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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紅飛過鞦韆去 (04-06)作者:a123456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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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亂紅飛過鞦韆去】(04-06)
作者:a123456c
2025年2月24發表於第一會所
首發於第一會所和PIXIV
字數:9364
正文內容:
04
周日一大早,我媽就給我打電話,催我帶真真去市區外那家農家莊園吃飯。 她昨天就跟我談過了,今天要請市教育局的王副局長,把真真的學校調動敲定。
她語氣挺急,說是王局長上午有會,下午才能抽出空,讓我們別遲到。 我掛了電話,轉頭看真真,她正站在衣櫃前挑衣服,衛衣牛仔褲早就扔一邊,換了件深黑色的連衣裙,裙擺到膝蓋,腰那兒收得挺緊,勾得她那雙「酒杯腿」 更顯眼。
她又從鞋櫃里翻出一雙乳白色高跟鞋,這還是我媽第一次見她時候送的見面禮。
可惜真真不愛穿高跟鞋,拿到手一共也沒穿過幾次。
「怎麼樣?」她穿上鞋,轉過身對著鏡子照了照,問我。
那裙子顏色挺正,襯得她皮膚白,胸口低了點,露出鎖骨,挺有氣質。 高跟鞋是細跟的,她站得有點晃,走兩步差點崴腳,趕緊扶著牆。
我點點頭,嘀咕了句:「挺好看,就是鞋子你穿得不多,別摔了。」 她笑了下,戴上條細銀項鍊,又塗了點口紅,硬撐著走了幾步,總算穩了點。 我媽當初看中她,就是因為她出得了場面,會說場面話,今天這一打扮,還真有點那味兒。
「走吧,別讓你媽等急了。」她收拾好包,拎著個小坤包,催我出門。 我抓起鑰匙,心裡有點亂。
昨晚我在家跟她聊了一下訂婚的事兒,她的態度挺軟乎,說什麼「以後咱倆好好過」
之類的話,可我心裡卻總是揣揣不安的。
農家莊園在市區外頭,開車得四十多分鐘。
路上有點堵,導航把我帶到一條鄉間小路,兩邊是黃乎乎的麥田,偶爾有幾隻麻雀飛過去。
我開了車窗,風吹進來帶著點土腥味兒,真真坐在副駕,低頭擺弄手機,時不時抬頭跟我搭句話:「這地方挺偏啊,你媽咋挑這兒了?」
「她說王局長喜歡私密一點的地方,這兒有家老店,地方比較清凈。」 我隨口回了一句,眼睛盯著前頭的路。
那莊園叫「湖上莊園」
,我爸請客吃飯總愛來這個地方,門口有個小湖泊,旁邊搭著一溜木建築,看著挺有鄉味兒,可內有乾坤,都是本地有錢人愛來的地方。
到了地方,已經快三點了。
太陽曬得人有點暈,我把車停在院子裡,一眼就瞧見我媽那輛白色帕拉梅拉停那兒,跟這土路格格不入。
車牌號我熟,是我爸前年給她換的,她開著這車滿城跑,回頭率老高。 我下了車,真真跟著下來,理了理裙擺,拉著我往裡走。
院子裡有幾隻土狗懶洋洋地趴著,見我們過來,抬了抬眼皮,又繼續眯著。 進門的時候,我媽跟王局長已經坐在包廂里聊上了。
包廂挺大,中間是張雕花圓桌,牆上掛著幅山水畫,窗外能看見池塘,水面上漂著幾片荷葉。
我媽今天穿了件墨綠色高開叉旗袍,腰身緊得跟裁出來似的,胸口那兒鼓鼓的,臀部曲線繃得老明顯。
旗袍開叉到大腿,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腿,走起路來步子穩得很,高跟鞋踩得「嗒嗒」響,比真真熟練多了。
她頭髮盤了個低髻,露出修長的脖子,四十多歲了還是風韻猶存,皮膚白得反光,看著像個保養得當的少婦。
王局長坐在她對面,五十多歲,頭頂禿了一半,肚子挺得跟懷胎五個月似的,西裝扣子都快繃開了,手裡夾著根煙,正笑呵呵地跟我媽說話,眼神老往她腿上瞟。
推開包廂門時,冷氣裹著煙味糊了我一臉。
王局那顆油亮的地中海腦袋正對著門,金絲眼鏡滑到鼻尖上:「哎呦趙太太,您家公子可算捨得把媳婦亮出來啦!」
「媽,王叔。」我喊了一聲,拉著真真走過去。
我媽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浩浩,來啦?這是真真吧,快坐。」 她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眼神在我跟真真身上轉了轉,像在打量。
王局長轉過頭,眯著眼看我們,咧嘴笑了:「喲,小陳跟對象一塊兒來的啊,不錯不錯,長得俊。」
他吐了口煙圈,眼睛在真真身上多停了兩秒,又轉回去看我媽。
真真扶著椅子坐下,笑著說:「王局長好,我叫吳真真,平時聽浩浩說他家跟您挺熟,今天總算見著了。」
她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場面話一套一套的,我媽聽著挺滿意,嘴角翹了翹。 她走路不穩,可坐下來氣場一點不輸。
我坐下的時候,王局長拍了拍我肩膀,手勁兒挺大:「你小子有福氣啊,找個這麼漂亮的對象,你爸知道了得樂壞了。」
服務員端上來幾盤菜,比昨兒說的高端多了:清蒸帝王蟹,蟹腿紅得發亮;松茸燉老鴨,湯麵上飄著油花;還有盤醬汁鮑魚,切得薄薄的,旁邊配著幾片金黃的煎鵝肝。
酒是瓶五糧液,52度的,瓶子一開,滿屋子都是濃烈的酒香。
我酒量一般,平時喝點啤酒還行,這種白酒一聞就頭暈。
吃到一半,我媽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旗袍開叉晃了晃,露出一截大腿:「王局長,今天這頓飯是謝您幫忙的。真真學校的事兒,還得您多費心,我先敬您一杯。」
她笑得挺客氣,仰頭乾了杯子裡的酒。
王局長趕緊站起來,肚子一抖,笑著說:「嫂子客氣了,小事兒一樁,包我身上,再說吳老師這氣質,在鎮小學確實屈才!」
他喝完,咂了咂嘴,眼神在她腿上多停了兩秒。
輪到我敬酒了,我站起來,端著杯子,手有點抖:「王叔,您跟我爸是老交情了,這次真真的調動全靠您,我替她謝謝您。」
我這話說得有點生硬,嗓子乾得慌,仰頭喝下去,酒辣得我咳了兩聲。 王局長擺擺手,笑得滿臉褶子:「你小子,跟你爸一樣實在,行,這杯我喝了。」
他乾了杯子,臉紅得跟豬肝似的。
真真也站了起來,高跟鞋踩得有點晃,扶著桌子端起酒杯:「王局長,我敬您一杯。以後在教育口子上,還得您多照顧。」
她聲音清脆,笑得甜甜的,一口悶的時候身子晃了一下,但氣場穩得住。 王局長眼睛一亮,拍著桌子說:「好,丫頭有禮貌,我喜歡!這酒我得喝。」 他仰頭乾了,坐下來時沖我媽擠了擠眼。
沒一會兒,王局長又點了杯酒,沖我喊:「浩浩,來,再陪我喝一杯!」 我頭皮發麻,接連喝了幾杯已經燒得胃疼,可不好駁面子,只能硬著頭皮端起來。
真真看我這樣,趕緊站起來,笑著說:「王局長,我替他喝吧,他酒量不行,您別跟他計較。」
她接過我杯子,仰頭乾了,喝完還衝我眨了眨眼。
我愣了下,可心裡卻有點暖。
飯局過半,桌上已經開了兩瓶五糧液,王局長喝得有點高了,舌頭都大了。 他靠在椅背上,眯著眼看我媽,咧嘴笑了:「嫂子,我說句實話啊,你這身段,穿這旗袍真帶勁兒。跟老陳在一塊兒,晚上睡覺不得老偷著樂?」
他這話說得葷,我媽臉色微僵,笑了笑:「王局長喝多了吧,我這歲數還能入您的眼?」
一旁的我聽著有點彆扭,王局長這人我見過幾回,胖乎乎的,說話老帶點葷味兒,估計是喝多了酒就這樣。
他跟我爸其實算不上鐵哥們兒,但他有個表哥在住建局裡上班,我爸做房地產這幾年,偶爾也要找他照應,算是互相給面子。
今天他這眼神老往我媽身上瞟,我心裡有點不舒服,可又不好說什麼,他也就是敢說兩句葷話,真要動啥心思,估計也得掂量掂量我爸的份量。
再回過頭來看著我媽那張保養得跟少婦似的臉,那旗袍裹著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樣子,不說誰能看得出來她今年四十多了,旁人有這樣的覬覦也算正常。 王局平時沒少和我爸吃飯,我爸在外麵包的有人的事情也不算秘密。 說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母親那麼多年獨守空房了。
「浩浩,發啥呆呢?」我媽突然喊了我一聲,我一激靈,抬頭看她。 她皺著眉,眼神有點疑惑。
王局長打了個酒嗝,笑呵呵地說:「年輕人嘛,估計想媳婦兒呢。」 他這話一出口,真真低頭笑了笑,我臉更燙了,趕緊擺手:「沒,沒想啥。」 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我媽提議共飲一杯。
她站起身,端著酒杯:「王局長,今天多謝您賞臉,真真的事兒就拜託您了。咱們一起喝一杯,祝您身體好,工作順。」
她這話說得漂亮,王局長樂得直點頭,站起來舉杯:「好,嫂子這話我愛聽,乾了!」
真真也站了起來,笑著說:「我也敬您,祝您步步高升。」
我跟著站起來,悶頭乾了杯子裡的酒,腦子裡卻亂得像團麻。
酒喝完,王局長醉得有點站不穩,服務員扶著他往外走,他還回頭沖我媽喊了句:「嫂子,下回還得找你吃飯啊!」
我媽笑了笑,沒應聲,轉頭對我跟真真說:「走吧,回家。」
她拎起包,走在前面,旗袍裹著的身材步態優雅,,我跟真真跟在後面,我腦子裡卻老晃著王局長那油膩的眼神。
回程路上,真真靠著車窗,眯著眼說:「你媽真厲害,三兩句話就把事兒定了。」
她語氣里有點佩服,可我聽著卻有點不是滋味。
我點點頭,沒吭聲,開著車往市區走。
窗外的天暗下來,路燈一盞盞亮起,我心裡那股亂勁兒卻沒散。
我媽的風韻、真真的場面話、王局長的葷段子,全混在一起,讓我腦子更亂了。
05
飯局那晚喝得太多,我跟真真都沒扛住,五糧液那股辣勁兒燒得我胃裡翻江倒海,真真幫我擋了幾杯也沒好到哪兒去。
回來的路上她靠著車窗睡過去了,我叫了個代駕把車開回家,到家已經快十一點。
第二天是周一,我倆早上醒了頭還暈乎乎的,乾脆一人給單位打了個電話請假,倒頭又睡了一覺,這一覺直接睡到大中午,太陽都曬屁股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我睜開眼,真真還裹著被子睡在床上,頭髮亂糟糟地散著,臉埋在枕頭裡。
我爬起來,頭還有點沉,喉嚨乾得像塞了團沙子。
我走到客廳倒了杯水,喝下去才算緩過來。
真真聽見動靜,也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揉著眼睛走出來,穿著件寬鬆的睡衣,底下是條灰色家居褲,腳上套了雙毛拖鞋。
她昨晚穿的那雙高跟鞋扔在門口,鞋跟那兒磨得她腳後跟紅了一片,今天一看還腫了點。
「腳還疼不?」我瞥了她一眼,問了句。
她低頭看了看,皺了皺眉:「有點,昨天那鞋太硬了,走兩步就磨得慌。」 她坐到沙發上,抬腳揉了揉,語氣有點抱怨,「你媽送的鞋是好看,就是不合腳,我平時哪穿這個啊。」
我聽著有點想笑,她走路晃晃悠悠的樣子我還記得,差點摔一跤。
「下午幹啥?總不能窩在家裡吧。」她靠著沙發,懶洋洋地問我。
我想了想,昨晚喝多了,今天啥也沒幹,閒著也怪悶的:「要不出去逛逛?商場裡轉一圈,給你買雙舒服的鞋。」
她眼睛一亮,點點頭:「行,順便做個美甲,昨天敬酒手老抬著,指甲蓋都磨花了。」
下午三點多,我倆總算收拾好出了門。
她腳後跟磨的疼,沒穿鞋,就套了雙拖鞋,灰色的毛絨拖鞋,露著腳背,走起來「啪嗒啪嗒」響。
我開著車往城裡最大的商場跑,這小城市就一個像樣的購物中心,就是「萬達廣場」。
路上她靠著車窗,眯著眼看外頭:「你說王局長那事兒能不能成?我昨晚喝多了,腦子都迷糊了。」
「應該沒問題,我媽辦事靠譜。」我隨口回了一句,心裡卻有點打鼓。 王局長和我家算不上鐵,這次要不出點血,事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辦成呢。 到了商場,我把車停在地下車庫,帶著真真坐電梯上一樓。
她穿著拖鞋走得慢,我扶著她胳膊,進了商場一股暖氣撲過來,空調開得足,裡頭人不少,大多是沒工作的小年輕。
她指了指一家美甲店,門口掛著個粉色招牌,寫著「夢幻指尖」,裡頭燈光亮得晃眼:「就這兒吧,我去做個美甲,你陪我一塊兒。」
店裡人不多,兩個美甲師正閒著聊天,見我們進來趕緊招呼。
真真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我就在她身後的小沙發上等著。
沙發挺軟,我一屁股坐下去,懶得動彈。
美甲師搬了個小凳子坐她對面,開始給她修指甲。
她把包放旁邊,翹起二郎腿,拖鞋「啪嗒」
掉在地上,一隻腳就這樣赤裸裸的露在我眼底下。
我忍不住瞄了幾眼,她那雙腳還真挺好看。
腳背白得跟牛奶似的,皮膚細得一點毛孔都看不見,腳趾圓潤飽滿,指甲剪得整整齊齊,沒塗啥顏色,就是自然的那種粉。
她腳掌不大不小,踩在地上時腳底整個露出來,足弓弧度挺漂亮,像個小月牙,腳心那塊肉軟乎乎的,帶著點淡淡的紅。
腳後跟磨腫了,可那紅腫反倒襯得她腳更白,拖鞋扔在一邊,毛絨邊上還沾了點灰。
我盯著看了一會兒,心跳莫名快了點。
她坐那兒跟美甲師聊天,聲音輕快:「姐姐,我想要個亮點的顏色。」 美甲師笑著推薦了個酒紅色的甲油,她點點頭,挺滿意。
我靠在沙發上,掏出手機刷了兩下,可眼睛老往她腳上瞟。
她翹著腿,腳底板完全暴露在我眼底下,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剛剛走過路的足底,紅潤潤的,像剛洗完還沒擦乾的水珠。
我咽了口唾沫,腦子裡突然冒出個念頭——這腳要是拍下來,肯定好看。 也不知道咋回事,我鬼使神差地打開相機,調成靜音模式,偷偷瞄了她一眼。 她低頭看指甲,沒注意我。
我舉起手機,對著她腳底「咔」地拍了一張,又換了個角度拍了兩張。 照片里她腳底那弧度清清楚楚,足弓彎得跟藝術品似的,腳心那塊肉軟得像能掐出水。
我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心跳得更厲害了,腦子裡冒出些奇怪的想法要是把這照片發到網上,那些論壇里會不會有人盯著流口水,說她腳真美,甚至YY些什麼……
我趕緊晃了晃頭,把手機塞回兜里,覺得自己真是想得太離譜了。
可那念頭卻像黏在腦子裡,甩不掉。
我以前刷短視頻,見過那種分享女友美照的帖子,有人發手,有人發腿,還有人髮腳,底下評論五花八門。
我咽了口唾沫,想像真真的腳底被別人看到,有人誇她性感,心裡又酸又怪,像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浩浩,你看這顏色咋樣?」真真突然轉頭喊我,手指舉起來,塗好的酒紅色指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我一愣,趕緊點頭:「好看,挺配你。」
她笑了下,轉回去繼續跟美甲師聊,我靠在沙發上,手心全是汗。
偷拍那幾張照片像燙手山芋,我不敢刪,又不敢多看,心虛得要命。 她做完美甲,站起來穿上拖鞋,手指甲亮得晃眼。
她走過來,拉我胳膊:「去鞋店看看,給我買雙平底鞋,這拖鞋走多了腳冷。」
我點點頭,扶著她往外走,她腳後跟那塊紅腫蹭著拖鞋邊,走得慢吞吞的。 我低頭看了眼她腳,腦子裡那幾張照片老晃,差點撞到門框。
鞋店在四樓,我倆挑了半天,她看中一雙白色的平底鞋,軟皮的,穿上挺舒服。
她試鞋時,我坐在旁邊,低頭刷手機,偷偷打開相冊又看了眼那幾張照片。 腳底那弧度、那塊軟肉,全讓我心跳得不行。
我咬了咬牙,覺得自己這毛病越來越重,可那股衝動卻壓不下去。
買完鞋,她拎著袋子,笑著說:「走吧,回家做飯,今晚我給你炒個菜。」 回家路上,她靠著車窗哼歌,我開著車,手心還是汗。
晚上她真下廚炒了盤青椒肉絲,又煮了個西紅柿蛋湯,味道還行,我倆吃完收拾了碗筷,窩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
她打著哈欠說累了,洗了個澡就鑽進被窩。
我刷了會兒手機,也收拾收拾上了床。
她睡在我旁邊,穿著睡衣,腳伸出被子外頭,腳趾乾乾淨淨,在檯燈下白得發光。
我躺那兒,腦子裡老晃著白天她做美甲時那雙腳。
39碼,不算小,可長得細長,五根腳趾修長得跟竹節似的,排列得整整齊齊,足弓高得像天生適合穿高跟鞋。
那腳底軟肉、白皮膚,還有陽光照上去的反光,全在我腦子裡繞。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有點快,鬼使神差地鑽進被子裡,伸手摸了摸她腳。 她腳底涼涼的,手感軟得像豆腐,我指頭在她足弓那兒滑了滑,那弧度真挺迷人。
我低頭湊過去,聞到一股淡淡的洗液味兒,忍不住親了口她腳心。
那塊肉顫了顫,我腦子一熱,又親了幾下,從腳底親到腳趾,舌頭舔了舔她大腳趾,鹹鹹的。
她睡得迷糊,哼了一聲,腳縮了縮,可沒醒。
我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手在她腳背上揉了揉,那細長的腳趾被我捏得有點紅。 我喘著氣,想更進一步,手從她腳往上摸,滑到小腿那兒。
她突然動了動,睜開眼,皺著眉推開我:「幹啥呀?我今兒不舒服,快來大姨媽了,沒勁兒。」
她聲音有點啞,翻了個身,把腳縮回被子裡。
我愣了下,手還停在半空,心裡那股火「噌」地熄了。
我嘀咕了句:「哦,那你睡吧。」
她「嗯」了一聲,閉上眼,沒兩分鐘就睡過去了,呼吸勻乎乎的。
可我躺那兒卻睡不著,白天那幾張照片、她腳底的觸感,全在我腦子裡打轉。 那股衝動壓不下去,我翻身下床,拿了手機坐到客廳沙發上。
打開瀏覽器,鬼使神差地點進平時看的色情論壇,裡頭全是亂七八糟的帖子,有視頻有照片,標題一個比一個露骨。
我刷了一會兒,心跳得更厲害,手指滑到白天拍的那幾張照片那兒。 我盯著她腳底那張,足弓彎得跟畫兒似的,39碼的細長腳型在螢幕上勾人得要命。
我咽了口唾沫,腦子裡那股分享的念頭冒出來,像中了魔。
我打開個論壇,註冊了個小號,手抖著把照片傳上去,什麼標題都沒起就叫分享,沒露臉,就那張腳底的特寫。
點了發送,心跳得跟要蹦出來似的,盯著螢幕看了幾秒,趕緊關了手機。 我靠在沙發上,手心全是汗,腦子裡亂成一團。
發了照片那會兒有點興奮,可現在只剩心虛,像乾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兒。 我咬了咬牙,覺得自己真是管不住自己,可那股怪勁兒卻讓我睡不著。 我回了床上,真真睡得正香,腳又伸出被子外頭,白凈的腳趾在燈光下安靜地躺著。
我盯著看了會兒,眼皮沉得不行,終於沉沉睡了過去。
06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真真的喊聲吵醒的。
她站在床邊,裹著件毛衣,手裡拿著手機,聲音有點急:「陳浩,七點半了,你還不起來?送我去學校啊!」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頭還有點沉,昨晚睡得太晚,腦子跟灌了漿糊似的。 我抓過手機一看,七點三十五了,平時送她上班都是七點就得出發,今天這下完蛋了。
「哎呀,起晚了!」
我「噌」地從床上蹦起來,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真真站在旁邊瞪我:「你昨晚幹啥去了?睡得跟豬似的,我喊了三遍才醒。」
她語氣裡帶著點埋怨,腳上已經換了昨天買的那雙白色平底鞋,腳後跟那塊紅腫還沒消。
她拎著包,催我:「快點吧,今天有課,我不能遲到。」
我胡亂洗了把臉,抓起鑰匙就往外跑,牙都沒刷,嘴裡一股怪味兒。 真真跟在我後面,邊走邊嘀咕:「你這人咋這樣啊,昨天還說送我,今天差點誤事兒。」
我沒敢接話,趕緊開車門讓她上車,自己一屁股坐進去,發動車就往柳河鎮小學跑。
路上有點堵,紅綠燈老是紅,我急得直拍方向盤,真真靠著車窗,皺著眉看我:「你慢點開,別撞了,反正都晚了。」
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八點十分了,她平時七點五十就得進教室,這會兒遲了二十分鐘。
她推開車門跳下去,回頭沖我喊了句:「你下回別這麼磨蹭了!」
說完就「噔噔噔」跑進校門,背影急得跟啥似的。
我坐在車裡喘了口氣,覺得自己真夠倒霉的,頭天喝多睡過頭,今天又被她埋怨一通。
送完她,我掉頭往單位開,心想這會兒也晚了,乾脆破罐子破摔。
單位離鎮上不遠,開車二十來分鐘,可我剛到樓下就看見門口站著人事科的老李,手裡拿個本子,挨個兒查人。
我心裡「咯噔」一下,平時我們這小地方的單位清閒得要命,遲到早退沒人管,今天咋偏偏查出勤了?
我硬著頭皮停好車,磨蹭著上樓,老李一眼就瞅見我:「陳浩,八點四十了,你咋才來?」
「路上堵車,送我對象上班來著。」我低頭嘀咕了句,臉有點燙。
老李皺著眉,拿筆在本子上劃了兩下:「你這理由說了幾次了?昨天還請假,今天又遲到,領導正抓紀律呢,你等著挨批吧。」
說完他轉身走了,我站在那兒,心裡堵得慌。
今天真是撞了邪了,啥事兒都不順。
果不其然,上午開會的時候,主任把我叫辦公室訓了一頓。
他五十多歲,戴個眼鏡,平時挺和氣,今天卻板著臉:「小陳,你這工作態度不行啊,單位清閒不是讓你隨便混的。
昨天請假,今天遲到,要不是看你爸面子,早扣你工資了。」
我低頭聽著,嘴裡「嗯嗯」應著,心裡卻窩火得要命。
主任訓了十來分鐘才放我走,我回到工位上,頭靠著椅子,感覺今天倒霉得沒法說。
中午在食堂吃了頓飯,紅燒肉有點膩,米飯硬邦邦的,吃得我更煩。 午休時間到了,我懶得回宿舍,乾脆趴在桌上眯會兒,剛閉眼,腦子裡突然蹦出昨晚的事兒——我在那論壇發的帖子!我「噌」
地坐起來,心跳得有點快,昨晚鬼使神差把真真的照片發了出去,睡前心虛得沒敢看,現在想想有點慌。
我掏出手機,偷偷打開那個論壇,辦公室Wi- Fi信號不太好,頁面加載了半
天才出來。
我找到昨晚發的帖子,標題還是「分享」,點進去一看,熱度不算高,瀏覽量也就兩三百,點贊二十來個,跟那些熱門的帖子比差遠了。
畢竟尺度不夠大,就幾張足底照也沒啥勁爆的。
可評論區還是攢了十幾條,我滑下去一看,全是些亂七八糟的話。
「腳底真嫩,舔起來肯定香。」
「這腳趾長得勾人,兄弟有福氣啊。」
「39碼吧?細得跟模特似的,求更多照片!」
「看著就想捏,發個全身照唄。」
我盯著這些評論,臉一下子燙起來,心裡又酸又怪。
有人評頭論足,有人滿嘴污穢,還有人直接問能不能私聊。
我想像他們盯著真真的腳底照片流口水的樣子,一股病態的快感冒了出來,可緊接著就是一股噁心。
我咬了咬牙,覺得這事兒不能留,趕緊點了刪除,把帖子清得乾乾淨淨。 刪完我鬆了口氣,心想這下安全了,總算沒啥後患。
可剛刪完沒兩秒,手機「叮」地響了一聲,跳出個私信提示。
我點開一看,是個名字叫「MasterShade」的傢伙發的,頭像是個模糊的
黑影,看不出啥。
我心裡一緊,手指抖了下,還是點了進去。
他消息挺短:「兄弟,照片是你女友的吧?刪得挺快啊,可惜了。」 我愣了下,心跳得更快了,我沒想到刪的那麼快還是給人注意到了。 我咽了口唾沫,回了個:「啥意思?你誰啊?」
他秒回:「別緊張,我常逛這論壇,你那照片我截了屏,挺有意思。聊聊?」 我盯著螢幕,手心全是汗,這傢伙截屏了?
他啥意思啊?
我腦子有點亂,回了個:「你截屏幹啥?我刪了不想讓人看。」
他回得更快:「哈哈,別慌,我不是亂傳的人。就覺得你女友這腳有點意思,想跟你聊聊這方面的愛好。你玩過綠嗎?」
我一看「綠」這字,腦子「嗡」地一下,我以前刷帖子見過這詞兒,就是那種喜歡分享自己老婆或者女友的變態。
我臉燙得不行,手抖著回了句:「沒玩過,你啥意思?」
他發了個笑臉:「沒玩過沒事,我玩了好幾年,圈裡算老手。你這照片發上來,是不是也有點那心思?我看你女友條件不錯,腳都這麼勾人,別的肯定也不差。」
他這話說得直白,我心裡又酸又堵,手指在螢幕上點了半天,回了個:「我就是隨便發著玩,刪了就沒事了,別亂說。」
他回:「隨便玩也行啊,誰還沒個好奇心。你女友多高?身材咋樣?我猜她腿挺長吧,腳這麼細。」
我盯著這消息,心裡亂成一團,想關手機又忍不住回:「一米七左右,腿是挺長,你問這個幹啥?」
他秒回:「一米七?好傢夥,黃金比例啊。你拍她腳底,是不是也喜歡看她被別人夸?我懂這感覺,刺激得很。」
我咽了口唾沫,手心汗更多了。
這傢伙話里那股勁兒讓我有點不舒服,可又有點勾得我心痒痒。
我腦子裡閃過真真昨晚那雙腳,39碼細長的腳型,修長腳趾被我親得發紅的樣子,再想想他說的「被別人夸」,那股病態的快感又冒出來。
我咬了咬牙,回了個:「我沒想那麼多,就是隨便拍拍,你別亂猜。」 他發了個「哈哈」:「行,不逼你。你要是想聊,隨時找我。圈裡規矩我懂,安全第一。」
說完他沒再發,我盯著螢幕看了半天,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午休時間快結束了,我把手機塞回兜里,靠在椅子上喘氣。
今天真是倒霉透頂,遲到挨訓不說,還攤上這麼個事兒。
我閉上眼,腦子裡全是真真的腳底照片,還有那傢伙說的「刺激得很」,心亂得睡不著。
我咬了咬牙,後悔歸後悔,可那股暴露來的快感真的如他所說「刺激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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