說,也要說,而且要說得很真誠、很真實,別瞎說!
第三、前期要捨得花錢,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你們放心,只要她喜歡你,以後誰花誰的錢還不一定。這就叫前期投資。
第四、機會不到決不動她,機會到了你不動她,你就是『傻逼』。
第五、動她的時候,別只顧自己快樂,先把她的興趣挑逗起來,只要她舒服了,你怎麼玩兒,玩兒什麼都行。
第六,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叫『雞』。花了錢不說,又不安全,還可能染上病。
完了,就這麼簡單!」
真他媽簡單、痛快!我們幾個聽得還有點意猶未盡。讓許多人心神嚮往的而又頭痛不已的性生活,竟讓他這麼簡單就概括完了,而且絕對精闢,絕對務實,絕對可行。高手就是高手!
後來自己當了經理,收入也寬鬆多了,也有時間了,也真想找個合適的女人在一起。我不像他們,什麼女人都想上,我還是想找個彼此都有感覺的在一起,結不結婚現在考慮不了,看發展吧!但看著同事們都有了女伴,開始享受魚水之歡,心裡也著實著急。但是你的就一定跑不了,機會終於來了!
好久沒有跳舞了,我和李明決定星期六晚上去海大跳舞。一進到舞廳,就感覺裡面人山人海、人聲鼎沸,一股股熱浪撲面而來。我們跳了兩把就沒興趣了,人太多了,根本施展不開(我倆都喜歡跳交誼舞,而這裡是以牛仔舞、迪斯科為主),我倆掃興的退了出來。
想回去又有點兒不甘心,突然發現另一座樓的樓頂上亮著燈,還響著音樂,憑直覺我們知道那兒肯定是舞場,我們於是上了那座樓。一點沒錯,一個露天舞場,而且人不多。
我開始沒跳,坐在一邊用眼睛搜尋目標,突然看見了冬兒。她一個人乖乖地坐在那裡,一會有個男生請她跳舞,她竟然把別人拒絕了。就是她了!我於是從身邊邀請了一個女孩兒,邊跳邊靠近冬兒,好仔細看看她。
真不錯!冬兒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臉上光光的、滑滑的,洋溢著青春的神采和少女的矜持,一襲白色連衣裙穿在身上,更顯得純潔、可愛、動人!我不禁心中狂喜,這就是我要找的那種女孩。
無意當中,我們眼光碰在了一起,冬兒看了一眼便笑著含羞低下了頭眼,有門!這曲結束後,我很自然地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為下一步作好了準備。冬兒沒好意思看我,臉面對著舞池,但我能感覺到她在用眼的餘光看著我。一看我看她,便立即把目光收了回去,好像沒有事似的。
我終於向她發出邀請,冬兒愉快地接受了。抓著她細膩光滑的小手,摟著她溫軟的腰肢,這麼近距離地欣賞著她可愛的小臉,我心中一陣狂喜。可冬兒卻不敢也不好意思看我,臉一會扭向這邊、一會扭向那邊,那模樣真是可愛!
我們一連跳了四曲,熱得大汗淋漓,冬兒擦汗的姿態我也覺得非常幽雅,最後看得冬兒不好意思停了下來。
「不好意思,你們這有衛生間門間嗎?」我真有點內急了,冬兒「噗哧」一聲笑了:「這沒有,我帶你去吧!」我們一塊起身離場。
上完廁所,我建議大家一塊兒走一走,涼快涼快,冬兒愉快地答應了。我們彼此互相介紹了對方的情況,談得非常愉快。看看已經11點了,我見好就收:「下個星期六,你還來這裡跳舞嗎?」我向冬兒發出邀請。
「不一定。」冬兒還擺起架子,但馬上又說:「如果沒事,我可能會來。」 「我相信下個禮拜我們還能相見。再見!」
從第二個禮拜開始,我們就幾乎每週見面了,我們開始談戀愛了。年輕人的愛情就是那麼簡單、快樂。我詢問他的家庭、學習、愛好、社團活動、對愛情的看法等,也向她談我的工作、生活、娛樂及個人目標等,隨著談話深入,我們的關係更加密切了。
那天我們邊走邊談,我試探性地拉住她的手指,她沒有躲避。後來,我一隻手拉著她的手,另一手自然地放在了她圓滑的肩膀上,見她沒反對,我便手往下一滑摟住她的細腰。
走到一處小樹林,冬兒問我:「你不是說今天要給我帶個小禮物嗎?」冬兒瞪著可愛的大眼睛看著我。
「當然帶來了,不過有一個條件:你得先閉上眼睛,我才能拿給你。」 冬兒乖乖地閉上眼睛。我其實根本沒有禮物,我是想吻冬兒。我在她小巧柔軟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冬兒一下睜開了眼睛,眼裡先是驚訝,再是害羞,還帶著一點氣憤:「你騙人!根本沒有小禮物。你欺負人!」冬兒氣得用小手打我。 「難道這不是最好的禮物嗎?」我認真地注視著冬兒的眼睛說。冬兒停住了手:「那也不許騙人!」
冬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用雙手輕輕捧起冬兒嬌媚的臉龐,仔細端詳著她,又再次送上了我的吻,冬兒沒有迴避,閉上了眼睛,盡情享受著她的初吻。那天我想我還可以繼續攻城掠地,但我沒有那樣做,還是慢慢來的好。
接下來的日子,冬兒對我的親吻、擁抱、適當的撫摸已全然接受。我不緊不慢地為後面的「工作」做著鋪墊:我引導冬兒一起探討愛情、婚姻、家庭、性等方面的問題,而且我們的想法高度一致,這為我們以後的生活打下了堅實的情感基礎。
又是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決定採取更大的行動:目標是咪咪,如果能攻下小妹妹那就更好了。我們開始在操場的草坪上聊天,冬兒說想聽我唱支歌,我於是把她抱過來,讓她躺了在我的懷裡,唱了一曲《八月桂花香》(這是我的保留曲目)。
冬兒聽得很入迷,我們倆深情地望著,四片嘴唇緊緊地絞在一起。我的手開始悄悄地進攻了,先是撫摸她的胳膊,然後肩膀,最後落在了她的胸前。冬兒的手立即抓住我的手,但她並沒有拿開我的手,而是壓著我的手,這樣我的手也只能壓在她的乳房上,我於是手上開始用勁,並能很快感覺到她的乳頭立了起來。 當兩側的乳頭都立了起來的時候,我輕輕去解她胸前的扣子,「不行,有人呢!」冬兒抓住我的手說,「他們離我們遠呢!根本看不清。」我繼續做工作。冬兒扭頭看了一下,心裡稍微放鬆了,我的手趁勢鑽進了她的乳罩,用手滿滿地抓住她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並用兩根手指頭輕輕夾著她勃起的乳頭。 「啊啊……啊……啊……」冬兒體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事後冬兒跟我說,以前她的咪咪從來沒有讓人摸過,所以特別敏感。那天我一動她,便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她想拒絕都不可能)。我覺得還不過癮,把乳罩猛地往上一提,把兩隻乳房解放了,並用嘴含住了乳頭,用舌頭撥拉乳頭,用牙輕輕地咬它。
冬兒此時已神醉心迷,手緊緊按著我的頭,全然不顧草坪上還有其他人。見此情景,我決定乘勝追擊,嘴繼續親吻冬兒的乳房,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開始撫摸她光滑的大腿。冬兒對此沒有任何反抗,直到我的手觸到了她的內褲,她的腿才突然緊緊地閉上,並隔著衣服抓住我的手。
我沒有理會她的反抗,手徑直鑽進了她的內褲,摸到一片濃密的陰毛。我心中大喜過望,目標超額完成,再加把勁!隨著我的手在她的陰蒂、陰唇、陰道口的頻繁活動,已經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抵抗了,外面的手只是象徵性地放著……我相信如果當時的環境更安全一些,也許我們就會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我已經熟悉了冬兒的身體,但她還沒好意思撫摸我的身體,我決定給她一個機會。一次我們去看電影,挑了一個最靠裡邊的包廂。說是看電影,到散場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演的是什麼,我們的注意力,全放在對方的身體上了。
我雖然接觸過女孩,但沒有接觸過像冬兒身材這麼好而且又熱情、善良、體貼的女孩,只要看到、摸到她的身體,我就會產生一種難以抑制的激情,我想瞭解她的每一寸肌膚。結婚後冬兒也說,看到我的第一眼,她就喜歡上我了,即使我們以後不成,她也不後悔我們所做的一切。
另外,我是他接觸的第一個男人,她對男女之事也充滿了好奇,再加上我「正確」的引導,她很快就接受了,並感覺良好。那個晚上,冬兒是第一次正式接觸我的身體,也是第一個男人的身體,當時我把勃起的陰莖放到她的手裡時,她的臉羞得通紅,看都不敢看,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裡。
事後冬兒問我:「為何你的小弟弟會這麼大?」小時候,她見過小男孩的小雞雞,只有一點點,像個茶壺嘴。我給她解釋了男人陰莖勃起的原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在性愛方面,女孩一般比男孩要成熟得晚。就拿冬兒來說吧,在跟我結識之前,冬兒根本不知道成熟男人的下體是什麼樣子,更不知道怎樣做愛。以前她從未看過這方面文的書或者光碟,而他們同宿舍的六個女孩中,也只有三個在談朋友,並且進展遠遠不如我們。
冬兒說從這點上她感謝我,一是因為與我的初戀終成正果,二是因為我是一個性愛方面的好老師,從一開始就讓她體會到了性愛的美好感覺,並產生了濃厚性趣。
既然我們都彼此瞭解和熟悉了對方的身體,那最後一步也就指日可待了。那天晚上,我把兩個室友「趕」了出去,並一再強調三小時內不得回來。室友很配合,直到夜裡1點才回來(我以前也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七點半,冬兒準時到了。冬兒今天穿得挺簡單:上身一件牛仔背心,領口挺低,乳溝看得很清楚;下身一件短裙,露出結實、動人的雙腿。
看了一會電視,我提議一起沖個涼,冬兒半推半就的答應了。我們在浴室整整洗了半小時,我們一邊洗,一邊玩,我洗遍、看遍了她身體的每一部份。以前只是撫摸她的身體,但從未像今天這樣仔細的觀察過,我越看越激動,心裡由衷地讚歎:上帝為何把冬兒的身體塑造的這麼完美?無論是臉、頸、肩、胸、腹、臀、腿,都迷人得無懈可擊。最後看得冬兒都不好意思了!
順著她身上流下的水,我動情地舔吸著她的下身,直到她不能自已,主動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我這才把她抱進了臥室,放在了床上。冬兒激動而又略帶害怕地看著我,她也預感今晚會發生事情。
冬兒雖然熱情有加,但還是希望在結婚的時候再給我,「今天不要進去,好嗎?」她用略帶乞求的眼光看著我。我也舉棋不定,左右為難:如果進去,就違背了冬兒的意願,也不一定能讓她獲得快感;而且以後我們結婚了怎麼都好說,如果不成可能會給她以後的性生活留下陰影;不進去吧,可我又真想進去,真怕錯失機會。就像我那哥們說的:此時不進就是傻逼。
算了,順其自然吧!我沒有回答冬兒的問題,直管趴在她身上親吻撫摸。不一會冬兒就進入了興奮的狀態,兩腿不停地張合、蹬踹,下身流滿了愛液。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悄悄趴在她身上,下身緩慢地往裡推進。
「別……別……不行……」冬兒在迷醉中還是意識到了,我不管不顧,繼續推進,「不行……不行……痛……痛呢……痛呢!」冬兒已經清醒了,使勁用手推我。我終於看見了:我的陰莖上和她的陰唇上都有了血。
在冬兒的一再掙紮下,我收手了,冬兒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我趕緊將她摟入懷中安慰她。冬兒一言不發,不聽我的任何解釋,穿好衣服衝出門,走了。我立刻追了上去,可不管我如何解釋、道歉,冬兒就是不說話,「下個禮拜你暫時別來找我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冬兒只留下一句話就回了宿舍。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是世界上最難熬的一個禮拜,我給冬兒的宿舍打電話,她不接;我去宿舍找她,找不到人,我有苦沒處訴,有話沒處說。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真他媽的不應聽那個傻逼的話,我不應該傷害冬兒!我不想失去冬兒!我不能失去冬兒!!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過那一個禮拜的,我一下子瘦了五斤!
好在老天只是給我開了個小玩笑:第八天的時候,我的BP機響了,我的直覺告訴我是冬兒,果然是她!我高興得一飛衝天。晚上八點,我們在老地方見面了,不知怎麼,僅僅是一個禮拜之隔,我突然感覺冬兒成熟了、長大了。
我們相擁坐在小樹林的石椅上,冬兒講述了她這一個禮拜的心路歷程:當時她的心理也極其複雜,既想給我,又想保存到結婚的時候再給我。畢竟我們相識只有五個多月,這樣做值得嗎?我們彼此是真的相愛嗎?這一個禮拜,冬兒幾乎把我們相愛的日日夜夜都回憶了一遍,仔細體會我對她說的每一句話、我為她做的每件事,最後的結論是:我是一個好男孩,她愛我,希望能和我永遠在一起。 聽了冬兒發自內心的話,我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在海口這個落後於現代交織的城市,在各種瘋狂掘金者甚至不擇手段的所謂社會精英中,我——一個畢業沒幾年、月薪只有二千多的一個小業務經理,真不值得一提。
我親眼看見,海大的許多女大學生,週末被一輛輛高級轎車接走,包括冬兒都有老闆追過她,但她卻根本不屑一顧。但自從結識我,她被我的善良、孝順、真實、富有創意的激情深深地吸引了。冬兒甚至開玩笑說,如果有下輩子,她還來找我!
在交往的這幾個月裡,冬兒從來沒有開口問我要過錢,而且在她的室友好幾次想「宰」我的時候,都被冬兒巧妙地擋住了。我真的太幸運,能遇上冬兒這樣的好姑娘是我一輩子福氣!
此後,我們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激情和活力。冬兒一畢業,我們就住到了一起,那段時間我們愛得近乎瘋狂:將近一個月我們幾乎天天做愛,最多的一晚竟做了四次,還不感到累。而且我們沒有採取任何避孕措施(主要是沒有意識,更沒有經驗),冬兒居然沒有中過「標」,現在想想真有點不可思議。
年輕就是好!那段時間我的業務也突飛猛進,職位也不斷地陞遷,收入節節攀升,第二年便達到了年薪五萬的夢想。我相信這都是冬兒帶來了好運,當然也是我辛勤付出的結果。結婚後冬兒開玩笑說,她很幸運,碰上了一個好男人,抓到了一支潛力股。
是的,在我這支潛力股最不值錢的時候,冬兒吃進了我,並用自己的愛專心持股等待,待我的股價一飛衝天時,她除了與我分享勝利的喜悅,還不時提醒我要走可持續性發展的道路。我心中默默祈禱:感謝上蒼!讓冬兒永予我愛!! 四、我們一直在努力
夫妻間的性生活,看似簡單,實則不然。許多夫妻正是因為把它看得太簡單了(很多人認為是本能,不需要學習),不願投入太多的精力在裡面,時間一久新鮮感一過,卻突然發現:以前讓他們神往的性生活現在卻味如嚼蠟。於是,有些人把全部的精力轉到了賺錢做事業,有些人則通過「雞」、「鴨」去找尋些許的新鮮與刺激;許多人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甚至是生命。
不久前,我以前的一位同事瘋了。事情是這樣的:我這位同學是位很有責任心的人,從結婚的第一天起,他就給自己定了一個非常遠大的目標:十年之內賺到一千萬元,但同時也背負了巨大的壓力。他沒日沒夜地工作,拚命地賺錢、攢錢,完全忽視了家人及愛人的存在。
第七年,他就達到了自己的目標,但卻看到了在自己的家裡、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女人在和另外一個男人盡情做愛。事後他的妻子不但毫無悔意,甚至不屑一顧地說小學生做愛都比較強。從此以後他陽萎了,並且不久就瘋了。
當冬兒知道這件事以後,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深情地對我說:「我可不要那麼多錢,只要生活小康可以就行了。我要你好好愛我,好好對待家人,跟我們一起享受生活!」
我聽了以後很是感動。說實在的,為了我們的愛情,為了我們的家,為了我們孩子,為了所有我們愛的人,我和冬兒一直在努力工作,辛勤付出,而且她從來不給我太大的壓力。我們從來不敢忽視夫妻生活,因為沒有它,我們也就無所謂夫妻了。為了能長久地享受快樂,我們一直在努力。下面就是我們努力的小成績,與大家分享,共同成長。
1、「馬小辮」與「紅帽子」
結婚時間久了,我們彼此對對方的身體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我能清楚記得她身上在什麼部位、有幾個什麼顏色的痦子,就像她記得我在哪兒、有幾個「猴子」一樣。彼此對對方身體上的探索已接近極限,如果再沒有所突破,便會流於平淡,並最終失去「性趣」。其實,你只要注意觀察,就會找到很多樂趣。 有一天,我們光著身子躺在一起,看著冬兒下身捲曲茂密的「叢林」,我突然心生一計。於是,我讓冬兒給我兩個皮筋,冬兒滿臉疑惑地給了我。
「今天我要給你紮個小辮!」我笑著說。「就你?」冬兒不屑地說道:「好吧,我看你能紮成啥樣!」
我於是趴在了冬兒的下身,她滿臉狐疑地盯著我:「你想幹啥?」我頭也不抬,只顧用手梳理她的陰毛。「討厭啦你!」冬兒終於明白了,但只是說說,並沒有制止我。
我把冬兒的陰毛從中間分開,梳了兩條可愛的小辮,並用兩隻粉色的皮筋紮上。看著腿中間的這兩條七倒八歪的小辮,我不禁哈哈大笑,冬兒一邊笑一邊敲打我。
「等等,我也有了!」冬兒翻身下床到隔壁的房間,一會又翻了回來:「小弟弟既然是個男子漢,就要有個樣子,來,阿姨給你戴頂帽子!」說著,把一個從玩具人身上摘下的紅帽子戴在我粗大的龜頭上,勃起的陰莖在不時地顫動,就好像是在點頭稱謝,冬兒笑得趴在了床上,連腰也直不起來。
「還行。」我自我解嘲地說道:「只要不是『綠帽子』就行!」冬兒回過神來說:「怎麼了,您想戴?行呀,慢慢來吧!恐怕這輩子你戴不上了,下輩子滿足你的要求!」
還有一次,我在浴室刮鬍子,突然想:如果給冬兒下面刮刮鬍子那會是什麼樣?我記得網上許多女人的陰毛都被剃了,而且還有很多造型。一般都是將大腿內側、大小陰唇內外的陰毛剃掉,而陰戶外面的予以保留,並可按自己的喜好剃成各種形狀。
這樣一來,外面的陰毛既有一定的遮擋作用,也是女人一道誘人的風景線,令人遐想聯翩;而分開大腿,因沒有陰毛的遮擋,整個陰部一覽無遺,會對男人產生強烈的視覺刺激。其實男人既不希望陰毛太多,也不希望她沒有。
晚上,我在和冬兒前戲,正在用嘴舔她的下身,「領導,您這裡的毛毛也太密了,我要撥開好多『叢林』才能發現『根據地』,你能不能讓它少長一點?」我開始提要求了。
「廢話!你家的陰毛能自己控制生長嗎?有的人想要都沒有,你知足吧!」 「那咱可以人為控制。真的,如果能把裡面的毛毛剃掉,能看清楚小妹妹,那絕對刺激!你沒看人家『A片』裡嗎?女主角的那兒大部份都修理過!」 冬兒猶豫了一下:「那你得輕輕的,裡面可不好剃呢!」於是我立即行動:拿來了泡沫和剃鬚刀,開始給小妹妹「動手術」。
你別說,還確實不好剃。大腿內側的褶皺多,尤其是大、小陰唇,而且極其敏感,稍不留神就可能會劃破。我足足剃了十幾分鐘才剃完,外面我剃了一個等腰的倒三角形,現在看起來舒服多了,冬兒也十分滿意。
然後冬兒提出要給我剃,我無所畏懼地躺在了床上,冬兒拿著刀小心翼翼地開始了,「呀,壞事!這一邊剃多了!」於是趕緊把那邊再剃一些。這不剃還好,越剃越不平衡(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最後沒辦法,全部剃光了,把我變成了「白斬雞」,搞得我一連三個星期沒敢和朋友去洗桑拿。
2、樓道做愛
那天晚上,看完電影已經不早了,隆冬的深夜冷颼颼的,我和冬兒坐上出租車打道回府。進了樓道上樓的時候,我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就是想做愛,就在這兒,現在。我氣也沒吭一聲,從後面抱住冬兒,一隻手就去解她的褲子。 「你瘋了?!這還有人沒睡呢!都能聽見……昨天不是剛做了?」冬兒掰著我的手生氣地說。「我不管,現在就要。」我繼續進攻。
「穿得這麼多,沒法做!」冬兒繼續說。我頭也不抬,解開她的褲子就往下拽,「那你快點。」冬兒沒辦法了。
我掏出小弟弟,看都沒看就頂進去,瘋狂地開始抽送,還發出了聲音。「你輕點,會聽見的……快點吧,一會來人了。」冬兒著急的說。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才準呢!樓道門被人打開了,「快放開我!來人了。」冬兒又急又氣地說。
「等一等,」我停下來,但還保持著插入的姿勢說:「看看是誰?」看完我放心了:「沒事,是一樓的老張頭。」我鬆了口氣,更加興奮,做得更帶勁了。 「我真……服了你了。你快點……好嗎?我……這樣不舒……服。」我也有點怕撞上人了,於是急忙狠插幾下,射到了外面,射了一地,褲子前面還流了一些液體。
冬兒一邊提褲子,一邊又氣又笑的問:「你今天咋啦?」我沒回答她,「你感覺怎麼樣?」我反過來問。
「我幾乎沒感覺,快嚇死了!讓人發現了可咋辦?」
「就這種感覺才刺激!才過癮!再來一次?」
「你一邊呆著去,要玩你自己玩……快回吧,不早了,明天還上班呢!」 事後冬兒提起這件事說:開始真不想做,但又怕我難堪。開始很不舒服,又乾,我插得又有點猛,挺痛的,但那種怕被發現的感覺確實很刺激,激盪出了強烈的快感。
3、劇院尋歡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和冬兒的膽子越來越大,我們想盡辦法在我們認為可能的地方快樂。比如在寬銀幕電影院的那次:正好我們單位包場,放映的是《指環王Ⅱ》,早場。
我們檢了票,向裡走去。大廳是散座,大廳最後一溜是半封閉的獨立包間,高出散座將近一米。一般來說,包場是不開放包間的,都有人把著。我當時並不知道,我們走過去的時候,正好把門的師傅被叫走了,我們就走進了包間,見沒人理,我們便挑了最裡邊的一間坐了下來。
看了十幾分鐘,冬兒突然對我說:「敢不敢做?」我愣了一下,立即「性趣勃發」。看看沒人,我們分別將褲子脫到大腿,我讓她雙手扶住前面的擋板,我則站在她後面,開始幹活了。
可是這樣不太安全,下面的人若回頭差不多能看見我們,於是,我坐在沙發上,讓冬兒背對我坐在我的腿上。這下好多了,雖然沒有前戲,但因為心理有準備,我進去時冬兒已經出水了,雖然不多。
我沒敢解她的乳罩,只把手伸進去抓她的乳房。冬兒很投入,也很興奮,但又不敢出聲,只好緊咬著嘴唇,用鼻子發聲。我這次反而異常清醒,看差不多了便「跑了」。
我們剛提上褲子,我甚至連褲子還沒繫住,拉鏈還沒拉,就聽見身後冒出一句:「誰讓你們進來的?」一位穿工作服的大姐怒視著我們。「沒人告訴我們不准呀!」我和冬兒相視一笑,長出了一口氣。
「快走吧!走吧!」那位大姐不耐煩地催道,我們於是站了起來,我把褲子提了提,用外套遮著,手伸進外套口袋,從裡面提著褲子,和冬兒走了出去,然後馬上去了廁所。太懸了,就差一點點,真要被抓住,那可毀了。到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後怕,雖然當時很過癮。
4、視頻新感覺
自從有了電腦,上了寬帶,生活確實方便了、快捷了,自由了、也隨便了,但沒想到竟然能用它來過夫妻生活,體驗別樣樂趣,享受另類激情!
那段我出差在外,白天就是工作,晚上除了陪顧客,就是一個人逛街、看電視、看書。有兩天沒和冬兒通話,我於是拿起電話:「傻姑娘,是我。」
「知道。幹啥呢?」
「想你唄!」
「拉倒吧,還不知道想誰呢!」
「你不想我?」
「想有什麼用!你又飛不回來。」
「能飛回來,你信不信?」
「瞎說,騙人。你飛回來我看看!」
「哎,你敢不敢試試在網上做?」我突然想起在網上看到的視頻做愛。 「那咋做呀?」
「你甭管了,二十分鐘後網上見。拿一隻香蕉和一個套子。」
「你要幹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一會見。」
我收了線,奔向最近的一個網吧,我要了一個全封閉的單間,帶視頻、耳機的。我上了線,找到了冬兒。
「看到了,嗯,今天穿得挺少。我想讓你穿得更少,最好別穿。」
「討厭啦你,一開始就讓人家脫衣服。你先脫!」
「我倒想,這是網吧,沒法脫。我一會讓你看看小弟弟還不行?」
畢竟面對的是自己的老公,又沒有別人,冬兒一會便脫得光溜溜的,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用手捂著自己的乳房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還不行。咪咪靠近點,讓我親親它。」
「不害臊!」
說歸說,冬兒還是手托著乳房靠近攝像頭,我湊近螢幕「親」了一下:「讓我看看小妹妹吧,我有點想了。」
「討厭!」冬兒撒嬌地說,慢慢分開雙腿,露出她的小寶貝。但離開得有點遠,再有陰毛的遮擋看不太清,我於是讓她拿著攝像頭放到下身,並讓她用手分開陰唇。下面可能出水了,有些亮晶晶的。
「不錯不錯……自己用手玩一玩。」
「我才不呢!醜死了。」
但經不住再三勸說,她便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開始自己把玩。不一會便進入角色,動作越來越大,整個中指都插進了進去。我也看得熱血膨脹,不由自主地掏出自己的小弟弟,並開始套弄。
「來,你也親親我的小弟弟。」
冬兒按著我剛才那樣「親」了一下小弟弟。
「現在我要進去了。剛才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了沒有?」
「準備了。」冬兒把東西拿出來。哇塞,這麼大根的香蕉,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長!
「你太厲害了!找個這麼大的,能吃得消嗎?」
「不是,家裡就剩兩個了,那個比這個還大。」
「現在把套子套在香蕉上,就當是我的小弟弟,把它插進去!」
冬兒把香蕉套好後,看了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它慢慢一直推了進去。厲害!冬兒的小穴居然把那麼大個的香蕉整個吞了進去。以前看一些黃色圖片,見有人將整個礦泉水瓶塞進自己的陰道,我當時真有點不信,可現在看見冬兒的陰道輕而易舉地把那個大香蕉吞了進去,我信了!
「很好。慢慢抽出來再插進去……好。1,2,3,4;2,2,3,4,換,個,姿,勢,再,來,一,次……」我用一個黃色小故事裡的一段引導著冬兒,開始冬兒還能勉強配合一下,可高潮一來就什麼也顧不上了,只顧自己一個人享受,把我拋在一邊。
看著冬兒亢奮的表情、誇張的動作,似痛苦實則快樂的呻吟,我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直到最後把「子彈」全部打光,癱在了椅子上……
五、另類性情
另類性情,在我的印象中就是指婚外情、一夜情、花錢找「雞」或「鴨」。但在結婚的頭幾年裡,我好像對此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沒有一點感覺。但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的工作性質註定我經常要跑外,要一個人在賓館裡渡過許多孤獨的夜晚。而在賓館裡這些事天天都在上演,有一次我就差一點沒有經得住考驗。
那是在石家莊的泰得大酒店。我已經住了四天了,準備第二天下午返程。那天我的心情不錯:這次會議開得非常成功,還簽了份新合同。今天晚上我也不需要陪客戶,於是一個人吃了一點飯,逛街逛到九點半才回到酒店。
我正在脫外套,就聽見隔壁有女人叫床,肯定又是叫小姐了。果不其然,一會隔壁完了事兒,打開了門,「再見張老闆。下次再來玩兒,給我打電話啊!」一個女人說。我對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了,脫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澡,我剛坐下來想看看電視,房間另一面又傳來了女人的笑聲,沒過多久就又是叫床聲,而且一聲高過一聲。我對著牆惡狠狠地敲了兩下。他媽的,幹就幹吧,還亂叫,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突然電話鈴響了,肯定又是二樓桑拿部的。這兩天幾乎天天打電話,要是以前,我就根本不接或掛了,在今天我竟有點想把它接起來。
「你好,哪位?」我明知故問。
「你好,先生。我們是二樓桑拿部的,請問您需要小姐幫你按摩嗎?」 「我看……就不必了吧!」我有點遲疑地說。
「一個人晚上多寂寞呀!找個小姐陪你聊聊天兒也好嘛!我們的小姐很漂亮的。」
我沉默了好一會,腦子裡在激烈地鬥爭:要還是不要?「那……多少錢?」我終於經不住誘惑。
「一炮三百,包夜五百。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對方緊著問。
「隨……便。」我好像心虛了,嘴也結巴了。
五分鐘以後,門被敲響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這就來了,這就要開始了!真的要嗎?不後悔嗎?我在心裡問自己。可還是像大多數男人那樣,被那份誘惑俘虜了!我靠近貓眼,想看看外面的小姐什麼樣?但被堵住了,我只好把門打開一條縫。
「是你叫小姐嗎?」對方邊問邊進了門。我胡亂點了點頭,看了她一眼。長得還不錯,身材也還可以,穿的一身緊身露肩牛仔裙。
「你是做按摩還是要特殊服務?」她接著問。
「什……麼是特殊服務?」我的嘴還是不利索。
「就是打炮!」她回答得乾脆利落,反而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身材很好的,保證你看了就想做!而且我做得很好,嘴也會吹。」她邊說邊把衣服的拉鏈全部拉開了,展示出一個準備交易又充滿誘惑的肉體:高挺結實的胸部,光滑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修長的大腿夾著一個黑三角,確實他媽誘人!看得我有點臉紅心跳,下面都有點硬了。我終於理解了那些經不住考驗的男人們了,可這過於露骨的挑逗也讓我著實有點受不了!
「對不起,下……下次吧!我一會還有點事。」我還是想拒絕。
「不行,就要這次!人家下面都濕了。」說著她一下靠在我身上,手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來吧!你這兒都答應了!」
不知怎麼,就這兩下,我竟然「性趣」全無!我認為跟女人做愛,應該是我主動引導,她們以女性特有的羞澀配合著我,看著她們被我激發得興緻勃勃、陶醉而忘情的樣子,我就有一種成就感!可是今天我這種感覺一點也沒有,我甚至有一種被她玩弄的感覺!真像了阿Q說的那句話:「反了,兒子成了老子!」 最終我還是沒有幹那事,好說歹說把小姐推出了房間。她一出去,我頓時覺得渾身輕鬆,但還是感覺「飢腸轆轆」。來吧,自己解決吧!
事後有一次在酒吧裡,我還跟兩個夥計談到此事。大個張對此事不以為然,還說是我自己沒有選好。這小子已經32歲了,但就是不結婚,有個女朋友而且還住在一起,但小姐照泡不誤。
在小李的要求下,大個張給我們上了一堂生動的「性思想教育課」:「其實小姐有好有壞,一個是遇,一個是你自己挑。好點的就三種:
第一種是雛子,就是剛剛做的。我那次遇見一個邢台的,20歲,剛做了一個多月。開始我並不想要她,長得並不漂亮,皮膚還蠻黑,但我發現她的皮膚特別好,像緞子一樣光滑,而且一看就是新手,那害羞的樣子絕對不是老手能裝出來的。
做起來感覺更好,說懂不懂,說不懂還懂一點。而且下面特別緊窄,平常我做個三、四十分鐘沒問題,那次不到一刻鐘就不行了。
第二種是大姐。她們年齡大了點,身材也不像年輕的,所以價格較低,也不挑剔,幹活還幹得好!但也有不錯的,那次在成都就遇見一個,是貴州人,32歲了,身材也還將就。
那天實在沒有其他人了,只好跟她做了,沒想到還找對人了。她活做得特別細,伺候得你特別舒服,就好像跟自己老婆在做,不知不覺就射了,很過癮! 第三種就是漂亮的,你一看就想上的那種。但這種女孩少,而且挺傲,價錢也較高。濟南那次有一個,她說自己是大學生,開口就是五百。不過確實身材很好,做得也好,不過沒兩下的最好別去碰她們。
我在一家桑拿中心就親眼見過一次,一位小姐從進房間到出房間最多只十分鐘。出來後跟她的伴說:『就這種人也來找小姐,我還沒感覺他就不行了。』」 「老大就是老大!」小李羨慕而敬佩地說:「去哪找小姐好一點兒呢?」 「那看你的了。有錢的,就去大酒店和一些大型的洗浴中心,你就說我要特殊服務就行了。雖然價格貴,但比較安全。錢少的可以去街邊按摩屋和洗頭屋,一百多塊錢就搞定。再不就是找街邊的野雞,那種人你一看眼睛就能看出來,而且她會主動拉你的。
但後兩種我一般不找,既不安全又不乾淨。哎,還有一點千萬記住:一定要戴上套子。十月的報紙看了沒有?上海一位白領只幹了一次就中標了,得了愛滋病,一年不到就死了。」
我和小李聽完這句話,突然感覺渾身發冷。為享受一點點快樂,卻要付出生命代價,這也太不值了!還是回家跟老婆做得好,不花錢又安全,還能盡興!打那以後,對找小姐這件事就更沒有興趣了,但沒想到的是我竟輕易地掉進了一夜情的誘惑。
那段時間,冬兒因為是第三次人工流產,很想回老家好調養一下,我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同意了。臨走前冬兒還跟我說:「我走以後你要好自為之!」冬兒半開玩笑地說:「憋得不行就自己解決。」
「太殘酷了點兒吧!萬一我玩得自殘了怎麼辦?」我假裝悲哀地說。
「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冬兒笑著說:「不過呢,如果你實在憋不住,到外面找女人,我也管不了。不過你記住,一要戴上套子,二不能來真的。不過相信你不會這樣做的!」冬兒調皮地看著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但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是公司行政部的一位主管:李姐,大概三十多歲,人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我們彼此都認識,但沒有打過太多的交道。一次我去公司辦事,正好有個流程要經一下她的手,我給她遞材料的時候,她沒抓住,材料落在地上,她俯身去撿材料,卻沒想到胸前的風景讓我看了個正著。她也發現了,但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反而沖我一笑,這一笑反而讓我覺得不好意思了。
第二次是在公司聯歡會上。那天人們玩得非常開心,李姐主動邀請我跳舞,一跳起來她才發現我的舞藝原來這麼好,她很久沒遇上像我這樣好的舞伴了,我們一連跳了三曲。那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但都喝得正好,還不至於醉。
散場的時候,她主動問我能不能送送她?她說怕路上不安全,而且喝得有點難受。我二話沒說就叫了輛車把她往家送。
一上車,她的頭就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放在我的腿上。我心裡咯登一下:這什麼意思?來真的了嗎?是不是快了點?我腦子一片混亂。
終於到了,「你自己能上去嗎?」我問。「你扶我上去行嗎?」看我有點遲疑,她又說:「我愛人不在,出差了!」她是在暗示我嗎?不會這麼快吧!我邊想邊把她扶上樓。
剛一進門,她就撲在我的身上,瘋狂地吻我、摸我的身體,並開始脫我的衣服。我一下愣住了,不知所措地應付著,但隨即反應過來,也開始主動進攻了。雖然腦子裡還是閃現了一下冬兒,但終於被這份意外的誘惑拖走了。
她很渴望,我看得出來,而且是典型的陰蒂高潮型,一面迎接我的插入,一面用手使勁地揉著陰蒂,但我的功夫也讓她感覺很滿意。可我當時生理上並沒有獲得足夠的快感,而是這種意外對我很刺激,從心理上得到了更大滿足。
事後她問我是否覺得她很淫蕩?我說不會,並說假如冬兒離開我一個月,我們再做的話比這還激烈。她笑了,說以後還想做就找她,不想做就還是朋友,並留了電話還寫了一個網址,她說那上面有她自拍的照片,如果有興趣可以去看。 我們就這樣分手了,雖然還有聯繫,但再沒有做過。因為同一公司的人風險太大,我不想因此影響我的家庭,畢竟我還深愛著冬兒,而這只不過是個插曲。 六、嘗試改變
那天收拾家,無意中發現了李姐那張小紙條,我幾乎快忘了這事了。我悄悄把紙條收起來,好有一天去看一看。
一天晚上,冬兒睡著以後,我悄悄下床,打開了電腦,按照李姐給我的網址登上了「中國換妻網」。李姐的照片我只是簡單瀏覽了一下,倒是「換妻」這兩個字把我深深吸引住。
以前我聽說過「換妻」這個詞,也看過雅虎上關於「換妻」的兩篇文章,可當時並沒有在意,只是覺得新鮮刺激,但國外的事好像離咱們太遙遠,也就沒多想。可今天登錄這網站,才發現這一新的做愛方式早已風行全國,而且相當一部份人素質很高。其中一個網站的帖子數量竟高達六千多,全國這樣的網站有許許多多。
那天我看了很多文章,大部份是描述自己如何轉變成心路歷程,以及交換過程中的各種不同的體驗。參加這類活動的人大致可分為如下幾種:一種是夫妻感情基礎本來就薄弱,便打著豐富生活情趣的旗號,大搞爛交、群交,過度尋求刺激,這只會加速婚姻的破裂;一種是夫妻感情和睦,其共同生活的時間較長,性生活趨於平淡,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調節一下,但仍以夫妻性愛為主、交換性愛為輔的人;還有就是單身男女為解決性飢渴而盲目參與的。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滿腦子全是夫妻交換的事。我在反覆思考:
一、這事到底能不能做?
二、如果要做怎麼做?
三、可能會產生什麼不良後果?
四、會影響夫妻現有的感情嗎?
五、安全系數有多大?(心理、生理、名譽等等)
六、夫妻雙方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大?
單純從道德上講,這種事恐怕很難被中國社會和大眾接受,因為中國的法律只保護「一夫一妻」制,而在普通老百姓的眼裡,這種事只能是「無聊、下流、病態」的代名詞。可在國外,無論是歐美還是日本,這種「夫妻交友」卻大行其道,對傳統的性行為模式造成巨大衝擊。
但它又不能同於群交、爛交等群體淫亂活動,因為它是在夫妻雙方同意的情況下進行的,充份表現對夫妻雙方行使自己身體權利的尊重,而且絕對不能違背每一個人的意志,尤其是尊重婦女意志,充份體現了它的公平性——男女平等,共同享受。並且不能影響到夫妻現有的生活狀態。
正如紐約的一位婦女說道:「我跟丈夫生活了二十年,我們彼此太熟悉了,生活趨於平淡,尤其是性生活。而『夫妻交友』卻再次改變了我們的生活,不但讓我們獲得新鮮的體驗,還提升我們的做愛技巧,讓我們的性生活趨於完美,使我們婚姻的更加穩定。
同時也是一種比較安全和經濟的方式,這總比丈夫為尋求刺激而背著我到外面找妓女要好得多。現在我們也更加彼此相信,性生活方面我們都無秘密可言,我知道他每次在跟誰做愛如同他知道我。最後我們還交了許多的真正的朋友,因為我們不會彼此欺騙。」
在美國,這種「夫妻交友」俱樂部非常多,但正規的俱樂部對其會員有著相當嚴格的管理,比如:
夫妻雙方定期體檢,執證參與活動;不得詢問交換方的姓名、供職單位、家庭住址等;未經交換雙方的夫妻共同同意,不得拍照、攝像、錄音,違者將被起訴;交換方雙方隨時都有終止活動的權利,不得違背其意志;除非交換方同意,不得使用帶有侮辱性的姿勢、語言、服飾、工具;交換活動所產生的費用由交換雙方共同承擔等等。在這樣的制度保護下,夫妻雙方參與交換活動,就如同打一場球般簡單、有趣、安全。
同時夫妻雙方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是問題的一個關鍵,畢竟看著自己的愛人與別人做愛,一般人心理上確實承受不了。因為人們尤其是男人,把自己的愛人看成自己的私有財產,是不願與人分享的,但卻認為自己在外面找妓女是可以接受的(包括一些女性也這樣認為)。這是一種狹隘自私的觀念。
因為所有人生來平等,不分男女、老少他們都擁有自己的生存權、生命權、身體使用權。沒有誰生來就屬於誰,誰就可以控制誰、佔有誰。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夫妻交友」給了所有人一個公平享受性愛的機會,尤其是女性。
以上這些觀念咱都能接受,可真要輪到自己頭上,還確實一下轉不過這個彎來。想著冬兒被一個男人插進抽出,在他胯下扭動身軀、呻吟叫喚,心裡無論如何看不下去,這樣做的代價值得嗎?再比如冬兒遇到一個比我還粗壯、還體貼,甚至還有錢的人,會不會變心?還有我如何跟冬兒講這事呢?她會怎麼想的?她會不會認為我不再愛她,而想拿她去換取自己的快樂?
這一夜我失眠了,滿腦子都是這些問題,還不敢讓冬兒知道。別著急,再想想,多看一些別人的有益經驗。於是這幾天我當起了「夜貓子」,趁冬兒睡著以後,從各個網站上搜尋我想知道的東西和別人的經驗。
一次,一個上海白領的文章吸引了我。他是從外地一個朋友那兒聽說這種事的,很快就想通了,但妻子卻死活不同意。在以後的兩個月裡,他開始慢慢地滲透,首先是更加體貼關懷妻子,尤其是性生活,同時與妻子共同上網,瀏覽相關文章並心平氣和地交流。時間一長,他的妻子也就慢慢接受了,因為她看到網上有那麼多的高素質夫妻在做著同一件事,而夫妻關係還一直保持得很好。
於是他跟妻子共同尋找合適人選,並在二十天後完成了第一次交換。那對夫妻一個是工程師,一個是大學老師,相同的年齡、相似的經歷、感受,讓他們相處得非常融洽。兩個男人對對方妻子都非常尊重、體貼、欣賞,讓妻子們的心理障礙降到最低。
同時在妻子們的性慾被充份調動起來、享受到高潮的時候,兩個男人才開始尋找自己的快樂。他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會得到極大的滿足,看著妻子進入巔峰狀態,看著那個男人和自己的妻子融為一體,他不但沒有心生嫉妒,反而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精力帶著那男人的妻子一次次走向高潮。 在這以後,他們與別的夫妻還有過兩次交換,效果都非常好,第三次還是妻子主動提出來的。
看了這篇文章,我的心裡舒服多了,晚上在和冬兒做愛的過程中,我甚至還幻想冬兒和一個男人在做愛,而我看著冬兒上天入地的幸福模樣,也興奮異常,並和那個男人的妻子同時達到了高潮。想著想著,小弟弟竟然射了。
「咋啦?你今天這麼快就射了!哎,你想啥呢?」冬兒問我。
「不好意思,今天那兒感覺來得太快,就是想射。」我胡亂應了一聲。 「這次就饒了你,以後要我到了,你才能到。」冬兒掐著我的腰說。
「反了你了,你這個小東西。」我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心裡卻在想:就這麼決定了,這個項目明天進入籌備期,爭取兩個月交工。
今天已經五天沒有和冬兒做愛了,估計晚上她就會發出挑戰,正好藉這次機會試探一下她。晚上,冬兒帶著孩子睡覺去了,我則在電腦前準備下一步的「方案」。我上了換妻網等著她一會來看,隨便看了幾個貼圖,沒有一點感覺,我於是調出了我自拍的冬兒的圖片。
說起這圖片,還有一段小插曲。最早我曾上過不少黃色網站,看過不少黃色圖片。有一天晚上,我正看得起勁,沒留意不知冬兒何時已站到了我身後。 「咋了,嫌你老婆不漂亮、不年輕了?」
「我靠,您打個招呼,嚇我一跳。」我扭頭說。
「看這有什麼意思,低級趣味!」冬兒指著一張圖不屑的說:「就這身材,還不如我呢!」
「那是,那是,」我趕緊說:「咱得不到森林,還不能看一看。」
「不行,看了就想要,要又得不到,就只能去亂搞。」她一本正經的說。 「向毛主席保證:只過乾癮,決不付諸實際。」我回答。
「行了,你撤吧,該輪我了。」她也坐下了。
「為領導服務,看什麼?」我說。
「你看女人,我當然看男人了!」冬兒回答。
「明白。」我點了幾下,調出一個男人圖庫:「領導請慢用。」
「不謝。」冬兒自顧自地看上了。沒一會就不看了:「沒勁,翻來覆去就一根棍。」
「廢話!兩根棍的還沒出來呢!哎,冬兒,給你拍幾張寫真,怎麼樣?」 「呵呵,你別說,我上海那個同學王紅就拍了,拍得真挺好,還有兩張全裸的。」
「不用,我可不想讓你在照相館當著那麼多人曝光。再碰上個黑心攝影師,留套底片日後再要脅你,不就麻煩了?說真的,你應該拍一套,要不可惜了這魔鬼身材!拍得好,咱每五年拍一次,保存好,留個紀念。等老了,拿出來,看看一代佳人歷經風雨後身材的變化!說不定還能得個什麼獎,流芳百世!」我建議道。
「瞎說!不過我倒是挺想拍的,現在挺流行的。」冬兒說。
「就這麼說了,後天晚上。」我最後說。
那天晚上冬兒早早哄睡了孩子,沖了個澡便上鏡了。你別說,冬兒的身體就是美,隨便變換一種姿勢就是一種風采。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還拍了幾張姿勢相當露骨的特寫,以後又陸續拍了一些,加起來有四、五十張,我把它們保存在電腦裡,有空就調出來看看,還把一些悄悄發布到網站上。
有一天我故意瀏覽那個網站,打開她的圖片。
「咦,這好像是我的照片?」冬兒看著我說。
「不會吧!」我笑著說。
「肯定是。無恥,誰讓你發的?」冬兒氣得想打我。
「沒事,頭像我已經處理過了,根本看不出來。不過,點擊率相當高。」 一看是這樣,冬兒又來勁了:「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
我假裝瀏覽「中國換妻網」,果然,冬兒見孩子睡著了,也來到電腦前,從後面摟住我的脖子:「看啥呢?一個人。」
「嗯,沒什麼,隨便看看。」我假裝說。
「等等,什麼?換妻?還有這種人,真是變態!」冬兒邊看邊說。
「是的,有的就是變態,但也不全是,有些夫妻的素質還相當高。」我正色道。
「那他們為啥要交換?」冬兒好奇地問。
「怎麼說呢?這些夫妻感情都很好,但一起生活了七、八年甚至十來年了,彼此都太熟悉了,生活雖平實,但是否少了些激情?少了些創意?你上次不是還說我最近沒啥創新,有點程序化麼?」
「少來,我是說咱倆創新,可沒說跟他們一樣亂玩。」冬兒急忙解釋。 「我知道。可平心而論,你覺得我這幾年在這方面的創意還少嗎?有多少人幾年如一日就那一兩種姿勢戰鬥到今天,更別提其他方面的改變了!」
「我不是說你不好,我只是想稍微變變。」
「但有時在單位動了一天腦筋,回家真的啥也不想幹,好好歇歇。可那樣一來,生活不就更沒味了嗎?許多家庭的危機不就是在平淡中慢慢產生的嗎?」我平靜地說。
「那這樣做也不一定就好。」冬兒的口氣軟了點。
「那是。但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好了好了,不談這個了,今天還得擔負起重任,再給你點小創意!」我一把將冬兒拉進了懷裡……
戰鬥結束後,冬兒躺在我的懷裡,睜著兩隻可愛的大眼睛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做得不像以前好了?」
「瞎說,誰也比不上咱老婆。」我說。
「那你還想跟別的女人做?」
「你敢說你就沒想過別的男人?」
「可那只是想,又不像你非要去做!」
「但就即使做,也不會產生感情的,那是性,而不是愛。」
「那可難說,你要是碰上又年輕、又漂亮、又有錢的呢?」
「那些都是暫時的,而你的心地善良、善解人意、寬容大度是她們無法擁有的。其實這些年跟你在一起,我改變了不少,也從你身上真學了不少東西。你注意到了嗎?能有你這樣一個好姑娘是我的福氣!再說了,即使做,咱也只找那些夫妻感情和睦,素質高的人,而不是去濫交去了……這事你也別往心裡去,接受不了,咱不做就是了,好嗎?」
冬兒的眼睛裡突然有點紅,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過了好一會,她抬起頭,看著我說:「你要真想,就試一次吧!但不許來真的。」
看著冬兒微紅的眼睛,我的心裡也像打翻了五味瓶,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我緊緊地抱住冬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接下來一連幾天,我們誰也沒有再說這件事,但我發現冬兒不時在瀏覽相關的網站,看來她在給自己尋找一個可以接受這件事的理由。
有一天我也來到了電腦前,坐在冬兒的旁邊兒,「看啥呢?」我說。
「還能看啥?找一個理由,看自己能不能說服自己唄!」冬兒回答。
「我不是說過了,咱不做了。」我堅決地說。
「拉倒吧你,看也看了,想也想了,不想做才見鬼呢!」
「那不行,這來不得半點勉強,否則就是玩火。」
「我知道。我也想清楚了:如果你想變壞,機會多的是,早晚的事。而夫妻交換呢,你到外面叫小姐或找情人的可能會小一些,起碼我們能真誠面對,只是心裡彆扭,我不想讓別的女人和我分享你……可又得面對現實。雖然我對咱們的感情有信心,但我也知道我們確實太熟悉了,也許真的需要改變一下。可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不過這要真像那個上海人說的那樣,倒可以考慮一下。」 「真的?」我一看有戲,便追問了一句。
「不過你可得保證:
一、絕對保密,別鬧得滿城風雨,沒法見人了。
二、保證安全,別染上病。
三、只許做,不許動真的。
四、不能上癮,做不做由我決定。咱把醜話說到前頭,如果做不到,您就等著『一剪沒』吧!」冬兒看著我說,手做出剪刀狀。
「保證完成任務,請領導放心!」我雖然內心高興,臉上卻裝作沒有一絲表情。
七、第一次交換
接下來便進入「緊張」的籌備期:上網、收集資料、篩選、發帖、回帖。這事看著簡單,做起來可沒那麼簡單,我們要從一大堆名單裡篩選出合適的人選,然後通過QQ一個個面談。
我們選擇的標準是:
一、週圍省份的(本省的暫時不考慮,以免引起麻煩)。
二、年齡與我們上下相差不超過五歲的,條件要好與我們相近似的,這樣比較容易溝通。
三、夫妻感情不和、單身及其它亂七八糟變態的,不考慮。
四、有視頻的,而且由夫妻雙方共同參與聊天兒,以免有假。
經過幾輪篩選,目標漸漸鎖定在河南三門峽的一對夫妻。
男的是個私企業主(40∕181∕85),女的是高中教師(37∕165∕55),均為本科。我們一共聊了三次,並且交換了照片,感覺都不錯。可以看出,他們夫妻的感情也很好,也是男人先提出來,老婆很配合,已經有過兩次交換,而且身材也還保持得可以。
那天晚上約好在視頻上見,而且要求穿得簡單點,以便雙方互相看看。那天天氣較熱,男人們就只穿三角褲上了場,冬兒那天上身穿一件兩點式白色乳罩,下身穿一件緊身的三角褲,外面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帶睡衣;那家女人則更為大膽,只穿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衣,居然沒穿內衣,裡面的東西若隱若現(過來人就是不一樣,我心裡暗暗說)。透過內褲看見那男人的下體也不錯,似乎挺大。 晚上我跟冬兒開玩笑說:「怎樣,不錯吧?我看那個男人的下面挺大。」 「下流!你以為女人就只為了那東西嗎?」冬兒笑著說。
「當然不是,不過也得考慮。」
「你沒看那天一個帖子,一個上海白領說:女人其實最看重的是,男人是否尊重她、欣賞她,會否引領她一步步走向那美妙的境地,而不只是自顧自或者只把女人當工具!」
「知道,我就想逗逗你。其實這些年,我不就是這樣把你帶出來的嗎?」 「我也知道。其實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挺滿足的,幹嗎非要換?我的姐妹都說,你家老公真不錯,床上、床下都行。我真的知足了……來,抱抱我。」冬兒滿臉幸福地對我說。
行動日期定在了這個星期六下午三點,在火車站見面。那天晚上,我和冬兒誰都沒睡好,翻過來、轉過去。
「這麼激動?」我半開玩笑地說。「瞎說!」冬兒瞪了我一眼:「有時我在想,咱這樣做到底為什麼?」
「翻悔了?」我緊張地問。「翻悔也來不及了,明天人家就到了。要是這次感覺不好,咱以後就別再做了,好嗎?」
「聽從領導安排!」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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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們安排了孩子,準時到了火車站,接上了那對夫妻。簡單問候之後,便上出租車直奔我提前定好的一家酒店。
「老弟,咱們能不能換一家酒店?」老劉問道,看來老劉他們很謹慎,對我們還有點不放心,怕我們設套。
「沒問題!劉哥。那咱就在這條路上隨便找一家酒店吧!」
最後我們走進了新華大酒店,「開一間,開兩間?」老劉問,我和冬兒互相看了看:「開一間吧!萬一有事互相也好有個照應。您說呢?」
「沒問題。」
房間開在了2908號,他們倆先上了房間,十分鐘後我和冬兒也上去了。按照事先的約定,我們互相查驗了雙方的身份證和結婚證。
然後我問老劉:「今天怎麼安排?」
「你們看這樣行嗎?下午咱們先喝喝茶,聊聊,多瞭解瞭解對方。晚上吃完飯,咱再回房間活動。我們明天還要回去。」老劉建議道。
下午,我們在二樓的茶座叫了一壺茶,邊喝邊聊。老劉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很健談。因為年齡的原因,肚子已經發福了,但還可以接受。而水韻(老劉的老婆)是一個長得很有氣質的女人,雖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對她這個年齡階段的女人來說是相當不容易。
她上身穿一件緊身T恤,胸部不是很大,但很有型,下身著一件黑色的直筒褲,頭髮很自然地披在肩上。一舉手一頭足,都散發著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自然、成熟、自信而又滿懷慾望。
冬兒像個小貓似的聽話地坐在我身邊,一句話也不說。今天,冬兒上身穿一件短袖牛仔裝,裡面是一件緊身吊帶裝,豐滿的胸部被襯托得更加突出。下身穿一件緊身牛仔七寸褲,屁股被勾勒得一清二楚:渾圓、結實、上翹,極富性感。 聊了有半個小時,水韻說:「你倆到那邊聊吧,我和冬兒說說悄悄話。」我和老劉心領神會地走開了(這是要提前瞭解雙方的需求了)。
事後冬兒跟我說,那天的悄悄話挺好的,既瞭解了對方,也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水韻那天首先問我的情況怎樣?冬兒的臉一下紅了,不好意思地說:「我老公挺好的,耐心、體貼,技巧也不錯,耐力很好。」
「喜歡做口交嗎?」水韻接著問。
「挺好!」
「喜歡節奏快一點還是慢一點的?」水韻繼續追問。
「都不錯,他很會配合。」
……
問完我的事,水韻見冬兒不好意思問,便主動談她老公的情況:「我們家老劉,畢竟40歲了,年齡擺在那了,所以耐力一般,最好幫他控制一下,要不十多分鐘可能就不行了。不過老劉技術很嫻熟,尤其是口交、手交,讓人覺得特別舒服。」
在另一邊,我和老劉也在交流對彼此妻子的情況。
「俗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弟這會可能你體會不到,我是深有體會,三十以前她們還不是很懂,也不是很放得開,還好說,一旦你把她訓練好了,她覺醒了,那需求太旺盛了。有時我真吃不消,可又不能說自己不行,你要是老滿足不了她,早晚會出事。這才想了這個辦法。現在情況好多了。 不過,說實話,我老婆確實不錯,有激情又投入,口技也很棒,你要小心。她也很喜歡口交、手交,很快就能達到高潮,如果可能,姿勢不妨多一些。你愛人怎麼樣?」老劉問。
「怎麼說呢?其實冬兒很好引導。前戲做得好一點,用手和舌頭都行,很快就能進入角色。至於姿勢,她不太喜歡從後面做,其它姿勢都可以,尤其喜歡跨在上面『騎馬』,喜歡插得深一些。至於口技,第一次她可能不好意思給你做,你多帶帶她就行了。
另外,因為是初次,冬兒恐怕很難放得很開,請務必慢一點、輕一點,等待進入角色以後,再按程序來。」我說。
「你放心吧!老弟,我也是那樣過來的,我能體會你和弟妹的心情,我絕不會勉強她做不願做的事。」老劉說。
「還有一點,劉哥,我們等下怎麼開始?總不能一進房間就分別各自幹各自的吧?」
「那當然。你看這樣行不行?一會進了房間,我倆先洗澡,我帶了個手提,你倆先看看碟。然後你們再洗,出來就別讓她穿衣服了,有浴巾就行。然後咱們分別做好前戲,差不多的時候,我和水韻到你們的床上,在不知不覺中交換。適應以後,咱們再分開做,這樣做心理上可能會感覺好一些。你說呢?」
「行,聽您的。」我最後說。
一會水韻走到我們桌旁:「交流得怎麼樣?」
「差不多了。老弟,你和冬兒交流一下,五點半餐廳見。」老劉對我說。 我回到冬兒的身旁:「你和水韻交流得怎麼樣?」
「還行吧,我該說的都說了。可心裡總覺得有點兒彆扭,我們沒法像人家那樣,直接說『我想要什麼』、『你想要什麼』。」冬兒說。
我摟著冬兒的肩膀,安慰她說:「那肯定,剛開始他們也是這樣,慢慢也才放開了。別想太多,很快就過去了。」
七點我們回到房間,又閒聊了一陣,老劉讓我們先看看影碟,便拉著水韻進了浴室。我把碟放上,可是沒有一點心思看。可以看出,冬兒的心理極其矛盾,正在進行自我鬥爭,我把她抱在懷裡,一邊說話一邊親她吻她,好讓她能放鬆一些,足足用五分鐘,冬兒才基本平靜下來,和我親熱起來。
過了一會,老劉拉著水韻出來,我們倆立即正襟危坐。水韻用一塊浴巾裹著身體,浴巾的寬度也不太夠,下身也遮得不太嚴實,一走路幾乎能看見陰部。老劉只穿了一條三角短褲:「水還不錯,你們也洗一洗吧!」他們兩人手拉手,坐到一張床上。
我於是帶著冬兒進了浴室。今天是我跟冬兒最後一次洗「鴛鴦浴」了,今天晚上之後,我們彼此的身體就不再僅僅屬於我們兩個人了。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也酸酸的,但又不敢讓冬兒看出來。
這一次,我們給彼此洗得都特別細。出來的時候,冬兒一定要穿上內衣,我沒說什麼,把浴巾給冬兒裹好,拉著她走出了浴室。
這時,老劉和水韻身上蓋了個床單,正在床上親吻擁抱。我和冬兒上了另外一張床,輕輕把浴巾解開蓋到冬兒身上。鄰床的動作越來越大,聲音也出來了,冬兒偷偷看了一眼,我用嘴堵住了冬兒的唇,開始與冬兒親熱。
我慢慢地把冬兒的乳罩和內褲從浴巾裡褪了出來,我的手在冬兒的身體上下遊動,不一會冬兒就出水了,身體迎合著我,手也抓住了我的小弟弟。
可不管身體如何反應,冬兒的嘴裡始終不好意思發出聲音,我於是悄悄地把內褲脫了下來,用陰莖頂著冬兒的陰戶,然後,我的嘴劃過冬兒的乳房、腹部,奔向了黑森林。我用牙掀開她的兩片厚唇,用舌頭裡裡外外地舔吸著,她的屁股開始扭動了,一隻手按著我的頭,但另一隻手卻始終在站崗,抓著浴巾不讓身體暴露出來,生怕他們看見。
不知何時,老劉抱著水韻來到我們床上,把冬兒嚇了一跳,急忙合住雙腿,並把浴巾裹緊,頭扭向了一邊。老劉和水韻旁若無人地繼續愛撫,我和冬兒反倒不會幹了,後來一想,不理他,他幹他的,咱做咱的,但冬兒的動作明顯不像剛才放得開了。
不一會,老劉的手伸過來摸到了冬兒的乳房,冬兒的身子下意識地抖動了一下(女人對不是自己愛人的撫摸再敏感不過了,尤其是冬兒),冬兒緊緊閉住眼睛,一動不動。我知道該換崗了,但心裡覺得很複雜。
老劉挪過來靠著冬兒並排躺下,我也換到了水韻身邊,水韻一手輕輕摟著我的脖子,一手伸向我的下身,我這才開始注意我的第一個交換伴侶:水韻眼中帶笑看著我,一雙精緻雪白的小乳房站立胸前,乳頭很小,呈淺褐色。
老劉的手已經開始在冬兒的身上遊走著,我想看,可是他的身體擋著,看不清楚。看不清楚算了,我也要上崗了,水韻還等著我呢!我也不能冷落了人家。 (下面就分兩邊的情況分別講述)
老劉剛摸到冬兒的乳房就感覺很好,雖然隔著浴巾,仍然能感覺到它的溫軟和飽滿。他一邊輕輕揉著乳房,一邊用嘴親吻冬兒的耳根、頸項(記住:除非女方主動與你接吻,否則你決不要要求接吻,你畢竟不是她的老公),這下壞了,冬兒的耳根是一個敏感區,非常癢,冬兒不自然地縮緊了脖子,老劉一看更加緊了攻勢,鬧得冬兒「搖頭晃腦」。
老劉的手這時順勢進入了浴巾內,抓著了冬兒的乳房,冬兒立即抓住老劉的手,但老劉的手堅定不移地在她的乳房上摩挲,冬兒手漸漸放開了,兩顆乳頭被老劉的手指夾得已經硬挺挺了。老劉緩緩掀開浴巾,用嘴含住了乳頭來回吸咬,冬兒的身體開始輕微地扭動,氣息也有點重了。
老劉一邊舔,一邊用手划過下腹,跳進了冬兒的黑森林,冬兒立刻堅決地用手抓住他的手,頑強地保護自己的私處,無奈老劉的手指已撥開茂密的叢林,發現了陰蒂,並開始在上面施法。
沒有一個女人能經得住這樣的考驗,冬兒的兩腿雖然還是閉著的,但與其說是在防衛,還不如說是想夾緊手指,好讓快感更強一些,而且不久就分開了,並不斷地張合。老劉一看時機已到,中指沿著隆起的陰蒂,順著已經滿口是「水」的兩片大陰唇的縫隙,毫不猶豫的直插「花心」,「啊……」冬兒輕輕的叫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老劉的手抽插了二十幾下便抽了出來,他翻身下床伏下身,用嘴開始舔吸冬兒的陰部,冬兒的腿立即又閉緊了,畢竟這裡除了我,還沒有向第二個男人展示過它的光彩。老劉太清楚這一點了,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很有耐心的在「打外圍」。但如果一個女人肯讓你看她的私處,那一般就意味著你已被接納了。 冬兒雖然享受著快感,心理還是很複雜,她偷眼看了一下我,恰好此時我也正在為水韻的小妹妹服務,水韻把屁股抬起,臉上露出快樂的神情。冬兒的心裡先是難受了一下,然後又有點安慰:難受的是自己的愛人在為別的女人服務,而自己也只剩最後一道防線,我又沒法幫助她;安慰的是身下的這個男人,好像很理解她、尊重他,從不勉強她,倒是沒有一點不好的感覺(有女人說,夫妻交換是合理強姦)。
冬兒偷偷看了看,身下的老劉還是那麼耐心、那麼細緻、體貼地在等待她的「指示」,真難為他了。並且他的技巧也很到位,讓人很舒服,這種感覺和跟我在一起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跟我在一起,彼此完全熟悉,可以徹底綻放,盡情享受;可和他又截然不同,對彼此的身體完全不熟悉,你不知道下一步他會觸動哪兒?怎樣觸動?會有怎樣的感覺?而那種感覺對於自己的身體是既熟悉又陌生的一種全新的體驗。
這就好像當初她和我剛剛開始學會做愛的時候,我們不斷發現對方的身體,創造出一個又一個新奇的感覺,好像我們永遠也開發不完我們身體內的寶藏,所以那時我們彼此渴望。今天這種感覺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無法不聽從這種召喚。
冬兒的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開始暗示自己:放下包袱,放下那份負罪的感覺,放開自己的身體,相信自己的身體,去迎接一份久違的而又全新的體驗。 慢慢地冬兒的腿打開了,將那裡的光采盡情展示出來,老劉終於盼到了這寶貴的時刻,立即將他的長舌送進了充滿愛液的蜜穴,盡情地吮吸起來。冬兒也開始嘗試配合老劉的動作,屁股抬得高高的,兩腿充份展開,將陰部送出,好迎合著老劉的舌頭不斷進出,嘴裡也不斷地發出喊聲。
再說說我那頭,我和水韻剛到一起,水韻便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使勁套動起來。我此時的心還在冬兒身上,所以有些心不在焉,手在她的身上無目的地行動著。我老想看看冬兒是否接受了老劉?有沒有受到欺負?看著冬兒的下身開始扭動,我的心稍微放寬些:如果冬兒讓別人動她的下身,說明她還是能接受。 我於是又把目標轉移回水韻身上,我用嘴吻遍了水韻的小乳房,她的乳頭很小,我想恐怕是沒有餵過奶(冬兒奶過孩子,所以乳頭又大又挺,特別好玩)。我讓水韻雙手上舉,好讓我吻到腋窩,癢得她不停地笑。我用一隻腳分開她的雙腿,用膝蓋輕輕地蹭她的陰部,她笑著說我好厲害,並暗示我親親她的小妹妹。 我於是伏下身,分開她的雙腿,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於冬兒的陰部:她的陰毛非常稀疏且主要集中在外面,內部只有很少一點點。大小陰唇都比較單薄。因為興奮,陰蒂隆起並站在了門口,陰唇完全分開,春水隨著氣息和身體的運動被不斷送出陰道口。我於是開始施展我的口技,沒幾分鐘,就引發了「山洪」,她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過了一會兒,老劉將冬兒輕輕抱起,放到了另一張床上,冬兒雖然已為情所迷,但還是忍不住回頭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正好碰上我的眼光:老劉就要插入了,如果此時反悔,一切都還來得及,可是我沒法動。然後我們發現彼此眼光裡少一些不安和內疚,多了一份平靜和感激。
老劉一下就已經戴好了套子,在冬兒陰戶上挑逗,只要這一進去,冬兒從此以後就再也不只屬於我一個人了。那種感覺真有點兒淒楚,但再想一想,你現在嘴裡頭的、手裡頭的不也是別人的女人麼!認了,這是我自找的。
老劉這時手握著自己的大肉棒,用龜頭開始在冬兒的門口撩撥,就在冬兒感到有點飢渴難耐的時候,突然猛地直插進去,「啊……」冬兒輕輕喊了一聲,好像如釋重負。
老劉終於插入了,但那感覺那好像不是插入了冬兒的身體,而是插入我的心頭,唯一慶幸的是,冬兒終於接受了。我望望老劉,他下身再用力挺了挺,將外面剩下的一小截陰莖全部插入冬兒的陰道內,我不再多想,因為想也沒有用了,我只能往前走了。
老劉倍感興奮,兩手抓住冬兒的乳房,陽具在下面兇猛地進攻,冬兒不停地擺動著頭,兩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老劉的胳膊,叫聲不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倆這一幕,我心中的不平突然減少了許多,反而升起一種特別的感覺——老劉猛烈地插入和冬兒興奮的反應,讓我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刺激,好像他們的興奮就是我的興奮,而這種興奮又讓我性慾大增。
我也要開始行動了,於是伸手去拿安全套,水韻笑著說不用了,她上了環,可以不戴,我便拿著小弟弟,使勁插入了水韻的體內,並帶了一點報復的心理拚命在裡頭攪動,任由水韻在我的胯下叫喊、掙扎……
但沒想到,我這粗暴的動作反而令水韻更加興奮,我在她柔軟的體內越陷越深,站位、後位、坐位、側位……她不斷要求我變換體位,我真有點疲於應付,要不是功底紮實,早飛了。
做後位時,水韻背對著我,正好給了我看看冬兒的機會。我雙手扶住水韻的屁股,慢慢地往裡插送,眼卻看著另一張床:冬兒此時躺在床上,面向老劉,老劉正快速地插入、抽出,又狠又猛,冬兒已進入了角色,臉上露出只有我能分辨的興奮表情:頭不停地扭動,雙腿極力地迎合,愛液也不斷地湧出。
於是我衝出水韻的陷阱,開始將被動變為主動,四處出擊:下面一邊狠抽猛插,雙手一邊用力握著她一對乳房搓揉,幹得水韻丟盔卸甲、潰不成軍。這時兩張床上的肉搏戰進行得如火如荼,好像在比賽一樣,「啪啪啪」的肉擊聲、「噗嗤、噗嗤」的抽水聲此起彼落,各種招式層出不窮,大家都玩得完全放開了。 但沒想到老劉因為興奮過度,把握不住,只抽插幾十下就竟然射精了,「不好意思,我去去衛生間。」老劉落荒而逃。這下可讓冬兒難受了,就好像突然停在半空中,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冬兒拉過床單,蓋在身上,偷偷向我看去。此時我正雙手撐床,坐在床上,而水韻正騎在我身上瘋狂地上下套動。冬兒既羨慕又妒嫉地看著水韻,心裡想:她為什麼能那樣放得開,縱情享受而不顧及她的愛人?
老劉此時從衛生間出來又回到冬兒身邊,他問冬兒還能否繼續?冬兒既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老劉於是把冬兒的手放到了他疲軟的陰莖上,冬兒的臉「騰」一下紅了。
疲軟的陽具在冬兒纖手的套動下又逐漸恢復了生機,老劉於是把它送到了冬兒的嘴前,冬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碩大的龜頭含到了嘴裡,並開始吞吐,這回該老劉享受了。過了一會,老劉把陰莖抽出,戴好套子,坐在床上,像抱小孩一樣把冬兒抱起來放在了他的腿中間,將巨大的陰莖全部插入了冬兒的身體。 冬兒抓住老劉的手,屁股開始慢慢地上下移動,隨著快感一陣陣襲來,冬兒的速度越來越快,整個身體都在跳動,尤其是那兩隻乳房,好像在誘惑老劉趕快抓住它,好讓它停下來。
冬兒此時終於能理解剛才水韻的表情和感受了,自己現在也一定很瘋狂(如果自己能看見自己的話)。隨著陰道的一陣陣抽搐,冬兒迎來了第一次高潮,令她無法自控。老劉為了防止出事,急忙將陰莖抽出,讓冬兒雙手撐床,把兩腿打開,然後繞到冬兒身後,再次插入。
隨著不斷地抽送,老劉的腹部和冬兒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冬兒雖然不是很喜歡從後面做,但也不反感,並努力迎合著。自由跳動著的兩隻乳房,不知何時被老劉從後面抓住,被用力揉捏。
由於老劉身體太重,衝得又猛,冬兒一下沒撐住趴在了床上,老劉也壓在了她背上。他就這樣雙手撐床,從冬兒的屁股後面繼續插入,直到一洩千里,才戀戀不捨地把傢伙拔出來。
看到老劉從冬兒的身體撤出,我就把意念集中在龜頭,拚命作最後衝刺,想迅速結束戰鬥,否則,讓冬兒看著我倆瘋狂會讓她難受的。水韻興奮得在我身下像蛇一樣扭動,雙手扶著我腰部前後推拉幫我一把勁,終於在兩人齊齊登上高峰時我一洩如注,把精液盡情噴射在她肉體深處。
沖完澡之後,我們四人分別躺在各自床上看著電視,漫無邊際地聊著天兒。聊著聊著,就聽見鼾聲響起,老劉睡著了,「看我們家老劉多會享受,哪像你們家阿勇,那麼會體貼人,還陪著老婆聊聊天。」水韻略帶忌妒的跟冬兒說。 其實我也很累,也很想睡覺,但考慮到冬兒今天晚上的感受,我覺得還是陪陪她好。但因為有水韻在,我和冬兒不好說太多,我們彼此相擁著看了會電視,不知什麼時候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當我們起來的時候,老劉已經讓服務生把早餐送了過來,擺在了我們的床頭。吃了早餐,冬兒要去衛生間化妝,水韻也跟了進去:「冬兒,跟你說件事。我們來山西不容易,今天下午我們就要回去了,但我和劉哥對你們倆的感覺非常好,如果你不反對,咱們今天上午能不能再來一次?」水韻說。 冬兒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樣吧,您問一問阿勇。」在外面,老劉也把這個話跟我說了,我理解的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會,水韻和冬兒相跟著走出衛生間,並向老劉使了個眼色。我因為要洗盥,便走進衛生間,沒想到水韻也跟著我進了衛生間,並關上門。
「阿勇,老劉跟你說了嗎?」水韻說。
「我知道,嫂子。」我說。
「如果你不反對,咱倆今次就在這裡面做,好嗎?這樣冬兒可能會顧慮少一些。」水韻提議道,我只好點了點頭。
「你能幫我脫了衣服嗎?咱們一塊兒洗個澡。」水韻開始宣戰了,我只好開始給水韻脫衣服,這一次我才仔仔細細看遍了水韻的身體。看多了冬兒的身體,突然看到其他女人的身體,令我感到既新鮮又渴望。
我輕輕地撫遍了水韻的每一寸肌膚,水韻開始興奮了,並主動開始為我脫衣服,然後蹲下來,用手抓住我挺立的小弟弟,用舌頭在暴漲的龜頭上親吻。她的嘴小而有勁,緊緊地裹住了我的小弟弟,舌頭放肆地挑逗著我的龜頭,讓人感覺很舒服。
然後我們走進了浴缸,打開了水龍頭,在溫暖的「瀑布」中互相親吻愛撫,各自尋找著自己的需求,也同時滿足著對方的需求。她兩手環住我的脖子,一條腿纏住我的腰,打開了自己的門戶,小弟弟連想都不用想,向前一挺便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外面,冬兒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老劉在她身邊坐下來,一隻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肩上,一會,另一隻手也進入了她的衣服,向著她胸前挺立的兩座山峰邁進。冬兒只是默默地享受著,但還不好意思回應他的熱情,於是老劉拉著冬兒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內褲,冬兒的手抓住老劉陰莖的一剎那,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昨天在那樣的心情下,她根本沒有注意老劉的身體,今天才以女人特有的敏感,感覺到了這個男人下體的粗壯。她緊緊地抓住它,用力地「培養」著它,讓它盡快盡可能地成長到最大。
老劉捧著冬兒的臉向他下身送去,那碩大的龜頭自然而然便塞進了冬兒的小嘴……我和水韻緊緊摟抱著,彼此的下體不斷前後挺動,互相磨擦出快樂火花。外面,肉體的撞擊聲、冬兒的的呻吟聲也開始響起,兩對剛相識的男女再次沉浸在激情的肉慾海洋裡……
因為這次不在一起做,所以我和冬兒都比較放得開,感覺與昨天的也完全不同,尤其是冬兒,竟四、五次達到高潮。
11點半,我們四人走出了大酒店,老劉握住我的手,不無興奮地說:「老弟,太謝謝你們了!這是我們三次交換中感覺最好的一次,我感覺自己就像回到了二十五、六歲。確實太棒了,謝謝!」
「真的很好!」水韻也拉著冬兒的手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來一趟我們河南,我們一定盛情款待。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了,多聯繫。」
送走了老劉夫妻倆,我和冬兒也坐上了出租車。冬兒像個小狗似的趴在我身上緊緊地抱住我,但卻一句話也沒說。「冬兒,我……」我還沒來得及往下說,冬兒就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嗯,今天不想說話!」冬兒說。我們一路無話,就這樣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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