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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娜王妃的墮落傳奇 (第一部10-12)作者:jok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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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03: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黛安娜王妃的墮落傳奇】(第一部10-12)
作者:joker1
2025/2/2發表於:sis001
10.真相
當他們走出妓院時,夜風像一記耳光打在了黛安娜臉上,帶來了一個殘酷的現實。黛安娜睜大了眼睛,因為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幾英尺外,正全神貫注地和田中先生友好地聊天。英國駐日大使的輪廓清晰可見,她曾以為這個人是她獲救的唯一希望。但現在,她立刻知道了真相——他是這場扭曲遊戲的另一個玩家,是把她帶到這個地獄般的生活的機器上的一個齒輪。
他和田中先生分享過一個笑話,笑了起來,目光短暫地掃過她,然後又移開,仿佛她只是一個被遺忘的記憶。她身上的皮革面具和夾子讓她感覺像身處監獄,這清楚地提醒她,她曾被自己的國家利用和拋棄。她的胃裡翻騰著憤怒和絕望。
她的雙腿軟得像果凍,鼻子上的皮帶將她拉近了那個曾經是她身穿閃亮盔甲的騎士,現在卻成了叛徒的男人。皮革面具和韁繩就像一個烙印,是她最信任的人背叛她的標誌。黛安娜的思緒飛速運轉,試圖拼湊出她新現實的謎團,但浮現出來的畫面太過恐怖,讓人無法完全理解。
之後這位官員的目光突然停留在她身上,嘴角掛著一絲會意的微笑。黛安娜感到一陣羞辱襲來。鼻子上的皮帶一直存在,束縛著她作為性奴隸的新現實。她太天真了,相信她的身份會保護她,相信為她的國家服務的男人會是她的救世主。
官員走近他們,聲音冷淡,帶著嘲諷。"啊,田中先生,你的能耐真是出色。我看王妃對她的新角色適應得很好。"他的目光掃過黛安娜的身體,她能感受到他厭惡和嘲笑的沉重。她的臉頰羞愧得發燙,她的腦海因背叛的深度而暈眩不已。她戴的皮面具和韁繩無聲地見證了她從恩典中墮落。
田中先生的笑聲陰暗而險惡,似乎在他們之間安靜的空間裡迴蕩。"確實如此,"他說,他的手滑到黛安娜的背上,捏住她的屁股。"我認為她已經很好地了解了自己的位置。"
英國大使館官員走近了,目光掃過她裸露的肌膚。"我必須承認,"他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冷笑,讓她想爬開躲起來,"我從來沒想過王妃會有如此……隱藏的潛力。"他伸出手,摸索著系在鼻環上的皮帶,手指拂過她皮膚上仍然留下的傷痕。"你真的超越了我的想像,田中。"
田中先生的笑聲讓她渾身一冷。"這可是個不小的挑戰,"他說道,緊緊地抓住了她。"但正如你所見,她已經遠離了皇室的教養。"田中先生將她拉近,用手擠壓著她巨大的乳房,黛安娜感到鼻子上的皮帶被拉緊了。"她學會了欣賞生活中美好的事物,比如服從和痛苦。"
大使的眼睛裡閃爍著著迷和厭惡的混合光芒。"確實,她看起來是一隻相當……聽話的母狗。"他的手懸在遮住她五官的皮革面具上,拇指撫摸著她的鼻樑,讓她一陣疼痛。"我對她的……轉變印象深刻。"
田中先生靠得更近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又陰險,"你知道,我用了一些絕招。確保她再也不會想到反叛的方法。"他說話時,黛安娜鼻子上的皮帶在他手中抽搐著,無聲地預示著接下來會有更多的痛苦。"但我必須承認,我需要一些……幫助來徹底讓她順從。"
英國大使館官員點點頭,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某種貪婪的光芒。"啊,我想我可能正好有這個本事,"他說道,聲音像在嘶嘶作響。"你知道,那場車禍,都是一個詭計。王妃殿下本應永遠被禁止出生,但田中先生讓我換一種方式處理。你知道,尤其是當她是如此重要的……資產的時候。"
黛安娜震驚地睜大了雙眼,一時之間忘記了鼻子上的皮帶。"你是什麼意思?"她哽咽地說,面具遮住了她的聲音。
英國大使館官員湊近她,他的呼吸在她耳邊呼出。"你的小"意外"根本不是意外,"他低聲說。"皇室認為你是個負擔。你從來就無處可逃。你本該被除掉,但田中先生另有打算。他看到了你的價值,看到了你的巨大潛力。這些都太寶貴了,不能輕易被抹殺。所以,我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把你暗中送到拍賣會上,讓田中先生按照他的方式對待你,把你訓練成一個完美的性奴隸,我們都會受益。"
黛安娜在接受這一真相的過程中,世界都開始旋轉。那場奪走了她"生命"、情人和世界的車禍——這一切都是謊言。他每說一句話,她鼻子上的皮帶和臉上的韁繩就像一個繩索一樣收緊。就連她深愛和信任的男人多迪也參與了這場扭曲的陰謀。這種背叛幾乎讓人難以承受。
英國大使館官員俯下身來,聲音低沉。"黛安娜,你看,"他說,""他走到一邊,
田中先生點點頭,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啊,是的,"他說道,手仍在緊握著她傷痕累累的屁股,"多迪非常……熱心地參與了你的訓練。他有很多關於如何讓你真正聽話的想法。"
田中先生的聲音低沉而陰險。"你看,我的母狗,"他說道,眼睛裡閃爍著惡意的喜悅,"就連你的愛人也知道你的真正潛力。他對你的訓練提出了不少建議。"黛安娜被這一啟示弄得頭暈目眩,皮革面具掩蓋了她震驚的喘息聲。多迪,她所愛和信任的男人,是她墮落的關鍵。
田中先生手機上的螢幕閃爍起來,播放著黛安娜訓練的視頻。田中先生在操縱她的身體時,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螢幕,他的手堅定而精確。他知道她的每一個弱點,在訓練中已經將它們記錄下來,現在他利用這些知識來像演奏一把精密的樂器一樣演奏她。黛安娜的腦海里充滿了各種情緒——憤怒、悲傷、背叛,還有一種她無法抗拒的黑暗、扭曲的快感。皮革面具掩蓋了她的哭聲,但它們無聲地證明了她已經墮落到了多麼深的地步。
在她周圍的螢幕上,她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操縱、拉伸,並被推到極限。她看到了自己從未見過的自己——一個性奴隸,一個有錢有勢的人的玩物。每一次鞭打,每一次乳頭夾的殘忍扭動,都讓她淚流滿面,但她的身體卻以不可否認的需要作出回應。鼻子上的皮帶把她拉回到現實,提醒她她仍然是他的財產,仍然是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對待的。
多迪的聲音通過揚聲器迴蕩,向田中先生給出如何摧毀她意志的精確指示。每一個命令、每一個侮辱行為,都是由那個向她許諾過整個世界的男人精心策劃的。黛安娜感到鼻子裡的皮帶收緊了,這種疼痛與那個聲音曾經許諾過的快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黛安娜感到世界在她周圍旋轉,因為她意識到了這一點,這就像一記重擊。她的愛人,她的知己,那個曾承諾保護她的男人——他是她垮台的罪魁禍首之一。
她鼻子上的皮帶不斷提醒著她新的身份,這是背叛的痛苦象徵,正是背叛讓她走到了這一步。黛安娜的腦海里一片混亂,試圖理解這場欺騙的深度。然而,即使在絕望中,她也在田中先生的掌控中感到一種扭曲的安慰感。他奪走了她所知道的一切,剝奪了她的身份、尊嚴和人性。但在那一刻,當她站在策劃她墮落的男人面前時,她意識到他是唯一真正重視她的人。
多迪的背叛就像一把刀刺進她的心,當她意識到他曾為她的訓練提出建議時,這把刀就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心。一想到這裡,她心中就充滿了憤怒和絕望。然而,當她感覺到皮革面具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臉時,她不禁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歸屬感。田中先生在她身上投入了太多,把她打造成了終極的性獎品。
回去的路途充滿了痛苦和絕望。黛安娜的眼睛仍然低垂著,她的腦海里充滿了矛盾的情緒。多迪的背叛和皇室的冷漠讓她心碎,她的精神崩潰了。然而,當田中先生走近她時,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饑渴,她發現自己渴望他的觸摸。皮革面具掩蓋了她的哭泣,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對他的靠近做出了無法抑制的迫切需要。
皮帶仍牢牢地綁在他的手中,時刻提醒著她是他的財產。他走近她,他呼吸的溫暖讓她渾身發抖。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皮革覆蓋的手指撫摸著鞭子留下的新鮮痕跡。每一次撫摸都帶來痛苦和快樂,一曲苦樂參半的交響樂,擾亂了她的感官。黛安娜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叛了她,儘管她的大腦在尖叫抗議。
田中先生露出殘忍的笑容,猛拉皮帶,強迫她跪下。"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他低聲說,聲音里滿是得意。"一條心甘情願的母狗,渴望主人的撫摸。"
黛安娜的眼睛仍然低垂著,但她的身體卻做出了反應。她擺動臀部,無聲地發出邀請,雙腿張開,乞求他的注意。面具和韁繩已經成為她身份的延伸,不斷提醒她要順從。當她感覺到他的陰莖尖端擦過她光滑的褶皺時,她的心跳加速,她的腦海里充滿了矛盾的情緒。
田中先生看著她,嘴裡發出低沉而陰險的笑聲,手緊握著皮帶。他知道他贏了,她現在完全屬於他,他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她。他站在她入口處,享受著再次占有她的那一刻。
他走近她,他的陰莖正對著她的入口,準備再次占有她。黛安娜的身體顫抖著,對他插入的期待幾乎讓她難以承受。她完全是他的,她知道這一點。這個想法給她帶來了一種奇怪的平靜感,讓她從不斷的恐懼和痛苦中解脫出來。黛安娜的呼吸因期待而急促,她的身體渴望著只有他才能給予的釋放。
他猛烈地一推,就將她塞得滿滿的,皮革面具遮住了她發出的快感尖叫。她的眼睛轉了個不停,感覺到他粗壯的陰莖將她撐開,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幾乎無法忍受。她的臀部向後挺起,迎合著他的每一次推擠,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移動,渴望更多。
田中先生的手緊緊抓住皮帶,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臀部,猛烈地抽插著她。黛安娜能感覺到他的每一寸,每一次抽插都宣告他戰勝了她。然而,即使她感覺到皮革的刺痛,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做出反應,她的陰部緊緊地包裹著他,乞求著他的精液。
她的腦海里充滿了各種情緒,但無法否認的是,她需要他的撫摸,需要那種能給她帶來快樂的痛苦。她瘋狂地擺動著臀部,雙腿張開到皮革允許的程度,邀請他更深地進入。面具掩蓋了她的哭聲,但她的眼睛卻道出了真實情感——混合著憤怒、絕望和她從未感受過的強烈慾望。
田中先生看著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她已經聽話了。她的身體向後弓起,將自己完全獻給他。鞭痕帶來的疼痛和韁繩的緊繃只會增強她的性慾。她從未感到如此活力四射,如此被慾望所吞噬。每一次抽插都是他統治的宣言,她渴望得到它。
田中先生將她抱住,手緊緊握住皮帶,臀部以野獸般的狂熱拍打著她的屁股。肌膚相觸的聲音和濕潤的身體拍打聲迴蕩在房間裡,節奏與她胸口的怦怦跳動相得益彰。黛安娜的身體與他的身體完美同步,她的臀部向後彎曲以迎合每一次衝擊,她的雙腿顫抖著,努力為他保持張開。皮革韁繩咬住她的鼻子,不斷提醒她要順從,她陶醉於這種痛苦之中。
她的呻吟被面具遮住了,但他能感覺到陰莖的震動,以及她陰道的緊繃。他知道她快射了,她的身體隨著體內高潮的力量而顫抖。他猛地拔出,手裡的皮帶狠狠地拉了一下。黛安娜嗚咽著抗議,她對釋放的渴望幾乎讓她痛苦不堪。田中先生俯下身,他的呼吸在她耳邊灼熱。"還沒到時候,"他低聲說,聲音里充滿了陰暗的愉悅。"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他手腕一抖,將皮帶綁在籠子頂部,強迫她用手和膝蓋支撐身體。她的乳房自由擺動,夾子仍然綁在籠子上,隨著每次移動,夾子都咬進她柔嫩的肌膚。他退後一步,欣賞著她身體的移動方式,欣賞著她眼中的絕望。她完全屬於他,這一認知讓他充滿了強烈的滿足感。
他走近她,他的陰莖仍然堅硬,隨時準備著。黛安娜的眼睛搜尋著他的眼睛,無聲地乞求憐憫,但她知道他不會饒恕她。皮革韁繩已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象徵著她對他的意志的服從。他抓住她的臀部,再次將自己定位在她的入口處。他用力一推,再次進入了她體內,面具的皮革掩蓋了她愉悅的叫聲。
田中先生仔細地看著她,看著她在他身下呻吟和扭動,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滿意的光芒。他知道她快要崩潰了,但他還沒有完全放棄。他伸手按下了旁邊視頻播放器上的播放鍵,螢幕閃爍著。當黛安娜看到自己的形象時,她的眼睛睜大了,她的身體因快樂和痛苦而扭曲,因為她被在拍賣會上買下她的那個男人利用了。但這不是普通的視頻——這是一個會粉碎她僅存的決心的視頻。
視頻中,她的兩個兒子威廉和哈里躺在沙發上,看著她被羞辱,臉上露出笑容。他們低聲交談,稱讚螢幕上的女人美麗、身材好、甘願屈服。黛安娜的心沉了下去,因為她意識到他們不認識她——他們認為她只是另一個女人,一個供他們取樂的妓女。她眼含淚水,皮革面具掩蓋了她的哭泣,她看著他們討論著自己對她的黑暗幻想。
"看看她,"威廉的聲音里滿是情慾,"我希望她是我們的母親。"哈利熱切地點點頭,眼睛緊盯著螢幕。"你能想像操她有多爽嗎?"
黛安娜看著視頻,心碎成了一百萬片。已經成為她第二天性的皮面具和韁繩突然感覺像一座監獄,把她困在一場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中。看到自己的兒子們討論她的身體,幻想著她,她心裡充滿了從未有過的恐懼。然而,即使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她的身體也有反應,她的陰部越來越濕,他們說的每一個字似乎都讓她乳頭上的夾子越來越緊。
她鼻子上的皮帶殘忍地提醒她新的現實,她的孩子們被奪走她的制度所腐蝕。田中先生得意洋洋地看著視頻,視頻播放著他最終的勝利——曾經是王妃的女人被徹底地貶低了。
黛安娜的抽泣被面具掩蓋住了,但她的肢體語言卻說明了一切。她的肩膀耷拉下來,眼神里滿是絕望。看到威廉和哈里以這種方式談論她,她從未預料到會受到這樣的打擊。她感覺到皮革韁繩勒進了她的鼻子,疼痛與她內心的麻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田中先生用冷酷而深思熟慮的目光看著她。他知道他擊中了她最痛的地方——她對兒子的愛。他幾乎忘記了手中的皮帶,因為他陶醉於她的痛苦之中。"你看,黛安娜,"他低聲說,"你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玩物,一個被利用和拋棄的妓女。"他的話就像酸液一樣,燒毀了她僅存的一點尊嚴。
又一段視頻播放了起來。她之前見過的三個女人的臉現在都刻在了她的腦海里,她們就是她的鏡子。她們每個人都被打碎了,然後按照田中先生想要的形象重塑了。她們接受了同樣的訓練,遭受了和她一樣的屈辱。現在她明白了她們仇恨的深度,以及她們眼中燃燒的憤怒。她們就是她,她就是她們,都被困在了這個痛苦和快樂的地獄妓院裡。
視頻中沒有絲毫憐憫,也沒有絲毫緩解恐懼的意味。這三個女人穿著她最標誌性服裝的複製品,被迫模仿她的每一個動作,她們的表情被強行變成了撩人的微笑和誘人的眼神。威廉和哈里在指導這一幕時大笑,他們的眼睛閃爍著一種黑暗的興奮,讓黛安娜從內心深處感到不寒而慄。當她試圖把目光移開時,她鼻子上的皮帶被拉緊了,但田中先生的手卻牢牢地抓住了她。
視頻繼續播放,三名女子跪在地上,衣服被剝光,脖子上都戴著皮項圈,屁股上插著皮塞。威廉和哈里輪流對她們說話,語氣粗魯、侮辱,讓黛安娜感到噁心。當她看到這一幕時,鼻子上的皮帶被她的淚水浸濕了,她自己的兒子也犯下了和她一樣的暴行。
威廉和哈里的臉因慾望而扭曲,他們輪流操著她昨晚遇到的三個女人。他們被要求打扮成黛安娜。他們眼中的神情冷漠,仿佛他們只是在實現一個扭曲的幻想。田中先生拉扯著她鼻子上的皮帶,皮帶繃緊了,他自己的興奮顯而易見,他更用力地操她,利用她的痛苦和屈辱來激發自己的高潮。
黛安娜看著眼前的場景,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的身體里充斥著各種情緒——憤怒、絕望,還有一種深深的、令人心碎的悲傷。她能感覺到皮革面具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臉,這令人窒息的擁抱與她心臟上的重量相稱。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因無法抑制的哭泣而疼痛。兒子惡行造成的痛苦是她身上新的傷口,無論多少快樂都無法治癒。
當她看到兒子們強迫三個女人做出卑劣行為時,她的腦海里一片混亂。他們臉上因慾望而扭曲,臉上還帶著淫慾。皮革面具因她的唾液而變得濕滑,與她的抽泣聲交織在一起。皮革韁繩就像是套在她靈魂上的繩索,不斷提醒著她自己在這場扭曲的遊戲中扮演著同謀角色。
看著兒子們——那些她用愛和善良養大的男孩們——變成她從未想像過的怪物,她的胃裡翻騰著。他們以一種她現在再熟悉不過的殘忍方式行使權力。他們用皮帶抽打女人的裸露皮膚,每一次都讓她渾身劇痛,面具和韁繩的皮革咬著她的身體,讓她想起自己受過的苦。
螢幕上的三個女人是她自己命運的可怕寫照,她們的臉扭曲著,因為被威廉和哈里玩弄著,她們的臉因痛苦和憤怒而扭曲。黛安娜可以看到她們眼中的恐懼,這種恐懼曾經也屬於她。田中先生的插入越來越不穩定,她的鼻子上的皮帶也越來越緊,他被她兒子們的墮落表演所激怒。她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唯一一個受苦的人,她只是這個怪物家族中第一個被奪走靈魂的人,這讓她感到震驚。 田中先生俯身看著她,呼吸急促。"你的兒子們,"他低聲說,聲音里滿是惡意,"他們以前見過現在的你。當然,他們不知道是你。但他們看到我帶來過其他長得和你一樣的女人。他們要求操你。他們不知道他們渴望的是他們的母親,但他們知道操你這樣的女人會為帶來征服感。黛安娜。你能想像嗎?"他的話就像一把刀插在她的肚子上,扭來扭去,讓她喉嚨里充滿了膽汁。皮革面具和韁繩就像一座監獄,把她困在一個她永遠不想接受的現實中。
她的眼睛拚命地盯著螢幕,希望看到一些跡象表明這是謊言,表明她的兒子不可能做出如此墮落的事。但當她看著他們時,她看到了他們眼中的饑渴,這種饑渴和田中先生一樣。她鼻子上的皮帶被拉緊,她嗚咽著,疼痛把她拉回了現實,回到了她作為性奴隸的冷酷現實中。
"但我已經告訴他們不行,"他繼續說,緊緊抓住皮帶,"現在還不行。你看,黛安娜,我一直在為你留著,等著一些特別的事情。"
一想到威廉和哈里不認識她,不知道他們所渴望征服的女人是他們的母親,她的心就跳個不停。皮革韁繩和面具似乎緊緊地裹住了她,這是她自己製造的牢籠,也是她自己絕望的牢籠。然而,她感到一絲希望,也許,只是也許,他們有機會從她被推入的這個扭曲的世界中被拯救出來。
她用顫抖的雙手抓住系在馬韁上的皮帶,一邊將它拉緊,一邊看著田中先生冷酷而精明的眼睛。"求求你,"她懇求道,面具掩蓋了她的聲音。"求求你,別讓他們這樣對我。我會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是別告訴他們。"
田中先生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緊緊抓住皮帶,享受著她絕望的表情。"有什麼事嗎?"他問道,聲音低沉而危險。
黛安娜瘋狂地點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他。"是的,什麼都行,"她低聲說,皮革面具掩蓋了她的聲音。"求求你,別讓他們知道我是誰。別讓他們……碰我。"
田中先生的笑容愈發冷淡,他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他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他的呼吸在皮革上發出灼熱的聲音。"很好,"他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陰暗的承諾。"但你必須明白,你的訓練尚未完成。你必須證明自己值得我的憐憫。"
黛安娜點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眼中滿是恐懼和希望。她願意做任何事情來保護她的兒子們不被真相所困擾,不讓他們觸碰她。皮革韁繩就像一把老虎鉗一樣勒住了她的臉,時刻提醒著她自己所遭受的壓迫。
田中先生從她身邊走開,他的陰莖仍然堅硬,沾滿了她的淫水。他走到附近的一把椅子旁,手仍然緊緊抓住系在她面具上的皮帶。"你的訓練將更加嚴格,"他宣布,聲音冷淡,毫無感情。"三天後,你將完成終極的性奴儀式。" 黛安娜感到一陣冰冷的恐懼襲上心頭,她的身體因為期待和恐懼而顫抖。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這是決定她成為他奴隸命運的終極考驗。儘管她很害怕,但她知道她必須經受住這最後的考驗,以保護她的兒子們不被命運的真相所蒙蔽。 她深吸一口氣,向後靠,弓起背脊,將自己呈現在田中先生面前。皮革面具和韁繩就像第二層皮膚,不斷提醒著她被奴役的痛苦。然而,在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時,她在他們熟悉的擁抱中找到了奇怪的安慰。
田中先生看著她,眼中露出滿意的光芒,他手中的皮帶象徵著他的力量。他走近了,他的陰莖仍然堅硬如石,因她的興奮而閃閃發光。黛安娜感到一陣期待的興奮,儘管剛剛揭露的真相讓她感到恐懼,但她的身體仍然渴望為他服務。 她帶著一種絕望的優雅向後靠去,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他。皮革韁繩勾勒出她的臉龐,她張開雙唇,將他的陰莖含在嘴裡,舌頭在龜頭周圍打轉,激情之極甚至讓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皮革面具掩蓋了她愉悅的呻吟聲,她用數周來刻苦訓練的技巧與他相處。
田中先生呻吟著,她把他帶得更深,他抓著皮帶的手也越來越緊。她的臉頰因用力而凹陷,眼睛因韁繩的壓力而流淚,但黛安娜沒有停下來。她已經學會了痛苦和快樂的甜蜜痛苦,她知道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多嘗一些。每一次吮吸,每一次舌頭沿著他的身體撫摸,都讓他更接近高潮,而這也讓她離獲得他的憐憫更近了一步。
她的身體布滿瘀傷和傷痕,這是她所經受的無情訓練的證明。然而,當她感覺到他在她嘴裡膨脹時,她為自己能夠如此徹底地取悅他而感到一種扭曲的自豪感。皮革面具和韁繩已經成為她身份的一部分,不斷提醒她作為他的奴隸的角色。儘管她很害怕,但她還是把他含得更深,她的喉嚨肌肉緊緊地包裹著他,渴望滿足他的每一個心血來潮。
田中先生向後靠,眼睛始終盯著她,皮帶也鬆了下來。他們之間的權力動態很明顯,但她覺得沒有必要再反抗了。相反,她在順從中找到了奇怪的安慰,擺脫了以前生活的負擔。黛安娜的舌頭在他的陰莖周圍舞動,她的嘴是他統治的溫暖濕潤的避難所。她的臉頰因用力而凹陷,皮革痛苦地壓在她的皮膚上,但她沒有停下來。她耳邊傳來自己低沉的呻吟聲,皮革面具放大了她自己的絕望。 她閉上雙眼,專心於手頭的任務、他的味道、他陰莖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的感覺。這是一種奇怪的親密關係,他們之間達成了默契,她將忍受接下來的一切。皮革韁繩似乎隨著她的心跳而跳動,提醒她,她的身體和靈魂都是他的。她的手伸向他的大腿,她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肌肉線條,催促他更接近高潮。
黛安娜感到內心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決心,她渴望從這場噩夢中活下來。她會忍耐,會適應,會盡一切努力保護她的兒子。皮革面具和韁繩已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象徵著田中先生對她的控制,同時也象徵著她自己反抗的力量。她每次用舌頭舔舐,都在收回自己的一部分,用自己的身體來操縱他的慾望。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皮革韁繩勒進她的鼻子,她在他的陰莖上上下擺動。他的味道,他陰莖在她嘴裡的感覺,讓她想起了新的現實,但也是她可以使用的工具。黛安娜更深地把他含在嘴裡,感覺到他的脈搏加快,呼吸變得急促。皮革面具掩蓋了她的呻吟聲,但她知道他能看到她眼中的激情,看到她內心燃燒的火焰。
她的臉頰紅了起來,皮革面具上沾滿了她的唾液和他的前列腺液。她能感覺到下巴的肌肉在疼痛,但她沒有停下來。每一次吮吸、每一次舔舐,都讓他更接近高潮的邊緣,而她也因此更接近最終目標。皮革韁繩和面具已經成為她的延伸,是她的一部分,可以讓田中先生愉悅地跪下。
黛安娜在順從中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力量,當她看到他的臉因慾望而扭曲時,一種興奮感在她的血管中流淌。她知道她可以控制他的高潮,他的滿足感就在她的手中——或者更確切地說,在她的嘴裡。皮革韁繩圍繞著她的臉,她以一種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的熱情來對待他,她的眼睛從未離開過他。
最後,田中先生緊緊抓住皮帶,深深地呻吟著,他的陰莖在她嘴裡跳動,達到了高潮。她感覺到他溫熱的精液衝擊著她的喉嚨深處,她把它吞了下去,這是她對新角色承諾的無聲證明。面具掩蓋了她順從的聲音,皮革韁繩則讓她想起了新的現實。
過了一會兒,他退後一步,陰莖從她的嘴唇上滑出,發出一聲可聽見的啪的一聲。黛安娜仍然跪著,皮帶仍然緊握在他手中。田中先生的眼睛搜尋著她的眼睛,尋找任何抵抗的跡象。但他看到的只是一種堅定的決心,一種願意忍受他為她準備的一切的意願。他滿意地點點頭,鬆開了皮帶,讓韁繩掉下來。"你準備好了,"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種陰暗的承諾。"明天晚上,你將完全重生。"
黛安娜感到一陣寒意從她的脊柱傳來,皮革面具和韁繩現在被丟棄在她旁邊的地板上。她知道儀式意味著什麼——這是她轉變的最後一步。然而,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種奇怪的期待感,一種恐懼和興奮交織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顫抖起來。皮革面具和韁繩已經成為她身份的一部分,是她順從和生存的象徵。沒有它們,她既感到赤身裸體,又感到強大,是田中先生創造的生物,隨時準備為她服務。 田中先生離開時,她跪在地上,她的身體因他釋放的餘震而顫抖。她看著他穿衣服,動作從容而精確。他沒有費心去隱藏他的勃起,任由它驕傲而粗壯地挺立著,不斷提醒著他對她的掌控。黛安娜感到一種奇怪的渴望,想伸出手去觸摸他,以表達對他承諾的仁慈的感激之情。但她知道最好不要擅自移動。她的眼睛仍然低垂著,嘴巴張開著,無聲地懇求他的認可。
11.儀式
幾天後,黛安娜被帶進一間冰冷、無菌的房間,在那裡她將完成最後的儀式。一條厚厚的、牢不可破的項圈被系在她的脖子上,金屬項圈冰冷無情地貼在她的皮膚上。這不斷提醒著她的新身份,象徵著將她束縛在這種性奴役生活中的無形枷鎖。項圈上裝有跟蹤裝置,確保即使她設法逃脫,也永遠無法真正獲得自由。
慧子女士帶著邪惡的笑容走近她,她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拿著一副沉重的、閃閃發光的乳環,每個乳環上都裝飾著一個小小的、看起來很殘忍的夾子。當黛安娜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時,她感到一陣恐懼。慧子女士彎下腰,她的呼吸熱氣騰騰地噴在黛安娜的皮膚上,她低聲說:"每當你搬家時,這些都會提醒你你的位置。"
她迅速而靈巧地戴上第一環,冰冷的金屬刺穿了她嬌嫩的乳頭。黛安娜強忍住尖叫,眼睛緊閉,疼痛襲遍全身。女主人用力扭動手腕,將環固定住,夾子狠狠咬住,讓她渾身劇痛。接著戴上第二環,這次疼痛更加劇烈。她能感覺到金屬壓在她敏感的皮膚上,不斷提醒她自己被束縛著。
田中先生以一種超然的興趣看著慧子女士工作,撫摸著下巴。"你會學會愛上這些的,"他低聲說道。"它們將是你忠誠的象徵,是你為了我的快樂而願意忍受的象徵。"
黛安娜雙手顫抖,手中拿著一支羽毛筆和一小碟墨水。她驚恐地盯著它們,腦子裡飛速運轉。這就是她墮落的最後一步。女主人拿出一卷羊皮紙,上面寫著日文。"在這裡簽字,"她說,語氣不容爭辯。
黛安娜感到房間的重量壓在她身上,當她拿起羽毛筆時,前性奴隸的眼睛盯著她。她知道她應該做什麼——用血簽下自己的名字,確定自己作為田中先生的私人妓女的命運。但她卻深吸一口氣,身體前傾,她沿著指示的線拖動紙,淤青腫脹的陰部在紙上留下了一條粘稠的痕跡。房間裡一片寂靜,唯一的聲音是她的肉體在羊皮紙上濕漉漉的拍打聲。
看著黛安娜的表演,慧子女士的笑容變得更加惡毒。"好女人,"她低聲唱道,聲音中帶著一種嘲弄的安慰。"現在,你的肛門。"黛安娜感覺到冰冷的金屬夾子從她的乳頭上鬆開,突然沒有疼痛讓她喘不過氣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最終的墮落,最後的屈服行為將決定她的命運。
女主人拿出了合同,紙很厚很重,寫著一份沉重的合同。黛安娜的眼睛掃視著漢字,墨跡在她眼前遊動。她的心跳加速,身體還在為強行高潮的餘波而跳動。她知道,一旦簽了字,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再也沒有逃脫或救贖的希望了。 她顫抖著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分開了淤青腫脹的陰唇,房間裡的冷空氣讓她不禁顫抖起來。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田中先生,開始用羽毛筆尖沿著陰唇划過,在紙上留下一絲自己的精華。這種行為很可恥,是她剛剛口頭確認的所有權的物理體現。然而,當墨水和她的濕潤混合在一起,紙張吸收了她的精華時,她無法否認她全身涌動著奇怪的興奮感。
羽毛筆在她體內滑進滑出,在她大腿內側的嬌嫩皮膚和羊皮紙上留下一道道墨跡。黛安娜每劃一下,呼吸都會變得急促,疼痛讓她想起即將發生的事情。她感覺到田中先生的目光注視著她,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勝利的光芒。他已經把她打敗了,把她變成了終極性奴隸——他的玩物,他的私人物品。
慧子女士穩穩地握著合同,她殘忍的微笑從未動搖,她注視著黛安娜的每一個動作。"現在,你的屁股,"她命令道,聲音里滿是滿意。黛安娜遵從了,她顫抖的手把羽毛筆引導到她緊繃的肛門處。她把筆尖推到柔嫩的肉體上,感覺到墨水在她強行插入自己身體時留下的痕跡。疼痛很劇烈,但她被教導要歡迎它,要接受它,把它當作主人對她的權力的標誌。
每劃一下,她都會感到一種奇怪的恐懼和興奮。這是她轉變的最後一步,從那一刻起,她將不可避免地成為田中先生的財產。然而,當墨水在紙上蔓延開來時,她不禁感到一種反常的自豪感。
慧子女士從她手中接過羽毛筆,動作迅速而高效,她捲起羊皮紙,露出她標記的烙印區域。"別動,"她命令道,語氣冷漠而冷漠。黛安娜在看到烙鐵之前就感覺到了熱度,當女主人把烙鐵拿近她顫抖的身體時,房間裡瀰漫著燒焦的肉味。
烙鐵第一次觸碰到她的皮膚時,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劇痛。當金屬烙進她的肉體時,她的乳頭尖叫著抗議,疼痛如此劇烈,她覺得自己被從內到外撕裂了。黛安娜的眼睛在腦海里翻騰,烙鐵烙在她身上時,她發出一聲無聲的尖叫。房間在她周圍旋轉,白熱的疼痛像活生生的東西一樣吞噬著她的整個生命。
房間裡瀰漫著燒焦的肉味,夾雜著興奮和恐懼的麝香味。女主人的緊握是唯一能讓她保持原位的東西。烙印越來越黑,周圍的皮膚起泡燒焦,直到漢字符號清晰可見——日本男人白人奴隸的印記,永遠刻在她的身上。
慧子用力地用力最後一下,終於放開了她,黛安娜癱倒在地,抽泣著身體顫抖。疼痛難以忍受,烙印將她標記為田中先生的財產,灼熱似乎要灼傷她的靈魂。她顫抖著閉上眼睛,感覺自己正滑入黑暗,痛苦難以承受。
她的眼界慢慢恢復清晰,鼻孔中縈繞著燒焦的肉味。黛安娜的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的身體充滿了痛苦和快樂。女主人俯身看著她,檢查著新鮮的烙印,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完美,"她低聲說,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聽起來像是一種溫柔的愛撫。
田中先生走近,手裡拿著一個小遙控器。他把遙控器指向牆壁,大螢幕閃爍起來。房間裡充滿了黛安娜之前的形象——一個美麗、泰然自若的女人,穿著優雅的禮服和珠寶,微笑著向崇拜的人群揮手致意。螢幕上驕傲的身影和腳下被烙上烙印的性奴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大白臀,"田中先生低聲說,看著視頻播放,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新發現的喜悅。當黛安娜認出這是她皇室時代的錄像時,她的眼睛驚恐地睜大了。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揮手,都像一記耳光,痛苦地提醒著她在被偷偷帶到這個地獄之前是誰。其他白人奴隸竊笑著,其中一些人認出了他們低聲耳語中聽說過的那個女人。
"你還記得這個嗎?"他問道,語氣嘲諷,指著螢幕。"崇拜,力量——現在都消失了,不是嗎?"黛安娜點點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的話太沉重了,她無法承受。他跪在她身邊,用手撫摸著她傷痕累累的大腿。"你現在只不過是個妓女,一個供男人使用和丟棄的玩物。"
這句話刺痛了她,讓她痛苦地想起了新的現實。她的眼睛一直盯著螢幕,懷著渴望和厭惡的心情看著過去的自己。其他白人奴隸都沉默了,當他們意識到等待著他們的命運時,他們的表情中反映出自己的恐懼和憤怒。房間裡瀰漫著燒焦的肉體的苦味,不斷提醒著他們共同的墮落。
黛安娜點點頭,她的頭慢慢地移動,順從地接受了田中先生給她起的名字。"大白臀,"她低聲說,聲音里滿是未流出的淚水。這個名字象徵著她徹底喪失人性,不斷提醒她從高處墜落。她感覺到老人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他緊緊地抓住她,把她扶起來。"很好,"他說,聲音低沉,帶著滿足的咆哮。"現在,讓我看看你學到了多少,我的婊子。"
當她站在他面前時,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濃烈,她因烙印和遭受的懲罰而渾身酸痛。然而,她發現自己渴望取悅他,她的腦海里充滿了矛盾的情緒。春藥仍然牢牢地控制著她,她的陰蒂隨著心臟的每一次跳動而悸動,渴望得到釋放。她張開雙腿,把自己獻給他,她的身體幾乎不由自主地移動。
幾天後,她被帶到了一個會議現場。田中先生的六個朋友來了,每個人都和他一樣有錢有勢。他們就像禿鷲一樣,用饑渴的眼神圍著她,他們淫蕩的眼神讓人毫不懷疑他們的目的。當他們走近時,黛安娜感到一陣恐懼從她的背脊上傳來,他們的手伸向她,想要占有她。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的一部分陶醉於這種屈辱,她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他們病態慾望的玩物。
第一個男人沒有浪費時間,他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拉到自己的胯部。他已經硬了,陰莖緊貼著絲綢褲子。她把他含在嘴裡,舌頭輕彈著他的陰莖,其他人則用貪婪的目光注視著他,她能感覺到他興奮的火熱。她的身體對春藥產生了反應,她的陰部隨著她每次搖頭而變得更加濕潤。他們低聲讚美的聲音充斥著她的耳朵,這是一曲扭曲的快樂與痛苦的交響曲,只會增強她的興奮。
第二個男人從後面靠近她,他長滿老繭的手伸過來擠壓她的乳房。他的呼吸又熱又酸,但她發現自己正在向他推去,渴望他的陰莖填滿她。他沒有令她失望,粗暴地進入她,而她繼續吮吸第一個男人的陰莖。這種感覺勢不可擋,她的屁股伸展和灼熱與男人陰莖在她嘴裡的壓力交織在一起。
第三個男人跪在她身邊,他的手伸向她的陰蒂,殘忍而精準地挑逗著它。他的觸摸是快樂和痛苦的完美結合,每一次撫摸都讓她更接近高潮的邊緣。黛安娜的眼睛在嘴裡呻吟著,她的身體隨著感官的交響樂而做出反應。第四個和第五個男人站在第一個男人旁邊,手裡拿著陰莖,隨著她的動作撫摸著。他們全神貫注地看著,眼睛緊盯著她上下擺動的頭部,以及她的身體對來自後面的無情衝擊的反應。
第六個人是這群人中最年長的,他坐在陰影里,嘴角掛著一絲會意的微笑。他看起來像個鑑賞家,欣賞著她被貶低、被朋友們利用的場景。他是提出烙印的人,也是有最扭曲慾望的人。黛安娜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在注視著她,這是無聲的命令,要她為了取悅大家而表演。她知道,當他叫她到他身邊時,她必須忍受他最殘忍的衝動。
男人們輪流利用她,他們的呻吟聲迴蕩在豪華房間的牆壁上。黛安娜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娃娃,她的身體被他們操縱和虐待,以取悅他們。每一次推擠都提醒著她新生活的到來,每一口鹹鹹的精液都象徵著她完全屈服。春藥讓她完全沉浸其中,她的身體以同樣讓她厭惡和興奮的熱情做出反應。她發現自己也跟著他們一起移動,她的臀部隨著每一次推擠而擺動,她的嘴巴熱切地吮吸著他們的陰莖,儘管她感到作嘔和窒息。
男人們變得更加厚顏無恥,他們的手在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上遊走,完全不顧她的痛苦。他們扭著她的乳頭,拉著乳環,直到她尖叫,他們的笑聲響徹雲霄。她的陰部和屁股被拉到極限,每個男人都渴望在曾經驕傲的王妃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他們在她耳邊低聲說著粗俗的話,他們的呼吸又熱又喘,一邊占有她,一邊叫她"大白臀"。
她修長纖細的雙腿被迫張開,她彎腰趴在天鵝絨桌前,傷痕累累的肌肉發出抗議的尖叫聲。六名日本男子都比她矮很多,他們急切地排成一排。黛安娜不得不伸長脖子才能越過肩膀看到第一個男人,他那雙小眼睛裡閃爍著惡意。他抓住她的臀部,將自己推入她的體內,他矮小的身材迫使她不自然地弓起後背。這個角度很痛,但她知道最好不要反抗。她的身體任由他們使用和虐待。
第二個男人走近她,他拉開褲子拉鏈,肚子懸在腰帶上。他已經開始撫摸自己的陰莖,呼吸急促,盯著她裸露的屁股。他走近了,黛安娜感覺到他的龜頭頂著她的括約肌。他咕噥了一聲,向前推去,疼痛讓她的眼睛流淚,他完全填滿了她。房間裡瀰漫著汗水和性愛的味道,空氣中瀰漫著墮落的氣息。
她的身體被拉到了極限,那些男人的矮小身材迫使她擺出她從未想過會忍受的羞辱姿勢。黛安娜的長腿曾經是社交圈裡羨慕的對象,現在她彎腰趴在桌子上,臉頰緊貼著涼爽的天鵝絨,雙腿張得很開。每一次推擠都提醒她新的現實,她的驕傲和尊嚴已成遙遠的記憶。那些男人大笑著,嘲諷著,他們殘忍的嘲諷夾雜著肉體拍打肉體的濕潤聲音。
第三個人走了上來,他的陰莖又粗又布滿靜脈,與黛安娜屁股上嬌嫩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他沒有做任何開場白,而是選擇毫無預警地插入她體內。她發出一聲尖叫,但被嘴裡的陰莖悶住了,她的眼睛因疼痛而流淚。然而,她不敢停止她的服務,春藥確保她和疼痛一樣興奮。兩個男人輪流使用她,他們的汗水與她的淚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
第四名男子更有耐心,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將他的陰莖插入她的肛門。儘管疼痛難忍,黛安娜還是發現自己在向他頂撞,這種催情劑讓她渴望被填滿的感覺。她高挑、健美的身材是這些男人的遊樂場,每個人都輪流用最卑鄙的方式征服她。她修長的四肢搭在桌子上,雙腳不接觸地板,這是她完全屈服的屈辱表現。
第五個人比其他幾個人都矮,他的陰莖勉強夠到她被撐開的屁股入口。他踩在腳凳上,興奮得臉都紅了,他把自己插進了她體內。房間裡充滿了咕噥聲和嘆息聲,還有肉體拍打肉體的聲音。黛安娜曾經潔白無瑕的皮膚上布滿了瘀傷和被占有的痕跡,每一處都證明她從此墮落了。
第六位也是最後一位男人是他們中最殘忍的,當他靠近她時,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施虐的快感。他的陰莖是她見過的最大的,她知道接下來會是最痛苦的。他用日語低聲說了幾句話,她感覺到窺器的冰冷金屬被插入她的肛門,把她的肛門撐得更大。疼痛是劇烈的,一種白熱的痛苦似乎傳遍了她的整個身體。
男人一揮手,將自己擺在她面前,他的陰莖高高地挺立著。黛安娜抬頭看著他,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慾望,春藥蒙蔽了她的判斷力。他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向後仰,與他對視。"求求你,"他用蹩腳的英語說,聲音低沉而低沉。"求我操你那緊實的屁眼。"
黛安娜的喉嚨因羞辱而緊縮,她的聲音幾乎聽不見。"求求你,"她結結巴巴地說,"求求你操我。"這些話在她的舌頭上感覺像酸溜溜的,但她聲音中的迫切需要是顯而易見的。他咧嘴一笑,扭曲的表情讓她不寒而慄。他迅速抓住她的臀部,把她拉到腿上,她的腿搭在他的肩上。這個姿勢很不體面,她修長的身軀對摺以適應他的身高,她的屁股像祭品一樣懸在空中。
他沒有使用潤滑劑,而是用粗暴的力量猛烈地插入她體內。疼痛難忍,肛門幾乎被撐開,她無法忍受。然而,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做出反應,陰戶的濕氣噴涌到她身下的天鵝絨上。房間裡人來人往,每個人都渴望看到她被侮辱的最後場面。男人在她耳邊低聲說,他火熱的呼吸與她體內冰冷的金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你是黛安娜王妃嗎?"
黛安娜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她感覺到那根巨大的陰莖開始在她體內抽插,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身體感到一陣陣的痛苦和快感。她知道最好不要回答他,她知道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會給她帶來更多的痛苦。"不,"她低聲說,聲音因痛苦和慾望而變得緊張。"我是大白臀,你的婊子。"
男人緊緊地抓住她,他的推擠也越來越猛烈。"撒謊,"他嘶聲說道,他的呼吸在她耳邊灼熱。"你知道你是誰,對吧?"黛安娜感到一陣恐懼從她的脊柱傳來,但她堅定地堅持著。"不,"她重複道,聲音現在更有力了。"我不是任何人。"
男人眯起眼睛,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改變。他靠得更近了,他的陰莖在她體內抽插,節奏似乎與她的心跳一致。"說吧,"他要求道,聲音像耳語一樣刺耳。"說吧,我會讓你覺得值得的。"
黛安娜感覺到她的腸壁緊緊地包裹著他,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因為春藥繼續蒙蔽她的判斷力。"我不是黛安娜,"她努力說道,聲音顫抖著,努力否認。男人不再發問,但他的手越來越緊,他的指甲深深地嵌進她的肉里,他靠得更近了,他的呼吸熱氣騰騰地噴在她的脖子上。"
狂歡在他們周圍肆虐,呻吟聲和拍打聲不絕於耳,肉體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性慾的甜蜜氣息與恐懼的苦澀氣息交織在一起。男人們輪流對她施暴,一個比一個更殘暴、更卑鄙,把她逼到了她認為自己能忍受的邊緣。她曾經高貴的氣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失去了一切的女人絕望而放蕩的哭喊聲。
幾個小時過去了,她的身體因汗水和精液而變得濕滑。她修長的四肢因疲憊而顫抖,她的眼睛因痛苦和興奮而呆滯。男人們的臉模糊成一張可怕的面孔,每個人都比上一個更渴望占有她、征服她。他們在她耳邊低語著甜言蜜語,他們的呼吸又熱又粘,他們的手把她固定在原地,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了瘀傷。然而,在混亂之中,她感到一種奇怪的歸屬感,她的身體幾乎不由自主地移動以適應每一次衝擊和每一次要求。
當田中先生終於走近她時,他的表情非常滿意。他以收藏家欣賞最新收藏品的自豪感審視著現場。黛安娜可以感覺到主人的目光注視著她,這是一種無聲的命令,讓她的血管中充滿了新的腎上腺素。他是操縱木偶的人,她是牽線木偶,隨著他扭曲的慾望起舞。
群交讓她渾身傷痕累累,腦海里充斥著痛苦和愉悅。每一次衝擊、每一次拍打都刻在了她的靈魂里,永遠提醒著她新生活的到來。當田中先生抱起她時,她感覺到他身體的溫暖,感覺到他擁有的力量。他抱著她走出房間,她的雙腿無力支撐身體,男人的笑聲和咕噥聲在她身後漸漸消失。
在他安靜的私人房間裡,空氣涼爽清新,與樓下妓院的令人作嘔的氣味形成鮮明對比。他把她放在床上,目光停留在她受傷的身體上。黛安娜的眼睛搜尋著他的眼睛,想從他身上看到一絲人性,但她只發現了冰冷、不屈的決心。"你是妓女嗎?"他問道,聲音在寂靜中如鞭子般抽打著。
她顫抖著閉上雙眼,點了點頭,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但她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他的手就猛地伸出來,啪的一聲響徹整個房間。她的頭猛地偏向一邊,嘗到了血的味道。"你不是妓女,"他嘶嘶地說,聲音低沉,充滿蔑視。"妓女是拿錢來服務的。你是性奴隸,是我的玩物。你免費服務,取悅你的主人。" 這一認識讓她如遭重擊。他說得對。儘管她忍受了痛苦,但她還是感受到了快樂,一種黑暗而扭曲的快樂,讓她的身體渴望更多。黛安娜的哭泣聲越來越大,她整個人都因身份破碎的痛苦而痛苦不堪。然而,在淚水中,她感到一股奇怪的暖流傳遍全身,這種暖流與春藥無關,而是與原始的、需要被利用和被滿足的需要有關。
她的身體,曾經是皇室優雅的象徵,現在卻成了最卑鄙慾望的載體,她無法否認他的話是真的。每一個男人的觸摸,每一個墮落的行為,都讓她更接近從未體驗過的快樂深淵。春藥打開了她內心一扇她從未敢探索的大門,揭示出她受虐狂的一面,這讓她既害怕又興奮。
田中先生看著黛安娜眼中的鬥志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與他一樣的饑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知道他贏了,她可以隨心所欲地被他支配。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感受著他可以掌控的火熱和柔軟。他殘忍地扭動著抽出窺器,窺器掉在地上的聲音讓她再次感到一陣疼痛。然而,即使在痛苦中,她仍感到自己的屁股因需要而緊繃,迫切希望他的雞巴再次填滿她。
他爬上床,雙膝壓在她傷痕累累的大腿上,站在她的房門前。"求您了,"他簡單地說道,眼睛裡閃爍著惡意。黛安娜抬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求您了主人,"她低聲說道,聲音因尖叫而變得嘶啞,"求您操我吧。"這些話從她的嘴裡說出,就像在祈禱,是在向奪走她靈魂的黑暗之神祈求。 田中先生得意地大笑著,猛地插入她體內,粗壯的陰莖將她塞得滿滿的。黛安娜的身體發出一聲喉嚨般的呻吟,她抬起臀部迎合他,他開始認真地操她。疼痛非常劇烈,白熱的火焰威脅著要吞噬她,但她發現自己在乞求更多,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身下柔軟的床單。春藥控制了她,把她變成了一個充滿純粹慾望和慾望的生物。
當男人猛烈地衝擊她時,她修長優雅的脖子向後拱起,嘴巴張開,無聲地尖叫。他毫不留情,每一次衝擊都宣告他戰勝了她的意志。下面的男人只是前奏,是主人主要表演的熱身表演。黛安娜感到自己的高潮正在形成,她知道這種快感會讓她徹底崩潰。
田中先生的陰莖猛烈地插入她體內,其兇猛程度與他的年齡不符。一開始她是如此堅強,如此叛逆,但現在她完全屬於他了。他伸手下去,手抓住她的喉嚨,開始擠壓,切斷她的空氣供應。壓力越來越大,隨之而來的是她強烈的性慾。她的眼睛鼓了起來,喘著粗氣,身體在他身下扭動。
他知道她到達邊緣的確切時間,她的眼睛在腦袋裡翻騰,身體僵硬。他用最後一下粗暴的推力將她推下懸崖,她的尖叫聲被他的手捂住。她的高潮就像一場野火,從內到外吞噬著她,把她變成了一個顫抖著、乞求著的爛攤子。他放開她的脖子,看著她大口大口地吸氣,胸部隨著努力而起伏。"好女人,"他低聲說,聲音像黑暗的愛撫。"你學得很好。"
這句話讓黛安娜渾身一顫,他讚美的羞辱只會助長她的慾望。她已經成為一個陰影生物,她的本質被提煉成對更多東西的極度渴求,對只有他才能給她的痛苦和快樂。她曾經敏銳的才智現在變成了慾望的迷霧,她的思想被服務和滿足的需要所吞噬。
田中先生看著她的變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的手移到她腫脹的乳房上。他擠壓著敏感的肌膚,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頭。黛安娜呻吟著,她的眼睛顫動著閉上,沉浸在痛苦之中。"看著我,"他咆哮著,他的手越來越緊,直到她順從。"告訴我你有多喜歡當我聽話的母狗。"
她的聲音沙啞,脈搏中仍然流淌著春藥。"我喜歡,"她低聲說,這些話聽起來像是一種絕望的懇求。"我喜歡為您服務,主人。"每個字都像一把刀刺進她的靈魂,但她無法控制自己,滿足他的慾望壓倒了所有其他的想法。他俯下身,他的呼吸熱氣騰騰地噴在她的臉上,他興奮的氣味和她身上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沒錯,"他說,聲音低沉。"你現在是我的了,大白臀。全都是我的。" 他最後一次野蠻的插入,深深地射進她的體內,他滾燙的精液將她填滿。黛安娜的身體因高潮的力量而顫抖,她的哭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蕩。當他抽出時,她感到內心空虛,只有他才能填補。她的眼睛搜尋著他,渴望更多,尋找他能給她的任何一絲關注或愛意。他用陰莖在她的大腿上擦拭,這個動作無聲地提醒著她的新角色。
12.墮落
慧子女士走進房間,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她環顧四周,目光停留在黛安娜傷痕累累、顫抖不已的身軀上,然後向田中先生點點頭。"事情已經辦完了,"她語氣簡短地說道。黛安娜感到一陣恐懼襲上心頭,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田中先生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太好了,"他說,眼睛裡閃爍著滿意的光芒。"現在,進行最後的任務……"
房間裡光線昏暗,床頭柜上的蠟燭搖曳不定,在地板上投下詭異的陰影。黛安娜感到內心一陣揪心,既害怕又期待。她知道對她的期望是什麼,但她不知道她最終的墮落會以何種形式呈現。
黛安娜的指示很明確:前往東歐,找到埃琳娜,然後把她帶回日本,讓她崩潰。想到另一個女孩經歷她所經歷的地獄,她就感到噁心,但她別無選擇。她兒子的名譽岌岌可危,她知道田中先生的威脅不是空穴來風。一想到他們的名字被如此令人髮指的行為玷污,她就難以忍受。
她的服裝經過精心挑選,以模仿她曾經優雅的王妃形象,她也意識到了其中的諷刺。絲綢連衣裙緊貼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是對她曾經所知道的優雅和尊嚴的怪誕模仿。她被教導要迷人和有說服力,現在這些技能將被用來引誘一個毫無戒心的女孩遭受同樣的命運。她感到深深的厭惡,但她知道抵抗只會給所有相關人員帶來更多的痛苦。
站在鏡子前,黛安娜用挑剔的眼光審視自己。訓練時留下的傷痕和痕跡被 慧子 女士精心塗抹的層層化妝品小心地隱藏起來。她在鏡子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只是她以前自己的一個軀殼,一個披著貴族外衣的活生生的謊言。然而,她知道,正是這個假象讓她能夠進入上流社會,而她的使命就在那裡。
當她想到那個天真的女孩埃琳娜毫無戒心地在東歐等待時,她的心怦怦直跳。把她帶入這個充滿痛苦和墮落的世界的想法本身就令人厭惡,但另一種選擇是不可想像的。她被塑造成一個誘惑的武器,她的每一個動作和一句話都經過精心設計,以操縱和控制。
絲綢連衣裙輕聲細語地貼在她的皮膚上,不斷提醒她順從的代價。 當她走進夜色中時,黛安娜深吸了一口氣,為即將到來的任務做好準備。她必須成為曾經那個迷人、優雅的女人,用她高貴的風度來駕馭上流社會的陰影。她意識到自己處境的諷刺之處;正是那些讓她成為受人愛戴的人物的品質現在被扭曲,以服務於最黑暗的目的。
在燈光昏暗的酒店套房裡,黛安娜最後一次審視著自己的倒影。她的頭髮被打理得完美無缺,襯托出她精緻的五官,並隱藏了皮領子。這件絲綢連衣裙在所有合適的地方都緊貼著她的身材,展現了她的美麗,同時隱藏了她訓練的傷疤。她知道,每一個手勢、每一句話,都必須經過深思熟慮才能贏得埃琳娜的信任。 她意識到其中的諷刺之處。她曾經是希望和同情的象徵,現在卻成了田中先生扭曲的權力和統治遊戲中的一枚棋子。
然而,她感到一種怪異的滿足感,因為她知道自己的高貴氣質是把埃琳娜帶入這場噩夢的關鍵。黛安娜已經變成了終極陷阱,一盞引誘毫無戒心的獵物進入性奴役黑暗深淵的燈塔。
慧子女士領著她穿過大廳,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咔噠聲迴蕩在華麗的走廊里。黛安娜的思緒一片混亂,充滿了困惑和恐懼,她的腦海里飛速地拼湊著主人那句神秘話語背後的含義。最後的點睛之筆,這位重要的客人……她不敢想像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地獄。
大沙龍的門開著,燈光灑在走廊里。裡面坐著一個年輕女孩,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黛安娜進來時,她抬起頭來,臉上帶著敬畏和好奇的表情。這個女孩最多不過二十歲,金髮紮成辮子,裙子簡單卻迷人,花朵圖案使她看起來更像一朵剛摘下的雛菊。
黛安娜感到一陣遺憾,她知道如果她接受田中先生的邀請,等待她的命運會是怎樣的。房間裡一片嘈雜的聲音,其他客人的談話聲和香檳酒杯的碰撞聲混雜在一起。女人抬頭看著她,眼神充滿希望,黛安娜強顏一笑,"你好,"她用溫柔的聲音說道,與幾天前她發出的尖叫聲形成鮮明對比。"我是黛安娜。你的主人告訴了我很多關於你的事情。"
這位自稱叫埃琳娜的女孩朝她微笑,似乎對即將發生的恐怖毫不在意。"很高興認識你,"她說道,口音濃重而迷人。"田中先生給了我一個在日本工作的機會。他說這將是一次冒險。"
小女孩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黛安娜感到一陣新的愧疚感湧上心頭。她非常清楚,如果埃琳娜接受這份工作,她將面臨什麼樣的"工作"。但她仍然保持沉默,警告的話語卡在喉嚨里,被提醒自己命運的項圈堵住了。她已經成為田中先生扭曲世界機器中的一個齒輪,她的身體和靈魂都被有錢人和變態者的心血來潮所支配。
房間裡一片嘈雜的聲音,其他客人的談話聲和香檳酒杯的碰撞聲混雜在一起。女孩抬頭看著她,眼神充滿希望,黛安娜強顏一笑。"你好,"她用溫柔的聲音說道,與幾天前她發出的尖叫聲形成鮮明對比。"我是黛安娜。"
黛安娜的心沉了下去,因為她意識到埃琳娜身上有著她曾經擁有的純真,同樣渴望相信更光明的未來,正是這種渴望讓她來到了這裡。她知道她必須謹言慎行,否則她會泄露真相,面臨主人的憤怒。"這是一次冒險,"她說道,語氣非常謹慎。"但這也是一項艱苦的工作。你需要堅強,永遠記住自己的價值。" 埃琳娜睜大雙眼,滿懷信任地看著她,黛安娜感到一陣內疚。儘管如此,她還是不想看到另一個女孩經歷她所經歷的地獄。然而,想到兒子的命運,想到她目睹的最終背叛,她閉上了嘴。相反,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她的偽裝。"日本是一個美麗的國家,"她輕聲說道。"但工作可能很……辛苦。"
慧子女士在附近徘徊,像一個沉默的哨兵,確保黛安娜服從。皮面具和韁繩不見了,但它們的記憶卻刻在她的靈魂里,不斷提醒她在這個扭曲的世界中的位置。她知道,如果她不履行自己的職責,她就會受到懲罰,她的兒子們會遭受更多的痛苦。所以她描繪了一幅既誘人又可怕的日本的畫面,一個讓人完全迷失自我的地方。
"你將在一家大公司工作,"黛安娜告訴埃琳娜,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強顏歡笑。"他們會對你很好,但你必須努力工作。"這句話讓她感到苦澀,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對另一個無辜的人撒謊。"有規則,"她繼續說,"你必須遵守嚴格的規則。"
埃琳娜急切地點點頭,臉上洋溢著青春的興奮。黛安娜感到自己被奴役的重擔壓在她身上,皮革面具和韁繩讓她想起了埃琳娜即將走上的道路。她想尖叫,把女孩從這個地方拉出來,讓她免於同樣的命運。但她知道她不能。她害怕田中先生會對她的兒子們做什麼,害怕他們會犯下無法形容的罪行,這讓她不敢再想了。
黛安娜握住埃琳娜的手,她自己的手微微顫抖。皮面具和韁繩不見了,但它們的影子卻揮之不去,不斷提醒著她屈服的代價。女孩的皮膚柔軟,沒有被黛安娜遭受的殘酷傷害所傷,她不禁對她感到有責任感。然而,對兒子命運的恐懼阻止了她透露真相。
"日本是一個充滿美麗和機遇的地方,"黛安娜撒謊道,她的聲音平穩而舒緩,"但它可能會讓人不知所措。記住,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堅強。"這些話讓她感到酸澀,背叛了她曾經的本質。然而,她知道,一旦她越界,田中先生會毫不猶豫地懲罰她,她的兒子們也會因此遭罪。
前往日本的旅程充滿了奢侈與絕望。黛安娜坐在私人飛機上埃琳娜旁邊,眼睛始終盯著這個年輕女孩的臉。每當埃琳娜說起她的興奮時,黛安娜就感到胃裡一陣緊繃,她腦子裡飛速地想著如何才能讓自己擺脫即將來臨的恐怖。但 慧子 女士警惕的目光讓她無法逃脫,她的眼睛就像曾經束縛著她的鐵手銬一樣冷酷無情。
飛機降落後,空氣中瀰漫著目的地的濃重氣味——混合著壽司、薰香和某種更暗的氣味,讓黛安娜毛骨悚然。皮面具和韁繩已成遙遠的記憶,但它們的力量卻銘刻在她的心靈中,不斷提醒她為了兒子而接受的命運。
他們走出飛機。埃琳娜興奮地抬頭看著她,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冒險的希望。黛安娜心痛不已,因為她知道這個女孩正走進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皮革面具和韁繩已被燦爛的笑容和溫柔的握手所取代,但她仍然是一個俘虜,被黛安娜身上的無形鎖鏈束縛著。
黛安娜在熙熙攘攘的機場裡搜尋著任何出路,任何讓埃琳娜重獲自由的希望。但 慧子女士的目光堅定不移。機場的聲音在他們周圍迴蕩——乘客的低語聲、推車的嘟嘟聲、引擎的轟鳴聲——這一切都是王妃絕望的雜音。
光滑的黑色轎車停了下來,有色玻璃窗遮住了等待這個年輕女孩的命運。黛安娜感到自己做出這個決定的沉重,皮革面具和韁繩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中。她知道埃琳娜將面臨怎樣的恐怖,她將忍受怎樣的痛苦和身份的喪失。然而,她保持沉默,成為田中先生扭曲世界中的同謀。
車門打開了,皮革和財富的氣味飄了出來。黛安娜扶著埃琳娜坐進豪華的后座時,感到胃部一陣翻騰。皮革貼在她的皮膚上感覺很涼,這讓她想起了自己受過的訓練。她看著女孩睜大了眼睛,欣賞著周圍的富麗堂皇,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進入的監獄。
司機輕輕地點點頭,目光避開了她。黛安娜知道她已經輸掉了這場爭奪埃琳娜靈魂的戰鬥,但她還是忍不住抱有一絲希望,希望自己能把她從最壞的境地中拯救出來。她的手懸在門上,心跳加速,想要把女孩拉出來,然後逃跑。但那條看不見的皮帶、那條皮革韁繩和面具的記憶,讓她止步不前。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關上了車門,車門聲響徹機場,猶如槍聲。車子開走了,夜色吞沒了一切,只剩下黛安娜一個人站在那裡,她倒映在有色玻璃窗上的影子是她來過這裡的唯一證據。皮面具和韁繩不見了,但它們留下的痕跡卻留在了她靈魂上,是她靈魂上的污點,再多的水也無法洗去。
黛安娜看著車尾的燈光漸漸遠去,心臟怦怦亂跳。她所處的冷酷現實讓她感到無比震驚——她現在是田中先生墮落行為的幫凶,是他變態遊戲的招募者。她的思緒回到了訓練初期,回到了皮革的咬傷下她所感受到的痛苦和恐懼。面具和韁繩曾是她的枷鎖,但現在她卻要把其他人帶入同樣的黑暗之中。
當他們到達那座龐大的宅邸時,空氣中瀰漫著茉莉花和絕望的氣息,黛安娜的心沉了下去。皮面具和韁繩不見了,但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它們,這些幻影提醒著她自己的墮落。大廳里燈光昏暗,投下的陰影在地板上舞動,就像過去的幽靈。
埃琳娜驚恐地環顧四周,她睜大眼睛,看著華麗的裝飾,牆上裝飾著皮革袖口和鏈條。"這是什麼地方?"她低聲說,她的手在黛安娜的手中顫抖著。黛安娜用力吞咽著,眼睛向下看。"在這裡,你將學習你的新角色,"她說道,聲音幾乎聽不見。
田中先生的腳步聲迴蕩在大廳里,黛安娜感到一陣恐懼和興奮。她受過訓練,能夠對聲音做出反應,隨時準備應對他提出的任何要求。當他出現時,她立即跪下,身體仿佛不由自主地移動。她知道該怎麼做——皮鞭和韁繩教會了她很多。
埃琳娜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她緊緊地抓住黛安娜的手,就像老虎鉗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她低聲問道,聲音顫抖。黛安娜沒有回答。相反,她把注意力集中在田中先生身上,目光從未離開過他。她知道,任何異議的跡象都意味著對她的懲罰,更糟的是,對埃琳娜來說也是如此。她用顫抖的手指開始解開裙子的腰帶,眼睛從未離開過他。
慧子女士尖銳的聲音劃破空氣。"脫掉衣服,"她命令道,黛安娜的手幾乎不由自主地移動,解開腰帶,讓它掉到地上。當埃琳娜看到黛安娜傷痕累累,豐乳肥臀的身體時,她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她的腦海里努力將眼前的形象與這位向她承諾冒險的優雅女人聯繫起來。
她的胸部現在因環的重量而變得沉重,隨著她身上每一次恐懼的顫抖而微微搖晃。皮革面具和韁繩已被永久的順從表情所取代,她的姿勢和表情揭示了她被奴役的深度。
埃琳娜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黛安娜的眼睛仍然盯著田中先生,腦子裡飛速想著如何保護這個被她無意中帶入地獄的女孩。
田中先生輕笑一聲,聲音低沉而陰險,令黛安娜不寒而慄。"她會告訴你一切的,親愛的,"他說道,語氣中滿是惡意。"你看,黛安娜就是你即將成為的樣子。"
埃琳娜瞪大眼睛看著黛安娜,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恐懼。"這是真的嗎?"她哽咽著說,手伸向門把手。黛安娜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雖然不至於傷到她,但也足以讓她停下來。
"事情並非表面看起來的那樣,"黛安娜低聲說道,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的懇求。她知道她必須說服埃琳娜,必須讓她明白,在這個充滿慾望和痛苦的世界裡,她是無法逃脫的。"你必須相信我。這是最好的。"
但這些話聽起來空洞無物,就連她自己也聽得進去。她該如何解釋自己在順從中找到了什麼變態的安慰?她該如何讓埃琳娜明白,她即將走的這條路才是生存的唯一途徑?皮革面具和韁繩已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她既憎恨又渴望。 田中先生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溫柔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陣陣厭惡和渴望。她知道她即將再次被利用,她必須為他表演,向埃琳娜展示他對她的期望。皮革面具和韁繩讓她受益匪淺,她對自己能夠操縱他的慾望、控制無法控制的事物的能力感到一種奇怪的自豪感。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埃琳娜。她看著女孩眼中的恐懼和困惑越來越強烈,她即將變成什麼樣子的恐懼感逐漸加深。皮革面具是她順從的象徵,但它也是一種武器,她可以利用它來為自己謀利。
田中先生的觸碰冰冷而冷酷,他的手指像雕塑家一樣精準地勾勒著她身體的輪廓。當他觸碰她的胸部時,黛安娜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拇指輕彈著乳房上的環,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痛苦和愉悅。她咬著嘴唇,血的味道和茉莉花的甜美氣味混合在一起。為了埃琳娜,她必須堅強起來。
慧子女士出現了,她的表情難以捉摸,她優雅地朝埃琳娜走去,這掩蓋了她內心的暴力。黛安娜看著女孩掙扎著,尖叫聲刺破了寧靜的夜晚,心跳加速。皮面具和韁繩教會了黛安娜忍耐,但她不想再經歷這樣的事情了。
埃琳娜的目光搜尋著黛安娜,尋找她之前所展現的善良。但她看到的是一個迷失在田中先生黑暗慾望中的女人,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既可怕又令人陶醉的渴望。皮革配飾已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是她新生活的第二層皮膚。
黛安娜感覺到田中先生的手放在她裸露的皮膚上,他冰冷的皮革手套讓她渾身發抖。他的觸摸是一種命令,一種痛苦和快樂的承諾。她靠在他的觸摸上,她的身體像訓練有素的那樣做出反應。皮革面具和韁繩教會了她渴望他的關注,尋找讓她更接近高潮的痛苦。
埃琳娜的尖叫聲越來越大,慧子女士將皮項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項圈隨著她每一次瘋狂的動作而叮噹作響。黛安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似乎在嘲笑她,她被奴役的傷痕和痕跡在白色連衣裙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明顯。女孩的眼睛在尋找她的,絕望地尋求救援,但黛安娜知道她無能為力。
"你怎麼能這樣做?"埃琳娜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和恐懼,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你就是個骯髒的婊子,這樣服侍他們!"
黛安娜覺得埃琳娜的話像一記耳光打在臉上,但她依然保持鎮定。"事情不像看上去的那樣,"她低聲說,眼睛始終盯著鏡子裡的女孩。"我們生來就是為了侍奉我們的日本主人。"這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很輕鬆,這是她受過訓練要重複的口頭禪。
田中先生走近黛安娜,眼睛裡閃爍著讚許的光芒,他的手順著黛安娜的脊柱向下撫摸著她新項圈的光滑皮革。"非常好,"他說道,聲音低沉。"你學得很好。"
埃琳娜的尖叫聲越來越強烈,她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了黛安娜手掌柔軟的肉里,她被帶走了。黛安娜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她,她的表情既悲傷又無奈。"記住我說的話,"她低聲說,聲音輕柔。"堅強起來。"
田中先生放在她肩上的手越來越重,黛安娜知道是時候忘記,讓自己沉浸在他能給她的痛苦和快樂中。她轉向他,身體微微拱起,將自己作為祭品獻給她新現實的神靈。當他看到她的意願時,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情慾的光芒,他的手順著她的脊柱滑到現在裝飾著她的脖子的皮項圈的底部。
埃琳娜的尖叫聲越來越遠,黛安娜感覺到熟悉的皮革面具被戴在臉上,韁繩咬住了她的嘴角。她沒有反抗。相反,她擁抱了黑暗,皮革的氣味讓她想起了自己被塑造成的角色,這讓她感到安慰。面具和韁繩現在是她身體的一部分,是一頂扭曲的王冠,象徵著她在這個墮落的世界裡的地位。
她的眼睛在鏡子裡搜尋著田中先生的倒影,淚水刺痛了她的雙眼,模糊了視線。他看著她,臉上掛著愉悅的面具,手撫摸著覆蓋她頭的皮革。疼痛是一盞明燈,召喚她回到她順從的安全地帶,一個她不必思考或感受的地方。
皮革面具和韁繩冰冷地貼在她的皮膚上,但它們卻像毒品一樣讓她全身暖意融融。她知道自己又要被利用了,成為他取樂的玩物,但她不在乎。疼痛才是最重要的,只有疼痛才能緩解她內心的痛苦。
隨著黛安娜的世界縮小到田中先生戴著皮手套的手觸摸她的身體,埃琳娜的尖叫聲越來越小。她呻吟著,弓起身子忍受痛苦,迫切地想感受到除了背叛和絕望之外的東西。面具掩蓋了她自己的哭聲,把它們變成了她從未意識到的渴望的嗚咽。
他的觸碰愈發迫切,他那裹著皮革的手指順著韁繩的軌跡從她的脖子一直劃到她的胸口。黛安娜感到兩腿之間傳來熟悉的熱度,皮革象徵著她的順從,她最終屈服於他的意志。疼痛是一種釋放,一種忘記她所目睹的恐怖、忘記她所參與的恐怖的方式。
黛安娜閉上眼睛,讓田中先生那雙覆蓋著皮革的手撫摸她身體的感覺像一股黑暗的浪潮一樣沖刷著她。疼痛是她靈魂的慰藉,是讓她未能拯救的女孩停止尖叫的一種方式。
田中先生的觸碰越來越激烈,他穿著皮革的手指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火痕。黛安娜感到韁繩收緊,咬合力越來越強,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疼痛非常劇烈,這種感覺淹沒了她所處的境況的恐怖。她將自己完全獻給了他,身體的動作優雅得像被打入了她的身體里。
埃琳娜的尖叫聲徹底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田中先生解開皮帶的有節奏的聲音。黛安娜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渴望得到它,讓她能夠逃離背叛的痛苦。當他的皮帶在空中劈啪作響時,她閉上眼睛,弓起背,將自己獻給他施虐的快感。 他的陰莖冰冷而堅硬,他插入她時,褲子的皮子摩擦著她的皮膚。疼痛是一種甜蜜的釋放,每一個動作都證明她完全屈服了。她感覺到他戴著皮手套的手緊緊地握住韁繩,把她的頭往後拉,同時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著甜言蜜語。他的話淹沒在她腦海中的痛苦和快樂的交響樂中。
埃琳娜的尖叫聲在黛安娜的腦海中再次迴蕩,而田中先生的衝刺越來越猛烈。現在,皮革面具和韁繩成了她的盔甲,是她和那個被她辜負的女孩之間的一道屏障。她專注於疼痛,讓疼痛吞噬她,就像她被教導的那樣,她的身體隨著他的節奏移動。
黛安娜感覺到自己高潮的第一次顫抖正在形成,她的身體對田中先生如此熟練地編織在她痛苦中的殘酷快感做出了反應。她咬緊牙關,緊閉雙眼,享受著快感的浪潮。她的肌肉緊緊地包裹著他,從他疲倦的陰莖中榨取最後一滴快感。 隨著最後一次野蠻的抽插,黛安娜感到田中先生的精液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身體,他的手緊握著韁繩,將她的臉往後拉,直到她抬頭看著他,眼中充滿了痛苦和順從。他的高潮是她徹底失敗的宣言。她已經變成了他們想要她成為的一切,一個充滿慾望的生物。
顫抖平息後,田中先生抽身而出,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審視著她那被皮革包裹的身體,在高潮後在地上翻滾。"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冷笑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愉悅。"一個以自我墮落為樂的婊子。"
黛安娜感到他的話有如一記重拳打在腹部。她先高潮了,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現在她躺在那裡,渾身是汗和皮革。韁繩還在她嘴裡,面具還遮著她的眼睛,讓她對周圍的世界視而不見。她已經完成了他要求的一切,成為了他想要的一切。
田中先生走開了,呼吸沉重,眼睛裡閃爍著滿意的光芒。他低頭看著她,面具和韁繩仍然戴著,她感到一絲自豪,因為她能夠如此徹底地滿足他。但這種自豪感中夾雜著失敗的苦澀滋味。她的身體對他的觸摸做出了反應,乞求他的釋放,即使她試圖拯救埃琳娜。
"你不過是個婊子,"他冷笑著,聲音像一把刀刺穿了她的心。"一個喜歡看別人受苦的婊子。"黛安娜退縮了,他的話像一記耳光一樣刺痛她。她把埃琳娜帶到了這裡,看著她變成了他扭曲遊戲的另一個玩物。皮革面具和韁繩已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象徵著她參與了破壞純真的行動。
田中先生走開了,留下黛安娜跪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韁繩的皮革上沾滿了她的唾液,這是她墮落的明證。她回想起埃琳娜的抽泣聲,她知道自己無能為力。這裡已經成為一個她已經逐漸接受的快樂與痛苦的牢籠。
那天晚上,黛安娜的夢裡總是縈繞著埃琳娜的身影,她被帶入的這個世界粉碎了純真。她看到女孩曾經明亮的眼睛變得呆滯,空虛的眼神和她自己身上的影子一樣。皮革面具和韁繩變成了扭曲的王冠,象徵著她即將面臨的命運。 埃琳娜趴在桌子上,身上到處都是瘀傷和傷疤,嘴裡含著一根不屬於她自己的粗壯陰莖。黛安娜驚恐地看著那些男人輪流操她,他們穿著皮革的手在她蒼白顫抖的皮膚上留下印記。每一次抽插都帶來一輪新的尖叫,被塞滿嘴巴的塞子悶住。
場景一轉,現在埃琳娜仰面躺著,雙腿張開,束縛架的皮帶深深地勒進她的皮膚。黛安娜看到女孩眼中的饑渴,她正在為一個男人服務,而另一個男人則在等待輪到他,他的陰莖已經硬了,流出了前列腺液。房間裡充斥著呻吟聲和拍打聲,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性愛和恐懼的味道。
埃琳娜的目光與黛安娜對視,她從那雙曾經純真的眼睛裡看到了新的東西。一絲黑暗閃現,以前從未有過。這是一種她再熟悉不過的情緒——憤怒、怨恨和強烈的復仇慾望。皮革面具和韁繩已被剝去,但它們在埃琳娜靈魂上留下的痕跡卻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上。
不久後,黛安娜的噩夢變成了扭曲的現實,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未能拯救的女孩被帶到她面前,活生生地體現了她曾希望保護自己免受的恐怖。埃琳娜的身體滿是傷痕,她的眼睛裡閃爍著與黛安娜靈魂中同樣的饑渴。
當田中先生的人來帶走埃琳娜時,她感到一種奇怪的解脫和悔恨交織的感覺。皮面具和韁繩是她接受的牢籠,但現在它們代表了她強加給無辜者的選擇。她知道埃琳娜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她的身體被摧毀,她的思想被重新塑造,渴望遭受曾經摧毀她自己的虐待。
黛安娜看著埃琳娜被帶走,她自己的項圈的皮革感覺就像脖子上的繩索。那些男人的手很粗糙,他們的皮手套與她皮膚的柔軟形成鮮明對比。埃琳娜每走一步,就離深淵更近一步,黛安娜感到自己屈服的重量在心底沉重。
她嘆了一口氣,幾乎是嗚咽,轉身面向田中先生,眼神里滿是懇求。"求求你,主人,"她低聲說道,聲音在韁繩周圍變得緊張。"我將全心全意地為您服務,永不質疑,永不違抗。只是別讓我再看那個。"
田中先生的目光柔和了下來,他的手撫摸著她皮革覆蓋的臉頰,感覺就像是愛撫。"好蕩婦,"他低聲說。"你知道自己的地位。"他的話撫慰著她受傷的靈魂,提醒她仍然受到重視,仍然在這個扭曲的世界中發揮作用。
回想起埃琳娜的眼睛曾經充滿希望,現在卻變成了仇恨的熔池,她的目光直視黛安娜的靈魂。黛安娜的胃裡充滿了內疚和絕望。那一刻,她明白了自己墮落的程度。她不再是王妃,甚至不是需要為她服務而付費的妓女。她是一個倀鬼,一個破壞純真的參與者。
這一認識就像一塊巨石從山上滾下來,將她壓垮。她已經成為這個制度的幫凶,而這個制度偷走了她的身份、尊嚴和人性。她的身體是一種商品,可以被利用和丟棄,而現在她正在為另一個人提供同樣的命運。她從田中先生殘忍的觸摸中感受到的溫暖被一種冰冷的空虛所取代,這種空虛威脅著要吞噬她。
幾天後,冰冷的金屬手銬牢牢地勒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從快樂與痛苦的迷霧中拉了出來。她被拖出了妓院,世界在她周圍旋轉,她被拋入了嚴酷而無情的現實。相機的閃光燈和指責的叫喊聲與她所熟悉的安靜、天鵝絨般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人口販賣"這個詞被拋出時,黛安娜的心跳加速,她的腦子一片混亂。她知道自己有罪,但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她的身體見證了老人殘忍的技藝,每一處瘀傷和傷疤都是她墮入黑暗的故事。然而,她知道,如果她說出他的名字,如果她試圖解釋,她會遭到嘲笑和懷疑。
手銬冰冷地貼在她的皮膚上,與她在妓院裡戴的皮手銬的溫暖形成鮮明對比。燈光太亮,聲音太尖銳,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她作對,露出了它真實而可怕的面容。法庭上人頭攢動,他們的話充斥著她無法反駁的指控。證據確鑿,她的身體就是她所犯罪行的活生生的宣言。
當法官宣讀判決時,黛安娜毫無感覺。"犯有人口販賣罪"幾個字幾乎聽不見,被耳邊的轟鳴聲淹沒了。這一切都太過分了,她的行為的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然而,在混亂之中,一種奇怪的平靜感籠罩著她。這幾乎就像她早就料到會這樣,好像世界終於趕上了她扭曲的現實。
法庭里迴響著法槌的敲擊聲,這是她破碎生活的棺材上最後一顆釘子。她被戴上手銬帶走,冰冷的金屬與妓院鎖鏈的絲絨般柔軟形成鮮明對比。獄警的眼神毫無情慾,他們的觸摸也毫無慾望。她不再是一個可以讓人垂涎和利用的獎品,而是一個罪犯,一個應該被社會驅逐的賤民。
在冰冷、無菌的牢房裡,黛安娜第一次感到了懷疑。她到底變成了什麼?一個以他人的痛苦為樂的怪物,一個她從不想玩的遊戲里的棋子。然而,她玩得這麼好,不是嗎?她的身體已經成為一種武器,成為田中先生扭曲慾望的工具。而現在,她正在付出代價。
當她被帶出牢房時,手銬緊緊地勒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腦子飛快地轉著。她會被送回妓院嗎?她會被拋棄,她的使命就此完成嗎?還是還有什麼其他的,一些她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獄警的眼神冰冷,他們的觸摸毫無感情,她渴望這個殘忍老人的溫暖擁抱。
當她看到他,田中先生,站在監獄外面時,她的心突然漏跳了一下。他是權力和控制的化身,他的出現就讓她想起了她所離開的世界。當她被帶到他面前時,他什麼也沒說,他的沉默比任何話都更可怕。在那一刻,黛安娜知道司法已經被買通了,她的命運再次掌握在他的手中。
去妓院的路上,閃爍的燈光和城市裡不滿的低語聲交織在一起。報紙的頭條譴責她,"人口販賣"這幾個字像烙印一樣刻在她腦海里。她成了一個奇觀,一個墮落和道德淪喪的象徵。然而,在公眾的蔑視中,她感到一種奇怪的安慰,一種歸屬感,一種將她塑造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男人。
田中先生的司機打開車門,黛安娜走進涼爽的夜空,這裡的寒冷與法庭的炎熱形成鮮明對比。她的眼睛在陰影中搜尋,渴望找到折磨她的人、拯救她的人熟悉的身影。當她看到他時,她的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恐懼和興奮交織在她的血管中流淌。
"歡迎回家,大白臀,"他說,他的聲音像陰沉的呼嚕聲,讓她不寒而慄。她知道她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商品,一個可以隨意使用和丟棄的東西。然而,他的話里有一些安慰,一種歸屬感,自從她被從鍍金籠子裡偷走那天起,她就再也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感覺。
黛安娜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面對田中先生,她的身體顫抖著,渴望屈服。"帶我走吧,"她低聲說,聲音里滿是慾望。"操我。利用我。羞辱我。這是我應得的。"她的話宣告她完全屈服於現在控制著她的黑暗慾望。老人走近時,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的手伸向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與他對視。
她用顫抖的雙手摘下面具和韁繩,感受著涼爽的空氣親吻著她的皮膚。 她看著鏡子,鏡子裡的倒影讓她的眼睛難以忘懷。瘀傷和穿孔與她蒼白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是她墮落的標誌。她已經變成了她曾經厭惡的人——田中先生扭曲遊戲的自願參與者。
她得到的絲綢裙子現在在她腳下皺巴巴的,象徵著她被拋棄的尊嚴。她走近鏡子,眼睛追尋著脖子上皮項圈的軌跡,永遠提醒著她的新角色。黛安娜已經越界了,再也無法回頭了。 她的手移到胸部,感覺到曾經給她帶來如此痛苦的穿孔,現在卻成為奇怪性慾的源頭。皮革面具和韁繩剝奪了她的身份,只留下她一個滿足田中先生慾望的容器。她成為了她從未想過的那種人——一個渴望為主人服務的性奴隸。
黛安娜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倒影。她知道她再也無法回到她曾經熟悉的生活。這個曾經是王妃的女人,現在跪在一個奪走了她一切尊嚴的男人面前。
田中先生走到她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你學得很好,"他說,他的聲音在她耳邊輕柔地響起。"你已經超出了我對你的期望。"他的話就像毒品一樣,讓她充滿了溫暖,她不想抗拒。黛安娜感覺到他的陰莖壓在她的屁股上,他的褲子的皮革鮮明地提醒著他的力量。
他伸手摟住她,他那隻穿著皮革的手捧著她受傷的乳房,他的拇指輕彈著敏感的穿孔。黛安娜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應,她的乳頭因痛苦的快感而緊繃起來。她知道她現在是他的了,是他取樂的玩具,是他取悅的工具。她所做的事剝奪了她的人性,只留下一個充滿慾望和順從的生物…
訓練依舊沒有停止,而且非常殘酷,每天都會達到一個新的層次,而她已經學會了渴望這種層次的墮落。她的身體已經成為他們扭曲藝術的容器,她的思想成為他們最黑暗慾望的遊樂場。而她喜歡這樣。
在安靜的牢房裡,她回想起無數次被帶到理智的邊緣,被推倒,她的身體被一群男人利用和虐待。他們的臉現在已經模糊了,他們的名字也被遺忘了,但他們的觸摸仍然像烙印一樣刻在她的皮膚上。每一次都是一場痛苦和快樂的舞蹈,一場她渴望的恐怖華爾茲。
羞辱已經成為她的一部分,是她存在扭曲的象徵。那些男人個子矮小,陰莖粗壯,他們猛烈地插入她體內,每個人都在向她宣告自己的權力。他們大笑著占有她,他們殘忍的笑容與她傷痕累累的臉上刻下的痛苦狂喜形成鮮明對比。在整個過程中,她一直在尖叫,她的聲音嘶啞。
每一個占有她的男人都提醒著她新的角色,一面鏡子反映出她墮落的深度。他們身材矮小,陰莖粗壯,堅韌不拔,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黛安娜已經學會了渴望他們嘲笑她掙扎的樣子,渴望他們看著她乞求更多時眼睛裡閃爍著惡意的快感。
"啊,啊,"她會尖叫,日語中"更深"的單詞從她腫脹的嘴唇中滑出,她弓起後背,她的身體成為他們扭曲藝術的容器。她愉悅的尖叫聲迴蕩在妓院裡,這是一首墮落的交響曲,似乎為她的存在提供了動力。男人們用各種可以想像的方式占有她,他們粗糙的手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了像黑色花朵一樣綻放的瘀傷。 他們的陰莖又短又粗,與她過去生活中習慣的陰莖形成鮮明對比。然而,她開始渴望他們野蠻、不屈不撓地占有她,他們完全填滿她,讓她除了他們的快樂之外沒有其他空間。她已經成為一個慾望的生物,是他們幻想中最黑暗角落的活生生的化身。
當另一個男人占據她時,黛安娜的哭聲越來越大,他的呻吟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充斥著狹小昏暗的房間裡,充滿了慾望的嘈雜聲。她乞求更多,她的聲音用綁架者的語言發出嘶啞的低語。"操我,操我,"她尖叫著,她的身體因努力將他帶得更深而顫抖。她的眼睛在房間裡尋找鏡子,渴望看到淫穢的場景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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