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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珠記 (1-6)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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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3: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錯珠記】(1-6)
作者:佚名
第1章
乾隆一行微服出巡已有多日,一路上,身邊只紫薇、小燕子二女在側,燕語鶯聲言笑晏晏,自然比福倫傅恆紀曉嵐幾個體貼可人。
尤其紫薇,生得自是美貌窈窕,性情又溫柔解語,還頗通詩文,乾隆看在眼裡,心中喜愛之情越發濃厚。
這日裡正逢大雨,馬車陷在了泥坑裡,眾人只得將乾隆和二女請下了車。
卻不想乾隆對紫薇憐香惜玉要為她擋雨,晚間到了客棧,自己卻發起熱來,吃過藥便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紫薇心裡一直極仰慕這個認不得的阿瑪,伺候起來格外盡心,小燕子知曉內情,也不同她搶,只是偶爾打下手幫些小忙,不想這一通轉,居然忙到了深夜,小燕子實在睏倦,便趴在客房外間的八仙桌上睡著了。
大概是吃過了藥,乾隆睡得頗沉,紫薇覷空去給睡熟的小燕子披了件衣裳,才回到內室,想給乾隆換一條冷敷額頭的濕帕,便教夢中驚醒的乾隆一把抓住了腕子,跌坐在了床上。
「雨荷!」乾隆燒才剛退,哪知眼前是真是幻,只覺眼前的少女雙目含情,分明就是他夢中的夏雨荷。
紫薇自小體弱,被他一扯,整個人險些就要撲到他身上去,好容易撐起頭,卻見乾隆的面孔在眼前越來越大,而後竟與她鼻蹭鼻貼到了一處,櫻桃般小巧嬌嫩的雙唇自然就被含到了乾隆嘴裡。
乾隆咂摸著這青春少女柔軟美味的唇齒香舌,另一隻手順勢便圈上了她被寬袍遮掩的細腰, 將她整個拖到了床上。
紫薇是從未被成男如此親近的,便是與爾康定情,不過就是拉拉手說說情話,半點逾矩之事也不曾做過,被乾隆這樣一個健壯男子箍在懷裡親嘴,腦子裡哪還有理智冷靜可言,連乾隆翻身壓住了自己,將她衣衫解了大半都沒察覺,只覺得小舌被乾隆吮了又吮,口裡又麻又熱,口鼻間全是他的味道。
乾隆這時實已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摟在懷裡輕薄的不是夢中的夏雨荷,而是活生生的夏紫薇。
可是他本就對紫薇有幾分意思,如今又已親過摸過,不如順勢納了,回宮給上一個名分便是。
如此想著,乾隆便心安理得享用起了眼前的軟玉溫香。
他是有名的風流皇帝,宮中佳麗不知寵幸過多少,只平時都是女人服侍他,少有今夜這般壓著一個沒有名分的嬌嫩丫頭主動撩撥的,心裡頗覺新奇,慾火更是高漲,一柄陽具高高地在褲底勃起,將腰帶一解,露出近九寸長的粗黑肉棒,龜頭圓碩,青筋猙獰,抵著紫薇被剝成赤裸的大腿蠢蠢欲動。
紫薇被乾隆深吻許久,胸中的空氣幾乎都要被耗盡,好不容易他鬆了口,腦子裡還是一片混沌,整個人軟軟癱倒在床上,臉色酡紅如醉,嘴裡還微微喘息著,卻不知自己看著何等惹人憐愛。
乾隆一向喜愛她,此刻將她剝得光脫脫如一頭赤裸的小白羊,只剩得那件比他巴掌也大不了多少的小肚兜,可憐兮兮地掩著一對嬌乳,心裡又憐又愛,將肚兜往下輕輕一扯,半遮半蓋地露出大半個奶子,便急色地撲了過去,對著兩個嫩生生的小奶頭又拉又扯,輪流含在嘴裡嘬弄。
紫薇這雙乳生得不大不小,卻正經是江南女兒的細皮嫩肉,吃在嘴裡不但嫩滑,還伴著淡淡的少女體香。
乾隆又摸又捏,將兩個小奶頭玩得發熱發紅,腫成兩顆珊瑚珠子一樣,塗滿了他的龍涎,猶自不足,還要揪著兩個小奶頭前後左右胡亂往上輕扯,邊扯邊在空中伸著舌頭,哪個湊過來了就舔一下,紫薇被舔得神智昏亂,喉嚨里已不自覺冒出了淫聲,雙手也攀到了乾隆肩上,說是抵抗,倒更像迎合了。
聽她咿咿呀呀的嬌吟,乾隆只覺胯下硬得發痛,伸出大掌往紫薇腿間一摸,那緊合的花蕊之間原已濕淋淋吐了許多蜜漿,又一探,便從一片滑膩潮濕里找出了隱藏其中的那顆小肉蒂。
他自小弓馬嫻熟,功夫都是紮實練出來的,長成後稍有鬆懈,手上覆著的一層剝繭卻依舊不曾消退。
那肉蒂花珠何等的嬌嫩,被他長繭的粗指一捏,紫薇身子往上一彈,腿間噴出一股蜜液,竟是泄了身。
乾隆看得龍心大悅,連忙將紫薇雙腿往自己肩上一扛,龍根便堵在紫薇花穴前,直直往裡杵去。
紫薇剛泄過身,正是癱軟無力,被他這一插破了瓜,痛得如遭雷擊,那人倫禮教全都回了神,心想她與乾隆本是父女,如今做下這等不倫之事,她要如何面對母親、面對情郎爾康、面對自小熟讀的聖賢之書?
一瞬間,千頭萬緒皆是灰心自責,腿間又痛得厲害,眼淚不禁便流了滿面,哀哀哭將起來。
乾隆哪知她想了這許多,只以為是自己雄偉過人將小丫頭折騰疼了,只沒想著抽身,而是俯下臉又嘬住紫薇的唇親起嘴來。
他極喜歡紫薇這肉嘟嘟的唇,吃著只覺香唾芬芳,纏著她的小舌吃得咂咂作響,底下兩手扶在她一對嫩乳上,雞巴也不忘在她蜜壺裡研磨。
紫薇被他邊親邊磨,不覺疼痛漸消,心神也不禁再度渙散起來。
乾隆的大雞巴被她的處子穴夾著,手在她皮肉上亂摸,大嘴裡又吃著她的香舌嫩唇,正是渾身舒坦,見她得趣,便昂起身來在她小奶頭上捏了一把,輕聲笑道:「且讓老爺伺候紫薇丫頭一回?」
說罷,便擺起虎腰,用力抽插起來。
紫薇乃是初承雨露,哪堪他碩器粗暴?
被那一根巨物插得渾身搖顫,一對奶子盪著白花花的乳波,卻是被插得只能哀哀哭叫:「啊……啊……皇,皇上不要……不要插……啊……」
乾隆耳里聽著她弱細如鶯啼的哭音,時不時俯下頭逼她吃自己一口龍涎或是舔舔奶頭,身下被她穴肉絞纏,正是越肏越得趣,感覺陣陣快慰不時從尾椎往腦後沖,腰窩越頂越酸,肏進穴肉深處的龜頭被一泡溫熱的蜜液裹著,爽利難言,好不容易才守住了精關。
「紫薇,老爺這是疼你。」歇過這口氣,乾隆俯下來在紫薇的桃腮上親了一口,狀似溫柔,雙臂卻將她雙腿往上抬起,折壓到她胸前,讓初綻的肉花高高地仰在半空,迎接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深插,邊插還邊粗喘著對紫薇道:「把舌頭伸出來,教老爺吃。」
乾隆一對碩大的龍卵隨著肏插一次次拍擊在她嬌嫩的臀肉上,被她泗流的淫液沾濕,發出羞人的水聲,她卻已被插得神痴,顧不得許多,乖乖便伸出了舌頭。
乾隆笑著在空中輕輕啜住,轉瞬又放開,又叫紫薇伸舌,待她伸了舌,再啜一回。
如此往復啜了六七回,紫薇本已叫他吃慣了自己的嘴,如今這舌尖教他啜得酥麻,卻又不往深里吃,哪裡得趣?
最後被逗急了,竟捨不得將舌頭收回去,就那麼張著檀口伸著小舌,主動要討乾隆來吃自己的嘴。
乾隆邊逗邊肏,發覺她穴肉絞纏越來越緊,一陣陣地仿佛要抽搐起來,心下大喜,連忙叼住她的嘴,深深地吃了起來。
他那厚舌攪著她的小舌,在她嘴裡狠啜,下頭一根巨棒又插在她的屄里,狠狠地肏弄,一時間仿佛上下兩口都被這個男人徹底侵占,塗滿了他的氣息。
「嗯,嗯……壞了……嗯嗯……要插,插壞了……嗯……」嬌嫩的小屄被父親的肉棒一次次用力磨搗,被徹底地肏透,雖然嘴裡哀求著拒絕的話,花心卻已經在期待更猛烈的抽插。
「好紫薇,好丫頭,插不壞,爺疼著你,一定把你的小屄肏透了,肏舒服了,肏成爺的小母狗,以後日日撅著屁股求爺肏你……」乾隆胡亂地說著些暗地裡從民間話本子裡瞧來的葷話,越插越快:「乖乖張著小屄接爺的賞……呃啊——!」
「不要——」
紫薇張著嘴,眼前一片白光,感覺自己白天還貞潔堅固的小屄里一股股被噴進滾燙的濃精,甚至還能聽到咕咕的濃漿流動的聲響。
她呆呆地看著乾隆痴迷暢快的眉眼,心裡絕望地想,她這輩子興許再也找不回爹了。
第2章
那夜後,乾隆對紫薇自然更加不同了。
只礙著自己和紫薇名聲,又怕小燕子知曉會胡鬧,遂在其他人跟前裝作若無其事,單讓紫薇假稱被他傳染了風寒,為免再傳染他人,另讓福倫尋了一架馬車,讓小燕子同永琪、胡太醫、紀曉嵐等人坐了,自己與紫薇兩個仍同乘一車。
紀曉嵐也是個自恃風流才子的人物,早看出乾隆對紫薇有意。
胡太醫呢,是積年的老御醫,對宮廷中的生存之道爛熟於心,乾隆帶他出來本就為了這點知趣,給紫薇把一把脈,再看幾眼紫薇搖搖擺擺的行姿,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兩人眼神來去,都是心知肚明,只因小燕子這位未出閣的格格和正經的金枝玉葉五阿哥坐在車裡,不好拿出來議論罷了。
爾康作為侍衛,本該是騎馬的,然而永琪覺得車裡除了他和小燕子,就胡太醫和紀曉嵐兩個長輩,氣氛實在古怪,便硬拖著爾康上了車,只沒想到,這下子氣氛更詭異了。
另一邊廂,紫薇聽見外頭永琪招呼爾康上車的聲響,心中卻鬆了口氣。
蓋因她這車上,乾隆正將她摟在懷裡,解了她的上衣,湊在面前賞玩。
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色衣裳,肚兜卻是白底的,襯著她半露的雙乳,活像一對剛蒸好的小饅頭,粉撲撲嫩生生,脹鼓鼓地翹著兩個還未消腫的小奶頭,十足的惹人採擷。
「老,老爺……不要……」紫薇小聲推拒,卻抵不過乾隆的氣力,只得含著淚看著乾隆玩起了自己的奶子。
乾隆一手摟著紫薇的腰,一手將她的右奶頭捏在三指間揉搓。那奶頭本就被他昨夜玩了一宿,這一搓立即便挺了起來,紅艷艷的直顫。
「紫薇……」乾隆將臉湊到紫薇耳邊,有意無意往她耳里吹氣低語起來:「爺的指頭捏著你的小奶頭,舒不舒服?」
紫薇哪裡聽過這樣的話,臊得耳根子都紅透了,卻不敢出聲,生怕外頭的人聽到聲響猜到他們在裡頭做這等齷齪之事,只得忍著淚頻頻搖頭。
「哦?不舒服?」乾隆已得了她身子,對待她自然同以往不一般,許多閨房情趣都樂得往她身上使,見她一副梨花帶雨欲拒還迎的羞怯樣子,不僅沒覺得掃興,反覺得別有情味:「那就是覺得昨晚舒服了?」
說著,手竟要往她腿間探。
紫薇大驚,她昨晚被破瓜,乾隆足足要了她三回,給她灌了一肚子龍精,眼下走路都合不攏腿,哪堪他再來一回?
連忙抓住他那祿山之手,哀聲求饒道:「求老爺憐惜紫薇……」
乾隆當年看上夏雨荷,便是愛她江南美女那一派溫婉柔弱,紫薇這一求饒,正合他的脾胃,引得他更想耍逗一番了:「那……紫薇說,想要老爺如何憐惜你呀?」
紫薇知自己逃不脫,心下只慌亂不已,正不知所措,便覺自己胸前被捏著那隻奶頭又被不輕不重揉了一下。
側眼一看,乾隆雖笑吟吟地看著她的臉,眼角餘光卻不時往她胸前掃去。
紫薇心中發苦,也別無它法,只得抽抽噎噎道:「求老爺……玩紫薇的……奶,奶頭……」
「再說一次!」乾隆眼中精光一閃。
「求老爺,玩紫薇的奶頭……」紫薇哭著別過臉,卻不覺將臉上的淚珠,滴在了自己胸前。
那一滴淚,順著她精巧的鎖骨一路往下流去,繞過花瓣般嬌美的乳暈,緩緩隱沒在了底下的衣衫里。
卻留下了一道晶瑩閃光的痕跡。
乾隆被誘得心神激盪,將紫薇往自己身上一攬,低下頭便叼住了那隻冷落的左乳吃了起來。
「啊……」紫薇忍不住伸手要抵住他的肩,卻被他拉著圈住了他的頸,一時間只見一個中年壯漢低著頭湊在半裸少女的胸前吃奶般又啜又舔,少女卻呻吟著環著他的頭頸不准他走,兩人一個膚色如蜜,一個皮肉白皙,抱在一起真說不出的淫蕩。
乾隆吃著她這奶頭,一時用舌頭飛快地彈舔,一時用牙齒輕輕咬住拉扯,一時又用嘴裡軟肉包住了肆意往裡吮。
紫薇的雙乳本不十分大,乳頭立起來也不過小珊瑚珠般大小,被他這一通玩,不一會兒,竟把奶頭玩成了寸許長、紅通通脹得如新鮮枸杞子般的淫浪樣子!
紫薇被他箍在懷裡玩奶頭,身子一動不能動,先只是面紅喘息,到後來直被玩得渾身顫抖,雙眼發直,張著小嘴連涎水都流了下來還不自知。
「瞧,爺給紫薇伺候得可好?」乾隆不舍地吐出嘴裡含著的乳肉,聽見啵的一聲輕響,又笑著伸指彈了彈那隻被玩得水光淋漓的大奶頭。
卻不想,紫薇被他這一彈,身子一僵,腰一軟,「啊——」的一聲,竟在他腿上泄了一回。
虧得乾隆一開始逗她的時候便將她的百褶裙撩了起來,因而那一股蜜水只噴濕了她自己的腿間和乾隆大腿上的一塊,雖有些狼狽,倒還能遮掩一二。
看清楚情況,乾隆暗自鬆了口氣,嘴上卻故意道:「好個紫薇丫頭,將老爺的褲子都噴濕了,可見心裡是極想要老爺再伺候多些了?」
說著,趁紫薇仍在呆愣,幾下便將她褲子扒了,又將自己褲頭扯開露出熱鐵般一根黑雞巴,眼看著就要往她屄里插去。
紫薇嚇得直往後縮:「不,不,老爺求你了,紫薇實在受不住……啊,啊啊啊——」
乾隆聽她尾音發軟,得意笑道:「別怕,爺疼惜著你呢。」
說著,雞巴又活動了起來。
紫薇被他頂住,原以為又要被狠肏一頓,不想乾隆只將雞巴頂在她的穴口上,抱起她的臀,按在自己胯下狠蹭!
她昨夜雖被肏得泄了兩次身,然而嫩屄里外都被肏得腫起,連指頭都難插進去,可如今乾隆並不往裡肏,反而將那鐵棍般的大雞巴頂在外頭磨杵似的蹭,不但不覺疼痛,反而將仍半腫的肉蒂頂住了,一陣陣地研磨,將她磨得腿心發酸,胸前沒人招呼的奶頭也撅得高高的,恨不得再被乾隆吃上一百回。
「啊,啊……啊,那裡……啊,啊啊啊,啊,老,老爺,啊……紫,紫薇好,好難受……」乾隆聽著紫薇越來越放浪的嬌吟,只自顧自抱著她,將自己的龍根夾在她兩片肉阜里磨。
那肉阜間的花唇微腫,頂上花蒂高勃,渾似一隻肉蚌,恰好包住他粗壯的龜頭莖身、頂住他敏感的馬眼,既像一雙捧住他雞巴套弄的嫩手,又像含住他雞巴吮吸的小口,越蹭越是舒服,雖比不上真肏進去,卻能將被蹭的人磨得欲仙欲死。
紫薇面向著他,雙腿被掰得大開,上身露著兩個奶子,奶頭腫得好大,上邊口水的印子都還沒消。
腰間胡亂地堆著上衣和撩起的百褶裙,下身卻剝光了屁股,被一根大雞巴頂在粉嫩的玉屄上肆意磨蹭,直磨得那穴里汁水淋漓,蹭得乾隆雞巴上濕淋淋一片水光,連上頭粗硬的黑毛都沾濕了一大片,亂糟糟地糊成一團,蹭在她的穴口花蒂上,惹得她汁水流得更凶、嬌吟喚得更浪蕩,一時間馬車裡滿是曖昧的水聲和低喘。
到最後,紫薇被磨得渾身亂顫,泄了一回又一回,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失神地掛在乾隆身上,任他將自己的肉蒂磨得又腫了兩圈,紅艷艷地立著,被頂得魂飛魄散。
好半晌,乾隆才逗得滿意了,鬆了精關將那白漿射到了她屄上。
摟著渾身癱軟,奶頭紅腫、花穴間被磨得一片狼藉還往下滴著他精液的紫薇,乾隆笑著往她唇上親了一口:「都怪老爺不好,將好好一個紫薇丫頭,磨成了雙兒……」
第3章
夜間到得一處頗富庶的小鎮,福倫父子迅速找到了鎮上最大的客棧,順利包下兩個最好的院子。
面積小而花園精緻、花木蔥蘢的東院,自然是乾隆居主,小燕子、紫薇分住在東西廂。
兩女一個是「遺珠」義女、一個是得寵丫頭,隨行眾人哪個不長眼的敢跟皇帝講規矩?
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沒瞧見便是了。
乾隆始終是風寒方愈,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疲倦,又知自己將紫薇折騰狠了,便吩咐福倫將晚飯和熱水送到各人房間裡,讓眾人都能早早吃罷飯沐浴休息去。
眾人謝過恩便自散去,一回房間果然都閉門休息了。
唯有小燕子,草草吃了些湯飯,連澡都顧不上洗,便悄悄出了房門,摸到乾隆所在的正房窗邊去了。
她挨在牆上,側著身往窗里望,果然如她所想,見到窗紙上影影綽綽,映著繡屏後大浴桶里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一個高大健壯,一個嬌小窈窕,可不正是乾隆和紫薇?
畢竟隔了幾重,其實哪裡能看清。
然而安靜的院子裡本只有蟲鳴風動的清響,此刻窗里傳來柔柔細細欲斷還纏的嬌喘泣音和水波激盪皮肉拍擊的聲響又是什麼?
小燕子渾身發軟,乳頭在層層衣服底下慢慢變硬,頂起兩個尖尖的圓突,腿間也不由得濕潤了起來。
正當她聽壁角聽得滿面潮紅,旁邊忽然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摟進了懷裡!
小燕子被唬得一驚,正要叫喚,卻聽身後的人在她耳邊輕笑一聲,悄然道:「好格格,聽的怎比做的快活?莫驚了皇上興致,臣來伺候格格可好?」
聽得聲音熟悉,小燕子驚疑地回過頭一看,這人文質彬彬、目光炯炯,身量頗高,蓄著整齊的短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竟是她一路上都沒說過幾句話,但卻曾教過她幾日書還被她作過「打人詩」的紀曉嵐。
原來這位乾隆看重的大才子,除了才學出眾,還是位「一日不御女,則膚欲裂,筋欲抽」的真風流種子。
此次南行,雖趁晚間諸人歇息暗自跑出去尋過幾回歡,於他到底算是久曠,尤其這幾日裡乾隆同紫薇那古怪行止,旁人拿捏不准,又怎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紫薇生得嫵媚嬌美,不僅言語溫柔,更兼才情風雅,他看在眼裡早就心癢難撓。
奈何人已經是皇帝的了,他怎敢肖想?
只是色心已起,慾火難熄。
一來二去,他竟把主意打到了小燕子身上。
小燕子與紫薇同年,二女體態卻大不相同。紫薇是弱質纖纖、細柳扶風的窈窕,她卻是豐乳圓臀、骨肉腴美的豪艷。
當初乾隆帶著小燕子到上書房讀書,小燕子一身大紅宮裝,端的是美目靈動、嬌艷非凡。
不過是缺少教養,言行實在粗俗了些,將他的心思嚇了回去。
可這幾日來,紀曉嵐冷眼看著這位民間格格,只見她雖言行跳脫奔放,可手舞足蹈時在衣物下繃緊的碩乳豐臀甚至腿間肉阜,其情狀氣質鮮活熱辣,豈不比紫薇活色生香?
再者,他暗自觀察小燕子的數日裡,發現她對乾隆和紫薇的言行十分注意,態度也十分古怪,不僅像是知曉了內情,看著……還有幾分春心騷動之像。
覷得此事,他哪還坐得住?趁今夜良機難得,便暗自潛進了院裡,整好逮住了偷窺的小燕子。
小燕子雖性子直爽,到底是未出閣的閨女,被曾經的師父發現她偷窺自己「義父」與婢女歡愛,一時間也是不知所措,被紀曉嵐攬在懷裡拉回了她所住的東廂房去。
紀曉嵐自知這個格格是練過些武功的,只消她一掙扎,自己一介文弱書生絕討不好去,於是一路都輕攬著她,不停在她耳邊柔聲灌著迷魂湯:「好格格,你這般花容月貌,當初在書房裡一眼便偷了臣的心肝,如今可是要對臣始亂終棄嗎?」
小燕子會的成語不多,花容月貌卻是哪個女人都聽得懂的。
她向來羨慕紫薇舉止得體,談吐文雅,總覺得自己粗手粗腳的比不上人家正牌格格,連一直寵愛她的皇阿瑪都對紫薇……今日裡卻被紀曉嵐這個比紫薇學問還要大的上書房師父抱著不肯撒手,口口聲聲說被她偷了心肝,心裡怎不又羞又喜?
紀曉嵐看她神情心中暗喜,一手背在身後栓住了門,一手攬著小燕子便挨到了床邊去。
小燕子見了床,心神倒醒了幾分,扭過臉正要叫他放尊重些,卻恰被他湊過來的嘴堵了個正著。
紀曉嵐與乾隆不同,奪了小燕子的初吻,也不過淺嘗輒止,反而大膽地將手從衣袍底下伸進小燕子的乳上,放肆地揉捏起來。
小燕子「啊」地一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響動傳出去被正房的乾隆和紫薇發現,一閃神,衣衫便被紀曉嵐三兩下解散了一地,前凸後翹的身子也被推倒在了床褥上。
「好格格,你就應了師父吧?」紀曉嵐語氣軟弱,動作卻果斷。趁小燕子還未反應,雙掌便按住她雙乳爽快地揉了起來。
小燕子不似被嬌養大的紫薇肌膚嬌嫩,可習過武的身子,皮肉格外緊緻。
尤其一雙豪乳,身子都被推倒躺平,卻仍脹鼓鼓地挺成兩座顫巍巍的美肉峰巒,捏在掌中像兩團蒸熟的年糕,又軟又彈,教他愛不釋手,嘴裡還道:「格格,師父伺候得如此盡心,可否賜臣一親芳澤?」
自被解了衣衫,小燕子便知大勢已去。
身子都被他瞧了,便立即將人打出去又如何?
況且……從小沒聽過甜言蜜語的黃花閨女,一股腦被灌了一路的迷湯,雖不至於立時愛上這離經叛道的師父,心裡到底覺得他與旁的男人不同,與自己分外親密些。
若換了在宮外時的她,被不輕不重占些便宜,再把人一推,嗔幾句以觀後效便是了。
可那夜她趴在外間桌上瞌睡,側著臉在臂縫看了場不得了的活春宮之後……這心裡就不由得生了許多說不出來的空虛難耐。
永琪爾泰與她性情相合,可總覺得缺點什麼。
尤其她忍不住時時往皇阿瑪和紫薇的所在偷望,心裡更覺得……身邊也想有個成熟健壯的男人,將她摟在懷裡帶她到那欲仙欲死的境地感受一番,方才不枉在人世走一遭。
「格格可記得,」紀曉嵐瞧她半推半就,連忙解了自己的衣裳壓到她身上,對著她頸子一通亂吻:「格格這『還珠』之號,還是臣起的呢……可見格格與臣,別有緣分呀……」
「你,你不是我師父嗎?怎麼能,怎麼能欺負我呢!」小燕子又羞又喜,被他亂摸了這通,只覺渾身上下熱得都要燒起來了。
「這如何是欺負格格?」看這神色,紀曉嵐知她心裡已是應了,越發大膽放肆起來:「臣是格格的師父,格格年紀小,臣自是格外用心教導,格格可要好生學呀。」
說著,放過兩隻被他揉得發紅的碩乳,便拉開她雙腿,將臉湊到了她秘花之間。
小燕子連忙掙扎了起來,羞紅了臉,嘴裡斷斷續續狼狽不已地說:「別,別!我,我還沒洗澡呢!你別——啊!」
紀曉嵐看著儒雅沉穩,私底下卻是個色中餓鬼,往日裡整治的不是家中妻妾丫頭便是青樓女子,前者木訥保守,後者放浪無度,哪比得上這民間格格,身份上貴不可言,行止上率性可愛,還跟他有那麼一重半真半假的師徒禁忌。
此刻聽她這天真的話,慾火何止燎原,喘著粗氣便掰開她飽滿的肉阜,將嘴貼了上去。
他們今天幾乎都在車上趕路,總不至於一身汗臭。
可是馬車裡本就憋悶,坐得一天車,夾緊的腿間裡,味道自是比平日濃郁許多。
紀曉嵐的厚舌探在潮熱的秘肉里,鼻間滿是處子淡淡的咸騷氣味,惹得他那一柄閱女無數的黑雞巴蠢蠢欲動。
小燕子擋不住他,眼睜睜看著他整個臉都埋進了自己下體,嘴唇的動作被她自己濃密的毛髮所掩看不清楚,只感覺一條蛇般靈活老練的舌頭在她穴口不住梭巡,一時倏地往上頂彈她漸漸冒頭的肉芽,一時又趁她鬆懈探進穴里,撩得她心頭一陣陣空虛,卻狡猾地一觸即走,不肯教她踏實地歡快片刻。
只一會兒,小燕子就被他逗弄得欲哭欲惱,不依道:「你,你欺負人!」
紀曉嵐從她腿間抬起頭,依舊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盯著她,嘴唇上卻一片晶亮的潮濕光澤,看得小燕子更是害羞。
「臣冤枉……」他伸出食指慢慢地撥開肉芽上還半裹著的包皮,用短短的指甲輕輕搔弄,說話間呼出的熱氣還斷斷續續噴在猶自收縮不已的穴口上:「臣伺候得如此盡心,哪裡知道格格尚不滿意……可是格格心裡想什麼一句都不說與師父聽,臣就只好讓這張老實的小嘴說了——」
說著,竟低下頭,單銜住了那枚被他逗得突了起來的肉珠,用牙齒輕輕咬住,啃噬一般廝磨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不,行……啊……」小燕子被他啃得身體一僵,上身如弓弦一般拉緊向上弓起,一雙豐乳高高挺起,乳尖艷紅。
紀曉嵐已顧不上這番美景,他將花蒂啃得腫大脹紅,底下艷紅的肉穴里自然泛濫成災,正讓他唇舌堵住,轉而粗暴地大口吮吸起來。
小燕子挺著腰,胯下不住亂擺,圓潤的雙腿越張越開,腳趾尖也蜷縮了起來,嘴裡再說不出話,只一聲比一聲甜膩纏綿地喊著:「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好會舔,吸,啊……吸得好舒服……」
她被伺弄得暢快欲飛,哪知自己放蕩成什麼樣子?
大張著雙腿,腰肢亂扭,小穴被自己的師父舔得「咕嘰咕嘰」水聲不斷,甚至還不住往外噴出潮水。
紀曉嵐被她噴得滿臉鹹濕,卻固執地一吮再吮,仿佛要將那穴里的水都喝盡,最後將薄薄的小花唇都吸得咂咂作響,小燕子更是雙眼翻白,唇邊流涎,爽快得快要叫都叫不出來了。
如此這般將她折騰得泄了三四次,才將自己雞巴往那玉門大開的美屄里一捅,痛痛快快地奪了她原璧之身。
泄身泄得渾身酥麻的小燕子幾乎感覺不到疼,已被他急驟的抽插肏得魂飛魄散。
紀曉嵐潛龍入淵,被她那天生名器一夾,正是從馬眼到脊尾、腳底到頭竅,渾身上下無一不舒暢爽利,恨不得死在這妖精身上。
小燕子泄得骨頭都軟了,只得任他九淺一深接著老樹盤根,把種種花樣在自己身上使了個遍,就這樣被暴風驟雨般插了八九百下,忍不住哀哀哭求道:「師,師父,別——啊,別肏了——啊啊,啊……要肏壞了,要壞了——」
紀曉嵐久旱逢甘霖,腰胯搖擺不停,卻低了頭在她耳邊笑道:「好格格,師父就是要肏壞你,肏得你以後只能跪在床上當師父的小老婆,撅著屁股挨肏——」
說著,果將她不能動彈的身子翻轉過來,跪在床上露出被肏得合不攏、還不住往下淌水的小穴,重又肏插起來。
東西兩院,一夜平靜。惟院中雀鳥風露,偶爾能聽到兩房隔牆透來的幾聲吟喘,通宵達旦。
只嘆滄海還珠,終為識珠者竊。
第4章
午後,客棧里很是靜謐。
大約是昨夜休息得不錯,乾隆早起時顯得神清氣爽。
先是胃口大開到吃了好幾樣福倫精心準備的點心和小菜,在聽聞鎮上今日恰有大集之後,更是興致勃勃要帶著眾人去湊湊這番熱鬧。
一行人前呼後擁出了門,兩個院子便安靜了下來。過了大半個時辰,忽有一道腳步浮軟的身影,覷了個無人注意的空,悄然摸進了西院裡。
西院不比東院造景精美,房舍卻寬敞許多。
大小廂房足有十二間,除了主屋和三個準備給隨從的小耳房,其餘八間格局門窗皆類似,站在院子裡看去,幾乎看不出什麼差別。
來人似是有些著急,左右打量了一圈也看不出所以然,心裡一橫,想著西廂統共也就四間屋子,大不了一間間看過去,難不成那壞人還能躲著不成?
遂匆匆往離自己最近的那間廂房走去。
開門一看,裡頭安安靜靜,收拾得整整齊齊,並無人跡。
來人咬咬唇,闔上門又往第二間去。
如此連看了三間都不見人,心知那冤家定在最後這間,跺跺腳,含羞帶惱地推開門抬眼一看,果見西窗下一張湘妃竹榻,紀曉嵐一身家常的藏青細布長衫,搖著摺扇半臥著,似笑非笑看著她。
她自然是小燕子。
今日出門時匆匆換了一身衣裳,為著掩飾憔悴的倦容還破天荒地往自己臉上抹了層薄薄的脂粉,連乾隆都好奇地打趣她今天與往日不同,只不過被永琪和爾康扯開話題,未及深究。
然而這份乏力的疲色,相伴的恰是她身上難得一見的慵懶情狀。
如今就看她默默站在門口,一隻手還放在門上,面上似嗔似惱,眼裡還含著睏倦的茫然,襯著一身軟紗制的鵝黃衫裙……
便像一朵初開帶露的棣棠花,明媚得灼眼。
紀曉嵐不自覺收起了自己輕浮之色,慢慢地坐直身子,對她說:「格格來了。」
「你……」小燕子仿佛被他這話氣著了,進屋來把門一關,匆匆便走到他面前來:「你明知——我,我好不容易才編了理由一個人跑回來,你……」
安靜的房間裡,她的喘息之聲顯得尤其沉重。
紀曉嵐坐在榻上,瞧她臉色越見酡紅,薄汗墜在額前頸邊,透著那層薄粉,簡直容色驚人。
忍不住便伸出手將她腕子一拉,扯到自己懷中。
小燕子驚呼一聲倒在他懷裡,還不及推拒,便叫他摟著身子親起了嘴來。
紀曉嵐輕巧地撬開她的唇齒,舌攪著舌,邊吃著她的香唾,邊將自己的唾液也喂到她嘴裡,直把那本就嫣紅的菱唇親得又熱又腫,才依依不捨地放開。
小燕子被他箍著,只覺渾身上下都被他的淡淡體味所籠罩,然而唇間囁囁嚅嚅,卻憋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你快,快把那東西拿,拿出去……」
紀曉嵐笑笑,一手撩起她裙面往腿間摸去,還在她耳邊不住呵氣道:「格格這樣聽話,臣甚覺欣慰……接下來,臣便給格格教一教今日的功課?」
說著,將她一條腿往上一抬,便露出已被他脫光了褻褲的秘花。
這秘花昨晚教他摧殘了一夜,換了旁的雛兒,必然傷腫得厲害。
偏小燕子體質強韌,在這上頭還頗有些天賦異稟,如今看著也不過是略見充血,被他指頭輕輕撥弄幾下,鼓得硬生生的肉蒂便顫巍巍縮了又縮,底下一片濕滑的穴口處,早被透明的蜜漿浸透。
「啊,啊……別,別碰那兒……啊……」小燕子被他幾根指頭玩得情動,偏又不懂情事,感覺自己一顆心懸在空中跳個不停,又是舒服又是害怕,話里竟不自覺帶上了幾分軟綿綿的撒嬌意味:「那兒……嗯……別摸那兒,想,想上茅廁……」
聽她這略帶粗俗的傻話,紀曉嵐不但不嫌棄,反得趣極了。
環在她身上的另一隻手隔著衣裳揉起她一隻奶子來:「格格都這般大了還不通人事,臣身為師父責無旁貸,定把格格教會為止。格格爽快了便叫與臣聽,想要如何也說與臣聽,臣今日——」
小燕子被他揉著奶子,玩著肉蒂,腿間濕漉漉地大張著,茫然地抬頭看他。
「——定將格格肏尿。」紀曉嵐笑道。
這樣的渾話便是在大雜院,小燕子也從來沒聽過。瞬間便脹紅了臉,扭過頭不敢跟他對視。
紀曉嵐也不勉強,只時不時在她的側臉唇邊膩膩歪歪地親幾口,一手仍隔著衣裳揉著那隻奶子,另一手玩夠了腫脹的肉芽,遂只留了一隻大拇指壓著那可憐的花珠慢慢碾磨,又將食中二指探進了肉穴里。
這三隻手指是他自小握筆用的,一層書繭蹭在嬌嫩的秘肉里猶如帶電一樣刺激。
小燕子弓起腰,微張著唇,軟膩膩的呻吟越發放浪婉轉,一雙碩大的奶子也挺了起來,脹鼓鼓地像是要將衣襟崩開,卻又隱隱約約在衣服下顯出些旁的突起,繞著一對奶頭撅起的綿乳,像一圈鏡邊的刻紋。
紀曉嵐卻在那昨晚就被他肏透了的艷紅玉屄里探了又探,直把小燕子攪得腿心發酸,蜜水泄了他一手,才從裡頭緩緩拉出一個濕淋淋的東西:「格格這樣喜歡它,臣可是要吃醋的。」
這東西約莫一指長,卻是個青玉做的帶鉤。
與坊間粗製的不同,這隻玉帶鉤玉質細膩,料身厚實,於是雕出來的鉤體也是一副圓潤敦厚的樣子,連一長一短的兩端都被打磨成了微翹的珠狀,看著甚是精巧可愛。
卻將小燕子足足折磨了一上午。
昨夜紀曉嵐將她翻來覆去肏了不知多少輪,最後倒是體貼地替她清理了一番。
不過臨離去前在她身上又整治了一番,還不容置否地往她穴里塞進了這玉帶鉤,並且囑咐她一定要到西院西廂尋他才能拿出來。
她實在累得厲害,迷迷糊糊睡過去一二個時辰,便被乾隆紫薇拍門叫醒了帶上市集,初時還不覺得,隨著走動多了,那帶鉤在她花穴里上上下下簡直滑蹭個不停。
到後來她穴里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就只能夾緊了穴肉小步走動,生怕一個鬆懈,帶鉤從穴里滑出來順著腿落在地上被人發現,濕淋淋的一看就是男人用的東西,她如何遮掩解釋?
可是這一夾雖是將東西夾在了體內,卻也讓那小玩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從裡頭按碾在了她穴肉里,不過小半個時辰,她就軟了腰肢,幾乎想跪在地上像昨夜那樣被那根腫熱的黑雞巴狠狠地將小穴肏磨個夠。
偏偏這一早,紀曉嵐卻讓胡太醫代他向乾隆告了假,說是昨夜沐浴時不慎受了涼,有些頭疼想留在客房休息。
乾隆關切了一番,胡太醫只說不妨事,已開了藥方交代店家煎藥,喝過藥休息一日便好。
乾隆也是剛病好知道輕重的人,便放了他這一日假。
哪曾想,卻是給了紀曉嵐一日閒暇,全用來整治他愛新覺羅家的義女了。
兩人在榻上已肏作一團,雞巴深深地插在玉屄里,小燕子被捅得爽快,早顧不得什麼廉恥矜持,玉臂環著紀曉嵐的腰,自己便湊上去要同他親嘴。
兩人乾得天昏地暗,舌頭攪弄吮吸的水聲即使在兩人的粗喘和皮肉碰撞聲響的對比下,依然顯得異常淫靡,小燕子的黃衫被她自己扯了個七零八落,露出來的卻不是貼身的小衣肚兜,而是一條繞著她雙乳細腰捆綁著的鮮紅絲繩。
十八歲的姑娘,本就是水蔥一樣鮮嫩。年輕的乳房脹卜卜,深紅色的奶頭硬挺挺地向上撅著,隨著她呼吸微微起伏。
而這對豐盈的美乳,正被紀曉嵐早晨親手捆上的紅繩束縛著,緊緊地挨在一起向前擠突,仿佛在祈求他更粗魯的玩弄。
「含我……」小燕子喘息著將雙乳挺到他面前,面露哀求。
紀曉嵐邊擺腰,邊伸手握住兩個奶子,拇指夾著一對腫硬的奶頭不住搓摩:「含哪裡?格格說,想師父含哪裡?」
「啊……啊……」小燕子昏亂地輕晃著臉,平日靈動的美目里滿是渴望與馴服:「含,含奶頭……師父,紀師父,含奶頭,含我的奶頭……啊……」
他便低頭含住她的小奶頭。
細嫩的肌膚上沁著一層潮熱的汗,仿佛每個毛孔都在拚命朝空氣噴吐著少女體內多餘的性慾。
他的臉幾乎整個都埋在這對美得炫目的豐乳上,每次呼吸都能聞到她身上那種烈火一樣燃燒著的年輕鮮活的氣味。
此時此刻,風流浪蕩如他,也再想不起旁的女人如何,滿心滿眼只沉浸在了嘴裡輪流吮舔著的一對嬌嫩的奶頭,還有身下被他予取予求的婀娜嬌軀上。
小燕子覺得自己要被肏壞了。
那根熱硬的肉棍深深地插在她身體深處,膨大的圓頭甚至一次次地就頂在她緊閉的宮口上,來來回回摩擦擠壓著肉壁上某一處,每一下都有快感火花從她腰下向腦門閃過,將她磨得雙腿越分越開,腿間噴泄得一塌糊塗,恨不得讓這個男人把卵蛋都捅到自己被迅速肏熟了的肉穴里。
寂靜的午後,半掩的窗下泄漏著無人知曉的春光。
男人和女人的軀體糾纏在一起,鮮紅的絲繩捆在少女潔白的皮肉上,與其說約束,不如說是裝飾。
像是用濃濃的硃砂,在少女的嬌軀上作畫,於純潔中塗上再也不能抹去的情慾的顏色。
「不,不——真的不行了——」小燕子啞聲著低喃,仿佛因為無法承受更多快感,又像是想要榨取更多更極致的快感,而迷亂地搖擺著酥軟的腰肢:「停啊,停——」
紀曉嵐卻只是同樣迷亂地看著她汗濕酡紅的臉,粗暴執拗地肏著肉壁上那個他好不容易發現的能讓他的格格渾身顫慄發出尖叫的點:「格格,尿出來,尿給師父看……讓師父看看你怎麼被肏尿——」
「啊啊啊——」小燕子的身子猛地挺起,像是一瞬間僵作了一尊白玉做的娃娃,肉穴卻狠狠地絞住了紀曉嵐的雞巴。
先是從穴口的縫隙間噴出一大股暖熱的愛液,而後竟真的又一股接一股,噴射出了淡黃微臊的尿液。
兩種液體噴了紀曉嵐半身,讓他也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對著小燕子低喝:「臣謝格格賞——」
好半晌,紀曉嵐和小燕子眼前都只有一片白光。
絕頂的歡愉如同潮水一樣幾乎將兩個人淹沒,當紀曉嵐終於倒在小燕子身上喘息,這場漫長的歡愛方才依依不捨地結束。
小燕子仰躺著,感覺這個她名義上的師父依賴滿足地躺在她身上,呼吸一點一點地平緩,粗硬的鬍鬚扎在她的胸前微微的刺癢。
辰光曼妙,惠風和暢,又有誰知這西窗暗渡,情滋欲長?
一時間,兩人心裡都有些說不出的況味,只覺得彼此身上有著什麼無法言喻的東西,讓他們無比依賴,只想靜靜地躺在一起,耳鬢廝磨,肌膚相親,直到永遠。
——卻哪裡有什麼永遠呢?
但聞院外嘩嘩地傳來一陣陣喧鬧之聲,似是許多人匆匆進了隔壁東院,又忽有幾人闖進西院某間廂房翻了一陣再行離去。
一切都行色匆匆響動慌亂,紀曉嵐和小燕子驚疑地爬起身正穿著衣裳,卻聽門口啪啪啪有人敲門,沉聲道:「紀大人,你身上可好些了?」
紀曉嵐聽出傅恆的聲音,對著驚惶的小燕子作了個噓聲的手勢,自己朗聲應道:「吃過藥睡了一會身上已好多了,正要起床更衣——」
「——紀大人,出事了。」傅恆的聲音繃得死緊,隔著門都能想到他臉上冷森森的表情。
紀曉嵐背後也冒出一身冷汗,只是他看著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小燕子,心下驟生一股英雄氣概,只默默地執起她的手握在懷裡,對她投去一個安撫的目光。
不想門外的傅恆沒等他說什麼,便急匆匆地揭開了謎底:「皇上遇刺,紫薇姑娘受了重傷!」
第5章
五月末,端陽已過,紫禁城如同一口淺淺的銅鍋,被連日的烈陽炙得又悶又燙。
漱芳齋里還算平靜。
還珠格格同紫薇伴駕迴鑾已有月余,因著紫薇有捨身救駕之功,不僅皇上和令妃一再厚賞,連坤寧宮都不清不願地送了些藥材補品過來做樣子。
只是明月彩霞兩個女孩子家,畢竟比小卓子小鄧子細心些,私下不免嘀咕:怎的格格和紫薇姑娘,連帶金鎖,最近都古古怪怪的?
尤其是她們格格,竟求了皇上,要重新回到上書房去讀書。
合宮上下里從主子到奴才,哪個不知道這位陛下盛寵的民間格格性子跳脫、不通文墨,讓她讀書學規矩比殺了她還難過。
此前皇上專程帶著她去聽課,最後也是不了了之,怎的出了一趟宮就轉了性子?
只是皇上覺得格格學好,龍顏大悅,二話不說就准了,宮裡便沒誰敢公然嚼舌根了。
反倒是紫薇和金鎖兩人,一個整日窩在屋裡休息,一個沉默寡言,不僅經常魂不守舍,還總是一個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幾次有事想尋她都找不見人,實在讓人擔心。
金鎖不知這些。
傍晚的紫禁城北,人煙頗稀。
金鎖靜悄悄地自重華宮的紅牆外走過,逕自鑽進了翠雲館後的小花園裡。
那身翠綠的旗裝在薄暮中被染成一種暗淡的艷色,幾乎要融在蔥蘢的樹影里,襯得她的臉格外晶瑩。
福倫站在黑洞洞的假山山腹里沉默地看她,目光閃爍不定。
金鎖疾步從外頭走進來,抬頭一見他,低呼一聲,竟撲到他懷裡去了。
這座假山範圍頗廣,光是出口便有三四個。
山腹里曲徑通幽,外人到了裡頭,同進了迷宮沒什麼區別。
唯有熟悉的人,能找到裡頭一處隱蔽逼仄的小石室。
福倫攬著金鎖剛進石室,金鎖便扭過身來踮起腳往他臉上親。
她鼻間呼呼地喘著熱氣,連聲音都帶著潮熱的鼻音:「大人怎的這麼久都不來?奴婢,奴婢以為……」
福倫回嘬她臉頰,低聲說:「皇上近來交了許多差事,我抽不出身。怎麼,等急了?」
金鎖軟綿綿地挨在他懷裡揪著手帕,囁囁嚅嚅:「奴婢……怕大人後悔……」
外頭天早就黑透了,石室里不曾點燈,只頂側有一道細長的石縫透進一束昏弱的月光,隱約能看清兩人彼此。
福倫小心地將金鎖衣裳脫了掛在一旁的石棱上,露出她細瘦幼嫩的裸體。
她比紫薇小燕子還要小上一兩歲,又自小吃苦,平日有衣服掩飾猶覺窈窕,一旦剝了,簡直瘦薄如紙。
偏偏福倫就是愛她這幼弱伶仃的體態。
像是此刻,她挨坐在石壁上一處如椅凳般的凸起上,渾身不著寸縷,胸前一雙小乳微微隆起,綴著一對淡色的乳暈,仿佛有兩朵桃花落在那起伏和緩的小丘上,可愛得教人垂涎。
福倫不客氣地俯身吃了起來。
金鎖到底是跟在小姐身邊長大,皮肉比起一般丫鬟僕婦要細嫩得多。
尤其這雙小乳,連奶頭都嫩得像是能捏出水,被福倫的厚舌一卷,不消一會就腫脹起來,粉嘟嘟的兩枚,上邊沾著的唾液幾乎都要往下滴。
她被吃著奶頭,嘴裡不敢叫喚,只好將右手伸到嘴邊咬住指尖,一邊自發地將雙腿打開,高高地抬了起來,要往福倫腰上纏。
福倫臉上積了一額汗,嘴裡戀戀不捨地吮著奶頭,一邊恨不得將兩個小包子一樣的小奶子塗滿自己的口水,一邊又覺得口乾舌燥,幾乎壓不住的臍下的邪火,想立即將自己的老雞巴捅到金鎖窄小的幼穴去,把她肏壞肏哭。
金鎖還沒開始挨肏,可是已經忍不住在喉嚨里發出嗚嗚咽咽的哭音:「大,大人,奴婢奶頭好奇怪……求,求你別吃了……」
福倫抬頭,見她小臉脹紅,水瑩瑩的大眼裡滿是欲拒還迎的渴望,真如櫻桃般小巧的嫣紅小嘴微張著,唇角還流著一絲方才順著手指流出來的涎水。
「金鎖……你說,你這奶頭——怎麼奇怪了?」福倫用力在她左乳上一吮,粗魯得讓金鎖驚呼了一聲,轉瞬卻又轉化成軟綿綿的嬌吟。
「奴,奴婢……奴婢的奶頭,好熱……好脹……好麻……」金鎖委屈地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奶頭,卻被福倫往下一撥,反成用雙手輕扶著一雙小乳,倒像捧著自己的奶頭要請福倫吃。
「一碰就……就心慌,下面,下面就……就要流水了……」
福倫撈起她兩條細腿左右一分,無毛的嫩屄便朝上大開,裂開濕透的肉縫,露出窄小的穴口來:「哦?果然有水——」
他伸出兩指往穴里一捅,輕輕一攪,便牽出一大股濃稠的淫漿,亮晶晶裹了他半個手掌。
福倫天生喜愛這樣青澀幼嫩的女孩兒,偏偏家中福晉出身名門,對他管制甚嚴,成婚以後迅速生下了爾康爾泰一對嫡子,教他連納個通房妾侍的理由都找不出來。
平日裡礙著她和自己日漸尊貴的地位體面,即便瞧見了一兩個好的,也只能光看著眼熱,不敢動一根手指頭。
這次回宮後誤打誤撞勾搭上了金鎖,怎不叫他沉溺色慾?
金鎖本就一副還未長成的幼弱身子,只被他調理過幾回的嫩屄更是嬌小稚氣,無毛的肉阜光滑得像個小饅頭,下邊的花穴卻被他撩撥得不停往外流水。
是他,教會了這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娃淫慾。
僅僅月余,就教會這個未長成的青嫩身子被吸奶頭玩小屄的快樂,讓她無師自通地哀求他帶給她快感,就算怕得被他一邊玩一邊哭,也忍不住張開雙腿露出嫩穴乞討陽物。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就燙熱得像是炭火灼燒。
急急將嘴湊到她腿間,福倫用舌頭不住撥動那顆濕滑的小陰蒂。
急促的動作發出春檐滴雨般的細響,還不時參雜著用力吮吸溢出淫液的洶湧水聲,將金鎖玩得只能將兩腿夾住他的頭頸,雙手抵著他刮禿的腦門哀哀浪叫:「啊……啊……不,啊……奴婢不行了……大人,啊……大人求你,求你插插奴婢,插插奴婢……」
福倫吃得一嘴都是春水,連鬍鬚上都綴著幾滴透明的蜜珠,幾乎將金鎖玩得腿都泄軟了,才直起身撩高自己的袍擺,從褲頭掏出肉棒捅進了金鎖穴里。
他年過五旬,一根老雞巴既肥且黑,如今勃得正高,根根青筋暴露,就這樣直直地插在金鎖的白生生的小嫩屄里,一黑一白,看得他血脈僨張,急不可耐地便抽插了起來。
兩片粉色的小花唇緊緊地箍在深黑的肉棒上,被徹底地肏開,擠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
小奶頭軟了下來,然而淺色的乳暈脹鼓鼓的透著一股青嫩的拙稚,像在等待著更殘忍粗暴的玩弄。
福倫卻顧不上玩奶頭了。他剛將雞巴盡根插入,便被緊窄的穴肉箍得牢牢的,也不往外抽,兩手托住金鎖的小屁股一個勁往裡鑽。
金鎖被他拱得一聳一聳,小屄被插得根本合不上,雞巴上粗硬的黑毛戳得她柔嫩的小肉珠又刺又麻,直癢到了心窩子裡,早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能張著小嘴流著口水,被他插得邊哭邊求饒:「太,太大了……要把奴婢磨,磨死了……啊——好舒服,好舒服——!」
「哈……好丫頭,真會吃老爺的雞巴……」福倫揉著她肉乎乎的小屁股,邊肏穴邊親嘴,說話聲夾在粗喘聲里斷斷續續,只有近在嘴邊的金鎖能聽清:「小小年紀就這樣會伺候老爺……老爺怎麼捨得不要你?紫薇已將你許給了爾康,等你進了府里……哦,老爺,老爺一輩子疼你……以後每晚把你的小奶頭玩腫……把小騷屄肏透……叫你每天晚上都含著老爺的雞巴睡著……再給老爺生個小少爺——!」
「啊——」熱燙的濃精重重地擊在自己嬌嫩的肉壁上,金鎖身子一僵,好半晌,才感覺福倫喘著粗氣將軟下的老雞巴慢慢抽出她的體內。
白皙細瘦的身體被老男人肏得香汗津津兩股戰戰,腿都合不攏地挨在石壁上,止不住地輕聲打著哭嗝。
福倫便看著這個幼弱的女孩兒光著身子抽抽嗒嗒,小奶子一顫一顫,茫然無措地望著他——
腿間的穴口,還含著一泡他的濃精。
第6章
同在暑熱時節,泰山行宮就涼快許多。
當今聖上乃是有名的孝子,因著太后喜歡四處游賞,不知陪著出了多少次宮。
今年裡因著北邊不甚太平,聖駕才提前迴鑾,留下太后鳳駕繼續在泰山靜養。
老佛爺年高有德,雖重規矩,對喜歡的人卻歷來寵溺,體恤少年人山居無聊,因此每日上午做罷早課、吃過午膳,便藉口睏倦,將眼前伺候的人都打發了去,讓大伙兒或讀書或遊玩,自己尋些趣味去。
為首的少女年方十六,生得嬌靨如花、明眸善睞,穿一身淺綠旗裝含笑站著,正是亭亭玉立,溫柔解語。
等她笑盈盈行過跪安禮出了院門,便見伺候自己的大宮女瑞雪早早候在門外,見她出來也不說話,只遞來一個她熟悉的眼神。
晴兒臉上的笑略有一凝,轉瞬又恢復成平日裡和善可親的樣子,只對瑞雪點點頭,便往自己所居的聽松閣去了。
瑞雪默默跟在後頭,直到目送晴兒進了閨房關上門,才三言兩語打發走院裡的幾個小宮女,自己目無表情地守在門前,將眼裡的秘密徹底收斂。
手還按在門上的晴兒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她臉上的笑早已掛不住,纖細的手指還微微有些顫抖。
一隻手忽然從背後伸來。
駕輕就熟地撩起她旗裝的袍擺,自她屁縫之間探入,扣著私處一撩。
晴兒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門前。
腿間那手往上一托,又有一隻手往她腰間一攬,一聲不響的,便把她從門前撈到懷裡。
晴兒軟軟地倒在那人懷裡,聽那人在自己耳邊陰惻惻地說:「格格可讓老奴好等。」
那雙淫邪的手在少女嬌軟的身子上不住地游移,嫻熟如遊覽自家園子的主人。
晴兒眼裡噙著淚,強自鎮定道:「晴兒錯了……不知……不知您今日要來,瞧,瞧著老佛爺午後想說話……便多留了一會……」
那人嗯地應了一聲,聽不出滿意與否,只放開了手,將晴兒略推開了半尺。
晴兒低著頭,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暗自鬆了口氣之餘,也認命般痛快地將自己身上的旗裝脫了個乾淨,才慢慢抬頭看向那沉默的人。
這人著一身葛布箭衣,約莫五十歲上下,身量不高,倒長著一張瘦長的馬臉,淡眉無須,看不出喜怒,只塌著肩袖著手,定定瞧著她白嫩的身子不說話。
晴兒見他不說話,心裡便禁不住打鼓。抿抿唇,竟自行走到他跟前,挨到他懷裡,嬌聲道:「晴兒知道錯了,下回絕不再犯,老公莫惱可好?」
若有旁人在場,定要嚇得魂不附體。
須知「老公」二字並非隨意可稱,只那有品階有勢力的大太監,才能得外人稱一聲公公,其對食之人,才能稱一聲老公。
這說話不陰不陽的馬臉漢子竟是個大太監,還讓晴兒一個親王格格與他對食了。
可憐晴兒自小父母雙亡被太后養在膝下,明面上雖然得寵,可太后畢竟年事已高,哪有許多精力照料孩子?
便派了一位劉嬤嬤和兩名大宮女瑞雪、寶珠貼身伺候。
劉嬤嬤性情懦弱,瑞雪寶珠又不知事,竟讓慈寧宮總管、也即是這馬臉太監馬貴尋著空隙破了晴兒的身子。
當時晴兒還未及卉,被馬貴嚇得只知道哭,竟當真不敢去跟太后告狀,反而乖乖成了這假太監的禁臠,但凡他得空,三天兩頭就要被被扒開小屄玩個夠,久而久之,逼奸也成了通姦,甚至還由著他把瑞雪和寶珠也染指了,只為讓二女也被抓住失貞的把柄,逼迫她們平日裡幫著傳信望風、不敢生出半點異心。
這兩三年下來,晴兒也想明白了,她本是依靠太后憐惜才能在宮中立足的孤女,若被太后知道自己與太監通姦,一條穢亂宮闈的大罪壓下來,最輕也是隨意找個地位低下的男人匆匆將她嫁出京去。
她這輩子早在失身的那一刻就被毀了,註定了只能被這個膽大包天的老太監捏在手裡肆意玩弄,等他玩膩了,或者太后指婚他沒辦法了被迫放手,自己才能逃出生天。
雖然,她已經被玩得一聽他說話,肉穴里便自然地要滲出黏膩的蜜液來。
許是晴兒撒這通嬌管用,馬貴臉上慢慢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一雙伺候慣了主子的糙手,也重新撫上了晴格格的貴體:「小淫婦當真知錯了?」
晴兒輕顫著將他的手引到自己腿間,熟稔地分開兩瓣肉阜,露出紅通通立著的陰蒂:「求老公憐惜晴兒……嗯……」
馬貴用指腹輕輕蹭了蹭那顆充血的大陰蒂,所觸皆是一片濡濕,又見晴兒嬌喘連連、眼波蕩漾地瞅著自己,心中得用:「小淫婦就這樣小屄流著水去伺候的老佛爺?嗯?老佛爺可知她老人家千嬌百寵的好格格,暗地裡是個小母狗、騷蹄子?」
晴兒水漾漾的眸子乞求地望著他,雪白的身子柔若無骨地依在他胸膛,一條光裸的大腿輕輕頂在他胯下,不住地蹭:「老佛爺再寵晴兒……晴兒也是老公的小淫婦……」
「好一個小淫婦!老公今日便叫小淫婦吃得飽飽的……」馬貴摟著晴兒便親,乾癟的大嘴包住晴兒嬌艷的櫻唇肆意地吮,晴兒忍住心底的不情願,張開檀口將那三寸靈巧可人的小舌喂與他吃,還要努力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過她再不情願,被馬貴掰開兩片艷紅的小陰唇,伸出兩根粗指不住往裡抽插時,一股股透明的蜜漿還是不住地往外噴。
她光溜溜地被馬貴抵在柱上,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被抬在半空,腿間毛髮都因馬貴不喜颳得乾乾淨淨,饅頭般光滑的玉屄大開,露出濕淋淋的穴口,被馬貴的粗黑的手指插在裡頭攪弄,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馬貴不快不慢地攪動著手指,感覺穴里溫暖的春水如泉水般汨汨地往自己手上流,眼睛欣賞地看著晴兒沉溺在慾火中卻不得紓解,渴望地舔著乾燥的朱唇望著自己的淫蕩表情,笑得越來越深,手上動作卻越來越慢,最後乾脆地將手指撤了出來。
晴兒雙腿還被他分開著,被攪得有些合不攏的穴口在空氣中微微地開合,裡頭的蜜液還不住地往下淌,若不是幼承庭訓骨子裡還知道廉恥,早就忍不住自己伸手撫弄抽插起來了。
偏馬貴還用那隻濕淋淋的手慢悠悠地揉著她的嫩乳,揉得她腿間更覺空虛。
「小淫婦想被肏了是不是?」馬貴瞥了她泛濫得可憐的小屄一眼,語氣有些古怪。
晴兒被撩弄這許久,尚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真恨不過跪下來就求他插插自己,見他遞了話,連忙撿著馬貴往日裡愛聽的,輕喘著嬌聲求饒道:「好老公,您就別逗弄晴兒了——晴兒想挨肏,求老公插晴兒,插晴兒的小屄,把晴兒肏死吧——」
馬貴邊聽邊點頭,撈起她便往一旁的床上倒。
那床平時應是挽著帳子,今日裡卻不然,晴兒初時沒注意,等馬貴撩起帳子把她拋到床上,她才驚覺帳子裡竟還藏了個人!
這人瞧著身強體健正值壯年,被布帛堵著嘴,用粗繩捆在床柱上動彈不得,此刻滿臉通紅地傻瞪著她喘粗氣。
更古怪的是這人光著腦袋頂著戒疤,竟是個和尚。
馬貴把側趴在床上的晴兒往裡推了推:「小淫婦不是想挨肏?你看這根棒槌如何?」說著就把那和尚的僧袍一撩,露出底下頂著褲襠高高立起的小帳篷。
晴兒含羞一瞥,只見那薄薄的布褲幾乎要被撐破,淺色的布料緊緊地繃在陽具上,龜頭的形狀清清楚楚,頂上還被馬眼吐出的腺液沾濕了一片。
馬貴冷眼瞧著,知她已是肯了,心裡雖有盤算,卻難免不悅。
也不言語,只暗自伸手到自己檔下一番動作,居然解開褲子露出三四寸長一根雞巴,龜頭比莖身大了兩圈,仿佛一個古怪的大蘑菇,趁晴兒一心假裝不經意再三打量和尚身子無暇它顧,分開她雙腿便肏了進去。
晴兒自小就被養在深宮,根本沒見過幾個男人。
去年認識了爾康,聊得頗為投緣,可轉過頭就被馬貴趁福家兄弟當值,把她拖到爾康床上里狠狠肏了一頓。
可憐她對爾康頗有幾分好感,卻被馬貴用了藥,又生怕爾康忽然回來撞見,情急之下,竟被肏得連連失禁,把爾康的床褥都尿濕了一大片,還是瑞雪幫著善後的。
自此後她想到爾康便想起自己被馬貴肏得邊哭邊尿的樣子,再情動,卻不是對著爾康了。
今日裡難得又見著這麼一個體魄強健的精壯漢子,雖是和尚,難道不比馬貴那張老臉強?
心裡自然願意。
不料馬貴當著他的面,就把自己壓趴在床上肏了起來,自己白嫩的雙腿被分得開開地不住往前抬,像只青蛙般被老太監肏著屄,偏她方才被玩得起了興,花徑里又濕又滑,被馬貴對著花心猛肏了幾下,肉壁就不爭取地夾起他的雞巴來,口中的嬌吟更是掩不住:「哦,哦……用力些……啊……磨到了,磨到了……啊,啊,老公插我了……插得真舒服,真舒服,啊啊,啊……」
晴兒生就一副嬌滴滴的可人模樣,尤其一張小嘴,嬌小玲瓏,真如櫻桃一樣可愛。
此時那櫻桃小口便呆呆地微張著,一聲聲淫浪地叫喚個不停,目光也漸漸渙散,露出一種又乖巧又淫蕩的神情。
馬貴看著那和尚盯著他們交合之處,得意地越發用力抽插,將晴兒插得汁水四濺、陰唇大開,眼看著便要泄身了,卻先一步把雞巴埋進穴里盡情灌了幾發可笑的薄精。
晴兒本已摸到了那極樂的門檻,等來的卻是抽出自己身體的一條軟肉,難受得抬起細腰在空中輕搖。
馬貴看火候差不多,自己也解過了氣,才一副大發善心的樣子,對滿臉委屈、慾火中燒的晴兒說:「老公越發喂不飽你這小淫婦咯……既喜歡這禿驢的雞巴,便自己吃去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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