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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女都捉回來調教成性奴吧 (6)作者:天之逍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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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51: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把魔女都捉回來調教成性奴吧】(6)
作者:天之逍遙子
2025/02/05 發布於 pixiv
字數:20745
6.脫逃插曲:懲戒與懲罰
早晨,艾拉被迫套上了一件令她羞恥到無地自容的奶牛裝束,雙手被手銬簡單地靠在背後,窘迫地在客廳里踉蹌地站著。薄如蟬翼的黑白布料從她的脖頸處蜿蜒而下,輕輕擦過她那傲人的雙峰。她的胸部豐滿而挺拔,乳肉飽滿而富有彈性,在微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整體大小雖然不算巨大,但是卻出奇的渾圓飽滿,不見一點下垂,塔塔猜測可能和精靈的基因有關係。乳頭嫣紅粉嫩,如同春日裡剛剛綻放的花蕊,嬌艷欲滴。因持續不斷的刺激,乳頭挺立得愈發明顯,上面的穿環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與那粉嫩的乳頭形成鮮明對比,更添了幾分屈辱與羞恥。每邁出一步,布料與穿環的櫻紅粉嫩乳頭相互摩擦,那細微卻又強烈的觸感,如同電流一般,瞬間激起她身體的一陣戰慄,讓她的臉上泛起一抹難以抑制的紅暈。除了那勉強遮住小腹部、幾乎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的黑白奶牛配色小圍裙,她的其他部位近乎全裸,白皙如雪的肌膚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她那精靈特色的長耳朵上也用夾子夾上了一個電子標籤顯示屏,上面有艾拉的身高體重敏感度發情狀態等等數據,仿佛真的是農場裡的奶牛一般。
精靈少女的脖頸修長而優美,宛如優雅的白天鵝,線條流暢而自然。皮膚白皙如雪,細膩得沒有一絲瑕疵,在微光的映照下,仿佛散發著柔和的光暈。然而,此刻那纖細的脖頸上卻緊緊環繞著一條冰冷的金屬項圈,項圈上的顯示屏閃爍著詭異的暗綠色光芒,無情地宣告著她成為塔塔奴隸的命運。
她的腳下,一雙特殊的高跟鞋如同惡魔的鐐銬,與腳踝用鐵鏈緊緊鎖死。說是高跟鞋,實則更像是一個殘酷的調教裝置。在她的腳跟下方,一根長達 5cm 的鈍金屬刺猙獰地挺立著,迫使她不得不時刻保持著強制踮腳的姿態,畢竟如果一鬆懈下來,腳跟就會被腳底的鈍金屬刺扎到,又不得不又一次盡全力保持著這累人的屈辱姿勢。她的雙腿筆直而修長,線條優美得如同被精心繪製的畫卷。大腿內側的肌肉因為努力維持著那屈辱的姿勢而微微顫抖,晶瑩的汗水順著大腿緩緩滑落,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光芒,更襯出她的楚楚可憐。而那修長的小腿肌肉緊繃,足弓高高隆起,五根腳趾因用力而緊緊蜷縮在一起,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她的痛苦與屈辱。
這時,塔塔站起身來,手中拿著榨乳器,一步步向艾拉逼近,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迴蕩,每一聲都像是重重地敲在艾拉的心上。「怎麼樣,這滋味好受嗎?」 塔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
艾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卻被無形的力量禁錮在原地。「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被榨乳了…只要不被榨乳…我做什麼都可以……」 艾拉帶著哭腔哀求道,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塔塔的冷笑。
「哼,可惜,太晚了。」
塔塔將榨乳器穩穩地套在艾拉的雙峰頂端,然後把收集用的塑料袋子掛在艾拉的腰部的圍裙上。艾拉瞬間能感覺到自己的乳尖在透明吸盤的刺激下迅速變得堅硬,隨著機器開始運作,那有節奏的震動和擠壓傳來陣陣酥麻,仿佛有無數隻小螞蟻在她的肌膚上爬動。緊接著,一點點白色的精靈乳汁從乳孔中緩緩滲出,艾拉又羞又惱,她紅著臉,慌亂地將頭轉向一旁,根本不敢直視這羞恥的一幕。
塔塔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斜靠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這令她陶醉的場景。艾拉胸前的榨乳裝置不知疲倦地工作著,吸盤如同貪婪的小嘴,時而收縮時而放鬆,盡情地索取著乳白色的淫靡汁液。艾拉脖子上的項圈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忠實地拘束著她體內魔力的流動,耳朵夾子上的顯示屏上,數字不斷跳動,精準地記錄著她身體的各項數據變化。
「真是淫亂的身體呢,」 塔塔伸出機械臂,輕輕挑起艾拉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直視自己的眼睛,「才過了一夜就變得更敏感了。你看,僅僅是這樣就已經...」
在快感的作用和對塔塔的挑逗的本能抗拒下,突然一個瞬間的恍惚,艾拉的腿部肌肉不受控制地鬆懈了一絲,她的腳跟毫無徵兆地迅速下沉,而那根冰冷且尖銳的鈍金屬刺,正猙獰地等待著。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艾拉猛地回過神來,眼中的驚恐與慌張瞬間被點燃,瞳孔急劇收縮,仿佛在拚命抗拒即將到來的疼痛。
幾乎是出於本能,艾拉用盡全身僅存的力氣,如同一頭困獸般迅速發力,重新踮起腳尖。她的小腿肌肉高高隆起,每一塊肌肉都緊繃到了極限,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這巨大的壓力撕裂。她的大腿也在竭盡全力地支撐,肌肉微微顫抖,那顫抖中滿是疲憊與不甘,卻仍在頑強地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由於動作太過急促,艾拉的身體劇烈搖晃起來,像是狂風中的弱柳,隨時都可能被吹倒,幾次差點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經過一番掙扎,她才慢慢找回平衡,可此時的她,早已狼狽不堪。凌亂的髮絲被汗水浸濕,胡亂地貼在她的臉上,幾縷髮絲甚至粘在了她的嘴角,更襯出她的窘迫。她的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痛苦的餘韻,臉上寫滿了窘迫與尷尬,仿佛世間所有的屈辱都在此刻匯聚在了她的身上 。
「嗚…救命…哈啊…不…不要再說了…」 艾拉緊緊咬著紅唇,貝齒幾乎陷入了柔軟的唇肉之中,感受著乳汁順著導管緩緩流出的羞恥感。然而,她那不爭氣的身體卻愈發誠實,隨著機器的節奏,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著腰肢,仿佛在進行一場充滿誘惑的舞蹈。
塔塔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悄然走到艾拉身後。她冰涼的機械手如同靈動的小蛇,沿著艾拉的光滑潔白的後背緩緩向上攀爬,所到之處,雞皮疙瘩瞬間泛起,惹得艾拉一陣劇烈的戰慄。「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塔塔在艾拉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洒在艾拉的脖頸上,「看看這些數據,只是簡單的榨乳,就能讓敏感度提升了那麼多,簡直是天生的淫娃。」
艾拉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連忙把臉埋進胸口,試圖躲避這份難堪。可就在這時,乳頭上的吸盤突然加強了力度,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打斷了她的動作。「啊啊!不要... 太激烈了...」 艾拉忍不住發出痛苦而又帶著一絲歡愉的叫聲。
「這才剛開始呢,親愛的…」 塔塔輕笑著,那笑聲如同惡魔的低語,在艾拉的耳邊迴蕩,「等你真正明白什麼叫做服從時,才會體會到真正的快樂。
「嗚嗚……嗯……」
艾拉只能被迫以一種極度羞恥且充滿情色意味的姿態,孤立無援地站在空曠大廳的正中央。她的雙腿微微分開,膝蓋彎曲的弧度恰到好處,仿佛正等待著一場不堪的侵犯,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她的屈辱與無奈。特製的踮腳具猶如惡魔的詛咒,緊緊鎖住她的雙腳,迫使她只能腳尖點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這小小的著力點上,每一秒都是煎熬。她圓潤挺翹的臀部因這個姿勢高高翹起,勾勒出一道極為誘人的弧線,卻也讓她的羞恥感達到了頂點。
「瞧瞧這淫亂的姿勢,」 塔塔慵懶地坐回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那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迴蕩,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刀,「活脫脫像一隻發情的母狗。」
艾拉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仿佛被點燃的火焰,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頸。她試圖躲避這份羞辱,卻發現無處可藏。然而,身體卻像是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這刺耳的羞辱聲中,變得愈發敏感。透明的榨乳罩不知疲倦地運作著,如同貪婪的野獸,時而瘋狂地吮吸,時而緩慢地旋轉,無情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使其愈發腫脹。乳尖在強大的吸力作用下傲然挺立,每一次機器的震動,都像是在她的敏感神經上彈奏著一曲羞恥的樂章,帶來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嗚…… 太過分了……」 艾拉氣息不穩,艱難地喘息著,聲音中滿是痛苦與掙扎。然而,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迎合著機器的每一個動作,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操控。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私密之處早已濕潤不堪,溫熱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匯聚成一小灘水漬,那是她羞恥的證明。
塔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緩緩站起身,邁著優雅卻又冷酷的步伐,又一次來到艾拉身後。她的機械臂如同靈動的蛇,靈活地探入艾拉的雙腿之間,輕輕擦過那片早已濕透的小穴蚌肉,不經意間又使壞地拉了拉艾拉的陰蒂環。「看看你現在這副放蕩的樣子,」 她在艾拉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洒在艾拉的脖頸上,卻讓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僅僅是站在這裡,下面就濕成這副模樣。」
「不是的…… 啊!」 艾拉滿心委屈,想要奮力否認,可話還未說完,榨乳器的力度突然加大,強烈的刺激瞬間傳遍全身。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瘋狂扭動,試圖擺脫這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與羞恥。胸前的雙峰隨著機器的律動劇烈起伏,在透明罩的包裹下,就像兩顆飽滿而圓潤,成熟誘人、等待採摘的水蜜桃,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艾拉此時早已神志不清,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只能從喉嚨里發出細碎的嗚咽聲,那是她在這場羞恥風暴中最後的掙扎。她能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沉淪,快感如同洶湧的潮水,從身體的各個敏感點不斷擴散開來,將她徹底淹沒。
「現在,讓我們來好好測試一下你的極限。」 塔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酷的期待,她伸手把遙控器上的開關一推到底。剎那間,胸口的榨乳器加大了力度,艾拉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起,本能地想要挪步逃避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然而,腳下的強制踮腳鞋卻無情地將她禁錮,迫使她不得不繼續維持著那個羞恥到極點的姿勢。
「不…… 太快了…… 我要受不了了……」 艾拉無力地搖著頭,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助。但她的身體卻違背了她的意願,在這殘酷的凌虐中漸漸沉醉。透明的榨乳罩中,原本潔白的乳汁漸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那是她在極度快感下分泌出的特殊液體,也是她徹底淪陷的標誌。
塔塔滿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切,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看來你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接受了。很好,接下來,讓我們來好好調教其他地方。」 說著,她的機械臂熟練地解開了艾拉身上僅存的衣物,隨著圍裙和胸口兩根系帶的滑落,精靈少女那具沾滿汗水、散發著誘人光澤的嬌軀,毫無保留地完全展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
「嗚…… 我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艾拉的雙腿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氣,綿軟得如同煮熟的麵條,整個人搖搖欲墜。她那一絲不掛的嬌軀,兩天纖細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宛如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當榨乳器被取下的那一刻,乳尖處仍源源不斷地湧出濃稠的乳白色液體,那乳汁如新鮮的牛乳般潔白無瑕,在微光的映照下,甚至能看到其中細微的乳脂顆粒懸浮著,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它們如同一條條靈動的小蛇,順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蜿蜒而下,最終匯聚在那早已泥濘不堪、滿是情慾痕跡的私密之處。
"霜月!快來搭把手——」
早就站在一旁的霜月見此情景,動作迅速地搬來了一張木凳墊在精靈少女後面。艾拉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整個人無力地跌坐在上面。
「哈啊……哈啊……」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屈辱,胸前那對豐滿的雙峰,也隨著她的呼吸劇烈地起伏著,頂端的兩粒紅豆般的乳頭,依舊倔強地挺立著,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剛剛經歷過的激烈情事,顯然還沉浸在那難以消散的餘韻之中,且隨著艾拉的呼吸微微顫動,偶爾有幾滴新的乳汁從乳尖滲出,搖搖欲墜。
「喜歡哪個?挑一個吧。」 塔塔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冷笑,在艾拉面前緩緩晃動著手中的兩個帶孔洞的大號口球,一個漆黑如夜,一個艷紅似血。艾拉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羞恥,她緊緊盯著這兩個專門用來羞辱和折磨人的邪惡玩具,臉頰瞬間變得滾燙,仿佛被熊熊烈火燃燒,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猶豫了許久,她最終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微微轉動腦袋,示意自己選擇了黑色的口球。
塔塔見狀,臉上的冷笑愈發明顯,她向前邁了一步,機械手臂精準地伸出,輕輕捏住艾拉的下巴,那冰冷的觸感讓艾拉渾身一顫。塔塔的手指緩緩用力,迫使艾拉微微張開嘴,艾拉的雙唇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抗拒,卻又無力掙脫。塔塔的另一隻手拿起黑色口球,在艾拉眼前晃了晃,故意讓她看清那猙獰的模樣,隨後才緩緩將口球靠近艾拉的嘴唇。
當口球觸碰到艾拉的嘴唇時,她下意識地想要閉上嘴巴,可塔塔的力量讓她無法反抗。不消時,塔塔輕而易舉的掰開艾拉的嘴唇,將口球慢慢塞進她的嘴裡,使得艾拉的牙齒被迫分開,粉嫩的舌頭也被口球擠到一邊。隨著口球逐漸深入,艾拉的口腔被撐得滿滿當當,她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 「嗚嗚」 聲,那是她在這絕望處境下的微弱抗議。
緊接著,塔塔將口球後的類似手錶腕帶的帶子繞過艾拉的腦後。這帶子質地堅韌,表面光滑卻帶著一絲涼意。塔塔的動作流暢且熟練,她輕輕拉緊帶子,調整著鬆緊度,確保口球穩固地塞在艾拉口中。艾拉只感覺到腦後傳來一股緊實的束縛感,雖沒有被扯得生疼,但這種被禁錮的感覺讓她愈發絕望。塔塔滿意地看著固定好的口球,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輕拍了下艾拉的臉頰,「這樣就老實多了,不是嗎?」
艾拉被口球塞住了嘴巴,無法發出任何清晰的聲音,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 「嗚嗚」 的哀鳴,那聲音中滿是無助與絕望。她的貝齒被口球強行撐開,粉嫩的香舌也被迫壓住,晶瑩的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和口球中央的孔洞溢出,順著她的下巴緩緩滑落,滴落在她那裸露的胸前,更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塔塔拿起裝滿艾拉乳汁的收集袋,動作優雅地走到一旁的精緻茶几前,從柜子里取出一隻小巧的水晶碗,那碗晶瑩剔透,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她將收集袋微微傾斜,乳汁如一條細膩的白色絲線,緩緩流入碗中。塔塔目不轉睛地盯著乳汁,眼中滿是貪婪與玩味。
待乳汁大半倒入碗中,塔塔輕輕端起碗,故意將其湊近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好香哦。」 她輕聲呢喃道。隨後,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口碗中的乳汁,那細膩的質感在她舌尖散開,她微微眯起眼睛,細細品味著其中的甘甜,喉嚨里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嗯…… 果然是世間少有的極品,又甜又香,嘗過之後,真讓人慾罷不能。」
艾拉聽到這話,心中的羞憤瞬間達到了頂點,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她的身體卻像是背叛了她的意志,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塔塔故意放慢動作,一口一口地品嘗著本屬於她的乳汁,塔塔臉上那副陶醉的表情,就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對艾拉的絕對所有權。
「霜月,去把剩下的也處理一下。」 塔塔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傲慢,將手中那裝著半袋乳汁的收集袋遞給霜月。
霜月身形微微一躬,姿態極盡恭順,她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收集袋,隨後快步走到一旁的料理台邊。她從櫥櫃中取出一隻精緻的小碗,那碗身潔白如玉,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霜月的動作輕柔而謹慎,緩緩傾斜收集袋,乳汁如同一股細膩的白色溪流,潺潺地流入碗中,每一滴都像是在為艾拉奏響一曲屈辱的樂章。「塔塔大人…需要加些輔料嗎?」 霜月微微側身,輕聲詢問,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
「嗯,糖要適量,別太甜膩,壞了這天然的滋味;淡奶油也要放夠,調出醇厚的口感。」 塔塔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腦海中回味著理想中的味道,「記得攪拌均勻,可別敷衍了事哦。」
塔塔緩緩轉身面向艾拉。此時的艾拉,全身赤裸地呈M字開腿的姿勢半躺在椅子上,手腕和腳踝上的鐐銬用細短鐵鏈固定,身體因羞恥和恐懼而微微顫抖。「你剛才不是很害羞嗎?」 塔塔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幾分戲謔與嘲諷,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讓我猜猜,是不是覺得自己像個真正的奶牛?被人肆意擺弄,產出的乳汁還成了別人的盤中餐,滋味如何?」
艾拉的雙眼瞬間瞪大,眼中滿是憤怒與屈辱,可那被口球塞得滿滿的嘴巴卻只能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悶哼,根本無法反駁。她緊緊閉上眼睛,長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淚水順著她那泛紅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她裸露的胸口,洇出一片水漬。然而,身體卻像是背叛了她的意志,肌膚和敏感部位在這聲聲羞辱之下愈發敏感,私密處的肌膚泛起一層誘人的粉色,泄露了她內心深處的掙扎和慾望。
不多時,霜月便端著一隻熱氣騰騰的小碗匆匆返回。碗中,濃郁的煉乳散發著香甜的氣息,那股醇厚的香味迅速瀰漫在整個房間,刺激著每個人的嗅覺神經。艾拉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那瞬間的反應讓她更加羞愧難當,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來你也很期待啊。」 塔塔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意,修長的手指緩緩拿起一根造型猙獰的按摩棒,那按摩棒的表面布滿了凸起的顆粒,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她將按摩棒緩緩浸入煉乳之中,動作緩慢而又充滿挑釁,煉乳如絲般纏繞在按摩棒上,每一寸都被那濃郁的白色包裹。「既然你上面的小嘴因為口球而吃不了這個美味,」 塔塔的目光向下移,落在艾拉那顫抖的雙腿之間,聲音愈發冰冷,「那就讓你下面的淫蕩小嘴好好品嘗一下。」
艾拉瞬間意識到危險的降臨,她的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她拚命地搖頭,髮絲凌亂地飛舞,試圖躲避這即將到來的羞辱。然而,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身體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根本無處可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塔塔步步逼近。
塔塔伸出機械手臂,那冰冷的金屬觸感讓艾拉渾身一顫。她緊緊抓住艾拉縴細的腰肢,手指微微用力,留下幾個淺淺的指印。緊接著,塔塔毫不猶豫地將沾滿煉乳的按摩棒緩緩推向艾拉那不斷收縮的私密之處。「怎麼樣?自己的味道如何?」 塔塔的聲音在艾拉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脖頸上,卻讓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嗚嗚!」 艾拉發出痛苦的嗚咽,聲音被口球堵在喉嚨里,顯得沉悶而壓抑。可隨著按摩棒的緩緩深入,那煉乳的溫熱與獨特質感瞬間刺激著她敏感的內壁,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每一次抽送,都帶出一縷縷黏膩的白漿,與煉乳混合在一起,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灘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漬。
「嗚啊…… 嗯嗯嗯……」 艾拉那原本纖細優美的腰肢,在按摩棒的粗暴侵犯下,不受控制地瘋狂扭動著,她被緊緊束縛在椅子上,身體的掙扎與扭動卻讓她看起來愈發像一隻在發情期無法自控的母牛,充滿了無助與羞恥。隨著按摩棒的每一次深深刺入,她那私密的蜜穴仿佛被打開了慾望的閘門,大量濃稠的淫液洶湧噴出,與早已塗抹在其中的煉乳激烈碰撞,混合在一起,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 「咕滋咕滋」 的色情水聲,在這略顯空曠的房間裡迴蕩,不斷刺激著艾拉那所剩無幾的羞恥心。
塔塔嘴角掛著一抹冷酷又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她的手穩穩地握著那根沾滿潤滑劑的按摩棒,不緊不慢地在艾拉那早已濕潤不堪的蜜穴內來回抽送著。她微微俯身,將嘴巴湊近艾拉的耳畔,故意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這裡面的溫度可真高啊,都快把我精心準備的煉乳給泡熱了呢。」 那溫熱的氣息噴洒在艾拉的脖頸上,卻讓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刺在她的心上。
「 嗚……嗯嗯嗯嗯嗯……」 艾拉拚命地搖晃著腦袋,試圖躲避這如潮水般湧來的羞辱與快感。她的嘴巴被口球緊緊塞住,晶瑩的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口球的邊緣溢出,順著她那泛紅的臉頰滑落,在她的胸前匯聚成一灘,更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她那原本粉嫩的乳尖,此刻依然倔強地挺立著,仿佛在無聲地抗議著這殘酷的折磨,隨著她身體的劇烈顫抖,不停地搖晃著,時不時甩出幾滴新鮮的、帶著體溫,還沒有徹底排空榨凈的乳汁,在她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乳白的痕跡。
「看來這裡非常敏感呢。」 塔塔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突然毫無徵兆地改變了按摩棒的抽送角度,猛地用力頂向艾拉蜜穴內某處凸起的軟肉。「每次碰到這裡,你都會夾得更緊…… 難道是在心底渴望我狠狠地欺負它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根按摩棒在她的操控下,愈發瘋狂地肆虐著艾拉的身體。
艾拉的雙腿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抽動起來,蜜穴內的嫩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瘋狂地蠕動著,貪婪地吞吐著入侵的異物,仿佛在享受這極致的快感。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理智在這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中逐漸瓦解,腦海中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求,身體的反應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啊…… 要去了…… 要去了……嗚嗚嗚嗚……嗯嗯嗯……」 終於,在一次特別深入、特別猛烈的撞擊後,艾拉的身體瞬間緊繃,迎來了最為強烈的高潮。她的腰部不受控制地高高擡起,仿佛想要掙脫那束縛她的椅子,蜜穴如同失控的噴泉,毫無保留地噴射出大量透明的液體,與煉乳混合在一起,肆無忌憚地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灘觸目驚心的水漬。
「真厲害啊,原來精靈能噴這麼多水,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塔塔嘴角掛著滿意的笑容,緩緩抽出那根沾滿了艾拉愛液與煉乳的按摩棒。隨著按摩棒的抽出,艾拉的還沒來得及合攏的紅色肉洞深處顯而易見地還殘留著那根異物的形狀,內壁上粉嫩的褶皺因長時間的擴張與刺激,此刻顯得格外腫脹,呈現出一種嬌艷欲滴的嫣紅色,還在微微顫抖著,似乎在訴說著剛剛經歷的激烈情事。那些褶皺相互擠壓、摩擦,分泌出更多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滴落在地面上,與之前的水漬混合在一起,更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艾拉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她那赤裸的身體上布滿了汗水和各種液體的混合物,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她的雙腿還在不停地顫抖著,蜜穴一張一合地吐著淫液,那副模樣看起來淫靡至極。
深夜。
夜幕仿若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嚴嚴實實地將塔塔城堡的地下室包裹起來 ,每一寸空氣都被壓抑得近乎凝固。艾拉此刻正被囚禁在地下室那宛如惡魔巢穴般的調教室里,四周瀰漫著腐朽與絕望的氣息,仿佛時間都在這令人窒息的空間裡停滯不前。
「為什麼會這樣…… 我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
水泥地面被清掃得一塵不染,反射著昏黃黯淡的光,那光是懸在牆角的一盞煤油燈散發出來的。這盞燈的玻璃燈罩上蒙著一層薄薄的灰,火焰在其中微微搖曳,仿佛隨時都會被不知何處來的陰風吹滅,給整個空間添了幾分不穩定的、壓抑的氛圍。
房間的正中央,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張陳舊的木質桌子,四條桌腿穩穩紮根於地面,桌面卻有著深淺不一的劃痕,像是被什麼尖銳之物反覆划過,記錄著不為人知的過往。桌上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裝飾,卻莫名讓人覺得下一秒就會被擺滿各種令人膽寒的 「工具」。
調教室里物品擺放得整整齊齊,每一件都被擦拭得一塵不染,散發著一種冰冷的秩序感。角落處一個木質柜子穩穩地立著,櫃門緊閉,嚴絲合縫,守護著裡面那些形狀各異的道具的秘密。
精靈少女的雙腿被兩條粗壯的鐵鏈從天花板垂直而下鎖住,寬厚的黑色腳鐐緊緊鎖住纖細的腳踝,兩隻腳丫被迫懸在半空中,如同一隻被捕獲的小鳥無力掙扎。她的雙腿線條優美流暢,從纖細的腳踝向上逐漸延展,小腿肚緊緻而富有彈性,膝蓋圓潤小巧,大腿的肌肉線條在微微顫抖中若隱若現,透著一種別樣的柔弱與堅韌。雙腿的膚色白皙如雪,在這黑暗壓抑的環境中,更顯純凈,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色。她纖細的雙腿因白天長時間支撐而微微顫抖 ,一雙玉足小巧玲瓏,十根腳趾圓潤可愛如同鮮嫩的春筍,在昏黃燈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粉色,透著一種柔弱與無助。腳腕被冰冷的腳鐐環牢牢鎖住,嚴絲合縫不留下一點縫隙,因為掙扎而留下的紅印,仿佛是被剝奪自由的無聲控訴。
難道我真的要被困在這裡,任由那個什麼可惡的機械魔女擺布嗎?不,我絕不甘心……
艾拉完全睡不著,大腦飛速運轉,眼睛急切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希望。突然……牆角居然有一把生鏽的鐵鉗!它孤零零地躺在那裡,仿佛是命運特意留下的一絲曙光。艾拉心中湧起一絲希望的火苗 ,她低下頭仔細端詳著腳鐐,那厚重的金屬打造的腳鐐,接口處的簡易鉚釘並不粗,也不算特別結實,如果方法得當還是有可能夾斷的……或許這把不起眼的鐵鉗就是開啟自由之門的鑰匙!
就是它了,只要拿到它,我就有機會逃出去!
艾拉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如洶湧波濤般的緊張與恐懼 ,她開始緩慢而謹慎地向著門口爬去,如同溺水者掙扎著尋找救命稻草,試圖藉此靠近那把鐵鉗。每一次晃動,鐵鏈都會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在這寂靜得近乎詭異的調教室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惡魔的咆哮,直擊艾拉的內心 ,她滿心恐懼,生怕這聲響會驚動塔塔,讓她的逃脫計劃化為泡影。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她的額頭不斷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細微的聲響,而她卻渾然不覺 ,所有的心思都系在了那把鐵鉗上。
「千萬別被聽到,再近一點,就差一點了……」
指尖一勾,艾拉居然拿到了鐵鉗 ,她緊緊握住鐵鉗,將鐵鉗對準腳鐐的鉚釘,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夾下去 ,果不其然,就像是提前安排好的那樣,鉚釘發出 「咔噠」 一聲輕響,在鐵鉗的作用下成功崩斷了!
艾拉難以抑制心中的狂喜,對著右腳腳踝上的腳鐐鉚釘如法炮製,沒過多久,右腳上的鉚釘也崩斷,腳鐐鬆開,艾拉的身體瞬間失去支撐,重重摔落在地。
總算是成功一半了……可是接下來該怎麼逃跑比較好呢……大門口太過明顯,顯然是不行的,而且自己也沒有大門口的鑰匙……挖地道的話,城堡的地基被打了結界,現在僅憑藉自己被項圈封印的微薄魔力完全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從地道逃脫的嘛!
她迅速起身環顧一圈,將目光投向天花板上那處管道 。那處排氣扇艾拉已經觀察很久了,接口處似乎有些鬆動 ,她心想若能順著這條管道爬出去,或許就能擺脫這可怕的牢籠,重獲自由。
艾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拿起那把長鐵鉗,站在調教室的桌子上,開始拆除排氣扇上的螺絲釘。汗水順著她的額頭不斷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卻來不及顧得上那麼多了,要是天亮之前還沒有脫身的話,那一切都玩完了!
「千萬別出聲,那個邪惡的機械魔女千萬不要發現我……」
經過一番艱難的努力 ,艾拉排氣扇四個角上的螺絲都被剪斷 ,她雙手緊緊抓住排氣扇,用力一拉 ,接口處鬆動了一些,發出輕微的 「咔咔」 聲,她再次用力拉動管道 ,螺絲鬆動得越來越多 ,終於 ,接口處被她拉開了一個大口子 ,她點燃那扇煤油燈作為照明,順著管道小心翼翼地爬了進去 ,管道里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到處都是灰塵,而且空間狹小 ,使得她不得不蜷縮著身體前進。
不知爬了多久 ,艾拉終於看到了前方有一絲光亮 ,她心中一陣狂喜 ,加快了速度 ,當她從管道的另一頭鑽出來時 ,發現自己來到了城堡的後院 ,月光灑在草地上 ,四周一片寂靜 ,艾拉不敢停留 ,雖然全裸不著片縷,而且光著腳 ,但是仍然不管不顧地朝著城堡的後門拚命跑去 ,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逃離這裡 ,永遠不再回來。
然而,就在她剛剛踏出後院大門的那一刻,脖子上的項圈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電流聲,緊接著,一股強大的電流伴隨著綠光瞬間貫穿她的全身。艾拉的身體猛地一僵,雙眼圓睜,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她的雙腿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去,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她的腦海中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對未知的絕望,留給她的,只有更加可怕的明天。而始作俑者塔塔,則像個完全的勝利者的姿態,站在陽台上,看著已經倒地昏迷不醒的艾拉,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一個轉身走進了裡屋。
次日。
「主人…一定要這樣嗎…」
冰霜魔女霜月的聲音帶著幾分嬌怯與扭捏,然而還是強逼著自己,雙頰泛紅地褪去了身上所有衣物。望著散落在地面上的皮革拘束用具,她似乎已然預見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臉上的紅暈愈發濃烈。她那赤裸的身體因緊張和羞恥微微顫抖著,臉頰被紅暈染得緋紅。
"這是對你工作失誤的懲罰。"塔塔冷冷道,手中晃了晃昨晚被艾拉拿去剪斷鐐銬的證物鉗子,語氣中帶著隱隱的不悅。"打掃奴隸房間時遺漏了一把可以被用做脫逃的鉗子,你可知道,你的失職差點釀成大禍?"
霜月戰戰兢兢地低下頭,緊咬下唇。主人說得對,是自己太大意疏忽了,可沒想到,竟然在這種事上出了紕漏,辜負了主人的信任。一想到此,霜月心中愧疚難當,羞愧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今天,你就為自己的過失受罰。」塔塔不緊不慢地宣布。"我決定,今天的霜奴不再是女僕長,女僕的工作今天先放一下,先懲罰你做一天犬奴。地上趴好,把腿張開,翹起你的小屁股。"
霜月忍著羞恥照做了。她主動擺出雙腿大張的恥辱姿勢,把私密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主人眼前。緊緻的花徑因緊張而不住收縮,粉嫩的蜜豆顫巍巍挺立著,仿佛期待被疼愛蹂躪。
塔塔滿意地欣賞著霜月馴服的姿態。她從沙發後面抽出一個紅黑色的皮箱,表面閃爍著令人恐懼的光澤。打開皮箱的鎖扣,一件件道具皮革束縛衣、鎖鏈、金屬肛塞、假陽具……呈現在霜月眼前。
"逃避是沒用的。你只能心甘情願接受懲罰。"塔塔微笑著,修長的手指輕佻地划過霜月敏感的腰窩,引得她一陣輕顫。"現在,我幫你把這些都穿戴上。"
霜月咬緊牙關,顫抖著爬到主人塔塔身邊,任由塔塔幫她穿上了那件淫靡的束縛衣。她先是穿上了緊身的黑紅皮質緊身衣,系帶一收緊,曼妙的曲線立刻被勾勒得一覽無遺。肌膚被皮革緊緊包裹摩擦的感覺讓霜月倍感羞恥,卻也隱隱升起一絲背德的快感。
隨後,冰冷且帶著金屬質感的手銬腳鐐,伴隨著清脆的聲響扣上,霜月被以 「X」 形的姿勢駟馬反銬束縛住,身體被強行固定,無法自如動彈。她的臉頰瞬間泛起如晚霞般的緋紅,出於本能,開始下意識地微微掙扎,纖細的手腕在堅硬的手銬中徒勞地扭動,試圖掙脫這突如其來的禁錮。
塔塔緩緩俯身,將手探入自己的裙擺之下,拇指輕輕勾住黑絲的邊緣,動作舒緩而又帶著幾分刻意。她的手指一點點地將腿上那雙還帶著自身溫熱的黑色絲襪褪下。脫完後,她不緊不慢地將絲襪仔細疊好,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張嘴。啊——」
她一點點、一絲絲地把疊好的絲襪往霜月的小嘴塞去。絲襪完美地填充了霜月的口腔,她的腮幫子被撐得鼓鼓的,織物緊緊地貼在口腔內壁,幾乎讓她難以呼吸。塔塔的絲襪上帶著淡淡的腳味和靴子的皮革氣味,並不算濃烈,但是熏得霜月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唔唔…"絲襪柔軟的質地瞬間填滿了霜月嘴巴的大部分空間,撐得腮幫子鼓鼓囊囊。少女發出幾聲模糊的抗議,卻被無情地堵了回去。
"乖,別反抗了。這是懲罰,你必須全盤接受。"塔塔冷笑著拍了拍霜月的臉蛋,拾起一旁的狗骨頭形口塞,"把這個也咬好,如果敢吐出來,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霜月只得乖乖張嘴,在半推半就間,順從地咬住了塔塔早已準備好的狗骨頭形狀的黑色金屬口塞,任由冰冷的金屬硌進齒間。塔塔滿意地點點頭,又從皮箱中取出幾根皮帶,幾根皮質的帶子橫穿過她的臉頰、額頭,沿著鼻子兩側蜿蜒而上,最終繞到後腦勺處,被用力收緊,前端繞過鼻樑,緊緊箍住下頜,在腦後扣上搭扣。這下可憐的女僕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用哀怨而不甘的眼神望向她的主人塔塔。此刻,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霜月被困在這嚴密的束縛之中,除了塔塔,沒有人能夠將她從這看似可憐卻又帶著別樣意味的困境中解救出來 。
塔塔邪魅一笑,伸手捻住霜月左邊的乳尖,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敏感的蓓蕾瞬間充血腫脹,顫顫巍巍挺立得更高。酥麻的快感電流般竄過全身,霜月不由得輕吟出聲。
"嗚…嗚嗚嗚嗚…"少女嗚咽著求饒。
"不行哦,懲罰才剛開始。"塔塔溫柔地擰了擰霜月胸前的紅纓,激起一聲婉轉的呻吟。"
塔塔俯身,從一旁那隻泛著冷光的皮箱中翻找出兩個精緻的金屬小圓環。這圓環設計得極為巧妙,內部環繞著一圈柔軟卻又能帶來酥麻之感的鈍刺,在鈍刺之下,還有一層細密且稍硬的小巧毛刷,上下兩層相互映襯,僅僅是看上一眼,便能知曉這是個能挑起無限旖旎情思的玩具。
塔塔的指尖仿若靈動的蝶,輕柔地繞著霜月微微發硬的乳頭緩緩打轉,每一次的觸碰都像是羽毛輕拂,撩撥得人心神蕩漾,她時不時用細膩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那一直未得到充分撫慰的小巧乳頭,動作間滿是曖昧與誘惑。
霜月的乳頭在這般溫柔又撩人的把玩下,早已完全勃起,變得愈發嬌艷。就在這時,塔塔突然動作一變,用指尖精準地捏住乳頭,先是用力一搓,那瞬間的酥麻感讓霜月忍不住輕顫,緊接著,她猛地向上一拽,趁霜月還沉浸在這強烈刺激之中時,迅速將小環套入乳頭的最深處,再巧妙地利用軟刺齒輪緊緊咬住根部,讓兩個乳頭都被穩穩地禁錮其中。而那暴露在套環外,微微凸出來的一小節乳頭,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更強烈刺激。
寬大的皮帶被一條條綁縛在少女纖細的四肢上,將她柔軟的軀體摺疊成一個屈辱而不堪的膝蓋和胳膊肘著地的犬類姿勢。
首先是雙臂。塔塔強硬地將霜月的小臂和大臂併攏在身側,用皮帶在手腕以下和肘部以上的位置勒緊,幾乎不留一絲縫隙。粗糙的皮革摩擦著嬌嫩的肌膚,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紅痕。少女感到手臂漸漸麻木,仿佛已經失去知覺,只剩下皮革捆縛的壓迫感。
接下來是雙腿。塔塔用同樣的手法摺疊霜月的大腿和小腿,膝蓋以上以下用皮帶勒緊。為了進一步限制霜月的活動,她強行將霜月的腳尖繃直,一寸寸向臀部壓去,直到腳掌完全貼合在渾圓的臀瓣上。腳踝和小腿肚上的肌腱幾乎要被扯斷,撕裂的痛楚讓少女冷汗涔涔。最後,塔塔變本加厲地拿來膠帶,一圈圈纏繞在霜月的小腿和大腿上,將她的雙腳徹底固定在了翹起的屁股上方。
塔塔親自動手,在她的肘關節和膝關節下墊上四塊膠墊,將手肘和膝蓋完全固定成折攏的姿勢,再用膠帶作為進一步的固定。四塊膠墊的作用就是為了防止可憐的女奴在犬縛中受傷。
被拘束具層層包裹的霜月看上去就像一件藝術品。緊身的紅黑色皮革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纖腰盈盈一握,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乳白的肌膚被襯得愈發細嫩誘人。兩團柔軟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頂端戴著乳首玩具的嫣紅茱萸顫巍巍挺立著,仿佛兩顆熟透的櫻桃,惹人想要品嘗蹂躪。
"真是個尤物……"塔塔繞到霜月身後,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少女緊實的臀肉。那裡已經被擺成了高高翹起的姿勢,看上去無比誘人。"你說,像你這樣不聽話的母狗,主人該怎麼懲罰呢?"
暴露在冰冷空氣中的嫩穴不住翕動著,粉嫩的蚌肉微微抽搐,泛著淫靡的水光。身後那處菊穴也在微微開合,看上去無比色情誘人。
霜月的小穴與後庭輕輕顫抖著,散發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皮箱裡擺放著三根形態各異、長短不一的棒棒,每一根都散發著令人戰慄的氣息。它們都被提前精心消毒過,塗滿了晶瑩剔透的潤滑液,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首先是那根最細的葫蘆串,它的表面布滿了大小不一的矽膠軟球,每個球體上都密布著各式各樣的軟刺或鱗片。這些軟刺呈現出不規則的形狀,有的尖銳如針,有的則像細密的刷毛。尾巴處是一個精緻的充電口,金屬部件若隱若現地隱藏在球體的接縫處。不僅如此,那些看似柔軟的表面其實暗藏玄機,只要按下開關,就能釋放出微弱的電流。從半透明的材質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內部的精密電機,暗示著這根看似簡單的玩具實則擁有多種令人瘋狂的功能。
然而這根葫蘆串的去處顯然並非小穴和後庭,唯一適合它的去處就只剩下那個更加嬌嫩的地方。塔塔拿出那根浸滿潤滑液的細棒,那是專門為霜月還沒有開發過的尿道準備的,上面的潤滑液採用了特殊的配方,不僅完美複製了精液的粘稠度和觸感,也又不會對嬌嫩的部位造成傷害。塔塔將剩下的一些多餘的粘稠液體均勻地塗抹在小巧的入口周圍,那些本就已經濕潤的媚肉頓時變得更加滑膩。
霜月的身體因為即將到來的刺激而微微發抖,她能感受到冰涼的粘液正在緩慢滲透進自己的身體。原本濃稠的潤滑液混合著她自身的蜜汁,變得稍微稀薄了一些,但這反而讓觸感變得更加真實。
塔塔的動作輕柔卻堅決,他握住那根裝飾著軟刺的串珠,慢慢地向那個狹小的入口推進。每前進一步都伴隨著強烈的擠壓感,尿道被迫一點點擴張,直到將那顆比之前稍大的珠子吞沒其中,上面遍布的軟刺更是增加了插入的難度。就在全部沒入的那一刻,塔塔還不忘惡意地轉動了一下尾部,讓那些鋒利的軟刺在她的尿道內肆意刮擦,表面上這是為了確保沒有遺漏潤滑液,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這不過是為了更好地欺負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奴隸罷了。
"呃嗚嗚嗚——!!"伴隨著霜月被口球和絲襪壓抑住的從喉嚨深處傳來的悽慘的嘶叫,冰冷的金屬開始一寸寸楔入嬌嫩的尿道。細密的軟刺剮蹭著內壁,刮擦著敏感的黏膜,痛楚與快感交織成致命的風暴。棒身一路向內,強硬地撐開纖細的甬道,仿佛要捅穿膀胱直抵子宮。饒是久經調教的霜月一向對疼痛耐受力驚人,此刻也痛得面色慘白,冷汗涔涔而下。
"看,都吃進去了呢。貪吃的小嘴咬得這麼緊,分明就是喜歡嘛。"塔塔嘆息著,欣賞著棒身頂端只餘一小截細棒留在外面的美景。她又惡劣地捏住露出的棒身旋轉了一圈,軟刺和鱗片隨之在脆弱的內壁上狠狠碾磨了一周,而這又惹得正在受罰的可憐霜月一陣戰慄。塔塔見狀滿意地點點頭,打開了細棒尾部的開關。
"嗚嗚嗚……(不要……太刺激了……受不了的……)"尿道棒嗡嗡震動著,霜月感覺尿穴都要被它搗爛了。然而痛苦漸漸褪去,酥麻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過四肢百骸。本不該用來承歡的器官被反覆蹂躪,震動的頻率逐漸加快,霜月不由自主挺起腰肢迎合著,櫻唇溢出破碎的呻吟。
"嘖嘖,你看看你現在的騷樣,簡直比妓女還不如。"塔塔羞辱道,"不過這還只是開胃菜。看看,霜奴的小穴和菊穴也在吐著水邀請我呢。"
霜月絕望地閉上眼睛,為即將到來的凌辱懲罰做好準備。
塔塔從箱子裡拿出另外兩根按摩棒:第一根按摩棒的頭部呈現優雅的弧度,頂端的凸起顆粒排列得恰到好處,每一粒都恰好能碾壓過腸壁上細密的敏感神經。塔塔將這根光滑的器具抵在霜月臀縫間,刻意放慢動作揉按著菊蕾周圍那一圈緊緻的肌肉。霜月嬌喘著,不由自主地搖晃著臀部,後穴一張一合地吐露著,像是在邀請這根陌生的訪客。
塔塔並不著急,只是用圓潤的頂端反覆摩挲著那些敏感的皺褶,時而輕輕戳刺一下入口,惹得霜月難耐地扭動著纖腰。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加劇著霜月的期待,卻又不給她足夠的快感,直到那處徹底泛濫成災。
終於,在一記毫不留情的挺入後,整根按摩棒毫無阻礙地滑入了霜月饑渴的後穴。突如其來的飽脹感讓她仰頭髮出一聲甜美的嗚咽,後穴的本能反應是想將這不速之客推出,卻在按摩棒旋轉時被那些凸起的顆粒不斷刺激著敏感的內壁,激起一波波令人戰慄的快感浪潮。
另一邊的陰戶早已濕得不成樣子,晶瑩的愛液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淌。塔塔拿起第二根造型獨特的按摩棒,它的表面覆蓋著一層柔軟的矽膠觸鬚,在開啟時會如同活物般蠕動,給予極其逼真的模擬體驗。他將按摩棒貼在充血腫脹的陰唇間來回滑動,滿意地看著那些觸鬚是如何因接觸而漸漸甦醒,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當按摩棒終於擠入泥濘的小穴時,霜月整個人都繃緊了身子。層層疊疊的媚肉爭先恐後地纏繞上來,幾乎要將按摩棒融化在自己的溫熱之中。每當觸鬚掃過某一點時,整個小穴就會猛地收緊,緊緊咬住那根可恨的按摩棒不放。
現在霜月的下體已經被兩根按摩棒完全占據,它們的存在讓她的私處看起來格外淫靡。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能引起她身體的震顫,大量的愛液被堵在穴內,只能順著邊緣滲出,在大腿內側留下道道閃亮的痕跡。冰冷堅硬的異物感從花穴和菊穴同時傳來。兩根粗大的按摩棒不由分說地破開緊緻的甬道,將原本窄小的肉洞撐得幾乎全滿。
塔塔滿意地欣賞著眼前香艷的景象。霜月屈膝跪地,以四肢撐地的姿態,周身都瀰漫著一種仿若脫胎換骨、化身異類的奇異之感。脖頸間,那禁魔項圈沉甸甸地壓著,冰冷的觸感緊貼喉嚨,猶如一道沉重的枷鎖,時刻警醒著她如今低微的身份。眼前,漆黑的眼罩嚴嚴實實地蒙住雙眼,剝奪了她的視覺,卻也讓其餘感官在這無盡的黑暗中被無限放大,變得異常敏銳。
霜月嘗試著微微擡高臀部,像一隻活潑的小狗般輕輕晃動,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卻意外地牽動了體內的按摩棒,剎那間,兩個私密之處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起來。脖子上掛著的小巧鈴鐺,隨著她身體的輕顫,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在這靜謐得近乎死寂的空間裡,一下又一下地迴蕩著,顯得格外突兀與清晰。被過度使用的下體一片泥濘,淫水混合著精液一般的潤滑液不斷溢出,在身下匯聚成一灘。兩隻原本白皙如玉的美腿被各種體液浸染得污穢不堪,可憐兮兮地併攏在一起。被口球堵住的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涎水順著下巴滴落在胸前,在胸口周圍劃出一道道水痕。
「真是淫蕩啊,我的小母狗,真是個做奴隸的好材料。"塔塔一邊說,一邊扯動手裡連接著霜月項圈的鏈子,迫使她高高昂起頭。"爬過來,到主人腳下來。"
霜月顫巍巍地挪動酸軟無力的四肢,像真正的狗一樣向塔塔爬去。身體上的拘束具讓她寸步難行,邁出的每一步都牽扯到體內深埋的假陽具和尿道棒,在充血的甬道里翻攪。當她好不容易爬到塔塔腳邊時,強烈的羞辱感和屈從感讓她幾乎瀕臨高潮。
這時,項圈上繫著的那根牽引繩被人輕輕一拉,她便像是接收到某種神秘指令一般,下意識地、極為順從地向前緩緩爬行。清脆的鈴鐺聲、按摩棒持續不斷的震動,還有乳尖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諸多感受交織纏繞在一起,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的意識越纏越緊,令她愈發恍惚迷離。此刻的她,腦海中往昔那位高高在上、威風凜凜的北境魔女的形象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臣服於主人腳下的溫順寵物。
"嗚嗚……"霜月嗚咽著用臉頰蹭了蹭主人的皮靴,像討好主人的小狗般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腳背。淚水、涎水和淫液把塔塔的鞋面弄得一塌糊塗。
最讓霜月費解的是,在這種完全捨棄尊嚴、喪失人格的極端狀態下,她的內心深處竟悄然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由之感。曾經那些卑微的自尊,此刻統統如過眼雲煙般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個被深埋已久、最原始本真的自我。在這裡,所有曾經視為束縛的東西,此刻竟都奇妙地轉化為了快感的源頭,甚至連最基本的行走方式,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改造成了一種追逐極致快樂的獨特途徑。當她以這樣近乎「屈辱」的姿態展現在這方天地時,內心深處竟莫名地泛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奇特興奮感。
霜月徹底沉浸在了這種充滿矛盾與衝突的複雜快感之中,既因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感到無比羞恥,又在這羞恥的背後,隱隱涌動著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激動。漸漸地,她甚至開始主動擺動起臀部,動作愈發大膽、嫵媚,活脫脫像一隻正處於發情期、急切渴求愛撫的母狗。在這個與外界隔絕的封閉世界裡,她完完全全地成為了主人最忠誠、最順從的奴隸,也成為了一隻永遠在渴望著主人疼愛的乖巧寵物。
"真是個欠收拾的騷貨。"塔塔假裝嫌惡地踢開霜月的腦袋,"既然這麼喜歡被玩弄,那我就成全你。"
她打開遙控器,把震動開到最大。霜月瞬間渾身痙攣起來,口球後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埋在小穴、後庭和尿道里的三根棒棒同時瘋狂抽動起來,將脆弱的甬道摩擦得幾欲著火。海潮般的快感夾雜著屈辱和痛苦鋪天蓋地席捲而來,霜月無助地在地上扭動掙扎,像一條離了水的魚。
終於,在連續不斷的高強度刺激下,霜月達到了強烈的性高潮。她猛地弓起腰,渾身上下劇烈顫抖,宛如被電擊般抽搐了足足一分鐘。潮吹的愛液從陰道噴射而出,透明的水柱飛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映照出令人羞恥到骨子裡的水跡。
「走吧,讓我們去看看那位逃跑失敗的奴隸現在怎麼樣了……」說罷,塔塔踢了踢霜月的屁股,霜月掙扎著在地上蠕動著,跟著主人走進了一旁的地下室。
幽暗的禁閉室內迴蕩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與笑聲。狹小的禁閉室內,艾拉被牢牢固定在牆上,四肢大張的姿勢讓她看起來就像一件展示的藝術品。特製的合金環扣緊緊鎖住她的手腕和腳踝,逼迫她雙腿180度向上打開,手腕腳踝鎖在一條線上。這些金屬環嵌入牆壁,除非用鑰匙打開,否則永遠也無法掙脫。
乳白色的營養液通過鼻飼管直接灌入食道,濃稠得幾乎要凝固。這液體散發著濃郁的腥味,讓人聯想到某些淫靡的畫面。艾拉每次被迫吞咽時都會本能地反胃,但很快就被源源不斷湧入的新鮮液體淹沒了不適感。她的喉嚨發出細微的嗚咽聲。
乳白色的營養液,如濃稠的噩夢,通過鼻飼管無情地湧入她的食道。那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濃郁腥味,每一滴的吞咽都像是在挑戰她的極限。艾拉每次被迫接受這 「喂養」 時,本能的反胃感如洶湧的浪潮般襲來,然而,還未等她緩過神,源源不斷的新鮮液體便如洶湧的洪流,瞬間將她的反抗徹底淹沒。她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咽,那是她在這絕望深淵中僅存的微弱回應。
她的口中,被一個碩大的口球蠻橫地塞住,黑色的鬆緊帶在她的後腦勺處緊緊扣合,像是要將她所有的聲音都永遠封印。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她的嘴角溢出,如同決堤的小溪,沿著她那精緻的下巴,緩緩滴落在她飽滿而傲人的雙乳之上。此時,那對豐滿的乳房正被兩個透明的吸盤緊緊吸附,如同貪婪的怪物,不肯放過任何一絲折磨她的機會。連接著吸盤的機器持續不斷地製造著真空壓力,一下又一下,像是無情的手,肆意地揉捏著她的乳頭,時不時地,點點白色的乳汁從那嬌嫩的乳頭中滲出,成為她屈辱的又一見證。
艾拉的腰肢被一條皮帶緊緊綁住,迫使她保持挺起臀部的姿勢,而雙腿則被分開到極限。這個姿勢讓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羞恥部位,卻又無力遮掩。
更為可怕的是,遍布她全身的撓癢裝置,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無數小惡魔。無數細小的絨毛和羽毛,被精心安置在各個角落,專門針對她最為敏感、最怕癢的部位。每當她試圖在這無盡的折磨中尋得一絲喘息的機會,那些裝置便會如被觸發的機關,瞬間啟動。它們在她的腳心、腋窩和小腹間來回撫弄,時而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面,卻又在不經意間變得狂暴,如洶湧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在哭笑不得中,卻又無法躲避這致命的瘙癢。
下體的處境更為糟糕。前方的蜜穴同樣被巨大的炮機假陽具填滿,但它並非靜止不動。這個特製玩具會按照設定的程序前後抽送,同時表面的塑料觸鬚會不斷刺激內壁的敏感點。大量的淫液不斷從穴口溢出,順著大腿內側流淌而下。最折磨人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下一波刺激何時來臨。可能是突然加強的振動頻率,可能是突如其來的電流,也可能是某個她意想不到的組合模式。這種未知的恐懼讓她的神經始終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以至於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後面的後庭塞著一整串玻璃拉珠,只在出口處留下一個搖擺著的金屬環。
「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呼呼呼——齁齁齁齁——」
睡眠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是奢望。每天僅有的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裡,體內的按摩棒總會準時啟動,以近乎殘暴的速度抽送。巨大的假陽具撐開她的小穴,快速進出間帶出大量透明的愛液,在昏暗中劃出道道銀絲。同時,撓癢裝置會變本加厲地折磨她敏感的肌膚,逼得她在痛苦與快感間徘徊掙扎。艾拉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稍微碰觸就會引起一陣顫慄。乳頭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就已經硬挺,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陰蒂充血腫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時刻準備綻放。她的腳心和腋窩更是敏感到光是被風吹過就能引發一陣輕笑。即使在昏睡中被強行喚醒,她的身體也會迅速進入備戰狀態。那些永不停歇的跳蛋和按摩棒精準地攻擊著她最敏感的地帶,配合著無處不在的撓癢裝置,逼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縮著,貪婪地吞吐著假陽具,就像一張永遠吃不飽的小嘴。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使得每一次觸碰都顯得如此刻骨銘心。但她已經漸漸離不開這樣的生活了。那些由精液味偽裝成的營養液成了她唯一的食物,而永無止境的性虐則成為了她存在的意義。每當想到即將到來的高潮,她的下體就會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蜜液,乳頭也會因期待而變得更加堅硬。
最讓她瘋狂的是腳底和腋下的撓癢折磨。那些細密的絨毛和羽毛總是趁她不備發起進攻,時而輕柔,時而狂暴,直弄得她哭笑不得,卻又無法躲避。小腹處的羽毛更是壞心眼,總是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輕輕撩撥,延長她的快感。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經歷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自己早已渾身癱軟,全靠身上的拘束裝置支撐著身體。但即使在這樣的狀態下,她的身體依然誠實地回應著每一次刺激。那具曾經驕傲的軀體如今淪為純粹的性玩具,只為取悅主人而生。在這間小小的禁閉室里,昔日的魔女正在被一點點改造成追逐快感的空殼。艾拉徹底墮落了,從一個高傲的精靈魔女慢慢變成一條徹頭徹尾的母狗。她不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從命令,追求快感就夠了。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她的靈魂逐漸破碎,剩下的只有一個孜孜不倦渴求肉慾的淫亂軀體。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記住這種感覺,變得慢慢離不開這種甜蜜的折磨。
「知道錯了嗎?」
塔塔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靠近被禁錮在牆上的精靈魔女艾拉,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同時伸出手輕輕摘掉了艾拉口中那禁錮已久的口球。
她那標誌性的尖尖耳朵,此刻無力地耷拉著,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她的落魄與絕望。一頭原本如金色綢緞般順滑亮麗的長髮,因長時間遭受禁閉的折磨,變得凌亂不堪,肆意地披散在她的肩頭,越發襯得她那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膚毫無血色,宛如一朵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殘花,悽美而又無助。
「知…… 知道了…… 我再也不敢逃跑了……」 艾拉艱難地開口,由於長時間被口球束縛,她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曾經那宛如天籟般高貴而又清冷的嗓音,此刻已被無盡的恐懼與哀求所取代,「求您原諒我…… 我願意做任何事……」 她的眼眸中滿是惶恐與祈求,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與滿足。他修長而又白皙的手指掠過艾拉充血腫脹的帶著環的陰蒂。僅僅是這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就讓艾拉的身體瞬間如觸電般顫抖起來。她那原本就因剛剛經歷過一輪高潮而敏感至極的小穴,此刻又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仿佛在貪婪地索取著更多的刺激。
塔塔不緊不慢地從一旁的盒子裡取出一個全新的跳蛋,這個跳蛋散發著詭異而又迷人的光澤。它的表面布滿了細密的螺紋,仿佛是精心設計的陷阱,等待著艾拉一步步陷入其中。塔塔動作嫻熟地將舊跳蛋取出,然後慢條斯理地將新跳蛋放入艾拉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一邊細緻地調整著跳蛋的位置,一邊輕聲說道:「這就對了,記住你的身份和位置。」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卻如同惡魔的低語,讓艾拉的內心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說完,塔塔轉身,邁著從容的步伐向門外走去。他的腳步聲在空曠而又寂靜的走廊中迴蕩,每一聲都仿佛重重地敲擊在艾拉的心上。離開之前,他還特意停下腳步,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房間裡各個裝置的運行情況,確保一切都在他的完美掌控之中。走之前,塔塔重新啟動了艾拉身上的所有裝置,然後給艾拉戴上了口球。
「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要……別走……)」
艾拉徒勞地扭動著被束縛得死死的身體,試圖躲避那些無處不在、如影隨形的羽毛折磨。然而,她的每一次掙扎,都如同在黑暗中點燃了一把火,反而激活了更多隱藏在暗處的感應裝置。
突然,腳底傳來的奇癢、乳尖持續不斷的吮吸、下體處那難以言喻的騷動,炮機開始又一次一下一下地抽插到她甬道地最深處,反覆的撞擊讓她一下子泄了身子,所有的感官刺激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她襲來,讓她的身體在極度的快感與痛苦之間瘋狂搖擺。她的身體本能地渴望著釋放,她在這無盡的折磨中越陷越深。
不想高潮了……不要……
艾拉清楚,無論她如何低聲下氣地求饒,無論她怎樣卑微地祈求寬恕,都無法改變她如今的命運。她註定要繼續被困在這狹小的方寸之地,像一件任人擺弄的精密性愛實驗品一般,被不斷地測試、改造、玩弄。而這,就是她為自己的逃跑行為所付出的慘痛代價,是她應得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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