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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門女將之公公好棒 第三卷(36-47) 作者:公主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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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楊門女將之公公好棒】第三卷(36-47)
作者:公主的落葉
第三卷 番外卷:天龍
第36章 刀白鳳的意淫
楊繼業醒來的時候周圍只有一個人,人還騎在馬上,馬在官道上奔馳,一看就是有急事,兩邊全都是人煙稀少的山林,楊繼業邊繼續駕著馬邊接受原主的記憶,一瞬間就搞清楚了原主名叫朱丹臣,是大理四大護衛之一,此次騎馬疾行是因為大理段王爺唯一的兒子,也是段氏皇族嫡支唯一的繼承人段譽被人劫走,段氏皇族現在可謂亂成一團,段王爺派他趕往王妃刀白鳳隱居修行的道觀報信,也希望能藉機將已經修行多年的王妃帶回王府,多年前刀白鳳因為丈夫到處拈花惹草,心灰意冷,扔下丈夫孩子跑到玉虛觀帶髮修行直到現在。
這次朱丹臣快馬加鞭,就是希望能把王妃儘快迎回王府,王妃的父親是擺夷族族長,在大理的勢力非常強盛,這次世子被劫也一直寄望於王妃父親出一份力。
楊繼業接受朱丹臣的記憶後,已經穿越多個世界的他,早就對接下來要做的事得心應手,況且這個世界的天道並不完整,他竟然輕易的就將淫之力入侵了世界法則,可以說現在他已經是這個世界的核心了,只要他心念一動,想要改變什麼就改變什麼,不過那就不好玩了,根據原主的記憶,這個世界可是有不少能給他增加淫之力的宿主,想完就將自我意識沉入心底,模擬出原主的意識。
朱丹臣趕到玉虛觀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之前段王爺多次差遣他來請王妃回府,所以觀中的人大多認識他,在他求見王妃時通報一聲,很順利的就見到了刀白鳳,朱丹臣低眉看著眼前的美婦人,不禁感嘆真是不管看到幾次,眼前的女人都有著讓人心動的一面。
端坐在靠椅上的女人,雙眸微合,單手立掌放於身前,一手持著一根拂塵,容貌秀美,蜂腰翹臀,端莊嚴肅的道服一點也沒有遮掩住她的絕色,反而給她增添了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這讓向來循規蹈矩的朱丹臣起了一絲征服欲,馬上意識到自己大逆不道的心思的朱丹臣一下子臉色煞白,不敢相信自己怎會有這種大不敬的想法,不敢在深想下去的朱丹臣立馬向王妃稟告了世子被劫的事。
原本還高高在上的刀白鳳一聽到自己唯一的兒子竟然被劫了,火爆的脾氣立馬發了出來,狠狠一甩手中的拂塵,罵道:「段正淳到底在做什麼,整天跟他那些紅顏知己廝混,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顧了,簡直豈有此理。」朱丹臣站在一旁,小心應對,「王爺也是沒想到,這次四大惡人來勢洶洶,世子被劫走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懷疑世子可能還在大理境內,所以王爺讓臣來稟報王妃,也是期望王妃也能助王爺一臂之力,儘早找到世子,王爺也是急得不行。」
「他急什麼,他女人那麼多,哪一個不能給他生七個八個,可憐我的譽兒,還不知道在哪裡吃苦呢!」說著說著,刀白鳳的眼淚就冒了出來,朱丹臣沒想到王妃說著就哭了,美人落淚實在是引人心疼,沒辦法只得走上前將王妃摟進懷裡,張開寬大的衣袖為王妃擦拭眼淚,一隻手環著女人的柳腰,一隻手伸到刀白鳳的背後輕輕拍哄。
刀白鳳也沒覺得奇怪,直接就靠在男人懷裡,小手攥著男人胸前的衣襟,小聲低泣,一點也沒有覺得兩人的姿勢奇怪,反而覺得很有安全感。
刀白鳳回過神來,感受到背後充滿熱力的手掌,不知怎的臉頰微微泛紅,竟有點喜歡上了男人有力又溫暖的懷抱,離開男人的懷抱後還有點戀戀不捨,微紅著臉,「朱護衛,真是多謝你,一聽到譽兒出事,我都不知道怎麼好,我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立馬跟你回王府吧,也不知道譽兒現在怎麼樣了,一想起這個,我就……」,說著說著就帶出來哭腔。
還沒有從懷裡溫香軟玉的美妙感覺回過神來的朱丹臣立馬攫住女子的紅唇,伸出舌頭在女人的口裡攻城略地,攪動著女人柔軟香滑的小舌,吞噬著女人口中的香津,刀白鳳在男人的侵犯下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靠在男人的身上避免自己滑倒,間或發出嬌軟的鼻音,令朱丹臣身下蠢蠢欲動的陽物跟著了火似的站了起來。
感覺到懷裡的女人的抗拒和癱軟,朱丹臣慢慢離開了女人的嘴唇,但不忘伸出舌頭舔吻女人的香唇,將女人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悉數吸食乾淨,手裡也沒有放開,反而抱得更緊一些,使刀白鳳能清晰得感覺到男人勃發的陽物,這讓刀白鳳有點不自在,但發現年過三十的自己竟還能引得眼前這個男人情慾大發這件事又讓她非常自豪,說明她的魅力一點也沒有減少。
朱丹臣有點念念不舍的放開懷裡的女體,向王妃解釋自己的行為,「丹臣剛剛無意冒犯娘娘,只是聽說若想要安慰哭泣的女子就要將她親軟了,使她沒有力氣哭,臣剛才看到娘娘一下子著急慌了神,只得出此下策,只希望娘娘莫見怪」,說完好像才發現自己下身鼓起了一個大包,連忙調整姿勢,轉頭瞄了一眼王妃的臉色,並沒有什麼怒意才安下心來。
刀白鳳也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心中很滿意這個因為吻了自己就跟個小伙子一樣不知所措,陽物高聳的男人,這讓她一下子充滿的女性的自豪感。
「沒什麼,你也是為了安慰我,要不是你突然吻我,我可能又要因為譽兒的事傷心了,以前從未聽過還有這樣安慰人的法子,可要是吻也沒辦法阻止女子哭泣可怎麼辦」刀白鳳有點想逗逗眼前一本正經的男人,平時竟沒有覺得朱護衛這樣有趣。
朱丹臣見刀白鳳心情轉好,心裡高興,也立馬收羅腦子有趣的知識逗她開心,「聽說若是親吻不能使女子停止哭泣的話,就要男子以口以手撫遍女子全身,尤其是女子雙乳和兩腿間的桃源處,使女子動情淫叫,沉浸其中,不為傷心事而擾。」聽完朱丹臣的話,刀白鳳竟開始在腦海中想像若自己還哭泣,朱丹臣對自己的奶子又親又啃,還要親自己的下身,竟一下子腰肢又些鬆軟,久曠的身子感到一絲麻癢,甚至內心深處隱藏著一丁點的遺憾,要是自己剛剛還哭的話……
第37章 馬上淫樂
刀白鳳雙眸霧蒙蒙的,聲音有點顫抖,「那要是女子還是哭泣呢?」,朱丹臣聽著王妃嬌媚的聲音,下體更是一陣脹痛,稍微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說:「若是摸遍女子全身還不行,那就只能最後一個法子了,便是以男子的陽物插進女子的桃源中,前後抽插數百下,最好能使女子泄精多次,若男子陽物粗長那就更好,直接插進女子宮口,將男子精水注入女子鮑宮之中,這樣使女子動情極致,再不被外物所擾。」刀白鳳聽罷,男人的話語竟好像鑽進了她的腦子裡,讓她淫念縱生,滿腦子全是自己的花穴被眼前男子抽插數百下,肚子都被操得漲大的樣子。
刀白鳳一下子感覺到包著自己穴口的褻褲襠部濕漉漉的,她還沒到葵水來的時候,立馬就知道為什麼濕了,她有點幽怨的望了一眼朱丹臣,心裡腹誹:這朱丹臣真是可惡,就會說些稀奇古怪的偏方,嘴上說得好聽,實際卻是個嘴巴式。
朱丹臣說完偷瞄了一眼王妃,女子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更加柔美,尤其是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好像裡面藏著千言萬語,讓朱丹臣呼吸一窒,意識到自己的冒犯,朱丹臣連忙低下頭,耳根卻燥熱的發紅。
刀白鳳將男子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既滿意又不滿意,原本想去換件褲子在走但是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著身前站得筆直,卻還是隱約能看出腿間鼓脹的男人掀起一絲笑意,就像她以前逗弄別人一樣。
刀白鳳故作為難的樣子對朱丹臣說:「譽兒現在也不知怎麼辦了,我得立馬回王府,只是……」,朱丹臣半點看不慣美人蹙眉的樣子,連忙詢問為難之處。
「這幾天是觀中採買的日子,平時當作坐騎的馬匹早就被騎出去了,根本沒有別的馬。」沒想到問題在這的朱丹臣也皺著眉不知如何是好,畢竟自己就來時就騎了一匹馬,要是兩個人騎……接著眼前一亮,「王妃娘娘,丹臣來的時候騎了一匹馬,要是您不介意,可與丹臣同騎一匹,您放心,丹臣絕對沒有絲毫冒犯之意」。
刀白鳳唇角掀起微笑,「我當然相信朱護衛,我原本還有些擔心自己不太擅長騎馬,跑快了萬一摔倒了怎麼辦,現在有丹臣護著我,我還有什麼擔心的?」隨即便向外走去。
聽到刀白鳳充滿信賴的話,朱丹臣心裡立馬豪情萬丈,跟著王妃出了道觀,卻見門外刀白鳳皺著眉立在馬前,那匹大馬是朱丹臣最喜歡的汗血寶馬,高大俊逸,可以日行千里,是無數男人心中夢寐以求的寶貝,可是卻非常的高,不適合女子,甚至可能都爬不上去,剛剛因為朱丹臣的話泄了一次的刀白鳳雙腿還有些軟,根本沒辦法爬上去,只得等朱丹臣過來拉她上去,朱丹臣只得先上馬伸手將王妃拉上馬,原本只是想讓刀白鳳面向前面,背靠自己坐在前面,但沒想到刀白鳳直接面向朱丹臣,兩腿跨在馬背上坐了下來,嬌小的身子直接窩在朱丹臣的懷裡,王妃的突然襲擊一時之間讓他有點回不過神來,鼻尖全是屬於女人的幽香,「王妃這……微臣怎麼能冒犯你呢?」朱丹臣覺得自己有點逾越了,準備往後退點,「譽兒被抓這麼大的事你不覺得冒犯,現在卻因為騎馬的姿勢覺得冒犯,這是不知輕重緩急,」說完將自己的身體
更緊緊地貼著男人火熱的身軀,兩隻玉手環著男人的頸子,「等一下你肯定要快馬疾行,肯定說不了話,也不知道中途會出什麼事,這樣兩人面對面,還能看到對方的表情,明白對方的意思。」說著,兩條不安分的雙腿隨即環住男人的腰,兩腿間柔軟的凹陷處剛好嵌在男人的鼓包處,要不是有衣物遮擋,可能那男根就直接插進去了,因為王妃的解釋,兩人都對自己的姿勢沒有什麼意見,朱丹臣強忍著撕光眼前女人的慾望,心裡又為自己對王妃起了齷齪之心而愧疚。
朱丹臣看刀白鳳像只八爪魚一樣扒在自己身上,又像個嬰兒一樣,將自己全身心投入到自己懷裡,一時在心底發誓,一定要好好保護好王妃,絕對不讓她受一絲奔波勞碌之苦,便一手掌著女人的屁股將女人摁進自己的懷裡,一手控制韁繩駕馬疾行,不巧的是剛好大手的重心壓在刀白鳳的花心上,又隨著馬背隨著奔跑不斷上下起伏,花心越來越重的壓在男人的肉棒上,「嗯嗯……」刀白鳳為了不影響男人的心神,強忍下到嘴邊的嬌吟聲,玉白的貝齒咬著下嘴唇,還是有些微細碎的呻吟聲刺激男人的耳膜,穴洞下方剛好抵在了男人早就腫脹的膈人的肉棒上,之前就有些潮濕的襠布直接被肉棒插進了穴洞裡,細軟粗糙的布料摩擦著穴肉的奇怪觸感給刀白鳳帶來一種奇異的快感,下身也變得又麻又癢。
朱丹臣也感受到了懷裡女人的異狀,腫脹的肉棒越發雄偉,被龜頭抵進去的布料明顯濕乎乎的,分明是女人動情後流出來的淫水,朱丹臣少年也是荒唐過一陣的,知道女人要是動情了身體會非常難受,要是沒有男人插入肉棒,慾火就發泄不出去,忍久了對身體非常不好,朱丹臣一陣愧疚湧上心頭,要是平時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將自己的大肉棒插進王妃的肉穴了,將娘娘操到高潮,又想到刀白鳳幾年都呆在道觀中,根本沒有男人為她插穴,一想到這裡朱丹臣就是一陣心疼,甚至有點懊惱自己之前的疏忽,要是自己能早點想到為王妃疏解,就不會讓娘娘空曠如此之久了。
但是兩人現在還在馬上,根本沒有時間為娘娘紓解,朱丹臣只得加快馬速,希望能快點趕到王府,早點為王妃紓解慾火。
「啊嗯啊嗯…太快了」加快的馬速使本就戳進肉穴里的龜頭又進一寸,肉棒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那裡濕的都要滴水了,刀白鳳此時幾乎都被兩腿間摩擦的快感逼瘋,騷穴又酸又癢,被布料擋在外面的肉棒僅僅插進了穴口處,只起到點隔靴搔癢的作用,反而給刀白鳳帶來更大得空穴,也感覺到男人硬著這麼粗的肉棒不得發泄也不知身體得多難受,萬一影響騎馬怎麼辦。
刀白鳳被朱丹臣死死摁在懷裡,口鼻間全是男人讓人心悸的味道,敏感處不斷被刺激的快感讓她的心神慢慢迷失,肉棒摩擦穴肉的快感讓她又是羞恥又是興奮,我這是怎麼了,只是騎馬竟有種以前與段正淳歡愛時的感覺,不行,我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產生這種感覺,可是真的太舒服了。
「嗯嗯嗯……慢點……難受」,隨著馬速加快,穴口明顯感覺到堵住洞口的龜頭還在膨脹變大,「啊啊……好擠……」刀白鳳的淫叫聲越來越大,朱丹臣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到馬上,可是總是在懷裡動來動去的王妃不斷擾亂她的心神,聽到王妃娘娘越來越多的呻吟聲,朱丹臣只以為兩人同乘一馬讓她不舒服,潛意識裡讓他忽略了女人動情的事實,只是卻不能忽略因為女人而越來越旺盛的慾望,越發漲大的男根,還在深深愧疚自己怎能以下犯上,在心裡褻瀆高貴的王妃娘娘。
刀白鳳只覺得身體不知怎麼的從裡到外都不舒服,好像少了什麼東西,尤其是胸口和陰屄處又酸又癢,好像有蟲子鑽來鑽去一樣,特別想要有什麼東西插進去捅捅,想到這裡,騷穴里的水好像都快流出來了,之前就濕乎乎的褻褲已經能滴出水來了。
而且她現在整個人都扒在朱丹臣身上,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雙腿緊緊鎖住男人的腰,像小嬰兒一樣全身心的依賴著男人。
這時刀白鳳明顯感到男人在抽離肉棒,碩大有充實的感覺離她而去讓她猛地有點不安,彷佛捨不得肉棒的離去一樣,雙手雙腿扒在男人身上的動作越發緊密,恨不得與男人合二為一,屁股更是隨著馬兒跑動的節奏往下壓,肉棒進入肉穴的快感讓兩人深深的倒吸了口氣,不斷奔跑的馬使兩人火熱的身體貼的更緊了,馬兒跑完一段平坦的官道後便是一條崎嶇的山路,又窄又陡的小路讓馬在前進過程中多了不少阻礙,又是遇到擋路的石頭、灌木,不得不躍過去。
可是這就害苦了馬上一對緊密相連的男女,又上又下的動作使兩人的連接處也像男女交合一般抽插起來,可因為布料的阻擋讓兩人都不能滿足,尤其是朱丹臣,只覺得自己就像要爆炸一樣,兩眼赤紅,滿頭大汗,被緊緊抱在男人懷裡的刀白鳳自然感受到男人的不舒服,知道兩人的姿勢讓他不舒服,馬上她就想到了一個能讓兩人都舒服的方法,刀白鳳眼波嫵媚一轉,趁著男人專心馭馬的時候快速一手伸進男人的褲子裡將那根折磨她多時的肉棍掏了出來,手上熾熱的溫度讓她的柳腰酥軟,那種帶著慾望的味道彷佛正沿著她的手滲進她的肌膚里、血液里、心裡,讓她渾身上下又燥熱又酥麻,另一隻手她害羞地拉下自己裙子下面的褲子,因為用力過度直接將褻褲一齊拉了下來,直接將火熱又粗大的蘑菇頭對準那處又濕又滑的蜜洞,根本不需潤滑,那裡早就泛濫成災了,一點也不抗拒異物的入侵反而一張一合在渴望了什麼一樣。
「啊啊啊啊……」空虛的穴洞被肉棒填滿的充實的感覺給刀白鳳帶來了天堂一般的快感,不禁失神尖叫,從下身猛然擴散到全身的快感,甚至直接就讓她泄了身,從身體身體深處噴出的溫熱的液體直接包圍了插進去的肉棒,女人肉穴的緊緻柔軟,女人液體噴濺出來的刺激和溫暖都給朱丹臣帶來又刺激又舒服的感覺,彷佛回到了母親地懷抱。
感覺到被女人緊密包圍的感覺,朱丹臣有點嚇到,驚訝的看了刀白鳳一眼,口中連忙請罪,「王妃娘娘,臣罪該萬死,不該冒犯你」,刀白鳳有點害羞,同時又被肉棒插的腦子昏昏沉沉的,但看見朱丹臣眼裡的悔意,連忙穩住心神斷斷續續的解釋「這有什麼……,剛剛我…見你神魂不穩,實在…是怕你出事,這樣……不是更好嗎?你的男根全都插在我的身體里,你就可以空出一隻手來駕馬,不用跟之前一樣還要抱著我,現在譽兒的事……啊啊……嗯啊…好快啊…這般著急,你還在這…啊嗯啊嗯…在意這些有的沒的……嗯嗯嗯…,簡直迂腐至極……啊啊啊……嗯嗯……還不快加快回大理,簡直氣死我了……嗯嗯」。
朱丹臣立馬就被刀白鳳的一番話感動了,沒想到王妃還關注到他神魂不穩,同時在心裡又為自己能近距離接觸王妃兒暗自欣喜,頓時埋在女人身體里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啊啊啊……慢…慢點……啊啊啊」又是一次馬兒跳過路上的水坑,凸起的馬背直接將兩人頂了起來,順勢粗大的肉棒挺進了更深處,接著兩人掉落到馬背上,肉穴更是直接壓在了肉棒上,這一下直接讓肉棒戳穿了子宮口,將龜頭送進了最敏感的宮房內「啊啊啊啊啊……」刀白鳳直接快被淹沒全身的快感逼瘋,控制不出的尖叫出聲,朱丹臣也受不住因為突然高潮猛烈收縮的肉穴擠壓肉棒的快感,發出低吼聲,接著便兩手按住身上女人的腰,腰間發力,肉棒一下又一下快速又有力的進進出出,兩人交接處隨著肉棒的抽插也帶出了一股股瀰漫著麝香味的體液,甚至沾濕了馬背,似乎察覺到了背後濕乎乎的不舒服,兩人身下的馬兒噴著粗氣,跑的越發激烈,好像專門撿坑坑窪窪的路走,兩個緊緊連在一起的人因為這一下肉棒進的更深,女人肚子處明顯有處鼓起來的突起,隨著馬兒的跑動越來越明顯,簡直要捅破刀白鳳的肚子一樣。
隨著肉棒插的越來越快,漲的越來越粗,朱丹臣知道自己就要射了,但是她總不能射到王妃的肚子裡吧,王妃都好心為他紓解了,怎麼好意思在得寸進尺呢?
於是便想抽出來,射在外面,可是刀白鳳似乎察覺到了男人的想法,明顯並不願意,直接就將自己的屁股往下壓,同時收緊下身,根本不讓男人的肉棒抽出來,語氣中帶了點生氣又撒嬌的口吻,「你這人,身子好不容易穩定下來,還動來動去的,我現在小穴里都是被你那根丑東西害得吐出的水,你若抽出來,衣衫全都濕了,你想讓我怎麼見人啊?你要射就快點射」。
朱丹臣心中猶疑,畢竟自己只是臣子,將自己的肉棒插到王妃體內已經是大不敬之罪了,又怎能將男精留在王妃體內,快被下身的快感逼瘋的刀白鳳卻極其不舍體內男根的離去,縮緊下身阻止朱丹臣抽出自己的肉棒,有些羞惱的催道:「你這呆子,你難道還要射在外面,趕緊射到裡面,最好是射到子宮裡,倒時你用肉棒把子宮口堵住,那子宮裡的東西凝固了不會在流出來,你才能抽出來,不然都流出來了怎麼辦?」
聽到王妃考慮的這般周全,朱丹臣頓時就不敢抽出來了,反而就這騎馬的動作將自己的龜頭又往裡面擠了幾寸,敏感的馬眼被子宮裡溫熱的愛液浸泡,舒服至極,雙手環住緊緊扒著自己的柔軟的身子,朱丹臣眯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鼻間全是王妃誘人的體香,一下子刺激的深深嵌在女人體內的肉棒又硬又漲,意識到自己快要撐到極限了,朱丹臣猛抽強插的動作越發激烈,兩手挎在女人的腰部,兩腿夾緊馬腹催促馬兒加快速度,本就是千里馬,背著兩個人速度一點沒有變慢,反而因為主人的催促更加撒歡了,前足高高躍起,跨過擋路的枯木,馬上的兩人也隨著馬的動作下身連的更緊密,龜頭直接插進了子宮口,朱丹臣的肉棒就跟要和女人的肉穴長在一起一樣,越發沉迷慾海不可自拔。
朱丹臣像瘋了一樣,肌肉隆起的胳膊一把握住刀白鳳的纖腰,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啊啊啊啊……不要了,太漲了……」刀白鳳的理智早被一陣陣如洪水一般的快感淹沒,徹底淪為了一隻追求慾望的野獸,緊緊圈著男人的脖頸,修長的脖子像天鵝一樣後仰,將自己胸前的紅蕊送進男人的口中。
朱丹臣將自己埋入女人如山丘又如白玉般的乳峰間,深吸一口女人身上的那種專屬道觀里的檀香味,還夾雜著兩人高潮時水液迸濺散發出來的甜騷味,格外刺激人的慾望。
朱丹臣被女人身上的味道刺激得慾望高漲,抽插的動作越發粗暴和急切,一次次直搗黃龍,直插女人的最深處,刀白鳳一次次被男人的大肉棒送上高峰,還來不及體會高潮的餘韻,下一次的高潮又接踵而至,一次又一次,如不斷洶湧擊打岩石的波浪,幾乎將刀白鳳擊潰,雙眼泛白,嘴裡呻吟的呻吟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放浪,「啊啊啊……太爽了,好棒,大肉棒插進去,嗯嗯啊啊……哥哥快點,鳳兒還要,都插進來,嗯嗯額……肚子漲漲的,好舒服,好暖」,口裡放浪不羈,身子也使勁的將自己往朱丹臣的懷裡擠,兩人原本就下體相連,現在更是如連體嬰一樣,刀白鳳直接將自己掛在了男人的身上,縮緊子宮口不給男人一絲逃離的機會,甚至覺得要是兩人這樣一輩子都行,小穴實在是太舒服了,而心裡對自己與王妃這樣緊密相連的情況暗暗竊喜。
一想到要將自己的精華全都射進自己懷裡女人的體內,漲大女人的肚子,那處本就可觀的肉根立馬又暴漲了一截,根柱青筋凸起,頗為猙獰,直接就將刀白鳳因許久未插入顯得異常緊緻的穴道塞得滿滿的,「啊啊啊……嗯嗯……鳳兒好舒服…好滿……啊啊啊……肉穴好滿」刀白鳳的喘息聲越發嬌吟,雙手雙腳全都扒在男人的身上,一點也不捨得放開。
朱丹臣的動作越來越快,遍布青筋的肉棍一次次插進那處銷魂處,一次次抽出半寸又立馬更進一步,根本不給女人一絲喘息的機會,刀白鳳只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男人身上的一件物事,被他任意操縱、玩弄、蹂躪,可她心中卻沒有一丁點的不情願,只覺得就這樣一直被男人操也是非常幸福的事,接著一陣好像衝上天堂的快感幾乎將她淹沒,男人漲的恐怖的巨根死死抵在刀白鳳的子宮口,一束束溫熱的液體打在子宮壁上,又燙又爽,一股股又濃又熱的液體漲滿了她的子宮,碩大的龜頭還死死卡在子宮口處,兩人的連接處一滴兩人的淫液都沒流出來,甚至小腹被撐的微微鼓起,瞬間無邊無際的快感立馬擴散全身,刀白鳳眼前一陣恍惚的白光閃過,腦海也瞬間被激烈到了極點的感覺侵占,嘴裡只有些嘰里咕嚕的胡言亂語,但死死勾住男人的四肢卻絲毫沒有放開,反而抱的跟緊。
「駕駕駕」荒涼的郊外人煙稀少,只零星見到幾個小動物以及風吹過的聲音,遠處傳來的急促的駕馬聲一下子就嚇走了那些分散在草叢中的動物,一匹健美高俊的大馬像團影子一樣飛速的從遠處竄來,奇怪的是馬背相對而坐著一對男女,兩人的衣服都散亂不整,男人將女人緊緊抱在懷裡,女人似乎能看出閉著眼睛側著頭靠在男人的郵件,拉近了看,令人臉紅耳熱的是兩人竟然是緊密相連的,男人粗壯的下體完完全全堵住了女人的洞穴,仔細聽還能聽到女人纏滿悱惻的嬌吟和抽泣聲,女人全身皮膚都被源源不斷的慾望染成粉紅色,完全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羞人的事情,只覺得這一路朱丹臣非常的盡職盡責,知道她不擅長騎馬,朱丹臣就把自己的身體給她用,路上為了不讓她顛簸,他還將自己的男根插到她的花穴里以保持她身體的平衡感。
況且,他還怕她著涼,可是兩人都沒有帶什麼厚衣服,後來實在沒辦法,朱丹臣只能將兩人上身脫光,然後兩人就這樣赤裸身體緊緊抱在一起,聽說這樣會刺激發熱,身體就會暖和。
另外在這樣荒郊野外兩人一心只想趕路,一些瑣事就處理的馬馬虎虎,例如吃飯問題,朱丹臣身上只有一些之前帶出來的乾糧,快馬奔馳,兩人根本沒辦法吃飯,最後不得不由朱丹臣作為喂飯的工具人,男人先吃下一塊,嚼碎了過後,嘴對嘴將食物喂給自己懷裡仰著優美的脖子,喂過去一口,朱丹臣捨不得放過口中的香舌,使勁糾纏、吮吸,喂完飯,兩人尤其是刀白鳳的嘴唇可以說是紅艷欲滴,另外便是兩人相連的下體,粗大的肉棒將一切都死死堵在了女人的身體深處,時不時馬兒的奔跑都讓肉棒一次次插進抽出,次次都刺激的兩人尖叫出聲,為了不讓堵在女人肚子裡的一對情液湧出來沾濕馬皮,兩人的下體可以說根本就沒分開過,但兩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第38章 馬上淫樂之後
刀白鳳從昏睡中醒過來後,天還蒙蒙亮,房間內有輕微走動的聲音,有些迷糊的刀白鳳立馬清醒過來,被子底下的身體一絲不掛,一瞬間身體私處傳來又酸又痛的感覺,其他的地方也是各種難受的感覺,恍惚間她才想到自己之前好像因為自己的兒子段譽被抓而想要急忙回大理,因為沒有馬,所以與朱丹臣共騎一匹馬,沒想到兩人半路出了些狀況,自己好像因為被朱丹臣的肉棒給操昏過去了,想到這裡刀白鳳不免有些羞愧,畢竟兩人只是為了紓解身體的火氣,可沒想到自己先暈過去了,哎,也不知道朱侍衛後面怎麼樣了,不知道他的慾望紓解完了沒有,刀白鳳有點犯愁。
輕盈的腳步走近,輕輕打開的房門走進來一位面目娟秀、身材婀娜的丫鬟,那貌美丫鬟一看見刀白鳳睜著的眼睛便眼前一亮,「娘娘,真是太好了啦,您終於醒了,你都睡了大半天,要不是太醫說您只是累到了,不然不知王爺有多急呢?」
刀白鳳混沌的腦子被丫鬟的一陣搶白立馬清醒過來,一想到府里還有一個段正淳,心裡便火氣沖天,騰得坐起來,輕薄的被子一下子就落到了腰下面,遍布紅印的白皙胸脯和紅腫漲大的紅豆一下子就露出來了,丫鬟對這一切置若罔聞,只皺著眉對刀白鳳說:「王妃娘娘,你回來的時候就昏迷了,朱侍衛說您擔心世子急著回來只得與他同乘一騎,路上他精氣暴漲耽誤了行程,您為了能儘快回來不得不親自為朱侍衛紓解精氣,可沒想到朱侍衛精氣太狂躁了,你為他紓解了一路最後直接被操暈過去了,您二人回來的時候,朱侍衛的男根還插在您的身體里,裡面堵得滿肚子的男精,我與丫鬟們給你洗了好久才把那些精水給洗乾淨呢,後來您就直接睡了大半天,現在才醒。」
刀白鳳沒想到朱丹臣這般厲害,直接將她操昏過去,心裡有點羞愧又有點畏懼,不過現在這些不是最重要的,她盯著眼前的丫鬟,「段正淳呢?他現在不敢來見我嗎?如果不是他又在外面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然我兒怎會遇到這樣的事,真是豈有此理」,邊說雙臂一甩打在身前的被子上。
紅玉連忙湊過來,擔心道:「娘娘,您現在可不能生氣啊,大夫特地囑咐您有心平氣和,世子的事,王爺已經查清楚了,都是那四大惡人的錯,他們把世子抓了去,皇上和王爺已經通知天龍寺的師傅們,準備去救世子了,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世子就會回來的,您不用擔心。」刀白鳳知道天龍寺的師傅們都出來了,臉色緩了緩,「那朱丹臣呢?怎麼沒見到他」。
紅玉臉色微紅,「朱大人回來後,精氣紊亂,急需紓解,王爺給他賜了幾個貌美的侍妾,直到現在還沒出來,現在還能聽到男女交歡的聲音,大夫說朱侍衛精氣旺盛,沒有幾天交歡可能消解不了。」刀白鳳一下子想到之前那根差點把她操死的棒子,雙頰立馬紅透了,雙手無意識的撫摸自己的肚子,那裡今天徹底被侵占了,可以說里里外外都被污染了遍,可是想到那種全身心都被填的滿滿的感覺,刀白鳳覺得全身發熱,尤其兩腿間的桃花源甚至開始變得潮潮的、痒痒的,渾身上下又麻又癢,好想有什麼東西伸進去好好撓撓。
不過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自己的兒子,關於身體的事情被她刻意的忽視過去了。
而朱丹臣這邊確實一片淫靡春色,那些被賜過來的侍妾全是之前朝中的大臣給王爺送過來的絕色佳人,都被調教的柔若無骨、敏感淫亂,對著朱丹臣的胯下巨棒和渾身的淫之力,早就春色蕩漾、淫水亂流,就更吃了春藥一樣,一個個一改往日矜持的大家閨秀的作風,脫的光溜溜的,坦胸露乳,搔首弄姿,光滑白嫩的身子在男人面前充滿著淫蕩的誘惑,無比渴望著朱丹臣的愛撫和操弄,朱丹臣哪裡見過這樣這樣的陣勢,雖然以前也混過,之前更是將王妃操得暈過去了,但是眼前這般酒池肉林的景象簡直讓他嗔目結舌,也慾火焚身,就要爆開一樣,再加上之前操弄刀白鳳還沒有泄出的火氣,胯間的巨棒暴漲成嚇人的粗度,棒身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筋,簡直就像亟待捕食的巨蟒,火熱又邪惡。
接下來的在刀白鳳昏迷的大半天裡,朱丹臣可說是吃了一頓大餐,六個嬌嫩嫩的美女直接被他操弄得出氣多,進氣少,房間內更是一片狼籍,床上、桌子上、倒下的屏風上、地板上,到處都是幾人糾纏的痕跡,窗簾早就不知到撕到哪裡去了,桌子底下躺著一坨可疑的布堆,早就揉成了一堆梅乾菜,幾個剛剛被朱丹臣變成女人的女子赤裸著身子橫七豎八的躺在大床上,身上青青紫紫,尤其是那對鼓囊囊的胸肉中間的小紅櫻,又紅又腫,可憐至極,幾個女人身下也是一片泥濘不堪,一些肚子脹的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子宮裡肯定被塞了不少精液,有的精液沒有凝固的,直接流出來,乳白色的濃稠液體將身下的床單染的花白花白的,一片淫亂不堪之景。
幾個女人早就閉著眼睛睡過去了,朱丹臣盤坐在地板上運氣休息,但其實他知道自己好像根本不需要休息,剛剛的交歡好像並沒有讓他感到多麼勞累,反而讓他身心更加舒暢,武功甚至更加精進了。
他懷疑自己還可以大戰數女幾天幾夜,做愛這件事反而能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況且這種深陷溫柔鄉的美事竟然這麼舒服,尤其是……朱丹臣想到自己與王妃的那場馬上淫樂之事,心中一片火熱,身下原本只微微漲大的棒子一下子的堅硬了起來,雖然身子慾火上身,但他眉頭微皺,也不知道王妃怎樣了,之前他一直只顧著自己的身子,紓解了大半天的慾火,也不知王妃現在如何了,畢竟他也沒想到自己竟能將人操暈過去。
第39章 送上門來的秦紅棉母女
深夜裡一輪明月高高懸掛在漆黑的夜空,散發著淡淡的玉色光華,遠處只看得到幾粒綻著微光的星子閃爍,夜裡的大理王府正沉寂在一片安寧之中,只聽得到草叢裡此起彼伏的蛙鳴聲,伴著遠處更夫「天乾物燥,小心火燭」的打更聲,最近王府世子被抓走的事情讓王爺和王妃都急著出去救人,主人們都不在家,護衛們難免有些懈怠,連每晚三次的巡邏都看不到幾個人,這就給了偷偷潛入王府的小賊機會,兩個身著黑色夜行衣,臉上頭上還戴著黑色的布巾,雖然看不出長相,但從兩人緊身衣包裹的玲瓏有致的身體還是能看得出來她們應是一對女子。
兩人鬼鬼祟祟、伸頭探腦的在王府各個角落流竄,似乎在尋找什麼。
兩人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這時前面的黑衣人轉過頭來放輕音量詢問,聲音清脆動聽,婉轉如黃鶯初啼,一聽便知是一位年紀尚輕的少女,「師父,我們要找誰啊!這王府也太大了,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的,不如我們抓一個人問問」,「只能這樣了,走……」另一個是個少婦的聲音,略帶沙啞,卻又嫵媚異常,撓得人心裡痒痒。
在王府中四處尋摸的兩人就是大理王爺段正淳曾經的情婦秦紅棉以及她的徒弟兼女兒木婉清,兩人之前一直隱居在幽客谷,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秦紅棉更是為了自己女兒不被負心漢欺騙,從小就讓她在世人面前以面紗示人,並用自己的性命相挾,逼木婉清發下重誓:第一個見到她面目的男子,若不殺他,便須嫁他,所以木婉清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幾個男人。
秦紅棉帶著木婉清竄進了一間房間,之前她注意到這間開著燈,應該是有人的,諾大的王府光是房間就有數百間,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殺了刀白鳳,只能抓個人問問。
「師父……」木婉清輕聲叫喚,「噓……」秦紅棉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勁風,秦紅棉當即反手灑出一包迷藥,直接就將偷襲她的人迷昏了,兩人鬆了口氣,「師父,你把這人迷昏了,我們還要找人問刀白鳳的下落嗎?」木婉清蹲在那個昏迷的人的旁邊,漆黑的房間裡她迷迷糊糊用手指戳著地上的男人,卻不知戳到了什麼地方,硬梆梆的,像個棒子,又粗又熱,看不見的她像個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一樣將那根棒子從上到下又摸又揉,有趣至極,但還沒忘拿繩子將男人綁起來。
秦紅棉點亮了桌子上的油燈,回頭便看見自己的徒弟一手攥著綁著男人的繩子,一手還好奇地揉捏倒在地上的男人的男根,那根怒指天空的肉棒明顯被木婉清玩得漲了一大圈,比兩隻手掌合起來還要長,青筋爆滿的棒身黑的發紫,頂部怒漲的龜頭溢出一縷晶瑩的前列腺液,沾濕了圈著肉棒上下擼動的玉指,白皙的小手握著紫黑的陽物,淫蕩的畫面晃得秦紅棉眼有點暈,「師父,這是什麼,怎麼這男人的身子跟我不一樣,你看這根就像個肉蟲,禿頭禿腦的,啊!它變硬了」清脆的聲音中滿是好奇和興趣,手裡擼管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停止。
秦紅棉看著自己徒弟在為別人手淫,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反而也走到男人身邊用手指著肉棒,「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男人下身是一根棒子,女人下身是一個小穴,另外不同的就是女人有男人沒有的乳房。那些男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就將自己的肉棒插到女人的穴裡面,還會射出一種叫做精液的東西,能讓女人懷孕,而我們的乳房也叫奶子懷孕後會分泌出一種叫做奶水的東西供孩子食用。」木婉清突然靈機一動說:「師父,男人的下面是棒子,女人下面是一個洞,你之前說那些男人都是負心漢,那我們能不能把他們的棒子鎖在我們的穴裡面,不讓他們運功,到時我們不就可以好好教訓那些負心漢嗎?而且到時即使懷孕了,孩子也是我們的,不告訴那些男人有了孩子,他們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孩子,我看現在的那些男人一個個的想著傳宗接代都想的發瘋了,這樣報復豈不是更加大快人心。」木婉清眼睛發亮的看著秦紅棉,徵求她的意見,秦紅棉心裡一動,這不就是她報復段正淳的方式嗎?
她故意瞞著段正淳生下木婉清,從不告訴她父母,其實就是想要段正淳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孩子,甚至還被自己的孩子厭惡,真是想想就爽快無比,「沒錯了,讓男人不知道自己有孩子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嗯呢……」地上光著身子的男人有了醒過來的跡象,木婉清手裡還握著那根越發粗硬的陰莖,朱丹臣醒過來的時候,有些茫然,雙手雙腳被綁得動彈不得,下身被握緊的快感讓他一時間沒弄明白眼前的狀況,他剛剛發現有人闖進了他的房間,可還沒等他查看,就被迷倒了,醒來就看見自己房間裡多了兩個女子,一個面上還罩著面紗,但從那對靈活清澈的大眼睛能看出來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另一個朱丹臣一眼就認出來了,竟是已經失蹤多年的王爺的情婦秦紅棉,頓時有點激動,也顧不上自己赤裸的身軀和還被小姑娘挾持的命根子,「你是秦姑娘,這麼多年,你去哪裡了,王爺當初找了你很久。」
秦紅棉沒想到眼前的小侍衛竟然認識自己,仔細一看才發現竟是十幾年前那個曾向自己表白過的小侍衛,想到那時自己知道段正淳騙了自己,傷心欲絕,那時還不知道自己懷了孩子,導致一度差點小產,那時有個大夫出了個奇怪的方子就是找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連續七七四十九天給自己灌精,才能救好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當時實在是太著急,她又恨透了段正淳,根本就不想找他,就請了這個叫做朱丹臣的小侍衛幫她,小侍衛也挺厚道的,最後不僅僅連續四十九天天天為她灌精,更是為了保險也希望能讓孩子身體更加強壯,一直為她灌精直到孩子生下來,後來生下的孩子也就是木婉清果然白白嫩嫩,非常健壯。
秦紅棉沒想到會見到故人,心情有點激動,又想到這個男人為自己灌精的那九個多月,可說是寸步不離,隨時隨地為她灌精,木婉清現在這麼健康可以說多半是他的功勞,可以說是她們的大恩人,不過恩歸恩,仇歸仇,她不可能因為恩情就放棄知道刀白鳳的下落。
木婉清好奇地問:「師父,你認識這個人嗎?」。
秦紅棉語意不詳,她不想讓木婉清知道自己的身世:「嗯嗯,以前幫過我。」說完轉向朱丹臣,
面色肅厲,一對鳳目閃爍著火焰,如晴日裡的鳳凰花一樣璀璨奪目。
「你對我有大恩,我就不對你使什麼手段,但你要告訴我刀白鳳在哪裡,否則我可不看什麼恩情」,秦紅棉厲聲說道。
朱丹臣沒想到秦紅棉心中還記著與王妃的恩怨,他心中對秦紅棉有好感,可對王府的忠心讓他不可能作出背叛王妃的事情,眼中是一片遲疑,「秦姑娘,王妃是朱某的主人,我是不可能背叛王爺和王妃的」,秦紅棉看著半坐在地上,全身赤裸,健壯的肌肉纏繞在男人的臂膀、胸膛上,那根粗壯的陽物還掌握在自己的徒弟手上,竟還滿嘴都是對那個賤人的忠心,心中一下子爆發出極度的怨恨和嫉妒,憑什麼那個可惡的女人搶了她的愛郎,現在連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都對她忠心耿耿。
「嗯啊……」朱丹臣哪裡是感受不到下身那裡正被淘氣女子百般玩弄的陰莖的舒爽的快感,「姑娘,那處可是在下的命根子,麻煩您能放開嗎,在下實在是頂不住了。」小姑娘柔軟細嫩的小手對自己的肉棒又是揉又是捏,對他簡直就是天大的刺激,還時常用自己的大拇指去勾弄龜頭頂端的馬眼,帶出一縷縷細長的粘液,滴落在下面的黑色的草叢裡,若是正常的人看到一定覺得淫穢之極,但現在在場的三個人都受淫之力的影響,對自己做的事沒有絲毫覺得不對,「我才不了,這條小蟲好可愛,一直在吐粘液,這是什麼,還是白白的,就跟牛奶一樣。」說著,木婉清還用手指颳了一點粘液送入口中,仔細品嘗了一下,竟發現真的與自己喜歡的牛奶的味道很相似,甚至比牛奶的味道更好,還想再喝一下。
秦紅棉看到朱丹臣被自己的徒弟逼的求饒,心中想出了一個既能讓小侍衛為她所用又能破壞他對刀白鳳的忠心的好主意,看到木婉清渴望地望著男人粗大的肉莖,心中邪惡的想法越來越盛。
「你再不告訴我段正淳喝刀白鳳的去處,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朱丹臣不可能為了一個喜歡的女子就背棄自己的主人,「抱歉,秦姑娘,王妃現在何處,我也不知道,啊啊啊……這位姑娘不要舔了,在下的肉棒漲的發疼了……嗯」又是一次急促的猛哼,向下看才發現那位姑娘正伸著自己的紅嫩的小舌一下下舔吸自己敏感的馬眼。
第40章 操哭秦紅棉
木婉清吮吸著裡面流出來的情液,身體和視覺的刺激害得朱丹臣的陰莖又是一次暴漲,真是太爽了,突然漲大的龜頭堵住了木婉清的櫻桃小口,讓還沉浸在吃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木婉清發出呼吸不過來的呻吟聲。
秦紅棉看朱丹臣臉漲的通紅,雙眼中滿是急劇猛增的慾望,嘲諷地笑出了聲,「怎麼樣,你要是再不說,我這個好徒兒可就要強姦你了,而且不僅是我徒兒,你說到時你的好王爺知道你喪心病狂強姦了他的情婦,還有她的徒弟,最後還將兩人操懷孕了,你說到時你的王爺還信任你嗎?」朱丹臣沒想到眼前的女人這般卑鄙,心中卻又隱隱有幾分期待,不斷高漲地慾望被女孩握在手裡肆意玩弄,他假作反抗並不覺得兩人真的會強姦他,「秦姑娘,你還是放了朱某吧,不管你有什麼手段我都是不會說的」,快被慾望淹沒的男人望著秦紅棉,不知為何,她竟被看得身體發熱,一種被埋在身體深處得不到發泄的慾望一下子涌了上來,原本只是想嚇一下男人的想法變成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師父,這個男人實在是可惡,不給他點教訓簡直對不起你修羅刀的名聲。」木婉清聽到朱丹臣這般有恃無恐,一定要好好教訓他,聽到師父說要強姦他,她曾經聽過強姦,好像那些曾經被強姦過的人都非常痛苦,有的甚至自殺了,女孩像個小魔女一樣的笑出聲來,「師父,今天一定要將他強姦一頓,看他以後好還敢不敢對你不敬,不過要怎麼強姦啊?」
秦紅棉邁著輕巧的步伐走進兩人,嘴角掀起魅惑地邪笑,染著鮮紅的鳳尾花的指甲拉開自己的腰帶,隨著她的慢慢走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剝開來,扔在地上,最後是散發著淡淡女人香味的紅色肚兜落在朱丹臣赤裸的胸膛上,輕飄飄的重量落下來,好像一隻小手撓痒痒一樣,癢到了男人的心裡,朱丹臣現在腦子一片混亂,眼睛盯著那對正湊到他面前圓潤飽滿的乳房移不開眼,秦紅棉對於男人痴漢的反應非常滿意,哼,還跟老娘犟,還不是個大色鬼,看我待會兒怎麼教訓你,然而俏臉卻在男人露骨的反應下微微泛紅,許久未動情的身子輕輕顫抖,包裹著幽美的濕地的褻褲露出濕跡,越靠近朱丹臣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力,如同他發紅的眼睛一樣,充滿了男性荷爾蒙氣息。
秦紅棉縮緊兩肩,雙臂夾著那對高聳粉嫩的奶子,蹲在朱丹臣的面前,將自己的乳尖貼近男人的唇邊,似遠似近的碰觸朱丹臣的嘴,「朱郎,我美不美,你看這對奶子,只要你告訴我刀白鳳的下落,我就讓你吃它。」從朱丹臣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對香甜似水蜜桃的乳房在昏黃的燈光下白的發光,挺立的兩點乳頭在空氣中綻放,好似兩朵紅梅,而且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女人蹲坐的姿勢,直接就將兩腿之間肥美紅艷的陰蚌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男人甚至清晰得看到兩片花瓣之間滴出來的蜜汁,彷佛能聞到那處屬於女人的甜腥味。
朱丹臣被眼前色情至極的美景刺激得兩眼發紅,喉結不知覺得動了動, 剛剛白天才瘋狂發泄過的慾望好像又開始捲土重來了,一直沉迷於玩弄手中的肉棒的木婉清明顯感到手中的玩具一跳一跳的,棒身又開始膨脹,纏繞在棒身的青筋越發明顯,猙獰可怖的就像條出籠的巨蟒,木婉清不轉眼的看著手中的肉棒,不知為何,小臉開始微紅,身體開始露出動情的樣子,輕輕地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口中的唾液分泌的越來越多,「師父,徒兒變得好奇怪,身子好熱」,秦紅棉此時根本沒有心思關心別人,她剛伸出小舌舔男人的嘴角的時候,就猝不及防地被男人的大舌掠進了嘴裡,粗厚肥大的舌頭霸道的圈著柔軟的小舌,細細碾磨,又狠狠吮吸,後就將舌頭侵進了女人香甜的口腔里肆意攪弄,被捆住的手早就掙脫繩子,此時也不老實的在秦紅棉的雪軀上四處撫摸、點火,滿是繭子的大掌包住緊貼在男人身上軟綿綿的美乳,尤其是兩朵挺翹的紅梅,兩指輕輕捏著紅點揉捏,刺激得被堵住嘴的女人發出輕哼的聲音,下身的淫水泛濫成災,流到地上,濕了一大灘。
嘖嘖嘖的水聲、兩人深陷情慾的呻吟聲在深夜的房間裡非常明顯,兩具赤裸的身軀此時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緊貼在一起的舌頭纏綿悱惻,兩人的嘴角落下一條晶瑩的細絲,男人的手插在秦紅棉的兩腿間,包住那處早就泛濫成災的穴口,扒開層疊保護的花瓣,兩根手指對著咕咕流著淫水的花穴又是摸又是摳,另一隻手則伸向了另一處還在煽風點火的少女身上,木婉清面上還掛著那條面紗,身上的衣服卻已經衣裳盡褪,只脖子上還掛著件薄薄的的肚兜,鮮紅的鴛鴦戲水肚兜此起彼伏,仔細看會發現一隻手正插在裡面對著一隻粉嫩的美乳碾磨揉捏,少女似被這隻手戲弄得沒了力氣,渾身癱軟得趴在男人下身,嘴裡貪吃得含著男人那根越發猙獰恐怖的陽物,像吃冰糖葫蘆一樣,又是舔又是吸,鼻子還發出輕輕的哼聲,可愛極了。
「啊啊啊……好舒服,嗯呢……師父,婉兒身子好奇怪,穴穴好癢,壞蛋不要揉了」,木婉清赤裸的雙腿饑渴得摩擦著男人的小腿,一隻手沒入兩腿間的蜜源地,包著自己又癢又酸的花苞,不知原因的小姑娘只能憑著本能,揉搓著自己嬌嫩的小騷穴,另一隻手撫摸、捏揉自己那隻被冷落的椒乳,雙眼朦朧,照著一層被慾望掩蓋的水霧,渴望的望著眼前兩個正深陷慾望的男女。
秦紅棉此時腦子裡全是壓抑已久的慾望,抱著男人的雙手越發收緊,男人粗糙的大手包住她水泠泠的花穴,大掌蓋在兩瓣艷紅的陰唇上快速地摩擦,帶給秦紅棉一種與自己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女人在心裡尖叫,好想要更多,快進去。
「要……進去……好爽……啊啊啊啊……」激烈的快感占據了女人的全部心神,想說的話出口都變成了淫蕩的叫床聲,木婉清舔吸龜頭的動作也越發熟悉,變得遊刃有餘,舌尖一點一點的勾著馬眼,吸食溢出來的液體,櫻桃般的小嘴兩邊還沾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和男人的體液,兩隻嬌柔的小手圈著粗壯的陰莖來回撫摸、揉搓,也不忘記犒勞根部兩個漲的像鵝蛋大小的小球,時常對又是揉又是捏,眼中是只有頂級蕩婦才會表現出來的饑渴的表情。
「啊啊啊啊……不要……」被逼出凶性的朱丹臣一把掐住懷裡女人的柳腰,壓在身下,一隻手扶住自己蓄勢待發的肉莖往秦紅棉的陰蚌出磨了磨,龜頭滴出的濕液濡濕了女人的穴口,那處又濕又滑,饑渴的小穴早就一張一合渴望著外來者的入侵,男人挺腰奮進「噗嘰……」水聲四濺,男人粗壯的巨蟒沒入了女人的陰道,一下子被充滿得快感一瞬間讓秦紅棉眼前發光,「啊啊啊啊……」朱丹臣一陣哆嗦,敏感的龜頭被女人達到頂點的潮水衝擊,一時間整根肉棒都好像泡在了溫泉里,舒爽至極,看著身下還陷在高潮餘韻的女人,朱丹臣嘴角一抹邪笑,插在女人兩腿間的巨棒如猛龍入海一樣,激烈地抽插起來,插時運起渾身力氣,深深插到最裡面,擠出了大量女人潮噴出的水,抽時死勁摩擦四面柔軟的肉壁,帶出了大量的黏液,接著又是狠狠地深入,男人有力的勁腰就像不會累的發動機一樣,一百多次的插入、挺出,穴口冒出一叢叢細碎的白泡沫,兩人的身下到處都是流出來的體液,糜爛至極,「啊啊啊……不要了……小穴要被插爛了」秦紅棉一會覺得自己好似身處天堂,一會又覺得自己身處地獄,無邊無際、逃脫不開的慾望幛網束縛著她,她只能用大聲尖叫來宣洩自己的快樂和痛苦。
「秦姑娘你真是太美了,朱某的肉棒一看到秦姑娘就站起來了,啊啊啊……」感覺到肉棒插到了女人的神秘的宮口處,被宮口嵌住的龜頭被箍得頭皮發麻,彷佛瞬間來了力氣對著子宮口就是一輪狂插猛戳,「要壞了嗯嗯……肉棒太粗了……」女人眼底的高傲早就不見了,只留下對快感的追逐和恐懼,眼角滴落快樂到極點的淚水,額角全是汗濕的亂髮,又是狼狽又是淫蕩。
朱丹臣沒有因為女人的求饒就手下留情,反而進攻的越發激烈,簡直將女人的陰道當成了自己的雞巴套子,仰頭用盡全力進攻,持著兇器一下一下往穴道裡面鑿,嬌嫩的穴肉被殘忍得操個爛熟流汁,大量的淫水被擠出來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相連的身體緊緊抱在一起渾身顫抖,男人一聲低吼,撐起上半身又一次深深挺胯,將自己的巨物送進女人的身體深處,堵住女人宮口的龜頭向著那處孕育生命的苞宮猛地噴出積蓄已久的濃精。
第41章 母女同樂
陰暗的房間在昏黃的燭光的照耀下朦朦朧朧的,房間中間的地毯上的一男二女全身赤裸,抵死交纏在一起,整個屋子淫色之氣縱橫,色慾橫流,朱丹臣此時正雙手撐在還蒙著面紗的木婉清的上方,粗硬的紫黑棒子插在少女嬌嫩的花穴里,不斷地挺腰、收腰,清晰可見勻稱的腹間肌肉線條,隨著肉棒的抽出、插入,帶出裡面鮮紅的嫩肉,來不及吞入的白濁隨著巨物的退出溢出來,糊滿了兩人的交合處,尤其是黑色的叢林處,陰毛都被兩人的情液沾濕了,一縷縷的扒在兩人的腿間,但朱丹臣的進攻並沒有結束,精壯的健腰就像公牛一樣一次又一次挺起自己的武器對著少女身體的最深處發泄自己的淫力和慾望,一時間深夜的房間裡回徹的全是男人插穴的水聲,淫穢至極。
被瘋狂操弄的少女面上還掛著微透的面紗,睜著一對早已沉迷在男人給予的慾望的冒著水汽的雙眼,眼角泛起桃花般的艷紅,掛著欲滴不滴的激情的淚水,茫然又充滿著無知的渴望地看著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面紗下的小嘴還在隱隱約約喘息著,之前男人的瘋狂索取已經讓她浪叫的喉嚨有些沙啞了,朱丹臣原本想將面紗拉下來,卻不知為何心神一動,又放棄了,覺得這樣操著一個不知面貌的小姑娘也是別有趣味,轉而對著少女剛剛發育的身體愛不釋手,一雙常年練武的大手不知輕重的摸邊了女孩嬌嫩的身軀,尤其是那對分量不輕的椒乳,粉嫩的紅豆備受朱丹臣的青睞,被男人吸進嘴裡,又舔又吸了好幾輪,可憐從未受過侵犯的小紅豆紅腫了好幾圈,像個熟透了的紅櫻桃。
其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到處都是男人留下的青紅印子,白嫩的嬌軀顫巍巍地埋在男人健壯龐大的身體下面,像個待宰的小羊羔,又可憐又可愛,而且看著那雙清澈純凈的眼睛也能看出來自己身下這個沉迷慾望的小姑娘一定也是一個小美人,朱丹臣也是知道的,當年秦紅棉走的時候,肚子裡是有孩子的,雖然這個小姑娘叫秦紅棉師父,但她應該就是當年那個孩子,秦紅棉當初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美人,她的女兒怎麼可能丑,就憑身下這具攝人心魄的嬌軀,他就不能自拔地沉迷其中,朱丹臣一想到自己竟然操了王爺的情人和女兒,一時竟沒有什麼以下犯上的恐懼,反而心中湧上一股興奮,就連剛剛才在少女身上發泄過一輪的鼠蹊部又有點站起來的趨勢。
「嗯嗯嗯……不要了,婉清不行了,穴穴快要插爛了,啊啊啊……不行了饒過婉清吧……」黃鸝鳥般的聲音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慾望,少女渾身上下皮膚嬌嫩無比,到處都是男人撫摸、玩弄留下來的痕跡,勻稱光滑的手臂緊緊勾住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的頸子,按在自己被親得紅腫不堪的胸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可愛的少女挺著自己的美乳,對著男人堅硬的身體又磨又蹭,甚至送到男人的嘴邊渴望垂憐,既淫蕩又可憐。
朱丹臣紅著雙眼張開嘴叼住送入自己口中的紅果子,又咬又吸,害得少女又是一陣淫蕩至極的浪叫,修長的雙腿像蛇一樣交纏在男人的腰部,既害怕又渴望的鎖著男人的腰,被男人插得爽了就收緊小腿狠狠圈著,又收縮穴道、扭動著小屁股迎上去,然後兩人的交合處又狠狠摩擦,渴求著更滅頂之災的快感,阻止男人的退出;刺激太大的時候就扭動著小屁股、夾緊雙腿企圖調整角度配合男人的插入,上半身更是絲毫不放鬆對男人的轄制,雙手雙腳像個娃娃一樣扒在男人身上,絲毫捨不得放開。
旁邊不著絲縷的秦紅棉渾身無力的癱在地上,姣好的容貌蒙上了一層淫色,紅潤無比,微微睜開的雙眼望著身邊交纏在一起的男女,充斥著渴望又有些畏懼,尤其是男人挺著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女兒的處女地,又快速地抽出來,帶出來一堆又紅又白的愛液,「哦哦……嗯嗯呢……」女人纖細的玉指不甘寂寞地玩弄著自己才剛剛被男人狠狠操過的肉穴,又紅又腫的陰蒂被她揉得又漲大一圈,撥開兩瓣柔軟的陰唇,帶著點細繭的手指對著還在流著男人精液的穴口撫摸揉搓,露出裡面紅嫩的穴肉。
女人越發渴求著之前那種男人狂插進入的令人窒息的快感,艷紅的嘴唇吐出的呻吟聲、喘息聲越來越淫蕩。
朱丹臣有些沉迷在木婉清嬌嫩的身體里,粗大的龜頭深深鑽進了少女的子宮裡,之前的狂插浪抽早就讓少女嬌嫩的子宮口棄械投降,鬆開小口迎接男人的侵入,緊緻的小口緊緊箍住男人的敏感的龜頭,刺激的朱丹臣倒抽一口氣,被緊緊束縛住的快感直接從龜頭蔓延到全身甚至直擊天靈蓋,一時間彷佛眼前綻放了無數的白光,男人發出一陣粗吼,腹部的肌肉收緊,身體一陣抽搐,緊接著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最後整個人都倒在了木婉清身上,身下的少女也好不到哪裡去,男人突如其來的衝刺和爆發一下子淹沒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花心被反覆碾壓,孕育生命的子宮被徹底侵占,還有那一股股彷佛能把她灼傷的液體脹滿了她的小腹,徹底被控制的恐懼和窒息讓木婉清尖叫出來,「啊……好燙…不行了……子宮要被插壞了…肉棒太大了……嗯嗯嗯…」。
一直看著朱丹臣姦淫自己的徒弟的秦紅棉雙眸濕潤,尤其是兩人交合處的一片狼籍,紫黑色的巨棒好不憐惜的在那朵嬌嫩的花穴里進進出出,插入時整根棒子深深藏進了女人的體內,戳得少女的肚子出現了一下一下的突起,抽出時猙獰的肉具帶出了滿腔的濁液,散發著濃郁的麝香味的情液流到兩人的交合處,然後流到地上,木質的地板早就被三人射出來的淫液糊的亂七八糟,被眼前淫靡至極的畫面刺激。
秦紅棉修長的手指越發用力的玩弄自己的肉穴,另一隻手也不忘記捧著自己的大奶子揉捏,尤其是中間的兩顆紅點,兩指來回捻著小紅豆打圈,一陣陣酥麻到極點的快感在身體里醞釀,可是還是好想被插啊,那種滋味實在是太爽了,整個身心都被控制、占據的感覺讓她既渴望又畏懼,她的心臟只要憶起被朱丹臣狠狠操濃的感覺,她就無法平靜下來,身心好想都在渴望男人的瘋狂侵占,空蕩蕩的子宮平時沒想嘗到滋味還好,但已經被狠狠填滿過,享受過那種滅頂的快感之後,秦紅棉神智越來越模糊,饑渴得看著還在抵死纏綿的一對男女,略顯豐腴的身體猛地一顫,兩腿間還插著手指的穴肉紅艷艷的,一下子湧出了之前還沒有清理的男人插出來的精液。
清早,男女主人都不在府里的王府非常安靜,朱丹臣的房間裡門口到床上的地板到處散落著衣服,揉的亂七八糟的,甚至沾著可疑的白色液體,一派淫靡之氣。
大床上手腳交纏得躺著三人,一個是身材豐腴,體態風騷的少婦,赤身裸體趴在朱丹臣的左肩上,整個身體都被男人的結實的手臂鎖在懷裡,碩大的乳房擠壓著朱丹臣的胸口,而男人的右邊則是一個眉目清麗、髮絲蓬散的裸身少女,面上還掛著黑色的半透明面紗,赤裸的身體上遍體歡愛留下的青痕,尤其是那對挺翹飽滿的雪乳,綴著里兩顆熟透了的黑葡萄,依稀可見周圍留下的牙印,可謂可憐至極。
「真的嗎?世子竟被抓去了萬劫谷。」
「當然,聽說王爺和王妃連夜趕去那裡了,連皇上都準備跟天龍寺的大師們前往呢!」外面傳來幾個小丫鬟的聊天聲。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細小的聲音驚醒了勞累了一個晚上的秦紅棉,與一個陌生男人和女兒一起赤身裸體的在床上醒來的狀況並沒有讓她感到什麼奇怪的,反而外面傳來的關於段正淳和刀白鳳的消息更吸引她的注意力。
撐起酸痛到麻木的身子,秦紅棉清晰得感覺到從下身傳來的奇怪又刺激的異物侵入的感覺,那感覺她上一個晚上非常熟悉,明顯是朱丹臣那根異於常人的陽物竟還全根沒入他的花穴里,那丸粗圓的龜頭還死死地抵在她的鮑宮裡,緊緊的堵住了泄洪口,將昨晚兩人射出的情液全都留在了秦紅棉的宮腹內,甚至她都感覺到那些液體可能已經乾涸,扒在她的子宮壁上,與她的穴肉緊緊糾纏,混為一體。
為了不吵醒朱丹臣,秦紅棉特地點了他的昏睡穴,秦紅棉輕輕後退將粗大的肉棒拉出體外,「啵」的一聲,鮮紅的龜頭被女人拔了出來,失去了堵塞的大量淫液一下子找到了泄洪的出口,一咕嚕的往外涌,一下子秦紅棉身下本就潮濕褶皺的床單更加不忍直視,沾滿了白色透明的黏液。
秦紅棉絲毫不在意身體尤其是兩腿間操勞過度的酸麻感,心神完全被門外傳來的消息吸引了心神,「萬劫谷,哼!刀白鳳,我看你這次還有什麼地方可逃」,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情郎段正淳的足跡也在。
第42章 萬劫谷落難和婚事
朱丹臣醒來之後,發現昨晚與他春宵一度的母女已經消失了,可他的身體裡面卻充滿了淫之力,就連法則之力他都收集了不少,看來秦紅棉母女身上的氣運還不少,等他完全融合從秦紅棉母女身上吸收到的氣運,已經是5天後了。
清早他才剛梳洗完,門外便傳來下人焦急的通報聲,才知道此時王爺夫婦已經去了萬劫谷,那萬劫谷他是知道的,這萬劫谷的谷主鍾萬仇人稱「馬王神」,是個見人就殺的凶人,長得奇醜無比,但是他卻了娶了個貌美如花的老婆甘寶寶,很不巧這個甘寶寶卻是他們王爺曾經的露水情緣,還是秦紅棉的師妹,想想他們王爺也是艷福不淺,到處都是他的桃花,而這次世子竟然是被三大惡人和萬劫穀穀主抓走的,王爺命令他儘快帶上護衛趕去萬劫谷救世子。
朱丹臣只得加快速度趕往萬劫谷,帶了幾十個護衛,到達萬劫谷的事已經是接近傍晚的時候,剛進谷口就被焦急等在外面的王爺等人堵住了。
朱丹臣連忙上前行禮,「屬下來遲,請王爺恕罪」。
段正淳一臉焦急,卻絲毫不掩年輕時的俊秀,難怪惹得如此多的桃花,他完全不在意朱丹臣的請罪,到是他旁邊的刀白鳳看到朱丹臣時,雙眼飄向了別處,兩頰微紅。
「丹臣,你終於來了,你說現在可怎麼辦呀,那段延慶簡直跟瘋了一樣,他竟然給譽兒還有婉清下了春藥,想讓他們當眾亂倫,這是要毀了我們大理皇室呀!」朱丹臣看著王爺眼都氣紅了,滿頭都是急出來的大汗,相反平時最是緊張世子的王妃卻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朱丹臣心中納罕,卻也極快的回覆王爺,路上他就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經過,誰也沒想到四大惡人之首竟是多年前就已經死了的大理太子段延慶,如今他武功高強,手段惡毒,又恨透了王爺一家,盡做些噁心事害人,朱丹臣倒是想到個法子「王爺,屬下覺得這段延慶現在就跟瘋子一樣,想讓他放人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自己救人,屬下準備帶幾個家將從地下挖通道過去,救下世子,只是不知那春藥的藥效有多嚴重,只怕時間趕不及。」
「快快快,既然想到法子就趕緊去做,譽兒多年潛心佛法,對那下三濫的要到是有些抵抗力,只是我那可憐的女兒婉清不知如何是好,」段正淳滿臉愁緒,可見心裡確實非常心疼這個和他剛剛相認就橫遭禍事的女兒。
「哼!你現在到是想起來了他是你女兒了,段正淳,我好真不知道你如此的風流快活,還給我搞出了女兒,說,那個賤女人是誰!」剛剛一直沉默的段王妃一下子爆發出來,朱丹臣趕忙低下頭,細聽刀白鳳對王爺發火。
段正淳滿頭冷汗「鳳兒,等等,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先把譽兒就出來再說這些話好不好,婉清現在也中了藥,你總不能真讓他們亂倫吧!」
刀白鳳卻一臉冷笑,「怎麼你現在擔心了,要不是你在外面搞那些亂七八糟的私生女,我的譽兒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亂倫,好啊,就算他們真的亂倫這也是你的錯,我要你後悔一輩子!」段正淳和朱丹臣聽到王妃泄憤的話,都驚呆了,完全想不到王妃也快氣瘋了。
朱丹臣連忙阻止王妃說出更過份的話,「娘娘,您可不能這樣想啊!發生這樣的事,受傷害最深的其實是世子,他那樣善良,平時連朵花都捨不得摘,到時世子清醒過來肯定會受不了這件事,那就徹底毀了。」刀白鳳心中悲憤萬分此時也有點清醒,對哦!
雖然譽兒不是段正淳的兒子,但是這件事她是準備爛在肚子裡的,要是譽兒和那賤人的女兒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世人也只會覺得是他們兄妹相奸,那她的譽兒就徹底毀了,她立馬出來一身冷汗,徹底清醒了過來。
刀白鳳眼波一轉,看到佇立眼前的朱丹臣,心裡萌生了一個主意,「譽兒自幼修習佛法,從未接觸過女色,對春藥還能扛得住,那木婉清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才中了藥就已經撐不住了,估計早就被男人作弄過了,果真賤人的孩子一樣也是賤人。」前幾天剛剛將木婉清操得酣暢淋漓的朱丹臣訕笑地摸摸鼻子。
段正淳倒沒什麼別的想法,這覺得木婉清是個女孩子,意志力本來就比自幼修習佛法的段譽要弱一些,「丹臣,現在也沒什麼好法子,我已經叫了大夫過來,你和侍衛將譽兒和婉清就出來後就立馬找大夫」。
「屬下明白」朱丹臣連忙應到。
站在旁邊的刀白鳳嗤笑了一聲,「哼,大夫,中了春藥大夫有什麼用,你的好女兒現在缺的是一個男人,」隨既嫵媚的丹鳳眼瞟到朱丹臣身上,向他這邊撇撇嘴,「喏,這不就是你女兒現在最需要的嗎?讓他把你女兒操一頓,你女兒立馬就好了,你剛好多了個女婿,你不是一直恨不得將朱侍衛當成你的兒子嗎?」朱丹臣驚了一下,連忙擺手「這如何使得?公主金枝玉葉,哪裡是我這樣的粗人配得上的」。
卻沒想到,聽了刀白鳳的一番話,竟若有所思的審視起朱丹臣起來,不知為何越見朱丹臣心中越發的滿意,朱侍衛雖然年紀比婉清大些,但是年紀大些更穩重,長得也是儀表堂堂,身形高大健壯,武功也算得上一流高手,尤其是他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家世和人品絕對沒有問題,又沒有家室,可以跟婉清一起住在王府,跟在自己身邊。
段正淳非常憐惜木婉清從小沒有父親的生活,一心只想將木婉清留在身邊,剛好朱丹臣自己就在王府當差,而且別看他只是個侍衛,但他家世代都是大理皇室的擁簇,是皇族最信賴的親信,在大理和朝中都可謂根基深厚,將木婉清嫁給他不僅能拉攏朱家還能將女兒留在自己身邊,可謂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聽天由命了,想到這裡,段正淳嘆了口氣,帶著點苦笑,「丹臣啊,你可別妄自菲薄,以前本王就想著要是有個女兒一定要嫁給你,要是這次婉清平安,本王與你結兩姓之好豈不是一件美事。」
朱丹臣見王爺正在興頭上,不好拒絕,只得連忙應下,「王爺如今最重要的是趕緊將世子和郡主救出來,等救出來了再商量別的事」。
段正淳臉上的笑立馬消失了,連忙擺手,「對對對,丹臣趕緊帶侍衛去挖地道,將譽兒和婉清救出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第43章 初遇鍾靈
朱丹臣領著幾個侍衛加緊挖地道,時不時還能聽到地面上四大惡人與王爺的談判聲,這次為了救世子這顆獨苗苗,大理皇室可說是傾盡全力,不僅大理皇帝來了,就連一直隱於天龍寺的枯榮大師都出來了,一群人圍著被封住的石屋,朱丹臣邊催著侍衛,耳邊還能聽見王爺在屋外勸世子不要做下大逆不道的事情,還有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的冷嘲熱諷。
「大人快地道挖通了,大人……」,地道內部剛剛傳來一陣報告聲,就被一陣叫罵打斷。
「你們是誰?為什麼在我家下面挖地道,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你們這些混蛋,我要出去告訴我爹,他不會饒了你們的,混蛋」,地道外面傳來一陣少女嬌蠻的叫罵聲,清脆動聽,然後朱丹臣就看到侍衛押著一個約莫十五六的清靈少女走進來,少女還未脫童稚之態,臉如朝霞,目比秋水,膚如凝脂,容貌明媚照人,嬌憨可人,一雙俏皮嬌黠的眸子冒著火光,瞪著明顯是帶頭之人的朱丹臣,嬌俏可愛令人捨不得移目,精緻的蝴蝶髻因為掙扎有些散亂,耳邊掉下了幾縷青絲,一點也不掩其靈氣,肌膚雪白粉嫩,白裡透紅,更映得她容色嬌美,清純可人,朱丹臣一時竟有些看呆了,暗沉漆黑的眼睛閃過一道紅光。
鍾靈注意到周圍的人都對朱丹臣面露恭敬,就猜到朱丹臣是這裡的頭,立馬俏眸瞪得圓圓的,用力掙開被押在背後酸疼的手臂,掙扎間稍微解開的頸口露出漂亮的細頸,在燈光微弱的地道里白得晃眼。
鍾靈本就聰慧機靈,看到朱丹臣眼都不眨地看著自己,不禁有些許得意,語氣頓時軟了下來,又轉頭對著朱丹臣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躲躲藏藏的在這裡挖地道,要是被我爹娘發現一定會饒不了你們的。」
朱丹臣來這裡之前就將萬劫谷的底細查清楚了,眼前這少女應該就是鍾萬仇和甘寶寶的女兒鍾靈,可小姑娘的容貌卻與醜陋的鐘萬仇沒有一絲相像之處,反而眉眼間與王爺有些相似,朱丹臣想到十幾年前王爺與秦紅棉和甘寶寶這對師姐妹的恩怨糾纏,立馬猜到眼前這位鍾靈姑娘估計跟木婉清一樣都是王爺的私生女,一時之間朱丹臣也不知道是羨慕王爺還是同情世子,他在來的路上就聽說了世子與木姑娘和這位鍾姑娘的關係有些曖昧,卻沒想到竟都是妹妹,哎!
真是造化弄人。
朱丹臣連忙拱手行禮,「侍衛們不懂事,冒犯鍾姑娘了,在下是大理國鎮南王府的侍衛,因王府世子被四大惡人抓來此地,現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們也是迫於無奈才出此下策,還請姑娘勿怪。」鍾靈聽到王府世子頓時想起了之前與自己失散的段譽,「你說的世子可是段譽,他現在在哪裡,什麼叫水深火熱之中,他中了毒是嗎?」鍾靈大驚失色,秀麗的小臉嚇得慘白,上前小手一把抓住朱丹臣的衣袖,身體無意間與男人貼得很近。
朱丹臣的鼻間全是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就像夜裡綻放的曇花,令男人心曠神怡,粉嫩的小臉急得泛起了紅色,就像瀰漫天邊的晚霞,一下子激起了朱丹臣本就旺盛的獸慾,一時間男人看著鍾靈的眼睛都泛起了血絲,深邃無比,而小鍾靈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男人可怖的慾望,只覺得這個男人眼神有些放肆,平時有些大大咧咧的性子此時莫名竟有些害羞,心裡暗暗有些惱眼前的男人這樣不知羞的盯著她看,真是太無禮了。
可是儘管鍾靈心裡對朱丹臣頗多唾棄,但是卻一點也生不起害死對方的想法,完全忘了自己之前還因為無量劍派弟子的一點汙衊之語就殺了他們。
「快說啊,譽哥哥是不是在這裡,我要見到他,否則可別怪姑奶奶我不客氣。」
「這……」朱丹臣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解釋這件事,畢竟自己一直保護的世子被抓,還馬上就要被逼著去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誰能說得出口,還是對著一個未及豆蔻的少女,實在難以啟齒。
鍾靈一時著急,見放狠話無用,立馬氣上心頭,嬌軟的小手五指一瞬間突然發力,形成爪式,伸向朱丹臣的脖子,同時身形快速後轉竄到了男人的身後,踮起腳尖狠狠將朱丹臣往下拉,一隻手攥著朱丹臣的手臂,另一隻手挾持住男人的脖子,五指抓住男人的脖頸,雙眼瞪得溜圓,兩邊小臉也是氣鼓鼓的,「都跟你們說了別怪姑奶奶不客氣,段譽到底在哪裡,再不說小心我讓這個男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大人……」
「快放了大人……」周圍的侍衛都被鍾靈嚇到了,有的連忙上前勸告,有的甚至已經拔出了手中的劍。
朱丹臣也被這小姑娘的一通騷操作弄得哭笑不得,開始試圖心平氣和的與她談判,「鍾姑娘,稍安勿躁,我們確實知道世子在哪裡,但是現在出現了一些不便之處,如今世子身陷囹圄,我們也是很著急想把世子儘快就出來。」
「什麼身陷囹圄,你這傻大個怎麼說話不清不楚的,想急死我嗎?」鍾靈有點氣急敗壞,嬌小的個子只在朱丹臣的肩膀上,為了能更好地挾持朱丹臣,不得不整個人踮起腳尖趴在朱丹臣的背上,單薄的春裳根本隔不住男人感受到後背的柔軟和玲瓏有致,少女未經人事的幽香竄進他的鼻子裡,立馬就讓男人的臍下三寸暴漲起來,要不是朱丹臣此時穿著廣袖的直裰,下半身是寬大的裙擺,可能今天所有的下屬就能見到他的小兄弟大發神威了。
「鍾姑娘,不是朱某不告訴,只是這事涉及我大理皇室的密辛,實在是不便告知,還請姑娘原諒」。
朱丹臣一張俊朗的臉此時也被身後亂蹭的鮮嫩的嬌軀勾的魂不守舍,兩手握拳,拚命忍著下身快要燃燒起來的慾望。
第44章 石屋淫事
鍾靈快被這個固執的傻子氣死了,覺得一定是自己的手段太簡單了,不能讓男人害怕,突然腦子裡浮現出之前不知是誰說過男人最大的弱點是什麼,頓時眼前一亮,手下一轉抓向了男子的襠部,還不待朱丹臣反應過來,自己那根藏在褲子早就漲大得嚇人的肉棒就被鍾靈攥在了手裡,而少女此時也有點莫名的不安和臉紅,她以前只聽說過臍下三寸是男人最大的弱點,只要抓住了就能讓男人為你做任何事,卻不知道這根男人的弱點竟然這麼粗又這麼燙,害得她不知為什麼小腹那裡也是熱熱的,好像要小便一樣,真是太丟人了,這麼多人怎麼可以有這種感覺,鍾靈害羞地夾緊了腿根,想把那種又癢又熱的感覺逼回去,卻不知夾緊的腿根直接讓原本因為朱丹臣淫之力的影響變得敏感腫脹的陰蚌摩擦到了襠布,一陣像被電擊的快感立馬席捲了全身……
而朱丹臣怕這小姑奶奶真瘋起來給自己一下狠的,周圍的侍衛也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身後的地道里傳出一陣歡呼聲,「大人,地道通了,世子有救了……」,朱丹臣懸著的心立馬掉了下來,總算是不負王爺的囑託,立馬又感到掐住肉棒的手又重了一分,雖然少女的手又滑又嫩,但這個動作也是非常危險的,「哎哎哎……鍾姑娘您先放手,侍衛們已經把地道挖通了,立馬就可以就世子出來了,世子就在石屋裡,四周都被封住了,我們只能挖地道進去,姑娘,您現在能放開我了吧,我們得趕快將世子帶出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一想到現在世子和木婉清的處境,朱丹臣現在就雙眼發黑,他本來想找個陌生女人來給世子泄火,可沒想到侍衛帶來的竟然也是王爺的女兒,真是不知該怎麼辦的好。
朱丹臣陷入苦惱中,沒注意到身後的鐘靈眼裡的狡黠,「不行,你得帶我去看看,我要親眼看到段譽,才放手。」說完手上的動作溫柔了一些,小手握住粗壯的棒身不知覺的上下擼動,就像在為朱丹臣手淫,弱點被抓住和擼動的快感加重了男人的喘息,要不是世子的事迫在眉睫,朱丹臣可能此時就要不顧一切將身後的小魔女拆吃入腹了。
「好的,好的,世子就在石屋裡,我們好不容易請來高手才挖開了一個小通道,鍾姑娘,朱某帶您看看。」朱丹臣只得僵著身子,小步往前挪,為了繼續挾持朱丹臣,鍾靈壓住心裡莫名冒出的不舍,放棄手裡攥著的大肉棒,而選擇墊著腳尖,幾乎整個身子都扒在朱丹臣厚實的背上,飽滿的胸脯、少女的幽香一下子攫住了男人的注意力,小手掐著朱丹臣的脖子,朱丹臣對於放棄肉棒的小手倒是有些悵然若失,但是身後的溫香軟玉立馬就讓他慾火暴漲起來,只感受到身後的馨香和柔軟。
鍾靈挾持著朱丹臣走向那處通道,這裡的人她一個都不信,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她得親自救段譽才行,通道是個向上的狹小洞口,旁邊站著幾個挖地道的人,一臉驚訝地看著兩個人,想上來救人又投鼠忌器,鍾靈整個人緊緊扒在朱丹臣背後,隨著兩人的移動,少女柔軟的胸乳隔著單薄的衣服在男人背上摩擦,男人健壯的身體和炙熱的體溫給鍾靈帶來陌生的刺激,尤其是胸前敏感的兩點,硬的發疼,還有兩腿間的蜜穴莫名空虛,好難受。
朱丹臣胯間早被身後的柔軟的酮體刺激得凸起了帳篷,要不是地方不對,只恨不得將身後的小妖精抓起來狠狠操弄一番,鍾靈的身體也早被挑起了春情,但因未經人事反而並不能理解身體的變化,只覺得身體變得好奇怪,尤其是小穴,好熱好癢,好像有什麼東西能進去撓撓癢,不知為何鍾靈的腦子裡自動浮現出剛剛被她攥在手裡的朱丹臣的大肉棒。
鍾靈趁著侍衛們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對著朱丹臣的背後狠狠擊了一掌,朱丹臣還沒感覺到掌力對自己的傷害,整個身體就順著力道直接竄進了洞裡,通過狹小的洞口便進入困住世子和木婉清的石屋,為了徹底困住兩人,四大惡人可謂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石屋可以說四周完全被封死,建造屋子的石頭大概三尺來厚,根本沒有窗戶,只有屋頂鑿有幾個小孔做通氣之用,外界根本不知道屋內的情況,石屋內只有牆上的幾隻蠟燭散發出淡淡的黃光,朱丹臣剛已站穩一下子就被石屋內的情形刺激得慾火高漲,跟他想像中的香艷場景有些不同,段譽此時倒在角落裡,除了胸口還有些起伏之外,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而躺在石床上的木婉清卻被春藥逼出了淫性,身上的衣裳早就被主人撕得亂七八糟,雪白細膩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呈現出誘人的光暈,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沉溺在情慾中的淫蕩。
早已陷入迷亂的少女雙眼茫然無神,嬌艷欲滴的紅唇發出包含情慾的喘息聲,雙頰更是染上了曖昧的粉紅色,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少女的雙手,一隻手不知疲倦又急切的揉捏著自己的雪乳,修長的手指碾揉著鮮紅的峰尖,又紅又腫。
另一隻手穿過叢林深入雙腿之間,隱約間朱丹臣彷佛聞到了花蜜的甜香味,又一次刺激得朱丹臣雙眼泛紅、下腹腫脹。
「你站在著充柱子嗎?還不快走開。」身後鍾靈已經跳了進來,還順便將屋內的石桌蓋在洞口上,看清石屋內的情況嚇了一跳,「木姐姐這是怎麼了?」她撲到石床上湊近木婉清,就立即被木婉清的淫蕩姿態羞紅了臉,雙手都不知往哪裡放,「這可怎麼辦,木姐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傻大個你有什麼法子?」朱丹臣故作姿態,「木姑娘現在是被陰陽和合散迷失了心性,得找到解藥,否則木姑娘就會慾火焚身而死。」話剛落下,床上淫態畢露的少女發出一聲急促的呻吟聲,整個身子渾身顫抖,最後好像不堪重負的鬆懈下來,一陣香甜又引人蠢蠢欲動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鍾靈面呈急色,說話有點沖,「現在哪有時間找什麼解藥,還有沒有別的法子。」朱丹臣嗅著空氣中迷人的女人香味,貪婪地看著貼在一起的美麗少女,他才想起來中了陰陽和合散的人在藥沒解之前自己也會變成春藥一樣的存在,身上的汗水、口水、氣味都會變成勾引人的春藥,更別說淫水的味道,而且空氣中的淫之力也讓朱丹臣頗為沉迷,只恨不得立即就將自己眼前的兩位小美人就地正法。
「倒是還有一個法子,就是行周公之禮,將體內的毒素泄出,原本段世子在這應該沒什麼大事,但是朱某最近才知道木姑娘竟是我們王爺的女人,段世子是木姑娘的親生哥哥,若兩人行了周公之禮,便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受天下人的唾棄。」鍾靈秀眉微蹙,臉頰透著淡粉色,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微微潤濕,呼吸加重,顯然已經收到了空氣中春藥的影響,轉頭看向朱丹臣,眼前一亮,「我到有一個主意,段大哥不行,但不是還有一個男人嗎?你去和木姐姐行周公之禮,木姐姐不就能解毒了。」朱丹臣假意推辭,「這怎麼行呢?木姑娘乃是我大理國的郡主,我怎麼能冒犯她。」
此時已經到了藥性高潮的木婉清已經快要被藥力逼瘋了,揉捏雙乳的力道越來越重,紅唇中吐出越來越多的淫叫聲,「啊嗯……要要要……快點……啊啊啊」無神的瞳孔好像發現了眼前有一個能助自己脫離苦海的男人,直接向著男人的方向張開了大腿,女人最神秘的幽谷一下子掠住了男人的眼球,平坦的小腹往下是象徵著稚嫩的稀疏的叢林,然後是兩瓣被女孩揉捏得紅腫糜紅得陰唇,早就被蜜水澆得嬌艷欲滴、梨花帶雨。
女孩的兩根手指還在漫無目的的掐揉著掩藏在花唇之間的珍珠,其他手指隔靴搔癢地在穴口出摸來摸去,偶爾深入也不得其法,刺激得深了一股股的蜜水從淫蕩的穴口噴出,帶濕了還在作亂的手指和下面的石床,朱丹臣簡直要被眼前女孩淫蕩的樣子刺激得心臟狂跳,下身硬得像根鐵杵。
朱丹臣看著石床上早就慾火焚身的少女,不禁想起之前那個香艷的夜晚,那時夜裡昏暗,他到沒怎麼仔細看看身下的尤物,現在想想還有點可惜。
鍾靈俏臉被木婉清香艷的姿態羞的通紅,感覺渾身不對勁,尤其是胸部和雙腿間麻酥酥的,感覺有無數的小蟲子在身體裡面鑽來鑽去,好想伸手去抓抓,但是好女孩不能亂摸自己的身體,女孩子的身體只能留給男人摸,不然就是蕩婦,會被人罵的。
鍾靈被身體的騷動擾得很是不安,嬌嫩雪白的肌膚泛起點點嫣紅,小臉紅彤彤的,時不時望著朱丹臣的眸子濕漉漉的,像只迷路的小鹿。
「嗯啊嗯啊……好癢……婉兒好難受……快點……」完全沉浸在慾海中的木婉清早已拋棄了往日清麗可人的樣子,一襲如瀑青絲散落下來,幾縷細發被汗水黏在額角、頰邊,眼眸水泠泠的,眼角沾著幾滴激情的淚滴,在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嫵媚極了。
一對飽滿挺翹的雪乳暴露在空氣中,頂端的紅櫻果被不知輕重的指甲掐得又紅又腫,惹人憐惜,看得站在旁邊的朱丹臣性慾高漲,胯部的凸起更加明顯。
「木姑娘,你現在怎麼樣了,屬下奉王爺的命令來救你。」朱丹臣嗅著空氣中甜膩的腥氣,難耐的吞咽了口水,湊到木婉清身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對綿軟飽滿的乳峰,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木婉清茫然失焦的眸子漸漸清晰,彷佛才發現自己身處怎樣的尷尬境地,兩腮突地漫上了一抹紅雲,「你……你……是來救我的嗎?婉兒好難受……嗯嗯……啊嗯……好癢啊……婉兒好難受……」木婉清又是一陣失了魂般的浪叫,時不時發出嬌喘吁吁的呻吟和哀求,任何男人見了恐怕都會慾火焚身、化身為狼。
此時的朱丹臣雖歷經花叢,卻也有些吃不住眼前的情景,眼白布滿隱忍慾望的紅血絲,「可是姑娘你金枝玉葉,臣怎能貿然冒犯你呢?」
雖口中說著不能冒犯的話,可是朱丹臣的一雙厚實的大手已經撫上了木婉清雪白的腿間肌膚,粗糙的手繭輕輕摩挲著綢緞般絲滑的肌膚,一陣陣微微刺痛粗糲的觸感使木婉清覺得既危險又饑渴,木婉清混沌的思緒被刺激的稍微有點清醒,迷濛的雙眼貪婪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尤其是男人那雙布滿血絲、充滿慾火的眼睛,彷佛看到一絲紅光閃過,木婉清好像一下子冷靜下來,對自己的處境也變得異常清醒,她知道自己身上被下了春藥,得找個男人與自己交合,可是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這樣古板,自己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在他面前袒胸露乳、春水漣漣,他還能拒絕,明明那天晚上自己和師傅都被她給操暈了,一想到那天晚上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操弄,還有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大肉棒,木婉清的慾火愈發旺盛,好想被插,「嗯嗯嗯……」,感受到男人的掌心摩挲著自己的大腿,還正在一直往上,慾火一下子爆發的木婉清再也管不了太多,雙腿緊緊夾著男人的大手,原本正撫慰著溪谷泛濫的蜜穴的小手更是直接拉著那隻手湊到自己的花谷處,敏感至極的陰蚌緊貼著火熱粗糙的男人的掌心,刺激得木婉清渾身顫抖。
但還不夠,木婉清迷茫的水眸望著眼前還衣冠整齊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就像饑渴至極的惡鬼一樣死死盯著她,「我現在中了毒,你竟然還想著什麼冒犯,你……現在最大的事……就是……就是……為我解毒……啊啊啊……」木婉清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叫了出來,原來男人將自己粗糲的掌心狠狠在少女嬌嫩的花穴處摩挲,尤其是還將粗大的手指掐住早就紅腫漲大的陰珠,按摸揉捻,又色情又邪惡。
早就被眼前淫靡的一幕驚呆的鐘靈紅著眼睛,只覺得自己好像也中了春藥,小手無意識地攀上了自己的小乳鴿,一隻手甚至插進了自己的衣襟內,揉捏著自己的乳肉,一面沉迷於自慰帶來的快感,另一方面又有點吃醋木婉清對朱丹臣的吸引,腦子裡全是木婉清雪白的大腿夾住男人大手的畫面,「靈兒也好想被那個男人摸大腿,嗯嗯……好想要……靈兒好像也中了春藥了,……嗯嗯……好想要」。
朱丹臣好像突然明白過來自己確實應該先為木姑娘的解讀,在談其他。
「那屬下就得罪了,事後屬下一定負荊請罪」,剛說完這句話,男人突然就像猛虎一般整個人壓在少女身上,攫住木婉清被咬得紅腫的唇瓣,吮吸啃咬,窒息的感覺逼得少女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不得已紅唇張開了縫隙,給了男人可乘之機,男人迅速伸出自己的舌頭闖入少女的檀口,粗厚的大舌挑逗著滑嫩的小舌,掃刷過整齊的貝齒,一次次戳刺著敏感至極的舌根,直恨不得戳進少女的喉嚨,男人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抓住滑膩的乳肉,粗暴的揉搓按捏,毫不憐惜,另一隻手還被少女夾在雙腿間,手指摳弄摸索著女人嬌嫩多汁的水穴,一股股粘稠的清液汩汩地流出來,濡濕了男人的掌心,沿著腿根沾濕了身下的石床,木婉清不知自己此時是痛苦還是快樂,男人的入侵讓她還青澀的身子變得極為敏感,舌頭與舌頭之間的共舞,周身都是男人身上散發的麝香味。
這種從裡到外都被侵占的窒息感讓從小就缺乏別人的愛和重視的木婉清異常迷戀,甚至內心深處迸發出更濃烈、更深沉的慾望,一瞬間毀天滅地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她湧來,正在女人穴道里探索的手指明顯感覺到一股水流湧出來,穿過粗大的食指從女人的腿間噴射而出,就像少女被操尿一樣,淫靡至極,快感宣洩後的餘韻讓木婉清渾身顫抖,「啊啊啊啊……小穴好癢,有蟲子在裡面,快……快點我要……」。
第45章 石屋淫樂
「啊嗯嗯……身體好難受……啊啊啊」一陣陣洶湧的欲潮淹沒了木婉清的神志,迷濛的雙眼半睜不睜著,眼角微微泛著水意,濃黑的長睫上掛著點點淚珠,木婉清看著籠罩著自己和鍾靈的赤裸的男人,對著男人從自己身體抽出的行為感到略微不滿,雪白的大腿向里蜷縮,好似不舍的困住男人的健腰,朱丹臣被木婉清的雙腿鎖住了去路,滑如凝脂的肌膚摩挲著男人粗糙的皮膚,顫慄的快感從兩人的相觸的地方蔓延開來,壓在木婉清身上的鐘靈也因為兩人的動作,整個人緊緊貼在木婉清的身體上,後背是男人堅硬的胸膛,前後不同的刺激早已讓他深深陷入火山爆發似的慾海。
迷失神智的少女放任內心的極致饑渴,吸吮著嘴裡的紅櫻果,兩隻白嫩的小手揉捏著滑膩的雪團,又一次將木婉清帶上慾望的高峰。
「嗯嗯……嗯嗯……好香好好吃,婉姐姐好香……嗯嗯,靈兒好難受,靈兒好癢,要尿尿……啊啊啊」,趁著鍾靈含吃著木婉清香滑的雪峰時,朱丹臣扶著自己硬挺的棒身,一舉插入了鍾靈早已泛濫成災的桃花源中,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滿室的昏暗中瀰漫著少女特有的芬芳,對著強勢侵入的長龍,兩朵嫩紅的蚌肉根本藏不住嬌小的蜜源,伴著少女激情流出的淫水,青筋暴露的肉莖像剛突破牢籠的惡龍一般,使出渾身解數向著穴口深處鑽進去,硬生生被擠開的穴道第一次受到這樣慘無人道的摧殘,刺激得細長的穴道一陣陣收縮,緊緊包著還在往裡深入的男根,彷佛無數張嬌嫩的小口親吻著、吮吸著,男人爽到了極點。
朱丹臣只覺得所有的感覺器官都移到了臍下三寸,少女幼嫩的穴道又熱又緊,因為前戲充分,少女的穴道早就淫水泛濫,彷佛對男人的侵入歡迎至極,一點沒有初經人事的乾澀,甚至被粗暴得戳破少女的屏障,也絲毫沒有讓少女感受到一絲痛楚,此時的鐘靈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威脅朱丹臣的狡黠和機靈,完全深陷在男人給予的奇特快感里,著迷又饑渴。
「啊啊啊……都插進去了,大肉棒都插到靈兒的小穴里了,靈兒好舒服,小穴好熱……嗯啊……大壞蛋的肉棒好燙,靈兒要死了……」少女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嘴裡吐出的是怎樣的淫聲浪語,赤裸單薄的身體被男人緊緊摟住,周身籠罩著的男人氣息讓她眩暈,單純的心思只在那根深深插入身體還在不斷進入、抽出的陽具上,朱丹臣也快被身下這個淫而不自知的小浪娃逼瘋,男人結實的小腹收縮肌肉向下發力,大腿硬的像石頭一樣,支撐著男人不斷衝鋒陷陣,雙腿中間那根本就異於常人的大肉棍漲得發紫,劍拔弩張的向上豎著,嬰兒手臂粗的海綿體纏繞著暴凸的青筋,雞蛋大的龜頭漲的發紫,包皮彷佛裂開一樣,擠出幾縷清亮的粘液,粗大的肉棒就像蓄勢待發的箭矢一般,衝著身下嬌嫩的水穴衝擊,欲龍一次次在穴道中抽插、穿鑿。
「啊啊啊啊……小穴好熱要吃大肉棒……啊嗯……」肉棒毫不憐惜的碾壓著少女脆弱的花心,朱丹臣感覺到自己漲得發硬的龜頭擠進了一道窄小的小洞,知道是少女的宮口興奮到了極點,對著少女的身體就是一陣發狠的進攻,對著小洞更是一通抽插,未經人事的穴道第一次就承受這般刺激,窄小的小洞都要被撐大了,緊緊箍著男人的大肉棒,簡直要變成男人專屬的雞巴套子一樣,一波波此起彼伏的欲潮明顯超出了鍾靈的可承受範圍,一次次被送上極點,噴薄而出的慾望像火山爆發一樣蔓延全身,少女清澈的眸子流下激情的淚水,卻不帶一絲淫穢,反而為純真的少女增添了幾絲淫靡的魅惑,匯成了少女獨特的魅力,小巧櫻紅的檀口吐出一陣陣淫言盪語,「啊嗯啊嗯……靈兒好像被火燒了一樣,小穴好麻好熱……大壞蛋的肉棒好硬……嗯嗯……靈兒要……不要離開靈兒……啊啊啊到了到了……靈兒要上天了啊啊啊」
朱丹臣意識到自己要射了,趕忙繃緊大腿,對著被操開的花心就是一陣狂亂的掃射,一股股利箭一般的熱流擊打在少女脆弱的子宮壁上,射完後男人也沒有拔出來,尺寸仍然很可觀的龜頭還緊緊地堵著宮口,不讓自己射出的欲液有一絲泄漏,少女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宮房此時滿滿地盛著男人的精液,鍾靈只感覺到後腦勺舒服得發麻,仿佛無數煙花在眼前綻開,甚至連身體都顫抖起來,朱丹臣也沒想到小姑娘這麼快就高潮了,粗硬的肉棒還插在少女的水洞裡,將緊緻的洞口插得嚴嚴實實的,少女噴涌而出的蜜水全被堵在穴道里,一股股溫熱的潮水沖刷著男人的陽具,又舒服又刺激,卻讓可憐的少女吃足了苦頭,發泄不出去的慾望堵在肉穴里,熱流不斷沖刷著鍾靈的神經,在加上男人還在少女身體里不斷進攻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遠發泄不出去的慾望像洶湧澎湃的大海一樣幾乎要把鍾靈淹沒了。
昏暗的石室里,碩大的石床上,一男兩女不知日夜的痴纏著,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時,朱丹臣的淫之力通過交合傳給兩女,引誘兩女更深地沉淪慾望中,散發出更多的淫之力被朱丹臣吸收,類似於雙修,三人不僅不餓不累,反而越做越精神,連功力都長了不少。
至於之前被春藥的藥力刺激得暈倒的段譽則被朱丹臣控制著仍在昏迷中。
第46章 甘寶寶的淫態
朱丹臣與兩女在石室中又抵死纏綿的幾次,將兩女操得小死了幾回,將兩人身上的藥力徹底化解,若不是還想著世子和外面的一大群人,三人可能還要搞上幾天幾夜。
朱丹臣此時正躲在一扇仕女屏風之後,小心避開門外的丫鬟,竄進室內落地的窗簾之後,小心撥開眼前的帘布,不動聲色地觀察室內,他好像是誤入了哪個待字閨中的女子的閨房一樣,沒有一絲男性住過的跡象,懷疑是不是鍾靈給自己指錯了房間,作為萬劫谷的夫人,房間內怎麼也不可能一件男性的物品都沒有。
朱丹臣不禁想到甘寶寶與段正淳的往事,難道這甘寶寶即使已經嫁給了別人心裡仍然想著昔日的情人,想起兩人的女兒鍾靈被自己操弄得死去活來的淫蕩模樣,朱丹臣下腹就是一陣火熱,才平靜下來的鼠蹊部似又有些勃起,鍾靈那般清純可人,也不知這生了鍾靈的甘寶寶又是何等的可憐動人,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找解藥,朱丹臣輕手輕腳地在翻找著室內各處。
他聽鍾靈說過陰陽和合散是她母親所制,解藥在哪裡只有她母親知道,但現在鍾靈被他操得暈死了幾回,渾身軟成了一灘水,肯定沒法為他拿解藥,所以朱丹臣將兩女安頓好就立馬出來準備找甘寶寶拿解藥,只是看著眼前的溫香軟玉般的女子香閨,也不知從何找起,即時內室的門嘎吱一聲從外面被打開,朱丹臣迅速躲到架子床後面,透過朦朦朧朧的床紗,朱丹臣小小翼翼探頭張望,進來的是一個容色清秀可人,眉目儘是嬌怯的美婦人,她進了屋子便關上了房門,還囑咐身後的丫鬟要單獨一個人靜靜,聲音如同清風一般輕輕撓著朱丹臣的心。
朱丹臣猜這看起來嬌羞誘人的美婦人便是鍾靈的母親,女人輕移蓮步走入室內,可能天氣燥熱,一邊甩著手給自己扇風,一邊解開勒著自己的腰帶,本就輕薄的淡綠綢衫瞬間從女人肩頭滑落,被她扔在床上,身上只著一件輕紗般的褻衣和裡面的粉色肚兜,白色的紗衣下略顯豐腴卻又婀娜的體態纖毫畢現,尤其是被肚兜緊緊勒住的碩大胸部,撐的肚兜上的並蒂蓮好像要爆出來一樣,女人通身的妖嬈婉約氣息可是木婉清鍾靈這般初識情事的少女根本比不上的,躲在暗處的朱丹臣早就被勾得眸色暗沉,下身那根肉棍硬得像鐵一樣,努力屏住越發火熱的喘息,而女人似乎一無所知,脫了一件外衣還不滿足,下身一件成套的綠色綢褲也滑了下來,露出那雙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像被人琢磨過無數遍的象牙,在微暗的房間內晃著乳色的光芒,似乎是終於舒服了,女人深深鬆了一口氣,朱丹臣暗暗壓抑著自己的蓬勃的慾望,不知自己要何時現身,突然坐在凳子上的女人猛然轉身右手向著朱丹臣藏身的方向射出暗器,「不知閣下還想看多久,妾身這衣服都不夠脫了」柔美的聲音隱含冷意。
朱丹臣驚了一下,感受到空氣中擊過來的氣流,反射性地側身避開了,可是人卻撞上了身後的柜子,整個人被撞出了床簾,頓時暴露在甘寶寶的面前。
朱丹臣尷尬地看著眼前凶相畢露的美婦人,卻覺得見到了世間最美妙的景色,剛剛隔著模糊的床紗只能感受到女人的性感輪廓,如今直面甘寶寶接近赤裸的酮體,才知自己之前的想像不敵真實的百分之一,眼前的女人柳眉微蹙,一雙肖似鍾靈的杏眼楚楚動人,清澈的眸子完全看不出這是個十六歲少女的母親。
精緻的俏鼻下一張微微撅著的紅唇,好似等著人去採擷,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完全暴露出來的身姿,與鍾靈還略顯青澀的身體完全不一樣,甘寶寶就像一串熟透的紅葡萄,渾身散發著成熟誘人的香甜氣息,胸前隆起的雙峰幾乎要跳出來一樣,下身只著單薄褻褲的雙腿白皙無暇,最下面是一對嬌小玲瓏的赤足,調皮的腳趾嫩生生地點著地毯,朱丹臣被眼前的美景勾引得渾身燥熱,雙腿間那根藏在寬大的袍子下的肉棒早就激動地立著,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朱丹臣清醒了一下,邪惡的目光滑過甘寶寶豐腴的身體,忙低下頭,連忙合手作揖,「在下大理侍衛朱丹臣,本無意冒犯夫人,只是如今失態緊急,只能事急從權,委屈夫人了。」
甘寶寶其實一進來就知道房間內進了生人,她嗅覺異於常人,尤其對陌生男人的氣息非常敏感,只是擔心馬上揭穿會被先下手為強,所以想靠脫衣服迷惑暗處的敵人,沒想到竟然是大理的人,尤其眼前的男人生的端正大方,雖沒有淳哥那般俊美,但也算一身正氣,讓人沒來由得想要信他。
甘寶寶雖內心信他沒有什麼冒犯之意,但並不想立馬放過她,而且她知道朱丹臣偷進她房間應該是為了給段譽偷解藥,她也知道淳哥就在那石屋外,若不是鍾萬仇時刻盯著她,她早就偷偷與淳哥見面,不過見不到淳哥,見到大理的人也讓甘寶寶有點高興。
甘寶寶想清楚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甚至對自己近乎赤裸的身體也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對男人緊緊盯著自己的身體好像要吃人的目光頗為受用,她一直都擔心過了這麼多年,花期不再的自己已經不能吸引男人的眼光了,尤其是淳哥,他那樣受歡迎,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將自己忘光了,想著這些,剛剛還含著笑意的杏眼一下子由染上了一絲輕愁。
朱丹臣見甘寶寶心情突然失落下來,連忙說道「如今世子深陷險境,若不儘快解毒,可能就要犯下大錯,還請夫人能助在下一臂之力,屆時我大理一定對夫人感激不盡,」甘寶寶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剛剛那侵略性極強的目光已經消失了,變得畢恭畢敬起來,這莫名的讓甘寶寶不高興起來,難道這個臭男人也覺得自己沒有魅力了,女人心裡一陣扭捏,撅著紅唇,挺著隆起的乳峰,扭著屁股向朱丹臣走來,「你個侍衛好大的膽子,不僅擅闖本夫人的臥室,還想要偷解藥,這白日夢做的還挺美的」,聲音撩人至極,說完還對著男人敏感的脖子吹了口氣,朱丹臣只覺得一陣香風撲面而來,慾望的火苗也猛得燃了起來。
朱丹臣壓著欲破籠而出的野獸,猩紅的眸子捕捉這眼前美好的酮體,渾身散發著濃郁的淫之力,「夫人原本就與大理關係匪淺,我家王爺對夫人也是念念不忘,還望夫人能寬宏大量,解這燃眉之急。小人也感激不盡。」甘寶寶也不知怎麼回事看著眼前故作正經的男人越發生氣,原本有些嬌怯的性子竟不講理起來,「淳哥的忙我自然要幫,不過段譽可是那賤人的孩子,你覺得我會去救那賤人的孩子。」甘寶寶湊近男人火熱的身體,本就敏銳的嗅覺被朱丹臣濃濃的男人味包圍,一陣陣溫熱的酥麻感從兩腿間蔓延開來,貼著陰戶的襠布潮乎乎的,甘寶寶小臉潮紅,兩條長腿緊緊閉合著,赤裸的腳趾蜷縮著,呼吸也越發沉重。
甘寶寶不敢相信自己變得這般淫蕩,只是男人的味道就讓自己高潮了,感覺到自己的穴水越來越多,好像要湧出來一樣,又空虛又酥癢,望著眼前強壯的男人身體,女人好像被慾望磨大了膽子。
「你想要我救段譽也行,可你拿什麼換?他可是我仇人的孩子,我可不是隨便就能出手的」,說著甘寶寶靠著男人厚實的肩背,柔軟無比的乳肉在男人的健壯的肉體上摩挲著,粗糙的麻布帶給甘寶寶奇異的快感。
朱丹臣故作姿態,微微縮縮腰,欲遮掩身下撐起的小傘「只要是我有的,夫人儘管來取,只要夫人能救世子」。
「你沒發現你已經中毒了嗎?」甘寶寶溫柔似水地在朱丹臣的耳邊吐出一句話,早就看到朱丹臣慾火焚身的樣子覺得頗為有趣,她剛剛湊近朱丹臣的身體,勾引他就是想給他下毒,不過不知是不是下毒的時候不注意,毒藥沾到自己身上了,女人的蜜穴就像決了堤的大壩一樣,一陣陣熱潮往外涌,亮晶晶的水痕沿著大腿流了下來,朱丹臣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女人下了陰陽和合散,淫之力加上女人下的淫毒瞬間在男人的身體里爆發出來,男人堅硬的臂膀一下子擒住甘寶寶細細的腰肢,將人緊緊壓在自己的懷裡,雙眸泛出紅光,甘寶寶被紅光吸引了注意力,恍了下神,「你做什麼……」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掠住的紅唇,「嗯嗯……」男人的舌頭有力地含著女人的小舌,又舔又吸,間或在女人的嘴裡攻城略地,粗大的舌頭甚至把甘寶寶的小嘴每個角落都舔了一遍,甘寶寶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狂風暴雨似的侵略,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深處卻越發饑渴,「啊啊啊……好舒服,渾身好熱,小穴痒痒的好想要大肉棒插進來啊啊啊……毒好像下多了」完全沉淪慾望的甘寶寶越發將自己擠進男人的懷裡,兩腿微微張開,將自己濕得滴水的陰戶摩擦著男人又硬又挺的大肉棒。
甘寶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的淫亂不堪,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雙雪白光潤的藕臂如水蛇般纏繞著男人的脖頸,女人踮起赤裸的腳尖伸出鮮紅的舌尖,輕舔男人乾澀的厚唇,被雄性氣息籠罩的身子變得敏感至極,更何況又中了淫毒,兩腿間的蜜汁就像泄洪一樣往外流,沾濕了兩條大腿。
甘寶寶此時接近赤身裸體得被男人緊緊摟在懷裡。
兩人的衣裳早在身體交纏時就亂七八糟了,甘寶寶的衣裳被扒了乾淨,朱丹臣還留著條褻褲,男人粗壯虯結的胳膊緊緊攬著女人纖細的腰肢,但即使這樣,朱丹臣也只是強忍著自己快要爆發的慾望,將自己頂成山的凸起插進女人水淋淋的兩腿間,隔著布料對著隱藏在花瓣中的穴縫摩挲。
朱丹臣內心彷佛割裂成兩個人,一個是被火山似的慾望控制著的男人,急需發泄,只想將懷裡的尤物操得死去活來的,另一個是恪守本分的下屬,不敢對王爺的女人有一絲冒犯,男人被慾望逼得滿頭大汗,雙眼猩紅,理智岌岌可危,咬著牙一字一字吐出破碎的聲音,「求夫……人賜下……解藥,屬下……感激不盡……」,可男人有力的臂膀卻緊緊箍著女人的腰,沒有絲毫放開懷裡肉體的意思,甚至更進一步將女人提到自己的懷裡,雙手分開女人光裸的雙腿,跨在自己的腰上,方便自己漲得發疼的肉棒戳插女人腿間嬌嫩的蚌肉,粗糙的大手伸到女人的背後,大力揉搓女人豐滿的臀肉。
「啊啊啊啊……想要解藥……你簡直做夢……我我我……恨不得那個……賤人的……啊啊……兒子趕緊死……」即使被身上一波波熱潮逼瘋但還保留著幾分冷靜的甘寶寶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不妙,這個可惡的侍衛被她下了陰陽和合散,沒想到藥性這樣暴烈,自己不小心碰到就中招了,明明解藥就在床頭的抽屜里,可是被強壯的手臂按住的身子幾乎軟成一灘水一樣,動也動不了,「你這……無恥狂徒……嗯嗯……你若……敢動我半分……我一定……將……嗯嗯……你碎屍萬段……啊嗯嗯……」甘寶寶紅艷的俏唇吐著狠話,呼吸卻越發急促,嫵媚的鳳眼氤氳著水汽,一陣陣狂亂的欲潮幾乎淹沒了她的神智,豐滿柔軟的胸乳與男人堅硬的胸膛緊緊貼著,頂端的櫻果硬得發脹,修長的雙腿像水蛇一樣緊緊纏著男人的腰,整個身體隨著男人下身的戳弄來回起伏,甚至在慾望的引誘下迎合的搖擺著屁股,方便男人精準地插到自己的花心,女人清澈的眼眸越來越迷茫,漸漸失了焦距,「夫人,夫人,快告訴屬下……解藥在哪裡……否則屬下就要犯下大錯了……嗯嗯……屬下不能以下犯上」,朱丹臣滿頭大汗,過度的隱忍讓他的理智瀕臨崩潰。
甘寶寶迷迷濛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被男人深邃如黑夜的眸子看得忘記了呼吸,忽然怔了一下,又馬上清醒了過來,「嗯嗯啊……你這混蛋,你快要害死我了……嗯嗯啊……人家好難受啊…啊啊啊」,那瞬短暫的失神一閃而過就徹底被甘寶寶拋在腦後。
甘寶寶被春藥迷得七葷八素的腦子卻仿佛清醒了過來,這個男人是大理的侍衛,而且還是淳哥的心腹,若是將他的把柄攥在手裡,我還怕淳哥忘了我,甘寶寶心裡想著要抓住朱丹臣的把柄,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心計一轉,原本輕輕掙扎的身子慢慢變得欲拒還迎起來,青蔥般的玉手不經意間滑過男人結實的胸膛,女人柔軟細膩的肌膚漸漸貼上男人堅硬的臂膀,本就濕熱的腿間宛如潮水泛濫,像做了潤滑一般方便男人兇器的搗亂。
昏暗的閨房裡,朦朧的門帘後面,陷入春情的甘寶寶此時腦海里全是如何勾引眼前的男人操弄自己,雪白無暇的嬌軀柔若無骨般緊緊窩在朱丹臣的懷裡,一對藕臂勾著男人的脖根,將自己赤裸的酮體嚴絲合縫地貼著男人又硬又壯的懷裡,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箍著男人的勁腰,使勁將自己腿根湊到男人腿間碩大的帳篷處,圓翹的臀部一起一伏引著男人的男根戳刺、摩擦自己敏感至極的陰戶,隔著粗糙的布料,朱丹臣的雞巴被磨得越來越硬,頂起來的帳篷頂端濕黏黏的,幾乎能滴水,甘寶寶雙眼朦朧,渾身掛在男人健壯的身體上,放任自己迷醉在男人濃濁的氣息中。
朱丹臣此刻彷佛也被懷裡的女妖精迷惑,再也管不了心裡的主僕界限,岩漿般炙熱的慾望爆發開來,粗大的雙手直接扒掉那件被女人淫汁浸透的褻褲,深紅暴漲的巨物一下子如出籠的惡龍一般,順著迷人的女人香,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的獵物,久未經人事的穴口經過之前女人的一番摩擦自慰,早就又軟又濕,饑渴就像等待喂食的雛鳥。
「啊啊啊啊……脹死了……好爽啊啊啊啊……」鵝蛋大小的龜頭已入洞就將甘寶寶泛濫的騷水堵得密密實實的,嫩滑柔軟的水道就像男人的雞巴套子一樣,牢牢箍住男人的粗根,進去困難時,男人還後退抽出一點,接著又大力挺腰,同時雙手托著女人屁股的大手向自己壓過來,將艱難前進的雞巴狠狠操到蜜洞的更深處。
「啊啊啊啊……不要了……你這個淫賊……啊啊啊……寶寶好爽……插進去了」男人大開大合的動作給甘寶寶帶來了欲仙欲死的快感,她面色紅潤,雙眸中沁滿了因慾望刺激湧上的淚水,嘴裡更是淫詞浪語不斷,一看就知爽到了極點。
朱丹臣的臉色也不太好,額前青筋凸起,他沒想到懷裡的女人都已經是個十六歲女孩的娘了,沒想到下面的騷洞還這麼緊,要不是他功力深厚,估計現在就要交代了,感受到女人還在收緊的穴道,男人加重自己抽插的力道,暴脹的粗黑陽具像武器一樣,一次次重擊著女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直將那最深處的花心撞得又酥又軟,深陷性慾的甘寶寶早就半昏迷了,雙手鬆松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赤裸豐滿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挺出起起伏伏,帶動著女人飽滿的乳峰摩擦著男人硬實的胸膛,就像隨浪潮隨波逐流的小船,只有在男人用盡力道猛刺時才稍微哼哼兩聲。
朱丹臣雙眼閃過紅光,泛濫的淫之力瀰漫開來,肆意隨著男人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改造著這個世界,「啊嗯……淫賊……」甘寶寶迷迷糊糊醒過來,身上一陣陣欲潮泛濫開來,男人竟然還在不知疲倦做著活塞運動,每次堪堪將肉棒抽到洞口,脹滿肚子的淫水精液還未溢出來就又被男人一個猛插又塞了回去,男人射出的精液、女人湧出的蜜汁全都被堵在女人窄小的穴道里,讓女人的小腹脹了起來,就像懷胎三月的孕婦。
甘寶寶只覺得肚子脹得難受,下身也是又癢又麻,粉紅的乳尖被男人吃進嘴裡,又咬又啃,就像兩個熟透的紅葡萄,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被男人親啃出來的痕跡,整個人幾乎成了男人玩壞的性愛玩具,「嗯嗯不要了……肚子好脹……你這個壞蛋……啊嗯」。
「真是對不住,甘夫人,屬下身上中的毒實在太厲害了,等夫人為屬下解了毒,屬下一定對夫人效犬馬之勞」朱丹臣挺著已經在女人蜜穴中射了幾輪還依舊硬挺如初的大肉棒又猛地插了進去,嘴裡卻向懷裡的女人道歉。
甘寶寶聽到這裡,原本有些迷糊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這個朱丹臣現在與我做了這樣的事,我就有了他的把柄,那我借他的手幫我得到淳哥不就天經地義了,我還要當上王妃,哼,看我到時候怎麼教訓刀白鳳那個賤人「啊啊啊啊……又插進去了……不要不……寶寶要被插懷了……」…甘寶寶心裡想著熱烈,接著又馬上被身上的男人帶進了仿佛看不到邊的慾海中。
第47章 木婉清客棧激情
「嚶嚶嚶……又插到清兒的嫩逼里了,大雞巴又把小穴堵得滿滿的,好脹啊啊……」樓下的客棧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而二樓的客房內也是熱火朝天的情況,屋內寬大的架子床咯吱咯吱作響,垂下的帳子凌亂不堪,地上隨意地散落著男女的衣裳,穿過隱隱約約的紗帳,能看見美麗的雪膚少女渾身赤裸,整個人被壓伏在床鋪上,秀麗的俏臉被慾望熏得泛起紅潮,點點香汗滑落下來,一雙微合的眸空茫地注視著前方,散亂的黑髮披在背後,翹嫩的屁股被人擺成高高隆起的樣子,方便身後健碩男人的肆意侵犯,女人飽滿雪白的臀瓣間男人又粗又硬的黑色肉莖勃然奮發,脹起來竟有小孩的手臂粗,莖身青筋纏繞,高高挺起,粗大的龜頭被女人的淫液澆得油光滑亮,像吃不夠的巨蟒似的,貪婪至極,馬眼也饑渴地流下口水,恨不得同自己的主人一起將身下這個小美人一口吃下去。
朱丹臣已經完全沉迷於眼前的美景,一次次挺起結實有力的腰,又一次次全身壓到少女的身上,將自己粗壯的肉棒深深地埋進少女的體內,噗呲噗呲的交合聲、啪啪的肉體碰撞聲越來越大,響徹整個房間,「啊啊啊……小穴要被操壞了,好爽啊……清兒快要忍不住了……啊啊啊……」木婉清秀氣的俏臉泛著情慾的潮紅,香汗淋漓,粉嫩的櫻唇吐著一個個讓人心顫的淫語,一聲聲蠱惑人心的嬌吟聲勾得男人恨不得死在小女人身上。
朱丹臣被慾望浸滿的雙眼死死盯著懷裡的女人,那雙既羞澀又充滿渴望的眼睛讓朱丹臣根本停不下來,只想把懷裡的女人操死。
最近大理國壞事頻頻發生,鎮南王世子剛剛因為被四大惡人陷害差點發生兄妹亂倫,幸好朱丹臣救援及時,將世子打暈,又及時親身為木婉清和鍾靈兩位鎮南王的私生女解了春藥,不然後面還不知如何收場。
可是這場風波剛剛過去,大理國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吐蕃的「大明輪王」鳩摩智因搶奪六脈神劍不成竟抓走了段譽世子,想要逼問六脈神劍的劍譜,朱丹臣等侍衛為了救段譽,一路追蹤跟著鳩摩智來到了姑蘇。
而木婉清雖已經接受自己段譽妹妹的身份,但心中不免擔心,竟也跟著侍衛們來到了姑蘇。
朱丹臣一行人還不清楚鳩摩智把世子帶到姑蘇的目的,所以選擇喬裝打扮辦成商隊進入城中,木婉清則想要扮成朱丹臣的妻子一起進入姑蘇城,朱丹臣因為木婉清的身份,並不同意這個主意,讓木婉清分外惱火,終於在到達姑蘇客棧的時候,故意穿著清涼深夜偷偷潛入朱丹臣的房間,想要給引誘答應自己的請求,朱丹臣本就對這個自己操過的小郡主有意,迫著女人答應自己無數讓人羞憤欲死的要求後,就對著木婉清慾望大發,直接在房間裡操了木婉清三天三夜,這三天兩人基本就沒出過房門,可憐的木婉清被操得昏過去醒過來,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大肉棒基本沒離開過她的肉穴,將她的小子宮塞得滿滿的,原本嬌嫩小巧的陰蚌腫成了肥饅頭,又紅又濕,兩瓣粉紅的肉唇被操成了深紅色,一看就是被操熟的樣子,以後估計都離不開男人了,走起路來紅腫的陰唇被襠布磨得又麻又癢,根本不用朱丹臣撩撥,小逼就自動發春,不斷往外流騷水,害得木婉清根本不敢穿褻褲。
「嗯嗯嗯……我該怎麼辦……大夫這樣說我……嗯嗯……我還不如死了算了」簡陋的房間裡,嬌媚可人的少女趴伏在床上,瘦弱的雙肩微微顫抖,雙手掩面,發出輕輕的啜泣聲,露出的眉眼媚態盡顯,眼角微微殷紅,含著淡淡的幽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木婉清簡直後悔死了,為了讓朱丹臣同意自己一起去姑蘇救段譽,答應了他一堆讓人羞憤欲死的要求,這幾天自己根本連客棧的二樓都下過,就被男人囚在房間裡不知節制地操了又操,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渾身都是被男人蹂躪的紅痕,曖昧又糜爛,尤其是腿間的私密處這幾天操勞過度,兩片嬌嫩的肉瓣又紅又腫,女人不經意夾一下大腿都要痛的倒抽一口涼氣,窄小的洞口還總是失禁般得流水,根本不敢穿褻褲,一想到自己以後都會這樣跟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控制不住自己失禁,簡直恨不得羞死過去。
「沒事沒事,大夫說了只是縱慾過度,修養一陣就好了,小逼不會一直流水的,也是屬下的過錯,郡主實在太美了,屬下一見到郡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想著侍候郡主舒服」朱丹臣靠床坐下,一手將木婉清單薄的身體攬在懷裡,一手輕輕拍著少女的後背,溫聲撫慰,嘴裡的花言巧語不要錢地往外冒。
男人的情話大大滿足了木婉清的虛榮心,其實這幾天朱丹臣確實將她照顧的很好,一想到男人驢似的肉棍,這幾天是如何讓自己欲仙欲死,死去活來,木婉清就又羞又氣的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紅彤彤的小臉深深埋進男人厚實的胸膛,又猛地抬起頭,鬢角的青絲懶懶得散著,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那我要是總流水怎麼辦,都是你害得,要不是你一直插在裡面,人家怎麼可能會這樣」,說完一連串的小粉拳就打在男人身上,這對皮糙肉厚的男人來說跟撓痒痒沒有區別,反而是少女因為要打人幾乎窩進了男人的懷裡,淡淡的女兒香讓慾望旺盛的男人有點把持不住,身下那根剛剛大吃一頓的大兄弟又有點蠢蠢欲動。
但想到自己已經在客棧停留三天了,還是正事要緊,朱丹臣連忙壓下身體的慾念。
之後朱丹臣招來屬下聽他們報告最近打探到的消息,得知段譽世子被鳩摩智帶去了燕子塢,似乎和參合莊有來往,江湖傳言「北喬峰,南慕容」,雖然朱丹臣不曾見過這位鼎鼎大名的慕容公子,但朱丹臣也能猜到這不是各簡單的人物,慕容家也不是個簡單的地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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