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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 (21-22) 作者:WDCH(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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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7: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21-22)
作者:WDCH(達也)
第21章 穿著品如的開檔褲襪三度暈厥
又一個月,年關將至,幼兒園周末放假,蘇荷陪著兒子玩了會兒,卻顯得心不在焉,一反常態的沒有耐心,神色怔怔的回房,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頭,一手支起在床頭柜上,知性玉容上見著出神。
剛才跟司徒青和乾爹一起吃過飯,懷胎六月的女人,胎兒進入快速生長期,小腹大的像捧著小半個西瓜,這個時候穿著寬鬆衣服也遮不住孕態了。
飯桌上其樂融融,可越是完美的融入這個家庭,蘇荷對另一半的缺失就愈發不能容忍。
她羨慕到嫉妒,嫉妒到連微笑都是強顏歡笑,所以落荒而逃,圖個眼不見心不煩。
可真能如此嗎?
置身臥室,明明室內安裝了地暖,可孤燈一盞,形單影隻,只覺周遭環境冷冷清清。
蘇荷目光轉了轉,忍不住俯身打開柜子底端鎖上的抽屜,打開後探手掏出一方皺巴巴的不明事物,出神片刻,旋即聽到客廳外的聲響,趕緊又藏了回去。
這時,小寶推著有他半個人大的玩具車進了屋,看向「深坐蹙蛾眉,不知心恨誰」的媽媽,小寶這個年歲當然毫無察覺,十分單純的揉了揉眼睛,嬌聲說道:「媽媽,小寶睏了,要洗腳腳睡覺覺。」
蘇荷輕輕應了一聲,給小寶洗完,小傢伙沾床就睡,再醒來就該是明天早上了。
時間才來到八點半。
低頭窸窸窣窣去著腳上的平底拖鞋,隨著白襪褪下,一雙宛如蓮藕的玉足暴露在空氣中,足趾纖纖,幾如纖筍新發。
「嘩啦啦」聲中,美腳探入盛滿溫水的盆中,只是蘇荷卻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是呆呆地望著水中自己的倒影越發出神。
蘇荷此刻沒有被任何布料遮掩的美腿好似象牙般皎白透亮,點點濺起的水花雖時常貪婪地沾染其上,隨即又自如羊脂玉般的肌膚毫無阻力地滑落而下,只遺憾地餘下晶瑩的淡淡水色點綴這修長柔潤的嬌腴蓮腿。
粉嫩嬌媚的嬌腴足趾不安地相互摩挲著,昭示主人心中似乎另有所想的隱秘事實。
好熱……
莫名的焦躁感湧上少婦的心海,蘇荷的芳心無措,思緒越發飄忽。
又不知想到什麼,蘇荷那明亮的美眸便暗淡了幾分,但很快更為強烈的奇異感覺取代了淡淡的空虛失落。
那是一種好似火燒的灼熱,雖然沒有絲毫痛苦,卻猶如千萬隻螞蟻在自己的小腹下肆虐爬行,抓撓著其中敏感的白皙軟肉,侵吞著自己那保守貞潔的玉潤蜜壺。
自下而上,從花徑延伸到逐漸挺翹的乳首,一天天未曾被滿足的嬌糯子宮與泥濘花徑用這種方式表達著自己無聲的抗議,以至於只是簡單的想想便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
自己的身體最近是怎麼了…明明昨天才……自己明明不是這種膚淺的人。
好似催眠自己一樣,不斷堅守著心中不多的遐思,但蘇荷纖細的手指卻似乎早有它自己的想法。
恍惚間,不顧熟睡在旁的幼子,便已經輕易突破了裙底的防護,保養良好的塗了指甲油的美甲探入胯間,隔著那早已濕透的褻褲,再次撥開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瓣,輕車熟路的便進入了分泌絲絲媚漿的花徑之中。
內部早已濕潤的蜜漿浸染了被纖長蔥指擠入陰阜的輕薄衣料,在玉胯間蔓延出點點濕痕。
只要…只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自己才不是那麼膚淺的女人……
身為柔道高手的她熟練地活動著手指關節,明明在他人眼中身為保守良家的自己,對其他男人不假辭色,卻屢次敗給了肉體上的欲求,手藝活居然如此精湛,這種反差使得她越發哀羞…但欲罷不能。
一根手指,兩個手指,本來只是淺淺地剮蹭,逐漸轉變為更為深入的挖掘,更多的手指攪動揮舞,以至於淋漓的蜜漿跟隨著動作,衝破了內褲衣料的阻擋。
唔……不能再摸了。
蘇荷玉容微紅,鳳眸中倒映的慾火卻是明滅不定,怔怔看著窗外漆黑一團的夜色,一時之間,心底蒙上一層陰霾。
有過男人的婦人與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不一樣,一年不得滋潤的蘇荷,又處在如此淫亂的環境里,真是佛祖來了也不得清凈。
端走盆中的溫水倒去了,蘇荷拿起布條開始擦著腳上的水跡,旋即,將一雙光潔無暇的玉足穿進絲襪中,把平底棉拖鞋踢到床底,又拿來擺在一邊的十公分高的性感高跟涼拖,轉身上床,用被子蓋住。
高跟鞋很乾凈,這是廢話,因為這雙鞋除了每晚穿出來勾引乾爹,從來沒穿到室外過,髒自然無從談起。
「哈……」蘇荷無精打采,屈彎著十指,在嘴上打了個呵欠,抬手關了床頭櫃的檯燈,拉著被子蓋到胸口,躺在床上,靜夜中一雙憂鬱的丹鳳眼,看向天花板出神。
她即便內褲已經濕透了,雙腿不安的夾著,但還是選擇等待…等待到十一點!
彼時,冬夜涼風吹拂,小區里光禿禿的樹枝發出颯颯之音,月光皎潔如銀,匹練似虹,透過窗簾縫隙,灑在床上。
蘇荷在床上輾轉反側地好似烙著餅子,翻來覆去,不時拿來手機看看時間。
她沒心思玩手機,就等著過會兒在乾爹眼前暴露的那幾十秒的刺激。
麗人輕抿著水光瀲灩的唇瓣,塗了唇蜜的嘴唇格外滑膩,只覺腹腔內里的燥熱和瘙癢,隨著時間推移煎熬的愈發厲害,一手捉住不知何時又從抽屜里拿出來的布團,放到口鼻前,鼻孔躁動的翕張不已,粉潤桃瓣吐息著難耐雌香……
人明明躺在那兒沒有任何體力消耗,可深深起伏的胸腔,好像在一直慢跑似得,怎麼也無法平復急促的氣息。
蘇荷雙眸緊閉,只覺一顆芳心砰砰跳的加劇,此刻拿著這方乾爹的內褲,鼻腔嗅著內褲散發的雄性氣息,吹彈可破的白皙臉頰上浮現的一抹嫵媚粉霞始終消退不下。
那窗簾間的一隙月光之下,蘇荷如初盛櫻花般嫩粉柔膩的嫵媚嬌唇,失去最後一絲理智下用攥緊的柔荑緊緊捂住,那捂住口鼻的內褲上若有若無的渾厚雄息,在湧入麗人瑤鼻的下一瞬,眸子失神旎想片刻後,清醒過來滿是失落寂寞的苦悶。
一會兒將進行身體暴露,強烈的悖德刺激感又壓下苦悶感,更加期待著一會兒暴露時頭皮發麻的極端刺激感。
十一點後。
不著內衣只穿著透明絲襪和睡裙的蘇荷,踩著高跟涼拖,表情自然的一邊跟乾爹聊了幾句,一邊儘量克制住賣弄風騷的肢體動作,幾分鐘的功夫,獎勵完自己的蘇荷,也顧不得被自己的蜜液愛露浸染得一片泥濘的胯間,興奮的三點充血脹疼的她回到了房間。
慣例在理性的抨擊下開始自我貶低,但下次絕對不會改。
……
次日一大早,蘇荷得意的哼著小曲,操弄著早餐,因為在昨晚回房後,她又聽了一場床戲,顯然乾爹無法無視自己的魅力。
弄好了飯,敲了敲乾爹房門,然後叫起兒子,幫他穿好衣服。
此刻的廳堂,很快充滿人氣兒,先是乾爹出來照看著小寶,然後司徒青穿著長及膝蓋的孕婦裙,挺著孕肚睡眼惺忪的出來。
隨口打了招呼,早上剛醒,又是朝夕相處的人,並沒有太多的交流,一般就是提醒下別忘了什麼東西之類。
司徒青絲毫看不出昨晚半夜被巨根爆菊的不適,顯然那過去用來排泄的洞穴在這半年的操練下,已經完全能受得住乾爹了。
蘇荷昨晚全程偷聽,當然知道司徒青是有一套滿足乾爹的流程,先是吹拉彈唱,嘴吹手拉舌彈腳搓,乾爹說很有感覺了以後,就擦一擦開始肛交。
最後陰莖全根埋在洞開的屁眼裡,在直腸深處燙的司徒青喊著「燙死了」之類的淫蕩尖叫,然後雲收雨歇……
旖想的蘇荷表面不動聲色的吃著飯,看了看司徒青裙擺下露出的酒紅色絲襪小腿,暗忖搞不好這襪子昨晚一直穿著就沒脫過。
那就意味著,這雙襪子昨晚給乾爹足交留下的氣味還在上面……
蘇荷臉頰微微泛起紅暈。
飯後,老王送司徒青到樓下,司徒青懷孕六個月肚子還沒大到影響行動力,換了身保守寬鬆的打扮,穿著平底鞋,開著老王給買的女式新能源車,去參加最後階段的孕婦課。
蘇荷則把兒子送到興趣班,自己回了家。
乾爹已經走路去一公里不到的老小區上班了,蘇荷心砰砰跳的鎖了門,然後走到乾爹門前站立,鳳眸微垂,心情激動的擰開了門。
進了屋,目光落在那床頭放著還未來得及收拾的孕婦裙和酒紅色連褲襪,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悸動。
如是穿著司徒青的孕婦裙,在她居住的屋子裡,莫名覺得很刺激……
進了這個屋就沒有理性可言的女人,心動行動,立刻從床頭拿過孕婦裙,把自己脫得赤條條,來到穿衣鏡前將孕婦裙穿起來。
不多時,銅鏡之中倒映著一個知性端莊的麗人,身體罩在寬大的孕婦裙中,卻仍能看出前凸後翹的姣好高挑的身段,鏡子裡豐潤玉顏艷若桃李,眸似秋水,唇瓣瑩潤微微。
蘇荷情慾如焚,又迫不及待拿起床頭捲成一團的連褲襪,先是嗅了嗅,果然一股雌性混合雄性的腥酸味十分上頭,熏得蘇荷瞳孔居然微微放大,眼神立刻變得迷離。
在攤開連褲襪一看,好嘛……居然是開檔的情趣絲襪!
即便仍存一絲道德理智,卻已不能自制地渴望與乾爹親密,心湖中蕩漾著他矮小精瘦的身影……
蘇荷急不可耐的穿上開檔連褲襪,爬上床翻開被褥,姿勢不雅的猥瑣跪在床頭,俯首,鼻翼像母狗般翕動,果然聞到了昨晚乾爹與司徒青交媾遺留的強烈氣味。
半小時後。
拉著窗簾的暗室中淫雌暖香滿溢,蘇荷有氣無力的聲音粗喘不已,狗爬的身體轉過來,靜靜躺在床榻之上,目光恍若失焦地看向天花板,幽幽嘆了一口濁氣。
久久未緩過神來的蘇荷,一張俏臉泛著潮紅,柳葉眉之下,丹鳳眼目光出神,也不知多久,只覺一股疲倦睡意襲來,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睡將過去……
蘇荷以為乾爹是上班去了,然而百密必有一疏,她就今天忘了問一嘴,結果就今天,老王是出去干別的了。
哦,干別的女人。
有脫肛隱患的楊玉蓮失去了對抗老王的肛穴即戰力,又因為懷孕,孕屄也不敢貪歡,加上柳芸一周前被開宮導致宮頸發炎,只剩肛穴能用,兩個女人才湊出三個洞——兩張嘴加柳芸的屁眼,費盡渾身解數才讓老王射了一次,這般不盡興的3P還是第一次草草收場。
此時才上午十點不到,老王就回到家裡。
客廳寧靜如水,老王也懶得洗澡,進入臥室發現窗簾沒拉開,借著透過門口的淡淡亮光,倒也可以勉強視物。
就見床上躺著一個朦朧的背影,上身罩在被子下,一雙酒紅色絲襪腿卻暴露在空氣中,老王下意識就覺得是司徒青可能是有孕期反應,蹺課回來休息了。
聽著隱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也不想打擾嬌娃安歇。
老王面色頓了頓,也是臉有倦意,昨晚肏司徒青,上午又喂飽了楊柳二女,雖然才兩發,但他年紀畢竟在這,這半年這麼放縱,天賦再強底子再厚也不行。
於是脫了襪子褲子內褲,慣例空擋上了床。
老王掀開被子,也沒仔細看側躺著背對自己的女人,黑暗中側過身子,先用右手穿過麗人的秀髮和脖子,左手從腋下環上她高聳的奶子,胸膛輕輕貼上她的背部,然後左臂向後,輕輕將佳人摟進了懷裡。
「嗯?睡覺還穿裙子幹嘛。」老王方進被窩就覺有異,勉強借著厚窗簾底下爬進來一絲的日光望去,只見司徒青身上還穿著孕婦裙,而且香氣浮動之間,有著一股難以言說的靡靡之味。
老王哪裡聞不出味道,心頭不由生出一股古怪,暗道,小青居然自瀆了?
昨晚明明要死要活的居然沒滿足?
要不她自慰幹嘛……
是了,一定是因為自己肏小青的時候太小心翼翼了,而且擔心孩子不肯肏她的孕屄,只高潮一次才沒滿足。
也是,過去每次弄的小青高潮迭起,自從懷孕了每次行房只有一兩次的高潮,她不滿足也正常。
老王這般想著,伸手扒拉她身上的裙子,想著幫小青的衣裳去掉,這般睡著實在不解乏。
蘇荷迷迷湖湖之間,忽而感覺的被窩輕動了一下,而後是身上的裙子,原本睡意陡然驚醒,鼻翼嚶嚀一聲。
乾爹卻以為是司徒青醒了,低聲道:「睡覺也不將裙子脫了,還有這絲襪,咋不換一雙穿,昨晚都弄髒了。」
蘇荷此刻心思忐忑,只覺一股難以言說的顫慄湧上心頭。
這…這,她這是做夢?
可身後男人的強烈存在感無比真實,使得蘇荷驚懼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渾身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
乾爹也不疑有他,給她從脖子上脫下孕婦裙,其下不著寸縷只套著一條開檔連褲襪,順著屁股摸了下去,入手所及,一種絲滑的觸感從掌中傳來。
老王移動手掌摩挲著,下意識避開司徒青的小腹,性愛上頭時他總是怕失控,所以除了特定感受孩子存在的時刻,平時是不太敢碰孕婦肚子的。
他手裡仔細感受著這順滑的觸感,及至腿間陰阜,感到一陣濕潤黏糊,那光滑的感覺他倒是沒表現出任何異樣,顯然司徒青也有剃毛的習慣。
司徒青剃毛也是因為喜歡讓乾爹給自己口交,才剃了毛,覺得光滑的陰阜乾爹會更喜歡。
所以老王毫不懷疑,肉穴雙唇還微微張合著,輕輕吮吸著那蓋在上頭的大手。
乾爹輕笑道:「閨女,這是昨晚沒滿足吧,咋還自己動手摸呢。」手指摸索著濕滑淫液的痕跡,靈活的探入那不斷誘人深入的蜜穴內。
聽著問詢,嚇的大腦一片空白的蘇荷逐漸反應過來,只覺芳心砰砰跳的厲害——她幻想過無數次跟乾爹親密接觸的畫面,遙想過彼時會多麼激動,但事到臨頭,大手摸著自己貞潔的私處,這份讓靈魂都要哆嗦的感覺徹底超出了想像的極限。
蘇荷一句話不敢說,嬌軀更是綿軟的厲害,剛要說話,忽而就是心神一震,芳心一跳,檀口緊閉不再發出一絲聲響。
「嗯?」老王疑惑,這是醒了還是沒醒?又睡過去了?
忽然女人好像無意識的挪動,側躺變成趴著,被子往上挪動蓋住了腦袋,一雙酒紅色絲襪裹著的誘人美腿卻暴露出更多,雙腿呈大字型微微張開。
老王卻以為小青將醒未醒,心頭起了幾分逗弄之意,怕她悶著,想說幫她拉下被子,卻發現小青蓋著腦袋不肯露頭,只當大姑娘沒睡夠,蓋住腦袋阻擋噪音。
還有一點,這個畫面曾經發生過,那是過去司徒青還沒住進來時候,頭天晚上被折騰夠嗆的女孩,第二天早上死活不願意起來做早操,老王就蟬附在女人背上直接來了一發。
現在想來還挺刺激的,於是老王決定再來一次。
「你現在懷孕別趴著。」老王攬過上身裹在被子裡的女人,胸靠女人光滑的脊背,側身蟬附在女人身後。
一個天山折梅手從女人肋間穿過,捏在豐碩玉乳上,不停的揉捻著快速硬挺起來的乳頭,刺激得似乎還在睡夢中的麗人柳腰顫慄,而另一個葵花點穴手的指尖輕觸那香軟滑膩的私密之地,麗人的肉貝微張著,立刻潺潺流水,光潔細嫩的恥丘手感飽滿圓潤。
他探入指尖到花瓣內,夾捏著緊湊過了頭的大肉唇,手感上有些異樣,但老王根本沒多想,隨即嘗試著去揉捻麗人的肉核以及兩片相連的小花瓣,另一隻在她肋間穿過的手,繼續捏住鮮艷乳首的位置,細細捻著快速充血的乳頭。
一個念頭閃過老王腦海,奶子好像小了?但他懶得多想,只以為是錯覺,專心享受著司徒青的身體,想要把孕婦的奶給擠出來。
麗人明眸半眯,感受後背和臀部被身後男人裸露肌膚的摩擦,她感覺到自己的穴兒里入侵了兩根粗長的手指輕緩地抽動著,大量愛液響應著肉壁被剮蹭的快感,像一汪活過來的泉水汩汩冒著溫熱的甘甜蜜水。
此時陣陣的快感讓她只覺似夢非夢,似真非真,空曠近一年的幽谷禁地處傳來的酥麻感覺讓她一點也不願「醒來」。
尤其是想到身份暴露後的極度尷尬羞恥,她就更加不肯發出任何聲響,只一味的繼續裝睡,努力放鬆極度緊張導致緊繃僵硬的身體。
可死死咬住朱唇,不想發出羞人的聲音,還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紊亂的喘息。
身體越來越熱,淫水越來越多的從光禿禿的肉鮑向外流出,她不由得微微放開咬住的嘴唇,張開小口輕喘著,一股強烈的喜悅不知從何而來,她騙不了自己,隨著一點沒有暴露跡象的黑暗帶給她的安全感,緊張感減弱,莫名的期待和饑渴籠罩了她身心每一處的縫隙。
無數個日夜朝思暮想的場景,就這麼毫無徵兆的發生了!
美婦越來越難以忍受陰道內空虛饑渴的感覺,側躺著也不影響她不自覺的將上端的大腿支起來,好方便大手在股間的動作,呼吸聲也越來越重,身體本能的追逐著快感,時而從喉間發出一聲夢囈似得煎熬悶哼,腰身也開始輕輕的扭動,追逐著手指,讓它能碰觸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蘇荷一張艷麗的瓜子臉蛋兒彤彤如火,頓時感到那深入蜜穴的手指使勁摳了一下,柳梢眉近乎扭曲的蹙了蹙,一臉痛苦狀才將喉嚨深處的驚呼壓制住。
蘇荷貝齒死死咬著粉唇,臉頰藏在被中,卻忽地膩哼一聲,分明是乾爹溫暖的胸膛更加嚴絲合縫的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左手用力的掐住她的絲臀,她為之驕傲的豐美豐臀正死死抵在男人的腹部,挺翹縫隙中擠入了一個堅挺火熱的巨碩硬物,硌在腿根子裡,硬物緊緊地陷入縫隙,火熱的觸感讓她酎麻不已。
乾爹沒有再做任何額外的動作,懷中美婦的下體已經淫水泛濫,只等待著他火熱的肉棒。被夾在豐臀中的肉棒對準深邃的濕滑洞口向上一頂……
用力挺刺!
「噗呲!」一聲,肉棒直接突破層層軟肉,一大半插入了濕滑緊湊的玉蛤深處。
老王呲牙咧嘴的嘶聲驚呼:「怎麼這麼緊?!」
蘇荷被巨物險些撕裂了陰道,倏然慘白的俏臉上痛苦萬分,瞳孔上吊著卻咬的銀牙咯咯作響,竟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沉浸在駭人的擴張感中的女人,被著要了命的暴擊轟的意識模糊,視線都為之一黑。
得虧她生育過,近期還用差不多四公分粗的假陽具頻繁開發陰道,要不這會兒嬌軀感覺到的恐怖堅硬粗長,百分百會撕裂自己的陰道!
朝思暮想的滾燙巨物的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花房深處,一瞬間,飽脹欲裂的痛苦中,心裡強烈期待加持的酸麻、悸動、酥癢、顫抖,混合著種種感覺凝聚成恐怖的官能狂潮,大腦中瞬間如同炸開了一顆巨型煙花,轟的女人腦仁直顫,瞳孔上吊的越來越高,直到翻得全是白眼,眼皮也拉攏下來……
居然是暈厥了過去!
女人胸腔驟然塌陷,原來是憋在喉嚨里不肯出聲的那一股氣息積攢太多,因為失去意識一股腦噴吐了出來。
「嗬嗬……」失去意識的蘇荷喉嚨深處吐出滿肺的灼熱氣息。
老王還沒意識到女人失去意識,好久沒肏到這麼緊湊的騷屄,精蟲上腦下哪管這哪的,沒有一點點緩衝,粗大肉棒便入進去三分之二,留著餘力開始抽送起來。
老王此刻摟著女人,被極致緊窄如魚嘴的,抽動阻塞感爆棚的騷屄夾得激動不已,喘息著問:「小青……閨女……小屄怎麼這麼緊了……怎麼不說話啊,老卑鄙這不肏你小屄了……還不滿意?」
沒有回應,老王心下隱隱覺得哪裡不對,未及細究,手裡鬆開被自己刺激的又粗又長的乳頭。
其實老王如果不是先入為主的認定這就是司徒青,比如孕婦裙和開檔連褲襪,甚至只要碰一碰女人的小腹,自然就能察覺出並非司徒青,但他真就一點沒往這方面想。
「噗滋噗滋」的粘稠水聲是這麼的真實,失去意識的女人某一刻恢復了意識,猛抽了一口氣,好像從噩夢中驚醒,驚出一背冷汗,旋即傳來的是天旋地轉的眩暈感,以及電流般強勁的生理刺激轟擊著她的心尖子。
女人芳心亂顫,眼珠充血,驚魂未定的記起了正在發生的事情,騷屄里淫水不停的外溢,悶絕酸脹的感覺立刻從下身往周身每一處骨縫裡鑽探……
女人趕緊捂住自己的小嘴,眼神駭然的顫抖著,感受著陰道內恐怖害人的擴張感。
與此同時老王也在感受身下麗人緊湊窄小的過分的嫩屄,如此滾燙且緊緻,緊緊包裹住的肉鮑,勒的雞巴密不透風,舒爽從下體直衝天靈蓋,他不自覺的昂起頭,情不自禁的怪叫一聲。
老王側身後入著女人,一手用力托起女人白膩絲滑的絲襪大腿,把女人的腿用力拉的膝蓋幾乎頂到她肩膀的位置,死死按耐住狂暴轟入的衝動,畢竟孕婦要照顧。
後腰緩緩抽送,小腹每次都微微撞擊在她白皙的肥臀上——肉棒自下向上每次送入都保留很長一截,單是外面這一截的長度,就比得上蘇荷前夫勃起九公分的長度了!
即便如此,鵝蛋大的龜頭仍舊死死蹂躪陰道最深處,龜頭輕輕拍打著此前從未有人觸碰過的騷屄芯子。
隨著老王的動作,輕緩有力的「菇滋菇滋」聲在兩人交合處響起,後臀被老王小腹拍擊的細微「啪啪」聲,延綿不絕的保持著穩定節奏在臥室迴蕩。
最痛苦的時候蘇荷昏厥過去了,這會兒感覺到的雖然還有痛苦,但同時,史無前例的強烈性快感,寸寸犁著她的頭皮,她感覺魂兒都要從頭頂鑽出來了,已經完全不能思考。
「噗」的一聲,面對老王巨根的雜魚小穴,毫無徵兆的潮噴出大量淡白色的濃稠陰精,蘇荷死死咬著銀牙竭力憋住聲音,額頭和脖頸的青筋肉眼可見的蜿蜒蠕動著,可見她處在多麼極端的絕頂潮吹中。
越是這樣,這個女人能忍住不尖叫哭嚎,只是慘厲的悶哼著,無聲的淚流滿面,就越讓人佩服她的意志力。
老王對潮吹司空見慣,體貼的他,或者說早先來過兩發的他衝動也沒那麼強烈,所以忍住了繼續抽送的衝動,讓懷裡的女人緩過高潮後的不應期。
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讓蘇荷一時間只以為在做夢,因為這種完全脫離現實不講邏輯的官能狂潮,只有在根本不被現實的物理規則束縛的夢裡才能實現……
也正是這份強烈到深深鑿刻在大腦里的極限生理刺激,讓她清楚的意識到這絕不是夢。
梅開二度,老王繼續緩慢操弄。
女人就再度陷入只有夢中才能實現的極致快感,只有夢中和她的幻想中,才有如此粗硬和耐久的肉棒插入自己的陰道……
得虧她占了老王以為她是孕婦司徒青的便宜,才有這般溫柔小心翼翼的伺候,讓她的初體驗好的此生難忘。
求而不得的騷動醞釀了幾個月,魂牽夢繞的幻想變成現實,她最後的一絲理智只能壓抑住自己的呻吟,只想要乾爹這般溫柔的伺候自己到天荒地老……
乾爹繃緊腰部,提了些速度,收著力挺動腰跨,將肉棒一次次插入到她的陰道深處,點弄著她過分敏感嬌嫩的子宮頸。
如此溫柔,但宮頸仍舊傳來陣陣輕微刺痛。
美婦身體的感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酥麻的顫抖,溫柔的送入,臀尖上被小腹拍擊的清脆,如膠似漆般的親密相親,以及「咕嘰咕吼」的水聲。
但隨著時間過去,那種肌膚相親之間的細膩感觸,尤其是因為蘇荷一顆芳心提到嗓子眼,擔憂與羞喜交織一起的緊張心態,導致女人過分的緊繃,那仿佛要絞斷肉龍的腔穴緊緻收縮的程度,讓老王越發起了疑。
蘇荷死死憋住不發出一聲,但隨著時間過去,終於露了行藏。
陰道和直腸內不自覺地收縮,密布肉褶的腔壁開始發力擠壓整條肉棒,整個龜頭都被腔室嫩肉包裹吮吸,蠕動著的細肉填滿了冠狀溝內,而隨著肉棒拔出,褶皺卻又戀戀不捨的追求著肉棒,玫紅色的褶皺被粗大的棱部刮擦出陰道,大量淫水也順著肉棒的抽出而流下。
突然緊縮的內壁給享用小穴的男人帶來了極大的美妙快感,開始更加賣力的抽送起肉棒,每次衝擊都將自己的陽具更深入地沒入小穴,品嘗著她體內的熱度和緊緻感。
猙獰的肉棒搭配上溫柔但穿透力和存在感十足的抽送,讓美婦美的欲仙欲死,每次宮頸被點到,那瞳孔便顫抖著上吊,花道被一根兒臂粗的炙熱鐵棍貫穿,內壁黏膜被死死撐開,穴口肌肉緊鎖著肉棍,仿佛貪吃的小嘴般蠕動吮吸著。
肉穴被野蠻擴張的快感席捲了蘇荷的腦內,一邊用敏感的腔肉感受著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棒傲人的硬度和尺寸,一邊本能地收緊肌肉,偷偷扭動細腰配合套弄著。
快感的本能使她越發配合著抽插節奏,努力向後挺動著絲襪騷臀,口中壓抑著的呻吟,但越來越明顯的顫抖悶哼卻怎麼也止不住。
老王再遲鈍也搞明白了事實,聽到這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熟悉聲音,老王頓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試圖去拉下麗人頭上蓋著的被子,麗人卻極力抗拒著。
這一切反常行為,讓老王愈發篤定身下的女人不是司徒青,而是……乾女兒蘇荷!
怎麼會是蘇荷?!
老王的動作徹底僵住,梗著喉嚨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這他媽到底什麼情況?
蘇荷為何會睡在自己屋裡?
而且還穿著小青的孕婦裙和絲襪?
與此同時,聰慧的蘇荷哪能不知道自己已經露餡,哀羞的她產生了一股強烈的衝動,如果幹爹此刻點出事實,她絕對要立刻馬上拉開窗戶,從樓上跳下去!
乾爹會拔出來嘛?
這個想法使得蘇荷產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和無助,這讓她的屁股下意識的擠向身後,尋求著安全和依靠,將此前一直在體外的三分之一粗壯陰莖又吞進去一絲,她忍住屄芯子的刺痛,卑微諂媚的微微晃動著屁股,用自己的花芯為乾爹滾燙的大龜頭按摩著。
她這樣矜持保守的良家少婦,破天荒的做出這般下流討好,足見她進退失據到何種地步。
更讓蘇荷錯亂無助的事情發生了,乾爹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
這一下子完全戳破了她的身份!
一顆芳心大驚下,蘇荷顧不得保留體面裝睡,屁股再度往下後方沉去,感受那抵住屄芯子的龜頭往深處開拓著,屄芯子傳來強烈的擴張欲裂感,這下屄芯子的凹槽被刺得愈發凹陷,被迫緊緊裹住小半顆龜頭,嚴絲合縫的套在了上面!
蘇荷難受的目眥欲裂,卻主動收緊盆腔,讓肉穴吮吸蠕動著討好棒身,那被粗暴拓寬拓長到極限的甬道,仿佛要完全記住這根粗長肉杆的所有細節,完全變成鎖住之物形狀的倒模……
「小……小荷?」老王還沒有領會女人的意思,只是被套的雞巴爽到怪聲輕喚。
沒有回應,老王便再度嘗試去掀開被子,可露在被子外的兩條腿都汗濕到隱隱濕透了褲襪,女人卻仍舊蒙著被子,堅決的不肯露頭,更不肯出聲。
一瞬間老王福至心靈,記起他與蘇荷的父女關係,記起蘇荷過去日子在夜晚十一點與他形成默契的穿搭展示……
「小青?」
那已經羞得沒地方藏的女人,死死蒙著被子,呆了一下卻語氣模糊的哼唧了一聲,表示自己是司徒青。
「你不想醒過來,還要再睡會嗎?」
乾爹在耳畔低語,女人的下身立刻暗戳戳的往後聳了聳,討好的嘗試把更長部分的陽具往裡套,緊繃的肉穴里全方位蠕動起來,花心也套住龜頭諂媚的磨碾。
「那……你再睡會吧,我,我忙我的。」老王的聲音已經乾澀的嚇人,顯示出他平靜的外表下,內心激動到何種程度。
「你可忍著點,我這次動作可能會有一點點大……」老王尬笑,雖然沒做指尖宇宙的動作,但眼珠子卻在頃刻間已經紅的像發瘋的公牛!
他可是饞了乾女兒半年了!
只是後來有三個大美女環繞,這份心思也就淡了不少,但這個念頭卻從沒斷過,特別是蘇荷近幾個月對自己暗戳戳的種種挑逗,要是家裡沒有司徒青和小寶,他早就不管不顧把這個發浪騷貨給乾了!
管你是不是我乾女兒,就是親女兒也得先肏了再說!
蘇荷內心警鈴大作,但沉默著不敢出聲:「……」
貝齒緊緊咬著粉唇,她的腦海浮現出無數段司徒青歇斯底里的哭喊尖叫,知道乾爹要是不收著點肏自己的話,她這會兒早就丟了半條命了。
但自己已經是案板上的肉,這個情況,乾爹的所有輸出她都要照單全收,而且不能拆穿此刻默契的氛圍。
因為她還要生活在這個家裡,她不想跟乾爹分開,那明面上保持父女關係至關重要。
今天,就當個美夢吧……
忽然,啪的一聲脆響響徹房間,忐忑不安的蘇荷猝不及防下,子宮仿佛挨了一拳,被撞的眼珠子隱隱往外凸,兩行清淚滑落臉頰,蒙在被子下的秀麗五官擰成一團,呲牙咧嘴的尖叫出聲,「齁嘔嘔噢噢噢——」
嬌軀猛地劇烈哆嗦起來,已經被撐到極限的子宮口被徹底撐開了一分錢硬幣的大小,內里噴泄出一股股滾燙的陰精,噴在那埋入宮頸的碩大的龜頭上。
蘇荷膀胱跟著一抽,劇烈抽搐的膀胱猛地一縮,旋即驟然膨脹,膀胱內爆發的壓力催動滾燙的尿液從窄小的尿道口噴出,被巨根壓扁的尿道口水壓十足,黃橙橙的騷尿噴射四濺!
「媽呀咿咿咿我尿了——嗚嗚,被戳的憋不住尿了嗚嗚……嘔嘶嘶芯子,屄芯子也壞掉了,爸我好疼嗚嗚……」蘇荷脹的臉發紫,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失語,崩潰的在被子裡悶聲哭喊。
「閨女這麼大咋還尿床了……你是醒了嘛?」老王側身後入著,與身前的麗人赤身裸體的前胸貼後背,龜頭舒服的在被擴張開肉洞的宮頸肉套里蹭了蹭,一手托起蘇荷的一條大腿,讓女人保持公狗撒尿的姿勢,欣賞著沉浸在高潮+失禁的痙攣肉體。
「嗚嗚……沒,沒醒,不醒還要睡!」蘇荷的聲音如同被仍進冰窖里似得劇烈顫抖,這顫聲聽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頭皮發麻,忍不住勃起化身禽獸。
「那你是誰?」
「嗚嗚……我是司徒青!」羞憤欲絕的蘇荷執拗的尖叫。
「那你喊我爸?」
「司徒青……不是,我也喊過你爸爸呀……爸,我要睡了你別和我說話……嗚……」
「你睡得著啊……還有,你到底要尿多長時間……」
膀胱失控的蘇荷哆嗦著也不知道會尿多久,內心顫抖著尖叫「那你倒是別給我把尿啊!!」只是羞憤欲絕的她再也不肯出聲,一邊排著尿一邊跟乾爹交流了這幾句,已經用光了她的所有勇氣。
她咬著嘴唇憋住哭抽了般的顫抖抽噎聲,被乾爹強制保持著公狗撒尿的姿勢,一條絲襪大長腿被舉在空中,青筋畢露的腳背繃直,腳趾死死蜷縮,像要抽筋了般想要往腳心裡摳……
她的膝蓋抵住自己的肩頭,一邊撒著尿一邊無聲的慟哭著。
這股騷黃尿柱力度越來越小,終於逐漸平息下來,老王將女人的大腿從她的肩上拿開,然後扭著女人的身體壓在身下,保持深度後入的姿勢,將女人的雙腿向兩旁拉開,然後雙手捏住兩瓣兒汗濕的絲襪油臀,用心肺復甦一般的姿勢,肩膀發力下壓,雙手順勢對屁股施壓,這雙勾魂的筆直修長的絲襪美腿,最終被強制劈成一字馬的姿勢。
老王掰開絲襪肉臀,透過連褲襪開檔的部位欣賞著二人性器交合的淫靡地帶。
肥白豐腴的無毛陰阜上滿是淫靡的粘稠沫子,兩瓣紅腫的肉唇被一個青筋暴起的巨根無情的撐呈直徑五公分多的巨大肉洞,那顆飽滿小巧的陰蒂也暴露了出來,形狀像一粒米,大小卻是驚人的堪比花生,可見充血勃起到何種地步。
腫大的陰核向下刺著,顯得又長又直……
經過男人的反覆抽插打磨,女人陰道分泌出的大量的淫水被摩擦成漿膜,白濁混合著陰精和尿液,淋漓狼藉的將兩人的下體粘連在一起,淫絲牽成無數粘液,如鼻涕般噁心粘稠的白濁絲絲拉拉……
蘇荷面對全力的乾爹,居然一回合都承受不住就來了個大崩潰,眼冒金星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拉伸韌帶到極限,擺出了撕的屄疼的一字馬。
老王猛地又一個挺腰,原本頂在子宮口的肉棒,趁著那一字馬撕的更開的花心蜜蕊,瞬間破宮而入!
蘇荷悶在被子裡一點聲沒發出來,眼前一黑,雙眼一翻,人乾脆利落的又暈了過去!
原來是她才生育了沒幾年,宮頸比生育了二十年的楊玉蓮松很多,居然第一次做愛就直接被開了宮!
徑直的貫入了麗人的子宮,直抵胎宮底部的內壁,畢竟未生育過的女人子宮才雞蛋大小,生育過的倒梨型子宮也大不了多少,面對老王鵝蛋大的龜頭,子宮內的四壁幾乎都貼了上去……
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的老王,趕緊拉開蘇荷被子,也不敢再壓著她的屁股,雞巴不拔出,將女人趴著的身體翻過來,黑暗中隱約能看到女人上半身被悶得像被從水裡撈出來,頭髮濕濡到像剛洗過頭,捋一捋頭髮甚至會垂落大量水珠。
意識到女人昏過去,氣若遊絲的模樣讓老王好一陣擔心。
索性蘇荷很快醒來,因為黑暗中女人又拉過被子,不過這次只蓋住了臉。
也辛虧蘇荷才生育了沒幾年,宮頸居然連血都沒出,上次楊玉蓮開宮還出血了呢……
稍微享受了一會子宮的緊緻感之後,老王便開始抽送起來。
蘇荷沒有再應著,貝齒咬著粉唇,憑藉人妻體質和堅強意志,強忍著破宮的酸疼酥麻,將螓首靠在一旁,涕淚橫流的玉頰悶在被子裡彤彤如火,原本藏在心底的思緒紛飛,她忽而記得當初,這人拿著自己的內褲自慰至今也有半年多了……
在經過短暫的破宮痛楚之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蘇荷感覺自己的意識都有些模糊起來,男人強有力的抽插給予了她巨大的快感,溫潤的花徑被男人大肉棒不停的剮蹭撕扯著,嬌嫩的花心也不斷的承受著他粗暴的衝擊,他每次都會將肉棒抽出只剩一個龜頭在裡面,然後在狠狠貫下,肏過松垮的宮頸,撞擊到子宮底部,如此反覆,以求肉棒能夠最大限度的插進她的身體。
她居然第一次就全根吃入了整整二十四公分長的巨根!
以至於從小腹低端一直延伸到肚臍的位置,透過肚皮的薄薄皮肉,能看到鵝蛋大的碩大無朋的龜頭形狀來來回回的隆起!
蘇荷也沒力氣叫喊了,默然垂淚的無聲承受著強制子宮奸,老王雙手抓著沉甸甸的玉乳,腰部用力,快速地猛烈撞擊起來。
蘇荷五官痛苦扭曲,臉頰赤紅如血,忍不住又煎熬的發出一聲尖叫,強烈的快感又開始積蓄起來,被再度壓成一字馬的豐盈雙腿無力的耷拉著,周身被超出身體承受極限的快感刺激成棗紅色,腦漿仿佛融化的呆滯大腦被迫享受著倍感煎熬的如潮快感。
老王面帶微微潮紅,猛地拔出征伐著的銀槍,將美婦的嬌軀再度反轉了過來,他果然還是喜歡後入這個蒙著頭的女人,感覺特別刺激。
蘇荷趴在了床榻上,那對圓潤的D罩杯豪乳被壓成了肉餅,被褥的溫度早已被她的體溫和體液蒸熨的像個冒著水蒸氣的高溫蒸籠,這股濕漉漉的感覺讓她不適的扭動了下油光滑膩的汗濕絲臀。
「啪!」
在寂靜的夜裡,巴掌忽然落在她的嬌臀上,蘇荷芳心羞憤,咬著銀牙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後就感覺方才驟然空虛的肉穴再度被巨物猛地轟入,塞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
接下來「啪…啪…啪啪…」豐臀好似被扇了幾個耳光,皮脂傳來陣陣針刺感,又似濕火柴扔進了火堆,不時響起嗶剝之聲。
乾爹這般糟蹋她的身體,早就被巨根轟的雌伏的女人,羞憤欲絕的同時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她只記得蓋住自己的腦袋,緊緊咬牙,雙手死死抓著被褥,絲襪內包裹的美腳煎熬的蜷縮,光滑的腳心蜷卷出褶皺,腳心緊貼著的絲襪被腳心的褶皺咬在這些褶皺間。
老王以後入式的姿勢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蘇荷如母狗般順服挨操,老王紅著眼,抓著女人的絲襪肉胯,讓趴著的女人跪了起來,如此便徹底像條母狗跪著了。
女人配合著高高撅著屁股,將子宮和陰道諂媚奉上……
老王看著跪姿高高撅起的絲襪肉臀,忍不住用力的拍打起來。
蘇荷嬌軀顫慄,只覺芳心羞臊不已,將螓首埋在被褥里,如同鴕鳥,一時間暈暈乎乎,貝齒咬著粉唇,唯有挺直的瓊鼻中不時吭哧吭哧發出陣陣煎熬的悶哼。
老王一邊拍打著少婦的豐臀,一邊快速的抽動起來,每一次都會整根沒入,直抵女人的花心,穿過鬆鬆垮垮的宮頸,撞擊到子宮底部,弄得蘇荷每次都會發出煎熬的悶哼。
對蘇荷而言,被200%的徹底征服的快感是大於被開宮的痛苦的,畢竟最難熬的時候她暈厥了沒有直接面對那股痛楚,宮頸也畢竟沒有被撕裂。
然而就在蘇荷快要到達巔峰,渾身顫動,肉穴越發緊緻收縮的時候,老王的面容卻閃過一絲不符合老實外表的狡黠,他大手捏著美婦的飽滿臀肉,將肉棒抽了出來,將濕漉漉的碩大龜頭抵在了女人被蹂躪的好像殘花敗柳的腫脹屄口。
他並沒有再次插進去,而是用龜頭開始上下研磨,不時的擠進半個龜頭,但卻始終不肯再插進去。
「唔…」蘇荷埋在被褥中的腦袋,發出難受的低吟,黑暗的環境里蓋住腦袋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使得她不在意矜持自尊,微微扭動翹臀,在乾爹把龜頭插進來時,又像此前那般諂媚的微微套弄,用行動催促著男人快點行動。
然而乾爹此時卻不著急,強忍著自己的酥麻,依舊用龜頭緩慢的摩擦著小穴,絲毫沒有要插進去的意思。
這下可是將蘇荷給氣著了,她立刻就不動了。
實際上她早就被乾的受不了了,這輩子也沒像此刻這般滿足過,她現在巴不得乾爹趕緊提上褲子走人,她可是清楚的感受到子宮被刺穿,之前就驚駭不已,這會兒也只是覺得器官雖然難受,但似乎並沒有什麼嚴重後果,才強忍著不適,讓乾爹拿自己生孩子用的子宮洩慾……
畢竟理虧的是她,是她跑人家床上,穿人家老婆的衣服自慰,是她不出聲假裝人家老婆……
這會兒雖然情動萬分吧,但生理上已經透支了,雖然乾爹才折騰自己不久,但她已經兩次潮吹,還失禁了……這會兒快感主要來自得償所願的心理滿足,主要是她這幾個月日思夜想、魂牽夢繞,對乾爹產生了魔症般的執念。
老王還不知道蘇荷的不滿,自我感覺良好悠哉悠哉的調戲著她,可少婦開始還諂媚的輕輕晃動絲臀套弄他的龜頭,片刻後就一動不動,甚至要不是老王掐著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抬著,這會兒擺爛放鬆大腿肌肉的女人,屁股已經沉下去鴨子坐了。
這……
老王尷尬的撓了撓頭。
自覺沒趣,老玩雙手掐住了她的細嫩汗濕的腰肢,感受著那柔軟至極的觸感,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腰部猛地一挺。
「噗呲!」
「齁噢噢噢~~」
老王心裡發狠,我讓你裝死,肏死你!
粗壯的肉棒頃刻間便貫穿美婦的陰道和子宮,蘇荷被毫無徵兆的一戳戳的目眥欲裂,喉嚨深處迸發出顫抖激昂的尖叫。
感受到乾爹的粗暴,委屈好強的美婦深深地低下了腦袋,近乎全部埋在被褥中,讓汗濕的秀髮遮住了她的臉頰,雙手抓著被子死死壓住腦袋,絕不肯讓乾爹看清她崩壞的表情。
只是那青筋凸起的玉頸緋紅,絲臀的淫艷顫動,都暴露了身下麗人難以抵抗巨根的衝擊。
見到平日裡知性端莊矜持的女人雌伏卻倔強的背影,老王內心的征服欲達到頂點,也不多話,雙手握著那豐腰便大力肏幹起來。
勢要把這個大美人肏的服服帖帖!
一時間,美人煎熬的透著淒迷意味的悶哼延綿不絕,與肉體碰撞所發出的「啪啪」聲在臥室里再度迴蕩起來,那油光汗濕的豐美絲臀,也在這強有力的撞擊下濺起了星星點點的汗珠。
配合上淫靡的「啪啪」聲,宛如一劑能激起人心中慾望的毒藥,使得二人都越發沉淪在慾海漩渦之中。
老王目光貪婪地看著在自己胯下不堪承歡的倔強尤物,那精瘦矮小的身軀不停的挺動著,平坦緊實的小腹隨著身體瘋狂的撞擊著美人的臀肉,那圓潤挺翹的絲襪蜜臀在男人的撞擊下發出猶如竹節折斷的騷賤聲響,那陣陣絲襪肉浪也在暗室里隱約可見,看的不真切反而給人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美。
他抓向麗人的藕臂,麗人卻一陣掙扎,於是他便握住她的肩膀頭子,向後將其上半身拉了起來,一手掐住女人修長的後脖頸,一手抓著女人汗濕的頭髮,猶如一個抓著韁繩意氣風發的少年騎士,正在鞭撻著胯下的高頭大馬。
老王一米六的矮瘦背影也確實像個少年,矯健有力的身姿也確實如騎士般英姿勃發,女人169的高挑身形,四肢和腰肢雖然纖細但修長,配上生育過的婦人盛臀,和雌激素刺激的發育到D罩杯的常態胸圍,加之此時胸臀發情到極致就充血到極致,比常態下更是大了一圈,還真像匹高頭大馬。
只不過用馬的品種比喻,楊玉蓮是豐腴壯美的以力量、耐力見長的大隻馱馬,那蘇荷就是四肢修長短程爆發力強的小隻賽馬。
老王此刻也真像御馬的騎士,手握母馬飛揚的濃密鬢毛,粗長的大棒子在粉嫩的蜜穴中瘋狂的進出,肏的被擴張的幾乎透明的餃子皮翻卷冒油,白沫狀的液體不斷的飛濺,撲哧撲哧的粘稠水聲之淫靡,更是聽的人頭皮陣陣發麻……
由於蘇荷的後頸被掐著,被男人向後拉住,雖然不影響呼吸,但她的上半身只能被迫弓起,胸前那對傲人挺拔的山巒也凸顯的越加豐滿,那兩顆嬌艷的乳頭勃脹的又粗又長,竟顯得有些臃腫,乳暈甚至也從乳肉上充血到隆起呈弧形圓蓋的程度!
這對淫賤雌乳此刻居然分成了三節,其下豪隆的肥膩乳肉,頂峰又隆起弧形圓蓋的乳暈,峰尖子則是兩根又粗又長的臃腫奶頭……
在情慾的催動下,這對淫賤雌乳居然發情的如此誇張的程度,皮下的毛細血管居然像樹杈般以乳頭為首,蔓延浮現在潮紅的膏腴皮脂之上!
「呃…呃呃…嗬嗬……」蘇荷仰著螓首,執拗的用被子套著頭,一隻手掌還隔著被子捂在嘴巴上,嘴裡就是不肯發出一絲聲響,只有喉嚨深處迸發出粗糲沉悶的吭哧聲。
女人一雙修長豐盈的美腿跪立在床榻上,豐美挺翹的絲襪下,臀肉早就被被撞的充血發紅,包臀的絲襪被撞擊的啪啪作響,不時濺射出星星點點的汗液,雙腿間的花苞早被巨根來回貫的如被暴風雨肆虐後般狼藉,拉絲的淫水因為肉棒的抽插而不斷被帶出……
有的淫絲整條斷裂,被撞擊甩出去自由落體在床上的某個位置。
新分泌的淫水則沒那麼粘稠,順著那褲襪開檔處的絲滑肌膚,從大腿根部緩緩流到絲襪上。
大腿根部的濕痕在老王的持續侵犯下,已經蔓延到跪的床墊凹陷的膝窩裡……
老王駕馭著這位近幾個月被雌激素灌溉的愈發美艷誘人的良家少婦,那粗如兒臂的肉龍大鞭不斷的順著臀頰之間貫入那巴掌大的無毛肥屄里,持續貫穿著深處松垮的花心,猛擊汁水暗涌的子宮頂部,透過肚皮都能聽到小腹里龜頭攪弄子宮的菇滋菇滋粘稠聲……
每一下仿佛都要將其給捅穿一般,幾乎傾注了全身的力氣,侵犯著那本該只為孕育新生命的純潔之地。
隨著交合漸急,老王的手已經感覺不到麗人脖頸的自主力道,眼見女人雙臂無力的垂落晃動,軟成了一灘爛泥,頭頂掛著的被子立刻滑落下去,露出披頭散髮的女人,老王只見濕發粘結的腦袋,好像徹底失去了意識往前垂攏……
老王趕緊一手環過女人脖頸,一手掐住她的側腰,女人的脖頸失去控制,腦袋無意識的垂攏晃蕩了幾下,非但沒激起老王的擔憂,此刻精蟲上腦的他反而覺得這肉娃娃般任由蹂躪的模樣分外刺激。
老王臉貼在女人肩胛骨之間,粗糲的舌頭貪婪的舔舐著女人骨感美背的汗液,其下腰臀愈發瘋篩動,連床腳都發出酸牙的喀吱聲。
蘇荷倒是沒有昏厥,只是人被肏癱了,意識模糊的她,精神仿佛進入了某種游離於肉體之外的幻覺,尾椎骨一陣酸麻的電流湧進仿若融化的大腦,只覺得下體肌肉一松,一股陰精淅淅瀝瀝的泄了出來。
高潮中的女人,身體提不起一絲力氣,只有渾身肌肉不聽使喚的各自痙攣抽搐,可疲憊到極點的身子,連痙攣抽搐的顯得嬌弱無力。
「啪啪啪——」
老王自顧自像打樁機一般全速運作,淅淅瀝瀝的陰精濺的二人交合處到處都是,很快在皮肉拍擊之間,陰精在絲臀上打磨成粘稠如泡芙般的白濁……
蘇荷胸前那對皮脂鼓脹的猙獰美乳不斷甩動著,那佇立在雪峰頂端的妖艷大乳頭脹的愈發臃腫。
老王此時下巴抵在女人肩膀一側,黑暗中餘光自然看到豪乳甩動的輪廓,掐住女人側腰的手向上伸出,抓住了其中一隻乳球,用力一捏,便使得那乳頭凸顯的像要擠出表皮似得!
蘇荷的陰道剛剛經歷高潮,此時正是最為滑膩最敏感的時候,乾爹一歇不歇的猛攻狂肏,她根本受不了一點,以至於乳頭被粗暴捏出的刺痛感,都無法吸引她的任何注意力。
全身心的所有感官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猩紅黏膩的屄肉翻飛里,晶瑩的淫水噗噗的被肉棒帶出小穴,暗紅的陰囊更是隨著身體而有節奏的拍打著陰蒂。
蘇荷那絕美的嬌顏在經歷多次高潮後,原本的清冷知性被潮紅的情慾所取代,垂攏的腦袋,那張淫痴的臉上,眼皮眯縫,眼神呆滯,下頜失去自主控制的微張,嘴角流著痴水,涕淚和汗液實在太多了,混合後如一層髒兮兮的油脂布在臉上……
這悽慘的模樣像被十個精壯大漢輪姦了一般……
老王一人成軍!
「啪!」老王勒著女人脖子,用力掐了掐女人的奶子,留下一道青紫痕跡,高亢的性慾引發內心暴戾,照著女人的絲臀就是重重一巴掌,力道之大絲襪里的汗液都濺了出來。
「你這騷貨就這麼想被我肏?高潮多少次了居然還在裝,我就不信你不出聲。」
「就不出聲氣死你!」
蘇荷居然如此倔強,一隻無力垂落的手被反剪在身後,撅著美臀無情挨操,人已經被乾的發不出聲音,眼看著快要人生走馬燈了,還能在心裡跟乾爹鬥氣。
「還不出聲是吧,你是不是喜歡被人打屁股?」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將那肉感十足的蜜臀扇的顫動起來,而蘇荷也是渾身一顫,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舒爽的哀啼。
她一出聲,有些驚疑乾女兒是不是暈了的老王才放下心,嘿嘿一笑,「第一回合還沒結束呢,我的『小青』寶貝,你就算求饒我也不會停下……」
說完,他便鬆開了蘇荷的脖子。
而蘇荷身體立刻砸回床榻,老王掐住她兩側絲臀,女人猶如母狗般撅著紅腫的絲臀,被老王抬著屁股不斷的撞擊起來。
才肏了幾下,就看黑暗中女人的輪廓居然又去摸被子,想要蓋住頭,老王矮小的身子立刻伏下,蟬附在女人背上,強行將蘇荷的螓首掰了過來,因為身高差,老王親不到,便將手指壓在女人的濕濡嘴唇上。
只感覺一條柔滑的香舌從檀口中伸出,如同小蛇一般舔舐手指,老王心裡那股暴戾的慾望瞬間被融化了。
他感覺到女人的溫順服從,明白了女人此前默不作聲只是為了尊嚴。
於是默認女人拉過被子蓋在頭上。
被子裡,女人的粉舌滑膩柔嫩,唇舌交纏著手指,吮吸的滋滋有聲。
蘇荷感覺到乾爹動作變得溫柔,便賈起餘力,哆哆嗦嗦的向後聳動翹臀,迎合男人的衝擊,柔軟的子宮被一次次的掏擊,深入骨髓的快感讓她爽的仿佛魂飛天外,那雙修長瑩潤的美腿更是忍不住的顫抖著。
「啾嗯…嗯…滋…滋啾…唔唔…嗯滋…」蘇荷意亂情迷的嬌痴吮著手指,一邊承受著屁股後強有力的衝擊,再加上胸前的猙獰美乳也被男人那有力的大手蹂躪把玩,那無盡的快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徹底痴了。
紅唇中發出陣陣嬌弱無力的哼唧,緋紅的臉頰噙著淚花,嬌痴疲憊的眸子雖然呆滯,但盎然的春意如有實質,跟隨著源源不斷的淚珠嬌艷滴落。
老王再度拽住蘇荷一雙皓白手腕,噼里啪啦就是一頓毫無規律的亂肏。
腰間的酥麻感己經十分明顯,所以也不再收手,一下比一下狠的朝著蘇荷狂泄陰精的嬌嫩子宮瘋狂撞擊。
「嗬嗬…嗬……呃呃……」
「唔……」
伴隨著一聲聲女人沉悶虛弱的啞聲吭哧,和老王低沉的咆哮,兩人身體猛然僵直,激烈的肉體碰撞聲戛然而止!
而他那緊貼著蘇荷絲臀的暗紅陰囊開始輕微震顫收縮,一股股如同上膛子彈般蓄勢待發的精液從龜頭中間的馬眼處怒射而出,直擊崩潰的子宮壁上。
「齁嘔嘔喔哦喔——」蘇荷被射的花容失色,嬌軀亂顫!
剛才被肏成那副氣若遊絲的模樣,根本不記得自己要被內射這回事,這會兒卻只能目眥欲裂的嘶聲尖叫著,承受著一波波滾燙精液對子宮內壁的浪潮拍打。
老王一臉爽的魂飛魄散的猥瑣模樣,瞪大牛眼看著迴光返照般用雙手撐起上身,昂著腦袋濕發飛舞的蘇荷,肉棒射一下,她屁股就篩糠似的劇烈哆嗦一下……
女人對子宮內的爆射肯定極為受用,不然不會被被射一下,便撅著屁股死命的往後用力抵一次,明明二十四公分的巨根徹底全根沒入,陰囊都埋住了肉鮑,卻仍表現出想把卵蛋都塞自己屄里的勁頭。
女人表現出的性張力刺激度爆表,與平日矜持清冷的端莊容顏相比,形成了極大反差,更是在心理層面為老王增加了極大快感。
第一次被前夫之外的人操弄,而且還是這個朝思暮想的男人,是跟自己有禁忌關係的乾爹,自己兒子小寶還喊他爺爺……
被這個蘇荷從心底深處認可了倫理關係的男人,這般嚴絲合縫的來了個子宮爆漿,也著實難為了近段時間哀戚自憐的饑渴少婦了,這根本就不是她能承受的了的快感強度。
蘇荷迴光返照的反應果然很快褪去。
嬌軀轟然倒塌,老王也不打算拔出來,只是握著一團腫脹乳肉隨意把玩,時而擺弄兩下粗長的乳頭,時而舒服的把龜頭往灌滿精液的子宮壁上攮一攮。
「舒服吧?」過了半天,老王才輕聲問道。
「……」蘇荷看樣子是聽到了,因為她又伸手掩了掩蓋在頭上的被子。
「嗯?」老王用力挺了下腰。
「哼……」蘇荷發出一聲甜膩嬌嗲的虛弱嬌哼,蠕動疲軟的絲臀磨蹭,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哀羞,也有按耐不住的撒嬌意味。
老王讓她嬌滴滴的小聲兒弄的頭皮發麻,人居然打了個冷戰,抵住子宮底部的馬眼裡又擠出一絲前列腺液。
「好閨女,我不弄你了……你歇歇吧。」這嬌滴滴的大美人無力承歡的模樣,誰看了不心疼憐惜,泄了火的老王也恢復了理性。
以他的年紀、外貌、社會地位,得到了胯下這位過去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一時間內心產生了萬千情緒,最後都化成了得償所願的激動。
黑暗中,老王痴痴的看著眼前的屁股輪廓,貪婪的用手撫摸著,用雞巴磨蹭著,用實際的完全占有滿足著自己的大腦,腦內的獎勵系統源源不絕的分泌多巴胺,持續給老王帶來幸福滿足的感覺。
經歷連續高潮的小屄太敏感了,蘇荷現在只想安靜的躺一會兒,乾爹卻一直不老實,蘇荷又是不滿的嬌滴滴哼唧了幾聲,卻也決計不開口,自己騙自己也好,裝鴕鳥也罷……反正她現在必須是司徒青。
她感覺插在自己身體中的棍子根本沒有軟化的趨勢,反倒隨著乾爹的挺動越來越堅硬。
「這……這怎麼還……」蘇荷驚懼的低呼。
老王嘿嘿一笑並未多少什麼,而是抱起她軟綿綿的嬌軀就站了起來。
「我不來了……真不來了啊!」蘇荷花容失色的驚叫,現在她的身體因為失去太多熱量水分,四肢有些發涼,而且口乾舌燥的厲害,乾爹這架勢明顯還要繼續肏她,她哪裡受得了啊!
「爸!真別來了會死人的!」
「小荷,我還想……」
「我是小青!」
「好好好,小青,小青我還想……」
「你不准想!更不准弄了!」
蘇荷只感覺軟如一灘爛泥的嬌軀又被烙著餅子,自家一雙纖細筆直如鐵鉗般落在掌中。
天爺,他這要做!
自己子宮讓他肏的這麼聳,回頭可別給自己掏出來!
乾爹把肉棒緩緩地從她的肉穴中退出來,蘇荷的宮頸口和陰道在乾爹的龜頭離開後迅速縮小,讓子宮裡面的精液流出一大波後,就只能慢慢流出來。
但陰道和宮頸的回彈到一定程度,短時間內便不再收縮,如果有人看去,會發現那肉壺皮開肉綻的一時居然無法合攏……
眼看著乾爹繼續肏的樣子很堅決,蘇荷顫聲驚叫,「我,我都脫水了……起碼讓我喝口水!」
「好好好,爸伺候閨女喝水……」老王抱著蘇荷,來到床邊坐著,竟是痴纏的直接舉起女人的身體,把女人的絲臀憑感覺對準雞巴,又一下子套了上去!
「齁……怎麼,嗚嘶嘶……怎麼又插進來!」
大隻的蘇荷狼狽哆嗦著,顫顫巍巍的哀叫,她側坐在小隻男人的腿上,這畫面怎麼看怎麼違和,而且旁人看見更猜不到,一根二十四公分長五公分粗的雞巴,居然被這麼個四肢纖長的像大學生的清純女人,用陰道和子宮嚴絲合縫的全根坐進了肉壺裡!
得虧蘇荷下體灌滿了粘液,饒是如此她紅腫的下陰也一時沒吃住勁,火辣辣的感覺仿佛往屄里灌了白酒,燒的她坐立不安,可人被肏的又一點力氣也沒有,全力掙扎居然像欲拒還迎似得綿軟無力。
「吧嗒」檯燈居然被打開了!
蘇荷頓時像應激的哈基米似得,顧不得慣滿陰道和子宮的巨根,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檯燈的感應開關位置。
燈滅了。
「你不是喝水嗎?」
老王又開燈。
啪的一下又是打滅。
蘇荷氣哼哼的掐了老王一把。
無奈,老王只能摸黑拿過暖壺,兌了杯子裡的冷水,遞給身前則坐在胯間的女人。
「別燙著,你試試溫度。」老王摩挲著女人腰間的細皮嫩肉,又嗅了嗅女人撲鼻的體味,迷醉的眯了眯眼。
老實說這味道並不好聞,蘇荷那泡黃尿,明顯是喝水不足,尿才發黃,騷味也格外大,在床上那翻上下翻飛的激烈性交,想必也沾染在脖頸一絲味道,加上汗液反覆流淌又乾涸的油膩,這味道微微刺鼻,還帶點酸騷的腥味……
但這味道讓發情男人聞著,就是最最催情的春藥。
蘇荷兩手捧著杯子,無力的靠在乾爹懷裡,就是腦袋無處借力,因為乾爹太矮。她就只能晃了晃腦袋,不時腦袋前傾,舉杯喝一點水。
感受到乾爹的撫摸,小腹和乳房乳頭傳來羽毛輕撫般的瘙癢,忍不住鼻腔發出濕漉漉的哼哼,但這杯水就是不肯立刻喝完。
明顯在拖延時間。
這炮躲不過去,那總可以拖延了吧。
一杯下去,老王急不可耐的托著女人屁股抽送了兩下,大腿就挨了一巴掌,就聽身前發出嬌弱細微的呢喃撒嬌「還渴……」
於是又倒了一杯。
蘇荷這會兒被比小時候生病照顧自己的親爸爸還要親密的乾爹照顧著,這一瞬間她成熟女性獨立自主的保護層褪去,信任帶來的溫暖安全感讓她格外痴纏依賴,舒適感讓本就疲憊到極點的她昏昏欲睡,某一瞬間手一松差點把水杯掉了,這才驚醒過來。
明明被乾爹像抱著低齡小女兒似得伺候著喂水,陰道里還插著那麼嚇人的物事居然差點睡著……
做愛是做愛,但獨立人格渴望依附他人、身心完全淪陷的徵兆,這個事實讓獨立自主的現代女性真的很難接受。
尤其蘇荷的個性外柔內剛,這麼要強,被老王的巨根爆肏都能忍住不咋出聲,足以說明她獨立的人格有多堅韌。
偏偏自知這個趨勢,內心卻怎麼也不想抵抗,因為塞滿盆腔里的那根巨物,別說是一個良家婦人,就算是皇親國戚,只要你是個女人,就不可能逃得過它的魅力……
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怕的東西,蘇荷決定再喝一杯……
這三杯特么喝了得有半小時。
蘇荷也不覺得手腳發涼了,也磨蹭不下去了。
只能忐忑的放下杯子,表情凝重的像要上刑場似得。
感受到巨根離體,下體居然感覺涼颼颼的,怕是肉洞一時沒合攏,漏進空氣去了……
老王把美婦放倒在榻上,握住她一雙汗漬乾涸後略粘手的絲足向前壓,擠壓到螓首兩側,迫使躺著的蘇荷蜷縮起身子,甚至連腰都碰不到床鋪,紅腫白虎屄在褲襪的開檔處幾乎正對著上方,上面還糊了一層白濁的像油膜的粘液,整個人就如被對摺成便器雌墊一般。
這般痴淫下流的姿勢,令美婦的心頭滿是哀羞。
但她卻一點也不掙扎了,任由乾爹擺弄自己。
會肏屁眼嗎?
今天可不行,她根本沒準備,後面肯定很髒。
但她羞得說不出話,也不想說話,這小青的人設雖然早就暴露,但今天堅持到最後,乾爹也就自然知道自己的意思了——當個意外雙方都不要再提起。
嚶……親腳了,也不嫌髒。
蘇荷哀羞的在心底呻吟,不過玩腳她完全不意外,畢竟聽了司徒青那麼多床戲,知道乾爹對玩腳很有興趣。
就見老王握住蘇荷絲足細細摩挲著,感受手心裡兩隻絲襪美腳的黏膩絲滑觸感,老王親了親她味酸但不臭的絲腳,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調整姿勢,前傾身體使肉棒對準蘇荷下身那張開的皮開肉綻的騷屄,龜頭抵在紅腫無毛的陰唇上,緩緩地向內推進。
「噗呲~」
肉棒一點點擠開紅腫的仿佛沒有經受過剛才粗暴抽插的淋漓肉洞,幾乎與第一次插入一般緊窄,很快,長的驚人的肉棒節節沒入,如同熱刀子插入黃油,烤的騷屄滋滋的冒出淫油,在插入三分之二時就撞上花心,子宮口還沒有完全閉合,鵝蛋大的龜頭尖端嵌入花蕊之中,能感受到前端黏液的黏滑。
稍稍磨蹭一下,惹得蘇荷發出一聲悶哼,老王才略微用力下壓,把肉棒向更深處擠進去,馬眼、龜冠魚貫而入,輕而易舉地再次給美婦開宮,龜頭重新回到少婦那本來給嬰兒居住的房子之中,此刻,房子裡面充滿男人的陽精。
讓肉棒齊根沒入蘇荷的胎宮底部,老王雙腳稍微用力跳起來,肉棒也從蜜壺裡抽出一些,剛好讓龜頭卡在子宮頸上。
此時重力讓他的身體落下,肉棒全部插回蘇荷的嫩穴里,龜頭重重地撞在蘇荷嬌嫩的子宮壁上,弄得蘇荷瞳孔一凸,翻著眼白「齁」地一聲,梗著脖子尖叫出聲。
下落時藉助柔軟床塌的彈性,老王再次蹲起到幾乎躍起的程度,肉棒在這『跳躍』之中反覆抽插起蘇荷的蜜穴來。
用上的力道不同,抽插的幅度也跟著變化,這近乎隨機的抽插讓蘇荷的身體根本來不及適應,只能死死抓著床單,強忍著太陽穴直突突的血管要爆掉的錯覺,被乾爹這般摁著姦淫。
這種幾乎跳起來肏的誇張玩法,也得虧老王夠長,且雙方都無法預知下一次抽插是多大力的姿勢,給人無可抵禦無法預測的快感,沒五分鐘時間,男人的執著而粗暴的肏干終於再一次擊潰了蘇荷。
蘇荷又泄了一次,汩汩冒水的柔弱花宮完全淪為了鵝蛋大龜頭的快感肉套子,腔穴嫩肉箍緊壓榨爬滿青筋的棒身,死去活來的美艷少婦篩糠似的顫抖嬌泣著……
蘇荷前夫捨不得騎的美人,老王恨不得跳起來蹬,恨不得飛天大草!
沒辦法誰讓蘇荷暗戳戳的勾引了他幾個月,好不容易陰差陽錯的得了機會,他不得往死了折騰。
這個勁頭這份快感……居然從沒有在其他三女身上得到,以至於老王的快感之強烈,在插入不到十分鐘的時候,居然就精關動搖,射精的感覺大作。
老王低頭悶吼一聲,腰臀重重壓下緊貼著的胯部,肉棒根部的兩顆睪丸互相擠壓似得抽搐,迫使裡面的濃稠精漿全部噴射出來。
蘇荷一臉崩壞的淫痴,梗直青筋畢露的玉頸,好似一隻中箭天鵝發出高亢哭喊,碩大龜頭突入子宮噴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精種,灼熱的漿液好似一個個嬰兒小拳頭砸在花宮內壁上,而老王鵝蛋大的龜頭本就撐的她子宮滿滿當當,肚皮都凸起龜冠稜角的輪廓,這抵住肚皮的高壓噴射,居然讓女人凸顯龜頭輪廓的肚皮微微跳動……
不用說,這跳動的部位肯定是馬眼噴射的地方!
精漿撞擊肉壁和沖刷宮腔的快感讓蘇荷爽的子宮都仿佛要炸膛了一般,腦漿仿佛燒開了似得,一股股激流猛烈的犁著頭皮,最後一絲意識也在這狂潮里被捲入漆黑無底的深淵之中……
房間裡只剩男人的悶吼,蘇荷在一場性交里居然第三度暈厥了過去!
讓人苦笑不得的同時又無比震撼。
怕是中俄兩國歷史上的炮王,巔峰期可能也沒有如此誇張的壯舉……
兩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溢出一圈又一圈泛著泡沫的白濁圓環,慢慢匯成一股股粘稠漿液順著蘇荷的完美臀線緩緩流淌下來,污濁了早已濕透散發著難聞氣味的被褥。
顫抖了好幾下後,老王終於有些疲倦地躺在美婦懷裡,失去意識的蘇荷則成大字型癱成一灘爛泥,補充過水分的她此刻大汗漓淋的好像剛從水裡撈出,身下被褥都濕出一個人形輪廓。
她失去意識的狀態下本能呼哧呼哧粗喘著,肺部像殘破的風箱大力拉動,帶動胸前老王的腦袋跟著大幅度起伏。
過了一會,老王深深吸了口氣,稀罕的用了些力氣在猙獰的美乳上咬出一圈牙印,然後雙手撐著床榻站起身,肉棒也從蘇荷兒的屄穴里抽出來,一大灘白濁黏液猶如泉涌般從銅錢大小的肉洞口涌了出來——這皮開肉綻的肉洞根本合不攏。
第22章 捉摸不透,真的捉摸不透啊!
「小青,那我先走了?」
回應老王的是虛弱的哼聲。
「那我啥時候回來?一小時?兩小時?」
直到老王說晚上才回來,蘇荷才哼唧了一聲。
老王悻悻離去。
也不敢搭手幫助嬌無力,畢竟剛在人家子宮裡爽了兩發,甭管起因是啥,蘇荷這悽慘的樣子,老王終究是心虛感覺虧欠,只好蘇荷啥態度他就咋服從了。
蘇荷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聽到乾爹離開鎖門的聲音,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疲憊的鳳眸中滿是哀羞。
蘇荷性情十分保守,又要強,如果不是這次機緣巧合,只怕未必如楊玉蓮那般稻香村外栽滿枝頭、春意鬧的紅杏出牆了。
換句話說,蘇荷大概會止步於每晚十一點的暴露勾引,老王不主動她就會一直壓抑自己。
蘇荷伸手開燈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多。
居然被折騰了將近倆小時!
她嘗試挪動身體,但渾身哆嗦著居然坐都坐不起來,不知道想到什麼,將螓首埋在被子裡似在低聲哭泣,終究是心虛的擔心被人聽見,哭泣聲也不敢太大。
她從未如此幸福過,也從未如此羞恥過……
只當這是一場夢罷?
也不知該怎麼著,心頭既是不舍,又是恐慌。
花信少婦悲戚著,眉頭微蹙的垂淚不已,不知過了多久。
她此刻只想睡覺,渾身散了架子一般的酸疼,但這滿床的狼藉痕跡,滿屋的腥臊氣味兒,她必須先清理乾淨才行。
借著檯燈燈光,蘇荷費勁巴拉的坐起身子,無力的倚靠床頭,瞥了一眼胯間,那通紅腫脹的肉穴鼓鼓囊囊的,糜爛黏膩的樣子好像灌了滿滿一碗米粥在屄里,撐的騷屄吃不下『嘔』了出來……
這不褲襪開襠向下的大腿內側,一直到膝蓋的位置,居然都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白濁!
與此同時老王渾渾噩噩的在小區里遊蕩,他還在想蘇荷穿著司徒青的孕婦裙和開檔褲襪的事兒,忽然記起小荷被折騰成這樣,晚上怕不是接不了小寶了……
半小時後。
蘇荷總算顫顫巍巍的起得身來,只覺使不得力,膝蓋上還疼——剛才第一次起床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導致的。
感到穴中的腫脹酸疼,高高腫起的白虎屄咧開大口子,像是爆烤翻皮的肉腸般皮開肉綻,絲絲拉拉的粘稠白濁晃蕩著遲遲沒有斷裂,羞得蘇荷心頭啐罵一聲,手指揩起這些液體,擦到了一邊的床單上。
反正整床的用品都要拆洗,也不在乎干不幹凈了。
蘇荷脫了酒紅色連褲開檔絲襪,忍著疼胡亂擦了擦胯間,穿上自己的衣服——主要是內褲。
內褲里墊了一條疊了兩次的手絹,子宮裡的精液一時半會可沒法清理,怕滴的滿地都是不好清理不說,萬一遺漏的沒清理被司徒青發現就更糟了。
她做賊心虛也不敢先洗澡,首要目標是必須把案發現場清理乾淨。
開始收拾著床榻,這床墊被褥肯定不能用了,她趕緊給老王發了條信息串供,末尾欲蓋彌彰的來了句「我是司徒青。」
老王立刻回了句明白。
蘇荷死死捏著手機,細秀柳眉之下,眸中見著羞意,臉頰越發羞紅,轉過臉來,撅臀坐下去卻好像被針刺到似得,猛地彈起身子。
屄疼的厲害……
全程三步一歇的扶著牆去開了窗通風,被褥塞進洗衣機,一次裝不下就多洗了幾次,然後掛到陽台,床墊處理成了問題,她也搬不動,咬了咬牙,只能打電話喊家政服務來取走。
家政人員來的時候,蘇荷躲另一間房裡沒敢出來,那床墊的尿臊味之大不說,她現在這副殘花敗柳的可憐兮兮樣子,也不敢讓旁人看見。
只能隔空喊話,人都撤走了才出來,蘇荷玉頰微紅,心頭羞臊不已,內心有些嗔怒,不是自家的媳婦兒不心疼是吧,我好歹是你乾女兒啊,天天給你做飯伺候你,使這麼大勁真的是……
牲口!
呸呸呸!
一會兒把她擺弄成這樣,一會兒擺弄成那樣,還打自己屁股,還掐自己奶子,擺明了就是一次想欺負她個夠!
她也是豬油蒙了心,聽著他的擺布。
念及此處,蘇荷芳心之中歡喜與羞惱交織在一起,只覺身子發燙,有些不能自持。
總算忙乎完了,關了窗戶在乾爹臥室噴了近乎半瓶空氣清新劑,打算悶一會兒,洗完澡回來在打開通風,味道應該就散的差不多。
蘇荷這會兒里里外外都不舒服,隨手又撫了撫那依舊滿滿當當的小腹,感受到那腹腔中被堵在花宮中進出不得的來回晃蕩的陽精。
扶牆來到衛生間,蘇荷魂不守舍的鎖了門,來到鏡子前急忙張開了雙腿,捏住衣裙的邊角,然後向上拽了起來。
好傢夥,墊了疊成四層手絹的內褲居然都濕透出一個小點,蘇荷趕緊拉下內褲,頓時,美婦裙下的春光橫溢在鏡子面前。
腿間的幽谷此時噗一聲又掉出一坨大米粥般濃稠的精液,被操弄得皮開肉綻的赤裸腫屄好似颱風碾過的殘花,無數黏絲在手絹和私處藕斷絲連……
這幅淫靡景象,也不知是著了魔還是怎麼滴,她甚至有些享受此前凌辱般的快感,俏臉上的媚意驚人,疲憊的眸子仿佛中了媚術,眼神拉絲的眸子裡散發出了一股魅惑人心的光芒。
散發著熱氣的渾濁淫液還在絲絲拉拉的拉絲滴落,積攢的大量淫液和陽精仿佛無窮無盡,順著腫脹的精壺裡汩汩不斷拉絲。
渾濁的淫流還在繼續,蘇荷整個人已經蜷縮著雙腿癱坐在地上,顧不上被乾爹的小腹和巴掌摧殘的紅腫刺疼的屁股,絕美的臉上是無比羞臊的尷尬與難堪,那覆著白沫的粉紅洞口在自己的目光下不斷蠕動收縮,好像擁有獨立生命的軟體動物般鮮活……
兩片通紅腫脹的肉唇隨著她坐下,居然還像撅起的嘴唇般向外翻開,露出了裡面同樣玫紅髮腫的嫩肉,肉褶子間同樣是白濁縱橫……其上飽滿光滑的陰阜也被撞的充血無法消退,脹噗噗的如果被老王看到,絕對會忍不住上前咬上一口。
蘇荷微微用力收縮著陰道,往外擠著粘液,好半天精壺裡的存貨才算暫時排乾淨,子宮裡還很滿,但她又沒辦法清理。
定了定心神,銅鏡中的那張妍美無端臉蛋兒恍若玫瑰花一般,抿著瑩潤微微粉唇,也不知是什麼心思,眉梢眼角之間過去那欲求不滿的壓抑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驚人的艷色。
蘇荷想要起身洗澡,卻因為此前用力收緊陰道的肌肉,本就不多的力氣暫時枯竭了,導致雙腿打著誇張的擺子,扶著牆居然一時無法站起來,又啪的一屁股砸回地上,疼的她又呲牙咧嘴的直嘶氣。
「老混蛋……」
歇了會蘇荷總算哆嗦著站起,可此前排乾淨的肉裂間,居然又感覺淅淅瀝瀝,低頭一看,看到那白濁粘絲,心頭一驚,方記起剛才的屁股墩,自言自語的嘟囔:「這……這別懷了孩子……」
雖然堅決的想要看見前夫哥就離婚,但法律上現在還是人妻。
這丈夫潤了快一年,自己懷了個孩子,街坊鄰居的怎麼看,還活不活……
好在她掐著指頭算了下時間,這會兒雖不是安全期,但也不是危險期。
蘇荷艷麗臉頰羞紅如霞,又是啐了一聲,把連衣裙從頭頂脫下,低頭忽而就是一愣,分明瞥見腫脹的肉臀之上大片紅印,又單手捧著自己充血還未徹底消退的膏腴奶脂,照鏡子看著上面的牙印和青紫的指印子。
蘇荷只覺兩腿顫抖,差點兒站不穩,芳心悸動莫名,羞惱的在心裡把乾爹罵了個狗血淋頭。
簡直是喪心病狂,他平常可不是這樣對小青的!
一股怨氣嫉妒堵在胸口,氣的佳人深呼吸幾次才平復了心情。
開著淋蓬頭先簡單沖了沖,因為渾身汗水乾了的油膩感實在太難受,隨手打開浴盆開始放水——她等會還打算坐進去,摳洗摳洗陰道,看看能不能把子宮裡的精液導流出來。
算了,現在就進浴缸吧。
她腿子軟的站的太難受了,恨不得現在就躺下原地睡一覺,退而求其次也得躺缸里歇一歇。
想著,光潔如玉的腳踝踏起防滑板,隨著「嘩啦啦」聲音,被摧殘的散了架子般的疲憊嬌軀進入浴缸之中,隨著熱氣裊裊而起,泡沫在水中漂浮,溫水洗過凝脂般的肌膚。
蘇荷一張艷麗如霞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又是想起剛才那抵死糾纏。
乾爹除了一開始以為自己是小青很溫柔,後面發現是自己就沒有說什麼體己話,差不多全程無言語交流,即使有隻言片語,也是羞辱調情,折磨撩撥……但正因為如此,加上一些翻來覆去的花樣,反而讓蘇荷委實猜不透心思。
蘇荷難免如閨閣中的少女一般胡思亂想,那人是不是心裡有著自己?
怕是沒有吧,只是饞自己的身子,畢竟他跟三個大美女保持關係不說,其中一個還懷了他孩子,另一個身份尊貴的女人也疑似給他懷了一個……
但乾爹即便只是饞她身子,她何嘗不饞乾爹。
一時間甚至有些得意,喜歡自己身子也是喜歡……乾爹能翻來覆去不厭其煩的這樣折騰,足見他對自己肉體的喜愛。
只是記起被干到噴尿,羞憤的恨不得沉進浴缸里憋死自己。
性情要強的花信少婦,還沒發現即使是尿失禁的羞恥,也掩藏不住她心底最深處的情感期待,希望始終跟自己保持父女關係的人痴迷自己,愛自己……
人嘛,總想得到更多,得到朝思暮想之人的肉體後,自然會想得到更多。
這可不是前夫那個殺千刀的沒出息渣男,那人現在只讓蘇荷覺得噁心,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這是對自己體貼照顧的乾爹,區長夫人的情人,國內知名藝術家教授的情人,還是自己兒子小寶的爺爺……
蘇荷纖纖素手搓洗著秀頸,然後搓洗著飽受蹂躪的糧倉,心裡陣陣甜蜜,幾乎要滿溢出胸口,但想起司徒青腹內的孩子,又覺得一陣心煩意亂。
不就是傳宗接代嗎,我也能懷……
一時間居然有些遺憾不是排卵期,下一秒又啐罵自己不要臉,居然有這麼不顧世俗眼光的荒唐念頭。
晃了晃腦袋,可怎麼也無法驅散心頭紛亂的雜念。
呸呸,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她又不是懷春的小姑娘,也不是要搶奪乾爹。
她不是來拆散這個家,而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只是往後該怎麼面對乾爹呢,只能裝無事發生吧。
要不真的一點臉也沒了……
女人本就疲憊到極點,居然是脖頸一松,仰著頭在浴缸里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到晚上,浴缸很高級有持續加熱,所以女人沒有凍著,在溫水裡都快泡囊了,還微微打著鼾沒醒,還是房門關上的聲音才吵醒了女人。
這時候浴缸里的泡沫都消散了,水面上居然浮起絲絲拉拉的粘稠濁液,不用說,肯定是這幾個小時從子宮裡滲出來的精液。
醒來渾身酸軟的女人意識朦朧,不自覺順著浴缸滑了下去,口鼻咕嘟咕嘟嗆了一口,才驚得撐著手臂起來。
壞了,誰回來了?
「爺爺,你不是說媽媽在家嘛?」
這是小寶的聲音!
乾爹把他接回來了。
蘇荷這才記起接兒子這茬。
她臉一熱,乾爹是預料自己被折騰的接不了孩子了?
拿來手機看了看,發現乾爹發的用不用接小寶的信息。
「沒看浴室亮燈嘛,你媽肯定在裡面……小荷,還沒洗完呢?」
「沒……咳咳,沒呢!」蘇荷張嘴就發現自己嗓音沙啞的厲害,驚了自己一下,趕緊清了清嗓子,佯裝鎮定的回道。
「咳,那什麼,你先洗,我幫你照顧小寶。」
「嗯……」浴室里迴蕩聲若蚊蚋的應答,也不知道乾爹聽到沒。
「你得趕緊的,呃,小青六點半就回來了。」
蘇荷羞的雙手捂住臉在心裡尖叫,緩了緩,又看了看時間,確定此時只有五點五十,時間還富裕。
蘇荷又摳了摳屄里的精液,挖不出更多以後,「嘩啦啦」浴缸里芙蓉出水。
休息了幾個小時,蘇荷恢復了些力氣,也沒那麼睏倦了,忍著疼倒是能走了。
那人就在外面,女人心不在焉的把換下來的衣服塞進洗衣機,可開始洗了以後發現自己犯了非常非常弱智的錯誤……
她居然沒拿換洗衣服!
屋外的老王這會兒坐立不安,透過磨砂玻璃能看到肉色的窈窕身影,腦海里瞬間充斥著上午折騰這誘人肉色的無數畫面。
他也是不爭氣,兩天射了四次的疲憊巨根,居然又特麼硬了……
早晚死女人肚皮上啊。
忽然,手機響了一下。
「給我拿換洗衣服,忘帶了……」
老王激動的抬眼看向浴室的身影,一指禪笨拙的回覆,「好,拿什麼」
「你說呢」
「趕緊的!」
浴室里蘇荷連發兩條,也能透過磨砂玻璃看到老王在客廳沙發上坐著。
她低頭看了看紅腫的乳房和屁股,沒好氣又發了個嘆號。
「拿絲襪嗎」
蘇荷看到這個回復,自然記得那條酒紅色開檔襪,羞惱的差點沒推開門,衝到乾爹面前掐他脖子。
中午還讓他掐著後頸……
「我是你乾女兒,爸,我不是小青」
發過去以後,蘇荷眼一眨不眨透過磨砂玻璃看向沙發上的輪廓,就見男人像老狗似得矮下去一點,似乎是泄了氣。
蘇荷得意的皺皺鼻子,翹著嘴兒心說「輕鬆拿捏」。
她嘻嘻一笑,含羞帶臊的等著,見那身影去了自己臥室。
想著對方肯定會翻自己放內衣的地方,心底一陣羞澀,顯然想起了乾爹曾經就在這間浴室里,用她的內衣自慰並射精的事情。
又眼看著乾爹近前後,敲了敲門。
「麻麻要出來了嗎?」
蘇荷透過磨砂玻璃見兒子也來了,趕緊喊,「不可以過來哦,麻麻還沒穿上衣服呢。」
小寶立刻聽話的回身玩去了。
心騰騰跳的打開一絲門縫,接來衣物,卻發現了裡面夾著一條絲襪……
這?
老不羞的……討厭死了!
……
老王期待著,在沙發上坐立不安,能看到穿好衣服的女人在那磨蹭。
五分鐘後,躊躇的女人總算打開了浴室門。
就見一個玉人面無表情的冷著臉,行走間雙腿劈劈拉拉無法合攏,像胯間騎了個隱形小摩托,扶著牆目不斜視的走向她的臥室。
臉上那抹飛霞根本遮掩不住,前凸後翹的身子連衣裙也根本遮擋不住。
往下……腿上的是一雙油光肉絲!
沒錯,老王試探她選的絲襪非常大膽,居然是一條油光連褲襪。
麗人亭亭玉立,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鉛華弗御、芳澤無加,好似《洛神賦》的河洛之神,高聳的玉乳和挺翹的盛臀比平時更大,明顯還腫著呢……
自己乾了啥老王知道,所以知道這胸臀似乎大了一圈並不是錯覺,這也讓他有些尷尬,精蟲上腦的時候乾的真不是人事啊。
心虛的老王眼神躲躲閃閃,但還是忍不住想看乾女兒的反應,只見泛著紅暈的瓜子臉蛋上帶著樸素的黑框眼鏡,那雙隱在鏡面後面的鳳眸,根本沒看他一眼。
要不是看她走路劈劈拉拉的扶著牆,這端莊知性清冷的神態,老王真懷疑中午在臥室里肏的尖叫飈尿的女人是不是她。
老王只能用貪婪的目光追隨者油光的絲襪美腿,通過視網膜神經刺激著中午的記憶……
只是小荷的膝蓋怎麼青了?
老王當然不知道蘇荷被他肏的腿太軟,在家裡摔了的尷尬狀況。
眼見麗人背影恢復了慣常的端莊禁慾姿態,但穿著這麼騷的油絲,之前每天晚上十一點更是沒有一點作為未離婚的人妻、一位兒子榜樣的母親、和一位受祖國花朵尊重的幼兒老師的模樣,那夜裡穿的屄都遮不住的騷樣也是她!
多面的女人,真讓人捉摸不透……
現在假正經的模樣和記憶里發騷發浪的模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對比。
跟假正經端著的楊主任似得,讓老王心裡痒痒。
肏不夠,根本肏不夠……
老王腦海浮現出乾女兒中午還在暗室里穿著小青的裙子絲襪,撅著屁股在床上雌伏的像條母狗,還以為直接被自己肏服了,但看她這般姿態,怕是以後有沒有機會都不知道了。
但他心裡僥倖的想,小荷可以選擇不穿絲襪的呀……
老王不自信是一貫的,畢竟卑微了一輩子。
摸不准蘇荷什麼意思,只恨中午肏的不夠盡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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