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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母女 (1-10) 作者: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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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3: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死囚母女】(1-10)
作者:孑立
2025-2-26發表於第一會所
異世界,在東南亞的版圖上,暹羅王國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閃耀著堅毅獨特的光芒。這個1767年由鄭信王再造的國度,於歷史的長河中書寫著獨屬於自己的傳奇。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深知,要鞏固王朝統治,必須藉助華夏之力。其人勵精圖治三十載,廣納賢才,大量引入華人精英,終於令華人站穩了腳跟,史稱泰昌之治。來自華夏大地的能人志士,不僅帶來了先進的生產技術,更帶來了深厚的文化底蘊,於歷史的夾縫中永久地改變了這個國家的底色。
時光荏苒,轉眼間三個世紀過去。如今的暹羅王國,華人血統已占全國人口的67%。漫步在曼谷街頭,隨處可見中式建築與傳統暹羅風格的完美融合。金碧輝煌的佛寺旁,是雕樑畫棟的關帝廟;熱鬧的夜市裡,泰式炒粉與廣式點心相得益彰。
漢語,這個承載著五千年文明的語言,已成為暹羅的官方通用語。從王室到平民,從政府公文到街頭廣告,處處可見漢字的身影。華夏文明在這裡生根發芽,與本土文化交融,孕育出獨特的暹羅華裔衍生文化。
然而,在政治體制上,暹羅王國卻選擇了另一條道路。20世紀初,在西方列強的壓力下,吞武里王朝開始了君主立憲制的改革。王室僅僅保留了部分實權,將大部分權力都移交給了包含軍隊代表的兩級議會。這種獨特的政治體制,使得暹羅王國艱難地在西方文明大入侵之際活了下來,也成為了東西方文明的交匯點。
可惜,進入21世紀,皿煮茲由的華麗光環下,腐敗的陰影始終揮之不去。政商勾結、權錢交易屢見不鮮,成為這個國度難以治癒的頑疾。與此同時,受西方性解放運動的影響,暹羅的社會風氣極其開放。街上紅燈區林立,性產業甚至成為了國家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
我們的故事就發生在這樣一個異世界國家中。
第一章 判決
闞雲卿看了眼腕錶,五點四十分。她快速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籤下名字,將鋼筆收進抽屜。辦公室的落地窗外,夕陽將整座城市染成金色。
"張秘書,明天的行程安排發我郵箱。"她一邊收拾辦公桌,一邊對門外說道,"今晚的電話會議取消,改到明早八點。"
"好的,董事長。"張秘書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
闞雲卿拎起包,快步走向電梯。她今天穿了件香檳色的真絲襯衫,搭配黑色鉛筆裙,整個人幹練又不失優雅。電梯里,她對著鏡面稍稍整理了下頭髮,將耳畔的碎發輕輕別到耳後,露出一張25歲傾國傾城的臉。
推開家門時,她聽到女兒咯咯的笑聲。万俟晟正跪在客廳的地毯上,手裡拿著一隻毛絨玩具,逗得不到一歲的女兒爬來爬去。他今天穿了件淺灰色的針織衫,袖子隨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
"媽媽!抱抱!"女兒看到她,立刻調轉方向,搖搖晃晃地朝她爬來。
闞雲卿連忙放下包,蹲下身將女兒抱起來。小傢伙身上有淡淡的奶香,柔軟的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領。
"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万俟晟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他自然地接過她手裡的包,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嗯,今天沒什麼應酬。"闞雲卿蹭了蹭女兒的臉蛋,"小寶貝今天乖不乖?"
"可乖了。"万俟晟笑著說,"就是一直往書房爬,非要抓我的鋼筆。"
闞雲卿忍不住笑出聲:"這性子像你,就愛搗鼓那些文具。"
菲律賓籍的保姆從廚房探出頭來:"先升,太太,晚飯準備好了。"
"先吃飯吧。"万俟晟伸手接過女兒,"我來抱,你去換身舒服的衣服。"
闞雲卿點點頭,她確實需要換下這身職業裝。等她換上家居服出來時,看到万俟晟正在給女兒喂輔食。他動作輕柔,一邊喂一邊輕聲哄著:"啊——張嘴,小公主。"
女兒乖乖張嘴,小手卻不安分地去抓勺子。万俟晟也不惱,任由她抓著,耐心地等她玩夠了再繼續喂。
"今天在學校里怎麼樣?"闞雲卿坐下,端起碗問道。
"還不錯。"万俟晟給女兒擦了擦嘴,"今天給本科生上大課,有名學生挺有趣的,思維很活躍。"
他詳細地講述著課堂上的趣事,闞雲卿聽得入神。雖然她不懂那些深奧的學術理論,但她喜歡聽丈夫講述他的工作。就像万俟晟也會認真聽她講公司的事一樣。
吃完飯,万俟晟抱著女兒在客廳玩,闞雲卿則靠在沙發上翻看文件。女兒玩累了,趴在他懷裡昏昏欲睡。万俟晟輕輕拍著她的背,哼著不知名的調子。
闞雲卿放下文件,看著這一幕,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她拿起手機,悄悄拍下這溫馨的畫面。
"偷拍我?"万俟晟挑眉看她。
"留個紀念。"闞雲卿笑著說,"等女兒長大了,給她看看爸爸有多溫柔。"
万俟晟也笑了,他低頭看著懷裡熟睡的女兒,輕聲說:"那是因為有你們,我才變得溫柔。"
——————兩個月後——————
雨水將民政局門口的銀杏葉泡成暗金色,闞雲卿數著台階上的水窪,第十二次把離婚協議從文件袋抽出一角。黑色的宋體字像是列隊的螞蟻,啃噬著她最後一寸體溫。
玻璃門映出她支離破碎的倒影。寶藍色外衣裹著單薄肩線已被雨水打濕。債務清算組今早發來的財務報表仍在手機里發燙,3。7億這個數字,足夠將万俟晟和曖曖拖進永夜。
"雲卿?"
熟悉的氣息挾著雪松香水籠罩過來。万俟晟的黑色西褲濺著泥點,向來梳得齊整的鬢角垂落幾綹濕發。他懷裡抱著印著佩奇圖案的保溫袋,裡面裝著的是曖曖的奶瓶。
她將協議拍在大理石窗台上,鋼印封面在冷光里泛青。"簽了吧,趁我還沒被債權人會議宣布失聯。"指甲掐進掌心,喉間泛著抗抑鬱藥的苦味,"按照《民法典》,只要今天完成登記,最遲後天爆雷的私募基金就跟你無關了。"
万俟晟的瞳孔猛地收縮。他伸手要碰她腕間的百達翡麗——去年結婚紀念日他親手扣上的錶帶。"之前你說要收購那家區塊鏈公司,我就覺得……"
"覺得什麼?!"闞雲卿猛地甩開他的手,婚戒在無名指烙下灼痕。身後梧桐樹突然撲簌簌抖落一蓬雨水,像極了那天在曼哈頓,那幫吸血鬼鼓掌時西裝鑽石袖夾閃動的冷光——"闞董事長(笑~),別忘了你的CEO職位是誰給的。"
他從保溫袋夾層摸出曖曖的照片。粉色連體衣的奶娃娃正調皮地在啃他們的結婚照相框,玻璃倒影里還能隱約看見床頭兩人幸福的倒影。"孩子昨夜發燒到39度,哭著要媽媽親親抱抱講故事……"
闞雲卿忍住心疼,抓起萬寶龍鋼筆塞進他手裡。這支筆也曾簽下過雲卿公司的對賭協議。"看清楚條款,你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部都得歸我拿去還債。"她抽出女兒百天時拍的合影,指尖按在笑得最甜的那個酒窩,臉上露出苦澀嘲諷的笑,"等曖曖十八歲了,告訴她媽媽死在了貪心的賭局裡……"
鋼筆尖刺破紙張的瞬間,雨幕深處似乎傳來警笛的蜂鳴。
————————三個月後———————
「被告人闞雲卿,吞武里雲卿匯融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兼CEO,在疫情嚴打期間頂風作案,犯破壞金融管理秩序罪和金融詐騙罪等數項罪名……導致15694名受害者共計損失3。763億元。其行為肆意踐踏金融法規,違規操作手段之複雜、情節之嚴重,已達令人髮指的程度,造成了極其惡劣的社會影響。現本庭判處闞雲卿特別死刑,所得費用皆用於賠償受害者損失,待其女兒万俟曖雲成年,若依然不能償還所有欠款,將也被判處特別死刑用於還債(別問我為啥連坐,這是資本主義的吞武里王朝)。判決結束,退庭。」
聽聞判決,已經被拘留三月身心俱疲的闞雲卿直接昏迷了過去,直到被旁邊五大三粗的女法警狠狠掐了人中才清醒過來。她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機欲圖將親人摘出去,但還是在嚴酷的吞武里王朝法律下連坐到了女兒。哎…只怪自己貪心,被華爾街的吸血鬼控制了公司,最終一步步被他們誘惑和逼迫著走向了犯罪……
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將自己所有的資產都賠償後,債務還剩下6000多萬,只希望自己未來的服刑期中能多賺點錢,更希望万俟晟可以給力些,在女兒18歲前湊夠剩餘賠償,這樣才不會連累到她。希望吧……
万俟晟和闞雲卿的母親沐馨都旁聽了法庭審理,在此之前,他們的朋友兼律師謝名陽已經跟他們說明了情況。沐馨終日以淚洗面,万俟晟內心雖然悲痛,但不得不更加堅強,承擔起照顧曖曖和前岳母的責任,。
審理結束後,闞雲卿和女兒、前夫、母親進行了短暫的見面。因為之後她便會被押往死刑犯監獄服刑,那裡不允許和親人見面。未來某天,她可能會被某人買下成為某個權貴的私人死囚奴隸,若是沒有主人的允許,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人見面。因此,這也許是闞雲卿在死囚生涯中最後一次見到家人了。
見面時,万俟晟把曖曖抱到闞雲卿的面前。一歲的曖曖並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母親即將面臨的悲慘命運。她認出三個月未見的母親後,便歡快地爬上了媽媽的膝蓋,還無憂無慮地玩弄起母親腕上的玫瑰金手銬。淚水模糊了闞雲卿的雙眼,她想,下次再見到女兒,可能是真的被處決的那天吧。
43歲的母親沐馨只是拉著闞雲卿的手,哭到說不出話來,帶著曖曖也嚇到一起哭。万俟晟唯有緊緊抱著她們,既是承諾,也像是在說服自己:「雲卿!我會想辦法的!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但他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科大學講師,一年最多也就賺個20萬,又能做些什麼呢?
闞雲卿滿是悲傷的臉上,露出一絲淒涼的微笑,「謝謝你,老公,是我對不起你…以後請不要告訴曖曖關於我的事情,就說我已經死了吧……」她又轉身對母親說,「媽,您就當沒有過我這個不孝女兒,和曖曖好好生活吧……」
時間到了,法警進門來命令闞雲卿離開會面室,該入監了。儘管母親和女兒都死死地拉著她,闞雲卿也只能忍著悲痛掙脫開她們,走到了門口。她回頭又對謝名陽說道:「謝律師,謝謝你為我家做了這麼多,如果方便的話,以後也請幫忙多看看我的家人…」
見到這樣的場景,謝名陽早已忍不住哽咽不停,他難過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點頭。看到謝名陽點頭,闞雲卿狠下心來,拖著腳鐐走出了會面室。
母親、女兒的哭聲漸漸遠去,闞雲卿被押上了一輛法警車,開往了特別死刑監獄。
第二章 入獄
一個小時後,闞雲卿的情緒漸漸平復,法警車也到達了死刑犯監獄。這裡的高牆特別高,上面滿是電網層層疊疊,又有實槍荷彈的警察站崗把守。隨著大鐵門開啟,警車駛入陰森的門洞,闞雲卿的心也無限沉了下去。
在登記室,兩位男警已經站立等待,法警將闞雲卿和她被關入看守所時的所有個人物品(貴重的已被拍賣)進行了移交。登記室里還有一位坐在辦公桌後的女警,她很快對所有物品進行了登記和保存。之後,法警把相關法律文件移交給對方,算是徹底完成了死刑犯移交工作。
「闞雲卿,你從此刻起正式成為特別死囚。你將在本監獄接受3個月的基本訓練,3個月後,會對你進行公開法拍。如果拍賣成功,你將會成為某個主人的私有財產,直到被退回或55歲生日當天被處決。如果被退回,將會一邊進行訓練一邊再次拍賣,三次流拍後你將會被立即執行死刑,通過販賣你所有能販賣的器官進行贖罪。你明白了嗎?」
「明…白…」闞雲卿眼眸低垂,輕聲答到。
「大點聲!雖然還沒有接受訓練,但我可以先教你兩條,第一就是從此以後,你只能自稱死囚或者死囚257號,第二是回答管教的問話時要內容要清晰簡潔,聲音要洪亮!」女警嚴厲的說。
「是!死囚明白!」闞雲卿忍受著屈辱,儘量大聲回答。
「好,闞雲卿,以後你就是死囚257號,一定要記住自己的編號,從此刻起,你已經喪失了人的權利,因此你的身份證已經完全失效,明白了嗎?」
「是!死囚257號明白!」闞雲卿噙著兩包眼淚勉力答道。
「你的所有財產都已被拍賣,還剩下你之前保留在看守所的私人物品,這些私人物品將由我們暫時保管,之後會移交給你未來的主人。說白了,你就是個打著特別死囚名義的終生奴隸,沒有主人的許可,是不能擁有任何私人物品的。你明白了嗎?」
「是!死囚257號明白!」闞雲卿回答的同時,想起了丈夫送給自己的結婚戒指,它也不再屬於自己了。
「以上是關於你的身份和最後的財產問題。現在,立刻脫下看守所的囚服,這是屬於看守所的財產,我們要歸還。而你作為死囚,在這裡不能擁有任何私人物品,當然也沒有任何衣服。拍賣後,你的主人將決定你是否能穿衣,以及穿什麼衣服。」女警說道。
闞雲卿有著一絲猶豫,她在之前就知道,自己以後大多數時間只能赤身裸體地生活。可是面對著屋裡的幾位男警,還是非常羞恥。
「快一點!死囚257!記住!你已經不是人了!沒有任何人權!」女警不給她任何猶豫的時間。
不得已,闞雲卿脫下了看守所的囚服和拖鞋,交給了身後正色眯眯看著她的法警。
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闞雲卿感到腳底板有些刺痛,但她不敢說什麼或者要求些什麼。她赤身裸體地站在幾個男警面前,有一些害羞,不禁用手遮擋住陰部和乳房。
「放開手!死囚沒資格遮擋自己的身體。若不是你還沒接受訓練,就要被懲罰了!」女警嚴厲的訓斥。
闞雲卿只得放開手,面色羞紅低下了頭。
「現在向你簡單說明本監獄的相關規定。這三個月訓練期的目的是將你訓練成一個基本合格的死囚奴隸。在你成為某個主人的私有死囚後,一般他都會對你進行進一步的訓練。我現在先告訴你三條監獄的基本規定。第一,必須服從你見到的所有獄警的任何命令,注意!是任何命令!第二,獄警有權隨時懲罰你,當然我們並不會隨便懲罰你,懲罰你的最終目的是把你訓練成一個合格的死囚奴隸。第三,如果你自殺或者嚴重違反監獄規定導致自己被執行死刑,你剩下的欠款將由女兒全部承擔,聽明白了嗎?」
「是!死囚257號聽明白了!」闞雲卿想起香香軟軟如同肉糰子一般的女兒曖曖,便頓時神情堅韌了起來。她怎能一死了之,將6000萬欠款丟給女兒,害她也成為女死囚!不!,為了女兒,她什麼都能做!
「正式的訓練將會從明天開始。今天我們要對你安裝晶片,戴上項圈,打上記號,進行理髮和除毛,檢查並清理身體,最後安裝肛塞。」
晶片、項圈、肛塞、記號、除毛?這都是什麼意思。女警的話讓闞雲卿感到一陣恐懼,但是並不敢詢問。女警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和恐懼,卻也不多做解釋,只是讓兩個男警將闞雲卿固定在後面的鐵架上。
這是一個放在歐美重口sm片裡面都要被誇專業的拘束鐵架子。闞雲卿成大字型被綁在上面,她的手腕、腳踝、膝蓋上下、小臂、大臂、大腿、腰部、小腹、乳房上下、脖領、額頭等處都被黑黢黢的寬皮帶或者沉重冰冷的鐵扣拘束得緊緊地,除了晃晃手指腳趾外,再也不能動彈。
「先進行檢體吧。」女警和藹地向兩位同事說道。
兩位男警答應一聲,便戴上無菌手套取出專業設備,一個人繞到架子的背後,將食指深深地插入闞雲卿的肛門又用某種內窺鏡插入。另一個人則在闞雲卿面前蹲下,將鴨嘴擴陰器插入她的陰道。
闞雲卿咬住嘴唇,竭力忍耐,她順產過曖曖,因此並不是很疼,但這種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羞辱,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
隨著後方那人的手指和內窺鏡更加深入,「啊~啊~」闞雲卿忍不住呻吟起來,身體也不住地顫抖,C罩杯的乳房不停地晃動,整個架子都在吱吱作響。但管教們毫不在意,對於肛門和陰道的檢查更為認真仔細,兩個人一起動手,查了足足1分多鐘。
「沒有藏物,沒有病變,也沒有痔瘡。」兩個男警終於完成了檢查。闞雲卿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她垂下了頭,滿臉都是屈辱的淚水。
「下一步,注射晶片並戴上項圈。「女警從桌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注射器和項圈,這是根據闞雲卿在看守所中測量的身體尺寸所定製的。項圈的寬度足有3厘米,厚度大約有5毫米。項圈的材質看起來像某種金屬,但卻可以進行一定的彎曲和摺疊。
一名男警先給闞雲卿的上臂位置噴了點麻醉劑,又進行了消毒,再將注射器刺入其中稍微注射一些液體。疼倒是不怎麼疼,但闞雲卿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隨後,男警解開她脖頸處的皮帶,將項圈項圈繞在她修長白皙如同天鵝般的脖頸上,於脖頸後端將兩個埠相互一插,項圈就嚴絲合縫地扣好了。
女警對闞雲卿解釋道:「注射進你身體的是微型晶片,可以隨時監控你的身體參數和所在位置,因此你根本不可能逃跑成功。而項圈是特製的,使用的是一種特殊的合金,很輕,也比較柔軟,但堅韌無比,就算用切割機都割不開。這條項圈一方面是向所有人表示你的特別死囚身份,另一方面可以遙控後勒緊令你無法說話,還可以電擊懲戒產生不同等級的痛苦,直至將你擊暈。這既是懲戒的戒具,也是防逃跑的好工具。」
說到這,女警意味深長地警告她:「按照規定,你被拍賣後主人僅擁有使用權,他不能傷害你的重要器官。但…若是你逃跑的話,主人可以將你退回監獄直接執行死刑。也可以選擇留下你,並擁有你身體的絕對控制權,到那個時候,就算對你砍手、斷足、割舌、挖眼,也是法律允許的…請好自為之吧。」
(為了我這樣的罪人,還真是煞費苦心)闞雲卿苦笑一聲。
「標註記號。」女警又命令道。
另一個男警拿起一個類似印章的東西,對準了闞雲卿的小腹處。闞雲卿只覺不妙,面上露出恐懼的神色,拚命地掙扎,但身體幾乎無法動彈。突地,下體感到一陣微微的熱,並不算疼,片刻後男警取走了印章。
「這是你的死囚編號,TSQ257,代表你是吞武里地區第257個特別死囚。作為特別死囚,你身上醒目位置必須標有這個編號。至於具體在什麼位置,當你被拍賣後,你的主人將擁有三次轉移編號的資格。」
闞雲卿努力向下看去,卻因為額頭的皮帶無法低頭,唯有餘光能看見一點點鮮艷的橘紅色。
「等下會讓你看的,接下來是理髮和除毛。快一點,都要到下班的時間了。」女警催促著男警。其中一位拿起剪子,胡亂剪起闞雲卿的長髮。
闞雲卿原本有一頭美麗的秀髮,又黑又長。現在眼瞅著大蓬大蓬的黑髮簌簌落下,她的眼眶再次濕潤了。
另一個男警在她的手臂上仔細地塗抹著一層藥膏,抹上肌膚後有些清涼。塗完手臂,男警又把藥膏抹在了她的大腿小腿上,之後是腋下。隨後男警蹲下,仔細將藥膏塗進她的肛門裡。在男警塗抹藥膏的時候,闞雲卿時不時地扭動,讓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觸摸自己的身體,她感到很恥辱,可身體卻有了一些燥熱。正當她為自己奇怪的反應感到羞恥時,理髮的男警也完成了。
「在這裡,為了方便生活和管理,所有死囚都要剪短髮。三個月後,你的髮型將由主人決定。」
(死囚連自己的髮型都無法做主…)闞雲卿只覺一陣悲哀襲上心頭。
「死囚身上的毛髮需要儘量清除。剛剛給你抹的是一種特別的除毛藥膏,經過今天晚上後,你手臂和腿上的汗毛、腋毛以及屁眼裡的肛毛都會脫落乾淨,大概一年之內都不會再長,這也是為了方便以後你生活中清潔自己。但陰毛會暫時保留,這是因為某些主人喜歡死囚有陰毛並將陰毛做成特別的造型。未來你的主人會決定是否保留你的陰毛,一年後,他也可以決定要保留你哪些部位的毛髮。」
(方便生活中清潔自己,作為死囚奴隸的生活里如果總是需要除毛確實是挺麻煩的。)闞雲卿自嘲地想。可是自己的頭髮,甚至私處的毛髮都已經成為了別人的財產,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她感到由衷的屈辱。
將一面大鏡子搬到闞雲卿面前,又送掉她額頭上的皮帶,好讓她仔仔細細地看清自己。
「好了,我們要下班了。今晚會有人值夜班,來給你喂點兒水,你就一個人在這裡過夜吧。這些藥膏要一整夜才能生效。其他的工作明早再做。」說完,女警和男警們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女警出門時關掉了房間裡大部分燈,只留下一盞開著。昏暗的房間裡只剩下被固定在架子上的闞雲卿。她慢慢抬起頭,在對面的鏡子裡,看到了卑微滑稽的自己。被固定在大字型的架子上無法動彈,身體上塗滿了藥膏,只有私處露在外面。在私處上方一點,印上了長度大約為5cm的一串紅色代碼,表明了她奴隸的身份。她的脖頸處有著一圈金屬啞光項圈,而項圈最前方是一個更寬一些的長方形,上面鑲嵌著闞雲卿身為董事長時的一張雍容華貴的照片。而在照片的兩側,則刻有「闞雲卿「「特別死囚」兩行字。這種搭配,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鏡中的她和見到她的人,她現在的身份以及過往身份,實在是殺人誅心。另外,原本及腰得長發被剪成了近乎男孩子的毛寸短髮,弄得原本美麗的她平白丑了很多。
在過去的小半年中,她一直努力想要解決債務問題。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25歲的年輕女人,儘管父親給她留下不少財富,自己天賦也高,提前跳級名校畢業,但這樣殘酷的命運卻是她做夢都不曾想像過的。現在,她為自己感到悲傷,被剝奪了一切財產和權利,成為一無所有、赤身裸體的死囚奴隸。不,不只是赤身裸體,戴上項圈,身體被打上記號,甚至連毛髮是否能保留都需要主人決定。未來的生活會怎樣呢,還有多少殘酷和屈辱等待著她?她不敢再繼續想了。
她又想起在看守所最後一次律師會面時謝名陽的話——特別死囚的生活將是非常悲慘的。是的,她當時還無法理解這句話的全部意義,甚至現在也沒有。但是她並不感到後悔,為了女兒,她願意犧牲自己。
她又想起女警的警告,如果拍賣後主人不滿意,她還有可能被退回監獄等待重新拍賣,若是連續三次流拍,將會被立即執行死刑。如果這樣的話,她所經歷的屈辱就白白忍受了,女兒還是要用器官來償還債務。不行,一定不能這樣!自己必須忍受下去,無論是怎樣的殘酷命運,無論是多麼大的屈辱,自己都必須忍受下去,闞雲卿暗暗下定了某種決心。
天漸漸黑了。這時,她的身體打斷了她的思緒。塗抹在身上的藥膏,剛開始比較清涼,現在則讓她感到瘙癢燥熱。漸漸地,她癢到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斷地扭動起來。但是她的全身都已被固定,無論她怎樣掙扎都不能掙脫,劇烈的扭動使她不斷出汗,這反而讓她的身體感到加倍的瘙癢。闞雲卿看向鏡中的自己,只見這具白花花的肉體肌肉忿張,兩隻豐滿的乳房在胸前劇烈的顫抖。她渾身大汗淋漓,頭髮匝起冒起騰騰熱氣,她無助地胡亂晃動著頭,口中發出絕望的野獸般的嘶吼聲。
「荷~荷~」闞雲卿努力忍住想要不叫出聲,但這太難了。最終,她失敗了,隨著第一聲叫喊,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喉嚨。她一邊劇烈地扭動,一邊發出越來越大的叫聲。叫聲似嬌喘、似呻吟、有痛苦、還有隱隱地快感。
這叫聲引來了值班的女警,女警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只是例行公事來檢查。
「真大聲!以後會是只淫蕩的死囚奴隸。」對方簡單地檢查了她的身體,微笑著說。
「求……求求你……我……啊……我難受。請……放……放開……啊……」闞雲卿看到女警,像看到救命稻草般哀求著說。
啪!女警抽出隨身的鞭子,狠狠打在了女死囚的乳房上,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了一條細微的紅印,同時傳來劇烈的疼痛,與全身的瘙癢疊加在一起,令闞雲卿發出悽厲的喊聲,「啊~~!」
淚水奪眶而出。
女警也不說話,似乎在等著闞雲卿自己想明白這一鞭的意義。
(是的,自己忘記自稱死囚了)闞雲卿用僅存的理智想到。
「管教大人,…求您…啊…放…放開…死囚257,哪…哪怕…是一隻手都行…,請允許…死囚257撓癢……」闞雲卿流著淚再次哀求著說。
女警聽到了滿意的回答,總算開口說話了,「不能放開,因為藥效還沒有作用完全。不用擔心,這種特製的除毛藥膏對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唯一的缺點是必須忍受極強的搔癢和燥熱。因此無法商業化,但是給死囚奴隸用卻是正合適的。」
「再過四個小時吧,搔癢就會消失,之後就沒有啥感覺了。但必須等到明天早上才能洗去。好了,喝點兒水吧,看你可憐的,都出汗出到胸部蔫下去了…」女警淡淡地說完,給闞雲卿用吸管喂了點水後。隨後坐在椅子上脫下了鞋襪。
「若是你喊叫上一晚上,我們值班的人都別想睡了,來張嘴,讓姐姐給你嘴堵上。熬一晚上就好了,乖~」
闞雲卿聽到女警的話,想到自己還要忍受一兩個小時,絕望地痛哭起來。淚水混著汗水和唾液,從她的臉上滑到胸前,匯聚在乳房上,又順著乳頭逐漸滴落到地面。
她想起自己之前下的決心,勉力將嘴張開,任憑女警將一大團熱騰騰濕漉漉臭烘烘地黑絲塞入口中,又在外面用膠布纏上幾圈。這下子她就就算再瘙癢也叫不出多大聲了。
十幾分鐘後,越來越劇烈的瘙癢使得闞雲卿失去了對於身體某些部分的控制。自從離開法庭,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期間她一直沒有上廁所。此時她再也無力控制,尿液噴涌而出,順著大腿根流淌到小腿、腳踝、腳背、腳趾上,直到滴到地面上。
第二天早上,負責登記的女警回到了這間辦公室,一開門,她就聞到了一股子混合著尿液和汗液的味道。捂著鼻子,她檢查起女死囚的身體狀況。後半夜,闞雲卿身體上的瘙癢確實已慢慢消失,但劇烈的掙扎耗盡了她的力氣,她此刻正垂著頭昏昏睡著,還因為堵嘴打起了響亮的鼾。
女警用力拍醒了她,「真是頭骯髒的死囚奴隸,汗流了一身,還尿了一地。」女警嘲諷道。
闞雲卿羞愧地低下了頭,地上有斑斑水跡,是她的汗水和尿。搔癢消失後,她很快便睡著了,而現在醒來的自己又再次想要小便。
女警招呼來兩位男警,搬走了闞雲卿面前的鏡子,又讓他們接好水槍準備清洗。
這時,女警看出了闞雲卿坐立不安想要小便的樣子,便取出她的堵口臭襪子對她道:「如果要撒尿就趁現在,我們馬上要清理你的身體。」
闞雲卿紅著臉,她實在不想在外人和男人面前公開小便,但也確實憋著尿液。
「快一點!尿還是不尿?想尿尿就要打報告!如果現在不尿的話,後面憋不住,是要受到懲罰的!」女警嚴厲地訓斥道。
闞雲卿想到昨夜鞭打的恐懼,不敢再猶豫:「管教大人,死囚257想小便。」
「什麼小便?死囚不能使用這樣的文明詞彙。拉屎就是拉屎,尿尿就是尿尿。重新說!」
「管教大人,死囚257想…想要尿尿…」
「可以,尿吧。」
闞雲卿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放鬆了控制,積攢了一夜的尿液從尿道口噴出,灑落在地上。在女警和男警面前以這樣的姿勢排尿,她的心裡感到無比屈辱,身體卻覺一陣暢快。
排尿結束後,兩位男警開始用水槍清理她的身體和地面,藥膏混著脫落的毛髮被清水洗去。最後,男警用水槍仔細清洗了她的肛門,裡面的少量肛毛也都脫落了。
清洗完畢後,女警上前檢查了除毛結果,感到非常滿意:「很好,脫毛工作完成了,恭喜你,至少一年內不用為這些毛髮煩惱了。」
對於作為死囚奴隸的自己來說,這確實省去了麻煩,闞雲卿自嘲地想。
「最後一項工作,給你安裝肛塞。這是插在你的屁眼裡的,你要一直戴著,只有每天早上拉屎時才可以取出片刻。作為死囚奴隸,你的所有排泄都由主人管理,只有主人許可後,你才能拉屎尿尿。具體的規則之後訓練主管會告訴你。這個肛塞和你的項圈一樣,是由特別材料製成的,很輕且不會傷害你的屁眼。」女警拿出一個棗核形狀的器具,最下面有圓圓的鑲嵌有人造寶石的底座。
闞雲卿感到深深的屈辱,作為死囚奴隸,就連自主上廁所的權利也不配擁有。但她沒有說什麼,她知道她只能接受。
男警走到闞雲卿的身後,將潤滑後的肛塞慢慢插入她的肛門。「啊~!」闞雲卿忍不住叫了一聲,這東西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兩名男警一起動手將闞雲卿從架子上鬆開,在架子上固定了一夜,她滿身疲憊,手腕腳踝等被固定部位均感到隱隱的疼痛,屁股里的肛塞更讓她坐立不安。但她不敢休息,連忙用女警遞過來的毛巾仔細擦乾身體,又把毛巾遞了回去,隨後就被戴上了前銬——死囚必須時刻予以拘束。
「把她押去戒具室上鐐,然後交給她的主管管教,我們這裡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女警懶洋洋地一揮手,兩位男警一左一右壓著闞雲卿離開這裡。
到了戒具室,這裡有一位值班女警,她看了看檔案後,取出一些叮鈴哐啷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隨後命令道:「女死囚,這時候你應該跪下,請求管教給你上鐐,上重鐐,這便是監獄的規矩。」
「是!死囚257明白!」闞雲卿無奈地緩緩跪下,低頭請求道:「死囚257請管教大人為女死囚上銬,上最重的鐐!」
她已經有點兒無師自通該怎麼說話了。
「嗯,這才像話。」說話間,女警先打開了闞雲卿的前銬,隨後站在她身後命令道:「好,站在趴下~雙腳併攏然後腳踝交叉~頭不可以抬起來~雙手在背後伸直並儘量伸向天空~~雙臂靠攏~雙手張開,五指張開~我要看清楚你的手裡有沒有藏東西~手背對手背~~好,就這個姿勢保持不動~~」
闞雲卿依言將自己擺放成了一個趴在地上極端羞辱的姿勢,只能看到面前近在咫尺的水泥地。隨後,她感覺到自己反手高高舉起的雙腕被戴上了某種涼涼的類似於護腕的東西,除了略有點沉,倒是很合身並不硌手。片刻後,一根堅韌的細繩將她的雙腕緊緊連在一起,直到兩隻護腕完全接觸為止。
(這就是手銬麼?戴著還行,不疼,就是要反銬多久呀?都沒法幹活了。)
又過了一小會,她的雙踝也被戴上了合身的金屬護踝,只不過這次沉重了許多,然後便是一根細繩將它們連接。
「好了,自己起身吧。」
闞雲卿答應一聲,慢慢轉成側臥的姿勢,看了眼雙腳。只見兩隻黑色厚實的金屬護踝牢牢卡在她的腳腕上,每一隻大約2公斤,活動起來肯定是比較累的。而護踝之間連著一條啞光色細繩,一看就知道是跟自己項圈材質一樣,大約有半米長,會對她的行為造成一定影響,但小心點、動作慢點,問題也不大。
(該死的監獄,又是這種合金,一看就很貴。對了,這些項圈鐐銬的錢不會也要算在我的頭上吧?)闞雲卿憤憤不平,卻也無可奈何。
一邊腹誹,一邊艱難地一點點爬起,她立正站好,等待著下一步安排。
見她懵懂無知的樣子,女警好心解釋了一句:「257,你們訓練期鐐銬是不會打開的,今後三個月你要儘快學會用嘴和雙腳來生活自理。按照規定,特別死囚永遠要戴上手銬腳鐐,看你挺漂亮的,期待能遇見一個好主人,偶爾允許你換成前銬休息休息吧。」
(這也太變態了!我連使用雙手的資格都沒了麼?)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闞雲卿也只能裝作感激的樣子答道:「死囚257明白!謝謝管教大人的指導!」
第三章 同學
闞雲卿被押送到二樓的一間房間。在行走過程中,她發現自己腳鐐很是高科技,隨著她行走,細繩是可以自動收納入金屬鐐環中的,只需要稍微用點力又能拉出,這使得她不需要擔心被細繩拌倒或者纏在哪裡。
房間沒有窗戶,裡面挺大的。在房間的北側,用鐵柵欄分格出了一間10平米左右的牢房,鐵柵欄內西側放著一條毛毯和一個中號鐵盆,東側則有一個水龍頭,上面接了一段軟水管。水龍頭的下方是一條下水槽,水槽很長,整個房間東側靠牆的下方都是水槽,將污水越過牆排放到房間的外面。
在鐵柵欄外,空曠的房間裡有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在房間的南側靠牆還有一大排柜子。
闞雲卿的主管管教已經在椅子上坐著,她示意兩位男警可以離開了。
闞雲卿站在主管管教的面前,她越來越覺得對方似曾相識。猛然間,她打了一個寒顫頭髮幾乎都立了起來!她想起來了,這是她的高中同學魏麗麗!當年是班裡有名的假小子,頭髮很短,熱愛運動,一直說要報考警校,兩人的交往並不多,不太熟悉。
現在的魏麗麗穿著威嚴的獄警制服,留著過肩的柔順長發,雖然英姿颯爽,但再沒有當年假小子的氣質。闞雲卿雖然認出了魏麗麗,但並不敢也不想跟她拉關係,她恨不得對方認不出自己!
要知道,現在二人的身份是獄警和死刑犯!讓高中同學訓練自己成為一頭合格的死囚奴隸,闞雲卿只覺這是命運所開的殘酷玩笑。
沒想到,魏麗麗卻先開口相認了,「闞雲卿,我是你高中同學魏麗麗呀,你還記得我嗎?能認出來麼?」
雖然很想說不記得了,但闞雲卿已經逐漸被監獄調教得不敢反抗,於是老實答道:「回管教大人,死囚257記得您,剛才也認出來了。」
聽她所說,魏麗麗嘆了一口氣,「闞雲卿,你的情況我也從同事那裡聽說過一些。我知道目前的法律,特別是連坐有些殘酷,但法律就是法律,你也確實犯了罪並造成了特別巨大的損失,既然你選擇成為特級死囚,就要努力學習做一頭合格的死囚奴隸,這樣對你和你的女兒都好。明白嗎?」
「是!死囚257…明白的…」
「我高中畢業後上了三年警校大專,然後一直在監獄工作,因為表現好,被選拔到這裡擔任管教。其實成為特級死囚對年齡、身體的要求很高,有些大腹便便的貪官就根本沒受訓的價值,本市目前也大約只存活有50頭死囚奴隸。現在在這裡接受訓練的也只有5頭,我們的工作並不忙碌。每頭特級死囚都會配有一名專門的主管管教——你的主管管教就是我。我將負責你三個月內的基礎訓練,你要無條件服從我的任何命令。你明白嗎?」
「是!死囚257明白!」
「我是你的高中同學,但被安排訓練你是完全隨機的,也可以說是命運吧。雖然我們曾是同學,但我必須一絲不苟地完成工作,因此我不能對你有任何的寬鬆,你也不要希望有特別待遇。明白嗎?」魏麗麗平靜地說。
「是!死囚257明白!」雖然知道這是應該的,但闞雲卿還是有些黯然。
「那麼我先說第一條規矩,就是從今往後你要叫我或者任何一位管教為主人,從精神上早日適應自己的死囚奴隸身份。」
「是!主…主人!死囚257明白!」
「好。那我給你講解一下接下來三個月的訓練內容。第一部分是姿勢訓練,主要是掌握死囚奴隸的幾種常用姿勢。第二部分是性愛訓練,購買死囚奴隸的主人大多數都有性需求,因此死囚奴隸必須掌握基本的性愛技能。第三部分是服從訓練,主要是培養你們的服從心。第四部分是體能訓練加柔韌性訓練,死囚奴隸必須要有足夠好的體力、耐力和柔韌性來服務主人。記住了麼?」
「是!主人!死囚257記住了!」
「那麼訓練從明天再開始。今天我先給你講解一下死囚奴隸的基本生活方式。講完後你就可以休息了。我知道你們入獄的第一夜,都是很難熬的。」
魏麗麗的話讓闞雲卿感到一絲心安和溫暖,她的確已經很疲憊了。
「死囚奴隸的生活比人簡單的多,主要就包括飲食、睡眠、排泄和清洗身體。這裡有司法部指定的死囚食品,是一種用冷水熱水都能泡開的呈糊糊狀的方便食品,營養是保證足夠的,但沒有任何味道。一天三頓飯,都會放在這個鐵盆中。」
說到這裡,魏麗麗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道:「由於死囚奴隸訓練期是一直反銬的,因此你們只能跪趴在地上,象狗一樣吃,記住,要儘量伸出舌頭舔食,不然會弄到滿臉都是。」
像狗一樣……闞雲卿羞紅了臉。
見她臉紅,魏麗麗提醒道:「記住!死囚奴隸在法律上來說已經不是人了,只是主人的一件財產。」
「是!主人!死囚257記住了!」
「還有,奴隸的睡眠沒有被子褥子和床,只有這條毛毯。你可以當成墊子,或在天冷時用毛毯將自己裹起來,要愛惜使用,一旦損壞,將按照十倍價格算入你的欠款。」
「是!主人!死囚257記住了!」
「死囚的排泄包括撒尿和拉屎。在訓練時間想撒尿必須瞅准不忙的時間打報告,在休息時間可以在預定的時間自行進行撒尿,一般3小時一次。拉屎則必須得到主人的許可,一般都是早晨完成。我想你已經安裝了肛塞?」魏麗麗問道。
「是的,主人。」闞雲卿紅著臉回答。
「在主人同意後,你才能取下肛塞拉屎,拉完屎後則必須再安裝回去。拉屎和撒尿都在這個鐵盆里,也就是說,你的食物和自己屎尿都要裝在這個鐵盆里,因此你在吃飯前需要好好清洗這個鐵盆。」
闞雲卿一直很愛乾淨,魏麗麗的話讓她感到一陣噁心。隨即她又想到一個問題:「報告!主人!請問死囚257反銬雙手,該如何取下肛塞和清洗鐵盆呢?」
魏麗麗嘆了口氣解釋道:「死囚257,你一定要轉變思想,你不是還有雙腳和頭麼?你可以用腳一點點將鐵盆移動到下水槽旁邊進行傾倒,也可以用頭拱過去。至於肛塞,水龍頭旁邊有個金屬鉤,你要嘗試著倒退,將金屬鉤勾住肛塞底部的拉環,然後慢慢拽出。前面兩周,我允許你用雙手在背後輔助,後面就不允許了。要知道,有些主人喜歡將死囚奴隸的雙手嚴格拘束,一點兒輔助工作的機會都不給。」
「是的,主人,死囚257明白了。但…請問…為什麼不能多給死囚一個盆呢?鐵盆也不貴呀。」
魏麗麗再次嘆了口氣,解釋道:「你還是沒轉變過來思想,死囚在法律上來說,連人都不是了,自然是沒有任何私人財產的,因此物品越少越好,你們沒必要,也沒資格用兩個鐵盆。」
「是的…主人,死囚257明白了…」闞雲卿被打擊到垂頭喪氣。
「第三,死囚奴隸要保持身體清潔,因此你在每天晚飯後和早上拉屎後,都要清洗身體。這個水龍頭只有冷水,但好在暹羅的自來水不太涼。你可以用這根軟水管很方便地沖洗身體的任何地方,要學會用腳或者牙開關龍頭,再想辦法控制水管方向。至於衛生紙就不提供了,沖洗乾淨即可。「
「最後,當你來月經時,我們會給你提供衛生棉條。因為死囚是赤身裸體的,用衛生巾很不方便。對了,你的經期是什麼時候?」
「回主人,是每月15號左右…」闞雲卿紅著臉小聲說。
「那還有幾天。好了,這些就是死囚的全部生活,還有什麼問題嗎?」
(死囚奴隸的生活就像被圈養的動物一樣簡單)「沒有了,主人。」
「好,那我們今天完成最後一件事,練習一下死囚拉屎吧,你應該有一天沒有拉屎了吧?」魏麗麗問。
「是的…主人。」闞雲卿低下了頭,在高中同學面前赤身裸體反銬手腳來拉屎讓她感到很羞恥,但魏麗麗說得對,她現在確實很想排泄。
「按照我說的一步一步做,以後每天都要這樣。第一步,請求主人許可。你要跪趴在主人面前給主人磕一個頭,今後凡是祈求主人什麼事時都要先磕頭表達誠意。然後再微微抬頭看著主人祈求著說:主人,女死囚闞雲卿請求拉屎,求主人允許。當然,等你被拍賣後,你的主人可能會給你起一個新的名字。」
這樣羞恥的話讓闞雲卿難以啟齒,她跪在地上,低著頭,沉默不語。
「快一點,不然我要懲罰你了!」魏麗麗的語氣第一次顯得嚴厲。
闞雲卿明白,魏麗麗只會嚴格按照規章制度來對待自己,請求任何的憐憫都是不可能的。她勉強鼓起勇氣,將頭磕下去,再微微抬起,艱難地說:「主人,女死囚…闞雲卿請求……拉屎,求…求主人允許。」
「好,要先額頭觸地磕出聲來,再最低程度的微微抬起頭看著主人的臉,要面帶笑容心懷感激地大聲祈求,再試一遍!」
闞雲卿明白,作為奴隸,她必須放棄自己的自尊心。她微微抬起頭,像跪地求食的流浪貓一般看著魏麗麗的臉大聲道:「主人,女死囚闞雲卿請求拉屎,求主人允許…」可是剛說完,臉還是泛起一片緋紅。
「很好,第二步,主人同意後,你要自己取出肛塞。嗯~這裡有點遠,你就不必站起來了,跪行進入死牢,用牆上的鉤子將肛塞勾出來吧。」
「是!主人」
闞雲卿跪在地上交替著雙膝,慢慢蹭向死牢,她找到水龍頭,附近果然有一個牆上的金屬鉤。找准位置後,她便轉過身去慢慢地趴在地上,臉貼著地,屁股高高撅起,一點點向後蹭去,直到臀肉接觸到鉤子為止,再稍微調試下左右位置,隨即用被反銬在身後的雙手慢慢地摸向肛門,同時撅起屁股慢慢晃動,好將鉤子勾住肛塞。待肛塞被勾住後,她一點點用力向前,忍著撕裂的痛苦,終於將其拉出。
「好,以後要更快一點。接下來,在不將肛塞取下來的情況下,將其前端含在口中,用嘴清理乾淨。」
闞雲卿愣在原地,她實在無法做到,眼瞅著肛塞上還粘著自己的黃灰色的排泄物,她感到一陣噁心。
見狀,魏麗麗抽出腰上長鞭走了進來,「啪!」的一聲,狠狠抽在闞雲卿的背上。
「啊——!」闞雲卿疼到渾身直發抖,但她依然沒有行動,她做不到吃自己的屎!
又抽了兩鞭子,魏麗麗眼見老同學渾身疼的直顫,眼淚無聲地簌簌直落,卻只是跪趴在地上,無言而又不動。她嘆了口氣,取出手機,打開某個app,點選了幾個按鈕。下一刻,闞雲卿直接發出一聲比剛才都強得多的慘叫,直接在地上打滾!
這是項圈中的脈衝電擊功能啟動了。
電擊了大約十秒鐘,魏麗麗停下懲罰,看著躺在地上大喘氣的老同學,警告道:「死囚257,你是想反抗國家反抗法律麼!在不服從命令,我可以申報將你提前執行!」
喘息了幾聲,闞雲卿想到女兒曖曖,心中一痛,勉力跪了起來給魏麗麗磕頭求饒:「對不起,主人。死囚257一時猶豫,下次再也不敢了…5555…」說到最後,已是失聲痛哭。
魏麗麗硬起心腸,命令道:「不准拖拖拉拉!立即執行命令!」她看過老同學的卷宗,知道若是對方被執行,再過17年便是女兒万俟曖雲進入這裡了。所以…自己又如何能網開一面呢?哪個女死囚不是這樣過來的?
哭了幾聲,闞雲卿忍住抽泣,跪起身來,找到牆上的肛塞,閉上眼睛將其含入口中慢慢地舔起來,肛塞的臭味讓她幾乎想吐。
「用舌頭圍繞著不停轉!口水咽下去!二十秒內必須舔乾淨!舔乾淨了就去拿鐵盆拉屎吧。記住,移動鐵盆只能用頭去拱,用嘴巴那一塊最好控制方向。」
將鐵盆拱到合適位置,後面的事情不需要再教,闞雲卿將兩腿分開蹲在盆子兩邊,然後開始排泄。
「好,之後的事情比較簡單。將大便倒在水槽里,用水沖走,然後再用水洗乾淨屁眼,最後將肛塞插上。」
闞雲卿按照魏麗麗的要求一一做了,在不能使用雙手的情況很是艱難,比如裝有不少穢物的鐵盆蠻重的,用口鼻部位拱起來並不容易,更不要說近距離直衝天靈蓋的臭氣。再比如說,想要倒乾淨,洗乾淨粘稠的穢物並不容易,最後闞雲卿在魏麗麗的提醒下,強忍住噁心,左腳操控住水管,右腳探入盆中反覆搓洗,然後等沖洗完雙腳腳後,再將其含入口中去臭……
「不錯,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你需要牢牢記住這些,這就是你以後的常規生活。先吃早飯吧。」魏麗麗讓闞雲卿走進牢房,將一包制式女死囚糧食倒進鐵盆里,再用軟管中的自來水泡開。最後鎖上了牢房的鐵柵欄門,又關掉大燈後便自行離開了。
第四章 沐馨
好好休息一天後,第二天早上,闞雲卿依然羞恥且艱難地完成了排泄、清理、吃飯等工作。飯後,魏麗麗正式開始了對闞雲卿的訓練。
「姿勢訓練需要死囚掌握幾種最基本的奴隸姿勢。當然,未來根據主人的愛好,你可能還需要掌握幾種乃至幾十種不同的姿勢,但這三種姿勢是最基本的。簡單來說就是等待、展示和伏拜。第一種姿勢等待,是死囚奴隸在伴隨主人待命是所全程應該保持的姿勢,以方便向周圍的人展示奴隸的魅力,為主人撐面子。具體來說,等待的姿勢就是端正地跪在地上,兩個大腳趾和腳後跟並成一條線,僅用前腳掌和腳趾來支撐屁股,兩腿需要分開到合適程度以展示陰部,上身要挺直,頭要抬起目視前方,並用餘光關注主人和周邊的情況。隨時要保持著集中力,以便接受主人突發的命令。好,你試著做一下。」
這不是一個很難的動作,但確實是個令人羞恥的姿勢。闞雲卿不得不敞開大腿,露出她的私處。
「上身挺直,把乳房挺起來!」
聞言,闞雲卿進一步挺直了上身,白皙豐滿的乳房向前突著。
「抬頭正視前方,可以微微側頭關注主人,但頭部扭動幅度不要太大,哪樣子會不夠美觀。記住,要讓主人能隱約感受到你對他的關注、服從、依戀以及崇拜。」
闞雲卿不好意思地抬起頭,眼球移向魏麗麗,而魏麗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親手幫她調整了頭部角度。
「很好,你要記住這個動作。它的關鍵在於,奴隸要完全向主人和客人們展示自己的身體,並隨時等待主人的命令。」
闞雲卿默默地記在心裡。
「第二個動作是展示,你要背對主人趴在地上。頭側著貼在地上,露出最美的哪一邊側臉來,閉上眼睛不能看人,兩腿跪在地上並儘量分開,用整隻腳背觸地,腳掌向後自然伸展,雙腿雙腳一定要對稱。屁股要高高撅起,然後把你的屁眼和陰道向主人進行展示。」
這個動作和闞雲卿取出自己的肛塞的動作很像,她有著昨天的經驗,很快便做好了。
「很好!這個動作的關鍵是向主人充分展示死囚的屁股、屁眼以及陰道。」魏麗麗滿意地拍了拍闞雲卿馬豐腴的屁股。
「第三個動作是伏拜,也叫磕頭,你要雙腿併攏,膝蓋、腳踝、大腳趾都要對齊挨在一起,正正地跪在地上。然後屁股向後坐,一直坐到腳跟上,再向前磕頭,額頭要磕出聲音來,磕完後要努力向前伸展開身體,以便展示自己的卑賤以及好看的脊背,這就是伏拜的姿勢。」
闞雲卿按照魏麗的要求做了,這個姿勢也不難,但想做好需要很高的柔韌性。
「很好,這個動作的關鍵是向主人表示服從。如果你犯了錯誤,這是向主人謝罪的姿勢。如果要感謝主人,也是用這個姿勢來表達。當然,想要求主人時,那更要先做這個動作。跪伏的越低,對主人的敬畏之情就越深。
作為女死囚不僅身體完全屬於主人,還要用姿勢向主人表達奴隸內心的服從和感激。闞雲卿從這些姿勢上更加了解了死囚奴隸意味著什麼。
「好了,就是這三個姿勢。接下來便是不斷練習。我會隨機說出某個姿勢的名字,你要以最快的速度做出相應的姿勢。每個姿勢結束,我說站立的時候,你就要站起來保持標準的立正姿態,然後準備做下一個姿勢,明白了嗎?」
「是的,主人,死囚257明白了!」
接下來一天的訓練是單調的,魏麗麗不斷說出姿勢的名字,闞雲卿就做出相應的姿勢。每當她的姿勢不標準或者做的不夠快時,魏麗麗就會用鞭子打在相應的位置。每隔50分鐘,魏麗麗會讓闞雲卿休息10分鐘,喝點水、定時小便。一整天下來,闞雲卿的身上已經布滿鞭痕,她的大腿內側、乳房和屁股上的鞭痕最多,因為她總是不願意把乳房使勁挺起來、也不願意把屁股高高撅起,更是不願意把大腿使勁分開暴露出私處。
(哼,小資產階級的驕嬌二氣,還得練!)魏麗麗這樣想著。
到了下午,魏麗麗還對闞雲卿進行了體能訓練。她要在鐐銬的範圍內進行開合跳、深蹲、折返跑和仰臥起坐。儘管闞雲卿的身體素質在普通人中算很好,但一天的訓練讓她十分疲累,身上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地堅持。想要在反銬雙手和戴著總計4公斤腳鐐情況下保持平衡完成這些運動,也是挺難的。
最後一組動作是高抬腿,闞雲卿因為汗水而泛起光澤的乳房上下晃動著,她終於能休息了。
一天的訓練終於結束了,闞雲卿吃了晚飯,在牢房裡清洗完身體後疲憊地躺在毛毯上。她已經沒有精力思考,很快便昏昏睡去。
這樣的生活過了一周,闞雲卿只有在月經的第二天,出血量最大時得到了一天休息,前後幾天的訓練量則減半。
說起來,這三種姿勢都是非常簡單的動作,但是長時間訓練的目的是通過反覆訓練打消死囚的羞恥心,將奴隸的身份和服從意識刻入她的靈魂。
「等待!」
「站立!」
「展示!」
「站立」
「伏拜!」
魏麗麗不斷喊著姿勢的名字。現在的闞雲卿已經能下意識地服從,快速、標準地做出各種姿勢,一整天下來也挨不上幾記鞭打。魏麗麗認為,林柔卿的羞恥心已經被磨去了很多。
就在這時,一位男獄警敲了敲門,隨後在魏麗麗的允許下進入,說道:「報告,魏管教,現將258號特別死囚移交你處,請查收。這是文件和258的檔案。」
魏麗麗皺了皺眉頭,向門口走去,口中還疑惑著喃喃自語:「不是還有人閒著麼?為啥又要給我塞一個?這不是耽誤事麼?」
說話間,她接過了文件,打開死囚檔案看了起來。此時全身赤裸,披枷帶鎖的犯人也在獄警的押送下也無聲地走了進來。
剛看了幾眼檔案,魏麗麗的眼神猛然一凝,口中不由驚呼出聲:「沐馨!女兒闞雲卿!」
這兩個名字像枚淬毒的銀針,精準地刺入闞雲卿的太陽穴。她原本保持著展示的姿勢背對大門並以頭觸地,是看不到門口情形的。現在不顧可能會遭受的懲戒猛然起身轉頭,脖頸竟扭出了人類難以承受的銳角。
在她眼中,母親渾身赤裸,雙臂反背,戴著跟自己一樣的項圈和腳鐐,盤了十幾年的優雅髮髻被剪成了像自己一樣的毛寸。而兩鬢的白髮和小腹處的橘紅色標識TSQ258更是深深地刺痛了她的視網膜。
"媽!"猶如杜鵑泣血的呼喚聲,伴隨著濃濃的不解、痛苦、迷惘、憤怒。而押解沐馨的獄警立即抽出橡膠棒向她威嚇道:"死囚257,禁止交談!"
「媽,您怎麼進來了?為什麼!為什麼!」此時的闞雲卿幾近奔潰,她眼中完全看不見獄警的威脅,只直勾勾地盯著母親看,並努力站起身向這邊跑來。
見此情形,魏麗麗眉頭緊鎖,取出手機對闞雲卿進行了勒頸禁言和中度的電擊,疼的對方倒在地上直打滾,口中荷荷有聲,卻是怎麼也叫不出來了。
見女兒如此痛苦,沐馨驚呼一聲,想要衝上前去,卻因沒習慣腳鐐長度差點兒摔倒,還是旁邊的男獄警拉了她一把。
也顧不得感激,沐馨撲到女兒身邊跪了下去,一邊仔細查看女兒情形,一邊側著身子有些茫然無措地哐哐哐朝著管教們直磕頭,口中祈求道:「對不起,求求饒了我女兒吧,要懲罰就懲罰我吧!求求你們了!」
雖然見這母女二人十分可憐,但若是不壓服她們,後面的訓練可就難了。於是魏麗麗硬生生電了闞雲卿20秒才解除了懲戒。然後簽字接收了沐馨,打發走了兩位同事。
她走向已經好了一些,正躺在母親大腿上呻吟的闞雲卿,訓斥道:「死囚257!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再著急又有什麼用?違反監規就得受懲戒,嚴重的話還會被提前執行!清醒點吧!想想曖曖!你想要早早被執行,然後將幾千萬欠款丟給她,讓她成年後也進來受跟你同樣的罪麼?別再衝動了!」
隨後她又嘆了口氣,惋惜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今天上午就先不訓練了,你跟258…阿姨好好聊聊吧。別再衝動了…哎…」
見闞雲卿似乎冷靜了下來,做出伏拜的姿勢向自己表達歉意,又說了一些道歉以及悔過的話。魏麗麗便將兩人趕入死牢中並上鎖,然後拿著文件回辦公室了。
給這對可憐的母女一點兒獨處時間吧……
死牢中,母女二人依偎在毛毯上,闞雲卿噙著淚水從頭到尾仔細看著對方,似乎是想找出些證據來證明現在的一切只是場夢。
然而沐馨身上被脫去的毛髮,被剃短的頭髮,脖頸處的項圈還有照片,小腹處的標識碼,肛門中的肛塞,手腕上的合金手銬,腳踝上的合金腳鐐。林林種種跟她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特徵,都表示——這一切,就是真實的——母親沐馨就是成了一名貨真價實的特級女死囚…
強迫自己接受現實的闞雲卿含淚問道:「媽~為什麼會這樣呀?」
沐馨也嘆了口氣,隨即神情堅毅道:「卿兒,別哭了,這是媽自己的選擇……」
原來闞雲卿剛入獄,就有一位名喚游黃生的人找到沐馨,自稱是某個大債權人的律師。他跟沐馨說了很多,又拿出了很多文件和統計資料,大概意思就是按照闞雲卿的評級,她還能做死囚奴隸30年,加上死後的器官拍賣,一共也就能還個4100萬左右。而且拍賣後,主人給的錢是一年一付的,而債務是要按照國家必需品一攬子不動價來計算的。那肯定是會慢慢增長的。請問,再過17年,等曖曖成年,還不起錢怎麼辦?靠她那個已經離婚的爹?當心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爹呀!
被說到心煩意亂的沐馨不知如何是好,慌張中如同溺水者見到一根稻草般,問了句:「那有什麼辦法呢?」
然後對方給了一個說法:「夫人你可以成為特級死囚承擔一部分債務。」一下子便將沐馨愣在當場。
隨後對方給她算了一筆帳,說按她的條件,應該跟自己女兒差不多能評個A或者A—,畢竟有些有錢人就好豐腴熟女這一口。大概能拍出一年120萬左右的價格來。等為奴12年後,55歲被處決,再用器官換個500萬。這不就又解決了1940萬麼?兩人四捨五入一下,就有6000萬了,到時候万俟晟再給力點,曖曖應該就能健健康康幸福生活了。
聽他說完,沐馨有些心動了,表示這麼大的事,自己還要回去問問熟人(女兒朋友,律師謝名陽)。
待請謝名陽幫忙看過這些資料後,發現游黃生確實沒說謊,最多就是金額上有點兒小誤差。
那麼,做還是不做呢?又去前女婿家看了次宛如個棉花糰子般的活潑可愛的外孫女,聽她睡覺時流著淚喊媽媽,又想起游黃生給自己看的種種不堪入目的特別死刑犯的生活。最終一咬牙一跺腳,拿上身份證和欠款文件,便去了法院。
然後…就進來了。
聽母親平淡的說完,闞雲卿早已經淚流成河,她除了哭著反覆罵自己不孝,確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因為就算是現在兩人去找監獄,說母親後悔了,想出去了,錢不要了,債務交給万俟曖雲,天要下雨娘要嫁人,17年後說不定會有奇蹟發生,這也不行!你當國家法律是兒戲呢?
對不起,只要判決結束,那就到死都是特別死囚了。就算你家突然暴富比如中大樂透幾個億,也只能將你拍回去,天天用最輕的拘束,好吃好喝地伺候你到55歲,然後還得回監獄選擇一個處決方式送你上路。這就是國法無情呀!難不成你家還有本事推翻綿延258年的暹羅吞武里王朝?沒那個能力你知道吧。
漸漸的,闞雲卿也接受了現實,至少現在自己跟媽媽還能住在同一間死牢中,依偎在同一張毛毯中。
而且…想到女兒有可能避免像自己一樣成為屈辱的死囚,她…心裡還有點兒小欣喜。但又立刻將這份欣喜壓入最深的心底——這可是用母親的命換來的呀!
看她神情不對,似哭似笑。沐馨勸慰她:「女兒呀,當你活到我這個歲數,也就知道了,只要家中有血脈遺傳,那人就不怕死了。你爹兩年前心臟病發作人突然就沒了,從那天起,我便感悟人生無常,說不定一輛車碾過來,自己眼一閉就沒了。現在還能用剩下的日子和這具身體來救曖曖,媽這輩子,值了!千棺從門出,其家好興旺呀!」
母女二人再次依偎著哭了一場,互相激勵對方要為了曖曖好好忍耐死囚的屈辱生活,要互相做對方的支撐,一定要堅持到最後……
第五章 拍賣
第三天早上,魏麗麗來到死牢,看到母女二人正依偎在一起,肥碩的奶子擠成一坨,兩人打著小鼾,沉沉睡著。
(就讓她們多睡會兒吧,昨天的訓練實在夠她們受的!)
看著兩人身上縱橫累累的鞭痕,她有些後悔——昨天自己實在是太嚴厲…不,是嚴酷了。
由於某些原因,闞雲卿和沐馨二人將要打著死囚母女花的名義在兩個半月後捆綁拍賣,所以訓練時間又被壓縮了一些。再加上沐馨年紀大了,記憶力和體力都有所下降,來的又比闞雲卿晚了7天。昨天自己迫切地想讓她儘快掌握三個基本動作,總是嫌她對口令反應太慢,動作不夠精彩漂亮,於是一遍遍的鞭打糾正,呵斥責罰。另一邊的闞雲卿則是在動作完成時間上層層加碼,精益求精。
到了最後兩個小時,自己甚至在她們已經完成動作很漂亮時仍然執行責打,以示告戒和懲罰死囚們不許懈怠懶惰!
當時自己確實上了頭,沒有節制些。以至於為二人漂亮的白皙酮體上留下了過於醒目以及數量過於誇張的鞭痕。
雖然現在醫學發達,這種皮外傷只要抹上特效藥膏,就能在三天內痊癒。但…這種藥價格不菲,而藥費是要按十倍價格算在她們頭上的…
凝神看去,就見一條條暗紅色檁子狀鞭痕層層疊疊,主要落在二女的前胸後背以及大腿和屁股上,令沉睡中的二女時不時微微蹙眉,似是夢中也能感受到陣陣疼痛。此情此景,卻是別有一番凌辱美人的快感。
沉睡中的沐馨眉目如畫,皮膚竟比女兒還要白上二分,加上天賦頗佳並沒有什麼皺紋,唯有兩鬢的縷縷白髮還在提醒著這是個43歲的女人。由於年紀確實到了,加上養尊處優缺少運動,其肚子上稍有贅肉,但魏麗麗憑經驗估計,一月之內便能使其消除。再加上母女二人相貌很像,依偎在一起時看上去居然像對姐妹一般
(難怪領導想將她們捆綁成母女花拍賣,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動心?這價格最少也要高出10%吧?倒是對曖曖是個好消息…哎…)
對昨天的嚴酷有些愧疚,反省了5分鐘的魏麗麗最後還是通過敲欄杆叫醒了母女二人。
醒來後的母女按照慣例,並排做出伏跪的姿勢,然後抬頭看著魏管教祈求道:「報告主人,死囚闞雲卿/沐馨請求拉屎,求主人允許。」
「允許排泄!」
同意請求後,魏麗麗又示意二女暫停,然後命令道:「由於你們現在是兩頭死囚編成一組,就互相用嘴幫對方拔出肛塞,再嘴對嘴交給對方,自己將自己的肛塞舔乾淨。」
二女聞言,不禁露出羞辱悽苦的表情,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答應一聲,隨後依言而行。
她們小聲商量了一會,先是訓練時間更長的闞雲卿擺出展示的姿勢高高撅起腚來,然後由沐馨蹙著眉頭跪爬過去,用銀牙輕輕咬住肛塞底環,慢慢向後拉動。在女兒輕聲的呻吟中,將其緩緩拉出。
隨後,闞雲卿跪起身子,雙膝交錯,帶動身體旋轉過來,她憋緊括約肌,從蹙眉不已的母親口中含住自己的肛塞,快速將其舔乾淨。然後哼唧一聲,用腳趾和前腳掌支撐起身子,儘量高一些地蹲在鐵盆上,痛快地釋放起來。
兩分鐘後,她甩了甩腚眼兒和尿眼兒,蹲著走到陰溝旁,示意坐在地上的母親用腳趾打開龍頭,再控制軟管為她沖洗肛門。
片刻後沖洗完畢,兩女嘴對嘴再次傳遞了肛塞,闞雲卿又一次擺出展示的姿勢,並努力放鬆括約肌,讓母親用力將肛塞給她懟進去。
待安裝完畢,闞雲卿起身說道:「媽…死囚258,你就按照…死囚257的方式來做。先擺出展示的姿勢…」
待二女完成排泄,又齊心協力將共用的盆子一點點拱到陰溝邊,四隻腳合力令其傾斜傾倒,再用腳丫子涮洗鐵盆,最後再互相幫忙舔乾淨雙腳。
排泄結束後,魏麗麗鼓了鼓掌,誇讚道:「很不錯,今後要再接再厲,將這些基本技能變成習慣和默契。不需要言語,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姿勢就能交流。要知道,有些主人喜歡長期對死囚進行堵嘴。現在你們多練習,未來或許就能過得更舒服一些。」
二女一起磕頭:「謝謝主人指點,死囚257/258一定銘記於心。」
魏麗麗將兩包標準糧扔進差不多洗乾淨的鐵盆中,又用自己保溫杯中的熱水將其泡開。隨即一聲令下,兩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頭對著頭,伏下身子「吧唧吧唧」地大口吃起來。
由於沐馨剛來三天,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吃食,舌頭往往伸不到極限,也不夠靈活,弄到臉上到處都是,好在還有女兒能幫襯一二。
「媽,你臉上全是糊糊,舌頭要伸長些呀_」(小聲)
「嗯,好的女兒,媽盡力…媽…就是老了…」(小聲)
「瞎扯什麼呀,您哪兒老了,現在華夏將65以下都算中年人…」(小聲)
「257!258!不准說小話!互相之間要稱呼服刑號碼!一身臭毛病!」
兩女聞言,一起微微皺眉,又都向對方擠眼吐舌做了個鬼臉,隨即相視一笑,竟有種小時候一起幹壞事的感覺。一旁的魏麗麗也是看到的,然而她冷若冰霜的臉上亦是微微稍一揚眉。
(就讓她們享受這死囚生活中難得的片刻愉悅吧…畢竟,很多死囚過的可是地獄般的日子吶…)
吃完盆里的,將盆底盆邊都舔了個乾淨,再互相舔了臉,然後又用水管做了簡單清洗,接下來就該進行今天的訓練了。
————————三天後——————————
「等待!」
待二女做出等待的姿勢後,魏麗麗說道:「好,從今天開始,姿勢訓練就可以結束了,你們完成的都很好。當然,後面的訓練里你們會隨時都要用到這些姿勢,所以一定要經常回憶並練習。接下來的是性愛訓練。」
(總算要來了,自己要作為別人的性玩物了)闞雲卿在心裡暗暗地嘆息。而一旁的沐馨也是愁眉不展——43歲的人了,都寡居兩年了,還要再為馮婦,真是羞呀~
「你們雖然都有性經驗,但為了滿足主人的性癖,還需要學習很多。當然,監獄裡也只能教你們幾種常見的性愛方法,而你們未來的主人會根據他的需求再訓練你們。」
(希望能遇見一個好主人吧…)闞雲卿這樣想。
「你們先要學習的是陰交和口交。陰交就是主人用肉棒或者穿戴式假陽具插入你們的陰道。陰交的體位有很多種,這裡只學習常見的幾種,像小狗式、傳教士式、牛仔式(女上位)等。口交就是用嘴去吮吸主人的肉棒或者假陽具。總之,主人的性癖多種多樣,你們只能服從!服從!再服從!聽明白沒?」
「是!主人!死囚257/258,聽明白了!」
這些詞語讓闞雲卿聽得面紅耳赤,她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性愛方面很是被動,只是一味地順從万俟晟的要求。而沐馨更是不用說,羞到幾乎都要昏厥過去。
隨後魏麗麗展開投影儀,播放視頻講解著各種姿勢,仿佛是在上生理課。講完後,她把幾個假陽具安裝在了牆上和地上。
「你們先用這些假陽具練習,之後還會給你們安排真人模擬練習。不過不用擔心,在拍賣前是不會有人真肏你們的,因為有的主人很是挑剔,就連口交腳交手交,都想爭個處。」
聽到這,兩女紛紛鬆了一口氣。畢竟人麼,不見棺材不落淚,能拖一天算一天唄。
魏麗麗大專就交過男友,暹羅風氣又開放,因此她對各種性技巧非常熟悉,接下來便不停地指導著二女。
「嘴張大,把肉棒深深地含在嘴裡,用喉嚨去夾龜頭。這個就叫深喉,今天每人最少要能堅持一分鐘!」
闞雲卿使勁地吞著牆上的假陽具,卻突然將其吐出,咳嗽了起來。
啪!魏麗麗在她的背後抽了一鞭子。「要注意技巧!嘴張大!喉嚨放開!」
闞雲卿休息片刻,重新含住了假陽具。
「快一點,使勁地吮吸!」
沐馨跪在地上,頭幾乎要挨著地,嘴裡含著一根底盤吸在地面上的假陽具,頭拚命地上下移動,用力吮吸著。唾液從嘴角流出,滴落在大腿和地面上。
「要用舌頭!用舌頭刺激龜頭!偶爾可以停下來,用舌頭輕輕地舔肉棒的四周,再繼續吮吸!」
「舔一舔陰囊!將蛋蛋含入口中!」
魏麗麗不斷地指導,二女隨著她的命令拚命練習著。
接下來是性愛訓練,二女用各種姿勢被假陽具抽插,但魏麗麗眼神很毒,從不允許她們獲得高潮,每次感覺起來了就會挨上幾鞭子並被命令停下休息一分鐘。搞得原本十分羞澀的二女越來越欲求不滿,竟忘了害羞,有像小淫娃方向發展的趨勢,看魏麗麗的眼神都像是在看青樓禁止她們接客的老鴇子。
(別這樣看我呀,規矩就是規矩,第一次得留給主人,晚上你們自己逗奶夾腿唄,反正伺候女主人的也得學。)
就這樣,後面又學習了如何用反銬的雙手為男人擼出來的打手槍技術。以及如何用戴鐐的雙腳為男人打腳槍。
二女每一隻腳踝上都戴著2公斤的金屬鐐環,雖然每天2小時體能訓練加上種種高科技藥品,令她們變得非常健康有活力。但戴著如此負重,雙腳要懸空十分鐘以上,夾住假陽具快速擼動上千下,還是真是一件重體力勞動。
沒辦法,多練吧!
後面,她們還從理論上和模擬訓練中學習了如何感知男人的體溫和顫抖,以便能儘量掌握對方的射精時間,還有如何叫春,如何舉牝迎之,如何收縮XO肌,如何假裝高潮,如何在吞精或者被中出後說出:「啊…請把精液…射在…卑賤的死囚…陰道里…」
「死囚闞雲卿/沐馨萬分感謝主人用寶貴的精液來喂養死囚!」
「請主人…觀賞…卑賤的死囚…闞雲卿/沐馨高潮時淫蕩的樣子…啊~」
就這樣,拍賣會的日子到了。
拍賣會沒什麼好說的,權貴們都很忙,加上死囚奴隸這玩意確實不方便上檯面,因此是線上拍賣。
二女想著自己表現越好,賣出的錢就越多,曖曖就越安全,頓時像打了雞血般精神抖擻,在十幾個高清攝像頭前將兩個半月來所學所練,全力施展開來。
除了沒有真槍實彈外,什麼奪命連環十八蹲,冰火毒龍鑽,寒炎九重天,什麼十龍抱柱、觀音坐蓮,老樹纏根,全都應有盡有。
直播表演足足進行了4個小時,將兩女最後累到癱瘓,還要給權貴們留下足夠的時間看直播回放以及報價。三天後才得出了拍賣結果——她們被以5500萬的打包價格賣給了一位神秘買家。
聽聞這個消息,兩女先是雀躍無比,又互相貼在一起相擁而泣:「媽…曖曖…曖曖沒事了…55555…」
「嗯,媽…媽…明白…別哭…該高興…高興才對…555…」
就連魏麗麗也在一旁陪著她們抹眼淚。
第六章 謝律師
第二天上午,吃喝排泄洗漱後,兩女獲得了久違的休息。到了10點鐘,魏麗麗走進來通知道:「「死囚257,258,你們的主人派了一位律師來辦理接受手續,手續完成後我們會押送你們前去主人家交割。現在,去見一下律師吧。」
兩人答應一聲,站起身跟著魏麗麗走出房間。除了這間房和幾間模擬訓練場,三個月以來,她們沒有見過別的地方。
走了大約五分鐘,魏麗麗將二女帶到了辦公樓的會客室,在沙發上,正坐著律師——也是闞雲卿和万俟晟夫婦的朋友——謝名陽。
看到謝名陽,兩女都感到非常驚訝。闞雲卿萬萬沒有想到,所謂的主人的律師竟然會是自己多年的律師,也是忠誠的朋友謝名陽。她想起自己現在赤身裸體披枷帶鎖的死囚奴隸身姿,頓時羞辱地低下了頭。至於沐馨,她雖然跟謝名陽接觸不多,但女兒被審判的那段時間也經常見面商議,所以也是羞到幾欲昏厥。
謝名陽雖然知道自己要見的是闞雲卿和沐馨,但還是被她們此刻的樣子所震驚。他了解過關於特別死刑的相關法律,但之前從沒有親眼見過入獄後被改造的特別死囚。這時的他也很不好意思繼續看兩女的裸體,只能尷尬地抬高臉。
「死囚,跪在律師的面前!」魏麗麗命令道。
闞雲卿和沐馨低著頭,走到謝名陽的面前,肩並肩,做出等待的姿勢跪坐下去。肌肉記憶下,兩女以非常標準的姿勢跪坐等待,豐腴的胸脯向前堅挺而出,由於兩個月的性愛訓練,四隻粉嫩的小櫻桃(用藥物褪去黑色素)高高聳立,令人垂涎欲滴。魏麗麗則坐到謝名陽旁邊的沙發上。
「魏主管,文件我已經全部處理好了,這是典獄長簽字過的提取特別死囚的文件。」
魏麗麗仔細看了看謝名陽遞過來文件,很快完成了確認,「好了,可以走了,我們一起去保衛處,讓他們派警車押送死囚吧!」
「魏主管,是這樣,等一下您這邊按照地址押送過去就可以了。我還有些事,就不陪著了。」
「沒問題,那我們現在就可以走,您也可以去忙了。」
「呃,魏主管,您看…能不能讓我和…她們單獨說幾句話。這是我委託人的要求,希望我先和她們說明一些主家的情況。」
魏麗麗有些不情願,但謝名陽是奴隸所有人的委託律師,這樣做也沒有問題。
「好吧。那我先處理相關文件,門外有兩位獄警,您談完後請他們通知我一聲就可以了,我會回來將死囚帶走的。時間請不要超過15分鐘。」魏麗麗說完後,就走出了會見室,又關上了門。她知道謝名陽是不會乘機強姦二女的,因為這是盜竊他人財產罪。
房間裡只剩下林柔卿、沐馨和謝名陽三人,大家都低著頭沉默著,但是時間有限,謝名陽不得不抬起頭,看著兩人寒暄道:「闞夫人、沐女士,好久沒見了。」
二女聽對方說話,也只能努力克服自己的羞澀,慢慢抬起頭看著對方,勉強露出個微笑:「謝律師,您好。」
謝名陽看著闞雲卿的臉,他想儘量避免看到兩人的裸體,但闞雲卿離他很近,又跪坐在他的面前,還高高挺起胸膛,因此目光總是不可避免地看到對方的乳房,餘光還會不自覺地被對方胯下的黑色三角區所吸引。
他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隨後開口道:「兩位,時間有限,有些重要的事情我想提前告訴你們。」
「嗯,好的,謝律師。」「是,您請說。」
謝名陽面色凝重地說:「購買你們的,是陳家的陳萬山,也就是傳說中天蠍幫幕後黑手的那個陳家!」
「天蠍幫!」 「天蠍幫!」
話說由於暹羅王國政治腐敗,自然是有黑幫的,其中最大的一個便是天蠍幫,而傳說中背後執掌天蠍幫的就是隱形富豪陳家。雖然官方掃黑經常打掉天蠍幫一些分舵什麼的,但陳家由於證據不足,永遠沒收到過牽連。
「對,就是那個陳家。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據我所知,在華夏持續政治施壓以及我國旅遊業的需求下,黑幫規模日益萎縮,行事更是非常小心,不敢再像上世紀8-90年代那樣囂張了。陳家也基本上轉型完畢。」
說到最後,他甚至自嘲道:「呵呵,至少陳家現在要花錢購買合乎法律的特別死囚,而不是隨便街上開一輛麵包車就能綁架走無權無勢家庭的女孩子了。」
兩女雖然有些畏懼陳家,但想想自己已經是死囚了,對方又能如何呢?也就放下心來。
此時闞雲卿有些急切地問道:「名…謝律師,死囚257想請問下,曖曖現在怎樣了,還有万俟…他又如何呢…」
謝名陽對她寬慰幾句,表示万俟曖雲現在健健康康身體很好,只是万俟晟天天忙於到處做講座、搞直播、還擠出時間寫書,沒有時間照顧曖曖,因此又將當初拍賣家產時辭退的保姆評聘了回來。
聽聞老公這樣努力,不需要謝名陽解釋,闞雲卿立刻明白對方這是為了保護曖曖放下了文人風骨。她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沐馨也跟著陪了些眼淚。但就算再哭,兩女的跪姿依然挺拔,某些訓練已經深深地烙進了她們的骨髓里。
見兩女流淚,謝名陽更加尷尬了,他一邊安撫,一邊表示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很是慚愧,特別是自己事務所不知為啥被陳家看上,自己成了陳家的一個法律顧問,第一件工作就是負責處理二女交割的相關事宜,實在是尷尬。
聽聞此言,闞雲卿強忍住淚水,抬頭說道:「謝律師,請您不要尷尬,死囚257一直都很感激您,你幫了死囚家麗很多。這件事怪不得別人,都是死囚257自己貪婪,導致行差踏錯,犯下了國法,還害了女兒和母親。若不是怕自殺後會連累女兒,死囚257真想一死了之!」
謝名陽聽到林柔卿的話,感激地點了點頭,這番話讓他心理壓力小了一些,畢竟陳家很有錢,而律師生意又不好做。
沐馨也勸慰道:「謝律師,其實您來做這個代理律師比別人更好。畢竟您和死囚257、258更加熟悉。能在陌生的環境中遇見您這樣一個熟人得到一點兒親人信息,死囚們會非常開心的。」
想了想,沐馨又開口問道:「謝律師,死囚258想請問下,陳萬山主人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謝名陽聽聞此言,不由將頭轉向沐馨,又立刻尷尬的將頭微微抬起,努力只看對方的面容。(大!真大!比她女兒還大!)
平復下心情後,他開口說道:「你們普通人可能沒聽說或者沒在意,去年11月份,陳家家主陳重山因為突發惡性白血病去世了,現在家產是由5歲的兒子陳鑫僮繼承。由於陳重山的妻子早早去世,目前家產由他的幼弟陳萬山暫時管理,他也是陳鑫僮的監護人。嗯,至於他這個人,我並沒有見過,看資料也就26歲,聽說是個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能成為陳鑫僮的監管人,也是因為三代內的親屬就他一個了,連個堂兄堂弟堂伯堂叔都沒有。」
聽完他的解答,沐馨雖然有些擔心自己跟女兒會陷入什麼豪門爭產的恩怨或者黑幫仇殺中,但轉念一想,自己母女已經這樣了,就算捲入其中又能如何呢?誰還會算計兩個死囚奴隸呢?最壞最壞,大不了是陳萬山他假公濟私,買下自己母女想要發泄獸慾,等陳鑫僮成年後奪回家產,再將自己二人退回監獄。到那時自己都已經被執行了,卿兒也就38歲左右,以她的條件,再被賣一次也不難。
(嗨嗨嗨,沐馨你在瞎想啥呢?搞得你盼著女兒在被拍賣幾次一樣。)
闞雲卿這時說道:「您看,謝律師,死囚257/258已經成為了奴隸,沒有主人的允許肯定不能見任何人。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您能抽空看看死囚們的家人。您是陳家的法律顧問之,也許有時可以去陳家,若是有機會的話,請您告訴死囚家中的情況,這將是對死囚最大的幫助。」
「我可以的,家裡的事情你們請放心吧。」謝名陽連忙說。
「謝謝您,謝律師。」闞雲卿和沐馨一起感激地說。
「兩位夫人,請別客氣。」
聽了謝名陽的話,二女都微笑了起來,沐馨首先開口:「謝律師,死囚258早已經不是什麼沐夫人、沐女士了,只是兩頭待處決的死囚奴隸。您不能再叫死囚們什麼夫人女士了。如果被其他人聽到,陳家或許會認為您在同情死囚,這樣可能就不會再讓您再見到死囚們了。」
「嗯,我會注意的。」
這時闞雲卿插嘴:「謝律師,請你好好看看您面前兩頭死囚奴隸的身體。」
「嗯?」
「死囚看您一直不敢看死囚的身體。如果您以後去陳家,總要見到死囚們的,您必須習慣將死囚257/258當成兩頭卑賤的死囚奴隸,她們只是陳家的兩件財產而不是兩個人,這樣才不會斷了曖曖和万俟的消息。」
「好…好吧。」謝名陽第一次正面地認真看兩女的裸體。
「謝律師,死囚母女在這裡接受了將近三個月的訓練,這些殘酷屈辱的訓練是您絕對想像不出來的。」說到這裡,沐馨有些哽咽。
闞雲卿立刻接上:「但死囚已經下定決心,要作為兩頭奴隸活下去,為了曖曖,就算是像狗一樣,也要活下去!死囚們不知道,陳家會如何對待所購買的奴隸。但不管怎樣,您面前的兩頭死囚一定會忍耐下去的。」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
隨即,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淒涼的微笑,「這或許就是命運吧。這是因為被死囚257所害的傾家蕩產人們的詛咒。」
謝名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闞雲卿繼續說道,「謝律師,請您好好看著死囚奴隸的樣子。」
沐馨也跟女兒靠近一起展示:「死囚們的脖子上都戴了項圈,大臂中植入有定位晶片,雙臂已經被反銬在身後三個月,未來說不定還要被銬上十幾年乃至幾十年。謝律師您再看看死囚們的手臂、大腿和腋下。」
說話間,她在反銬的允許範圍中努力抬起雙臂露出腋下,「死囚們都被做了除毛處理,這些地方的毛髮都沒有了。」
隨後闞雲卿接著說:「謝律師,你看看死囚257的私處。在那裡,死囚們都被打上了服刑的標號,這個代碼永遠也擦不去。」
謝名陽看了一眼,趕緊抬起頭。
「死囚們的頭髮和陰毛沒有被處理,會由死囚的主人來決定是否要保留它們,以及能保留多少」說到這裡,沐馨自嘲地笑了起來。
這時闞雲卿轉過身去,擺出一個展示的姿態,用陰道和肛門對著謝名陽,沐馨見狀也跟著轉身撅起屁股。這個舉動嚇壞了謝名陽,「闞夫人,沐女士,你們……」
「不要再叫死囚夫人或者女士了!」闞雲卿趕緊打斷他。
「那…雲卿,你這是…」
「謝律師,請您看看死囚奴隸257號的屁眼。請原諒死囚用這個粗鄙的詞,因為死囚257隻能這樣描述自己的身體。死囚母女的屁眼裡都塞進了肛塞,只有拉屎時才可以取下。」
沐馨也哽咽著補充道:「甚至…死囚母女…還要…還要每天將自己的肛塞…吮吸乾淨…要用口鼻…一點點將屎盆子拱去陰溝…用腳將盆洗乾淨。再用這個盆吃飯…」
闞雲卿含著淚轉過身來,繼續面對著謝名陽,「謝律師,死囚跟您說這些,只是想讓您明白,死囚和死囚的母親,都已經被改造成為奴隸了,55歲一定會被處決。為了曖曖,死囚母女願意忍受一切。所以,請您不要為死囚難過,更不要害怕見到死囚,遇見時,請您大大方方地注視死囚們的身體。死囚母女只求您一件事,如果有機會,請告訴死囚們家人的情況,這將是死囚母女地獄中的一點小小慰藉。可以嗎?」
「嗯!「謝名陽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為闞雲卿二人的遭遇感到難過,也為她們的堅韌感到震驚。
「謝律師,您肯定清楚,作為特別死囚,奴隸們一無所有,甚至連身體也不屬於自己。所以無法報答您。」闞雲卿歉疚地說。
「放心,闞雲卿、沐馨,一旦有機會,我一定會幫你們的。」謝名陽下定了決心,想要幫助這兩個不幸的女人。
「太謝謝您了!死囚奴隸給您磕頭了!」闞雲卿和沐馨一起以跪拜的姿態表達感謝。
謝名陽忍住淚水,趕緊離開了房間。
第七章 見主人
謝名陽離開後,魏麗麗很快回來,帶著四位男獄警將闞雲卿和沐馨押送往陳家。一路上,兩女只能蹲在警車后座的中間地上,由左右兩名男警夾著,並且她們的頭還被套上了一個不透光的黑布袋,讓她們別想著認路。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一間郊區大別墅的門口。這是一座很大的宅邸,四周都有高高的紅磚牆。院子的私密性很好,從外面完全看不到院裡的情形。
打了一通電話,安保打開了大門,車子又往裡面行駛了一分鐘,終於到達了府邸正樓。魏麗麗和男獄警壓著兩女下車,命令她們保持等待姿勢,也不給她們摘掉頭套,就這樣跟對方出來的人進行文件交接。
交接完畢後,魏麗麗帶著男獄警離去,終於有人捨得摘掉她們頭上的布袋了。
適應了片刻,兩女發現眼前有一位身材高挑穿著sm女王裝的年輕女性,和幾位穿著女僕裝的傭人。
隨後那個女王裝女人用手中的馬鞭輕輕挑起兩女的下巴,欣賞了她們全身各處,口中嘖嘖有聲。檢查完畢後自我介紹道:「我叫南野陽子,是陳府的首席調教師,今後將負責你們的調教工作。嗯~由於你們只完成了監獄中最基本的奴隸調教,所以還不配去見主人。跟我走,死牢早就改造好了,先將你們安頓下來,需要再進行一些進階訓練,還要加上一些淫具和肉體改造,然後才有資格見到主人。走吧~」
二女聞言,面面相覷,肉體改造這個詞一聽就很不妙,兩人有心想說:主人只有死囚奴隸的使用權,不能傷害死囚的重要器官。但…按照規定,死囚是不能主動發言的。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陳家應該不會公然違法的…吧…)
跟隨南野陽子,一路經過很多傭人的房間,在走廊的盡頭便是調教室。房間的門框很高很寬,但並沒有安裝大門,外面的人可以將裡面的一切盡收眼底。再往裡走,內部的布置幾乎和特別死刑犯監獄差不多,只是房間更大,但被鐵柵欄隔出的死牢反而要小一些。
死牢的兩側都有著水龍頭和陰溝,中間還有一隻相似的鐵盆,但更小一些,方便起來肯定有些拘禁,而且盆也很陳舊。不一樣的地方是這裡沒有毛毯,內側的牆壁上還有著七八扇高矮不一的鐵門。
一看到這間死牢,闞雲卿和沐馨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們作為女人,進入這房間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寒意。
(簡直像是冰冷的屠宰場,只給一個盆也就算了,連條毯子都不給麼?)沐馨有些氣憤。
似是感知到了她的憤憤不平,南野陽子回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呵呵,別以為你們在這會過的像監獄那樣輕鬆,看到牆上的門了麼?裡面是一個個小單間,絕對隔音,晚上就乖乖爬進去,免得你們熬夜聊天白天沒精神。」
(這…連跟媽夜互擁睡覺順帶聊聊天的溫暖時光也要被剝奪麼?但…我們是奴隸,也只能逆來順受了。)
隨後南野陽子命令道:「好了,卑賤的女死囚們,都給老娘滾進去吧,吃完午飯後就該進行訓練了。對了,以後見到我,都要叫我陽子主人。」
「是!陽子主人!死囚257/258明白!」
「停停停,監獄的編號可不好記,這樣吧,以後你們一個自稱為死囚卿奴,一個自稱死囚鑫奴。記住了麼?」
「是!陽子主人!死囚卿奴/鑫奴記住了!」
————————半個月後——————————
今天便是這對死囚母女花正式見主人,並奉獻誓言的日子了。起床後,兩女進行了排泄、洗漱、早餐,早鍛鍊,隨後被南野陽子牽到二樓的大廳。
在這裡,居中的沙發上坐著一位五歲的小男孩,他上身穿的很是嚴肅,白襯衣加黑色短西褲,雙腳卻是光著的。而腳下跪趴著另一頭女性死囚奴隸!正在虔誠地一根一根舔他的腳趾!
(這小男孩應該就是陳鑫僮了,可買下我們的主人應該是陳萬山呀?他怎麼不在?總不能是5歲的孩子玩我們吧?而且陳家真變態,已經有一頭死囚奴隸了,還要再買下我們母女…真貪心…)
在南野陽子的命令下,闞雲卿和沐馨不敢怠慢,立刻伏跪下去給5歲的陳鑫僮三跪九叩,口稱:「尊貴的家主,跪在您面前的是卑賤的死囚女奴闞雲卿/沐馨,能成為您的奴隸真是三生有幸,感激您讓卑賤的死囚又能多活一天,感激您賜予死囚們食物和容身的牢房。卑賤的死囚奴隸闞雲卿/沐馨願意奉獻一切侍奉您,直到死刑的降臨。」
見面禮完成,二女沒聽見主人的命令,只能保持著跪趴的姿勢。過了幾秒,她們聽見「咚」一聲,是有人光腳踩在地毯上向她們走來。片刻後,一隻溫暖柔軟的小腳輪流踩踏在她們的後腦勺上,力氣不大,踩踏完宣誓完主權後,小腳離開,「跪安吧,我接納你們了,以後也會好好飼養你們的。」
聽到命令,兩女立刻回覆:「是!主人!死囚卿奴/鑫奴明白!」隨即轉換成等待的跪姿。
這時,她們看見原本投入地在舔主人腳的那頭死囚女奴也跪坐了起來,雙腿大岔,將騷逼和臉對準她們。三頭死囚女奴此時的裝扮差不多,但對方腿上穿著一雙乾淨的白絲長筒襪,這讓母女二人頗有些羨慕。
(肯定是頭受寵的老騷逼,都能穿襪子了。)
同時,闞雲卿還有些疑惑:(這張臉,是不是在哪兒見過?都怪鼻勾太破壞容貌了,認不出來呀。)
小主人跳坐到沙發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說道:「母奴,僮僮…厄,本主人要回去補覺了,這兩頭奴隸就按照之前約好的賞給你吧。對了,主人要先尿個尿再睡。」
說話間,他跳下沙發,站在地上脫下短西褲,露出白生生無毛的小雞雞,輕車熟路地想要塞入對方的口中。
而被稱為母奴的死囚奴隸,也溺寵地看了陳鑫僮一眼,立刻放低身子,擺出個最合適他尿尿的姿勢,輕輕將主人的小雞雞含入口中,幾秒後便聽見汩汩的水流之聲和死囚女奴喉頭上下蛄蛹的聲音。
尿完尿提好褲子,陳鑫僮的神情突然嚴肅起來,大聲道:「母奴聽賞!」
剛喝完小主人聖水的死囚女奴立刻伏拜磕頭,口中謝道:「最卑賤的死囚吃屎臭腳老母豬謝主人賞!」
小主人繼續說:「現將新購入的兩頭死囚女奴,卿奴和馨奴的使用權以及調教權,賞賜給死囚吃屎臭腳老母豬,時間為無期限。」
「死囚吃屎臭腳老母豬謝主人賞!」
「好了,你們在這慢慢玩,我先回去補覺了。南野陽子,按照我們說好的來,有什麼事,向我跟小叔彙報,做好記錄。」
南野陽子向他深深鞠躬:「好的,陳先生。」
待小主人走後好一會,闞雲卿和沐馨二人還是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媽呀,這涉黑豪門也太會玩了,每個字都能聽懂,但連一起實在聽不懂~)
(啥情況呀?主人這就走了?練習了好幾天的奉獻誓言怎麼辦?)
就在這時,南野陽子走到恢復等待姿勢的「母奴」側後方,拍拍她的頭,對方立刻會意,將頭高高抬起並大張開了嘴。
南野陽子「咳~嗯~呸!」地一聲,將一大口唾液連痰吐進了「母奴」的嘴裡。而對方臉上絲毫沒有任何不悅,反而是開開心心地將痰咽下,臉上笑靨如花。
南野陽子咳嗽了一聲,解釋道:「注意!這位是家主的生母,同樣為特級死囚的吃屎臭腳老母豬胡萍萍。現在按照家主的命令,你們兩個要認她為直接主人,今後要服從她的一切命令!好,請老母豬胡萍萍訓話!」
闞雲卿面露驚訝之色:(胡萍萍!居然是這個變態!難怪眼熟。沒想到她居然也成了女死囚,但…我們居然成了她的奴下奴…真是冤家路窄…會被她整死的…怎麼辦?)
胡萍萍則保持跪姿不變,咳嗽兩聲清了清剛被聖水和口水滋潤過的嗓子,隨後笑道:「闞雲卿,看你的神情,你是認出本老母豬來了吧?呵呵,6年了!本老母豬等了你六年了!剛才主人的話聽明白了吧?老母豬可以隨便虐你們,玩你們!想怎麼虐玩,就怎麼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瞬間,她的笑容不見了,一股陰毒怨恨之色溢於言表。
——————————回憶——————————
万俟晟是個福利院長大的孤兒,但頭腦很好,從小就勵志要考上一流大學出人頭地。但暹羅國上大學很貴的,就連高中他都是半工半讀,臨近高三越來越難以維繫。
就在這時,孤兒院中的另一個比他小兩歲的女孩子胡萍萍向他告白,並說自己不上高中了,願意退學全力打工,資助他上大學!
深知唯有上大學才能改變命運的万俟晟半推半就地答應了,他當時心想反正對方也不難看,大不了娶了她養她一輩子作為報答。隨後小兩口便開始了同居生活,一人上學,另一人則打三份工。在狹小的筒子樓出租房裡,兩人揮汗如雨,度過了高中、大學歲月。
万俟晟並不是個不知感恩的人,他從小就跳了兩級,還在大三提前考上研究生,拿著老闆的補助和國家獎學金,稍有盈餘便租了間好一點的房子,並立刻跟胡萍萍登記結婚。
按理來說,万俟晟道德不差,胡萍萍守得雲散月出,日子應該一天天越來越好才對。但有幾個問題逐漸出現,比如他們一直沒有孩子,也沒錢去看醫生。再比如,胡萍萍是個女M,當年那悶熱的筒子樓,她就最喜歡被緊縛在小壁櫥中放上好幾個小時,悶到滿身大汗快要昏迷之際,再被男友拖出來用皮帶將腳心和屁股還有小逼都打腫,然後狠狠地將她肏到高潮,最後再加固上幾根繩,丟回到壁櫥中讓她在悶熱和極度緊縛中爽到半夜。然而一開始万俟晟還配合著她玩,後面發現老婆口味實在是越來越重,居然想要吃他的屎喝他的尿天天用他的臭襪子堵嘴,或者被他打到皮開肉綻,他的xp實在是跟不上版本更新速度了。
然而以上這兩點還能通過交流協商想辦法,但第三點實在是令万俟晟無法忍受了。那就是隨著年紀增長,胡萍萍做事越來越陰險毒辣,尖酸刻薄,比如在工作中種種算計,以陷害他人為向上爬的工具,只占便宜不吃虧,無理都要攪三分。這種三觀的不合,令他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就在這時,万俟晟遇見了美麗大方溫柔可人又獨立自強的學妹闞雲卿,而闞雲卿也被這位博學多才的師兄深深吸引。
從小到大都很堅強主動的闞雲卿主動出擊,想抓住這個才華橫溢又英俊帥氣的男人。万俟晟雖然心動,但還是將自己有家室的情況說出,也講出了自己跟妻子三觀不合,所帶來的極大痛苦。
聽万俟晟傾訴了好幾個小時,闞雲卿感覺自己讀懂了這個內心痛苦又道德高尚的男人,她決定跟他一起面對,兩人找到了胡萍萍,說明了情況,拿出一百萬和万俟晟的全部存款給她作為補償,請求離婚。
胡萍萍卻很平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就離吧。對了,姓闞的小三,你有被狠狠捆綁起來挨揍,再爬過去吃我家万俟的屎麼?呵呵呵,我可是吃過哦,哦呵呵呵呵~」
這段話深深震撼了還很純潔的闞雲卿,也讓她在六年後依然能立刻認出眼前的人。
另一邊,胡萍萍在離婚後立刻辭職,拿著100萬去當了sm俱樂部的女M,天天沉迷於重口sm中不可自拔,除了後遺症嚴重的,其它的她都願意玩。這既是一種自我麻醉,也是一種性癖的徹底放縱。只是她心中永遠有著一根刺:万俟晟、闞雲卿,賤人!小三!我一定要報復你們!
就在這時,俱樂部中流傳出一個消息,說雞頭的大佬的大佬陳先生,他玩膩了普通的sm女郎,現在想買一頭合心意的特級死囚女奴,享受一下在任何場所都能合法合規地玩女奴的快感。然而最近幾個月總是沒有合心意的出現。
聽到這個消息的胡萍萍怦然心動,她不在乎長命百歲,也不在乎兒孫滿堂,更不在乎社會地位。她只想好好地享受sm,以及報復前夫跟他的現任妻子。現在,有一個機會去當黑道大佬的狗,那麼,有沒有可能借用大佬的權勢去報復呢?比起當普通人的妻子,她更願意當權貴的母狗!
於是,膽大的胡萍萍想做就做,跑去雞頭那裡毛遂自薦。她年輕貌美身材佳,各項條件都很不錯,雞頭也覺得是個機會,便將她一層層報上去。
幾個月後,世界上少了一個叫胡萍萍的人,而多了一頭陳重山腳下的死囚吃屎老母豬。又過了幾個月,這頭母豬居然懷上了患有稀精症的陳重山的孩子!B超顯示還是個男孩!這可是一億分之一的奇蹟!
——————————回憶完—————————
第八章 宣誓
回到現在的陳家,理解了目前情況的闞雲卿母女也只能無奈地接受自己成為了一頭重口死囚老母豬奴隸的奴隸。雖然沐馨沒見過對方,闞雲卿卻是知道的,嚴格來說,自己真的是破壞對方家庭的小三,今後被欺負是一定的了。
哎,為了曖曖,也唯有忍耐了。
胡萍萍發泄完情緒,便艱難從跪姿站了起來,坐在了沙發偏右的位置,還翹起了二郎腿,將一雙穿著白絲的大腳丫子對準了兩女。
她假笑著說道:「既然主人將二位新來的死囚女奴交給本老母豬,那就先繼續進行奉獻誓言吧。對了,你們叫同為死囚女奴的本老母豬為主人也不合適,以後就叫夫人吧。」
兩女聞言用餘光對視一眼,自然是不敢反抗家主之前的正式命令,也只能將眼前這同樣為死囚女奴的前輩當成夫人看待了,於是她們齊聲答應道:「是!夫人!死囚女奴卿奴/馨奴明白!」
片刻後,兩女整齊劃一地肩並肩又完成一次磕頭,隨即跪直齊聲宣誓道:「夫人,卑賤的死囚女奴闞雲卿/沐馨,有幸成為您的奴隸,願意衷心侍奉您直到死亡!死囚作為卑賤的奴隸,已經一無所有,連遮蔽身體的一片破布,綑紮頭髮的一根絲線也不配擁有,只能赤身裸體的被夫人飼養。唯有將這具下賤淫蕩的肉體奉獻給夫人,請夫人接受,並賜下賤奴的新名。」
聽完第一段誓言,胡萍萍微微一笑,點評道:「何止是一無所有,你們欠下6000萬債務,全靠本家幫助償還呢。」
說到這,她轉頭看向南野陽子,說道:「陽子主人,請賜予她們主人所訂購的絲襪。」
陽子高冷地哼了一聲,從身後取出兩隻透明塑料袋,用食指和拇指嫌棄地拎起,交給一位女傭,又對著母女奴隸命令道:「卿奴,馨奴,趴下!「
二女聞言,立刻答應一聲,隨後便以新學的趴姿,趴在了地上,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臉則努力朝下,不敢亂看。
那位接過塑料袋的女傭則取出手機按動幾下,只聽咔咔幾聲,兩頭死囚女奴腳踝上和膝蓋處的銬環鬆開了一些。兩女稍微配合女僕們抬起腿腳,任憑女僕們為她們穿上長筒襪,再將銬環鎖緊。
南野陽子隨即命令:「卿奴、馨奴,等待姿勢。」兩女答應一聲,很快又轉化為等待的跪姿,這時候她們才發現,闞雲卿被賜予的是一條不知是誰穿了多久的黑絲長筒襪,上面精斑累累。而沐馨被穿上的則是一條類似的肉絲。另外這兩雙長筒襪是沒有腳踝以下部分的,相當於腿上的袖套一般,而兩女腳上被額外又穿了一雙同色的短絲襪並用針線跟腿套簡單連接,這雙倒是新的。
胡萍萍嘲諷道:「這些可是本夫人求了主人在網上買來的好東西,以後長筒襪一周一換,短絲襪一天一洗,記住,是每天晚上用對方的嘴巴來洗,第二天早上再吐出來晾乾穿上,哈哈哈~恩,由於死囚女奴的腳也是家中很重要的性愛工具,你們今後就不要站起來走路了,可以爬但不能用腳趾發力,也可以跪著用膝蓋挪動。可千萬別將襪子弄髒了,不然被其他臨時主人使用時若是受到嫌棄,會被狠狠懲罰的。本夫人的命令,聽明白沒?記住沒有?」
兩女想到以後只能穿別人穿過的髒臭襪子,還不被允許站立走路,爬行時不能使用腳趾支撐身體,每天晚上要用嘴洗臭襪子。這奴隸的人生,可真難真羞辱呀!
她們淚眼婆娑的對視一眼,也只能回答:「是!夫人!死囚卿奴/馨奴聽明白了,記住了!」
聽見她們的自稱,胡萍萍想了想繼續說道:「就將本夫人的正式名字分別賜給你們吧。嗯~卿奴你以後的正式名字就是死囚吃屎大母豬,簡稱為大母豬。馨奴則是死囚臭腳小母豬,簡稱小母豬。另外,你們兩人的關係也要調整一下。小母豬,從今往後你今後就是大母豬的養女了,要叫她母豬媽媽,而大母豬則要叫小母豬為母豬女兒。記住了麼?」
沐馨再次被羞辱到快要哭出來——自己43歲的人了,明明腳一點兒也不臭,卻要自稱死囚臭腳小母豬,還要叫自己的親生女兒為母豬媽媽,這也太羞辱人了…不過想到曖曖,想到拍賣自己得到的2000萬,她也唯有勉力堅持。
「是!夫人!死囚吃屎大母豬/死囚臭腳小母豬記住了!」
「那就互相稱呼幾聲,練一練。」
兩女對視一眼,無奈答應。
沐馨:「死囚臭腳小母豬女兒給母豬媽媽請安」「哎…」
闞雲卿:「母豬女兒?」「在…」
「好了,進行下一段誓言吧。」
聽到命令,兩女答應一聲後,再度叩首跪拜,然後宣誓:「死囚吃屎大母豬/死囚臭腳小母豬,作為卑賤的奴隸,從此要被夫人飼養,飼料和所住死牢都來自於夫人,死囚女奴們深深地感激,感謝您不讓死囚女奴凍餓而死。」
「嗯,不要在意,總比養兩頭真母豬便宜些,反正也不是本夫人出錢。」胡萍萍嘲弄道。四周的女傭們都發出了輕笑,或許是在嘲笑一頭一無所有的老母豬是如何飼養另外兩頭一無所有的母豬吧。
闞雲卿和沐馨忍受著屈辱,聲音顫抖地繼續說道:「死囚女奴作為卑賤的奴隸,不敢再奢求衣服,請夫人允許女奴們保持赤身裸體的生活。」
「哦,本來想至少給你們一條內褲的,但轉念一想,既然你們這麼喜歡裸著,那就滿足你們吧,今後永遠不要穿衣服了。」
闞雲卿感到了胡萍萍的陰險,明明是在羞辱自己,還要讓自己來請求。一瞬間,她眼中露出恨恨地目光,但很快便垂下了眼。
南野陽子走過來,輕輕拍了兩頭母豬的脖頸,意思是提醒她們宣誓下一段,
再次磕頭後,兩女背出了第三段誓言。
「夫人,死囚吃屎大母豬/死囚臭腳小母豬作為卑賤的奴隸,每天都要撒尿和拉屎,會污染夫人院子的土地。請您原諒。」
「沒事啦,畢竟你們只是兩頭母豬,沒辦法理解什麼是教養什麼是廁所,自己定時打掃乾淨即可,記住,打掃母豬的排泄物時,只能用拱的方式,不能用腳,因為你們的腳是要隨時給保鏢做賞賜。」
答應一聲後,二女繼續。
「夫人,請您決定死囚吃屎大母豬/死囚臭腳小母豬的陰毛和頭髮如何處理,它們都是陳家的私有財產,卑賤且一無所有的死囚奴隸無權支配它們。」
「嘛~陰毛就剃成跟本夫人一樣的心形,但要小一圈以示尊卑。至於頭髮~是不是有點兒長了,能不能梳起來?」
南野陽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夫人,這兩頭母豬沒有一分錢,連一根綁頭髮的頭繩也買不起,所以目前只能是披散著。」
「這樣呀,好在老主人給本夫人賜予了好幾根發繩,就解開兩根送給她們吧,看這兩一無所有的小可憐。怪讓人心疼的。」
原來雖然大家都是沒有任何私人財產的死囚女奴,但6年時光中,胡萍萍還是被賜予了十幾根綁頭髮的高檔發繩,以及一些帶寶石的刑具,她喜歡將所有的發繩(私有財產)都綁在頭上,今天就要用多餘的發繩顯擺下自己在母豬圈子中的富有了。
陽子示意一下,自有女僕上來解下胡萍萍頭上的多餘兩根發繩,轉給闞雲卿和沐馨,並將她們這段時間長長了不少的頭髮,給綁了個簡單的馬尾。其中闞雲卿是左斜墜馬尾,而沐馨是右斜墜馬尾。
接下來該處理兩女入獄時的個人物品了。
一件件物品被擺放在二女面前,由她們介紹給夫人聽,並由夫人決定如何處理。
首先擺在二女面前的是她們的身份證,「夫人,死囚吃屎大母豬/死囚臭腳小母豬作為卑賤的死囚女奴,已經不再具有人的身份,因此身份證也自動失效了。」
「確實沒用了,剪碎扔掉吧。」
接下來是錢包和鑰匙。
「夫人,作為卑賤的死囚女奴,不配擁有哪怕一分錢的財產,錢包里的卡片和鑰匙都已失效,但錢包里還有一些現金,這是屬於夫人的。」
「嗯,現金分都給女僕們吧,錢包的話掛網上賣掉再分給大家。本夫人也不能擁有金錢。」
接下來是手機。
「夫人,作為卑賤的死囚女奴,既不配擁有任何財產,沒有主人的允許也不能和別人聯繫,因此將手機獻給夫人。」
「嗯,以後你們要專心致志地作為死囚奴隸好好生活,就一併賣掉吧。」
接下來是衣服、鞋子和手包
「夫人,作為卑賤的死囚女奴,已經決定永遠赤身裸體地生活,不再需要這些衣物了,請允許死囚將其獻給夫人。」
「都是名牌嘛!看來開金融公司騙錢很容易呀,難怪會欠下6000萬巨款。但死囚母豬用過的東西都是很髒的,本夫人可看不上,掛網上便宜賣掉吧。」胡萍萍嘲諷地說。
闞雲卿忍耐著,咬著嘴唇。
隨後是化妝品。
「夫人,作為卑賤的死囚女奴,沒有夫人的許可不能化妝。同時女奴的雙手被永遠拘束,也無法使用化妝品,請允許死囚將它們獻給夫人。」
「嗯,賣掉或者扔掉吧,陽子主人會在需要的時候安排女僕為你們化妝,畢竟你們是需要接客為陳家賺錢的公用性奴隸,可不是本夫人這樣的家主私奴,哦~呵呵呵~」
最後,是二女被捕時所帶的耳環、項鍊和戒指等首飾,這些本來應該拍賣了償還債務的,但總價值也就幾萬元,因此監獄作為贈品送給陳家了。
「夫人,作為卑賤的奴隸,已經不能佩戴首飾,請夫人處理…它們…它們…」
不知為何,闞雲卿說這句話時聲音有些顫抖。
「拿去都賣掉吧。看著就噁心!」胡萍萍想起這些首飾中一部分可能是万俟晟買給闞雲卿的,心裡湧起了深深地恨意。
「請等…等一等…夫人,死囚…吃屎…大母豬有一個…請求。」闞雲卿終於忍不住,顫抖著做出伏跪姿勢,然後微微抬頭,以低姿態斜向上看的祈求姿勢開口。
這不是南野陽子排練中的內容。啪!她拿起鞭子,抽打在闞雲卿的後背上。「胡說什麼!」
但胡萍萍似乎沒有生氣,她示意陽子停手,平靜地詢問闞雲卿:「什麼請求?」
鞭打的痛苦和宣誓的屈辱讓闞雲卿的淚水湧出,她哽咽著說:「夫人,大母豬想…想保留那個戒指。那是…大母豬的…結婚…戒指。」
與此同時,沐馨也伏跪下拜,哽咽著祈求能保留自己的結婚戒指。
胡萍萍聽到闞雲卿的話,不禁暴怒,她見闞雲卿至今還如此思念著万俟晟,心裡的恨意頓時翻湧起來。但她又很快平靜了下來,並有些滿足的快感。因為此時闞雲卿向她提出了一個請求,這仿佛是一種投降的表示,讓胡萍萍的心裡得到了一點滿足。至於沐馨,這只是一個添頭以及羞辱、牽制闞雲卿的工具人,她不在乎。
想了想,胡萍萍平復好心情,儘量平靜地問:「為什麼那麼想留下來呢?」
「夫人,大母豬作為卑賤的死囚奴隸,已經不配再做万俟晟的妻子。但是,但是,和他的一些回憶…能給大母豬帶來一些安慰。因此希望…希望…能夠留下這枚戒指,作為紀念。」闞雲卿哽咽著回答,如果之前的宣誓都是被南野陽子強迫說的,這幾句話確實是她的真心話。
「好吧,本夫人同意了。但是死囚女奴不能擁有私人財產,這是法律。陽子主人,請安排人將鑽石取下來賣掉,再把戒指環製作成陰蒂環為兩頭母豬戴上。」胡萍萍思索了一會後,同意了。
「謝…謝謝夫人。」闞雲卿和沐馨主動用跪拜磕頭的的姿勢表達了感激。
隨後陽子宣布:「接下來,由兩頭新進家門的死囚女奴在夫人面前輪流展示自己,從頭到腳一處處展示,由卿奴先來。」
「是!陽子主人!」
闞雲卿有些難過地說:「夫人,死囚吃屎大母豬的鼻子上有幸新加了一組主人賞賜下來的鼻勾,這是在時刻提醒大母豬自己的死囚奴隸身份,為家中工作不可懈怠…」
「呵呵,看到了,你們這只是可以拆卸的臨時鼻勾,不會破壞鼻子的形狀,畢竟來嫖你們的客人未必喜歡。而本夫人戴的都是半永久性的鼻勾,哼哼,這可是先主人賜予的白金鼻勾~哦呵呵呵~」
兩女凝神望去,只見胡萍萍的鼻子被一共六個魚鉤狀鼻勾穿透,其中向上極力拉扯的兩個,向左右橫向拉扯的兩個,斜著45度拉扯的還有兩個。這六個鼻勾已經將胡萍萍的鼻子扯出了永久性的變形,兩隻黑黢黢的大鼻孔像兩門迫擊炮似的直直對準了她們。宛如是陰險刻薄的主人一般,可以隨時向她們發射羞辱和歹毒。然而明明被改造這般羞恥的模樣,胡萍萍卻反而覺得這是什麼美好的東西一般,還拿出來跟她們炫耀——就是因為白金材質?她們不太理解。
第九章 展示
隨後輪到沐馨展示,她有些難過地說:「夫人,死囚臭腳小母豬的鼻中隔被打上了一隻鼻環…上面還吊了一隻小鈴鐺,它讓小母豬稍有行動就會聽見鈴聲,從而時刻記得自己的死囚女奴身份,永遠不許忘記本分…」
胡萍萍點評道:「說得好!做母豬奴隸的,若是忘了自己身份持寵而嬌,那遲早會惹出大禍,等著被早日執行吧。嗯~等你們的鼻子適應後,還得繼續加大加重,直到鼻環大的能堵住鼻孔,然後再穿一個又大又重打透兩側鼻翼和鼻中隔的大環。有些主人就喜歡用肉棒穿過鼻環狠狠操母豬奴隸的嘴。」
看看對方目前所戴的重環和巨環,再想想自己原本美麗的容顏會被一步步改造成何等醜陋的母豬模樣,兩女不由地落下幾滴淚來。
接下來輪到闞雲卿,她流著淚,盡力吐出舌頭露出上面新打的一隻舌釘,強顏歡笑道:「夫人,死囚吃屎大母豬的舌頭上新加了一隻主人賞賜的舌釘,它們的頂部是由軟合金所制,不會刮傷主人們的肉棒,還能放出微弱電流助興。配合母豬們在監獄中訓練出來的口交技術,一定會讓主人們非常享受。」
胡萍萍也吐出長長的舌頭,展示了幾秒後評價道:「還行,繼續努力吧,早日做到像本夫人這樣穿五枚舌釘,能將主人的魂都給他吸出來,這才算練成了極品名器,哦呵呵呵。」
隨後再次輪到沐馨,她是一名家庭婦女,文化程度也僅是高中畢業,感性大於理性。雖然為了外孫女主動成為死囚,但俗話說先死容易後死難,為親人慷慨而死是一回事,還要再忍受十幾年的羞辱卻是另一回事。來到陳家的這些天,各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羞辱調教令她幾近崩潰,只能跟女兒互相用曖曖做個安慰,才能勉強堅持下去。
此刻她情緒低落,用顫抖的話語說道:「夫人,進入陳家後,死囚臭腳小母豬的脖頸上換了一條主人賞賜的新項圈,其寬度超過8厘米。戴上後,小母豬將難以抬頭低頭,轉頭時也必須小心緩慢,這是讓死囚女奴們時刻牢記自己的本分,謹言慎行。另外,項圈上還有一圈卡扣,可以佩戴定製的頸部木枷。目前小母豬戴的是1公斤的輕枷,它主要是讓小母豬無法看到自己的身體,並用脖頸處的重量時刻提醒母豬們的奴隸身份。同時,木枷還能起到一個置物架的作用,像堵口用得假陽具、開口器、口球、口塞、蜂鳥震動棒等淫具都可以安置在上面,表示主人擁有無上的權利,隨時可以令母豬閉嘴或者高潮。」
胡萍萍笑著點評道:「一公斤輕枷只是最低級的,上面還有3、5、10、15、20公斤等級別。若是戴上10公斤和更重的枷,就你們這幅小身板,恐怕連跪都跪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用木枷底部的小輪子慢慢滾,那時候才真的像兩頭母豬呢。呵呵呵,明天就安排你們試試10公斤的枷是怎麼挪動的,在地上爬給本夫人看好不好呀?對了,再賞賜你們兩雙本夫人穿臭穿破的高跟鞋,掛在爾等的脖頸上,偶爾出門的時候可以穿,免得搞髒了襪子。呵????呵,破鞋最適合小三了,對不對?」
兩女能如何呢?也只能逆來順受罷了:「死囚吃屎大母豬/死囚臭腳小母豬謝夫人賞賜!」
很快,便有女僕將提前準備好的兩雙大紅色高跟鞋用鞋帶綁掛在兩女項圈上,果然是臭味撲鼻的舊鞋破鞋。想著自己曾經破壞過夫人的家庭,是個道德上真正的小三,闞雲卿不禁悲傷地暗自忖度:也許自己真的是一個不祥的女人,就因為自己做的錯事,給母親帶來如此大的羞辱。她寧願此時被吊起來用鞭子狠狠抽打全身,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跟自己一起受辱,但事已至此,為了曖曖,也只能含羞納辱。
闞雲卿忍住悲傷,勉力開始介紹起自己的乳房和上身來:「夫人,死囚吃屎大母豬的奶子根部被合金乳枷所禁錮,乳枷的寬度只有6厘米,再配合藥水和按摩,大母豬的奶子已經從C增長到D,母豬女兒的奶子也從B增長到C。,最終目標是都是要增長到E罩杯。此外,母豬母女二…豬還注射了催乳藥物,現在每天都可以產奶100毫升左右。為避免奶水弄髒府邸,主人特賜下高彈性合金乳頭圈,狠狠地拘束住母豬的大奶頭根部,使得平時一滴奶水都流不出來,唯有每天早晚能得到兩次擠奶的機會…」
說到這,她也不禁哽咽。只因生曖曖時,不知為何沒下奶,因此都是用華夏進口的高檔嬰幼兒奶粉喂女兒的。現在女兒沒喝上的奶水,卻被陳家用藥物搞出來了,每天早晚還得跟母親一起面對面被擠奶,又聯想到曖曖在家孤苦伶仃,心中難免無限酸楚。
陽子抽了她一皮鞭:「哭什麼哭!哭也算時間的!趕緊將奶子部分講完!」
闞雲卿「啊!」地痛呼一聲,趕忙繼續講解道:「夫人,大母豬的奶頭被藥物膨大化,上面避開乳管位置還穿了乳環,乳環上每邊弔掛有200克的黃銅製假陽具掛墜,內含鈴鐺,可以振動以及放電放熱,弄…弄得大母豬又痛又癢的…此外,大母豬的死囚標識也被移動到奶子上,還刺青有…生育過一個女兒的標識,以及被判處死刑的罪名和死囚的姓名,使任何人一看,便…便能了解大母豬的情況…實在是羞死母豬了…嗚嗚嗚…還有…大母豬的大臂、小腿位置都刺青有男人的陽具…以體現母豬奴隸只配當男人的雞…雞雞套…」
原來為了羞辱死囚母豬女奴,陳家將她們的死囚標識移動到左乳房的上部,又根據她們的生育情況在右乳房上部紋有紅心和草花標識。像闞雲卿和沐馨都是一朵草花,而胡萍萍則是一顆紅心。此外,又將她們的姓名和罪名簡單地紋在雙乳之間和乳房下部,外出時能讓周圍人迅速地了解情況,減少誤會。當然,這也是死去的陳重山很喜歡的羞辱調教。同時,還在她們的大臂、小腿位置紋上栩栩如生的陽具刺青,時刻展現著死囚奴隸的下賤特性。
胡萍萍聽她講完,忍不住坐的更直了,又用力挺了挺自己E罩杯的奶子,評價道:「還不夠,等膨大到E以後,每天最少要產奶500毫升,可以用來做冰淇淋送給臨時主人們品嘗。還有,奶子定型後要順著乳孔插入封乳針,這樣才能徹底杜絕漏奶現象。每年春節時,還要給兩隻奶子按八卦方位貫穿固定上金屬栓,用來為陳家祈福轉運,直到四年後穿上四根,占滿八卦方位為止。」
一邊聽她講述未來的調教項目,一邊看著胡萍萍碩大且略微發紫的雙乳是如何被4根金屬栓上下左右穿透的,又如何從乳孔處看到內里露出的鑽石鑲頂封乳針。二女只覺前途無亮,一想到奶子將會被這般的折磨,不由得悲從中來,卻又唯有相視一顧,彼此安慰下對方,繼續咬牙忍耐。
再次輪到沐馨介紹自我,她低頭想看一眼待介紹的部位,卻被頸部木枷遮蔽了視線,只能依靠照鏡子時的回憶講解:「夫人,死囚臭腳小母豬的逼…逼毛上方,紋有以小…母豬為模板的裸女開腳緊縛圖,還…還是被反綁在一根大雞巴上的…另…另外,小母豬的陰蒂正在被膨大化,已經被穿了環…環上掛有100克的黃銅假陽具吊墜,內含鈴鐺功能,還能放電、振動和發冷發熱…隨時可以將小母豬…送…送上高潮…」
說到這,她幾乎是要羞的哭出聲來,卻又被陽子在屁股上抽了一鞭,督促她繼續講解,不要停。
借著痛苦分散了羞恥感,沐馨咬了下舌頭,勉力繼續說道:「還…還有…小母豬的兩瓣大陰唇各被3個魚鉤穿了孔,再向著大腿根拉緊固定,迫使小母豬的騷…騷逼只能大敞著,稍微有點兒發…發情,就會淫水向下淌個不停…」
說到這等女兒家的私密部位,又要用最淫蕩的詞語形容,雖然已是43的寡居婦人,但沐馨依然雙頰緋紅,貝齒輕咬著下唇,眼眸低垂,胸口微微起伏著,迫於皮鞭的威懾想繼續說下去,卻是再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胡萍萍見她羞的說不下去,也並不生氣,反而有一種羞辱仇人全家的快感,她大度地點評道:「你們這些死囚母豬奴隸,一個個都是下賤的騷貨!天天就知道淌壞水兒!若不是家主賜下的智能尿道塞,怕不是跪著跪著就自個兒泄身了。說!你是不是一頭淫蕩下賤的母豬?」
沐馨被她這麼一罵,想到不知為何,自己被賣入陳家後,雖然被拘束的更嚴,調教的更狠,但小腹處總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時大時小。這火一燒就燒得小逼瘙癢,繼而分泌出縷縷淫水,怎麼止也止不住。明明跟丈夫結婚20多年也沒這般渴望過男人的肉棒,現在40多歲成了奴隸,卻是老房子著火再也熄滅不下去了,真是奇怪來栽。
這團火弄得她在女兒面前,常常是開著腿跪上一會,一道銀線便直直地淌到地面上,羞到她是頭也抬不起來。難不成自己真是一頭淫蕩的小母豬?命中就活該被男人這般拘束起來狠狠虐,狠狠操?
想到這裡,她不禁噙著眼淚,哽咽著回答道:「回夫人的話,死囚臭腳小母豬,確實是頭淫蕩下賤的母豬,是頭天生的賤胚子,就連自己尿尿的權利都不配擁有…嗚嗚嗚…」
她卻是不知道,這是陳家在死囚的食物中長期加入春藥,惹得她們各個都很容易發情。時間長了,身體的一次次反應終歸是無法自欺欺人,再加上調教師和周圍人的種種藉機羞辱,必然會令她們漸漸地懷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是本性淫蕩,最終被洗腦成一頭極度淫蕩下賤的死囚母豬。
見沐馨被羞辱到幾近奔潰,胡萍萍轉頭又看向闞雲卿,命令道:「大母豬,介紹下自己的腚眼兒吧。」
闞雲卿努力平復心情,儘量用清冷的聲音不帶感情地娓娓道來:「回夫人,為了防止死囚母豬奴隸們亂拉屎,必須24小時戴著肛塞。同時,為了更好的用肛門為主人們服務,家主賞賜下一整套的金屬肛門拉珠,已逐漸對母豬們的腚眼兒進行擴張,目前已母豬們擴張到M型號,未來計劃擴張到XXL型號,也就是最大直徑6厘米。」
她喘了口繼續說道:「同時,這套肛門拉珠也具有無線充電、強力振動、脈衝放電、半導體加熱製冷等功能。每天早上,母豬們必須祈求陽子主人,得到允許後才能拉屎,母豬必須互相幫助,用嘴將肛門拉珠拔出來,再嘴對嘴的交還給對方,讓對方自己舔乾淨上面的屎。母豬們必須將豬屎拉在兩豬共用的飯盆中,等都拉完後,要用鼻子一點點將飯盆拱到陰溝,再倒入下水道,隨後才能用水龍頭沖洗肛門和飯盆。為了能將飯盆沖洗乾淨,母豬們要用腳狠狠搓洗,最後再互相幫忙舔腳消除臭味…」
聽到這裡,胡萍萍點評道:「還不夠,從今天起,你們母女拉完屎後不允許用水清洗屁眼。你們要各自將對方的腚眼兒舔乾淨!也不能用腳去洗飯盆,豬蹄子那麼髒,怎麼能拿來洗飯盆呢?太不衛生了!以後只許用舌頭和嘴巴去洗,但本夫人善良大度,允許同時你們用水沖洗,聽明白了嗎?還不快說謝謝夫人?」
聽到如此惡毒的命令,闞雲卿和沐馨俏臉頓時煞白,她們儘量遮掩地狠狠瞪了胡萍萍一眼,又彼此對視。在沐馨的眼中,闞雲卿緊咬著牙關,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痛苦與無奈。而在闞雲卿的眼中,沐馨則是面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在竭力壓抑著內心的悲憤。
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透露出她們深深的屈辱,背後死死攥住的拳頭和緊繃的身體肌肉,都在顯示著她們內心的抗拒與掙扎,然而現實的無奈卻又讓二女不得不去面對這極度羞辱的事情。她們的目光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在這痛苦的抉擇中漸漸抽離。但片刻後,又從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一個小小的人兒——曖曖。於是她們再次有了面對一切的勇氣。
兩女艱難地磕頭表示感恩,答應道:「是的!夫人!死囚吃屎大母豬/死囚臭腳小母豬明白了,感謝夫人的寬宏大量,允許母豬奴隸洗飯盆時能用水沖洗…」
胡萍萍看她們如此痛苦,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後,再次命令道:「很好,不愧是吃屎母豬,以後你們的午飯就不用吃了,晚餐則要在早上拉屎後,灌入肛門中堵好,等晚上拉出來再吃下去。陽子主人,請計算下她們所必須的營養,別將母豬餓死了。」
兩女此時人已是麻了,聽到這種進一步羞辱的調教手段,也是虱子多了不癢,只是眼神麻木地向胡萍萍表達自己聽明白了,感激夫人的賞賜。
眼瞅著兩女今天被羞辱調教到極限了,胡萍萍嘆了口氣,向陽子安排道:「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讓她們先休息吧,明天再繼續好了。一切都按照計劃來,總之,我有的,她們都得有!還得更嚴厲!」
第十章 早晨
第二天早上,母女二人被陽子從牆中的小單間中放出,卻看見胡萍萍正笑盈盈地以展示姿勢跪在一旁,也不知道對方來此目的為何。兩女唯有硬著頭皮先吐出含了一夜的絲襪,再伏拜著向主人請安並祈求早晨的排泄。
「死囚吃屎大母豬/死囚臭腳小母豬向夫人和陽子主人請安,死囚奴隸祈求主人允許母豬們拉屎尿尿。」
陽子表示了允許,兩女便按部就班地互相幫忙拔出巨大的肛門拉珠,再含入口中舔乾淨,隨後輪流蹲在盆上將大便排入食盆。與此同時,陽子用手機遙控打開了她們的智能尿道塞,這樣她們才能將憋了一整夜的黃澄澄尿液釋放出來。
在這之後,兩女本來應該用水管互相幫助清洗對方的肛門還有食盆,然後再吃早飯。但…昨天胡萍萍給她們下了一條惡毒的命令——她們必須舔乾淨對方的屁眼!
作為死囚女奴,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違背的,兩女淚眼迷離地互看了一眼,闞雲卿將口中肛門拉珠輕輕吐在地上,艱難地開口:「母…母豬女兒,你先撅起來,媽給你舔…腚眼兒…」
她知道,胡萍萍是故意安排她們輩分倒錯,主要就是為了羞辱她,想讓她淪落成豬狗不如的母畜。但她對此無能為力,還得儘量迎合對方,配合著用語言來羞辱自己與母親,或許這樣逆來順受會讓對方感覺到滿意,進而少折磨自己母女一些……
沐馨明白女兒的心意,也只能艱難地撅起屁股,讓女兒慢慢地將頭靠近,伸出溫暖柔軟的舌頭為她舔乾淨。過了一會兒舔的差不多後,闞雲卿轉身埋下頭撅起了屁股,口中艱難言語道:「母豬女兒,該你給…媽舔了…」
實際上,在監獄後期的性愛訓練過程中,兩女夜裡有時候會互相慰藉一番,彼此都舔過了對方的騷逼。但…畢竟這是剛拉完屎的屁眼呀…就算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女兒,這樣做也太難了…
沐馨只能在腦海中觀想著曖曖,默默流著淚,將頭慢慢湊向女兒的屁眼,口中還為了迎奉胡萍萍故意說道:「母豬媽媽,該輪到做女兒的來給你舔腚眼兒了…」
等到兩女互相舔乾淨,塞回肛門拉珠,用口鼻將盆子拱到陰溝旁,再合力用牙咬住邊緣,儘量將盆中的污穢倒入陰溝中。這時,闞雲卿主動要求道:「母豬…女兒,你去開龍頭,媽來清洗飯盆…」
沐馨知道這是女兒的好意,她此時也不去爭搶,只是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找個機會跟女兒說好,今後一人一天輪流來清洗飯盆。
於是她將龍頭打開,用牙叼著水管開始沖洗食盆,闞雲卿也艱難地屏住氣用鼻子、嘴唇乃至於舌頭,去清洗黏在盆子上的污穢……
好容易將飯盆清洗乾淨,兩女又用水管互相幫忙清洗了臉部並仔仔細細地漱了口——畢竟女奴的嘴巴是重要的性愛器官。
見她們做完了,陽子表示了讚許:「做的不錯,今後每天早上都要這樣拉屎,明白麼?」
「明白…陽子主人…」兩女低頭難過地回答。
該吃早飯了,但陽子並沒有拿出標準化奴隸食品為她們泡開,而是將狗盆踢到胡萍萍面前,命令道:「去,將老母豬的肛塞給拔出來,你們的早餐就在她肚子裡。還有,你們要將老母豬的肛塞和腚眼兒都舔乾淨,去吧。」
雖然昨天沒說,但闞雲卿和沐馨很快便明白了陽子主人的意思——她們的早餐是灌在胡萍萍的肚子裡的,難怪今早她的肚子鼓鼓地,而且她們還要用嘴洗乾淨對方的肛門塞,以及舔乾淨腚眼——這陳家女奴的日子可真難熬呀……
此時胡萍萍已經面帶哂笑地跪趴下去,將屁股高高撅起,雙腿也開到腳鐐的極限露出有些發黑的屁眼以及肛塞的底座來。她還扭著頭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二女——似乎在說:看到沒?你們只配吃我拉出來的東西。
一次次被打破底線的兩女也唯有對視一眼,勉強扯動下嘴角苦笑一聲,隨後闞雲卿再次攬過了最難的活:「母豬…女兒,媽先來拔,你含住,然後媽再給夫人舔乾淨…」
沐馨淚眼朦朧地向她點了點頭,並嗯了一聲。
於是按照商量好的,兩女跪著向胡萍萍身後爬去,闞雲卿艱難地將一隻比她們肛塞粗了好大一圈的金屬拉珠拔出,眼前頓時出現了一隻散發著臭氣的黑黢黢的深邃大洞來,周圍的嫩肉由於被撐到極限,一時合都合不上。
陽子提示道:「將盆子拱到老母豬臀下,免得撒出來了。」
兩女配合著,沐馨嘴對嘴,從女兒口中含過肛門拉珠,闞雲卿則低頭將盆拱到差不多的位置,口中奉迎道:「夫人…可以了…請您將死囚奴隸的早餐排出來…」
聽她說的卑微,胡萍萍心滿意足地囅然一笑,將上身抬起一些,屁股則略微放低。不需她用力,早就鬆弛到難以閉合的肛門迅速一泄如注,將灌放了一整夜的兩人份標準奴隸餐排了出來。與此同時,陽子也用手機開了她的尿道塞,黃色的液體一起落入食盆中。一時間盆內水花飛濺,有些跳珠免不了躍在一旁小意伺候的兩女臉上,她們也不敢閃躲,唯有默默忍受。
待胡萍萍感覺腹內液體差不多排乾淨後,便再次伏下身子命令道:「大母豬,給本夫人舔乾淨,要仔細舔哦。」
闞雲卿咬著嘴唇,艱難地向面前黑黢黢的大洞湊過去……
一分鐘後,舔乾淨的闞雲卿向胡萍萍和陽子彙報一聲,又從沐馨口中接過肛塞為胡萍萍插了回去,最後膝行兩步,跟沐馨肩並肩跪在一起,低頭等待著主人允許她們進食。
胡萍萍起身調笑道:「大母豬,是你自己的豬屎好吃?還是你女兒的豬屎好吃?又或是本夫人的屎好吃?」
闞雲卿低頭小聲答道:「回夫人…嗯…肯定是夫人的屎最好吃…」
聽她回答的如此下賤,胡萍萍,陽子,還有死牢外的兩位女僕一起笑了起來。
「可以了,去吃早飯吧。」陽子命令道。
兩女謝過主人,便像豬狗搶食一樣頭對頭將臉埋在食盆中,一邊默默地流淚,一邊大口大口地吃起飯來。 她們的口中殘留著令人乾嘔的味道,鼻前也縈繞著濃厚的騷臭味,食物中更是偶爾回出現一些糞便殘渣來,兩女只能默默忍受,並努力伸長舌頭爭搶著這些穢物,只想讓對方少受些屈辱。
就在她們埋頭吃飯之際,陽子說了句撅好別動,便跟女僕一起,拔下兩女的肛塞,向她們腸道內灌入大量粘稠液體——她們的晚飯。
沒用多久,闞雲卿只覺自己的肚子被撐到幾欲爆炸,卻也只能是輕輕呻吟著,還要強迫著自己跟母親一起將食盆舔舐乾淨——她需要能量熬過每天的調教。
吃完飯後,陽子對二女命令道:「走吧,今天該去清理屋後的屎尿了。」
原來這間死牢的陰溝並不是直接連接進污水處理系統,而是先排放到屋後的土坑中。其中的水分會慢慢滲透進地下的化糞池,穢物則會略微乾燥,每積累三天,就由她們自己挖出來,送去花園漚肥。畢竟死囚女奴的糞便是很髒很臭的,不配直接排入下水道。
胡萍萍陰險地笑了,她諂媚地向著陽子求道:「陽子主人,讓她們戴上大枷爬著去清理糞便吧,畢竟母豬奴隸就應該經常爬行的,她們需要早日適應。」
雖然陽子也是負責胡萍萍的調教師,但畢竟對方是家主的生母,還獲得了兩女的管理權,這些事上總得給點兒面子。
於是她答應一聲,先命令二女互相用嘴巴和腳趾幫忙,穿上了半干半濕的短襪,再跟女僕一起取來兩面10公斤的大木枷為她們戴上。
脖頸在換上重枷後,毫無經驗的兩女連展示姿勢都跪不住了,立刻被壓的彎下了腰,只能用木枷下緣的幾隻輪子勉力支撐在地上。
與此同時,頂著更重的15公斤木枷的胡萍萍卻可以嘚瑟地直直跪在她們面前,口中嘖嘖有聲:「二位新來的妹妹,這點兒重量就起不了身了?還得多練呀~哈哈哈~啊~!」
卻是陽子看她太過得意忘形,狠狠賞了她一鞭子。
「看你這幅嘚瑟樣,今天就由你這頭積年老母豬先示範給她們看看,死囚母豬奴隸是如何謙卑爬行的。」
胡萍萍苦著臉答應一聲,先將身體轉向陽子,再讓上身慢慢向下伏去,直到令木枷下緣的輪子著地。接著努力抬頭看向陽子的臉,口中請求道:「陽子主人,卑賤淫蕩的死囚吃屎臭腳老母豬,祈求主人將母豬奴隸從日常形態轉成爬行形態。」
陽子答應一聲,按動手機幾次,很快,胡萍萍雙膝和雙踝間原本柔軟的金屬繩,便轉化成了硬邦邦的金屬杆,迫使她雙膝與肩同寬,而雙踝則玩向內一些。
胡萍萍努力回頭,用餘光看向二女,並解釋道:「兩位妹妹,爬行形態下,母豬奴隸的膝銬腳鐐都會轉化成直杆狀,這樣爬行起來更艱難也更羞辱。記住,一定要高高撅起屁股,脖領儘量水平將枷立起來,腰千萬不能塌下去,雙膝和小腿交替用力。還有,腳趾絕對不能沾上灰,這可是母豬重要的性器官之一,可不能搞髒了…」
說話間,她已經在房間內演示性地爬了一圈,無論直線還是拐彎都很熟練,速度也不慢。
見二女初步明白了什麼是爬行姿態,陽子便通過手機,將她們的金屬繩也轉化為金屬杆,然後命令二女試著跟隨胡萍萍向大門外爬去。
兩女跟著胡萍萍在走廊中慢慢往外爬,一開始很容易出錯,比如腰塌了,或者枷歪了,或者腿用不上勁,需要女僕幫忙扶一下。畢竟這是一個她們之前從未接觸過的姿勢。
但兩女畢竟在監獄中接受過三個月的嚴格訓練,體力、耐力、柔韌性、核心力量都有大幅度的提高。很快,她們便爬的像模像樣,學著身前胡萍萍的姿勢,以一個頭幾乎要觸地,而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用力爬著。
在這個姿勢下,她們每一次爬行都必須大幅度地扭動腰肢和屁股,讓高高翹起的肛塞、四門大開的小穴,還有陰阜處的裸女緊縛圖均暴露在後方人的視野之中。別提多誘人了。
緊跟在胡萍萍身後的闞雲卿隱約能聞到前方傳來的臭腳丫子味,還能透過對方薄如蟬翼的白絲看到她腳心處的紋身——「臭豬蹄」。更能看到胡萍萍大敞的騷逼正向下拉出直達地面的粘稠銀線,以及她乳頭、陰蒂環上甩個不停的金屬陽具掛墜,還有大腿外側處的男人雞巴刺青和裡面的文字「死囚母豬NO。1「。她知道,自己免不了也會被紋上類似的羞辱刺青。
但不知為何,闞雲卿心中並沒有太多的羞辱感,反而只覺有一團火在小腹處旺旺地燒。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已泥濘到比初夜時還要過分,恐怕也有條銀線在往下墜。
(我是個女死囚了…這是我自作自受…)她想。
(這是天意吧,我天生就該是個被男人隨意玩弄的騷貨…)她悲哀地想。
於是她輕聲呻吟起來,並將屁股扭的幅度更大了,借著雙腿交錯,稍微摩擦下陰唇陰蒂…
與此同時,她能聽見前面胡萍萍的粗重喘息和後面母親難以壓抑的呻吟聲。
(原來,我們仨都是騷貨…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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