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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愛『暴露的女警,無奈的抉擇』 (1-2)作者:備飄零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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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37: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殘愛『暴露的女警,無奈的抉擇』】(1-2)
作者:備飄零半生
2024/01/29發表於:第一會所
【金主已經付過了這一部分的錢,所以放出。全篇完成後,會首先發送到Pixiv】
【另外私生子的第三篇正在準備。】
【本文因為敏感原因,文章改動。】
(1)
「這是第幾次了?嗯?」
原本音樂轟鳴的大包間裡,此刻寂靜,只有低沉的女人聲音。這音調平平,聽不出什麼語氣波動,偏偏兩側人高馬大的一群壯碩男人,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紛紛低了頭,稍有些小動作,像是在推搡著誰。
「輝哥……」
蚊蠅似的低聲,他們小動作推搡的,是叫張輝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金總的丈夫,張輝,一群馬仔們都叫他一聲輝哥。在這種暴怒時刻,張輝作為金總的丈夫,總應該是能在金總面前說得上話的。 張輝只好在眾多馬仔的推搡中,硬著頭皮站出來,他彎著腰,極為諂媚,走向迷幻包房中,那個端坐在沙發的成熟倩影。
「秋葉啊~小弟們偶爾失手一次~都是年輕人~你看……」
那個坐在沙發的成熟女人,聞聽這話,橫眉一挑。作為X市有名的地下女王,這個女人自然不是什麼善茬。她一頭靚麗卷髮,烏黑油亮。成熟的白皙俏臉,也許是浸淫黑道太久,美艷的眉眼雖是端莊漂亮,卻總覺得哪裡多出些危險氣息。 她吐出一個煙圈,朦朧中,端坐在沙發的成熟女性軀體扭動了一下。張輝雖是這位金總的合法丈夫,可如今看到沙發上萎靡慵懶的成熟軀體,在眾多小弟面前,他竟然是有些戰戰兢兢。
被張輝叫做秋葉的成熟女人、這個坐在沙發上聽小弟報告的女人——全名金秋葉。這十幾年來,從會所的一個小夥計,成為了聞名X市的地下女王。她眉間可不止女人的風情,更是蘊含著某種歷經廝殺的威勢,沒有這股冷冽氣息,怎麼會管得住手底下這幫小弟?
金秋葉輕蔑瞄了一眼站在沙發邊低頭求情的張輝,她又是吸進一口煙,然後長呼氣一聲,整個包間內,除了她發出的呼吸聲,其餘一絲動靜也沒有。 低頭彎腰來求情的張輝,此時已經有些汗流浹背了。他回頭看了一眼眾多小弟,那群小弟的眼神明顯是帶著強烈的期待。小弟們眼中的電波滿是恐懼乞求,指望著總經理輝哥給他們求求情,讓大姐大金總留他們一條活路。
就這麼等待著,金秋葉終於是將雙指中的煙掐滅。
沙發上,她扭動了一下身體。她原本倚靠在沙發上的上半身,此時前躬,那件談生意用的訂製女士西裝就順勢脫落在沙發上,堆在金秋葉的肉感臀部後方。外套一落,便是將她成熟的女人身軀顯露出來。
這位金總,上身的西裝外套落到腰後面,便是露出貼身的女士襯衫。雪白襯衫裹住豐腴的上身,只有領口和袖口部位,可以窺見皮膚的白嫩。而從她前胸緊緊頂著布料的兩團洶湧肉彈,就可猜測出她整體的豐腴身材,與青春年少的纖瘦小姑娘相比,金總這身豐腴的白皙美肉才是她這種40歲中年女人的致命迷藥。 外套脫落後,靠近的張輝便是聞到了一股味道。這味道從金秋葉身上流出,混著她抽的女士煙味。迷濛的混合香氣沖入張輝鼻腔,再看著金總、也就是自己的妻子的這張美艷俏臉視覺與嗅覺共同作用下,金秋葉勾人情慾的熟女美艷感便是更為立體了。
金秋葉的前胸部位被兩團碩大的乳肉頂得高高隆起,從張輝低頭的視角來看,扣子縫中的幽深乳溝,滿是女人的白膩。
接著碩大的前胸弧度往下,順著誘人的熟女曲線,便是金秋葉那副腰肢了。這副堪稱殺人腰的利器,雖是苗條,卻也不是那種一味地盈盈一握、瘦得連肋骨都能凸出來。金秋葉作為上了年紀的成熟女人,腰上有些微的軟肉再正常不過了。在常年的鍛鍊下,這些腰腹肉非但不顯得她肥,反而是彈性緊緻,牢牢裹住她的肉腰,滿溢著成熟的風味。
在被長裙遮住的腰間,因為她的躬身動作,股溝處布滿了女士西褲的褶皺。腰下肥滿的成熟肉臀上,西褲在此處則是被撐得平滑,更是勾勒出渾圓的臀部曲線。
她翹著二郎腿,兩條豐潤的熟女玉腿疊搭在一起,一對肉柱微微晃動。 「斯~呼~」
金秋葉將口中最後一口煙吐盡,手指按著煙蒂在煙灰缸中。上身直過來後,隨著碩大雙乳的一陣晃蕩,緊接著便是甩手,招呼張輝再靠近點。
「張輝啊,你給他們求了多少次情了?他們運貨能被警察撞見,難道秋葉集團的貨是天上刮來的?」
依舊是低沉溫潤的熟女聲音,在場眾人聽著金秋葉這副平靜語調,沒有一個敢出大氣。金總越是這樣,才代表她越生氣。只不過,她現在是秋葉集團的話事人,早都不是當年那個小夥計了,人一高級起來,連脾氣不也得跟上?
張輝再次靠近,金秋葉抬起的手便是撫上了他的臉。她看著已經人到中年的張輝,像是感到了心疼一般,她用手摩挲著張輝的臉,如同愛撫,輕輕地拍了張輝的臉兩下。
「張輝,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也累了吧。」
「累了就別勉強自己了,人也老了,就別在一線了,你看你下邊誰能接替你位置,你也回去享享福。咱們夫妻都好長時間沒睡一起了,你說是不是?」 金秋葉的美艷眉眼,看向張輝這個丈夫,她眼中氤氳著的,是數不盡的心疼。白皙手掌像是要撫平張輝眼角的輕微皺紋一般,細細地磨蹭著。
金秋葉的這兩下輕撫,看似溫柔,卻是把在場的眾多小弟驚嚇得,人都要跪下給張輝求情了。
這兩下摩挲,比猛力打張輝兩個巴掌還要驚人。張輝身為這間會所的總經理,平時吆五喝六,在道上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此時,面對著金秋葉的溫情,連一句反駁都不敢,只能順著話茬繼續說下去。
「金……金總,別說我40多歲,就是我半截身子入土了,我也要繼續為集團盡忠,還能接著干。」
「金總,這種事絕不會再發生了,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你看……」 包間中傻站著的一群小弟,面面相覷。都知道張輝和金總是兩口子,金總擴大地盤後,原來的這個會所就全權交給張輝了。看來遠不是眾人想像中的那回事,原以為金總和張輝在這道上,算是過命夫妻,看今天這個場面,明明是金總一人獨大。
金秋葉看著低三下四的張輝,終於是沒再為難。
「手下管不好,就是說明領導沒水平。要我心疼你,回家我可以好好心疼心疼你,但在場子裡可別讓我再對你卿卿我我了,知道嗎,讓小弟們看著笑話。再有下次,我可要物色總經理人選了。」
金總這一番話,讓眾小弟噤若寒蟬,張輝身為金總的丈夫,竟也是被這般對待。張輝在金秋葉一手打造的地下帝國中,完全可以說是位高權重,是集團的二把手。除了金總,他說的話就是權威,可今天……
想著事情有些不妙,張輝身後的一個男人也是低著頭走到金秋葉面前。他站在張輝身後,試探著支支吾吾地開口:
「金總……是我們疏忽了,金總金總你別生氣,這批貨我們肯定想法從條子手裡拿回來……輝哥,輝哥在那邊有朋友,肯定能拿回來的,金總您消消氣……」
說話的男人越發的底氣不足,對比一眾小弟,他本就白凈的臉上更是煞白無比。身為張輝的得力幹將,且在道上混了多年,他在前幾年就已經算是張輝之下的頭頭了。可如今,面對金秋葉那張冷冽美艷的臉,依舊是心有恐懼。
金秋葉不見他說話還好,看著了這個白面手下,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來。她起身,越過汗流浹背的張輝,身影直接站在了男人的身前。
「黃龍你之前不是很有手段嗎?這麼多的貨讓警察拿了,還抓了一堆人進去?現在正在嚴打,張輝認識的那個朋友算什麼?你告訴我算什麼?連個局長都不是又能幫咱們什麼?你倆一個是集團董事,一個是集團副總,我看,都撤了也沒什麼損失。」
被叫做黃龍的白面男人,此時忍不住哀求著張輝,
「輝哥……」
黃龍跟著張輝混了十幾年,在道上有頭有臉,更是金秋葉手下集團的副總,此時竟然怕得出奇。實在是由不得他不怕,一般的集團公司,董事和副總這種級別哪是可以隨便裁撤的?可偏偏,金秋葉手下的這個集團,是她的一言堂,連身為她丈夫的張輝,她想換都能換掉,一個名義上的副總又有何換不得?
張輝也是面色發紫,身後眾多小弟期望的眼神,尤其是黃龍的哀求,他更是要穩住場面。張輝強擠出笑意:
「秋葉~你放心~這批貨肯定能拿回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點錢算什麼啊,有貨在,咱們集團還不是源源不斷的進帳?」
……
總之,在張輝這個丈夫好說歹說下,金秋葉算是暫時給了他一個面子。 待到金秋葉晃動著豐腴的熟女身軀離開包間後,遣散了眾多小弟,張輝終是如釋重負,癱在了沙發上。
看著張輝臉上的頹靡,黃龍也是一陣後怕。他如劫後餘生一般,也是癱坐在另一側的小沙發上。
「輝哥~這……你不是金總丈夫嗎?」
饒是黃龍混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道上老大敢這麼威脅身為另一半的丈夫或者妻子。老大們有錢有勢,另一半自然也是勢力不差,若是能隨意裁撤使喚,那只能算是養的情婦或者小白臉罷了。這麼些年,兄弟們都以為張輝雖不是集團話事人,但最起碼也是和金總平起平坐的,沒成想,今日他們這些人的最大依仗,輝哥,也就只能算是和金總領了個結婚證罷了。
張輝神色一僵,他扯扯領帶,點著了一根煙。
「別提這些了……」
……
張輝作為這間會所的總經理,不是什麼高等職位。據說這麼多年,伴著金秋葉闖蕩,大風大浪過來了,金總也沒給什麼升職機會。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名頭,就是X市秋葉集團——金秋葉的丈夫。
現年42歲的張輝,年富力強,資歷最老,且最講義氣,為張輝打抱不平的小弟極多,可是實在是怕了金秋葉那貨真價實的地下女王,不敢有任何話頭傳到那個金總耳朵里。
晚間時分,張輝吩咐了某小弟後,他便是離開了會所。他暫時離開,也沒什麼大事,上下都打點過了,也沒有條子會來會所突擊檢查。
從後門走出會所後,張輝便是直奔地下停車場。深夜,從停車場出口發出低沉轟鳴的那輛豪車,便是張輝的座駕了。新款阿斯頓馬丁Vantage銀灰色的車身與
夜色交融,暮色融融,從外面看不出張輝是什麼神色。
車內,張輝一語不發。
這麼多年的地下生涯,讓他學會了什麼是閉嘴。張輝抬頭瞄了一眼後視鏡,鏡中的自己相比於那些年的青蔥,早已經老了許多。他只是沉默地開車,他的車都像他的人,在路上不緊不慢,穩重得不像是個開豪車的地下世界的大佬。 張輝時刻注意著導航的播報,聽著此路段限時速多少。銀灰色阿斯頓馬丁在路上規矩得像個聽話學生,排在前面一輛慢速行駛的大眾車後,也不變道,就是這麼慢悠悠地走著。
張輝終是來到今天晚宴的酒店。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大會,沒錯,他們做地下生意的,也有類似於團建之類的活動。秋葉集團明面上是主營科技產業,私下裡,可以短短十幾年就讓當初身為小夥計的金秋葉成為X市地下女王,靠的是走私。珍貴木材,藥品,甚至某些文物。
……
飯局上,一切和和氣氣,早就成了氣候的秋葉集團公司,哪裡還是當初那個混混集聚地了?現在都要求的是按照企業標準執行任何步驟。
作為大頭目的金秋葉,此時站起。今晚的豪華晚宴,剛入行的小弟也可以參加,不過他們這些馬仔,自然是不可能和金總坐在同桌。金秋葉這張圓桌的四周,坐的都是諸如張輝、黃龍這樣的骨幹,他們皆是資歷豐厚,是最信得過的身邊人。 「來~諸位~我先提一杯~」
金秋葉環視桌子四周,見眾人皆是舉杯,她才滿意笑著繼續說道:
「秋葉集團能有今天,我金秋葉能有今天,全靠諸位盡力協力,這些年沒了不少屬下,我愧對他們,我心裡無時無刻不再惦記著他們的親人。但是~其餘活著的人,我金秋葉也沒忘……」
其餘桌上,聽聞金秋葉站起講話,即刻便是停止了吃菜喝酒,皆是放下兄弟間的舉杯,靜靜聆聽他們的金總講話。
金秋葉,豪氣干雲,聲音洪亮,這群小弟們就吃她這一套。隨著她講到激昂之時,飯局間便是手下們的一陣盡力鼓掌。
「這些年,我要感謝的,有黃龍、馬志、李偉新……他們都是跟隨我多年的愛將,是我最忠心的部下。而還有一位,就是我的丈夫,張輝!」
金秋葉猛然提高音量,在眾多小弟的呼喝聲中,張輝站起,象徵性地講了一番話。
飯局間,呼聲雷動,尤其是張輝手下直接管轄的一群小弟,聲聲呼喝,「輝哥」二字響徹席間,啤酒瓶子被他們當成節拍器,在桌上砰砰砸著。張輝講義氣,在整個X市地下世界都是出了名的,跟著他混過的人,無不是胸中滔滔的敬仰。 酒宴正濃,金秋葉看著席間站起的眾人,便是杯中酒一口乾盡。而身邊的眾多骨幹,則是皆大笑著,也將自己手裡的杯中酒一飲而盡。
豪情洶湧,混道上的,掙到了大錢,此時再和集團內眾多兄弟們一起大喝特喝,更是情緒激昂。秋葉集團的骨幹們,這些年混成了所謂的高等人,頭上戴著各種董事副總之類的頭銜,他們舉著高腳杯在喝酒。而其他席上的小弟們,則是直接用酒瓶子對吹,不時有喝得更大發的,他們直接抬上來啤酒箱子狂喝。 小弟們啥都不管,那是他們頭上有人在給頂著。
張輝與黃龍,則是有些心事了。
席間,黃龍作為集團的三把手,他就坐在張輝這個二把手旁邊。黃龍今日心思頗多,他也是在小弟層面混出來的,自然是極能喝酒。可今日,他看著桌上的酒杯,愣是沒怎麼動口。張輝在金總發表講話的時候,他明顯看到起身的張輝一副不耐煩模樣,不過這位輝哥隱藏得很好,站起身後便是一副與金總相當恩愛的夫妻模樣了。在金總說完後,更是一口飲進杯中酒,來了一段對夫人的感謝等等。 如果輝哥能把眼神里的不耐煩處理好,他就表現得更像了。
張輝坐下後,便是與身旁的黃龍談笑,仿佛什麼心事都沒有一般。而金秋葉,張羅著一桌子骨幹的舉杯喝酒,倒是沒太注意張輝。
席間,酒過三巡,更熱鬧的年終頒獎終於來到。一時間,整個大廳群情高昂,看著講台上那一摞摞的現金與獎品,黃龍跟著張輝走了出去。
張輝走到室外,開始抽煙。
而黃龍則是裝著煙癮上來,跟在這位輝哥身後,兩人一口一口地呼吸著煙霧。 「輝哥……」
「嗷,小龍。」
張輝滿臉深沉,他平日裡古井無波的臉,在晚宴上保持得還是相當成功,如今,在抽著煙釋放一通後,終於是對這個心腹手下露出了真面目。
「小龍,我走了你會不會跟著我干?」
黃龍左右巡視一圈,驀然笑出聲來。看來集團內不服金秋葉的不止他一個啊,連張輝,這位輝哥這麼講義氣的人,都要反水了。
「輝哥你……」
「小龍。」
張輝的低聲打斷了黃龍,終於掐滅了煙,張輝靠在欄杆上,他的表情陰晴不定,似乎終於下了決心。他對黃龍說:
「這個婊子的路子是上頭給的,不然你以為她能這麼快就成為高層?他媽的當初越南那條線本來是要給我的,結果這婊子當了徐正強的情婦後,這條線就被徐正強給了她。我他媽的在這當了這麼多年的綠王八,她以為我還心甘情願?」 張輝極為罕見地發火,黃龍猜到這裡邊應該是有些事,可沒想到這麼勁爆。他一邊勸張輝小聲,一邊左右巡視著,生怕旁邊有其他人,然後把這些話透露給金秋葉。
「當初我們都在徐正強手底下做事,他媽的說好我們倆同甘共苦。我陪她這麼多年,這種掉腦袋的事跟她乾了這麼多年,徐正強本來是提拔我的,當時越南那條線是最肥的路子,結果這個婊子主動勾搭上徐正強,成了情婦後徹底把我撇在一旁了。徐正強那個老狗,老子給他賣命這麼多年,他玩老子的女人不說,答應我的路子也被金秋葉這個賤人給搶了去。」
「什麼夫妻情深,有路子趕緊自己搶。」
「媽的,操。」
張輝的臉漲得通紅,道上的人極少見到他發火。也對,這些年來,早就成為了所謂的高層人士,髒活都給手底下小弟去做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離他有些遠了,脾氣自然是收斂得差不多了。
可多年來,身邊妻子的蔑視,自己雖是集團二把手,可還是要給金秋葉守著這麼個會所,白白浪費了十幾年的大好年華,換來的是妻子的見利背叛以及地位上的絲毫不動,便是泥人也要被氣活了。
「輝哥……」
黃龍拉住猛踹欄杆的張輝,已經被氣得雙目赤紅的他在黃龍這個心腹面前才終於露出不甘的爪牙,
「小龍,南省的王雄我已經聯繫上了,我要是繼續在金秋葉這窩著,一輩子也得不到徐正強的支持,那老狗見色就什麼都不顧了,我還會被金秋葉狠狠壓著。兒子我也要帶走,我已經派人幫我查過了,兒子是我親生的,不是那徐正強的種。我去王雄那,你跟不跟我走?」
「輝哥我跟著你。」
……
回到席間,張輝與黃龍明顯是來了興致。張輝此時情緒回復正常,與桌上其餘骨幹開始說笑。因為他與黃龍頻頻碰杯,再加上與桌上其餘骨幹的大聲談笑,他的臉早已由剛才的激憤紅變為現在的酒紅了。
金秋葉現在也是喝得醉醺醺,身為頭目,她自然是不能只顧著自己在飯局上吃喝。她還要頻繁起身,大聲掌控現場的氣氛。
「兄弟們~今晚都不醉不歸……一切的消費,全都算在集團頭上……」 知曉了金秋葉的真面目後,黃龍,這位多年來忠心耿耿的得力下屬,心裡冷笑一聲,看著輝哥起身將這位金總攙扶著。黃龍在張輝之後不久也入了行,這麼多年來,兢兢業業,不過也是被金秋葉壓著。想想也對,就連張輝,這個從當年一起走過來的丈夫,金秋葉都沒有重用,他黃龍更是得不到金秋葉的提拔了,到手的錢根本沒漲多少。
黃龍蔑視地看了一眼被張輝攙扶起身的金秋葉。
被張輝攙扶著的,身形優美的絕美熟婦,身著一襲純白色的華麗禮服長裙,一雙藕臂,欺霜賽雪,分別搭在張輝的脖頸與壯實胸膛前。純白禮服長裙上,紋繡著朵朵精緻無比的不知名花瓣,花瓣細長,順著纖腰與肥厚肉臀的走向生長,像是專門在腰臀間繡上了道道淫紋。
與桌上眾多骨幹談笑間,金秋葉這位美婦的臻首微動,一頭水滑烏髮被她束縛在腦後,綁成一個高傲的幹練髮髻,幾絲逃出的髮絲在鵝蛋俏臉上飄搖,更顯得這張圓潤美臉晶瑩華潤、肌膚如玉石光潔。美艷的妝容配上她少女般動人的笑意,便是此間大廳鑲嵌的豪奢寶石,也比不得她臉上的滿面華彩。
熟婦金秋葉的美眸間,看向張輝的,是黃龍從未見過的溫柔笑意,目中的柔潤水光似是氤氳著群星,像是傳遞著無盡心思的眼神,簡直是要把高大威猛的張輝吞噬。
金秋葉,這位美艷金總的眼神確實動人,可惜,黃龍很難再繼續相信了。 美婦金秋葉已經是喝了不少酒,鵝蛋般圓潤的俏臉上,那股嫣紅順著開襟的禮服一直燒到酥胸。她胸前的這一對無比挺拔的肥厚美乳,雖然是被禮服長裙遮蓋住南半球的大部分,但光從露出的一對碩大北半球來看,便可知高檔面料的禮服長裙下,是什麼樣的一對肥軟嫩滑的傲人雙乳。稍稍有些低垂下來的碩大肉彈,將禮服上紋繡著的不知名花瓣撐得更是變形似的細長,不仔細看的話,猶如枝椏瘋長的無數花枝,將這對肥軟肉奶,襯托包裹在花枝上。
兩顆傲人奶彈下,自然是她的美婦成熟腰肢。順著腰身兩側,柔滑的誘人曲線一直延伸向下,連接在一道猛然鼓起的黃金半圓上。令無數男人垂涎的雪白肥軟肉臀,即便是在高檔晚禮服的完全遮蓋下,也是根本難以隱藏起來。極為突出的白皙肥軟臀肉,隨著她靠在張輝身上慢慢挪動的步伐,微微左右搖晃而又上下小幅度彈動。細小的肉彈波浪間,高檔的貼身禮服沿著臀肉顯現出了一道幽深的臀縫,讓面前這個美婦的人妻美肉都增添了成熟的淫雌風味。
這副熟婦軀體,讓無數男人眼熱,黃龍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不過,既然打算跟著張輝去南省王雄那裡混,也就不在乎什麼女人了。
……
晚宴結束後,金秋葉被張輝攙扶著回到了二人的住處。
豪奢的別墅,這是金秋葉與張輝的愛巢,原本是嚴禁外人進入的。不過今日裡,金秋葉喝得很多,她在張輝的車上就已經短暫地睡著了,因此,她根本不知道,同行的還有黃龍。
張輝攙扶著金秋葉回到家中,將她的肥熟女體放在了沙發上,然後便是對著站在門口不肯進來的黃龍招手。
「小龍,進來吧。」
這是張輝第一次請黃龍到家裡來,饒是黃龍當了他這麼多年的得力手下,也沒有一次來過這裡。不過,看今天這個樣子,張輝可以帶外人進來他與金秋葉的家,似乎是有著與金總決裂的兆頭了。
黃龍一聲不發,即便是有些猜測,也不能貿然說出來,這是張輝這麼多年教給他最重要的東西,做事要穩重,尤其是他們這行是掉腦袋的行業,不沉穩的全都進去或者死了。
寬敞客廳中,金秋葉被張輝放在茶几對面的沙發上。張輝不看那副誘人的成熟女人一眼,轉頭招呼黃龍坐下。黃龍則是規規矩矩坐在張輝旁邊,聽著接下來的話。
「小龍,你也看到了,我身為丈夫,我為了她進了這個掉腦袋的行業,」 張輝此時回復到以往那種沉穩的情緒中,他點了一根煙,看著對面那個起伏的熟女玉體,眼中沒有任何波動,平靜地對黃龍訴說,
「結果,十幾年來,她榜上徐正強,如今成為了秋葉集團的頭。可我呢,還是為她守著那麼個會所,道上人敬我,叫我一聲輝哥,誰成想,我其實就是她金秋葉的一個工具呢?呵呵~」
張輝無奈搖了搖頭,他剛毅的臉上有些苦澀,不過只是轉瞬即逝。黃龍把這絲悔恨情緒捕捉在眼中,心中雖有計較,卻依然沒說什麼。
二人沉默間,煙霧繚繞,這時候,走來了一個小孩。
「爸爸你回來了。」
走到客廳里的,正是張輝五歲的兒子。小男孩來到張輝眼前,有些好奇望著黃龍。
「兒子,這是黃龍叔叔,你以前沒見過吧,呵呵。」張輝在茶几上的煙灰缸中按滅了煙,慈愛地笑著。
「黃龍叔叔好。」
五歲的小男孩,雖未長成,但從樣貌來看,與張輝有些相似之處。黃龍,這個張輝手下的第一心腹,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張輝與金秋葉的兒子,足以看出他們把孩子保護得多好了。今晚,張輝讓兒子與黃龍相見,而黃龍則是心底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張輝要自立門戶,是板上釘釘了。
黃龍在與小男孩嬉笑了幾句後,張輝便是囑咐到:
「兒子,去把你的玩具還有媽媽給你買的衣服都收拾收拾,爸爸下周帶你去南省旅遊怎麼樣啊?哈哈~」
小男孩滿臉驚訝:「爸爸,是真的嗎?那我讓媽媽多給我帶點零食,我要路上吃。」
男孩剛要叫醒另一側沙發上熟睡的金秋葉,張輝急速伸手,抓住了兒子的小手。
「兒子,不要叫醒媽媽,媽媽今晚忙工作太累了。你都五歲了,應該會自己疊衣服了。而且,這次旅遊只有你和爸爸,不要告訴媽媽,知道嗎?」
男孩也不想為什麼沒有媽媽,他只知道爸爸能帶他出去玩,還不用受媽媽的管教。如此,他便是興沖沖地回到樓上臥室,開始挑選自己要帶的東西去了。 「輝哥,下周就走嗎?」
黃龍轉頭看向張輝,如此迅速,怕是張輝老早就已經和南省的王雄通過氣了,短短一周,便是了結本地十幾年的生涯,要到外省去了。
「對,越早越好,拖得越久越不利,這娘們精著呢,哼。」
張輝輕蔑地看了一眼對面那個熟女軀體,仿佛是在這一刻,二人的那一點情分便消失殆盡了。
……
時間還不到,張輝表面上依舊是以往那副沉穩的樣子,金秋葉還是按照按慣例,隔幾天都到會所里巡視一圈。按理來說,她如今是秋葉集團的話事人,又哪來這麼多時間隔幾天就到會所里來一次?黃龍看著張輝低著頭站在門口迎接,完全不是一個合法的丈夫平等的姿態,他忽然就想明白了,這個金總,金秋葉,是不放心張輝。這麼一想,萬事皆通,金秋葉榜上幕後大老闆徐正強後,可以說是拋棄了張輝,打壓了張輝這麼多年,她怕張輝暗地裡搞事,所以才如此頻繁地來會所。
「金總,您來了。」
黃龍也是在金秋葉進來後,即刻彎腰鞠了一躬。他抬頭時,才看見張輝臉上那愈發鐵青的臉色,不過站起後,就一切如常了。張輝還是那個會所總經理,帶著金秋葉到了一個包間內,遞上了帳目。
等到金秋葉晃蕩著肥熟的碩大奶子走出會所時,張輝從包間出來,他如釋重負,對著在外等候的黃龍一陣自嘲:
「呵呵,終於要結束了,就當我這十幾年浪費了,以後就不娶了,帶著兒子我們倆人過。」
隨後,張輝一身輕鬆,去往會所內其他地方管理事務。
而黃龍,看著跟隨多年的這位輝哥有些頹廢的模樣,他招呼過一個小弟,低聲說了幾句。
……
待到傍晚,小弟終於逃命一般回到會所,驚惶地在黃龍耳邊,斷斷續續地說著。黃龍的神色異樣,即刻便是打電話通知了張輝。
等到張輝從家中趕來,來到會所的隱藏區,開門看到的,便是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已經被一群小弟打得半死了,上身的衣服早已經被扯了下來。他有出氣沒進氣,被打得極為嚴重。
椅子上的男人,見到身後跟著一群小弟的張輝,露出驚恐的目光,他顫抖著開口:
「你……我是不會說的,有種你就殺了我。」
張輝看著椅子上的男人,他稍有疑惑,轉頭便是詢問身邊的黃龍,怎麼回事。 「輝哥,我說了你別生氣,」黃龍喉結蠕動,他都想不到,派出的那個小弟,會弄出這麼驚天的事來。
「金總……金總她……我今天派出的小弟……」
「別嘰嘰歪歪,快說!」
張輝不耐煩打斷,他已經猜出事情不妙,臉上浮現出少有的怒容。
「我想著咱倆走之前,為你找回點面子,就派小弟跟著金總。金總在常去的那家美容院裡,和這個男人碰頭,這個男人就是美容院老闆。然後小弟就看見……就看見這個男人之後打了個電話,然後走到街對面一個大眾車裡。那輛車,小弟說上次在條子的抓捕現場看到過,是……便衣坐的車,小弟把車牌記住了。小弟上次跑得快,沒在條子眼前暴露。」
「輝哥,金總是條子的臥底,我們把這個男的抓住了,從他身上搜到的東西。」
張輝滿眼的不可置信,表情愕然。他接過黃龍手中帶血的文件袋,然後翻出裡面的東西。紙張上,記錄著下一次的交貨地點,人員配置。還有另一張紙,上面竟然印著公司近期的財務狀況,以及各種資金流通往來。看過後,張輝的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他神色慘白,手中的文件袋掉落在地,看著對面的黃龍。 「輝哥這……這怎麼辦啊?」
黃龍也是慌亂不堪,要說臥底,這麼多年來,自然是有抓到過。可是此次,金總竟然是臥底,這種事嚴重衝擊了在場眾人的大腦,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張輝臉上的驚愕過後,便是此生最為恐怖的暴怒,他一腳就把椅子上那個男人踢翻,隨後向四周怒吼著:
「人呢?金秋葉人呢?這個賤婊子人在哪裡?我操,老子十幾年啊,心甘情願為了她入行……我操她媽的整死她?人呢?」
會所的地下二層,這裡是倉庫所在,各種酒水器材之類都堆在此處。日光燈下,金秋葉坐在一張椅子上,肥嫩的白膩腿肉就在簡陋的椅子上溢出一些,更是顯出她的一身肉有多熟美。黑色的緊身包臀裙下,些微地勒出些肉感。她的雙手暫時被綁在椅背上,不能隨意動彈。
畢竟是金總,小弟們也不敢下手,只能將金秋葉固定在此,等著張輝到來。 暴怒的張輝來到金秋葉面前,一巴掌仿佛是要把這十幾年來受到的委屈全部打出來一般,直接就扇在金秋葉美艷的左臉上。這張精緻非常的俏臉,即刻便是湧上一層嫣紅,鼻血也順利流了出來。
「臭婊子,你是臥底?你告訴我你是臥底嗎?說啊!」
張輝直接掐住金秋葉的俏臉,手上用力,便是捏開了她的櫻桃紅唇。 平日裡素來穩重的金秋葉,此時也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她竭力扭掉張輝的大手,轉頭就是向黃龍說著:
「你們最好放老實點……你們咳咳……我要見徐正強。」
「徐正強會保我的,還輪不到你們來處罰。」
金秋葉成熟的玉女軀體大力晃動著椅子,她的碩大乳房更是在衣裝中亂顫,看得旁邊的一群小弟雙眼發直。他們哪裡見到過金總如此失態的場面,萬一上面的老大徐正強不保她,說不定直接就能把這娘們就地正法了,呵呵。
隨著金秋葉的扭動,椅子上這副成熟的人妻玉體,便是徹底讓在場的眾多小弟,勃起了褲襠里的碩大雞扒。
金秋葉今日,穿著的依然是一套訂製女士西裝。
條紋的西裝上衣裹在她的上身,深V形的領子夾角尖銳,直插胸間。而圍繞在她脖頸周圍的一圈西裝衣領,更是襯托著她的雪頸修長,因為緊張與大口的呼吸,她雪白天鵝頸上已經鼓起了筋,沾染著細密色氣的汗珠。
高檔西裝面料覆蓋住性感的熟女鎖骨,到了鎖骨下的前胸卻是難以掩蓋住碩大的肉彈形狀。本就是貼身的女士西裝,面料到了這裡便是被兩團肉彈撐得緊繃,順滑布料上的褶皺也是集中在肉彈間。
在跟小弟剛才的撕扯中,金秋葉的襯衫領口早已經被扯開,從領口中可以看到一些白皙奶球的寬大底座。這兩顆柔軟彈動的奶球隨著金秋葉的呼吸而不斷晃動。一對奶球中央夾成了一道肉縫,金秋葉的項鍊正好就陷入到了奶香十足的乳縫中。
金秋葉坐在椅子上,她的身體搖晃,肉感十足的絲襪美腿在包臀裙擺下伸展開來。白皙肉感的美腿與黑色絲襪混合在一起,在燈光下呈現出一股誘人的肉灰色,而包臀裙邊緣被兩條肉感長腿撐得鼓鼓囊囊,腿上的些許肌肉都可以看出清晰的隆起。
黑色絲襪美腿間併攏在一起的小腿部分,雖不是很細,但絕稱不上肥實,而是與成熟的女人相匹配的粗細程度。曲線優美的小腿肚上,腿肉緊緻而又結實,迷濛的絲襪在這裡被隆起的腿肉劃出圓潤之形,絲毫看不出,這是一雙40歲女人已經上了年紀的腿。而那雙穿著黑色魚嘴高跟鞋的絲腳更是誘人至極,絲腳控制著足弓優美的高跟鞋在地上蹬著,腳踝處就可以看出金秋葉的用力掙扎。 她那被張輝看過無數次的美艷俏臉,雙頰緋紅,鳳目中濃縮著厚重的懼怕與不屈。
「哈哈哈哈,徐正強會保你?」
張輝從剛才的暴怒中冷靜下來,他在抽過金秋葉一巴掌後,便是現出心疼的神色,與那天金秋葉在包間中的心疼神情如出一轍。
「哈哈,我倒是真心希望徐正強會保你啊,我的愛妻~~」
張輝的尾音拉得極其長,心疼的神情過後,便是一副陰狠冷笑。看到他的這副尊容,連同黃龍在內的一眾手下,便是覺得當年那個亡命張輝,好像在今天又回來了。如果徐正強不保金總的話,那麼金秋葉這個臥底,極有可能要領略一番張輝的狠辣了。
張輝確實重情重義,在道上極有盛名,可那是對同樣有情義的人來說的。在場眾人那天都看到了,金總是怎麼威脅張輝的。黃龍更是從張輝口中知曉了當年的隱情,那麼接下來,保不準會發生什麼篡權的大事。
「呵呵,小龍,給強哥打電話,看看強哥會不會保這個臥底?」
張輝滿臉陰險,金秋葉此時的神情已經從方才的緊張變為了如今的驚恐,她更是奮力掙扎,想要脫開被綁在椅背上的鎖扣。金秋葉的一雙美妙鳳目,盯著張輝,不知在想些什麼。
黃龍接過扔來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強哥,就是徐正強,是處於幕後的大Boss,是金秋葉與張輝的幕後主事者。黃龍等待了一會後,電話那頭便是傳出聲音,黃龍訴說了情況後,哪知道對面直接不耐煩地吼道:
「那就按規矩辦吧。」
黃龍特意調成免提,金秋葉聽罷對話後,便是更為瘋狂扭動著身姿。都是從底層混過來的,身體素質自然是不差,破舊的椅子竟真的被她扭開,可隨即便被一旁的小弟按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看著扭動的熟女身軀,張輝特地讓小弟將金秋葉鬆開。金秋葉坐在沙發上,幾天前,她也是端坐殺沙發上,高高在上,行使著她的威嚴。沒過一周,便是被人像階下囚似的看管在這箇舊沙發上了。
「我的愛妻~呵呵~我們結婚十幾年,我就當了十幾年的綠王八,不如我現在,再求求徐正強,讓他保你怎麼樣?呵呵,你當初起家是搶了我的路子,徐正強把給我的路子許給了你,他一定很愛你吧,我還是再求求他好了~」
張輝蹲在沙發前,他正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金秋葉,那雙肥熟的黑絲肉腿就在他眼前,他一手放肆摩挲著,一手拿著電話,又撥通了徐正強的號碼。
「嗯,老婆,你的腿還是這麼誘人啊,徐正強那老貨沒少玩吧,呵呵……」 「強哥,我是小輝,您看金總這個事……金總畢竟是秋葉集團的董事,她是您一手提拔起來的,要是大張旗鼓地處理,怕是影響不好,您看……再者她跟了您那麼多年,我們哪敢私自處理啊,強哥您還是把她召回去,畢竟那是您的人……」
張輝在打電話時,目光溫柔,仿佛是真的在為金秋葉、他的這個妻子求情。他在金秋葉大腿上遊走的手掌,已經不滿足於豐滿的熟女腿肉,現在已經開始游上了腰身,在細嫩的腰肉上肆虐了。
苦口婆心說了半天,電話那邊的徐正強還是沒有答應張輝的請求,他還是原來的態度,按規矩來。
張輝頹然掛斷了電話,他低頭一瞬,再抬起時,便是夙願得逞似的狂喜了。 「老婆~你也聽見了~你以為當年攀上徐正強就能一勞永逸了,打壓了我這麼多年,沒想到徐正強這麼輕易就把你拋棄了吧,呵呵。」
張輝起身,回到一眾小弟身前,他們呈一個扇形站在舊沙發前,圍住了已經驚惶的金秋葉。
「小龍~你說說咱們的規矩是什麼?」
張輝翻出煙盒,如釋重負,沒想到這麼多年的憋屈在這一瞬間竟能猛然放空,他瀟洒吸裹了一口煙後,滿足地吐出了第一口煙圈。
「蕪~~兄弟們,誰記得規矩了?給咱們的金總念叨一下,誰能想到咱們的頂頭上司金總是條子的臥底啊,我操,好像拍電影似的,哈哈~」
張輝意氣風發,只一瞬間仿佛是年輕了十幾歲一般,變回了當初那個剛得到徐正強賞識的張輝。
「輝哥,既然強哥都說了按規矩辦,咱們就只能對嫂子按規矩辦了啊!不對,現在還要叫金總,哈哈。」
「金總,咱們的規矩你不會不知道吧?當年有幾個小臥底暴露了,可都是被你下令處死了啊,男的被殺頭,女的讓兄弟們爽過了也弄死,金總你不會忘吧?哈哈~」
眾多小弟們騷動起來。方才的電話他們都聽得清楚,徐正強,這個最大主事者沒有保金秋葉,輝哥,也沒有保她的意思。按著輝哥以往對眾小弟的好,要是他發話保金秋葉,那基本沒有什麼人忤逆,可是聽到輝哥剛才那隻言片語,貌似是金秋葉在十幾年前就背叛了輝哥,那輝哥的意思,就是……
小弟們猶豫之時,張輝給他們打了一劑強心針,
「兄弟們,金總平常最喜歡按規矩辦事了,那今晚就讓她如願吧,哈哈~我先在旁邊『備戰』,兄弟們先上~」
「嗚~~」
大吼聲與淫笑聲響徹,一群壯實的小弟,便是開始對金秋葉動手動腳了。 張輝悠閒地吐著煙圈,退到眾人身後不遠處。張輝的胳膊肘就杵在堆放的酒水箱子上。他開了一瓶酒,酒水猛灌,看著金秋葉遭到的暴行。那裡沒有開燈,有些陰暗,他化身蟄伏在暗處的魔,欣賞著前邊那個熟女被一群猛獸侵犯淫玩的戲幕。
(2)
刺啦一聲,金秋葉的修身西裝外套便是被黃龍一把扯開。
金秋葉眼中含怒意,柳眉豎起,她的上身被兩個小弟緊緊按住,仰靠在沙發上,她起伏的熟女上身,縱是竭力掙扎,卻也掙脫不開。
溫香四溢,金秋葉噴的香水與她身上特有的熟女味道混合著,在外套被扯下來後,竄進黃龍的鼻腔中。這股肥膩的熟女香,黃龍一聞到,便是動作更快速,他褲襠間的雞扒猛然頂起,卡在腰帶處,而他的雙手又是扯開了金秋葉的襯衫領子,鎖骨下的一片雪白便是暴露在外。
黃龍早先還有對金秋葉的懼怕,如今金秋葉的臥底身份暴露,那便是沒什麼好怕的了。按照規矩,不管什麼身份,只要查出來是臥底,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但是死之前,好好物盡其用,那也是應該的。哪怕徐正強和張輝任意一人說要保金秋葉,她的下場都不會這麼差。可惜就可惜在,徐正強只是把金秋葉當情婦,而張輝這麼多年又被她傷透了心,如今又得知她的臥底身份,沒有立刻處死金秋葉,讓她多活一會,在道上,都算是仁慈了。
「金總這雙奶子,讓小弟們也嘗嘗吧好不好啊~啊?哈哈」
黃龍此時跪坐在金秋葉狂亂扭動的一雙絲腿上,為的就是壓制住她的同時,也可以拉進距離,嘗嘗她的碩大熟女奶子。大手抓起一對肥奶後,黃龍便是低頭張嘴咬了上去。
對這種身形豐滿的熟女,狂暴才是征服的最好方式。
金秋葉的奶頭剛一進到黃龍口中,便是感覺到了強烈的擠壓,黃龍已經不是吸裹了,完全是把這兩顆熟女奶頭在當軟糖咬。津津有味的奶頭被大嘴咬住,兩圈熟女的褐色乳暈貼在黃龍臉上,就如同流沙要把人拖拽到底下一般,黃龍一頭扎進這兩團大奶子間,被吸引得不能出來。
「黃龍你……」
金秋葉驚怒交加,性格一向強勢的她,即便是如今這種境地了,卻也不服不認。她柳眉緊皺,呵斥著黃龍:
「黃龍我待你不薄,你敢!」
「待我不薄?」
黃龍聽罷,淫笑著把乳頭吐出,兩顆熟女乳頭已經滿是牙印。他嘲諷著金秋葉,
「這種屁話就不要說了,等會還是想想怎麼求饒才能讓我們對你輕點吧。」 「老子跟了你這麼多年,到現在還是一年拿那麼點錢,你他媽的成了上流人士了,我們呢?」
不說還好,一說這事,黃龍淫玩中便是帶著怒氣了,剛才的玩弄還是衝著自己爽去的,如今,可要以暴露臥底的身份來給這位曾經的金總上上課了。 黃龍低頭,這次咬合直接讓金秋葉大喊出聲,一點儀表也是顧不得了。 那兩顆熟女奶頭,被黃龍再次裹了幾口後,被猛然用力的上下牙齒碾壓著,來回碾動,就像石磨盤裡放進了兩顆豆子,被千斤的重壓摩得粉碎。身體末端豐富的神經末梢將這股尖銳疼痛傳入大腦,金秋葉的嚎叫聲中即刻便是帶上了哭腔。 「黃龍……嗯哼……你他媽不是人的東西……也就這點手段折磨我罷了~啊哼嗯~」
金秋葉喊叫了幾聲後,便是盡力地想將聲音壓低,既然臥底警察的身份暴露了,那也就是沒有任何必要去求情了。求情對這群假藥販畜生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如死之前頑抗到底,也算是不服輸,罵個痛快。
「張輝~」
金秋葉已經疼出了滿額頭的冷汗,她美艷的妝容已經被胸前兩點刺激得有些扭曲,性感紅唇張著,對那邊身處陰暗的張輝吼叫著。
「張輝你想不到吧……哈哈哈~你們這群畜生讓一個讓我一個條子當了頂頭上司~這些年來被警署突襲扣押的貨,都是我給警察的消息~哼嗯~啊啊啊~」 金秋葉猛地揚起天鵝頸,她脖子上青筋暴起,勉強說完幾句後,便是被胸前兩點更為尖銳的痛楚弄到難以說話。
「啊啊啊~啊哈啊~噢噢噢——」
金秋葉發出一連串的慘叫,這種聲音哪是一個正常人能夠發出的。尖利的疼痛叫聲,讓後邊按著她肩膀的小弟都是將耳朵躲開一些。黃龍壓住瘋狂掙動的熟女軀體,劇烈的疼痛讓金秋葉兩條絲襪腿更加緊繃,肌肉的抽動極為明顯,大腿內側起伏著,要將黃龍頂開。
「黃龍……你這個畜生啊~」
金秋葉眼淚流出,她憤恨的眼光簡直要將黃龍燒穿,她遭遇了難以想像的極刑:
黃龍現在已經不用門牙咬奶頭了,他改為虎齒繼續用力,虎牙的尖直接扎入金秋葉左邊的敏感奶頭上,一絲血順著黃龍嘴角流出。
不顧這個熟婦的哭叫,一群小弟們顯然是見過太多這種事情。見到了當初的金總變為如今的階下死囚模樣,他們表現得比黃龍更為興奮,已經有人盯著金秋葉流血的大奶子吼叫起來了。
「今天咱們也嘗嘗金總的大奶子~」
「蕪呼~~龍哥留一個奶頭子給兄弟們也玩玩~」
此時金秋葉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那股逼人的霸氣,原本的強勢也消失不見,成熟漂亮的鵝蛋臉眼淚直流,額頭美人尖上的一溜風情長發被汗水濕透貼在慘白臉蛋上。順著她鼓起的脖筋,她的腦後還扎著那個緊緻利落的高貴髮髻,濃密的秀髮在倉庫燈下閃閃發光。
金秋葉忍受不得驚人的痛楚,她的雙臂以及肩膀都被沙發背後邊的小弟死死按住,她的一雙絲腿也是被黃龍跪坐壓住,此時,她竭力,想用額頭撞擊胸前的黃龍。
死之前,能讓這群假藥販痛一下,即便付出代價,她也會去做。
可惜,她現在極其乏力,她的額頭在有限的加速距離內,撞到黃龍的頭後,並沒有多大的力道。反之,後面一個年輕小弟上前,像抓稻草一樣緊緊抓住金秋葉的後腦髮髻,將她的腦袋死死地拽了回來,其力道之大,仿佛要將頭皮扯下來一樣。
「額哈~吭~吭~你們這群畜生……」
身後小弟緊緊抓著金秋葉的頭髮,還扭了幾圈,用力的往旁邊一扯,金秋葉驚聲尖叫,痛得死去活來,竟然真的被身後小弟扯下了幾縷頭髮。接著頭後的大手用力,又抓起她的頭髮,想將腦袋竭力拎起來。
金秋葉的身體被黃龍壓著,怎麼可能被順利提起來。在她一聲又一聲的慘叫中,她的頭只是被提高了一點。拉扯的大力,讓她的慘叫再上了一個台階。 「你們這群畜生……我活著一刻,就要讓你們不痛快一刻……哼嗯嗯~呵啊~」
即便是淚流滿面,可金秋葉依舊是嘴上不認輸,她咒罵著,沒有一絲要求饒的意思。
黃龍可不管金秋葉的這些咒罵。如今她身為階下囚,曾經位高權重的金總,變為了今天這個可以隨意玩弄的熟婦,不讓她立刻死,已經是對她的恩賜了。黃龍嘴上含著金秋葉的左邊奶子不動,雙手則是用力,要扒開金秋葉的襯衫。 金秋葉的四肢與頭都被身後的小弟拉扯住,面對黃龍的進攻她避無可避。很快,金秋葉肥碩光潔的上身就都露在了眾人面前。
在燈光的晃照下,這副美肉顫動的熟婦上身,皮膚如白玉溫潤,被呈大字型拉開的雙臂間,因疼痛與恐慌而留下的細密汗珠,流過了色氣的熟婦鎖骨,慢慢向下,便是山巒起伏的兩團肉彈。被沾濕的兩團渾圓肉彈,汗水與黃龍舔舐的口水相融,發著水光的熟婦奶子明晃晃地,就這麼被一眾強壯小弟視奸著。如今這種情形,金秋葉更是難以忍受,她羞憤交加,只能是更為狠厲的咒罵。
金秋葉已經40歲,她已經生育過的碩大奶子,早已經不復年輕時的傲人堅挺,隨著時間流逝,轉變為如今的微微下垂。這兩團讓在場眾小弟雞扒硬挺的肥肉,消去了青春時候的青澀,沉澱下了成熟女人的豐美。已經有小弟忍不住,呼喚黃龍快點也讓其他小弟們爽一爽了。
「龍哥,金總這奶子可太極品了,比咱們玩過的小姑娘強多了~」
「是啊龍哥~你裹著大奶子~兄弟們可饞得受不了了~哈哈哈~」
「龍哥,金總的熟女大奶子什麼味啊,給兄弟們念叨念叨~」
發出強烈吸裹聲音的黃龍,沉醉於金秋葉的一對碩大熟女乳房,這一對引人犯罪的東西,正如小弟們所說,比小姑娘們的那對玩意要強上太多。黃龍的嘴離開奶子,也是十分驚嘆,對小弟們說:
「兄弟們,金總這奶子真有奶香味啊~鬆鬆軟軟,比他娘的發麵團還軟呢~哈哈~兄弟們別著急,我馬上就吸完了,趕快來兩個人排隊。」
「蕪~~」
一眾小弟如野人通訊一般的怪叫,沙發上這個熟婦的美肉,就如同落在了野人堆里的肥嫩女人,她的這一身美肉,馬上就要失陷在這群噬人魔鬼的口中。 「來人!」
黃龍終於吸夠了金秋葉的奶子,他的跨間,早已經頂起了一個帳篷。情慾充分發酵後,他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這個熟婦的其他味道了。只見黃龍起身,招呼過兩個小弟,讓他們把金秋葉的一雙絲腿分開。
金秋葉怒吼著,她控制著大腿,竭力地踢動著面前的這群畜生,可是無用,這群小弟鐵了心要拿下她,馬上就有兩個精壯小弟握住了她的雙腳。
兩個小弟扯下高跟鞋後,一把就是捏住了金秋葉的腳踝,隨後分別向兩邊拉扯。
「啊啊啊~你們這群畜生~我要殺了你們——啊哈啊啊~」
絲腿掙扎,確是分毫無用。兩條裹著黑絲的熟美肉腿,在兩雙大手的拉扯下,極力地想要合攏。兩股力量拉扯間,被禁錮在沙發上的金秋葉死命地扭動著腰肢,想要藉此拉回大腿的控制權,腿根處,肌肉被撕扯的尖銳疼痛,一波又一波地刺激著她的大腦。這雙大腿註定合攏不了,但是她也要再拖上幾分,肉腿一旦被打開,便是開始了對女人來說最為恐怖的噩夢了。
「呵嗯~哼~你們……黃龍你……不得好死~哦吼額~」
「啊——哼~」
金秋葉美妙的口鼻間,早已經被淚水漫過,在她痛苦地發出反抗的哀叫時,一雙黑色肉腿終於是抵擋不了兩個小弟的大力,被那兩個小弟的大手,拉拽著分開。
「金總這大腿~摸上去就是不一樣啊~我草~」
兩個負責掰開金秋葉肉腿的小弟,也是不得已發出驚嘆。這雙裹著黑絲的熟婦美腿,始一抓住,手掌中便是一股勁道的力量。豐腴的長腿,隔著黑絲也是能清晰感觸到腿肉的潤滑,與掌心摩擦間,生出馥郁的香水氣味,混雜著絲絲因為出汗而帶著的潮濕味道。
而一雙絲腳,不大不小,並沒有因為金秋葉的身高而長得十分大碼,估計只有38碼左右。小弟手掌中,這個剛從高跟靴里脫出來、環繞著道道熱氣的黑絲足,原本骨節分明,被黑絲裹住後,便是帶上了圓潤之感。
五根腳趾,纖瘦整齊,小巧趾頭,在黑絲籠罩下,排列在一起。腳趾縫中發出催人情慾的濃厚味道。此時因為恐慌與羞憤,這對絲腳如游魚一般在小弟手掌中顫動著,想要脫出牢籠,柔嫩的足肉更是與小弟手掌磨蹭得更為劇烈,給手上也沾染到濃郁的熟婦氣息。
足弓處,凹進去橢圓的形狀,就可以看出金秋葉的腳並不是什麼扁平足。纖足本就形狀優美,在黑絲與肉腿的相互映襯下,色氣程度更上一個台階,兩個小弟的雞扒,早已經挺立起來,他倆脫掉了褲子,下身精光,那兩根猛男的肉棍,就是直挺挺地顯現在金秋葉眼中。
「你們……你們敢!」
金秋葉的兩條肉腿被大力分開,再想要合上,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只怕那個時候,肚子裡的精液都灌了能有一桶了。金秋葉難以想像那種慘狀,她此時就是徵得任何機會,要將這群小弟恐嚇住。
「兄弟們~還有什麼敢不敢的~輝哥都不保她~徐老大更是要咱們按規矩辦~哈哈~」,黃龍淫笑一聲,他站在金秋葉岔開的肉腿中間,居高臨下。他沖金秋葉露出一副板牙,然後指揮著兩邊的小弟,給金秋葉上上刑。
「你們兩個,再拉開點,讓金總給咱們表演一個一字馬,哈哈~」
兩邊的小弟,同樣淫笑著,在聽到黃龍的命令後,便是手上用力,開始了拉開金秋葉兩條絲腿的刑罰。
「嗷呵——你們……啊哈哈一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我變成鬼都饒不了你們……呵啊——」
尖利的熟婦叫聲響徹,金秋葉額頭上的汗珠更為濃密。她腦後的一隻手死死扯著她的烏髮,不讓她的姣好面容回復從容,這副忍受著劇痛的扭曲熟婦臉,讓一群小弟越看越有滋味。他們的熟婦金總,如今被拉下了權力的巔峰,成了諸位底層小弟們的階下囚,那副被無數淫賊眼饞著的熟婦美肉,在黃龍這匹狼王享用過後,就會輪到一群精壯狼族分食了。只不過,他們不是用利口咬噬,而是用身下的精壯雞扒來徹底品嘗插穿這個熟婦的每一寸肌膚了。
「再拉開點。」
黃龍一聲令下,他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盯著金秋葉這灘成熟美肉,他脫掉了褲子,一根肉雞扒早已經堅挺如棍,馬眼流著些許汁水,等待著咬噬極品的熟女滋味。
「呵啊……黃龍你不得好死……我恨不得手刃你這個畜生……」
慘嚎聲再度升級,會所地下的這處倉庫,金秋葉健美成熟的美肉裹在衣物中,早已經控制不住地扭動。上下一身衣物被汗水濕透,黏糊糊地裹住了熟女嬌軀,極致的痛苦中,她的兩條健碩絲腿被越拉越開,超過了90度的大關,已經來到了120度。
筋骨被拉扯的痛苦,刺激著金秋葉的神經,她那副頗像陳數的熟女面龐,在憤恨與痛徹中扭曲變形,如今滿是被凌虐的破碎感。高檔的妝容材料沒有被她的淚水與汗珠打亂,她這副梨花帶雨的熟女面容,讓諸多小弟更是淫慾高漲。 「金總長得真像陳數啊,哈哈~熟女臉太騷了~得幾根雞扒才能滿足金總啊?哈哈~」
黃龍環顧左右,雞扒馬眼的汁液流下龜頭,浸潤在他的棍身上,有了足夠的滋潤,這根好長時間沒有嘗過女人的肉棍,已經做好了征伐熟女的準備。 兩邊的小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他們雙手用力,滿足地聽著金秋葉的痛叫,隨著手中熟女黑絲腿的大開,掌握著金秋葉苦痛大權的兩個小弟,已經是在旁人的幫助下,脫下了褲子,露出了兩根散發著騷臭的男人雞扒,碩大馬眼間與黃龍一般,流著汁液。兩根雞扒一跳一跳地,碩大的龜頭就頂在了金秋葉的絲腳上。
長相像不像陳數,金秋葉已經不想再知道,這張原本成熟風韻的熟女面龐,此刻在胯骨的鑽心疼痛下,扭曲成了十分戲謔的模樣。那雙靈氣滿滿又水潤非常的眼眸,眼角流轉的熟女風致早已消散,取代的是流露出的滔天恨意。娥眉緊蹙,同樣被汗水沾濕,水珠混合著眼淚流過嘴角,這張紅唇間,涌動著從幽深喉嚨里發出的慘痛叫聲。
「啊哈啊啊啊啊——」
燈光下兩條圓潤的熟女絲腿,在兩側小弟的大力掰扯下,越發接近180度的平角,美婦的包臀裙被抻到了腰間,黑色絲襪包裹下的豐滿熟女三角區,顯露在黃龍以及一眾小弟面前。
兩條豐腴結實卻是絲毫不顯肥碩的熟女絲腿,在金秋葉被控制得死死的身體顫抖下,腿筋被撕扯的痛苦叫喊聲中,如一對黑色的、被橫著擺正的溫潤肉柱,展示在眾多小弟面前。
而主使者,那個遠處陰影中的熟女丈夫,張輝,瞧見了這一幕時,便也是從陰影中氤氳著的煙中,哼出了不屑似的笑聲。
「小龍~先別太激動~呵呵~可別把你這嫂子玩壞了~那可就不好了啊~」 「你這嫂子這麼多年~可是一天累活重活沒幹過~人家可是秋葉集團的金總~哪像咱們似的,天天給她當牛做馬啊~玩這細皮嫩肉的熟女~可得當心點~不然金總的面子往哪放啊~哈哈哈~」
隨著張輝的發聲,眾小弟們又是一陣嗚呼似的狼嚎。得到了張輝更為讚許的話語,黃龍碩大的龜頭馬眼處,流著的粘稠透明汁液愈發的多起來,順著尖端的龜頭流淌到下邊。翹起來的硬挺肉棍,還沒有真正塞進到那溫潤熟女金總的肉縫,便已經是搶先做好了潤滑了。
在金秋葉強行忍著的疼痛哼聲中,她那可以說是完全被兩邊小弟架起來的平直絲腿,就這麼地承載著她全身的重量。包臀裙被迫地擼回到熟婦的腰上,下方包裹著一層黑絲的豐潤三角區,已經是在身體重量的重壓下,鼓漲非常。也因此,在黑絲下的那件丁字,便是順利地擠到了熟婦的幽深臀溝中。
「來~給大家看看~看看怎麼玩這種熟女~我黃龍先給你們表演一下~以後大家玩上了~可要記得步驟啊~嘿嘿~」
黃龍說罷,便是向著金秋葉的豐腴身體前進。那根挺著的碩大肉棍,隨著步伐一翹一翹,這根接下來就要征伐熟婦的棕色犯罪工具,此時的模樣,讓四肢都動彈不得的金秋葉,感到了極深的絕望。
不過黃龍顯然是極有興致,他根本不急,走到了沙發前,面對著金秋葉這個熟女。金秋葉這張滿是風韻的熟女面龐,即便沉浸在恐懼中,依舊顯得端莊。熟女紅唇緊抿,不想在黃龍面前露出任何屈服;眉間緊蹙,在剛才控制不得的撕扯痛苦中,噙滿淚水的秀麗紅眼眶,滿是憤恨。這樣一張熟女的臉,要說黃龍沒反應,那是不可能的。可黃龍偏偏是放慢了速度,就是要在張輝以及眾多小弟面前,故意地羞辱這個熟婦一番。
「兄弟們~都看好了啊~我教教你們怎麼玩這種熟婦~哈哈~」
說罷,黃龍跪在沙發前,而以他的高度,稍微抬頭,便是金秋葉那個鼓漲的跨間。
熟女跨間悶熱的氣息四散,入鼻的首先就是馥郁的熟女芳香。不知名的高檔香水,早已經是在常年的噴洒中,浸潤到了熟婦的常穿衣物上,長期的薰染,已經是讓這件包臀裙都是一股子的香氣。而就在這股氤氳的香氣間,淫笑的黃龍,終於是聞到了一股熟婦那怎麼去也是去不掉的原有體味。
「兄弟們~先要聞到女人的騷~才能嘗到女人的甜~金總的肉屄~可是騷氣十足~哈哈~」
一陣嗤笑,而被控制著懸在空中的金秋葉,羞怒交加,在兩邊小弟的拉扯下,她的腿間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劇烈陣痛,在黃龍眼神的示意下,又被勾起。兩條剛耷拉下來的絲腿,被兩邊的小弟再度扯回之前的180度,肌肉與筋骨被強行扯開的陣痛,讓金秋葉再次忍不住地哼出聲來。
「哼——哼啊~呵啊啊啊啊~黃龍~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畜生東西~有種給我個痛快!額哈啊啊啊——」
金秋葉的再度呼喊間,痛苦襲來,她的頭顱被沙發後的小弟禁錮,一頭烏髮基本都是在那個粗黑有力的大手中。被拉扯了一段時間,腿根如同裂開的痛楚,讓她的頭顱高仰,即便是她的頭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前嘶吼,可在腦後大手的撕扯下,依舊是只能仰靠在沙發背,發出那尖利的叫喊。
烏髮早已經被冷汗打濕,金秋葉那張臉也是在剛才那一下的大腿撕扯下,臉色變為極度的慘白。熟婦的鵝蛋臉中,那根從美人尖上留下來的一綹秀髮,粘貼在臉中間,略過鼻樑,就這麼地停在了嘴角旁。破碎感萌生,被欺凌的熟婦,眼中那股冰寒恨意,讓黃龍更是興致大發。黃龍站起身,單手貪婪地摩挲著金秋葉這張長得極精緻的熟女面龐,將那根秀髮擼動到臉邊後,淫笑的黃龍便是一個用力的巴掌。
「金總~都說你這張臉長得像陳數~我看呀~陳數這個年紀都不如你~你說是不是啊~哈哈~先給你留點體面~最後,咱們兄弟再一起玩玩你這張騷臉~」 不顧金秋葉口中的叫罵,黃龍繼續蹲跪回沙發前,面對著眼前的這個被迫懸空的熟婦肥厚的黑絲三角區,要品嘗一番的黃龍,終於是伸出了舌頭,並且嘴唇大張,開始品嘗起熟婦的隱秘黑森林。
「你~你敢——」
「吸溜~吸溜~」
唇齒磨動,黃龍的舌頭終於是舔舐在了熟婦的豐厚腿根之間。
細密的黑絲在敏感舌頭的舔舐下,極快地就濕透了一層。黑絲雖是細密,可是這根開始入侵的舌頭依舊是從舌尖到舌中,感受到了這條黑絲的網格摩擦,這條浸潤著馥郁香味的絲膜,在熟婦長時間的緊身包臀裙包裹下,潮氣密布,濕熱非常。就在這舌頭的猛舔之時,黃龍終於是滿足地哼了一聲,聞到了熟婦那股不能去掉的腥騷。
在被黑絲覆蓋的濃密的熟婦陰毛間,那個被遮擋得只有部分可看清的嬌嫩紫紅肉縫,陣陣腥氣從這熟婦肉縫中襲來。這腥氣很淡,卻極誘人,在熟婦常年保持衛生的保養下,這股子腥騷氣,根本不是如同壞掉的海鮮那般臭不可聞。微弱的腥騷味道,刺激著黃龍的鼻腔,而舌頭上傳來的鹹濕感覺,更是讓黃龍這條入侵的舌頭如蟒蛇般探尋。舌尖滑動著,污染沾濕了大片熟婦的黑絲後,便是精準地找到了那個紫紅肉縫,舌尖猛攻,開始鑽探。
「黃龍你~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啊~」
叫罵持續,金秋葉已經羞得連死的心都有,可這罵聲不痛不癢,這群把頭系在褲腰帶上的小弟,又哪會是幾句叫罵可以震懾住的?尤其是,他們還得到了張輝的默許。
黃龍絲毫不管熟婦的叫罵,他已經火熱燒起來的慾望,驅使著他那條舌頭不斷地進攻,在讓這個熟婦更出醜前,斷然不會停下。
而此時的金秋葉,這個熟婦的黑絲肉胯間,那被絲膜緊密包裹住的碩大肉臀正微微顫抖著,在大腿根被拉扯得像要裂開的疼痛、以及被那條肥厚舌頭舔舐的紫紅肉縫處傳到身子上的那股瘙癢間,被小弟們扯得懸空的黑絲大臀更是顯得碩大。那個騷熟氣味滿溢的熟婦黑森林,被舌頭舔舐得口水濕透,鼓漲陰阜上的陰毛,在舌頭不斷地捋著肉縫舔弄間,已經是有分開的跡象,紫紅色的肉縫在烏黑陰毛下終於是越露越多。
顫抖著的碩大絲臀上,那道熟婦的紫紅色美妙肉縫,其上的陰毛被舌頭舔弄得愈來愈分開,黑色下的紫紅,對比極強,兩側肥美的熟婦多汁蚌肉,在黑絲的緊密包裹下,像是要被勒出水一般。這對肥厚的熟婦蝴蝶中間,那一點小洞口,在黑絲下被一條黑色的丁字褲遮擋,細小的襠布在熟婦這種肉腿被拉得平直的姿勢下,早已經是深入紫紅肉縫中。
而同樣被黑絲下的丁字褲勒著的,還有熟婦陰唇後方,那個緊窄的褐色菊穴。 黃龍看得清楚的熟婦菊穴,在熟婦大腿的張開間,輕微地向兩邊拉開,如同呼吸一樣聳動的屁眼褶皺,更是在丁字褲的緊勒下,被緊身包臀裙裹著足足有一整天。如此一來,這個嬌小的熟婦屁眼,便是在褶皺的聳動間,散發出一股和紫紅肉縫截然不同的淫蕩騷臭氣息。
黃龍淫慾的雙眼,盯著熟婦被黑絲覆蓋的菊穴屁眼,這股子成熟雌性的騷臭荷爾蒙,鑽進他的鼻腔,簡直就是最好的催情良藥。他的雞扒在聞到這股子熟婦的難以言喻的淫蕩肉騷味後,猛烈跳動,馬眼分泌的汁水更是多,拉絲狀的黏糊得如同膠水,淌下龜頭,順著挺翹的肉棍,流到了已經開始為了備戰而鼓漲的卵蛋上。
「兄弟們~給大夥看看~看看金總這肉屁股白不白~」
滋啦一聲,裂帛動靜響徹地下的小倉庫,已經不滿足於隔著黑絲用舌頭舔弄這個肉胯的黃龍,將面前的肉胯上的黑絲扯開,連丁字褲都是一併被大手扯掉。而熟婦這個乾乾淨淨、沒有瑕疵的泛著白瓷光亮的軟嫩肉臀,終於是展現在眾多男人的眼中。
仿佛就是在誘惑著眾人的熟婦肉胯,白光閃亮。在疼痛下微微顫抖的腰身,連帶著這個肥厚的熟婦肉胯都是不住地輕微顫動,肥美多汁的紫紅肉縫,已經是在剛才黃龍的舌頭進攻中變為水光閃亮。飽滿的陰唇上,黑色陰毛濕噠噠地沾在一起,將這個熟婦散著腥味的紫紅肉縫完全露出,肉縫間的油亮嫩肉,細看的話,可以看清是在輕微抽縮,刺激得眾人的雞扒都是昂首挺立。
「龍哥~金總的這個熟女肉屄真是太騷了啊~趕緊讓兄弟們來爽爽吧~這肥屄一看就能把哥們的雞扒全都塞進去~」
「騎瘦馬,操肥屄~還是熟女的肉屄滋味最足~哈哈~」
放蕩的淫辱大笑,羞得金秋葉想要再罵都罵不出聲,她已經有些嘶啞的嗓子,完全罵不過如此多張嘴,只能是在行動上,劇烈地拉扯四肢,想要擺脫小弟的控制。
而黃龍就在眾多小弟的羞辱聲中,舌頭再度出動,這次沒了黑絲阻攔,就要嘗嘗金秋葉這個熟婦的多汁肉屄,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了。
舌頭舔舐,攀上了熟婦白嫩的肉胯。金秋葉的各種不痛不癢的叫罵,黃龍懶得聽,不過這熟婦原本溫吞沉穩的高傲音色,轉變為如今的驚惶羞怒,竟是如此美妙的催情劑。舌頭在這個肥厚的熟婦肉胯間遊動,兩片肥嫩的熟婦紫紅肉蚌,在舌頭的的舔弄間如同蝴蝶振翅,向著兩側緊貼耷拉,熟婦淫穴的嬌嫩肉腔中,那一圈紅肉也是被舌頭有意舔過,看得眾多小弟挺著肉棍,心頭蕩漾,等著他們的龍哥趕快玩完。
而就在這種羞辱之下,金秋葉也是驚恐地發覺,她的痛苦喊叫與咒罵聲中,摻雜了那一絲源於身體私密處被展示並淫玩的羞恥哼聲。
「黃龍~我要殺了你啊——哼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徐正強一定會保我的~你現在放過我~呵嗯~我可以既往不咎!額哼嗯~」
「讓張輝過來~再給徐正強打電話~他一定會保我的~一定會的~黃龍你再不放開我~我讓你死無全屍!額哈啊~嗯~哼嗯~」
在金秋葉死命似的劇烈掙動下,即便是她的四肢都被兩旁的小弟拉扯著,這一身熟婦美肉的重量也是難以讓他們招架。尤其是在這種拚死境地下,兩邊的小弟僅靠雙手拉扯起這一具熟婦胴體,晃悠間,險些讓金秋葉掙開。
……
張輝終於是被金秋葉惡狠狠的喊叫弄得煩了,這個身處陰暗中看戲的始作俑者,在金秋葉一聲又一聲地泣血啼叫中,走到了燈下。
黃龍這時候識趣地起身,讓金秋葉直面張輝。
這個在陰暗中看著一番好戲的張輝,興致勃勃,目睹著一眾弟兄,羞辱著自己的結髮妻子。不過這結髮妻子,說來諷刺,她的心早八百年就飛到別人那去了,還是自己的頂頭老大,徐正強。
張輝目色輕蔑,抬手揮散了周圍的煙霧。在那處陰暗地方,立著一堆酒水,都是會所要用的。張輝就是在那杵著,饒有興致,邊看邊喝,觀賞著曾經自己心愛的妻子在這個沙發上受苦。
現在,喝得稍微有些上頭的張輝,面色紅潤,單手插兜,立在陰戶大開的金秋葉眼前。張輝曾經帥氣十分,如今人到中年,剛毅的飽經風霜的臉,依然是頗具魅力,他冷哼一聲,羞辱著面前這個熟婦妻子。
「怎麼了~我的愛妻~現在想求饒了?呵呵~」
「張輝~哼!以我的地位~恐怕即便是懲罰~也輪不到你來吧?」
金秋葉的穩重早已不見,可在這種境地下,她多年來身居高位產生的傲氣一絲不減,依舊是頤指氣使地指揮著張輝。
「呵呵~」
張輝微笑著抬手,在金秋葉略帶退縮的眼神中,這隻手並沒有如金秋葉預料那般狠狠地打下去,而是輕撫臉龐,溫柔似水。驀然,金秋葉眼中更是惶恐,她想到了什麼,剛要開口再度出聲,就被張輝打斷。
「老婆~那天你是不是也是這麼勸我的?呵呵~」
張輝的手撫上了金秋葉的臉,這張歲月流過、卻只增風韻的臉,在張輝手中煞白。張輝看著曾經的心愛,也像是感到了心疼一般。他的手摩挲著,輕輕地拍了金秋葉的臉兩下。
「那天你不是就這麼說的嗎~累了就別勉強自己了~對不對?你看誰能接替你位置,你也去下邊享享福,你說是不是?」
「哼!」
不知是肉體在生理上感受到了死亡來臨前的恐慌,還是金秋葉在此刻有了一絲愧對丈夫的情緒。她的一雙美目中,淚水湧出。
剛才還叫罵的金秋葉,嗚咽著終於是在張輝的眼前流出淚水。她強忍住嬌柔的哭聲,冷著臉盯著張輝。她的嬌顏仿佛是回到了當年那個依偎在張輝懷中哭泣的柔弱女生臉上,在二人都為了錢入這行時,她還曾心軟過,萬般地體貼張輝。 而如今,在黃龍的舌頭攀上她的淫慾肉胯時,她便是心裡處於崩潰的邊緣,想再一次地和張輝談條件,讓這個曾經的丈夫心軟。現在,張輝可以在她面前聽她說話,就有機會,說不定事情可以有轉機。
「呦呵~」
看著如此嬌弱,極力地不想哭出聲來的金秋葉,張輝竟是驀然一喜,多年不曾見過的柔弱妻子模樣,讓張輝嗤笑出聲。
「老婆~你還記得你這副樣子啊~哈哈~」,張輝大笑出聲,眼前這個熟婦嬌柔的哭臉,竟是讓他回想起二人間的一些美好。
「你和徐正強搞在一起也就罷了~念在我們還有一個兒子~我可以饒過你~可是……

邪笑的張輝,這個臉上又重現當年風采的狠厲男人,身形高大,氣定神閒,就這麼站在四肢都被懸空拉起的金秋葉面前。地位的瞬間轉換,簡直是直直地戳中了他的心窩子,看到面前嬌妻的可憐俏臉,那股重新生出來的掌控一切的威勢,噴射如火。張輝的和煦面龐里,眸子中的陰狠勁,讓金秋葉不寒而慄。
這位白天還是高高在上的金總,此時應該是要談條件,也不顧淫碩的肥厚肉胯大開的羞恥,她抬頭,眼淚噴涌,順著風韻非常的鵝蛋臉下滑。也根本談不上什麼風度,她眼神中蘊藏著某種堅定。她依然是以秋葉集團話事人的口吻命令著張輝:
「張輝~讓你打你就打吧~咱們夫妻間~這點情面,還是有的吧?呵呵……」 金秋葉梨花帶雨,通紅眼眶中即便滿是淚水,卻依舊不忿地看著張輝。 張輝看著這個即使是在小聲啜泣,也要極力地釋放著高傲氣場的熟婦。張輝冷笑著稍彎下腰,他的手拂過,擦去了金秋葉的淚痕。這雙手久久不肯放下,從熟婦的烏髮再到額頭,溫熱的觸感燙著掌心。而金秋葉也在配合著掌心的摩挲,將她已經哭紅的成熟臉蛋往張輝的掌心貼去。
張輝的大手緩慢遊走,滿意地在這張哭成淚人的熟婦臉上索取。從熟婦的美人尖下來,便是摸過緊蹙眉峰與水潤眸子,從山根直下,指頭染上艷麗唇紅。接著,手指猛然用力,將這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龐抬起,張輝的狠厲雙眼則是已經直直地盯著金秋葉。
「可是~你是條子這件事~該怎麼過去呢,嗯?!」
「我是條子怎麼了!嗯?我都已經和你生了一個孩子~你也肯定查過了吧~那是你的種沒錯吧~呵呵~這麼多年~沒有把你送進去~我即便是條子臥底~我也夠愛你
了吧~你說呢!」
明明是曖昧無比的夫妻調情動作,張輝就像是大手撫著熱戀情人嬌顏的那個青春男生,而金秋葉這一副小臉緊貼掌心的溫順模樣,也像是小鳥依人的嬌弱女生。可偏偏,強勢的不肯退讓一步的話語,讓張輝目光愈發狠毒。
「好好好~我就看看你還能翻出什麼花來。」
張輝語氣陰寒,可一想到他自己的親種兒子,又難以決斷。在眾多小弟面前,他強忍著眼中那股狠厲,又是給他的頂頭老大徐正強,打去了電話。
「眾多兄弟們都看著呢~不是我不想放過你~你要是真把強哥說動了~就留著你,
但是以後別出現在我身邊,兒子可以讓你一個月看一次。可如果強哥還是不肯鬆口~那沒辦法~呵呵~老婆~我和兒子以後會想你的~」
張輝起身,拿出手機,他已經極是不耐煩的剛毅面龐,遠離了那個傲氣凌人的熟婦妻子,他再次瞥了一眼熟婦妻子那下賤的淫白肉胯,眼中對於這個熟婦被人架起來的淫蕩姿勢,只感覺無比的噁心。
張輝等待片刻後,電話接通。
「強哥~金總還是要和你通話~您看……」
不等張輝繼續,金秋葉早已經不顧一切地開始嘶吼:
「徐正強~你這個老東西~別以為你躲在幕後就抓不到你~哼哼。」 而就在這眼淚決堤的金秋葉劇烈扭動的腰跨下,她左右抻動著的頭顱不顧撕扯,拚命地也要往張輝的手機旁靠近。身後的小弟極識趣地放開了牽扯在手中的烏髮,沒了後腦的禁錮,這個披頭散髮的熟婦瘋了似的要將臉靠近張輝。 在這種肉感四溢的熟婦扭動下,毫無遮攔的白嫩肉胯上,淫白磨盤肉臀中間的那一抹熟婦烏黑,之中的淫靡紫紅肉縫,在方才黃龍的大嘴舔弄下已經是兩側翻開。如今在驚惶美熟婦不顧廉恥地掙動時,飄搖肉臀連帶著水光閃爍的肉縫蜜穴,在空氣中不知是釋放著什麼催人情慾的熟婦淫香。這股從淫穴被口舌舔舐中外溢的熟婦腥騷,斷斷續續,飄進一眾小弟鼻中。
在這驚惶得淚眼婆娑如純情少女、年紀卻熟媚無比敞開淫賤肉臀散發著一股一股熟婦騷氣的身軀之上,似是產生著道道情慾衝擊波。這股熟婦特有的騷香結合的雌性味道,讓這小小倉庫躁動無比。那臻首竭力抬起的熟婦,冷汗密布的成熟美臉黏糊地緊沾著零落烏髮,天鵝頸項上青筋鼓起,更是顯得著裝高傲的美婦脖頸絕美修長。雖只是能看到脖頸與鎖骨上的緋紅色澤,可看著被冷汗濕透的白襯衫下印出來的熟婦身體,也是能猜出,這誘人食指大動的熟女緋紅,肯定是遍布胴體。
熟婦的肉腰扭動時,被扣子全開的白襯衫暫時遮住的前胸肉彈,也是隨著熟婦身軀的極力晃悠而顫動。粉雪似的兩個肉團前端,已經是在熟婦憤怒的顫動間蹭掉了乳罩,淺褐色的乳暈在汗水濕透下呈現妖嬈的光澤。
金秋葉身體最重要的熟婦肉縫與褐色菊花屁眼都已經被看了光,又哪能管得上胸前蕩漾的羞恥。在她怒火強烈的軀體晃動下,張輝終是把手機放在了她的臉旁。
「徐正強~我們一定會抓到你的~你就好好享受這最後時刻吧~哈哈~我先在下邊等著你!等你到了那,我絕對饒不了你~你等著吧!」
而手機那頭,有些蒼老的冷漠男音傳出:
「你就安心去吧,呵呵。你混了這麼多年,不會這點規矩都不懂吧?你就不用再叫了,你這位置就給張輝吧~」
「老東西~你絕對會被繩之以法的……別以為我暴露了你就高枕無憂了哈哈哈~」
手機那段是一段沉默,那個稍有些蒼老的男聲沒有開口。不開口,結局貌似已經很明了,張輝看著歇斯底里的金秋葉,在這沉默中,她的淚眼睜大,目眥欲裂,不可置信中,又是滿瞳的絕望。
「老東西~等著和你下邊的假藥畜生一起……」
「一起下地獄吧……」熟婦金秋葉刻意忍耐住嗚咽,那隨著身軀顫動而哆嗦著的嘴唇,喉嚨中不甘地繼續著呼叫。
「徐……」
手機那頭,似是聽夠了金秋葉的嚎叫,男音不耐煩地打斷,便是徹底讓金秋葉墜入深窟:
「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你就安心去吧。」
隨著通話的終止,金秋葉這個連身子都要失去了的熟婦,眼淚崩涌,錯愕片刻後,而後就是熟媚身軀瘋狂扭動,想要逃離這比死還要可怖的牢籠。
「好了老婆~呵呵~」
張輝適時制止,在聽到手機中傳來的最終指示後,他那股年輕時便被金秋葉奪走的意氣風發,終是在此時又顯露出來,剛毅的臉上,那股掌控一切的笑容重現,就這麼地盯著金秋葉這張嬌顏。
「老婆~你也聽到了~我也是愛你的~你想讓我再給徐正強通話來救你,我還是可以滿足你~三次四次五次~一百次都行!你看我是不是一點都不記仇,嗯?」 言語調戲間,張輝那淫玩的笑意讓黃龍以及眾多小弟剛萎下去的雞扒又重新勃起,在眾多小弟的注視下,張輝終於是一掃低迷,重新回到了家庭主人的地位,他的大手在燈光下,攀上了熟婦那還有不甘的胴體。熟婦那剛剛被黃龍吸裹的熟奶,上面覆蓋的白襯衫已經是被完全解開,而張輝這一解開熟婦乳罩的動作,更是讓熟婦那傲人白乳以及滿是豐腴軟肉的淫白胸腹盡皆露出。
張輝玩味地笑容中,那股料定結局的殘忍注視,偏偏是此時的金秋葉最看不得的一幕。張輝的大手在眾多小弟面前,深入了熟婦的幽深乳溝,手指勾動間,便是淫玩起了這兩團淫白的雪乳。大手的剛硬手指帶著不可一世的力道不斷揉捏著熟婦的肉奶,敞開的襯衫間,冒著熱氣的乳溝中散出熟婦的奶肉香氣。 張輝指尖滑動,終於是抓到了乳罩下那兩顆熟女敏感的碩大乳頭,這種境地下的羞恥淫玩,豪乳尖端遭受的刺激即刻就是讓金秋葉懸空的肉軀哆嗦亂顫,淫白的肉胯更是扭動順著絲腿被禁錮的方向而微微磨蹭。
這種死亡之前的凌辱,讓金秋葉那雙恨意眸子盯著張輝一會後,便是認命似的破口大罵。
「張輝~你不得好死~還有徐正強黃龍你們,你們遲早會下地獄~我在那等著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到金秋葉可以從集團之主轉瞬間成為階下囚,在確認了金秋葉這位金總的下場後,張輝先是臉色一怔,隨後從他開始,再到黃龍,再到周圍的眾多小弟,皆是如同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次序發出了嗤笑。
「老婆~我這個人最重感情了~你要是還想活下去,我完全可以再給老大通話,一直求他。或者只要你服軟,放過你不是不可以,畢竟你還是給我生了一個兒子的,我就帶著你遠走如何?這小倉庫里都是咱們自己的弟兄,你就選吧!」 張輝抽著煙,升騰的細微煙霧中在燈下顯出白色的軌跡。張輝剛毅的臉被白色煙霧扭曲著,而金秋葉那風韻眼眸中,透過淚水波動呈現出來的,是面對死敵一般的冰寒。
金秋葉怔怔地盯著張輝一會後,便是冷哼一聲:
「哼,向你求饒服軟,我看就不必了。我給你生個兒子,也不算我這些年太絕情,呵呵。」
張輝吐出煙圈,無奈又欣喜地嘆息一聲。
「好好好,有種。老婆~嘿嘿~那我們~就來生再見吧!」
張輝高大的身影,淫笑著回到方才他矗立的陰影中,那裡酒水已經開了箱,實在是上好的觀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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