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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 (7-8) 作者:WDCH(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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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8: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7-8)
作者:WDCH(達也)
第7章
因為褻瀆了楊主任,沒等到下班就開溜的老王回到家時,蘇荷和兒子並沒在家,畢竟放學時間還沒到。
他打開房門進了自己的臥室,卻見床鋪已不見當天走的時候凌亂的樣子。
這……
那上面肯定滿是精斑、淫水乾了後的凌亂痕跡,也不知道此前蘇荷看到這番淫穢的景象作何感想,她又怎麼願意打掃的。
老王尷尬之餘心裡一陣感動,心說真是個好閨女。
不多時,蘇荷和兒子小寶就進屋了。
正如她所預料的,只要她擺出一番善忘的姿態,不去想那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跟老王叔的關係也就回復原樣了——到吃晚飯的時候,飯桌上已經儼然一副祥和家庭的溫馨氣氛。
蘇荷臉上的耳光印被化妝品擋住了,幾小時前與司徒青的事情,蘇荷也不打算提,這事兒她準備自己處理,但一時也沒什麼好辦法。
當然,蘇荷心裡明白,一切是永遠沒辦法回復原樣的,除非司徒青從此不再出現在這屋裡。
但司徒青幾個小時前還跟她撕逼挑釁過,而以她的狐媚功力,怕是她讓老王叔說一,他就不會說二。
想到這點,她就很惆悵。
被迫聽淫蕩的床戲,雖然對她是一種侮辱,但她的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也不在乎這麼點尊嚴。
她真正在意的是,畢竟小寶已經上幼兒園,開始似懂非懂了,如果司徒青動不動摸上來跟他「干爺爺」鬼混,勢必讓他的小腦瓜子很難理解,從而影響他的身心發育。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
三天後。
夜色已深,燈火昏黃,看著兒子熟睡的乖巧模樣,蘇荷又是一陣火起,還在為幾天前的事感到委屈。
雖然已經過去了三天,但那天司徒青故意讓她看見的,她騎在老王叔身上起伏的景象在她腦海里依然如同藍光DVD一樣清晰。
無可否認,司徒青有著完美的臉蛋和身材,她自愧不如,但司徒青做出的行徑,實在太過不堪,感覺就像聊齋志異裡面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一樣遭人唾棄。
「如是普通的老男人,怕真的是要被她吸乾了。不過老王叔也不是人,這把年紀了竟然能把那個騷貨折騰的死去活來。」夜深人靜,思緒容易亂飄,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蘇荷不由一陣羞窘。
我呸,我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也難怪她想些亂七八糟的,三十歲的成熟少婦,幾個月沒被男人碰了,說是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何況「鑑賞」過人類史上都可謂鳳毛麟角的最震撼人心的性愛場面,她對這方面的認知就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蘇荷幽幽一嘆,緩步走到穿衣鏡前,借著昏黃的燈光,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她有著精緻的五官,雖然不像司徒青那樣天生一張妲己般禍國殃民的妖艷瓜子臉,兩頰還略帶點嬰兒肥,但依然秀雅靜美,尤其是黑框眼鏡後面的一雙麗眸,清澈得像是能看穿世間一切的真相,卻又帶著一些風雨歷盡的沉靜,分外動人。
她穿著一套極其保守的粉紅色長袖睡衣睡褲,這也是不得不然,自從親眼看到老王叔拿著她的內褲強擼後,她就變得小心翼翼了,在家裡凈挑保守的衣服來穿。
但即便如此,她渾圓的C+罩杯的酥胸,細窄的腰肢和纖直的美腿依然是這套保守的睡衣所無法全然遮掩的。
最讓人讚嘆的是,她的臀部滾圓、挺翹、飽滿,雖然不如楊玉蓮的美臀維度那麼誇張質感那麼肥美,但以她苗條細長的身材而論,這雙臀瓣可謂是恰到好處,畫龍點睛。
隱隱比司徒青的屁股都要大上一點,要知道司徒青的屁股規模已經是很多沒有發福的婦人比不過的了。
可以這麼講,即使是在楊玉蓮和司徒青這兩個各擅勝場的絕色面前,單憑她的氣質、眼神和這具美臀,蘇荷也並不會輸分多少。
痴痴地發了會呆,蘇荷又嘆了口氣,回身上了床,啪的一下,關了燈,在胡思亂想中沉沉睡去。
在家裡得到了蘇荷的無聲諒解,又後怕楊主任的雷霆報復,老王幾天沒去上班,只是提前知會了老張一聲,說自己不舒服。
事實上,他這幾天被楊玉蓮的電話轟炸,最後靜音了也不敢接,更不敢關機拉黑什麼的,就知道後果有多嚴重了,上百個未接電話,楊主任要怒到什麼程度!
頭天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半宿,就怕第二天起來被警察帶走就,連躲了三天覺得乾脆就不要回去了,這半個月的工資不要也就不要了。
一來,楊主任本來就不待見他,又出了這麼檔子事,他在門衛室的日子以後會更加難過;二來,他到那兒上班,圖的不就是把春蘭拐騙回家嗎?
誰料那個胖妞還驕傲得很,一年多了,都沒搭理過他,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再說了,咱現在缺女人嗎?司徒青比春蘭漂亮不知道千百倍!
這麼一想,門衛室那份苦工好像還真的不是那麼重要。
再說了,現在哪哪都招保安,還怕找不到工作?
就是以後恐怕要跨區去上班了,畢竟這個區都是楊主任老公管著的,不跑遠點,還是逃不過她的五指山。
老王躲在家裡逍遙快活,著實讓楊玉蓮焦頭爛額。
老王落跑經過這三天的發酵,她現在恨不得煎老王的皮,拆老王的骨,這是毋容置疑的,但這老混蛋連著三天根本沒出現過,她有空就給瘋狂電話轟炸他,他也不接,氣的她都想報警把他送進去了。
雖然聽說他住在碧水花園,要查到他住哪個單元是分分鐘的事兒,但難道自己要親自上門對他興師問罪?他算哪棵蔥?
他乾的事兒自己不來解決,這麼沒有擔當的男人,她上趕著去說什麼?
於是,她期盼著老王在自己電話轟炸的壓力下,回來跪求她的寬恕,畢竟老王既不敢關機也不敢把她拉黑。
這一等就差點把她的耐心耗盡,正待暴走殺上碧水花園拿老王開刀,老張倒先找到她哭訴了。
原來,以老王的吃苦耐勞、勤奮機警,在老小區的門衛當中,他算是二分之姨的戰力,其他三個加起來頂多只是二分之一。
別的不說,就是老王沒來這幾天,這三老貨搞得叫苦連天,白天站著都想打盹。
至於定時巡查小區、盤問陌生面孔等等,根本就是省略了,乃至於今天竟然三幢的梅大嬸公然站在小區門口對著老張劈頭蓋臉一頓罵,意思就是他怎麼看的門,怎麼光天化日讓人在她家門口偷了她的自行車,還大搖大擺的出了小區門口?
感覺受了委屈的老張於是找到了楊主任,嘴裡說的是訴苦,實際上就是威脅,言下之意是如果老王再不回來,這活兒他是沒法乾了。
他囉里囉嗦的講了一大通,只把楊玉蓮聽得腦瓜子生疼。
「對了楊主任,王鐵根真的是病了?他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躲起來不敢見你吧?前幾天他跑掉的時候,生龍活虎的,不像是有病。」老張冷不防的一問,只有兩成出於關切同僚,倒有八成是出於八卦之心。
老張的話著實讓楊玉蓮心頭一跳,若不是這老貨炯炯地盯著她的臉,她幾乎都要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你這是什麼話?他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天他是在市領導面前出醜,估計怕我回來教訓他,這才偷偷溜掉的。行了,我會處理的,你和老胡再堅持一天,他明天敢不回來上班的話,我就不姓楊!」
老張露出恍然的神情,便屁顛屁顛地折回門衛室去了。
看著他佝僂的背影,楊玉蓮就是一陣憋悶:這請的都是什麼狗皮倒灶的門衛?
除了王鐵根,沒有一個能幹活的。
王鐵根幹活是不賴,但這老狗偏偏色膽包天,亂搞男女關係不說,連老娘的豆腐都敢吃,吃干抹凈還不認帳!
得了,小區業委會的預算有限,很難請到好門衛,暫時犯不著跟他慪氣,先讓他回來上班,還怕以後沒機會整治他嗎?
隨著時間推移她心裡也隱隱擔心老王再也不來了,不知咋的就有些心神不寧。
想通這節,楊玉蓮便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拿出手機,冷笑著撥打老王的手機。果不其然,打了兩遍,還是無人應答。
楊玉蓮臉上的怨氣更盛,冷著臉在電腦里搜索里一下,找到了蘇荷原先在小區住的時候登記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喂?哪位?」蘇荷的聲音禮貌而略帶謹慎。
「我是楊玉蓮,居委會主任。你把電話給王鐵根,我有事情找他。」楊玉蓮就差沒有嘿嘿冷笑了。
楊玉蓮的話著實把蘇荷嚇得一愣神,心想居委會楊主任怎麼知道自己暫住老王叔的家?
不過現在也不是琢磨這事兒的時候,便把手機遞給在沙發另一邊逗小寶玩的老王,低聲說:「是居委會楊主任,她找你。」一邊說著,她的美目深注在老王臉上,不無好奇之色。
老王心裡一咯噔,臉色頓時如同吃了苦膽一樣難看。
楊主任通過蘇荷找他這一招,確實夠狠,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她明擺著知道小蘇住在自己家裡啊,明擺著這是威脅他啊,要是她故意把這事兒添油加醋地透露出去,鬼知道街坊鄰里會傳得多難聽,若真的那樣,那他和小蘇也沒臉走過老小區的門口了。
「楊主任,您找我,這個……有事兒?」老王捧著手機,一路小跑回了臥室,關上了房門,才小心翼翼陪著笑對著話筒說。
「王鐵根,那天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帳,我都沒報警抓你,你還敢躲著我不來上班,算是怎麼個意思?你知不知道人手不夠,小區亂成啥樣了?」楊玉蓮咬著銀牙,強自壓抑怒意,心裡也有些惴惴不安,就怕老王直接辭職了。
「我只是身體不舒服,請幾天假嘛。」在這當口,又有新把柄捏在楊主任手上,老王哪有提出辭職不幹的勇氣?
只好期期艾艾順著楊主任的話瞎謅。
「我呸!看你那天那樣……哼,可不像有病!好了,你為什麼不來上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你不用找藉口!我命令你,明天早上準時來上班,要不然,新帳舊帳一塊算!光是司徒青跟你通姦的事情,就夠抓你到派出所蹲個十天半月的!」
楊玉蓮最後這句就是虛言恫嚇了,她就是摸准老王字都不多認一個,法律上面的事情懂個屁。
果然老王一聽,眼淚水都快出來了,慌忙解釋道:「來的來的,我明天準保來上班!楊主任我求您了,您可千萬要放我一馬!那天的事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沒忍住,您要打要罵,我也認了,可千萬不要把事兒搞大!」
楊玉蓮聽他舊事重提,難免又是玉臉微暈,說來荒唐,她這輩子最爽的一次居然就是幾天前在電梯里被他弄到潮吹了!
她又是羞憤,身體又是一陣熱流涌過,居然敏感的打了個激靈。
楊玉蓮一下子惱羞成怒,像個應激的哈基米,但卻怎麼也不敢對老王哈氣,怕把他再嚇得落跑。
聽他的語氣明顯是服軟了,既然主動權重新回到自己手中,這老貨還不是任自己折騰,來日方長,眼下不能逼得太緊,免得他破罐摔碎,捲舖蓋逃回老家。
於是,她緩和了語氣,說道:「行了行了,你欠我的帳,暫且記著,以後慢慢算,看你的表現。反正明天,你無論如何得回來上班,聽到沒?」
「好的楊主任,一定,我一定準時到!」
老王把手機交還蘇荷時,她忍不住問道:「楊主任找你,不會直接打你手機嗎?為什麼要打到我這兒?」
「她打了,我沒聽見。」老王難為情地撓了撓後腦勺。
鬼才信!
剛才你的手機響得樓上樓下都聽得見,明明你是拿起來看了號碼不敢接!
蘇荷沒好氣地白了老王一眼,懶得戳穿他,心裡已經在懷疑,似乎老王叔和楊玉蓮之間,也不只是工作關係那麼單純。
不過,憑什麼呀?楊玉蓮那樣高貴美艷的女人,老王叔怎麼能跟她有瓜葛呢?
楊玉蓮也嘗過他那話兒?
八成了,老王叔就這個優點確實驚人……
「對了,她怎麼知道我住在你家?」
老王心裡嘟囔了句:要不是那天你跑去跟小青吵架,她怎麼會知道?
嘴裡卻含含糊糊地說:「她是居委會主任,這一帶都歸她管,知道也不稀奇。」
蘇荷聽了,覺得不無道理。
然而她又想到,楊玉蓮是個厲害的女人,自己寄住老王叔家,孤男寡女的,雖然認了干父女,終究是容易惹人閒話的。
她不會拿這個做文章吧?
於是便有些忐忑。
第二天清晨,楊玉蓮趕了個大早,佯裝不在意的往保安室看去,發現老王果然坐在裡面,心中不止為何一下子變得激動。
即便她可以重新雇一個,她還是千方百計把老王弄回來了。
這些日子積攢的鬱氣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旋即,她便想到了自己為了說服這老貨回來上班,昨天承諾了暫且不追究那天他對自己的猥褻,心裡就極度憋悶,心裡的怨氣爆發了出來。
她忍不住在門衛室停住腳,瞟了眼老王,帶著怒意道:「給我看仔細點!昨天因為你曠工,小區里已經丟了一輛自行車!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就唯你是問!」
「是是……」老王點頭哈腰。
「你……哼。」
楊玉蓮欲言又止,重重地哼了一聲,儀態萬千地過馬路往居委會而去,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儀態風騷到近乎透著做作感,那肥臀扭得幅度比往日大了不少。
老王唯唯諾諾陪著笑哈著腰點著頭目送她離去,但見一襲枚紅色無袖連衣裙的下半截被她豐隆肥軟、形態絕美的屁股撐得如同噴泉到達頂部後四下均勻飄灑的水線,弧度和垂感都達到了完美的效果,而隨著她優美的步伐,隔著繃圓緊貼的裙布依然清晰可見她軟彈彈的臀肉在大幅蕩漾著。
那種美艷貴婦的嫵媚風情,令人迷醉。
乖乖,今天怎麼感覺楊主任屁股扭得格外有勁啊……
這番景象看在老王眼裡,只以為是自己精蟲上腦的錯覺,卻忍不住旖旎的聯想,幾天前自己還有幸用陽具死命抵著這具盛臀研磨得她高潮泄身的動人體驗。
心裡充滿著隱秘的幸福感的同時,那話兒幾乎馬上就硬了,「篤」的一下從下往上彈在了辦公桌的邊緣上。
「我操!老王,敢光天化日盯著楊主任的背影淫笑的,你還真是第一個。嘖嘖嘖,莫不是憋久了吧?我跟你講,前面天橋底下,新開了一家洗頭店……」
一個閒得操蛋的老頭並沒有聽到老王陽具敲擊桌子發出的駭人聲響,一邊從門口那邊走過來,一邊壓低聲音笑嘻嘻地調侃他。
老王對這老頭翻了一個白眼,沒理他。
我操,現在司徒青都讓我包養了,成了我的私人應召女郎,只給我一個嫖,我還需要去洗頭店?
可惜這種事,他是不敢拿出來炫耀的,要不然,勢必要驚瞎了這老頭的鈦合金狗眼。
因為楊玉蓮迫於無奈選擇了隱忍,暫不發飆,老王的心情終於由戰戰兢兢轉為雨過天晴了,雖然免不了每天挨她一頓訓,但楊玉蓮的態度卻比過去對待他要緩和一些。
他早就習以為常了,並不往心裡去,反而覺得自己非禮了楊主任還只是得到這樣的待遇,大賺特賺了。
心裡倍兒爽,所以有時候被楊主任臭著臉訓著訓著,他並沒有什麼虛心受教的自覺,反倒看著她咧嘴傻笑。
好幾次把楊玉蓮嚇得芳心一顫:我的媽呀這老貨!莫不是我忍了他那一回,他色膽包天竟然不怕我了?想跟我發生點什麼?!
每每楊玉蓮思及此,便感覺一陣口乾舌燥,強迫自己不細想下去。
而在家裡呢,蘇荷也是和和氣氣的,表面上融洽如故,老王就更加鬆了一大口氣了。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心頭的大石去掉了,老王雖然一有空就約司徒青,但不是每次都可以肏她。
畢竟肏一次就要修養一兩天。
說來也怪,他沒上過司徒青之前,幾個月也捨不得去嫖一次,也就那樣過來了,然而現在跟司徒青上過床之後,卻是食髓知味了,恨不得每晚都能把她按在床上操上一頓才甘心。
這可能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了吧。
忽忽半個月過去了,老王這隻周乾了司徒青一次,這天傍晚趁門衛室四下無人,又想了,於是給司徒青撥了一個電話。
「小青啊,是我,叔。」
「叔,人家也想你了。」那邊的司徒青正窩在家裡做面膜呢,已經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甜聲表達愛意了。
幾天前那次,她用了一天就恢復行動力了,她現在越來越適應叔了。
而且現在也不用上班,她已經決定給自己放長假,宅女的屬性就暴露出來了,老王叔不約她她就刷劇,她反正隨時有空,而且想老王了還可以打視頻電話。
蘇荷的事兒她也沒提,不想老王叔為此困擾,這個女孩終究沒那麼不通情理,戀愛腦正是熱烈的時候,很願意為對方考慮。
「嘿嘿,我也想你,那你有空不,等會兒去老地方?」
「人家今天不想去賓館,想到你家找你。」司徒青可不打算放過噁心蘇荷的機會。
「啊?到我家?不太好吧,小蘇和小寶都在。」老王苦起臉來。
「是不是你的乾女兒比我重要,你不想要我給你生個小孩兒了?」司徒青故意用委屈的聲音說。
「絕對沒有你重要!這樣,你晚點來,等她們娘倆睡了,咱們聲音小點就得了,那我等你啊?」
「好咯。」掛了電話,司徒青比了個OK的手勢,眯縫著漂亮的眼睛心裡竊笑:叔啊叔,等我進了你家門,聲音是大是小,那就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說了算了。
老王掛了電話就回家洗好了澡,換好了乾淨的床單被套,又眼巴巴地看著蘇荷和小寶進了房熄了燈,這才給司徒青打電話。
放下電話後半小時不到,大門傳來敲門聲。
司徒青本來就帶著挑釁的心態來的,根本不在意驚動蘇荷,所以敲門聲還挺大,幸好老王一直像個陀螺一般急吼吼地在玄關周圍踱來踱去,聽到聲響一個箭步就把大門給開了。
「小青,快進來!」
「等急了吧?」司徒青眼波柔媚,含情脈脈看著老王,上前很自然的親了個嘴子。
她今天穿得性感異常,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弔帶背心,大片的無暇雪膚露在外面,可見小部分細嫩晶瑩的乳瓜和乳溝上沿,加之鎖骨精巧,香肩柔美,皓臂秀潤,真的是哪哪都好看。
而沒露的部分更是誘人之極,貼身的背心把她飽滿豐挺的酥胸強調得淋漓盡致,雙肋往下急劇收束的蠻腰纖細而緊緻,曲線曼妙得頗為誇張,但又不至於突兀。
小區的那些閒漢們不止一次猜測司徒青的胸部是隆過的,要不然哪會這麼修長苗條的身材,卻長了一雙木瓜般豐碩的乳瓜。
在旁邊聽到的老王笑而不語,心想:呸,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司徒青下身穿的是一條極短極貼身的寶藍色包臀裙,她不做小姐了,按她自己的穿搭風格實際上是以簡約舒適為主的,但今天是晚上,不怕走光被男人看到,肆意裙子的長度堪堪略過大腿根,幾乎一抬腿就能看到內褲!
這就是所謂的齊逼小短裙了。
如她這般傲人的身材,恰好能展現齊逼的性感效果。
一方面,她身材修長苗條,前凸後翹很豐腴,小腹卻毫無贅肉。
如果太瘦,再貼身的齊逼小短褲也會顯得鬆鬆垮垮,而不是像她現在穿著那樣,完全緊貼在肌膚上,充滿健康豐盈的質感。
而從後面看去,挺翹圓潤的屁股線條被勾勒得鬼斧神工,雖然維度並不如楊玉蓮那麼肥美豐碩,但她現在這樣的形態,已經是一個二十來歲未婚女郎所能擁有或奢望的極致了。
司徒青一雙渾圓筆挺的玉腿套著頂級的輕薄肉絲,細膩幼嫩,光潔無暇,隱泛毫光,可想而知,絲襪和長腿的質量出眾到何種程度。
司徒青迎著老王火熱卻又帶點靦腆的目光,沒有脫掉象牙色的高跟涼鞋,因為知道王叔喜歡她穿著絲襪高跟鞋肏她。
走進了客廳,隨手把小挎包撂在了茶几上,在米色的單體布藝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毫不淑女地大張著,故意把齊逼包臀裙下優美隆起的陰阜暴露出來,充滿了色慾的誘惑。
幾乎隱形的連襠褲襪,是叔最喜歡撕的。
司徒青現在讓老王開發的身心越來越淫蕩了。
當然,是只對老王一個人這樣。
老王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司徒青的雙腿之間,鼻息濃重,胯下那話兒已經自動舉旗致敬。
「喝水嗎?」老王乾咽了一口,敷衍地問了一句。
「我不渴。」司徒青很滿意老王的反應,她不著痕跡地用眼角掃了一下右後方緊閉著的房門,心裡明白那就是蘇荷的臥室,續道,「你渴的話,喝您包養的小騷屄的水水吧……」這句話淫賤之極,不過司徒青愈發喜歡對叔說些下流的淫語了。
說來不可以思議,作為一個人格獨立的成年女性,她居然很痴迷自己成為叔的私人物品的感覺。
老王在性事上只是初哥,哪裡經得住她的撩撥,聞言眼睛都紅了,粗聲道:「咱們進房吧?」
「就在這兒挺好。你去把陽台那邊的窗簾拉一下,然後人家自己扒開小騷屄,抬著屁股給你肏好不好……」司徒青眼波橫流,自己揉著陰蒂,坐在沙發上動作猥褻的挺著跨,屁股懸空,讓陰戶顯得更加凸起,說著張大嘴巴,朝老王伸出舌頭,舌頭在空氣中靈活的勾動著。
沒有比這更讓人急不可待的強烈信號了!
這個妖孽……
老王表情極度掙扎,苦巴巴的皺著臉低聲說:「我……我怕吵到她們娘倆。」說著指了指蘇荷的臥室。
「怕啥,輕點不就得了……再說小孩睡的死。唔~小騷屄等不及了,來嘛,哼嗯~來嘛爸爸……」
我操,豁出去了!
老王看著司徒青的淫賤騷媚的樣子,哪裡還能忍得住?
蹭的竄過去把靠著陽台的窗簾拉攏了,便急吼吼地跑回來,粗糙的大手胡亂地往司徒青身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壯的胸膛,膩聲道:「先親親我。」說著,潤玉般晶瑩的長腿舉了起來。
雖然老王並不是腿控,但司徒青這種頂級的女人,本身就是無處不美、無處不媚,何況她被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緊緊包裹的秀氣小腳,雪白嬌嫩,光潔乾淨,毫無異味,倒是隱隱散發著令男人迷醉的荷爾蒙氣息。
老王幾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絲襪美腳,像吃雪條似的毫無吃相的狂舔起來,那急色的憨樣只把司徒青逗得愈發用力的揉著小穴。
廳里好戲剛開場,只把臥室里的蘇荷聽得又羞又惱,恨不得拿把刀出來剁了這雙狗男女。
其實她本來早就睡著了,但蘇荷敲門的聲音實在有夠響的,她迷迷糊糊地有點驚醒了,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老王已經在嘖嘖有聲的親起司徒青的小腳了。
這惱人的聲響和司徒青不時響起的因為嫌癢微微顫抖的笑聲,著實如同入腦的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頭,依然清晰得如同迴環立體聲。
好在小寶睡的沉,輕易不會醒過來。
「齁哦~好,好癢,爸爸好棒……嗚舔人家腳丫,哼嗯~舔腳就舔得人家小騷屄都流水水了……」司徒青像是無意識的呢喃道,語音極度鹹濕粘稠,裹在老王沉悶如牛的粗喘聲中,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爸爸,快,我受不了了,脫掉我的褲子!」
細碎的衣物摩擦聲響起。
「爸爸,人家都濕成這樣了,還不用你的大雞巴狠狠肏進來……齁嘔嘔!媽呀嘶嘶……每次都感覺要裂開似得!」
雖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廳里的醜事有何進展,但司徒青濕得可以擰出水的聲音不斷傳來,就跟現場直播似的,蘇荷腦海里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兩個狗男女的姿勢。
呸!居然就在客廳里……
簡直當我不存在!
不對,她是故意讓我聽到的,故意讓我難堪!
蘇荷酥胸因為羞憤而急劇起伏著,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生怕讓司徒青聽到,益加猖狂起來。
在這靜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聲響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亢奮呻吟聲逐漸變成了顫抖的啜泣,又像上次一樣讓老王叔肏哭了!
如果說,被舔腳時的司徒青還是故意叫床的成分居多,從雞巴操進去以後則是結結實實地給老王屌乾得真憋不住,都哭出來了好吧!
「嗚噢噢爸爸親爹!讓我緩緩……對,輕點,慢點,呼呼……這張單體沙發真好…剛好能讓人家雙腿掛在兩邊扶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爸爸肏……咿呃呃別這麼摩擦芯子,受不了……」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齒。
蘇荷聽在耳里,肺都要氣炸了。他媽的,那張單體布藝沙發是我的,司徒青居然敢弄髒她最愛的沙發!
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體地躺在自己平時看書時喜歡窩著的那張沙發上被老王叔肏的哭鼻子,下面還淫水橫流,在坐墊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跡,她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憤怒。
她上次給老王洗床單,那床單上司徒青用淫水畫的「地圖」,感覺就像是尿上去的,真不是她多想,絕對是淫水泛濫的程度!
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門口,但真的把手放在門把上時,卻還是猶豫了。
此刻廳里的兩個狗男女已經肉帛相見,跑出去興師問罪極度難堪不說,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後續?
司徒青毫無疑問是個婊子,啥事兒都乾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著我的內褲手淫,怕對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這興頭上被他看到,保不齊他獸慾大發……
「爸爸爸爸……嗚嗚…你,你干過你乾女兒沒?」
「怎麼可能!別說這個!」
「肏死閨女了嗚嗚……還讓我別說,哼嗯~一提,一提到你乾女兒,叔這根大雞巴就更硬了……」
「哪有……」老王的聲音低沉、驚慌,顯得底氣不足。
一門之隔的蘇荷聽著這番對話,羞憤之極的淚水滾出了眼眶。
她知道司徒青無恥,但沒想到她這麼無恥,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沒猜錯,這個老光棍果然對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嘴巴沒消停過,開始無休止的喚著「爸爸」,自稱「閨女」,顯然是赤裸裸的針對她了。
然而,若只限於此,蘇荷還暫且可以忍下這口氣,關鍵是這兩人閒扯歸閒扯,操屄可沒閒著,那「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淫水摩擦飛濺的「吱吱」聲、沙發「咿呀咿呀」的彈簧聲、司徒青帶著濃重肉慾的顫巍巍的哭喊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了!
非但沒有消停過,更有愈演愈烈之勢,只把蘇荷折磨得俏臉火紅,嬌軀滾熱,無處可以藏身。
而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內褲也濕透了,而且傳來一陣古怪的尿意在累積,尿急的快要憋不住了。
「這都多久了……怎麼還不完事?」蘇荷眼神迷離,夾著腿煎熬地蹲在房門口,緊咬著下唇,羞憤中帶著幾分渴望和憋悶。
光憑司徒青的呻吟聲來推斷,這浪蹄子又高潮五六趟了!
老王叔仍是金槍不倒,自顧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來,這對於婚姻生活中高潮一次都難得的女人而言,內心的震撼是無以言表的……
老變態!
肏女人怎麼這麼嚇人,一折騰就仿佛要把司徒青那個賤人肏死似得。
念頭轉到這兒,蘇荷忽地想到,自己並不是頭一回把「變態」這個詞安在老王叔身上了。
說來也是,誰能想得到年過半百的老王叔做起愛來,竟然比十個二三十歲的小伙子加起來還要威猛呢?
自家老公孟飛,在新婚燕爾狀態最好的時候,也撐不了十分鐘,仔細算算,這老王叔到現在都半小時多了吧,這還算是人嗎?
她帶著羞意琢磨著,耳中聽得司徒青的呻吟聲漸見虛弱,略帶痛楚,顯然已經在強弩之末了,心中又不無快意:哼,該!
你不是淫蕩嗎?
合該你被肏死!
這個念頭剛落,她又為自己竟然想到這麼粗鄙的詞彙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麼轉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被外面的聲音刺激的終於是憋不住了。
她俏臉通紅,連忙起身快步走到床邊,從床底下摸出小寶起夜時用的尿壺,飛快地脫掉褲子,蹲坐下去,濕淋淋的充血肉屄僨張,下一刻尿道口微微擴張,急速的尿液激射在尿壺裡的巨大聲響就在靜夜裡炸開。
她小嘴無意識的微微張開,神情一時間居然有些恍惚。
有沒有驚動樓上樓下的鄰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門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對狗男女肯定是聽到了,因為他們本來像是可以永遠持續下去的惱人聲響竟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以至於蘇荷最後幾股尿液撞擊夜壺的聲音,顯得更加的無所遁形。
「嘿嘿……看來你乾女兒也沒閒著,自個……呼…呼…自個手淫摸到高潮了。」司徒青聲音沙啞的無力說道,她努力讓自己氣若遊絲的聲音儘量大一些。
「只是尿尿,你別瞎說了。我們進房吧?」老王苦著臉,期期艾艾地低聲說。
「我不!要不,你就在這裡射給我,要不,人家不讓你弄了……」司徒青勉力晃動癱軟汗濕的肉臀,用宮頸摩擦對方的龜頭。
老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現在司徒青渾身赤裸,只穿了一雙絲襪,香汗淋漓的似乎絲襪都微微濕透了……
她雙手扶著沙發靠背,跪在沙發坐墊上,翹著被撞的充血脹紅的桃臀,用泥濘不堪的陰道纏著老王兀自堅硬如鐵的陽具,故意收縮著陰道括約肌吸吮著……
此情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難道還能真的把未泄的慾火發泄在乾女兒身上不成?
於是老王無聲地開始了小幅度的抽動,但司徒青不幹了:「用點力啊叔!那麼慢你覺得你能射出來嗎!哼…你再磨蹭一會兒我要脫水了!」
於是「啪啪啪」的聲響又漸漸清晰起來。
臥室內,猶自坐在尿壺上,兩目失神的蘇荷俏臉上掛著兩行屈辱的清淚。
剛才驚天動地的那泡尿,著實讓她羞窘至死,然而聽著司徒青無情的補刀,反正情況已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了。
從失神中回復的她緩緩站了起來,明亮的月光透過白色的窗紗灑在她赤裸的下身上,可見她的臀部也有如一輪滿月一般飽圓、皎潔,最讓人驚嘆的是,她從蹲姿起來這一霎那,臀部的形態依然十分渾圓,不像一些過分苗條瘦削的女孩一般,一蹲跪屁股就顯得干扁尖削,美感全無。
然而,如此一具美臀最多只詮釋了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態而已,因為她的最美之處,赫然是她的私處——在聖潔的月光下,淋漓油亮的彼處居然光潔滑溜,體毛全無……
居然是白虎!
以優美的線條高高隆起的陰阜雪嫩滑膩,膚色與小腹和大腿內側渾如一體,顯然不是後天剃掉了陰毛,而是極為罕見的天生白虎。
而因為陰部雪白無瑕,那道神秘的蜜縫就顯得極為粉嫩了,特別是分泌著一層淫水,如同清晨露珠浸染的粉嫩花苞!
乍一看就跟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散發著柔弱可愛的氣息。
但顯然,蘇荷連兒子都已經有了,性器官怎會真的沒有發育成熟?
而仿佛是為了回應其實不存在的質疑一般,蘇荷轉過了身,面朝著穿衣鏡,神色木然地用縴手撫向私處。
她纖柔的食指中指指尖分按在兩片濕淋淋的蜜唇上,往兩側一分,露出了內里粉紅黏膩的蜜肉,兩瓣嬌嫩軟薄的小陰唇即便充血狀態下,仍舊看上去極為精緻秀氣——既不越俎代庖長得逸出了大陰唇的包圍,又恰如其分地合攏起來形成膣道的最後一道屏障,叫人不得不感嘆造物之美,確有鬼斧神工一說。
此刻,小陰唇上水光瀲灩,晶瑩油亮,透明而略帶粘稠,顯然並非尿液,而是因為性本能被門外的動靜所完全撩動,有了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反應。
蘇荷的手指動了。
她加了一根無名指,維持著大陰唇略微分開的形態,騰出中指順著小陰唇的中縫上溯,準確地按在頂端的一小顆勃起的凸起上,手指微微顫抖的緩緩地摩挲起來。
她的動作很生澀,小心翼翼的,顯然是第一次為之。
蘇荷真的是純潔的連自慰都未曾有過的良家。
她私處之粉嫩也側面說明了她本不好此道,使用的非常少。
蘇荷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陰蒂,耳邊聽著門外隱隱傳來的刺激動靜,如同電流一般的酥麻感覺瞬間漫遍了全身。
她閉上了美目,俏臉因興奮而嫵媚起來,紅暈染滿了雙頰,泛軟的瑩白腿子繼續彎曲,然後就這麼赤裸著白花花的屁股坐到地板上。
然而還是覺著身體乏力,乾脆仰面躺平了,踢掉了睡褲和絳紅色的蕾絲內褲,張開雙腿支在地上,用最習慣也是最舒服的姿勢投入在自瀆中。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並非讓她徹底絕望的老公,兩腿之間的陽具又粗又長,紫黑油亮,棒身筋肉虯結,龜頭鈍圓巨碩,雖然尺寸個頭都非常駭人,但形態極為英偉好看。
她酥胸急劇起伏了兩下,就好像自己真箇即將被這條英物侵入自己身體一般,渾身都因為既羞窘又忐忑的心情而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然而,連蘇荷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是,這根陽具是如此的具象,細節是如此的豐富,其實是潛意識裡把自己三十年來見過的最英偉的陽具,也就是她乾爹老王那一根!
身為一個小地方走出來的大學生,從小潔身自好,小心翼翼地守護著自己的貞潔,迄今為止她也只有過老公孟飛一個男人,但此刻,當她第一次幻想著跟男人做愛時,潛意識裡居然是老王叔那樣從未用過的,而非打定主意找到本人就離婚的渣男丈夫孟飛,哪怕她這輩子就嘗試過這一個男人。
被司徒青羞辱到了極點,沒有選擇當場爆發跟司徒青開撕,原因之一當然是擔心司徒青和老王在淫慾高漲的時候被打斷,惱羞成怒起來自己怕是討不了好。
原因之二就是她身為人母,畢竟還是顧忌著萬一吵醒了兒子小寶,被他看見這麼一幕醜劇,那她實在不敢想像會對他的成長帶來怎麼樣的陰影。
但是,不能發飆不代表要自暴自棄的自瀆……
但這就是蘇荷選擇的逃避方式。
在快樂的意淫中,自己仿佛替代了門外的司徒青,蘇荷很快就高潮的大腦一片空白,但門外的聲音不停,於是她靈活的中指又開始忙活起來。
撥動地如同小馬達一般,狠狠地揉搓著腫脹的陰蒂,想像中老王的粗長雞巴猛烈地衝刺著,狂野地把一波又一波的濃烈精液噴洒在自己的陰道盡頭。
又一次她嬌軀一僵,巨大的愉悅感完全覆蓋了她,讓她幸福得渾身戰慄,與此同時,潮熱至極的身體深處湧出了一道甘美的佳釀,從她細窄悠長的陰道深處沖刷而出!
這次高潮比第一次還強烈,或許是破罐子破摔的緣故,第二次已經全身心沉浸在幻想中自瀆,所以從濕漉漉的大小陰唇之間大量陰精噴射出了二三十公分的距離!
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地面上塗成了晶瑩的一灘,如同高鍋悶出的濃湯,一股馥郁的熟女特有的陰精異香飄散在空氣當中,自有一種淫美之極的意味。
蘇荷大腦一片空白,香汗淋漓的癱在地上躺著,雙腿保持無力的蛙張姿態,強烈的高潮餘韻久久未平息。
好爽……
過去跟老公好像小孩子過家家似得……
看來女人還是自己懂自己。
蘇荷是這麼以為的。
她的手背無力的搭在汗津津的額頭上,肚皮大幅度起伏著。
第8章
從高潮的餘韻中緩緩恢復的蘇荷睜開了濕濡美目,因潮吹而朦朧的眼波漸漸恢復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皺起了光潔的額頭,羞憤交加。
原來她自瀆了這麼久,外面的兩人居然還沒完事,那「啪啪啪」的惱人聲音還是極為清脆頻密,只是好歹聲音比剛才小些了,聽著像是從老王臥室里傳出來的。
司徒青的呻吟聲偶爾還是飄來,只是那聲音頗為沉悶,略帶顫抖和痛苦,毫無神韻,顯然是將近一小時不停歇的挨操著實讓她體力消耗嚴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讓她的柔嫩屄肉產生了痛楚感。
活該!
疼死你,肏爛你騷屄才好!
蘇荷咬著銀牙,頗感快意。
然而,她旋即又想到雖然剛才幻想過被王叔肏,但若是真箇被操這麼久,那真的跟被虐待沒什麼兩樣,又止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
次日。
蘇荷氣色居然出奇的好,拖著小寶去幼兒園的。
從未一晚上高潮兩次的她睡的特別香,還是六點多被老王吵醒,這個仿佛永不疲倦的老貨居然不等天亮,又興致勃勃地操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來!
那淫靡的交響曲在清晨中特別清晰,蘇荷想裝聽不到都不行。
蘇荷昨晚仿佛開啟了潘多拉魔盒,作為三十歲守活寡的少婦,體會過昨晚那般潮吹的極樂,居然沒忍住在被窩裡又自摸了一次。
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摟著司徒青重新開始打呼,蘇荷一看天色已經大亮,都快七點了,只好無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對姦夫淫婦沒有察覺,帶著小寶出了門。
因為小寶這個跟屁蟲的緣故,她不太方便也沒心情去查看自己最愛的那張單體布藝沙發被糟蹋成啥樣了,但光從廳里飄散不去的濃重的精液和淫水味道就可以想像出來現場有多狼藉。
總之,她是用逃離的心態出門而去的。
如果有得選,她真想立刻搬離這個淫窟!
走出小區門口的蘇荷紅著臉恨恨地想。
風流是有代價的。老王暴操千嬌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後果是楊主任接連幾天的嚴詞訓斥,因為他那晚之後足足遲到了幾個小時。
另一個後果是連著兩周,蘇荷都沒給他好臉色看。
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沒什麼好怨的,所以頗是臊眉耷眼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個禮拜。
這段時間司徒青找他也沒法做愛了,因為上回被操得渾身散架差點下不了地,司徒青居然宮頸發炎了!這下一時半會想肏屄也肏不到了。
而且司徒青也不是沒有任何社會聯繫只屬於老王,她最後給老王絲襪足交了個痛快,第二天便回老家了。
財務自由的司徒青要帶著老母和弟弟旅遊去,帶媽媽看病的事兒先不急,等這次回來再跟叔商量。
她有一百萬也暫時用不到老王的錢,老王想直接給她轉一百萬也不要。
司徒青可是真心跟老王玩純愛的,能不用他的錢就先不用,這樣感情才純粹,她折磨蘇荷也更理直氣壯。
這下老王更是沒著沒落的,看個母狗雌貓都有發情的架勢。
暑假來了後,雖然幼兒園放假了,但蘇荷並沒有閒著。
她在外頭一個早教機構兼了一份工作,一來是可以賺點外快,二來也可以順便把小寶帶去早教機構里蹭點免費課,一舉而兩得。
不過這一天,她著實有點犯愁。
培訓機構在臨近的周末有一次兩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動,有四五十個小孩在家長的陪同下報名參加,培訓機構也是傾巢而出,她雖然只是兼職老師,但也被派了任務。
她現在這座城市可謂是舉目無親,外出過夜不帶上小寶是行不通的,但帶上他同樣麻煩,畢竟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歲的,拓展活動是不適合小寶這個年齡的,小寶不能參與,她又有任務在身,誰能幫她管著小寶?
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去。
本來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樁,老王叔脾氣那麼好,自己最近甩臉子給他看的事兒他肯定不計較,他也不會不幫這個忙。
但問題是這次培訓機構預定的酒店是四星級別的,能調給她單獨一個房間,已經算是破例了,她又怎會好意思再申請一個房間給老王叔?
再者,這酒店並不便宜,讓她自負房費給老王開一個房間,她一百塊錢都得掰瓣花,精打細算的也捨不得花這個錢。
難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個房間?
蘇荷頓時腦海中走馬燈似得過著與老王叔發生的一系列尷尬事情,特別是半月前聽著人家牆角居然自瀆了整整三次……
臉蛋開始發燙。
摟著小寶,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蘇荷一臉鬱悶。
自從上次體會到自慰的舒服,那種釋放所有壓力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讓她頗為回味,她這兩周間有一次沒忍住又試了,結果再沒有上次潮吹的極樂體驗了。
她先是單純自慰,感覺並不比跟老公做愛的那點快感舒服,更不說像上次聽著牆角幻想自己是女主角自慰。
於是她咬了咬牙,開始像上次那樣幻想,感覺是強烈了很多,但還是不如聽牆角時的刺激加持要舒爽。
所以她如今已經沒辦法不把老王叔當個男人了……
一想到要跟色鬼轉世一樣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個房間裡待上一晚,她就坐立不安的很沒安全感,身體仿佛對空氣都變得敏感,莫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吃晚飯的時候,蘇荷躊躇良久,最後還是佯裝從容的對老王提出了請求。
老王這貨一聽簡直是受寵若驚,這尊佛是整整兩周沒對他開過尊口了,雖然這一開口就是讓他翹兩天班,不過這比起家裡冷冰冰的氣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樁,大不了回來連上幾個通宵補回來就得了。
周六早上,兩輛大巴車在十多輛私家車的引領下浩浩蕩蕩地奔赴100公里之外的某度假村。
開私家車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長,雖然培訓機構有統一安排大巴車接送,但總有一些人喜歡有個私密的空間而不是鬧哄哄地跟別人擠在一塊,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財力的虛榮目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訓機構的行政員工統一安排登記入住、分房,忐忑的蘇荷領了自己的鑰匙,拉著小寶,帶著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標間,開門進去一看,一顆芳心就涼了半截。
四星級標準的房間設施自然是極好的,床也的確是有兩張,但不知道為啥,兩張床挨得特別近,中間幾乎不留過道。
蘇荷本來就夠缺乏安全感了,一看這擺設,心裡就更加慌了。
老王見蘇荷默然不語,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沒事,乾脆把兩張床併攏了,你和小寶睡床上。窗邊那裡夠寬敞,我打地鋪就行。」
蘇荷一聽,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請來幫忙的,哪能讓他睡地上呢?
那不是把他當傭人使喚嗎?
便道:「沒事,你睡靠里的那張床,我和小寶睡外面的那張。」
說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續道:「哦對了,這兩天我就管您叫爸,不叫乾爹了,免得別人誤會。」
老王一愣,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可不是嗎,親爹和成年的閨女住一間客房倒沒啥,干父女住一塊就尷尬了,惹人閒話多不好。
便點了點頭。
放下行李,洗了把臉,蘇荷便與大部隊匯合,帶著小朋友們開展各種趣味活動去了,老王按著她的吩咐,在酒店裡外領著小寶玩耍,午餐是酒店統一供應的簡單套餐。
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較豐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廳開了十多桌,蘇荷和小寶、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輕老師及兩個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豐富,因為是晚上的緣故,啤酒也擺上了餐桌。
老王和蘇荷夾著小寶坐著,他旁邊是一位理著寸頭、衣著非常時髦的男家長,雖然長得離帥氣兩字還有段距離,但極其自信,剛才自我介紹說是做投資的,名字叫錢明。
可能是因為他獨自帶著兒子來的緣故,他沒有什麼顧忌,對美貌的蘇荷是大獻殷勤,十句話里,倒有八句是對她說的。
「來蘇老師,喝點啤酒吧?」錢明極有風度地問蘇荷。
這位美少婦老師,他是第一眼就看上了。以他這麼多年玩女人的經驗,他也還沒有玩過這麼知性純情的高挑少婦,而且還自帶制服誘惑的光環。
為了便於活動,蘇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條寶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雖無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線卻是袒露無遺,尤其是那挺翹的圓臀,白天的時候錢明可沒少盯著猛看,雞巴都不知道充血了多少回。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領標配的白襯衫,豐潤的酥胸把衣襟撐得頗為飽滿,好幾次錢春都忍不住從她兩顆紐扣之間瞧進去,企圖看到些許的乳肉或是胸罩,只是白襯衫的做工比較精良,並沒有留下走光的余隙。
「謝謝,我不喝了,晚上還得照看兒子。」錢明的企圖蘇荷一眼就看穿了,以她的姿容,從小到大不知道碰到過多少對她不懷好意的好人,她應對的經驗自然豐富。
「小寶都那麼大了,不需要特別照看的,再說了,不是還有叔叔嗎?」錢明不依不饒,已經站起來拿起蘇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這下連老王都看出錢明那點花花腸子了:我操,還想灌醉小蘇占點便宜不成?媽了個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見錢明倒滿了啤酒杯放在了蘇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過來,憨笑著跟錢明說:「錢先生,孩子嘛還是媽媽管的好,小蘇不方便,我來陪你喝兩口好了。」
錢明的笑容一僵,隨即強笑道:「行啊,看來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
其實老王哪有什麼酒量?
他跟錢明連著碰了兩杯,就已經有點醉眼朦朧了,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訓機構的年輕老師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長也看不慣錢明這種赤裸裸的撩女行徑,幫老王擋了不少酒,否則老王搞不好當場就要醉倒在地。
畢竟不是應酬的飯局,晚餐結束得還算早。
未能如願灌倒老王順便把蘇荷拉下水的錢明,悻悻然地拉著兒子走了,蘇荷關切地看著滿臉通紅的老王,問道:「爸,你沒事吧?」
其實老王是已經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種人,腦筋也依然清醒,聞言大著舌頭說:「沒事啊?結束了是吧?那走吧。」說完,自個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了。
同桌的小李問道:「蘇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間?」
蘇荷看老王大致還能走出一條直線,便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小李,他沒事。」這個小李對她也不無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給他什麼機會,以免節外生枝。
坐電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樓層,老王被電梯轎廂搖晃了幾下,終於酒意上頭有點熬不住了,他出了電梯門,剛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就往地上去,走在後面的蘇荷吃了一驚,忙不迭地搶前兩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強撐住了他的身體。
「你怎麼樣?」
老王昏頭腦漲的,倒是沒忘記搖了搖頭,在蘇荷的幫助下站直了身體。
鬆了一口氣的蘇荷這才意識到,自己雙臂還抱著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奶子完全貼在他的手臂上,登時俏臉火紅,但她看老王依舊昏昏沉沉的,好像一無所覺,而且他的確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穩而已,她又怎能鬆手呢?
於是,她只好抑制著羞赧,胸脯繼續擠壓著老王叔的手臂,攙著他往客房走去。
短短十多米的距離,她足足走了一分多鐘,別看老王個頭很矮,醉酒的身體卻實在很沉,而她又實在是太苗條,讓她拖著老王走這麼遠,的確不是一件易事。
而且更尷尬的是,越要不在意,她注意力就越集中到胸口的異樣感上……
尤其醉酒的老王身體發燙,她的心理也因為一系列尷尬的事情,對老王的所有男女間的接觸都格外敏感!
好不容易到了地兒,開了門,招呼著小寶跟著進了房,臉紅的蘇荷感覺乳頭居然被磨蹭的微微充血了……
趕緊把老王放倒在床上,她這才甩了甩因過度用力而發脹的胳膊,嬌喘細細地坐倒在另一張床上,酥胸兀自急劇起伏著,身上的白襯衫已被香汗打濕,半貼在雪嫩的肌膚上,比完全赤裸還要誘人三分。
幸好,老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見色起意。
蘇荷見老王閉著雙眼,已經打起了呼嚕,芳心初定,便趁這個空當,連忙打開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寶的換洗衣服,拉著小寶進了浴室,先給娃洗好了送出來,又進去反鎖了門,迅速地洗了個淋浴。
因為要跟老王同睡一間房,她沒帶平常慣穿的睡衣,帶的是一條黑色的寬鬆運動長褲和一件灰色的圓領T恤權當睡衣,而為了保險起見,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面,這才放心地出了浴室。
嬉鬧了一天的小寶早就睡著了,蘇荷半躺在遠離老王的另一邊床上,心潮起伏,毫無睡意,一方面是因為跟一個關係尷尬的男人同屋,就算老王今天幫她擋酒讓她很感激,但兩碼事,知道老王叔是好人,對這方面有好感,和知道老王叔同時還是個嚇人的老色鬼沒有衝突。
老王展示出的恐怖性能力,在蘇荷心理像個大灰狼般嚇人,由不得她不忐忑。
索性手機到現在叮咚叮咚的沒停過,微信一條接一條的彈出來,蘇荷就看了起來。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錢明發來的,小部分是小李發來的。
蘇荷有點後悔吃飯時架不住錢明的藉口,被他加了微信。
像他這樣的有錢人,她雖然並無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現在發來的信息,她也不好完全裝作視而不見,只能挑了幾條不涉及曖昧的敷衍地回復下。
至於小李發來的信息就小意很多,畢竟算是同事關係,而且這回大家的任務有交集,他打著溝通工作的名頭髮來信息,也是不好置之不理,畢竟他是正式員工,而自己只是個兼職的。
終於到了十點左右,她藉口累了要休息,打發了兩個各懷心思的男人,放下了手機。
她也的確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陣一陣的湧來,然而她聽著老王的鼾聲,愣是不敢睡著,燈也不敢全關,時不時地就扭頭看看他的動靜,生怕他悄無聲息地摸過來。
蘇荷也沒想到老王真睡旁邊了她會這麼害怕,腦海里不斷浮現老王之前「變態」的種種誇張行徑,比如猛肏了司徒青一個多小時,第二天天不亮又開始……
比如自己打開衛生間無意間看到全貌的二十多公分的昂藏巨根!那爆射的精液,還是司徒青嘴裡溫度燙到陰道都能感受到燒灼感的誇張存在。
然而不看還好,看了幾眼後她就發現一個異象:仰臥著的老王的褲襠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搭起了一個巨型的帳篷,看黑色的劣質西褲那被高高頂起,繃得仿似要裂掉的駭人樣子!
他裡面就算穿著內褲,也是那種跟沒穿差別不大的寬鬆褲衩。
最讓蘇荷止不住顫慄的是,這個帳篷的巨大、高聳的程度,著實超越了她的認知,她甚至不敢想像,若是沒了褲子的遮擋,她會不會被老王的尺寸嚇得暈厥過去。
一陣燥熱襲上了蘇荷的身體,幾乎是剎那間,她的俏臉就火紅起來。
本能地,她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實際用處,反而因為身上穿得過於密實的緣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細細的香汗,熱氣把輕熟少婦的動人體味蒸騰起來,不一會,她的身側就溢滿了如蘭似麝、催人情慾的迷人香味。
睡夢中的老王,仿佛也嗅到了這動人心魄的氣息,忽地無聲咧嘴而笑,蘇荷見了,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像個受驚的兔子似得恐懼地屏住了呼吸,就怕老王醒過來,撲過來用炮製司徒青的勁頭把自己幹個半死!
是的,她覺得司徒青比她高大那麼多,都一點受不了老王叔,何況是她——她雖然也有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屬於非常高跳,但骨架是江南女人的那種纖巧,這身板換個骨架大的女人,可能也就相當於人家一米六五。
然而,老王並沒有真的醒來,他只是無意識地一揮手,右手伸到胯下撓了撓,隨著他抓撓的動作,蘇荷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就見那陽具的形狀時隱時現,如同一把殺意懾人的彎刀一般,讓蘇荷又是一陣莫名驚悸。
但老王撓了幾下雞巴後,又接著打起了呼嚕。
虛驚一場的蘇荷發現自己已經在被子裡悶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好不難受。
然而她沒有起身去再沖洗一遍的心情,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漫漫長夜趕緊過去了才好。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蘇荷實在是抵擋不住睡意了,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在某一刻,她忽地感覺到老王無聲無息地從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驚醒,挺身而起緊緊揪住被子神經質地叫道:「你別過來!」
老王著實被她嚇得一愣。
其實他是因為啤酒喝得多,被尿給憋醒的,本來只是想悄悄地起來小便來著,沒想到蘇荷睡得很淺,不但驚醒了,還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
老王雖然是個爛好人,但骨氣還是有點的,明明自己對蘇荷沒什麼企圖,這次是給她純幫忙來的,反倒被她當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來?
「我,我還不至於這麼混蛋!」
老王憋屈之下,老臉通紅,狠狠地剁了一腳,進了浴室,咣當地關上了門。
清醒過來的蘇荷聞言,哪還不知道老王叔頭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氣,一時間,心裡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確不慎傷到了他的自尊。
是她擅自幻想擅自破防,又擅自應激,對著老王叔炸毛,換位思考一下,她是老王叔的話會多麼莫名其妙,一定很委屈,肯定非常生氣。
這麼想著她尷尬的腳趾扣地的同時,羞愧愧疚的情緒更重,有心等他出來後給他道歉,誰料他一通尿完後,又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洗起澡來,她等著等著,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其實就是蘇荷看他雞巴大能幹就擅自受迫害妄想,本質上像楊玉蓮一樣,也是自我慾望的投射罷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蘇荷發現老王早就沒在房間了。
她心裡一咯噔:糟糕,老王叔不是給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
這麼大老遠又交通不便的,他怎麼回得去?
她急急地喚醒小寶,洗漱停當,撥響了老王的電話,幸好,電話響了兩聲就接起來了,不等她開口,他就說道:「我就在大堂!」聽聲音,顯然心裡仍有疙瘩。
這一天,老王愣是沒給蘇荷好臉,即便是蘇荷私下裡跟他道歉的時候,他也是梗著脖子,像個莽撞少年一樣,聽不進去,轉身就走,也是把蘇荷搞得心理委屈。
老王叔要是不拿她內衣自慰,不領著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家上床,她至於嚇成這樣嗎?
下午,拓展活動終於結束,大隊伍踏上了歸程。
在大巴上,人多嘴雜,蘇荷也沒機會跟老王好好溝通,回到城裡後已經是傍晚,蘇荷本來想忍著委屈感請老王在外面吃頓便飯,跟他和好,誰料這老貨一下車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蘇荷拉著小寶和行李箱追他不上,跑的氣喘吁吁的愈發委屈。
她也沒辦法了,心想:算了,讓他先消消氣,明天再賠罪吧。
但蘇荷還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氣程度。
當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蘇荷起來後就發現,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臥室里放著的一個老舊的旅行袋也不見了,整整齊齊疊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裡一咯噔:壞了,不至於離家出走吧?
再說她才是這房子的主人啊,這是鬧哪一出?
果然,當天晚上老王並沒有如常回家吃晚飯。
蘇荷頗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機給他打電話,響了五聲之後,他接了起來,沒等她開口,他就硬梆梆地說:「最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區宿舍住了,不回來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蘇荷怔怔地看著手機螢幕,氣惱的牙咬切齒。
其實老王雖然只是隨口編一個不想回家的藉口,但他為了讓老李騰出他住的小宿舍,的確答應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額外給老李頂兩個小時的班,所以老李才屁顛屁顛地把位於小區東北角圍牆邊上的小宿舍給讓了出來,搬回家住去了。
雖然名義上叫宿舍,實際上這只是一間挨著自行車棚和業主雜物房的一間小平房,以前是放物業公司的雜物用的,現在裡面也還有很多陳年積壓雜物,只是在靠牆的一邊整出了幾平方的空間,用木板支了一張單人床而已,極其簡陋。
不過這對老王來說沒有什麼問題,他年輕時在農村的家比這破多了。
翌日,蘇荷給老王打了四五個個電話,都沒接通,而且有一次顯示在通話中。
通話時間至少半個多小時。
跟誰能聊那麼久?
蘇荷還不知道司徒青回老家了,司徒青每天至少跟老王煲一兩個小時電話粥,白天得空也會給他打電話。
等再打過去已經不在通話中,但還是沒人接聽。
她只能給老王發簡訊,大意是那天誤會他了很抱歉,請他不要計較搬回家去住。
她知道老王識字不多所以用詞很簡潔,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迴音,老王也並沒有踏足碧水花園。
老王轉了性子,放著碧水花園那麼好的房子不住,連著幾天以小區為家,著實讓楊玉蓮頗為驚訝。
這對於她而言,算是好事成雙了,第一樁好事自然要算是樓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滾回了老家——她跟老王打聽他也不敢不說。
人逢喜事精神爽,沒有司徒青整天勾的老王魂不守舍,得以讓老王像個忠犬拴在門口似得。
以前老王就像她的私奴,過去家裡修水管、電路之類的問題,乃至釘個壁掛,都是喊老王去做,現在她更是恨不得拿一袋不到十斤的水果都得使喚老王。
老王也還是像以前那樣聽話,於是這些天心裡的怨氣越來越少,對老王不自覺露出幾分和顏悅色。
楊玉蓮卻沒仔細想過以她的潑辣強勢的性格,如果是其他男人未經允許那樣猥褻她,哪怕是小鮮肉她也會想也不想的報警處理,但老王乾了以後,她雷聲大雨點小到老王像以前那樣聽話她就沒有任何憤怒了。
仿佛對老王的所有的怨懟和看不慣都隨著司徒青的暫時離開被帶走了。
這日,范區長照例不在家,楊玉蓮一時興起,晚飯燒了海鮮,又開了兩瓶啤酒獨酌一番,吃得十分盡興,然而不知道是海鮮不新鮮還是搭配啤酒路子不對,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絞痛起來。
疼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汗出如漿。
她知道壞事了,忙摸起手機,下意識就想撥給老王。
她怔了一下,自己這是使喚慣了老王,有什麼事都讓他搭手成路徑依賴了。
她轉而撥起了丈夫的電話,嘟嘟聲響了半分鐘,並沒有接通。
她更加慌亂、恐懼,到沒有多少失望,因為要是丈夫過去能里里外外的擔負起頂樑柱角色的話,她也不會天天使喚老王了。
沒有任何猶豫轉而打給老王,沒有找其他任何人,她潛意識覺得找老王最方便最靠譜也最熟悉。
果然兩秒鐘後老王就接起來了。
「怎麼啦,楊主任?」
「老王,你快來我家一趟,送我去醫院!」
「咋啦?好好……我馬過去在說!」
放下電話,楊玉蓮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沒有鑰匙,忙勉強支撐著爬起來,一手捂著肚子,忍著劇痛小步挪到家門口,已然聽到了外面樓梯間驟響的腳步聲,剛把門打開,果然老王已經出現在門口。
「怎麼啦?」老王關切地問。
「我肚子很疼,估計是急性腸胃炎。」楊玉蓮心裡一暖,感到一陣安全感,這老貨除了色膽包天,其他方面真的靠譜。
「那我送你去醫院。」
老王說罷,這才留意到楊玉蓮的衣著。
剛從床上下來的楊玉蓮身穿一套絲質的紫色睡衣褲,雖然是密密實實的,但套頭式上衣裡面顯然沒穿胸罩,兩粒新鮮提子大小的乳頭把輕薄的絲質睡衣頂出了兩個明顯的誘人凸點。
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濕了,衣料緊緊貼在形狀優美的豪綽乳房上,簡直比不穿還催人情慾,禁慾好些天的老王幾乎是馬上就硬了。
察覺到老王的窘態,楊玉蓮低頭一看,頓時有些羞惱,沒好氣的嗔道:「我都這樣了…你,你一天腦子裡能不能有點正經事,真的是……我醫保卡在電視柜上,你幫我拿下。還有,幫我拿下沙發上的風衣。」
把淡藍色的薄款風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鏈,擋住凸起的乳頭,楊玉蓮這才自然了點。
老王看她疼得都無法站直,便問道:「你能走嗎?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門口打車。」
楊玉蓮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動提出她也得開口求懇了,聞言病懨懨地嗯了一聲。
老王轉身蹲下,楊玉蓮也顧不上避嫌了,扶著他的肩膀無力的伏在他背上,老王雙手探到背後挽著她的腿彎,毫不費勁地就把她背了起來。
身材高挑豐腴的楊玉蓮是有120斤上下,但這對天生牛勁的老王而言並不算什麼,真正讓老王難受的是與她胸背相貼,這著實點燃了他的熊熊慾火。
這具女體是如此的熟艷軟媚,真正緊貼這一刻足以讓任何男人失控——淺綠色的薄款風衣除了擋風之外不構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內里紫色的絲質睡衣也是仿若無物。
她沉甸甸、嬌彈彈、軟綿綿的豪乳毫無保留地墜在老王健壯的背脊上,那分量和熱力讓他幾乎呼吸困難。
因為楊玉蓮比他還高十來公分,為了保持平衡她必須儘量貼伏在他背上,所以她從胸部一直到柔膩的小腹都跟他緊挨著,毫無縫隙,讓他充分體會到什麼叫做膏脂肥膩,那股銷魂感覺幾乎要把他的骨頭也抽掉了。
而挽著她腿彎的粗糙大手,對於軟薄絲質睡褲下面這雙大腿的豐盈和滑膩,又是另一番極其動人的體驗。
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來,老王知道現在動色心著實有點禽獸不如,但本能並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樓梯的此刻,隨著他的腳步而巨幅晃動的海量乳肉對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輕忽重的綿密擠壓,即使他是柳下惠復生,怕也是忍不住要勃起。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樓梯間,小步跑向大門口。
在朦朧的月色下,豐腴壯美的像是大洋馬的成熟胴體伏在矮小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顫的景象既違和又淫靡。
淫靡的觀感主要來自於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著被背的姿勢,這具本來就肥碩滾圓的肉感大臀被繃得形狀畢露,絲質的睡褲不但沒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蓋彌彰,那勒入深邃股溝的料子、裡面內褲的線條、賁起的陰阜形狀……
若是有男人以略低的角度從後面看到這一切,估計會有馬上撲倒這女人的強烈衝動,哪怕她現在是個重症的病號,也得不到任何的憐惜。
老王從未見過楊玉蓮如此內斂安靜的模樣,軟趴趴的伏在他身上,只能聽到細若遊絲的嬌弱哼哼,惹得老王心裡一陣憐惜,腳下走得更快。
半夜的小區里也沒有半個旁人,所以老王順利地到了小區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朝最近的醫院疾馳而去。
這晚也是趕巧,附近的這家醫院急診病人並不多,順利到了急診門口下了車,楊玉蓮很自然的曲著雙腿,矮下身子,一對豪乳嚴絲合縫的貼到老王削窄的背上。
她雙臂環著老王的脖頸,一腿勾起,老王意會的托住她的腿彎,楊玉蓮便把另一隻腳抬離地面,老王手掌又握住她這一側腿彎。
往上顛了顛,老王背著沉甸甸的嬌軀往裡走。
老王把她放在候診的位子上坐下,挂號倒沒費什麼功夫,醫生診斷起來也很熟門熟路,果然是急性腸胃炎,開了點藥就吩咐他們去付款打點滴。
兩瓶藥水打完,楊玉蓮的症狀已經緩解許多了,恰在此時,范區長的電話回撥了過來。
「怎麼了?這麼晚打來電話?」
丈夫的聲音透著煙酒過度的疲憊,但明顯不是睡夢中醒來的那種聲調,楊玉蓮一聽就心中瞭然,悲哀縈繞心頭,但這些年一次次的失望積累,已經無法讓她的情緒產生太大波動。
她淡淡地說:「剛才急性腸胃炎,現在在醫院輸液。」
「已經到醫院了啊,那沒事了,急性腸胃炎打打點滴就好了。你是不是又亂吃東西?」聲音里沒有著急,反而有些責備。
「你甭管,我現在沒事了,快打完針了,先這樣吧。」說完,不等丈夫回話,她掐斷了通話。
她看了眼老王老老實實候在身邊,眼巴巴的看著像條忠犬似得,眼神里也透著關心,空落落的內心中感到陣陣溫暖。
楊玉蓮是老王扶著從醫院走出來的,肚子裡還隱隱作痛,身子也虛的厲害,走幾十米倒沒啥問題,但喊老王來是幹嘛的?
就是來伺候自己的啊。
到了小區,下了計程車後,老王還像個奴才似得來給她開門,扶著她下車,但身體的痛感這會兒已經全部消失。
這就是急性腸胃炎,來的猛去的也快。
肚子裡不疼了,身體舒坦以後,病去如抽絲的鬆弛下來,疲憊感變得更強,即使老王扶著她走,腿還是越來越軟。
無力到一步也不想走的程度。
老王感覺楊玉蓮越來越沉,腳步也趔趄,關切地問道:「能走嗎?要不然我還是把你背回家吧?」
「呃……」楊玉蓮心裡倒是求之不得,但萬一小區誰誰剛好看到呢?她去醫院的時候沒辦法,疼得也沒心思想這些,現在卻不一樣。
她做賊似的四下看了看,黑漆漆的逼仄小區里一個人影也沒有,她便道,「那你背著我吧。」
其實老王要是不在,她自己走上樓一點問題也沒有。
但有人可以依靠,尤其是楊玉蓮覺得老王占了自己便宜虧欠自己,她便一點也不客氣的享受起娘娘般的待遇。
老王背起楊玉蓮沉甸甸的豐腴胴體,邊走邊偷偷咽口水。
順著樓梯往上爬的時候,奶子就一下下的擠壓著老王的後背,豐隆的乳房傳遞著強力的壓迫感,驚人的柔軟、溫暖和彈性不斷刺激著老王的大腦。
老王爽得無以復加,幸好樓道里的燈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臉上因興奮所致的紅潤倒不虞楊玉蓮察覺——她精神疲憊的也沒心思注意這些。
平時的話,這會兒這麼強烈的磨蹭,常年性壓抑的饑渴身體早就敏感到乳頭徹底勃起了,但這會兒也就是微微有些充血,而且楊玉蓮自己還沒注意到。
楊玉蓮沒那個心思,但老王褲襠緩緩膨大的帳篷卻是兀自興奮到隨著血液有力的泵動一翹一翹的。
這下即便楊玉蓮是病體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兒還在,迷迷瞪瞪的餘光看到下方的輪廓,遲鈍了片刻後還是發現了異象。
很自然的感到羞澀,芳心散亂起來:這個老流氓,咋就不會收斂?一會到了家,他不會硬來吧?
這麼一想,胸口的感覺驟然明顯了起來,以她胸脯如此肥碩的脂肪,被擠壓成這樣,呼吸不暢的感覺伴隨著陣陣微微刺疼,刺激的本就無意識充血的乳頭更加敏感。
幸好,硬歸硬,老王還不至於變身禽獸對一個病號下手。
等到了楊玉蓮的家門口,楊玉蓮趕忙讓他放下自己,摸索出鑰匙開了門,扶著牆逃也似地進了屋。
老王站在門外摸了摸後腦勺,靦腆地說:「楊主任,你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值班了。」
楊玉蓮回過身,美目透著複雜的色彩投注在老王臉上。
方才跟他結實的身體一陣挨蹭,著實讓她有些烘熱。
「要不進……那好,你去吧…謝謝你。」
看著老王三步並作兩步跑下樓梯,楊玉蓮芳心撲撲的跳動,暗啐自己失心瘋了要請他進屋喝茶,真不怕他獸性大發強要了自己?
要知道老范可是不在家!
急性腸胃炎發作起來要命,但好起來也是快的。
沒幾天功夫,楊玉蓮又跟沒事人一樣了。
范區長也從省城出差回來了,進門的時候甚至沒關心一句,顯然是看妻子活蹦亂跳的,就理所當然的覺得她痊癒了。
身為一個丈夫,對妻子需要呵護的情緒價值是一點沒提供。
這天,范區長照例又外出了,說是帶著幾個企業去別的城市考察云云。
楊玉蓮從來不會細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當真話聽,而且她早就習慣了老公三天兩頭不在家。
下了班,在家無聊透頂的她東想想,西想想,不自覺就想到了老王。
無聊的時候越來越多的想到老王,她沒有因此警覺,因為她是隨著跟老王的相處,溫水煮青蛙逐漸變成這樣的。
想著,時而輕笑,時而露出一絲嗔意,又閃過了一絲羞赧,想起老王的照顧又覺得溫暖……
當一個女人習慣了一個男人的伺候,她就已經淪陷了一半。
而兩人發生的一系列曖昧,讓這一半的可能性變成了必然。
老王接到楊玉蓮電話的時候,聽說她要請自己去她家吃飯,內心是拒絕的。
因為他發自內心地怵楊主任,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為明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所以還不如離得遠遠的。
但也正是因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就答應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來拒絕-——按排班他今天剛好不值晚班,楊主任作為他的直屬領導,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點鐘,老王準時敲響了楊玉蓮家的門,不一會門就開了,楊玉蓮出現在門後面,笑著招呼他進門。
她還是穿著白天上班時的那條黑色的無袖圓領及膝連衣裙,因為是夏裝,領口的設計比較寬,她光潔的頸項和精巧的鎖骨都裸露著,那雪膩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極大,這麼近距離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了。
這條連衣裙的總體設計不算貼身,然而因為楊玉蓮的乳房極為豪綽的緣故,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撐滿了,脹鼓鼓的乳廓現出了偉岸的弧形,很自然讓男人生出撲上去雙手抄個滿懷的衝動。
當然老王是沒這膽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滯,便趕緊往下挪,於是便看到了她急劇收束的柔美腰線。
平心而論,楊玉蓮的腰圍跟司徒青這種沒生育過的大姑娘是有很大差別,明顯粗了一圈,而且小腹能看到肉感飽滿的弧度。
但肉感恰到好處,再增一分就顯得臃腫了。
如果胸不大也許會感覺小腹的脂肪過於富集,但楊玉蓮的奶子稱得上巨乳啊,平均B罩杯的亞洲女性,她擁有F罩杯的傲人胸圍的同時,還不是個胖子,微胖天花板了屬於是!
曲線比例極誇張,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更何況,她緊緻腰身下面還有一具滾圓豐隆的盛臀,再往下兩條大腿粗小腿纖長的腴白渾圓的大長腿……
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為白天的時候他已經從背後偷看過,知道楊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麼樣,他怕當場勃起那就尷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的又色又膽小如鼠的慫樣,讓楊玉蓮既得意又好笑,但卻沒有一絲討厭。
她佯嗔道:「愣著幹啥?進來呀。」
老王「哎」了一聲,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進了屋。他張望了兩眼,問道:「范區長呢?」
「他?經常出差不著家,我基本都是一個人住。」
「哦。」老王如釋重負。相比楊主任,她老公范區長位高權重,老王在他面前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還好他不在,總算不用太緊張。
老王關好門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熱騰騰的飯菜早就擺上桌了,冷菜有拍黃瓜和鹽烤花生,熱菜有白斬雞、醬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魚,外加一個炒青菜和紫菜蛋花湯。
好傢夥,八個菜!
雖然量都不多,但也夠四五個人飽餐一頓了。
老王受寵若驚地搓了搓手,憨笑道:「這……楊主任您也太客氣了!這怎麼燒了這麼多菜?」
「你敞開吃就行了,嘗嘗我手藝,吃不完就剩著,好吃的話你打包回去也行。」楊玉蓮笑容十分優雅得體的說道。
司徒青走了以後她就對老王肉眼可見的態度好了不少,而老王上回送她去醫院回來,她對老王就更溫柔親切了,一改往日喜怒無常的尖酸刻薄。
「坐下吧,到家裡了也不用當我是領導,今天喊你來就是讓你敞開吃喝的。」
「好,好,好嘞。」老王受寵若驚的連連點頭,悶頭開始吃起來。
楊玉蓮見他吃了兩口還抬頭看了看她,覺得好笑的她避開眼神,自己也挑了兩筷子,避免給他太大壓力。
很快,老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很難想像五十歲老頭有這麼好的胃口。
花了小半天時間買菜做飯的楊玉蓮露出滿意的笑容,心理也有些得意,感覺沒白忙活,對方的吃相就是對自己廚藝的最高認可。
只是對方光這麼悶頭吃,楊玉蓮感覺跟自己腦子裡的畫面不符,想了下明白少了什麼,吃飯哪有不聊天的,她叫老王來吃飯也是想多了解一下對方。
經常想起老王,就難免對他這個人的過去經歷有好奇心,了解一個人的過去也是認識一個人的最好辦法。
聊天得從推杯換盞開始。
「老王,光吃飯太悶了,咱們喝口紅酒吧?」楊玉蓮走到廚房裡,拿了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出來,沒等老王點頭,她已經利索地打開了,倒進了一個醒酒器里,拿到了飯桌上。
老王一看,眉毛都皺了起來——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這從來沒喝過的紅酒,他著實有點怵。
「怎麼啦,嫌我的紅酒不好?這可是義大利進口的高級貨。」
「哪裡,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沒喝過紅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嗎?」
「少喝點,你平時應該沒機會,這次喝點高檔酒嘗嘗,看看跟啤酒的滋味有啥不一樣。」
「這……」
「我跟你說呀,上次去醫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鮮鬧的,最近都不想喝啤酒了,你就陪我喝點紅的吧,我自己喝也沒意思。」
楊玉蓮熟媚高貴的臉蛋,小嘴傾吐的聲音緩和動聽,即使沒有一點小女生的撒嬌滋味,老王也生不出半點拒絕的心思。
「那行。」
「來,先敬你一下。這是多謝你上回送我去醫院的。」
「謝啥呢,挺小的事兒。」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是大事,必須要謝的。」說話間,楊玉蓮已經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紅酒,老王瞧了,心想楊主任還挺豪氣的,便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怎麼樣,不難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著嘴:「咦,還好啊,比啤酒還甜點,感覺挺好喝的。」
「我就說嘛,來,接著吃菜!」
「哎!」
楊玉蓮偶爾夾兩筷子菜,兩個人邊吃邊聊,基本都是楊玉蓮在問,老王答。
逐漸的,楊玉蓮也會聊一些自己的事情,頻繁端著紅酒小口抿著,話題停下的空蕩,老王的胃口好到像無底洞似得,埋頭吃得飯粒、菜汁橫飛,餓鬼相逗得她忍俊不禁。
這要是過去的她,只會覺得老王的吃相粗鄙難看,心裡鄙夷,但如今只覺得這憨貨看上去真有些可愛。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頂尖女人啊,自家丈夫不懂欣賞,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老王吃頓飯,氣氛居然這麼融洽,甚至有些溫馨的感覺!
楊玉蓮覺得氛圍極好,好像看吃播似得,美眸津津有味的看著老王胡吃海塞,邊吃便趁著間隙與老王聊個幾句,到了後面,基本就是在喝酒,喝完一杯又咕嚕嚕地滿上了。
老王抿過兩小口後就沒摸過酒杯了,見楊主任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量這麼好的嗎?!
好奇地瞥了她一眼,這一看就看傻了。
平時的楊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氣派、傲然,何曾有過現在這樣端莊溫柔的神態?
紅酒的酒力在緩慢地發生作用,她白膩的臉龐已然染上了一抹紅霞,比搽了胭脂還動人。
更明顯的變化是她的眼神,雖然離醉眼朦朧還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臨下的氣勢不見了,此刻顯得愈發明艷嫵媚。
老王看了這一幕都有心弦被撥動的感覺,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像個白痴一樣半張著含著飯粒的嘴巴,傻傻地盯著楊玉蓮絕美的臉龐。
「怎麼啦?」
楊玉蓮一開始就發現老王看自己,畢竟她眼神就沒離開過老王,被他直勾勾瞧的心裡有些不自然,便帶著一絲心慌,神態有些忸怩的撩了撩鬢角的頭髮。
但她心思玲瓏,立刻也就品出這老色鬼是被自己的容顏迷醉了一瞬,心中一陣得意,還有一絲莫名的羞澀喜悅。
「來,別光顧著吃,喝點酒,讓你少喝點也不能這麼應付我吧。」
「好,乾杯。」老王見楊主任主動化解了自己的尷尬,連忙就坡下驢,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幸好,酒量甚淺的他臉上早就黑中透紅,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楊玉蓮見老王若無其事地繼續夾菜扒飯,心中更是好笑。
暫且拋下老王和司徒青通姦這件糟心事兒不去想的話,她越看老王越覺得可愛,憨厚中自帶一種蠢蠢的屬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王鐵根的長相楊玉蓮也不討厭,看久了還覺得順眼,加之楊玉蓮自己都不知道,老王下面那根大傢伙的魅力,在雌性的潛意識裡一點不比外表英俊的小鮮肉遜色分毫,甚至猶有過之。
一個女人頻繁想起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產生想了解的好奇心,足以說明了問題。
「對了,你在碧水花園不是有一套房子嗎,怎麼搬到小區宿舍來住了?」楊玉蓮想到這件讓她頗為好奇的事兒,便問道。
「沒什麼,住這裡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隨口道。
只可惜,他這張臉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經讓楊玉蓮看去了。
「怎麼啦?跟你乾女兒鬧矛盾了?」楊玉蓮股抿了口酒,故作隨意道,但目光卻始終瞧著老王的臉。
她可是司徒青跟蘇荷撕逼的見證人,也親耳聽到司徒青那個婊子親口說出愛老王這種荒唐話語。
此刻即便不願意承認,但她自己都騙不了自己,覺得老王平平無奇的外表下,內在是個極有魅力的男人。
要不她這麼高傲的性格,會不顧社會地位的巨大差距,邀請他一個五十多歲的保安來家裡吃飯?
所以她莫名的對這件事很在意,畢竟他那個乾女兒也是個年輕貌美的少婦,誰知道會不會跟這個老流氓有些齷齪。
「沒有。不是。」差句別瞎說就湊齊否認三連了。
「還說沒有,瞎子都看得出來了。哎,她只不過是你乾女兒,又不是親生的,真有矛盾的話,為啥是你搬出來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為了一點小事,我能忍心讓小寶搬來搬去連個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沒有啊?反正我一個老頭,到哪兒住都是住,有什麼關係。」老王反駁道。
雖然明知楊主任說的是常理,但他惱蘇荷歸惱,終究還是可憐她娘倆的。
「嘖嘖,看不出你倒是個心軟的,該不是流氓勁兒又犯了,饞人家身子吧。」楊玉蓮習慣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意識到自己太過隨意,有些失語了。
若是老王不是個好人,那天送自己去醫院的時候還不趁機占儘自己便宜?
電梯那次說白了也是擠得分不開,自己這麼勾人的身體讓他硬成那樣,導致他失控的摸自己的私處,也……也是可以理解的。
楊玉蓮被腦海里旖旎的想法刺激的心跳加速,本就喝了很多紅酒微微發紅的臉蛋,這下更熱了。
她覺得老王人品其實很好,很靠譜,自己不應該這樣說他。
略帶歉意了看了眼老王,然後鬆了口氣。
老王屬於被楊主任罵慣,這種輕飄飄的調侃他哪裡會往心裡去。
只是紅著臉否認三連,臊的端起酒杯,掩飾尷尬的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詞典里,是不存在感傷、自憐這種字眼的,所以他又接著吃菜扒飯起來。
倒是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楊玉蓮坐在對面,光顧著喝酒了,微醺之餘,思緒開始亂飄。
剛才發散的思維已經停不下了,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樓道上失去平衡往後倒,老王用硬梆梆的巨根硬生生地頂住自己股溝,穩住自己身體那非人類的一幕。
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幫自己往壁櫃里放棉被,結果摔下來騎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陽具壓在自己的臉上,把自己的鼻子都戳成豬鼻子……
當然還有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卻的那一次,在擠滿人的電梯里,站在她身後的老王用硬挺的陽具無恥地抵住她的陰戶廝磨,還大膽到伸手摸她的私處,最後竟讓她在電梯里公然高潮!
那可是她這輩子頭一次潮吹……
楊玉蓮渾身愈發的燥熱,胸脯起伏的越來越深沉。
她已經守了至少兩年活寡,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兒,她自己也動過找個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沒想到小情人沒找到,倒是跟對面這個其貌不揚的社會底層門衛有過三番四次的曖昧接觸。
讓人哭笑不得,她心裡哀羞的覺著,自己上輩子到底欠了老王什麼,這輩子才有這一系列做夢都不可能發生,卻實實在在一次又一次的羞恥冤孽呢。
楊玉蓮在回憶中愈發窘迫的當口,老王也吃飽了,心滿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抬眼瞧瞧楊主任,見她單手托腮,雙頰暈紅,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嚇得他差點從凳子上竄起來。
那模樣有著少女般的忐忑羞澀,與她的熟美風情混合起來,簡直是迷死人不償命。
老王小心臟怦怦亂跳著,見她雖然看著自己但明顯是在走神,加之酒壯慫人膽,便難得放肆地盯著她的嬌艷臉龐痴痴地看。
半晌又被她深深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鎖死在她黑色無袖圓領連衣裙那輪廓滾圓、幾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頃刻間,呼吸便粗重起來,完全跟隨著那乳峰微微蕩漾的節奏,艱難地吐息著,只覺這輩子見過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內就顯得過於安靜了,環境的變化,終於讓楊玉蓮的思緒從過去飄回了當下。
她先是一陣強烈慌亂,做賊似得避開眼神,以為自己看著老王發痴被抓包了,又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見老王雙手扶著飯桌,上身略微前傾,兩眼瞪圓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
還半張著嘴巴幾乎要留下哈喇子,她先是鬆了口氣,爾後由羞惱的嗔道:「嘖……老不羞,流氓勁兒上來了是吧,還看還看!」
「哦,啊?對不起楊主任,我我該死!」老王如夢方醒,老臉臊得通紅,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誰讓你打自己了!你……你自罰三杯吧。」楊玉蓮著急道,她其實不怎麼生氣,主要是太羞恥了。
她從小到大被男人盯著胸部瞧慣了的,帥哥看的話她得意,外形差的看覺得厭惡,當然,不管長相如何,她都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優越感,平等的鄙夷每個臭男人。
至於眼前這老流氓,哪怕偷偷瞧啊,自己都不說什麼,可一副眼睛恨不得扎進去的樣子,著實太不像話,她又羞又怕。
能讓她感覺到本能畏懼的,也就老王這一個了。
「三杯太多了楊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難色。
楊玉蓮本就只是想制止他,見老王當真了,噗嗤一笑,狡黠的眸子靈光轉動,生出了促狹的情緒,便說道:「好,一杯就一杯,但要倒滿點。」
說著,把紅酒瓶拿起,伸過來給老王滿上。
她胳膊這麼一伸過來,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順著她修長的手指、纖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覺她的整條胳膊圓潤而勻稱,通體雪白,毫無瑕疵,一直到她光潔無毛的腋窩,都極具美感。
這下本就硬了七分的陽具猛地一跳,松垮的內褲和劣質的薄款長褲根本形同虛設,以至於迅速膨大到極限的陽具往上一彈,好死不死的,彈到了餐桌下沿的擋板,登時砰的一聲。
老王疼的一陣齜牙咧嘴不說,餐桌還晃動了一下,紅酒杯里本就將滿的暗紅酒液灑了出來,流淌在桌面上,還迅速彙集成一條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麼回事?你趕緊起來挪一邊啊,滴到你褲子上了。」
「沒事,濕一點沒關係。」可憐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卻只能裝作沒事發生一樣。
與其被楊主任發現他的陽具腫脹得快要刺穿褲襠,他寧願濕掉整條褲子算了。
楊玉蓮莫名其妙地擱下紅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雲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頓時有點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並沒有桌腿,所以不太可能是腳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剛才上半身都沒動過,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根髒東西突然硬起來,把桌沿的擋板都打到了?
這怎麼可能,椅子的高度離擋板還相當遠……
而且就算再硬再硬,發出榔頭敲擊木板的聲音也過於離譜了!
可她聯想起老王那根連她一百二十斤的體重都能頂得住,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這一節,震驚、羞赧之餘,楊玉蓮一陣心慌意亂,畏懼感夾雜著一絲她自己都分辨不出何種意味的強烈心悸。
這個老流氓,我伸手給他倒個酒,他看著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這樣,待會不會見色起意,強,強姦我吧?!
楊玉蓮莫名的感覺小腹深處顫抖了一下。
「你……算了別喝了,飯也吃好了吧,要不,要不你回去宿舍吧。」楊玉蓮內心已是驚濤駭浪,但強撐著故作鎮定,只是氣息不正常的喘著,豪邁的胸脯大幅度起伏著。
「我好像有點暈,先坐一會,先坐一會。」
「那……那你先坐會兒,不暈了再說,我,我收拾收拾去。」楊玉蓮都想給自己一嘴巴子,怎麼還結巴上了!
她覺得現在這麼近的距離被老王面對面瞧著太嚇人了,便慌張的站了起來,悶著頭當鴕鳥似得,刻意避開不看老王,自顧自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盤子,又著急忙慌的端著走進了廚房。
她並沒有馬上折返回來,反倒開了水龍頭,嘩啦啦地衝起盤子來,心裡想著的是:興許這老流氓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現在我背對著他,他總該起身走人了吧?
可他要是撲上來,自己怎麼辦?
她本來要找的是小鮮肉……
老王?
老王不行!
可為啥不行?
光蹭蹭自己都爽的好幾天不想那事兒,這要讓他乾了,她肯定受不了,能不能插進去都是未知數,太嚇人了!
這可不同於生孩子,生孩子有孕激素的幫助,而且激素用了十個月漫長時間改造身體,才屎尿橫流的艱難生出來,而且生完後結束了妊娠的生理狀態,下體也逐漸恢復到比生育前鬆弛不了多少的正常狀態。
老范那根十公分出頭,她也沒覺得小,過去不滿意也是因為硬度和耐力的問題。
思及此楊玉蓮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慌張的心中哀嘆他可千萬別亂來,最好軟下來趕緊離開!
換了幾個月前的老王,或者說沒喝酒前的老王,他還真已經悄悄起身跑路了,但此刻的老王,帶著幾分酒意,膽氣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青開發出對性事的熱衷後,已經不沾葷腥好幾個禮拜了!
雖然偶爾跟司徒青視頻裸聊,但自己打手槍的感覺終究差了太多。
楊玉蓮又是個不下於司徒青的尤物,顏值雖然差司徒青一點,但身材這方面比司徒青更成熟、豐腴、高貴,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
所以,楊玉蓮這邊廂剛端著盤子從他身旁走過,他就猴急地扭頭盯著她的背影看,那具飽滿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連衣裙下,輪廓和形狀都無所遁形,反倒多了幾分朦朧的美。
而隨著她的步伐,極具彈性的臀肉微微搖曳著、蕩漾著,簡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臟揉爛踩碎的節奏。
而且,楊玉蓮的背影之豐腴壯美,並不止於她的臀部!
她一米七二的身材無比高挑,而且比例極佳,下半身甚是修長,裸露在外的小腿頗為秀美纖長,既沒有這個年齡的女人慣有的臃腫,也沒有青澀女孩那種瘦削。
此刻在家的她腳上套的只是一雙普通的居家拖鞋,腳踝圓潤柔美不說,連容易磨損、生出老繭的腳後跟,都還是那麼嬌嫩白凈,透著健康的紅潤,便是經歷過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這兒,也是挑不出這具女體的任何毛病。
老王貪婪的目光從楊玉蓮的美腳往上一直看到她烏黑的披肩秀髮及雪白的肩頸,心中的慾望急劇膨脹。
沒錯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為她的官位,是因為她老公的官位,他作為一個底層的小市民,本能對做官的有畏懼感。
但是,人死不過屌朝天啊,老王心裡電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過了一遍,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經被自己操過了,身心完全屬於自己,還有什麼遺憾?
要說有遺憾的,那就是眼前這個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現在就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跟她親近親近,如果就此浪費掉這個機會,這才是最大的遺憾!
至於萬一她惱羞成怒報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敗名裂,色令智昏的狀態下哪裡不敢冒這種風險?
老王這輩子都沒這麼果斷過,他眼中閃過一絲悲壯,嚯的一下站了起來,硬挺的陽具又把餐桌的擋板蹭了一下,帶動著桌上的碗碟一陣亂響。
來了!
「你想幹嘛!」楊玉蓮洗碗的動作頓時僵住,像驚到的兔子似得肩膀一顫,急急側頭問。
「啊,沒事。」老王滿蓄的氣勢登時泄去,忙裝模作樣地整了幾個盤子壘起來,端著走向廚房,在對方驚恐狐疑的眼神下心虛地說:「我幫你把盤子拿過來。」
「不用!你……你別過來啊,就,就放桌子上行了,等我自己去拿。」楊玉蓮緊張的結巴道,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已經拿起來了。」老王窘迫的不敢看對方,腳步不停,已經進了廚房,因為特別緊張的緣故,說話的語調都有點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靈敏,而且這次還真不是楊玉蓮單方面腦補了,她心裡一個咯噔,怕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老王見楊主任全然不見一絲強勢,慌亂失措的模樣壯了慫人膽,心下一松,賈起餘勇,把手上的盤子擱在洗碗槽的邊上,大著膽子看向她的臉。
壞了壞了,他真要強來了!
老王灼熱的眼神看過來,楊玉蓮芳心更亂了,又不敢刺激他,她手裡的抹布胡亂地揮著,把另一隻手裡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大氣不敢喘一下。
她不再敢看向老王,怕變相刺激他的色心,只是強作鎮定地發出乾澀的聲音:「行了,謝謝你了老王,你可以走了…明天,記得準時上班。」
最後一句,她不著痕跡地點出了上下尊卑的關係,希冀這老貨會記起自己的身份,知難而退。
然而老王這時候已經精蟲上腦了,哪怕退一萬步講,即便是平時的老王,斗大的字認不滿一籮筐的他哪能聽得懂什麼弦外之意?
所以楊玉蓮這番話,純屬是表錯情。
「我幫你洗吧。」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這件事上面還是比較笨拙,他無視楊玉蓮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就勢挨近了她的身側,粗糙的手掌摸進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搶抹布,實質上目標是她的右手,話音未落,已經握住了她沾滿泡沫的掌心。
「嚶……呀!你幹嘛鬆開我!」楊玉蓮如被電擊,連忙抽手,然而干過幾十年粗活的老王力氣何其的大,她要脫身談何容易?
就這一瞬間的功夫,老王也沒閒著,左臂已經閃電般箍住了楊玉蓮嬌柔豐腴的腰肢,胯部挾著勃硬的陽具從側面死死地夾住了她的髖部,完全杜絕了她掙脫的可能。
「讓我抱一下,楊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嗎?」老王軟玉在懷,異香撲鼻,精神上已經高潮了。
一剎那間,他福至心靈,嘴裡蹦出了天下男人哄騙無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謊言——有幾個少女不是因為誤信男人的這句謊言結果稀里糊塗地把身子讓男人吃光抹凈的呢?
什麼我就看看不摸,我就摸摸不蹭,我就蹭蹭不插,我就插插不射……
楊玉蓮是熟女,並不是無知少女,但可惜她這輩子也就有過一個男人,而且老范從不說甜言蜜語。
此前雖然打過找個小情人的心思,但早沒了那個心思,之前心思幾乎都在想著折騰老王,再後來就是對老王忍不住的好奇心,經常不受控制的回憶起與他一切的旖旎經歷。
對於老王這招緩兵之計,她潛意識對老王的好感發揮了至關重要,芳心顫抖著竟然真被安撫住了!
內心對老王痴迷肉麻的表達顫抖的同時,另一方面她下意識覺得,老王這種老實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慾是有的,色膽也是有的,但冒著坐牢殺頭的風險來冒犯她這樣有權有勢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這兒,楊玉蓮沒那麼慌亂了,她定了定神,忍住強烈的羞赧,忍受著老王這個姿勢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全方位猥褻,她的身體越來越軟。
楊玉蓮冷聲道:「王鐵根,就憑你這個動作,就夠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你抱夠了趕緊放開,我有家有室的,咱們身份地位差距也這麼大,你別給我再想東想西的知道嗎,上次的事兒我都沒跟你算帳,你別得寸進尺!」
說著,聲音帶著過去的七分強勢,卻怎麼也有種外強中乾的感覺。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這個歲數了,有什麼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還得再抱一會兒!」老王滿臉紅光,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渾然不在意楊玉蓮的威脅。
「你怎麼不想想司徒青,想想你的乾女兒還有小寶?你坐牢了,他們得多傷心?」楊玉蓮被老王沒心沒肺的話弄得好氣又好笑,她理解老王守著她這麼個尤物忍不住,她自己也幻想過跟老王做愛……
但現實世界是身份和形象的巨大差距,她這次叫老王真不是想勾搭他。
「他們跟我非親非故,就算傷心也傷心不了多久。再說了,我如果坐牢了槍斃了,房子不就歸了小蘇嗎?對她也沒什麼不好的。」老王突破了敬畏楊主任的這層心障,連腦筋都輕便了,隨口答道。
「那司徒青呢,那個女人前段時間跟蘇荷吵架,她可是吆喝著愛你什麼的!」如此緊張的局面楊玉蓮不再保留,提起司徒青也開始掙紮起來。
老王抱得更用力,「我管不了了,楊主任,你太美了!我真的受不了!」
楊玉蓮無力的身體掙扎不起太大力度,老王愈發享受目前的狀態,他現在完全不考慮後果,楊主任柔嫩的腰肢、她肥軟的屁股、她豐腴的大腿,摩擦得他爽到頭皮發麻。
「你,合著我漂亮也有錯了……」楊玉蓮像被老王這個小號蜘蛛用蛛絲捕捉的高大獵物,無力的掙扎掀不起任何風浪,身體徹底軟下來後一陣氣結,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側的火熱堅硬的陽具更是讓她愈發哀羞。
「你知不知道,我如果現在大喊一聲救命,你馬上就進派出所了,你有沒有腦子?還不趕緊放手!」楊玉蓮面紅耳赤,呼吸愈發急促。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現在看起來特別可惡,「再說了,你要叫的話,我現在堵你嘴巴還來得及。」
「你!」楊玉蓮頓時無語,只能擺爛,氣喘吁吁的依靠在老王身上。
對,她不願意高呼救命的,她丟不起這人,也不想把老王送進監獄。事實上,她打一開始就沒動過這個念頭。
摸都讓摸了,現在才叫,不是連里子面子都丟光了嗎?
再說了,回頭丈夫回來,怎麼解釋這一切?老王怎麼會得來跟自己獨處的機會?
更不用說,老王之所以失控是被自己勾的,誰讓自己這麼有魅力,拋開他這會兒強迫自己不談,老王其實沒別的毛病……
如果一個女人對男人有好感,那個男人做出不好的事情她也會邏輯自洽,這就是為什麼好女難過渣男關的原因。
楊玉蓮就這麼腦子暈陶陶的靠老王身上幾分鐘,非但沒覺得是老王的問題還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讓你抱你要抱多久啊,你能別拿那髒東西蹭我了嗎……我忍著你是不是以為我喜歡啊!」
「再抱會在抱會兒,我……我保證不蹭了!」
又是兩分鐘,楊玉蓮太陽穴氣的微微跳動,他說不蹭?
頂的她臀側都凹陷的微微疼痛,蹭的她感覺陰道潮濕到要流出來的地步!
「還不放手?如果你現在放手滾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楊玉蓮雙腿已經軟成麵條,雙腿微微彎曲著,全靠老王的支撐才勉強歪歪斜斜的站立。
「我還想再抱一會兒。」
「一會兒是多久?先講好!不然你抱個沒完沒了!」楊玉蓮的嗓音微微顫抖,沒好氣的羞憤道。
「半小時?」老王抱著對方一百二十斤的沉甸甸美肉,獅子大開口道。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開了竅的老王覺得楊主任含嗔帶怒的模樣特別美特別俏,他咧著嘴露著大白牙傻笑著,毫不在意她的羞憤。
其實楊玉蓮要是拿出過去那股子擇人而噬的母老虎模樣,保准一句話就把老王吼住了,可她今晚的表現要是被外人看到,說是欲拒還迎的暗戳戳勾引都有人信。
她要是張牙舞爪的給老王一個耳光,或者用長長的指甲抓老王的臉,甚至提起膝蓋照著使壞的大雞巴猛擊,老王哪能強迫她半點!
就只有她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表現出的本能反應,說明她看似討厭實則喜歡老王這麼對她,是她無意識的在縱容老王。
楊玉蓮閉嘴不說話了,只是轉過頭,努力讓眼神變得冷冰冰地看著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聲,訕訕地合上了大嘴。
「楊主任,我是覺著,我們這樣抱一抱,你也感覺不賴,所以這叫什麼,各取所需,對,是各取所需!」
楊玉蓮被老王的歪理氣笑了:我被你便宜占盡了,這叫什麼各取所需?
你以為自己雞巴大是優點啊,你這麼大的問問幾個女的敢去嘗試!
她咬著銀牙,從牙齒縫裡迸出幾個字來:「你放屁!我需要你什麼?」
「上次在電梯里,你不是都那個了。」老王笑嘻嘻道。
「你……你流氓!還敢提那次!我,我當時就該報警抓你去坐牢!」楊玉蓮羞窘無地,他居然還主動提起她那次羞憤欲絕的潮吹,一時間臊的渾身滾熱發燙,羞恥到眼眶一紅,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淚花。
「你別生氣,哎,都怨我這張破嘴!」
美人淚目,饒是老王這種粗人,憐香惜玉這種本能終究還是殘留些許的,懊惱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楊主任柔荑的右手還滿是泡沫,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登時白色的泡沫塗滿了半張老臉,煞是滑稽。
羞臊垂淚的楊玉蓮見了,也忍不住眼裡盈起了一分笑意。
「這樣能讓你高興是吧?」老王無師自通,學起了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乾脆把手裡的泡沫把另外的半邊臉也抹上了,可憐巴巴地看向楊玉蓮。
楊玉蓮果然被他的蠢樣逗得破涕為笑。
她急忙玉臉一板,幽幽地說:「王鐵根,我看你照顧蘇荷兩母子,還有那晚送我去醫院,都規規矩矩的,我是信任你的為人,這才請你來吃飯答謝,你現在這樣,對得住我的信任嗎?」
老王聞言怔住了。
楊主任直指本心的這句話,真正擊中了他的要害。
如果他本性就是不擇手段的話,那麼此前在楊玉蓮、蘇荷面前他都有過很多機會可以強迫她們就範,但他並沒有,他也不齒這樣的行為。
然而今晚的他,為何一反常態?就因為喝了酒?就因為性慾被司徒青開發出來後連著幾周被動禁慾?這也不是理由啊,這不是混蛋嗎?
「你說得對!」
老王頹然鬆開了楊玉蓮,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像條狗一樣蹲下了,雙手煩躁地把頭髮撓了又撓,生起了自己的氣。
楊玉蓮沒成想忽然的一席話就解了危機,毫無準備的她身子綿軟無力,腳下踉蹌了下,好險扶住了身前的台子。
這讓她沒有細想被放開瞬間的莫名失落,見老王迷途知返,心裡不無暖意,這是個有良心的。
雖然剛才已經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卻完全不覺得他可惡,緩了緩恢復了一絲力氣,便用水沖了沖手,溫柔道:「好啦,今晚這事兒我當沒發生過,你能懸崖勒馬,也算不錯了。」
楊玉蓮見老王半晌不言語,又安慰道:「你也只是一時衝動,好了快回去吧,難道還真等我叫警察嗎?」
後半句已經用上了玩笑的語氣。
如果是三個月前的楊玉蓮用上帝視角看現在的自己,一定會發覺她一個受害者不生氣就罷了,居然還心軟的哄對方,有多麼荒誕!
老王瓮聲瓮氣地說:「你容我蹲一會兒。等會兒就行了。」
他倒是想起身就走哇,奈何現在雖然心裡不想著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勁兒還沒下去,現在雞巴還硬得很,就這樣走在小區里可就出大事兒了。
楊玉蓮側著俏臉,看著老王窘迫的臉色,心裡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內心悸動不已:這老貨,怎麼那玩意兒像十幾歲小男孩似的,動不動就硬,硬了還很難軟?
她忍著羞澀,語氣忸怩的低聲道:「如果,如果你想那個,憋的厲害的話……可以到洗手間,自己先解決一下。」
頓了一下,佯裝無所謂,「還怕啥啊……剛才頂著我蹭那麼久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頭看了看她,心知她說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來,褲襠里撐著一把大傘,就這麼昂揚地挪向洗手間。
尚自帶著幾分酒意的楊玉蓮,之前那股不明顯的失落感愈發明顯,想著剛才他頂著自己大腿的那種硬度和熱力,忽然鬼使神差的叫住了他,「哎!」
她躊躇的眼神躲閃著,最終還是柔聲囁嚅,「你,剛才看著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這麼美嗎……比司徒青怎麼樣?」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無所謂在楊玉蓮面前保持形象了,乾脆就這麼轉過身來,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褲襠扯著,就像一柄槍一樣指著楊玉蓮:「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樣,你更讓我興奮。」
楊玉蓮心花怒放,眼裡蒸騰起一股朦朧的霧氣:「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允許你,看著我弄出來。」
她內心的強烈哀羞由內而外的幾乎使得身體顫抖,她強忍住身體的顫抖,聲音卻怎麼也忍不住,聽上去顫顫巍巍的!
老王雞巴一跳,喉結一滾動,猴急地問:「什麼條件?」
「你不許摸我。」楊玉蓮低頭,嬌憨的悶聲道。
「成!」老王滿臉通紅,生怕楊玉蓮反悔似的,飛快地把渾身上下的衣服扒拉精光,胡亂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長雞巴解除了束縛,像一柄飽染鮮血的彎刀一般翹向上方,猶如向楊玉蓮祭出了起手式一般。
接著就熟門熟路地用粗糙的右手擼上了雞巴,駭人的是,他的手掌雖然粗壯,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滿棒身,這根雞巴的粗壯程度,可想而知。
楊玉蓮口乾舌燥的偷偷吞咽下口水,羞恥的芳心亂顫。
她曾從很多側面感知過這根雞巴,但從來沒有實打實的見過它的真容,雖然她年過四十連女兒都長大了,但在這根非人類的雞巴面前,她竟好像一個初次見到這物事的處女一樣惶恐羞怯!
太長了吧,成年人的手臂也就二十多公分長度,老王這根看上去也有二十四五公分!
辛好她有幾分酒意,膽子比平時大得多,再者,她相信經過方才那一出,老王斷然不會不顧自己的強烈反抗強行做出什麼舉動,所以她雖然羞赧得連耳根也紅透了,但仍然強作冷靜。
還有餘暇倒了一杯紅酒,強裝出優雅從容的感覺,好整以暇走到客廳里,在沙發上輕輕巧巧地坐穩了,才接著拿眼看向自動跟過來的老王。
嗯……身材太耐看了!
上次看老王的身材雖然也感覺驚訝,但這次因為關係驟變,帶了女人的動情心思,感覺自然完全不一樣。
不看臉的話,身體比例堪比等比縮小的男模了!
雖然矮,瘦,黑了點,但楊玉蓮就是覺得比她以前渴望的白白嫩嫩的小鮮肉還要誘人……
楊玉蓮眯著朦朧的美目,神情恍惚了一瞬間。
老王強擼巨大雞巴的模樣兇惡駭人,那雙眼圓睜著就像餓鬼,嘴巴半張著就差淌下口水了,臉色更是紅得像染坊似的,這隨時像要撲上來爆肏自己的餓狼模樣,使得楊玉蓮悶熱潮濕的陰腔里一陣躁動。
楊玉蓮心驚肉跳的避開目光,視線痴痴的流連在他鐵餅似的胸膛和線條明顯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隱忽現的頂著寬厚的蘑菇頭、筋肉虯結的雞巴上,在他削瘦結實、硬朗的雙腿上……
頭一次覺得一個五十歲年紀的底層人居然有如此雄厚的男性魅力,完全超出了過去楊玉蓮對老王的性幻想!
但是她跟老王巨大的社會地位和身高長相的差距,讓她無法接受自己受到強烈吸引,承認這是事實的話太傷自尊心和虛榮心了。
楊玉蓮只能催眠自己,把自己當做了男模比賽的評委了,表面裝得雲淡風輕,強裝鎮定,才能心安理得的品味下去。
她的呼吸愈發粗重,氣息愈發潮熱,額頭居然都冒出了細細的香汗,明明室內的溫度可是一點不熱的。
大腿根部的潮濕感不堪到快要浸透內褲的地步。
這不要臉的騷雞巴怎麼這麼持久……
楊玉蓮在內心哀羞的尖叫。
隨著時間推移,她愈發的驚訝,最後演變成駭然,這混蛋怎麼還不出來?
老王先前抱著她十來分鐘,加上此刻灼熱眼神的視奸,就導致楊玉蓮內褲濕到比過去丈夫肏她最久的那次還要濕幾倍的程度,自己面對他這麼敏感,他面對自己為什麼這麼持久啊……
她愈發覺得,老王真要肏了自己,絕對承受不住他的折騰,頃刻間就會丟盔棄甲。
這麼想著,她的眼神羞怯畏懼地躲閃著老王的雞巴,一方面卻又忍不住被強烈吸引,一個不留神眼神便被吸過去,就這麼內心矛盾的頻繁飄忽眼神。
「哎,你別走這麼近!」眼看著老王不自覺蹭到了將近一米的距離,楊玉蓮嚇得膩聲驚呼,旋即被自己發嗲的嗓音嚇了一跳。
「行,行,你是我祖宗!」老王擼得齜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興奮程度已經爆表,但就是出不來,難受得很。
「你……你到底能不能弄出來?再不出來你進去沖個冷水澡算了!」
楊玉蓮也亢奮到感到煎熬的地步,渾身興奮到後脖頸都紅得像剛燒熟的大蝦。
她本就皮膚極白,欺霜賽雪般的驚人基因,所以周身的潮紅便顯得格外嬌艷鮮明。
「快了……要不你幫我一下?」
「你想得美!我不管,你先前強迫我一次了,你要是真的誠心實意的就不許碰我,你敢過來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楊玉蓮一手端著紅酒杯,一手搭在交疊著的光滑膝蓋上,挺直的鼻樑一皺,明明是四十出頭的美艷熟婦了,但此刻嬌憨的神情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少女似的,端是可愛至極!
熟婦能做出這種渾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嬌憨,是極其少見的,她們閱歷豐富,內心成熟,性格獨立,正常情況下不會對任何人露出這種表情。
按理說只有年少無知、春心萌動的曖昧時期,面對最想親近的少年才會露出這種表情。
但閱歷豐富跟年少無知本就矛盾,所以楊玉蓮這個嬌憨皺鼻子的撒嬌,這個毫無一點力度的威脅,居然是被老王這個其貌不揚的,邁向中老年的社會底層所激發,只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此刻,老王代表的是另類男神——一如歷史上的嫪毐、拉斯普京之流。
不用說楊玉蓮只是個居委會主任,就是市長省長,乃至一國公主,假使體會過老王的妙處,感受到他的雄性魅力,也會自知但無法逃離的惡墮淪陷。
這一瞬間少女和婦人跨越時空的風情交織,老王雖然沒什麼豐富的經驗,但他依然被這突然迸發的驚人美態給迷痴了。
「我讓你幫我的意思不是讓你摸我……楊主任,求你…你把裙子拉高點,讓我看看你的內褲吧…求你了。」老王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
「可我……」我濕透了啊!
楊玉蓮無比羞恥,呢喃而出的卻是,「你都這麼求我了……真拿你沒辦法。」
她說完別過頭去不敢看老王,顫抖著左手捻起黑色連衣裙的裙擺,緩緩地往上拉,雪白晶瑩的大腿嫩膚逐寸顯現在老王面前,的確讓他的雞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可惜楊玉蓮雙腿交疊的坐姿,他並沒有看到半點內褲的影子。
一時間急得額頭上的青筋快要爆裂了。
「沒看到哇?你把雙腿張來一些?」
「萬一你獸慾大發我不是很糟糕?」楊玉蓮紅著俏臉咬著下唇,表情還是十分糾結。
「不會的,我發誓!」
「那你看的時候什麼也不准說,也不准笑我……」楊玉蓮表情羞恥,聲音甜膩顫抖,用力咬著嘴唇,把交疊著的一雙長腿放平,略略張開了些,又緩緩地把裙擺往腿根處捋去。
本來站著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楊玉蓮雪白的大腿內側,直到看到了那條毫無花巧的藏青色絲質內褲,那完全貼身的設計,那微隆的三角洲,那濕透到纖毫畢現的僨起蜜裂,以及那一大片的水跡暗影!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過還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聲,情不自禁地又撲前了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燙陽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話,幾乎就戳到楊玉蓮的臉上了。
楊玉蓮見這根駭人的玩意兒連著狂跳幾下,以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太近了,你你…不准把你的臭東西射我身上!」
「著什麼急?」老王頹然道。
他本以為已經看到了楊主任的內褲,夠興奮了,該射了,誰料還是出不來,喉嚨乾澀的續道,「你把內褲脫下來。」
「你要幹嘛?別忘了你發過誓的!」楊玉蓮心臟猛地一縮,酥胸急劇起伏著,惶恐中帶著一絲無法察覺的興奮,濕潤眸子裡的瞳孔都微微放大了。
「內褲給我,我裹著擼,這樣才能出來。」老王哭喪著臉。
「那…那你先轉過身,我脫給你…就是了。」
老王雞巴都擼疼了,只想趕緊痛快了事,聞言背轉了身。
楊玉蓮不想濕淋淋的下流陰戶被老王毫無一絲遮掩的看到,那樣實在太羞恥了,超出了她心理能承受的極限。
見老王乖巧轉身,楊玉蓮鬆了口氣,飛快地一抬肥臀把藏青色的絲質內褲脫了,內褲襠部脫離時,黏膩的淫水甚至輕微的牽連著粘絲……
她做賊似得把裙擺蓋住大腿,這才遞給老王,色厲內荏的嗔罵,「諾給你!你快點……真是的,真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死變態!」
老王迴轉身來,一手抄了浸透淫水導致有些分量的內褲,就像癮君子剛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覺這股帶著淡淡咸腥味、濃濃女人香的氣息是那樣醉人。
爾後,他又狠狠地在那攤水跡上親了一口,旋即把內褲往雞巴上一裹,以比剛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擼動起來。
「……」楊玉蓮目瞪口呆地瞧著老王這番舉動,心急氣喘、意亂如麻、渾身燥熱,她腿芯子脹到發疼的程度,盆腔里一陣煎熬無比的悶絕感,小腹里的子宮躁動不安的微微收縮,難受的她夾緊大腿,一手按在緊繃的小腹上,希望能略微減輕羞人的感覺。
眼神一眨不眨到近乎呆滯的看著老王擼管的楊玉蓮,內心深處對某件事兒的發生產生了史無前例的期待。
仿佛能讓老王看著她射出了,是完成了什麼值得人驕傲滿足的光榮使命似得。
「還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楊玉蓮黑色連衣裙的裙擺,猛地一掀。
「你幹嘛!」楊玉蓮猝不及防失聲驚呼,兩隻小手卻並沒有被非禮的本能反應——面對這種情況,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楊玉蓮都會毫不猶豫的打掉對方的手。
她非但沒組織,反而因為對方極具傾略性的行動,子宮驟然下墜!
這股墜疼感,讓她被非禮的本能反應截然相反,非但沒藏著,居然還主動張開夾緊的大腿!
雙手緊張地捏成了拳頭放在身側,兩條光溜溜、雪嫩嫩的長腿大幅度叉開,肥臀下意識的往前挺,想要讓自己的私處看上去更豐滿誘人。
半俯著身子的老王把她烏黑柔軟的陰毛、水光淋漓的陰唇看了個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狀優美的小陰唇躁動不安的微微翕動著,充血到猩紅的程度看上去極為嬌嫩艷麗。
比司徒青的顏色更深,好看的程度卻不差分毫。
終於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聲,濃烈的精液如同子彈般噴發,因著半俯著身子而又特別靠近的緣故,前十發噴射里,倒有八發是噴到了楊玉蓮嬌艷酡紅的臉龐上,那強勁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調、花容失色、呆若木雞……
剩下兩發有一股恰巧射在楊玉蓮豐腴的肚皮上,渾身緊繃的女人只覺得這精液如此有力,又散發著灼熱的溫度,這溫度似乎輕易就透過肚皮,熨燙在她連連顫抖的子宮上……
「嘶?齁~~噢噢噢噢~~?……媽呀丟,丟了嘔嘔嘔~~!!」
楊玉蓮太陽穴青筋蜿蜒,喉嚨深處迸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明明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但緊繃的腰腹大腿卻條件反射的猛地發力,肥臀直接在沙發上挺起來,淫靡肥美的陰戶僨張著,一鼓一鼓的收縮著,同時一股股透明的帶著淡淡乳白色的濃稠陰精,猛地的噴濺了出來!
老王目瞪口呆的看著,將近十五秒的噴發,巨大的雞巴居然脈動了將近二十次,這是最最精壯的年輕人也無法做到的……
臨到最後,終是力度小了,所以又有小股的精液噴在了她的雪項上,她黑色無袖連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後還滴了幾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老王的大屌終於偃旗息鼓了,楊玉蓮的臀橋也猛地墜落,砸在沙發上厚,立刻轉身縮在沙發上渾身哆嗦。
時不時小腹緊緊抽搐一下,腰肢就被帶動的打個顫顫巍巍的擺子。
強烈的潮吹餘韻讓她像是患了癲癇似得,一股讓她想要立刻自殺的強烈羞恥讓她情緒失控,她甚至沒理在她眉梢、鼻樑上流淌的精液,羞憤的把臉埋在沙發上,帶著哭腔氣急敗壞的悶聲尖叫,「趕緊滾!快滾!……快滾!」
待老王穿好衣服鼠竄而去後,她聽著沒了動靜,失神的趴在沙發上七八分鐘,才懶懶地從沙發坐起來,摸了摸眼角的淚花,也不知是真箇羞恥到哭出來的程度,還是因為潮吹的太爽,強烈的愉悅感導致的生理性淚花。
沙發麵上還有一小灘湯湯水水的粘稠淫液,是剛才她側躺著順著腿芯子汩汩冒出來的……
要知道她的陰精大部分可是噴出去的,這些淫水僅僅是這次高潮尾聲的量而已。
她怔怔的抱著膝蓋,因為劇烈的潮吹身體損失了大量熱量,不自覺打了個冷顫,一副嬌弱無助的模樣縮在沙發上。
這麼個大洋馬一般的豐腴壯美的胴體,做出這幅小女兒嬌弱態,別有一番動人心魄的美感。
誰也沒看見,女人靠在膝蓋上的額頭下,眼神迷離的正呆呆咂巴著嘴,臉上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濃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覺的被舔掉了不少……
某一刻她猛地驚醒,口鼻里濃烈渾厚的精液腥味,刺鼻的幾乎讓她暈厥,她猛地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她完全接受不了自己被一通視奸後,居然發情到主動張開大腿,淫賤的挺著騷屄接受對方顏射,最不能讓她接受的是她居然被區區一絲精液淋在了肚皮上,緊繃的官能閾值便瞬間崩潰……
這輩子第二次潮吹了不說,還趁著對方走了,迷迷糊糊的吃起了他骯髒的精液!
她丈夫要她口交她都不做,此刻卻主動吃著別的男人的精液,一點不討厭不說,似乎還津津有味……
她又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自我厭惡的尖厲怒罵,「我有什麼臉罵司徒青,我才是騷屄!賤貨!不要臉的婊子……」
崩潰的楊玉蓮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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