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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之死灰復燃 (4)作者:找回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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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51: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極品家丁之死灰復燃】(4)
作者:找回勿忘
2025/01/24 發布於 sis001
字數:12070
原著內容部分改編,希望理解
【胡將軍,想要贏得勝利,首先需要讓對手暴露出自己的弱點,而最好辦法就是和對手打成一片,這樣對方自然而然就會把後背暴露給你。只有站在背後才方便捅刀子。】
才剛拂曉,驛站外面就已經站著一位身著鎧甲的魁梧男子,他雙眼微閉,恍若神遊,但腦海里卻一直回想著昨晚誠王世子跟自己謀劃時說的話。
一縷晨風掃過他的臉龐,一邊的傳令官帶來了消息「報告將軍,李小將軍已經醒了。」
胡不歸睜開眼,撫了撫自己的下頜,腦海中那個人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
【想要打成一片,最快的方法莫過於,給雙方樹立一個共同的敵人!】
李武陵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因為昨日胡不歸通知他今日會有他期盼已久的馬球賽,所以他晚上特意沒點美人陪睡。不像往日裡從溫香軟玉中掙脫醒來讓李武陵略感有幾分不適,不過一想到一會的馬球賽他又期待了起來。這馬球比賽很是耗費體力精力,要想賽場上一展雄風還真是得提前蓄精養銳。想他第一次參加時仗著年輕氣盛不知深淺,連夜鏖戰後強行登場比試,結果賽場上體力不支草草落敗,可是被笑了好一陣兒。昨夜休息的不錯,想來這次可以一鳴驚人了。
走出驛站,胡不歸已經站在屋外,神色焦急。見到李武陵出來,胡不歸眼睛一亮,急急走過來,面色嚴肅道:「請小將軍上馬隨我速速前往賽場,有緊急情況,我路上詳細和你說。」
有意外情況?莫非這比賽辦不成了?不過看到胡不歸臉色嚴肅,他也不敢怠慢,說了聲「好」便起身上馬,兩人朝城外馳去。
胡不歸騎在馬上,一邊向身邊的李武陵解釋道:「這回本來只向往常一樣安排些豪紳軍士參加這次的馬球賽,不料有個老兵油子多嘴,被前來交易的突厥人聽到,非要參加這次的馬球賽;兩國通商、、乃是國策,也只好應了他們。但是這群突厥人得寸進尺,提出由他們那兒出一隊人馬,咱們這兒出一隊人馬,雙方約戰,更是揚言咱們康國的漢子都是孬種不敢迎戰,這下可就事關尊嚴國本了,不得不應戰了。如今他們已在賽場等候,只恨我軍將士連日操練精力不濟,正缺一名騎手,今日只能拜託小將軍上場,好好教訓一下那群蠻子,小將軍萬勿推辭啊!」
李武陵本以為是因事取消,不曾想到還有這齣變故,少年最是喜歡爭強好勝,便是尋常馬球賽也喜歡與人比較,更何況這次是和外族比拼較量。一時間熱血上涌,面色潮紅,朝胡不歸拜手道:「定不辱將軍囑託!」
不一會兩人便到了場邊。兩邊的人早已到場,分立左右兩邊,顯得涇渭分明。每個人旁邊都有黑布蓋著,李武陵已不是雛兒,知道那黑布蓋著的是比賽的馬兒,這馬兒都得提前拿黑布蓋著不見光,比賽也要蒙住雙目,來去移動全靠騎手指揮。突厥那邊的領頭人是一個身穿黑袍的年輕人,看到胡不歸和李武陵來了後便高聲道:「胡將軍來晚了啊,我還以為胡將軍怕輸了丟面子,不敢比試呢!」
「不好意思,我老胡沒文化,天生不認識怕這個字!」胡不歸針鋒相對道。
「口舌無義,一會賽場上見真章。」李武陵冷冷說道。不過總感覺這黑袍青年眉眼間有些似曾相識,李武陵心裡想到。
胡不歸用餘光撇了一眼身邊的李武陵,心裡暗自發笑。現在應該是完成第一步了,李武陵怕是不知道,看似和他站在一邊的自己其實和對面是一波的。那麼接下來,應該繼續世子說的第二步了。胡不歸開始回想當時世子的話語:
【接下來,要一步一步引誘他,縱容他,讓他膨脹,讓他自大;最終他自己會不知不覺中犯下不可彌補的大錯,在毫無意識中親手摧毀深藏自己內心的高塔。】
黑袍青年轉過頭看向李武陵,詫異道:「想來這位便是李武陵李小將軍了,果然是少年英雄一表人才。」他笑了笑「單純比試未過太枯燥乏味,我個人願意為此添點彩頭,不過對應的也有新的要求。」
青年拍了拍手,很快便有手下拉開一塊黑布,露出了裡面的雪白誘人的胴體跪臥在地,酥胸纖腰,臉上套著遮光的眼罩遮住了雙目,口中則套著銜球用的中空口器,雙手則被束在身後,脖子上還套著頸環韁繩。雖不曾窺見全貌,但光憑身材便能知道這是一名絕色佳人。
「這身材,完全不比姑姑差。」李武陵心裡想到。他只感覺嘴唇發乾,心跳加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黑袍青年注意到李武陵的表情,微微一笑道:「這匹胭脂馬也是我最近才得到,脾氣甚是暴躁,難以駕馭,便是我調教許久也不曾馴服,想來只有真正的少年英雄才能降服住她。我的要求就是,李小將軍得騎著她待會和我們比試。至於彩頭嘛,只要李小將軍能騎著這胭脂馬完成整場比賽,那麼我們在城中逗留期間,她都歸你使用;若是想要別的彩頭如金銀財寶,小將軍也可以提出,我都可以接受。」
說到這,他似乎想到什麼,補充道:「說起來,這胭脂馬還有幾分神似徐軍師哦~~」
李武陵早已熱血上涌,一方面是年輕人經不得激,另一方面也是胭脂馬屬實誘人,兼之對方還提及神似姑姑,讓他早已急不可耐。他口中喘著粗氣道:「一言為定,看來未來幾日這胭脂馬就歸我了。」說罷,便除去衣袍,胯下鋼槍早已如虯龍般挺立。他直直走到那胭脂馬前,自信道「諸位,且觀我降服此馬!」
眾人早已圍成一圈,見到那李武陵那直挺挺的玩意兒,齊聲道:「壯哉!」黑袍青年也肅然起敬,拜手道:「小將軍可需要藥物輔助?我這兒男用女用皆有,可任取之。」李武陵哈哈大笑,反倒一把扯去束住女子雙手的皮具。「用此等外物降服烈馬,枉稱英雄好漢!」
女子雖然眼不能視口不能言,但光感仍在,早就覺得眼前是黑雲壓城,更是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這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好侄兒李武陵。她自從被抓住後早就已經被那誠王世子凌辱多日,只是她性子素來是寧死不屈的剛直,一直不肯妥協服軟。今天被戴上眼罩口器,還以為是這世子換著法來欺辱,不曾想卻聽到了自己好侄兒的聲音。眼下束手已被解開,她下意識就想離開,雙手支在地上,剛想起身,卻被一雙手把住了纖腰,玉門前更是感到了一股熱浪襲來。徐芷晴嚇的一激靈,這可是她侄子啊,多年修習的四書五經讓背德感襲滿了她四肢五胲,徐芷晴拚命反抗了起來,說什麼也不肯讓李武陵再進一步。
「豁,這胭脂馬果然烈啊!」李武陵看到女子的反抗,愈加的興奮了。他剛剛扯去束住女人雙手的皮具,那女子本能的就用剛鬆開的手撐住了地,一瞬間的造型仿若匹完美的牝馬,李武陵忍不住直接從後面抓住了她的腰。不料他的逼近反而像是刺激到了這個女人一樣,瘋了一樣的想要對他拳打腳踢。李武陵對此不以為意,反倒興奮的開始向周邊人解說起來。
「這馴馬也有要訣,首先便是要控制住母馬的發力移動,以手擎腰,使之仆臥,這種姿態下母馬就不容易發力」
「此時,呼~呼~,小娘子還挺有勁哈~,這時候,得用雙腿從中間岔開身下母馬的雙腿,這樣母馬雙腿就只能前後輕微移動,無法橫向發力,更會把自己的玉門打開暴露出來,方便我們觀察進一步行動的時機」
「這時候還不能著急進入,要注意手也不能閒著,儘量像這樣,用一隻手控制住母馬的手,進一步限制母馬的動作。接下來就是比拼水磨功夫了,待到母馬的體力耗盡,便可以在母馬體內留下屬於騎手的印記了。至於怎麼確認母馬的體力的有沒有耗盡呢,嘿嘿,我一般是這麼確認的~」
隨著李武陵解說的話語,他高高的擡起自己的右手,對著那雪白的玉臀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
原本雪白的山丘上面瞬間出現了紅色的五指印,徐芷晴猶如中箭的天鵝,被打的瞬間身子一個激靈,戴上眼罩後失去了視覺,本就讓她更加敏感,這幾巴掌給她帶來的感官衝擊就尤其激烈,小穴也跟著收縮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滑出來了,這是林三從沒有給她帶來過的體驗,被侄兒打屁股竟讓她在羞恥中有了一點點快感,整個臉也有點不正常的潮紅。
「喲,都出水了,看來咱們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徐芷晴皮膚都顫慄了起來,自己如今雙腿岔開,整個小穴就暴露在侄兒的目光下,身體的變化也被侄兒看得一清二楚,但這可是自己的侄兒,李家的獨苗啊,自己怎麼能對他發情?徐芷晴本能地向前挪動,想要遠離李武陵,就好像溺水的人知道死期將近,卻還要做無謂的掙扎抓住身邊木板。
「喲,母馬向前爬了,看來她也知道在這場與騎手的角力中落入下風,想要逃離被馴服的結局,但是這是徒勞無用的,這時候聰明的騎手就會乘勝追擊,直搗黃龍!」
李武陵亦步亦趨地跟在徐芷晴身後,隨著話音落下,他對著那早已發情嘀嗒流水的小穴狠狠地捅了進去。只一瞬間,他就感覺到無上的快感包裹住了他,絲滑而又緊緻,讓他忍不住發動了一次又一次進攻。他的進攻仿佛也摧毀了身下那母馬的最後的倔強抵抗,口水不自由地從口器中流下,腦袋也無力的垂落在地,就像是迎合一般主動地將屁股翹了起來,擺出了完美的種付式的姿勢,仿佛在告訴身後的騎手,馬兒已經完全服了,以後您就是我的主人。
李武陵滿意的點點頭道:「若是美人擺出此般姿態便是大功告成,徹底馴服成功了。也不過爾爾,這胭脂馬我已降服!」
「是小將軍威武!」
「小將軍既有耐力,又有技術怪不得能伏此烈馬!」眾人應和道。
李武陵又轉頭看向突厥領頭的黑袍青年「首領,我直接射在裡面,想必無妨吧?」
那黑袍點了點頭,內心卻在暗自發笑,這李武陵還自鳴得意,卻不知早就深入籠中,不過他現在更想看看一會徐芷晴理智回歸後的崩潰模樣,想來會非常美妙吧哈哈哈。
見到突厥人點頭,李武陵鬆了口氣,又抽插了幾下,感到快意來臨便不再控制精關,將身下女子的屁股死死地抵住自己的胯下,釋放了今天的第一發濃精,接著便從中退了出來。李武陵只覺得美極了,只感覺這胭脂馬與自己無比契合,尤其是身材,好像他意淫了很多遍的姑姑褪去衣裳的後身材,一念至此,他感覺下面又有點硬了。
「要是能問突厥人要過來就好了。」李武陵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這個念頭。
黑袍掃視了一下還癱在地上的徐芷晴,瑰紅色皮膚不時還有微微的顫動,顯示出身體的主人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出來,想來和親侄兒的性交給她帶來的衝擊真的很大吧。
這樣也好,想必後面很快就會沉淪俯首了,就如自己昨晚對胡不歸說的話
【這個時候也不能掉以輕心,要進一步腐化他,讓他一錯再錯,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深陷其中,早已無法自拔】
那麼現在……
「恭喜小將軍馴服這胭脂烈馬,我們稍歇片刻,便開始一會的馬球賽吧」
這馬球賽不是通常的軍中鞠戲,而是專門取樂為歡的性交遊戲。
這淫靡的比賽,乃是讓一位位長發妙齡女子四肢伏地為馬,雙目繫上黑絲眼罩蒙蔽光線,嘴裡銜有特製中空口器專門用於攝取比賽用球,後庭中需放置馬尾肛塞。雙方各派五位騎手參賽,比賽時雙方騎手便以後入的方式「騎行」,但若是中途騎手射精或是與母馬分開,亦或者母馬身後的馬尾脫落,則該騎手出局;至於勝利方式有兩種,一種是馭使胯下母馬使用口器銜住口球,放到位於雙方後方的食盆中,顯得三球的一方獲勝,此為奪旗;另一種是使對方的全部五名騎手出局,亦可獲勝,此為斬將。
這種比試對參賽的騎手和坐騎都要求頗高,騎手自然是又長又粗更好,太短的話就容易離開母馬的小穴出局,而母馬則以妙齡少女為佳,年輕女子下身騷穴緊緻,能牢牢鎖住騎手的陰莖使之不至於中途滑落。除了這些硬性條件,騎手還得體力耐力絕佳,否則便會如李武陵第一次一樣剛上場便出局;其次對這母馬體力也有要求,能在被插入的情況下忍住快感按照騎手的指示做出動作,往常也出現過有些雛兒經不得肏干,上場後便被肏得四肢發軟動彈不得,任騎手如何鞭笞指揮也無計可施;最後便是需要騎手與胯下坐騎彼此契合若是指東打西行南御北,則多半也是取勝無望。
趙康寧見李武陵休息得差不多,便準備開始比賽。除去趙康寧,突厥這邊早已另有四位站好待在一旁,聽到指令,便把身邊黑布一掀,露出在黑布裡面的曼妙胴體。趙康寧看向李武陵他們,微微一笑,介紹道:「這些母馬之前都是草原王帳的親衛,我身邊更是這另外四匹的首領,今日聽聞有與南蠻子的較量便自願成為比賽用馬,這幾位選手也是各個部落的勇士,各個騎技嫻熟,小將軍,現在認輸還為時未晚。」
另一邊的李武陵和胡不歸面色凝重,胡不歸附耳低聲道:「來者不善啊,小將軍你看,對面所選皆為良駒,一個個四肢堅實有力,膚色健康,緊繃起來都能看到肌肉輪廓,一般的漢子被這樣的腿一夾怕是馬上就一泄如注了,一看便是常年騎馬拉弓的草原女子,反觀咱們的馬兒慣是擅長女紅刺繡,首先這體力上便差對方草原母馬許多;其次對方母馬皆為草原王帳,往日彼此衣食住行皆為一處,在這默契上也略勝我方一籌;而且小將軍你之前馴服烈馬已經折損了一些體力,恐怕一旦比賽僵持,咱們就算拖到後期也容易體力不支出局落敗啊!」
李武陵點了點頭道:「我也注意到這些了,如今之計想要以正合取勝極難,唯有兵行險著方有一線生機。」
討論既定,幾人也不多言,也紛紛牽著自己的戰馬進入場中,李武陵自然是簽著剛剛馴服的胭脂烈馬。許是怕美人場中又反抗了起來,他輕輕摩挲著皎潔光滑的玉背,悄悄說道:「好人兒,這次比賽是兩國之爭,對我等意義重大,想要贏得比賽就需要你的幫忙,待會你可一定要聽我的指揮昂,咱們齊心協力,一起打敗對手。」
徐芷晴此時剛從剛剛激烈的餘韻中出來,內心一片惶恐,她萬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也有如此放蕩的一面,竟會在侄兒的鞭笞伐韃下高潮不止。難道自己其實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隻粗糙的大手在撫摸她的後背,旋即耳邊便傳來了侄兒溫柔的聲音。若是尋常徐芷晴可能也不會有很大感觸,但偏偏此刻卻讓她內心感受到一種獨特的平靜。她溫順地輕輕哼了一聲,就像是對李武陵的回答一樣……
只要武陵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就是他姑姑就行,這樣也挺好,挺好。
李武陵看著在自己撫摸下乖巧應了一聲的美人,她似乎是靠本能晃動著自己的屁股,心裡想的卻是:「如果是姑姑這樣做的話……」剛想到這兒,李武陵嚇得一激靈,猛地給自己一個耳光,繼續往場內走去,嘟囔了一聲:「怎麼能對姑姑有這種齷齪的想法。」但他不曾注意到身邊的胭脂馬在他說完後似乎身體又緊繃了一些,身下的草地上,似乎還有一些晶瑩的液體。
進入賽場之後,隨著比賽開始,各位騎手紛紛掏出自己的指揮棒,與自己的戰馬合二為一。李武陵也掏出了自己的休息一會後又硬起來了的鋼槍,伸手摸了一下那胭脂母馬,奇怪道:「居然這麼濕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美人突然就如此乖順動情,不過這終歸是好事,李武陵便對準了穴口,慢慢地捅了進去,許是怕身下女子害怕,他伸出手,捏了捏女子垂下乳房上的櫻桃粒,讓女子身體放鬆。很快他就感受到身下母馬對他的熱烈回應,女子好像一汪溫泉,溫柔地包裹住他,小穴裡面仿若有千隻小手在給他的肉棒做貼心按摩,讓李武陵舒服地吸了口氣。
徐芷晴此時早已經羞紅了臉,若是能摘取她的眼罩,就能看到她的臉就像蒸熟的蝦一樣,眼睛也已經失去了焦距。侄兒的粗大肉棒將她脹得滿滿當當,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在跳動,就像錘子在敲打她的心房,這種充實感給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高潮。這是林三從沒有帶給她的感覺。這高潮又帶來了背德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如果不是帶了口器,只怕她早就爽得叫了出來。
要是,要是是更加粗大的肉棒呢,徐芷晴忍不住想到,會不會更爽,更粗的肉棒……徐芷晴忍不住想到前兩天,自己被凌辱調教時那人的肉棒,還有他當時冷酷而又邪魅的笑容;「你總有一天,會跪著求我來肏你的。」
穴里的肉棒很溫柔地往前頂了頂,還差一點就能到花心了,要是能再長一點就好了,好想能頂到花心啊。徐芷晴嚶了一聲,顫顫巍巍地按著李武陵的指示,向前挪動著。
李武陵看著身下的母馬,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馴服時他倆剛剛耗費了一番體力,但現在看見雙方竟然挺有默契,讓他感覺比賽還是有些希望的。他擡頭看了眼發球的位置,拍了一下母馬的左臀,示意左轉前進。
趙康寧眯著眼睛看向了李武陵,對面只有李武陵和胡不歸行動了,看樣子是打算拿球後長傳回自己家裡得分,不過這次比賽對他而言無所謂,重要的是讓徐芷晴和李武陵在淫亂背德中進一步的墮入深淵,既然這樣的話,趙康寧扭頭對身邊人安排道:「你倆負責阻擋胡不歸,剩下的和我去陪李小將軍好好玩玩~」
「噗呲,噗呲,噗呲」
李武陵一邊通過拍擊母馬的左臀和右臀調整方向,一邊通過抽插的快慢和深淺控制著前進速度,饒是李武陵年輕力壯,這連續的運動下來也是滿頭大汗。
還好,馬上就能拿到球了。李武陵心想道。
「李小將軍,想拿到球可沒這麼容易!」
李武陵一聽,向四周看去,原來是自己剛才只顧著看球,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處在對面三位騎手的包圍之中。對面的黑袍青年也是一聲冷笑,擡手向他一指,便向他夾擊而來。李武陵抿了抿嘴,在敵人三人的圍攻下,自己只怕很快就會堅持不住,只能狹路相逢勇者勝,直接前進把球奪下來長傳,才有一線生機。李武陵深吸一口氣,接著便腰如打樁機一樣,炮彈般連續重重地撞擊著身前的美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哼哼~嗯~~~」
徐芷晴發出貓一樣的呻吟聲,直接被這一波連續的撞擊給頂得魂也散了,也不知是被頂怕了,還是兩人心有靈犀,徐芷晴還真爬得快了幾分,趕在對方攔截前就爬到了小球旁邊。不過那球既然能被口器銜住,自然也是不大,李武陵眼見快要爬多了,趕緊雙手把住纖腰,接著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拉,這一下幾乎整根肉棒都塞進了小穴之中,這下早已敏感不堪的徐芷晴如何受得了,手上也沒了勁撐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口水控制不住直接從口器中流了出來,顯得萬分淫靡。
不好,怎在這時候高潮了,不過我也快到忍耐極限了。李武陵心裡大喊不妙,他趕緊彎下腰去捏了捏女子的小豆豆。徐芷晴在刺激下慢慢回過神來,感受到男人的手還在自己身上作怪,稍想了一下,應該是球已經在自己附近了。勉強耐住快感只起身子往身邊摸索了一番,果然碰到了球。徐芷晴心中一喜,彎過身子含住球,趕緊起身準備吐到李武陵手上。
「可沒這麼簡單!」就在徐芷晴找球的過程中,對面三人也圍了過來。趙康寧見勢不妙,突然一把拽住自己母馬的頭髮,猛地一提,本來趴著的母馬就這麼立了起來,接著那母馬也有所感應,直接將舌頭從口器中探了出去,竟然準確地含住了徐芷晴胸前挺立的蓓蕾!
不好!李武陵的肉棒一指待在徐芷晴的體內,自然知道她的狀態,剛剛高潮了的徐芷晴在對方的挑逗下又高潮了,身子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去。李武陵趕緊從後面抓住徐芷晴的雙臂。不過他自己的狀態也不好,不知什麼時候,另外兩位騎手也趕到了,兩匹母馬一左一右用舌頭在挑逗舔弄他胸前兩個乳頭。
此時,場上四男四女糾纏在了一塊,李武陵從後面肏著徐芷晴,兩側各有一位美女在用舌頭不斷划過他的胸肌挑逗他,徐芷晴身前也有一位美人在舌頭刺激她,還時不時和他對個嘴爭搶口球,而這三位美女身後也各有一位精壯的漢子在奮力地肏著。
「受不了了!」李武陵感覺到精關越來越難控制,徐芷晴也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肉棒在跳動,她努力搶回了口球,吐到了李武陵手上。李武陵拿住球,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慾望,大喊道:「我~射~啦~」
伴隨著這一聲大喊,白漿從李武陵的馬眼中噴涌而出,射滿了徐芷晴的花徑,球也飛了出去,落在了得分框旁邊,康國其他軍士趕緊讓母馬銜住球,放入框中。隨著射精結束,李武陵的肉棒再也受不了徐芷晴小穴的夾力,從裡面滑了出來,帶出了一股股白精滴落在地。
「哎,還是出局了」李武陵轉頭看向一邊,旁邊老胡也在對面夾擊下一瀉千里。對面一位騎手竟然控制自己的母馬舔弄老胡的肛門,難怪老胡也頂不住,看來這次比賽還是輸了。
「恭喜你,李小將軍,你們贏了。」李武陵聽到對面黑袍青年的話,楞了一下。
「我和胡將軍都出局了,不應該是輸了嗎」李武陵疑惑道
「但是由於你的英勇表現,我們這邊的騎手也都耗費了好多體力,現在都沒力氣射精出局了。雖然你們只得了一球,但我們已經失去了獲勝的可能。」
李武陵看向身邊的其他騎手,確實也都射精出局了,不過這黑袍青年還沒出局啊,依然在不急不慢地,看上去尤有餘力,沒想到會主動投降認輸。不過既然贏了那就是好事,李武陵也不去多想,他現在滿腦子想得都是另外一件事。
「不知閣下可否割愛,我對那胭脂馬真的是萬分喜愛,閣下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
趙康寧內心一陣冷笑,自己早已將林三家眷視為自己禁臠,讓給你玩兩天已經是大發慈悲,竟然還想想自己討要。趙康寧搖了搖頭:「將軍說笑了,還是依從前所言吧。」
李武陵眼光一黯,不過旋即又亮了起來,這女子和自己在性事上十分契合,能有幾日之歡也很不錯。
身旁好像有人在歡呼,但李武陵心思卻已經不在這了,早已神遊物外。
要是可以的話,一定要讓這姑娘假辦一次徐姑姑,李武陵這麼想到。
日落黃昏,趙康寧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白天比賽結束後眾人自然沒有立即散去,本來大家白天聚在一起就是為了淫歡取樂,比賽也不過是彩頭罷了。比賽結束後大家又進行了一場無遮攔的淫趴大會,到最後甚至雙方都勾肩搭背互相交換女伴。不過他自然是捨不得自己禁臠給別人享用,但在其他人面前爆肏月牙兒還是成功讓她高潮了好幾回。
偶爾進行一下這種聚會好像也不錯,不過現在首要還是先處理口硬的軍中女諸葛。
「考慮清楚了嗎,徐軍師,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李武陵發現不了你的身份,在眾人眼中你依然是一個好妻子,好軍師,好姑姑;只要你聽我的安排就行。」
堂下的徐芷晴這時候不似白天,臉上的眼罩已經卸下來了,露出了那副秀麗面容,常年投身軍伍讓徐芷晴身上有一股不同於林三其他娘子的英氣,這點上只有常年騎馬拉弓的月牙兒可以與之相提並論。
想到這兒,趙康寧伸出手,捻了捻蹲在自己胯下做口舌侍奉的草原可汗的乳頭。月牙兒被捏了後眼神嬌羞,心裡明白了主人的想法,忍著不適一點一點將男人的整根肉棒都含入自己的喉嚨,在自己好姐妹的面前進行了一場完美的深喉侍奉。
「趙康寧,你痴心妄想,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逼迫月牙兒臣服於你,但是我不可能會服,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吧!」徐芷晴咬牙切齒,雙目噴火。
趙康寧冷哼一聲:「看來是苦頭沒吃夠啊,我看像今天這樣的馬球賽還得多半幾次。」
剛想繼續威脅,卻感到身下一雙玉手在輕輕推搡自己,低下頭看去,月牙兒正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她將口中肉棒吐了出來,乾咳了幾下,然後低聲對趙康寧說道:「主人,讓奴兒去勸勸徐姐姐吧,好不好?」
看著在自己身下哀求的月牙兒,趙康寧不由得有些心軟了,看了一會,就起身離開了屋子,留月牙兒和徐芷晴兩個人在屋子裡面。
見到趙康寧居然要起身離開,月牙兒驚喜萬分,她乖乖巧巧地趴跪在地上。
「謝謝主子!」直到趙康寧離開了屋子才起身。月牙兒爬到徐芷晴身旁,伸出手想要扶起徐芷晴「姐姐,你,你沒事吧」
徐芷晴一把掙開月牙兒伸出來的手,反而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哼!我沒你這個妹妹,月牙兒,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背叛林三!」
月牙兒捂住自己的臉頰,面色悽苦,豆大的淚滴不住的從眼角滑落,還想伸出手去幫徐芷晴,卻又害怕不敢,只得在一旁無聲抽泣。
徐芷晴見她不敢動作在一旁啼哭,心下也是柔軟了幾分,倆人畢竟之前情同姐妹,到底有幾分情誼在。晾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為何屈服在那惡賊的淫威下?」
見徐芷晴主動詢問自己,月牙兒眼睛重又亮了起來,她擡頭撇了眼,確定那男的確實是走遠了不在門口,這才貼近徐芷晴悄聲道:「徐姐姐,我雖然失身於趙康寧,但我心裡依然是向著三哥的。這些日子我日夜侍奉趙康寧,發現他的勢力已經布滿兩國朝野,而且意圖謀反傷害三哥。我本來是想以死守節,但我想反正我的身子已經不幹凈了,用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阻止趙康寧的陰謀,也算是我能為三哥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所以我才隱忍下來,假裝臣服趙康寧。」
「徐姐姐,我需要你的幫忙,草原這邊他的布置我已經漸漸摸清,也在想辦法清除,但是康國那邊他到底有多少布置我實在是無能為力,眼下光是明面的就有胡不歸,暗中的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已經和他沆瀣一氣,準備攻擊三哥。姐姐,你我失身事小,我擔心三哥他不曾注意被這些小人所害,最終人亡政消。只要最終能夠挫敗趙康寧的陰謀,我事後一定不再與林三詳見,一個人遠走他鄉。」
說著說著,月牙兒忍不住哭了出來。徐芷晴聽著月牙兒的坦白也怔住了,沒想到月牙兒是這般打算的。想到自己之前對她的不理解甚至還扇了她一巴掌,徐芷晴感覺自己內心有些愧疚,她伸出手抱住了月牙兒,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塊。
許久,月牙兒止住哭聲,看著徐芷晴道:「姐姐,所以你願意幫我嗎,這可能需要你像我一樣先放下尊嚴,取得他的信任才行。」
徐芷晴低下頭閉上了眼睛,嘴唇有些顫抖,卻最終還是咬著牙說道:「我願意」
月牙兒看著徐芷晴顫抖的面容,知道她心裡不好受,不過眼下時間緊迫,她輕輕拍了一下徐芷晴的肩膀,輕聲道:「徐姐姐,那我先去叫主人了,你你見機行事,實在受不了,就算了,沒事的。」說完就起身朝屋外走去,只留徐芷晴一個人待在屋裡。
屋子裡面一下子陷入了安靜,徐芷晴的思維也一下子放空,腦海裡面回放起自己和三哥相處的一幕幕,一開始的誤會,後來相知,還有林三知道徐渭李泰和自己是關係時的表情……徐芷晴嘴角慢慢浮現出一抹笑容。
三哥,月牙兒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畔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那個男人,趙康寧,又走進了房屋,走到了她跟前。月牙兒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項圈,被男人牽著跟在身後。她拿腦袋蹭了一蹭男人的褲腿。
「主人,剛剛姐姐說她想明白了呢」月牙兒像貓一樣的討好身邊的男人,完全看不出來她剛剛哭過。
「哦,是嗎?」一個頸圈被扔在地上,男人的話語將信將疑。
徐芷晴吸了一口氣,她擺出標準的跪坐姿勢,優雅的將地上的項圈拿起,不急不換的撩開自己的頭髮慢慢地將項圈套在自己脖子上。她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呼吸,感受到男人火熱的目光,感受到男人熾烈的慾望。
徐芷晴笑了。
她緩緩地吧身子伏了下去,將額頭放在自己手上,這是這麼多天來,她第一次主動跪在男人面前。
「晴奴,拜見主人。」
屋外起風了,好像要下雨了。
雖然已經和林三成婚多年,不過寧雨昔並不常住京城皇宮之中,平時多有待在千門峰上。一來她身為聖坊武宗之主,平日裡還需管理門派,二來千門峰是她與林三定情之地,對她而言意義非常。最近因為照顧已經懷孕的肖青璇,她一直待在皇宮中,今天突然心血來潮,和林三說了聲便獨自回到了千門峰上。
「轟隆、轟隆」
今天天氣不是很好,天空中很早就積聚起了烏雲。寧雨昔回到了千門峰,駕輕就熟來到之前自己打坐修煉的地方,準備開始今日的功課。寧雨昔向來性子淡薄,並不在意男歡女愛,認識林三之前大半時間都在潛心修道練武。林三之前也在床榻上開玩笑說她內外清冷如一,她其實並不討厭與自己的愛郎交纏合和,雖然並不能從中得到特別多的快感,但更喜歡那種平淡的精神交織。想到平日裡和林三相處的點點滴滴,寧雨昔感到內心暖暖的,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充滿愛意的笑容。
「師姐,沒想到你今天在千門峰。」一道充滿魅惑的聲音傳來。寧雨昔睜開眼睛,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蜜桃般的豐腴女人,疑惑道:「師妹,你不是前去南疆調查了嗎,怎麼回來了?」
安碧如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情況比我想的還要糟糕。我本以為只是一些小打小鬧,過去之後,先是抓到鬧事的苗民,又順藤摸瓜找到了瀆職的邊官,以雷霆手段暫時平息了南疆的爭端。但是我在追查的過程中發現,這次衝突背後好像有一個未知的勢力在暗中引導,而且越調查越發現這背後的勢力深不可測,甚至有來自京城的背書。我感到此事不可小覷,必須慎重對待,所以立刻返程。」
寧雨昔聽到,臉色也嚴肅了起來,不過她本來就面如霜雪,只是對林三的時候才會漏出自己溫柔的一面,所以旁人看去嚴肅起來也變化不大。
「師妹,如果這事有京城高官參與,我們就必須得謹慎對待,切不可打草驚蛇。林三如今剛剛輔弼朝政,需要朝堂支持,青璇更是懷孕未久,需要安養,此時不宜大動干戈。師妹,我需要坐鎮宮中護衛林三和青璇的安危,這調查就只能依靠你和仙兒了。」
安碧如聞言點了點頭,剛想起身就走,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寧雨昔問道:「師姐,如果要你做一件不道德的事,但可以幫助三哥,你會去做嗎?」
寧雨昔毫無遲疑:「只要能幫助林三,便是違背人倫道德,我也願意做,哪怕世上所有人都罵我。」
聽著寧雨昔斬釘截鐵的話語,安碧如怔了一怔,想必師姐當初就是抱著這種信念,不顧人們的非議,和自己徒弟一起嫁給了林三吧。
「師姐,那我就先走了,我這就去暗訪京城各家有無異樣。」安碧如點了點頭,不再多言,轉身便往山下離去,心裡卻心事重重。
師姐是抱著這樣的信念和林三在一起的,而我也一樣,三哥,無論要做什麼,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狂風吹過千門峰,然而封頂的烏雲依舊盤踞在天空,好似暴雨即將傾盆而下,遠處不時有幾聲驚雷想起,驚得書上的鳥兒跳來跳去,目光在放遠點便能看到,河堤下還有頑童戲水捉魚。也不知這河堤有沒有被蟻穴腐壞,又能不能抵擋住這瓢潑大雨。
PS:祝大家新年快樂啦
這次更新間隔有點長,一是因為出差比原計劃多了一個月,前陣子剛結束項目;二是我這段時間拜讀了很多優秀的h文作品,深刻地感覺到自己和前輩們的差距,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筆力目前還不足以駕馭目前的篇幅,尤其是讀多了以後,每次剛想打字就感覺無從下手,實在是珠玉在前愧不敢動,也是體會到了李白的那句「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的感覺。
不過這是我的第一個作品,無論如何我會把它寫完,這點請大家放心。
最後再祝大家節日快樂啦,新年期間我更新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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