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67|回复: 0

惡魔島 (第二部) (1-6)作者:sonysong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9:51: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惡魔島 (第二部)】(1-6)
作者:sonysong
2025/1/24發表於:sis001
PS:這一部分二女的經歷到底那部分是親身經歷,那部分是精神世界,請自行腦補,但是這部是二女發生轉變的關鍵篇章。
關於無意識,弗洛伊德有一個很形象的比喻,他說:人的精神結構就像一座冰山,人能意識到的只是浮出水面的一小部分,在水面之下還有巨大的一部分,這就是無意識。好與壞沒有明確的界定,甚至會出現互相轉化的情況。心理學中的黑羊效應就說明了這個道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其實每個人心裡都住著惡魔。
卷首:海邊的低語:重生之念海邊,海浪有節奏地拍打著沙灘,濺起層層白沫。夕陽的餘暉灑在海面上,將整片大海染成了橙紅色,如夢如幻。一個身著剪裁精緻的黑色西裝的男人靜靜地佇立在沙灘上,海風輕輕吹動著他的髮絲。他深邃的眼眸凝視著遠方無垠的大海,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有對過去的緬懷,更有對未來的期許。
在他身後不遠處,站著幾個神色恭敬的隨從。他們身姿挺拔,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時刻保持著對潛在危險的警覺。
男人微微轉過頭,看向身邊離他最近的一位隨從,聲音低沉而平穩地說道:「這裡是我重新開始的地方。」他的話語被海風裹挾著,帶著一絲淡淡的滄桑。 這位名叫昆卡的男人,曾經是惡魔島犯罪集團的幕後主腦。惡魔島的那場大爆炸,是他精心策劃的脫身之計。在爆炸的混亂中,他利用事先準備好的秘密通道和船隻,成功逃離了警方的追捕。之後,他輾轉多地,隱姓埋名,躲避著各國警方的通緝。
在逃亡的日子裡,昆卡嘗盡了人間冷暖。曾經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狐朋狗友,在他落魄後紛紛作鳥獸散。他不得不時刻警惕,生怕被警方發現行蹤。每一次入睡,他都在噩夢中驚醒,夢見自己被關進冰冷的監獄,接受法律的審判。 然而,昆卡骨子裡有著一股不甘失敗的倔強。他在暗中觀察著局勢的變化,等待著東山再起的機會。經過一段時間的蟄伏,他發現警方的追捕力度隨著時間的推移有所減弱,而那些曾經與他有過利益往來的人,在看到他還有翻身的可能時,又開始蠢蠢欲動,試圖與他重新建立聯繫。
昆卡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他選擇了這片海邊作為自己重新崛起的起點。在他看來,大海的廣闊無垠象徵著無限的可能。這裡遠離城市的喧囂,相對隱蔽,便於他秘密開展活動。而且,沿海地區交通便利,有利於他重新搭建犯罪網絡,恢復自己的勢力。
「通知下去,按照計劃行事。我們要在這裡站穩腳跟,讓那些小看我們的人知道,昆卡不會輕易倒下。」昆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握緊拳頭,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重新稱霸犯罪世界的未來。
隨從微微點頭,恭敬地回應道:「是,老闆。您放心,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昆卡轉過身,再次望向大海。海浪依舊不知疲倦地湧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帶著海水鹹味的空氣,在心中暗暗發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從今天起,我要開啟新的篇章。那些擋我路的人,都將被我踩在腳下。」
第一章惡魔島的夢魘餘悸
夜幕如一塊沉甸甸的黑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城市。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的房間裡,靜謐無聲,只有牆上的時鐘在滴答滴答地走著,仿佛在丈量著夜晚的漫長。
白夢溪在睡夢中皺起了眉頭,額頭漸漸沁出細密的汗珠。她回到了惡魔島,那座充滿罪惡與恐怖的地方。天空陰沉沉的,厚重的烏雲壓得極低,似乎隨時都會塌下來。寒風呼嘯著穿過破舊的建築,發出悽厲的聲響,像是無數冤魂在哭泣。 她孤身一人走在惡魔島崎嶇的小路上,四周瀰漫著詭異的霧氣。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慢慢地向她靠近。隨著身影逐漸清晰,白夢溪驚恐地發現,竟然是塔納瓦特。他的臉上掛著扭曲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貪婪與邪惡。 「白夢溪,你逃不掉的……」塔納瓦特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冰冷刺骨。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想要抓住白夢溪。白夢溪轉身拚命奔跑,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跑一步,腳下的地面就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扯著她。 「不!不要過來!」白夢溪大聲呼喊,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惡魔島上顯得如此微弱。就在塔納瓦特快要追上她的時候,她一腳踩空,掉進了一個黑暗的深淵。無盡的恐懼將她淹沒,她在黑暗中無助地掙扎著……
另一邊,白夢瑤也陷入了可怕的夢境。她置身於惡魔島那陰森的牢房裡,狹小的空間瀰漫著腐臭和潮濕的氣味。牆壁上閃爍著詭異的光影,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她。
「姐姐……姐姐你在哪裡……」白夢瑤顫抖著聲音呼喚著。突然,牢房的門「哐當」一聲打開了,刺眼的光線射了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是昆卡。他穿著黑色的長袍,臉上戴著猙獰的面具,只露出一雙冷酷無情的眼睛。 「你們以為能擺脫我嗎?」昆卡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迴蕩在牢房裡。他一步步走進牢房,每走一步,地面都跟著震動一下。白夢瑤蜷縮在角落裡,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昆卡伸出手,抓住白夢瑤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你們的反抗是徒勞的,惡魔島的陰影將永遠籠罩著你們……」白夢瑤拚命掙扎,卻無法掙脫昆卡的束縛。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心中充滿了絕望。
「妹妹!妹妹!」白夢溪從噩夢中驚醒,她猛地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她的睡衣,心臟在胸腔里劇烈地跳動著。她環顧四周,熟悉的房間布置讓她稍微緩過神來,意識到這只是一場噩夢。
然而,恐懼的餘波仍緊緊纏繞著她。她想起在惡魔島遭受的種種折磨,那些被囚禁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只覺得那段經歷如同一場永遠醒不來的噩夢。
這時,隔壁房間傳來白夢瑤的哭聲。白夢溪顧不上自己還在顫抖的雙腿,急忙跑到妹妹的房間。只見白夢瑤也從床上坐起來,滿臉淚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姐姐……我又夢到惡魔島了……」白夢瑤哽咽著說道。白夢溪心疼地抱住妹妹,輕聲安慰:「沒事了,妹妹,那都過去了,我們現在很安全。」
但姐妹倆都明白,惡魔島的經歷就像一道深深的傷疤,雖然表面上已經癒合,可每當夜深人靜,那些可怕的回憶就會如潮水般湧來,將她們再次拖入恐懼的深淵。
在這個寂靜的深夜,姐妹倆相擁而泣。窗外,月光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卻無法驅散她們心中那片來自惡魔島的黑暗陰影。她們知道,想要真正擺脫這段噩夢般的過去,還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
在經歷了無數個輾轉反側的夜晚後,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好不容易才在平靜的生活中尋得了一絲安穩。然而,這份寧靜註定是短暫的,一個神秘來電,再次將她們拖入了恐懼的深淵。
那是一個悶熱的夏夜,城市被濃稠的夜色包裹著,偶爾傳來幾聲蟬鳴,更添幾分煩躁。白夢溪和白夢瑤剛剛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享受著片刻的休閒時光。電視里播放著輕鬆的綜藝節目,姐妹倆時不時被逗得發出陣陣笑聲,暫時忘卻了曾經的傷痛。
突然,白夢溪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毫無預兆地響了起來。螢幕上閃爍著一個陌生號碼,沒有歸屬地顯示,就像一個神秘的黑洞,散發著未知的氣息。白夢溪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湧起一絲不安,但還是伸手拿起了手機。
「喂?」白夢溪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隨後傳來一陣低沉而詭異的笑聲,那笑聲仿佛是從地獄的深處傳來,冰冷刺骨,讓人毛骨悚然。
「白夢溪,白夢瑤,你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嗎?」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每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白夢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握著手機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下意識地按下了免提鍵,讓妹妹也能聽到。白夢瑤原本輕鬆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震驚。
「你……你是誰?」白夢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但微微發顫的語調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慌亂。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逃不出惡魔的掌心。還記得惡魔島嗎?還記得那些痛苦的日子嗎?」神秘人的聲音充滿了惡意,每一句話都像是重錘,狠狠地敲擊著姐妹倆的心靈。
「惡魔島……」白夢瑤的嘴唇微微顫抖,這個名字如同一個禁忌,勾起了她們心底最深處的恐懼。那段被囚禁在惡魔島的日子,是她們一生都無法抹去的噩夢,無數次在夢中驚醒,都是因為那段可怕的回憶。
「你們以為離開了惡魔島,就能過上平靜的生活?太天真了。昆卡的勢力無處不在,他不會放過你們的。」神秘人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昆卡……他不是已經消失了嗎?」白夢溪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問道。 「消失?他只是在等待合適的時機。現在,時機到了。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你們身邊的親人朋友,都可能成為我們的目標。」神秘人的聲音愈發陰森,仿佛在宣告著一場可怕的災難即將降臨。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白夢瑤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緊緊抓住姐姐的手臂,仿佛這樣就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從現在開始,你們要聽從我們的指示。否則,後果你們承擔不起。」神秘人冷冷地說道,隨後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通話戛然而止。
姐妹倆呆呆地坐在沙發上,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電視里的綜藝節目還在繼續播放著,可此時的歡聲笑語卻顯得如此刺耳。剛剛還充滿溫馨的客廳,此刻卻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懼氣息。
「姐姐,怎麼辦?他們真的會傷害我們身邊的人嗎?」白夢瑤的淚水奪眶而出,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白夢溪緊緊抱住妹妹,試圖給她一些力量。儘管自己的內心也充滿了恐懼,但她知道,此刻她必須堅強起來。「妹妹,別害怕,我們不能被他們嚇倒。也許這只是他們的恐嚇手段。我們先冷靜下來,想想辦法。」
然而,白夢溪心裡清楚,事情遠沒有她所說的那麼簡單。惡魔島的經歷讓她們深知昆卡及其背後勢力的殘忍和狡猾。這次神秘來電,很可能預示著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姐妹倆的生活被恐懼籠罩著。每一個陌生人的目光,每一次手機的震動,都讓她們神經緊繃。她們不知道危險會在何時何地降臨,只能在不安中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第二章避風之港:暫歸老家
神秘來電,宛如一道凌厲的閃電,毫無徵兆地劃破了白夢溪與白夢瑤姐妹倆好不容易才尋得的平靜生活天幕,將她們再度拽入了無邊的恐懼泥沼。
自那通裹挾著惡意與陰森威脅的電話驟然響起後,白夢溪和白夢瑤的精神世界仿佛遭遇了一場毀滅性的風暴侵襲。白夢溪,這位原本沉浸在藝術創作世界中的靈動女子,如今卻像是迷失在迷霧森林中的小鹿。她常常手持畫筆,呆坐在畫布前,眼神空洞而茫然。畫筆懸在半空,遲遲無法落下,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曾經那雙閃爍著對藝術熱愛光芒的眼睛,如今已被深深的憂慮與恐懼填滿,失去了往日的熠熠神采。
每當夜幕降臨,黑暗如同一隻巨大的怪獸,吞噬著整個房間。白夢溪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思緒卻如脫韁的野馬,被神秘人的話語緊緊糾纏。那些陰森的字句,如同冰冷的毒蛇,在她的腦海中肆意遊走,啃噬著她的神經。稍有風吹草動,哪怕是窗簾輕微的擺動,亦或是遠處傳來的細微聲響,都會讓她從床上驚坐而起。她的心跳急劇加速,仿佛要衝破胸膛,冷汗浸濕了睡衣,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白夢瑤的狀況同樣令人揪心。在校園這個本該充滿青春活力與歡聲笑語的地方,她卻如同一個被抽離了靈魂的木偶。課堂上,老師的講解聲在她耳邊仿佛變成了遙遠而模糊的噪音,她時常陷入深度的走神狀態。當老師提問時,她往往一臉茫然,答非所問,引得同學們投來異樣的目光。課間休息時,曾經那個活潑開朗、喜歡與同學們嬉笑打鬧的她,如今卻總是形單影隻地蜷縮在教室的角落。她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對周圍同學們的熱鬧場景充耳不聞,仿佛置身於另一個孤獨的世界。
回到家中,白夢瑤更是將自己封閉起來。她把自己關進房間,房門緊閉,如同築起了一道與世隔絕的屏障。她拒絕與任何人交流,哪怕是面對父母關切的詢問,也只是用簡短的回答或者沉默回應。吃飯時,她只是機械地坐在餐桌前,對著滿桌的飯菜,僅僅隨便扒拉幾口,便匆匆放下碗筷,回到自己的房間。 姐妹倆如此明顯的異常表現,自然無法逃過父親那飽含深情與擔憂的敏銳目光。父親眼睜睜地看著曾經活潑可愛的女兒們,在短短時間內變得如此憔悴、精神恍惚,心如刀絞。他嘗試了無數種方法,試圖安撫女兒們驚恐不安的心靈。他溫柔地陪伴在她們身邊,輕聲細語地安慰;精心準備她們最愛吃的美食,希望能勾起她們的食慾;帶她們去曾經喜歡的地方遊玩,期望熟悉的場景能喚起她們美好的回憶。然而,這一切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收效甚微。
在焦急與無奈之下,父親做出了一個果斷的決定——將姐妹倆送往市裡聲譽卓著的心理專科醫院。這座醫院,承載著無數患者康復的希望,也寄託著父親對女兒們重新找回健康與快樂的期盼。
醫院的氛圍壓抑而凝重,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白夢溪和白夢瑤在父親的陪伴下,穿梭於各個科室之間,接受了一系列詳盡而細緻的檢查和專業的心理評估。醫生們神情嚴肅,眼神中透著專業與關切,他們仔細分析著各項檢查數據,認真傾聽姐妹倆的傾訴,然後圍坐在一起,低聲而凝重地討論著診斷結果。 經過一番嚴謹的商討,醫生們最終給出了結論:姐妹倆由於在惡魔島遭受了極度的驚嚇與折磨,加上此次神秘來電帶來的強烈刺激,長期處於高度緊張和恐懼的精神狀態下,患上了嚴重的焦慮症和創傷後應激障礙。這一診斷結果,如同一記沉重的悶雷,在父親的心頭炸響。他深知,惡魔島那段黑暗的經歷,如同惡魔的利爪,深深地抓傷了女兒們的心靈,而這次神秘來電,則如同在傷口上撒鹽,讓她們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面對女兒們的病情,父親心疼不已。他自責沒有更好地保護好女兒們,讓她們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經過深思熟慮,為了給女兒們創造一個安靜、舒適、有利於身心恢復的環境,父親決定將她們送到位於老家的別墅暫住。
老家的別墅,宛如一顆遺世獨立的明珠,靜靜地鑲嵌在一個風景如畫的小鎮邊緣。這裡,遠離城市的喧囂與紛擾,四周被青山綠水環繞,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世外桃源。
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如同一根輕柔的絲帶,緩緩通向別墅的大門。路邊,五彩斑斕的野花肆意綻放,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微風輕輕拂過,花兒們搖曳生姿,散發出陣陣醉人的芬芳,仿佛在熱情地迎接遠方的客人。 別墅採用歐式風格設計,白色的外牆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宛如一座神聖的城堡。紅色的屋頂錯落有致,與藍天白雲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如詩如畫的美景。走進別墅,寬敞明亮的客廳映入眼帘。客廳里,擺放著古樸典雅的家具,每一件都散發著歲月的韻味。牆壁上,幾幅淡雅的水墨畫靜靜懸掛,畫面中或山水清幽,或花鳥靈動,為整個空間增添了一份濃厚的文化氣息和溫馨舒適的氛圍。 透過客廳的落地窗向外望去,便是一片如夢如幻的花園。花園裡,綠草如茵,仿佛一塊柔軟的綠色絨毯鋪展在大地上。各種各樣的花卉爭奇鬥豔,玫瑰嬌艷欲滴,牡丹雍容華貴,鬱金香亭亭玉立。幾隻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時而輕盈地落在花瓣上,時而展翅高飛,仿佛在演繹著一場美妙的舞蹈盛宴。
父親牽著姐妹倆的手,緩緩走進別墅,如同引領著她們走進一個充滿希望的新世界。他帶著姐妹倆逐一參觀別墅的各個房間,每到一處,都細心地介紹著房間的布局和設施。最後,他們來到了姐妹倆的臥室。
臥室的布置溫馨至極,粉色的牆壁營造出浪漫甜美的氛圍,仿佛將少女的夢幻世界呈現在眼前。柔軟的床鋪,如同雲朵般輕盈舒適,上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毛絨玩具,每一個都憨態可掬,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裡。窗台邊,擺放著幾盆生機勃勃的綠植,為房間增添了一抹清新的綠意。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形成一片片溫暖而柔和的光影,讓人感到無比愜意。
父親輕輕地撫摸著姐妹倆的頭髮,眼神中滿是慈愛與溫柔,輕聲說道:「寶貝們,這裡以後就是你們的家了。希望這裡的寧靜與美好,能像春風一樣,慢慢吹散你們心中的陰霾,讓你們放鬆心情,安心養病。爸爸會一直陪伴在你們身邊,守護著你們。」
姐妹倆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在經歷了漫長的恐懼與不安後,這個陌生卻又處處洋溢著溫暖的地方,仿佛是上天賜予她們的避風港,讓她們疲憊不堪的心靈終於找到了棲息之所。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姐妹倆在老家別墅開啟了一段寧靜而愜意的調養生活。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窗前,清脆悅耳的鳥鳴聲便如同大自然奏響的晨曲,輕輕喚醒沉睡中的姐妹倆。她們緩緩睜開雙眼,伸個懶腰,推開窗戶,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帶著泥土的芬芳和花朵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陽光溫柔地灑在臉上,仿佛母親的手輕輕撫摸,給予她們溫暖與力量。
早餐過後,姐妹倆會手挽著手,漫步在花園的小徑上。她們放慢腳步,用心欣賞著周圍的一草一木。嬌艷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向她們點頭問好;嫩綠的葉子上,晶瑩的露珠閃爍著光芒,宛如一顆顆璀璨的珍珠。她們時而停下腳步,湊近花朵,聞一聞那醉人的花香;時而蹲下身子,觀察小昆蟲在草叢中的忙碌身影。與大自然的親密接觸,讓她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與活力,內心的恐懼與焦慮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消散。
午後時分,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花園的長椅上,形成一片片斑駁陸離的光影。姐妹倆會坐在長椅上,靜靜地享受這慵懶而愜意的時光。她們常常會一起閱讀書籍,沉浸在文字的世界裡。有時候,書中精彩的情節會讓她們忍不住開懷大笑;有時候,感人至深的故事又會讓她們眼眶濕潤。讀完一本書後,她們會互相分享自己的感悟和體會,交流彼此的想法和感受。在這個過程中,姐妹倆的心靈距離越來越近,彼此的陪伴也讓她們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與安慰。
有時候,姐妹倆也會拿出畫筆,將眼前如詩如畫的美景描繪在畫布上。白夢溪揮舞著畫筆,將花園裡的繁花似錦、綠樹成蔭一一呈現在畫布上,她的筆觸不再像以前那樣猶豫和顫抖,而是充滿了自信與力量。白夢瑤則在一旁細心地調色,為姐姐遞上畫筆,偶爾也會在畫布上添上幾筆自己的創意。她們沉浸在繪畫的世界裡,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愁,仿佛時間都為這一刻停留。
當夜幕降臨,整個世界被黑暗籠罩。別墅里亮起了柔和的燈光,溫暖而明亮。姐妹倆會在燈光下,依偎在父親身旁,聽他講述小時候的故事。父親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將她們帶入一個充滿歡樂與溫馨的世界。他講述著姐妹倆小時候在院子裡玩耍的情景,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充滿了歡聲笑語;他回憶著帶她們去公園遊玩的經歷,看到新奇事物時她們眼中閃爍的興奮光芒。這些溫馨有趣的往事,如同點點繁星,照亮了姐妹倆的心靈夜空,讓她們的臉上漸漸露出了久違的燦爛笑容。
在這片寧靜祥和的土地上,時間仿佛變得緩慢而溫柔。白夢溪和白夢瑤在父親的悉心照料和陪伴下,在大自然的滋養與撫慰下,精神狀態逐漸好轉。曾經如烏雲般籠罩在她們心頭的陰霾,正一點點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生活的希望和對未來的憧憬。她們就像兩隻受傷的小鳥,在這個溫暖的避風港里,慢慢修復著自己的羽翼,準備重新展翅翱翔在廣闊的天空……
第三章隱秘的發現
在老家別墅調養的這段日子,表面上歲月靜好,可白夢溪與白夢瑤姐妹的內心,卻依舊被失眠的惡魔死死糾纏。四周的寧靜與美好,似乎都無法驅散那如影隨形的恐懼陰霾。每到夜幕低垂,往昔惡魔島的恐怖記憶便如洶湧潮水般襲來,神秘來電帶來的驚悚餘波,也似冰冷的觸手,無情地將她們拖入清醒的深淵,任由她們如何掙扎,都難以覓得夢鄉的入口。
某個夜晚,黑暗如同一塊沉甸甸的幕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白夢溪的房間。她躺在床上,身體雖陷在柔軟的床墊中,心卻好似飄蕩在狂風肆虐的荒野。惡魔島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如同一部循環播放的恐怖影片,在她腦海中不斷閃回。塔納瓦特那扭曲猙獰的面容,猶如噩夢的具象化,一次次浮現在她眼前,令她呼吸急促,胸口仿佛被巨石壓迫,心跳紊亂而劇烈。
在這無盡的煎熬中,白夢溪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卻在潛意識的驅使下,做出了一個本能的舉動。她的手緩緩探入被窩,動作起初有些遲疑,帶著一絲不自覺的羞澀。隨著指尖的觸碰,一種微妙的感覺在體內悄然滋生。她的動作逐漸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隨著身體的反應愈發強烈,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放鬆感,如溫暖的溪流般,開始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緩緩流淌。
當那愉悅的巔峰時刻如煙花般綻放,她的身體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全身的肌肉在剎那間徹底鬆弛,仿佛所有的緊張與恐懼都隨著這股爆發的力量被拋出體外。原本緊緊糾結在一起的神經,此刻也像是被一雙溫柔的手輕輕解開。她驚訝地發覺,內心深處那如影隨形的恐懼,竟隨著這一波愉悅感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違的困意。這種困意如同輕柔的搖籃曲,很快便將她帶入了甜美的夢鄉,一夜安寧,再無噩夢驚擾。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溫柔地灑在白夢溪的臉上。她悠悠轉醒,頓感神清氣爽,仿佛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重新喚醒,充滿了活力。這是自那些可怕事件發生以來,她從未體驗過的良好狀態。驚喜之餘,一抹羞澀悄然爬上她的臉頰。對於這個意外的發現,她內心五味雜陳,既為找到緩解痛苦的方法而暗自欣喜,又因這種私密行為而感到些許尷尬與不知所措。
無巧不成書,白夢瑤也在相似的困境中,偶然間有了同樣奇妙的體驗。那日午後,陽光暖暖地灑在花園裡,白夢瑤坐在長椅上,試圖通過閱讀來分散內心的焦慮。然而,書本上的文字在她眼中只是模糊的符號,神秘來電後的種種擔憂如同頑固的藤蔓,緊緊纏繞著她的思緒,讓她根本無法集中精力。
回到臥室,她一頭栽倒在床上,滿心的煩躁與不安如烏雲般籠罩著她。在半夢半醒的混沌狀態中,身體的本能衝動漸漸占據了主導。她的雙手不自覺地遊走,動作從生疏到熟練,伴隨著呼吸的加重,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逐漸升騰。當那股強烈的愉悅感如洶湧的浪潮般將她淹沒,她仿佛瞬間掙脫了現實的束縛,進入了一個沒有恐懼、沒有煩惱的虛幻世界。在這個世界裡,一切都是那麼寧靜祥和,全身的壓力如同輕煙般飄散殆盡。
隨後,她沉沉睡去,睡得無比香甜。醒來時,她只覺得渾身輕鬆,仿佛背負已久的沉重包袱終於被卸下。這種奇妙的變化讓她又驚又喜,迫不及待地想要與姐姐分享這個秘密。
白夢瑤紅著臉,將自己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白夢溪。白夢溪聽著妹妹的講述,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她輕輕握住妹妹的手,有些羞澀地點點頭,承認自己也有過相同的體驗。姐妹倆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以一種既羞澀又坦誠的態度,小心翼翼地探討著這個極為私密的話題。
經過一番交流,她們逐漸意識到,自慰這一私密行為,似乎在生理和心理層面都為她們打開了一扇通往放鬆的大門。通過這種方式,她們能夠有效地釋放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恐懼與焦慮,進而顯著改善睡眠質量。
從那以後,每當夜幕降臨,恐懼與失眠的陰影再次悄然逼近時,姐妹倆便會在各自的房間裡,選擇以這種私密而獨特的方式來安撫自己飽受創傷的身心。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她們的睡眠質量日益提升,曾經因恐懼和失眠而變得憔悴不堪的面容,如今漸漸恢復了往日的紅潤光澤。她們的眼神也重新煥發出光彩,那是對生活重拾希望的光芒。
在這個隱秘而特殊的發現中,姐妹倆仿佛找到了一把開啟自我救贖之門的鑰匙。儘管這種方式略顯私密與獨特,但它卻成為了姐妹倆對抗過去創傷的有力武器。在老家別墅這片寧靜的避風港里,她們藉助這個秘密的「法寶」,逐漸找回了生活的節奏,撫平了內心的傷痛,一步一步向著內心的平和與安寧邁進。 隨著睡眠質量的持續改善,姐妹倆的狀態越來越好。白天,她們會一同漫步在花園中,欣賞著四季變換的美景。春天,她們沉醉於百花盛開的絢爛,感受著生命的蓬勃生機;夏天,她們在綠樹成蔭的小徑上追逐著清涼的微風,聆聽著蟬鳴鳥叫;秋天,她們漫步在金黃的落葉間,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與大自然對話;冬天,她們在銀裝素裹的世界裡堆雪人、打雪仗,笑聲迴蕩在整個庭院。 除了享受大自然的饋贈,姐妹倆還重拾了曾經的愛好。白夢溪再次拿起畫筆,將心中的美好與寧靜通過色彩和線條展現於畫布之上。她的畫作不再充滿恐懼與絕望的色調,而是洋溢著溫暖與希望。白夢瑤則重新投入到音樂的懷抱,悠揚的旋律從她的指尖流淌而出,訴說著內心的治癒與成長。
在與彼此的相處中,姐妹倆的感情也愈發深厚。她們分享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無論是一次小小的感動,還是一個突發的奇想。夜晚,當她們各自在房間裡通過那種私密方式放鬆身心後,有時會悄悄來到對方的房間,相擁而眠。在彼此的懷抱中,她們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安全感,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不再那麼可怕。 在老家別墅度過了平靜且逐漸恢復的一個月後,父親察覺到姐妹倆雖然在心態和精神狀態上有了少許的改善,但過去的創傷留下的痕跡依然存在,一些細微的恐懼和焦慮情緒還是會時不時地冒出來。他深知,女兒們內心深處的創傷猶如深埋在心底的種子,若不徹底根除,隨時可能再次生根發芽,影響她們未來的生活。
經過深思熟慮和多方打聽,父親了解到美國有幾位在治療創傷後應激障礙領域極具權威的心理醫生,他們擁有豐富的經驗和先進的治療方法。為了給女兒們尋求最專業、最有效的治療,父親毅然決定安排她們前往美國,拜訪這些頂尖的心理專家。
當父親將這個決定告知白夢溪和白夢瑤時,姐妹倆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她們對未知的旅程和新的治療充滿期待,渴望能夠徹底擺脫過去的陰影,重新擁抱真正健康、快樂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們又對離開這個已經給予她們諸多溫暖與安寧的老家別墅感到不舍,這裡見證了她們的自我療愈,每一個角落都承載著珍貴的回憶。
出發的日子一天天臨近,姐妹倆開始著手準備行李。她們仔細地挑選著要帶去美國的物品,每一件都仿佛承載著她們在這裡的生活點滴。收拾行李的過程中,姐妹倆不時地停下手中的動作,陷入回憶。那些在花園裡漫步的清晨,在客廳里分享心事的午後,以及在彼此懷抱中安然入睡的夜晚,都如同電影般在她們腦海中一一閃過。
抵達機場後,機場內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但姐妹倆卻無心欣賞周圍的景象,她們跟著父親辦理登機手續,通過安檢,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終於,廣播里傳來登機的通知。姐妹倆和父親一起,拖著行李,緩緩走向登機口。在登機口前,父親停下腳步,他輕輕地抱住姐妹倆,語重心長地說:「孩子們,到了美國要聽醫生的話,照顧好自己。爸爸在這裡等著你們康復歸來。」 姐妹倆緊緊地抱住父親,淚水奪眶而出。「爸爸,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白夢溪哽咽著說道。
鬆開父親後,姐妹倆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登上了飛機。找到座位坐下後,系好安全帶,飛機緩緩起飛。透過窗戶,她們看著地面上的城市逐漸變小,心中默默告別。
飛機在雲層中穿梭,向著美國的方向飛去。姐妹倆知道,這是一趟充滿未知的旅程,但她們也堅信,這將是她們徹底擺脫過去陰影、走向新生的重要一步。在飛機引擎的轟鳴聲中,她們閉上眼睛,心中懷揣著希望,期待著在美國的治療能夠給她們帶來全新的生活。
第四章詭秘的診療
在異國他鄉的美國,白夢溪和白夢瑤滿懷期待地踏入了亨利醫生的診療室。柔和的燈光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營造出一種看似寧靜而舒緩的氛圍。診療室內,擺放著簡約而不失格調的家具,牆壁上掛著幾幅抽象畫,一旁的書架上擺滿了各類心理學著作,一切都顯得那麼專業而正規。
姐妹倆躺在舒適的診療椅上,眼神中雖帶著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對擺脫過去陰影的渴望。亨利醫生邁著沉穩的步伐走近她們,他身著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面容和藹,眼神中透著溫和與關切。「放鬆,孩子們,接下來我會引導你們進入一個深度放鬆的狀態,讓我們一起探索你們內心深處的秘密。」亨利醫生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在亨利醫生輕柔舒緩的引導下,姐妹倆逐漸陷入了深度催眠狀態。房間裡靜謐無聲,只有亨利醫生那平穩而低沉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仿佛是來自遙遠彼岸的召喚。他的話語如同潺潺流水,輕輕地流淌進姐妹倆的意識深處,引導著她們放下防備,進入潛意識的世界。
隨著姐妹倆的呼吸變得均勻而深沉,亨利醫生的眼神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最初專注溫和的目光,漸漸被一種詭異的光芒所取代。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邪惡笑容,那笑容如同黑夜中閃爍的磷火,透著絲絲寒意。這抹笑容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隱藏在光明背後的黑暗力量。 在姐妹倆的潛意識世界裡,她們重回惡魔島那噩夢之地。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大地的嗚咽。四周瀰漫著腐朽與絕望的氣息,那是惡魔島獨有的味道,混合著死亡的氣息。天空中烏雲密布,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白夢溪看到自己被困在狹小潮濕的牢房裡,牆壁上布滿了青苔和水漬,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塔納瓦特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貪婪和殘忍。每靠近一步,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便愈發濃烈,恐懼如同潮水般向白夢溪湧來,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白夢瑤則置身於陰森的走廊,昏暗的燈光忽明忽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身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上。無論她怎麼拚命奔跑,那腳步聲都如影隨形,而且越來越近。她的雙腿發軟,喉嚨乾渴得幾乎要冒煙,絕望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模糊了她的視線。
而在現實的診療室中,亨利醫生看著姐妹倆緊鎖的眉頭和微微顫抖的身體,那邪惡的笑容愈發明顯,甚至帶上了幾分扭曲的快意。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操控著一場邪惡的遊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病態的興奮,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你們逃不掉的,那些恐懼將永遠纏繞著你們……」亨利醫生壓低聲音喃喃自語,話語中充滿了惡意的暗示。他的聲音如同一條冰冷的蛇,順著催眠的通道,鑽進姐妹倆的潛意識深處。那聲音在她們的腦海中迴蕩,如同惡魔的低語,不斷侵蝕著她們的意志。
此時,姐妹倆在催眠世界裡的恐懼達到了頂點。白夢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被恐懼奪走,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白夢瑤則絕望地癱倒在地,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她們在潛意識中拚命掙扎,卻仿佛陷入了一個無形的牢籠,無法逃脫。 亨利醫生見狀,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放肆,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瘋狂。他似乎在享受著姐妹倆的恐懼,將其視為一種滿足自己扭曲慾望的養分。他的笑聲在診療室中迴蕩,那笑聲尖銳而刺耳,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接下來,你們將聽從我的一切指令……」亨利醫生繼續低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掌控一切的狂妄。他就像一個邪惡的導演,在姐妹倆的潛意識舞台上編排著一場可怕的劇目。他的每一個指令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進姐妹倆的潛意識,試圖改變她們的思維和行為模式。
隨著時間的推移,亨利醫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開始引導姐妹倆從催眠狀態中甦醒。他迅速調整表情,恢復了那副溫和專業的模樣,但眼底深處那一絲邪惡的痕跡,卻沒能完全消散。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普通的治療。
白夢溪和白夢瑤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的餘韻。她們看著亨利醫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雖然說不出具體原因,但總感覺剛剛的催眠治療有些不對勁,而亨利醫生那看似關切的笑容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們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場治療並非如表面那般簡單,而是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今天的治療很成功,你們回去好好休息,下次治療再來進一步鞏固效果。」亨利醫生微笑著說道,可那笑容在姐妹倆眼中卻顯得格外刺眼。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仿佛在命令她們接受這個所謂的「成功」。
姐妹倆離開診所後,一路上都沉默不語。她們能感覺到,這次所謂的治療並非如表面那般簡單。那催眠過程中亨利醫生那一閃而過的邪惡笑容,如同噩夢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們的腦海中,讓她們預感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更為可怕的陰謀之中。
在之後的幾天裡,姐妹倆越發覺得生活有些異樣。她們時常會出現短暫的失憶,腦海中偶爾會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和念頭,而且這些畫面和念頭似乎都不受自己控制。白夢溪在畫畫時,會突然畫出一些扭曲恐怖的圖案,那些圖案充滿了詭異的氣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畫這些。她盯著那些畫作,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縱著她的手。
白夢瑤在聽音樂時,會莫名地感到一陣恐懼,仿佛音樂中隱藏著某種危險的信號。原本舒緩的旋律,在她耳中卻變得扭曲而刺耳,讓她忍不住想要逃離。她試圖關掉音樂,可那恐懼的感覺卻久久揮之不去。
姐妹倆越發覺得事情不妙,她們決定不再去亨利醫生那裡接受治療,並打算儘快離開美國,回到父親身邊尋求庇護。然而,她們不知道的是,亨利醫生早已察覺到了她們的異動。他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姐妹倆的一舉一動,對她們的想法了如指掌。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當姐妹倆正在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那清脆的鈴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死神的召喚。姐妹倆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們不知道門外站著的是誰,也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會是什麼。
白夢溪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望去。只見門外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由於光線太暗,看不清面容。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誰?」她顫抖著聲音問道。
「快遞,有您的包裹。」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白夢溪猶豫了一下,心想自己並沒有買東西,怎麼會有快遞。但她又不敢不開門,萬一真的是快遞呢。她緩緩打開門,就在門打開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推倒在地。
幾個黑衣人衝進房間,他們戴著面具,看不清面容。白夢瑤聽到動靜,從房間裡跑出來,卻也被黑衣人制服。姐妹倆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這些人想要幹什麼。
「你們別亂來,我們會報警的!」白夢瑤大聲喊道。
黑衣人沒有理會她們的呼喊,其中一個人拿出一個注射器,裡面裝著不知名的液體。「這是為了讓你們聽話。」他冷冷地說道,然後將注射器扎進了姐妹倆的手臂。
姐妹倆只覺得一陣刺痛,隨後意識逐漸模糊。在失去意識之前,她們看到亨利醫生出現在門口,臉上掛著那邪惡的笑容……
第五章黑暗的操控
在城市的喧囂中,亨利醫生的診所宛如一座寧靜的孤島。它坐落於城市邊緣的一座復古建築內,外觀散發著典雅莊重的氣息。門前的綠植鬱鬱蔥蔥,修剪得整整齊齊,仿佛是一排忠誠的衛士。窗明几淨,陽光毫無保留地灑入室內,給人一種溫馨、可靠的第一印象。然而,在診所地下室那扇隱蔽的鐵門之後,隱藏著的卻是一個充斥著邪惡與陰謀的黑暗深淵,亨利醫生就在這片不見天日的角落裡,實施著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洗腦實驗。
亨利醫生,曾經是心理學界一顆耀眼的新星。他憑藉著卓越的學術成就和精湛的醫術,在業內聲名遠揚。早期的他,懷揣著對心理學的熱愛和探索精神,致力於幫助那些飽受心理疾病困擾的人們。但隨著對心理學研究的不斷深入,他內心深處潛藏的扭曲慾望如藤蔓般逐漸蔓延生長。他對人類意識的奧秘產生了一種近乎瘋狂的痴迷,妄圖通過極端且不人道的手段,打造出完全受自己掌控的個體,以此來證明自己在心理學領域的「至高無上」地位,滿足自己那膨脹的虛榮心和權力欲。
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因惡魔島的恐怖遭遇而身心俱疲,精神幾近崩潰。聽聞亨利醫生在治療心理創傷方面有著非凡的造詣,她們滿懷希望地踏入了這家看似充滿希望的診所。初次見面,亨利醫生展現出了無可挑剔的熱情與專業素養。他那深邃而溫和的目光,仿佛能洞悉姐妹倆內心深處的痛苦;親切而耐心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瞬間融化了姐妹倆心中的防備。姐妹倆絲毫沒有察覺到,這看似溫暖的表象之下,隱藏著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陷阱,而她們,已然邁出了墜入深淵的第一步。
第一次強制診療,亨利醫生精心布置了整個環境。診療室內,燈光被調至柔和的昏黃,營造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氛圍。舒緩的音樂如潺潺流水般在空氣中流淌,音符輕輕拂過姐妹倆的耳畔,讓她們緊繃的神經逐漸放鬆下來。亨利醫生坐在她們對面,用低沉而富有韻律的聲音開始引導:「放鬆,放鬆……你們正處在一個安全、寧靜的地方,所有的煩惱都離你們遠去……在這裡,沒有恐懼,沒有痛苦,只有無盡的安寧……」姐妹倆在他那極具蠱惑力的聲音引導下,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逐漸陷入了深度催眠狀態。
在姐妹倆的潛意識世界裡,亨利醫生如同一個邪惡的造物主,開始悄然布局。他為白夢溪精心描繪了一幅看似美好的畫卷:在一片如夢如幻的花海中,陽光明媚而溫暖,金色的光輝灑在五彩斑斕的花朵上,折射出迷人的光芒。微風輕拂,花朵隨風搖曳,散發出陣陣醉人的芬芳。白夢溪歡快地奔跑在花海中,笑聲在空中迴蕩。而亨利醫生則如守護神般靜靜地陪伴在她身旁,眼神中充滿了慈愛與關懷,給予她無盡的呵護與安全感。每一次催眠,這個場景都被亨利醫生以細膩的筆觸不斷強化,細節愈發豐富逼真,情感愈發濃烈真摯。漸漸地,白夢溪在潛意識裡將亨利醫生視為生命中最重要、最值得依賴的存在,如同溺水之人緊緊抓住的救命稻草。
對於白夢瑤,亨利醫生構建了一個充滿奇幻冒險的夢境世界。在這個神秘的魔法世界裡,天空中閃爍著奇異的星辰,巨大的城堡矗立在雲霧之中,神秘而莊嚴。白夢瑤身處其中,卻面臨著重重危機:兇猛的怪獸咆哮著向她撲來,險峻的地形讓她舉步維艱。而每當她陷入絕境之時,亨利醫生總會如救世主般及時出現。他身著華麗的魔法長袍,手中的魔杖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口中念念有詞,隨即施展強大的魔法,瞬間化解一切危險。這個夢境如同一場循環播放的電影,反覆在白夢瑤的潛意識中上演。久而久之,白夢瑤對亨利醫生產生了近乎崇拜的情感,在她心中,亨利醫生無所不能,是她唯一可以全身心信賴、託付生命的人。 除了精心編織的夢境,亨利醫生還巧妙地運用語言暗示這一隱秘武器,在姐妹倆的潛意識中埋下服從的種子。在催眠的深度狀態下,他用輕柔卻又極具穿透力的聲音說道:「你們要聽從我的每一個指示,只有我才能保護你們,只有我能讓你們遠離恐懼的深淵。無論發生什麼,你們都要毫不猶豫地按照我說的去做……」這些話語如同陰險的病毒,悄無聲息地在姐妹倆的潛意識裡不斷複製、蔓延,逐漸侵蝕著她們的自主意識。
為了加速洗腦進程,將姐妹倆徹底掌控在手中,亨利醫生在姐妹倆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她們服用了特製的藥物。這些藥物是他經過無數次秘密實驗研製而成,能夠精準地干擾大腦的神經遞質系統。在藥物的作用下,姐妹倆的大腦化學平衡被打破,自主意識被大大削弱,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對外界的暗示和指令變得毫無抵抗力,只能被動地接受亨利醫生施加的一切影響。
隨著時間的無情流逝,洗腦的惡果日益顯著。曾經獨立自主、充滿藝術才情的白夢溪,性格逐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變得唯唯諾諾,膽小怯懦,對亨利醫生的話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違抗。曾經熱愛的繪畫事業,在她心中已變得無足輕重,所有的生活重心都圍繞著亨利醫生展開。每天清晨,她會早早地起床,精心準備好亨利醫生喜歡的早餐,從食材的挑選到烹飪的每一個細節,都力求做到完美無缺。她會細心打理亨利醫生的衣物,將每一件衣服都熨燙得平整如新,擺放得整整齊齊。她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了曾經的靈動與自信,只剩下對亨利醫生深深的敬畏與順從,宛如一隻被馴服的羔羊。
白夢瑤也未能倖免,徹底淪為了亨利醫生的附庸。曾經那個活潑開朗、對音樂充滿無限熱愛的女孩,如今已不復存在。她對音樂失去了所有的熱情,曾經一聽音樂就會綻放出的燦爛笑容,如今已被麻木和空洞所取代。曾經靈動的雙眼變得黯淡無光,空洞無神,仿佛一潭死水。她機械地執行著亨利醫生下達的各種指令,無論是打掃房間、處理繁瑣的事務,還是做一些違背自己內心意願的事情,她都毫無怨言,如同一個沒有思想的機器人。
亨利醫生並不滿足於這種初步的控制,他的野心如同無底洞,永無止境。他開始進一步拓展對姐妹倆的操控範圍,要求她們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尤其是與家人的親密往來。在他的洗腦影響下,白夢溪和白夢瑤毫不猶豫地照做了。當父親關切地打來電話,詢問她們的近況時,她們冷漠地回應著,言語中充滿了不耐煩和疏離,仿佛父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她們無視父親的擔憂和牽掛,將父親的愛拒之門外,完全淪為了亨利醫生手中的工具,用以實現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城市上方。亨利醫生的豪宅隱匿於城郊的一片靜謐樹林中,此刻,這座平日裡看似莊嚴肅穆的建築,在夜色的籠罩下,隱隱透出一股難以言說的詭異氣息。
客廳里,暖黃色的燈光努力地驅散著黑暗,卻依舊無法照亮每一個角落。亨利醫生身著一襲寬鬆的絲綢睡衣,慵懶地斜倚在柔軟的沙發上。他手中握著一隻精緻的水晶酒杯,杯中的紅酒在燈光下宛如流動的鮮血,散發著醇厚的香氣。亨利輕輕晃動著酒杯,眼神迷離,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打破了這份寂靜。白夢瑤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走來,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失去了靈魂。曾經那個充滿活力、對未來充滿憧憬的女孩,如今已被亨利醫生徹底洗腦,成為了他的傀儡。 她走到亨利身後,熟練地將雙手搭在亨利的肩膀上,開始了按摩服務。她的動作機械而嫻熟,顯然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力度適中,精準地刺激著亨利身上的穴位。亨利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切,臉上露出愜意的神情。
隨著按摩的進行,亨利的身體逐漸放鬆,心中的慾望卻如野草般瘋狂生長。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理智防線逐漸崩塌。
興奮不已的亨利突然伸手解開了睡衣的系帶,睡衣緩緩敞開,露出他那略顯蒼白的胸膛。白夢瑤對此沒有絲毫反應,她的眼神依舊空洞,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是機械地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仿佛這只是她被設定好的任務。 亨利轉過頭,用熾熱的目光看著白夢瑤,他的聲音因為慾望而變得沙啞:「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嗎?」白夢瑤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繼續按摩,仿佛聽不到亨利的話。
亨利一把抓住白夢瑤的手,將她拉到身前。白夢瑤被迫停下手中的動作,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亨利凝視著她的眼睛,試圖從那雙空洞的眼睛裡找到一絲曾經的光芒,但他看到的只有無盡的麻木和順從。
「從現在起,你是屬於我的,完完全全屬於我……」亨利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占有欲。白夢瑤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仿佛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回應。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樹枝被風吹動的聲音。但亨利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慾望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而白夢瑤,即使聽到了聲音,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她的心思早已被亨利的控制所占據。
隨著時間的推移,亨利的慾望愈發膨脹。他開始對白夢瑤提出各種過分的要求,口交,肛交,無一不足,而白夢瑤只是默默地服從,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這個夜晚,註定成為白夢瑤噩夢的延續,也讓亨利的墮落愈發深入。
在豪宅的另一個角落,陰暗的房間宛如一座無形的牢籠,將白夢溪困在其中。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牆邊,眼神遊離,整個人處於恍惚的狀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腐舊的氣息,與外面奢華的裝飾形成鮮明對比,仿佛這裡是被遺忘在黑暗中的角落。
白夢溪的腦海中,各種奇怪的畫面和指令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翻湧。那些畫面光怪陸離,一會兒是惡魔島上恐怖的場景,血腥與絕望交織;一會兒又是亨利醫生那看似慈祥卻暗藏邪惡的面容,伴隨著冰冷的指令在她腦海中炸響。這些都是亨利醫生通過一次次邪惡的洗腦,深深植入她潛意識中的毒瘤,讓她猶如陷入泥沼,越掙扎陷得越深。
她時而清醒,意識短暫地衝破迷霧,心中湧起強烈的反抗念頭。她試圖站起身來,掙脫這無形的束縛,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死死壓制。她的意志在亨利醫生精心構建的精神囚牢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如此不堪一擊。每一次短暫的清醒,帶來的只是更深的痛苦和無力感,隨後又迅速被那黑暗的洪流淹沒,重新陷入迷糊之中。
時間在這無盡的折磨中緩緩流逝,不知不覺,下半夜悄然來臨。亨利醫生在打發走白夢瑤後,慾望並未得到滿足,他那邪惡的目光轉向了同樣被他視為禁臠的白夢溪。
幾個手下粗暴地打開房門,將仍處於恍惚狀態的白夢溪拖了出去。白夢溪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擺布。她被帶到亨利醫生所在的房間,房間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燈光調得昏暗而迷離。
亨利醫生坐在床邊,眼神中透露出貪婪與慾望。他看著被帶到面前的白夢溪,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過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命令的口吻。 白夢溪的意識混沌不清,在潛意識中那服從指令的驅使下,她機械地朝著亨利醫生走去。她的腳步虛浮,仿佛踩在雲端,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
亨利醫生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白夢溪的臉龐,白夢溪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但卻無法躲開。「你是我的,要好好伺候我……」亨利醫生在她耳邊低語,那聲音如同惡魔的呢喃。
白夢溪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和抗拒,在這極度的痛苦中,她僅存的一絲清明努力掙扎著。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試圖用這疼痛來喚醒自己。
「不……我不要……」白夢溪的嘴唇微微顫抖,擠出這幾個微弱的字眼。這是她內心深處最後的吶喊,儘管聲音如此細小,卻蘊含著不屈的意志。
亨利醫生似乎察覺到了白夢溪的反抗,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敢違抗我?別忘了你現在的處境。」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氣,緊緊抓住白夢溪的肩膀,手指幾乎要嵌入她的肉里。
白夢溪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感到無比的絕望。但就在這絕望的深淵邊緣,她心中那團反抗的火焰卻沒有熄滅。她想起了疼愛自己的父親,想起了曾經和妹妹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那些溫暖的回憶成為了她此刻堅持的力量源泉。 「我不會屈服的……」白夢溪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儘管這堅定在強大的壓迫面前如此脆弱,但卻如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亨利醫生被白夢溪的反抗激怒了,他揚起手,狠狠地打了白夢溪一巴掌。白夢溪的身體晃了晃,但她依然倔強地挺直了身子,不肯倒下。
亨利醫生轉到白夢溪身後直接進入,同時呼喚白夢瑤來到身邊,和她激情親吻,粗大的陰莖在二女的下體間交替插入,二女從反抗到達陶醉的邊緣。 第六章宴會:黑暗的「展示」
在繁華都市的核心地段,那座象徵著奢華與榮耀的豪華酒店,此刻正成為一場心理學界盛會的舞台。酒店宛如一座屹立在夜色中的璀璨城堡,宏偉壯觀的建築輪廓被燈光勾勒得淋漓盡致,散發著令人目眩神迷的魅力。踏入其中,仿若進入了一個藝術與財富交織的夢幻國度。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幅價值連城的藝術珍品,每一筆每一划都訴說著歷史與文化的沉澱;地面鋪設的大理石光潔照人,倒映著頭頂璀璨的水晶吊燈,每一步都似踏在流動的光影之上。
今晚,酒店的宴會廳更是被裝點得如夢似幻。巨大的水晶吊燈高懸於穹頂,宛如夜空中閃爍的銀河,灑下的光芒如細碎的星芒,將整個空間渲染得金碧輝煌。四周擺放的精美鮮花爭奇鬥豔,嬌艷欲滴的花瓣釋放出陣陣馥郁芬芳,與輕柔舒緩的音樂相互纏繞,營造出一種極致優雅且迷人的氛圍。各界精英身著精心挑選的華服,男士們筆挺的西裝彰顯著穩重與自信,女士們華麗的晚禮服宛如盛開的花朵,他們穿梭於人群之中,歡聲笑語此起彼伏,處處洋溢著這場高端宴會的尊貴與隆重。
亨利醫生身著一套剪裁至臻完美的黑色西裝,每一處線條都貼合著他的身形,仿佛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戰甲。他的皮鞋擦得鋥亮,反射出周圍的光芒,每邁出一步,都伴隨著沉穩而自信的聲響,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到來。他面帶微笑,那笑容看似溫和親切,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自負與傲慢。在他身後,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如同兩隻迷失方向的羔羊,被動地跟隨著。
姐妹倆無疑是今晚宴會上最耀眼的存在之一。白夢溪身著一襲淡藍色的晚禮服,輕柔的綢緞如潺潺流水般順著她曼妙的身體曲線滑落,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宛如夢幻中的仙子踏雲而來。白夢瑤則身著白色的修身晚禮服,簡約而不失高雅的設計恰到好處地凸顯出她的青春活力與高貴氣質。然而,她們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卻空洞無神,猶如被黑暗吞噬的深潭,沒有一絲生氣,恰似被抽離了靈魂的美麗玩偶,任人擺布。
亨利醫生帶著她們從容不迫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巡視著自己的領地。他不時與同行們熱情地寒暄交談,言語間巧妙地展示著自己的學識與地位,舉手投足間盡顯熟絡與自信。周圍的人們紛紛投來好奇與欽佩的目光,他們早已聽聞亨利醫生在心理學領域取得了令人矚目的突破性研究成果,對於今晚即將揭開神秘面紗的展示滿懷期待,卻渾然不知即將目睹的是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鬧劇。
「各位尊敬的同仁們,」亨利醫生邁著優雅而自信的步伐走到宴會廳中央,身姿挺拔如松,雙手優雅地抬起,輕輕拍了幾下。清脆的掌聲在寂靜的宴會廳中迴蕩,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將全場的焦點都匯聚在他身上。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期待與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證這場據說將震撼心理學界的展示。「今天,我深感無比榮幸能夠站在這個匯聚了眾多心理學界頂尖精英的神聖舞台上,向大家展示一項我傾注了多年心血、歷經無數次實驗與探索所取得的重大研究成果。」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閃爍著狂熱與得意的光芒,仿佛自己即將揭示的是宇宙間最偉大的秘密。
說完,他緩緩轉過身,目光如冰冷的利刃般掃向白夢溪和白夢瑤,眼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掌控一切的自信,輕聲說道:「來,寶貝們,表演開始了。」那語氣平淡得如同在操控著毫無生命的木偶,不帶一絲情感。
白夢溪和白夢瑤的身體微微一僵,仿佛受到了某種無形力量的驅使,開始機械地執行亨利醫生的指令。她們的動作遲緩而僵硬,雙手緩緩伸向自己的領口,手指如同被凍住般笨拙地解開一顆顆紐扣。每解開一顆紐扣,都像是在剝離自己最後的尊嚴。隨著外衣逐漸滑落,露出了裡面性感的內衣。那內衣的款式極為暴露,幾乎無法遮擋住她們的身體。姐妹倆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慘白的光,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卻又無力反抗。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們邁著顫抖的步伐,緩緩走到眾人面前。周圍的人們先是一陣驚愕,隨後便是一陣竊竊私語。女人們紛紛捂住嘴巴,眼中流露出不忍與同情;男人們則有的露出尷尬的神情,有的則難以掩飾眼中的驚艷與貪婪。整個宴會廳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而壓抑,原本輕鬆愉悅的氛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徹底打破。
亨利醫生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他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仿佛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這就是我研究的神奇之處,通過深度催眠和獨特的心理暗示,我可以完全掌控她們的意識和行為。她們不再有自己的思想和意志,只會無條件地服從我的每一個命令。」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宴會廳中迴蕩,帶著一種扭曲的自豪。
二女褪去內褲,坐在展台中央,相互親吻,揉搓對方的乳房,掰開粉嫩的陰戶。
#掙扎於黑暗中的希望
在那金碧輝煌卻暗藏陰霾的宴會廳里,白夢溪和白夢瑤宛如兩隻被困在蛛網上的蝴蝶,無力地承受著眾人審視的目光,完成了那場令她們身心俱碎的「展示」。展示結束的那一刻,她們的靈魂仿佛被抽離了一部分,只剩下軀殼在亨利醫生的拖拽下,機械地朝著酒店總統套房走去。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里迴蕩,每一聲都像是命運敲響的喪鐘。
總統套房的門緩緩打開,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房間裡,幾位惡魔般的男性心理學家正圍坐在奢華的會議桌旁,激烈地交談著。燈光昏黃而詭異,將他們扭曲的面容映照得更加陰森可怖。
「亨利,你這次的手筆可真是夠大的,這展示簡直絕了!」說話的是一個名叫克勞德的心理學家,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興奮,活像一隻看到獵物的禿鷲。 「是啊,這種對女性意識的深度掌控研究,要是能成功,咱們可就名利雙收了!」另一個叫哈羅德的附和道,他搓著雙手,臉上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 亨利得意地笑了笑,將白夢溪和白夢瑤像扔垃圾一樣甩到一邊:「這只是個開始,看看這兩個,完全按照我的指令行動,多完美的實驗品。」
白夢溪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她強忍著淚水,憤怒地喊道:「我們不是實驗品!你們這群惡魔,會遭到報應的!」
「哼,嘴還挺硬。」克勞德冷笑一聲,「等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 這時,一個叫西蒙的心理學家開口了:「先不說這個,我這次帶來了關於女性情感操控的研究成果。通過特定的話術和環境設置,可以讓她們對指定的人產生強烈的情感依賴。」他邊說邊拿出一疊資料,上面滿是各種數據和案例分析,其中不乏那些年輕女性患者痛苦掙扎的記錄。
「我也有新發現。」哈羅德接著說道,「利用藥物輔助和心理暗示,可以改變女性的性格特點,讓她們變得溫順聽話。」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得,仿佛在炫耀一件稀世珍寶。
白夢瑤聽著他們的話,心中湧起一股絕望的怒火。她衝過去,試圖搶奪那些資料:「你們這群畜生,不許再傷害別人!」
哈羅德一把推開白夢瑤,白夢瑤摔倒在地,膝蓋擦破了皮,鮮血滲出。「不知死活的東西!」哈羅德罵道。
「別衝動,親愛的。」亨利假惺惺地走過去扶起白夢瑤,「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呸!」白夢瑤一口唾沫吐在亨利臉上,「你們永遠別想讓我屈服!」 克勞德皺了皺眉頭:「亨利,這兩個不太好對付,要不換一批實驗品?」 亨利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惡狠狠地說:「不用,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們聽話。」說罷,他煩躁地將身上的外套一把扯下,隨手扔在一旁,大步走到沙發前,重重地坐下,沙發被壓得發出沉悶的聲響。
此時,白夢溪和白夢瑤只感覺一股無形且強大的力量如洶湧潮水般向她們襲來,侵蝕著她們的意志。儘管內心充滿抗拒,可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牽引著,不由自主地朝著亨利所在的沙發緩緩走去。
白夢溪的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她用盡全力想要停下腳步,雙腳卻如同陷入泥沼卻越陷越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離亨利越來越近。白夢瑤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肆意流淌,她的嘴唇顫抖著,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可這絲毫無法阻止身體機械地移動。
最終,二女被迫坐到了亨利的身旁。亨利臉上露出扭曲又得意的笑容,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白夢溪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向自己,獰笑著說:「看到了嗎?反抗是沒有用的,你們終究逃不出我的掌控。」白夢溪厭惡地別過頭,試圖躲開亨利的觸碰,卻被亨利抓得更緊,疼得她忍不住皺眉。
隨後,亨利又將手搭在白夢瑤的肩上,用力地揉捏著,白夢瑤渾身顫抖,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她緊閉雙眼,滿心期待著這場噩夢能夠快點結束。
房間裡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其他幾位惡魔般的男性心理學家有的露出冷漠的笑容,有的則無動於衷地繼續翻閱著手中所謂的「研究資料」,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在這座外表光鮮亮麗的豪華酒店中,總統套房本應是享受奢華與舒適的所在,然而此刻,這裡卻淪為了人間煉獄。柔和的燈光徒勞地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卻始終無法驅散那如影隨形、潛藏在暗處的陰森與恐怖。幾個女孩與白家二姐妹——白夢溪和白夢瑤,就在這看似華麗卻實則是惡魔巢穴的地方,被迫成為了那些禽獸心理學家們慘無人道「研究成果」的展示品,註定要熬過這漫長而又煎熬的一夜。
當白夢溪和白夢瑤最初被強行帶入這個房間時,她們的眼神中寫滿了驚恐與無助,仿佛兩隻迷失在暴風雨中的小鳥。她們下意識地瑟縮在房間的角落裡,試圖尋找哪怕一絲一毫的安全感。然而,那幾道如利刃般的目光卻毫不留情地投射過來,來自那些所謂的心理學家們。這些人,此刻正像一群貪婪的餓狼,用審視貨物般冰冷、殘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們,仿佛她們只是毫無生命、任人擺弄的物品。
房間裡,除了白家姐妹,還有其他幾個女孩。她們的面容同樣憔悴不堪,眼神中瀰漫著深深的絕望,如同被黑暗吞噬,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這些女孩和白夢溪、白夢瑤一樣,都是被這群惡魔般的心理學家無情利用、殘忍傷害的無辜受害者。她們的遭遇,如同一場場揮之不去的噩夢,將她們的生活徹底粉碎。 「來,給大家詳細展示一下你們的『成果』。」亨利醫生,這個罪惡的始作俑者,主導著這一切暴行的元兇,臉上掛著那副令人作嘔至極的虛偽笑容,如同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對著女孩們發出冷酷無情的命令。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邪惡權威,讓每一個女孩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在那奢華表象下暗藏腐壞的總統套房內,奢靡的布置與此刻發生的醜惡行徑形成了鮮明且令人作嘔的對比。柔和燈光徒勞地灑下,卻照不透這層層疊疊的罪惡陰霾。幾個女孩與白家二姐妹白夢溪、白夢瑤,正深陷於一場慘絕人寰的煉獄之災。
幾個不著片縷的女孩,如遭霜打的殘花,無力地癱在床上。她們的眼神空洞麻木,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僅存一副軀殼在承受這無盡的折磨。白夢溪和白夢瑤亦是如此,裸露的肌膚布滿了屈辱的青紫痕跡,每一處傷痕都好似在無聲控訴著這世間的殘忍與不公。
此時,幾個全身赤裸的禽獸心理學家,如飢餓的惡狼般排好了隊,迫不及待地在女孩們柔弱的身軀上開始了肆虐。他們的動作粗暴而野蠻,嘴裡還不時吐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白夢溪和白夢瑤的意識漸漸飄遠,仿佛回到了那座令她們終生難忘的惡魔島。那是一段比此刻還要黑暗的過往。在惡魔島上,她們也曾遭受非人的折磨,被當作試驗品,承受著各種殘忍的實驗。島上瀰漫著的死亡氣息、悽厲的慘叫,以及那些惡魔般的身影,如同噩夢般纏繞著她們。此刻,相似的絕望再度將她們淹沒,無神的雙眼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思緒沉浸在那段黑暗至極的回憶中無法自拔。 「哈哈,看看這些女人,多聽話。」一個禽獸心理學家發出令人憎惡的笑聲,他的笑聲在這壓抑的房間裡迴蕩,如同鬼魅的號叫。
「這才只是開始,還有更多好玩的。」另一個附和著,手上的動作愈發過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3 21:59 , Processed in 0.083652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