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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向東流,娘親如此多嬌】
作者:醉夢淫 2024年11月21日發表於pixiv
========================= 第一章
靈氣氤氳的湖泊旁,一名丰神俊朗的少年盤腿而坐。 只見他迅速掐訣,不斷運轉功法,將靈氣朝著丹田匯聚,試圖在丹田內凝結出一枚金丹。
然而好事多磨,就在金丹即將成型之際,後續匯聚而來的靈氣,驀地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捲走。
導致即將成型的金丹,突然沒了靈氣的鞏固,瞬間崩碎化為一片光雨,重歸於天地。
「噗!」少年噴了一口老血,揚天怒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他不甘,他憤怒!
想他十歲築基,被落雲宗內門長老看中,收為坐下弟子。 卻不曾想,自打加入落雲宗後,成績卻泯然眾人。
時至今日,他已經十九歲,以他萬中無一的資質,本可輕鬆打破桎梏,凝結金丹,腳踏飛劍,翱翔與雲霄之間。
可九年過去了,他的境界仿佛被凝固了一般,毫無寸進。 去年甚至被趕出內門,淪為落雲宗最低級的雜役弟子。 他耷拉著腦袋,猶如焉了吧唧的茄子,怎麼也想不通。 明明自己的資質萬中無一,明明自己加入落雲宗時,連宗主對他的資質都讚不絕口。
可這麼多年了,自己的境界為何始終固步不前,卡在築基期無法結丹?
難道,身為大乘期的宗主也會看走眼嗎?
他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自閉……
「青兒不必灰心,修行本是逆天之舉,哪有那麼容易結丹成功?」
「要不然,大乘期修士豈不是滿天飛?」
就在楚青快自閉之際,一道婉轉動聽的聲音,驀地從身後響起。
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他不禁渾身一顫,仿佛有道暖流,溫柔划過他的周身,洗去所有不安與頹廢。
他下意識回頭,就見一名身材豐腴,前凸後翹的美婦,身著淡藍色道袍,裊裊娜娜而來。
她的長相雖談不上閉月羞花,傾國傾城。
但圓圓的俏臉,給人一種國泰民安,優雅端莊的獨特氣質。 「娘!」楚青再也繃不住,快二十歲的男人,還跟受了委屈的小孩兒似得,倏地投入母親的懷抱,哭訴道:「娘親!孩兒沒用,又浪費了您的靈藥。」
「若這些靈藥娘親留著自己用,恐怕早就凝結出金丹期了吧!」
「哎……」顧雨柔長嘆一聲,哪個母親不是望子成龍?不想兒子有個光明的前程。
為此,她甚至將這些年,自己收集到的所有靈藥都給了兒子。 希冀兒子一舉凝結金丹,讓那些瞧不起他們母子的蠢貨們看看,自己的兒子絕不是廢材。
可兒子又又一次失敗了,身為母親,她也不知該說什麼。 只期望兒子能振作起來,不忘初心,繼續努力修行,終有一天……
「娘!您應該知道,孩兒一直有個心結」哭著哭著,楚青好似想起什麼。神色突然極為嚴肅,死死抓住母親的胳膊,歇斯底里的質問道:「告訴我!我爹究竟怎麼死的?那些人為什麼要殺我全家,為什麼要殺我的玉兒姐姐!!!」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群頭戴修羅面具的惡賊,突然闖入楚家,毫不手軟,見人就殺。
楚家幾十幾口人的慘叫聲,即使十幾年過去了,依舊在他腦子裡縈繞,成為他的心魔。
每當想起疼愛自己的爺爺,被數名殺手圍攻,最後體力不支倒在血泊中。
每當想起玉兒姐姐,為了掩蓋他們母子的藏身處,寧死不屈,被那些惡賊拔光了衣物,極盡凌辱。
那時候他很想衝出去,殺光那些惡賊,給爺爺和玉兒姐姐報仇。
可娘親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玉兒姐姐,被惡賊揪住長發,拖到滿是血跡的院子裡。
然後在惡賊們邪惡的淫笑中,玉兒姐姐被一件一件扒光衣服。 那一晚的月亮格外璀璨,照亮了大地,宛如白晝。
玉兒姐姐的玉體是那麼的潔白,那麼的耀眼,那麼的無瑕。 可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不僅沒有憐惜,反而更激發他們變態的慾望,紛紛化作野獸撲向玉兒姐姐。
見此一幕,楚青心都在滴血。
因為玉兒姐姐,是爹娘買來專門伺候他衣食起居的侍女,同吃同住不說,晚上還伺候他起夜。
他還清楚的記得,有時玉兒姐姐伺候他起夜的時候,還故意逗弄他的小雀雀,說他又小又可愛。
那時楚青已有十歲,正是對兩性一知半解的年紀,不是啥都不懂的三歲小屁孩。
晚上和玉兒姐姐睡在一起時,經常要摸著玉兒姐姐肉肉的奶子才能入睡。
他還曾對玉兒姐姐發誓過,長大後一定要娶玉兒姐姐為妻。 你根本無法想像,當你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那群惡賊挺著大雞巴,一個一個輪流姦淫凌辱,雙腿被玩壞而合不攏。
緊緻的雛女穴,更是被一根根大雞巴捅成一個大洞,乳白色的濃精汩汩而涌,綿綿不絕。
見此一幕,他的心在滴血,他想詛罵,他想衝出去殺了那群惡賊。
可娘親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後來為了讓他安靜下來,更是一掌將他打暈。
醒來後,他便出現在離家幾百里外的馬車上。
見母親始終沉默不語,楚青似乎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竟然對母親大吼道:「娘!您還想隱瞞道什麼時候?」
「難道您就忍心看著孩兒被心魔所困,一輩子活在家族沒屠的陰影中嗎?」
兒子的問題,顧雨柔何嘗不知。
但那件事牽扯甚大,不僅關係到夫家為何被滅,一旦被世人所知,甚至會造成天下大亂。
屆時,天大地大,她和兒子恐再無容身之地。
「哎…」思忖片刻,她似乎有了些許妥協,沉聲說道:「青兒,並非為娘刻意隱瞞,而是那件事實在牽扯甚大,非現在你我母子能承受。」
「若想給你父親和爺爺報仇,你的實力必須達到金丹期。」 「否則,娘親寧願你碌碌無為一輩子,也不想你白白送死!」 「娘!你……」楚青當即就要和母親爭辯,但卻被母親用纖指點住嘴唇。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顧雨柔不容置疑的說道。 緊接著,她又緩和道:「為娘知道你的心魔在哪裡,不僅是為了給你爹報仇吧?還有你心心念念的玉兒姐姐吧?」
「嗯嗯!」楚青狠狠點了點頭,並未否認。
見兒子如此坦誠直白,顧雨柔心底莫名生氣一絲酸意。 可這種感覺一閃即逝,只要能讓兒子振作起來,一切都無所謂了。
「多的娘現在不能告訴你,但娘可以篤定的跟你說,你心心念念的玉兒姐姐還活著。」
「只是……」
「只是什麼?快說啊娘親!」楚青被母親一停一頓搞得極為難受,著急的問道。
見兒子抓耳撓腮的模樣,顧雨柔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她始終想不明白,一個婢女罷了,兒子為和如此喜歡她。 而且那一日,兒子還眼睜睜看著,玉兒被幾個惡賊輪番淫辱,難道他心裡就不膈應嗎?
不過說到底,玉兒也是為了掩護他們母子,才被那幾個惡賊抓住,自己也不好忘恩負義。
既然兒子依舊喜歡她,不如以此為由,促使兒子奮發圖強,更加努力修煉,早日突破到金丹境。
於是她故作鄙夷道:「只是你的境界太低,即便給你說她在哪,你也救不了她!」
「這……」楚青頓時沉默,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兒,母親那點心思,他且能不知。
但母親總歸是為了他好,希望他早日強大起來,不僅能給父親和爺爺報仇,還能營救心愛的玉兒姐姐。
這一刻,楚青再度重試信心,堅毅道:「娘親放心,孩兒必不負所望,下次一定能凝結金丹,救玉兒姐姐,給爹爹和爺爺報仇!」
接下來的小半年,母子倆一邊修行,一邊完成宗門,手機靈丹妙藥,為楚青下一次結丹做準備。
這一夜,經歷一天疲勞後,楚青洗漱完畢,躺在床榻上怔怔出神。
自從上次結丹失敗後,這小半年裡,自己任奮發圖強,努力修行。
可境界依舊凝固在築基巔峰,絲毫沒有要結丹的跡象。 他也曾花錢,請宗門前輩幫自己看過。
自己的身體不僅沒有隱疾,而且還好得很,可就是找不到問題所在。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際,一道月華透過窗戶,正好照耀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而他的胸膛上正躺著一枚玉佩,那是他五歲時,奶奶送給他的禮物。
當月光打在玉佩上時,原本平平無奇的玉佩,瞬間泛起淡淡幽光。
見此一幕,楚青並未感到驚訝。
因為這玉佩除了被月亮照到時會發光,其餘真沒啥卵用。 如果不是奶奶送給他的禮物,他根本不會一直戴在身上。 看到泛著幽光的玉佩,不禁讓他想起慈祥的奶奶,不知奶奶是否還活著,是否想念他這個乖孫兒。
就在他怔怔出神之際,忽然,原本靜靜躺在他胸膛上的玉佩,驀地精光大盛,竟然漂浮了起來。
楚青愣愣的看著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
這麼多年了,奶奶送給他的這枚玉佩,除了晚上會發光,平時一直很正常,今天怎麼變成這樣?
就在他準備用手去抓時,玉佩竟化作一道流光,穿過他的手掌,倏地沒入他的眉心。
他只覺腦子一陣發熱,天旋地轉。
等他恢復正常時,發現自己躺在一望無際的湖面上。 而他的身邊,還漂浮著一張金光閃閃的捲軸。
這是!???
他立馬坐了起來,順手將捲軸抓住,然後緩緩打開。 《混沌轉生煉魂術》
一入眼便是這幾個金燦燦,玄奧無比的大字。
緊接著,他的面前便出現一名頭髮花白,面容枯槁的老者與他想對而坐。
「後輩小子,當你看到這篇功法時,老夫可能已經身隕道消。」
「但本座一生坦蕩,無愧於心!」
「他們憑什麼把人分為三六九等,憑什麼要遵從他們所謂狗屁道德?」
「本座只不過隨心所欲,想自己所想,做自己想做,便被他冠以魔頭的名號,喊打喊殺!」
「我呸!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背地裡不知干來多少壞事,卻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指責老子壞事做絕,真他媽不要臉。」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失敗了就是失敗了。」 「只恨我資質略差,花了三百多年時間,才結合幾十種上古禁術,練成了這舉世無雙的《混沌轉生煉魂術》!」
「如若不然,憑這神術傍身,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蠢貨,又怎敢跟我狺狺狂吠!」
「哪欺軟怕硬天道法則,又怎能阻擋我成神做主的腳步?」 「後輩小子,想修煉我的法術也不難,第一,你必須拜我為師,今後在外行走江湖,必須打我的名號行事!」
「要讓那些以為我死了的人,衣食難安,整日活在恐懼中!」 「第二點,你必須立下毒誓,在你飛升仙界之前,必須滅了傲雲帝國為我報仇!」
「否則,飛升歷劫時,必被天道神雷劈成劫灰,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這……」楚青只是由於了瞬間,立馬便按照老者的要求,跪著磕頭拜師,並立下毒誓。
相比被天道神雷劈成劫灰,他跟怕自己一聲碌碌無為,不能給父親和爺爺報仇,不能解救自己心心念念的玉兒姐姐。
老者雖只是一道影像,但楚青立下誓言後,他竟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隨後輕指一彈,漂浮在身邊,金燦燦的捲軸瞬間化為知識海洋,將楚青徹底包裹。
不知過了久,楚青才將混沌轉生煉魂術消化完畢,初步掌握了掌門神術,回到了現實。
他驀地從床上彈了起來,望著窗外的景色滿臉不可思議,激動的渾身顫抖。
天啊!竟然是什麼神術!!!
要知道,神術可是修仙界已知最高等級的功法。
即便是與天地長存的仙人,修行的仙術都比它還要低一個等級。
如果自己前期苟一點,將混沌轉生煉魂術練成,那自己豈不是在凡界無敵?甚至飛升……
楚青越想越激動,渾身都在發抖。
不過他並未得意忘形,這些年的忍辱負重,練就了沉穩的性格。
他快速找出收集了許久的天材地寶與靈丹妙藥,今天如此好的機會,他想結合混沌轉生煉魂術,試試能不能結丹成功?
於是他盤腿而坐,吸氣吐納,運轉混沌轉生煉魂術,將天地間的靈氣,猶如鯨吸牛飲般瘋狂吸收。
這一次,那種後繼無力的感覺終於消失,一枚泛著五顏六色的金丹,在他丹田內快速成型,逐漸趨於穩定。
而且,這一次結丹是那麼的水到渠成,好似理應如此似得,竟然還是傳說中最頂級的五彩金丹。
只要成功結丹,憑藉這枚五彩金丹發揮的威力,甚至可以跟元嬰期修士板板手腕,想想都讓人激動。
然而,眼看金丹凝結成功,但突破過程卻任未結束! 蘊含天地大道的靈氣,湧入浪潮瘋狂湧入他的丹田! 這究竟怎麼回事兒?
這一異常景象,直接給楚青搞蒙了。
因為他的修行知識,還停留在築基期,根本想不到,到底該如何制止這一次異常。
但他不是傻子,照此下去,自己的丹田肯定會被撐爆,好不如意凝結的金丹,也會隨之爆碎,自己更是有身隕道消的可能。
「為什麼會這樣?該死的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剛給了我希望,立馬又讓我絕望!!!」
「啊………」
楚青剛準備吶喊,咒罵老天爺,發泄最後的絕望。
下一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五彩金丹瞬間爆碎,卻並未如他所想的那樣,自己會生死道消。
只見金丹爆碎之際,裡面竟飛出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小人兒。
這…這…這…難道是元嬰?
可不對啊!自己明明剛結丹,而去實力也未暴漲,怎麼會莫名其妙擁有元嬰呢?
震驚之餘,他也沒閒著,然後在大腦內,快速翻閱混沌轉生煉魂術,之後才明白過來。
原來,修行混沌轉生煉魂術後,修行者會跳過金丹期,直接邁入元嬰期。
但此元嬰非彼元嬰,稱之為元魂更貼切。
因為當楚青控制元魂後,他竟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在天地間隨意翱翔,毫無阻礙。
要知道,即使到了元嬰中期,若不是天賦異稟之輩,也達不到這種效果。
楚青猶如龍歸大海,在山林間歡快穿梭,興奮的如同小孩。 即使他站在那些宗門弟子旁邊,他們也發現不了。
不過……卻讓他聽見一個驚天秘密。
「嘿嘿!兄弟,你有沒有發現,張老頭似乎對顧師姐有意思?」
被問到的人,連忙巡視四周,發現走位靜悄悄,都這麼晚了,那還有人來關注他們。
隨即他的神情變得猥瑣起來,淫蕩的說道:「別說張老頭了,就連老子也饞的要死。」
「顧師姐那大屁股,真他媽圓,真他媽肥!」
「每次從她身邊經過,都有種狠狠抓一把的衝動!」 旁邊那人也跟著興奮道:「是啊是啊!上次跟她一起獵殺妖獸,看香汗淋漓嬌喘的模樣,老子當場就射了!」
「哎!要是能做她的男人,搞大她的肚子,這輩子真他媽值了!」
聽聞此言,旁邊那人嘿嘿笑道:「這有何難,只要咱們先一步結丹,征服那婊子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兒!」
「可是……他兒子可不是一般凶,好幾個比我們強的師兄弟,都被他按在地上摩擦,咱們恐怕是……」
那人一時無言,但轉念一想,嘿嘿笑道:「咱們不如好好巴結張老頭,等他玩膩了,咱們也好喝口湯!」
「嘿嘿嘿嘿!」兩人對視一眼,一時間淫笑不止。
反觀一旁偷聽的楚青,簡直氣的七竅生煙,這些人口中的顧師姐,自然是她敬愛的娘親。
這些狗日的,竟當著他的面,意淫自己最愛的女人,他恨不得抽其骨食其血,一巴掌拍碎他們的天靈蓋。
然而,無論他怎麼攻擊,由於尚未熟練掌握混沌轉生煉魂術,他的所有攻擊,直接穿過了這些人的身體。
「操你媽的!」他只能無能狂怒,將這些人的臉牢牢記住,待到日後慢慢算帳。
至於這些人口中的張老頭,確實是個大麻煩。
張老頭原名張宏,是外門的一名執事。
但他資質平平,都五十幾歲了,任無半點突破的跡象。 按道理來說,像這種人,根本沒資格成為一名執事。 但這傢伙狗屎運好,有個出息的兒子,三十左右的年紀,成功凝結金丹,成為無數人艷羨的內門弟子。
靠著這層關係,給張老頭一個執事的職位,上面也並未多說 。
平時這蠢貨,欺負欺負人微言輕的女修,只要沒欺負到自己頭上,其他宗門弟子才懶得管他。
但現在,這狗日的,竟然妄圖染指自己的娘親,楚青真想直接飛過去,一把掐死這老狗。
不過自己的境界尚未穩固,短時間內,不易於這對父子起衝突,前期還是苟一點好。
於是他極力平復心緒,朝著娘親的住所飄去,不知這麼晚了,娘親是否安睡?
結果……當他剛飄進娘親的後院,頓時便傻眼了。
直接娘親身無寸縷,舒服的躺在小溫泉內打盹。
見此一幕,楚青老臉倏地緋紅,立馬就要飛走。
哪有兒子大逆不道,三更半夜偷看娘親沐浴?就不怕天打五雷轟?
可他的身體卻無比誠實,思忖片刻,他竟留了下來,靜靜凝實這下方的娘親。
其實,不怪那些傻逼覬覦自己的娘親。
實在是娘親天生麗質,即使年芳三七,身材依舊那麼勻稱,肥而不膩,前凸後翹。
尤其是那對白花花的大奶子,頓時勾起楚青的饞蟲,好想再嘗嘗媽媽的味道。
對於大部分男人來說,當他情竇初開時,第一個性幻想對象,多半是自己的母親。
楚青也不例外,與娘親逃亡了好幾年,正值起情竇初開的年紀。
那幾年居無定所,吃了上頓沒下頓。
顧雨柔以為兒子還小,並未過多在意隱私,有時甚至當著兒子的面換衣。
情竇初開的小伙子,經常被神經大條的娘親,弄的心潮澎湃,心癢難耐。
但他又不敢直勾勾盯著娘親看,怕娘親生氣,給他狠狠拾掇一頓,也給他鍛練了一套,眼觀鼻鼻觀乳溝的本領。
但自從加入落雲宗後,他們便被安排在各自的居所內。 自那以後,楚青就再無機會,欣賞道娘親的絕世春光。 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窺娘親沐浴,真的好刺激。
你還別說,娘親的奶子真的好大,楚青感覺自己兩隻手都掌握不過來。
娘親微微發福的小肚子真性感,好想將臉貼上去親親。 娘親的陰毛好茂盛,但並不雜亂,規整圍繞在兩片鮮嫩的陰唇周圍,更凸顯娘親陰阜的肥美與飽滿。
如此刺激的一幕,哪個逆子受的了?
幸好楚青處於靈魂出竅狀態,要不然,當場就能讓他一泄如注。
他也因此按按發誓,一定守護好娘親,絕不允許那些傻逼玷污了娘親。
然而,當他精神滿足後正欲離開。
他漂浮在空中,忽然瞥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朝娘親的後院摸去。
楚青頓時眉頭緊皺,定眼看去,竟然是那張老頭。
「我操你媽的!」楚青頓時大怒,自然不能讓這老狗,欣賞道娘親的絕世玉體。
他倏地激射而去,一擊掌刀劈在張老頭脖子上。
然而,處於靈魂狀態的他,根本碰不著老張頭,掌刀徑直穿體而過,僅僅捲起點點微風。
見如此,楚青任不信邪,運轉混沌轉生煉魂術後,再一次發起攻擊。
然而剛準備給老張頭致命一擊,他頓時只覺天旋地轉,頭暈目眩,有死到臨頭的感覺。
不好,自己剛剛修成元魂,身體靈力不多,無法長時間維持靈魂出竅的狀態,必須立馬返回主身。
可老張頭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容忍這老狗偷看娘親沐浴? 就在他由於之際,那種死亡的危機感越來越重。
不行,還是先回去一趟,然後控制主身來找這老狗算帳。 思緒飛過,他不敢再停留,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朝著自己的住所飛去。
老張頭僅有築基巔峰的修為,那裡知道,自己已被楚青抓了個正行。
還志得意滿,這一次,竟能摸到顧雨柔後院來。
當他從假山後悄悄探出半個腦袋,頓時便被溫泉中的春光看傻了。
他玩過的外門女修不下百個,長得花容月貌的不在少數。 但長得好看能當飯吃?要不奶子不夠大屁股不夠肥,一摸全是骨頭。
像顧雨柔這般熟透,前凸後翹的美人兒,實屬難得。 若是能按在身下,狠狠發泄一番,這輩子不枉此生! 想到這裡,他不由將手伸進褲襠,擼起來了那活兒。 但也許太過激動,擼著擼著,竟一手打在假山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誰?!!!」正在享受溫泉洗禮的顧雨柔,頓時警覺起來,一個閃身撿起衣物,迅速套在自己身上。
見事情敗露,老張頭仗著有兒子撐腰,感覺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於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假山,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顧雨柔這才看見是他,不禁黛眉微皺。
這老東西名聲可不太好,是外門出了名的無賴與色魔,不知多少同門女修找他辦事時,被他威逼利誘失了清白。
顧雨柔雖然談不上嫉惡如仇,但最見不得這種仗勢欺人,強迫女人的無賴,更不想跟這種人粘上半點關係。
可這混蛋,竟然半夜偷看自己洗澡,簡直豈有此理。 換著他人,她早就怒髮衝冠,殺了這狗賊泄憤。
但又想到,這老狗的兒子,可是金丹期修士,而且還是身份尊貴的內門弟子。
雖然有宗門戒律約束,這對父子不敢明目張胆的針對她,但隨便給他們母子小鞋穿,都夠他們母子難受得。
左右衡量後,顧雨柔並未立即翻臉,緊了緊單薄的衣衫,冷冷的問道:「三更半夜,張兄弟偷偷摸進同門女修的住所,就不怕師妹上告戒律院嗎?」
「哈哈……」聽到戒律院幾個字,囂張跋扈的老張頭,心底也生氣一摸寒意,訕笑道:「師妹不要緊張嘛!你我都是聰明人,師兄想幹什麼,師妹難道不清楚?」
說著,他滿臉壞笑,一步步朝顧雨柔逼近。
顧雨柔被逼的節節後退,很快便被逼到牆角。
情急之下,她急忙從納戒中傳出長劍,指著老張頭,怒斥道:「張師兄不要苦苦相比,否則別怪別怪師妹無情!」
老張頭絲毫不懼,反而徑直向前,讓顧雨柔的長劍,抵在自己脖子上。
他在賭,賭顧雨柔不敢發瘋,真一劍結果了他。
因為他的兒子,可是金丹修士,貴不可言的內門弟子,隨隨便便就能決定外面弟子的生死。
很多被他褻玩過的女修,就是顧忌這點,才被他得逞。 然而,顧雨柔可不是一般女修,她出生名門世家,接受過正統教育,極為注重自己的名節。
不僅如此,她還要考慮兒子的名聲。
若是自己從了這老賊,今後兒子還怎麼在宗門抬起頭,還怎麼重拾信心,繼續刻苦修行?
想到此處,她心一橫,提劍便刺。
老張頭實力與顧雨柔想到,見顧雨柔面露狠勁兒,他終於不敢託大,連忙閃到一邊。
僅是眨眼的功法,他左肩的衣裳便被劃開,但並未傷及皮肉。 老張頭美美皺眉,但並未生氣,甚至感覺有點意思。 簡簡單單就順從的女人,玩起來反而沒意思,帶刺的玫瑰更有勁兒!
於是他再次欺身上前,誓要將顧雨柔拿下。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魯莽,而是從納戒中喚出一株靈藥。 「師妹可認得此物?」他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見他極盡猥瑣的模樣,顧雨柔真的想吐,但見到他手上漂浮的靈藥,她瞬間不淡定了。
紫腹草,是煉製固元丹最重要的靈藥之一。
而固元丹,又是輔助修士結丹最好的靈藥。
結丹時服上一顆,結丹成功的機率至少增長30%
而且此藥百年一開花,五十年一結果,對他們這種低階修士來說,簡直可望而不可即。
若是兒子能有一顆固元丹,那下一次成功結丹,豈不是板上釘釘的事?
但她並不傻,老張頭也是築基巔峰的修士,更需要這株紫腹草。
即使自己從了他,也不可能給自己。
老張頭好似看出顧雨柔的心思,隨即大方的笑道:「師妹不必擔心,這株靈藥自然不會給你。」
「但師妹若是從了師兄,我可以告訴你這株靈藥是在哪發現的。」
但見顧雨柔沉默不語,他繼續循循善誘道:「師妹是怕事後我給你的是假消息?」
「這更不用擔心,你大可去那些跟我上過床的師妹打聽打聽,師兄我承諾的話,哪一句食言了?」
「你無恥!」顧雨柔直犯噁心,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逼樣,牙齒稀稀拉拉,瘦的跟行走的骷髏似得。
老的都快如土了,還妄想跟來娘上床,做夢去吧你! 「張執事,既然我娘不同意,最好不要強人所難的好!」 就在顧雨柔準備和老張頭拼個你死我活時,兒子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見到兒子終於來給自己撐腰,顧雨柔只覺心裡一暖,欣慰的差點哭出聲,一路小跑,躲在兒子身後。
因為她就披著一件浴袍,怎能遮住她傲人的身材,很多部位都被那老賊看了去。
楚青與老張頭四目相對,兩股氣勢不斷碰撞。
剛開始兩人還能旗鼓相當,但一個快死的遲暮老頭,怎能與大日般耀眼的年輕人相比?
下一秒,他便被楚青旺盛的氣勢,震退好幾步。
「你……」老張頭有些驚疑不定,幾日不見,這小子實力精進不少,竟然比自己還要強一大截。
要知道,他可是有著築基巔峰的實力。
楚青比他還強,豈不是金丹修士了。
但楚青身上散發的氣勢,又不太像是金丹期修士的氣息,著實有些奇怪。
思忖片刻,他並未選擇與楚青硬鋼,訕訕笑道:「年輕就是好啊!幾日不見,連師叔我都只能望其項背了。」
「哎!走了,早睡早起,爭取多活幾年吧!」
說著,老張頭自顧自走了,根本不怕楚青母子會強行留住他。 此時顧雨柔終於繃不住,蜷縮在兒子懷裡無聲啜泣。 楚青一陣心痛,溫柔摸著娘親後背,自責道:「都怪孩兒沒用,竟讓那老狗欺負上門了!」
說著,他順手就給自己一巴掌。
顧雨柔心頭一驚,連忙抓住兒子的手,反向安慰道:「傻孩子,你能來解救娘親,為娘已經很欣慰了,又怎會怪罪你呢。」
「而且你……」顧雨柔再一次重新審視自己的兒子。 只見原本熟悉的兒子,渾身泛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神聖氣息。 這股氣息與金丹期修士很想,但又好像哪裡不同,說不清道不明。
「青兒,你…突破了?」她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楚青自然不會和娘親撒謊,發誓道:「娘!只要孩兒在,今後絕不讓那些狗日的再欺負您了。」
「好好好!」顧雨柔頓時喜極而泣。
多少個日日夜夜,從高高在上的內門弟子,被貶外門雜役,母子倆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多少委屈。
今朝兒子突破築基,成為可以翱翔雲霄的金丹修士,定要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蠢貨看看,自己的兒子究竟是不是廢材!
楚青溫柔的摟著娘親,輕輕撫摸娘親柔順的長髮,在這種氛圍下,竟有些心猿意馬,那活兒不合時宜的翹了起來。
母子倆挨的那麼近,自己要是真一柱擎天,哪能逃過娘親的法眼。
於是他連忙換了個姿勢,安慰道:「娘親,孩兒突破了,您應該高興才對,咋還哭起來了?」
顧雨柔吸了吸鼻涕,沒好氣道:「沒聽說過喜極而泣嗎?」 「哈哈!」楚青尷尬的笑了笑,不知如何反駁。
就在娘倆母慈子孝,相互傾述之際。
突然,顧雨柔感覺兒子的神色有些不對勁,老是瞄向她的胸口。
並且那個部位,竟隆起了一個大包。
她這才反應過來,兒子今天十九了,早已不是整天追著自己要奶吃的小屁孩,看到娘親絕美的胴體有反應也正常。
想到這些,她立馬從兒子懷裡坐了起來,俏臉微紅,下了逐客令。
「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說罷便扭著大屁股裊裊娜娜而去,獨留兒子在原地一陣茫然。 許久楚青才反應過來,感受到指間娘親還未消散的余香,他不由貪婪的猛吸了一口。
「娘!您好香啊!」
========================= 第二章
第二日清晨,娘倆再次相遇,回想起昨晚兒子的窘態,顧雨柔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楚青一陣尷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好在顧雨柔善解人意,考慮到兒子年紀,尋常人恐怕早已婚配,看到些香艷的東西,情不自禁情有可原。
就在娘倆相顧無言之際,一隻巨大的仙鶴飛過他們的院子,投下一個任務捲軸。
宗門任務猶如皇帝的聖旨,任何弟子不得拒絕和違抗,否則會遭到戒律院嚴厲責罰。
楚青不敢怠慢,急忙接下捲軸。
任務的大致意思是,最近傲雲帝國與荒原接壤之地不太平,時常有妖獸從荒原中衝出,殘害了不少百姓。
前些日子宗門排去過弟子查看,結果泥牛入海,音訊全無。 此次楚青的任務,不僅要查清妖獸暴亂的原因,更還要找到消失的同門。
如果這些同門有危險,需全力協助救援。
如果這些同門叛變,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清理門戶。 合上任務捲軸,楚青滿頭黑線。
這個月的宗門任務,自己不是已經完成了嗎?
為什麼還要給他分配任務,而且……還是仙鶴強制配發? 下一秒,他便想到了老張頭那狗賊。
昨晚老東西吃了啞巴虧,絕對會想辦法整死他。
要不然,等楚青進入內門,處處與他們父子作對,簡直後患無窮!
就在他愣神之際,另一頭仙鶴劃破長空,又投下另一卷任務捲軸,不過這次是給顧雨柔的。
任務內容是,要顧雨柔去南海,配合當地同門,狩獵一頭四足飛鯨,將其腦內靈液取回復命。
「操你媽的」楚青頓時大怒,將任務捲軸撕個稀碎,狠狠扔了出去。
一個天南一個地北,擺明了要將他們母子分開,噁心不死你。 單單噁心人還另說,鬼知道後面還有設麼陰謀詭計等著他們。 想起昨晚,老張頭盯著娘親胴體直流哈喇子的模樣,楚青便怒火中燒。
當時自己真該打爆那老狗的頭,帶著娘親遠走高飛,從此逍遙人間。
然而,就在他無能狂怒之際,針對他們母子的陰謀早已展開。 「楚青,竟膽敢撕毀任務捲軸,難道你想叛變不成?」 隨著怒喝聲由遠及近,一群修士立於飛舟之上疾馳而來,居高臨下,眼中滿級蔑視與譏笑。
楚青死死盯著為首的男子,張騫,老張頭那狗賊的賤種。 毀壞任務任務捲軸雖是大罪,可罪不至死。
但叛變可是宗門大忌,一旦證據確鑿,甚至可以先斬後奏。 張騫一上來直接給他帶上這頂帽子,顯然沒有商量的餘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去你媽的!想死就直說,咱們宗門擂台上見,搞這種陰謀詭計,老子無非跟你玩命就是!」楚青絲毫不怵,寒聲說道。
事實上,張騫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即喝令道:「眾兄弟都聽見了,楚青目無法紀,擅自撕毀任務捲軸,還口出狂言!」
「眾兄弟隨我一起拿下他,送到戒律院聽候發落!」 「明白!」狗腿子們紛紛應是,當即跳下飛舟殺了下來。 「娘!您先走!」楚青含著歉意看向母親。
娘倆對視一眼,顧雨柔從兒子眼中看到了堅毅和決絕。 頓時她便明白,終究到了和宗門說再見的時候。
當初是宗門給了他們母子希望,但現在,又是宗門將他們母子逼上絕路。
像張騫父子這種敗類,宗門高層難道不知道?
不過是門內各大勢力,權衡利弊後的妥協罷了。
如此腐朽骯髒的宗門,還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
想通了這點,顧雨柔毫不猶豫,轉身化作一道藍色殘影,朝著西面的大山疾馳而去。
躲在兒子背後的老張頭,見眼饞許久的美人要跑,當即領著幾名狗腿子追了上去。
見此一幕,楚青並未慌張,而是等張騫殺到近前時,當即大喝一聲:「神魂顛倒,開!」
張騫等人頓時只覺頭暈目眩,看什麼都在扭曲,根本無法辨別方向。
經過一夜的沉澱,楚青初步將混沌轉生煉魂術修煉至入門,並掌握一門幻術《神魂顛倒》。
身處幻境中的敵人會迷失方向,看什麼都在扭曲變形。(參考吃了毒蘑菇)
不過以楚青的靈力儲備,最多只能維持十幾息時間。 他不敢託大,施展完幻術拔腿便跑,尋著娘親逃離的方向追去。
事實上,娘倆早就想過脫離落雲宗,且精心策劃了一條逃跑路線。
數百里外,有著號稱十萬大山的荒林秘境橫亘在那裡。 秘境內的山高聳入雲,古樹遮天蔽日,妖獸也更加嗜血殘暴。 人類修士可以獵殺妖獸,汲取妖丹增強功力,反之妖獸亦然。 如若身陷其中,即使元嬰老怪物,一旦被妖王盯上,也很難全身而退。
不過楚青和母親擁有屏蔽氣息的寶物,又有神魂顛倒幻術加持,遊走在荒林秘境邊緣,應該問題不大。
就在他思緒間,突然感應到前方正在發生戰鬥。
「不好!娘親被追上了?」楚青心頭一凜,頓時將速度提高到了極致。
話說顧雨柔先一步逃走後,絲毫不敢停留,沿著和兒子規劃好的路線,朝荒林秘境方向疾馳。
但她的實力只有築基巔峰,無法像金丹修士那樣御劍而行。 而張騫帶來的狗腿子中,竟然擁有可以御氣飛行的寶物。 儘管顧雨柔熟悉路線,並且拼盡全力,依舊還是被老張頭追了上來。
老張頭立於飛舟之上,看到顧雨柔在山林之間上下翻飛,豐腴的胴體以及肥美的大屁股扭來扭去。
他不由的舔了舔嘴唇,淫邪的笑道: 「顧師妹別跑了,你肥美的大屁股,扭得師哥的心裡直痒痒!」
「哈哈哈哈哈!」旁邊的幾個狗腿子頓時鬨笑起來。 顧雨柔羞憤不已,俏臉脹紅。
她當然知道自己屁股大,更不想扭給這些混蛋看。
但若是停下來,飛舟上的那些惡賊,立馬便會跳下來將她圍住,自己豈不是插翅難飛?
見顧雨柔不為所動,老張頭忽然嘴角上揚,好似想到什麼有趣的事。
他隨即拍了拍控制飛舟的狗腿子,讓飛舟來到顧雨柔上方,而後取出一個藥瓶,略微施展靈力。
瓶子裡的紫色藥粉,頓時化作紫色颶風,朝著顧雨柔席捲而去。
見此一幕,顧雨柔瞬間遍體生寒。
早前便聽過一些傳言,老張頭喜歡利用一種紫色春藥,將那些抵死不從的女修,調教成只知道撅著屁股求愛的母畜。
想到那些女修悽慘的模樣,顧雨柔不禁打了額冷顫,連忙加速躲了過去。
可精蟲上腦的老張頭,今日誓要要抓住顧雨柔,將她按在身下。
用大雞巴捅爛她的騷逼,將濃精灌滿她的子宮,令其淪為給自己發洩慾望的母畜。
見一擊不中,他再次超控藥瓶,連續射出五六道紫色颶風。 竟管顧雨柔拚命的躲避,但紫色藥粉無孔不入,難免還是吸了些。
雖不至於當場喪屍行動力,但藥粉一入體,隨著她劇烈運動,倏地傳至四肢百骸。
她的柔美的俏臉,肉眼可見的泛紅滾燙,呼吸急促。 腦子裡更是不由之主,浮現出一些淫穢畫面。
往日和丈夫旖旎的過往,猶幻燈片般在腦子裡迴蕩,不斷摧殘她的神經。
在藥物和神經的雙重刺激下,顧雨柔的身體越來越敏感。 伴隨她不斷奔跑,雙腿間的嫩肉相互摩擦,使其每踏出一步,都會有粘液溢出。
天哪!
顧雨柔感覺自己快崩潰了,和丈夫行房時相敬如賓的她,何曾遭受這種「折磨」。
她感覺自己腳步好沉重,好想好想亡故的丈夫,好想好想有個男人……
「嘿嘿!」見顧雨柔慢慢進入狀態,老張頭咧嘴笑出了聲。 竟一把脫下褲子,露出他那猶如枯樹老根般噁心的巨屌。 「師妹!停下吧,試試師哥的大雞巴,絕對讓你欲仙欲死,從此忘掉廢物兒子,一心一意給老子做性奴!」
「呸!狗賊!老娘死都不會讓你如願!」經管顧雨柔被春藥折磨的不行,但貞潔女子的素養和尊嚴,任不斷激勵她前行。
老張頭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也逐漸失去耐心。
他看向身後幾個狗腿子,淫笑道:「兄弟們,一起上!今天抓住這娘們,咱們又可以逍遙快活好長一段時間!」
老張頭的大餅,頓時讓狗腿子們一陣鬼叫,紛紛跳下飛舟,朝著顧雨柔圍獵而去。
等楚青追上來時,就見母親渾身衣衫破爛,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
老張頭和幾個狗腿子,圍著娘親不斷糾纏,滿嘴污言穢語。 尤其是老張頭,光著下半身,隨著他劇烈運動,一根黑漆漆的大雞巴甩來甩去。
「老賊受死!」身為人子,楚青怎能容忍母親被人這般淫辱? 他頓時火力全開,整個人猶如離弦之箭,瞬間殺了過去。 老張頭只聽到一聲怒吼,還沒看清來人是誰。
就見沙包大的拳頭,在他的視線內極速放大。
「糟了!」老張頭瞬間汗流浹背,很想躲過楚青的偷襲。 然而,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又豈是他這個築基廢物能躲? 嘭!!!
老張頭結結實實挨了一拳,本就不多的牙齒,夾雜著血沫子漫天飛。
擊飛老張頭後,不等他落地,楚青迅速追擊,朝著他的那活兒又是一計斷子絕孫腳。
啊!!!老張頭殺豬般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山野。
乾瘦的身軀倒飛而出,引以為傲的雞巴斷成好幾節,就連卵蛋也連帶著被踢爆。
可僅此楚青怎能解氣?他真想衝殺過去,一腳踩爛老張頭的狗頭。
可心裡突生警兆,老狗的賤種追上來了。
他不再遲疑,抱起被渾身癱軟的娘親,繼續朝著荒林秘境奔逃。
等張騫趕到時,見父親蜷縮在地,死死捂住襠部。
他心頭一凜,急忙上前詢問道:「爹!你沒事吧?」 斷根之痛,摧殘的老張頭面無血色。
越痛他對楚青的仇恨便越深,他咬牙切齒道:「騫兒!一定要替爹殺了楚青,否者老子死不瞑目!」
說罷,一口氣沒提上來,終是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楚青!!!」眼見父親死在眼前,張騫那叫一個目眥欲裂。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便將楚青千刀萬剮,也難解心頭之恨,自然不會放過楚青母子。
他命兩名狗腿子照看父親的屍身,自己責帶著剩餘狗腿子繼續追擊。
茫茫大山,草木成立,大大減緩了楚青的逃跑速度。 並且,他懷裡還抱著母親,速度更提不起來。
望著滿頭大汗的兒子,顧雨柔心疼的說道:「青兒!放下娘親,自行逃離去吧。」
「娘!您說什麼呢!」楚青頓時大怒,不由喝道:「再說這種胡話,信不信咱娘倆死一起算了!」
「你這孩子」雖然被兒子駁斥,顧雨柔心裡卻暖暖地,感覺兒子沒白生。
既然兒子有這孝心,做母親的還能說什麼?。
正如兒子所說得那樣,若是娘倆能死在一起,也算得上是一件幸事。
「多麼感人的母子情啊!不過在你們死之前,我會割下你娘的大奶子下酒,挖下你娘的騷逼當雞巴套子,直到操成爛肉喂狗!」張騫惡毒的聲音,忽從天際傳來。
為了追上楚青,他甚至拋下狗腿子,獨自駕馭飛劍殺來。 聽聞此言,楚青眼皮直跳,沒想到這廝竟歹毒到如此地步。 若娘親真落到他手裡,豈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恨的咬牙切齒,真想回頭把這廝千刀萬剮。
但實力不允許啊!
張騫這廝結丹多年,且掌握完整的金丹戰鬥功法。
楚青剛剛結丹,才初步掌握混沌轉生煉魂術,還未學會有效的攻擊法門。
若是打起來,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且娘親的狀態不對,等張騫的狗腿子趕上來,將他們母子圍住,那才叫插翅難飛!
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抱起娘親再次狂奔。
「受死!」奈何下一秒張騫便追了上,一劍刺向他的背心。 不過楚青絲毫不懼,默默再次施展《神魂顛倒》。
「啊!!!」張騫瞬間失去方向,狠狠撞在旁邊的大樹上,不由無能狂怒道:「楚青!你媽的是男人就根老子真刀真槍打一場!」
「呵呵!」楚青冷哼一聲,並未理會,將奔跑速度提高到了極致。
接二連三被羞辱,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張騫心裡的憤怒已經到達頂點,為了殺掉楚青給父親報仇,他心一橫,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珍藏許久的黑色丹藥。
待丹藥下肚,瞬息之間,渾身騰起一層赤色氣焰,境界暴漲至金丹巔峰,無限接近元嬰。
「楚青!拿命來!」
楚青心頭狂跳,感覺好似被一頭嗜血的妖獸給盯住。 他下意識的回頭瞥去,就見一道寒芒激射而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他頓時遍體生寒,抱著娘親在空中猛地側身,堪堪與張騫的長劍擦身而過。
但下一秒,他便結結實實挨了一拳,強橫的衝擊力,直接讓娘倆倒飛出去。
不等他落地,張騫如影隨形,一劍又劈向他的面門。 楚青連忙再次施展《神魂顛倒》,使得張騫這一劍落空。 但這一次,《神魂顛倒》只控制了張騫幾息時間,便恢復了正常,繼續朝楚青母子殺來。
就在他以為這次能必殺之際,忽然!
吼!!!恐怖的咆哮聲在他耳邊炸響。
就見一頭藍色巨狼,從旁邊的樹叢驀地衝出,張開血盆大口,對準他的脖子狠狠咬了過來。
張騫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會發現這種變故!
這時候哪還管什麼楚青,連忙輾轉騰羅,躲避巨狼的撲咬。 「呵呵!」楚青冷笑了一聲,並未感到意外。
要知道,這可是他和母親精心策劃的路線,途中有什麼危險,他們早就查探好了。
見張騫被巨狼纏上,楚青可不會管他的死活,披上隱氣斗篷,抱起溫香玉軟的娘親,頭也不回的跑向荒林秘境。
不過,當臨近荒林秘境時,他可沒傻到跑進去。
荒林山脈可是元嬰老怪就懼怕三分的存在,自己跑進去無異於送死。
他隨即拿出避水符,抱著娘親一同跳進流往南域的大江中,躲在避水符形成的氣泡內,隨波逐流。
知道此時,他才有時間查探娘親的身體。
只見顧雨柔美眸緊閉,圓圓的俏臉泛著紅暈,好似那出水芙蓉,讓人很想狠狠吻上一口。
又好似春天盛開的花朵,美艷不可方物。
「咕嚕!」血氣方剛的男孩,一心為爹報仇,苦心修煉,從未沾染過女色,至今還是個雛,何曾見過如此旖旎的美景。
再加上顧雨柔和老張頭纏鬥時,被老張頭故意劃破衣裳,根本遮不住春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楚青居高臨下,入眼便是娘親柔軟飽滿的大奶子,以及粉里透紅的乳頭。
現在他終於明白,老張頭那個死鬼,為和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霸占娘親。
這般熟透的美人兒,哪個男人看了不心動?
就連他這個親兒子,抱著娘親柔軟的玉體,都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不過,他不是張騫那種禽獸,更不是傻子。
凡人母子亂倫倒也沒啥,無非事情敗露後,被人口誅筆伐。 然修行本是逆天之舉,若加上母子亂倫,無視倫理道德,等同渺視天道法則。
等你渡劫時,降下的天罰神雷會更加恐怕,基本絕了飛升成仙的可能。
「娘!您沒事吧?」見娘親緊閉著眼睛,俏臉脹紅的模樣,似乎忍的很難受,他不免擔憂的問道。
「嗯…沒…沒事」為了不讓兒子擔心,顧雨柔強忍著慾火焚身,低聲呢喃道。
「真的嗎?」楚青自然不信,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娘親的身子越來越滾燙,呼吸越來越急促。
尤其是豐腴的玉腿,無意識扭動著,好似雙腿之間,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爬。
「嗯…娘只是…只是…好熱!」
老張頭那春藥,不知何物所煉,顧雨柔僅是吸入少許,就被折磨的神經錯亂起來。
她躺在兒子懷裡,望著英俊帥氣的兒子,恍惚間,有種被丈夫抱在懷裡的錯覺。
「相公!?」她不由的舉起縴手,摸了摸兒子俊朗的臉頰,而後順勢而下,情不自禁摩挲起兒子結實的胸膛。
身為處男的楚青,那經歷過這種刺激?
頓時渾身一顫,汗毛倒豎,小心臟咚咚直跳,連忙抓住娘親做怪的手,提醒道:「娘親!您別這樣,我是青兒啊!」
「青兒?!」神經錯亂的顧雨柔微微愣神,望著與丈夫九成相似的臉,下一秒又陷入幻想中,徑直將丈夫(兒子)撲倒,騎在他的身上。
「相公!不要抓弄妾身了好嗎?人家真的好想要!」說著,不等丈夫(兒子)回答,縴手划過丈夫(兒子)結實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奔那活兒。
楚青被娘親騎在身下,根本來不及阻止,下一秒便被娘親隔著褲子抓住要害!
「嘶!」他頓時倒吸涼氣,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刺激,從他的下半身倏地傳遍全身,爽得他頭皮發麻。
「娘親,您清醒一點!」好在他沒有中毒,並未失去理智,深知母子亂倫的後果。
他頓時心一橫,反客為主,抓住娘親的雙手,翻身將娘親按在身下。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反而更增添了一抹情趣。
讓顧雨柔不禁回憶起,曾今和丈夫激情的歲月。
她順勢張開玉腿,緊緊夾住丈夫(兒子)健壯的蜂腰,媚聲呢喃道:「相公!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喜歡這個姿勢,給我!妾身好像要!」
「娘……」楚青只覺天都要塌了,二十歲的老處男,何曾經受過這種刺激?
恍惚間,真有過衝動,扒光娘親的遮羞物,與娘親珠聯璧合。 可想到父仇未報,以及神級功法混沌轉生煉魂術。
只要給自己足夠時間,憑藉這門神級功法,打破天道桎梏,飛升仙界幾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就在他糾結之際,或許是感應他的心緒劇烈起伏,混沌轉生煉魂術竟自動運轉起來,又讓他領悟到另一門功法「神魂轉身之術」。
顧名思義,神魂轉生之術的功能,便是將神魂轉移到別人身上,到達操控別人替自己戰鬥的功法。
「……」楚青頓時一愣,此情此景,不禁讓他想到另一種用法。
若是自己附身在別人身上,然後…
嘭!!!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避水符像是被什麼猛拍了一巴掌,劇烈翻滾起來。
楚青心頭一凜,頓時邪念全無,快速鎖定攻擊他們的罪魁禍首。
定眼一看,才發現是一頭,實力約莫築基期巔峰的魚妖。 「操你媽的!」楚青當即大怒,被人追殺了半天不說,現在連條魚都敢欺負到自己頭上,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他當即沖了出去,將所有的怒火和怨念,全都發泄到這頭魚妖身上。
直到天色黑盡,楚青才托著魚妖的屍體,與娘親一起上岸。 時至秋冬,娘倆圍在火堆前,默默烤著魚肉。
魚妖的等級雖然不高,但十分肥美,烤的滋滋冒油,香氣撲鼻。
「娘…」見娘親披著單薄的外套,蜷縮著身子不說話,楚青試著喚了一聲,想到打破沉默。
「嗯?」顧雨柔輕聲回應,隨即好似想到什麼,俏臉倏地泛起紅霞。
想起避水符內,將兒子誤為丈夫,夾住兒子的蜂腰,黏在兒子身上求愛的模樣,真的好丟人!
她不由偷偷瞄了兒子一眼,不知兒子在想什麼,會不會覺得自己的娘親,是個輕浮的女人?
卻見兒子一邊吃著烤魚,俊俏的臉龐,跟她一樣微微泛著紅光,時不時偷瞄她豐腴的身子。
由於事發突然,逃亡之前並未準備什麼衣物。
再加上先前戰鬥時,被老張頭那狗賊故意劃破衣裳,導致大片潔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面。
後又跳進江中濕了身,現在雖然乾了,但緊緊貼在身上,將她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淋漓盡致展現在兒子眼中。
反應過來的顧雨柔,連忙緊了緊兒子的外套,將重要位置遮住。
見母親如此,楚青也意識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了,怯怯道:「娘親……」
「嗯?」顧雨柔詢問的看向兒子。
「您真美!」楚青由衷的讚嘆道,隨即不敢與母親對視,自顧自吃著魚肉。
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讚美?而且還是最親近的兒子。 儘管兒子的讚美中,夾雜著一些難以言說的意味。
但顧雨柔心裡任就暖暖的,俏臉微紅,低聲回應道:「嗯!」 吃完烤魚,稍作修整,母子倆不敢停留,趁著夜色繼續趕路。 雖然了躲過張騫的追殺,但也坐實了娘倆叛變的罪名。 無論哪個修仙門派,最忌諱弟子叛逃。
一旦發生這種事情,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清理門戶。
落雲宗雖只是中等修仙門派,但勢力輻射範圍超過三千萬平方公里。
想要完全逃出落雲宗的勢力範圍,非一兩日能完成。 接下來的幾日,母子倆不吃不喝,一口氣奔行了幾千里,總算來到傲雲帝國與南嶽帝國的邊境線。
只要越過邊境,即使是落雲宗這樣的修仙門派,也不敢大張旗鼓跨境追殺。
否則若是因此引起兩國矛盾,落雲宗罪難辭其咎。
南嶽帝國,位於玄天大陸西南部,這裡土地荒蕪,民風彪悍,因此被冠以蠻夷之地的稱號。
望著南嶽蒼涼的大地,娘倆有種劫後餘生之感。
筋疲力盡的他們,急需找個人類聚集地,好好補充一下體力。 他們尋著人類留下的足跡,翻過不知道多少山頭,總算遠遠望到一座村莊。
母子倆欣喜入狂,幾天沒吃口熱乎飯了,幻想著進村後大吃一頓,然後美美的睡個好覺。
結果剛一進村,便看見猶如人間煉獄的一幕。
只見不到的村子裡,斷肢殘臂滿地都是,猩紅的血水,流進窪地里形成一個個血池,慘狀不忍直視。
母子倆對視了一眼,轉身便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雖說已經逃離落雲宗的勢力範圍,但不代表他們母子就安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他們剛一轉身,迎面便看見兩名修仙者,踏著飛劍疾馳而來。
為首的男子身姿挺拔,神情冰寒。
瞧見慘不忍睹的村莊,以及正欲離開的母子,當即賀喝止道:「站住!」
楚青不由眉頭一擰,知道自己可能被誤會了,隨即態度誠懇地解釋道:「道友!這裡的慘劇與我們無關,我們只不過路過這兒,想要歇歇腳罷了,不曾想竟遇到這種事情。」
楚青蒼白的解釋,男子自然不會輕易相信,冷冷的質問道:「既然與你們無關,那你們這麼著急走幹嘛?」
「我輩修行之士,難道不應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 楚青一時無言,難以反駁。
這個世上的修行者,多如牛毛,自然有好也有壞。
自認為正義的修行者,遇見不平拔刀相助,懲奸除惡,乃是他們的修行之道。
但若是邪魔外道,吸取人的精氣,奪取人的魂魄用於修煉,大有人在。
攤上這種破事,真tm倒了血霉,見男子咄咄逼人的氣勢,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今天恐怕很難善了。
思忖片刻,楚青隨即無奈的解釋道:「實不相瞞,我母子二人正被仇家追殺,慌不擇路之下逃到這裡,本想討些吃食,恢復下體力,結果竟遇到這種事情。」
「這種情況下,我母子二人自然不想趟這趟渾水,便想著儘快離開這裡,免得多生事端。」
楚青的回答,顯然不能讓肖戰信服,再次質問道:「你們是哪裡人?為何被追殺?」
楚青怎麼可能,如實稱述自己的身份。
落雲宗的通緝令,恐怕早已傳遍整個南域,如實透露身份的話,無異於找死。
見楚青臉色陰沉,不願回答。
肖戰與妻子對視一眼,默默開始蓄力,時刻準備大戰一場。 就在兩撥人劍拔弩張之際……
「兩位仙長請慢!」
忽然,不遠處的地窖中,傳出一道怯怯的聲音。
「什麼人?」肖戰當即喝問道。
要知道,他可是金丹巔峰的修仙者,竟未第一時間發現第三者。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以少勝多,確實是個麻煩事。
「仙長大人,您別生氣,我這就出來」說著,一名長相怪異,皮膚漆黑的男孩,小心翼翼掀開蓋板,從地窖里爬了出來。
隨即他戰戰兢兢對肖戰說道:「仙長大人,村裡的人,確實不是大哥哥殺的,而是一頭妖怪!」
「妖怪?!」聽聞此言,肖戰瞬間警覺了起來,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人和妖便勢不兩立。
人類修士可以獵殺妖族,摘取他們的妖丹,吸取裡面的靈氣,增強功力。
反之,妖族依然可以。
在肖戰不斷追問下,男孩將事情始末,大致陳述了一遍。 大概二十年前,村子不遠處的大山中,莫名出現一頭大妖,黑背猿。
這畜生雖不喜吃人,卻有一個特殊癖好,喜歡與人類女子交媾。
隔三差五,便讓村民們獻出女人,滿足他的獸慾。
顧及到他實力強大,村民們敢怒不敢言,只好說服村裡的寡婦,去伺候那畜生。
見這些村民識時務,黑背猿所幸並未難為他們,就這樣「和諧」的生活了十幾年。
可好景不長,約莫半年前,大山里又來了一頭大妖,銀環蛇。 與黑背猿不同,這畜生喜好以人類血肉為食,時常跑出大山,殘害了不少人類。
走投無路之下,村名們只好獻出最美的女人,希望求得黑背猿庇護。
相傳上古時期,人和猿是同一個祖先。
而且這些村名誠意滿滿,不僅送來漂亮的女人,還答每月供奉足夠的牛羊肉等血食。
好吃懶做的黑背猿,當即就答應下來。
只要那條銀環蛇對村名動手,黑背猿便有意無意出手阻攔。 由於二妖實力相當,幾次不歡而散,銀環蛇似乎老實很多,再也未出現村名無故失蹤的事件。
然而,前幾日大山里再次爆發大戰。
那條銀環蛇竟然突破了,實力大漲。
可黑背猿沉迷與享樂,這些年毫無存進,根本不是銀環蛇的對手。
危急關頭,那猴子丟下一堆女人和子嗣,頭也不回的跑了。 沒了黑背猿的保護,首先倒霉的便是人類。
為了恢復傷勢,銀環蛇像是發了瘋似得,瘋狂屠殺附近的人類,吞噬他們的血肉。
小男孩調皮乾了壞事兒,又怕被爹娘責罰,於是躲進地窖里呼呼大睡。
等他醒來後,便看到村裡滿地屍體,嚇得他又躲回地窖里瑟瑟發抖。
說道傷心處,小男孩噗通跪下,懇求道:「仙長大人,求你們一定殺了那妖怪,替我爹娘和叔叔嬸嬸們報仇啊!」
楚青和肖戰對視了一眼,倆人皆是金丹修士,擁有看穿弱者本源的能力。
在他們眼中,這小男孩身上的氣息,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極為詭異。
不過,他們很快便想到一個可能。
「你確定那是你爹娘?」肖戰狐疑的問道。
小男孩頓時被問住了,略微遲疑後,方才如實回答道:「他雖然不是我親爹,但從小將我視為己出,從來為虧待過我。」
「並且我娘還是他的妻子,他不是我爹誰是?」
對於小男孩的回答,肖戰和楚青相顧無言。
人家你情我願,外人也不好評頭論足。
只是全村幾十口人的仇,又該怎麼報呢?
聽小男孩的描述,那銀環蛇應是剛剛突破金丹,初步修煉出了元嬰。
肖戰雖有心伏妖除魔,替村名們報仇。
可憑他與妻子金丹中期的實力,根本不是那銀環蛇的對手。 想到這,他不由看向楚青。
從此人散發的氣息來看,實力與自己相當,若他能出手相助,至少也有七八分勝算。
於是他看向楚青,態度誠懇道:「道友,既然遇上,眼見同族被殺,你就沒點想法?」
楚青無言以對,人和妖天生便是宿敵,水火不容。
凡是牽扯到兩族相爭,無論你是正道人士,還是邪門歪道,都要放下恩怨,一致對外,先把妖族乾死再說。
換做平時遇到這種事,楚青自然會管上一管。
可自己和娘親正被通緝,若是摻和這種事,一旦被人認出,事後很定會被清算。
想到此處,楚青漠然道:「非我無情,而是我與娘親逃命至此,尚未脫離險情。」
「若摻和此事,被仇家追上,倒時又有誰來幫我?」 「哎!」見如此,肖戰不禁長嘆一聲,說道:「我知道,落雲宗現在正滿天下通緝你們是吧?」
「……」楚青臉色頓時一寒,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認出來了。 見他神色難看,氣息越來越冰冷。
肖戰連忙擺了擺手,豪氣道:「道友多想了,此地乃是我南嶽地界,自然受我南嶽管轄。」
「那落雲宗再強,也不敢到我南嶽國來鬧事,無非發個通緝令噁心罷了。」
說著,他忽而嚴肅道:「若道友肯與我一起滅了那蛇妖,事後我會向南嶽官府上報你的功績,讓落雲宗的通緝令,在南嶽國內形同廢紙。」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1_13 2:21:20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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