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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舞殘陽 (1)作者:查滌綸暴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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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風舞殘陽】(1)
作者:查滌綸暴風
2025/02/2發表於:第一會所
前言
第一次寫文,不知道排版這些對不對,希望讀者們能滿意,為愛發電,希望不要被轉載。
第一章 銀鎖琵琶
殘陽像一灘將凝未凝的血,緩緩漫過風舞門斑駁的牌匾。鎏金的「俠義千秋」四個字脫了漆皮,露出底下蟲蛀的梨木,倒似副被剝了皮肉的骨架。
剛過16歲生辰的陸昭然跪在祠堂前的青石板上,數著磚縫裡鑽出的第七根野草——每根草葉尖都掛著褐色的漿果,像極了父親棺木入土那日,母親簪頭搖晃的赤玉髓。
「昭然,玉山派的羅長老到了。」
母親的聲音被穿堂風削得極薄。他下意識地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門口。只見楚清棠宛如一幅靜美的畫,悄然立在那陳舊的門檻邊。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她的身上,為她素白的裙裾鍍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淡金,仿若她整個人都散發著柔和的光暈,似從九天之上誤入凡塵的仙子。那腰間的玉帶緊緊束著,硬生生地勒出三分嶙峋的弧度。但卻絲毫不顯突兀,反倒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致。遙想當年。
母親楚清棠可是名動江湖的「流雲劍」楚女俠,仗劍天涯,快意恩仇,那風姿不知令多少豪傑傾心。彼時的她,身形矯健,行動間衣袂飄飄,恰似流雲飛動,瀟洒肆意。
可如今,她卻瘦得這般模樣,無端惹人憐惜。風微微拂動她的髮絲,幾縷碎發輕輕撩過她略顯蒼白的面龐,更襯得她眉眼如畫,即便消瘦憔悴,卻依舊難掩那深入骨髓的絕美風姿,一眼望去,便叫人移不開眼。
正廳里,羅羽杉正在賞玩案上的青瓷瓶。他玄色錦袍袖口用銀線繡著交頸鶴,鶴喙隨撫瓶動作正對母親低垂的脖頸。楚清棠的視線掠過瓶腹裂璺——這瓶子是陸驍從汝州尋來的,當年他策馬三日只為在她生辰時插上一枝綠萼梅。此刻裂璺卡著片枯葉,像極陸驍咽氣時她咬破的唇角。
「清棠,風舞門今年的租子……」
羅羽杉指尖敲在瓷瓶口,叮一聲脆響,「怕是連這前朝古董都抵不上。」 母親並未回話,茶水注入杯盞的漣漪中,映出她眼底的血絲。昨夜帳冊撕去的三頁就壓在枕下,利滾利的數目早超過當年陸驍救他的恩情。楚清棠斟茶的手穩得出奇,鎏銀執壺在她掌中輕若無物——這手曾執流雲劍挑落十二寨盜魁的眼珠,此刻卻被滾水燙得指節發紅。
她忽然想起陸驍臨終前的眼神。白鹿崖的風卷著血腥氣灌進他破碎的鎧甲,他攥著她的手按在胸前透骨釘上:「護好昭然……」湧出的血沫比這句話更滾燙。
陸昭然盯著羅羽杉腰間的銀鎖。玉山派長老令的鎖頭雕著交頸鶴,鴿血石被夕陽照得宛如泣血。他五歲生辰時,父親握著他的手在雪地畫劍譜,母親抱著鎏金暖手爐哼《破陣樂》。而今爐冷歌絕,只剩銀鎖寒光割人眼目。
子夜,陸昭然被琵琶聲驚醒。
斷弦之音刺破寂靜時,陸昭然赤足踩過露水浸濕的青磚,尋聲來到西廂房母親的臥房窗前。軒窗燭光暈成鬼火,映出兩道糾纏如搏命蛇的影。陸昭然心下一凜:為何母親房內會有其他男子?他將手指沾上唾液戳破了窗戶紙,屋中場景瞬間讓他呆立當場。
跪坐在床榻前的楚清棠挺著的脊背繃如滿弓。玉山派大長老羅羽杉的手指搭在她肩頭,沿琵琶邊緣遊走,像丈量劍鞘尺寸。「這曲《妝檯秋思》最妙處……」他忽然握住她調弦的手,「須得松商弦半寸,緊角弦三分。」
腕骨發出細微咯吱聲。他吐息噴在耳後,讓她想起陸驍教她鳧水時托腰的手——彼時溫泉落英繽紛,此刻只有男子袖間龍涎香混著劍繭擦頸的刺痛。 母親身上竟只披著薄紗中衣,仿若一片隨時可能被狂風捲走的落葉。那把琵琶,宛如她最後的堅守,緊緊抱在胸前,白嫩的酥胸壓在琴身上,溢出驚人的弧度,琴身幽冷的光澤與她乳白的胴體相互映襯,仿若墮入青樓的仙子,更添幾分妖異淒涼。
男子握住她調弦的手動了動,帶動琴身將那對白嫩的玉兔盪起波濤,乳浪顫動,不知為何竟看的陸昭然一陣小腹發熱。
羅羽杉退身半步大馬金刀的坐到桌椅上,手中拿著銀撥子,露出玩味的笑容:「夫人真是細支掛碩果啊,上回閣下托夫人保管的那對西域靈棗夫人可還帶在身上?」
「奴、奴婢、、、清棠一直都帶在身上的。」
「夫人快且取出給閣下瞧瞧,看溫養的如何了。」
只見楚清棠將雙腿分開,緊咬下唇,貝齒幾乎要嵌入粉嫩的唇肉之中,下唇上漸漸浮現出一排深深的齒印,泛著刺目的白。眉心緊緊蹙起,那道川字紋透著掙扎,淚光閃爍,卻被她強忍著,不讓其落下。
母親臉頰微微泛紅,不知是羞憤還是用力所致,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至耳根,像天邊燒得正旺的晚霞,卻沒了晚霞的柔美。她的雙手緊抱住琵琶,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背上隱隱浮現,好似一條條憤怒的小蛇,隨時準備擇人而食。
肩膀微微顫抖,帶動著整個上身都在輕輕晃動,每一下顫動都似在訴說著內心的不情願。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微微別過頭,避開男子的目光,閉上了眼睛,脖頸間的線條僵硬而緊繃,仿佛下一秒就會崩斷。
「噠、噠、」兩聲悶響從床榻前的木板上傳來,有什麼東西從母親的玉腿間落了出來。
楚清棠緩緩睜開眼睛,長舒一口氣,偏頭望向羅羽杉的眼神噙滿了淚水,儘是羞憤與屈辱。
「不錯不錯,這對玉棗在清棠的身子溫養下竟如此飽滿紅潤,夫人確實是時時刻刻都帶在身上的。」
那兩聲悶響卻如驚雷般在窗外的陸昭然心中響起,為何母親要如此作賤自己?這羅羽杉竟如此大膽,竟這般欺辱他救命恩人的遺孀!母親為何不反抗?她的流雲劍呢?斬了無恥之徒啊!陸昭然想要立馬提劍進去斬碎這惡人,但是不知為何卻無法挪動絲毫,似乎並不是怕武功低微無法打敗這賊子,而是怕撞破了這秘密以後母親該如何自處,或是母親本就不貞?不敢再想下去,春夜涼風吹過,吹得陸昭然心也涼了下去,他木然的走回自己的臥房。
西廂房內春色依舊
「錚!」
又是一聲尖銳的弦響,第二根弦在這緊繃的氛圍中崩斷,血珠瞬間從她指腹滾落,恰似一顆顆破碎的紅寶石,「啪嗒」一聲,滴在焦尾琴精緻的螭龍紋上。血暈開的剎那,那股灼熱仿佛帶著往昔的溫度,恍惚間,竟像春獵時陸驍用鮫綃輕柔裹住她箭傷的沁涼與麻癢。那時的風,那時的笑,那時緊緊相依的溫暖,與此刻的冰冷絕境形成了鮮明至極的對比。
羅羽杉手中的銀撥子帶著滿滿的惡意,輕輕挑起她凌亂的鬢髮,臉上掛著扭曲的笑:「陸驍的血染紅白鹿崖,倒與夫人這抹艷色相仿,嘖嘖,當年風姿卓越、仗劍天涯的「流雲劍」楚女俠,誰能想到如今怎一副任人擺布,楚楚可憐的模樣?」那語氣中的嘲諷,如同淬了毒的利箭,一支支射向母親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淚珠在母親眼中滾動,卻倔強地並未落下,似是不願在仇人面前展露半分軟弱。鬢髮被卷緊的瞬間,袖中那方舊帕悄然撕裂——帕角繡著陸驍教劍時不經意留下的指印,那是他們曾經相伴歲月的細微見證,此刻卻也在這暴行下遭受損毀。羅羽杉的指甲尖利如未開刃的匕首,一下下磨著她耳後嬌嫩的肌膚,直磨得那處泛起一層令人心驚的粟粒。
陰鬱的聲音再次摻著濃烈的、令人作嘔的慾望響起:「繼續彈。」
銀撥子順著母親的脊溝緩緩下滑,所經之處,帶起一片顫慄。素紗中衣早已被冷汗浸成半透明,那輕紗緊緊貼膚,仿若一層將蛻未蛻的蛇皮,冰冷又黏膩。撥子上繁複的雲紋仿若一道道猙獰的傷痕,殘忍地碾過脊椎,酸脹之感如洶湧的潮水,從尾椎一路竄上後頸——像極了陸驍鎧甲下犀牛皮墊的粗糲觸感,可彼時是安心的依靠,此刻卻像把軟筋散,無情地烙進骨縫,痛意與無力感瀰漫至全身。
窗外,夜色愈發濃稠,仿若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整個風舞門裹得密不透風。陸昭然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床頂的帷幔,那上面繡著的鴛鴦圖案此刻看起來竟如此諷刺,好似在無聲地嘲笑著屋內屋外破碎的一切。他的雙拳緊握,指節泛白,心中恨意翻湧,卻又被無盡的迷茫死死纏住。
西廂房內,楚清棠仿若木雕泥塑般僵硬跪坐坐在那裡,任由羅羽杉的羞辱如冰冷的雨水般傾盆而下。她的目光空洞,望向遠方,似是穿透了這逼仄的空間,回到了往昔那些美好的時光。那時候,陸驍還在,風舞門也是江湖中人人敬仰的俠義門派,她的笑聲爽朗,劍影瀟洒,哪曾想如今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夫人,這琵琶許久未聞妙音,莫不是生疏了?」羅羽杉的聲音打斷了楚清棠的思緒,他的眼中閃爍著變態的快意,手中的銀撥子猛地一挑薄紗,發出一陣娟帛撕裂之聲,似是要將這最後的體面也徹底撕碎。
楚清棠身形一顫,手指機械地搭在琴弦上,鮮血混著冷汗,讓她的指尖有些打滑。她深吸一口氣,試圖穩住心神,彈奏出那早已刻在心底的曲調。可剛一觸弦,那破碎的聲音便再次響起,像是她破碎的心在哀號。
「哈哈哈,夫人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期待著春宵一刻,連這拿手的曲子都彈不好了?」羅羽杉仰頭大笑,笑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楚清棠咬著下唇,殷紅的血滲出,滴落在琴身上。她仿若未聞羅羽杉的嘲諷,閉上雙眼,憑藉著記憶,強忍著指尖的痛楚,緩緩彈奏起來。起初,琴聲斷斷續續,如泣如訴,似是在哭訴著命運的不公;漸漸地,曲調變得激昂起來,仿若她心底深處那未曾熄滅的火焰在熊熊燃燒,每一個音符都飽含著她對往昔的眷戀、對現狀的悲憤。
羅羽杉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他沒想到楚清棠在這般絕境下還能彈出如此震撼人心的曲子。但很快,他的眼中便再次閃過陰鷙,手中的銀撥子狠狠拍打在楚清棠裸露的翹臀之上,硬生生地將琴聲截斷。
「哼,夫人倒是還剩有幾分骨氣,不過,這風舞門如今在我掌心,你若還想護住你那寶貝兒子,最好乖乖聽話。」羅羽杉湊近楚清棠,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耳畔,帶著令人作嘔的威脅。
楚清棠的身子猛地一僵,提到兒子,她的心仿若被重錘狠狠一擊。是啊,她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可昭然怎麼辦?他還那麼年輕,未來的路還那麼長,她怎能忍心讓他陷入絕境。
「你……你到底想還想怎樣?」楚清棠的聲音沙啞,帶著無盡的疲憊與絕望。
「很簡單,你嘛……」羅羽杉的手緩緩撫上楚清棠的臉頰,手指惡意地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從今往後,就留在我身邊,乖乖做我的玩物。」
楚清棠瞪大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憤怒。
「做夢!」楚清棠猛地揮開羅羽杉的手,臉上的決絕仿若換了一個人。 羅羽杉冷哼一聲:「夫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夜你這烈馬,我是騎定了」說罷,他身形一閃,身子便向楚清棠壓去……
屋內燈火昏黃,床榻嘎吱作響,伴隨著激情的律動,高亢的呼喊與低啞的嘶鳴交錯跌宕,仿若戰場上的金鼓齊鳴,一聲更比一聲急,此起彼伏間,將這狂亂推向了巔峰,任窗外夜色深沉。
屋外,風依舊在吹,吹過這滿是瘡痍的風舞門,似是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年少的陸昭然面對未知的風雨,該如何重拾那破碎的江湖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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