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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晝,學院女神高嶺之花…… (part 1)作者:雪月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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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07: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椎名真晝,學院女神高嶺之花的清純JK天使大人被中年油膩肥男寢取成為雄性的便器孕妻
初夏的傍晚,天邊晚霞在雲層上融成橙色的微光,仿佛迷離變幻的夢境般令人出神;如橘汁從天際流淌下來,將路側玻璃鍍上了釉質般的瑩潤玉澤。
這是美好的不似真實的畫卷,而正在街邊緩緩踱步的亞麻色長髮少女,更是如同老照片中綺麗絕美的倩影。
髮絲仿佛芬芳柔順的華貴絲綢,在雪白光潔的額角垂落;香滑玉肌仿佛新剝荔枝般嬌嫩無瑕,似乎輕輕一掐都會滲出甜蜜汁液。瓊鼻纖柔嬌挺,粉唇如初櫻般光澤瀲灩,五官和諧適恰的如同手工製作的精緻人偶般堪稱完美無瑕,乃是會讓人目光震顫的國民級美人——
她的名字是椎名真晝。
無論學業、外貌還是家務都是無可挑剔,在學校中愛慕者無數,卻在看似溫柔平和的外表下隱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高冷內心的絕色美少女。她精緻完美得毫無瑕疵,讓一般男人在她身邊甚至會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唯一能夠令真晝心有所屬的,就只有在悄然中以體貼打動她的男友藤宮周。
只是明明在這麼流光曳彩,使人心神搖曳的晚霞中,少女焦糖色的瞳子卻流淌著我見猶憐的疲憊失落;濃密羽睫在星眸上微微抖動,那是再怎麼掩飾也依舊從心底泄露著的脆弱。嬌小單薄的肩膀隨著有些踉蹌的步伐而震顫,似乎下一瞬間就會跌倒在地;由黑絲褲襪所包裹,纖穠合度勻稱修長的美腿緩慢的款動著,如同迷路失群的天鵝般無助。
回想起不久前與母親的爭吵,真晝的心底開始泛起酸楚的疼痛。
【…我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生下你,每次看見你,都會讓我感到不舒服…】
【…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養育你是我做為成年人的底線,僅此而已…】
【…趕緊走吧,下次這種事情,去找那個人。】
說是爭吵其實並不恰當,因為每次看見明明應是最親密人的母親的臉,都會令真晝難過得一言不發;只會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般靜悄悄的低著螓首,任由她發泄本不應該遷怒的對於家庭與前夫的憎惡。即便她早已明白無論自己表現的多麼優異,都絕不會換回母親對她的愛意;但當真晝又一次親口聽見殘酷的話語時,還是令少女難以自制的失落與無助,就像與周初遇時獨自在暴雨中愣愣的坐在鞦韆里一般。
但是這沒有辦法。即便會受到一次更比一次加深的傷害,尚還無法自主維持經濟的真晝,也不得不依仗早已離婚的父母才能夠繼續學業。哪怕對於家境優渥的真晝家而言她並非是沉重的包袱,但厭棄真晝做為捆束自己紐帶的母親,卻還是沒有一次以溫柔和善意對待過她;僅將真晝當做在痛苦的意外中降生的累贅般丟給她的父親,將少女小心翼翼的努力棄如鄙履。
用腳尖撥弄著路邊淺淺的浮灰,真晝仿佛精緻卻又脆弱的瓷娃娃般透露出令人憐惜的倦意;而見到她這副失落的樣子,周卻只能深深地嘆一口氣。
「…我沒事的,畢竟每次都是這樣。至少在大學畢業能夠工作前,我還要麻煩他們很久呢。」
感受到身邊男友的心痛與關切,真晝柔軟粉嫩的唇角微微挑起,擠出一個疲憊的苦笑:
「他們肯養育這個本不應該降生,僅僅是政治聯姻產物的女兒,我就已經十分感激了。」
「你總說我妄自菲薄,可你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周握住失魂落魄的少女有些冰涼的纖纖柔荑,無奈的說道。明明如同軟玉般滑膩芬芳,但卻仿佛冰塊似的沒有一點溫度,即便他想要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也是如此。他清楚真晝心中的結並沒有打開,自己的出現雖然能夠聊做慰藉,但卻不能真正讓她從悽苦孤獨的過去中解脫——
恐怕只有和那個冷漠又殘酷的原生家庭徹底割裂,才能讓真晝再也不承受這樣本無必要的痛苦吧。
想到這裡,周不由得在心底對那個他並沒有見過的本應履行母親職業的女人感到憤怒。即便他見過真晝的父親,知道他其實還有些挂念女兒也罷;但無論如何,究竟用什麼原因作為藉口,結果都是自己珍重的女孩被傷害…他無法容忍也不能理解這樣的事情。
情難自禁,我的父母會很高興有你這樣的女兒的話差點脫口而出,但周卻把話咽了下去。有什麼辦法能讓她開心一點呢?至少能夠讓她略微遠離那個讓她煩惱的家庭……
「真晝,要不要去試一試打工?雖然說完全自力更生目前來說還不可能,但至少補貼些家用還是足夠的吧。」
周說道。
「…打工?」
少女纖細蛾眉微微顫了顫:
「是個好辦法呢。不管怎麼說,我想儘量少麻煩他們…」
當時的周還在為真晝的心情能略微緩和起來而高興。殊不知正是他的一句無心之言,卻將自己最愛的女孩徹底推進了漆黑泥沼之中…
*
「…原因就是這樣。」
輕聲說完自己會來工作的理由,坐在椅中的亞麻色長髮少女平靜又有些膽怯的望著桌子另一頭的男人。
此時正在學校旁邊一家便利店之中,坐在真晝對面的是這裡的店長,名為井上恭一的雄性。用雄性這樣簡單粗暴的詞彙來描述人其實有些無禮,但若是形容井上卻是恰到好處,因為恐怕他與人類男性最為相近的地方就只有性別了——
足有兩百五十斤,膘肥體壯的龐然巨軀擠在扶手椅中顯得頗為捉襟見肘,累疊油厚的肚腩爭先恐後的從座椅扶手圈中擁擠而出;明明是特意訂製的最大號服裝套在他的身上也仿佛用於換裝人偶的衣飾般可憐,仿佛下一秒就要負荷不住肥豬的黢黑油脂,從中炸裂而出。
滿是橫肉的醜陋肥臉無法用友善一類正面的詞語形容,狡詐陰險這樣的話對他而言都是褒獎;讓人不禁懷疑究竟他的父母是什麼物種,才能生就這般醜惡骯髒的後代。這般傢伙竟然與真晝相隔不過幾尺的同坐在一張桌子兩側,簡直如同雪白嬌美的天鵝旁邊蹲踞著一隻肥大烘臭的癩蛤蟆般刺目難言。
而在聽完真晝的話語後,肥漢嵌在黝黑皮囊中幾乎眯成一條細縫的鼠眼也隨之滴溜溜的轉動起來。只是不知為何,這雙晶黃眼珠中卻沒有透露出淫穢低賤的意味;僅是略做打量面前身嬌體柔的美少女後,便微笑著開口:
「我這裡正缺少收銀員。你也看見了,咱這副模樣實在有些寒磣,小朋友都嚇哭過好幾個;現在有你這樣的年輕女孩子願意做這個工作那就太好了,估計店裡的生意都能好上許多哈哈哈哈。」
沒想到店長意外的好相處,與外表看起來的骯髒醜陋大相逕庭,初次打工略有緊張的真晝不禁鬆了一口氣。粉糯紅唇翹起,露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微笑:
「那我明天放學之後就來上班,工作到八點可以嗎?」
「當然可以。制服就穿之前在這裡工作過,與你身高體重相仿的女孩的吧,收銀機什麼的也很好操作,相信你很快就會學會的。」
從椅子中頗為困難的站起身,中年肥漢為她打開房門:
「那就明天見了。」
*
沒想到初次打工就遇見了十分友善的店長,真晝心情不錯的離開了,就連腳步都輕快了一點。只是就在她說完再見剛剛轉身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剛才還努力擠出友善微笑的肥豬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他那雙鼠目中透出的熾烈淫穢視線,更是死死粘在黑絲美少女纖細苗條的婀娜背影之上。
能夠在學校中享有天使大人的美稱,除卻粉雕玉琢般精巧的完美嬌靨外,椎名真晝的身材更是毫無半點瑕疵,宛若扶風弱柳般嬌稚窈窕。
在被亞麻色齊臀秀髮遮掩的皙白玉頸下,是圓潤柔媚的香肩與隱約可見的玲瓏鎖骨;而墜在單薄瘦削的上身胸口的,則是一雙豐腴挺翹的飽滿酥胸。即便從不在外人面前顯露肌膚,但肥豬火熱猥瑣的視線所仿佛x光一般幾乎能夠剝離純潔少女的衣物;他輕而易舉便能夠看出,這苗條纖細的絕色少女,正擁有著堪稱極品的銷魂胸器,恐怕尺寸要爆膩豐滿到稍微布料矜持的胸衣都難以承載的程度。
可偏偏是這般與清純面容反差極大的盈沃奶球,所連接的卻是堪比水蛇般盈盈一握的細幼柳腰。校服上衣被尺寸傲人的酥媚乳肉撐起了豪奢乳簾,透過晚霞的光線依稀可見能夠被肥豬大手輕鬆環握的細腰;讓人情不自禁的臆想在性愛交媾時,究竟會搖曳出怎樣妖嬈火辣的弧度。
沿著鍛鍊得當的人魚線,雄性的渾濁視線自然被引導向了垂墜在如瘦減枝條般細弱的蜂腰下的挺翹嬌臀。可能是經常跑步塑形的緣故,真晝彈嫩圓潤的桃臀充滿青春活力,呈現完美的倒心形狀;可又比千歲那樣緊繃肉實的臀瓣多了一分豐腴柔軟,將裙擺撐鼓出勾人眼球的香艷輪廓。久經花叢的醜陋肥豬深知,這樣飽滿蜜嫩的肉臀定然是後入的絕佳極品,會在雄性粗實胯股頂撞上來時充當緩解泄力的最佳肉墊;具體表現便是肉體相擊的淫猥啪啪聲響,直到軟糯滑膩的臀肉徹底將結合私處填滿包裹為止。
喘息逐漸粗重起來,中年肥漢的胯部也隨之鼓凸起令人作嘔的囊腫,仿佛其下盤踞著醜惡猙獰的巨蟒般觸目驚心;而他堪稱粘稠的視線,更是落在了真晝修長勻稱的纖纖玉腿上。由不露寸點香肌的黑絲褲襪緊緊包裹,比例恰當的圓潤玉腿線條優美;幾乎不透出粉嫩膚色的褲襪除卻勾勒的曲線分毫畢露外,又給人一種想要將其撕碎扯破,露出遮掩中絕色少女純潔光滑的白腴肌膚的難耐躁動。
「果然是個極品嘿嘿嘿…沒想到落到老子手裡了。看樣子還是個處,你等著吧,用不了一個月時間就讓你在老子胯下嬌喘!」
與剛才人模狗樣雲泥之別,中年肥豬油光滿面的醜臉上露出貪淫好色的猙獰表情,惡狠狠的甩下毫不加掩飾的話語。僅是眼珠一轉,熟稔於齷齪勾當的井上便立刻想好了怎樣得到如同高嶺之花般純潔矜貴的真晝;單是意淫著她衣裙下雪白嬌嫩又豐滿窈窕的美麗胴體壓在自己肥厚巨軀下被恣意抽插享用,將少女聖潔的處血染滿黢黑烘臭性器的畫面,男人便已經從醜陋鼻子中噴出亢奮熱氣了。
不知過了多久,雄性被煽動起來的慾火才勉強平息。只是卻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而是寄存在他那兩顆堪比鐵球般鼓脹沉甸的卵蛋之中,等候著有朝一日肆無忌憚的釋放…
*
三個月後。
獵手的首要素質就是耐心,而生性急躁的中年肥漢為了能夠毫無閃失的得手,竟然真的將自己所有的衝動全部收斂了起來。平日裡與真晝相處,完全裝成了性情溫和的好相與店長,從不將淫穢視線流露;即便真晝並非天真少女那樣的毫無防備,在有心算無心之下也逐漸放鬆了警惕。尤其是在她拿到遠比預想更高的工資,發現負擔了日常開支綽綽有餘,繼續積攢下去就連房租都差不多足夠之後,真晝臉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在某一天傍晚,放學後前去工作地點的路上。
「這個月的業績相當好,店長跟我說是因為我才會有這麼多人願意光顧,所以給了我不少獎金呢。」
真晝捏了捏手裡的信封,難得興高采烈的對身邊的周說道。
這是自然,能夠享受到平日裡在學校中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美少女的服務,即便僅是歡迎光臨和謝謝惠顧這樣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也足夠令一些沒自覺的傢伙神魂顛倒了。而托他們的福,便利店的各種雜貨都銷售一空,所以真晝會得到這筆獎金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能高興起來當然是好事啦…不過還是注意下別人的錢包比較好吧。」
摸了摸少女柔順如絲綢般的長髮,周無奈又好笑的說道。
聽見男友的話,真晝如瓷般潔白細膩的側頰不由得染上一抹櫻紅,有些調皮的吐了吐精巧可愛的香舌,那副唯獨只有自己才能看見的模樣令周都有些失神:
「我之前想過會不會有點利用自己的相貌之類的…但後來店長跟我說,他們買的也不過是一些日常用品,只是從別的店換成了我們的店,我就也釋然了。」
說到工作的店長,周也回想起了接真晝下班時看到的,那頭醜陋臃腫的簡直像是肥豬一樣的傢伙。不知道為何,他臉上明明擺著友善的笑意,真晝也說他是個不錯的前輩,但周卻總對他有種莫名其妙的警覺;但是又找不出什麼理由,只好將其歸功於對真晝的獨占欲,不由得感覺到臉上微微發燙起來。
「阿嚏!」
正在他安慰自己不要多想的時候,身旁突然傳來一聲可愛的噴嚏聲音。他知道今天早上起來真晝就有點不舒服,現在看來果然還是染上了流感,有些擔心的說道:
「今天也要去工作嗎?既然感冒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的。過幾天就到發全勤獎的日子了,如果這種時候請假的話,不是白費努力了嗎?」
輕輕摸了摸略微有些發燙的臉頰,真晝說道。
雖然還十分擔心她的身體,但既然真晝這麼說了,周也不好再做阻攔,只能有些無奈的將她送到了便利店門口,之後就轉身離去了。
*
「椎名,今天也很準時啊。」
見到亞麻色頭髮的美麗少女準時出現在櫃檯後,瞥到真晝白皙臉蛋上一絲略顯病態的紅暈,中年肥豬眼底不由得閃過一點迫不及待;只是下一瞬間他便將異樣情緒極好的收斂起來,故作擔憂的說道:
「要是不舒服的話,可以回家哦?店裡我來看著就行了。」
「我…我沒事的店長,阿嚏!」
只是話剛說出口鼻子就有點痒痒,真晝情不自禁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那好吧。雖然全勤獎有不少,但是身體還是更重要的吧。」
確定了現在的真晝正處於低燒而略微昏昏沉沉的狀態,井上強忍著,才壓制住喜出望外的迫切急躁,之後就轉身進屋了。沒過多久,他便端來了一杯尚還冒著熱氣的開水:
「喝了這個會好受點嗎?這種季節正是感冒多發的時候啊。」
「啊…謝謝您。」
可能是有些低燒而不太清醒的緣故,亦或是心思單純的少女完全沒有想到中年肥豬蓄謀已久的淫穢想法;真晝全無防備的接過了裝有熱水的一次性紙杯,小小抿了一口。開水帶來的熱量在寒涼的體內擴散,令千嬌百媚的絕色少女不禁露出有些舒適的感覺;而就在井上掩飾得極好的貪婪激動眼神中,真晝雪白頸子喉頭微顫,將一滿杯水都喝了下去。
「我感覺好受一點了,十分感謝。」
全無察覺,天真少女竟然真以為面前的肥豬出於好意才為她倒的這杯熱水,心懷感激的向他露出天使形態的無瑕微笑。
「那就好…嘿嘿嘿。」
幾乎沒有控制住內心聒噪難安的性慾,中年肥豬差點露出了淫猥笑意;幸好最後時候轉過臉去,才沒有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
平日裡仿佛一蹴而就的三個小時,對於此刻的真晝而言卻無比漫長。
眼前的光景漸漸的模糊起來,天花板上的白熾燈仿佛一團團大小難辨的燈球;早已熟悉的收銀機按鍵仿佛被焊死了一樣,竟是要用上許多力氣才能勉強操控。眼瞼沉重的不行,少女濃密羽睫輕輕翕動著,勉力維持著昏昏欲睡即將離開身體的意識;不知什麼時候兩頰被塗上了艷麗嫵媚的酡紅,仿佛能蒸發香汗般滾燙驚人。
「奇怪…明明、明明應該只有一點點發燒才對…怎麼會…」
腳下一個踉蹌,若不是纖白素手本能的扶住了櫃檯,真晝怕是早已跌倒在地,就連璀麗星眸中瞳孔都有些失神的放大,頭暈目眩的絕色美少女喃喃自語著。
耳朵中充斥著海潮般的蜂鳴聲音,聒噪得幾乎蓋過心跳。若是往常清醒的時候,即便涉世未深的真晝再怎麼單純,怕是也早已起了疑心;可今天她卻將所有異樣全部歸罪於突發起來的流感,因此即便已經有些意識模糊,也強忍著昏沉堅守崗位。
「一會兒…再過半個多小時就要下班了…周會來接我的…」
想要給男友發條消息,但是酥若無骨的藕臂卻連手機的重量都難以支撐,失手將手機滑落在地,從櫃檯的下縫溜了出去。屋漏偏逢連夜雨,真晝無奈的輕嘆一聲,緩緩挪動如巧克力雪糕般甜美可口的黑絲粉腿;可當她蹲下去後,卻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
少女亞麻色的長髮仿佛精美絕倫的掛毯般披散在地板上,如同新出水的美人魚似的因病弱在清純中透露著平日罕見的嬌媚,就連香滑玉肌都浸潤了櫻粉色而香艷不已。濕漉粉糯的桃唇吐出團團如蘭如麝的馥郁芬芳,本來如天籟般清脆柔美的聲音,如今仿佛塗抹著蜂蜜般香甜誘人:
「…呼嗚…周…」
視線模糊的仿佛被膠水塗抹,意識幾近渙散的少女下意識喘息著,呼喚不知身在何處的男友;而下一刻,站在真晝癱軟在地仿佛一灘融化了的香甜汁液的嬌軀面前的,卻是一頭膘肥體壯的中年肥豬。
「店…店長?麻煩、麻煩您…給周打個電話…」
只是回應少女疲軟無力的呻吟的,卻是雄性粗重醜惡的喘息。裹挾著腥臭濃厚的氣味,男人重逾三百斤的龐然巨軀倏然附身,簡直如同巨岳傾倒般遮蔽了所有燈光;近在咫尺,就算真晝再怎麼視線模糊,也能看清他那張油光滿面的醜臉了。
全無半點和善溫柔,男人油厚嘴唇醜陋的咧開,露出淫猥不堪,志得意滿的齷齪笑意。他那雙老鼠眼更是滴溜溜亂轉著,貪婪粗魯的掃視著絕色美少女散亂衣襟下裸露出來的一抹雪白蜜嫩,以及那雙修長勻稱,此刻已然是自己囊中之物的黑絲美腿。
「防備心還真是重啊,小真晝…不過也不過如此了,再怎麼聰明的女人,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啊嘿嘿嘿…」
「嗚…?什、什麼…!?」
男人再也不加掩飾的赤裸污穢言辭如同尖銳利針一般,刺得頭暈目眩的嬌媚少女油然而生貫徹周身的可怕痛意。明明平時是友善和藹的前輩,怎麼突然…昏昏沉沉的真晝幾乎難以思考,而下一刻騰雲駕霧的感覺令少女嫵媚胴體驟然緊繃起來——
僅是輕輕一俯身,無垢清純美少女纖細曼妙的玲瓏嬌軀,便任由中年肥漢暴殄天物的公主抱在了粗糙大手中。終於得到了日思夜想的極品美少女,井上仿佛發情公豬般從醜陋鼻子中呼哧呼哧的噴著粗氣;如同要將懷中窈窕嫵媚的青春胴體吃干抹凈,貪婪的將醜臉埋在真晝亞麻色的順滑髮絲中,縱情汲取著對他而言猶如催情劑般的少女甜香。
而黢黑骯髒的油膩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直接揸入了真晝軟嫩圓潤的肥腴黑絲腿肉中。從來都以黑絲褲襪包裹著,生怕裸露了一絲冰玉肌膚給其他雄性的目光褻瀆,唯獨只有周才有福分盡收眼底;可就在此刻,外熱內冷的高潔美少女從未被其餘男人玷污過半分的修長玉腿,卻被一頭堪比癩蛤蟆般臃腫骯髒的低賤肥豬恣意抓揉撫摸。滿是繭殼的骯髒大手在少女黑絲腿肉間隨意穿梭陷沒,盡享著清純處子無垢香肌的美妙觸感;不單如此,這國色天香,被人稱為天使大人的絕美少女,更是即將被陌生肥豬淫辱肏弄,將保留至今的所有貞純完全奪走。
「放、放開我…呼嗯…拿、拿開你的手…」
即便平時再怎麼矜持冷靜也罷,當完全暴露在雄性骯髒熾熱的性慾中時,真晝也不由自主的慌亂起來。纖細蛾眉羞懼交加的蹙起,雪皙如玉的美麗嬌靨滿是惶恐,可卻又因為低燒與催情藥物而染上了兩團媚人茜紅;水澤瀲灩的櫻粉桃唇微微翕張著,但連呼喊的力氣都已失去,只能以嬌甜酥媚的輕喘做為抵抗,殊不知這樣只會更加搔動雄性慾火高亢的齷齪內心。
望著絕色少女清純楚楚的粉白嬌靨,還有她那雙無力垂墜在自己臂彎啪嗒啪嗒晃動著的腴嫩嬌小的黑絲美足;一想到懷中抱著,任由自己輕薄撫摸的美少女是那個無數人愛慕的椎名真晝,中年丑漢胯間頓時隆起醜惡高漲的囊包,將本就尺寸捉襟見肘的制式褲子撐得幾乎扣子崩裂。
「為了今天,老子可是忍了足足三個月啊,所以今天可要肏個痛快才行啊嘿嘿嘿…真讓人期待啊,和小真晝的無套性愛~」
轉頭望向架子上擺放的保險套,井上不屑的撇了撇嘴;抱著懷中無力掙扎著的黑絲清純美少女,走向了陰影中的儲物間…
*
與此同時,在周的家中。
桌上散落著掃蕩一空的保溫盒,那是真晝提前做好並加以保存的菜肴。這段時間都要忙著打工,她沒法再像原先那樣每天烹飪出新鮮出爐的餐點與周共進晚餐;但卻還是利用空閒時間預備好食物,讓心愛的男友不用再依靠缺乏營養的便利餐品維生。
沒有辜負天使大人的心意,周心懷感激的享用完了堪比酒店水準的晚飯。可在酒足飯飽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他心底里的細微失落卻慢慢放大膨脹,直到變為無法忽視的莫名不安。
「真是的,小孩子嗎我…」
明白真晝是為了經濟獨立才去工作,周有些自嘲的微微笑了笑,將本來準確的直覺權當做了自己過分的占有慾望。百無聊賴的向後躺倒下去,看著漸漸被暮色染黑的天花板;從曾與她並肩而坐過的沙發上傳來淺淡卻熟悉的甜美芬芳,令周即便知道自己不應這麼幼稚,卻還是寂寞的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便利店員做的都是些簡單輕鬆的工作,但…
為意外染上流感的女友略微心焦的同時,想著自己所熟悉的亞麻色頭髮的美麗少女身著便利店服,生澀的向客人打招呼的模樣,周卻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那副樣子一定很好玩吧。
想像著正在工作的真晝有些陌生卻肯定十分可愛的樣子,周有些焦急又有些期待的等候著再能見到她的時刻。
現在真晝在做什麼呢?有點想她了啊。
*
便利店,雜亂不堪的儲物間內。
可惜與一無所知,等待著最愛的女友下班的少年所猜想的全無半點相同。清純絕美的少女並未忙碌於整理鄰近保質期的貨物,也沒有向來往的客人露出難能一見的美麗笑容;而是衣衫散亂,滿面潮紅的被扔在了一張內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清洗過的骯髒床墊上,仿佛潔白羔羊般等候著近在咫尺的齷齪肥豬恣意享用。
如同中年丑漢低賤淫穢的內心般腌臢的房室,和宛如天使般綺麗純潔的無垢美少女相襯,簡直突兀刺目到了令人扼腕嘆息的程度。抹了抹因亢奮滲出的油汗,井上大咧咧的掩上了門,美滋滋的欣賞起即將徹底隸屬於自己的絕色佳人。
飄香柔順的亞麻色頭髮仿佛精心織就的最上等綢緞,凌亂不已的散步在骯髒陳舊的床墊上;為了心愛的男友而編織巧妙的華美髮辮下,則是一張精緻柔美的嬌艷容顏。無愧於天使大人的稱呼,仿佛從未沾染過半點塵埃,不食人間煙火般清雅出世;清純少女眉目如畫,柔膚勝雪,香嫩櫻唇如若點朱般瀲灩緋赤。可此時這張本來點綴著無瑕清純微笑的天使容顏,卻正染紅著兩團醉人暈紅;星眸爍動間滿是勾人犯罪的嬌弱嫵媚,讓人情不由禁的燃起想要將這精緻完美的少女侵占破壞的下作衝動。
而與椎名真晝皎麗無倫的傾世容顏不同,暴殄天物的呈現在骯髒床墊上的,是她纖細柔媚卻又凹凸有致的玲瓏胴體。平日裡都以不露一絲肌膚的校服長裙褲襪包裹雌軀,哪怕周都不知道在少女清純楚楚的嬌靨下,竟是一對與雅致矜貴氣質格外相悖的豐滿乳房;即便平躺在床上也毫無鬆懈垂墜的在單薄胸口攤成兩團聳翹圓潤的媚人乳餅,隨著羞惱膽怯交雜的急促喘息而酥顫不止。
便利店的上衣不長,此時真晝玉體橫陳在髒亂床墊上,盈盈一握的水蛇纖腰便全無遮掩的暴露在雄性淫穢污濁的熾烈視線中。媚藥與低燒令雪皙嫩腹上沁出一層細膩香汗,仿佛塗抹了酥腴膏脂般瑩潤著淡粉色的可口玉澤,其下連接的更是絕色少女柔媚圓潤的桃臀。
可能是制服裙過短的緣故,無數人傾慕的嬌媚少女渾圓纖細的黑絲美腿,幾乎完全被中年肥豬堪比舔舐的油膩目光盡收眼底。已然感知到即將到來的淫厄,簡直如同巧克力雪糕般甜蜜嬌柔,比例和諧窈窕細緻的玉腿微微閉合收攏,在褲襪的襯托下更顯誘人;令性慾高亢的下賤肥漢只想立刻將黑絲褲襪扯破,好好把玩這雙從未被任何男人玷污過的純潔粉腿。
「不枉老子憋了三個月,真是值得啊…」
望著近在咫尺,只待自己享用的清純美艷胴體,真晝受辱落淚的絕色香靨令井上渾身燥熱;再一想到那麼多青年才俊夢寐以求的天使大人,即將在這間狹窄雜亂的儲物間裡被自己的無套雞巴開苞破處,男人就亢奮得連胯間粗大肉屌都漲硬得有些發痛。
「…沒想到你竟然掩飾了這麼久…呼…」
近在咫尺,雄性腥臭氣味混合著如若火蒸般的熱氣,令絕色少女鼻腔中滿是中年肥豬惹人作嘔的噁心雄味。
藥效漸漸漫開,在本就虛弱的身體中催得真晝昏昏沉沉,但她卻已明白了眼前雄性的陰謀野望;強忍著膽怯與羞惱,女孩竭盡全力遮掩著自己豐滿嬌聳的胸部,酥軟無力的嗔斥著宛如醜陋肥豬般已然徹底撕破了麵皮的中年男人:
「你、你要是敢…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老子只知道今天要是不肏你,以後才會後悔啊哈哈哈哈!」
井上哪可能被已然身陷囹圄,亟待自己享用的獵物三言兩語便嚇退?望著身下嬌小少女佯裝鎮定,卻早已沒有半分抵抗之力,害怕到嬌顫不已的纖媚胴體,再也遏止不住心底粗俗性慾的中年肥豬立刻挪動起猶如塊壘肉山般的臃腫巨軀,吭哧一聲趴伏在了椎名真晝玲瓏嬌軟的芳香嬌軀上。
即便臃腫丑漢仿佛狗熊一般愚笨,但真晝卻囿於處地狹小與渾身酥軟,就連躲閃都是不能。骯髒陌生的男人巨軀沉重得仿佛鉛塊,隨之而來的濃厚腥臭味道更是幾乎令人窒息;頓時,一團肥膩黢黑的龐然肉山便毫不客氣的將絕色少女纖細窈窕的純潔胴體壓進了髒亂床墊內。
終於將覬覦已久的美少女據為己有,井上亢奮得兩隻骯髒大手隨意遊走抓捏,肆無忌憚的侮辱著真晝從來都對除周以外其他雄性保持距離的清純嬌軀;肥厚臭嘴更是發狂般的貼上了她纖細雪白的玉頸,暴殄天物的猶如牛嚼牡丹般啃咬吸吮起來。
「咿…噫嗚…走、走開…不要…?!呼…」
即便平日裡再怎麼聰慧冷靜也好,當真晝意識到自己已是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由這頭狡詐猥瑣的肥豬淫辱玩弄的時候,還是止不住的驚慌失措起來。
即便是和周都未到如此親昵的地步,無染嬌潔的少女軀體竟然是被自己本以為和藹友善,實際上卻骯髒下流的店長恣意玷污;焦糖色的美麗瞳孔疲憊無力的顫抖著,卻只能聲若蚊蠅的可憐囁嚅,在雄性一陣高過一陣的熾熱鼻息下瑟瑟發抖。
「你和你的那個小男友,進展到什麼程度了?嗯?做愛了嗎?別害羞,說給老子聽聽嘛。」
少女肌膚仿佛白玉般軟嫩膩滑,甚至就連沁出的細密香汗都透著微微甜意,中年肥豬粗舌貪婪無比的舔舐著真晝皙白中微顯櫻紅的天鵝玉頸,極端卑猥的吐出淫穢言辭,與平日裡那副和聲和氣的模樣簡直雲泥之別。
至於椎名真晝玲瓏窈窕的纖媚嬌軀更是極品,哪怕尚未將散亂衣裙剝去,也已是慰藉得井上眉開眼笑。雙手胡亂的在天香國色的極品美少女從未被其他男人觸碰過的椒乳臀峰上抓捏,觸手滿是令人骨酥筋軟的柔軟彈嫩;感受到身下少女仿佛受驚幼獸般可憐兮兮的嬌顫著,已是以實際表現驗證了她的純潔無瑕,雄性更是性慾高漲,本就粗魯的動作更暴戾了一分。
「呼嗚…我、我才…不會告訴你這種事情…咕嗯…如果現在…你能想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咿?噫噫噫不要!咕…」
真晝拼盡全力想要阻止中年肥豬的嘗試,在下一秒就已經一敗塗地;因為他那張油膩濕黏的大嘴,已是準確無誤的覆上了少女驚恐攣顫的香軟櫻唇。
從那雙可愛圓瞪著,清澈水潤的琥珀秋眸中,井上已是讀出了自己所享有的乃是美少女純潔初吻的信息,頓時從滿是獸慾的齷齪內心深處,滋生起無窮無盡的暴虐蹂躪衝動。軟玉溫香在懷,性技熟稔的井上輕而易舉便撬開了真晝咬合不緊的齒關,那條油膩肥厚的牛舌長驅直入;粗魯卷纏住了羞懼慌張的躺在嬌嫩檀口中的幼小香舌,喜笑顏開的吸吮起來。
咕滋、咕啾…
肥豬黢黑大手蠻橫的抓捏著少女雪白細緻的下頷,將不斷顫抖著的螓首無禮的用力挑起;一邊端詳著冰清玉潔的高貴美少女被自己壓在身下,那張絕色嬌靨露出的惹人憐愛的羞窘模樣,一邊貪婪汲取著真晝甘甜如露的香津。
中年丑漢肥膩骯髒的牛舌絞合著少女清純嬌幼的舌葉,不斷在緊密相連的唇瓣間攪拌出粘稠下流的水聲;井上骯髒的體液慢慢流入身體的感覺,讓本能厭惡雄性的純潔少女羞憤欲死,可卻也只能被迫吞咽著男人渡過來的腥苦雄唾。
嗚嗚嗚!
好、好討厭的感覺…又臭又熱…難受的像是要死掉了…
喘不過來氣了…被那麼用力的壓著…身體也用不出力氣…呼嗚…他、他給我吃了什麼藥…
大腦迷迷糊糊的,若不是被中年肥豬強吻侮辱的劇烈痛苦羞恥感覺仿佛利刃般刺痛著意識,恐怕真晝早已昏睡過去不省人事。雪白的仿佛春筍般嬌嫩纖細的藕臂拚命推搡著男人肥厚寬廣的胸膛,可卻柔弱的簡直好像愛撫一般;一雙勻稱完美的黑絲玉腿無助的在老舊床墊上踢踏,可卻輕而易舉的就被丑漢壓回了身下,幾乎徹底吞融進黝黑肥脂所形成的污濁沼澤中。本來梳理整齊的曼妙亞麻色長髮也被香汗浸濕,散亂的黏在布滿酡紅的玉靨上——
愛慕者無數,清純絕美的天使大人,竟然就在學校附近便利店的狹小儲藏間裡,被一頭齷齪肥豬壓在身下恣意品嘗著初吻芳唇,而有此殊榮的雄性竟然毫不知珍惜,只知道拚命啃咬吮舔。
直到他心滿意足的抬起肥大頭顱,椎名真晝嬌軟粉嫩的櫻唇已被吸的有些腫脹,在津液玷染下反射著糜艷潤澤;未經人事的清純少女更是被吻得氣喘吁吁,疲軟的癱倒在雄性身下可憐嬌弱的蜷縮著,無法接受自己的初吻未能獻給最愛的男友,反倒是讓這混蛋捷足先登了的現實。
毫不知足,不如說縱情享用了少女香唇妙舌的肥豬反而被慾火灼燒得更為高亢狂躁。似乎還在回味著美妙滋味的舔著唇角,井上恬不知恥的淫笑起來。
「小真晝的小嘴,真是又甜又香,真慶幸這麼美味的東西只能老子獨享啊齁齁齁!」
「呼啊…呼啊…呼啊…你、你這個心思齷齪的禽獸…我…我一定會…把你送進監獄裡去…」
口腔中尚還殘存著雄性的骯髒腥臭,真晝羞憤萬分的眼角垂淚,雖然意識幾近模糊,卻還是毫不認輸的竭力注視著井上居高臨下的醜臉。殊不知這樣矜持驕傲的姿態,卻不過只會更加激起肥豬的變態征服慾望;無法無天的中年丑漢玩味的打量著美少女緊緊抿著紅潤桃唇,香腮已經被藥力浸透而瀰漫著美艷紅暈的倔強嬌靨,戲謔的說道:
「真是害怕啊。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在老子被抓起來之前,肯定肏你到夠本!」
話音剛落,少女惶恐羞怯的輕聲嬌呼便隨著清脆的布帛撕裂音響起。便利店制服的紐扣在中年肥豬強勁有力的大手下分崩離析,衣襟被急躁雄性連帶著純白色的棉質內衣一起撕做兩片;頓時,一直被好端端包裹在衣物下,從未被任何雄性親眼目睹的雪白豐滿乳峰,就暴殄天物的盡皆呈現在了骯髒肥豬腌臢滾燙的黏濁目光中。
正如井上毒辣的目光,身材苗條纖細的真晝,在她玲瓏細緻的精美鎖骨下所生著的卻是一雙與清純氣質完全相悖,相當下作的沉甸爆乳。哪怕是平躺在床墊上,圓潤皙白的軟嫩乳肉也還是聚攏成輪廓完美,仿佛多汁椰肉般的飽滿形狀,恰到好處的微微遮掩住細嫩香腋;粉紅色的乳暈乖巧的環繞在峰頂,兩顆蔓越莓般嫣紅艷麗的乳蕾更是紅寶石般的可愛誘人,隨著急促慌亂的呼吸而酥顫搖曳,猶如從未被玷染過的無垢絲綢一般聖潔高貴。
「咿嗚…?!不、不許看…不要、不要呀…」
無比嬌嫩敏感的純潔胸部徹底袒露在狹小儲物間的渾濁空氣中,那被雄性粘稠目光仿佛舔舐般一寸寸侮辱的感覺,頓時令真晝羞憤不已,拚命想要遮掩住裸露肌膚。奈何藥力漸漸泛起,仿佛將身體內的神經全部麻痹;纖細藕臂酥軟得就連抬起都是奢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雄性滿是擄掠慾念的大手慢慢迫近。
「呼呼…小真晝的奶子,果然像老子猜的一樣豐滿嘿嘿嘿,平時把這麼大的奶子塞進衣服里相當費勁吧?明明看起來這麼嬌小纖細,卻發育得前凸後翹,真是下流的身體啊,不過現在都是老子的了!」
中年丑漢何時見過如此完美的景致?亞麻色長髮的絕色美少女衣衫凌亂,軟弱無力的癱倒在身下,緋紅著嬌媚玉靨任由施為,從未被任何人觸碰過的飽滿胸部此時成了獨屬他的私人玩物;一雙晶黃鼠眼仿佛被磁鐵吸攝住了般緊緊黏在了真晝光潔滑嫩的綿軟乳肉上,情不自禁的狠狠吞下一口口水用以緩解舌燥唇乾。
緊接著,兩隻肥碩油膩的大手,便迫不及待的深深抓進了椎名真晝溫滑柔糯的雪膩乳肉中,肆無忌憚的把玩起來。仿佛在媚白波濤中徜徉,雄性黢黑粗糙的手指輕而易舉便被奢靡飽滿的乳脂包覆,幾乎連指根都沒進了令人銷魂的奶肉中無法自拔。
頓時,純潔少女截至不久前還清純得纖茸未染的皙幼乳房,此刻卻淪落得專供低賤肥豬褻玩取樂;隨著噗扭噗扭的淫猥聲響,真晝滑軟甘腴的胸部被井上刻下一連串紫紅色的刺目指印,在肥豬掌中變換成不同形狀,甚至滑膩雪白的脂肉都幾乎從指縫間流溢而出。
「嗚…不、不要…好痛!…嗯唔…不要碰那裡…滾、滾開…禽獸…!?咿呀啊…痛…好痛嗯…」
清純楚楚的少女在十餘年的人生中第一次經歷性事,所承受得就是中年肥豬粗魯蠻橫的姦淫侮辱;敏感得哪怕吹上一口氣都會攣顫半天的稚美嬌乳被雄性大手這般抓捏揉擠,登時令真晝蛾眉緊蹙,美眸含淚,粉軟濕濡的桃唇中吐出一連串酥軟甘甜的嗔斥哭啼。
只可惜一塵不染的天使大人,哪怕想要呵斥肥豬都是缺乏詞彙;加上身嬌體幼,因藥物作用而酥軟無力,甜糯音色聽起來更倒像是新婚嬌妻在對著自己性急的丈夫撒嬌般惹人噴精。
「媽的,叫的這麼動聽,不是就在勾引老子干你嗎?忍不了了!」
酥軟滑膩的絕妙觸感從指尖流淌到脊椎,真晝嬌軟羞怯的微呻哭喘搔動著耳膜;本就愚鈍粗笨,滿腦子只有性慾的骯髒肥豬被煽動得血脈僨張,只想立刻將身下這雪白純潔的嬌美佳人徹底占為己有。醜陋油膩的鼻子呼呼噴出熱氣,中年肥漢有些不舍的騰出一隻大手,火急火燎的將褲襠處早已濡濕出一團粘膩骯髒濕痕的長褲扯掉——
騰地一聲,裹挾著撲面而來驟然令空氣污濁的作嘔腥臭,丑漢那根滿是播種慾念的漆黑大屌,便蠻不講理的霸占了驚詫萬分的少女視野。
簡直如同刷著一層烏黑油漆的棒球棍般碩硬,寬幅上統一粗過真晝纖嫩雪皙的皓腕;頂端碩大如傘,呈現瘮人暗沉紫紅顏色的龜菇更是骯髒腐臭,似乎在詮釋著何為下賤卑猥般令人瞠目結舌。
難以想像,這般污穢骯髒的可怖東西,竟然近在咫尺的幾乎貼上了絕色少女雪白窈窕,毫無半點瑕疵的曼妙胴體;在描繪出極悖德畫卷,不禁扼腕嘆息的同時,卻又點燃起人類獸性本能最底層的征服蹂躪欲意,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如此一根腌臢污臭,來自於醜陋臃腫肥豬的雄性雞巴,是怎麼侵占侮辱絕美清純的爆乳美少女,奪取她貞純無瑕的處子之身的。
「咿咿咿咿咿!!?」
毫無疑問,當少女滿含淚珠的美眸在藥物與低燒所帶來昏沉中慢慢聚焦時,眼前突兀乍現的可怖東西頓時令真晝小臉蒼白,劇烈的掙紮起來。
可酥軟如泥的嬌腴胴體卻偏偏連絲毫力氣都用不出來,也根本不可能反抗無論是體型還是重量都三倍於她的肥豬巨漢;因此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雄性股間堪稱雌性殺器的可怖巨物一點點迫近,直隱約觸碰到雪潤滑嫩的冰玉香肌。
救、救命…
這、這是什麼東西…?!好可怕…
男人壯碩粗實的雄根橫踞在真晝視野中,僅是匆匆一瞥,嬌美少女便被那從未見過的猙獰東西驚駭得呼吸停滯,止不住的嬌軀痙攣;星眸圓瞪,羽睫微顫,剛剛被中年肥豬蹂躪擄掠過的妍嫩粉唇不敢置信的緊緊抿起。心底警鐘大作,那是基因本能中對於即將到來的傷害而產生的畏懼瑟縮;真晝焦糖色的瀲灩美眸中滿是震撼恐懼,下意識的挪動酥軟無力的嬌軀抵死掙扎,卻也不過僅僅是用軟嫩豐滿的雌肉慰藉得身上雄性更為忿發如狂罷了。
「老子的傢伙怎麼樣?看起來你還不知道這東西的滋味啊。等被老子肏上癮了,你想離都離不開了哈哈哈!」
親眼目睹著從來清美嬌靨都是古井無波的國民級美少女,此時卻在自己的生殖器下惶恐顫抖,滲透周身的亢奮更推鼓著雄性慾念熊熊燃燒。恬不知恥的肥漢一邊獰笑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掃視著真晝幾乎衣不蔽體的雪膩嬌軀,似乎在掂量究竟從哪裡開始慢慢享用才算暢快;而最後男人污濁如漿的視線,則是惡狠狠的匯聚在了從清純少女扯破衣襟袒露出的那兩團皎白軟嫩,肉感十足的聳翹乳脂上。
一想到竟然能將平日裡只敢仰望的椎名真晝壓在身下,用她那對隱藏在衣裙中的飽滿乳房當做伺候自己骯髒莖根的雞巴套子,中年肥豬胯股間本就雄漲指天的巨屌更是連連跳動,甩落下幾點粘膩腥臭的汁液。
「你…你想做什麼…噫嗚嗯嗯…不、不行…」
暴露在雄性黏濁熾熱的性慾中,尤其是那種只能任由他褻玩的感覺令貞純少女羞憤欲死,在驚惶中惱恨的瞪視著近在咫尺,宛如一座黢黑肉山的醜陋肥豬。可這種勉力積攢起來的驕傲,卻在中年丑漢大手甫一用力抓捏敏感嬌乳時煙消雲散,情不自禁的化作了甜美濕濡的痛喘哭啼;白膩豐柔的乳肉更是被輕而易舉的捧在雄性豬爪掌心,乖巧臣服般的聚攏出幽深迷人的媚白溝壑——
下一刻,隨著井上亢奮低沉的粗喘,男人肥腫油膩的肚腩猛地前挺,噗嗤一聲將粗實鼓脹的巨根從被捧起夾緊的綿軟乳溝中深深摜入;呈現紫紅色的骯髒龜冠上粘附的污垢一層層的剝離下來,與猩紅馬眼中滲出的黏汁一起,將真晝絲滑如綢純白如雪的乳肉浸染得淫靡油亮。
「嘶…好爽!小真晝的奶子夾著老子的雞巴哦哦哦!」
井上醜陋肥臉上滿是高亢興奮,爽得宛如配種時的公豬般粗吼出聲。
jk美少女柔軟溫熱的豐滿乳肉仿佛兩團充盈著甘甜瓊酪乳漿的薄紗奶袋,剛一插入進去,綿嫩甘腴的乳脂便爭先恐後的包裹纏縛上來,就連雄性碩大龜冠的內陷溝槽都填充得一絲不苟。沁透著一層細密香汗的少女冰肌滋潤無比,仿佛塗抹了瓊膏玉脂般膩滑柔順;令人陶醉的滿足感覺順著性器反饋而上,流淌過齷齪肥豬的四肢百骸,那股難言快美讓他爽得眉開眼笑。
再也遏止不住衝動慾念,自己現在無論對她做什麼,都是在這具豐軟雪媚的胴體上刻下初痕的滿足感令他血脈僨張;頓時粗肥豬腰聳動,清純無瑕的天使大人從未被任何雄性玷污過的處子美乳,竟然是被這頭骯髒肥豬當做了低賤飛機杯般縱情抽插起來。
噗嗤噗嗤!
宛如在奶油雪糕中攪動,雄性黢黑如泥般的巨根與少女潔白勝霜的膚質相襯極為突兀刺目。終於得到覬覦了數月的絕色美人,心理與生理的雙重快感夾擊之下,直爽快得中年肥豬倒吸冷氣,好懸龜頭一甩,直接在真晝的豐滿乳溝中洋洋大泄;為了緩和聒噪射意,雄性更加粗魯的揉捏擠壓著純潔少女渾圓挺拔的雪白乳球,像是發泄般的十指齊齊用力,將椎名真晝柔軟蜜嫩的乳房掐出道道紅痕。
「咿嗯…痛…好痛…不、不要…啊啊啊…走開…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怎麼敢…噫嗚嗚嗚好疼!…」
人家的胸部…
被他那麼用力的又揉又掐…還用那個東西抽插著…
嗚…好痛苦…像是要被撐壞了…
少女軟嫩敏感的乳肉哪裡耐得住肥豬粗糙大手?隨著雄性暴戾揸弄,狂猛抽插,真晝只覺得平日裡自己都很少觸碰的乳房簡直是要被他當做玩物般淫弄,痛苦得淚眸濕潤,亞麻色的絲滑長發隨著嬌軀痙攣一下下顫動。
可偏偏就在這種時候,剛才喝下的媚藥所推動的情慾卻漸漸從心底深處翻騰起來。來自雄性的荷爾蒙就是催發的誘因,即便真晝再如何的痛苦不甘,被淫辱著的嬌軀卻一點點酥軟下去,慢慢就連抵抗都疲怠無力;幼美粉皙的天鵝玉頸高昂繃緊,但卻漸漸覆上了誘人媚紅,連帶著剔透耳墜都緋赤一片。那雙包裹在黑絲褲襪中腴嫩豐軟的修長美腿,更是不知什麼時候不由自主的悄悄搭上了中年肥漢跪坐的油膩大腿,簡直像是在迎接雄性低賤骯髒的播種般淫靡不堪。
「呼…小真晝的奶子真是又柔軟又有彈性啊,怪不得平時要穿的那麼嚴實?不然只要把這對下流的乳房露出來,肯定會被拿去當做擼管的配菜吧!」
滑糯柔潤的乳脂在肥豬蹄爪用力搓擠下緊緊包裹著闖入其中的昂揚巨根,猶如被兩團剛剛打發好的暖熱香草奶油愛撫揉弄;尤其是一邊抽插美少女肥嫩乳穴,一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椎名真晝被淫弄羞辱而氣憤羞恥交加的浮起兩朵酡紅的動人嬌靨,那種爽利滋味簡直無法言表,令他變本加厲的吐出下流厭惡侮辱清純冰潔的絕色美少女。
即便是身經百戰的井上也難以支撐太久,射意逐漸膨脹得無法忍耐,令那根粗實黢黑的巨莖漲得紫紅;重逾百斤的肥壯腰腹狂躁的聳動著,以如同要將這兩團飽滿圓嫩的豐腴乳肉徹底烙印上獨屬自己標記般的氣勢來回穿梭,胯間雜亂粗硬的黑毛,將真晝粉嫩光澤的乳肉都戳刺得一片通紅。
「射了!」
終於,在肥豬丑漢一聲粗惡齷齪的低吼中,男人一雙大手死死捏住椎名真晝柔潤粉濡的乳球夾擠住跳動雞巴;那根腥臭龜頭,則是隨著腰杆前撞惡狠狠地挺出了雪蜜乳溝,將猩紅馬眼幾乎抵至了少女痛苦不已而微微翕張的粉糯櫻唇——
噗噗噗噗噗!
緊接著,大股大股腐臭異常的黏厚精漿,便從井上貼緊美少女香蜜粉頰的龜頭中洋洋洒洒的爆射而出。全然不顧真晝的拚命搖晃掙扎,白濁腥髒的精液在肥豬快美難言的顫動中一浪接著一浪的噴淋在她纖塵不染的美麗玉靨上;將那張如同天使般純潔高貴的絕美容顏,玷污成了宛如擦拭雞巴的破舊抹布般卑猥淫賤…
*
天色漸晚。
光明是神靈的恩賜,古代未開化的人類遵循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矩一絲不苟;但在現今時代,太陽垂落之際卻不會遍野黑暗,與之更替的是閃爍斑斕的燈火霓虹。
行走在兩旁夾道歡迎般此起彼伏的明晃晃招牌中,藤宮周卻不知為何低垂著頭顱,略有焦急的匆匆趕路。與平時約定好的不同,現在距離真晝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但那股想念卻莫名其妙的轉化成了令他心悸的不安,讓周提前離開了家,前往女友工作的便利店。
「應該只是小感冒才對,為什麼我會感覺這麼…?」
心臟在胸膛中急劇的鼓動著,似乎在預兆著周此刻正在發生什麼會令他寢食難安的事情;但一無所知的少年卻僅僅將其歸咎於真晝染上的流感,為無法解釋的慌亂而眉頭緊皺。
瞥了一眼手機,十幾分鐘前發給她的消息雖然呈現了已讀狀態,卻沒能得到回覆。
「…沒什麼事吧。之前有的時候太忙了她也沒法第一時間回信…」
這樣安慰著自己,周的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更為急促匆忙起來。
他們居住的公寓與真晝工作的地方算不得遠,沒過多久周便到達了目的地;只是推開玻璃門,所看見的卻不是翹首以待的那位亞麻色頭髮的美麗少女娉娉婷婷的站在櫃檯後,微笑著對他說歡迎光臨——
玻璃櫃檯人去樓空,只剩尚還開啟著零錢格未關閉的收銀機發出電子數字跳動的輕微滴滴響聲,本應顧客絡繹不絕的貨架中也是空空蕩蕩。
「你好?有人嗎!」
疑惑於與平時相悖的景象,周以指節輕輕叩擊著玻璃櫃檯,發出清脆的響動。而過了半晌,才有人影從門扉虛掩的側室中走出;也並非是周心心念念的女友,而是一頭即便是行走都能隱約感覺到地板微晃,令人本能掩鼻側目的骯髒肥豬。
仿佛這幾步的路程都對他是莫大的負擔,井上油膩醜陋的鼻子中噴著粗氣,頗為艱難的擠進了收銀機後面:
「有什麼能為你服務的…哦,是藤宮同學啊,來找女朋友的嗎?」
其實如果周更加細心一點,就能發現那頭本來一直都對外佯裝出和善形象的中年肥豬,胸前的紐扣系錯了一顆,還有在他走到櫃檯時,身上所飄落下來的一根亞麻色頭髮。只可惜生活在安穩生活中的少年實在缺乏對人性黑暗的估量,尤其是低估了身為極品美少女的真晝對於齷齪東西的誘惑:
「是的,她今天有些感冒,我不太放心。」
「我知道,所以今天沒讓她負責收銀,讓她在庫房裡清點物資了,那裡面能休息休息。」
居高臨下的看著不明所以的周,骯髒肥豬內心變態的快感幾乎要噴薄而出。
「這樣啊,那真是謝謝您,我在這裡等她吧。」
哪怕是井上油膩肥臉上的淫猥笑意已經幾乎壓抑不住,周都沒有察覺到分毫,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這頭令人作嘔的肥豬,才剛剛在逼仄狹窄的內室里肆意妄為的淫辱過自己珍而重之的女友,反而是為他的「好意」而感激著。
「那你就在那裡的座位坐一會吧,應該有半小時左右我就讓她下班。」
已是迫不及待回去當著男友的面享用自己的戰利品,中年丑漢隱藏在櫃檯下的粗黑莖根已經鼓脹到有些腫痛。最後留下一句話,如肥豬般臃腫的巨漢便轉頭走進了那個房間將門掩住,只留下放下心來的周眼巴巴的等待著真晝…
*
「小真晝,老子回來了,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
剛一走回側室,井上臉上佯裝出來的表情便瞬間被撕毀,與他手忙腳亂系上的衣服一起剝落在地。
「嗚…咕嗯…周…周…」
媚藥的效力已經漸漸在爆乳黑絲的美少女胴體內流淌開來,但最愛之人的聲音真晝卻絕不會聽錯。意識到男友就在近在咫尺的門外,卻被這頭可惡肥豬的三言兩語糊弄的只知道靜靜等待;兩行絕望催生的清澈淚珠沿著真晝細嫩柔媚的側顏慢慢滑落,在少女剛被丑漢玷染得斑駁不堪的玉靨上,描繪出無比勾動雄性陰暗慾望,羞憤與痛苦糅雜而出的神情。
一雙包裹在黑絲褲襪中,修長完美的勻稱粉腿竭盡著最後的力氣斂合,但卻根本無力遮掩被媚藥煽動而濕漉一片的貞潔腿心;亞麻色長髮凌亂的披散在仿佛豆腐般白膩滑嫩的香肌上,清晰可見玲瓏起伏的曼妙曲線,這副香艷美景令本就性慾高漲的肥豬更是呼吸急促,恨不得立刻就將這天香國色絕品美少女的童貞奪走。
「嘿嘿嘿,那個傢伙像是傻子一樣的乖乖等著呢…他想破頭也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就在不過距離幾米的地方,被老子壓在下面抽插吧!」
中年丑漢志得意滿的淫笑著,甫一彎腰,宛如蒲扇般黢黑骯髒的大手輕而易舉便握住了真晝一對纖細精緻的腳踝,將這對從未被任何雄性觸碰過的黑絲美腿高高拉起;登時,早已被溫熱濕黏的春露所浸透,包裹著褲襪的襠部,便盡皆呈現在男人淫穢戲謔的視線中。
即便再怎麼痛苦不甘,媚藥所發揮的作用卻沒法被掩蓋。濕透了的絲綢緊緊勾勒著少女肥嫩高賁的饅丘,描繪出一隻嬌小飽滿的芬芳桃穴;沿著正當中蜜裂吸陷進去的綢緞,更是仿佛晨苞含露般,接連不斷的滲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蜜液露珠。
「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怎麼騷屄成這個樣子了啊?不會在學校里被其他男人視奸意淫的時候,你也濕得一塌糊塗了吧哈哈哈!」
「咕嗚…你…才、才不是…我才不會…咿呀!?」
雄性放肆的污言穢語令椎名真晝琥珀色的瞳眸中滿含羞憤淚珠,可昏昏沉沉的腦海卻已是連囫圇話都組織不起來,想要反抗更是異想天開,只能意亂神迷的撒嬌般嗔斥著。而下一刻,肥豬粗黑大手惡狠狠地拽住褲襪襠部,連帶著內褲將遮掩少女清純的最後一道屏障撕的七零八落——
第一次呈現在雄性視線中,雪白粉嫩的大腿渾圓勻稱,被用力推開向兩側大大敞開的樣子更是煽情淫靡到了極致。絕美少女嬌膩豐盈的兩條黑絲美腿正中,沾滿濕潤蜜露的恥丘粉白光滑,纖茸未覆;妍嫩飽滿的陰阜緊緊閉攏,宛如新剝荔肉般的肉瓣彌合得僅堪一線,露出誘人垂涎的狹小蜜裂。
只是此刻這貞純聖潔的穴唇,卻因為媚藥的緣故止不住的微微開闔,一絲絲晶瑩香甜的汁液沿著逼仄穴縫連成了一條銀絲的垂落下來;讓被撕裂開的黑絲褲襪所包裹的肥嫩臀溝與圓潤大腿,都滿是一片淫誘媚香充盈的濕漉水痕。
難以想像任何雄性會在如此絕景前心若止水,滿腦子只有暴虐色慾的中年肥漢更是一瞬間幾乎呼吸停滯,血流齊刷刷的狂湧向下體,本就腫硬不堪的巨物黢黑龜菇頂端汩汩滲泌出腥臭難聞的濃汁。下一刻,隨著少女被重逾三百斤的肥漢狠狠壓入床墊中的可憐嬌哼,井上雙眼赤紅,貪婪粗魯的覆上了椎名真晝幼細纖軟的玲瓏胴體,幾乎將這小美人徹底吞沒進肥油肉脂澆灌成的猩污沼澤中;而他胯下的粗碩肉莖,更是迫不及待的緊緊貼上了美少女豐腴肥嫩的潔白穴瓣,在粘膩滑潤的腿心間恣意廝磨,不斷攪拌出咕嘰咕嘰的淫靡粘稠聲響。
「小真晝,老子要肏你了哦?被男朋友在外面聽著刺激到不行吧,興奮到身體都顫抖起來了,明明外表那麼清純,其實背地裡就是個騷貨吧!」
井上仿佛滾燙鐵柱般的巨臂緊緊摟住懷中纖細少女的光潔粉背,身體雄壯的中年肥豬宛如一隻巨大的癩蛤蟆般,將無數人艷羨的美麗天鵝徹底覆在赤裸身軀下,肆無忌憚的親昵貼合著真晝滑嫩瑩潤的雪白香肌。
不僅如此,相比較清純少女那簡直如同藝術品般稚美漂亮的含苞桃屄,雄性的生殖器獰惡到令人作嘔的程度;單單是巨碩可怖的龜菇就已逾過了狹窄蜜裂的尺寸,通體烏黑油亮,青筋鼓動的肉杆更是長度堪比驢馬,難以想像若是這根東西肏入了真晝嬌窄稚嫩的處子蜜穴,將會把初經人事的少女蹂躪得何等悲慘嬌憐。
「呼嗚嗯…咕…不、不要…求、求求你…至少、至少這個不行…絕對、絕對不要…呼姆…放開我啊…滾、滾開!?」
被骯髒肥腫的中年丑漢完全包裹在內,簡直像是被吞沒進了一團油膩濕熱的脂肉中;真晝就連呼吸都已是奢望,氣若遊絲的呻吟著。可偏偏大大叉開的勻稱美腿中,被雄性骯髒性器不斷摩擦著的嬌彈穴唇卻不由自主的更加濡濕,仿佛在牽引著男人那根滾灼堅碩的性器長驅直入一般。
「齁齁…乖乖被老子破處吧!」
噗嗤——!
終於,在中年肥漢心滿意足的低吼聲中,井上臃腫油膩的軀體狠狠下壓;而早已緊緊抵住真晝粉濡處穴的龜冠,則是毫不客氣的擠開兩片宛如嫩膏軟脂般腴潤的肉瓣,粗魯蠻橫的一口氣插進了純潔少女從未被玷污過的處子媚膣,徹底奪取了被稱為天使大人的椎名真晝寶貴的貞潔。
「噫嗚嗚嗯嗯嗯!」
與此同時,被深深埋入肥豬油厚胸膛中的稚嫩嬌軀仿佛觸電般劇烈的痙攣著。絕色少女稚幼清純的桃穴被中年肥漢猶勝嬰兒手臂粗細的可怕肉屌直接貫穿,無法想像的撕裂劇痛,即便是在媚藥與發燒所導致的昏昏沉沉中,也尖銳得難以忽視。可真晝絕望痛苦的啼鳴,卻仿佛溺水般被融進了男人油膩的肥脂,所傳出的僅是一陣陣細弱蚊蠅的可悲悶哼;哪怕是不遠處門外的藤宮周聽見,也不會知道這陣若有若無的聲響,乃是自己最愛的女友被骯髒肥豬破處時的悲啼。
絲絲縷縷的嫣紅,艱難的漫過被撐鼓得滿滿當當的肉唇邊緣,沿著井上青紫色的肉杆根部緩緩流淌下來;那是名為椎名真晝的少女保存至今的貞潔,此刻卻僅僅只是供一頭齷齪肥豬情慾更加高亢的祭品。
好痛…!受不了了…!!
怎麼…怎麼會…被…被這種人面獸心…令人作嘔的傢伙…
不…不要…周…救…救救我…?!
極其清晰的感覺著雄性的骯髒東西正深深停留在自己最私密的陰道中,肉體上的痛苦混合著被肥豬破處的悲憤,令真晝幾欲死去。可綿軟無力的嬌軀所能做出的反抗,卻也不過只是象徵性的抖動著,反而像是用豐軟嬌聳的乳房按摩著雄性粗糙的胸膛;無力垂墜在雄性油厚腰杆兩邊的黑絲玉足反弓著繃緊,如同被子彈射中的幼鹿般楚楚可憐。
「哦…天使大人的處女…是老子的了…太爽了啊…」
與此同時,趴伏在少女雪白嬌軟胴體上的醜陋肥漢,卻滑稽的高高昂起肥大頭顱;一邊更加用力的將生殖器抵進真晝緊窄幼嫩的蜜穴,一邊爽快至極的低吼粗喘著。
雖然也清楚未諳人事的椎名真晝肯定是處女,但是貨真價實的用自己的肉棒頂破這頂級美少女象徵貞潔的薄膜,那種貫穿靈魂的滿足感才令井上陶醉無比。他清楚的感覺到了身下爆乳黑絲美人的處女膜,在自己龜頭前段仿佛薔薇般慢慢綻開的感覺;這也代表著那個無數人垂涎愛慕,甚至被稱之為天使大人的椎名真晝,在這狹小陰暗的房間裡,一張發黑破舊的床墊上,就這麼被自己開苞了!
極度強烈的征服感化作了滾滾情慾的浪潮,明確了真晝的貞潔被自己奪取,尤其是還僅僅與她的男友一牆之隔的事實,井上再也無法按捺了。滿是肥肉的臃腫水桶腰傾倒,種付位的完全結合姿勢,令雄性黢黑腥臭的龜菇自上而下,狠狠奸上了絕色少女粉糯光潔的宮口媚肉;將那從未被以任何形式觸碰過的滑膩軟肉壓陷得深深內凹進去,反倒像是專司侍奉中年肥豬龜頭的雞巴套子般卑猥下賤。
登時,除卻那股誘人噴精的玷污美好的心理衝動外,椎名真晝緊熱滑軟的蜜穴腔膣包裹著雄性生殖器的快感更是迅速蔓延開來。褶皺層疊的極品名器肉穴被碩大無匹的肉根展開抹平,摏成了匹配雄性尺寸的榨精肉套;彈力十足的肌束為了對抗侵入的異物而拚命的蠕動收縮,令一重重讓人筋酸骨軟的快感不斷反饋而來。哪怕是井上這般不知玩弄過多少少女的床上老手,也難以經受如此暢美;低吼聲音頓時突破了閾值,在汗流浹背中粗喘連連。
*
無聊的呆坐在座椅上,周愣愣的看著那扇並未關緊的門扉。他知道,自己最愛的女友正在裡面工作,還有二十幾分鐘就到了她下班的時間。
而在他的腳下,木質的地板卻在以微不可見的頻率顫動。那是一頭重達三百斤的肥豬,一次又一次在上面以滿是肥膘的肚腩,撞擊著身下失去反抗能力的清純少女私密貞潔的腿心所帶來的結果。如果周仔細聽,甚至能夠聽見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那是雄性粗實腥臭的雞巴,不斷進出真晝粉軟緊緻的處子桃穴,肏弄著她濕濡滑嫩的腔膣蜜肉的聲音;那些被他所忽略的細微響動,則是真晝被深深埋在肥厚脂肉之中,所傳達不出的悲啼細喘,還有男人志得意滿,征服般的低吼。
就在他發獃的時候,三小時前還清純楚楚的真晝,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保留至今的貞潔。在周看不見的地方,雄性粗黑如鵝卵石般的龜菇正一次又一次狂猛的衝擊著他最愛女友稚軟嬌嫩的花心…
*
內室中。
在骯髒破舊的床墊上,所仰躺著的竟然是那位被稱之為天使大人,純潔出塵的絕美少女。
亞麻色的長髮仿佛瀑流般濃密柔順,被香汗沾濕而凌亂的粘附在呈現玫紅色的香嫩玉肌上;少女琥珀色的星眸迷濛濕漉,滿含著屈辱與悲痛,可卻偏偏勾起人心底的悖德罪惡,反而更增添了一分想要肆意占有她的躁動。衣衫凋落,絕色美人平日裡被隱藏在校服下的豐翹巨乳此時毫不遮掩的聳立著,壯觀得像是兩座奶白色的巍峨山峰;一雙包裹在黑絲褲襪中的修長蓮腿更是大大叉分,褲襠處被粗暴的撕裂,就連女孩最為貞潔私密的蜜屄都一覽無餘。
如此嬌媚絕倫的極品美少女,當然絕不缺少追求者,而她心怡的伴侶就在不遠處…
只可惜,所能享用她最為寶貴的處子之身的,卻是一頭堪比肥大癩蛤蟆般臃腫骯髒的中年丑漢。如同在宣誓主權一般,男人肥碩龐巨的軀體劈頭蓋臉的覆蓋下來,將真晝幾近全裸的美艷胴體完全包裹;不僅一雙巨臂死死擁著少女光潔順滑的美背,肥壯雙腿緊緊夾住真晝纖細曼妙的柳腰,雄性赤裸黢黑胯間的獰惡巨根,更是接連不斷的進出肏幹著美麗少女稚幼粉嫩的蜜穴。
黑白胖瘦美醜香臭,兩相對比突兀反差至極的兩具胴體,卻以最為親昵的姿勢拚命的媾合著;或者說,是那醜惡無比的肥漢,正在恬不知恥的享用著對他而言就連觸碰都是褻瀆的最高等級美少女。可卻偏偏是這樣的齷齪東西,卻能一次又一次的將他黢黑腫脹的生殖器,不斷肏入椎名真晝嬌幼緊緻的極品腔膣;男人肥厚臭嘴,更是與絕色少女瀲灩潤澤的紅唇緊緊貼合纏吻,以單單幻想就足夠令人噴精的姿勢,縱情品嘗著往日裡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大人,時刻準備著將自己低賤下等的精種,盡皆播種入椎名真晝純潔稚嫩的子宮。
噗嗤噗嗤噗嗤噗!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是忘卻了藤宮周就在一牆之隔的門外,還是這頭齷齪東西單純就是想要讓正被自己姦淫的少女男友隱約聽見交合的淫靡聲響;井上漸漸放縱起來,再也不顧忌聲音,大開大合的肏幹著身下嬌媚可人的絕美少女。
即便被這頭骯髒肥豬強姦破處令真晝羞憤欲死,但媚藥的作用卻令她無法抵抗。本應痛苦萬分而乾澀的蜜穴此時充盈著濕黏香甜的露水,令每一道肉褶每一圈肉環間都潤滑充足,因而雄性猛烈粗魯的抽插,便仿佛在一團香草奶油中攪拌一般,接連不斷的奏響下流淫穢的粘膩水聲;早已被拍打得紅腫一片的肥厚穴唇,更是和井上粗黑骯髒胯股,依依不捨的牽連出無數根晶瑩銀絲。
不單如此,黑白兩具肉體間碰撞的啪啪聲響更是連綿不絕。仿佛急促驟雨降落在芭蕉葉上,被肥男以種付位狠狠壓在身下的少女,只能屈辱無比的挺著飽滿厚實的臀瓣,任由雄性從上而下抵死般的衝撞著;那擂鼓鳴鐘般的緊湊聲響,正是來自於真晝軟彈挺翹的桃臀被男人滿是油汗的肥腰拍打,還有那兩顆堪比鐵球般的睪丸此起彼伏的甩擺在少女肉臀上的聲音。
「咕…咕嗚…呼嗯…不、不要!…啊…好痛…不…不嗯…周…救我…周…嗯啊啊啊!?」
時而小腦袋被丑漢雙手死死摟緊,按進脖頸肥肉間幾乎窒息;時而被男人腥臭大嘴吻住,將嬌小香舌吸的嘖嘖作響。仿佛在波濤洶湧中浮沉,早已被肏的渾身酥軟的真晝哪怕想要高喊,在紅腫潤澤的桃唇中所流淌出來的也只不過是仿佛嬌喘般與男人粗吼相合的可悲呻吟罷了。
「哦…真他媽的爽…果然小真晝不僅臉蛋身材都是完美,小穴更是極品啊…」
三個月的潛伏終於換來了今天的春宵一刻,中年丑漢油膩肥臉上滿是醜陋淫笑,眉開眼笑的拚命拱動腰部,盡情品嘗著自己覬覦已久的極品美少女。
正如井上所說,椎名真晝在爆乳翹臀,窈窕玲瓏的同時,蜜穴又是格外的緊緻溫熱。雄性碩大堅硬的黢黑龜冠每次勢大力沉的搗入少女狹窄軟柔的腔膣之內,都會享用到層層疊疊花瓣般不斷啜吸蠕動的粉膩粘膜拚命包裹著雞巴的官能極樂;仿佛萬千隻纖細柔荑溫柔細緻的按摩搓揉著肉棒,若不是井上身經百戰,恐怕聳動上個百十下,就要在真晝堪稱榨取的蜜屄中一泄如注了。
「媽的,騷屄這麼會吸…還好讓老子第一個享用到了,不是外邊那個小白臉啊哈哈哈!」
隨著井上粗俗的言語落下,滿是贅肉的肥腫腰杆也是不閒著的重重拱來;前段仿佛破城錘般硬碩堅挺的龜菇,則是沉重的吻上了少女滑嫩稚幼的子宮頸口,直肏的真晝猛一抽搐,仿佛被上好了發條的玩具般高高昂起纖細玉頸。
嬌小美人未曾分娩過的貞純子宮頸口緊緊閉合著,呈現鮮嫩粉皙的光潤顏色;可遭受這根堪稱雌性殺器的可怖肉棒如此擂擊,還是被迫向內凹陷下去,仿佛隨時都會為中年肥豬的卑猥龜頭敞開般搖搖欲墜。
…要死掉了…!?
好難受…肚子裡…要被撕裂開了嗚嗚…
救命…周…為什麼…明明就離得這麼近…
已是目眩神迷,真晝幾乎快要昏死過去,簡直僅僅像是任由低賤雄性使用的一隻奢華飛機杯般。星眸濕漉,桃唇翕張,哪怕再如何痛徹心扉,已被肏乾了數百下的絕色少女無瑕玉靨上,還是朦朧起了一層如飲醇酒般的艷麗緋紅;只可惜這副香艷春景,所能欣賞到的就只有一頭骯髒肥豬罷了,實在是暴殄天物。
咕嘰咕嘰!
欣賞著極品美少女這副被自己肏的意亂神迷卻又心有不甘的嬌媚模樣,中年肥漢頓時覺得筋骨酸軟,已是射意滿滿。與此同時,雄性肥大軀體更是拚命覆壓下來,令兩人結合得親昵至極;井上骯髒腥臭的龜菇頓時深深肏入真晝嬌軟窄仄的蓮屄之內,直到粉軟宮頸媚肉咬住了鼓脹滾燙的黢黑龜頭。
頓時,椎名真晝濕濡滑膩的子宮頸環仿佛一張嬰兒小嘴,緊密歡快的纏繞裹吮著龜頭,仿佛嘬出了淫穢下流的卑賤水聲;而被美人蜜穴親密吸吮著雞巴,井上只覺得像是把龜菇陷進了一團滑嫩溫濡的玉脂之內,爽得他情不自禁粗吼出聲:
「齁齁…要射了…小真晝給老子乖乖接住吧!」
「什、什麼!?不…不…不要嗯嗯…不行啊啊啊!??」
雄性可怖的射精宣言簡直如同審判,哪怕真晝再怎麼不諳人事,也清楚若是被男人種付內射,所迎來的將是怎樣的悲慘結局。可少女拼盡全力的掙扎,卻換來的卻是被中年丑漢死死摟抱得動彈不得;唯有男人的胯股聳動的越來越快,一次更甚一次的拚命搗弄著真晝的嬌穴——
「給老子懷孕吧!哦哦哦哦哦!」
腔膣內豐富柔嫩的媚肉死死裹纏著肥豬肉棒,炙熱酸麻的極致快感不斷沖刷著男人意識;最後一次猛烈的衝撞下,井上粗大猙獰的龜頭深深肏入絕色美少女溫濡滑膩的宮頸嫩肉中,甚至將閉合的純潔幼宮撬開一條細縫。頓時,嬌小逼仄的宮口宛如小嘴般嘬吸著男人龜頭,與劇烈收縮痙攣起來的蜜肉共同作用,仿佛將整顆龜頭陷進狹窄異常拚命顫動的肉套內;強烈的吮吸包裹快感令井上脊柱酸軟,死撐著最後一點力量拚命摟緊真晝纖細雪白的胴體,將無比濃厚腥臭的骯髒精液,全部射進了少女孕育後代的聖潔子宮中。
噗咻咻咻咻!咕嚕嚕嚕嚕嚕!!
霎時間,無數來自於低賤肥豬的下等精子,爭先恐後的歡快湧進了天使大人純潔無瑕的嬌嫩幼宮中。男人積攢許久的精種簡直如同燒沸腐臭的豆漿,來回沖刷著真晝從未被玷污過的蜜道子宮;海量精液不斷注入進去,直到將少女的小腹都微微撐漲起來…
「噫嗚…」
被無恥肥豬以種付位盡情播種內射,那份被徹底污染的感覺太過強烈,頓時令真晝直接昏死了過去。而即便射精結束,中年丑漢卻也還是停留在絕色少女蜜穴之內,緊緊摟抱著椎名真晝豐腴嬌美的胴體,盡情享受著內射極品美少女的絕頂美妙…
*
夜。
「沒事吧真晝,唉果然不該讓你上班的,現在燒成這樣…」
抱著懷中酥軟無力的少女,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的滾燙。望著真晝緋紅得仿佛初櫻般嬌靨,周無奈又心疼的嘆息著。
真晝卻沒有回答他,只是疲憊至極的將俏臉轉向另一邊。在她緊握的手機里,是她這輩子都無法抹滅掉的視頻;而正因如此,她也不得不永遠將今天發生的事咽下,只能在心裡拚命對周道歉而已…
咔嚓,咔嚓。
收銀機抽屜仿佛不知疲倦般的往復,陳舊生澀的金屬按鍵自發的一次次凹陷又彈起,迴蕩著令人心煩意亂的摩擦雜音。日光燈管強烈到刺目,可竟然無法穿透周遭的玻璃幕牆;仿佛這間狹小的便利店外是漫無邊垠,難以踏足的虛空般,只能看見反覆折射而無法查清的貨架投影。
迷茫與困惑之中,亞麻色頭髮的美少女呆呆的站立在原地;不甚真實的感覺令她昏昏沉沉,仿佛浸泡在令人麻痹的夢境中而四肢無力。曾穿過好幾個月的工裝,每天晚上都會看見的景象是那麼的熟悉;好像設身處地,好像回到了那個晚上…
這裡是…
我、我為什麼…還會在…
無法辨清真實還是夢境,攪亂心思的雜音讓她體內的最後一點力氣也仿佛失去。而不遠處,那間逼仄的內室房門在讓人牙酸的嘎吱聲中微微的開闔;漆黑而又猩紅,陳舊的木門卻仿佛生有無數利齒尖牙般猙獰可怖。
一瞬之間,永遠無法抹去的記憶閃回,喚醒了埋藏在身體深處的痛苦。
在那個散發著腐敗與骯髒氣味的房間中,她被人面獸心的醜陋肥豬強行奪取了保留至今的純潔;回想到被那根滾燙堅硬的污臭東西一次又一次的玷污,被當做專供雄性洩慾的肉套,直到最後被下賤腐臭的肥豬精種全盤注入子宮…
那是真晝無法面對但卻確實存在的可怕真實。再如何洗浴,也沒法洗乾淨被玷污了的自己;她自始至終的感覺著,中年丑漢的精子已然深深在自己的孕床中紮根。
仿佛綢緞般的亞麻色頭髮飄蕩著,少女琥珀瞳孔因驚恐而收縮;可從粉唇中迸出的尖叫卻如同被粘稠液體吸收了般,給人幾乎溺死難受至極的感覺。想要放開手腳拚命逃跑,奈何地板卻如同跑步機般無限的延長;只能任由那給予過她無限噩夢的陰影放大,將少女單薄纖細的身影徹底吞噬…


「啊!!!」
令人心顫的尖叫聲中,椎名真晝猛然坐起。眼前尚還恍惚著醜陋肥豬令人鄙夷的肥壯身影,還有幾乎遮蓋一切的深黑;直到慢慢從噩夢中掙脫出來,理智逐漸恢復,那如同夢魘般的影子才漸漸淡去,融入深夜純凈卻又可能暗藏危機的黑色中。
「呼…呼…呼…又是…又是噩夢…」
亞麻色長髮凌亂的粘附在雪白香肌上,絕色少女嬌小艷麗的臉蛋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淚水與冷汗;纖細蛾眉緊蹙,被惶恐和手足無措的重量墜著,一雙宛若星辰般通透澄澈的琥珀色美眸滿是疲憊與恐懼。哪怕她拚命蜷縮起嬌小的身子,幾乎刺穿身體的寒意還是令她的血液都仿佛結冰;可小腹深處卻令她作嘔的沸騰著,如同在時刻在提醒著自己,曾被一頭骯髒下賤的中年肥豬播種進了純潔稚嫩的蕊心。
孤獨、痛苦與害怕到了極點,在這一刻,真晝無比渴望男友的陪伴。可她偏偏卻又無法允許自己這麼做,井上用性愛視頻威脅,她只能將被迷奸破處的苦楚獨自忍受;正因如此,當真晝看見周一無所知,單純而熱烈的愛著自己的目光時,她的心臟就刺痛得幾乎撕裂開來。
這明明不怪自己,全都要怪那頭精蟲上腦,膽大包天的肥豬;可這樣骯髒的東西卻可以逍遙法外,憑藉著手中的把柄肆意妄為…
歸根結底,真晝真的沒有和他魚死網破的勇氣。如果尚還是孤身一人,或許她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哪怕井上將性愛視頻發布出去也要讓他被繩之以法;但一想到突然面對這一切的周會是怎樣痛苦,真晝只能選擇忍耐。
「對不起…周…對不起…」
為什麼…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錯…
對不起…可是…我該怎麼辦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真晝才在痛苦與折磨中睡去。在少女美麗清純的嬌靨上,尚殘存著兩行惹人憐惜的淚痕…
*
次日。
與往常一樣,周去買比較耐放,可以儲存多日的食材還有其他雜物;真晝則是在家中負責烹飪晚飯,還有明天的便當。毫不知情的藤宮周完全沉浸在與戀人仿佛夫妻般新婚燕爾的喜樂中,完全沒有察覺不知不覺間自己最愛的女友已經被一頭骯髒齷齪的肥豬徹底奪去了純潔。
這樣平淡卻甘甜的生活,對如今的真晝而言卻已經是一種奢侈。她不知道能維持到什麼時候,甚至可能在下一秒鐘就會徹底破碎,跌進將她吞沒的漆黑泥沼中。
仿佛最上等綢緞般的絲順長髮辮做便於活動的高馬尾束在腦後,便於活動的衣物與圍裙勾勒出曲線玲瓏的曼妙嬌軀。與對外高貴無瑕的天使大人身份完全不同,身著家居服的真晝才是具有生活氣息的美麗少女,或者說是正在為丈夫準備晚餐的新婚嬌妻。
素白纖細的玉手有節奏的律動,將洗凈切好的竹筍與胡蘿蔔轉入鍋中,食材與熱油碰撞出使人愉悅的聲響;在繚繞的蒸汽里,蘊含著煙火氣息的香味漸漸蔓延開來。真晝的廚藝甚至勝過許多餐館,也正是憑藉於此輕而易舉的令周無法自拔;而聞到熟悉的飯菜香氣,她才能暫時遺忘那個將她人生幾乎摧毀的夜晚,麻痹自己般沉浸在青澀的愛戀中。
只可惜,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便無法抹去。就在她細心烹飪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line的提示音;以為是周在詢問自己家裡還缺少什麼的真晝隨意瞥了眼螢幕,握著鍋鏟的手突然顫抖一下,瓷白細嫩的嬌靨也頓時蒙上了一層厭惡羞惱的神色——
【小真晝,最近和男朋友還愉快嗎?】
【好久沒見了,大叔我寂寞的很,真是想念你的味道啊。】
即便僅僅只是幾行文字,也浸透著一股令人厭惡的油膩臭味,毫無疑問是那個曾迷奸過她,人面獸心的中年肥豬店長發過來的信息。仿佛是在炫耀自己奪取了被稱為天使大人的頂級美少女的貞操,井上隔三差五就會發line來騷擾真晝;而尚還被掌握著性愛視頻這把柄的少女雖然不堪其擾,卻也是無可奈何。
今天的好心情一掃而空,真晝無可避免的回想起了那將她人生攪亂的一塌糊塗的夜晚,長袖毛衣下豐滿聳翹的胸脯因凌亂起來的呼吸止不住的上下起伏。而螢幕另一頭的肥豬卻仿佛不知道少女的痛苦,反而變本加厲的說著恬不知恥的污言穢語:
【啊啊,自從和小真晝做過以後,其他女人根本滿足不了我了,果然老子的精液還是要攢著留給小真晝啊。】
【平日裡也只好看著當初的視頻回味下了。】
【圖片】
【圖片】
【圖片】
隨著手機不懂察言觀色的一連串叮咚聲,曾失足於泥沼的美少女在中年丑漢胯下衣衫凌亂,悖德卻又惹人口乾舌燥的照片一張接一張的亮起;螢幕中的真晝毫無平日裡端莊矜持的天使模樣,反而如同含羞帶露的梨花般嬌艷媚人。
哪怕拚命用玉手遮掩面容,大大分開的黑絲美腿當中被撕破的褲襪里,少女粉嫩雛弱的桃苞卻令人痛心的向外翻捲成漆黑的不規則圓洞,尚還倒流白濁黏污的雄性精種;痙攣不已纖細雪皙的玲瓏胴體,在中年肥豬滿是雜亂黑毛的臃腫肚腩和黢黑大腿下癱軟成一團爛泥。
【啊又射在螢幕上了,感謝小真晝給大叔留下的擼管配菜,非常好用哦。】
中年肥豬的話語簡直粗魯骯髒得令人不堪直視,真晝因氣憤與羞惱渾身顫抖,被侮辱的痛苦仿佛毒蛇噬咬著內心,令粉嫩櫻唇都失去了血色;連翻動鍋鏟都已忘記,直到廚房中飄起一股食材燒糊的味道,真晝才回過神來。本來令人垂涎欲滴的時蔬㸆干在鍋底,泛著碳化的黃黑顏色;渾身無力的絕色美少女疲憊的將爐火關閉,望著本來應該是美味,此時卻成了殘破狼藉的晚餐深深嘆了一口氣。
「篤篤篤。」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心煩意亂,真晝絲毫沒有察覺為什麼周今天回來格外的快;強行擠出一絲微笑,蓋過眉眼間令人憐惜的倦意,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啊,一個月沒見,小真晝還是那麼可愛哦。」
但牢牢堵塞住門口的並非心心念念的男友,正是那頭剛剛才騷擾過她的,曾在清純少女心底銘刻下無法緩和傷痕的醜惡肥豬。
仿佛一團蠕動行走的黢黑油脂,中年丑漢龐然巨軀裹挾著讓人不禁掩鼻的污膩臭味,將緊緊貼合在身上的衣物繃緊得幾乎滲出渾黃油漬;而那張醜臉更是不敢恭維,配合著恬不知恥的下賤淫笑兩隻鼠眼骨碌碌的轉動著,實在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噁心東西,甚至比之前那副人面獸心的模樣還有作嘔的多。看著面前情不自禁流露出畏懼羞惱神情的嬌美少女,雄性渾濁眼眸滲出泥漿般的惡意,仿佛真晝已然是他手到擒來的獵物一般。
「你…?!誰、誰允許你過來的?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驚慌失措,絕色少女怎麼也沒想到這頭陰魂不散的肥豬竟然會找上門來;如果被周看見,那可就怎麼也說不清楚了。柔順絲滑的亞麻色長髮翩飛,即便是惱怒羞憤中的嗔斥,從甜美櫻唇里吐出的悅耳嬌聲對於井上來說也不過是催情劑般惹人發狂罷了。
情急之下,一雙嬌柔纖細的柔荑拚命推搡著,想要將這頭骯髒東西從家門口驅離出去;奈何中年丑漢重逾三百斤的龐然巨軀簡直像是一座烘臭沉重的肉山,哪怕真晝漲紅了俏臉,在雄性眼中也只不過是過家家般的嬉鬧罷了。
「小真晝這副兇巴巴的樣子讓大叔我真是受傷啊,明明都發生過那種事情了?」
完全無視屈辱萬分的少女漂亮瞳眸中的厭惡與憤恨,肥豬自顧自地鑽了進來,環視著藤宮周租住的公寓:
「環境還不錯嘛。一想到男朋友君可以在這裡每天享用小真晝親手烹飪的美食,晚上還可以在和小真晝做愛,大叔嫉妒的快要發狂了啊。」
「那…那種事情什麼的…才沒有…在、在說這個之前,請你趕快離開這裡吧!」
眼見著不斷散發出作嘔腥臭的齷齪丑漢擠了進來,仿佛在宣告著玷污她與周的生活空間一般;在被雄性口中吐出的污言穢語弄的嬌靨羞紅的同時,無可奈何的真晝也只能楚楚可憐的哀求著他,希望他能大發慈悲的離開,不要再破壞她所剩無幾的平安喜樂了。
「嘿嘿,我可是看著那傢伙下樓才上來的,他去買東西一時半會回不來吧?」
只可惜這頭毫無底線的卑猥東西,才不會有什麼早就被他拋在腦後的道德觀念。油膩灼熱的視線死死黏在眼前絕色少女微微顫抖的玲瓏胴體上,如同要一寸寸舔舐品味著真晝甘甜肌膚般令人作嘔;當他察覺到美少女這副與平時高貴端莊的天使大人形態完全不同,身穿家居服仿佛新婚嬌妻的模樣時,眼中淫穢光芒頓時更為火熱的滾滾燒灼起來。
亞麻色如同上等綢緞般的秀髮並未如往常般披散在腦後,而是辮成了便於活動的高馬尾;在梳攏得整齊的劉海下,仿佛焦糖般的美麗瞳眸剔透晶瑩,像是兩顆毫無雜質的水晶。被無數人愛慕垂涎的最高等級美少女的俏靨自是不必多說,哪怕因惶恐不安而略顯蒼白也依舊秀美絕倫;無需胭脂襯托也瑩白如瓷的粉頰,無需硃砂點染也茜紅鮮艷的桃唇,無不是在向外散發著清純少女使人神魂顛倒的魅力,若是能夠一親芳澤,恐怕有些雄性哪怕傾盡所有都會心甘情願。
不單如此,在椎名真晝清雅嬌貴的貞純玉靨下,少女平日裡隱沒在校服制裙中的窈窕身材更是一覽無餘,曲線玲瓏得惹人口乾舌燥。
僅僅只是普通的家居服裝,穿在真晝身上卻也格外絕美動人。高領毛衣緊緊貼合著曼妙優美的胴體弧線,尤其襯托出單薄上身胸前,兩顆圓碩傲人的聳翹腴乳。明明清純楚楚的像是從未沾染人間煙火的天使,但少女的豐滿身材卻與稚嫩嬌靨形成了讓人血脈僨張的反差;只可惜這一切卻被低賤骯髒的下等肥豬盡收眼底,肆無忌憚的視奸著真晝在毛衣下飽滿嬌挺的胸部輪廓,以及纖細精緻的玲瓏鎖骨。
順著少女堪稱高聳挺拔的乳峰向下,豐滿妖嬈的線條驟然收束,描畫出嬌細柔媚的腰肢。而只不過是尋常可見的牛仔褲,也被真晝渾圓嬌翹的蜜臀,還有修長曼妙的纖纖粉腿襯托得驚心動魄;一截白玉般剔透瑩潤的腳踝更是逃不出中年肥豬赤裸污濁的視線,讓他在想到如此國色天香的頂級美少女的貞操早已屬於自己的同時,醜陋肥臉上露出骯髒不堪的淫笑,粗聲粗氣的說道:
「像是新婚妻子一樣呢。看到小真晝這麼誘人,老子果然根本忍耐不住啊哈哈哈。」
頓時,中年肥豬胯間鼓起宛如囊腫般的凸起;這頭仿佛下水道中癩蛤蟆的丑漢,所能為之稱道的也僅僅只有尺寸遠超規模的性器這唯一東西罷了。
「你…你做夢!快離開這裡,不然、不然…不然我…」
井上身軀裹挾著的濃厚臭味一陣陣地飄來,仿佛要將真晝帶回那個令她噩夢連連夜晚一般;看著眼前步步緊逼的巨大黑影,絕色少女驚恐得就連焦糖色瞳孔都收縮起來,秀美纖細的粉腿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著。纖細如月的精緻蛾眉緊蹙,但哪怕真晝已經惶恐至極,蒼白失色的嬌靨上卻還是強行堅持著,拚命用毫不畏縮的視線瞪視著眼前的醜陋肥豬:
「我…我不會再被你擺布的!」
「啊啊,別那麼凶嘛。」
只是出乎真晝的意料,已經近在咫尺的中年丑漢卻沒有恬不知恥的一股腦摟抱上來,反而是在她跟前停下了腳步。
居高臨下,井上看著已被遮覆在自己陰影下,明明已經害怕惶恐無比,卻還要強鼓精神毫不示弱的少女嬌靨,戲謔地笑了起來:
「我可不會對你做粗暴的事情。我知道出現在這裡,對你來說十分困擾,你也不希望被男朋友君發現吧?尤其大叔我還很不巧的是個喜歡說東說西的人,如果一會碰見了他,說出了什麼小真晝不願意聽見恰巧他還不知道的話,那可實在是不愉快呢。」
「你…你?!怎麼、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傢伙…」
雖然為中年肥豬沒有用強而略微鬆了一口氣,但聽見雄性恬不知恥的話語,絕美少女還是不由得氣惱得柳眉倒豎,冷如霜雪的眸光惡狠狠地瞪視著肥豬。
只是她卻偏偏無可奈何。真晝之所以委曲求全,絕大部分原因就是為了不想讓不明所以的周受到傷害;而如果這頭肥豬真的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哪怕周當然還會無保留的相信自己,恐怕她們也沒法再回到過去了。一想到自己用盡所有幸運才能得到的生活,就要被井上輕而易舉攪亂得一塌糊塗;少女雪白貝齒緊緊咬著桃唇,聲線卻不知不覺間軟化了下來:
「你…別想威脅我…!」
「威脅什麼的,說的太難聽了吧。大叔我當然善解人意了,知道小真晝非常在乎男朋友君,不希望被他發現我們之間的事情什麼的…」
果然,但凡真晝流露出一星半點的委曲求全,眼光毒辣的中年丑漢立刻打蛇隨棍上,仿佛附骨之疽般將她拿捏得無法拒絕:
「我可以離開這裡,只是久違的看到小真晝,下面亢奮的受不了啊。幫老子解決一下,做為讓我離開的交換如何?」
話音剛落,井上便大咧咧地褪下了早已被鼓脹充血的傢伙撐得捉襟見肘的短褲;隨著一團烘熱濃郁的雄性腥臭,肥豬黝黑烏亮的生殖器一下彈了出來,仿佛生鐵鍛造的巨棒般當仁不讓的霸占了少女驚詫羞惱的視線。
漆黑油亮的棒身粗碩得堪比實木製作的擀麵杖,一條條浮凸青筋猶如小蛇般盤纏虯結;頂端龜頭部分更顯醜陋,仿佛擇人而噬的深淵惡蟒般猩紅獰惡,不難想像這根東西在侵入純潔少女稚幼粉軟的貞美宮腔時,會造成何等難以言喻的侮辱痛苦。
「咿、咿咿咿!誰、誰讓你…把那麼噁心的東西掏出來的?!」
腥臭惡俗的氣味仿佛利刃般戳刺著真晝的鼻腔,中年肥豬那根堪比專門處罰雌性刑具般獰邪可怖的生殖器僅是一瞬間,就令她回想起了那傢伙曾帶給自己的無盡羞辱,讓她不由得纖眉緊蹙,就連呼吸都已忘記。
毫無疑問,出現在椎名真晝心底的第一想法,就是拿起一旁的刀將面前這根噁心東西砍成兩段。可稍微冷靜下來,她就清楚如此衝動的後果自己絕對無法承受…
為了能繼續留在周身邊,她不得不忍受下去,讓這一切變成僅僅停留在自己一個人記憶中的噩夢才行。
水潤絕美的瞳眸緊閉,但濃密羽睫卻還在止不住的隨著嬌軀顫抖,粉軟玉手也緊緊攥成了小拳頭,顯然要做出這樣的決定對於她來說無比掙扎。而中年丑漢卻也不急不躁,戲謔的看著身下正做著劇烈心理鬥爭的極品美少女,胯下那根腥臭黑紅的巨莖仿佛在審視著已然落入陷阱的獵物而垂涎的蟒蛇般,不斷滴落著粘膩濃稠的猩汁。
對不起,周…
我…我沒有別的辦法了…請你、請你再原諒我這一次吧——
深吸一口氣,真晝向尚不明所以的戀人報以歉意;一邊抬起頭,嫌惡羞憤的望向滿臉淫笑的醜惡肥豬:
「就…就這一次!用手給你解決…完事了就趕緊離開!」
說完,少女不情不願的彎曲下柔膝,滿臉屈辱的蹲踞在了中年丑漢臃腫污膩的胯間。幾番鼓起勇氣,終於伸出纖纖素手探向那根幾乎要支楞到自己嬌俏粉頰的粗肥巨莖;先是被火熱滾灼的溫度燙的渾身一顫,才頗為生澀的輕輕撫摸起肥豬滿是肉瘤的生殖器,如同生怕沾染到什麼穢物般將嬌媚羞紅的玉靨扭向一邊。
「哦哦,雖然超想抽插小真晝的小穴,但是美少女的手交也不錯嘛。老子說話算數,射精了之後就走~」
眼見如願以償,中年肥豬不由得發出一陣心滿意足的粗重喘息。
哪怕因為嫌惡羞恥而動作稚澀,但真晝綿香柔軟的素手撫摸著龜頭的感覺卻還是相當銷魂。學校里不乏雄性單單是有福能與被稱為天使大人的頂級美少女輕輕握手,都會想起莫大的榮幸般夜不能寐;可如今這隻纖細溫軟的玉手卻握著一根屬於下等齷齪肥豬的骯髒肉莖,暴殄天物的套弄侍奉著。
很快,真晝嬌小掌心般沾滿了中年丑漢污濁骯髒的先走液,擼動間也逐漸響起了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
「別、別說蠢話,也不許發出那麼噁心的動靜!趕快…趕快射出來…!」
聽見井上不知饜足的骯髒喘息,椎名真晝柔膩潔白的側頰頓時染上了一團動人心魄的玫紅,就連長發間水晶般剔透可愛的耳垂都變做了石榴籽般的緋赤顏色。中年肥豬生殖器上裹挾著的滾燙堅硬感覺不斷摩擦過敏感手心,無異於姦淫玷污她純潔胴體,指掌間粘膩濕熱的觸感更是厭惡至極。可一想到如此下流齷齪的東西,自己卻偏偏還要賣力服侍讓他射精;屈辱難耐的感覺盈滿了少女水潤瀲灩的美眸,讓真晝好懸落下淚來。
只可惜,雖然真晝潔白素手愛撫套弄肉棒的快感分外強烈,對於愛慕著她的傢伙來說恐怕一時片刻就要泄精;但在久經花叢,哪怕是肏干少女緊緻水潤蜜屄都能許久不射的中年肥豬而言,卻僅僅只能算是調動性慾的開胃前菜罷了。隨著絕色少女拚命擼動玉手,井上胯下的巨莖卻僅僅只是愈發昂揚,被侍弄得更為黢黑油亮;足足十幾分鐘過去,真晝粉嫩肌膚上已是蒙覆了一層細密香汗,更是被迫呼吸了許多污膩腥臭進去,但丑漢卻僅是爽得眉開眼笑而已,閒暇之餘尚還能好整以暇的出言刺激方寸大失的少女:
「認真點嘛,不然光這樣老子可是射不出來的哦?現在可不是老子強迫你的,要想盡辦法讓我爽快了才行不是嗎。你看,過去這麼久了,一會那個傢伙可要回來了?」
怎麼…怎麼辦…
這個傢伙…擼了這麼久都沒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著,真晝仿佛已經聽見了鑰匙插入門鎖轉動的咔嚓聲音;驚慌失措下漂亮的琥珀瞳眸圓睜,不敢想像若是這一幕被周看到會是怎樣結局。
不行…這樣下去…要是被周看見就全完了…
得…得趕快讓他射出來…沒辦法了!
無可奈何,堪稱偶像的絕美少女只得扭過純潔楚楚的嬌媚俏靨;一狠心,兩瓣濕軟粉唇輕啟,屏住呼吸吞下了中年肥豬沾滿污垢的骯髒龜頭吮吸起來。哪怕雄性生殖器濃厚腥味在口中橫衝直撞,刺激得真晝乾嘔連連;她卻也顧不得許多,這一刻仿佛淪為了專司伺候肥豬大叔的卑猥肉奴,以榨取精種般的氣勢賣力舔舐嘬吮著井上仿佛黑硬鵝卵石般的碩大龜菇。
亞麻色的柔順長發翻飛,捲起甜美甘醇的誘人香氣;身穿家居服的天使大人竟然不知不覺間屈膝跪伏在中年丑漢胯下,一雙小手捧著男人沉甸甸蓄滿精種的黝黑卵蛋,劇烈吞吐含吮著雄性粗長獰惡的肉棒。與被強迫不得已為之的敷衍了事相比,此時真晝必須賣力令他感到爽快好抓緊榨出精液,才能將這在自己口中作威作福的混蛋在周回來前趕出家門;因此哪怕是美艷香腮被雄性龜頭撐鼓得可悲滑稽,就連粉嫩桃唇邊角都粘上了彎曲毛髮,絕色少女也不得不賣力做著自己從未做過的下流事情,以香唇幼舌拚命侍奉諂媚著中年肥豬臃腫粗實的巨莖。
咕啾咕啾咕啾!
隨著井上粗壯黢黑的莖根一次次抽離少女嬌媚櫻唇,晶瑩香唾隨即牽拉出千百根銀絲,發出著如同攪拌漿液般淫靡下流的水聲。而欣賞著平日裡清純高貴的美少女,如今卻不得不在自己胯下為了讓自己能趕快射精而拼盡全力的口交侍奉,一股股強烈征服慾念頓時化為滾滾射意,令中年肥豬心滿意足的低吼出聲:
「齁齁…像是在上班前為了滿足丈夫而抓緊時間口交的新婚妻子一樣啊…老子要射了!」
這個…這個混蛋終於要射了…嗚嗚…不要…他…他要射進人家嘴裡了嗚嗯嗯?!咕…咕嗚…他射了…終於射出來了…
終於,井上高高昂起肥腫醜陋的頭顱,右手死死抓住絕色少女束起的馬尾辮,將那張絕美嬌靨暴殄天物的按在自己腥臭黢黑的胯間;至於烘臭灼硬的龜頭,更是在真晝不知所措圓瞪著美眸時,長驅直入頂進了美少女嬌嫩軟糯的喉穴深處。
咕嘟嘟嘟嘟!
緊接著,隨著一陣卑猥至極的粘膩聲響,雄性豬腰頂動,在滿足的長嘆中將一汪汪腥臭濃厚的黃白精漿,盡皆注入了椎名真晝貞純無垢的胃袋中。污濁粘膩,仿佛腐敗穢物般的臭氣灌滿了少女食道,嗆得嬌美少女雙眸含淚,不得不吞吮下肥漢下等骯髒的精種;但在作嘔顫抖之餘,她卻還慶幸著這頭肥豬至少在周回來前射精了…
*
夜不知為何來的格外的急促,明明夏日尚未離去,地表卻早已匆匆覆蓋上了一層深黑。眼見著遠處霓虹漸漸亮起,藤宮周的心卻早已飄回了萬家燈火中獨屬於自己的一盞。
能夠遇見真晝,真是幸運啊。
雖然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這麼想過,但每次當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中時,還是會令周在慶幸萬分之餘,由衷的感到幸福。從僅僅能依靠便利店食品過活,到現在每天都能享用女友親手烹飪的美味飯菜;她的出現仿佛真的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大人,令自己有些死氣沉沉的生活變得有顏色了起來。
訥於言語的他總是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與愛意,幸好這份小心翼翼的接觸恰合同樣青澀稚嫩的少女內心;期待著見到明明僅是分開了一個小時,卻像是闊別已久的女友,腳下步伐情不自禁的加快,就連手中頗為沉重的塑料袋都輕盈了起來。
「我回來了…誒?」
終於走回租住的公寓,像是往常一樣推開房門,只可惜出現在周眼前的卻並非是身穿圍裙前來迎接他的美麗少女。屋子裡的燈關著,就連熟悉的飯菜香氣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燒糊味道,如同在警示著什麼般揮之不去,令周不由得緊皺眉頭。
「真晝…你在嗎?發生什麼了?」
摸索著將燈打開,周看見了擺放在茶几上的字條。隱約有些不安的他將其拿起,上面是他再熟悉不過,此刻卻稍有些潦草的秀美字跡:
【對不起,我有些事情要離開,今天的晚飯請吃泡麵吧。】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藤宮周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自己最愛的女友就在幾分鐘前,還正在廚房拚命吮吸著一頭骯髒肥豬的肉棒,為了讓他趕緊射精而賣力侍奉。
輕嘆了一口氣,他在line上給真晝回復了沒關係。隱隱約約能夠猜到真晝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但出於對女友絕對的信任,他卻只能將這份不安壓在心底。
本來躁動著的食慾消失了,周沒來由的心情煩躁;轉身走回了房間躺了下來,愣愣的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
與此同時,在僅隔一壁,真晝的家中。
「啊,小真晝的家裡雖然沒什麼裝飾,但卻也是少女一樣的可愛呢~」
正四仰八叉坐在沙發上的,正是那頭才剛剛在隔壁肆無忌憚玷污過椎名真晝的醜陋肥豬。仿佛下水道中食腐為生的肥大蛤蟆,雄性重達三百斤的臃腫身材,令身下沙發都有些咯吱作響;渾身纏繞著的烘臭雄味,更是侵占吞食著房間中本來甜美清幽的少女香氣,讓人不禁詫異為何如此穢物,竟然會出現在清純JK的閨房中。
而站在滿臉淫笑的井上對面的,則是氣到嬌軀顫抖的絕美少女;桃唇緊抿,瓊鼻微皺,如玉無瑕的粉靨尚還染著兩團酥媚茜紅,一雙明澈通透的焦糖色眸子狠狠瞪視著面前仿佛將自己當做了主人般恬不知恥的肥男:
「你答應過我,完事後就立刻離開的!」
「當然啊,我確實從那間屋子裡離開了嘛,只是在門外站著總可以吧?」
高領毛衣下豐滿傲人的胸脯不斷起伏,真晝被這頭肥豬的毫無底線氣得呼吸急促。自己明明都已經滿足了他那麼過分的噁心要求,到現在喉嚨里還粘附著咽不下去;可他明明說是離開,卻堵在門外走廊上抓著自己不肯走!眼見周隨時都可能回來,手足無措的真晝毫無辦法;只能給他留下了一張字條後,就趕緊帶著井上進了自己家暫時躲避。
「你…你別想就用那一段視頻,就永遠陰魂不散的纏著我!」
真晝已是頗為失態,但又害怕聲音太大會被隔壁的周聽見,壓低銀鈴般悅耳嬌聲吼道。
「別生氣嘛,雖然兇巴巴的樣子也很可愛就是了。」
雖然見到面前絕美少女雙眸狠狠剜著自己,幾乎要噴出實質怒火般的模樣,但井上卻還是沒皮沒臉的嬉笑著:
「放心,我當然知道小真晝不是性格軟弱的孩子,只是因為男朋友君才會甘心委曲求全;所以今天可是把記載著性愛視頻的sd卡帶來了,這是我的誠意哦。」
說完,中年肥漢粗短黢黑的手指中便真的出現了一張sd卡:
「今天完事之後,我就把這張卡給你,保證是沒有複製過的原件…」
不消多說,井上也知道聽見自己的話後,真晝肯定又會像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一樣炸毛。只不過想要拿捏這雖然性格貞烈卻滿是顧忌把柄的少女,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簡單了。
「好了好了,別急著生氣,用那麼嚇人的眼神看著大叔我…和我撕破臉對你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哦?我知道你之所以回來打工,就是為了擺脫不待見你的母親獨立…如果被她知道了你被大叔玩爛了這些事情,她說不定要比你能能想像出來的說的更難聽呢哈哈哈。」
「多想想男朋友君怎麼樣?以後就能徹底擺脫;光是用一晚上就能換回像過去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怎麼想都是賺的吧。」
毫無疑問,中年肥豬的話像是利箭般深深刺入了真晝千瘡百孔的內心;每天每夜都要忍耐著井上的騷擾,更隨時隨刻著擔心被周發現,她早已經瀕臨崩潰了。如果只是這一次,就能回到過去,再也不用被騷擾的話…
周…我該怎麼辦…
我真的真的不想讓他得逞…但是…
沒辦法了…
「…一次…」
絕美少女低垂著螓首,嬌軟聲音細若蚊蠅,滿含著無可奈何的屈辱與羞憤:
「只有、只有這最後一次!如果你再敢來用任何方法騷擾我的話,我…我…」
「好了好了,別說那麼嚇人的話。不過既然是最後一次,當然要聽老子的命令,讓老子好好爽快才行嘿嘿嘿…」
*
即便心底萬分不願,但椎名真晝到底還是無法捨棄掉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與這頭恐怕身敗名裂也無所謂的肥豬玉石俱碎;將所有希望寄托在今天之後就能徹底將這件事抹去,僅僅當作一場無人知曉的噩夢。既然如此,就算井上淫笑著提出了相當過分的下流要求,真晝也不得不滿足他——
沐浴洗漱過後,身穿本來是為了能給周一個驚喜,與平日天使大人形態相當反差的色氣黑色絲綢睡裙,天香絕色的美少女娉娉婷婷的俏立在中年肥漢貪淫滾灼的目光中。即便感覺到雄性正在淫穢不堪的打量著自己,肆無忌憚的注視著少女最貞純私密的部位;真晝卻也只能強行忍耐著羞惱,任由井上品頭論足。
「相當下流的衣服呢,老子還真是有福氣啊齁齁…」
雖說已經品嘗過椎名真晝豐腴嬌俏的胴體,不過再次面對身著堪稱情趣服飾般絲綢睡裙與長筒黑絲的美少女,肥豬丑漢只感覺胸腹之間竄動著烈火一般,直燒灼得口乾舌燥,血脈僨張;而那兩隻渾濁油黃的眼眸,更是牢牢黏在真晝雪白細嫩的香肌玉膚上不肯放開。
與端莊典雅的日常完全不同,此刻的真晝仿佛是為了取悅雄性般,玲瓏惹火的胴體被貼合身體曲線的絲綢睡裙勾勒得極為性感誘人。如瀑般的亞麻色秀髮梳攏得整齊柔順,因剛剛沐浴過而氤氳著甘甜馥郁的薰衣草香氣;分在兩邊的馬尾辮沿著雪白柔嫩的香肩披散而下,緊貼著兩瓣豐滿圓潤的聳翹嬌臀。
輕薄的弔帶睡裙包裹著真晝纖細玲瓏的瓷白女體,在尚濕漉著的玉滑香肌上貼合,描畫出讓人舌燥唇乾的妖媚曲線。對外一直隱藏在校服制裙下的豐碩爆乳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蔭蔽,大片大片香糯皙白的乳肉從胸口毫不遮掩的裸露出來;僅有綴著蕾絲花邊的領口意猶未盡的遮擋住了嬌稚花蕾,可渾圓嬌嫩的白皙北半球,以及夾擠出開幽深迷人的溝壑確實一覽無餘,令人恨不得溺死在這片奶香四溢之中。
仿佛是為了格外襯托這對分量傲人的沉甸乳房,在收束起來的下乳弧線處尚有一圈淺色花邊,使真晝與單薄瘦削相襯本就分外顯眼的腴碩乳肉更為矚目。而緊接著向下的,便是絕色少女盈盈一握的嬌細蠻腰;輕淺半透的紗裙隱約透著粉白嫩色,真晝光滑雪瑩的腹部與精緻可愛的肚臍與暴露在空氣中幾乎毫無二致。
至於在勉強遮掩到大腿根部的短裙裙擺下,則是一隻與清純楚楚面容格外相悖的安產型蜜臀。本就捉襟見肘的布料被高聳豐軟的臀瓣撐起,令真晝雪白細膩的圓潤大腿完全暴露在肥豬赤裸裸的淫穢目光中;一雙被長筒黑絲包裹的纖纖粉腿更是上天生就的妙物,讓人單單想到在床上被這雙曼妙玉腿纏在腰間是何等爽快,就已是幾欲噴精。
如果說平日裡的真晝乃是清純聖潔的天使大人的話,那麼此刻的黑絲美少女便是魅惑眾生的小惡魔;所有生怕褻瀆於她的自慚形穢,在這一刻全部被煽動成了難以抑制的亢奮慾念,讓人只想縱情享用這隻獨屬於自己的美艷少女,將所有不敢示人的陰暗想法全部發泄在少女純潔嬌媚的白腴胴體上。
「呼呼,看到小真晝這副誘惑老子的模樣,就算一連做上十幾回都不夠,恐怕以後再和其它女人做愛就要索然無味了,小真晝要好好負起責任才行啊!」
中年丑漢哪裡見過如此高等級美少女這副誘媚可口的模樣?難以入耳的污言穢語滿含惡意,令真晝更是羞憤欲死,只想著趕緊熬過這一晚上:
「要、要做就快點,別說那些下流的話…!」
「嘿嘿,沒想到小真晝這麼急著要被老子肏啊,那可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早已急不可耐的醜陋肥豬烏黑大手便一把拉住了少女纖軟細嫩的皓腕,將芬芳嬌媚的雌軀狠狠帶入懷中。昏昏沉沉的真晝還沒反應過來,就只感覺渾身陷入了油膩烘熱的肥脂沼澤中動彈不得;肥豬臃腫強健的巨臂死死環住絕色少女細軟柳腰,生滿黑毛的胸膛精確無誤的覆上了真晝胸前兩顆飽滿腴熟的嬌嫩乳球同時,肥唇更是不由分說的蓋住了爆乳黑絲美少女香甜軟糯的櫻桃小嘴,美滋滋地品味著懷中美人堪稱極品的香軟雌軀。
「噫、噫嗚…咕啾嗯嗯…不、不要嗯?!…咕嚕、咕嚕…」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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