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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預判成為逼王 (1-17)作者:霸道打野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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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45: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她靠預判成為逼王
作者:霸道打野愛上我
(一)打臉師弟
你叫管平月,取自「一波湖光萬頃秋」的西湖名景平湖秋月
生在崑崙長在崑崙,一抬眼就是連綿的山,翻騰的雲。江南的平湖秋月是那麼遙遠,娘親說,會有機會的。可惜,你至死都未能踏足江南
是的,你連死,也是死在了崑崙山上
不過,這不重要了。你醒在了師弟燕梧下山的這一天
你們師門的構造極其簡單,統共叄個半,你,你爹,燕梧師弟。你爹管春秋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叫整個修真界噤若寒蟬的大能,當然,你也是死前才知道這一點
他老人家坐化前,將洛神劍和你都託付給了燕梧。為完父親心愿,你們不得不在他的蒲團前,指天為誓,草草結成夫妻
他老人家是走的痛快了,留下你一個,被師弟後來的真命天女打臉的好慘
當然,這一切如今都不再將成為問題。你也是父親手把手教出的弟子,縱然什麼都不如師弟,但做人姿態這一項上,決不能落後
這一日,你救下了一個遍體鱗傷的男人。這不足為奇,父親留下的護山大陣足以把普通修士劈成灰,他能全須全尾撿回一命,全靠你擺弄九轉金輪大陣走神的驚鴻一瞥
男人生的很好看,睫毛如鴉羽,鼻樑如玉山。躺在床上,就是傾倒的玉樹芝蘭。做好事哪有不收報酬的,你瞬間想到一個利用他的法子,撕開符籙,追上了已經離開的師弟
彼時少年將將正要上船渡過渭水,感覺到熟悉的符力,立刻停了下來
「師姐?」他低低叫道
你還在斟酌著詞句,思考怎麼打開格局
他躊躇著,耳珠紅得能滴血,小跑到你面前,少年的情思一覽無餘,連語氣都是那麼粘稠:「…娘子,怎麼了?」
你已構思完畢,接下來這個打臉現場,絕對無懈可擊
渭水的雲波瀾壯闊,艷麗的霞光鋪滿江面。你知道,渡了此河,燕梧將開啟他的傳奇人生,尋到此生摯愛。而你,繼續被桎梏在崑崙山巔默默無聞,你們再也回不去當初,再也不會有那些潑茶煮雪的年少
「我在山下遇到一個男子,他生的很好看。」你簡潔地說
燕梧的神情轉而變得嚴肅:「師父的護山大陣難道沒有生效……」
你毫不在意地直接打斷:「燕梧,我救了他,我愛上他了。」
少年的臉色一白,你維持著凜然不可侵的神情,入戲地闡述關於這段神聖愛情的一切:「遇到他,我才知道什麼叫念念難忘,刻骨銘心。燕梧,對不起,比起對不住他,我只能對不住你。」
「我們的婚事,作廢吧。」
「師姐!」他清潤的烏眸像是有一點濕意,「你不要被壞人蠱惑了!」
師弟,如果我們中有人被蠱惑了,那人也萬萬隻能是你!你冷漠地想,是師弟先的,你一點錯也沒有,非要自省的話,也是太過慈悲,都沒想過追究師弟背誓的過失
「我意已決,不要再說了。」你拿齣兒時開蒙的桃木劍,這劍你們每人都有一柄。也是叫燕梧看看,你還拿著木劍,他現在拿的,可是你父親的神劍
並指折去劍身,一如折去這數年過往。你淡淡道:「你我就此分道揚鑣,橋路分家。你既下了山,無事不要回來,免得攪了我們夫妻燕爾新婚。」
符籙的效力時間到了,你身形變換,跌回崑崙山巔的小院裡
所以自然看不到,渭水邊頹然拼湊殘劍的少年,黑眸中暴風欲泣的崩潰
就算看到了也沒什麼,你管平月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難不成還能為師弟的幾滴眼淚反悔?
(二)打臉預備
撿到的男人沒有醒轉,你擺弄著九轉金輪眼,向外界窺去。修真界之上有仙界,之下有凡界,你的名字就來自凡界江南。不過對大多數修士來說,凡界靈氣全無,眾生庸庸碌碌,是死也不願踏足的流放之地
你不同,對凡界頗有好感,不只為名字的由來。正因凡界靈氣全無,所以是除崑崙外,你唯一能踏足的地方
大約父親也沒想過護山大陣有這等漏洞,也是,世上怎會有修士自甘墮落,主動墜凡呢
這麼說,你還是頭一份
握住九轉金輪眼的一剎,界制淡到可以忽略,春夏秋冬,輪番變換,移形換影,萬千氣象鋪展在眼前。你一呆,下一秒來到一個朱牆琉瓦,雕龍畫鳳的巍峨建築群中
月光照亮陌生的樓宇,你撫摸著被雕成蟠龍模樣的漢白玉柱,拾級而上,新奇不已
「漂亮姐姐,是神仙嗎?」
雕花木門盡頭,怯生生地探出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母妃說過,神仙才會飛。」
你蹲下身,向他招手,「漂亮妹妹,能不能告訴姐姐,這是哪呀?」
他嘟起嘴,不情不願地說:「姐姐錯了,我不是女孩子。皇兄說過,等他繼了位,我就是信王……」
你根本不在意他嘟囔什麼,好玩地捏住嬰兒肥,向兩邊啵地拉了一下,男孩痛得淚眼汪汪,葡萄一樣的圓眸里寫滿控訴
凡人的小孩就是嬌氣,哪像你和師弟,四五歲就比賽誰先從山腰滾到山腳
他Q彈的臉上還印有你作案的指印,「噢噢,姐姐錯了哈,不哭不哭。」你抱他起來,學著九轉金輪眼中凡婦抱孩子的模樣,一邊輕拍屁股,一邊一顛一顛哄他
「姐姐,你在幹什麼。」他的圓眸滿是不解,仰在你懷裡,雙頰透出一點薄紅,「我十歲了,不是要吃奶的小娃娃了。」
「哦…哈哈…姐姐當然知道,逗你玩呢。」尷尬,你訕訕停下這套可笑動作,腦瓜飛速運轉著,靈光一現
啵的一下在男孩頰上香了一口,你笑嘻嘻地問:「乖乖,這下可不疼了吧?」
這是娘親的招數,幼時闖了禍也好,哪磕磕碰碰了也好,只要娘親香你一下,你就會乖乖聽話,不哭不鬧
時至如今,你這個當事人仍沒明白其中的奧妙。反正管教師弟時很有用
「放開我弟弟!」飽含怒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一愣,挑挑眉,兩指清清一點,隨意地夾住刺來的青鋒
拜託,也不打聽打聽你爹是誰,玩劍的祖宗
你甚至不需回頭,雙指一併,銷鐵如泥的寶劍就此折戟
青劍的主人不依不饒,短了一截的殘劍傷不到你,只能勉強劃斷你脖後的紅繩
金綠色貓眼石脫落,你皺眉,回眸投去短短一眼。月光照亮你的臉龐,也照亮舉劍之人眼中的驚艷
下一秒,你已移形換影到樓下平地,月桂栽滿兩道,清香動人,寶石滾落的方向卻一無所獲。高樓上,少年魔怔一般丟掉劍,眼神駭人地凝住你
「不見了……」你皺眉
這就是凡界最可惡的地方,業力叢生,百轉千回,一個不小心就會牽上此界因緣
九轉金輪眼本身有破開時空禁制的職能,如今離了你身,便是上界金仙來,在這靈氣斷絕的荒地,也無計可施。
頭大如斗,你撿起一片落葉,恨恨地瞪向高樓上造成一切的少年,陰惻惻地說:「給我等著,我會回來的。」
他遠遠能勉強看清你的口型,不禁跟著念出來
「我、會、回、來。」
像是情人分離的悱惻誓言,他呆呆立著,眼睜睜看你消失在空氣中,下意識捏緊了弟弟的手
「皇兄,你弄疼我了。」
他回過神,歉疚地說:「阿珵,是皇兄不好。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顧珵搖頭,「我沒事,但是神仙姐姐不見了。」
顧青詢摸摸他的頭,好一會才低聲道:「反常即為妖,她…的事,不要說出去,以免百官議論,父皇擔憂。」
「我知道,話本里都是這麼寫的。」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天真爛漫,指向空中明月,「說破仙人的秘密,仙人就再也不會來了,阿珵不說,皇兄不說,神仙姐姐就還會回來的。」
顧青詢不置可否,月光靜謐,灑滿月桂,夜風微動
你跌回護山大陣中央,遺失九轉金輪眼,你被另一半陣眼吸回來了
冷冷清清的崑崙山上,連山雀也寥寥無言。你回到院前,把撿到的落葉扔進土裡。靈力催動土壤,紋理捲曲,木質強韌的參天大樹瞬間長成,清香縈鼻
這是凡界之物,卻生的綠意盎然,頗得你心。你摘下一些金黃的花蕊,放在了男人的枕畔
他如玉山傾倒,一動不動。你不是醫修藥修,不懂治病救人。只盼香氣能滋養心神,讓這可憐人早日醒來。可能是被護山大陣碭了神魂,可就算變成個傻子,也比當個活死人高強不是
照料完床上這個,你馬不停蹄回了護山大陣。陣心的九轉金輪眼只剩半塊,你踟躕一下,以帶回的桂葉為媒介,再度窺視起凡間
一邊用靈力催動剩下半塊貓眼石,一邊將綠葉舉到眼前。心眼已開,你遵循著熟悉的氣息跟過去,只見飄滿嬌艷花朵的樹林中,金綠色寶石閃閃發光
找到了!你心中一喜,正想再看看周圍還有什麼標誌性特徵,掛在枝頭的銅鈴豎眼猛然睜開,一道殘影襲來
「!」桂葉破碎,還好只是用心眼探視,你雖然吃了一驚,卻沒受到什麼實質傷害
「靈氣斷絕,怎麼還有此等妖物。」雖然沒看到那東西的真身,但你確定,不會是等閒小妖
九轉金輪眼被開了機緣的凡人撿走也就算了,遭這等妖孽得手,為禍人世,將來還不是你管平月的罪過
一個頭兩個大,你糾結得去山巔滾了一圈,領子裡灌滿冰雪,要是師弟還在,再去凡間走遭也沒什麼。現在就你一個人,還有半塊九轉金輪眼,中間再出什麼變故,說不得在那靈氣斷絕的荒地呆多少年
可你剛和師弟分道揚鑣,總不好現在求他回來
思來想去,你寫下樁樁件件,壓於鎮紙下。轉身握住剩下的半塊貓眼石,全身融入一陣清光
朱牆琉瓦,飛雪洋洋洒洒。天邊滑過一顆白晝流星
「神仙姐姐……」青色蟒服的小少年一僵,揮退左右,追著流星跑起來。「都不許跟過來!」
他比那年月夜長高許多,褪去了嬰兒肥,清秀得快教人認不出,像祭祀時也見不上一面的稀罕瓷器。抽條後的身子清雋如竹,黑玉似的長髮綰在腦後,有淡淡的光澤
你臥在湖邊,對著滿天飛雪發獃。直到他撲過來,解下自己的白狐圍脖給你戴上,「漂亮姐姐,你又來看阿珵了!」
從那黑得像顆葡萄的眼仁中,你勉強辨認出來人:「乖乖…?」
「是我!」他晶亮的眸盯住你,淡粉的唇瓣彎成惑人的弧度,你甚至能從他眼中看到自己鬢上的雪花
男大十八變,怪不得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姐姐是不是看到了雪,想起了家?」叫阿珵的少年微笑著點破你的心思
「你怎麼知道?」你目瞪口呆,確實,看到滿城飛雪那一刻,還以為自己越界失敗了
「姐姐和我說過呀,崑崙山上走獸寥寥,四下飛霜。」他湊過來,像是大型犬獸那樣在你頸窩蹭來蹭去,拉過你的手捧在懷裡,眸光如晶亮星辰
你將信將疑,奇怪,你也才二八年華,還沒老的記不清事,怎麼不知道還有這事。可他是凡人,沒有你親口所述,又怎麼會知曉上界崑崙情狀呢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
「乖乖,我考考你,有沒有這個時候沒在下雪,然後開滿了這種花的地方。」你拿樹枝畫出所見花朵的模樣
他捉住你青蔥的指尖,微微笑起來:「有啊。」
「在哪?!」
「姐姐按約定親阿珵一下,阿珵就說出來。」
「啊,這不合適吧?」你迅速瞄一眼周圍還有沒有其他人,清雅秀氣的少年還在笑吟吟地等你
「說到做到喔。」你快速啵了一下他的臉頰
他抬手捂住泛粉的臉頰,虛虛的眸光剪不斷理還亂,驚心動魄地投來,喉結上下滑動
「姐姐,不要這樣看我。」他低低說著,聲音沙啞,似乎下一秒就要壓過來。你幾乎以為這就是反悔的時候,他卻輕輕別過臉
「江南。」
這兩個字讓你心跳幾乎漏一拍,江南?那個有平湖秋月的江南?
他緩緩說:「江南香雪海芬香蓊勃,落英繽紛,四時開著桃花,是姐姐要找的地方麼?」
「噢,噢,原來如此。」想起陣眼中見到的粉嫩花朵,原來這就是桃花。你心馳神往,幾乎想也不想地說:「不錯,我要去江南找東西,先走啦。」
你毫不猶豫地回到九轉金輪陣中,確認凡界江南的位置,再度催動靈力,清光閃過
頰上似乎還留有少女軟唇的溫度,勾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慾望。顧珵撫臉,這麼久過去,連她的髮絲都未有改變,他的日日夜夜,仿佛於她而言,不過彈指一剎
「江南……」
少年喃喃著,眸光放的好遠
江南麼
(三)降服蛇妖不成反被迷奸
你這次迅速到達了目的地
花朵迤地,過半桃樹被外力破壞,湖水被攪得到處都是,一派殘花敗柳的破敗
「咦,難道來錯地方了?」你奇怪,「不對,這明顯是怪力亂神,不是修士,就是妖物作亂了。」
凡界不通靈氣,哪有修士大顯神通,一定是妖物。你不禁有了一點真情實感的愧疚,要不是丟了九轉金輪眼,何至於讓這小妖肆虐
「唔……」樹下傳來一聲殘破的呻吟
被妖力波及的凡人大多神志不清。你趕忙步過去扶起他。雙手滔了一捧湖水喂進他嘴裡。白衣青年喝了水,軟軟靠進你懷裡,眼睫半闔,噴出微涼的鼻息
你捏捏他的命脈,他茫然地睜大眼
這是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薄唇半張,眼珠像上好的烏黑瑪瑙,薄汗沁透衣物,倒顯出他極好的身材來。靠得近了,還能嗅出極淡的桃花香
此刻沒骨頭一樣的賴在你懷裡,像是一種邀請,實則不過是虛弱至極。倒應了古句「故作小紅桃杏色,尚余孤瘦雪霜姿。」
「小哥哥,沒事了。」你安撫著他,一邊問:「別怕,你叫什麼名字,我先送你回家。」
他拽著你的手腕,顫抖著收緊。你知他力竭,趕忙靠近,甚至主動將耳朵伸過去,說不定這人見到過妖邪原形,可以告訴你情報
輕柔的呼吸撲在你耳廓上
「我…姜…逾白。」
他說的不甚清晰,你不得不靠的更近了些,幾乎挨到他身上。他猿臂一卷,白衣下的雙腿化作又長又粗的黑色蛇尾,盤旋而上,緊緊擁住、困住你
「你……」你驚愕地抬臉,對方烏黑的眼珠中,恍惚有琥珀豎瞳閃過,又旁若錯覺
你失去了意識
姜逾白握住你的脖頸,又像是情人間的玩笑,細細摩挲指下每一寸肌膚。他吐出蛇信,舔舐你的額頭,人體的溫熱像是要他共赴微醺的沉淪,他不解極了,蛇信探入領口,品嘗著你溫軟的胸脯
當然了,這些你全都不知情,陷入了睡夢。非要說的話,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憑什麼一條黑蛇能穿白衣,叫什麼逾白,這反套路誰防得住,大羅金仙也防不住啊
姜逾白將你放在飛滿花瓣的青石板上,蛇信變回舌頭,小心地親了親你的下巴。這樣果然沒有被灼到的醉感了,目光漸漸移上粉嫩的嘴唇,烏瞳似乎又要變豎
他閉了閉眼,終究是克制地吻上來。舌尖描摹你的唇形,一點點擠進口腔,卷上你的舌頭。唇與唇的嘖嘖水聲,任誰聽了都要臉紅,他克制的神情紋絲不動,尾尖卻悄悄纏上你的小腿
「抱抱。」他小聲說
眼神迷離的少女睜眼,聽話地抱住他
「親親。」他又說
少女捧住他的臉,湊上來
雖然只是攝心術的效果,男人被你的主動刺激到抑制不住豎瞳,按著你一陣翻滾,直到腿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摩擦過蛇尾
「想要。」他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喘息著抱住你,又不得法門,難受得一尾巴將青石板甩爛
混身唯一的軟鱗漲得翻開,掉出兩根猙獰的莖棒,他俯下身蹭你的臉,莖棒頂到石榴裙上,暈開一灘透明粘液
這樣的親近已足夠讓他滿足,莖棒膨脹數倍,昂揚挺起,有生命般一跳一跳
天邊有雲雀飛過,他警覺地捲起你,沖停立枝頭的雲雀呲起尖牙。雀鳥歪頭,嘰嘰喳喳地振翅飛走
他沉下臉,長尾裹著你一起沉入湖中。釵裙在水波中散開,他剝下你的衣物,看到胸前的小小寶石時,終於露出笑一樣的神情
「我的……」沒忘記你需要呼吸,尾巴舉著你浮出水面。他跟著吻過來,「新娘。」
與你胸前貓眼石一模一樣的另一塊寶石含在他舌尖,在這場黏糊的吻中推到你嘴裡,又被失去意識的你推回去。於是兩條舌頭卷著小小寶石交纏在一起,誰也不讓誰
姜逾白臨近發情期,早已忍得差點大開殺戒。此刻吃著你的口津,心滿意足之餘,深藏的淫性也徹底被激發出來
他卷著你上船,變出蛇信舔舐乳頭,喝醉一樣的觀感刺激到了他。蛇尾無師自通,把你的雙腿綁在一塊,兩根莖棒插在雙腿間,一聳一聳挺腰插起來。兩根莖棒擠在一起,更多的透明粘液被分泌,你的雙腿滑膩膩的,他的動作也愈發嫻熟
微涼的腥精射在雙腿間,你身體顫慄,兩腿深處的花唇泌出溫熱的液體,姜逾白對氣味十分敏感,蛇信就地插進你的腿里,薄膜化成縷縷血絲滲出,他終於知道了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
他看著元身被破,痛得蹙眉的你,化出完整人身,撫上你的眉頭
他想做人,為此修行千年,戒殺生,滅淫慾,卻終究逃不開……命運。
花落枝頭,逶迤一地,四季常春的香雪海,冰清玉潔如謫仙下凡的姜公子,竟無法找出一個詞句形容當下紛亂的心緒
「該拿你怎麼辦呢,命運予我的…新娘。」
(四)被蛇妖迷暈在你身上自慰
你睡醒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兩股酸麻,卻不記得為什麼會這樣
正捂著腦袋呻吟,「醒了嗎?」高潔出塵的白衣公子走到床前,輕輕攬住你,端起放溫的藥湯喂到嘴邊
你聞到他身上清淺的花香,頭痛也輕了些,咕嚕咕嚕飲了藥湯,口腔全是藥味,苦哈哈地說:「太難喝了。」
「良藥苦口利於病,真是小孩性子。」他輕輕笑起來,為你梳理起頸邊凌亂的發:「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美色惑人,你一呆。不怪你好色,只是世上能生成這樣的男子,實在罕有
姜逾白人如其名,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綢子似的烏髮以玉冠綰起,漆黑的眼珠像上好的烏金瑪瑙,五官若美玉雕成。不笑時,如清冷謫仙,讓人忍不住生出自慚形穢的卑微
「是,頭不疼了。」你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窩在姜逾白懷裡,不好意思地說:「多謝姜公子,不知為何,最近總是頭疼。」
你叫管平月,在來杭州的尋親路上遇到強盜,驚厥失魂,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好在姜府大公子心善,不僅收留你,還一直免費配製湯藥,試圖幫你恢復記憶
只是這藥喝了幾副,不像有用的樣子。你不想再叫恩人破費,只好裝出一點也不在意失憶之事的樣子
姜逾白抬起你的下巴,你順從地吐出舌頭供他驗看,又摸了脈象,他沉吟道:「是氣血不足之症,要好好休息,我回頭替你開一副安神助眠的方子。」
姜逾白是蘇杭名醫,常常為貧苦人家免費問診,是出了名的善人。你當然不疑有他,點頭如搗蒜,想起被美男子連日衣不解帶照顧,內疚地垂下頭:「姜公子,又給你添麻煩了。」
「醫者仁心,你不必自責。」他比剛才坐得更近了,旁人都說姜公子孤高如月,你卻覺得他們錯了,這分明是外冷內熱的大善人
他烏黑的眼珠溫柔初霽。拉住你的手,低聲道:「只要是你,我心甘情願。」
「什麼?」你聽不懂,正要追問,床沿盤蛇形狀的青玉燭台突然活了過來,向你們嘶嘶吐出蛇信
「有蛇!」你大叫一聲
姜逾白接住再度昏睡的你,皺了皺眉,「阿燃,不要嚇她。」
覃燃化出人身,手肘杵在錦被上湊近,「哼,我倒要看看。」
姜逾白不動聲色地把被子往上拉拉。青衣欲滴的小少年登時皺起臉:「哥哥護著老婆,不疼阿燃了。」
「以後有的是看的時候。」姜逾白說的以後自然指成親之後。他閉目推算,略一沉吟:「下月初五。」
覃燃大驚失色:「哥哥,五月是蒼龍七宿升到正南中天的時候,也是我們蛇族避諱韜養的季節,你不能為娶這婆娘違反天性……」
「我心已定。」姜逾白搖頭,「你害怕,回湖裡避著就是,我不攔你。」
「端午是祭龍之日,你偏偏要那天成婚。」覃燃氣得眸光發紅,「這是要為她不要千年道行了嗎?若她心裡有你,等上一月又有何妨?」
姜逾白以指梳理你的發,半晌,才輕輕回答:「我已無意問道,只願成人。」
「她是上天送來的新娘,這一切是命中注定。凡人本就該順命而為,我又為何要逆流而上呢?」
覃燃被這話氣得能咬碎一口銀牙,「好,我祝哥哥心想事成,千萬不要洞房花燭現原形,千年道行一遭喪!」
青衣小公子氣呼呼地走了,姜逾白守著昏睡的你,沉默不語
他本是西湖畔的黑蛇,見過怒沉的百寶箱,見過駛過的油壁車,見過墳里飛出的雙蝶
與其他或得志便猖狂,或一心成仙的精怪不同,他想做人。族中曾有得道巫仙卜卦,言他命中帶鸞星,只有在妖性最強,妖力最弱的那天,與命定之人拜天叩地,修得正果,方可修成人身
他曾也不信,苦苦清修一千年,自認清心寡欲,行善積德,比許多凡人高強百倍。可見到你的那一刻,終於明白什麼是潰不成軍,什麼是人妖殊途
多年夙願,仿佛只為今朝與你相遇。那麼,千年道行又如何,以身犯險又如何?只有為人,才有資格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嗎?
門窗無風自掩,姜逾白動動手指,簾帳自動垂下
他俯下身,伸出舌頭舔舐你的唇,你被舔得不耐煩,下意識張嘴,被他加深了這個吻
他握住你的手,向自己衣下探去,長著人類陰莖的地方,居然有兩根
微涼的滑膩感很陌生,眠夢中的你皺起臉,一點也想不到,人前孤高自許,目下無塵的姜公子,正蹭著你的手,滿臉緋紅地自慰
猙獰的肉棒在揉弄中鼓漲發紫,他失控地吻住你的掌心,變出蛇尾,纏住你的腰,在你併攏的雙膝間挺腰抽插
被快感裹挾的蛇妖急喘著,比寶石更漂亮的眼眸,在達到頂峰那一刻,隱隱透出琥珀光澤
一根射在小腹上,一根射到臉上,你的唇沾滿白色腥精,不舒服地囈語一句,「桃花糕……」
作亂的蛇妖食髓知味,壓著你,再次纏綿悱惻地貼下來
你一點也不知情,全身心投在詭譎的夢中
夢裡你依然是管平月,對救命恩人姜逾白芳心暗許,盡心替他打理姜府,照顧愛磋磨人的表小姐青苒。姜公子本就傾慕者無數,苦苦等候終於等來他的回眸。一次陰差陽錯,他答應娶你為妻,可表小姐青苒再度發難,你被誣陷和他人有染,面對夫君陰沉的目光,更糟糕的是,好像發現了姜府的大秘密,這一切都是假象,你只是蛇妖渡劫的工具……
(五)被青蛇弟弟檢查身體,採擷了一下
你睜眼時已是半夜,屋內一盞燈也無,留你一個人神經質地驚起,靠著牆角大喘氣
太恐怖了,先是步步驚心的連環宅斗,和惡小姑子越斗越勇,後面又突然變成高虐文,峰迴路轉,寫成話本一定能大賣
至於為什麼夢的主角是自己和姜公子,大約是最近睡眠不佳,胡思亂夢吧
黑暗實在令人壓抑,你摸著牆下床,想點起油燈,沒走兩步,腳下一絆,頭暈目眩地跌進一個胸膛
「嗬,投懷送抱。」他扳過你的下巴,哼笑著說:「別動,瞧瞧你長什麼樣。」
「誰?」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臉,你掙紮起來,「擅闖民宅是可以告官的!」
他不耐極了,一把將你扛起扔到床上,單手制住你反抗的雙手,以壓倒性的勝利壓上來
你惶恐不安,大聲呼救,他立馬惡狠狠地捂住你的嘴,發出動物似的呲牙聲:「不許叫,再叫吃了你!」
「嗚嗚……」哪來的瘋子,你欲哭無淚,口鼻全被悶在他掌下
涼涼的呼吸打在你的眼睫上,他應該就在你上方,不知怎麼視物的,過了一會嘀咕道:「也是兩個眼睛一個嘴的,不就是熱熱軟軟的,真不知道哥哥看上你什麼。」
他稍微放開一點供你呼吸。你嘗到了苦頭,不敢再激怒這瘋子,連忙小聲說:「少俠,看完了沒?能放我走了嗎?」
「不能!」他兇狠地反駁,你嚇得一個哆嗦,黑暗中,一個涼涼滑滑,末端分叉的東西貼上來,不輕不重地拍打你的臉
「口感不錯。」他很滿意,那東西依依不捨地粘到你臉蛋上,「別抖了,我又不是老虎,從不吃人,你怕什麼怕。」
那瘋子的手滑到你的領口,布料無聲墜落,肌膚赤裸在空氣中,勾起無端的癢感
「少俠,你要幹什麼。」你心裡升起一種不祥預感
涼涼的分叉從臉上滑到胸上,留下蜿蜒的水痕。他把你翻來覆去,反反覆復地看來看去,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直到他的頭卡在你的腿間,冰冰涼涼的蛇信探進森林
你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嚴肅道:「少俠,有話好說,大家都是為了活著,採花可以,請不要用奇怪道具,我怕得病。」
他掰開你的腿,冷冷道:「我又不是蝴蝶,采什麼花。」
微涼的蛇信鑽進花唇中,擦過花珠,你下意識夾緊雙腿,哀求道:「不要……」
微小的水感從深處泛出,你羞恥地咬緊下唇。剛剛,居然覺得有一點爽
覃燃鬱悶地抬起臉,「都說了別動,你難道是什麼和璧隋珠,一個兩個,看看都不行嗎?不要逼我。」
蛇信再度鑽進花唇,懲罰一樣地拍打花珠。你被他摁開腿,被迫承受這波快感,抑制不住地挺腰,想被這道具更狠地蹂躪,嘴裡吟出聲,「唔……」
似乎在前庭玩夠了,蛇信擠過花珠鑽進甬道,攪動一腔花蜜,靠在肉壁上摩擦
凹凸不平,一個個肉粒構成的甬壁一下就讓覃燃有了醉感,他縮回蛇信,暈乎乎地捧住臉,回味了一會,手指著嘴問道:「這是什麼?」
「什麼什麼?」你也暈乎乎的,離開的甬道空虛至極,正極度渴望被插入
覃燃的手指立刻捅了進來,「好爽……」你痙攣似的縮著花庭,他已無情拔出去,濕漉漉的手指點在你的額頭上
「這個啊。」他甚至有閒心,用你的蜜液給你畫了一個王字
「少來。」你悲憤地閉上眼,「士可殺不可辱,我都這樣了,給個痛快吧。」
「想要什麼紗啊襦的,直接和哥哥說就好。」他懶懶的,蛇信纏綿地貼住你的臉,「為了你,他要在陽氣最盛的時候對抗龍氣,就算你要天子劍、韓侯印,他也不會說不的。」
本性作祟,他忍不住脫下衣服,整個人貼到你身上,逸出滿足的嘆息
終於要開始了嗎?你抱住對方光滑的身子,摸著他的臉湊上去,唇接著唇,舌頭滑進去時,你終於發現了不對
「少俠,這是什麼東西?」你含著他的蛇信又舔又咬,終於從激顫的尖尖上辨出,「你居然把道具放嘴裡?」
黑暗中,一抹紅光閃過,豎瞳危險地眯起,他捏著你的下巴,蛇信卷著舌頭嗦起來,你腦中一片空白,什麼話也說不出
「怎麼?沒和哥哥這麼玩過?」他輕哼一聲,看著呆滯的你,紅色豎瞳閃過一絲探究,「喂,該不會你還沒見過哥哥真身吧?」
你怔怔看著那雙明顯不屬於人類的眼睛,終於明白,自己還在夢裡
「是不是闖禍了啊……」他嘀咕著:「可是是她先的啊。壞女人壞女人壞女人。」
「算啦,做做好事吧,免得你哪天被哥哥真身嚇死。」
他秀氣的臉扯起一個邪惡的笑,案上燭台自動亮起,微弱的燭光通過層層帷幔照進來,你怔怔看著身上的青澀少年,他看起來至多十七歲,眉目中隱隱有一番玩世不恭,貼在臉上的分叉不是別的,正是一條鮮艷的蛇信
「你……」你捏捏他的臉,「好小啊弟弟,這麼小就開始想女人了嗎?」
他嫌棄地躲開,趴到你身上,掀起眼皮打量你
其實他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一點春花秋月的嫻靜的。你好奇地問:「你成精的地方是不是山清水秀,地靈人傑啊。」
「當然了。」他收起紅瞳任你打量,口吻隱隱炫耀:「我可是西湖的蛇,不是什麼山溝溝里能比的。」
西湖!你激動起來,語無倫次地說:「我叫平湖秋月,你見過平湖秋月嗎?」
他打個呵欠:「你覺得呢?」
這樣好像顯得自己很鄉巴佬很沒見識喔,你感到一點丟臉。難為情地說:「我沒見過,一直想見見。」
他點點頭,「下次吧,我們先開始正事。」
原來這個夢還是離不開開葷,你捂住眼,「行吧,溫柔一點噢。」
他嗤笑一聲,下一秒,足有幾米長的青色大蛇一圈一圈盤住你,橢圓蛇頭自肩頭揚起,嘶了嘶你的耳垂
這是他理解的溫柔。蛇身比人形冰冷許多,猩紅的眼盯住你,吐出人言:「還敢說我小嗎?」
「不敢了不敢了。」你抱住蛇頭,「變回來吧,嚇死個人。」
「這就怕了?」他哼哼,「哥哥比我還年長五百歲,真身能有一根柳樹粗,到時候保管把你嚇死。」
你拍拍蛇背,它卷著你躺下,猩紅的豎瞳睨著你:「幹嘛夾我?」
鱗片磨過花唇的的快感讓你羞於啟齒,你夾著青蛇蹭了蹭,催他:「快變回來。」
豎瞳俯視著你,夜風刮過,燭火湮滅。黑暗中,你往蛇頭上啵了一下,下一秒,秀色可餐的少年按著你,不管不顧地要親回來
他的舌頭沒有蛇信靈便,你以自己舌尖舔舐他的味蕾,教著他什麼是人類間的舌吻。溫熱的唇貼著冰涼的唇,拉出一根曖昧銀絲
「壞…壞女人…」他氣喘吁吁
他被親得下半身抑制不住地變回蛇尾,你的手滑過一片鼓起的軟鱗,他顫抖著躲進床里,奶貓一樣叫出來:「不要摳那裡。」
這不就是快摳那裡的意思嗎!你挑眉,不客氣地伸進軟鱗里,五指抓弄起來
「唔。」他渾身泛起不正常的粉,漆黑的羽睫顫成一片,抱著你滾在一起,嗚嗚咽咽地低吟
軟鱗終於包不住後面的腫脹,翻起掉出兩根可怖醜陋的蛇莖
反正是夢,你一點沒被嚇到,一手抓住一根捋動,騎到蛇身上耀武揚威:「爽不爽?」
「嗚……好爽……」
兩根一起被小手包住擼動的感覺好爽,他抓著床沿雕花,下意識挺腰,蛇尾難耐地擊打木床
你一點一點將右手縮緊,威脅道:「想更爽就變回來。」
明明這就是他原來的樣子啊。覃燃委屈不已,被捏住的那根頂端滲出可憐的露珠,他低罵一句,順從地變出雙腿
這樣一來,頓時就變成騎在少年胯上
你有了一點實質的難為情,上下猶豫不決。他嗚咽一聲,「壞女人!」
少年掐住你的腰,舌頭舔上肚臍,一路留下濕漉漉的吻痕,直到含住花珠吮吸,電流從他的舌頭傳遍你全身,你頓時癱軟,紅著臉閉上眼
覃燃忍不住變出蛇信探進甬道,卷著甜甜的花蜜回來品嘗,喃喃道:「好甜。」
你想起少年之前的問話,既然他是條蛇,那一切也情有可原了
「這裡不是這麼吃的。」你告訴他。
(六)被青蛇弟弟內射爽到想懷孕
其實你是個內向靦腆的女孩,但誰叫這是個春夢啊
你握住一根抵到穴口,憐憫道:「呆瓜兒,是這麼吃的。」
少年摁住你的腰,聽話地抵進來。蜜液呲出去,澆滿龜頭。被插入的滿足與漲漲的痛感交替,你忍不住咬住他的肩頭,「好弟弟,你動一動……」
事實上,覃燃也在發瘋邊緣。充血的半身填在滿滿當當的蜜穴里,那是緊緻潮濕的遊樂園,任他採擷的跑馬場
性慾與食慾那麼相似,他調動所有理智,按下現出原身撕碎你的衝動。「這是哥哥的新娘,不可以殺她。」一遍遍默念。直到第一百一十二遍時,少年把你的雙腿架到肩上,露出被填得濕淋淋的花穴
粉紅的穴肉像嬰兒的小嘴。他看著你們相接的地方,一下一下撞進來。撞得你淚眼婆娑,咬住手指忍耐
這才哪到哪,你不能輸!
硬棒搗進花穴,攪得花心亂顫,刮著肉壁離去,甬道才依依不捨地挽留,又被更加兇狠地撞開。覃燃找到了關竅,抱著你的腿撞到宮口,青筋盤踞的大陰莖徹底把你肏開了,慾海裹挾你們二人扎進情潮
他開始熟練地挺腰抽插,陰囊啪啪打在花唇上,溢出更多蜜露。被貫穿的痛早已變成快感,淫水打濕森林,你爽的嚶嚶亂叫,對著覃燃寶貝相公郎君的一通喊
「你在叫誰?」他重重挺進來,陰道的褶皺都被撐平了。蛇信貼到前庭,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鞭打花珠,你爽得翻起白眼,湧出大波清蜜,被同時抽插和抽打陰蒂的快感太強,眼前仿佛有陣陣白光閃過
「來了…啊啊…」你噫呀叫出來,雙腿夾住他的腰,花庭急劇收縮,攀緊陰莖不鬆口,當然被少年無情地撞開,翻出白沫
覃燃抓著你翻個身繼續衝刺。蛇信邪惡地勒住紅腫的陰蒂,肉棒硬是要在已經痙攣的小穴中橫衝直撞,帶來更多滅頂快感
高潮了還繼續被大陰莖後入,你哭著喊:「嗚…不要了!」
「不要?」他俯到你耳邊,頂著胯冷冷問:「平湖秋月,背著哥哥勾引我,故意在發情期親我,喊我寶貝,現在想提裙子不認人了?」
你哥是誰……?你一直很想問這個問題,奈何現在撅著屁股被干,全副注意力都在二度被肏開的快感上
「哼,壞女人。」他恨恨地說著,青筋整根沒入,塞得你啊啊叫出聲,情不自禁把蜜臀撅的更高,想要承受更劇烈,更疾風驟雨的抽插
覃燃越想越氣,掐著你的腰進到最深處,潮濕緊緻的穴兒發瘋地咬住他,嬰兒裹奶似的一吮一吮嗦起來。他悶哼一聲,元陽失守
內射的快感滔天。戒欲積攢的爆濃蛇精喂滿胞宮。微涼的蛇精像一肚子墨水,漲得你說不出話,你看著少年拔出莖棒,下體發出啵的一聲,帶出點點白精
他按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下壓,穴口失禁一樣噴出白濁的混合物。他心情很好,沾了一點抹到你額上,春花秋月一般秀氣的臉上,生著映出你額沾白濁模樣的眸
高潮的餘韻一波波散開,你爽得有點傻了,呆呆地問:「會不會懷孕啊?」
「嗯?」他像是奇怪你為什麼有這個想法,歪頭道:「給我生寶寶不好嗎?難道你只想給哥哥生?」
少年的眸里隱隱有紅光,危險性不言而喻。你望向床頂……所以他哥哥到底是誰來著
他舔著你的脖子,貪婪的目光投過來。另一根未用過的莖棒蓄勢待發,但紅腫著一吐一吐精水的穴肉已經夠可憐了
他變出蛇尾,纏著你上下磨蹭,直到雙腿沾滿透明粘液,深處衍生出一股濕意。他執著你的手,抓住昂揚的蛇莖
「很舒服的。」蛇妖豎著紅瞳誘惑你。你向後崴了崴,充分展現婉拒的態度
蛇尾上的性器比人類那物猙獰恐怖不知多少倍,要是納進身體里……咱就是說,春夢到這裡就可以了。繼續往後,就要變態了
青色蛇尾纏住小腿,尾巴尖尖不快不慢地逗弄花穴
「不!」屬於冷血動物的鱗片刮蹭著穴口,你一個激靈,攏起腿向後退
蛇尾不給你撤回的機會,掃著前庭長驅直入,一下猛地扎進花穴里。花庭可憐地縮起來,裹緊冰涼的外物
尾巴被溫熱穴肉裹住的感覺很奇妙,好像他也能融進那種溫度,腹下莖棒又硬了幾分,覃燃握著蛇莖套弄,操控尾巴尖在穴里進進出出,又在你快攀上雲巔時驟然停下
紅色的豎瞳盯住面色潮紅的少女,她剛到雲端就被拋下,渴求地投來眼神。即便在床笫之間,她也有一種不可褻玩的懵真,仿佛來自天宮的素娥,被慾望枷鎖人間
身體空虛得叫囂,你不得不自己坐進尾尖,一下一下扭起腰來。他的尾生的很美,通體竹青,燈下會有一點泛黃,演變成一種很亮眼的綠色。尾尖涼涼的,約有嬰孩手臂粗,雖然沒有骨頭,卻很有力氣,貫穿時比人類交媾更刺激。而此刻,你主動含住他的蛇信舔咬,夾著他的尾巴插弄自己,一上一下這麼玩著,絞著那尖尖就要泄身了
他立刻把你提起來,按到醜陋的蛇莖上,臨近高潮縮成一條縫的逼夾得他爽到不行,當下就挺著尾腹,在你穴中衝撞起來
青澀秀氣的少年低喘著親你,你們像春宮情畫那樣親密嵌合,只是哪個畫師也想像不出,少年的下身會是一條妖異蛇尾
青色蛇身盤動,他捧住你的下巴,蛇信貼到你的臉蛋上,就這麼面對面頂到最深,溢出新一波蜜液
「壞女人,給不給我生?」他低啞地問
你濕成一灘泉眼,被頂弄得滿腦都是內射的快感,連忙搗蒜道:「生生生,寶貝肏我…嗯…就是這裡…呀…」
窗外,春夜還長
(七)打臉白蓮表小姐預備起
一覺睡醒,整潔柔軟的床鋪一點也不看出糜亂的痕跡
果然是春夢,你感嘆著女大思凡,想起被清涼蛇尾掃著花庭抽插的快感,麵皮一熱,難道自己其實是個隱藏的聊齋控變態?
你穿好衣服起床,根本沒注意肚皮上吻痕一樣的斑斑點點
「姜公子。」姜府遍地桃樹,過半是一種叫千瓣白桃的品種。在東風中綴著淺粉蓓蕾,好看極了。你在樹下支個帳子,收集清晨的落花,拌著蜂蜜羊乳做出玉桃糕
春季小兒多風寒,姜逾白早已起床來濟世堂義診。患兒親友的謝禮多到堆在地上,雞蛋窩頭什麼都有。你拎著食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總覺得自己多此一舉,打擾了姜公子
「月兒…姑娘,怎麼起這麼早?可是哪處不舒服?」高潔出塵的白衣公子低低叫你,你心裡一動,摳著手心走過去
以詩文比擬姜逾白其人,莫不如「若道哪些堪恨處,任是無情也動人。」可對你,也許是錯覺,你總覺著白衣公子對自己非但不疏冷無情,還很溫柔可親
雖說醫者仁心,可難道你的女性特質已退化到了這步,連不近女色的姜公子都視你如手足,讓棗推梨兄弟情深?
難怪會做春夢,原來是身體提醒該找男人補補女人味了!想到昨夜雲雨,你不禁花穴一潮,暗暗夾住腿,唯恐被姜逾白看出異狀,當眾開出一副治思春的藥,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無事,醒的早了便來看看公子。」你端出糕點,捧著帕子給他嘗了一枚。你不知這黑蛇妖在西湖桃林修煉千年,早已戒除口腹之慾,還滿心期待給出評語
「好吃。」他這麼說,烏金瑪瑙般的黑眸無波無浪
哎,姜公子真是連騙人都不會,哪有人用這種表情說好吃。沒想到自己的口味和他不對付,你有一點失落……
「大夫。」一個頭戴白紗帷帽的少女坐下,自袖中伸出清瘦腕子。一身夜雨染成天水碧的青綠羅裙,環佩叮噹,貴不可言
「女郎,我們姜大夫是為窮人義診的,你走錯了吧……」少女的目光透著白紗射來,藥童自覺噤聲,仿佛說了什麼錯話
世上居然還有這麼明目張胆,比你還多此一舉打擾姜公子的人。你憤憤不平,正要說話,白衣公子已輕嘆一聲
「阿燃,別鬧了。」
那少女揭開帷帽,露出盈盈粉靨,貓兒一樣的杏眼無限清幽,會說話似的瞟過你。雖擦了香粉,卻仿佛生來就有如此冰肌玉骨,玲瓏玉面
她自是春花秋月一般的美人,甚至有些眼熟。你絞盡腦汁搜刮見過的女人,終於憶起第一個宅斗夢裡,惡毒表小姐青苒的笑,與眼前之人重迭起來
難道真有青苒其人……?你如遭雷劈
那少女扔掉帷帽,親昵地抱住姜逾白,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斜睨著你,嘴裡還嬌嬌軟軟道:「白表哥,阿苒想死你了。」
你被這套柔若無骨下馬威大法震得目瞪口呆,大開眼界,看她賴皮蛇一樣黏在白衣公子身上,終於悟了
什麼是夢想照進現實?
這就是夢想照進現實
原來你有夢想照進現實的超能力
(八)睡著時被蛇妖粗舌頭舔子宮高潮了
人家一個白表哥,一個青小姐,純純兩小無猜,前緣早定。她吃飛醋,對你敵視也無可厚非
不過真意外,本正統青梅,還能在別人的故事裡當一回天降。等等,你無依無靠,親眷寥寥,哪有什麼竹馬青梅,為什麼會生這種奇怪的想法
腦袋又開始陣痛,你捂住頭,不知何時忙完的姜逾白來到你身邊,微涼的手按上太陽穴,不輕不重地揉摩。聞到他袖間隱香,你好了許多,甚至生出要靠在男人肩頭睡覺的念頭
你不知不覺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烏金瑪瑙的眸有笑意閃過,猿臂把你攬在懷裡,男人俯下謫仙般的俊臉,仿佛要清清淺淺地吻上來
姜逾白的肩果然很好枕。你舒服得哼哼,完全沒想過為什麼會把心聲說出來,從頭疼到現在的一切,難道不是順其自然嗎
「表哥!」青苒適時地出現,粉面湊到你旁邊,「她沒事吧?是不是懷孕了啊?」
你一個黃花閨女哪來的懷孕,表小姐一定是妒火中燒出言諷刺。你強行驅散睡意,跌跌撞撞地站起來,破除謠言:「小姐,公子,我沒事。」
姜逾白皺著眉看你,拉住你的手關心道:「累了就睡會吧,你大病初癒,要好好休息。」
你垂下頭,雖然也想早點恢復健康,但是最近連睡覺都睡不好了
青苒看不慣你這模樣,陰陽怪氣地說:「有病就吃藥,亂跑幹嘛啊。」還跑到哥哥懷裡了,要不是被他看到,是不是青天白日還要做什麼見不得蛇的事啊
你被嘴得體無完膚,可吃薑府用姜府的,實在沒臉回懟表小姐。甚至對她的怨氣有一點感同身受,只好攥著拳頭默認
姜逾白的手覆上來,解開汗津津的粉拳。溫柔地摸摸你的頭:「病後走走是好事,不過要按時吃藥,我開一副安睡的方子,你以後早上多睡一會,好嗎?」
嗚,這是什麼溫柔貴公子,純良大善人,你管平月何德何能,能被姜公子收留。非常感動的你,當天傍晚就喝起了新藥。新藥方十分管用,飲下不到一炷香,你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門房微動,高潔的白衣公子走近,苦惱地看著你呼吸平緩的臉,「對不起,攝心術讓你很痛麼?」
你睡的正熟,無從回答。白衣公子抱著你回床上蓋好,被褥下陷,他躺到一旁,手臂收緊,緩緩擁住熟睡的你
窗外花瓣紛落,窗內暗香浮動。姜逾白抱著你,玉臉浮現一層薄紅,胯下猙獰的雙莖頂起衣袍,馬眼泌出黏糊糊的露水
這間房裡全是黑蛇發情的氣味,包括懷裡的你。他隔著被子,紅著臉在你身上頂撞,你埋在被子裡,迷迷糊糊地哼著:「熱……」
他動作一頓,片刻後,比柳樹還粗的黑蛇出現,行雲流水地鑽進被子,拱亂衣衫,貼著女體滑動
冰涼的鱗片貼在肌膚上,又好像太冷了。你一顫
黑蛇又變成個蛇尾人身的美男子,把你抱在懷裡,保證了頸椎的舒適,蛇尾纏在你右腿上,尾尖哄小孩一樣輕輕拍著
「要忍不住了……」做下一切,不過索求你的愛。他痛苦地垂下眼:「如果不用攝心術,你能接受我嗎?」
懷中人安睡依舊。他低下頭,懷疑地吐出蛇信。伸到凌亂的衣衫里,品嘗著嫩乳,原本微陷的乳尖在激烈的逗撫下硬成一枚小石子,他得到一些鼓勵,拿出一對金綠色寶石,不容置疑地說
「我們是命定的戀人。」
你的腿間流出誘人的蜜液。他本想湊上來吻你,遲疑地褪下石榴裙,向曾化出血絲的地方看去
淡粉濡濕的花穴仿佛察覺到了這股目光,翕動著晶瑩的蜜露,他一下就被刺激到了,眼中浮起淺金色
姜逾白俯首,玉一樣的臉貼著你的花穴,落下深深淺淺的吮吻。溫熱的花蜜讓他感到微醺,想要更多的……清冷如月的白衣公子閉上眼,心念一動,探在你穴中的舌頭變得粗長,每個味蕾生出尖叉,扒在幽蜜的穴道上
「唔……」仿佛觸手的舌頭讓你爽到了,花心湧出一波清露,穴肉被姜公子的舌頭撐開,扒著肉壁抽插,你嗯嗯啊啊地哼出來,伴隨著腿間的口水聲,花蜜被蛇妖吃了個乾淨
他似乎有點醉了,淺金豎瞳迷濛地半闔著。舌頭變得更粗更長,一直頂到宮口,激出一股水流,噴在舌頭上。「就是這個。」蛇妖滿足地閉上眼,瑩玉一樣的俊臉微紅
舌頭頂進宮口,在柔軟溫暖的宮腔里遊動舔舐。你說不出話,被迫承受洶湧的快感,花穴一波波律動,昭示著主人已達到頂端
姜逾白腦中莫名閃過覃燃的話,豎瞳閃過一絲淫性:「這是女人受孕的地方。」
想把這裡灌滿,最好滿滿都是他的子孫,讓白色蛇精填滿嬌嫩的宮腔,讓宮腔的主人婉轉低吟著為他開宮育子
可是……蛇妖看看自己與人類截然不同的雙莖,眼神黯淡下來。至少現在,他不能。他的舌頭射出觸手一樣的吸盤,扒在你的宮壁上,代替精液填滿這裡
「啊…哈…」
睡夢中的你粗喘著,下身失禁一樣噴出蜜液,小穴一縮一縮收緊,反向吮吸起他的舌頭。姜逾白完全醉了,豎瞳渙散,滿臉通紅地吸著花穴,結合終於填滿你的心理快感,雙莖一抽一抽,先後射出白濁
「唔…哈…」蛇妖渾身是汗地大喘氣
兩盞茶後,一陣清光閃過,窗台無風自開,散去一室腥膩。你衣冠周整地躺在綾羅間,除了淡淡的桃花氣味,與平時無異
「總算走了,憋死我了。」床下探出一條小青蛇的腦袋,嘟囔著滑上雕花
青光一現,翠衣欲滴的少年趴在床前,臉上玩世不恭的微笑
「喂,平湖秋月,到我們的時間了。」
(九)騙人被人肏,騙蛇被兩根肏
冰涼的水珠彈到你臉上,你困得要死,完全不想醒來。那人輕念著:「心怡氣靜,心神歸一。」,往你面上輕輕吹氣,你被迫睜開眼,但是腦袋還是困暈暈的
青色大蛇趴在你身上,猩紅的眼睥睨著你,看起來十分危險,下一刻就能撲上來咬人。你打個哈欠,翻身枕在它有力的腰腹上,繼續睡回籠覺
「喂,平湖秋月。」鮮艷的蛇信拍打少女睡臉,漸漸上癮一般貼住不放。覃燃咬牙,嘶聲吐上你耳垂
「呀!」
被兩個分叉捅進耳道舔觸耳膜,你觸電一般跳起來,哀怨地盯住青蛇,「幹嘛?」
它無辜地歪頭,你掐住蛇頭拍打,「別裝蒜,我知道你能說話。」
「你知道我是誰?」青蛇果然口吐人言
「對啊。」不知道名字的春夢對象嘛,你笑嘻嘻地說:「寶貝弟弟呀,用兩根陰莖欺負我一個,還在我身上嬌喘著射精射到失控……」
「住嘴!」它尖叫著用尾尖堵住你的嘴,看不出表情的蛇臉一貫兇狠,惱怒地用蛇信一下下抽打你的臉頰,「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不正經、下流!」
「那你以後別來,免得妨礙我夢到其他美男。」你揪住他的信子,正想好好教育他,突然發覺這一次不是熟悉的床上
山巒繚繞著輕薄的迷霧,燈台掩在桃柳的枝椏間,一湖暗藍的湖水蕩漾著皎潔圓月,遠遠望來,山水融為一色
「這是哪?」你被山月風光震懾,放開了它
它立刻扎進水裡,再蹦上船時,化成一個人身蛇尾的青澀少年,青衣濕漉漉地貼在身上,竹青蛇尾盪在湖裡,眸光晦澀地盯著你
少年坐在船艄,小船載著你們,駛到湖心自動不動了,正是:
瀉影水光柔,金波萬里流。
舟戢不動凝青玉,雙峰含黛瀉煙霾
你坐到他身邊,往滴著水的腮上親了一口,又問一遍.:「這兒是哪?好生美麗。」
他哼笑一聲,變出雙腿騎到你身上,你連忙抖袖子,揮落還沒吸收的水珠。他故意貼著你的頸窩蹭,把水都蹭到你身上
「喂!」你和他打鬧了一會,看他沒骨頭似的黏在自己身上,感到一陣眼熟,但又說不出在哪見過,轉而問了第叄遍:「這是哪?事不過叄,不說算了。」
「平湖秋月。」他叫你
「哎。」
「平湖秋月。」
「幹嘛?」
他歪頭,緩緩笑起來:「我家就在這下面,想看看嗎?」
你搖頭,春夢帶點劇情是好的,但劇情太多了,正事做不完就得醒了。等等……你忽然意識到什麼,激動地問:「難道這裡是西湖?」
他壓著你親下來,嗦著你的舌頭攪拌口水,你被親得顫抖,恍惚間看到,少年光滑的腿間,顫顫巍巍的雙莖正逐漸立起來
「喜歡嗎?」少年舔著你的耳珠問
你咽了咽口水,嬌羞地捂住眼:「喜歡。」
他把你的手拉下來牽在手裡,內心忐忑卻故作隨意地說:「那我天天帶你來看喜歡的平湖秋月,你…能不能…別給哥哥生,先給我生好不好?」
哈?這個哥哥是誰來著?你確定這系列的春夢背景是家庭倫理。不過你對背景劇情毫無興趣,防止他繼續把哥哥掛在嘴邊,主動嘴甜地敷衍附和道:「行行行,只給我們寶貝生,這世上沒有人比寶貝更與我相配,我不要什麼哥哥,只要寶貝肏我…」
「你…此話當真?」
「嗯嗯,騙你幹嘛。」你點頭如搗蒜
猩紅的豎瞳一閃而過,「不許騙我。」他低啞哼著,覆下來動情地吻住你。
(十)被青蛇弟弟前庭後庭一起插H有蛇身
你當然不知道,姜逾白視你如珍寶,連只公麻雀都飛不進姜府。覃燃軟磨硬泡化成女身痴纏,這才能日日相見
他雖然心裡變扭,但誰叫你的夫君,偏偏是照顧他長大的兄長。他自忖哥哥決不會與人共享你,唯有生米煮成熟飯,屆時不願也得願了,哥哥總不能先殺弟弟,再斬外甥吧
少年把臉埋進你的陰阜舔舐,忽然神色一變:「哥哥的氣味……」他似乎被刺激到了,兩根陰莖就要一起插進來
「不要!」你嚇得趕緊抱住,含著他的耳垂哄他:「寶貝,吃醋啦?別多想,我最喜歡的只有你。」
少年秀氣臉上飛來兩片紅雲,兇狠道:「我、我又不喜歡你!是你勾引…占我元陽,我才、我才……」
想到自己的計劃,他氣得一口咬上你,「快點懷,我五百年沒背著哥哥做甚麼,都是你這壞女人……」
蛇妖的尖牙有催情毒素,覃燃只咬了一小口,你便眼前發暈,貼著他嬌喘吁吁,難受地夾緊腿
少年在月光下變回原形,足有小孩手臂合抱粗的青色大蛇卷著你,兩根梆硬的蛇莖搗在臀肉上,你一陣陣發暈,臉上透出可疑的紅暈
「壞女人,你濕成湖泊了。」青蛇吐出少年的聲音,清涼的尖尾輕拍你的臉
你張嘴裹住那尖尾,涼爽鱗片刮蹭肉壁的口感讓你忍不住貪婪吸吮,直到頂進咽喉,塞得滿滿當當的口腔生理乾嘔起來
被含過的地方熱熱的,青蛇不知在想什麼,用尾尖在你嘴裡進進出出,插得淌下一串口水,蛇頭鑽進裙下
粉嫩乾淨的小穴翕著露珠冒泡,冰涼的蛇信搔一搔花珠,少女被堵住的嘴裡立刻發出似痛似歡的軟哼
青蛇回來,嘶著你耳垂問:「平湖秋月,我們用真身做一次好不好。」
你說不了話,唇舌酸麻,他的尾尖正在更加猛烈地插你的嘴,蛇身悄無聲息盤緊了你
青蛇的豎瞳妖異猩紅,歪著頭看你。醜陋黏滑的蛇莖抵到穴口,緩緩擴充穴道。被、被蛇奸了。你眼前一陣陣發黑,摳著它的鱗片嗚咽
「嘶,好爽……」蛇頭溫馴地掛在肩上,性器被溫軟蜜穴包住的快感令它懶洋洋的,不緊不慢地抽動腰腹,一下一下品嘗被穴兒緊裹渴求的歡愉
「唔,求…快…一點。」紅腫的唇里斷斷續續逸出呻吟
青蛇一根捅在灼熱的穴里,另一根涼涼貼著花珠,他慢吞吞的律動,讓你快發瘋。掙扎著向後撐住身體,主動在蛇身上舞起纖腰。青蛇盯著潔白小腹上隱約的形狀,嘶嘶吐出紅信
一根硬棒貼著陰蒂磨蹭,一根坐進身體里的快感早已讓你不顧甚麼蛇形人形,在催情毒素的作用中夾緊雙腿,臀下溢出一片水跡,徐徐攀上雲巔
爽得渾身發顫,趴在青蛇肚皮上喘息。良久,你才回過神,「好、好噁心!」你崩潰大叫,情趣底線最多就是人身蛇尾的類人交媾,這麼噁心的噩夢,睡醒還怎麼直視蛇啊
蛇形的敏感度比人形低很多,覃燃覺得還沒熱身,硬棒就要被你拽著拔出來
他變回人身,你感覺到穴里的肉棒跳了跳
「罵夠了?」少年秀氣的臉有點陰沉,掐著你腰開始抽插,充血的梆硬棍子一下下搗到宮口:「我有叄十六般變化,你喜歡什麼我都能給你。」
他粗暴肏著,你眼前暈開重影,恍惚看到身上律動的少年一會是唇紅齒白的男童,一會是溫潤如玉的青年,一會是邪氣森冷的竹青大蛇
他捂住你的眼,把你翻過去,另一根性器抵在玉門外,聲音微不可察地發顫:「不許說我噁心。」
你不關心他說了什麼,滿心驚恐地夾緊屁股,換來身後人笑一樣的低喘
另一根滑滑的硬棒貫進玉門,覃燃滿足地嘆氣,按著你腰開始今日的騎馬,連肚皮上凸顯的形狀都比上一次猙獰許多
「嗚……」肛道撐開的異感讓花庭哆哆嗦嗦泄出一波玉露,更恐怖的是,這樣狂野的性事中,那兩根陰莖時不時會隔著一層肉壁迸撞在一起,激得你玉門、花庭兩張小嘴同時收縮,全身痙攣似得繃緊
皎月的倒影被夜風吹皺,兩岸的楊柳唰唰作響。渾濁不堪的下體數不清迎來幾次高潮。兩根肉棒在漫長的摩擦後雙雙一跳,射出濃重腥精,鮮紅的蛇信舔著你脖上汗珠,而你甚至無法得知,此刻背後肏著雙庭的,是人是蛇
半軟不硬的雙莖堵在穴里不走,肚皮被精水灌得隆起。斷橋孤山無言,他雙手扶住你的腰腹,在這你的姓名來源之地,天真又邪惡地問
「什麼時候能懷上啊,壞蛋姐姐。」
(十一)兄弟兩個為你斗一夜法
蔥指擱在船邊,清紋自指尖盪開,你逗弄著水中小魚,感嘆這個夢太真太好玩了
覃燃波瀾不驚,拉著你鑽進船艙,「要下雨了。」
你挑眉,窗外星辰明朗,正待反駁他。一顆雨滴打上船艙,轉瞬間,傾盆大雨如約而至。你被這樣湍急的雨勢驚到,都說春雨如煙,難道就是這樣的煙?
「春潮帶雨晚來急罷了。」少年懶懶靠進你懷裡,支著頤說:「不過,仲夏後這樣的雨也會很多。」說到這個,他就來氣。五月仲夏是祭龍之月,桃花凋盡後蛇族就該開始避諱,不知道姜逾白腦子怎麼想的
小窗看世界,仿佛自己也變小了。你新奇不已,趴在窗邊看朦朧綠玉的山頭,看白鷗雨中低翔,追逐游魚。看月影被雨點打散,飄搖拼成一個圓
原來孤山不孤,斷橋不斷,你一直牽掛的平湖秋月是這樣
「謝謝。」雖然只是夢,你還是鄭重向他道謝
多年心事完卻,心神鬆弛,頭痛隱隱又要發作。你勉強振作,拽住少年袖角,「寶貝,我可能要醒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他不解地歪頭,思考一陣,輕輕笑起來
「蘇堤春曉。」
「什麼…?」
「我說,我叫蘇堤春曉。」他的眼眸像清幽的泉,此刻貓兒一樣微微眯起,旁若塵世驕氣的小公子,絲毫看不出血雨腥風的本相。你看的一呆,心道是了,西湖的精怪,縱然本相可怖,人形也該是秀氣雅致
他理解錯了你的眼神,嗤笑道:「怎麼,就許你叫平湖秋月,不許我叫蘇堤春曉麼?」
蘇堤伴著每一年的秋月。其實這種隱秘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他自己也覺得可笑,偏偏又固執地覺得,誰都能笑,就你不行
「小蘇寶貝,」你根本沒多想,「如果還能夢到你,我們……」生生痛暈的滋味不好受,你搖晃著倒進他懷裡,眉目皺成一團
「糟了!」感知到什麼,覃燃瞳孔驟然一縮
大雨中,一襲白衣的不速之客乘月而來,指尖一點,水浪立刻卷著小船急轉起來
少年面色一白,變出蛇尾定住船身。白衣公子冷笑,收起傘向他劈來,少年後退著躲避。雨幕滂沱如注,卻在即將碰上他們時自動分開,二人在船上你來我往,竟連頭髮絲都未濕
「交出來。」姜逾白那柄繪著桃花扇的油紙傘打在七寸處,覃燃悶哼,變出雙腿可憐道:「我不知道哥哥在說什麼!」
那柄傘瞬間變成通體烏黑的寶劍,覃燃跳上船頭,眸中閃過一絲認真,召出一柄碧劍格開攻勢,「哥哥!區區女子,你當真不顧百年情誼,對阿燃趕盡殺絕?」
姜逾白神色冰冷,「區區女子?好,你發誓即日起不再見她,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要他放棄?那還不如殺了他算了。覃燃咬牙:「我不走。她愛我歡喜我,已與我結下夫妻之實。」
夫妻之實四字無比刺耳。不敢想像你被醜陋怪異的蛇莖姦淫,姜逾白面若寒潭,「月兒和我才是夫妻,你想都不要想。」
「哥哥就一定這樣拆散我們麼?」少年指尖聚起水珠,眼中有深深悲哀,「你說想做人,做人諸多天不遂人願,要順命而為。為什麼現在卻不能接受我的加入呢?」
姜逾白冷笑,「覃燃,我給了你選擇,現在到底是誰在不顧兄弟情誼。」
他掌中也聚起水珠,「你既執意糾纏她,就拿看家本事來與我見真章。」
雨中一青一白纏在一起,二人漸漸現出本相,捲起滔天大浪鬥起法來。水岸淹沒,堤上柳樹被大風刮的呼呼作響,小船被浪推到島上。直到天邊初亮,萬物甦醒,雄雞鳴叫
白衣公子揮袖,你被風托起來。他摸摸你的臉,俯身吐出一團白煙。懷中人就此舒展眉目,仿佛做著心滿意足的美夢
看你不再皺眉,姜逾白放下心,目光移到掌中水珠上
困在水珠里的小青蛇正張牙舞爪,嘶嘶亂叫。
(十二)罰人身蛇尾表現不佳的大蛇妖被指奸了
微涼的雙莖打在臉上,你迷糊地睜眼。「小蘇寶貝……?」屋裡黑的一塌糊塗,僅能從非人的性器上猜出來人
你嗅了嗅,空氣里有麝香味,隱約透著桃花香氣。打在臉上的蛇莖滑滑的,那氣味聞得人渾身發燥,你咽了咽口水,黑暗中的人適時地扶著陰莖往你嘴邊搗
你糾結了不到一秒就抓著滑膩的蛇莖吃起來,對滑滑涼涼的口感愛不釋手,嘴裡舔著一根,手上握著一根擼動
那人難耐。被心上人舔弄性器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雙雙達到高峰,可是歡愉之餘,內心也在深深自哀
他在夜中視物如白晝。能清晰地看到,你滿臉緋雲地趴在腿間,賣力舔他雞巴的模樣。紅彤彤的舌頭在蛇莖上下滑動,那樣柔軟溫軟的觸感,舔的他陣陣發麻,攥緊了床單忍耐。馬眼被軟唇溫柔親吻,湧出透明露液,再繼續下去,他快……
你含住龜頭吮吻,口腔吸緊,出乎意料地,蛇莖在嘴裡一跳,爆濃的腥精噴到咽喉。你咳嗆著吞咽下部分,他也驚到了,尾尖無措地為你順背
其實還好,你拍拍他的大尾巴調侃:「寶貝今天表現不佳嘛。」
空氣靜默,你感到一絲疑惑,被你傷到少男心了?
你逆著蛇鱗摸他的大尾巴,鱗片的觸感和漢白玉有些相似,尾尖激動得掃來掃去,勾住你的小指請求撫慰。軟鱗被頂開,一根渴求地翹起,一根剛射完,在你的目光中一顫,緩緩要再度站起
黑暗中,你並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哪裡。溫潤的掌心游到人身蛇尾交接的腰腹處,他輕哼一聲,像是鼓勵。你戳著指頭數起來,一、二、叄……整整八塊腹肌
他被你戳得乳頭激凸,你心裡覺得一陣怪異,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敏感,可以好好欺負一下
被心上人捏住乳尖玩弄,蛇妖爽得低喘,昂揚的馬眼泌出點點黏液。你對他的胸珠又摳又揉,另一手抓著蛇莖不放,他喘聲越發急促,整個人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
被馬眼黏液打濕的大棍子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手感讓你隱隱喉干舌燥,惡意地握著龜頭收緊,他悶哼,挺腰肏你的手想噴射,反被你壞心眼地按住馬眼
往日敢這樣,他早就提著雞雞把你肏哭了。可今天的他格外溫順,玉臉漲的通紅,痛苦地咬唇忍耐,沒有半句怨言
你解下腕上紅繩,快到端午,女孩們都愛戴綴著一顆水晶珠的紅繩,你也不例外。細繩繞著龜頭箍緊,你聽著他的急喘,任性地打上死結
龜頭漲得發紫,那雙微涼的手捧住你的臉,輕輕摩挲,似乎在發問,為什麼這麼對我
「懲罰,今天的寶貝不對勁。」你簡單地說,拉著他的乳尖往外揪
他撫了撫你的唇,溫柔地親上來。這種過分的寵溺讓你感到有點沒意思,悻悻地別開臉
「你就這麼喜歡他?」
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說話了,嘶啞得聽不清咬字
蛇尾把你纏得動彈不得,他扳過你的臉,咬住你的唇珠,唇瓣滲出血痕,你吃痛,隨即被毒素沒頂。傷口酥酥泛癢,一滴無足輕重的水珠打在你臉上,順著腮流走
姜逾白按住眼尾,自嘲地笑了。他是冷血動物,尚未修成人身,怎麼會落淚呢
腦中只剩本能的你,胡亂抱著男人的腰舔咬,口水濕滴滴地蜿蜒到胯腹。蛇尾卷上你的腰,架起你的屁股
姜逾白的手潔不染塵,骨肉分明,渾像白玉雕成。修長的手指撫上花穴,插住流涎的小嘴,蜜液溢出,發出噗嘰一聲。他心無旁騖,兩根手指插到底,另一隻手抵住穴口上方花珠。陰蒂被溫涼的指腹揉搓,雨打梨花般的快感湧來,你失神地哈氣,在他愈來愈快的動作中繃緊腳尖,肩頭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花穴一顫一顫縮成一條縫,夾吸男人的手指。他神色不辨悲喜,如潭水沉靜的眸子泛起點點漣漪。被肉壁夾住的感覺曼妙絕倫,這就是他心上人的觸感。「月兒,」他喃喃,「也這樣夾過阿燃嗎?」
答案昭然若揭。她對阿燃可以親著醜陋蛇莖求歡,對他連接吻也不願
酸澀聚在心尖,可他是蛇,無法泣淚。這種情緒只能悶在胸腔,和冰冷的臟腑一起腐化
紅繩繫著龜頭的蛇莖腫脹得要爆炸,他扶住那物,抵在穴口。你渾身一顫,可憐兮兮地嘟噥:「不要…」
蛇妖一頓,沉悶地闔上眸。轉而將性器塞到臀瓣間,貼著股溝摩擦。他的蛇莖比青蛇彎翹,擦過臀眼時帶起一陣電流。這是春宮畫手也會臉紅的畫面,純潔的少女被架在蛇尾上,雪一樣的嫩乳亂晃,兩點紅珠像綴在枝頭的嫩蕊,等待相思的君子來採擷
「呀……」你茫然地睜開眼,紅繩崩斷,清冷若雪山天神的白衣公子在你身上一瀉千里,冰涼白精覆滿陰阜臀溝,如消融後緩緩而下的冰川
「不要皺眉。」微涼的手指撫上眉間,他輕輕說:「月兒,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願。」
隔天,姜府感染風寒,纏綿病榻的青苒小姐終於初愈,有藥童看到她下床走動
細雨綿綿,柳枝淅淅。一道打著紙傘的人影分花拂柳,站上斷橋
傘下的人伸手,捧住沿傘骨滴落的雨滴。他身著玄素道袍,腰別天青色蓮玉腰帶,袖上大片銀色七寶西蓮紋,身如玉樹,胸前別了一簇不合時節的金桂
「好重的妖氣。」雨水從指縫溜走,他收回手
此地山清水秀,卻妖氣濃厚。不是作惡多端的大妖盤踞,就是曾有數妖在此鬥法
那麼,他找的人,會在這座雨色空濛的杭州城中嗎?
(十三)又是被惡毒表小姐找茬的一天
視線陷在黑暗裡,你問:「公子,為什麼每夜都要蒙上我的雙眼呢?」
他在你的耳邊輕喘,「待我們完婚,月兒就會知道了。」
這一日陽光甚好,你挎著小竹籃出府採買,途徑西湖,天上突然飄來兩片烏雲,嘩啦啦下起雨
「女郎,」蓑衣艄公對你揮手,「雨大難行,上來避一避吧?」
你把小竹籃頂著擋雨,連跑帶跳著上船。揮一揮袖上雨珠,你一驚:「咦,錢袋呢?」這種游湖畫舫一般是二十文錢,你在袖裡摸來摸去,嘴癟了:「糟了,我的錢袋丟了!」
艄公們賺的是辛苦錢,你不好意思提賒帳,想了想,拔下發間玉簪,身後忽有人道:「姑娘留步。」
你回頭,著玄素道袍的青年從畫舫二樓走下,他五官冷峻,有清雲出岫之色,眉眼卻生得纏綿。與誰說話都面帶叄分笑意,像是水鄉的多情種子。距你叄尺時站定,「姑娘請聽我一言。」
你打量他一表人才,年約雙十,絕不超過二十五。點點頭,「小道長請說。」
你莫名覺著他眼熟,又說不出在哪見過
你叫管平月,遭遇流寇後罹患失魂症,投奔姜府,與姜府大公子姜逾白訂下婚約,不日完婚
青年雖著道袍,腰扣卻是鏤出蓮形的羊脂白玉,更是長得丰神俊朗,勾人思凡,不大像樸素艱苦的出家人。可從古至今,只聽過扮道姑的暗娼,沒聽過扮道長的男妓,他應當是個難棄凡俗富貴,六根未清的修行之人
「姑娘,」他微微笑起來,「你在看什麼?」
你一呆,趕忙解釋:「我瞧道長眼熟,腦子裡崩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
他沉吟,「我…當未與姑娘見過,不知是什麼話?」
其實你也這麼覺得,所以說莫名眼熟。鄭重道:「幸得識卿桃花面,從此阡陌多暖春。」
他一怔,隨即笑起來,色若天邊燦霞。「姑娘非是瞧我眼熟,而是思春了。」
這似乎把你歸成調戲良家的浪蕩女了。雖然你也覺著像這麼回事,可天地良心,你從頭到尾說的真話。要知道失魂症患者言行木訥,魂游天外是常事,這麼文縐縐的句子,實是腦中靈光乍現,非是捏造
你委委屈屈地說:「道長冤枉我,我未婚夫是多少杭州少女夢中情人,幹嘛瞧你思春呢。」
他搖了搖頭,「姑娘不知,凡界規律如此,萬物春來情思最盛。不必擔心,過了仲夏便好了。」
他沒有罵你浪蕩女橫加指責,反而說了一通聽不懂的話要你寬心。你想到底是出家人,和你們有代溝也是常事,也不再委屈,主動道:「小道長方才叫住我是為何事呢?」
他也拿出說正事的態度:「不瞞姑娘,某觀你印堂青黑隱隱,應是家中有妖精作祟。」
姜府有妖?姜逾白行善積德,難不成引了受過恩惠的妖精來以身相許?可府上女子雖不多,也不少。除了你這未過門的女主人,還有待字閨中的表小姐,以及一眾年歲尚幼的婢女
但你一大姑娘,為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清查婢女,說出去不僅不好聽,還會引來閒言碎語。教旁人猜測你是不是等不及嫁進姜家門楣了
你問:「道長,話不能亂說,事關府上女孩清白,你有什麼證據麼?」
他略一沉吟,撿起放在地上的小竹籃,「凡界肉胎不辨金仙,某自知空口無憑,姑娘請看。」
他從船邊走一圈回來,竹籃中蓄滿清水,一條金色錦鯉在其中悠然吐泡
「這……」你抱著左看右看,確定這就是你的小竹籃。但不知為何,米粒大小的籃隙滴水不漏
你搖頭:「雖然不懂道長怎麼做的,但我聽說閩南就有能盛水的竹籃,不少人編以為生。況許多江湖術士也有類似的戲法,道長有確切的證據麼?」
丰神俊朗的小道士苦惱起來,「凡界之人各自有命,姑娘不信,我也無法了。」
他也是看天遇大雨,與她有緣才出聲提醒。然而本就人各有命,凡界因緣百轉千回,她若執迷不悟,他也不好強扭,總不能引落天雷以證身份吧
還好你沒輕信,現在世道不佳,多的是招搖過市的騙子。靈驗麼就是他厲害,不靈麼就是用心不誠,人各有命,總之怎麼都說得通。要是為了無憑無據一句話,冤趕了哪個女孩子,那才是造孽
你點頭,「謝謝道長,我會注意的。」
他知你不信,第一次被這麼懷疑,苦笑著說:「姑娘不必謝我。馬上端午陽氣大盛,只肖看誰在那日行蹤詭異,便知我所言不虛。」
思及離端午還有幾日,他補充道:「姑娘可在這之前佩艾葉,飲雄黃酒,防妖邪近身。」
你頷首表示知道了,雨漸漸小得只有頭髮絲那麼細,畫舫即將靠岸。你踟躕一下,難為情地開口:「小道長,那個……」
「姑娘請講。」他似乎和誰說話都會帶叄分笑意,親切隨和
「可以借我點錢嗎?」你硬著頭皮說完,遞上玉簪,「道長若擔心我借錢不還,可憑此簪上姜府找我。屆時我必備好素齋,答謝道長。」
「當然可以。」他一點也沒懷疑你說的真假,掏出荷包,「全給姑娘也沒什麼。」
你接過他的荷包,發現裡面是數塊碎銀,難為情得趕緊把簪子塞進他手裡,「謝謝道長幫忙,這個請你務必收下!」
他挑了挑眉,在你的再叄請求下收下玉簪。他元嬰時就修成金仙完體,可點石成金,金銀要多少有多少,這點小忙不過舉手之勞
你舒了一口氣:「還不知該怎麼稱呼?道長千萬不要客氣,叫我平月就好。」
「平月?你是杭州人麼。」他微微笑起來,「我…我叫水笙。」
「水笙道長。」你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不,我是外地人,家中生變才來了江南。」
他有一點意外,「聽聞西湖八大名景,其一就是平湖秋月,我還以為姑娘是本地人。」
這麼說他也是外地來的。但你更吃驚的是居然還存在和你名字吻合的景致,那種古怪的熟悉感又來了,你猶疑地問:「是麼?平湖秋月?很有名麼?」
艄公將畫舫靠岸,聽到你的話嘿嘿一笑,「女郎,西湖名景冠絕天下。分別是六橋煙柳、九里雲松、靈石樵歌、冷泉猿嘯、孤山霽雪、北關夜市、蘇堤春曉、平湖秋月,個個拎出來都是一絕呢!」
你來杭州這麼久,還沒好好遊玩過。本該好奇,卻越聽越覺得腦袋發悶,心不在焉地給了艄公銀錢,發起呆來
你知道,這是失魂症又要發作了。心神恍惚地下了船,「喂!」一聲嬌喝忽然叫醒你
一個羅裙盈綠的少女氣呼呼地拽過你的肩,「大雨天不回家還亂跑,你去哪了,是不是傻?」
她生得清幽美麗,動作卻粗魯無禮,你被她拽得一個踉蹌,囁嚅著說:「青…青苒小姐?我剛剛在畫舫上避雨。」
她更生氣了,「別人著急的時候,你就在這玩是吧?」
她針鋒相對,你見怪不怪。青苒是姜府表小姐,一直對你抱有敵意,尤其是與姜逾白訂親後,堪稱叄天兩頭來找麻煩
不過剛剛下過大雨,姜府到西湖也要幾刻鐘路程,她怎麼做到衣不沾水出現在碼頭的。你正想問她,她卻蹙著柳眉往你身上鑽
仔細嗅了嗅你的衣袖,她兩眉一倒:「怎麼一股水沉香的味兒,你是不是去道觀…」還沒說完,看到你的小籃子,她面色一變,一腳把竹籃踢到湖裡
「哎…我的魚!」你可惜地看著金鯉游遠
「什麼你的,人家一條公魚,圈在那麼一個籃子裡,老婆也沒一個,可憐死了。」她陰惻惻地咬牙,狠狠捏一下你的掌心,「哪也不許去,在這等我回來。」
你遲疑著點頭,看著她跳入畫舫
碧色寶劍破空而來,水笙衣袖一帶,劍身釘進他腳前一尺的木板
「劍,不是這麼用的。」他搖了搖頭
「臭道士,」青苒冷冷道:「再敢多管閒事,有你好看!」
她身上氣息純凈,不像是吸人精血,為害一方的邪妖
水笙摸了摸下巴,唔了一聲,「沒想到凡界還有會清修的妖怪,你多大?叄百歲有麼?修成人形不容易罷……」隨意地拔出碧劍,並指夾住劍尖,他握著劍柄向下彎,劍身曲成一個不可能的彎度
薄刃飛出去,擦著青苒肩頭深深扎入身後樑柱,他卻像小兒玩彈弓一樣,輕鬆地說
「可不要自尋晦氣,打回原形哦。」
(十四)惡毒表小姐被啪啪打臉
綠裙少女的臉色從船上回來後就陰晴不定,一會盯著你,一會盯著天,眼珠烏溜溜地轉來轉去
你也不知道她上船後怎麼了,水笙道長脾氣好又長得帥,若不是出了家,與青苒小姐倒是很相配
「小姐,」回去路上,你忽然拉住她,指著貫穿西湖、鬱郁蒼翠的大堤主動問:「這個就是蘇堤嗎?」
她步伐一頓,烏黑的眼珠凝住你,「是啊,你…問這幹嘛?」
你靦腆地笑了,「我聽別人說西湖八景,一大溜四個字的詞,只記住了蘇堤春曉,就問問。」
「你…」她蹙起眉,憂傷地說:「為什麼只記住了這個?」
「啊?可能有緣吧。」你高興地說:「對啦,還有一處叫平湖秋月,和我的名字對的上呢。」
「哼,哥哥的攝心術也不怎麼樣嘛……」她輕輕嘟囔著,貓兒一樣的杏眼瞟著你,「幹嘛看我!再看吃了你!」
她對你一向兇巴巴的,尤其是和姜逾白在一塊的時候,你懷疑她是暗戀姜逾白
青梅被天降打敗變的惡毒是很可憐的事。你一向對她多加忍耐,就如現在,放下身段哄她:「小姐生的好看,我忍不住看呆了。」
「真的?」她的杏眼微微眯起,「說說哪兒好看?」
「額,」你絞盡腦汁地形容著,「小姐的手就像柔美的水草,穿著綠衣裳就像碧波仙子。」詩經里都是這麼寫美女的,不知道能不能讓青苒滿意
她哼了一聲,繼續問:「那你喜歡黑色還是綠色?」
青苒小姐總愛穿天水碧,你當然懂避她鋒芒,乖巧地回答:「我喜歡黑色,綠色小姐穿就好。」
少女神色頓時變了,甩開你的手大叫道:「壞女人!大騙子!」
被罵了,你委屈地說:「我還不是為了小姐開心。」
覃燃捂住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當初都是騙他的,果然和哥哥比,她還是比較青睞哥哥
「你氣死人了!」她憤恨地戳你的肩,把你戳得連連後退:「你知不知道,我、我因為你……」
你想說你知道,你一直知道她暗戀姜逾白。雖然理論上你喜歡姜逾白,但實際上也沒那麼喜歡,姜逾白同意的話,你們一起進門算了,哪來這麼多事……
「月兒當心。」身後忽然有人扶住你,一襲白衣的冷清公子皺眉,「月兒體弱,你別鬧了。」
看看,你說什麼來著,惡毒能解決問題嗎,不能啊
「沒事。」你拽住姜逾白的袖子,搖頭,「小姐和我鬧著玩的。」
他輕皺的眉頭在看向你的一瞬間散開,溫柔地摸了摸你的臉,「好,月兒開心就好。」
青苒被氣得哇地一聲跑開。你摸摸姜逾白摸過的地方,自己也有一點奇怪,他溫柔又多金,為什麼會沒那麼喜歡他呢
「公子是要去藥房?」你問:「我可以幫上點什麼嗎?」
今天是藥房清點庫存的日子,你看著名冊上的一串串藥名,又增長了知識,「原來蛇骨也能入藥啊。」
藥童解釋道:「蛇渾身皆可入藥,蛇骨、蛇膽、蛇蛻都是好東西。鋪子每年都要和獵戶買好多蛇,就養在後面藥圃里。」
你來了興趣:「在哪?能看看麼?」
「諾。」他手一指,「那塊圈起的籬笆地就是。」
你靠近紮起的籬笆,地里大概養了十來條小蛇。有兩條互相卷纏,像一條擰住的繩子,「咦,這是怎麼回事?」你好奇地湊近,身後忽然覆上一個隱有桃花香氣的懷抱
「公子,」你指著纏在一起的雙蛇,「你看,他們在打架。」
他摩挲著你的耳垂,「他們不是在打架。」
不是打架,你怪道:「那這是在做什麼。」
「交媾。」他言簡意賅,清明的眸垂下,右手捂住你的眼,「很醜,別看。」
可你想看,使勁從指縫間睜大眼睛。手心被睫毛掃得痒痒的,他無奈地放下手,「月兒。」
你看清兩條蛇中間隱隱有V形肉色的東西,又問:「這是它的生殖器?兩根?為什麼?母蛇不痛麼?」
「不痛,雌蛇與人不同,有生殖腔。」他摩挲了一下你的耳珠,痒痒的,微涼的指尖仿佛有電流,「雄蛇也是…與人不同。」
這似乎就涉及到種族問題了,可你還是覺得不是什麼都能用與人不同來概括的。興致勃勃地問:「那如果沒有生殖腔的人和蛇交媾呢,有人試過麼?」
捏在你耳上的手驟然一緊,隨即若無其事地放開。你奇怪地問:「公子飽讀醫書也不知道麼?」姜逾白揉了揉你的耳朵,「沒有人試過,人蛇殊途。」
想想也是,大約沒有勇士會獻身做這種實驗。你搖了搖頭,「是哦,這兩根好噁心,好像還長著肉刺唉。」
姜逾白搭在你肩上的手一頓,指節隱隱發白
「嗯。」他平淡地說
覃燃回到房間亂砸一氣,最後把自己悶在被子裡
那一日敗給哥哥後,他被關在避塵珠里,直到幾天後,白衣公子清清淡淡地彈進一道水珠
「你不是想加入嗎?」姜逾白神情平淡:「就這麼加入吧。」
水珠很快融進他額間,他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化出少年模樣,捂著腦袋道:「你給我下禁慾咒?!」
姜逾白淡淡重複一遍:「你不是想加入嗎?」
禁慾咒的作用如其名,就是讓人不能人道,往往用來約束那些沒有自制力的小妖。在他還是條小蛇的時候就不用了
「哥哥!」他在地上打滾,「你不能這麼對我!」
「此咒出了杭州就會失效。」姜逾白的神情就和說端午大婚,隨便他走不走時一樣,「你可以離開杭州,或者,繼續當姜府表小姐。這是你當初主動化的女身,你該不會忘了吧。」
白衣公子的口吻古井無波:「我確實捨不得殺你,她也很歡喜你。我們繼續做家人也不錯,你自己選吧。」
可是他想要的加入不是這種加入!少年在地上打著滾撒嬌,最終在白衣公子淡漠的目光里跳起來,「我不走!」他氣鼓鼓地說:「女身就女身,反正我不走!」
他現在人道不能,哥哥又心狠,看老婆看得那麼緊,你還忘了當初的海誓山盟,夜夜和哥哥睡在一起,他難道要一直看你們甜甜蜜蜜?
他晚上輾轉難眠,白天還要以女子模樣看你們眉來眼去,真是氣死蛇了
「不行。」覃燃站起來,「壞女人歡喜我忘不掉我,我得去看住哥哥別再對她用攝心術。」
試想,如果不歡喜他,怎麼會還記得蘇堤春曉、平湖秋月。可見當初說的話,確實是一百個真心了
他不能坐以待斃
(十五)和未婚夫騎馬馬弟弟偷看著自慰
少年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外,指尖碰到窗紙的那一刻,被攔在一層薄膜外
「咦?」努力把手戳進去,又被彈了出來,有結界。他哼了一聲,「哥哥防我,我就更要好好看看。」
覃燃閉目,召來一方銅鏡,清晰地照出屋內情境
高潔出塵的男子綁住少女雙眼,在她看不見的面前,眸光閃現淺金。紅唇本就嬌艷欲滴,她舔唇天真問:「公子,為什麼現在不能看,成親後就能看了?」
姜逾白輕輕道:「我身上生得醜陋。」她白天對雙莖的評價猶在耳邊,他吻了吻她的耳珠,「逾白不欲使月兒受驚。」
「公子這樣的人,也會有白璧微瑕之處嗎?」
他笑起來,「月兒心裡,我是哪樣的人?」
少女想了想,「江碧鳥逾白,山青花欲燃。公子是這濁世的一塊白璧,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他抱住她,低低道:「我們是夫妻,不要拘束,喚我夫君便好。」
「夫君?」她念叨著,歪起頭,「公子是想要了嗎?」
她說得如此直白,姜逾白俊臉泛起薄紅,批評一樣堵住紅唇。他的吻總是溫柔富有耐心,此刻也一樣,堵著唇瓣親吻,舌尖舔舐她的味蕾,繼而含住香舌裹吮起來
「唔……」她嬌哼,乖覺地探進他衣內,按著白衣公子的兩點胸珠上下揉搓。兩點同時被玩弄,姜逾白失守,難耐地靠進她肩頭微喘
她還主動問:「這樣舒服麼,公子?」
「嗯…輕一點…」胸珠被蹂躪得比紅豆還鮮艷,快感不斷從蔥白指尖襲來,他眼眸半闔,沒骨頭一樣倚在心上人身上。白袍撐起一個大包,好在她看不見,聽話地放慢手速,憑著感覺湊到他的臉邊,啵地親了一下
他扶住她的臉,清淺地吻上來,吮著她的唇珠褪去衣衫,燭火熄滅,最後一點模糊的光感泯滅,世界徹底陷入黑暗
覃燃夜間視物如常,喉結滑動,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在他的眼裡,鏡中少女渾身赤裸,乾淨淡粉的美穴等同無言的邀請
少年燥熱地扯開領口,心念一動,撩開胯下,兩根肉芽軟趴趴的沒有動靜,是禁慾咒的束縛。他難受地把自己扒光,在台階上滾來滾去,心裡慾火難平,下身卻像堵塞一樣沒有反應,燒得他眼角發紅
他雙指夾住乳尖,幻想此刻被蹂躪胸珠的人是自己,跟著鏡中少女的揉弄頻率,嘴裡啊啊喘起來
姜逾白躺下,手戳到她的腿間,指腹摸著穴口兒畫圈,她輕喘,嬰兒小嘴一般的穴口流出涎液,被他笑著堵住
「想要嗎?」他摩挲著她的穴口,花庭急迫地滑出更多清液,邀請他進入
她喘息著點頭,又意識到黑暗中姜逾白看不到,鼻音哼了一聲:「嗯…」
姜逾白握著纖腰,半強迫地按著少女坐下。胯間猙獰腫脹的粗莖,一點點擠進濕潤的女體,「公子…痛…」她痛苦地皺眉
「忍一下,月兒。」清冷公子的額角沁汗,雙手按著她的恥骨,腰腹發力向上貫入,狠狠貫穿了她。「好漲…」雖然有蜜液潤滑,驟然被撐開每一條褶皺,陰逼吃撐了一樣漲得難受,她抽泣著哀求:「不要了,漲…」
「月兒乖,忍一忍。」他撫著她的淚,將她雙手按到自己胸前,腰腹輕動,嘴裡溫聲哄她:「馬上就舒服了,來,夫君教你騎馬好不好?」
挺翹的肉棒撐開陰逼,她的淚打在他腰間,帶著他也難受起來。事實上也不好受,陰莖被緊仄的小穴裹絞,他硬是忍住肏爛那處的本能,溫柔地哄她,直到她適應了稍許,握著她的手小幅度頂弄起來
身下好像真的有一匹馬,顛簸著,載著她奔向山峰。少女斷斷續續的吟哦,通過銅鏡傳到結界外,覃燃捂住呻吟,向上挺腰,幻想著她騎的人是自己,肉芽依然疲軟,可只要幻想著肏她,身體也會傳來快感一樣的幻覺
姜逾白的體溫涼涼的,在床笫間會稍微高一點,像觸手生涼的漢白玉。不過現在是她的馬,頂著她跨越山巒,讓她腿間深澗噴出泉水
「嚶…太快了…要不行了…」
她低吟著,動聽得像西湖邊油壁車駛過時作響的風鈴。他一手握著她的腰放慢動作,一手帶著她的指按到胸膛
他想延緩她高潮的過程,一邊緩而深的插她,一邊帶她感受掌下有力的心跳
「公子的心…」她摸了摸左胸,「和我一樣,跳的好快。」
他嗯了一聲,忽然加快頻率,淺而促地顛起她,顛得她陰阜發麻,快感綿綿密密湧向四肢,「呀…要、要來了……」
「月兒想要嗎?」
她也顧不上他看不看得到了,匆匆點頭
他雙手摁著她的腰坐到最底,兩人嚴絲密縫地嵌合在一起,少女這才發現,有一個滑涼的棒狀物貼著花珠,梆硬著向上翹
「公子,這是什麼?」她扭了扭,那棒狀物磨著陰蒂,激起絲絲快感。她想去抓,卻被姜逾白捉住雙手按在胸膛
「讓月兒快樂的東西。」他輕輕說著,扶著她的後腰頂弄,粗長彎翹的陰莖搜刮花穴,滑涼的棒物摩擦陰蒂,察覺到她身體隱隱發顫後加重力道,堪稱粗魯地摁著她頂胯,暴風驟雨般的快感降臨。陰莖抽到穴肉口再挺身貫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帶來重重的捶擊感
花心噴出淫水,她顫抖地叫:「公子,不行了…」
他充耳不聞,專注頂開翕動著收縮的花庭,陰蒂被棒物磨得紅腫,滅頂的快感覆滅全身,她啜泣著叫:「公子…公子…」
花穴再度噴水,他腿間全是水跡。灼熱的淚打在他腰側,姜逾白頓了頓,低低道:「叫夫君。」
「嗚…夫君,不要了…」少女無措地說,他理了理她額間碎發,悶哼道:「馬上就好。」
他溫柔地挺腰,在那已經酥麻的穴中淺快插動,她被密密顛著,再次攀上雲巒,花心泄出新一波玉露,發出羞恥的水聲
鏡外的覃燃全身泛粉,被幻想爽到現出蛇尾,自慰一般把尾尖塞滿口腔,插著嘴巴進進出出
「嗚…壞女人…不許這麼肏阿燃…」
腹下雙莖沒有動靜,他卻被自己尾巴插得口角流涎,翻起白眼。幻想模糊了現實,身里的慾火仿佛能通過這種方法宣洩,他嗚咽著揉弄腫硬的乳珠,抱著尾巴拚命插自己,在巔峰時仰起脖頸,咬著尾巴哼出來,酸軟的快感穿透腰腹
「要射了…」他迷糊地說著,對著空氣律動腰腹
「來了…月兒,夫君喂飽你……」清冷公子猛然頂到宮口,挺身把少女撈在懷裡,動情地堵住紅唇,潮濕緊密的小穴激顫,夾緊大硬棒大力吮吸,他含著她的舌交換唾液,爆濃的濁精噴滿宮腔
同時,貼著陰蒂的棒物一跳,滑膩黏厚的液體噴濕小腹
她早被多次高潮弄得分不清現實夢境,在男人懷裡迷茫地睜眼,感受著穴兒一抽一抽貪吃腥精
「啊哈……」覃燃摔在台階上,失神地哈氣,渾身被這特殊的自慰爽得癱軟,乳珠鮮紅得能滴血
月亮升到正中,顧珵婉拒君王留宿宮中的挽留,「陛下,您是朱城唯一的男主人,除了您,任何一個男子入夜後都不該出現在這裡。」
顧青詢無奈地按了按眉心,「阿珵,你就非要這麼和皇兄說話嗎?」
紫色蟒服的少年一頓,放輕口吻:「皇兄恕罪,阿珵有不得不去江南的理由。」
「父皇駕崩前本有意封你為江南王,如今朕就偷個懶,順水將丹陽、錢塘二郡賜給你做封地,封號就按幼時說好的,採用信字。」上首雍容清貴的男子擲筆,「擬旨,著禮部全權負責信王冊封禮。」
「諾。」小黃門諾了一聲,捧著筆退下
「皇兄,」顧珵開口,飽含不贊同:「此二郡向來是朝廷稅收重中之重,於禮不合……」
「阿珵,你是朕唯一的弟弟。」男子英武的眉眼間有淡淡疲憊,口氣仍有一絲調皮,「信王殿下想去江南玩就早些去,快去快回。」
少年不好再說什麼,叩謝這史無前例的皇恩
他幼時一心要做賢王,輔佐皇兄珠璣,如今皇兄依約定封他做信王,他卻滿心繪著那人,只想去江南與她摘得桃花換酒錢
遇到她那年起,理想土崩瓦解,他心裡只剩下她
(十六)被陌生少年舌奸,高潮發現……
小兒都知,雄黃可以驅蛇蟲,辟妖邪。對他而言,無比刺激的氣味從酒壺裡逸出,連空氣也帶得辣起來
「公子,」摯愛的女子替他斟下滿滿一杯,滿臉寫著肉眼可見的心虛,「我敬你一杯。」
「既然月兒想共飲,」姜逾白垂目,執酒樽一舉飲盡。臉龐因酒力辣得通紅,聲音也嘶啞起來
「為夫奉陪便是。」
*五天前
驚雷大作,萬里黃雲層層迭迭,將杭州城籠得水泄不通
細細密密的雨絲落在姜府碧瓦上
「咦,」亂花迷眼的桃粉枝椏間,掛下一截顯目青繩,你捉到手裡啊了一聲,「不是繩子啊。」
「小蛇蛇,怎麼跑出來了。」手中青蛇萎靡不振,一動不動軟趴著。你捏著它的頭晃了晃,「姐姐送你回藥圃,不許再亂跑了哈。」
你把它塞進袖子裡,哼著歌撐傘。腕上傳來涼涼的纏繞感,是那條青蛇在纏著你的手腕蹭來蹭去。藥圃的蛇都是無毒的,你拍拍它的頭,「馬上到家咯。」
下一秒,變故突生。憑空出現的少年壓在你身上,你被壓得悶哼仰倒,好在身下新栽的茶花叢柔軟潮濕
視線中,他撐過你的傘,如竹葉青翠的衣袖垂到你臉上,蒙蒙雨幕在你們身後蜿蜒
「這…你誰啊?怎麼突然出現在我家?」你摸了摸後腦,還好沒有磕出包來,被奇怪的陌生人騎在腰上,你頓了頓,「小哥哥,該起來了,我動不了了。」
他生的秀氣,目光幽怨。右手摩挲著你的臉頰:「蒼龍七宿將升至正南中天,你…想不想我留下?」
「喂,不要自說自話啊。」你有點生氣了,「你到底說不說?私闖民宅可以告官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眸光一動,忽然道:「算了。」
算了?他出現在你身上,把你騎在地上,然後和你說算了?到底是誰和誰算了,你憤怒地推他,卻被他拑住手摁到頭頂,往香腮上啵了一下
「違背婦女意志是犯法的!」少年的唇柔軟冰涼,晦澀不明的眸深深映著你。你羞得腮邊發燙,哆哆嗦嗦和這採花小賊理論,「你還這樣小,怎麼文章不思思釵裙,要是家中父兄知道了……」
「他不知道。」他閉上眼睛,投入地舔吻唇瓣,你被舔得發燙,惱怒地咬他舌頭,身體卻不抗拒地泛出水意
纏綿的唇瓣間落下一根銀絲,「你…」雙手被綁在頭頂,你清醒過來,「你要做什麼?!」
「採花。」少年摸了摸胯下,俯到你耳邊輕輕說:「這裡沒人,想被看到就再大聲點。」
他衣冠楚楚,青衫未沾雨點,頭上玉冠都沒歪一絲。注視著你面上的憤憤,輕笑一聲,掀裙鑽進腿間
「癢…」微涼的唇貼著膝蓋,蜒下一串水跡,濕漉漉地一路親向腿間。你被親的好癢,卻只能瞪著隆起的裙子,任他為所欲為
滑涼的舌頭舔舐花唇,覃燃渾身冰涼,眼皮卻燥得發紅,含糊不清地說:「把…給我…」
你沒聽清,花珠被少年含在口腔吮咬,電流般的快感夾席。小穴濡出蜜液,你顫抖地夾住他的頭,舌頭瞬間抵進花穴,堵住一室的空虛
「嗯…嗯…舒服…」
你享受得輕吟,他頂著舌頭賣力地肏你,在看不到的裙下,俊臉上暈起醉酒似的的紅雲
覃燃太久沒有碰你,仿佛變回當初那個給你口交都會喝醉的毛頭小子,「唔……」你軟哼著才泄出來,他立刻哧溜哧溜吸吞,將花穴舔的一乾二淨,又攪出新一波清蜜
「是這個…」少年暈乎乎地扶住臉,挺直的鼻樑抵到你的陰蒂上,越發沉醉地說:「還想要…」
他軟趴趴的胯下濕了一片,滑涼的蛇精不知道怎麼泄出來的,被咒術束縛的陰囊癟了一點,不再鼓漲得想爆炸
這樣不完全的高潮讓他眼皮發沉,暈乎乎地趴在腿間,全憑本能地繼續索求
一個末端兩根分叉的滑涼長物游進了花穴,親昵貼著肉壁地擦動一陣,傍若無知地搔了搔子宮口
「呀…什…」你激顫著挺腰,那長物貼著子宮壁摩擦花穴,從未有過的快感讓你翻起白眼,抽搐著奔向雲頂:「什麼東西…不要…嗚…」
「哈……」源源不斷的花蜜攬到嘴裡,腦子好像要燒壞掉了。覃燃失神地大喘氣,手指深深摳進土壤里,「忍不住了…好想…」
你被持續舔插下體,早癱軟得說不出話,沒注意到裙間的人影逐漸變成一個不好形容的形狀。清風吹動,裙擺被吹得蓋到你頭上,你掙扎著仰起,驟然看到,腿間哪有什麼少年,分明是一條滾粗可怖,蛇頭比你屁股還大的竹青大蛇!
「呀啊!」你尖叫,驚得花庭急縮,裹著陰道里的蛇信收緊。他被你的舉動弄得腹下又溢濕一片白濁,猩紅的豎瞳照著你的臉,討好地俯下蹭了蹭
油傘浮在空中,擋住一方煙雨。水紅的山茶花叢迤邐靡靡,一枝紅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你居然、居然在花叢中被一條大蛇舌奸高潮……?!
眼前陣陣青黑,你不知從哪爆發的力氣掙斷繩索,踹出一腳,掙扎著爬出花叢。身後,鬱郁青翠的大蛇好像在靜靜看你,又好像要追上來
天邊驚雷乍起,你捂住頭,悶哼一聲倒在雨地里
紫色閃電劈開雷雲,嘩啦啦的傾盆大雨瞬至。玄素道袍的青年一滯,掏出懷中閃爍的金桂,這不合時宜的金黃花蕊似乎被人用心珍藏,不僅保持盛放時的模樣,還沾著青年胸膛的溫度
「是她。」水笙喃喃,跟著光芒追出去,那閃著微光的金蕊飛到一半黯淡下來,倉促地掉在雨中,被他憐惜地撿起
「怎麼消失了……」把花收進懷裡,水笙起身,閉目感應著,卻一無所獲
而花蕊掉落前所指的最後方向,是一街之隔,碧瓦白檐的一處靜謐府邸
春未老,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風雨中的碧瓦白檐上,正懸著「姜府」的字匾。
(十七)惡毒表小姐依舊穩定發力
自雨中驚魂後,你就杯弓蛇影,連見條繩子都要心裡一顫。雖然醒來後好好的睡在床上,讓人懷疑是不是白日夢魘,可一切那麼真實。思來想去,你疑心起小道長說過的姜府有妖
真的有妖,是條淫蛇,那個倒霉催不聽勸的姦淫對象是你
青苒揉著脖子穿過走廊。羅裙看得人眼皮一跳,你現在看到這顏色就犯噁心,趕緊低頭喝茶。侍女們關心她:「青小姐這裡怎麼紅了一塊,是撞到了嗎?」
青苒瞪著你,恨恨道:「是啊,被頭母牛撞了。」
你被瞪得莫名其妙,她現在越來越無事生非了,撞著了關你什麼事,又不是你撞的
「都看什麼看?」綠裙少女的腮幫咬得鼓鼓的,侍女們趕緊作鳥獸狀逃散
今天的小姐依舊穩定發力。你裝作沒看到那能把人戳個洞的目光,若無其事地與藥童對帳目:「這是新藥嗎,好像沒見過。」
藥童瞧了瞧,「難怪姐姐沒見過,這是紅鉛,錢塘郡守專門要去煉丹用的。」
青苒嗤笑:「郡守小兒,好好的官兒不當,煉什麼丹,該不會是大力壯陽丹吧。」
蛇族於房事上天賦異稟,他自己恪守戒律清修數年,對欲借丹藥一步長生之輩嗤之以鼻
「江南王要來巡禮,郡守想煉出金丹做賀禮呢。」藥童小聲道:「青姐姐,郡守要的是紅鉛又不是鹿血,紅鉛由妙齡女子月信提煉,自然煉的是駐顏延壽丹,怎麼會是壯陽丹呀。」
聽著很玄乎,你的關注點卻在從未聽過的新名詞上,「原來如此。那月信又是什麼?」
藥童目瞪口呆:「這…女子每月排出的宮血就叫月信。若是胞宮受孕,月信就會暫停,姐姐不知嗎。」
每月排出宮血?你猶疑道:「是麼?我這月就沒有月信。」
藥童想了想,「姐姐體弱,又喝了那麼多藥,許是月信不規,需要調養。」
青苒猛然站起,你嚇了一跳,以為又有誰惹到她,小心道:「小姐,怎麼了?」
覃燃捏緊拳心,哥哥定下的婚期臨近,他本欲回湖底避幾日,但你們的話讓他此刻又亂又甜,一心覺得灌進去的蛇精著床了。幻想著新生的小青蛇會不會比自己還蔥翠,又畏懼哥哥知道醋意大發,去子留母
你瞧她面色變換,一會慌張一會傻笑,時不時作出懷春情態,跟魔怔了似的。你暗忖,這…難道是聽到天潢貴胄的江南王要來,表小姐移情別戀了?
小女孩花心又沒錯。連你都覺得她在姜逾白這的棋局已經下死了,換人重開算了。況且眼珠子天天黏公子身上,免不了吃醋找你麻煩,你因而問道:「什麼江南王,說來聽聽。」
「也是開朝來的稀罕事。皇上寵愛弟弟,竟把錢塘都封了出去,可不就是江南王麼?」藥童微笑
確實聞所未聞,想來是位高權重了。青苒貌美,宅斗方面卻是弱智,你吹了吹茶盞,「這王爺家中幾房妻妾?膝下分家產的孩子很多麼?」
藥童笑道:「聽說無妻無妾,雄姿英發,是京中女子的春閨夢裡人呢!巡禮就在明日,姐姐去不去看熱鬧?」
皇親國戚,又不妻妾成群,別是分桃斷袖,或有什麼不舉的隱疾…你瞧了瞧青苒的粉靨。拿性福換潑天富貴,表小姐能願意麼,估計還是掉頭死磕姜逾白
「對了,」心下唏噓,你轉而提起正事:「有多的艾葉雄黃嗎?」
「你要雄黃做什麼?」青苒驟然出聲,神色不善
他心裡害怕,那麼辣的東西,就算沾一沾也會嚇到寶寶,嚇流產怎麼辦
你咳了一聲,有妖的事駭人聽聞,說出來肯定要當你是失魂症發作了。「最近府里潮潮的,想驅蟲來著。」
她兩條柳眉皺成川字,「我讓花匠噴點藥就好,你一個孕…雲英未嫁的在室女,操這些心幹嘛,就這麼迫不及待嫁給哥哥啊?」
怎麼這也能喊血噴人,你無辜道:「就隨口一提,小姐不同意就算了。」
青苒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
還好他反應快,這女人傻不愣登的,他不能回去,不然寶寶還不知道跟著笨娘怎麼受苦
第二天,你繞到其他藥鋪買雄黃。人命關天,這蛇妖光天化日就敢姦淫婦女,小侍女們又個個花骨朵似的,不比你心大,遇到蹂躪不得被嚇得小命嗚呼啊
「忘記問小道長在哪個道觀修行了……」想起水笙,你有點後悔
藥鋪的夥計們你追我趕地一溜煙跑出來,藥鋪頓時空蕩蕩,你拍了拍掌柜:「這是做什麼,怎麼一下都沒影了?」
掌柜苦笑,「姑娘,信王殿下巡禮,娃兒們都吵著去看熱鬧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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