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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色的青春 (1) 作者:Goth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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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裸色的青春】
作者:Gotham 2025/2/21發表於:新春滿四合院 字數:10780
=============== 第 1 章
我十八歲那年,夏天來得猝不及防,空氣里飄著玉蘭花的清香,夾雜著樓下燒烤攤升騰的煙火氣。那是個燥熱的六月,蟬鳴從遠處傳來,像在催著時間往前趕。
小時候,我家住在老城區一條逼仄的胡同里,兩旁是灰磚紅瓦的老平房,牆角爬滿青苔,屋檐上常有野貓跳過,懶洋洋地喵幾聲。如今,那片四合院早已拆遷,推土機碾平了兒時的記憶,我們搬進了一個還算體面的小區,離市中心不遠。樓下有家便利店,門口總坐著個眯眼抽煙的老頭,還有間咖啡館,玻璃窗上貼滿花哨的廣告。
緊挨著我家的是單美玉一家,我習慣叫她小玉。她今年十二歲,比我小了六歲整,可她身上有種光,亮得晃眼,像夏夜裡冷不丁冒出來的螢火蟲,抓不住,卻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每次她在樓道里晃悠,我總覺得這小區都多了幾分生氣。
我打小就愛畫畫,鉛筆在紙上沙沙作響,總能把腦子裡的畫面勾出來。小時候蹲在胡同院子裡,我用炭筆畫過歪脖子樹,畫過鄰居晾曬的衣裳,連小玉蹦跳路過的背影都被我偷偷畫過幾回。爸媽老說我有天賦,砸鍋賣鐵也要供我學藝術。他們眼裡,我是塊璞玉,得好好雕琢成器。
去年,我考上了北影攝影系,錄取通知書送到那天,小區樓下放了半小時鞭炮,震得窗戶嗡嗡響,熱鬧得跟過年似的。小玉跑過來,踮著腳尖拍我肩膀,笑得眼角彎成月牙,聲音脆脆地說:「哥,你太厲害了!」她那嗓音像串風鈴,清亮得讓我心頭一顫。我看著她烏溜溜的大眼睛,心裡有點得意,又有點飄——十八歲的夏天,好像一切都有了盼頭。
小玉是北舞附中的舞蹈特長生,每天背著個大包,穿著練功服,蹦蹦跳跳去學校。她家陽台上有個小木台,舊得發黑,邊角帶著裂紋,可她在那兒練舞時,整個陽台都像活了過來。
她穿著白色練功服,細胳膊長腿,輕盈得像隨時要乘風飛走,像只靈動的小天鵝。我常站在自家陽台上偷瞄——不是癖好,實在是她跳起來太美,像一幅會動的畫,風吹過時,裙擺微微飄起,連晾衣架上的衣服都跟著晃了晃。我有時會拿速寫本畫下她的身影,寥寥幾筆勾出她旋轉的弧度,藏進抽屜深處,沒敢給她瞧。不是怕她笑話,是怕她那雙眼睛看過來時,我會手足無措,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那天黃昏,天邊燒著一片紅霞,我拎著畫板從學校回來,肩膀酸得發麻。
小區樓下的風有點涼,卷著燒烤攤的油煙味撲鼻而來。我低頭踢著石子,就撞見小玉從樓梯口跑上來。她一身白色練功服,頭髮紮成丸子,手裡攥著一瓶汽水,瓶身掛著水珠,看見我,立馬衝過來,把汽水塞我手裡,眉飛色舞地說:「哥,今天我學會了個新舞步,特別厲害,你要不要看看?」
我還沒開口,她就在樓道里轉了個圈,裙擺揚起,像朵輕飄飄的雲,夕陽從窗戶透進來,在她身後暈開一圈金邊。我愣愣地看著她,
腦子裡冒出個念頭:這丫頭,長大後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
而我呢,剛考上北影,連攝影機都還沒摸熟,未來像張沒著色的畫布,白茫茫地讓人有點發怵。我接過汽水,涼意滲進掌心,笑了笑說:「真厲害,等我學會攝影,給你拍個片子怎麼樣?」她咯咯笑起來,一邊跑上樓一邊回頭喊:「那你可得快點學啊!」留下一串清脆的腳步聲,迴蕩在樓道里。
我們家開了個小攝影工作室,叫「光影記」,名字是爸起的,挺文藝,其實就是個夫妻檔。
新家在小區三樓,工作室占了一間大房,窗外能看到對面樓的陽台。爸爸是老派攝影師,年輕時給雜誌拍過封面,風光過一陣,後來自己干,手藝紮實,脾氣卻倔得像塊石頭。他常穿著舊襯衫,袖子卷到胳膊肘,嘴裡叼著煙,對著相機嘀咕光線好不好。
媽媽管接待,順帶兼化妝師,手穩得能把小區跳廣場舞的大媽化成俏佳人。她化完妝總要照鏡子自我欣賞,然後笑眯眯問我:「你媽這手藝怎麼樣,還行吧?」因為這個店,我從小就泡在相機堆里,小時候常擺弄爸的舊設備,長大後用上了數位相機,拍下的照片直接存進硬碟,方便得很。
攝影對我不算難事,高中時拿了幾次青少年攝影獎,獎盃擺在工作室柜子上,鍍金邊角有點掉漆,爸帶客戶參觀時,總要指著它們吹幾句:「這都是我兒子拍的,厲害著呢!」
小玉家住我們對門,開了家模特經紀公司,叫「玉致」,名字透著她媽的野心。她家生意比我們紅火,客戶多是時尚圈大牌,樓下停車場常停些眼熟的車,車牌帶「8」,看著就氣派。
小玉她媽跟我媽是打小一起長大的閨蜜,情同姐妹,小時候合夥偷過鄰居家李子,被抓後一起挨罵。拆遷分房時,兩家特意挑了對門,搬進來那天聚餐慶祝,桌上擺滿紅燒肉和涼拌黃瓜,熱熱鬧鬧像過節。
從此,兩家親得跟一家似的,逢年過節串門,飯桌上笑聲不斷。小玉她媽嗓門大,端著碗都能吼遍半棟樓,我媽則細聲細氣,總拿筷子敲她手,笑罵:「你小點聲,別嚇著孩子行不行?」
那天晚上,我從工作室回來,手裡拎著相機包,肩帶勒得手臂發紅。小區樓道燈光昏黃,牆角堆著幾袋垃圾,散著淡淡酸味。
小玉她媽站在門口打電話,嗓門震天響:「這模特不行,太呆了,跟個木頭似的,我家小玉跳舞都比她有靈氣!」她穿件花襯衫,手叉腰,像個指揮官。
我媽從陽台探頭,笑著接話:「那是你閨女天生麗質,跟你小時候長得一個樣!」她掛了電話,跟我媽擺擺手,又聊起舊事,多是偷雞摸狗的糗事,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笑得前仰後合。
我倚在門框上聽著,眼神飄向小玉家陽台——她練舞的角落,木台邊晾著幾件練功服,被風吹得輕晃。那一刻,我想扛起相機,拍下她跳舞的模樣,不是速寫,是真切的照片,留住她那份靈動純凈的光。我搖了搖頭,把念頭甩開,拎著包進了屋,心想這想法也太瞎了。
考上北影后,日子慢了下來,大學課業還沒鋪開,我閒時就回家幫襯。
工作室生意不多,熟人介紹的單子倒總有幾樁,尤其是婚紗照,媽媽常誇我鏡頭有魂,拍出的東西活靈活現。她這話讓我有點飄,每次接單都憋著勁兒,想證明她沒看走眼。
這天,新人早早來了,天剛蒙蒙亮,工作室門口飄著晨霧。
新娘穿白紗裙,緊張得掌心冒汗,手指攥裙擺,指節泛白。新郎在一旁傻笑,眼裡滿憧憬,穿套不太合身的西裝,領帶歪得像醉蛇。我帶他們去小區旁的公園,挑了棵老榕樹做背景,樹幹粗得兩人合抱,枝葉茂密,像頂天然傘。上午陽光正好,從枝葉間灑下碎金,柔和得像披了層紗,地上落滿光點。
我調了相機光圈到f/2.8,讓助理舉反光板把光打在新娘臉上,皮膚透亮得像晨霧裡的瓷,細膩得能掐出水。新郎有點拘謹,站得像根木樁,我拍拍他肩膀說:「別那麼僵,摟著她肩膀,就像平時散步那樣,別看我。」
我半蹲著跟在後面,樹影在他們身後搖曳,像活畫,風吹過帶起幾片落葉,飄落我腳邊。拍側臉時,新郎低聲說了句什麼,新娘撲哧一笑,眼角彎得像新月,我趕緊按下快門。
那瞬間,光影落在她臉上,紗裙被風吹得輕顫,照片出來像春風拂湖,盪開漣漪。後來讓他們倚樹幹,新娘手輕搭新郎胸前,我拉近鏡頭,背景綠意模糊,襯得她目光深邃如水,藏著千言萬語。
拍完這組,新娘拍胸口說:「總算沒白緊張,太嚇人了。」我瞅著畫面,暗自滿意——自然的光和情,總比擺拍動人。
公園拍完,時間尚早,太陽剛爬半空,我提議說:「咱們去太廟吧,現在人少,拍出來效果好。」
新人點頭,我們驅車前往,路上車流稀疏,窗外掠過幾棟老樓,牆皮剝落如老人皺紋。
到了太廟,已是中午,太陽毒辣,曬得地面發燙,但太廟紅牆灰瓦在烈日下別有風味,紅得像燒透的炭。我選正殿前空地,背景是莊嚴柱子和飛檐,柱子刻著歲月痕跡,飛檐翹得像刺天。紅牆反射暖光,給白紗添溫度,像披了霞衣。
我收進整個場景,留點天空,湛藍如寶石,氣勢更足。光線太硬,我加柔光罩壓高光,讓他們在陰影里站好,逆光拍剪影。風吹新娘長紗,像白浪翻滾,我抓了幾張,最後挑出一張並肩而立、紗裙飄揚的,黑白調子雋永如老電影,靜謐得像時間停住。接著讓他們移到柱旁,新郎倚柱,新娘側視,我用側光勾她臉廓,柔美如水墨。
新郎撓頭問:「能不能自然點?我老覺得自己在演戲。」
我笑著說:「那你假裝給她整理頭紗,就像平時那樣。」兩人對視,眼神軟了,如化開的蜜,我果斷按快門。
照片里,太廟厚重如山,他們輕如風,爸後來看了眯眼夸:「這小子,鏡頭真有料。」
下午轉場鼓樓大街,夕陽斜灑,街邊老屋磚牆染橙紅,像塗了暖胭脂。
街上人聲漸稀,自行車叮鈴鈴駛過,帶起塵土。我挑窄巷,背景是青磚和斑駁木門,門框漆皮剝落,露出木頭年輪,光從巷口漏進來,如天然柔光燈,柔如母親手。我穩住三腳架,捕捉夕陽暖意,空氣飄著炒菜香。
新人並肩走來,我喊:「停下,回頭看我!」夕陽在身後鍍金邊,髮絲亮如鎏金,我按快門,畫面靜好如舊時光。
後來讓他們靠木門,新娘低頭整裙,指尖輕捏,新郎笑看她,眼裡寵溺,我拉近特寫,虛化巷尾雜物,只留他們與門框,如素描。新娘抬頭,夕陽在她眼中閃如火花,我搶拍,那光如星子跳躍,多了一絲靈氣。
外景拍完,天色漸暗,暮色如幕布拉下,我們回到「光影記」。新人在沙發上翻照片,笑得合不攏嘴,墊子被擠塌一塊。我收拾相機包,耳邊是他們細語哪張最美。
忙一天,腿酸如灌鉛,我想泡咖啡提神,新郎拍我肩膀,拉到角落,低聲說:「哥們兒,能不能給新娘拍點大尺度的?就是那種私房加婚紗的感覺,既性感又浪漫的那種。」他撓頭,臉紅如煮蝦,眼裡燒著期待。
我愣了一下,腦子裡突然蹦出前幾天在推特上刷到的WANIMAL拍的那組裸體婚紗照,黑白調子,低調的光影,紗裙半遮半掩,既大膽又充滿藝術感,像詩歌里藏著的秘密。我趕緊掏出手機,翻到那條推文,遞給新郎,說:「你是想拍這種感覺的吧?」
他接過手機一看,眼睛一下子瞪得跟燈泡似的,猛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我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太帶感了!」他嘴角咧得快到耳朵根,笑得像個剛拿到糖的小孩,滿臉藏不住的興奮。
我收起手機,低頭瞅了眼螢幕上那張紗裙飄在腰間、光影勾勒出曲線的照片,心裡有點犯嘀咕——這種風格我還沒試過,應該不難吧,但得抓住那種氛圍,既私密又高級,就像深夜裡點著一盞燭光,曖昧又不失格調。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說:「行啊,這種照片得新娘自己願意,你先去跟她商量商量怎麼樣?」
他忙不迭地點頭,轉身就跑回新娘身邊,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說了半天。新娘低著頭,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的,偶爾偷瞄我一眼,最後輕輕點了下頭,像是下了好大決心。
我走進更衣間挑衣服,衣架撞得叮噹響,媽媽在一旁收拾道具,見我表情有點怪,忍不住問:「咋了你這是,魂不守舍的?」
我隨口敷衍:「沒事,就是接了個新單子。」
其實心裡已經開始盤算光線怎麼打、背景怎麼搭,挑了件薄紗裙和一套蕾絲內搭遞給新娘——紗裙輕得跟羽毛似的,蕾絲細膩得像蜘蛛網,透著點若隱若現的美感。
新娘去補妝時,媽媽拿化妝箱幫她忙活,撲了點粉底,又塗上淡粉色的唇膏,眼角還點了點細閃,整個人看起來清透得像春天的杏花。
弄完後,媽媽瞅了眼手機,說:「今晚跟小玉她媽約了頓飯局,閨蜜聚會,我得先撤了。」
她拎起包,拍拍我肩膀叮囑了幾句就走了。我暗暗鬆了口氣——接下來要拍私房照,她不在場我心裡輕鬆多了,不然總覺得有點彆扭。
新郎新娘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等著,我端起相機,手心微微冒汗,這是頭一回接這種活兒,心裡亂糟糟的像一團麻,可臉上還得裝得挺鎮定,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快門鍵,像在給自己打氣似的。
影棚里的燈光已經調好,主光從45度角柔柔地打下來,輔光從側後方補了點輪廓,整個空間像是蒙了層薄霧。
我讓新娘站到灰幕布前,先穿著白紗裙拍了幾張端莊的照片。她坐下來,雙手疊在膝蓋上,微微仰頭,紗裙在燈光下泛著柔光,像月光灑在湖面上。
我拍了張全身照,穩重大氣,背景灰得像冬日的天空,顯得她整個人特別安靜優雅。拍完這組,我深吸一口氣,走過去,低聲說:「接下來咱們試試私房的感覺,把婚紗脫了吧,你覺得行嗎?」
新娘點點頭,臉紅得跟晚霞似的,低聲說:「嗯,行。」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緊相機,手心燙得像握了塊熱炭。她慢慢鬆開肩帶,紗裙滑下來露出鎖骨,我手有點抖,按快門時心裡默念「穩住穩住」,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她攥著裙子前襟往下拉,紗裙堆到腰間,露出裡面的白色蕾絲內衣,文胸邊緣綴著細膩的花邊,貼著皮膚隱約透出曲線,像晨露下的花瓣,清純又帶著點誘惑。我咬了咬牙,換了個角度,低聲說:「自然點,別盯著鏡頭看。」
她垂下眼,紗裙徹底滑到腳邊,只剩蕾絲文胸和丁字褲,整個人站在那兒,像一朵剛綻放的白花,純得讓人心動,又欲得讓人有點移不開眼,空氣里都多了幾分曖昧的味道。
她低頭整理了下頭髮,蕾絲在燈光下泛著微光,文胸托出她柔軟的弧度,像春天才熟的果實,丁字褲的細帶勾在腰側,腿長得跟畫里走出來似的,線條流暢得像條小溪。我喉嚨發乾,手攥著鏡頭沒敢出聲,怕一開口打破這安靜的畫面。
新郎站在旁邊,眼睛瞪得溜圓,嘴角咧著又趕緊收住,像怕笑得太誇張,手卻忍不住搓著褲腿,整個人像是被勾住了魂,愣頭青似的。我瞥了他一眼,心裡暗笑,喊了聲:「頭稍微側一點,靠著椅子試試。」
她聽話地半坐下來,手自然垂著,蕾絲的邊沿在光影里若隱若現,皮膚白得像瓷,燈光在她身上暈開一圈柔光。新郎咽了口唾沫,眼神黏在她身上挪不下來,我趕緊抓拍了幾張——一張是她低頭時鎖骨的陰影,一張是她抬眼時帶著點羞澀的神情。拍到這兒,我的手總算穩了,可心跳還是快得跟跑了千米似的。
鏡頭裡,她純得像水,欲得像風,新郎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倒成了她魅力的最好註腳。我擦了把額頭的汗,心裡暗想:這活兒真不好乾,但也真有點意思,像在刀尖上跳舞,刺激又帶勁。
剛開始拍的時候,我手心全是汗,指尖抖得跟新手似的,相機拿在手裡沉得像塊磚。新娘穿著那套白蕾絲,低著頭,手臂半遮著胸口,肩膀縮著,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臉紅得跟剛從熱水裡撈出來似的。我深吸一口氣,低聲說:「放鬆點,就當是在自己家,沒啥大不了的。」
她點點頭,可身子還是有點僵,像被線牽著的木偶。我蹲下來,從低位拍她的側影,柔光打在她臉上,蕾絲的曲線在陰影里若隱若現,像霧氣里的月亮。我盯著取景器,手慢慢不抖了,心裡找到點節奏,像心跳一點點平穩下來。新郎在一旁看著,時不時「嘖嘖」兩聲,我瞥他一眼,低聲說:「別出聲啊,別讓她更緊張。」
拍了幾張後,我站起來調整燈光,側光柔柔地勾出她腰身的線條,像畫師用筆輕輕描出來的一樣,說:「頭抬起來一點,看我這邊。」她眼神還有點躲閃,但動作鬆開了些,我連按了幾下快門,手不抖了,畫面也越來越清晰,像撥開雲霧見到了晴天。
她好像也感覺到了氣氛沒那麼緊繃,吐了口氣,嘴角微微揚起,像卸下了什麼負擔,慢慢放下手臂,轉了個側身給我看。
燈光在她身上流轉,蕾絲裹著的胸部飽滿得像熟透的蜜桃,比我媽買的進口橙子還挺翹幾分,腰細得像小時候玩的芭比娃娃,臀部圓潤得像秋天的石榴,丁字褲的細帶嵌在腰側,襯得曲線流暢得跟畫出來似的。新郎盯著她,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手攥著褲子,我在心裡暗笑他那沒出息的樣。
她見我們都沒說話,膽子大了點,主動靠著椅子擺了個姿勢,一隻手撐著椅背,另一隻手搭在腰上,頭微微後仰,胸前的弧度在燈光下更顯眼,像個雕塑似的。我趕緊抓拍,笑著說:「這感覺太對了,特別好!」
她聽到這話,笑得更自然了,轉身背對鏡頭,微微彎下腰,臀部的線條露出來,圓潤得像剛澆過水的多肉。我拉近鏡頭,虛化掉背景,拍下她回頭看我時的那一眼——眼神里的羞澀褪了,多了點自信,像個小女王,目光亮得跟星星似的。
拍到這會兒,我已經一點都不緊張了,手穩得跟平時拍靜物似的,指尖熟練地調整光線,像彈鋼琴一樣順暢,心裡只想著怎麼把她的美再挖得深一點。
新娘也徹底放開了,站在那兒,雙手叉腰,挺起胸,腿微微彎曲,臀部側過去,腰身的弧度流暢得像條小溪,燈光在她身上閃著水光。新郎忍不住嘀咕:「這身材真是絕了,太好看了。」
我從低角度拍了一組仰視的畫面,她的胸和臀占滿鏡頭,像幅色彩濃烈的油畫。
拍完這組,我擦了把汗,笑著說:「你這狀態真的太棒了,特別自然。」她也笑起來,大大方方地說:「我也沒想到自己能拍成這樣,還挺驚喜的。」
影棚里的空氣一下子輕鬆了,像雨後初晴,我知道這組照片肯定能讓他們滿意,也讓我對自己多了幾分信心。
拍完這組,我看著她站在燈光下,心裡冒出一個想法,走過去試探著說:「有沒有想過做一本私密的影集?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留著年輕時的身體,當作新婚禮物送給自己,你覺得怎麼樣?」
新娘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蕾絲內衣,臉紅得像被風吹亂的花瓣,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
新郎湊過來,興奮地說:「我覺得這主意挺不錯的啊,留個紀念多酷,以後老了還能拿出來看看,多有意思。」
她瞥了我一眼,羞澀地點了點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那就試試吧,挺特別的。」
我鬆了口氣,掏出手機打開美團外賣,翻了一會兒,挑了套火紅的透視蕾絲內衣,紅得像熟透的櫻桃,熱情得像一把火,遞給他們看:「這套怎麼樣?拍出來效果肯定不一樣。」
新郎一看,咧嘴笑得合不攏嘴:「這太行了,太帶勁了,絕對好看!」
新娘紅著臉瞄了一眼,輕聲說:「嗯,行吧,挺漂亮的。」像是下了好大決心。
外賣下單後,我們仨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我把相機連上電腦,開始翻看剛拍的照片。
螢幕上她的身影一張張閃過,白蕾絲襯著她飽滿的曲線,低頭時的羞澀像晨露,抬頭時的自信像驕陽,每一張都恰到好處。
我指著一張特寫說:「這張的光影特別好,你看這腰線多流暢,跟畫出來似的。」
她湊過來看,臉一下子紅透了,手攥著衣角,小聲說:「這會不會太露了點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可眼神卻黏在螢幕上,嘴角微微揚起,透著點藏不住的得意,像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
我安慰她說:「這叫藝術,你狀態好得很,自信點,沒啥不好意思的。」
新郎也湊過來說:「老婆你太美了,我都看傻了,真不是吹牛!」
她被誇得更不好意思,低頭抿著嘴笑,手指在沙發上划來划去,像想掩飾心裡的矛盾——有點羞於讓我這個外人看見這麼私密的自己,又為自己能展現這樣的美暗暗驕傲,像一朵花開了兩面。
翻到一張她回頭看鏡頭的照片時,我停下來,說:「這張的眼神特別棒,有點純又有點勾人,拿來做影集封面怎麼樣?」
她抬頭看我,驚訝地說:「真的嗎?我還以為自己表情不好呢。」隨即笑開了,點點頭:「嗯,挺好的,我喜歡這個。」那股羞澀漸漸淡了,取而代之的是種坦然,像雲散開露出了月亮。
我趁熱打鐵,又挑了幾張光影和姿態都出彩的,指給她看:「這些放進影集,肯定能講出一個好故事,你覺得呢?」
她認真地看著,跟新郎小聲討論:「這張也不錯,感覺挺自然的。」臉上的紅暈還在,但眼神穩了,像春水漸漸清澈。
外賣門鈴響時,她主動站起來說:「我去拿吧。」語氣輕快得像一陣風,從一開始的緊張羞澀,到現在的落落大方,她像是慢慢接納了鏡頭裡的自己。
我看著螢幕上的照片,心裡挺有成就感,像種下一顆種子開了花,等著那套紅內衣送到,準備再給她拍一組更炸裂的。
新娘換上紅蕾絲出來時,我已經在影棚里搭好了場景。
背景換成一塊深灰色的絨布,像夜幕一樣沉靜,地上鋪了塊淺色地毯,像月光灑下來,旁邊擺了張暗紅色的天鵝絨椅子,椅背弧度流暢,像個雕塑。
燈光調好了,主光從正面稍高處柔柔打下,冷光從側後方補了點層次,整個場景溫馨得像一場夢。
她走進來,那套紅蕾絲火辣得不行,透視的設計把她身材勾得一覽無餘,像一團火焰裹在身上,熱情又撩人。
她站在地毯中央,文胸薄得像一層霧,胸部飽滿得把蕾絲撐得緊緊的,乳頭的位置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像藏在紗里的兩點暗紅,欲而不露。
她低頭整理內衣邊緣,胸口隨著動作輕輕起伏,蕾絲的縫隙透出一點膚色,新郎忍不住「哇」了一聲,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像發現了什麼寶貝。
我咽了口唾沫,趕緊端起相機,讓她坐到椅子上,雙腿自然交疊,紅色蕾絲丁字褲細得像條絲線,卡在腰側,陰部的輪廓在透視的布料下隱約可見,像蒙了層紅霧,既勾人又有點矜持。側光在她腿根處流轉,那點私密感像畫里的留白,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新郎攥著褲腿,嘀咕:「這也太絕了,太好看了吧……」我心裡暗贊,這套內衣選得值,跟點燃了一把火似的。
她換了個姿勢,側身站著,一隻手扶著椅背,頭微微後仰。紅蕾絲文胸在側光下泛著微光,乳頭的影子更明顯了,像藏在花瓣里的兩粒果實,透而不露。她腰細得像一掐就斷,臀部卻圓潤得像滿月,丁字褲的細帶嵌在皮膚里,陰部的曲線在蕾絲下模糊又誘惑,像一幅抽象畫。
我虛化掉背景,抓拍了幾張,說:「頭轉過來,看我這邊。」她轉過臉,眼神里多了點大膽,嘴唇微微張著,胸口隨著呼吸顫了顫,乳頭的輪廓在紅蕾絲下晃了一下,我趕緊連拍,挑出一張光影剛好落在她鎖骨上的——那張照片里,她像個紅色的精靈,純欲得讓人心跳加速,像夏夜裡綻開的焰火。
我徹底沉進去了,手穩得跟拍靜物似的,只想著怎麼把這若隱若現的美再放大點。她笑著問:「這樣拍出來好看嗎?」我點點頭,暗想:這組要是發出來,絕對能炸翻他們的朋友圈。
拍完紅蕾絲那組,我看著她站在地毯上,燈光灑下暖紅的光暈,心裡一動,走過去儘量平靜地說:「接下來咱們再放鬆點,先把文胸脫了吧,拍一組,你覺得怎麼樣?」
她愣了一下,臉紅得像著了火,手不自覺抓緊椅背,慌亂地瞥了新郎一眼,像風中搖曳的花。新郎眼睛一亮,忙說:「我覺得挺好啊,你身材這麼棒,拍出來肯定美得不行,你試試唄!」
她抿著唇,猶豫了幾秒,低聲說:「那就試試吧。」聲音小得像是下了好大決心。
我示意她別緊張,調了下燈光,讓光線柔得像霧氣。她手伸到背後,慢慢解開文胸的搭扣,指尖有點抖,像只剛學會飛的小鳥。她解開後,抓著肩帶停了一下,才慢慢滑下來,露出胸前的飽滿。
那對挺翹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燈光下,像兩隻熟透的蜜桃,乳頭小巧紅潤,皮膚白得泛著光,襯得那點紅暈格外醒目。
我端起相機,低聲說:「自然點,頭抬起來就行。」她抬頭,手垂在身側,胸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我從側面抓了幾張,光影在她鎖骨和胸前流淌,像一條細細的溪流。
新郎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嚨里咕嚕一聲,像咽下了滿心的驚嘆。
我拍完這組,笑著說:「感覺挺不錯的,要不要再大膽點,把內褲也脫了吧?」
她臉紅得更厲害,但剛拍的那幾張好像給了她點信心,咬著唇輕聲說:「好吧,那就都脫了試試。」像是鼓足了全部勇氣。
她手指勾住紅蕾絲丁字褲的細帶,慢慢往下拉,內褲滑到大腿時,她停了一下,深吸了口氣,才徹底脫到腳踝,輕輕踢到一邊。現在她完全赤裸站在地毯上,臀部圓潤得像滿月,腰細得像一掐就斷,皮膚泛著淡淡的光澤。
我蹲下來拍她的全身,低聲說:「靠著椅子,腿稍微彎一點。」
她靠著椅背,腿微微彎曲,胸前的飽滿和下身的線條在鏡頭裡一覽無餘。我調了下光線,抓到一張她低頭時頭髮垂在胸前的畫面——那張照片里,她的身體像雕塑般流暢,純凈又充滿力量。新郎嘴巴半張,我笑著說:「轉過來,背對鏡頭試試。」
她轉過身,背部的線條柔美得像流水,臀部的弧度在側光下更立體,我又拍了幾張,徹底沉進構圖和光影里,腦子裡想著:這組要是弄出來,絕對是她這輩子最獨特的新婚禮物。
她全裸後,我專注地拍了起來,影棚里的空氣像是凝住了,只剩下快門聲和她輕淺的呼吸,像深夜裡的鐘聲。
我調高了柔光,讓光線從頭頂灑下來,皮膚瞬間鍍上一層絲綢般的光澤,像剛從牛奶浴里撈出來似的。她站在地毯中央,雙臂自然垂下,頭微微仰著,光影在她鎖骨間流淌,像一條細細的溪流,胸前的飽滿被光線勾得立體飽滿,乳頭在柔光下像兩顆晨露下的櫻桃,瑩潤又挺翹。
我蹲下來拍了張全身照,背景虛化成一團濃霧,她的曲線在畫面里舒展得像一首慢歌,腰細得像風都能吹斷,臀部卻圓潤得像剛摘下的果實。
新郎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嘀咕著:「這也太美了,我老婆怎麼這麼好看啊!」手不自覺摸著下巴,像在確認自己不是做夢。
我讓她側身靠著那把天鵝絨椅子,冷光從側後方打過來,在她背上畫出一道銀邊,像月光吻過的痕跡。她的脊椎彎成一條柔軟的弧,臀部的弧度在光影里被拉得更長,像雕塑家精心鑿出的傑作。我鎖定腰和臀的交界處拍了幾張,她正好轉頭看我,眼神裡帶著點羞澀又有幾分探究,那一刻光影在她臉上跳躍,像一幅活過來的油畫。
我站起來說:「很好,試著坐下來,腿彎一點。」她坐下去,雙腿隨意交疊,胸前的飽滿隨著動作輕輕顫動,光線在她皮膚上滑過,像水面泛起的漣漪,陰部的輪廓在柔光下若隱若現,像一朵含苞的花被晨霧包裹,純凈得讓人屏住呼吸。
新郎喉嚨滾動。我心裡暗暗得意,手指繼續調整光線,腦子裡全是下一張的構圖。
最後,我讓她背對鏡頭,雙手撐著椅背,微微彎下腰。我把主光調低,輔光從下方打上來,光線從她腿間逆流而上,把臀部的圓潤襯得像一輪滿月,背部的線條柔得像風吹過的柳枝,整個身體在光影里像是被雕琢過的藝術品。
我拉近鏡頭拍特寫,拍下她回頭的那一瞬——頭髮散在肩上,眼神透過髮絲看過來,像林間的鹿,羞怯又勾魂。
新郎徹底不淡定了,站在那兒搓著手,連聲說:「這也太絕了,我老婆這身材我都不敢認了,太美了!」
我放下相機,看著畫面,心裡一陣滿足——她的身體在光影的魔法下美得像神話里的女神,每一寸曲線都被放大,每一處細節都像在發光。這組照片弄出來,絕對能讓新郎吹一輩子。
拍完這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影棚里的燈光漸漸熄滅,新娘換回便服,整個人像是從一場夢裡醒過來,臉上還帶著點紅暈。
新郎站在旁邊,滿臉興奮,手裡攥著手機不停翻看我剛傳給他的幾張預覽圖,像捧著什麼寶貝似的。
我收拾好相機和道具,跟他們約好:「下周二晚上吧,我把初稿修好,你們過來選片怎麼樣?」
新郎忙點頭:「行,兄弟你這技術太牛了,我們肯定滿意得很!」
新娘也笑著說:「謝謝你啊,拍得真的特別好。」眼神坦然,像春水一樣清澈。
我送他們到工作室門口,看著他們手牽手離開,背影在小區路燈下拉得長長的,心裡忽然有點空落落的,像剛完成了一件大事,又像還差了點什麼。
我鎖上門,回到工作室,打開電腦開始修圖。螢幕上新娘的全裸寫真一張張閃過,光影在她身上流轉,胸前的飽滿、腰肢的柔軟、臀部的圓潤,全都美得像幅畫。
我放大一張她靠著椅子的背影,手指在鍵盤上調整光線,把皮膚的質感調得更細膩。看著這些照片,我心跳有點快,手停在滑鼠上,腦子裡亂糟糟的——她的身體太美了,美得讓我有點晃神,像被什麼東西勾住了魂。我靠在椅背上,盯著螢幕發獃,心裡冒出個念頭:這種私密又赤裸的美,真的是種藝術,連我這個拍了幾年的都覺得震撼。如果還能找個模特再試試這種題材……小玉的身影突然閃進腦海,她那天在陽台上跳舞的樣子,輕盈得像只小天鵝,皮膚白得發光,要是給她拍一組類似的,會是什麼效果?我搖了搖頭,趕緊把這想法壓下去,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她才十二歲,還是個小孩呢,我怎麼能有這種念頭?可那想法像根刺,扎在心裡拔不出來。
正胡思亂想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還沒反應過來,門就被推開了。
小玉背著書包,一身練功服,滿頭汗地闖進來,嘴裡喊著:「哥!今天練舞累死了,你這兒有水嗎?」話還沒說完,她的眼神一下落在螢幕上——新娘的全裸背影赫然在目,臀部的曲線在光影里一覽無餘。
她愣住了,眼睛瞪得圓圓的,臉刷地紅了,手裡的書包「啪」地掉在地上,像只受驚的小鹿。
我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關螢幕,可已經晚了,她結結巴巴地說:「哥……這啥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能幹笑兩聲,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暗暗想著:這下完了,徹底栽了。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2_20 23:35:15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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