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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2) 作者: 不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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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4: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玩物】
作者: 不求人
2025-2-21 發表於:新春滿四合院
(2)
妻子在丈夫懷中沉沉睡去,在這看似安寧的夜晚,卻藏著丈夫洶湧的思緒。昏黃的檯燈散發著微弱光芒,映照出丈夫滿是憤怒與不甘的臉龐。他輕輕將妻子放下,動作輕柔得生怕驚擾到她,但心中的怒火卻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一刻也未曾平息。
丈夫踱步到院子裡,望著被強哥等人破壞得一片狼藉的綠植,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關節泛白。他深知,必須為妻子討回公道,而報警,是他此刻能想到的最快解決方案。
他快步回到屋內,拿起手機就要撥打報警電話。就在他按下號碼的瞬間,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按住了他的手。丈夫驚愕地轉過頭,只見不知何時驚醒的妻子,眼神複雜又無奈,聲音顫抖著說:「別報警,他們肯定有關係,報警沒用,只會讓我們更危險。」丈夫看著妻子憔悴的面容,心像被重錘狠擊中,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最終手機無奈地滑落了下來,手機無奈地也隨之鎚狠。
一夜無眠。隔天傍晚,丈夫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屋內空蕩蕩的,不見妻子的身影。他想著妻子或許是出門散心了,實在睏倦,便倒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飯菜的香氣悠悠鑽進丈夫的鼻腔,他悠悠轉醒,睜眼便瞧見妻子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暖黃的燈光為她勾勒出一圈溫柔的輪廓。
丈夫起身走進廚房,從背後輕輕環住妻子的腰,聲音裡還帶著些剛睡醒的慵懶與疲憊:「你回來啦,買了什麼好菜?」妻子身形微微一僵,很快又放鬆下來,笑著說:「買了你最愛吃的魚,還有新鮮的時白,今晚給你露一手。」
然而,溫馨的畫面漸漸模糊,思緒拉回到幾個小時前,就在丈夫沉睡之時,妻子正身處強哥那昏暗又腐臭的據點。當她踏入那瀰漫著腐朽氣息的倉庫,強哥坐在一把破舊的沙發上,嘴裡叼著煙,看到妻子進來,吐出一個煙圈,那煙霧在昏黃的燈光下繚繞,更添幾分陰森。他身後,一眾小弟或站或坐,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強哥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站起身,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戲謔地說:「喲,小美人,想我了?主動送上門來了?」
妻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臉上掛著不卑不亢的表情,平靜地說道:「強哥,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之前的事鬧得大家都不愉快,我今天來,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個解決辦法。」她的聲音微微不穩,雙手中透著她內心堅韌的手指露出了她內心的緊張。
強哥慢慢靠近妻子,眼神中滿是不屑,繞著她走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隨後停下腳步,冷笑著說:「解決辦法?行,想讓我放過你們,拿100萬來。」
妻子心裡一緊,但臉上依舊保持鎮定,平靜地說:「強哥,100萬不是個小數目,您也知道我們普通人家拿不出來。您看能不能換個條件,我們一定盡力滿足。」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強哥,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鬆動的可能。
強哥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妻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惡狠狠地說:「沒錢?那就想辦法去掙!就憑你這臉蛋和身材,出去做皮肉生意,來錢快得很。只要你乖乖聽話,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湊夠。」
妻子只覺得一陣噁心,憤怒瞬間湧上心頭,但她還是強忍。此時,她意識到不能再強硬,便深吸一口氣,放軟了姿態,聲音微微顫抖著說:「強哥,您別生氣,我真不是故意違抗您。只是這皮肉生意,我實在害怕。您再給我指條別的路吧,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
強哥聽完後,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重新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目光在妻子身上肆意遊走,眼神中滿是猥褻。
「當牛做馬?你以為說幾句好聽的就能了事?」強哥撇了撇嘴,嘲諷道,「怎麼,你是打算去販毒帶貨,還是幫我去搶銀行?就憑你那點本事,能做什麼合法生意來湊這100萬?」
緊接著,他的語氣突然一轉,換上一副看似溫和卻滿含威脅的腔調:「不過呢,你要是聽話,按我說的去做皮肉生意,把這100萬湊齊,我保證以後絕不打擾你和你老公的生活。就幾個月的事,夠了錢,你倆就能回到從前,他也不會知道這些心事。」
強哥緊緊盯著妻子,眼神中透露出十足的壓迫感,他沒有說話,而是緩緩起身,雙手抱在胸前,在妻子麵前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緩慢而沉重,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音,在寂靜又昏暗的倉庫里格外刺耳。
妻子在這令人窒息的氛圍中,大腦飛快運轉,她深知此刻必須孤注一擲。她強忍著內心的屈辱與恐懼,緩緩走到強哥面前,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強哥腳邊,雙手緊緊抓住強哥的褲腳,抬起滿是淚水的臉,楚楚可憐地望著強哥,聲音帶著哭腔,卻又刻意放柔:「強哥,我真的是不想做妓女 , 她顫抖著手,慌亂地解開自己的衣物。這時,一個小弟吹起了口哨,怪笑著喊道:「喲,這就等不及了?」各種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在倉庫裡迴盪。很快,她便一絲不掛地跪在強哥面前。她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手指顫抖著,好不容易解開強哥的皮帶,接著雙手緊緊攥住強哥褲子的邊緣,帶著哭腔哀求:「強哥,求您……」,隨後緩緩地將強哥的褲子褪下。
她強撐著發軟的雙腿站起來,微微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拉起強哥的手,聲音帶著哭腔,近乎呢喃地說:「強哥,到沙發那邊去,讓我好好伺候您,我保證會讓您滿意的。」一邊說著,沙發一邊拽著強哥的手,半拉半密地引著強拉哥小心翼翼地引著好步。
待強哥坐下後,她立刻重新跪在沙發前,先輕輕捧起強哥的一隻腳,解開鞋帶,將鞋子脫下,接著褪去襪子。她先用嘴唇輕輕親吻強哥的腳趾,從大腳趾開始,沿著趾甲邊緣細細地吻,隨後舌尖探出,在趾縫間緩慢遊走,引得強哥微微顫抖。緊接著,她把每一根腳趾含入口中,用舌頭輕輕纏繞,牙齒輕咬,力度很輕,似有似無地摩挲著。
小弟們見狀,更加興奮起來。一個小弟拍著大腿狂笑:「哈哈,看看這騷樣,舔腳都這麼起勁!」另一個小弟也跟著叫嚷:「這女人還有什麼下賤的事做不出來!」各種羞辱的話語如潮水般湧來,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割在妻子的心上。
接著,她沿著腳掌一路吻到腳踝,在腳踝凸起的骨節處,舌尖反覆舔舐,牙齒輕輕啃噬。隨後,她將臉頰貼在強哥的腳底,一邊溫柔地連壓帶蹭,一邊帶著哭腔哀求:「強哥,放過我們吧,求求您了,我真的什麼都願意做。」換過另一隻腳,她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做完這些,因前兩天曾被迫大量「練習」,此刻的她,動作熟練又利落。她雙唇迅速湊近,舌尖靈活地在陽具和袋袋打轉、輕舔,隨後張嘴含住,有節奏地吞吐,速度和力度把握精準,配合著恰到好處的吮吸和輕咬,整套動作一口氣呵成。
她一邊動作,一邊用帶著哭腔又魅惑的聲音說道:「強哥,這樣舒服嗎?您要是滿意,就饒過我們這一回吧,我什麼都聽您的。」汗水和淚水交織,不停地從她臉上滑落,滴落在地上。
她強忍著身心的雙重摺磨,緩緩站起身,雙腿因長時間跪地和過度緊張而顫抖不已。她微微弓起身體,緩緩跨坐在強哥身上,努力調整位置,親手把陽具塞進自己下體,調整讓彼此更貼合的角度。
然後她開始輕輕扭動腰肢,動作生澀卻又努力迎合強哥的身體,每一下扭動都帶著絕望的掙扎。時而緩慢地前後移動,讓身體盡可能地貼合強哥,時而輕輕左右擺動,試圖找到能讓強哥滿意的角度。她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滴落在強哥的身上,她一邊哭著,一邊哀求:「強哥,我真的求您了,放過我們吧,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在一番痛苦的煎熬後,她終於完成了所有事情,身體如被抽乾力氣般癱軟下來 。此時,強哥臉上掛著饜足後的慵懶,坐起身整理衣服,低頭看著癱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的妻子,冷笑一聲:「哼,就憑你這點犧牲,可還不夠。這樣吧 , 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把這100萬盡快湊齊,要麼就按我說的去做皮肉生意,
接下來的三天,妻子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恐懼和絕望籠罩。她無數次在深夜中驚醒,望著身旁熟睡的丈夫,淚水悄悄浸濕了枕頭。她知道,以他們的能力,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湊齊100萬,報警又毫無用處,反而會讓他們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經過無數次痛苦的思考與掙扎,妻子最後決定妥協。在一個看似平常的清晨,丈夫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他出門前還溫柔地叮嚀妻子照顧好自己。妻子強顏歡笑,目送丈夫離開,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淚水再也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懷著赴死般的心情,來到了強哥指定的那間位於城市最陰暗角落的破舊出租屋。這裡牆面因常年潮濕長滿了黑綠色的黴菌,散發著陣陣腐臭。屋內僅有的家具是一張搖搖晃晃的破床,床墊薄得幾乎能看見木板,上面滿是難以形容的污漬。昏黃黯淡的燈泡在頭頂忽閃,像隨時都會熄滅,給整個房間添了幾分詭異。
強哥看到她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還算你識相,只要你好好幹,這100萬很快就能湊齊。」強哥冷冷地說。
妻子咬著牙,沒有說話,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將徹底墜入黑暗的深淵,成為強哥賺錢的工具。
很快,第一個客人,一個渾身散發著刺鼻汗味的裝修工人來了。他穿著破舊不堪、沾滿水泥和油漆的工裝,頭髮蓬亂,眼中滿是不加掩飾的慾望。門剛被推開,妻子深吸一口氣,強擠出一抹嫵媚又討好的笑,聲音輕柔卻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大哥,一路辛苦了,先把衣服脫了,去洗個澡,放鬆放鬆唄。」
妻子先伸手解開自己上衣的釦子,衣服滑落,露出裡面單薄的內衣。工人見狀,也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他一把扯下工裝,隨手丟在地上。妻子蹲下身子,手指顫抖著去解工人沾滿水泥塊的鞋帶,解開後將那雙散發著惡臭的鞋子拎到一旁,隨後幫工人褪去褲子和最後的內褲。
接著,她輕輕挽住工人的胳膊,帶著他走向那狹又散發著異味的浴室。打開花灑,調試好水溫,溫熱的水流噴灑。妻子為工人全身到腳都仔細塗好沐浴乳 , 清洗好之後 , 站在工人身前,緩緩蹲下,雙唇顫抖著靠近,先用舌頭輕輕觸碰 , 然後整個含進嘴中。強忍內心的厭惡用嘴巴前後套弄。隨著水流的噴灑,她的頭髮被打濕,幾縷髮絲貼在滿是淚水的臉上。
花灑的水不停地灑在兩人身上,妻子機械地重複著動作,只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停下,站起身,聲音帶著哭腔:「大哥,洗好了,咱出去吧。」
兩人走出浴室,這時,妻子想起之前小弟惡狠狠地交代她:「安全套就放在床頭那個破盒子裡,每次都得讓客人戴,要是出了岔子,有你好看的!」她讓工人先坐在床邊,自己則跪在一旁,顫抖著手從床頭的破盒子裡拿出安全套 . . . . . .
結束後,妻子強撐著疲憊的身體,輕聲問道:「大哥,您覺得還滿意不?要是有什麼地方能改進,您儘管說,下次我一定做得更好。」
工人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喘著粗氣說:「妹子,很好,謝了」
妻子從這誇讚中 , 生出一絲異樣的成功感。
在這暗無天日的營生裡,妻子每日麻木地迎來送往,一天要接待五六個客人,她在不同男人之間周旋,每一次都像是將自己的靈魂撕裂又拼湊。隨著時間推移,她的動作愈發熟練,那些曾經讓她羞憤欲死的行為,如今也能面無表情地完成,像是一具被操控的木偶。
不僅如此,日子一天天過去,除了常規的客人,妻子還要應付強哥和形形色色的小弟。強哥的勢力不斷擴張,新小弟源源不斷加入,而她竟成了強哥招攬新人的「誘餌」。每當有新面孔出現,強哥總會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跟著我幹,有這美人兒伺候。」那些舊小弟也時常找上門,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她的出租屋成了慾望的黑洞,她在這永無止境的折磨中麻木地沉淪。每次聽到敲門聲,她都知道,又一場惡夢即將開始,但她只能強顏歡笑,用卑微的姿態迎接每一次凌辱,心中只盼著能早日還清那可怕的債務,回到丈夫身邊 。
一個清冷的午後,天色陰沉,寒風透過破舊窗戶的縫隙嗚嗚作響。妻子坐在昏暗房間的床邊,雙眼無神地盯著門口,一上午都沒有客人上門。在這行久了,她漸漸明白其中的「規矩」,沒客人時,那些人就會把主意打到她身上,過往的經歷讓她深知,平靜只是暫時的,最可恨是跟他們做沒錢收 , 白幹還一律內射 。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妻子心裡「咯噔」一下,她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她起身,拖著沉重的步伐打開門,三個熟悉的小弟站在門口,為首的染著黃發,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今天沒客人,姐姐可得好好陪陪我們。」
妻子心裡清楚,反抗毫無意義,只會招來更殘酷的對待,她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滿足他們,結束這場惡夢。於是,她擠出一個媚惑的笑容,聲音帶著卑微的討好:「弟弟們來啦,姐姐可想你們了,快進來。」她側身讓他們進屋,同時嘴裡念叨著:弟弟們別急,都會輪到的,姐姐一定把你們都伺候得舒舒服服。」隨後關上了門。緊接著,她便以極盡卑微的姿態,全力滿足著小弟們的種種要求。
好不容易撐到這些人離開,妻子蜷縮在床角,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創傷讓她幾乎失去了意識。她的身上布滿了淤青和抓痕,頭髮凌亂地遮住了臉。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著,想要哭泣,卻發現自己已經哭不出聲來。
而另一邊,丈夫在工作時總覺得心神不寧,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出為什麼。他不知道,此刻的妻子正遭受怎樣的折磨。
日子一天天過去,妻子像往常一樣麻木地接待客人。但最近,她總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常常感到噁心,例假也遲遲沒來。她一開始並未在意,只當是太過勞累。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症狀愈發明顯。
她開始仔細回憶,客人每次都按要求使用了保險套,而與強哥和小弟們發生關係時,他們卻從未採取任何措施。她心中隱隱有了答案,但仍心存僥倖。為了確定,她偷偷去醫院做了更詳細的檢查。
當醫生告知她懷孕的事實時,她的世界瞬間崩塌。從醫院出來,她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頭,內心被絕望與恐懼填滿。她絕不能讓這個孩子來到世上。
思來想去,她知道必須向強哥請假去打胎。懷著忐忑與屈辱,她來到強哥的據點。強哥正和幾個小弟圍坐在一起,煙霧繚繞。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強哥,我有話跟您說。」強哥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詬異,隨即露出玩味的笑:「喲,什麼事兒,這麼嚴肅?」
她咬了咬牙,艱難地開口:「我懷孕了,是你們的,可我不知道是誰的……我想請假去打掉。」
強哥和小弟們先是一愣,緊接著爆發出一陣鬨笑。強哥站起身,步步逼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戲謔地說:「哈哈,沒想到我們都要當爸爸了!這事兒可有趣了。」
一個小弟也跟著起鬨:「說不定是我的種呢,還挺捨不得打掉。」眾人笑得更加放肆,言語間滿是羞辱與調笑,妻子緊咬下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屈辱感如排山倒海般襲來,可她只能默默忍受,
強哥在一陣肆意的笑鬧後,收起了笑容,神色變得認真起來,盯著妻子的眼睛,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行吧,既然你想打掉,就去打了。女人懷孕後要坐月子,打胎後可得好好休養一個月,不然身體落下病根。」
說著,他轉身從一旁的桌子抽屜裡拿出一疊錢,走上前塞到妻子手裡,語氣中竟帶著幾分難得的關切:「這些錢你拿著,去把手術費交了,再買點補品補補身子,你始終是我的人,把身體養好了,以後還有的是活兒要幹。」
妻子望著手的錢,又抬頭看向強哥,心中五味雜陳。在這漫長的黑暗日子裡,第一次有人對她展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關心」,儘管她清楚這份「關心」背後的目的並不單純,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激和心動還是從心底悄然升起。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些什麼,卻又被自己咽了回去,只能默默低下頭,緊緊攥著那疊錢,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妻子緊緊握著強哥給的錢,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充滿痛苦回憶的據點。她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腦海裡還迴盪著強哥剛剛那些看似關心的話語,屈辱與複雜的情緒交織在心頭。
就在她快要走出大門時,身後突然傳來強哥的喊聲:「等等!」妻子身體一僵,緩緩轉過身,眼中滿是戒備與疑惑。
強哥快步追了上來,站在她面前,眉頭微皺,目光在她臉上來回打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微微低下頭,一隻手不自覺地摩挲著下巴,像是在權衡著什麼,又像是在思考該如何開口。過了好一會兒,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少了平日裡的兇狠與戲謔,竟多了幾分難以捉摸的意味。
他上下打量了妻子一眼,開口說道:「你這段時間把我們伺候得不錯。」
說著,強哥把手中的背包遞到妻子前,繼續說:「拿著,這點錢就當是給你們的補償。你們離開這裡吧,找個新地方,好好生活,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們。」
妻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強哥,又看看手中的錢,一時呆立在原地。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的轉折。心中原本對強哥那一絲微妙的感激瞬間被放大,一種複雜的情緒在心底翻湧。
她顫抖著伸出手,接過那疊錢,嘴唇囁嚅著,想要說些感謝的話,可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強哥看著她這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有似無的笑容,然後轉身準備大步走回據點。
剎那間,妻子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她雙手環住強哥的脖頸,腳尖踮起,將自己的嘴唇重重地印在了強哥的嘴唇上。這一吻,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她的唇急切地貼合著,舌尖輕輕探入,就像在親吻一個深愛的戀人。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劃過臉頰,滴落在兩人緊貼的嘴角。
強哥的身體瞬間僵硬,雙眼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他完全沒料到妻子會有這樣的舉動。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抬起,似乎想要推開她,但在觸碰到妻子肩膀的瞬間,動作卻頓住了。
良久,妻子緩緩鬆開強哥,眼中還殘留著淚花,聲音帶著哭腔,卻又無比真摯:「強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強哥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淚痕的女人,心中五味雜陳,臉上的驚訝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他抬起手,輕輕擦去妻子臉頰上的淚水,輕聲說道:「回去好好照顧自己,把身體養得棒棒的。」
說完,強哥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遞到妻子手中,叮囑道:「要是以後想我了,就按這上面的聯繫方式找我,但千萬別來這兒,別讓那些小弟看見。」
妻子接過卡片,手指輕輕摩挲著,微微點頭。強哥深深看了她一眼,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走進了據點。
妻子懷抱著滿心的喜悅與輕鬆回到家中,她將強哥給的錢小心藏好,隨後走進廚房,精心準備起晚餐。她哼著輕快的小曲,手腳麻利地洗菜、切菜、炒菜,廚房很快就瀰漫起飯菜的香氣。
傍晚,丈夫下班回家,剛推開門,就被這熟悉又溫馨的香味吸引。他走進廚房,看到妻子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心中不禁一暖。 「今天心情這麼好呀?」丈夫笑著問。妻子轉過身,眼睛亮晶晶的,「對啊,突然就覺得特別開心,就想給你做頓好吃的。」
晚餐時,兩人回憶著相識以來的甜蜜過往,歡聲笑語迴盪在屋內。飯後,他們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妻子靠在丈夫肩頭,丈夫輕輕攬著她的腰,畫面溫馨而美麗。
這一晚,他們彷彿回到了最初的幸福時光,所有的陰霾都已消散,未來的生活似乎充滿陽光。
夜色如水,溫柔地灑落在這對夫妻原本居住的溫馨小窩裡。晚餐過後,甜蜜氛圍瀰漫,妻子和丈夫窩在沙發上,親密互動讓愛愈濃烈。不知不覺間,親吻與撫摸點燃愛火,兩人走進臥室,在昏黃燈光下,盡情享受親密時刻帶來的歡樂。
激情正酣,丈夫緊緊擁護妻子,滾燙氣息噴灑在她耳畔,急切又渴望地輕聲呢喃:「老婆,咱們生個孩子吧,有個孩子,咱們的家就更完整了。」
妻子原本沉浸在熱烈愛意中,聽到這話,身體瞬間僵住,動作戛然而止。她心臟狂跳,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慌和罪惡感湧上心頭。她下意識避開丈夫目光,眼神滿是慌亂與無措。
丈夫察覺到異樣,微微抬頭,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是不要孩子嗎?」聲音裡帶著不安與不解。
妻子張了張嘴,喉嚨像被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她在心裡瘋狂想藉口,額頭冒出細密汗珠。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乾澀地說:「不是,我就是有點累了,突然聽到你說這個,有點反應不過來。其實我也很想和你有個孩子,只是 …… 」
丈夫沒多想,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沒事,是我太心急了。你要是累了,就先歇會兒。」
待丈夫呼吸平穩,進入夢鄉,妻子輕輕抽出被壓著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下床。她走到窗邊,月光灑在身上,勾勒出單薄而落寞的身影。
她手輕輕放在腹部,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明天,她就要去打掉這個孩子了,儘管這孩子是她屈辱的象徵,但身為母親,她怎能不心痛和遺憾。她多希望能把第一胎,一個健康、純潔的孩子,留給深愛的丈夫,可如今一切都被那些不堪的經歷玷污。
隔天清晨,妻子早早醒來,精心準備早餐,臉上掛著平常的笑容,伺候丈夫洗漱、用餐、出門上班。
「老公,你放心去上班吧,我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妻子溫柔地說,眼神卻藏著不易察覺的決絕。
丈夫走後,妻子回到房間,來到放置強哥給的錢的背包前。她手微微顫抖,慢慢拉開背包拉鍊。包包裡的錢被厚實牛皮紙包裹著,她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捧出。
她坐在床邊,手指輕輕撕開牛皮紙,一疊疊新的鈔票映入眼簾。她開始一疊疊點數,每點一疊,心中的震撼便多一分。
500萬,
這是她從未想過能擁有的巨額數字。她將錢重新仔細放回背包包,整理好,再次深吸一口氣,拿起足夠的錢,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醫院裡,消毒水味道撲面而來,刺痛著她的鼻腔。她在掛號處、檢查室、手術室之間機械地穿梭,周圍人來人往,卻沒人知道她內心的痛苦和掙扎。
當她躺在手術台上,看著醫生和護士忙碌的身影,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緊緊握住手術台邊緣,心中默念:「孩子,媽媽對不起你,但媽媽別無選擇。希望你下輩子能投個好人家,不要再遇到我這樣的媽媽。」
隨著手術進行,她感到一陣劇痛,彷彿身體被撕裂。但比起身體上的疼痛,心裡的傷痛更難以忍受。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不僅失去了一個孩子,也失去了對未來的部分期待。
手術結束後,妻子獨自回到家。她對丈夫謊稱自己身體有些小毛病,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丈夫雖然疑惑,但看著妻子蒼白的臉色,也沒多問,只是下班後主動承擔起所有家務,還會細心地為她準備營養豐富的飯菜。
在這段調養的日子裡,妻子每天都在努力恢復,不只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隨著時間推移,她的身體逐漸康復,臉上重新有了血色,心情也逐漸開朗起來。
有一天晚上,妻子和丈夫坐在客廳,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老公,你還記得咱們以前總說想去的那座海濱城市生活嗎?這些年我瞞著你偷偷攢了些錢,想著有朝一日能實現這個夢想。現在錢也夠了,咱們搬過去好嗎?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忙著賣房子、收拾行李。在一切準備就緒,離開的前一天,妻子瞞著丈夫,拿出強哥給的那張卡片,撥通了上面的號碼。
她來到約定的地點,那是一個安靜的小公寓。強哥早已等候,看到她進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妻子緩緩走向強哥,眼神充滿複雜的柔情,褪去了曾經的恐懼與屈辱。她輕柔地伸出手,一點點解開自己的衣扣,衣物順著她的手臂緩緩滑落。她走到強哥身前,緩緩跪下身,先為他輕輕脫下鞋子 , 脫掉褲子。
緊接著,她的嘴唇貼上強哥的小腿,從靠近膝蓋的位置開始,落下一連串熾熱的吻。她的舌尖探出,帶著滾燙的溫度,從腿肚一路向下舔舐,劃過緊繃的肌肉線條,直至腳踝。她含住強哥的腳踝,用力吸吮,牙齒輕咬,引得強哥身體猛地一顫。
隨後,她將臉頰貼在強哥的腳上,輕輕摩挲,髮絲肆意散落,搔得他皮膚陣陣發癢。她轉而捧起強哥的腳,舌尖從腳趾根部一路舔至腳尖,逐一含住吮吸,強哥的呼吸愈發粗重。
然後她的嘴唇再度回到強哥的小腿,一路往上。她的吻熾熱急切,時而輕啄,時而深吻,每一下都精準落在強哥的敏感點上。來到膝蓋時,她先是輕啟朱唇,落下一個濕潤的吻,隨後舌尖探出,沿著膝蓋的輪廓,緩慢而細膩地打圈舔舐,不放過任何一處。強哥的身體微微顫抖,發出低低的、帶著快意的輕嘆。
她順勢把臉頰貼在強哥的膝蓋上,輕輕摩挲,一邊欣賞和撫摸著強哥的陽具,她的舌頭沿著大腿內側向上。她時而輕咬,牙齒淺淺陷入皮膚,帶來一陣短暫的刺痛,緊接著又用溫熱的舌尖迅速舔舐,將刺痛轉化為酥麻的快感。吻到陽具處,她張嘴含住,用力吮吸,強哥的腿不受控制地抖動,嘴裡發出壓抑不住的悶哼。
她的吻持續向上蔓延,經過強哥的小腹,她微微停頓,用舌尖輕輕打著圈,感受他腹部肌肉的起伏。接著,她起身,雙手撐在強哥的肩膀上,嘴唇移向他的胸膛,輕吻著每一寸肌膚,時而輕輕咬噬,留下若有若無的痕跡。
她微微低下頭,用嘴唇輕輕觸碰強哥的耳朵,舌尖輕舔耳垂,隨後含住,輕輕吮吸,同時在他耳邊輕聲訴說:「我滿心都是你,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她的吻從強哥的耳朵移到臉頰,再到嘴唇,深深吻住,舌尖與他的舌尖交織纏繞。她跨坐在強哥腿上,腰肢開始緩緩扭動,節奏逐漸加快,她的雙手在強哥的後背上下遊走,時而輕輕抓撓,時而緊緊相擁,彷彿要將彼此融入對方的身體。強哥的雙手也不閒著,沿著她的腰線,一路向下,再緩緩上移,每一次觸碰都帶著滾燙的溫度,點燃新的慾火。
衣物早已在熱烈的氛圍中全部褪去,兩人肌膚毫無阻隔地貼合在一起。強哥微微調整姿勢,下身猛地一沉,與她緊密結合,她輕呼一聲。她雙腿下意識纏上強哥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隨著強哥有力的律動,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迎合。房間裡響起兩人肌膚碰撞發出的「啪啪」聲,與他們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曖昧的樂章。他們的汗水不斷滲出,滴落在身下的床單上,湮出一片潮濕的印記 ,在這極致的親密中,他們的身心完全交融,生命的種子或許就在這激烈的愛意中悄然種下。
結束後,妻子靜靜地靠在強哥懷裡,兩人都沉默不語。許久,強哥輕輕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與擔憂:「要是這次又懷上了,你打算怎麼辦?」
妻子抬起頭,看著強哥,平靜又篤定地說:「有了就生下來,因為這次我知道孩子是你的。」說完,她又緊緊依偎進強哥懷裡,似要將這一刻的溫暖永遠留住。
妻子起身,默默穿好衣服,深深地看了強哥最後一眼。她緩緩走近,雙手輕輕捧起強哥的臉,眼中淚光閃爍 ,隨後緩緩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嘴唇輕輕印在強哥唇上,這個吻溫柔且綿長,飽含著眷戀與不捨。良久,她才鬆開,轉身毅然離開。她知道,這一轉身,便是永別,她要徹底告別過去,走向新的生活。
來到海濱城市後,他們很快就購置了滿意的房子。在那座陽光與海風常伴的海濱城市,一棟精緻的小別墅位於靜謐的街區。午後,暖烘烘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倒在寬敞的客廳裡,義大利進口的奶白色羊毛地毯上光影斑駁。妻子慵懶地陷在柔軟的米白色真皮沙發中,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笑意,正拿著一隻色彩鮮豔的撥浪鼓,逗弄著躺在一旁嬰兒搖椅裡咿呀學語的孩子。小傢伙揮舞著胖胖的小手,咯咯地笑著不停,清脆的笑聲為這個家添了幾分溫馨。
丈夫身著休閒的家居服,邁著輕快的步伐從廚房走出,手中端著兩杯剛煮好的咖啡,咖啡的醇香瞬間瀰漫在整個空間。他將一杯咖啡輕輕放在妻子麵前的實木茶几上,而後在沙發邊蹲下,滿臉寵溺地看著一大一小,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孩子肉嘟嘟的臉蛋,又順勢揉了揉妻子的頭髮,眼神裡滿是藏不住的愛意。
在丈夫的認知裡,這個孩子是他們夫妻間深厚愛意的結晶,是在那個普通卻又無比美好的夜晚孕育的。他始終記得,在決定離開的前夕,兩人情意綿綿,在愛意的驅使下,他們交融在一起,他以為就是那一刻,孩子的生命開始萌芽。所以,丈夫滿心歡喜地沉浸在初為人父的喜悅中,對孩子和未來的生活都充滿了期待。
然而,妻子心裡卻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她清楚記得,那是在去醫院打胎的前一晚,自己還懷著來路不明的孩子,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記憶。
而眼前這個可愛的寶寶,她心裡肯定是強哥的孩子。每當看著丈夫毫無保留的愛意,她的心中就充滿了愧疚,但為了這個看似美滿的家,她選擇將秘密深埋心底。
一天夜裡,孩子早早睡下,妻子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一件半透明的蕾絲睡衣,若隱若現地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她輕灑了幾滴丈夫最愛的香水,緩緩走向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丈夫。她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平日少見的嫵媚,輕輕跨坐在丈夫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眼神含情脈脈,紅唇輕啟:「老公,你看寶寶多可愛,不如再生一個。」說著,她的手指在丈夫的胸膛上輕輕畫著圈,不時地輕柔地拉扯他的領口,動作嫻熟他的大膽動作。
丈夫被她突如其來的主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身體微微一僵,很快又被妻子的熱情點燃 . . . . . . 。
或許 , 這就是對大家都最好的結局吧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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