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79|回复: 0

凌仙宗女修慘錄 (1)作者:高潔的柴犬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9:53: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凌仙宗女修慘錄】(1)
作者:高潔的柴犬
2025/01/22 發布於 pixiv
字數:40605
第一章 墮入魔修之手,為求活命,只好脫光衣衫,搔撓怕癢的師姐,及其高潮泄身......
十五年前,一名襁褓中的棄嬰被悄然置於凌仙宗山門前。
彼時,世間局勢動盪,魔修肆虐人間,致使民不聊生,哀鴻遍野。
遺孤的雙親不幸葬送魔修之手,被善心村民收留後,輾轉託孤於凌仙宗。
那日深秋將盡,寒風凜冽,落葉滿地,尚未身隕的宗主凌仙兒偶從宗門走出。
目光掠過門外一株的枯瘦老木,見枝頭懸掛一枚青澀桃子,心中一動,遂為門前嬰兒賜名為「林小桃」。
光陰荏苒,女孩在凌仙宗的庇佑下逐漸長大,變得知書達理,心性沉穩,模樣也如桃子般嬌小玲瓏、頗為精緻。
至明事理後,她方才得知身世來歷。
雖對逝去的親人感懷深重,但凌仙宗早已成為她不折不扣的家,與其他師兄師姐一般,她將剷除魔修、平息世間浩劫視為義不容辭的終生夙願。
然而,事與願違,林小桃的修煉資質可謂不堪入目。
莫說修道良材,自身僅得的那麼一星半點修煉潛質,只恰好足夠她躋身修仙者行列。
如今細數指頭,她入宗已有十五載,可後於她拜入宗門的弟子,早已突破至築基,甚或受到宗主賞識,成為內門弟子。
她卻依然停留練氣九階修為,是位不甚起眼、與雜役無異的外門弟子。
數日前,新一批的任務捲軸發放,前往靈山採摘仙果之類的低階任務,是她屈指可應之事。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凌仙宗內門二師姐——嚴秋竟主動請纓,欲一同前往。
眾所周知,嚴秋性情蠻橫,素來仗著身份,行事專橫,多生事端。
因其作風跋扈,宗門中對其心存好感者寥寥無幾,但懼其威勢者卻不在少數。
得知此事後,林小桃不禁心生抗拒,實不願耗費心神,在路途中侍奉這般難纏之人,但縱有千萬個不願,也終究難以推卻......
翌日清晨,宗門大殿。
林小桃率先抵達,並清點人數,算上自己和姍姍來遲的嚴秋,一行一共六人。
其中以金丹期的嚴秋實力最為強橫,其次是一眾早踏築基的外門弟子,以及最早入宗、修為卻最為低下的林小桃。
前往靈山的道路雖遠,但並不險惡,眾人並未產生過多憂慮,皆當作尋常任務看待。
「喂,林小桃,幫咱拿著!」嚴秋一腳踹在她屁股上,
然而,剛離開宗門,嚴秋便本性畢露,也不過問林小桃的意願,嚴秋自顧自地將背囊丟給她,拋下了一臉詫異的她,雙手枕在腦後,吹著口哨,獨自走在隊伍最前方,神情輕鬆自在。
其餘人見狀,皆背地默然嘆息,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得罪這位大師姐,往後日子多半不好過,唯有默默沿著石階下山,緩緩踏上通往靈山的路。
值得一提的是,嚴秋所攜的玄色布囊,以牛皮鑲邊,工藝精美,顯得格外高檔。
相比之下,包括林小桃在內的其他人,卻背著沉重的採摘筐。
林小桃不禁暗自感嘆,這嚴秋忒也無理,仿佛這段旅程對她而言,更像是一次遊山玩水,而採摘的重擔,卻似是要交給一眾師妹來承擔。
烈日當空,灼熱的陽光像無數金針刺入肌膚。
沿途的樹木稀稀拉拉,枝葉在炙熱的陽光下顯得有些枯萎,無力地垂掛著。
一行人步履沉重地穿行於連綿的山嶺間,每翻越一個山頭,仿佛就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修仙者體質雖異於常人,但酷熱的夏日仍令她們疲於應對。
兩個時辰的跋涉,六人早已汗流浹背,甚少交談,只顧加緊腳步趕路。
「啊,好熱的天氣啊,為什麼咱得出來遭這種罪啊!」
嚴秋不顧儀態地大喊大叫,獨自跟在隊伍最後方,如麻雀般喋喋不休,「都怪你們這群修為低下的膿包,平日裡正事不幹,光顧著把仙果都吃干抹凈。這倒好了,輪到到咱來給你們擦屁股了!」
林小桃向來自詡心境平和,平日裡再多喧囂也能泰然處之。
然此刻酷暑難耐,連她也不禁心煩意亂,終於出言相勸道:
「師姐,前往靈山采果,路途遙遠,這是咱們出發前便心知肚明之事,比之抱怨不止,倒不如齊心協力,爭取天黑前抵達靈山紮營。如此,明日正午便可完成任務。若能早些趕回宗門,阮清瑤師姐定會興喜...」
「林小桃,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料,嚴秋聞言立即轉過身來怒目而視,厲聲斥道:「你是在說咱拖慢了你們的進度嗎?真是好笑!就憑你們這群草包的修為,若無咱這金丹期的師姐同行,不說遭遇魔修襲擊,只怕也得葬身猛獸腹中!咱為你們保駕護航,你非但不感激,還敢用這種態度對咱說話?」
「不...嚴秋師姐,林師妹絕無此意,」林小桃壓下心中不耐,仍強笑回應:「只是師妹心系宗門,想早日完成任務,不敢有他念。」
「講得倒好聽!」嚴秋冷哼一聲,繼續嘲諷道:「別以為咱不知道你的小算盤,最近聽說你和那個凌若雪走得很近嘛...?老是藉機跑到她的房間,又是找她幫忙,又是問東問西的。」
一聽到凌若雪的名字,林小桃微微一怔,心下駭然,卻不知其意欲何為,緩緩開口道:「林師妹...不、不是很懂大師姐您的意思...」
「哼,還裝,就你那點齷齪的小心思,還想瞞過咱?」嚴秋神色輕蔑,不屑地繼續說道:「仗著有凌若雪撐腰,變得有恃無恐,想藉機賣弄威風?」
「...嚴秋師姐,咱不懂您的意思,而且路途遙遠,咱們不如省點唇舌,好好趕路吧。」
林小桃見對方不依不饒,一句話拋下後,索性沉默以對,終令嚴秋自討沒趣,對著空氣怒罵幾聲後,才悻悻然收口。
眾人稍作前行,再度翻越幾個山頭後,均是熱得大汗淋漓,衣衫緊貼在身上,顯出每個人因疲憊而微微顫抖的身形。
連最是聒噪的嚴秋也熱得壓低頭顱,抿緊嘴唇,用袖口抹去額角滲出的汗珠,一聲不吭地趕路。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在某處山麓處,一汪林間清池倏地映入眼帘。
期初她們還道是熱昏了頭,產生了幻覺,可見那池水碧透如玉,波光粼粼,四周翠竹環繞,偶有鳥雀掠過水麵,又哪兒有半點幻覺的影子?
眾人見狀,無不欣喜若狂,紛紛卸下行囊,急忙跑到池邊,卻不料嚴秋突從後方怒聲喝道:「你們造反了嗎?沒看到咱這個宗門的二師姐在嗎!」
這話一出口,眾人皆愣住了,面面相覷,臉色一時變得難看,卻見林小桃不急不緩地賠笑道:「不敢不敢,師妹們只是為大師姐打探環境,這池水冰涼得很,第一口自然是留給您的。
「哼,算你識相! 」
嚴秋得意地走上前,輕蔑地掃視著眾人,看到她們那副急不可耐、卻又勉強維持恭敬的模樣,不禁在心裡暗笑。
上前走到池水邊,裝作矜持地挽起裙擺,緩緩蹲下,輕輕用手撩起池水,但覺入手清涼,捧起一掬,昂起頭顱,痛飲一番,頓覺五臟六腑被甘露滋潤,舒暢無比。
其餘人見嚴秋神情如沐春風,忍不住吞咽口水,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期待。
然而,嚴秋蹲在池邊喝上好幾口,滿足地擦了擦嘴後,卻久久不肯起身。
她漫不經心地環顧四周,見池邊野花點綴,紅黃交錯,微風吹拂,幽香四溢,忽而興致盎然,轉頭對眾人說道:「決定了,咱要在這裡先洗個澡再說。」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驚愕,面露難以置信之色,紛紛懷疑自己聽錯了。
卻見嚴秋臉上並無半點玩笑之意,林小桃心底一沉,開口委婉勸道:「二師姐,咱們身負宗門任務,雖可小憩一刻,卻不宜停留過久,以免生變,還請大師姐為大局著想...」
「什麼意思?你居然跟咱談大局?」嚴秋聞言,立刻變了臉色,冷冷地瞪向林小桃,低聲道:林小桃,咱告訴你,在凌仙宗,咱就是大局!若敢得罪咱,你們這些人就等著受苦吧!」
林小桃聽聞此話,頓時語塞,稍作平復後,又抽搐著嘴角道:「那...那既然如此,也請、請讓一眾師妹先行飲水。咱們一路走來,自是口渴得緊……」
「那可不行!」嚴秋冷笑一聲,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冷冰冰地道,「誰知道你們一路摸了什麼、碰了什麼?萬一弄髒了咱的池水,那咱還怎麼洗澡?」
「這...這、可是...」
林小桃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嚴秋接著打斷道:「你平日不是把尊卑有序那套掛在嘴邊嘛?怎見咱不是凌若雪,就這般放肆、不把咱放在眼裡了?當然,如果你們不介意,等咱洗完之後,倒是可以分點洗澡水給你們喝,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林小桃臉色驟然一變,雙唇緊抿,拳頭不自覺地攥緊,深吸幾口氣後,拿起自己的行囊,轉身便走。
背後很快傳來嚴秋的厲聲:「林小桃,你想去哪兒?誰給你的膽子對咱擺臉色?」
林小桃停下步伐,稍一側身,微微笑著道:「林師妹不敢,只是此處雖幽靜偏僻,卻難保沒有樵夫農婦偶然經過,擾人清靜,屆時若師姐不著寸縷,赤身裸體,實屬不雅。咱這就為您四周巡查,為師姐保個隱私,半個時辰後定然折返,再度匯合。」
「喲,沒想到你倒是挺周到嘛,」嚴秋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什麼般,冷淡一笑,「看來你這段時日修為沒見長,討好人的本領倒是學了不少,想來便是跟著凌若雪的屁股後面,一點一點地練就而來,也是,活得像條狗一般,才是你的風格!哈哈!」
林小桃默然不語,用力攥緊拳頭,低著頭快速離開。
其他弟子見狀,也不願久留,紛紛拾起行囊,尾隨其後,消失在密林中。
待眾人背影盡沒,嚴秋冷哼一聲,心中好生得意。
心想今日就要讓這些人知道,誰才是凌仙宗的師姐!
等會兒趁洗澡時可得好好想想,一路上要怎生捉弄她們,將她們折騰個死去活來,才算痛快!
她想得高興,四下掃視一番,忙不迭地解下衣衫和鞋襪,隨意丟在地上,赤身裸體「噗通」一聲跳進池中。
然而,有一事她並未察覺。
周圍隱秘的林間,似有異象潛伏。
幽深的草木間,隱隱透出一股詭異的氣息,好似暗流悄然涌動,寒意陡生。
嚴秋對此絲毫不察,仍沉浸在池水帶來的清涼與舒適之中,眉眼間儘是懶散與得意。
而林小桃等人自不會真的為她放哨,早早遠離了清池,留嚴秋一人在原地......
。 。 。
林小桃等人在山澗旁略作休整,終於在一片密林深處覓得另一處水源。
溪流自峭壁間湧出,流經亂石,蜿蜒成一條晶瑩的小溪。
泉水清澈見底,陽光灑在水面,折射出斑斕的光影,四周還漾著清新濕潤的氣息。
嚴秋不在,眾人緊繃的心弦不由得鬆緩了幾分。
連尋常不過的一捧泉水入口,竟似天上甘露,甘甜沁人,冰涼滑潤,從喉間滑下,驅散了旅途的疲乏。
眾人放下負重,圍坐溪旁,暢飲清泉,將空空如也的水囊重新灌滿。
一位師姐提議脫鞋浸足,其餘人紛紛附和,笑鬧著將長靴踢到一旁,脫去沾滿泥塵的羅襪,露出一雙雙水靈靈的裸足。
可林小桃自幼性格拘謹,識得大體,卻不習慣與人如此親近,尤其是毫無防備地袒露雙足。
但一眾師姐妹圍在她身邊,嬌聲哀求,笑著推搡,甚至有人取笑她「林姊姊,怎地這般害羞?莫不是見外,不願和咱們一同嬉戲?」
被眾人這麼一鬧,她終於抹不開面子,輕輕脫下鞋襪,將赤足輕輕探入水中。
赤足入水後,涼意襲來,瞬間遍布全身,令人舒暢得汗毛豎立,愜意非常。
平素幾位女弟子雖有往來,卻未曾深交,偶爾在宗門內擦肩,也僅點頭致意,難有閒談機會。
但今日因嚴秋的無禮,眾人自覺同氣連枝,言談間親近了許多,言笑晏晏,彼此皆以「姊姊」相稱。
「林姊姊,那嚴秋如此待人,真教人家氣憤。倒不如撇下她,咱們...幾人自行去靈山罷了...!」一位師妹氣鼓鼓地抱怨道。
林小桃聞言,微微一笑,語氣淡然:「此話不可妄言。嚴秋雖然言行失禮,但畢竟是咱們的大師姐,尊敬長輩乃為人之本,不可因一時之氣而失了分寸。」
「可、可人家就是氣不過嘛...!」她擡起小腳撩水而道,水珠飛散,在陽光下泛出晶亮的光華。
「嚴秋雖然入門頗早,但論實力,卻遠不及凌若雪師姐。唉,你們還記得嘛,去年宗門比試,凌師姐劍法精妙、步伐沉穩、判勢精準,非但擊敗了宗門內的一眾好手,連所謂大師姐的嚴秋竟也不是她的對手!短短數招便打得她滿地找牙,哈哈!真是想想都覺得好笑!」
「不錯!人家也聽說了...凌師姐憑著那次比試,在劍道上有所感悟,隨即閉關修煉不到半月,竟、竟...破天荒地入座元嬰!成為咱們這輩中最年輕的元嬰修士!」
「哼,可反觀那個嚴秋,自從被擊敗後,非但不好好用功修煉,卻整天思索如何明里暗裡打壓凌師姐,真是不思進取。結果呢?凌師姐修為突飛猛進,她還停滯不前,也不該說是可憐還是可悲!」
林小桃輕嘆一聲,笑著安撫道:「好啦,大家的怨氣咱都明白,但畢竟一會兒還需與她同行,大家取笑幾句尚可,卻莫要讓她察覺端倪才是」
「哎喲林姊姊,咱們宗門上下都討厭那個嚴秋,你還要替她說話作什嘛!她可是在處處針對你的凌師姐唉!」
「胡、胡鬧...!」林小桃臉上閃過一片紅暈,有些嬌羞地爭辯道,「什麼...什麼叫咱的凌師姐!凌師姐何時成了咱的專屬了...!」
「嘻...每次聊起凌師姐的時候,林姊姊...總是臉蛋紅紅的。」
「哎喲,看破不說破呀,師妹你真是的!」
「所以說,林姊姊和凌師姐最近有什麼進展嗎?」
「哪、哪有什麼進展可言...!」林小桃聞言,面頰飛紅,連忙辯解:「凌師姐平日不苟言笑,待咱們溫柔厚待,咱...咱對凌師姐從來只有敬重之情,怎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又來了又來了!」一人忍不住捂嘴輕笑道,「每次林姊姊說謊時都會臉紅,現下都紅得像熟透蘋果哩!」
「咱、咱才沒有!」林小桃下意識撫摸雙頰,只覺手心發燙,想必是面紅過耳,一派害羞的模樣。
「實話說,凌師姐是宗門公認的美人,美若天仙,氣質清冷,若真能和心地善良的林姊姊結為一對佳人,倒是宗門美事啊!」
「呸呸呸!要是...要是這番話傳入凌師姐耳中,怕,怕不是要叫她氣惱!」林小桃羞紅著臉蛋反駁道:「況且...凌...凌師姐是前任宗主的嫡系...地位崇高,又兼得那般秀美,相比之下...咱不過一界棄嬰,且修為低微,論外貌更是不過爾爾...又...又豈能說配得上她呢...」
「才不是呢!」另一人微笑著接話,「咱們的林姊姊長得嬌小玲瓏,娟秀可愛之餘,容貌也兼得三分可愛,和美若天仙的凌師姐想必興許尚有不足,可咱們相比,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又何必這般自謙呢?」
「姊姊這是什麼話!可...可千萬不能這般說!姊姊們每個都長得很好看,心地善良!」林小桃搖手爭辯道。
「林姊姊老是自謙,有時真叫人感到氣惱,別的不談,光憑林姊姊這雙如玉般的美足,就叫人羨慕不已了!」
她隨手一指,眾人順勢定睛一瞧,只見林小桃的雙腿纖細,腳踝細嫩,肌膚勝雪,細白的足趾如梨花瓣般分明,形似其主人般嬌小玲瓏,溫潤可人,當真如一塊璞玉一般白皙靈動。
「得虧此行沒有男弟子隨行,不然被他們看到林姊姊這雙美足,怕不是連魂兒都要被勾走了。」
「你...你們!」
若放在尋常,面對此等調戲,林小桃自可一笑置之,可目下眾人話鋒一轉,倏地聊到她的雙足,竟不知為何使人感到陣陣害臊。
她出生於凌仙宗,心性理應除塵脫俗,不該似尋常女子般矯揉造作,此刻但仍本能般感到不自在。
在眾人目不轉睛的注視議論下,她終究是按捺不住本能的羞恥,面紅耳熱地站起身來,說道:「真...真是的,此等事情也好拿來說笑,好生無聊,咱...咱不理你們了!」
「哎喲,好姊姊,咱們就是開個玩笑嘛,可架不著這般惱怒呢,」一人笑著拉住林小桃的手,突然臉色一變,有些陰森地說道:「而且就算林姊姊想跑,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呢!」
「什...什麼!?」
說罷,不得林小桃反應過來,眾人竟一擁而上,從後將她按在草地上。
林小桃反抗不得,不由得羞憤交加,窘迫地道:「你們可不許太過分!咱,咱好歹也算是你們的師姐!可不許...不許你們這般無禮!」
「林姊姊說的是什麼話,您一路上對咱們的關照,咱們都看在眼裡呢,又怎敢對您無禮呢?」
「如您所言,作為後輩,咱總得找個機會好侍奉您才是!」
「正...正是!林姊姊...平日裡端莊正直,持實穩重,若不是今日偶得一汪清泉,焉能有機會這般赤腳...嬉戲?」
「再說了,林姊姊這雙腳,偏偏長得如此嬌小玲瓏,俏皮可愛,看得咱們姐妹於心不忍,想替您好生放鬆放鬆,權當舒舒疲乏,又怎能算是無禮呢?」
「你們...你們什麼意思!」林小桃神色有些不安,試探性地抽動手腳,卻不料眾人鉗製得極緊,其時她雖自稱師姐,可修為卻最低微的,加之個頭嬌小,手腳纖細,被眾人壓到在地後,竟連掙扎半分都不能,「好,你們這般捉弄咱,待...回了宗門,咱…咱一定去稟告阮清瑤師姐!」
「林姊姊這什麼話?這是咱們姐妹間的情誼,阮師姐知道了,只怕也會笑說咱們懂得照顧人呢,又怎生捨得責罰咱們呢?」一人聞言不慌不忙,笑得越發愜意。
凌仙宗眾女修間個個感情要好,平日裡嬉戲打鬧,偶爾作勢去呵癢人家腰肢,癢得別人咯咯作笑,無奈也伸手到對方的腰腹,最後才一股腦地相擁在地上,親密無間。
然而,林小桃平日恪守禮教,對此等僭越之事頗為不喜,一眾師姐妹不敢在她面前放肆,更遑論親自動手呵癢於她了。
若不是今日恰逢此地,誘騙得她自願褪去鞋襪,赤足浸水,往後返回宗門,哪兒能有此良機?
想罷,她們捂嘴盈盈一笑,輕巧地握住她纖細的足踝,稍一用力,便將那嬌小紅潤的腳掌掰開,放在跟前。
此前在水中浸腳時,眾人只見得她玲瓏的腳背,如今將其展露開,便見其足底顏色粉嫩,潤澤如玉,透著淡淡紅光,仿若精心雕琢的瓷器般精緻可愛。
腳心處的肌膚更是一絕,柔嫩細膩得不忍逼視,在冰涼的泉水浸泡下微微泛白,反襯得嬌小的腳掌紅潤更甚,好似稍一觸碰便會留下痕跡。
「林姊姊的腳丫...可這是美得動人吶...若是咱也生得這般嬌美,那該多好...」那人看得入神,用力咽了下口水,忍不住用指尖輕輕划過她的足底,想要感受那滑如絲綢的觸感。
「嗚嘻嘻——!」
結果下一瞬,林小桃瞳孔一顫,腰肢一弓,如遭電擊,五根腳趾靈巧地一顫,冷不防地如遭雷擊,發出一聲尖銳的嘻笑聲。
眾人聽後都是一驚,此前林小桃為人端莊,行事正直,怎得今日僅是輕輕觸碰她的足心,便叫她發出如此羞人的聲音?
「吶,林姊姊...雖然有些冒昧,但莫非您的腳心...其實...怕癢得很?」那師妹不敢參與,卻在一旁看得正著,有些膽怯地問道。
「嗚...才、才不是!」林小桃一時語塞,仿佛要在後輩面前挽回尊嚴,羞憤地爭辯道:「咱怎麼可能會怕癢...?不過是一時失神,被你們抓了個正著,趕緊...趕緊放開咱啊!」
「那便奇怪了,若林姊姊不怕癢,為何卻要發出那聲怪叫?」那人不懷好意地笑道,「此中緣由,卻要咱們好好研究才是!」
說罷,她徑直把手指伸到她張開的足心,輕輕搔刮她的嫩肉。
果不其然,林小桃再度身子一顫,嬌軀四肢不自然地扭動起來,表情扭曲著發出依嗚聲,隨後她的臉蛋迅紅,像為了洗清屈辱,罵上帶著幾分焦急和羞惱威脅道:「你們、你們再這樣胡鬧下去,咱可、可真的要生氣了!」
「看來咱想的沒錯,林姊姊的小腳丫可不光長得秀麗,竟是連腳丫子都這般敏感,光是咱這般輕輕一碰,便叫她癢得受不了!」
「這...這可了不得啊,咱們可是...發、發現了林姊姊的大秘密啊!」
「那原也算不上什麼秘密,卻不知叫宗門其他弟子知道後會作何感想?須知林姊姊平日溫文爾雅,成熟穩重,偏生這小腳丫生得如此怕癢,定叫人瞠目結舌!」
「你們...你們!」林小桃聽後大驚,心想同門弟子若知此事,往後多要以此戲弄於她,不由得臉蛋羞紅,嬌喝般威脅道:「你們要是敢告訴其他人這件事,咱...咱的臉蛋可往哪兒擱呀!若你們真的這般做,那...那咱到時候可要跟你們拼了!」
「林...姊姊不要這般氣惱,這秘密人家...人家自然不會隨意外泄...」
「就是說,搞得咱們似是在欺負你似的,這秘密咱們當然會守口如瓶,不會公之於眾。」
「可需得您接下來對咱們的問話如實相告,屆時莫說放了您,要咱們給你賠禮道歉也不在話下!」
林小桃聽後暗自放寬心,可瞧眾人臉色不懷好意,不由得帶著幾分戒備詢問道:「要咱說什麼真相...?」
「這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那人眼睛閃亮亮的,充滿著期待問道。「只需告訴咱們,林姊姊是否已然和凌師姐私下成了相好!」
「你...你們,胡鬧!」林小桃喉頭緊窒,臉上頓時紅霞如染,囁嚅道:「咱從來都...都待凌師姐如宗門前輩,可...可不敢越矩逾矩,有此等...不...不要臉的...非分之想!」
「又來了,林姊姊可真是忒也容易被人看穿!」
「林姊姊若是繼續這般嘴硬,咱姐妹也不介意繼續為您的小腳丫解解睏乏,可就是不曉得林姊姊能不能承受得住呢?」
「你...你們敢!」
「哼,又有何不敢呢?」
說罷,她輕輕用指尖往她腳心窩勾撓了好幾下,頓時把林小桃癢得腰肢反弓,齒縫中擠出一聲羞人的聲音,忍不住轉頭嬌喝道:「無、無禮!丟臉!你們...、不許、不許再碰那裡...!聽到沒有!」
「既然林姊姊不願咱們摸您的小腳,那可得隨了咱們的願,好好地回答咱們的問題!」那人笑嘻嘻地道。
林小桃的表情仿佛天人交戰,頓了半晌後,才緩緩回道:「就算...就算她真的和咱成了相好,情情愛愛之事,也不過尋常,只怕咱們同為女子...有違常倫...傳了出去...對咱凌仙宗的名聲不好...」
「哎喲,林姊姊,甭管別人如何,您的想法才最重要!」
「就是就是,快說實話呀!」
「咱……不是的……咱……」林小桃語無倫次,臉色越發羞紅,才低聲辯解:「咱們真的沒有...只是...只是你們忒也過分...所以...」
過去的十數載,林小桃和凌若雪同在凌仙宗長大,朝夕相處,形影不離。
在這漫長的歲月中,林小桃漸漸察覺,自己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追隨她。
她明白,自己早已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這位清冷如月的凌師姐。
不久前,她曾鼓起勇氣表露心意。
她仍清晰記得,那一日,她的手心因緊張而沁滿冷汗,聲音也不由自主地發顫。
然而,凌若雪卻沒有明確的回應,只溫聲說道:「天下仍受魔修暴虐所害,我輩尚以匡扶正道為己任,兒女私情之事,實在不宜公之於眾。」
這番話雖未將她拒之門外,卻也讓林小桃心如亂麻。
儘管如此,凌若雪對待自己的態度,還是悄然發生了改變。
宗門內,她總是會在自己練功時駐足指點,或在飯間低聲詢問她的喜好。
外出任務時,凌若雪更會遣飛鴿傳書,信中儘是關切的言辭。
有時是叮囑路上小心,有時是問寒問暖。
這些字句雖不直白,卻仿佛帶著她獨有的氣息,每每讀到,林小桃總是忍不住笑得像個孩子般歡快,心底暖意融融。
林小桃心中清楚,二人結成連理,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然而此刻,被眾人逼得退無可退的她,面色漲得通紅,卻在心底深處有些盼望。
——不如趁機將這秘密宣之於口,讓整個宗門都知曉,讓那些平日裡愛調侃她的師兄師姐們,嫉妒得紅了眼!
時間仿佛凝滯了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只剩下她急促的心跳聲迴蕩在耳畔。
林小桃低垂著頭,死死攥著嫩草,嘴唇微微顫抖。
最終,她還是低聲開口了。那聲音細若蚊蠅,仿佛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對所有人的回答。
「興許...是吧...?」
「哎,什麼?咱們沒聽清楚呢?」眾人見她模樣可愛至極,明知答案卻偏要追問,不約而同地把耳朵湊近,只為把那句話聽個真切。
無奈之下,林小桃聲音略大了些,囁嚅著重複了一遍,卻依然細得如暮春微風,若不是用心,幾乎無法捕捉。
但這些調皮的師妹個個耳聰目明,哪裡會錯過這令人興奮的答案?
一瞬間,草地上響起一片壓抑著的竊笑聲。
「哈哈哈!林姊姊終於肯承認了,她喜歡咱們宗門的凌師姐!」
「這...這下子,咱們宗門可...可要有大事件啦!」
「往後咱們宗門一對佳人出雙入對,可要好一段時間不得安寧耶!」
她們不顧儀態地倒在地上,抱著彼此笑得樂不可支,這笑聲傳染一般,在姐妹之間迅速蔓延開來。
林小桃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塵土,有些惱怒和嬌羞地瞪著幾人,「你們…你們!竟這般輕薄咱,可知後果?」
這幾個調皮的師妹見狀,相互打個眼色,忙不迭齊刷刷地跪倒在她身旁,邊笑邊輕聲不斷重複道:「林姊姊,咱們錯了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饒了咱們吧~」
她們嘻笑著,語氣里卻帶著幾分親昵,嬉皮笑臉的模樣竟讓林小桃氣消了些,明知是她們作亂在先,以下犯上,於情於理,都應該重重責備一番。
目下她卻被這一聲聲「林姊姊」叫得心裡發酥,內心又氣又笑,又想到自拜入凌仙宗以來,並未有一天能與這般姐妹一同嬉戲玩鬧。
她性情雖溫和低調,平日裡卻不受太多注目,如今被這麼多人圍著調侃、親近,內心深處竟也生出一絲溫暖與甜蜜來。
「你們...可得替咱保守秘密!若是被其他同門知曉此事,你們就死定了!」
半晌過後,她終於像是放棄一般,惱羞地拋下一句,自顧自地走到一旁擦乾雙腳,穿上鞋襪。
眾人聽了,心中一陣輕鬆,這才吐了吐舌頭站起身來,還不忘彼此推搡著偷笑,隨即匆忙整理衣物。
看著身後打鬧著的師妹,她不由得長嘆一聲,今日之事真是輕率,自己仍有許多不成熟之處。
日後在宗門裡,怕不是要惹來同門師兄妹的揶揄。
可轉念一想,此次說不準亦是轉機,保不准往後與凌師姐出雙入對,招來些許好奇的目光,何嘗又不是一種情趣呢?
思及此,她不禁臉蛋微紅,擡頭望了眼天色後,再度背上竹筐,與眾人一起重新返回嚴秋的所在之處。
殊不知這次離宗後,林小桃已是返宗無望。
四日後。
凌仙宗覆滅。
往後再度見到凌若雪。
已是物是人非,盡顯滄桑。
只是目下眾人尚未知曉。
。 。 。
先前,林小桃雖然一氣之下拋下嚴秋,但她心思縝密,細緻入微,沿途折斷樹枝,留下了不少標記,甚至有意將路邊的茂密草叢踩得紋路清晰。
是以此處地形蜿蜒曲折,乍看雜亂無章,但折返回去卻是毫不費力。
然而,時值正午,四周的景象卻與先前大相逕庭,變得異常安靜。
草木隨風搖曳,但卻聽不聞一絲鳥雀啼鳴,也不見昆蟲振翅,甚至連溪水的潺潺流動聲,都仿佛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抹去一般。
「這裡怎麼回事?」身旁的師姐輕聲問道,語調中透著幾分緊張。
林小桃默默環顧四周,空氣中不僅寂靜,甚至似乎還透著一股隱隱壓迫感。
「奇怪了,林姊姊,明明剛剛路過的時候還還很正常,怎麼現在……」另一師姐皺起眉頭,伸手拍了拍林小桃的肩膀,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安。
可林小桃心裡也沒底,只覺連呼吸都變得越發侷促,不禁眉頭微蹙,輕聲道:「不要慌,大家跟緊咱,可能是附近有什麼異動。現在最重要的是集中精神,不要分散,先和嚴秋大師姐集合再議。」
她話音剛落,身旁的小師妹略帶顫抖地低聲問道:「林...林姊姊,您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聲音...?」林小桃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立即側耳細聽。
果然,遠處傳來陣陣奇異的響聲。
那聲音富節奏且透著詭異,仿佛一場無形的低語,又似帶著笑意,隱隱約約地鑽入耳中,令人毛骨悚然。
林小桃眉間的憂色更甚,內心疑竇叢生,隨即低聲下令:「所有人,拔劍備戰!保持安靜,隱蔽行進!」
她帶頭半蹲伏身,隨手掏出懷中的鞭子握在掌中,示意眾人跟隨。
其時凌仙宗雖是以劍聞名,但確有部分弟子不諳此道,又或在別處另有所強,實戰中,宗門並不禁止弟子們使用趁手兵器。
林小桃手上的為打蛇鞭,鞭長七尺,鞭如其名,覆以綿密的蟒蛇鱗片,鞭擊所及之處旋即抽回,往往能撕下敵人些許血肉。
雖是軟兵器,亦可通過技巧展現剛猛之力。
尤其林小桃的鞭法以靈活多變、攻守兼備著稱。
對方若不熟悉其路線軌跡,便難預測鞭子的落點,容易被牽制而無法靠近,以致往往同門對練時,即便修為高於林小桃的弟子,也不免敗倒在她精妙的鞭術下。
此前眾人雖借著人多,欺侮了林小桃一番,可她們深知,論見識和判斷,自己遠不及身旁的這位師姐。
甚或在手持兵器的情況下,眾人一擁而上,以四圍一的情況下,也免不得一陣苦戰。
數位師姐妹平日看似輕佻調皮,可終是分得清大小,深知目下危機四伏,心下均惴,不容胡鬧。
而跟隨著見多識廣的林小桃,聽從她的指示,也不自覺放寬了心。
眾人踏過低矮的灌木,默默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聲音來源。
隨著距離的拉近,那奇異的聲音愈發清晰,笑聲中竟然似夾雜著些許壓抑的痛楚,仿佛有人在極力忍耐著什麼,卻又忍耐不得。
她們聽得臉色逐漸發白,小師妹更不禁輕聲問道:「林姊姊,這聲音…怎麼好像是嚴秋師姐的?」
林小桃的心驀地一沉,像是在安撫身旁的師妹,也像是在穩住自個的心神, 「到了那邊再說,先小心查看情況...」
不一會兒,眾人已然回到當初和嚴秋分別的水池處。
卻見原先清澈見底的碧藍池水,此刻竟染上了一片墨黑,深沉渾濁得像是潛藏著無數毒蛇魔蠍。
見此情況,數人皆膽戰心驚,不敢輕易露頭。
幸好此處覆蓋著密密匝匝的野花和雜草,雖草木枯萎,花色暗淡,但用以遮掩形體,卻是再好不過。
眾人屏住呼吸,目光迅速掃過四周,卻發現要找到一處能掩蔽身形且不驚動周圍環境的地方,並非易事。
終於,林小桃指向池邊遠處一塊嶙峋的岩石,壓低聲音道:「那邊,咱們過去躲著。」
其餘人不敢多言,紛紛伏低身子,小心翼翼地踏過雜草與碎石,避開過於鬆動的枝葉,以免發出一絲響動。
嶙峋的岩石外形詭異,高低不平,沿著峭壁上爬,若不是刻意巡查,倒不容易發現眾人,恰好是絕妙的天然屏障。
她們藏匿好身形,輕輕放下竹筐,將兵器用力捏在手心,循著池水望去。
然而,映入眼帘的場景,卻讓她們的心臟猛地一緊,儘管該情況眾人內心深處早有預感,可實際見到後,仍是止不住心神顫抖,幾乎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嚴秋被俘虜了。
池水中心,她的身影赫然懸於半空。
手腕腳腕被漆黑如綢的物事緊緊束縛,捆在一處,以駟馬攥蹄的姿勢弔掛在半空,腰肢被迫向內彎折,整個人以一種極不自然的姿態蜷縮著,仿佛風中一隻掙扎的蝶蛹。
礙於視角,眾人無法清楚瞧見她的表情,卻依稀看到她腦袋隨重力後昂,及腰黑髮傾瀉而下,隨著她傾吐的笑聲,形成一道在空中搖晃顫抖的黑瀑。
眾人定睛一瞧,心底一沉,迅速明了她發出陣陣羞人聲響的原因。
那些黑綢不僅將嚴秋的手腳腕牢牢束縛,更是從中靈活地分出數縷,彼此交織纏繞,幻化為纖細如弦的形態,仿佛雕刻利器,散發出堅硬而銳利的冷意。
它們以驚人的精準度迅速游移,專門襲向足底最為敏感的部位,似乎經過精密計算,輕重間恰到好處。
有的幻化成鑿子與錘子的形態,配合得天衣無縫,每一下錘頭的敲擊都精準而有力,鑿子緊隨其後鑿刺而入,目標正是嚴秋腳後跟那柔韌豐盈的肌理。
儘管腳跟由足骨支撐,厚實有力,但在這錘鑿的接連作用下,痛癢交織的感覺猶如潮水湧來,令人不寒而慄。
有的則化作纖細的頭鑽,旋轉著順時針在她前腳掌柔嫩的皮膚上鑽動,雖未真正傷及肌理,卻讓那細密而癢意十足的觸感不斷加深,足以令人瞬間失控,痛苦中又帶幾分癲狂。
至於整隻腳掌中最柔軟敏感的腳心,自然難以倖免。
那些黑綢竟幻作三足掛鉤般的形態,尖端鋒銳如刺,柔軟的根部卻靈活異常,仿佛專為貼合肌膚設計,細細爬梳過腳心每一寸肌膚,避無可避,逃無可逃,那深入骨髓的癢意與刺激,宛如千軍萬馬同時襲來,直讓人心神潰散。
嚴秋渾身乏力,臉色蒼白得如同失了血色,五官因痛苦與羞憤而扭曲不堪,鼻涕和口水已然塗滿一臉。
她的笑聲,起初如同破空尖嘯,悽厲刺耳;到後來,聲線漸漸撕裂般嘶啞,帶著絕望的迴響;如今的哀音更顯淒涼婉轉,夾雜著羞恥、不甘與無法掩飾的屈辱之意。
不論她如何拚命地左右撲騰著腳丫,又或竭力繃緊腳心,試圖擠出豐盈的肉褶阻擋刺激,那癢感卻如附骨之疽,無孔不入,始終難以消減分毫。
此時此刻,林小桃等人眼中,嚴秋再無平日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樣,僅餘下一副不堪的嬌小身影。
尤其是她赤裸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人目光下,腳底那常人難以承受的致命軟肋被惡意玩弄,更添一份無法言說的悲涼。
而令她這般遭罪的元兇,正是她身後那抹突兀矗立許久的嬌小身影。
那少女面容平靜,神色不見半點驚恐或憐憫,看似瘦弱無害,然而從她纖細腦殼延展出的,卻是那宛若漆黑絲綢般的長髮,漫無止境地垂落、蔓延,將嚴秋層層纏繞包裹。
從外貌上看,她年約十四、五,烏黑的長髮披散至腰際,瞳眸宛如一汪深潭,幽深靜謐。
叫人詫異的是,少女渾身不著片縷,卻毫無羞怯之態,其目光之清冷,體態之高傲,仿佛生來便習慣了赤身裸體,在這人間之境中顯得格格不入,卻又理所當然。
偶有幾縷黑髮從肩頭滑落,恰好遮掩住幾處隱秘,為她的裸露塗抹上一層細緻的刻意。
她肌膚白皙到近乎透明,像是精雕細琢的玉石,散發出隱約的冷光,叫人不禁聯想起冬日晨霜。
身形纖細修長,腰肢柔軟如柳,雙腿筆直頎長,乍看之下,這幅身體無疑美得驚艷,可她的雙臂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在肩膀處留下光滑的斷面,切口乾凈利落,像是被歲月磨平了痕跡,因而又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
不僅如此,銀質鈴鐺佩於她的腳腕與頸間,隨著她的一舉一動發出清脆的鈴音,那聲響入耳卻並非悅耳,而像是一種帶著詭譎意味的寒意,直透人心。
纖細的銀鈴並未遮掩她的裸露,反而愈發襯托出她潔白無瑕的肌體,每一寸線條都如同上天精心雕琢般完美。
然而,真正令人止步的,是那如墨的髮絲。
她似乎「站」在水面之上,腳底輕若無物,但泉水深達十數尺,如何能支撐起她的身體?
即便凌若雪師姐輕功卓絕,也不過是在水面掠影而過,絕不可能像她這般穩穩立於泉心。
卻見她的長髮濃密如墨,根根猶如活物,粗壯有力地蜿蜒盤旋,有大半深沒入泉底不見蹤跡。
泉水微微蕩漾,卻無法動搖那些深植水底的髮絲。
環顧四周,答案昭然若揭。
她的髮絲藉助泉底的岩石牢牢紮根,仿若參天古木的根須,以此支撐起她纖細嬌小的身軀,讓她如同不染塵埃的神祇般「立」於水上。
這樣詭異的形象與力量,絕非正道修行之人所能擁有。
毫無疑問,她便是魔修!
空氣頓時緊繃起來,眾人的目光交錯間,心中皆生出濃濃的戒備與恐懼。
「這到底是什麼妖術...?」一人聲音顫抖,雙眼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控發術...」林小桃蹙眉低語,聲音中透著一絲凝重,「這是極為罕見的魔修之法。咱曾經在宗門典籍中有所耳聞,據說此術可將修士的髮絲化作利器,攻防兼備,但如此細膩地操控髮絲,咱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此人的修為多半深不可測...」
一旁的眾人們聽到林小桃的解釋,紛紛沉默不語,都是說不出的詫異和懼怕。
眾人雖常言嚴秋刁蠻任性,仗著修為與身份肆意妄為,但不管如何,她終究是凌仙宗的二師姐,肩負著宗門的門面。
平日雖偶有矛盾摩擦,可在眼下這等大敵當前之際,宗門同袍之情便愈發顯得彌足珍貴。
若真要棄她不顧獨自逃生,眾人難免自覺愧對宗門,有辱清譽。
然而,想救與能救卻是兩回事。
須知,此行修為最高的金丹期二師姐已然遭擒。
餘下眾人至多不過築基境,若貿然行動,非但無力對抗那魔修,反而可能白白搭上性命。
更為令人疑慮的是,那魔修為何偏要以此法折辱嚴秋?
若是以魔修心狠手辣的一貫作風,必能想出數百種叫人痛苦至極的刑罰,卻為何獨獨選擇瘙癢這樣看似輕描淡寫的手段?
一念至此,林小桃心中微震,瞬間明悟,冷汗頓時從額角滲出。
原來,那魔修如此行事,竟是蓄意而為!
設若施以尋常酷刑,嚴秋必定哭喊震天,引得她們提前察覺,激發警覺之心。
然而,瘙癢不同。
這種折磨雖同樣讓人難以忍受,卻會引發笑聲,而非哀嚎。
正因如此,她們才會順著這笑聲而來,意欲探查究竟,再作決斷,若不是林小桃事前再三思慮,潛伏至此,一眾同門當真要如羊入虎口,慘遭毒手。
如今回想,便覺心驚肉跳。
這魔修的心性歹毒非常,設計得絲絲入扣,竟將嚴秋的痛苦化作一場引人入瓮的陷阱。
林小桃俏臉煞白,縴手死死攥著鞭柄,鞭尾微微顫動,似也感知主人的不安。
「林...林姊姊,那,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這魔修看來不好對付,咱們衝出去救人肯定是凶多吉少的…」小師妹看著心神不寧,臉色慘白,用稚嫩的小手輕拉她衣角。
林小桃的表情更加沉重,強行按住心頭的惶恐,壓低聲音冷靜道:「咱們貿然出手只怕會全軍覆沒。但...話雖如此,咱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得想個法子分散她的注意力,尋機將嚴秋師姐救下。」
「可...可具體該怎麼辦...」她顫抖著瞳孔瞧了瞧那嚴秋的慘狀,不由得膽戰心驚,連忙追問道,「而且...就算咱們真的僥倖從魔修的手中. ...救回大師姐,憑咱們幾人的腳力,又...豈能逃避那魔修的追捕....?」
「這個倒不用擔心,咱自有法子,你們且聽咱細說。」林小桃深吸一口氣,繼續低聲補充道:「近日魔修行徑越發猖狂,阮清瑤師姐臨行前心繫眾人的安危,已贈與'幻影移形符'予嚴秋師姐,以作保命之用,可問題是...」
林小桃的目光落在了水池岸邊上,那裡靜靜躺著一個牛皮背包,顯然是嚴秋的行囊,裡面多半裝著帶領眾人逃脫的符咒。
「那魔修為威壓可怖,以咱們的修為,絕不是她的對手,但咱們也不必逕自硬碰硬,只需稍微轉移對方的視線,然後趁機拿到法符,順道救下嚴秋師姐,倒未嘗不可...」
「林姊姊...可是,可是!」小師妹再也難耐不住,嚇得連劍都握不住,沙啞地哀求道:「咱...咱真的好怕...咱們就...就不能就此逃回宗門算了!反正...反正...嚴秋是大師姐...肯定,肯定有其他法子...」
「住口!你這是要讓咱們凌仙宗丟臉嗎!」林小桃目露凶光,低聲咒罵道:「咱清楚你和嚴秋的恩怨,可大敵當前,這等宗門糾紛就算不得什麼,若咱們就此拋下大師姐,獨自逃命,那就真枉為修道者了!」
話剛出口,又覺語氣稍重,那師妹小姓陳,年僅十一,入宗不到一載,心性尚是不穩,加之強敵當前,心神為之而動搖,也是理所當然。
她臉色略微緩和,接著補充道:「況且魔修行事作風難以預測,難保附近還有同夥在側,與其獨自逃離,不如趁機把嚴秋行囊中的法符取到手,這樣咱們才算有尚有一線生機...」
陳師妹聽後自覺慚愧,可性命當前,又無法做到林小桃般的大義凜然,不由得內心天人交戰,默默抿著嘴唇,捂著臉蛋啜泣。
半晌過後,才像是死心般默默點了點頭。
---
與此同時,池水的另一側再度有了動靜。
修仙者的體魄遠勝常人,哪怕是水性卓絕的樵夫,入水閉氣也不過片刻,便需上岸換氣。
然而,作為金丹修士的嚴秋,體內真氣深厚,較之常人,自能承受更多的折磨,但依舊讓她感到難以忍受。
她被困在極度的瘙癢與不適之間,意識恍惚,忍耐著令人癲狂的痛苦。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那強健的體魄。
然而,嚴秋始終不是神仙。
長期的凌辱令她的笑聲漸漸變得沙啞,呼吸急促,面色由紅轉紫,眼眸微微上翻,身子逐漸失去力氣。
她的喉嚨如同被緊緊扼住,難以吸入一絲空氣,逐漸感到生命氣息的流逝。
那魔修的修為高深,面對此刻的嚴秋,早已洞察她的狀況,掌握著一切節奏與界限。
正當嚴秋幾近昏厥,她適時停手,躁動的髮絲從嚴秋的足底抽離,銳利的刺激消失了。
嚴秋的身體鬆弛下來,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沉甸甸地低垂,唯獨劇烈起伏的肩膀外,整個人宛如一條瀕死的魚兒,懸掛在空中。
在這珍貴喘息時間中,一直沉默不語的少女發話了。
「選擇吧,是要在這無盡的痛苦中哀嚎,或是將宗門大陣基石的位置告知吾?」
「咱...咱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聽到『大陣基石』四字後,嚴秋瞳孔一顫,神色頓變惶恐,牙齒止不住咯咯打顫。
見嚴秋仍舊負隅頑抗,少女表情波瀾不驚,卻隨即揮動一縷髮絲,在空中畫出一道弧形的黑影后,狠狠地在嚴秋屁股上鞭上一記!
那看似柔弱的髮絲,竟揮舞得如鐵鞭一般,在她的臀部炸出一下劇響,疼得她眼冒金星,不由得大呼出聲:「好——好痛啊啊啊!」
「汝若還要選擇撒謊,那便有汝好受的。」
少女冷眼一瞥,聲音宛如百靈鳥般清脆,亦如其一塵不染的纖體般潔凈無暇,「聽著,汝是凌仙宗的弟子,這點光從汝的穿著打扮便可知一二,無須猜疑,可汝身為金丹期修士,卻自稱凌仙宗的外門弟子,因而對宗門大陣基石所在一概不知,這點就有待商榷了。」
「咱沒有說謊...咱真的只是...只是凌仙宗的...外門弟子...」
「不管汝真實身份為何,也應當曉得,凌仙宗的護法大陣雖然在修仙界享負盛名,多年來吾等一直試圖攻之破之,卻了無頭緒。」少女用一縷髮絲搔了搔臉蛋,漫不經心地自顧自說道。
「但長久以往,在諸多魔族高手的偵查下,倒是覓得些許痕跡,凌仙宗大陣應分為兩處基石,一則置於陣內,一則置於陣外,二者同啟,則能護宗門周全,現如今吾需要汝告知基石的所在處,之後便饒汝一條小命,如何?」
「咱...」嚴秋神色愈加絕望,思緒紛亂如麻,心知護法大陣之秘一旦泄露,宗門恐遭滅頂之災,屆時她作為泄密者,定要在未來數百年的修仙界背負無數罵名。
縱使她自詡目中無人,但修仙者的道義凌駕於一切,若為苟且偷生而出賣同門,那便是宗門、乃至修仙界的千古罪人,這她豈會不知?
見其遲疑不語,少女冷冷一笑,便嚴秋確知實情,若非如此,便不會面露難色,顯得猶豫不決。
隨即,她再度催動髮絲,黑蛇般靈動的髮絲在空中舞動,卻不急於施加折磨,反而刻意伸到嚴秋的眼前盤旋停留,並緩緩化作數種她先前所熟悉的尖銳形態。
嚴秋看後自是了解其中含義,頓時瞳孔劇震,渾身發抖,渾身血液仿若流干。
「此山距離凌仙宗相距頗遠,途中橫亘山巒連綿,此處荒潭所在更是尤為隱秘,即便貴宗的好手有通天之能,想必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得知汝的確切行蹤,更遑論前來救援了。」
少女淡然說道,似是對接下來要乾的事情帶著些許期待,殘忍地微笑著說道。
「換而言之,在往後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吾都有充足的時間折磨汝,叫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運氣好,能尋得半點間隙自刎而亡,而便算得上汝的本事了。」
隨後,像是要威嚇嚴秋一般,魔修的髮絲再度有些些許變化,原先緊緊圈住嚴秋雙足腳腕的髮絲,再度延伸出幾縷,宛如幼小的黑蛇一般,纏繞著嚴秋的十根腳趾,用力將其往後拉扯。
嚴秋只覺微微吃痛,便驚覺自己的十根腳趾已被最大幅度地拉開,原先蜷縮著的腳掌,重新變得平整光滑起來,那最為軟嫩的腳心如今無處遁形。
「不...不要再來了,饒了...饒了咱吧...咱會瘋掉的...」嚴秋瞳孔顫抖,神色悽惶,兩道淚水從眼角滑落。
「僅是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魔修輕微一笑,「順帶一提,吾的魔發擅長感知,尤其修為低下的修士,其身體秘密若要探查清楚,自是易如反掌。」
「什...什麼意思...?」嚴秋不明就裡,顫顫巍巍地發問道。
「換句話說,吾對汝的身體了如指掌。此前所施的苦楚,不過是小試牛刀,不曾觸及汝最脆弱的命門所在。」
聽罷此言,嚴秋臉色蒼白,回想剛開始時,那些髮絲的確在她身上各處試探性地騷弄,顯然那魔修所言非虛,其的確有法子探查自己身上的軟肋,這種隱私外泄的感覺,就好似最後一條遮羞布被無情拉走,令她的內心又難受幾分。
「如何,這是汝最後的機會,可需考慮清楚。」那少女眼睛微眯,身後騰起一股令人惡寒的煞氣,周遭泉水仿佛也因而深沉暗啞幾分。
「此次...出行並不只咱一人,和咱同行的其他弟子,想...想必清楚你所說的陣法基石,求、求求你放過咱吧...」嚴秋顯然是嚇怕了,緊張得連冷汗都冒出,臉色如白紙般慘白
「尚有其他凌仙宗弟子?」她的表情看著並不意外,只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又如何?在吾面前,無人能逃脫,目下卻需得將實話從汝的肚腹里挖出來才行。」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嚴秋恍若被欺侮的小女孩,不斷搖頭求饒著,淚水汩汩冒出,可那魔修臉色不變,輕輕從發瀑中抽出幾縷髮絲,隨即如同捻起麻花辮一般,在空中緩緩交織,絲絲相纏,靈動如生。
稍許功夫,一根粗細如草杆的尖銳發刺已然成型。
少女將其舉至眼前,似在細細察看,確認其形狀無誤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後,緩緩地將其移至嚴秋光潔的後頸,動作如流水般平穩,輕輕地騷動幾下,令她猝不及防地脊背挺直,不由得驚呼一聲。
「嗚嗚!別、別!你...你要幹嘛?不、不要亂來啊...!」她哭得梨花帶雨,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腰肢,想擺脫那物事的騷擾,但顯然是徒勞之舉。
然而,相比此前在腳底處的狂轟亂炸,這一縷發梢,動作卻是溫柔至極,婉轉悠長,似是有人輕捏羽毛,柔挑慢捻,刻意叫她將心神灌注在那不可忽視的刺激上。
那靈動的小黑蛇,在划過嚴秋的頸脖和肩胛骨後,將後背每一寸肌膚舔舐個遍後,才沿著脊骨緩緩下移,惹得嚴秋又是呻吟又是嬌喘,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發梢悠然自得地落到圓潤挺拔的臀部處,方才的鞭打痕跡依舊清晰可見,臀部凸起一條清晰的紅痕,宛如盤踞山峰的紅龍,看著觸目驚心。
那黑色幼蛇逐漸加大搔動的力度,沿著圓鼓鼓的臀肉撓動,在空中舞出些許殘影,也不避諱那紅腫的傷口。
嚴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冷汗從額頭滑落,牙齒用力緊咬,痛癢並存的刺激,令她更大幅度地在半空扭動搖晃雙臀,掙扎躲閃著。
稍過片刻,那縷發梢似乎並未滿足於此,反倒正往臀部更深處靠近。
其時她雙腿雙手高舉,渾身懸掛半空,宛如一個訓練拳勁兒的沙包,周身毫不設防,護住屁縫更是想都別想,目下此等體位,竟是連夾緊臀部也無法輕易做到。
「等一下...!不要...不要再往那裡進了...!」嚴秋哭著求饒,帶著驚恐想要查看後臀處,卻見那少女並無輕饒她的意思,發梢逕自往前侵犯,在觸及臀縫深處的肌膚,勾出嚴秋一聲嬌媚的呻吟後,便沿著臀縫上下快速地騷動,癢得菊穴一縮一縮的,顯是受不了這銷魂蝕骨的瘙癢。
「不要...不要這樣子...停...停下來...那裡...好癢...」嚴秋的臉色潮紅,手腳腰肢開始不自然地扭動,呼吸隨之變得急速,掙扎了好一會兒後,便試著上下擡甩屁股,抖得肥厚的臀肉一彈一彈,但那發梢仍如附骨之疽,緊貼著嚴秋的屁縫,如掃帚般撓刮著那嬌嫩的臀肉。
這時,恰好一陣涼風從林間刮過,傳來陣陣枝葉摩挲的響聲,順帶吹響魔修脖頸和足踝上的鈴鐺。
隨著鈴聲與松濤聲的交織,周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朦朧。
樹影搖曳,似乎一切都在隨著風的節奏緩慢舞動。
一時間令人目眩神迷,分不清幻境或現實。
就這麼晃神的一瞬間,被魔修銳利地察覺到了。
下一瞬,她果斷把發梢往回抽,隨後用力一捅,突擊到嚴秋屁瓣的最深處,乾淨利落地沒入屁眼裡頭!
不僅如此,在瞬息之間,那發梢迅速轉換形態,尾端發散炸開,並以中段作為圓心,沿著她的腸道內壁,發瘋似地來回打圈搔撓,徹底把她的腔道裡頭每一吋敏感肌膚都觸摸個透!
「住、住手啊!不要這樣啊啊啊! 」嚴秋頓時絕望地大叫,雙目圓瞪如銅鈴,痛苦得搖頭晃腦。
她從未想過後門被觸碰會是這般感覺。
只覺得那些粗糙的髮絲粘附在她狹窄的腸壁,化作數十根利針般的勾爪,搔撓著濕嫩的腔道,在肚子裡面翻江倒海,好似要把腸道硬生生給挖穿!
劇烈的癢感充斥著她的內臟,她用力緊夾肛門,想要制住發梢的動靜,卻不料此舉似乎惹來發梢的警戒,竟一股腦地竟往裡頭侵占了數公分,惹得嚴秋的慘叫又再高亢幾分。
「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啊啊!拔出來啊啊!」
「不管修士如何洗骨練髓,易經通體,也總有些地方經不起折騰、遭不了罪,尤其是汝這種年輕女修,便更是如此。」那少女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繼續戲謔地道:「瞧汝的模樣,似是快要瘋掉的模樣,卻不知若此時再刺激汝的足底,會露出何等有趣的神色?」
「不、不可以啊啊不可以啊啊,不要,求求你了啊啊哈哈哈!」
少女徑直無視她的求饒,心念一動,好幾縷秀髮在空中纏繞成各種銳利的物事,也不管嚴秋是否能承受得住,一股腦地再度往她腳底板送去!
下一瞬,熟悉的慘笑再度響徹整片泉水。
「嗚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
嚴秋的頭顱高高往後後昂起,腰肢倏地反弓,整個人如同觸電一般抽搐掙扎,吐出一連串撕心裂肺的尖叫,悽厲中又帶著難以掩飾的羞辱。
她的雙眼上吊,近乎看不見瞳孔,舌頭彈跳而出,形若欲嘔,五官崩壞,涕泗橫流,表情因極度癢意而徹底扭曲。
看似不過是被幾縷髮絲騷擾,卻像是被惡鬼生吞活剝,她的整個身子拚命地掙扎,在半空抽搐舞動,宛如一尾被吊在半空中不停撲騰的鲶魚,動作極為痛苦而又充滿悲戚。
她瘋掉一般渴望把那些粗糙的頭髮弄出體外。
可不管她如何收縮屁眼,妄圖壓制那躁動的髮絲,或是作排泄狀,用力催動肛門,直至腸壁外翻,那些髮絲也不見得會後退半分,只自顧自地胡亂倒騰,把她肚子內部攪個七葷八素。
這幅放蕩的姿態,這幅丟臉的神情,這幅低聲下氣的求饒,只怕連青樓賣藝的女子見到,都要紅著臉羞愧而逃。
沒錯,連嚴秋本人此時方才知曉,屁穴竟是她極脆弱、極碰不得的命門。
若不是今日恰好受俘,恰逢那魔修精於發道,能使秀髮變換百形,以柔軟銳利之姿,輕而易舉地攻入她的屁穴的話,恐怕她往後的日子都無從曉得此事。
最要命的是,嚴秋的弱點可不光屁穴,若論敏感程度,她的雙足也不容小覷。
尤其她十根腳趾被大咧咧地張開,光潔的腳底肌膚盡數展露,深邃的腳心爬滿了勾撓狀的髮絲,卻連蜷縮腳掌此等基本權利都莫得,也可謂殺人誅心了。
「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
如今嚴秋的大腦只寫滿一個『癢』字,連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只跟隨身體的本能掙扎和尖叫。
曾幾何時,嚴秋作為宗門的二師姐,威風八面,不僅在宗門內無人敢冒犯,就連外出執行任務時,聽聞她的身份,大家也多是笑臉相迎。
然而,如今落入魔修之手,淪為此番模樣,不禁讓人感嘆唏噓。
過了一會兒,嚴秋的面色漸漸變得青紫,渾身劇烈一顫後,隨著身體的抖動咳嗽不至,雙目一吊,竟硬生生地嘔吐而出,穢物流得脖頸皆是,那痛苦的滋味兒,當真如靈魂被撕扯。
魔修清楚地察覺到她的狀況,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把她整個人壓入水底,來回甩動幾下後,洗凈身子後,才抽離水面擡回空中。
思索片刻,她終是緩緩收回加諸嚴秋身上的種種折磨,原先足底盤踞的尖銳物事重新化作柔軟的黑髮,而深深探入嚴秋菊門的發刺,則咕嘰一聲乾脆利落地拉扯,順道扯出些許粘稠的透明腸汁,以及嚴秋獲釋般的一聲低沉呻吟。
「與吾作對的下場,就該是這般悲慘。」
少女操控髮絲把懸吊著的嚴秋拉近己側,而嚴秋則是低垂腦袋,用力地咳嗽著,濕噠噠的頭髮黏在身體各處,求饒般哭泣著:「咳咳!求求你...啊啊...!咳咳、咱會瘋掉的...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嗚嗚...咳咳啊啊..」
「若汝仍舊堅決不吐宗門大陣的秘密所在,吾也不介意繼續陪汝玩下去,」少女眼中閃過不善的眸光,淡淡地威脅道:「可汝需得明白,後庭處若長期被胡攪蠻纏,難免變成一副鬆鬆垮垮的糜爛模樣,往後的日子只怕得夾緊屁股做人,不然平日生活多有污穢泄露,唯恐不雅。
「不要...不要啊...咳咳、咳咳...」
「吾數三聲,三聲後若聽不到實話,那便繼續,這次可莫要妄想再有任何喘息的空間。」那少女立於一旁,冷眼旁觀,嘴角微微勾起,好幾縷髮絲緩緩伸到嚴秋的眼前,刻意賣弄著靈動妖嬈的姿態,仿佛樂此不疲地戲弄著她最後一絲殘存的意志。
這下子終究是擊碎了嚴秋最後的心理防線,她嚇得肝膽俱裂,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咱……咱說……咱什麼都說啊啊啊!不要,咱,凌仙宗的陣眼在…山腰處的靈石,啊啊啊靈石山洞深處的,的地底啊...!」
嚴秋哭泣著如實相告後,那少女再就詳細的位置或周遭景物一一進行盤問,稍過好一會兒後,待其對宗門基石位置所在通透至極,再無遺漏,才冷哼一聲,擡腿踢在水面上,濺起的水花撒到她的纖足上,又從趾縫中滑落,宛如清晨的甘露,「既然早晚都是得說,又何必苦苦支撐呢?可雖然汝終於把實話袒露,卻也耽擱了吾不少時間,這筆帳卻要從何算起?」
「不要...不要這樣子啊...咱求求你了...咱真的什麼都告訴你了,真的沒有說謊啊嗚嗚...」嚴秋無力地搖頭。
「那又如何?從汝不肯實話相告的那刻起,吾便下定主意要汝不得好死,」魔修輕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說起來,前往凌仙宗的路途頗耗時日,一路上若無人相伴,倒顯得寂寥,尚不如留汝一條狗命,今天切一根手指,明早砍一根腳趾,聽汝的哭喊求饒解悶,想必痛快至極。」
隨後,她像是想起什麼一般,擡頭上下打量著渾身赤裸的嚴秋,嘴角微微勾起,說道:「話說,吾已有一段時間未曾遇到女修了,倒不如趁此機會,補充些『靈液』,滋潤修為才對。」
她戲謔一笑,足下髮絲如樹根般起落,托起她小巧的嬌軀,往嚴秋的身前移去。
略微調整嚴秋的高度後,秀髮轉瞬間凝聚成一雙縴手,粗魯地掰開嚴秋的陰唇,大拇指用力地揉搓陰蒂,惹得嚴秋又是一陣嬌喘加咳嗽,卻半點反抗的心思也不敢有,任由她繼續觸摸自己。
半晌過後,那少女見私處已變得濕潤,輕笑一聲,緩緩把臉蛋緩緩湊了過去,優雅地避開毛叢,伸舌到粉嫩濕滑的縫隙上,輕輕地撩上一口......
下一秒,卻見她臉色突變,眉頭一皺,滿臉不可置信,忙不迭嘔吐般把口中物事吐出。
過了半晌,她才勉強緩過神來,清秀的臉蛋上閃過一道寒霜,憤憤然地質問道:「汝...汝!汝作為凌仙宗弟子,竟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了!?」
嚴秋聽後不禁大驚,心想這魔修忒也邪門,不光連自己身體的秘密都摸索得一清二楚,連這種事情也能知曉通透?
凌仙宗的女修有著嚴格的修煉規矩,講求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宗門對於弟子的品行要求極高,尤其是在未成婚前,私下失身更是被視為大忌。
若有弟子被宗門發現此事,輕則被嚴懲,重則可能被廢除修為、逐出宗門。
往年的修仙界宗門大賽中,凌仙宗的弟子曾前往其他宗門參賽。
嚴秋在途中結識了一位修為與容貌俱佳的年輕修士,二人迅速墜入愛河,嚴秋也在不經意間失去了處女之身。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位修士卻在比賽上與凌若雪相遇,徹底迷失了心神,嚴秋便徹底恨上了凌若雪——不過那都是題外話了。
「本以為凌仙宗的女弟子個個高潔自守,所流淌的'靈液'味道定比不差,這倒好,沒想到遇到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年紀輕輕便像條母狗一般,急不可耐地和男人交媾,靈力沒補充著,倒是令吾滿嘴巴都是男人的臭味!噁心,噁心啊啊啊!」
魔修如欲作嘔,眼中滿是憤慨之色,像丟棄髒污不堪的抹布般,將嚴秋狠狠地甩向岸邊。
碰的一聲,嚴秋跌落地面,四肢無力地散開,痛苦地躺在岸上,不知死活。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幾乎沒有一絲預兆,一旁的草叢中突然冒出幾道身影。
還未等魔修反應過來,數道暗器和符咒已經如流星般朝她襲來,帶著銳利的破空聲,似要將她撕裂。
然而,少女反應極快,眉頭一皺,心念一動,瞬間操控數道黑髮如毒蛇般舞動,密密麻麻的髮絲閃爍著陰冷的光芒,迅猛地擊落迎面而來的物事。
她的動作迅捷無論,所有飛來的暗器符咒都在瞬間被擊碎,紛紛掉落,未能得逞。
「『一目障葉符』,符成!」林小桃從草叢中彈跳而出,嬌喝一聲,從懷中抽出一道黃色法符,並混雜其他暗器疾飛而去。
魔修見狀立刻揮髮絲去鞭斷它,但那符咒上的紅光陡然爆發,數股濃烈的粉塵猛然噴出,瞬間瀰漫四周,遮蔽了她的視線。
正當她因視野受阻、心中猶豫時,林小桃動作迅捷,手中長鞭一揮,竟將原本赤裸倒地的嚴秋腹部牢牢圈住,猛地將其往自己身邊一抽。
這一招,精準而狠辣!
魔修尚未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眼前的局勢驟變,怒火瞬間爆發,猛地催動潛藏在泉底的黑髮,猶如巨獸騰躍,剎那間以髮絲代步,化作黑影踏水飛撲向眾人,氣勢洶洶。
見狀,眾人心頭一緊,不由得感到一陣壓迫感。
而此時一直藏匿在岸邊草叢中的陳師妹,終於鼓足勇氣躍出,強行壓下內心的恐懼,抄起嚴秋丟下的背包,毫不猶豫地猛地一拋。
那背包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落入林小桃懷中。
然而魔修眼力極為敏銳,頃刻間便察覺到包中隱藏的異常。
她迅速操控髮絲,一塊泉底石頭飛速掠出,狠狠朝那行囊擊去!
飛石所至,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聲,速度之快,威力之大,精準地擊中了行囊,頓時將那精美的牛皮包撕裂如宣紙般,碎裂的聲音令人心顫。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只見背包中的雜物紛紛灑落,眼花繚亂間還未看清具體的東西,便隨著石塊的力道,被遠遠甩入草叢之中,消失無蹤。
但是,林小桃反應極快,手腳靈敏。
在背包飛離她懷抱的瞬間,她及時從中抽出一張閃爍著橙色光芒的法符,穩穩地握在手中。
那法符上的靈力幾乎讓她的心跳也變得急促。
果然是『幻影移形符』!
她心頭一喜,暗自稍寬,這次,她賭對了!
其他同門見狀,紛紛面露喜色,急忙朝林小桃的方向趕來。
就當林小桃暗自祈禱疾馳而來的魔修莫要快過眾人時,一隻手猛地將法符從她的指縫中抽走。
「唉?」
正值詫異之際,林小桃扭頭一瞧,卻見嚴秋不知何時恢復了意識,二話不說奪走符咒,另一隻手捏了個符決,看著架勢,竟是要就此啟動符咒!
林小桃看罷大驚失色,抓住嚴秋的雙手,制住她的動作,「師姐!其他師妹尚未到來,請、請不要——!」
「咱管你們要死要活,給咱滾開!」嚴秋目眥欲裂,憤然一把將其推開,然後法咒高舉過頭,厲聲說道:「『幻影移形符』,符成!」
瞬間,嚴秋的身影開始扭曲,她的形體如同被壓縮般快速消散,唯有那一瞬間的極致喜悅與解脫,仍顯得格外鮮明。
眨眼之間,她已徹底消失。
剩下的同門的逃生希望,頃刻間也隨之不見。
林小桃臉色慘白,愣在原地,呆若木雞,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反應。
下一秒,那魔修已然越過泉水區域,往她這邊疾馳而來。
「林姊姊,快躲開啊!」
一名師姐瞧得局勢刻不容緩,見那魔修操控著銳利逼人的黑髮,正往林小桃所在方位飛速襲來。
來不及多想,她用身軀撞開了楞在原地的林小桃。
而自己,則被黑髮乾淨利落地貫穿腹部。
「嗚——啊!」
一大口鮮血從她嘴裡噴出,劇痛瞬間襲來,使她渾身失去的力氣。
她入宗雖不過三年,年齡卻是一行人中最大,也深感責任重大。
或許是被林小桃先前那番大義凜然的話語觸動,又或許是出於對同門的保護之心,在這一刻,她義無反顧地為林小桃擋下了這致命一擊。
彌留之際,她看到眼泛淚花、不可置信的林小桃,本想說些什麼,卻已無餘力。
下一刻,髮絲猛地往上一甩,她的身軀被重重拋向高空,然後隨著重力墜落在地,化作一灘鮮紅的血花,過了半晌,聲色漸絕,顯是命喪當場。
「終究是給那母狗逃走了嘛?」
那魔修不屑地看著一旁的屍體,輕嘖一聲,顯是因沒能留住嚴秋而怒火中燒。
儘管先前她已套取所需情報,但眼看這群修為極低、卻成功在她手下搶人的一眾女修,仍顯得怒不可遏,宛如被一群螻蟻占了便宜,心情何其不快。
林小桃緊握手中的打蛇鞭,顫顫巍巍地擡起頭來,仰視著那依靠秀髮支撐身軀懸浮半空的少女。
那斷臂之姿,清冷絕冽的面容,如雪般白皙的纖細裸體,以及那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殺氣,都令她深刻地意識到一個事實。
她們死定了。
眾人面露懼色,渾身發抖,心裡無比痛恨那捨棄同門的嚴秋,紛紛流下不甘的淚水,巴不得當初直接拋下她算了。
「汝等壞了吾的好事,可莫要以為吾會輕饒汝等!」那魔修轉頭對眾人淡淡說道,冷冽的目光緩緩掃視在場的四人,身側舞動的黑髮如同感知到她的情緒,正如黑蛇般妖嬈地舞動。
聽到這番話,眾人只覺血液從身體褪去,此前嚴秋受拷問的一幕眾人有目共睹,而自己落入這魔修手中,便如板上魚肉,下場定當比死更難受。
林小桃面帶驚恐,但想到眼前的師姐為救自己,壯烈成仁,不由得一股惡氣從心底騰升,當即強忍身體的顫抖,惡狠狠地盯著少女說道:「咱們作為凌仙宗弟子,與修仙界一眾門派同氣連枝,遇上魔修,定當殺之而後快,又何須你的輕饒?」
「哦?看來是塊硬骨頭。」出乎意料的,魔修並沒有立下殺手,反倒是眉頭一揚,顯是來了興趣,詢問道:「汝叫什麼名字?」
「凌仙宗弟子,林小桃。」她倒回答得乾脆。
「魔修散修,夜涼子。」她下巴一擡,頸脖清脆的鈴聲一響,竟同樣報以姓名,「在吾的修為威壓面前,還能保持這般堅毅的心性,倒是不簡單,至少比剛才那個母狗好多了。」
「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又何必這般廢話!」林小桃咬牙切齒地說道:「咱警告你,若今天你不殺咱,將來再度相遇,咱定要取你頸上人頭!」
一番狠話說罷,泉邊眾人臉色驟變,頓時忘了呼吸,卻見夜涼子臉色如常,默默地打量著她,過了半晌,才陰森森的說道:「想激怒吾,好死個痛快,是或不是?」
林小桃被戳穿心事,表情微變,卻仍疾言厲色,繼續罵道:「那便如何?莫說落在你這種骯髒魔修的手中,光是與你對話便令咱作嘔!若咱手上拿著的是劍,早自刎而死了,又何必與你在此多費唇舌?」
「汝不畏懼死亡,深明大義,倒是令人欽佩,那其餘人呢?」魔修輕蔑一笑,冷冽的餘光往其餘人一撇,一瞬間強大的威壓襲來,莫說與她對視,光是在她的注視下呼吸,都已需萬般氣力,「是要跟著她光榮就義,化作塵土白骨,或是...臣服於吾?」
最年幼的陳師妹嚇得六神無主,雙腿不聽使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股濕熱的觸感自雙腿間傳來,呆呆地低頭一看,竟是丟臉地失禁了。
當初,她從未有過修仙的打算,只是家族瞧自己年紀輕輕便頗有修煉天賦,力薦這條充滿荊棘波折的道路。
而她那時年幼無知,不明事理,只道修仙身份聽著威武,沉溺在同齡人的崇拜目光下,迷失了自己,稀里糊塗地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她從未想過要和魔修對峙。
莫說打架,她連吵架都不敢。
每次遭到同門師姐的欺負,都是咬碎牙齒往肚子裡吞,晚上躲到被窩裡面哭泣。
連維持宗門功績,都只選擇最為安全的靈果採摘。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遭殃了。
回想起來,當真是當一個出世還俗的凡人較好,至少不會被卷進這種不講理的事情,平白無故地丟掉性命。
她呆愣地扭頭看著一旁師姐溫熱的屍體,仿佛那便是她悲慘的下場。
半晌後,她才終於回過神來,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冒出,低著頭顫巍巍地哭道:「嗚嗚咱...咱不要...嗚嗚咱不想死...求求...求求你...」
其餘人看到這一幕,均是心頭一顫,內心百感交集,雖想出言安慰年幼的師妹,卻也不好在此刻開口。
「汝不想死?」那魔修眉頭一挑,仿佛來了興致,竟扭頭主動質問陳師妹,「可汝又能為吾做什麼?」
「咱...咱做,做什麼都...都可以!」陳師妹聽後好似抓住了救命繩索,表情閃過一絲喜悅,連忙求饒道。
「此話當真?」夜涼子微微一笑,眼神看似溫柔,卻帶著些許不懷好意。
「那,那是當然!只要...只要不,不殺咱!要咱做什麼都....都可以!」
「哦?」說罷,夜涼子腦袋一側,擡起大腿,玲瓏纖秀的腳丫,足背微微隆起,骨感分明,隱約可見精巧的骨骼線條流轉如玉雕,腳踝處的鈴鐺輕響,宛如奪魄的催魂咒,「既然如此,汝便脫去衣服鞋襪,如低賤的母狗一般,在地上爬過來,舔吾的腳,以表忠誠。」
陳師妹聽後傻愣片刻,顫抖瞳孔凝視那魔修,顯是在確認自己有無聽錯。
「怎麼?不說什麼都願意幹嘛?為何要猶豫?」夜涼子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
陳師妹的呼吸越發急速,冷汗涔涔冒出,恐懼感片刻爬滿全身,竟使她本能般聽從那魔修的命令,伸手到腰間,松解著宗門制服的綁帶。
「蠢貨,你在幹什麼!」林小桃不禁氣上心頭,大聲怒罵道:「你這是在讓咱們宗門丟臉,若是讓其他師兄妹看到你這幅德行,會怎麼看待你?」
陳師妹聽後身子一顫,表情染上些許猶豫,卻只持續了短短一瞬,便對林小桃的話置之不理,繼續埋頭用稚嫩的小手脫衣。
林小桃只覺自己要氣炸了,那拋棄眾人不顧的嚴秋自當罪該萬死,若再度碰上她,她發誓要用手中打蛇鞭將她抽得皮肉抽爛。
可眼前的陳師妹,卻為了苟且偷生而自辱尊嚴,這番行徑雖並非不可理解,卻也讓林小桃內心發寒,後頭緊窒,只覺與此人同列簡直有辱自己。
林小桃自宗門出身,自小禮教管得極嚴,男尊女卑,綱倫五常等自是背得滾瓜爛熟,連與宗門師兄弟相處時,更是恪守距離,絕不做越矩之事。
在敵人的威迫下為求生存,將修士的尊嚴拱手讓人,簡直是荒唐至極!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如她這般恪守禮道,尤其在生死面前。
嗦——!
只聽凌仙宗潔白的長袍和內襯咻的應聲滑落。
陳師妹青澀嬌小的肉體頓時展露無遺,玲瓏小巧的軀幹上套著見弔帶內衣,下身則是素白的褻褲,手肘和肩膀等關節白裡透紅,顯出年幼女孩尚未去凈的稚氣。
感受著冰涼的空氣滲入肌膚,陳師妹驟然打顫,不安地揉搓手肘,怯生生地撇了夜涼子一眼,便即彎腰俯身褪去長筒雲靴,靈蠶絲所致的羅襪也一併脫下,一雙稚嫩如青蔥的小腳踩在地上,泥石磕得腳底板有些生疼。
豆大的淚珠驀然流出,模糊了視線,她伸手擦了好半晌,卻仍是眼淚朦朧,喉頭竟也不僅湧出了些許哭聲。
「嗚嗚...」
「繼續。」夜涼子淡淡地命令道。
陳師妹身子一抖,後背染上一陣惡寒,隨即用軟糯的手指,挽下雙肩的弔帶內衣,露出赤裸的嬌軀。
她的乳房雖尚未尚未發育,卻已經微微隆起,嫣紅青澀的蓓蕾挺立在胸脯上,宛如冰封雪地上的兩點梅花。
片刻忸怩後,她不安分地搓了搓手指,眼色躲閃,好似身旁有千萬人從旁窺伺。
然從始至終,只得泉畔數人,帶著悠然自得,或不安忐忑,或怒火中燒的心情,看著她走到最後那步——緩緩擡起一邊腳丫,俯身彎腰,褪下那沾滿尿液的遮羞布。
最後,陳師妹徹底脫得一絲不掛,羞紅著臉,低頭流淚啜泣。
「乾得不錯,現在卑微地跪在地上,爬過來,舔舐吾的腳底吧。」夜涼子邪魅一笑,催促似的晃動幾下腳腕,傳來了抖狗般的響鈴聲。
「好...人、人家明白了...」
陳師妹還想著說些什麼,卻又聽夜涼子眉頭一皺,有些惱怒地說道:「汝尚以什麼自稱?」
陳師妹神色一驚,一股寒涼爬上身軀,儘管心知不妙,卻一時間不知何處得罪了夜涼子,便聽對方帶著惱怒地說道:「竟還敢以『咱』來自稱,汝難道這般快便忘記自個的身份了嘛?」
說罷,啪嗒一聲,一道黑影閃過,她威嚇性地用發鞭在地面上擊出一個淺坑。
陳師妹渾身一顫,雙肩不由得因恐懼而發抖,心想那一擊若是作用在她的身上,及或不是當場身死,只怕也要皮肉爆裂了。
在魔修的恫嚇下,她只好拋棄修仙者的尊嚴,兩道淚水緩緩滑落,連忙俯首稱臣般跪在地上。
「小的...小的明白...」
一如夜涼子的命令,她用嬌嫩的手掌和膝蓋著地,忍受著嬌嫩肌膚與粗糙地面的接觸,一下一下朝夜涼子爬去。
「荒...荒唐!」林小桃握著鞭子的關節泛白,不忍再看,只得憤恨地閉上眼睛,轉過頭去,心裡暗自咒罵陳師妹的不知廉恥。
不一會兒,陳師妹便顫抖著匍匐到夜涼子跟前,呆呆地擡頭看著夜涼子,視線緩緩落在她伸出的腳上。
只見那陶瓷般白凈纖細的玉足,長得小巧精細,修長均稱,竟是不染半點塵土,甚至散發著些許清香,想來夜涼子雖身無寸縷,卻以發代步,雙足無需著地,自然保持潔凈。
陳師妹心中思緒萬千,感受著背後林小桃憤恨的目光,最後兩眼一閉,終是乖巧就範,腦袋緊貼地面,伸出小巧的舌頭,朝夜涼子的足底伸去。
感受著足底傳來濕潤柔軟的觸感,夜涼子享受般昂頭閉眼,背後的魔發似也感到到其愉悅的心情,在半空歡喜般妖嬈扭動著。
過了半晌,又見她睜開眼睛,眸子寒光一閃,看著其他人緩緩威脅道。
「你們呢,活還是死?自行選擇吧。」
其餘二人聽後頭皮發麻,眼看陳師妹這般卑微作態,心想她雖然拋棄尊嚴,光溜溜一副諂媚模樣,但比之一旁那轉涼的師姐屍體,卻是好上千倍萬倍。
二人不約而同地相互對望,顯是心有靈犀,又頓覺臉上慘白,不見半點神采。
其時,倘若餘下四人一心向外,一致對敵,寧死不降,以她們的性情而論,光榮就義,就此仙逝,原也並非說不過去。
可自陳師妹的帶頭降敵後,她們的內心也逐漸發生了轉變,只覺趨利避害乃人之常情,又何罪之有?
二人膽怯地看了眼林小桃,內心五味雜陳,終是說服了自個,把心一橫,也默默開始脫去衣褲鞋襪。
「你們...!」一旁的林小桃氣得渾身顫抖,心道陳師妹年紀幼小,不識大體也就罷了,可二人年齡比之自己更大,心性卻是這般懦弱,真恨不得一鞭子把她們抽死,好保留凌仙宗的名聲。
悉數幾聲衣物摩擦聲傳來,精緻的道袍和內衣從二人身上滑落,在腳下形成一道衣衫圓圈,至此,泉邊再度出現兩具年輕嬌嫩的赤裸肉體。
二人容貌雖稱不上秀麗,可比之陳師妹那稚嫩平坦的肉體,倒是婀娜多姿得多,雙乳和屁瓣成熟圓潤,手腳修長如藕,股間亦是毛髮叢生,與白皙的肌膚相比,竟顯出一絲塵世間的成熟浪蕩。
她們有些不適應般撫摸雙臂,臉蛋顯露羞紅,用力吞咽了下口水後,模仿先前的陳師妹,跪倒在地上,艱辛地爬行到夜涼子的腳邊,開始舔舐著她的裸足。
一時間,泉邊傳來濕噠噠的舔舐聲,場面頓顯淫靡。
夜涼子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盯著林小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喜悅,說道:「汝還要負隅頑抗嘛?且不看看汝的同門師妹,個個都懂得審時度勢,只汝一人食古不化,當真愚蠢得緊。」
林小桃咬牙切齒,本想側過身去不予理會,但終究是惱怒地瞪視著夜涼子,說道:「咱...相信比起苟且偷生,帶著尊嚴死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最後一次機會,可莫要後悔。」
「咱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可不要以為咱會甘願臣服於你的淫威下...」
夜涼子寒光微凝,神色不善,語帶威脅地道:「若汝膽敢拒絕吾的命令,那吾今日便要汝的同門師妹也跟著遭殃。」
「你...你!」林小桃憤恨地閉上雙眼,淚水肆意流淌著,仿佛用盡全身力氣般擠出話語:「自她們甘願褪去衣衫時,在咱的心中,她們與便與凌仙宗再無半分瓜葛,她們...她們遭殃又與咱何干!」
「哦?沒想到汝竟是如此無情之人。」夜涼子顯得有些詫異,臉色隨即一沉,猙獰一笑威脅道:「那吾便要將她們的四肢砍掉,剜去雙目,割去舌頭,餘下的這輩子,只能成為廢人,即便是這樣也無妨嘛?」
這番話瞬間令林小桃臉色煞白,其餘人更是心頭一震,嘴巴微微發抖,隨後不安地轉過頭去看著林小桃。
「你...你這魔修!」林小桃怒目而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隨後只憤然地說道:「你若想要為難咱,大可如你所述,把...咱的手腳砍斷,做成人棍,那咱也只道你是個萬惡不赦的魔頭,詛咒你下地獄,可...可她們已然臣服於你,又何須...連累她們...!」
「哼,可吾偏要如此,」夜涼子咧嘴一笑,似乎找到了眼前之人的弱點,顯得有些得意,「吾想來修仙成道,講求的便是順心意。今日汝若不脫個精光,向吾服軟,那便是忤逆了吾的心意,那吾非但要讓你不好過,更要汝的同門手足跟著遭罪,想來汝心性剛烈,為人正直,眼睜睜看著同門變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定然不好受。」
「你...你!」林小桃目眥欲裂,雙肩隨著沉重的呼吸起伏,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從牙縫擠出一句:「忒也卑鄙...!」
「那邊如何?」夜涼子眼眸寒光一閃,心念閃動間,頭頂髮絲已經化作一柄柄利刃,「吾等魔道的手段向來不受世間拘束,又何止一次遭人辱罵為『卑鄙』,更不會在意汝怎麼想,好了,告訴吾吧,汝的選擇是?」
林小桃面露難色,顯是猶豫萬分,一方面是宗門師妹的性命,一方面是修士的尊嚴,一時間倒令人無法抉擇。
「都是你...都是林姊姊害的!」一旁的陳師妹已經嚇得膽戰心驚,精神已接近崩潰,指著她面容扭曲地罵道:「人家都說了不要管那個嚴秋...叫她自生自滅罷了!可、可你非要咱們姐妹以身犯險,這才落得如此下場,現如今咱們受難,命在旦夕,林...林姊姊卻要見死不救,簡直...簡直不可理喻!不公平!」
這番話顯是觸動了林小桃的內心,從結果上來說,她的確令一眾同門姐妹身陷囹圄,可其所行之事,卻對得住道義,「咱自幼父母葬於魔修之手,長大後更是立誓屠盡天下魔道,若要咱遵循她的命令,苟且求生,那便是枉自為人了!」
話音剛落,不料陳師妹突然發難,一把衝上前去抓住她的衣衫,竟想要就此將它脫下,並似是催促又似是求饒,「林姊姊...算咱們求、求您了...您快、快點脫吧!」
「你、你幹嘛,快點住手!不要這樣!」」林小桃又羞又惱,終是狠下心來,一把推開了她。
陳師妹一屁股跌在地上,赤裸的幼軀染上些許褐色塵土,逕自淚眼婆娑地哭泣著,沙啞地哀怨道:「若不是林師姐一意孤行,咱們...哪兒會變成這樣...」
「你...你怎地這般愚蠢!就算咱們今日就範,當真在她面前脫衣自辱,她便真的會放過咱們嘛?」林小桃額上青筋展露,忍不住破口大罵,卻不料此時有人趁其不備,從後襲來,一雙縴手從她肋下穿過,穩穩地扣住她的上身。
「你、你放開咱,放開咱啊!」林小桃大驚失色,下意識扭動身軀,卻是掙脫不了。
「林姊姊,你也不要怪咱們,咱們只是活下去罷了...於你而言,宗門或是全部,咱對咱們一眾外門來說,尚是性命來得...要緊...」那師姐一臉慘然,轉頭對其餘二人說道:「林姊姊雖然一手打蛇鞭舞得厲害,但力氣卻是不如咱,接下來咱來制她,你們趁此機會,給她...寬衣解帶吧...」
「你...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嘛!真是不知廉恥啊!噁心,下流!混帳啊啊!」林小桃惱羞成怒,滿嘴叫罵,不顧儀態,饒是她平日修心養性,不落粗鄙,此刻竟也把平生所曉之粗言穢語,往眾人身上狂噴。
聽著林小桃這般暴躁地叫罵,一眾同門更覺無地自容,紛紛抿著雙唇,一言不發。
一位師姐緊握拳頭,把心一橫,邁步上前,在林小桃腰側蹲下,去解蝴蝶形的綢帶,那窄窄的綢帶弱不禁風,用力一扯,翩然滑落,白袍和內襯陡然鬆脫,伸手往左右一掀,潔白的弔帶內衣映入眼帘。
拾起一旁利劍,沿著衣衫的袖口處,輕輕一挑,碎布輕輕落下,稍過片刻,林小桃上身變得一絲不掛,白凈的胸脯頓時展露,不由得臉蛋一紅。
林小桃發育稍遲,雙乳僅微微隆起,卻形狀圓潤,宛如截取發育中途的青澀果實,嫩得令人不敢直視。
尤其乳尖傲然挺立,色澤潤紅,淺薄的乳縫中,尚掛著凌若雪贈送的玉佩繩環,卻很快被著急的陳師妹一把扯下,丟到一旁。
「你...!你在幹什麼!?」
林小桃頓覺受辱,臉色越發難看,可陳師妹生怕性命有虞,只顧著將她脫個精光,竟沒把她的神色看在眼裡,忙不迭彎腰俯身,用腋下夾住林小桃的腳腕,用手替她褪去鞋襪。
「拜、拜託了...林姊姊,您就不...不要反抗了吧...!」
陳師妹埋頭苦幹,過不多時,那雙白皙玲瓏的小腳丫再度重見天日,如蘭花般秀美分明的腳趾,白皙如雪的腳背,以及那盈盈一握的清瘦尺寸,仿佛比世間任何畫作都更為珍貴。
素色白袍、內襯和胸衣已化作碎布飄然落地。
長靴和羅襪被慘兮兮地棄置一旁。
至於褻褲自是難以倖免,不管林小桃如何叫罵,如何使勁兒夾緊大腿,也禁不住三人的輪番拉扯,很快便從屁股處褪去,露出那女孩子家最嬌羞的、不沾纖毛的光潔私處。
如是者,她的衣衫鞋襪逐漸被眾人蠶食殆盡,終於變得同泉邊數人一樣,落得個如羊羔般光溜溜一絲不掛的下場。
此前在池邊眾人赤足浸水,也只道得林小桃雙足纖美,骨感突出,卻不料其嬌軀也尤為秀美,
雖身子恍如陳師妹一般嬌小柔弱,四肢纖細如藕,頸脖白皙如雪,卻透露著一股不可忽視的風骨,宛如風中矗立的寒梅。
「哼,不管汝如何反抗,終究是落得這般下場,也不可為不諷刺。」夜涼子隨著觸地的髮絲,懸在半空緩緩地移動到眾人身前,看著林小桃因羞憤而淌淚的面龐,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赤身裸體的感覺如何?冰涼的空氣划過身體,不著痕跡,出乎意料的還不錯對吧?」
「噁心...!」林小桃自覺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一瞬間徹底把生死置之度外,只覺得能在死前多罵上這魔修幾句,也稱得上凜然大義,暢快至極,至少這群貪生怕死的同門師姐妹來得好。
「你...你以為天底下所有人都如你似的不知廉恥嘛?你這幅一絲不掛行走世間的模樣,當真是不要臉至極!」
「林...林姊姊,您...您不要再說了!」陳師妹驚恐地望著她。
林小桃聽後更是悲憤交加,怒盯夜涼子,一字一句說的咬牙切齒:「身穿如此羞愧淫蕩的打扮,毫不理會世俗的眼光,徑直一副一絲不掛的模樣,是為無恥;用此等骯髒卑鄙的手段折磨她人,威迫其就範,是為無禮!如你這般無恥無禮之徒,莫說常人,只怕連青樓的妓女都不齒與你為列!」
眾人聽得林小桃這番話,不禁感到背脊發涼,臉色鐵青,恐懼地轉頭瞧向夜涼子,卻見她神色如常,顯是沒被她這番話所激怒。
過了半晌,便聽她似是憶起往事,隨後冷冰冰地說道:「汝錯了,在吾墮入魔道,不,確切地說,在吾踏上修仙之路前,的確被迫在青樓裡面當妓女。」
「什麼?」林小桃聽後一陣心驚,顯是對她這番回應全無防備,又聽夜涼子面無表情地補充道:「那時吾父懦弱無能,沉溺賭博,無法自拔,將積蓄輸個精光後,便將吾賣到妓院抵債。」
「...」林小桃眼色遲疑,帶著警惕,一言不發。
「起初吾拼了命想逃,失敗幾次過後,他們便把吾的雙臂砍掉,用燒紅的鐵烙止血,以至如今即便邁入修仙者行列,甚或踏足元嬰巔峰,手臂卻是再也長不回來,也只能維持這幅屈辱的姿態。」
說罷,她若有所思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殘臂,神色落寞,表情不甚唏噓。
「既然...你有這般悲慘的過往,就...就應該心繫天底下那些受難的人們,而不是心術不正,墜入魔道,成為人人得以誅之的魔修!」林小桃憤恨地反駁道。
「吾若心系那些受難的人,可又有誰來心系吾?」夜涼子淡然一問,林小桃頓時啞口無言:「那時吾久聞仙道大名,日夜誠心祈禱,救吾脫離地獄,可等來的,只是無數骯髒的男人,不住地觸摸吾。告訴吾,汝等正道那時在做些什麼?」
「咱...咱凌仙宗師兄師姐每日為天下蒼生疲於奔命,卻無法顧全世上所有人...」
「沒錯,又有誰會在意吾一個娼妓街道角落裡的弱女子?」
「不...不是這樣的...」
聽罷夜涼子的身世故事,眾人都不由得一陣心悸,心想此人雖然戕害百姓,墮入魔道,卻不料此前竟有這般悲慘的過往。
然而,接下來這番話卻令她們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其後,吾的師傅偶遇此地,見吾雖落魄狼狽,卻天資不凡,便毅然出手相救,並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師恩如山,救命之恩更是無以為報,縱吾身粉碎骨,亦難償其恩情。」夜涼子說是神色寂寥,片刻之後,才繼續補充道:「但命理無常,數年之後,吾的師傅遭貴前任宗主毒手,慘死於其劍下,曝屍荒野,成了一縷無主幽魂。」
「你...你的師傅是誰?」林小桃越聽越不對勁,不禁冷汗直冒。
「夜屠子。」她淡淡地說道,卻在林小桃心中掀起一陣波瀾,至此,她才算是徹底明白,為何這魔修要凌仙宗弟子痛下狠手。
十年前,凌仙兒,亦是凌若雪的母親,尚為前任宗主,在其衝擊大乘期身隕前的最後一次在外遊歷,偶見魔修殘害百姓,遂出手相助,砍殺魔修。
惡貫滿盈的夜屠子便在那一夜死掉,還給當地百姓安寧,卻不料那人竟還有一個養女,而她便是眼前的夜涼子!
「吾這生最痛恨男人,唯師傅除外,」她的目光如刀般掃過眾人,頭髮催動,緩移上前,仿佛壓迫著空氣,將氣氛攪得更加沉重,「自師傅命喪那日起,吾立下重誓,往後遇見凌仙宗的弟子,定要叫它們不得好死。汝等也莫要怪吾,要怪就怪自己拜錯宗門,引火自焚,落得悲催的下場!」
其餘凌仙宗弟子早已戰戰兢兢,噤若寒蟬,額頭滲出冷汗,卻不敢擡頭與之對視。
「小的...小的雖然是...是凌仙宗弟子,但是...但是咱只是剛入宗入宗不久的外門弟子!」
陳師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往林小桃一指,顫抖著說道:「是...是她!從很久很久以前,她、她便是凌仙宗的人!她才是你要找的人...對、對了!甚至...連前任宗主的女兒...凌...凌若雪,還是、還是她的私下的相好...!」
這一番話如重錘落地,徹底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氣氛。
夜涼子聞言,神色微微一凜,冷峻的面容間透出幾分怪異的探究之色,片刻後,轉頭對其餘人冷冰冰地問道:「吾問汝等,她所言之事,可為真?」
她的質問如驚雷般炸響,其餘二人頓時面色鐵青,冷汗直冒,幾乎癱倒在地,不敢有絲毫隱瞞,戰戰兢兢地低頭應道,聲音微弱而含糊。
「若汝敢欺騙吾,可知下場?」她轉頭對陳師妹冷冷地威脅道。
「當、當然是實話!小的...小的不敢有半點虛言!」
陳師妹幾乎是尖叫般喊出,她的雙眼瞪得極大,因極度緊張而渙散無神,顯然已被逼得崩潰。「她和凌若雪從小便在宗門裡一同長大,既是青梅竹馬...亦是結成連理的情侶!若...若夜涼子大人要向凌仙宗嫡系尋仇的話,那、那她定然脫不開干係...!」
這一番話如刀剜般直戳林小桃的心窩,她雖未開口,但面色已變得蒼白如紙。
沒錯,事情已然發展到最壞的地步。
不僅一眾同門絲毫不願反抗,自甘墮落,更讓那魔修得知了自己和凌若雪的關係,往後她非但不會讓自己好受,且多半要以此為脅,與凌若雪、乃至整個宗門為難。
這當真比殺了她更難受上千倍萬倍。
淚水無聲滑落,順著臉頰滴落塵土。林小桃雙腿發軟,險些跪倒在地,面如死灰地自言自語道:「枉你們……當日入宗時發下毒誓,卻不料關鍵時刻,竟全成了懦弱之輩…忒也…無恥…」
夜涼子的目光如利刃般鎖定林小桃,凝視她的一舉一動,半晌過後,片刻之後,那漆黑長發緩緩挪移,將嬌小身軀輕巧托至她身前。
一縷髮絲捲起,宛若手掌般捏住林小桃的下巴,將她的臉擡起拉近。
「汝便是凌若雪的伴侶?」夜涼子語聲冰冷,目光掃過林小桃滿是淚痕的臉頰,透著幾分戲謔地緩緩說道:「原來如此,瞧著容貌,倒是有幾分姿色,加之心性剛烈不服軟,雖看著可笑,但想來,總是和凌仙宗那一派自詡高傲的氣質不謀而合。」
「那...那便如何...?」
「雖說汝和凌若雪結成伴侶,但想來凌仙宗規矩森嚴,汝等尚未拜堂成親,自是不曾洞房是吧?」
「你...你什麼意思?」林小桃神色動容,感到陣陣可怖,顫抖著問道。
夜涼子輕蔑一笑,銳利且冰冷地盯著林小桃淚眼朦朧的臉蛋,殘忍地說道:「儘管此處荒郊野嶺,尚無法找尋樵夫男子,強迫他們侮辱於汝,但相比被陌生男子強暴,被昔日同門姐妹僭越凌辱,定然也不好受。」
「可...可不要亂來,咱們凌仙宗女修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可容不得這種荒唐的...的事情...」林小桃聽後不禁心底一沉,恐懼開始占據身體,只覺渾身發涼。
「哼,汝等聽好了,」夜涼子眼中閃過殘酷的眸光,輕輕掃視眾人,隨後緩緩說道:「如今林小桃已不再是汝等的師姐,而是吾手中的一個傀儡,一個玩物,莫說是同門後輩,哪怕是尋常不懂修仙的俗人,在吾的批准下,也盡可往她頭上撒尿。」
半晌之後,又見她掩不住嘴角的弧度,接著補充道:「吾要她往後,再也莫得面子見那凌若雪一臉,從現在起算,一盞茶時間,不限手段,汝等需上前折辱她,叫她不能自已,憋屈泄身!」
見眾人神色鐵青,緘默不語,她最後冷冷地補充一句:「如做不到,那就去死吧!」
林小桃聽後羞憤交加,赤裸的身軀不住掙扎,卻逃不開身後師姐的鉗制,罵道:「你...你這魔修真的好不要臉!竟命令她們行這...苟且之事!」
她說是雖咬牙切齒,一副怒氣錚錚的模樣,卻臉色卻迅速染上恐懼,不住偷瞄其餘人的表情,顯是色厲內荏,眼看其餘人表情暗淡,低頭默不做聲,竟無一人出聲反對。
顯然,眾人此前為求生存,早就自願褪去衣衫,當下要她們折辱於她,也並非不可能。
想到這,她只覺渾身血液急速後退,臉色刷的慘白,手腳不住顫抖,轉頭對她們說道:「喂...喂,你們...你們該不會聽信那魔修之言,做這種離譜荒誕之事吧?」
其餘人仍是一片寂靜,卻帶著複雜的眼光注視著她,過了好辦事,一位師姐深吸一口氣,神色萎靡地開口道:「咱們...咱們...林姊姊大人有大量、就...就不要...見怪,咱們也是...沒有辦法...」
「你們...你們!」林小桃聽後簡直難以置信,悲憤交加之下眼淚再度奪眶而出,一時間竟是無法言語,又聽那師姐接著說道,「陳...陳師妹年紀、年紀尚小,想來對男女之事所知...不多,那...雖不知另一位姊姊的心思如何?若不嫌棄...與我一起幫助林師姐...那個...弄...弄出來...如何?」
另一人只慚愧地低頭,抿著嘴唇,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點了點頭,顯是沒有異議。
「很好,既然汝等皆同意,那自是再好不過,那吾便給予汝等一點協助好了。」夜涼子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從秀髮中抽出極細的一縷,在電光石火間便點了林小桃渾身的穴道。
林小桃瞳孔一顫,渾身經脈如結冰一般,肌肉僵絕,經脈停頓。
除了脖子和腦袋,其餘部位全然無法動彈,若不是那師姐在她背後攙扶,定然轟然癱倒在地。
然而,她卻能清晰地感受手腳軀幹的存在,連空氣划過纖體的冰涼,也似點穴前般別無二致,又聽夜涼子接著笑道:「好了,隨意動手吧,可莫要讓吾等太久,一盞茶的時間可不多。」
說罷,她從容地移至一旁,背後的秀髮宛若有靈般輕柔拱起,蜿蜒盤繞成椅狀。
隨即,她微微一笑,身姿一轉,優雅地坐上發椅,修長的玉腿輕輕交疊,翹起的姿態恰到好處,展現出從容與倨傲。
「你...你們...無恥...丟臉...!咱凌仙宗有了你們這幫鮮廉寡恥的傢伙,真是...嗚嗚...」眾人看著那師姐懷裡的林小桃,只見她哭聲不絕,叫罵不停,滾滾熱淚從臉頰流淌而下,渾身因點穴而癱軟無力,光著屁股坐在地上,雙腿竟連夾緊都做不到。
三人面面相覷,均覺無地自容,內心暗自躊躇,可一想到那魔修的狠辣手段,若她們有半點不從,定然要如此前的嚴秋一般,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為求自保,她們別無選擇。
「林...林師姐...咱們多有得罪了...」一位師姐跪坐林小桃身前,雙手挽起兩側大腿,往左右兩邊張開,青澀的私處展露在身前,只見那私密處肌膚如羊脂般潤滑,不沾半點毛髮,光溜溜的一片,一道粉色幽谷緊緊閉合著,顯是未經人事。
「滾...滾開啊!不許碰咱...你、你噁心啊!」林小桃哭得稀里嘩啦,紅彤彤的臉頰布滿淚痕,仍是不住怒罵。
「林師姐...咱、咱們很快便完事,您...您就當咱們無禮,為您...揉揉身子...或者按按摩...之類的,反正...咱只要你...弄、弄出來...就好了...」
那人自拜入凌仙宗後,成為了出塵脫俗的修士,修身養性,自瀆之事便變得極少。
然在此之前,她仍是俗人一個,加之年紀稍長,發育稍早,對於女孩子如何愉悅自身,雖不上輕車熟路,卻也並非一竅不通。
按捺內心的慚愧和羞恥,她凝目而視,伸出修長的拇指,對著那緊閉的陰唇試探性地上下揉搓幾番,不消一會兒,便尋得一處微微挺立的蓓蕾。
她當即伸手入口,染上些許唾液,纖指掰開陰唇,露出裡頭粉肉,再把濕滑的拇指,放到陰蒂上位置上,宛如揉搓麵糰一般作弄起來,動作婉轉輕柔,不見粗魯,卻給予著不容小覷的刺激。
觸及不過片刻,她便覺指心處的陰蒂微微顫抖,顯是對方不喜這般觸碰,卻又反抗不得,只得隨著快感的供應而沉淪。
「唔...唔...不要摸,不要那裡啊...你們...住手啊...」林小桃臉色羞紅,眼角再度擠出幾滴眼淚。
「林...林姊姊,咱、咱怕您赤身裸體,容易受涼,這便來為林姊姊的胸脯取取暖....可莫要見怪...」另一位師姐感受著懷中林小桃呼吸加疾,臉色一紅,伸出纖細溫潤的手掌,在她不甚豐滿的雙乳上,輕輕地揉搓起來。
那胸脯隨著動作變換其形,雖然看著小巧玲瓏的,卻是敏感異常,見林小桃差不多進入狀態後,便彎腰俯身,用唇齒輕輕刺激乳尖,待得乳首徹底興奮,傲然挺立後,便立即用指甲輕輕刮撓,不住刺激,其動作之熟練,節奏把控之嫻熟,顯是平日沒少練習。
林小桃心性單純,純潔無瑕,此刻也被惹得喘息起來,又羞又憤,卻是無可奈何,可又心道若屈服於那魔修,在同門師姐妹面前『泄身』,那可真是著了她的道了。
當即緊閉雙眸,屏氣凝神,努力將私處傳來的刺激屏蔽掉,一如她平日修習時打坐,將注意力專注到呼吸上,把外界的物事拋諸腦後。
不多時,便見她似是沉住呼吸,身子內凝著一股憋勁兒,努力於外界的刺激作抗衡,因而臉色羞紅稍褪,身子也不似先前般止不住的顫抖。
「...不、不好,林師姐她...似乎在憋著一口氣兒...咱們的勁並沒有...透、透入她的骨子裡...!」
師姐看著懷裡的林小桃,敏銳地察覺到其呼吸異常,不由得驚呼出聲,趕忙彎腰低頭親吻林小桃的脖頸和胸脯,加把勁兒地揉捏著,欲以更蠻橫的力度,叫她無法忍耐。
另一人聽後,則改用尖銳的指甲,一下下撓刮她的陰蒂,見效果並不顯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身子往後挪動半尺,不顧儀態地彎腰俯身,身體摺疊,宛如土下座一般,把整個臉蛋湊到她的下陰,兩根大拇指掰開陰唇嫩肉,伸出濕滑的舌頭,宛如狗兒舔水般,賣力地挑逗她的私處。
林小桃的臉色再度有了些許潮紅,可她咬緊牙關,緊皺眉頭,硬生生把那陣陣湧上腦海的刺激,壓制在身軀各處,同時繼續穩住呼吸,不讓師姐二人的動作影響到她心智。
凌仙宗的眾人均知,這位嬌小的師姐平日極擅靜修,往往在藏書堂研習數個時辰而不覺曉。
當下若她仍是倔強強撐,雖最終仍會失身於眾人,卻終究要耗上不少時間,而一盞茶時間轉眼即過,她們又何來更多時間?
眾人心煩意亂的模樣,一旁的陳師妹自是瞧在眼裡,興許是旁觀者清,一個模糊的念頭自心中騰升,猶豫片刻,終究是按捺不住開了口:「那個...有...有件事情,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見一眾師姐無暇多言,卻用眼神示意她開口,便聽她用稚嫩的嗓音說道:「雖然...雖然人家對這種事情...不、不甚了解...但倘若要讓林師姐憋不住勁兒的話...人家倒是有、有些想法...」
「陳師妹有什麼辦法,請隨便說吧。」她雖不抱太大希望,卻仍試探性地詢問道。
「也...也不算什麼...辦法,只是、只是大家可記得先前溪邊一事?那時咱們誘得林姊姊自願褪去鞋襪,隨後一擁而上制住她,不住地搔她的腳心,那時林姊姊笑得合不攏嘴,顯是腳丫極度怕癢,若是人家上前去...去替她的腳底搔撓一番的話...可會有幫助...?」
二人聽後相互而視,均恍然大悟,隨即問道:「沒錯了!陳師妹,咱記得你愛好手工,平日在宗門內總是繡花作樂,想來你一雙小手定是精巧得很,比之咱們兩師姐,自是高明得多,是也不是?」
「嗯...嗯」陳師妹用力咽下口水。
「雖...雖然說...要陳師妹一同參與...未免不近人情...但、但林師姐的...的雙腳的確是...怕...怕癢得很,倘若...倘若你等會能去搔她的腳底...叫她分神,無法凝住那口氣...那、那咱們應該能省些事...」那師姐舌尖舔舐私處,不住喘氣,卻仍忙裡偷閒對陳師妹說道。
在獲得二人的許可後,陳師妹頓時放寬了心,連忙奔到林小桃的右腳旁,跪在地上,用肋下緊緊夾住那纖細的腳腕,看著那如蘭般溫潤、卻沾染了些許塵土的足底,只猶豫片刻,便即往她腳底伸手搔刮。
「嗚嗚——嘻嘻嘻哈哈哈!」
林小桃期初收斂心神,一切風聲草動略耳而過,對眾人的討論聲亦是不管不顧,此刻只覺腳腕收制,待得一陣急促且銳利的劇癢襲來,才驀然回過神來,眼皮一開,瞳孔一顫,驚笑出聲,帶著驚慌往腳邊看去,便知是陳師妹正在搔撓自己足底。
「嗚嗚嗚......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哈哈!」林小桃喜笑顏開,笑聲不絕,卻半點反抗不得。
尋常人被呵癢時,出於本能,自會不住掙扎躲閃,可由於穴道被制,林小桃近乎全身無法動彈,連蜷縮腳趾這種基本的事情也辦不得,是以渾身刺激如電般流淌,感覺比之一般狀況下,似是癢上數倍。
往昔在凌仙宗內,由於陳師妹年紀幼小,入宗最晚,平日師姐們以呵癢嬉戲打鬧,倒少也帶上她,更遑論有機會觸碰其他師姐的腳丫了。
此前她在溪邊只靜觀,卻不動手,便是此緣故。
然而,這並不代表陳師妹不善瘙癢,相反,她心思聰敏,思維敏捷,一雙手雖稚嫩軟糯,卻是靈巧至極,許多複雜的繡花圖案能難倒一眾師姐,對她而言卻是易如反掌。
林小桃鐵骨錚錚,剛正不阿,偏生一雙小腳丫肌膚嬌嫩,極是怕癢,只怕尋得一條野狗來舔舐,也足以叫她叫苦不迭,更別提被心靈手巧的陳師妹盤入懷中,肆意作弄了。
只見她左手掰開那小巧的腳掌,見其腳底起伏有致,氣血紅潤,肌理細膩,便如一塊栩栩如生的碧玉一般,當即右手手指併攏,化作釘耙,隨著手臂前後移動,指甲便以恰當的力度和節奏搔刮腳底,癢得身後林小桃陣陣笑聲不住傳出。
「好癢......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住手啊......!」林小桃用力搖頭晃腦,髮帶鬆脫,青絲散亂,顯得格外凌亂。
「林姊姊這般怕癢...您的小腳丫怕是遭受不住,若...若不想人家繼續的話...那、那便感覺讓師姐們給您弄得泄...泄身,那一切便都結束了...!」
陳師妹年紀幼小,懵懂無知,眼見那師姐正埋頭作弄其私處,便以為夜涼子所言道的『泄身』乃是失禁,便鼓足十二分勁兒力,猛然刮撓林小桃的腳丫,欲要其硬生生噴尿而出。
她此前在溪邊留神觀察,得知林小桃一雙小腳上,腳心處最是敏感不過,心念一動間,即轉換手法,伸出食中二指,抵在她軟嫩的腳心處,不停地摳挖,撓得肌膚唰唰作響,不一會兒便見她腳心一片通紅。
「林姊姊...您、您莫要繼續忍耐了,咱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了!」陳師妹驀然瞥見林小桃另一隻腳丫,隨即緊咬牙關,把心一橫,繞到另一側,抓過林小桃另一隻腳丫,低聲呢喃道句『失禮』後,便徑直搭在那俯身師姐的後背上。
見那師姐仍專心舔舐,顯是默認她的行徑,當即心下稍寬,也管不得骯髒或是什麼,竟伸出舌頭,舔舐她的腳底,癢得林小桃的笑聲中染上了陣陣呻吟。
「你...你在幹什麼哈哈哈,住...哈哈住手啊哈哈...」
待得腳心一片晶瑩濕潤,纖塵不染,陳師妹便伸出軟糯的手指,再度施展各般手法,不住地往她腳心上咯吱咯吱地騷弄,叫她的笑聲更是悽厲,頭顱晃得宛如癲狂,直到唾沫乾枯,才再度低頭伸舌,補充唾沫。
「哇哈哈哈!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哈哈哈哈!」
要知道,先前溪邊眾人僅是想要嚇嚇她,才作勢作弄她的腳丫幾番,卻足以叫她癢得花容失色,如今被陳師妹以此法搔弄又怎能受得了?
過不多時,那俯身低頭埋首的師姐,發現林小桃的縫隙已然濕潤,起初嬌小纖弱的蓓蕾,此刻也膨脹了些許,宛如一顆羞澀的紅肉芽,連此前緊緊閉合的陰道,也有了略微鬆動的痕跡。
「林...林姊姊她...她終於是...濕了...咱們快要...成功了...」
「陳師妹,你乾的不錯,請繼續這般搔弄林師姐的腳丫吧,似乎瘙癢的效果很是不錯,咱也來試試搔搔她的胳肢窩,想來林姊姊腳心這般怕癢,胳肢窩定然也不遑多讓。」
說罷,那師姐用力咽了下唾沫,只留一手繼續揉搓胸脯,另一手則伸到林小桃的胳膊裡頭,試探般伸出兩根手指,咕嘰咕嘰地撓騰起來。
「嗚嗚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那裡不行啊...停下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小桃脖頸繃直,頭顱不受控制地左右搖晃,宛若失去風骨的墨竹,整個人更是失態至極,清脆的笑聲從口中激盪而出,聲音尖銳且高亢,仿佛一曲破碎的清鈴。
若非夜涼子此前早已點了她的穴道,恐怕即便三人合力,也難以制住她這般激烈的反應。
不消片刻,那師姐察覺到嘴唇一濕,陣陣腥甜的味道傳來。
停下動作低頭一看,便見那穴口已興奮般張開,且從裡頭流出汩汩透明汁液,不由得大喜過望,連忙再度低頭,把舌頭擠了進去,不停地上下鼓動著,大拇指剛柔並濟,一刻不停地揉搓那顆傲然勃起的陰蒂。
「不要啊哈哈哈!別、別進去那裡啊哈哈哈哈!快、快住手啊...殺了我啊哈哈哈……」林小桃笑得花枝亂顫,玲瓏的面龐因強烈的羞惱,染上一片嫣紅。
笑聲雖是從唇間溢出,眼角的淚珠卻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心中明白,這等重要之事,應當留待與凌若雪師姐正名之時,於前任宗主的陵墓前行三跪九叩大禮,在眾師長與同門的見證下結為道侶,再於洞房花燭之夜,將身心全然交予凌若雪。
這是她為自己勾勒的美好未來,亦是她對自身清白與尊嚴的信守。
然而此刻。
眼前的荒誕與屈辱卻將這一切擊得粉碎。
她竟在那魔修的冷眼旁觀之下,被昔日同門僭越,觸碰那禁忌般的私處。
那種滑稽卻令人窒息的羞辱感像潮水一般湧來,讓她無處遁逃,只能承受著屈辱的衝擊。
林小桃咬緊牙關,竭力穩住自己瀕臨崩潰的心神,卻仍無法抑制內心深處的悲憤,這些昔日同門,為求苟活竟丟棄所有尊嚴,毫無底線地將她的身體視作求生的工具!
這一刻,她恨魔修的冷酷,恨同門的自私,更恨自己的無能。
眼淚混著心中的怒意與屈辱滾滾而下,她緊咬著唇,笑聲卻不住噴涌而出,只覺內心的那根弦漸漸被拉緊,幾欲斷裂。
最後,她無能地閉上眼眸,抿著嘴唇,呼吸急速,隨著一陣無法壓制的衝動,癱軟的下肢竟微微有了顫抖,一陣沉悶的呻吟後,一股溫熱的蜜汁從穴口噴出,盡數噴涌到那師姐的嘴中。
那師姐眼眸一顫,顯是不可置信,正反射性地想吐掉時,卻不料身後夜涼子狠狠地喝止道:「不許私自吐掉,把那些汁液含在口中!」
那師姐心下駭然,卻不敢反抗,當下按照夜涼子所言,謹慎地把林小桃私處流出的汁液盡數吮吸,過得半晌,才見夜涼子秀髮攢動,托起她纖細的裸軀,緩緩移到她的身前,一雙秀髮幻化的黑手抓住她的肩膀和臉頰,強迫她與自己做了個舌吻。
她貪婪地吸取著對方口中的汁液,頓覺一陣甘甜清香的靈力滋潤了她四肢百骸,便宛如喝了天上甘露般,磬人心脾。
半晌,她才依依不捨般舍嘴,把那人一把推開,轉身對林小桃說道:「果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連靈液都是這般清凜潤口,在前往凌仙宗的這段路途上,怕是得讓汝泄身多次,來滋養吾的修為了。」
「殺...殺了...殺了我...」林小桃癱軟在師姐的懷裡,雙目無神,嘴中喃喃自語道沒人能聽清的言語。
半晌,在羞憤交加的泄身後,她終是暈死過去。
昏倒之前,她驀然想起了凌若雪。
但願她一切安好......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3 17:31 , Processed in 0.091532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