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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臣服姿態 (10-21)作者:賽比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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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5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0.想要逃跑的懲罰
當然,溫迎狠狠獎勵了他一頓。
想要逃跑的寵物,不是乖孩子,說明還沒打服。
這次溝通換來的結果就是被溫迎捆綁起來抽鞭子。
抽得他一直慘叫,隱忍痛苦的喘叫中帶著淋頭的快感。
他手被反綁在背後,麻繩把他的大腿強制打開跪在地上,身體被抽得一直在發抖,黑色的短鞭一下又一下破空落在他身體上,傷口凌亂交錯,嘴裡吐露出帶著喘息的求饒。
「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跑了。」
「啊啊…別打我了…」
「我會聽話的…主人…」
溫迎抬著下巴,睨視他,赤腳踩在他的性器上,白嫩的腳和深紅的性器強烈的視覺享受。
「疼…」他一雙好看的眼睛都睜大了,眼裡蓄起淚水,快感從上腦門,他不自覺的嘴巴張開,舌尖搭在嘴唇上,多麼色情的表情啊。
溫迎的短鞭抬起他的下巴,「疼嗎?疼就叫大聲點,叫出來就不疼了。」腳上的力道加重,踩在地上和地板摩擦。
「嗯啊…」他的呻吟止不住地在唇齒吐出,精液像是被腳踩擠出來般落在地面上。
「戴望津,你都不知道自己多色情,就這個樣子就像被我操翻的樣子。」
「啊…」戴望津腦子昏昏,沒聽清溫迎的話,他跪著的高度到溫迎的小腹,臉靠在小腹上喘息,溫熱的氣息撒在溫迎小腹上,痒痒的。
溫迎摸小狗般揉揉他的頭,沒有任何理由就是想摸,戴望津詫異的一下,手摸到嘴邊時,他咬了一口溫迎的手,他狠狠咬著溫迎虎口處。
「戴望津,你找死?」溫迎另一隻手抬手一鞭子就抽到他臉上,臉上綻開一條明顯的紅痕。
這一鞭子下去戴望津也不肯鬆口,口腔里滿是鐵鏽味。
溫迎就著被咬著的手按著他的臉,用力把他按在地上,手指捏著他的臉變形。
「鬆口。」溫迎命令。
戴望津不聽,溫迎丟掉鞭子掐上他的脖子,收緊。
纖長的脖子上爆顯青筋,窒息讓他的臉開始發紅,眼眶開始蓄淚。
「我再說一遍,鬆口。」溫迎眼神冷漠,仿佛手上的疼痛不存在,只是簡單在教訓一隻惡犬。
戴望津感覺空氣全部被抽空,喘不上氣的感覺有些曼妙,但身體的求生本能不允許他享受,不鬆口真的會死的。
他鬆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極力地汲取。
溫迎此刻的怒意值爆棚,手抽出來,不顧滿手的血,連著扇了他幾巴掌,清脆的聲音迴蕩。
最後一巴掌落下,手掌停在臉上,溫迎把手上的血抹上去,手指把血液抹勻。
戴望津瞳孔直勾勾地盯著她,伸出舌頭把溫迎指腹的血液捲入嘴裡,嗤笑,「沒勁,這隻手打疼了吧,換手。」
嘴角都被打裂了,還在嘴硬犯賤。
「你在求虐嗎?我早就說過你骨子裡就是個賤貨,你說是吧,會長。」溫迎扯著他的頭髮,如他所願用另一隻手抽他。
他挨倒在一旁。
「你在開心什麼呢?難不成你想讓別人看到你這副騷樣子呀?」
溫迎拿起手機就連拍了幾張,然後把照片放到戴望津臉上,扭他的臉逼他看。
「看啊,為什麼不看?咬我的時候這麼敢,照片還不敢看了?」
「我不看我不看…你放開我!明明是你強迫我…」
「明明你自己很享受,用惹怒我的方式獲取快感,好有心機呀。你看看…你這髒東西又立起來了,還在這裝清高立牌坊…惡不噁心啊戴望津。」溫迎折辱他的時候都會喊他的全名,讓他不知不覺,思想跟著潛移默化,讓他自甘墮落,自己陷入牢籠之中。
「……」
「怎麼不說話了,盪夫。不說話裝什麼可憐?你以為這樣我會放過你嗎?」
醜陋的性器挺直立著,戴望津看一眼自己的性器都覺得灼燒眼睛。
我是不是真的賤,真的浪蕩,這樣也能硬…他痛苦自責。
溫迎在一旁柜子里拿出了矽膠手套帶上,手上拿著一條透明的細長管子,走向他。
戴望津驚恐地看著那條管子又看向溫迎的臉,身體想要退後,但被禁錮住,無法動彈。
「你想幹什麼!我不想…!放開我!溫迎!」
「現在開始怕了,是不是晚了?這可是為你準備好久了呢…」
溫迎可不管他的意願,伸手抓著他的性器,單手擼了幾下。
戴望津死死盯著她的動作,臀部不安地扭動。
她另一隻手捏著管子對準男人性器上方的小孔,插進去。
「啊…求你了溫迎…不要…會死的…啊…」
「不要插進去…好疼…」
戴望津真的害怕了,尿道被管子慢慢鑽進去,從外向里撐開。
擴張總是痛苦的,戴望津疼得發顫,根本無法接受尿道口被插入。
這個地方怎麼能插入東西…
管子伸進去好長一段,懟到一個肉點,戴望津身體一抖,密密麻麻難以忍耐的癢意湧上心頭。
「別進去了… 插不進去了…
他昂頭了,溫迎知道這是他要射的前奏,立馬堵住另一個頂端的管子口。
他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掙扎得手上腳上的禁錮環撞得哐哐響。
「還沒到底呢,你敢射我就把你的吊捏斷。」溫迎盯著他,說著手上力氣加重。
戴望津喘著粗氣,額頭已經冒出了許多汗,尿道里是無法忽視的脹痛。
溫迎一下子插到底,甚至還用點力插進去看看是否真的到底了,男人痛呼,「啊…好疼好疼…」
她看著戴望津的表情,抽出一點抽插回去,就為了看他那個痛苦的表情。
「你要射了嗎?我跟你說,你射了我會倒回進去的…」手一松話還沒說完,精液就沿著管子流出,落到一個透明的杯子裡。
「嗯…看來你非常的迫不及待了呢。」
溫迎拿起杯子在他眼前晃晃,足足有三分之二杯子之多,「好多。」
她又拿起一瓶牛奶,把精液倒進去,搖勻。
「知道你愛吃甜的,我還買的是甜牛奶呢。」溫迎真誠地說。
戴望津看著那張惡魔面孔,瞳孔都在顫抖。
果然…
溫迎拿著一個大號的針管,取了滿滿一管的精液牛奶,對著針管口插入管子中。
「溫迎!你在幹什麼!!這這…怎麼可以!」戴望津驚恐萬分,害怕得怒吼。
「怎麼不可以,能出來為什麼不能回去?」溫迎邊說邊按針管活塞,管子慢慢地被白色液體填滿,蔓延向戴望津。
「溫迎!!不要…」
冰涼的液體衝進尿道,壓制住他的射意,刺得他一激靈,接著是慢慢漲滿的可怕感覺。
「啊…夠了!!」
「不夠,我看你渴得很呢,都喝了半瓶牛奶了,還是灌不滿你,你好饑渴啊,這不是天生的浪蕩嗎?」說著溫迎又抽了滿滿一大針管的精液牛奶繼續推進去,眼睛盯著他的臉。
他感覺性器要漲爆了…
「真的不行了…主人主人…我好痛…溫迎…啊…」
性器肉眼可見的腫大起來。
溫迎可不理會他的求饒,要說前面幾大管子他還能忍耐,最後倆管子他真就可以說生不如死。
整整一瓶五百毫升的混合液最後一點還在針管里。
「哇望津好棒呀居然喝下了這麼多牛奶,你比其他小狗狗厲害多了。」溫迎笑眯眯地說。
戴望津難受得腦子都停止思考了,眼淚已經嘩嘩流下,他疼得一點快感都沒了,純折磨。
「這一點就不喂給下面的小口了,給上面的小口好不好呀?」溫迎用針管把他的臉擺正面向自己。
他並沒有回應,看著溫迎臉就是哭。
溫迎溫柔誘導,「乖乖,你只要聽話,主人就把讓小狗難受的東西撤掉好不好呀?」
他吸著鼻子點頭。
「來,張口,要接住這裡的牛奶哦,要漏了的話主人也幫不了小狗了,那就要灌到下面的小口了呢…」溫迎裝著委屈說。
戴望津順從地張嘴,針管里的牛奶射到他嘴裡,喉嚨受到衝擊,嗆到了。
「咳咳…」戴望津閉緊了嘴咳嗽,生怕牛奶被他咳出來,火速把牛奶咽下去,剩下殘餘在嘴角的,他咳嗽緩過來後才慢慢用舌頭捲走。
來自對自己體液的抗拒還是讓他做出了乾嘔的反應。
溫迎拿著手機錄下了所有,現在正放大給他沾滿白漬的嘴巴一個特寫。
戴望津發現了鏡頭,一怒起又馬上熄火,因為他動情緒一起伏性器就跟著漲得痛。
乾嘔帶出的淚花浸濕睫毛,紅著眼眶望著溫迎。
11.求你了好主人鬆鬆手吧…
「別拍…」
「求我。」
「求你了……溫迎」
「求我我也不聽。」
戴望津要氣冒煙了,腦袋也疼胯下更疼。
溫迎鏡頭對著紅腫的性器,性器隨著主人一抖一抖的,她捏著管子不讓液體流出,慢慢把管子抽出來,戴望津體內的液體也睡著管子抽出射出來一些撒到了溫迎的校服上,溫迎馬上用手指堵住了小口。
戴望津疏解了一瞬間又被堵死,他難受得快要窒息了,眼淚止不住的落。
「要說什麼?」
「求求你了主人,讓小狗射吧,小狗要難受死了…」戴望津支起一點身子臉往溫迎身上湊,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她的臉頰下巴,討好般觸碰。
溫迎不為所動。
戴望津發覺不足,更加賣力的舔舐,「主人…溫迎主人…可憐可憐小狗吧…小狗真的要死了…好主人鬆鬆手…」
趁他親到自己嘴上時,溫迎真就鬆手了,「別親嘴,我不想吃你的體液。」
戴望津沒管她,他急著把牛奶射出去。
「這樣乖乖的樣子多好呀,戴望津。」溫迎摸摸他的臉。
戴望津發現射出了大部分,餘下一些無法自己射出去,卡得他不上不下,他的臉又開始蹭溫迎的脖子。
「主人…我還是難受…幫幫我…幫幫小狗…」
「好呀。」
溫迎幫著他擼他的性器,最後一次射精足足射了一分鐘才停歇。
他瞬間脫力,垂著頭喘息,看著被折騰得慘不忍睹的性器此時還沒軟下去。
他被打斷了尊嚴的脊梁骨,人沒了來時的那種傲氣。
「別裝死了,去洗澡。」溫迎解開了繩子,手上捏著脫下來的手套抽了倆下他的臉。
看著戴望津慢吞吞拖著身體進入浴室,溫迎才開始收拾狼藉。
等他洗完澡出來,溫迎坐在沙發和茶几中間的地毯上,茶几上放著作業,看著電視寫作業。
溫迎回頭看他,肌肉線條流暢柔和,寬肩窄腰,身上是一條條刺目的鞭痕,渾身冒著水汽,眼神懨懨的很是誘人。
「走過來。」溫迎說。
戴望津腳步很緩慢。
「你再慢點,那就讓你那些同學老師都看看你能賤成什麼樣子。」
腳步加快,一片陰影落在溫迎作業上。
溫迎扯開圍檔的浴巾丟開,「沒有我的命令,你身上不許有一件遮擋物,聽懂了嗎?」
「聽懂了。」
「嗯?」
「…聽懂了,主人。」
「跪下來。」
戴望津跪在一旁,溫迎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捧著他的臉在他嘴上留下輕吻,「好乖,獎勵你個好看的。」
戴望津突然感覺乳頭一疼,他現在的身體還很敏感,疼得他輕喘脫口而出,「啊…」
是倆只小巧精緻的蝴蝶結乳夾。
「真合適你呀,說謝謝主人賞賜。」溫迎手指撩撥了一下乳夾,又引得他一聲喘。
「呃啊…謝…謝謝主人賞賜。」
「行了,跪著安靜呆著,別發出聲音打擾我寫作業。」
「是,主人。」
戴望津安安靜靜地跪著,乳尖上無法忽視的疼痛,他細細地感知著身邊的溫迎呼吸,也許是身體被折磨馴服了,乳夾的刺激讓他坐立難安,他不舒服地扭著身體。
溫迎很專注地解著數學題,根本不鳥他。
慢慢的,困意湧上腦子,頭一歪挨在溫迎身上,聞著頸脖間淡淡的香味睡著了。
「滾開點…」溫迎推開他,人雖是推開了又倒向她的腿,枕著她的腿蹭了蹭繼續睡。
心真大,這也能睡著…?
等溫迎寫完作業人已經睡死了,溫迎打了個哈欠,抽身起來,躺到沙發上,任由戴望津在地毯上睡。

早上六點,鬧鐘響了。
溫迎迷迷糊糊醒了,一張放大的帥臉近在眼前,身上熱得不行。
戴望津手臂環著她,腳搭在她的腿上,半軟的性器隔著褲子緊貼著她大腿邊。
她伸手推開戴望津,身體扭著要起身,戴望津被她蹭舒服了攬得她更緊了。
「戴望津,滾開點。」她一腳給戴望津踹地上。
戴望津睡懵了,揉著頭坐起來。
「去給我把校服拿來。」溫迎發出命令後抬腳去浴室洗漱。
戴望津裸著身子去陽台,緊張地張望陽台周圍有沒有人,火速收完衣服,就去找溫迎。
他把衣服遞給溫迎時,溫迎沒接。
「幫我穿。」溫迎說。
戴望津認命伸出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少女沒穿胸衣,雪乳放肆地刺激他的眼眸。
「繼續。」
脫完褲子後,準備脫內褲時,溫迎開口道,「跪下,用嘴脫。」
剛睡醒的戴望津乖得可怕,他牙齒叼著純棉內褲邊緣,緩慢俯身往下扯,內褲到腳踝時,需要溫迎抬腿才能脫出來,但溫迎不動,故意為難他。
溫迎居高臨下睨視著附身在地上的男人,「要怎麼跟主人說話,還要我教你嗎?」
「主人,請你抬腿。」
「嗯。」
直到溫迎整裝出門後,他還在衛生間,下半張臉還泛著水光。
明顯又被溫迎按頭舔了一遍。
性器漲得疼,但溫迎毫不在意穿好衣服就走了。
留下一句話,「你昨天射到我的校服上了,記得洗乾淨,手洗。」
--
溫迎背著書包踏入校園,依舊很平靜的一天,耳邊依舊是戴望津去哪了,戴望津幹嘛了…如此言論,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別吵了,你們的戴會長在我家給我看門呢。
她嘴角微揚,你們瞻仰的人物不久之前還在給她舔穴呢,這是一種極大的精神爽感。
一天的課很快就過去了,放學的時候又因為她這次理科很高分,被留下來給競速生講題耽誤了點時間。
走出校門時比平常晚了一個小時,她快速走向回家的反方向,心裡盤算著時間。
前方出現了一名穿著旗袍的女子,一看周身的氣質就是豪門夫人,這個路線,應該是剛從學校出來。
溫迎不緊不慢的跟著她,看著她過馬路。
右側飛馳來一輛車,溫迎快步衝上去大喊,「阿姨!小心車!」
那位夫人聽到聲音驚恐看向右邊,人卻定在原地了,眼看車就要撞上來了,溫迎撲過去,抱著女子一塊撲出去,滾了倆圈摔到地上。
溫迎摔得眼冒金星,感覺腳踝劇痛,她摔的時候聽到骨頭咔嚓一聲扭,不出意外就是腳扭了。
女子起身的時候還不小心壓到溫迎的腳,溫迎疼得幾乎昏過去。
好了,應該是傷得更重了。
「孩子!孩子…沒事吧…哎喲不好意思啊…快快幫我打120!」女子向路人求救。
「阿姨我腳疼…感覺要斷掉了…」溫迎對著女子哭了出來,哭得梨花帶雨。
「孩子,不會的,你今天救了阿姨,阿姨會對你負責的,放心好了!你是阿姨的救命恩人!」女子肯定的保證。
女子想扶她起來,奈何溫迎疼得冒冷汗都起不來,周圍的路人說了句,「她這個樣子像骨折了,先別動了,等救護車吧。」
溫迎看著這個在戴望津母親照片一欄出現過的女子,滿意地笑笑,達到目的的第一步成功。
這個笑在戴母眼裡就是強顏歡笑,她更是著急了張望著周圍,想知道救護車來沒有。
「孩子別睡,別睡,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溫迎原本的計劃是演個痛不欲生,現在是真的痛不欲生了…
看到救護車來了,溫迎安心的閉上眼了。
12.我…我就是想媽媽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溫迎已經做完手術躺在病床上了,右腳被打上重重的石膏紗布用支架吊在半空,手上腳上的傷口也被處理好包上紗布,看著好不狼狽。
她的臉色還是泛白,想動動身體卻感覺身體骨頭重組了演般酸痛。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
「孩子,你醒了!」戴母一推開門就是溫迎想撐起身子坐起來,「哎別動,傷到骨頭了,要靜養。」
她過去把溫迎按下去,「來試試我讓家裡的阿姨專門給你熬的骨頭湯,補補氣。」說著,便打開桌子上的保溫壺,倒了一碗出來,濃郁的骨頭香飄出。
溫迎艱難地抬起手想要接過那碗湯,戴母見她疼得皺起了小臉,便讓她躺好,自己來喂她。
「太麻煩了阿姨…我自己可以的…我自己來吧…」溫迎見戴母猶豫,又拋下一句猛藥,「我以前也受過挺多差不多這樣的傷,躺幾天就好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這麼過來的,不用阿姨這麼細心照顧,我到還不習慣呢…」
戴母愣住了,「你才多大啊孩子,這麼重的傷還很多次?」眼裡滿是震驚。
溫迎猜測戴母趁自己做手術昏迷這段時間肯定把自己的信息查了個遍,肯定知道她是溫振的女兒。
溫家的千金怎會受過很多這種傷…
戴母雖懷疑但不肯讓,硬是要喂她喝湯,「你是阿姨的救命恩人,阿姨就應該照顧你。」
「謝謝阿姨…」溫迎裝作動容地吸鼻子。
戴母一個晚上都在來來回回折騰,也不知道她一個豪門夫人為什麼不喊護工非要親力親為,好似就是要報恩。
深夜了,戴母累了挨在椅子上睡著了。
溫迎本來閉上了眼小憩聽到一旁平緩的呼吸聲時又睜開眼,望著窗外的夜空,視線又落在戴母的臉上。
戴望津長相隨了他母親,五官優越,都是同一種氣質的好看,出仙塵的溫柔優雅。
溫迎突然想起家裡的狗還沒吃飯,不過…這麼聰明的狗狗不至於餓死自己。
想著,她的手不自覺就撫上女子的臉龐,指尖輕觸鼻尖,下一秒戴母就迷糊醒了,看到了溫迎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怎麼了?」
「沒,我…就是想媽媽了,我在想如果我媽媽沒離開我的話是不是也會想阿姨這樣細緻地照顧我,挨打也不疼了…」溫迎的話脫口而出,表情失落眼淚在眼眶打轉,最後一句話越來越小聲,但足以讓戴母聽清。
「你媽媽…奧不好意思阿姨不問了…」
「沒事,我媽媽受不了爸爸家暴跑了,媽媽跑了我挺開心的,起碼她逃出去了,但我真的很痛,那段時間我隔三差五就進醫院躺一躺…」溫迎說著捂臉默默落淚,咬著嘴唇哭得很安靜。
戴母跟著來醫院的時候看著醫生處理身上其他傷口的時候,一剪開衣服,是觸目驚心的傷痕,衣服能蓋住的地方皆有,加上她說的這些話,不難想像溫迎過得什麼黑暗的生活。
戴母看著她哭不知道怎麼安慰,溫迎這時候突然一激靈抬頭驚恐地看著周圍。
戴母問,「怎麼…怎麼了…」
「我不能亂說,我爸爸會安排人在我附近監視我…她知道他會把我拖回去打死的…」溫迎掙扎就要下床。
「你放心!阿姨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任何人能靠近你。」戴母肯定看著她,按住她。
溫迎情緒崩潰,開始口不擇言,嘴裡都是求救。
「我好怕我好怕嗚嗚嗚他還要逼我去勾引戴家的少爺,要我懷上孩子嫁進去。」
「可我不想,…我才高三我不想生孩子,我也不想去勾引誰誰誰…誰能救救我啊,我好痛我好痛啊媽媽…」溫迎幾乎喘不上氣地抽噎。
「我不想靠近任何人,我只想認真學習考大學,可是…可是他…他在學校安排了人監視我,逼我去靠近那個少爺…」
「別打我求你了…爸爸別打我嗚嗚嗚」
戴母被幾句絕望似的求救喊得心都碎了,把溫迎攬就懷裡,輕輕拍著背安撫,「不怕不怕…孩子媽媽在…」
溫迎臉埋在戴母懷裡痛哭了許久,到最後變成抽泣。
戴母一直靜靜地抱著她,直到聽不到哭聲了,才發覺懷裡的女孩睡著了,她把溫迎放回床上蓋好被子。
她看著溫迎睡著了眉毛也是皺著的,更是心疼了。
這時候她才有空去細想溫迎的話,溫迎和戴望津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她還調侃過自己那鐵石心腸的兒子明明對人家也有好感幹嘛不答應人家,但戴望津總是躲避這個話題。
而現在,自己兒子在她父親手裡被折磨,藉此要挾自己…一種難以言說的矛盾情緒翻湧,她有些許遷怒但又很心疼這個女孩。
還有,溫振真是個混蛋,戴母心裡痛罵。
溫迎並沒有睡著,她只是覺得戲演到位了是時候適可而止了,她靜靜地感知著身邊人的呼吸聲,知道戴母在回憶思考自己的話就夠了。
她等戴母關門離開後才安心入睡。

第二天,戴母開門就看到溫迎早早就醒了,手裡拿著吃了一半蘋果,嘴裡嚼著蘋果看著窗外,聽到開門聲就看了過來。
「阿姨早啊…」聲音頓了頓,似是回憶起什麼,「阿姨對不起啊,你就當我昨天晚上的隨便亂說的…辛苦你安慰我這麼久了…」
戴母心裡了解知道她不想自己透露出去,「沒事,餓了吧,先吃飯吧。」
「太謝謝阿姨了…」
「不用謝,這是阿姨應該做的,你不要有負擔啊。」
「嗯…謝謝阿姨…」溫迎笑著還是沒憋住說了謝謝,戴母看著她的樣子被逗笑了。
吃飯的時候聊著聊著就要加溫迎的聯繫方式,加上了溫迎看到戴母朋友圈發的和戴望津的合照,配文是:兒子一直都很優秀。
溫迎驚訝,「阿…阿姨,你是戴望津媽媽啊…」
「對的。」戴母說。
「沒有…對不起阿姨我我…我沒有…」溫迎臉局促不安。
「別緊張,你的事阿姨也清楚了。」
溫迎察覺戴母鋪墊了好一會後準備要問戴望津的信息,她先發制人。
「阿姨,戴望津是生了病嗎,為什麼好幾天都沒去學校了?」
戴母頓了一瞬,也是了,她也猜到兒子在她父親手裡她竟然是不知道的。
「確實在生病,病得有點重,得一陣子才能去上學。」戴母不想透露出戴望津的處境,那張戴望津下體馬賽克的照片還深深印在腦中。
「哦…這樣啊。」
戴母看到她鬆了一口氣。
「望津的病是傳染的,現在隔離治療,可能要好一段時間才好」戴母回復。
「那祝戴同學早日康復。」
「你也是,這得好好養,傷筋動骨一百天呢,那個肇事司機還想逃避,阿姨帶著人把他丟到公安局蹲了幾天,阿姨不會讓你委屈的哈。」
「謝謝阿姨。」
「說什麼謝謝,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13.有本事你就當著你媽面操我
住了幾天骨頭都要躺散架了,就這幾天戴母和溫迎的關係親切了好幾分,耐不住溫迎撒嬌,沒幾天就收拾東西出院了。
「真的不多住幾天嗎,傷到骨頭這事可大可小呢。」戴母擔心道。
「沒事的阿姨,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而且還要上學呢,高三了我還是得加把勁考個好大學。」溫迎笑笑。
事實上她是想看看家裡的寵物了,幾天沒見得憋壞小狗了。
「小迎真是個好孩子,肯定會會考個好大學的,考不上來找阿姨…」戴母看到溫迎臉色一僵頓時又改口,「好閨女肯定會考上理想大學的!以後生活上有啥難事都可以找阿姨,阿姨力所能及都會幫助你的。」
「謝謝阿姨。」
戴母根據溫迎提供的地址來到了一個小公寓,她詫異地看著周圍嘈雜的環境,根本不像一個千金小姐的待遇,讓她確定了溫迎嘴裡關於家庭的話的真實性,也更加心疼這個孩子。
一進門就是一個清冷的小公寓,就是地上突兀的衣服碎片比較引人注目。
「這不會是進賊了吧…」戴母皺眉,準備讓保鏢進去。
溫迎撐著拐杖靠在一旁,看到碎片不動聲色地說:「沒事阿姨,可能是我家狗幾天沒見我著急了。」
這時候在房間的戴望津準備打開房門的手頓住了,他好像…聽到了媽媽的聲音…
我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她找到我了嗎…戴望津心想。
不對,這個語氣…並不著急,他很快就想過來他的媽媽來這裡並不是找到他了。
但他依舊驚慌地想整理儀容,但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遮擋,雖然隔著門和牆但也讓他無地自容。
至於他為什麼到現在了都沒穿衣服,他怕溫迎突襲回來抓住他又給他折騰一頓…那晚幾乎漲到爆炸的性器的感覺帶來的恐懼還在心裡深刻。
他在權衡出去求救帶來的利弊,邊注意著他的母親似乎在指揮著人搬進來很多什麼東西。
他狠下心拿著一件溫迎的外套圍住下半身準備出房間門,卻被外面人先他一步開門,他嚇得往後退。
只見溫迎撐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進來,一進來就關上了門,把嘈雜的搬東西的聲音隔絕在門外。
「幹什麼,去哪啊,不想念主人嗎?」溫迎打量著幾天沒見的他。
「你帶我媽來這裡幹什麼?你又想用什麼法子羞辱我?」戴望津冷著臉質問,但身體後退露出的膽怯落下溫迎眼裡。
「是你媽送我回來的,我可是救了你媽一命的人,我為了救你媽被車撞骨折,你這是什麼態度?」溫迎環胸看著他。
他沉默了。
他現在完全可以跑,溫迎制止不住他,但他會赤裸暴露在他媽媽和一群保鏢面前,仔細聽戴母還和鄰居攀談了起來。
「想出去?去唄,多好的機會,我現在是病患,折騰不了你。」溫迎笑笑。「不就丟點人?」
戴望津只覺得無趣,身上的禁制環可不是擺設,多次拋出希望又看他摔死,這就是溫迎的惡趣味。
「就是不知道這段視頻里戴家少爺的騷樣子能賣出多少錢呢…」說著,溫迎手機里傳出他求溫迎帶著隱隱的哭腔的聲音。
「別…」
「還有,外面的衣服碎片是給我的挑釁嗎?你這又擋上是什麼意思?把我的話當放屁是嗎?」溫迎連續三個問題壓迫得戴望津一動不動。
「還拿我外套圍著,真噁心,等會你也撕碎了丟外面給你媽媽看看,看看她兒子多像一條等不到主人回家就發瘋的狗。」溫迎說。
戴望津腦子一熱,氣急上頭一下子把溫迎撲倒在床上,發狠地啃她的嘴唇,臉頰,脖子。
拐杖摔到地上發出悶響,外面的戴母聽到響聲以為溫迎摔了,連忙來到溫迎房門口,她不好直接開門,敲了敲門大喊了聲,「小迎,發生什麼了?你摔跤了嗎?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戴望津一下子腦袋清明反應過來,慌張彈開,他真是氣上頭了。
溫迎沒讓他起開反而攬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壓。
「慌什麼,不是要做嗎?那就當著你媽媽的面做啊,叫你媽進來看著我們倆個激情雙人愛情動作片。」溫迎輕聲說,挑釁地笑著。
「你瘋了嗎…小聲點…」戴望津用氣音怒道。
「小迎?」戴母聽不到回應又喊了一句。
「說話!讓她走!」戴望津氣急,氣聲也大了些。
「為什麼?憑什麼?」她勾起嘴角問。
戴望津感覺外面的人馬上就要進來了,驚慌之下口不擇言,「求你了求你了,溫迎我求你了,主人主人…」
又是一樣的招數,臉蹭著溫迎,嘴唇討好的親吻。
「阿姨。」溫迎大聲回應,把身上的人都嚇了一跳,戴望津緊張的看著她要說什麼,手掌在旁邊蠢蠢欲動生怕她說出什麼荒誕的話。
「阿姨我沒事,就是狗狗太想我撲到了我身上,把拐杖撞掉了,我人沒摔。」溫迎說。
「要不要阿姨進來扶你?」戴母擔憂。
「不用,我的狗有點怕生,見到陌生人會追著,我現在腳受傷會拉不住他,阿姨在外面等我一會就好,我安撫好他我就出來。」
「好好好。」戴母也是察覺出溫迎不想讓她進房間,她轉身回到客廳
房內兩人聽著腳步逐漸遠去。
但戴望津身體突然緊繃,因為性器被一隻小手握住上下撫摸著,性器很快漲大。
「背著你媽偷摸幹壞事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硬得真快呀。」溫迎笑著問。
戴望津心裡大雷,推開溫迎,怨恨地看了她一眼,躺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背對著溫迎。
「生氣了?真小氣,那你就躲著吧,我得出去見你媽咯。」溫迎毫不在乎對方的情緒,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溫迎撐著拐杖走出房間,看見客廳堆了一堆補品保健品什麼的。
「阿姨這也太多了吧…多少錢我轉你。」溫迎一秒變臉,此時的她就是個乖學生。
「阿姨不缺,你就乖乖養好骨頭!要不要阿姨找個護工照顧你?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不用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多一個人我不習慣。」

聊了好一會,戴母才一步三回頭不放心的上車離開,溫迎在門口目送她離開。
臉上的笑容隨著車燈的遠去徹底落下。
她撐著拐杖上電梯回到公寓里,站在進口處就喊道:「戴望津,出來。」
沒有動靜。
「又想我數數,然後再來一次是嗎?戴望津。」
這句話一出人很快就到她面前了。
「跪下。」溫迎盯著他吐出倆字。
他順從跪下。
溫迎抬手就甩了一巴掌,「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心嗎,每次都要說第二次,你是一點都學不乖。」手捏著他的下巴扭回來,冷眼對視,「 還有下次,你就看我有什麼法子弄死你吧。」
「……」他垂眸。
「跪著雙手撐地上。」溫迎命令,戴望津照做。
溫迎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好狗,爬過去。」溫迎看著他一步步手腳並用爬過去,肩膀的肌肉隨著動作緊繃放鬆,肩寬腰細,脖頸宛如優美的弧線,和寬闊的肩膀完美銜接,肩背脖子有許多溫迎留下青紫紅痕,好看得很。
14.打個舌釘怎麼樣
這脖子就應該被掐,才是最美。
他停在沙發邊,溫迎撐著身體挪到沙發上,把受傷的腿拿枕頭墊著架到茶几上,打開電視就被吸引注意去了。
戴望津跪坐在沙發旁,垂著頭一動不動,眼前就是軒昂翹起的性器,他死死忍耐著發疼的性器,聽著溫迎在一旁被電視逗得咯咯笑時,頂端顫抖著湧出液體,他默默地用手握著性器,在溫迎的視野盲區下偷偷地疏解。
「你在幹什麼。」溫迎冷不丁地出聲,她仰著下巴看著戴望津,仿佛只是看電視被打擾到施捨的一個眼神。
戴望津嚇了一跳,慾望被嚇退了一瞬,嚇得立馬鬆開手,把手背到身後,垂著頭。
「說話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在幹什麼?」溫迎說著,眼神還是落在電視上。
「自…」自慰倆個字遲遲說不出口,戴望津羞愧得張嘴無聲。
「幹什麼都要跟我申請。」溫迎也不逼他說出來,直接說出要求。
「是,主人…我…」他說話彆扭。
「可以,跪遠一點,讓我看著你擼。」溫迎打斷。
戴望津仿佛鬆了一口氣,她沒讓自己滾到一邊看不到她的地方自己解決,也許是剛來的時候就被溫迎上強度的對待?在溫迎離開的幾天,他幾乎用盡了方法,根本無法暢快疏解。
那時理智敗於慾望,他躺在溫迎的床上用被子裹著自己,讓屬於溫迎的氣味包圍自己,手上拿著溫迎的內褲打手沖,勉強射出,但不夠!根本不夠!他感覺自己就像發情的畜生,被下了藥的種狗,滿腦子都是交配!
但事實上他並沒有被任何東西催化,他只是被遺棄被放置了幾天,盼主歸的訴求越來越強烈,這是他自己的情緒。
他沒敢看著溫迎臉而是看著溫迎的腳握著自己的性器擼動,和前幾天自己呆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他幾乎握著性器就開始興奮。
他開始不滿足於腳,他抬眼看見溫迎壓根沒看他,他就開始肆無忌憚得用眼神細細地侵犯溫迎的身體,纖長的脖子,衣領下蔓延倒鎖骨的艷麗紋身,在燈光下泛光更加的迷人。
他快速地擼動帶出了黏膩的水聲,額頭冒著汗,嘴唇微張發出沉沉的喘息。
溫迎被這些聲響弄得有些燥熱,注意力從電視里抽出,嘴裡叼起煙,看著戴望津的動作點起煙,挨倒在沙發 上,嘴裡吞雲吐霧。
戴望津越擼越用力,手臂的青筋凸起。
「這麼用力,能爽嗎?」溫迎出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確實,他到了一個閥值遲遲上不去。
他望著溫迎,他也不出聲。
「想要什麼要說,腳?手?還是你想操我的嘴?」溫迎問。
「任我選?」戴望津跪著往前挪了倆步。
「嗯哼。」溫迎吭聲。
「腳。」戴望津抿著嘴吐出一個字。
「怎麼不選嘴?不想試試嗎?」溫迎意外地挑眉。
「可能嗎。」戴望津是不想選嗎,是不敢,不敢奢望,也許他選了,溫迎就把他丟一旁,射的機會都沒了。
「那確實不可能。」溫迎笑出聲。「爬過來。」
戴望津急切地爬過去,把性器蹭到溫迎腳下,一手握著少女的腳腕一手握著性器。
「你動一動…」他祈求道。
「你還提上要求了。」溫迎話雖這麼說,腳上還是敷衍地動了動,用腳趾揉捏著龜頭。
用指縫擼動性器卡在頭部時用力往上提時,是男人舒暢的呻吟。
「啊…還不夠…」
他不滿於溫迎的敷衍和緩慢,他自主地挺腰,把性器往溫迎腳上送。
溫迎把腳伸到性器下方,用腳趾揉倆顆卵蛋,再用腳掌往上踩,把性器夾在在戴望津小腹和自己腳掌中間摩擦。
「啊嘶…輕點…」他的喘息放大。
性器頭部吐出些許白濁,溫迎用腳趾勾起白濁抹到他胸膛上,在乳尖打轉,用力的磨蹭。
然後抬起腿,把腳湊到他的嘴邊,「想舔嗎?」
這是一句詢問,問就肯定不答應,不答應溫迎就會強行進行…
溫迎也許猜到了他在等這個結果,但她偏不,她等戴望津舌頭已經伸出來,腳又落下,踩到性器上。
「啊…」來不及惱羞成怒就被踩出呻吟。
溫迎再次重複之前的動作,腳趾一夾頭部,溫熱的液體就落在了腳背。
戴望津腦子空白一片,這幾天等待而來的精神高潮讓他一下子緩不過來。
溫迎嫌棄地把精液擦到他腿上,一抬頭就是男人失神的表情,泛著水光的唇…溫迎撫上他的臉,吻了上去,舌頭鑽進他嘴裡糾纏。
戴望津只是愣了一瞬,便熱情地回應她,她仿佛只是想試試唇的味道就想脫離,戴望津追著女孩的唇,直到把她壓在沙發上深吻。
戴望津捏著她的後頸,發狠地吮吸著她的唇,仿佛上癮般迷戀不願放開。
她好不容易脫離,又被吻上脖子,戴望津埋在頸間,熟悉的淡香湧入鼻腔,是他上頭的味道啊…為什麼會這麼香…好像醉了一樣…
溫迎被折騰的衣衫不整半個肩膀掉出衣領,戴望津迫不及待地啃上去,從肩膀細細親到鎖骨,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那是他滿腔的慾望。
他跟隨氣味來到馨香濃郁的地方,把溫迎的衣服往上推,含住了挺立的乳尖,乳房被他含入又吐出,留下一片水光,另一隻乳也沒放過大手在上面揉搓,指尖捏著乳尖,逼著溫迎發出呻吟。
「給我舔。」溫迎輕喘。
戴望津得到指令,快速就扒掉溫迎的褲子內褲,但不小心碰到溫迎傷到的腿,溫迎反手扇過去,「壓到我的腳了,你想死嗎?」
「對…對不起…」他嚇得不敢動,溫迎還沒罵他就已經認錯了。
「…繼續。」溫迎頓了一下後,他才繼續。
他把溫迎的腿張開,埋頭親吻大腿根部,再吻上陰唇,一股媚香從鼻腔貫穿全身,舌尖鑽過陰唇縫隙探到了陰蒂,卷著陰蒂含吸。
抓著溫迎大腿的手也不自覺的揉捏,嘴裡發出滿意的悶哼,水液碰撞的聲迴蕩。
溫迎覺得被捏痛了想要撥開他的手,嘴一張卻是貓撓一樣的聲響,「唔啊…」
她想撥開的手反手把她的手和大腿一起捏住。
直到有力的舌頭卷過肉粒伸進甬道,呻吟一下子蹦出來,她仰著脖子,嫩白的小臉綻開紅暈。
戴望津舌頭戳弄著甬道,高挺的鼻尖頂著陰蒂,一下又一下的頂,甬道被擠出一股接著一股的水液,被他喝下。
「啊嗯…」
太用力了…她受不住想夾腿,她夾著戴望津的頭,撫著戴望津的頭變得用力按緊,似乎要把戴望津淹死在在她胯下。
戴望津被夾得喘不上氣,手臂用力拉開她的大腿,唇舌依舊強勢地入侵著。
戴望津半張臉露出來,眉睫垂著,晃動的間隙可以看見下半張臉上的水色。
他就沒想著溫柔對待,他著急渴望地想要得到更多…
轉戰吮吸陰蒂時溫迎整個人都在顫抖,戴望津便更加賣力地伺候這個小肉粒,又是輕啃又是拉扯。
配合著倆根手指插入穴中抽插,溫迎的反應越來越明顯,臀部止不住地瑟縮,她的腳趾緊緊地蜷縮著。
「啊…戴…戴望津再快點…」
在穴中的手指被絞得越來越緊,抽插卻沒有因此變慢。
溫迎細腰弓起,輕顫著瀉出大量水液,噴洒在胯下那張俊臉上,俊臉茫然地看了她一眼,舌頭還未來的及收回,舌尖掛著的粘稠銀絲還在一點點往下掉。
色情,淫蕩。
眼神倒是格外的純情清澈。
「舔乾淨。」溫迎仰著身體身體喘息,享受著高潮後的餘溫。
突然又想到什麼,撐起身體看著戴望津舔乾淨。
「看我,把舌頭伸出來。」溫迎抬起他的頭,看著他把舌頭伸出來,手指捏著舌頭。
「打個舌釘怎麼樣。」說著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舌頭,這一痛仿佛這顆舌釘已經打進去。
戴望津扭頭把舌頭縮回來,「不想…」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15.屈服而不自知
溫迎坐了起來吸了一口煙,看著在自己腿間的男人,往他臉上吐出煙霧。
戴望津被嗆得皺眉,「咳咳…」
溫迎笑他那個狼狽的樣子,只覺得好玩。
她丟過去一個保險套,「戴上,不然我懷孕了你就得娶我了…然後啊…」指尖在他脖子划過,點在心臟處,「你一輩子就只能用來伺候我了…」
戴望津得到莫大的獎勵,興奮因子跳動,快速給性器帶上保險套,抬頭看向那一張一合正在說話的嘴…
她在說什麼…?聽不清…根本聽不清…所以是戴上保險套就可以上她了嗎…?
戴望津欺身往上擒住她的唇,舌頭伸入強勢地席捲對方的口腔。
溫迎一隻手虛攬著男人脖子,另一隻手夾著煙搭在沙發上,燃燒的煙火不碰到沙發也碰不到人。
穴前的小肉粒被手指捏著,指尖順著往下遊走,來到穴口處打轉,插入倆根手指。
正巧她把煙放到嘴裡,咬著煙嘴裡的呻吟就含不住了。
聽到她發出愉快的哼唧聲,戴望津再也忍耐不住了,擼了倆下性器,便往穴口處探。
穴口吮吸了一下龜頭後又滑開,戴望津急得額頭緊繃著,只好先放開她的唇,手扶著性器插入。
溫迎被突如其來的插入發出悶哼,她皺著眉。
「啊…」
性器只入了頭部便被夾的無法動彈,夾的疼…「呃啊…溫迎…」戴望津不禁喊著她的名字。
下一秒一巴掌打斷他的話,「你喊我什麼?」
「…主人。」他發覺了,溫迎真的很愛扇他臉。
「嗯。」
「主人放鬆一點…我疼…」戴望津輕輕舔舐溫迎嘴角,像一隻溫順的大貓。
「啊…要死啊…」
溫迎只是些許放鬆,他就一個頂胯徑直插入,瞬間把穴道撐滿,溫迎整個人被他頂得往後挪,緊接著的是穴道的絞緊。
戴望津根本無法抽動,他細密的吻落在肩膀,手探到陰蒂打圈地揉,直到泉眼湧出絲絲濕意,性器才能有所鬆動。
他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弄,快速地全根沒入,胯往前頂,手握著腰往自己身上壓,溫迎喘個不停,像一艘被翻滾的海浪捲起的小舟。
「啊…哈…」
「慢一點…」
他脖子上的項圈繫著鐵鏈的地方鐵鏈只剩短短的一段,在他激烈的動作在燈光下搖晃,伴隨著他的抽插發出細碎的碰撞聲。
溫迎伸手穿過項圈抓著往下扯,「說了慢點,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
微窒息感迫使戴望津慢下來,但依舊用力頂她,腫脹得發紅的性器把穴口撐到透明,抽出時還會把穴肉翻出來,插進去再擠回去。
溫迎就地享受這緩慢的抽插,她手上的煙還未燃盡,她把煙放到嘴邊吸了一口,瀟洒得很啊。
她一手抓著項圈,一手夾煙,淡笑著看著戴望津眼底翻騰暴漲的欲色。
戴望津張著嘴喘氣,嘴上還是濕潤,看著溫迎壞笑的樣子喉結滾動咽著口水。
「你現在能插進來是我給你賞賜,知道嗎?要知道感恩。」
她真的太壞了…太可惡了…
戴望津看著她煙放入嘴中抿住,胯下性器摩擦穴道的一塊軟肉變成了猛頂。
溫迎一下子被剛吸入的煙霧嗆到了,「咳咳咳咳…啊…咳咳…!」
咳嗽的同時胯下還在猛頂,賤小狗忍不住了…
「咳咳咳咳…戴望津。」溫迎喊。
「嗯…?在…主人。」他下意識就回應了。
「不許射。」
「呵。」戴望津壓根不當一回事,他埋頭用力抽插,溫迎被頂得花枝亂顫,就算些許缺氧讓他臉色變紅也阻擋不了他的動作。
「啊…戴望津…你真的死性不改的犟種,總會搞一點不痛不癢又能膈應我的反抗。」
「……」
「但也許,你的身體會比較聽我話。」
頂弄了一段時間,逐漸是發現不對勁,他明明沒有控制射意,但他真的就射不出來。
溫迎已經攀上高潮,甬道夾著性器讓水液沖刷。
「你對我做了什麼…?!」戴望津像是生氣又像是惱羞,性器在他的頂胯下,只能慢慢地把精液擠出來,他感覺巨大的火熱就在小腹堵著。
「我什麼也沒做呀。」溫迎無辜地看著他,用沒有受傷的一條腿踹開他。
性器和甬道分離開來,發出「啵」的聲音,他跪坐到地上,性器上下跳動。
他的性器被透明的套子裹住,氣勢依舊軒昂,少量的白濁在頭部湧出。
「你又給我下什麼藥了?」
「沒有哦,有沒有下藥你自己沒感覺嗎?」溫迎把還在燃燒的煙頭往他身上壓去,他驚恐地往後縮,溫迎不悅地皺眉,「再躲我就打你了哦,你這輩子都別想射出來。」
戴望津只能眼睜睜看著煙頭在肩上碾壓,燃燒的煙火灼燒皮膚,發出滋滋的響聲還有燒焦的糊味,肩膀傳來鑽心的疼痛,疼得他掉眼淚。
「啊…疼…」
溫迎邊轉動指尖的煙頭邊說,「也不知道你裝什麼,像你的身體一樣選擇服從也不難啊…聽話就不用受苦…」
「哦不對,也許啊…是你不願意接受下意識就服從我的命令這個現實,只好來怪我讓你如此狼狽。」
「……」戴望津沉默,但不影響溫迎繼續攻心。
溫迎拿開煙頭,看著被煙燙出來的血洞,指尖在上面輕輕磨蹭。
「你想盡情沉淪,但又放不下臉面,需要一個強制突破你防線的手段,比如我…然後啊你再以一副受害者的身份掙扎反抗…再心安理得地承受,我說的對嗎?戴望津。」
「不…不對…」完全說對了…
「你就是個變態的膽小鬼。」溫迎嗤笑。
保險套已經被戴望津脫了,冷著臉擼著性器,看那個力度非得擼破皮不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他還在較勁。
溫迎道:「自己數到倆百後射吧。」
戴望津為了求證自己默默數了起來…
看吧,這就是事實。
「我聽不見,重新數。」
「一…二…三…四…五…」

「今天不聽話的帳還是要算的,先欠著一次,你逃不掉的。」
溫迎剛說完剛好第二百下,他射了,精液射在地上。
他的性器射過後軟了下來,他喘著氣,舒緩著殘餘的不適。
「嗯…」溫迎挑眉,發出有指向意味的聲音,發出輕笑,「我也不多說了,現在幫我抱去浴室。」
戴望津起身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溫迎說:「我洗完出來前把地給我擦乾淨了。」
戴望津回:「好的主人。」
溫迎看著他乖順的樣子,也不知他真的認命還是在謀劃什麼。
溫迎洗完,又喊他給自己穿衣服抱回房間,能不動手她就不動手。
16.溫振你是人嗎?!
落入鬆軟被子裡時,她察覺到若有若無的石榴花味。
「你在我床上抱著我的被子自慰了。」肯定句。
戴望津呆住,像一個做錯事的學生在床邊罰站。
「你還挺…欲求不滿?」
戴望津心底埋冤,你也不看看自己消失了多少天…我自己憋的難受發泄一把還不行了…?
「把床單被套全換了。」溫迎命令。
戴望津沒幹過這種事情,弄起來磨磨蹭蹭的,把被套全撤了後還在研究怎麼套進去,不過很快他就懂了,溫迎也不出聲坐在旁邊看他弄完。
「真棒啊戴望津,弄得真好。」溫迎隨口一夸。
「嗯。」他應聲了。
溫迎躺在被子裡準備閉眼睡覺,突然想起旁邊站了個人。
溫迎說:「去洗澡再回來。」
戴望津轉身就進浴室了,等他洗完出來溫迎幾乎要睡進去了。
溫迎迷迷糊糊地說:「上床,睡我旁邊。」
戴望津站著沒動看著有些侷促,老實說他沒有和溫迎在一張床上睡過。
「那你就站著…」睡吧
死裝貨沒有甜頭。
她還沒你說完戴望津就在另一邊上床,蓋好被子正正地躺好。
「過來。」
戴望津挪過去,溫迎就把受傷的腳搭到他身上架著,現在舒服多了,蹭蹭枕頭再次睡去。

戴母送完溫迎回到家還在為兒子的事情煩躁,正好這時打入一個電話。
是溫振。
「溫振,你在我這獲得的夠多了,我勸你不要太貪心了,趕緊把我兒子交出來。」戴母沉聲。
「別急呀戴夫人,我知道你一直找人在我這查,我勸你死心吧。」溫振說。
「你!溫振!你可以綁架我兒子,我也是可以綁架你女兒的。」戴母氣急。
「一個丫頭片子,你抓了就抓了,我不在意,可你兒子你不可能不要吧?」溫振無所謂態度。
「溫振你是人嗎?!你別把我逼急了和你魚死網破!」戴母震驚他根本不把女兒當人看。
「戴夫人冷靜,這樣吧我再提最後一次要求我就放了小少爺怎麼樣?」溫振笑著說。
「…呵,你再敢刷花招,我饒不了你。」
「讓溫氏加入群英項目,我要的不多,百分之十就好。」溫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什麼?!你溫氏什麼量級公司?就敢吃下群英百分之十?!你真敢要啊溫振。小心噎死你。」戴母怒火中燒。
群英項目是戴氏領頭幾個全國領先企業合力組織開展的面向國際市場的大型項目,每年穩定獲利占公司總收入百分之五十。
光是每年百分之十就可以獲利上千萬元,足矣挽救一般中等企業。
「那就不勞夫人費心了,那是溫氏的事情了。就看您怎麼選擇,不知道小少爺的命夠不夠這百分之十?」溫振笑了出聲。
(商戰瞎jb亂寫的,我瞎編的)
下一秒就掛了電話,溫振挨在辦公室的電腦椅上,放下手機,看著落地窗外的城市慢慢地品茶。
趙希北拿著文件急匆匆走進來,就看到這幅悠閒的樣子。
公司都要破產了還要品茶…
「父親,生產線成功拉起來了,就等您確認後投入生產了。」趙希北一邊翻著文件一邊說。
「嗯。」溫振應聲。
「還有董事會的人都有偷偷低價拋股,我已經把股份收回來了轉入您的名下。」趙希北邊說邊拿出股份轉讓書放到桌面上。
溫振聽著皺眉,直到聽到後一句話對趙希北投去讚賞的目光,「不愧是我的兒子,才十七歲就這麼有才幹。」
「是父親教得好。」趙希北回捧。
「你不必回學校上學了,在公司邊學習邊幫我幹活,我相信我兒子可以很好的調整的,我這是在鍛鍊你,以後公司可是交給你的,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溫振嚴肅地說,仿佛真的是為了鍛鍊他。
趙希北聽完嘴角抽搐了一下很快就恢復,「謝謝父親栽培。」
「對了父親,有一家叫伊斯的國際公司投來了合作,我看項目書是他們想在國內發展業務,我們占到的利潤還是很大的,董事會逼得很緊,但是感覺不太對勁,我們占到的利潤很高似乎像個坑。」趙希北拿出項目書遞過去。
「這個先放一下,我這邊有個群英項目,我派你去對接,我相信你能辦好的。」
「群英?!戴氏領導那個群英項目?」趙希北震驚了。
死老頭又逼溫迎幹什麼了?
「對。」
「可是我們並沒收到對方的邀請…父親是怎麼拿到這個項目的?按道理輪不到我們…」趙希北說。
「得給點時間他們準備,你就等著項目書送到手上吧,至於怎麼拿到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溫振說。
「是,父親。」趙希北應聲,腦子裡在快速運轉,他的計劃被打亂了,正常來說他應該去負責伊斯的國內業務發展項目,現在突然被指派去這麼大一個項目,溫振對他的信任居然這麼深的嗎?
「沒什麼事就出去吧。」溫振說。
「好的。」趙希北走到門口,突然回頭說,「父親,伊斯項目就算董事會逼得緊也要緩緩,難免會出現事故,總感覺不對勁。」
「你話太多了,我做什麼決定你負責聽話就行,不要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溫振皺眉。
他說是想把公司留給趙希北,但事實上他還是想全面掌控公司。
趙希北扭頭離開,他暗暗笑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溫振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
給伊斯項目來點反作用力推動。
趙希北邊走邊給溫迎發信息。
北:【伊斯已經擺上檯面了,就等他進套了】
北:【群英項目為什麼會落在他手裡?他交給我做了】
溫迎秒回。
yin:【不愧是溫振的好兒子,加油努力干】
北:【…】
yin:【除了用戴望津逼戴氏我想不到別的辦法了,他也是真敢要,估計要藉此翻身】
yin:【他不會成功的,我過幾天會把戴望津放了】
yin:【小心點吧這點時間戴氏的打壓有得你受的】
北:【知道了,姐姐】
溫迎看著「姐姐」倆字,眼神暗下。
17.你不給我穿內褲嗎…?
中午,溫迎迷糊睜眼,一條手臂就攬在她腰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溫迎頸間,溫迎睡覺很安定睡前什麼姿勢睡醒了什麼姿勢,她受傷的腳依舊搭到戴望津身上。
戴望津睡覺倒是一點都不安分,他現在就是側躺著抱著玩偶一樣抱著溫迎,溫迎醒來動身體的動靜讓他不舒服,他磨蹭了幾下然後繼續睡。
「戴望津,起床。」溫迎把腿收回來,靠著靠背坐起來。
「嗯…」戴望津又扭了幾下還沒睡醒迷迷糊糊抱著溫迎的腰埋頭,被窩裡都是溫迎的味道…好舒服…
「三秒鐘,不站起來我抽你了。」溫迎厲聲。
聽到「抽」戴望津突然驚醒,著急落地罰站。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是溫迎抽了他屁股一巴掌。
戴望津全身一僵,屁股都夾緊了,艷紅的巴掌印處傳來火辣辣的痛,
溫迎看著眼前的性器有抬頭的趨勢戳了戳便沒了興致,「抱我去洗漱。」
「是,主人。」
洗漱完,「把我抱回去,你再去洗漱。」
溫迎落地後讓戴望津去洗漱後,蹦躂著去衣櫃掏出為戴望津專門準備的衣服。
-女僕裝。
溫迎坐等著戴望津回來。
戴望津剛走進門,灼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臉上的水還沒擦乾就投去疑惑的目光。
「過來,我來給你穿衣服。」溫迎笑盈盈地說。
戴望津聽到這話,這語氣,這態度…可謂是恐怖。
他走到溫迎面前,溫迎坐在床邊抬頭,「太高了,你跪下來。」
戴望津跪坐在地上,這時候他才看清溫迎手裡的是什麼衣服,他跪著往後挪,對溫迎發出抗拒的信號。
溫迎嘛,男人越抗拒,她就越來勁。
「不許退,乖乖讓我把你打扮好,我就帶你出門逛逛。」
戴望津驚喜抬頭,他感覺自己已經被關了好久好久…手機也被沒收,要不是還可以看電視都要沒有時間概念了。
「是…主人。」聽得出來,他很高興。
溫迎拿出一套連體身體鏈往他身上套,銀色的鏈子繞在他的脖子處和項圈接上,吊墜垂在胸膛中央,後腰處的鏈子還有個吊墜…
手上腳上的的鐲子也換成更細更美觀也更結實的白玉鐲。
很瑟,很美。
像一個被捆住的精美玩偶,還是一個不穿衣服的玩偶。
細鏈子上還有倆個乳夾,溫迎捏了倆把男人的乳尖才把乳夾夾上去。
「啊…嘶…」戴望津憋不住聲響,發出喘聲,臉頰因為羞恥泛紅,他眼神里充滿了屈辱…也許還有期待…?
戴望津被乳夾夾得有點疼了,想動手摘,被溫迎厲聲止住,「你敢?你敢摘下來,我就夾你的蛋上。」
戴望津手立馬就垂下了,乖順地任由溫迎給他穿上女僕裝。
溫迎讓他站起來轉個圈,滿意地點頭,溫迎站起來蹦噠著找到拐杖,拉著他就要出門,「你真好看呀戴望津,走吧我們出門。」
戴望津轉圈的時候就覺得裙底涼涼,等了半天都不見溫迎意識到。
溫迎拉不動他,回頭又想罵他,卻看到他羞恥地咬著嘴穿說,「我…你…你不給我穿…內褲嗎?」
溫迎皺眉,覺得他很多事,突然又想起什麼,在柜子里又掏出一根細長的軟膠棒和潤滑油。
「你…我不要我不要……那我不穿內褲了…」戴望津驚慌後退,那張好看的臉擠滿了恐懼。
「乖一點,那你自己來,好嗎?」溫迎軟了態度,反正結果都一樣,乖乖配合不更好嗎。
「不要。」
「你確定要我動手嗎?我可是連潤滑油也不會用…把這根棒直接插進去,插不進去我就用力的…旋轉也要插進去。」
戴望津被她震住了,睫毛濕潤地撲扇著,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不插進去就不出門,你一輩子都被我關死在這裡,我勸你快點,別逼我心情好的日子抽你。」溫迎冷聲。
戴望津知道沒有任何退路了,甚至他明白抽完後這根棒子依舊會插入。
溫迎必須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戴望津跪坐在地上,認命從溫迎手裡接過道具。
「擠出潤滑油塗抹軟棒,插進去沒那麼痛。」溫迎出聲,她坐在椅子上看著。
戴望津照做,在軟棒對準馬眼的時候猶豫了,他試探地插入一點,又抗拒又刺激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啊…」
在身體瘋狂抗拒的戰慄中他找到了快感,性器慢慢立起。
「啊…啊…嗯…」
他一鼓作氣,插入大半,爆發的刺激他猛然弓著身體緩和著壓下,握著性器的手臂青筋凸起。
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長有骨感,此時握著猙獰碩大的深紅性器。
「繼續,全部插進去,小狗的雞吧那麼長肯定能全部吃下的。」
溫迎聽著房間迴蕩的喘息,看著他繼續插進去,直到還剩一小節在外面。
「真的不行了…很撐了…主人…」
溫迎上前伸出手指把那一截按進去,戴望津整個人都在發抖。
「戴望津好棒呀,都吃進去了哎,戴望津是最棒的小狗狗哦。」溫迎伸手揉他的頭,摸上臉時抬起他的臉,四目相對,深吻一觸即發。
戴望津昂著頭索吻,他想伸手把溫迎攬向自己。
手上都是液體…好髒…她會生氣的。
發覺手上髒,又不敢動了,任由這個獎賞般的吻離開。
「洗手去。」溫迎說。
等戴望津洗完手回來,溫迎招手讓他坐在梳妝檯前昂頭看向自己,自己站著拿出刮眉刀給他修理雜亂的眉毛。
修完後,拿出自己用的面霜往他臉上抹,仔細地抹過臉上的寸寸皮膚。
戴望津的長相是毋庸置疑的帥,就算靠那麼近也是皮膚極好,抹上面霜後更加通透的白嫩。
就是嬌氣,對,嬌氣。
戴望津長得又高身材又是肌肉線條飽滿,一米八的男人怎麼樣都和嬌氣扯不上關係,但她就是覺得他嬌氣。
「要怪就怪這張臉,長得還行,你但凡丑一點我直接就把你扔了,沒那麼好待遇。」溫迎撇撇嘴。
本來戴望津還在觀賞著溫迎認真的的面容,聽到這話頓時一僵,心裡不由得升起不安。
是不是變醜了就不配被喜歡了…?
不對!關我什麼事!變醜了她就會放過我了!更好!
「你聞聞看,是不是很香。」溫迎手裡擠著身體乳湊到面前讓他聞。
戴望津一聞就知道這是溫迎身上常有的味道,「嗯很香,是你身上的味道。」
溫迎驚訝,「不愧是狗,鼻子真靈呀。」
又被誇了。
戴望津暗暗欣喜。
「抬頭,我們要做一隻香香的小狗。」溫迎吧身體乳均勻塗抹在戴望津脖子上,還有露出的手腕,手指。
她捏著戴望津的手指揉捏著,抹勻後拿起手背嗅了嗅,
又突然湊近,把戴望津嚇了一跳,她在戴望津脖子處吸了一口氣,「嗯…真香。」
「獎勵你這麼聽話了。」說著一支身體乳丟在他手裡。
戴望津身體僵著,腦子裡還是突然湊近的小臉,眼睛盯著溫迎每一個動作,手上摩挲著身體乳和外表。
溫迎又起勁給他弄髮型,戴上貓耳朵後更像個男模了。
本來青澀的痕跡被全部掩蓋,頭髮被卷得很精緻,野生眉毛也被休整,加上充滿屈辱的眼神。
溫迎滿腦子就是,好想干爛他,玩爛他。
「乖乖看鏡頭,笑!」溫迎攬著他肩膀,臉和他貼在一塊,拿起手機自拍了幾張倆人的合照。
出門前溫迎還是良心發現給他戴上了黑色口罩。
「真的要這樣出門嗎…」
「你也可以裸著出去。」
戴望津噤聲。
他看了眼樓道,又看了眼手上的鐲子,最後眼神落在溫迎臉上。
「走啊,怕什麼,只要你待在我身邊手鐲不會出聲的。」
「嗯。」
18.別擠過來,你幾把都頂到我腰上了
走在路上,戴望津擠在溫迎身邊恨不得整個人躲她懷裡,本來是他扶著一個病患現在變成了病患不僅要自己支撐自己還要支撐另一個人,拐杖壓力山大。
「別擠過來了,你的幾把都頂我腰上了…」聲音不大,下一秒就被被一隻大手捂住嘴。
「大街上你亂說什麼…?!」戴望津這個門出得心驚膽戰。
「我說得是實話啊,裙子都不用裙撐了吧,你自己都頂起來了呢。」溫迎甩開他的手,調笑他。
戴望津羞得手往裙子上往下壓,但一碰,軟棒的存在感更明顯了,發出一聲喘嚇得他馬上緊抿著嘴。
「你可不要當街發情啊,我會直接把你丟在這讓大家觀賞的。」
把戴望津氣得不行,又怕溫迎真的這麼做。
「哎溫迎!」是一個爽朗的女聲。
溫迎抬眼望過去是一個一起玩挺久的好朋友,凌家的小姐,凌雙奕。
「雙奕呀,好巧。」溫迎揚起笑容回應。
凌雙奕邊走邊打量著溫迎身旁的男人,走到面前才開始調笑道:「喲新人啊?沒見過呢。」
「對啊,好看吧。」溫迎把戴望津的臉扭過去給她看,像炫耀一個好看的玩具一樣。
戴望津很不情願地抬頭,透過精心卷燙過的頭髮望向這個叫凌雙奕的女孩。
凌雙奕是一個長得很明艷的女孩,心裡什麼情緒都擺在臉上了,看見他的臉眼裡滿是驚艷。
她欣賞般打量著戴望津,「帥啊,你還是一向很喜歡給玩具打扮啊。」她看著看著,皺眉:「他臉有點紅哦。」
戴望津甩出禁錮自己臉的手立馬把頭扭回來,縮到溫迎身邊垂著頭。
「害羞啊哈哈哈,怎麼好像不太聽話呢,你有點縱容了哦。」凌雙奕笑話溫迎。
「性子倔,才好玩。」話是這麼說,溫迎還是給戴望津射去一個冷眼。
凌雙奕當然是看到這個冷眼,幸災樂禍地笑。
「不過我感覺他有點眼熟…有點眼熟…」
戴望津一下子緊張了,手捏著溫迎都手臂開始用力,小聲地在她耳邊講話,「不要聊了…走吧…求你了走吧…我想回去了…」
溫迎安撫性地捏捏他的手,抬眼投去一個肯定的眼神,凌雙奕懂了就不再多問,問了幾句腳恢復得怎樣,「我會給你寄送很多補品的,好溫迎。」
「我要你上個星期從國外搜刮回來的那批。」
「哇,你哪裡知道的!我自己都還沒試過呢!幹嘛呀迫不及待和你的新人玩啊!」
「對啊。」溫迎聲音懶懶。
「好啦好啦,就當施捨瘸子了,哼。」凌雙奕瞪她。
「話說…你真不和伏淮胥聯繫了?我聽說他被家裡丟到國外倆年了,那時候整天鬧著要找你,最近幾個月才消停。」
「他找我幹什麼?沒用的廢物有什麼臉聯繫我的?」溫迎嫌棄地皺眉。
說到伏淮胥,溫迎想想就眉心直跳,有愛有恨的矛盾雜糅。
溫迎聊到這個話題就沒心情說話,和凌雙奕告別就帶著戴望津離開了。
凌雙奕看著溫迎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撇撇嘴,拿起手機放在耳邊,輕笑道:「聽到了嗎,伏少爺,你是個沒用的廢物,不要再來煩我了。」
「嗯。」對面應聲,立馬就掛了。
遠在國外的伏淮胥嫉妒得發瘋,將房間的物品砸得稀巴爛,還不解氣把手機丟向一旁的柜子上。
好看的眼眸里是爆棚的怒火。
一個相框搖晃了倆下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伏淮胥怒火一下子澆滅,驚慌失措地撲過去,顫著手捧起相框,他捏著相框的手被碎玻璃刺出血,他沒管,他著急查看照片有沒有損壞。
照片上,是比較稚嫩的溫迎和伏淮胥臉貼臉的合照。
伏淮胥的手指輕觸溫迎的臉龐,鮮血滴落和玻璃碎渣混合。
「我很快就不是廢物了…」
「新人?是誰!?那個賤人是誰!」
「為什麼總有賤男人想勾引你…怎麼所有人都要和我搶!」
他不過離開才一年!這些賤男人就迫不及待就撲倒溫迎身上了!
他的胸膛起伏急促,他快要喘不上氣了,心臟疼得厲害。

「叮。」店門被推開,撫過門邊的風鈴。
「歡迎光臨…哎稀客呀稀客呀…」一個身著潮酷的男人揚著笑容,露出的手臂上是帥氣的花臂,痞氣地望向溫迎身旁的女僕,「新仔呀?沒見過呢,怎麼打扮成這樣呀,比我還潮流。」
戴望津沉默地垂頭,妄想用頭髮遮住自己臉。
「他女裝癖,想穿又害羞。」溫迎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戴望津猛地抬頭瞪她,正想說什麼一隻手就伸進裙子前面的圍裙的口袋裡,裡面放著糖果。
「吃不吃糖呀老闆,吃顆糖就誇誇他的打扮咯,不然他心裡不開心。」溫迎問。
手正好壓在性器上硬是逼出一聲喘,下一秒戴望津劇烈咳嗽起來。
「沒事吧寶寶。」溫迎著急給他拍背。
「好看好看,不用害羞的啦,年輕人有點小眾愛好正常,喝點水嗎。」老闆一副看透的樣子,老闆真誠建議:「冰水吧,降降火?臉紅成這個樣子呢?這麼熱嗎。」
「謝謝老闆,降降火。」溫迎故意再次重複。
戴望津氣不打一處來。
「先坐先坐。」老闆招呼他們坐下,扭頭對一個小姑娘說:「小月,去倒倆杯冰水來。」
「哎好。」小姑娘應聲。
「你這腿咋回事啊,拄著拐杖也要來炫耀你的…新人啊。」老闆笑她,「說吧,這次想紋什麼?後背手臂還是大腿?我最近出新圖了,賣價可高了,免你個設計費怎麼樣?」
戴望津聽到「新人」倆字就太陽穴突突,他像個被溫迎帶出來招搖過市的玩物。
新人新人…也就是說溫迎還不止他一個…她還騙了誰?
「這次不紋,來打個舌釘。」
「你?」
「他。」
「我?!」戴望津身體後退,他沒想到溫迎說給他打舌釘不是玩笑話。
「嗯,你不是答應我的嗎?怎麼一出門就退縮了,沒事的我陪著你呢。」溫迎安撫。
「我哪裡答應你了!我不打,我要走。」戴望津小聲對溫迎發脾氣。
19.讓所有人看看你多淫蕩,出門幾把還插著東西
「沒有很疼的呀,知道你怕疼,我讓人家輕一點好不好?」溫迎手臂攬向他的肩膀,臉湊近。
「不。」戴望津扭開她的手臂。
老闆視角里就是溫迎溫柔地哄著一旁的男人,男人無理取鬧地發脾氣。
戴望津分明在她眼裡看到了警告。
「不好意思啊,他有點小脾氣,我哄一下,老闆你先忙。」溫迎抱歉笑笑。
「你裝什麼?溫迎。」戴望津聲音變大,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溫迎臉色僵住。
氣氛一下子凝固,老闆藉口離開,一倆個顧客還想看熱鬧。
戴望津感受到丟臉,但他更多地想讓別人看到溫迎的另一面,他想撕碎她的面具,然後找到逃離的辦法。
耳邊響起惡魔般低語,惡毒的話一字一句由溫熱的呼吸傳入耳中,讓他夏日裡打寒戰。
「你想試試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我扒光嗎?」
「想的話,你就盡情發脾氣。」
「反正丟人的是你,讓所有人看看你裙子底下多淫蕩,出門幾把里還插著東西。」
「不要臉的下賤東西。」
溫迎湊到他耳邊說,說完拉開一點距離緊盯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眸里快速變化的情緒。
戴望津注意到旁邊的看客吃瓜吃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能聽到對他的點評,學校飯堂的一幕再次上演,只不過這次是他主動挑起事端。
他的呼吸因為生氣急促,無形的手掐得他窒息逼他就範。
戴望津頓時起立,他想不到解決辦法他想要逃離這壓迫的空間,溫迎拉住他的手,抬頭望向他,「寶寶別鬧了好不好,我很喜歡你沒有裝啊,那些照片我都有好好保存,沒有發出去。」
「照片」倆字讓他停下,溫迎揉揉他的手說:「坐下好不好呀,這麼多人看著,多丟人啊,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好不好?」
溫迎再次強硬拉著他坐下,這次乖順了許多,頭上的貓耳朵仿佛蔫了。
溫迎把他的手拉到腿上握著,笑著低語:「你欠我得太多了,回去再收拾你。」
戴望津另一隻手暗暗握拳,表情陰沉著。
在倆人許久不說話時,小月端著倆杯水說,「打舌釘是嗎,客人請來這邊房間。」
她捧著托盤帶著倆人進到隔間並關上門,溫迎示意戴望津坐在面對鏡子的高腳凳上。
小月將水遞給倆人,「喝口冰水緩緩,可以含著冰塊,不會很疼的。」
戴望津不動時,溫迎就掐他腰,他慢吞吞脫下口罩,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將冰塊含進嘴裡。
他臉上只剩下微紅,生氣一場把情慾氣退了,滿肚子的火沒地上撒,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也就溫迎這個瘋子!
「長得真牛逼,跟個明星似的。」小月沒有別的意思直白的誇獎。
溫迎被逗笑,「誇你呢,笑一個說謝謝呀。」
「謝謝。」戴望津扯著嘴角扯出一個笑,嘴裡還有冰塊說得很含糊,說完立馬垮臉。
「可以了,冰塊可以吐了。」小月看了一眼時間,開始整理要用的器械。
戴望津還在找地方吐,一隻小手伸到他嘴邊。
「吐。」
他遲疑地看著溫迎,溫迎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冰塊順著舌頭滑出來帶著唾液落到溫迎掌心。
小月戴上口罩手套,拿著手術鋼夾,「張嘴,吐舌頭。」
戴望津看著鋼夾就發怵,顫顫巍巍地吐舌。
鋼夾夾住他的舌頭往外扯,小月還在和溫迎講話。
「舌頭還挺長,打舌釘是正確的,姐妹給他練練口活吧,別浪費這天賦了。」小月正經地點評。
「嗯,好。」溫迎也很認真的回覆。
戴望津聽到這對話,羞得不敢聽。
「打這好不?很爽的。」小月提出意見,手指指著舌頭上的中間位置。
「聽你的。」溫迎接受意見。
小月用干布吸干舌頭上的液體,也擦了擦他嘴角的唾液,多次消毒過後有顏色的記號簽在定下的位置處畫了個叉叉。
苦的…戴望津皺眉。
鋼夾的頂端的圈圈套住記號中央加緊,戴望津開始緊張了,他看到小月撕開一次性包裝紙拿出很長的鋼針。
「寶寶不怕。」溫迎水輕柔覆在他眼睛上。
冰冷的鋼針一瞬間穿過皮肉,從下往上穿出,戴望津明顯呼吸都頓了一下。
舌釘放在鋼針頂端,鋼針從下抽出舌釘穩穩的插在舌頭上,小月捏著舌頭往上提,把舌釘的底座和舌釘扭上。
「真好看。」溫迎夸。
拿開手發現戴望津緊閉的眼尾擠出了淚水。
「很疼嗎?」小月出於職業道德在憋笑。
他小心翼翼把舌頭放回口中,說話有點大舌頭,「不疼。」
「這倆個星期儘量吃流食,不要喝酒不要吃刺激性食物發物,海鮮也不能吃…」小月邊收拾邊說著注意事項,最後還加了一句,「最重要的一點,不能口。」
「好的呢。」溫迎應。
戴望津本來還在對著鏡子吐著舌頭查看著釘子,聽到這話眼神躲開所有人,選擇當聽不見。
他很新奇出現在口腔里的小物件,就是有丟丟小痛…
「加個項目,全身脫毛。」溫迎說。
「好的,請在這稍等我準備。」小月說完走出了門。
「你…」
戴望津還沒說話被打斷,「你乖一點,很快的。」是拒絕反駁的語氣。
「而且你身上的毛很醜,你自己不覺得嗎?一點都美觀。」溫迎嫌棄。
小月帶著新的產品走進來,門關上並上鎖。
「客人請往這邊床上躺。」小月拉開隔斷帘子是倆張僅供一人躺的床。
「裙子…」戴望津出聲。
「這裡有備毯子。」小月已經在床邊等候。
不就是腿毛手毛嗎!很快就過了!
戴望津一咬牙坐在床邊,壓住裙子躺下,一副赴死的態度。
他臉又紅了倆分,溫迎看著他死死按著胯下位置,又看向他的臉,只看見他怨恨的小表情。
小月準備給他蓋毯子,他說:「給我,我自己來。」
他單手把毯子迭了倆下變厚了更暖和,也更好掩蓋什麼。
小月看他彆扭,就當他害羞,軟化毛髮的乳液塗抹在腿上,其實腿毛並不算多但不妨礙溫迎想讓他脫。
戴望津感受著冰點脫毛儀在皮膚上起落,挺舒服的。
溫迎還給他上了肩頸按摩,他享受著把手臂手指上的毛也給脫了。
戴望津沒試過類似的按摩,因為溫迎體驗了一把,骨頭都酥爽了,情緒變得愉快起來。
溫迎的項目也已經完成,正躺在一旁的床上敷著面膜玩手機,休閒得很。
小月挪了個位置,「客人,這邊準備私密脫毛,麻煩把裙子脫一下。」
戴望津腦子宕機,什麼?什麼脫毛?
他拽著裙子的手收緊。
「不脫就算了。」溫迎吐出一句話,讓他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又讓他的心跌落谷底,甚至破碎。
「那就掀起裙子脫。」
「其他人都出去吧,小月在這就行了。」溫迎又說。
等人走剩小月,「現在不害羞了吧寶寶,別鬧脾氣。」溫迎看著手機頭也不抬。
小月把他裙子迭著往上拉高,快要露出胯部時又被他按住,只見他眼神都是乞求望著溫迎,但溫迎絲毫不理會,但知道他的眼神的存在。
「快點。」溫迎撇了他一眼。
小月這時才察覺到,主控者一直都是溫迎,不管是溫聲哄還是直白的說都是為了讓男人聽話。
再次掀裙子,戴望津倒是不阻攔了,躺著用手臂擋著臉,咬著嘴唇。
半軟半硬的性器尺寸已經客觀,猙獰的青筋纏繞棒身,最吸引目光的還是馬眼裡插著白色軟膠棒,馬眼口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
小月還是有職業素養的,她憋著不去亂看亂問什麼,她把軟毛乳液塗上,直到冰點脫毛儀落在皮膚上男人發出了第一聲悶哼。
「是疼嗎,客人。」小月問。
「不是,麻煩你快點。」戴望津已經把臉埋在毛毯下了,聲音悶悶的。
小月這才繼續操作。
20.打屁股
戴望津發現自己在溫迎手下那麼敏感的身體,在別人手裡沒有生出任何的情慾,就是單純的精神羞恥折磨。
好一陣後,終於脫完了,小月起立「客人,脫完了,看看滿不滿意,不滿意這邊是支持返工的。」
「滿意滿意…快走吧。」戴望津甚至看都不看就說滿意,想伸手把裙子拉下來。
溫迎抓住戴望津道手不讓他動,自己自己觀察了一下,恥毛被清乾淨,沒有黑色毛孔,顯得他的性器更大更加粉白了。
「可以,很滿意,結帳吧。」
溫飲放開他的手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甚至「咔嚓」一聲很大,戴望津瞬間就坐起來了把裙子整理好,表情很不爽,頭髮睡得有些凌亂,像炸毛小狗。
小月開門扶著溫迎去付款,皺著臉對溫迎說了一句話,「姐妹,臉長得牛逼,那個…長得也大…看起來不行啊…有點勃起障礙…我給挺多客人脫毛幾乎都是有反應的…」
正好砸到不遠不近跟著出門的戴望津耳朵里了,他更加冒火了。
溫迎也沒有替他反駁,反而承認「長得再帥的男人總有缺點…哎…」
「你長得也美,不行就下一個!」小月立馬接話。
後面冒出的男人把倆人嚇了一跳。

溫迎領著戴望津去餐廳吃飯,很貼心地叫了一杯牛奶給他,而不是讓他干看溫迎吃飯。
餐廳里很暗,他們在沒人注意的角落,溫迎脫了鞋子,伸向對面戴望津,腳上穿著白襪從裙底鑽進去,踩到性器上。
「生什麼悶氣,覺得自己很行那就證明給我看啊。」溫迎托著下巴,叉子把食物放到嘴邊,仿佛桌底作亂的不是她。
溫迎用力踩他,上下摩擦地踩,很快就感受到腳底到漲起,她的腳爬上頂端,把偷偷突起的軟棒踩進去。
「啊…」戴望津一聲呻吟,他抓住了溫迎的腳,不讓她亂動,自己緩和後才用自己舒服的速度在腳底磨蹭。
溫迎看著他表情越來越淫蕩,再次用力一踩,這一踩戴望津呻吟一聲立馬捂著嘴趴了下去。
很疼…
軟棒帶著精液被他射到溫迎腿上,軟棒滑過小腿落到地上。
「擦乾淨。」
溫迎看著他抽紙巾給自己插腿上的精液,「要不是你打舌釘了,我肯定要你趴在桌子下面給我舔。」
戴望津看了她一眼繼續抽紙巾擦,倒是溫迎看到不到他窘迫很不得勁。
「行了,啞巴一個,話都不講了,回家。」溫迎收腿,拿紙巾擦擦嘴。
「嗯。」

溫迎打開門走進來,把拐杖丟在一旁,試探性地走了倆步,感覺沒那麼痛就放鬆走起來。
戴望津在門口遲疑了一下,才走進來。
又回到噩夢開始的地方…
「把衣服脫了,跟我來。」溫迎命令,她走向一開始戴望津待的房間。
戴望津看著她的背影神情有些麻木,但握著拳顫抖的手暴露了他恐慌的內心。
「別磨蹭,我的縱容讓你肆無忌憚了是嗎,每次反抗的時候不就會預料到我會找你算帳嗎。」溫迎停下來背對著他側著臉,揚起不屑。
確實,他仍然不放棄推翻溫迎的控制。
他最終屈服,跪在床邊。
溫迎坐在床邊摸著他的臉,眼神冷漠地一寸寸刮著他的皮膚。
戴望津緊張加上害怕,對視上的瞳孔都在顫抖,他不清楚自己要面臨什麼。
指間滑過鼻樑,摩挲著嘴唇,突然猝不及防往下直接扯掉乳夾。
「啊嗯…嘶…」他喘出聲來,乳尖變得又紅又腫,像倆顆紅艷的紅豆。
「很疼嗎。」溫迎大拇指摩擦著乳尖,她看著戴望津的神情。
「不疼。」戴望津投去怨恨的表情。
「怎麼…能不疼…?」溫迎邊說手上的力度變大,惡狠狠按著乳頭揉虐。
「啊啊…啊…」戴望津感覺乳頭仿佛要被她擰下來的疼。
微張的嘴裡閃爍著細光,若隱若現。
「把舌頭伸出來。」
溫迎盯著他的唇,看著他把舌頭伸出來。
那個店員說得沒錯,戴望津的舌頭確實比普通人的長,舌釘像寶石一樣很閃,很色情。
戴望津的唾液分泌快速,在嘴角溢出一點,他不想讓自己流口水,想把舌頭縮回去閉嘴。
「不許。」
迎面就是一個乾脆利索的巴掌落在臉上,舌釘撞到牙齒在口腔湧出鐵鏽味兒。
「伸出來,不可以縮回去。」
戴望津把舌頭探出一點搭在牙齒上。
「跪在地上,上身趴到床上去。」
「屁股撅起來。」
戴望津以一個非常屈辱的姿勢被溫迎壓在床上,手上倆個玉環被扣在一起放在背後。
想問他居然沒有反抗嗎,反抗了的,新換的項圈像厲鬼一樣掐著脖子,一旦有反抗動作,立馬刺破皮放電,電得他渾身發軟,比以前那個項圈功率更大。
他還在吐著舌頭喘息,下一秒視線就被黑暗籠罩,一個黑色眼罩擋住了他視覺。
失去視覺讓他更加害怕,無法預知的折磨更加令人恐慌,他幾乎是戴上眼罩就開始顫抖。
溫迎拿著木戒尺在手上輕拍了倆下,揮手抽在了男人屁股上。
戒尺抽到屁股上很快就紅了一長條,邊界清晰,一條血痕在邊界上形成。
「啊!」戴望津發出痛苦的叫聲。
「抖什麼?現在知道怕了,在外面說我裝的時候怎麼不怕?」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啊!」
又是破空一尺子落下。
「還有敢下次?下次什麼時候啊?!」溫迎問一句就是一尺子。
「啊!沒有了!沒有下次!我真的錯了…嗚別打我了好疼啊…」戴望津顫抖著說道,已經帶著哭腔了。
「怎麼能不打呢?你就是要打才會學乖。你現在可不是人人捧著的大少爺,你現在是我溫迎的狗知道嗎?別給我擺你的臭架子賤清高。」
屁股已經被打的血跡斑駁,但溫迎卻是毫不心疼地繼續落尺,尺子沾到皮肉上的血跡離開又隨著尺子回到皮肉上綻開。
這是一場純虐打。
「嗚嗚嗚好疼求你了別打我了啊…啊!」
「啊我乖了我乖了我聽話了嗚嗚嗚主人別打了…啊!好疼嗚嗚。」
「我是…我是你的狗,我不擺架子了!我不發脾氣了嗚嗚嗚…啊媽媽… 我要回家你放了我吧…好疼啊。」
密集的抽打落在屁股,鑽心的疼痛羞恥的感覺讓他崩潰大哭,開始口不擇言說什麼都認,甚至開始喊媽媽了。
真好玩。
溫迎看著他的身子扭動著想要躲開挨打,打這邊他就會往另外一邊躲,看著可有意思了。
「不打你了。」溫迎伸手撫摸他的臉。「給你來點舒服的,難忘的記憶。」
「不要…不要…」他喘著氣拒絕。
溫迎再次帶上了手套,戴望津聽到了手套彈到皮膚的聲音。
她拿出由幾個從大到小的球串成的肛塞,看起來起碼二十厘米。
潤滑液倒上去,多餘的落到了戴望津臀部,冰涼的觸感讓臀部的傷口的疼痛減輕了。
她又多倒了潤滑液在戴望津臀部,她甚至摸勻也只用肛塞,拿著肛塞把後穴周圍摸勻。
戴望津渾身一激靈,這是要對自己後穴下手了…
溫迎拿著後端試探地把前端小球插進去又被擠了出來。
「溫迎…啊!」
他話還沒說完後穴應是被硬擠進倆顆小球,第二個球更大一些把穴道撐大頂到前列腺的位置,腿頓時一軟,前面的性器頓時就硬了。
腿一軟,跪姿塌下來,身體就要從床上滑下來。
「跪好,趴回去。」溫迎冷聲。
戴望津手杯束縛了只能靠身體扭回去,他一扭後穴里的物體存在感就更強了。
溫迎感覺進的有點難了,皺了皺眉,又到了一些潤滑液,用力插進去,她真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直到最後一個最大的球塞進去,逼得戴望津強忍那麼久的呻吟脫口而出,他張著嘴喘息,喉嚨里含著呻吟。
「呃啊…啊…」
「叫得真好聽。」
戴望津瞬間噤聲,因為溫迎的多次言語羞辱,他對自己慾望和衝動更加羞恥。
21.跪木尺
「坐下來。」
「坐?坐下來?!!…這怎麼坐…」戴望津大驚失色,坐到地上不就等於會把肛塞越坐越進?拔不出來怎麼辦…?
「對。」溫迎拉著他的腰往下扯。
戴望津跪了起來,屁股不敢往下坐,溫迎踩到他大腿上壓著他往下坐,屁股接觸到地面,肛塞又進了幾分,撐得漲疼,從未被探索的後穴被探索進那麼深。
溫迎把他姿勢弄成了挨坐在床邊大腿大張,性器兇悍地挺立著,隨著身體顫抖而顫抖。
脫了毛果然顯得乾淨又粉嫩,看著都好看了許多。
「伸手過來。」溫迎說。
這時戴望津才發現手上沒有被扣一起了,他手伸出去就被拉住往某個地方帶。
手摸到一片溫濕,碰到軟肉時瑟縮了一下,戴望津也跟著縮了一下,但溫迎沒給他縮回去。
「不用我教你吧?」溫迎就側坐在他面前,腿搭在他大腿上張著腿。
他的手指按著陰蒂打圈地揉,摸到稀疏的絨毛。
「為什麼你不脫毛?」
「因為我不想。」
「為什麼我要脫?」
「因為你的很醜。」
「…」沒有營養的對話。
他的手指插入穴中,軟肉細密的擠著他的手,他摳挖著穴壁,聽著溫迎細小的喘息變急促。
「倆根手指。」溫迎說。
戴望津疑惑了一下,這麼小的穴道一根手指都難就要倆根手指了?
他感受著穴到有些濕潤,再進入了一根手指,立馬就引起溫迎的一聲叫喚,「啊…」
穴道湧出更多的水液,他手指模擬性器在穴里抽插,手指微屈,摳挖這穴里的敏感點,溫迎的穴絞得更緊了。
溫迎臉上泛著潮紅,看著戴望津抿著的嘴吻了上去,卷著他的舌頭吮吸,還沒讓他反應過來就離開了,他短暫地被賞賜了一會,嘴唇帶著濕潤張著。
小狗是不聽話,但小狗嘴實在好親。
溫迎身體輕微顫抖,一股水液湧出打濕了戴望津的手掌。
溫迎抽出他的手掌,面向她跪跨在他的大腿倆側,抓住被打濕到手掌握住性器,溫迎帶著他的手擼了幾下,把水液當潤滑摸勻。
讓他握著性器,溫迎磨蹭了幾下,找准位置沉腰坐下。
溫迎坐滿時,倆人都發出了滿意的喟嘆。
她沒著急動,她手按著戴望津的腰往下壓,戴望津本來就沒有坐死在地上,他虛提著臀,這一壓再次坐滿,讓男人再次發出呻吟。
他捏著溫迎的腰的手用力了幾分,想要溫迎推開又像要把她也自己性器上壓。
溫迎手搭到男人肩膀,開始提臀套弄起來,她每次往下坐時,都故意壓他的屁股,就為了和肛塞一起刺激他。
戴望津有點受不住了,後穴里的前列腺一直被肛塞頂到,性器被穴肉死死絞著,「啊…溫迎…我我…我…」
溫迎呼吸變急促,舒爽藏在悶哼里,扭著腰一次次蹭到自己的g點讓她爽的毛孔都舒展了,臉上紅暈更甚,眼裡的帶著水霧。
速度變慢了,但坐得更重了,女孩的腰臀開始細微痙攣,再一次做下去之後頭埋在戴望津的胸前沒動,在痙攣中水液在穴道湧出,噴在龜頭,裹著性器暖暖的。
「溫…主人動一動…我…我難受。」他似乎有點陷入了情慾中,臀部的傷壓到地上疼得麻木和後穴激起的慾望糾纏,不知是疼多一點還是爽多一點。
「你自己動。」溫迎話是這麼說,但凡頂得她不舒服,她就抽身離開了。
他按著溫迎的腰胯,自己的胯往上頂,後穴的就想滑出來。
「後面的也要夾緊,不可以掉出來哦。」溫迎惡劣地笑笑,伸手去把肛塞用力按回去感受著男人身體的變化。
「嗯…呃…」
溫迎把上衣脫了,少女姣好的酮體就在面前。
戴望津還在埋頭苦幹,他看不見面前的一切,他只能仔細聽著溫迎發出的聲音判斷自己是要如何伺候她。
手掌在腰上磨蹭,想往上觸碰軟糯的乳房,但他不敢有什麼別的動作。
下一秒溫迎攬著他的脖子拉向自己,乳尖湊到他嘴邊,馨香撲面而來。
「舔…」話還沒出口,小狗自己就吸上奶了。
戴望津大口舔吸著乳房,舌頭帶著觸感堅硬的舌釘卷著乳尖,舌釘剮蹭到乳房皮膚,溫迎感覺到不一樣的快感。
「啊嗯…另一邊也要舔。」她幾乎是抱著戴望津的頭埋在胸前,下面還在緩慢而用力地操弄。
乳尖沾滿了口水,亮晶晶的,房間裡都是吮吸的嘖嘖聲。
戴望津的手扶著女孩纖瘦的背部,舌頭從乳房下往上舔撩起乳尖再大口裹住,像舔冰棍上癮一樣,痴醉其中。
戴望津腰腹加速,雙管齊下把溫迎再次送上高潮,他在溫迎高潮無力到在肩膀喘息時繼續抽插延長高潮的餘溫,穴內痙攣絞得他快要射出來時,他才迫不得已抽出來慌忙射出來,用手擋著鈴口,以免射出來精液沾到溫迎又要不高興了。
他射了好一會,滿滿的精液在指縫漫出,余後才有空感受屁股的疼痛和後穴的漲痛。
溫迎恢復了力氣後起身轉身就進入浴室,留他一人面對一片狼籍凌亂。
等溫迎洗完澡出來,戴望津乖乖跪坐在床邊,看著也是虛跪著。
溫迎穿著浴袍一身清爽的水汽居高臨下地看著戴望津,「自己拔了?」
戴望津看不見只能尋著聲源抬臉,「…沒有。」
「真乖。」溫迎拍拍他的頭,「現在自己拔了吧。」
肛塞拔出來的時候還發出了清脆「啵」一聲,戴望津自己聽著都開始窘迫。
溫迎手上換了一把木尺,木尺上一面平滑一面是類似搓衣板的紋路。
「跪好。」木尺平滑的一面落在背上。
溫迎看著他瞬間挺直,把木尺丟過去,「跪在這個木尺上。」
戴望津摸到了凹凸不平的尺面,剛跪上去的時候膝蓋已經開始疼了,「嘶…」
「以後還敢不聽話嗎?」溫迎踩著男人的膝蓋彎。
「啊!不敢…不敢…」戴望津疼得齜牙咧嘴,抱著溫迎的腿求饒。
「記住你說的話,我知道你不服,不服也給我憋著,裝也給我裝乖,不知道下一次我還會不會下手這麼輕了。」
溫迎指尖夾著煙,一口煙吐到男人臉上,嗆得他直咳嗽。
「咳咳咳…知道。」戴望津回應。
這還輕?他屁股都被抽得血肉模糊了…碰到地上起身的時候傷口被拉扯得恐怖。
「張嘴。」溫迎又是一個口球塞到他嘴裡,系帶綁到腦後。
「晚上不許發出聲響,不可以偷偷在那擼,不可以偷巧我會知道,被我知道你就等著死,鬧鐘會在五點響響了就把東西收拾了,做好早餐等我起床,聽明白了嗎。」溫飲吩咐。
「明白了。」戴望津回應。
溫迎把煙抽完了拉起被子醞釀睡意。
戴望津直到聽到床上的人兒平穩的呼吸聲,他才敢放鬆開始胡思亂想。
木尺跪得膝蓋很疼很疼…他抬起一點膝蓋木尺就會有細微的聲音,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嚇得他不敢動,他膝蓋挪了一下更疼了,還不如不動,疼麻木就不疼了。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他早該明白溫迎就是他平穩直上的生活里的一趟渾水。
自己如同性奴般被禁錮在她手底下,握著眾多照片視頻讓他低頭,到後面自己竟有心甘情願屈服的念頭,他都要被自己嚇到了。
他仿佛格外渴望痛苦的虐待後在她手裡得到的甜頭,感覺那是就是恩賜。
忘記了痛苦的源頭,期盼著痛苦後的安撫。
他真是瘋魔了。
也是,被瘋子折磨怎麼能不瘋。
木尺跪起來也…不怎麼疼了呢。
享受疼痛,變成快感,就不會疼。
他挨在身後的柜子,一動不動跟雕像一樣,沉在黑暗中慢慢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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